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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修)你这嘴腌了几年啊?那么入味

    半夜闹了那么一出,不知道是担心还是惧怕的情绪萦绕,白胭再难睡着。


    她努力撑着眼睛,等天空翻出鱼肚白。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决定,这阮晓慧不是个省油的灯,孟鹤川本来也是六亲不认的反派。


    自己还是不能坐以待毙,得找机会从他们身边跑路才行。


    她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蹑手蹑脚地正想拉开门就跑。


    结果谁想到,门外赫然站着眼睛瞪得跟铜铃般大的小周。


    两人一对视,小周张口就喊:“孟总工,她又要跑了!”


    白胭被重新提溜回来,孟鹤川二话不说,咔嗒一声,又把他们两人的手重新扣了起来。


    退了房,离下一趟火车到达时间还有大半天。


    但众人无处可去,只能重新返回车站。


    白胭气呼呼地走在他身侧,冷不丁刺他一句:“孟总工如果不造飞机,可以改行去熬鹰。”


    孟长老道行深,白胭这样的小妖根本翻不出他的掌心。


    原来昨天晚上,孟鹤川根本没有信任自己。


    当白胭把房门一关之后,孟鹤川就和小周分好工。


    一个人守上半夜,一个人守下半夜。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昨晚的孟鹤川明明分好了工,却一直是守到了天快亮才真正换了小周来盯梢。


    并不是他不困,实在是眼睛一闭起,白胭那惹人厌的红唇以及细白的手指就会兀然地出现在他脑海中。


    孟鹤川脸色古怪地沉浸在昨夜的回忆中,白胭也在思考着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眼下这种情况,孟鹤川是绝对不会放弃对她的监视。


    那么她只剩下一个选择。


    被动着跟着孟鹤川去京州,等查清楚她的身份后肯让她自行离开后,再另寻他路吧。


    抱着这种想法,白胭在路程的后半段终于老实。


    可除了上厕所以外,孟鹤川也始终没有松开自己与她之间的手铐。


    白胭索性眼不见心不烦,闭着眼睛养精蓄锐。


    可她不惹事,不代表别人不惹她。


    这一趟车上的临时,孟鹤川只能让小周亮出了证件,临时占用了列车员的包厢。


    她们一行四个人都坐在里头。


    因为白胭的手和孟鹤川的手连在一起,她们坐在一排。


    阮晓慧只能同小周坐在了一排。


    但这并不耽误她对着孟鹤川献殷勤,一会问孟鹤川要不要喝水,一会问他看书累不累眼。


    吵得白胭根本睡不着。


    她掀眼皮看向阮晓慧的时候,阮晓慧还要扮作委屈样,“白胭姐,你怎么不继续睡觉了?昨晚没出事之前,你呼噜声打得可响了,所以我才睡不着半夜出门的……”


    白胭在心里冷笑。


    这阮晓慧果然是个低端的绿茶,无端端提起昨晚的事来恶心自己,还喜欢搞雌竞这一套。


    她恐怕是看着自己和孟鹤川一直‘黏’在一块,生怕他们两人之间有点什么。


    借着机会想在孟鹤川面前贬低白胭。


    只可惜,孟鹤川听了没什么反应,手指掀动膝上的书本,静静的看书。


    反而是小周那样的二愣子被绕进去,张口就问:“白胭同志,你会打呼噜啊?”


    “是啊!”白胭大大方方地说着,“我不仅打呼,我还磨牙呢!”


    “对对对,你确实会,白胭姐,你在家里也经常这么做吗?我听人家说,爱打呼的人是因为喝了太多酒导致的,白胭姐,你看来就像是很会喝酒的人,你是不是也是因为会喝酒,所以胆子才那么大的?不过白胭姐,我们女孩儿,私下烟酒还是少接触比较好。”


    阮晓慧说完,还刻意瞥了一眼孟鹤川。


    但他依旧毫无反应。


    白胭也笑,歪着头说:“我酒品不好,所以平常不常喝酒。但我有的时候会梦游,听说我有一次梦游,去隔壁把别人衣服里的东西都给掏出来,戴到自己身上去了呢!”


    阮晓慧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她哆嗦着嘴,半天不敢接话。


    白胭懒得同她继续扯嘴皮子,哼了一声,索性用单手支撑着下颚,看窗外风景。


    离京州还有六七个小时,在某一站停车等交汇的时候,月台上有周边的居民挑着的扁担里有橘子,挨个车窗叫卖。


    橘子当季,绿油油的,看起来十分可口。


    挑着橘子卖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娃,机灵得很。


    见白胭多看了两眼,便逗留在她们车窗前游说她购买。


    ”姐姐,俺家种的橘子可甜了,你长得漂亮,我送你一颗尝尝,不甜不要钱。\"


    是人都喜欢听别人夸奖自己,白胭弯了弯眼,脆生生的说:”好呀!“


    白胭伸手接过来,却发现自己因为和孟鹤川连这手,没办法剥桔子。


    她眨巴着眼睛看向他,“孟总工,这样我不好剥桔子,反正在车上我也跑不掉,不如——”


    “不行。”他的视线还停留在膝上的书上,口气平淡却不容置疑:“昨天也是在车上,可你还是跑了。”


    白胭语塞。


    小男孩连忙踮脚伸手进车窗:“姐姐,不如我来帮你剥吧?”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白胭接过剥好的橘子,捻了一片放进嘴里,果然很甜。


    她笑嘻嘻的让小男孩称了半斤。


    临走前,小男孩又多送了白胭一把冬枣。


    阮晓慧在旁边看着,撇了撇嘴,突然开口:“白胭姐长得好看,果然就是好,比我厉害多了,对着别人笑一笑,就能有橘子吃。白胭姐,你是不是在老家里有好多的追求者啊?”


    阮晓慧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终于让白胭忍不住了。


    她抬头,清丽的声音从唇边溢出,“你在家里是不是经常做饭?”


    “啊?”


    “我猜你的厨艺应该不错,这么会添油加醋,搁古代应该算得上是御厨级别的了。”


    阮晓慧心里憋着气,面上还要做出惶恐害怕的模样,”对不起白胭姐,可能是我说了你不喜欢听的话……“


    “既然知道我不喜欢听,那就别说了。”


    阮晓慧咬着牙,“对不起……”


    ”对不起的事做了,对不起的话就省省别说了吧。“


    小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马上捂嘴。


    孟鹤川将注意力从书上抽离,看了眼她。


    白胭见好就收,摊开手,那颗青皮橘衬得她掌心雪白。


    ”橘子,孟总工,你吃吗?。


    ”……不用了。”


    “不用怕没钱,我请你。”


    ……


    下午五点,伴随着呜呜的鸣笛,绿皮火车终于驶入了它的终点站,京州。


    孟鹤川是等人都下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才带着他们三个下车。


    在兖州车站,孟鹤川挂了通电话回队里。


    一出站,一部挂着bd00143军绿色的吉普车就已经显眼地停在了出站口的马路上。


    白胭同孟鹤川他们一样没什么反应,反而是阮晓慧面上和心里都暗藏汹涌。


    她从小生活在小乡村里,长到十八岁,还是被人贩子拐走了才坐过火车。


    没想到马上还有机会可以坐上汽车。


    吉普车上跳下一名司机,见到孟鹤川啪的一声就敬了一个军礼,“孟总工,首长收到您的电话后很高兴,特命我来接您,让您务必抵达后就带着翻译好的图纸去找他。”


    孟鹤川微微颔首,让大家依次上车。


    白胭和他连着手,只能挨在一起。


    车内空间不大,后座又坐了她,阮晓慧和孟鹤川三人。


    即便白胭很小心了,但免不了还是与身边的孟鹤川裤腿贴裤腿。


    吉普车不抗震,过一个坑抖一次。


    从火车站到航天大院的这一路,白胭已经往孟鹤川身上栽了好几次。


    孟鹤川身上的制服料子硬挺,磨磨扎扎地蹭在他身上,令他身体倏然发僵。


    白胭栽一次,他扶正一次。


    最后终于受不了,孟鹤川咬了咬后槽牙,伸手重重拍了驾驶座位,“车技那么不稳,回去绑轮胎操场跑十圈。”


    车子抵达军区门口的时候,司机满脸苦相。


    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得罪了这位孟总工。


    孟鹤川也无意解释,自顾自地解开了连着白胭与自己手腕的手铐。


    “小周,你带着小阮同志先去十二栋宿舍楼,至于你——跟我走。”


    从进军区大门开始,白胭就安安静静地,不作不闹。


    孟鹤川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副模样落在他眼里,忍不住嗤了一声:“你倒挺聪明。”


    白胭没搭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周围就都是带着真家伙的警卫,审时度势的道理她又不是不懂。


    ……


    首长的办公室在三楼。


    孟鹤川让白胭先待在门口,自己敲了门,“报告,首长,政委。”


    “进来吧。”陆振华将眼镜一摘朝他招手:“你回来了。”


    军人做事向来都是实干派,只做不说。


    孟鹤川朝着几位领导行了个军礼,就直接掏出从南方带回来的图纸与笔记,递了过去:“这趟南下,我颇有收获。”


    他简略地解释了一遍对于图纸的理解以及接下来应该研究的方向,陆振华边听边点头,时不时同身旁的其他人低声交流。


    等孟鹤川做完报告,几位领导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陆振华示意孟鹤川坐下,“我看你这趟回来,对图纸上的内容更加了解了?”


    路上事多,孟鹤川还没来得及将具体的情况通报给队里。


    闻言朝着外头看,“首长,政委,是这样的,我去金陵的时候,遇上了一位女……”


    他语一顿,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白胭是女同志还是女间谍。


    “我遇上了一名女孩,因缘巧合,我发现了她识得英文,并且能够流畅地翻译出图纸上的内容……”


    陆振华听罢,又重新戴起眼镜,对着白胭手写的翻译草稿仔细看了看。


    草稿纸上的字迹端庄,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


    就是字体用的全都是简体。


    陆振华朝外瞟了眼,只能瞧见一个拘谨年轻的面孔。


    他沉吟片刻,目光重新投向孟鹤川:“这些内容都是那位年轻人写下的?”


    孟鹤川朝他点点头,将自己是如何与白胭遇见的前因后果完整叙述了一遍。


    里头的低声交谈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白胭感觉自己腿都要站软了。


    她才刚想偷懒,身体往墙靠,不咸不淡的声音就冒了出来:“立正。”


    本意只是吓吓她,没想到白胭到底是从小到大经历过好几次军训的好青年。


    听见了这声口令,几乎下意识啪一声踢腿,立正站好。


    姿势还挺板正。


    见她这模样,孟鹤川的眼里闪过一抹极浅的笑意。


    “咦,你也会笑?”白胭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


    听见她这么说,孟鹤川迅速敛了神情,又变回了冷漠冰山脸。


    “首长要见你。”


    他侧身让开路,带着白胭重新走进办公室里。


    白胭在门口站着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此时见到穿着制服的军区领导也不紧张。


    加上她模样俊,样子乖,因为没有接受过组织的锻炼,不知道该怎么喊人,一律甜甜地喊叔叔伯伯。


    把家里没有女儿的政委给哄的哈哈大笑。


    “陆伯伯,我真的不是间谍,我只是个普通的……普通的高中生,这些外文是我在家乡闲暇时自学的,我到京州来实属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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