鬼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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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你的名誉!仅此而已。”


    她享受着她的优势:“啊,是吗?你可真体贴啊!告诉我,弗罗比舍先生,你觉得范·德·未


    特先生具体会对我做些什么?你当时是不是羡慕得要死?”


    她太直白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一球直接击落三柱门上的横木(註:“三柱门”


    和“横木”皆为板球运动的术语。)(让我出局)。“澄清这个简单的误会,我感到很宽慰—


    —”我选了最不诚恳的微笑,“而且我致以最诚恳的歉意。 ”


    “我以和道歉同样的态度接受你最诚恳的道歉。”e.走开去马厩了,鞭子像母狮的尾巴


    一样嗖的一声甩了一下。我离开那里去了音乐室,在李斯特(註:(1811-1886)匈牙利钢


    琴家、作曲家。)恶魔般的音乐里忘记自己的郁闷。自己平时能很快地背出那一曲漂亮的《对


    鸟儿的布道》(註:李斯特的作品之一。),但是上周五却不行。感谢上帝,e.明天就要去瑞


    士了。如果她一旦发现了她母亲晚上来找我——天啊,想都不敢想。为什么我从来没碰到


    过无法一手掌控的男孩子(不仅仅是手),而西德海姆的女人们看起来每次都能打败我?


    诚挚的,


    r.f.


    * * *


    西德海姆


    1931年 8月29日


    思科史密斯:


    我穿着晨衣坐在写字檯前。教堂里响起了五点的钟声。又是一个干旱的清晨。蜡烛还


    在燃烧。我们在这个疲倦的夜晚闹翻了天。j.半夜时来到我的床上,我们正在做运动的时


    候,有人在撞门。既滑稽又可怕!感谢上帝,j.在她进来的时候锁了门。门把手急促地作


    响,接着就是不断的敲门声。恐惧可能让人头脑发蒙,也会让它清醒。我想起我的“唐璜”


    (情人),把j.藏在床中间下陷的地方床罩和床单形成的掩体里,还把窗帘拉开一半,表明


    我没什么隐藏的。无法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我摸索着穿过房间,故意撞上什


    么东西以争取一些时间。到了门口,我喊道:“究竟是什么事啊?我们这儿失火了吗?”


    “开门,罗伯特!”是埃尔斯!你可以想像,我已经准备好躲子弹了。绝望中,我又问


    几点了,只想再争取一会儿时间。


    “管他呢!我不知道!我想起一首乐曲,孩子,是小提琴的,这是件礼物,他让我睡


    不着,所以我需要你把它写下来,就现在!”


    我能相信他吗?“不能等到早上吗?”


    “不,该死的,不能,弗罗比舍!我可能会忘记它! ”


    难道我们不该去音乐室吗?


    “这会吵醒整栋楼里的人的,而且,不,每个音符都已就位,在我的脑子里! ”


    于是我告诉他等我点一支蜡烛。开了门,埃尔斯站在门口,两只手里都拿着一根手杖,


    身上的那件衬衫式的长睡衣在月光的照耀下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具木乃伊。亨德里克站在他


    后面,像一尊印第安图腾一般沉默和警觉。“让开,让开!”埃尔斯推开我走进去,“找支笔


    和一些空白的乐谱纸,把灯点着,快点。如果你睡觉的时候窗子开着,为什么还要锁上门?


    普鲁士人已经走了,而鬼魂直接就能飘着穿过你的门。”我含混不清地说了些在不上锁的房


    间里睡不着之类的理由,但是他也没在听。“你这里有乐谱纸吗?我让亨德里克去拿一些过


    来?”


    还好 v.a.不是来捉姦的,这样的安慰让他这种强行让人和别人沟通的做法看起来不像


    实际中那么荒谬。所以,好吧,我说,我有纸,我有笔,让我们开始吧。埃尔斯的视力太


    差,看不到我床上那座小山丘里有任何可疑之处,但危险依然存在。僕人们的谨慎不值得


    信赖。亨德里克代替主人坐在椅子上,又把一块小毛毯围在肩上,我告诉他我们结束的时


    候会摇铃叫他的。埃尔斯没有反对——他已经在哼唱了。h.(亨德里克)的眼神中有没有


    闪过阴谋?房间里太暗,无法确定。这个僕人鞠了一躬,幅度小得几乎觉察不到,然后像


    一个轮子刚上完油的托架一样悄然无声地滑走了,随手轻轻关上了门。


    我从脸盆里往脸上沾了点水,坐在了埃尔斯对面,担心j.可能忘了地板会吱吱呀呀地


    叫,企图到时蹑手蹑脚地出去。


    “准备好了。”


    埃尔斯哼着他的奏鸣曲,一小节一小节,然后说出他的调子。尽管在那样的情况下,


    这首奇特的小曲也很快吸引了我。这是一件来回交替、周而复始、水晶般清澈透明的东西。


    在第九十六小节处他完成了作品,让我在乐谱纸上写下“悲哀”这个词。然后他问我:“你


    觉得怎么样?”


    “拿不准。”我告诉他说,“这根本不像你的风格。不像任何人的。但是它让人着迷。 ”


    埃尔斯此时垂下了头,样子像一幅叫《看玩腻了的缪斯女神抛弃她的玩偶》的拉斐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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