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业大家大,门前的田地都是他自己的,一座略显豪门的宅邸座落于此。
前是良田百亩,后是茂密的山林,风景一家独好。
门前依旧是两尊石狮子,在夜色下模糊不清,宅邸的面积很大,两名家丁正在彻夜把守。
“前面就是黄鼠狼的家,压榨我们百姓的血汗钱,建造那么大的家,养了十来个媳妇。”有知情的百姓述说着黄家情况,“去年让我打野味给他家送去,十几只山鸡和野兔,到了他家里,都给抢去,一分钱没给我。”
秦木拍拍这位村民的肩头,转身对大伙说道:“我知道,受害者不仅他一人,你们中每一个都是受害者,今天我们有幸死里逃生,也绝不能让黄鼠狼好过。大家手里都有傢伙,冲进黄家,值钱和东西都拿走,把黄鼠狼的家给我拆毁了。他要吸我们的血,那我们就要拿回属于我们的那份,打倒他黄鼠狼。”
“好。”大伙吼起一声。
门前的家丁朝树林里看过来,他们好像听见什么动静,也不好确定,只是夜色下这般漆黑,让人毛骨悚然。
家丁拿起手电筒,照射下周围,也没见什么野兽,好端端地,该是什么动物的鬼叫吧。他们握紧下手里的棍子,往门里退下,还是有点害怕。
家丁打个寒颤,背后凉凉嗖嗖的,看着同伴说道:“你说刚才那林子好像有什么声音,是人还是动物还是?”
“哼,你是胆小鬼吧,这么黑的夜,除了动物才会出来,还能有谁,难道是鬼呀。”
吓得家丁靠向同伴过去,“也对也对,只要不是那东西就好,黑灯瞎火,怪阴森的。”
又是打开手电筒,往林子里来回照了几遍,确定没有什么,才是稍有放心。
“黄老爷也真是的,夜晚天都转凉,还要我们在守夜。也不想想他是谁,有哪个人敢打他的主意,真是不想活了。守夜真没意义,倒不如回屋里睡觉去,省得站在外边受罪。”家丁抱怨着。
“那可不行,要是被黄老爷发现我们偷跑回去睡觉,你说他能不把我们送去矿场当苦力嘛。”
也就这么一说,同伴想想也怕,矿场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他们可不想进去。
“算了算了,守夜老是我们俩,就当是赏月。”家丁紧了紧衣领,搓搓手,风颳过,不觉还是有点冷。
秦木熘墙根后,听着家丁们的谈话,一步步靠近。
走出墙根,仅俩小喽啰也没什么的,秦木径直奔上前。
“你是谁?”
家丁们威吓着黑夜中从他们身边冷不防窜出的人,手里的棍子握得更紧。
“打!”
扬起棍棒就往秦木打来,却见得棍棒打到躯干上都断成两段,一手一个家丁,抓着脖子,往后一甩,给丢了出去,上来的村民们一人一脚,踩晕他们。
第一六六章:复仇暴动
解决完门后俩名家丁,从正大门突破直入,像是洪水猛兽般涌入黄鼠狼的家中。少许村民见着两头石狮,心里有口向来咽不下的怨气,合伙扛起工具,对着石狮子,就像是在矿场中干活一样,敲打着狮身,一块块往地上脱落。待人群起至一半,狮子被破坏的已不成样。
“我呸,黄鼠狼,忍受你很久,先弄烂你门口的狮子,败败你的运气。”诅骂一通,继续对着石狮猛敲。
涌入的村民们顺着黄氏的院内,分批往不同的道走,有屋就进,有财产就拿,见东西就砸。
家丁从转角处走出,撞上村民,还没来得及看是怎么回事,被围着一阵乱打,直至血流一地。
“你们这些畜生,平日里帮着黄鼠狼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狗仗人势,现在有债还债,有命还命,天经地义。”
村民们骂着狗奴才们,打得他们牙齿满地,直呼求饶。哪能轻易此般饶过他们,抓他们进矿场,也有他们的功劳,没往死里打,村民不甘心。
黄家院内屋多,下人也多,再多也抵不上百来号村民。看到有人闯入,部分家丁们迅速操起棍棒,冲到外面与来人对峙。
万万没想到来者数量之多,让他们骇然,攻击势头已经展现,村民们与黄家家丁对战起来,不出一回来,在数量的压迫下,家丁们被打得满头是血,蜷缩在墙角根,吐血的吐血,抽搐的抽搐,没一个能完整站起身来。
秦木淡然地走在人群之中,看下被打趴下的家丁们,自言道:“作孽太多,下辈子好好做些功德事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家丁们也是跟着黄鼠狼整日欺善怕恶,这些年头里,没少坑害村民,凡是受过害的人,哪能不替自己,替遭到伤害的家人出气。
跑来的家丁多数被打个半死,四处喧闹声在黄家大院中传来,黄鼠狼十来个媳妇中,早听见外面闹烘烘的动静,吵得睡觉也不得安宁,跑起床,叫来丫环。
丫环们知道外面闯来一大帮人,吓得脚都软下来,被村民们看见,逼在墙角。见是个女人,也不与她计较,放过丫环,让其离开黄家,其余人直奔房间内。
黄鼠狼的媳妇们叫喊半天也不见有丫环过来,外面又是乱,生怕出个乱子。慌忙起身,简单披件外套,就想瞅个什么情况,门才刚开,一群村民撞开房门,把黄鼠狼的媳妇顶个狗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