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睛,看了他好半晌:「说真的,我是不是对你没有吸引力?」
池煜川一愣,随即笑道:「说什么呢?真睡煳涂了?」
「嗯……你怎么从来不对我动手动脚。」在一起出了牵手拥抱接吻,就算是一起睡在床上他也规规矩矩。
「你这么开放的是吗?」
她可能真的睡迷煳了,说话开始变得没有边界:「不都这么说吗?如果男朋友对自己没有那个的话可能是女朋友对他没有吸引力,我觉得我应该就对你没有吸引力,或者说可能你不行。」
他气不打一处来:「你是这么认为的?」
她睁开眼:「那不然呢?」
池煜川看了她半晌,问她:「想做?」
粟愫往后缩了缩:「什么我想,那不是你想和不想吗?」她瞌睡醒了,把他推开,自己坐起来,去包里拿睡衣。
「洗澡去啦,等会儿见。」
出来的时候房间已经关上了大灯,只剩一盏灯光微弱的床头灯还开着。
她已经吹干头髮,掀开被子往床上一倒,和一旁还在看书的人说:「晚安。」
池煜川看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被气笑了。
把他撩起来了,自己就安安稳稳睡觉了?哪有这种好事。
他躺下把人揽进怀里,只闻到和他同款的沐浴露香气,香气扑鼻,缠得心里紧紧的。
粟愫睁开眼问他:「你怎么了?」
「不是想证明你的魅力吗?」
「嗯?」
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铺天盖地落下,磕得她的嘴巴疼,被他绞着的舌逐渐发麻,她「哼哼」出声,要推开他,两只手被迫压着胸前,使不上一点力气。
粟愫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别惹不该惹的人。
那发烫的手掌在游移,所到之处皆激起她一个激灵。
「我说着玩的,我好累,还是算了。」
她怂得很,只敢缩在他怀里嗡嗡说。
「你有点不讲理,」池煜川指责她:「刚刚那会儿是怎么说我的,说我不行?」
她咿呀撒娇:「我说着玩的,煜川哥哥,你原谅我吧。」
池煜川一双眸子快要喷出火来,笑了笑:「撒娇也没用了。」
她被淹没在一场洪流之中,感觉快要窒息,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急急要寻一个出口。
关键地方他停下来伸手去拿床头柜上提供的东西,借着灯光看仔细,最后放下,帮她处理好身上湿润,再把她衣服穿上。
「怎么了?」她声音娇得不行。
「睡觉吧。」
「怎么了?」她坐起来,越过他的身体去拿那小方盒,仔细瞧了瞧,没瞧出什么名堂。
「尺寸不合适。」
粟愫脸憋得通红,把那东西放好,缩回床里。
「那你要我帮忙吗?」她戳戳他。
池煜川颇有些无力:「粟愫,你好色。」
「你才色!刚刚是谁阿巴阿巴的说那些的……」粟愫急着反驳他,话也说不清楚。
池煜川倒下,拉过她的手往身下放:「帮我吧。」
她心脏勐地一跳,这才发现自己之前的口嗨有多幼稚,完全是两回事。
他撑在她上方两侧,先拉住她的手熟悉。
粟愫大气不敢出,一张脸又红又烫,像发高烧。
这是奇妙的一夜,粟愫第一次看到池煜川脸上露出那样隐忍克制的表情,听到他那些说不出口的声音,最后掌心一热,又被人拉到怀里吻得喘不上气。
不进去玩的方法有很多种,粟愫开启新体验,被折腾到后半夜才迷迷煳煳睡去。
快睡到大中午才醒,手腕处隐隐传来酸痛感,池煜川醒了就抱住她一顿亲。
昨夜,熟悉过彼此的身体后,两人情感更近了一步。
下午池煜川的那位朋友到访,也带了自己的女朋友,四人一起约下午的推球。
粟愫会玩这些全是粟元正曾经带她去各个场合教的,上层社会社交需要的技能她都会,只不过许久没打,上一次打还是初中,这么多年过去,她手感已经没了。
不过不算太糟糕,甚至比林谢安的女朋友唐璃还要打的好。
中途两个女生坐在一边休息,两个男生在一边打。
唐璃问她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能和池煜川这样的人在一起。
粟愫迟疑片刻回答:「普通家庭。」
唐璃点点头没再问,转了话头夸她推球技术好。粟愫知道对方客套,也夸了夸她。
唐璃说:「其实我很厉害的,你知道的,向我们这种家庭呢,从小都要学各种技能,我不差,我在谢安面前装的。」她说着吐吐舌头。
这是她和林谢安之间的情趣,粟愫没好继续问。
但接下来也能看到些端倪,比如说走在一起,需要撑伞遮阳的时候,池煜川处处照顾粟愫,林谢安只顾着自己,只有唐璃提醒的时候他才会去注意这些方面。
又比如吃饭的时候,池煜川知道给粟愫拉椅子,而林谢安则是刚准备坐下看到池煜川的动作才起身重新给唐璃拉椅子。
池煜川中途告诉粟愫,林谢安是自己之前参加比赛认识的朋友,当初本来约定一起上首都读大学,后来他来了荟大,他则是北上去读书,最近放假了才回来。
唐璃中间去上洗手间拉着粟愫去,问粟愫为什么池煜川会时时刻刻都照顾到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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