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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肩章之事的疑惑

    等孟鹤川再回来的时候,白胭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


    他们很有默契地闭口不谈方才那一幕。


    孟鹤川递过来一个军绿色的不锈钢口杯,里头装了热水。


    白胭就着热水吃了药,后靠着椅子。


    高温本来就让她的反应变得迟钝,加上了吃了含有安眠的药物,白胭的眼皮逐渐变沉。


    “你睡一下吧,点滴滴完了我叫你。”


    孟鹤川的声音低沉,在深夜里显得异常可靠。


    他既恢复了正常,白胭也不矫情,更不敢再随意开口让他先走,就怕重蹈覆辙,又惹了孟公子哪里不愉快。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靠着椅子,望着输液瓶中的液体一滴滴落下,慢慢闭上了眼睛。


    一直到身边的女孩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孟鹤川才敢真正扭头看她。


    白胭的头偏向他这一侧,头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


    第一次在火车上见面的时候,她也曾这样靠着车壁睡着。


    但孟鹤川清晰的记得,她很不喜欢这样的睡姿。


    仔细看,白胭的眉头果然不能纾解,紧紧的皱在一起。


    他就这样垂眸盯着白胭,薄唇紧绷成一条线。


    刚才的事算是一时冲动,但也不完全的是一时冲动。


    孟鹤川本也是二十六七的成年男子,虽从未谈过对象,可也明白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


    白胭躲他,白胭怕他,白胭与他刻意华清界限的举措,都让孟鹤川很不高兴。


    明明是自己带她进的大队,明明他们才是相识最久的关系,可她对自己的态度一直都是淡淡的,甚至比自己担心她的身份还要敬而远之。


    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再者——


    孟鹤川的眼眸垂到了白胭输着液的手上。


    方才自己抚上她的手的时候,在她的掌心上,似乎有一个明显凸出的小疤?


    半年前,他奉组织的命令,南下去寻找m国的新型图纸。


    同样在金陵附近的山野中跌落昏迷。


    醒来的时候又因为视网膜脱落无法看见,遭一人相救才捡回性命,完成任务。


    那个救了自己的女孩儿全程几乎没有说话,他的手脚不同程度地受了伤,女孩儿只能架着他。


    但因为失去了视野,他们一路走得磕磕碰碰。


    他已经万分小心,却还是不小心猜中泥坑,继而滑倒。


    眼看后脑勺就要摔倒岩石上,女孩儿只能用自己的掌心垫在他的枕骨后面,替他拦下了撞击。


    而她的掌心也被乱石划伤,鲜血直流。


    孟鹤川背包里有绷带,他眼睛看不见,仅凭触感,替女孩儿包扎。


    掌心相触许久,他很清楚女孩儿左手上伤到的疤痕是在哪一个地方。


    就在手掌心的外侧,离小指还有两寸的地方。


    他将阮晓慧带回大队后曾经试探性地观察过,阮晓慧的一双手常年干活,大大小小的疤痕有不少。


    可偏偏在左手掌心上,没有痕迹。


    而白胭,在那个地方,却刚好有个疤。


    世界上不会有两个一模一样指纹掌纹的人。


    但会有那么巧,有一模一样伤痕的人吗?


    白胭姓白,也是金陵人。


    只是——


    孟鹤川在之前调查白胭身份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她并非白家村人。


    白胭是隔壁李家镇人士。


    信息对不上,那作为允诺的肩章,也不在她的手上。


    而是被阮晓慧拿出来的。


    孟鹤川拧了眉头。


    自己每次找阮晓慧问的时候,她反复都在说自己记不清,是不是应该要认真找她问问清楚了?


    输液室里的窗户没关,外头吹进了冷风,白胭无意识瑟缩了下脖子。


    孟鹤川的神情微微有了变化,似乎是在须臾间做了某种决定。


    他起身去关了窗户,又重新坐回来。


    与白胭一臂之隔。


    孟总工挺直了背脊,将自己的肩膀往白胭头侧送。


    长臂抬起,往左侧一捞,轻轻的,慢慢的,将小鸡啄米的脑袋,托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


    白胭前半夜睡得难得安稳,没有做梦。


    鼻尖时不时还有一股清香窜入,让她莫名觉得舒心。


    因为太过舒服,五感就放了松。


    白胭连嘴角都微微松开,露出小小的贝齿。


    但到了后半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了。


    紧紧的卡着,既酸又痛。


    她想转动缓解,却无法转动。


    每次一动,就会被一股力量又给压了回去。


    只能硬生生的卡着,压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


    噩梦专门挑在这个时间闯入。


    白胭在梦里惊恐的看见了阮晓慧的脸,她手里举着从自己口袋里偷去的肩章,笑得狰狞,“白胭,如果没有你,肩章的事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了!所以,你必须去死!”


    白胭挥舞着手,大喊:“走开,走开!肩章,那是我的!是你偷了我的东西,你还想害我?”


    “胭……白胭!”


    白胭猛地睁开眼,身后的衣襟湿漉漉一片,额头上全是汗。


    孟鹤川方才就是拽着她的小臂将她从噩梦里唤醒。


    此时天空已经翻出了鱼肚白,天亮了。


    “不好意思,孟总工,我睡了一晚上吗?”


    “也没有一整晚,你一直在说梦话。”


    白胭有些报赧,“是,我好像做个噩梦,让你看笑话了。”白胭脑子乱哄哄的,也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她伸手理了理头发,致歉:“谢谢你,刚才梦里好像有个很可怕的东西在压着我的头。”


    白胭用右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捏了捏,发现脖子确实挺僵的。


    “你做梦了?”男人不动声色的站起来,侧开身子,没让白胭瞧见自己肩头上湿了一片。


    “嗯。”白胭猜想自己估计是太累了,所以才会坐着歪脑袋睡了一晚上,睡到落枕,“可能是我睡觉姿势的关系,落枕了吧。我那个梦里的怪物,就一直用它的黑爪子卡着我的脖子,让我往右歪。”


    白胭怕自己阐述不清,还刻意将脖子往右侧歪了歪,演示给他看。


    “……那你看清怪物长什么样了吗?”


    “没看清。”白胭耸了耸肩,“反正怪物嘛,应该都是两个脑袋四张嘴,喀喀喀吃人呗,我怀疑那怪物就是想吃我的脑袋,所以一直卡着它,不让我跑。”


    孟鹤川:“……你可真会做梦。”


    “嗯?你说什么?”


    “我说,我让你休息了一晚上,我可不是黄世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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