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两只队伍举着或飞快的过来,悄无声息的接走了大祭司,俘虏和匈奴人尸体也被放走了。
赵尹让人将木材搬到土堡里生起篝火。
远处的匈奴人营地所有人趴倒在第,中间坐着满身金光的大祭司,然后光芒变成橙色,黄色暗黄色,渐渐变暗。等到月亮落山后,匈奴人营地响起了哭声。然后死难者被放到了木材上焚烧。
天亮以后匈奴人走到很干净。赵尹用木材制造的蒸馏水给剩下的两个重伤员动了手术。第二天白天,北部都尉的哨兵找打了这里。看到满地战死的军马,他们向坚守土堡的军队表示了最高的敬意。
十天以后,赵尹等人才抵达北部都尉,49人的队伍只剩43人。留下人手照顾伤员后,31个人骑马上路。
00117 谋害
北部都尉府里面,太尉(新朝的都尉改称为太尉,负责一郡军事)对驻地长史(秘书长)说道:“你帮我看下这样的战报如何。”
长史打开一张白纸看到:
我并州北地郡巡逻兵以及并州传令兵合计80人,依託废弃的烽火台,戈毙匈奴大祭司苦炽及以下250人骑;重伤苦炽首徒,匈奴首席祭司尚洛海匹卡,得其左臂;重伤其下300人;轻伤北匈奴王子,呼韩邪单于侄儿住先;俘获战马315匹,骆驼180匹;逼匈奴全军远循。
“太尉大人,这样的战报不能送上去啊。”
“为什么?”
“80人的地方部队戈毙匈奴大祭司以下250人骑,以少敌多太过离谱不说,而且连人名都点出来了。这大祭司名字全朝廷都没有人知道,我们边军怎么知道,我们可没有俘虏啊。战报向来是虚虚实实,都是上报实际战功的10倍,这次将名字都写出来了,让以后的战报如何写,难道每次都要核实出敌人的名字?”
“你说的没错。这并州传令兵虽然凭据令牌俱全,但是处处透着诡异。一不吃地方宴请,二不吃拿卡要,最后他们怎么会知道匈奴人的名字。要知道他们对敌的匈奴人是无声无息的进入内地的,如果他们也是匈奴人改怎么办,他们往东的目的地如果是京城改怎么办?”北部都尉太尉大人已经不敢想像一郡身手不凡的匈奴人杀入进城后会有什么结果。
“太尉大人,我们只能600里加急如实上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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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常安的琇家大宅。
“余儿,我看你在赵家受苦了呢。我想教训他,你会心疼吗?”
“当然心疼,他是我老赵家的当家的呢。“
“我们两家打起来,你向着我么?父母只有一个,而丈夫呢,是人皆可夫呢。“
“可是他是我孩子的父亲啊,况且赵家那么大的基业,会属于我赵家的小孩的。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现在只有一个女孩,争不过刘洋的双胞胎儿子呢。“
“是啊,我到没想到这一点。“
“妈,你要杀赵尹吗?”
卞箕余明亮的眼神那么无辜,看的丁复心痛。“傻孩子,我本人不会杀他的。”
“你手下人会杀他是吧。”
“那你说说看,我手下能杀的了他吗?”
“洛阳的丁家你已经不管了,京城的琇家就一个9品,也确实没什么人能伤的了赵尹。可是他离开已经两个多月了,丝毫没有消息,现在连朝廷里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在哪里呢。”
“我会派人捉住它教训他一下。“
卞箕余兴奋的看着丁复,然后脸色渐渐暗淡:”可惜刘洋和刘襄岚是我们家同父的姐妹,要不然你捉住他后,你逼他休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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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丁,你看我穿的秋裤好看吗?”
丁复看到王莽便便大腹后一阵噁心,立刻想到公孙红那青春矫健的身体有一阵心痛。
看到丁复毫不掩饰的不虞神色,王莽问道:“这是宫里从京城的旗门买来的。赵尹是你师弟,你手里一定有更好的上等货秋裤?”
“秋裤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好的差的都差不多。旗门不是给宫里献了两件海豹皮大衣吗?那才是好东西,我都没有呢,师弟有什么用,闺女都没用呢,两个闺女也没送我一件。”
王莽一脸尴尬的说道:“皇宫里面也是皇后和皇叔母一人一件,我都没有呢。你这什么裤子很好看呢。我再摸摸看。”
“这是女人塑形内*衣,你看什么。你走开点,走开点啊。“当人打闹中,丁复看到了了案台上的北地郡的急报,上面有赵尹的纸条,下面有王莽的红批:押回朝廷。
丁复发愣的时候,王莽就将她扑倒在案台边上。丁复赶紧将他推开了。
“怎么了,刚才不都好好的吗?“
“刚才你穿着黄袍呢。“
“不相信我不穿黄袍你还不流水了!“
“臭流*氓,臭流*氓。穿上黄袍你是皇上,不穿黄袍你是臭流*氓。“两人有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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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出未央宫,丁复就听到后花园里面有人悄悄的嬉闹声,声音听起来很熟悉。悄悄过去一看,原来是公孙红和一个官人衣着的人在搂搂抱抱。
丁复跳出来咳嗽一声说道:“我走错地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