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女弟子摇了摇头:“没做过,那你呢?”
那名身材火辣的女弟子连连摇头:“我也没做过,不过我自己摸过。”
听到身材火辣的女弟子这话高挑女弟子顿时来了兴致:“怎么样?舒服吗?”
那名身材火辣的女弟子连连点头:“挺舒服的。”
说完,那名女弟子上下打量着这名身材高挑的女弟子:“要不咱们晚上也试试,看看女的和女的一起弄,是不是更舒服?”
与此同时,聚贤庄内,时光荏苒,距游坦之夺回聚贤庄已过去五日。如今的聚贤庄,已重拾往昔的风貌。
而游坦之的伤势,也在这段时间里逐渐痊愈。此刻,一名下人手持一个半米高的大木桶,来到了游坦之身旁。
游坦之凝视着这个硕大的木桶,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随即便指向自己房间的方位,轻声说道:“将此木桶放置于我的房间之中。”
这名下人闻听此言,赶忙点头应是,然后费力地抱起那巨大的木桶,小心翼翼地迈入铺有毯子的房间。
游坦之紧跟其后,亦踏入自己的房间。
就在这名下人刚刚离去不久,只见另外两名下人各自拎着两个木桶,步履蹒跚地走进了游坦之的房间。
游坦之眼见这两名下人,抬手一指木桶,吩咐道:“将这些药水倾入木桶之中。”
两名下人不敢怠慢,连连点头,然后缓缓靠近木桶,将桶中的药水徐徐倒入其中。
整整四桶水,才将游坦之房间里的这个木桶装满大半。
望着那漆黑如墨的液体,游坦之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即挥了挥手,说道:“你们下去吧!”
两名下人如释重负,点头如捣蒜,转身匆匆离去。
倘若有人在此,定然能够目睹,这两名下人,每人都用两团棉花紧紧堵住自己的鼻子,仿佛那巨大木桶中的药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味。
然而,游坦之却对这呛鼻的味道视若无睹。
只见他动作迅速地三下五除二褪去自己的衣物,露出那遍布全身的密密麻麻的十几处伤疤。
这些伤疤纵横交错,犹如狰狞的怪兽,让人毛骨悚然。
这些伤疤已经完全结痂,在游坦之的身躯上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可游坦之似乎完全不顾及身上这些刚刚结痂的伤口,毫不犹豫地抬腿迈入了桶中。
紧接着,游坦之立刻感受到全身上下传来一阵阵剧痛,那是受伤部位被侵蚀的痛楚。
原本已经结痂的部位,发出嗤嗤作响的声音,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很快,那些结痂的部位便被药水腐蚀得面目全非,可想而知,这桶中的药水绝非普通的治疗伤势的药物,而是剧毒之物。
随后,游坦之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淹没了他的身体。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但他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剧痛,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游坦之的脑海中不断闪过曾经的种种经历。
想起自己推门而入之时,自己的父亲与二叔铲屎的模样游坦之紧咬着牙关,喉咙之中发出阵阵低吼之声。
渐渐的,时间缓缓流逝,而是原本已经结了痂的伤口,开始渗出缕缕黑色鲜血。
随着黑色鲜血的渗出,那些伤口的鲜红肉芽逐渐变得青紫褶皱,显然毒素已经开始渗入游坦之的体内。
随着时间的推移流淌着整个人都变成了我们的青紫之色。
随着视线越来越模糊,全身越来越无力,游坦之知道这些毒素已经深入肺腑。
游坦之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不然,自己吸收的毒素太多,等下无法完全量化,那么自己就会阴沟里翻船。
随即游坦之日,伸出颤颤巍巍的手,艰难的从桶中爬出。
只听砰的一声,有胆子直接摔倒在地,只见游坦之艰难的爬了起来,随后盘腿而坐,开始运转易筋经。
随着易筋经的运转,原本青紫色的皮肤逐渐褪色,随着时间缓缓推移,流淌着的皮肤逐渐恢复正常。
原本伤口处的黑血逐渐变成正常的鲜红之色。
游坦之缓缓睁开了眼睛,随后用嘶哑的声音对着门口说道:“你们都进来。”
游坦之的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房门便被人从外边推开。
纸巾砰的一声,我们直接被一脚踹开,随后一名头发花白留着长髯的老者急匆匆的冲入了房中。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号称阎王敌薛慕华。
而只剩下一只手的游二紧随其后,最后则是一瘸一拐的游十五。
当三人进入到房间之中,便看到了全身都是鲜血的流淌着。
毫不犹豫,水木花立马上前,随后在。有毯子的各处伤口之上撒下了一点药粉。
时间,还在渗血的伤口,在接触到药粉之后,还在渗血的伤口居然快速止住了血。
见到来人居然是薛慕华,游坦之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希冀。
不过,游坦之眼中的那抹希冀之色一闪而逝,又恢复了正常之色。
游坦之止住鲜血后,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颤抖着,艰难地朝着薛慕华拱手作揖,声音沙哑地说道:“多谢薛神医,您不辞辛劳,千里迢迢来到此地为小子诊治,小子感激涕零!”
薛慕华看着游坦之那虚弱的模样,心中不禁长叹一声:“贤侄不必如此客气,我与你爹以及二叔情同手足,此次前来相助,也是分内之事,你无需过意不去。”
游坦之闻听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再次向薛慕华道谢后,游坦之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仿佛每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缓缓地躺在了床上,如释重负般地闭上了双眼。
见游坦之躺好,薛慕华赶忙上前,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开始为他诊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薛慕华的脸色越发凝重。
过了一会儿,薛慕华将游坦之的手放回床上,语气沉重地对他说道:“贤侄,依我之见,你这伤势,应当是旧伤。”
“若是我没有看错,这些伤痕应该已经快要愈合了,只是……”
说到这里,薛慕华顿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薛慕华刚才进屋子时看到了那个木盆之中装着的药水。
作为一名神医,他一进来便闻到了那药水的味道,这种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一名神医,不仅要精通药理,各种毒物也要有所涉猎。
刚才的那一股气味,薛慕华便闻出了好几种剧毒之物。
明显游坦之身上的这些伤口,乃是剧毒之物腐蚀造成的旧伤复发。
不过,薛慕华也有很有眼力劲的,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