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但我饿了,现在要吃饭。」粟愫说。
池煜川被她气笑,嗤一声,一把把她抱起,砸进柔软的床里。
「你跟我闹着玩儿是吧?」
她「嘿嘿」笑两声。
池煜川直接埋下头,一只手和她十指紧扣。
屋内气温逐渐上升,到了某个临界点,粟愫没忍住叫出声,逼得池煜川靠近:「多叫两声。」
她被撞得声音发颤:「你……有病……」
他撑在她两边:「这句也行,我不挑。」
……
太阳落了山,街上路灯亮起,不知是屋外气温骤降,还是室内气温过于高,窗子上起了一层水雾。
粟愫躺在床上,髮丝凌乱散落在白色床单上,她抬起一只手臂看了看,又掀开一点被子看了看。
他那句话倒是没吹牛,的确是不知轻重。
还好现在气温已经凉下来,就算穿着短袖衫外面也得套一件外套才行,不至于让人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
她平时久坐,又不搞什么锻鍊,今天腰酸得厉害,躺在床上一直不想起来。
那边楼梯有脚步声传来,逐渐靠近,直到进了门。
池煜川端着一张小桌子,暂时放在一边,到粟愫身边,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柔声说:「起来吃饭。」
粟愫把手伸出来,懒洋洋地说:「把衣服给我拿过来一下。」
池煜川起身找衣服,在浴室找到衬衣,掉在地上,边边有些沾湿了。
「我重新拿一件给你。」
他转身进了衣帽间又拿了件白衬衣给他,粟愫眉间微微蹙起:「你还真是喜欢白衬衫啊……」
他藏不住笑,把衣服给她。
粟愫掀开被窝穿上衬衣,池煜川在她腰后垫了个枕头,方便她坐得舒服,再去一旁把小桌子端过来,支在她面前。
两人就在小桌上吃饭。
本来池煜川原计划想了好几道硬菜准备做给她吃,但两人缠绵太久,时间渐晚,按原计划做菜来不及,只能去做了意面端来。
粟愫吃得慢,手上没什么力气,用叉子卷着面条往嘴里放。
池煜川莫名地想起什么,脸一红,呛了口口水,把头别到一边疯狂咳嗽。
粟愫放下手中叉子,到他身边轻轻拍他背嵴。
半晌后,他好多了,抓着她的手示意她停下。
他抬起头双目红红,蓄满泪水。
粟愫想笑,从床头扯了纸巾帮他擦眼泪。
池煜川抓住她的手轻轻摸,看着她手上的痕不由自主笑了:「对不起啊……」
粟愫把纸团塞到他手里:「好了就吃饭。」
等饭吃完,他撤走桌子,去楼下洗碗。
粟愫跟着下楼,大腿根部每走一步都扯着痛,大概是自己真的太缺乏锻鍊。
她在那站着,看他许久,走上前从后环住他的腰:「我们等一下看电影好不好?」
他把盘子放至一边,擦了擦手,转过身来:「又看恐怖片?」
粟愫笑,点了点头:「你抱着我看。」
「不害怕了?」
她知道他是指上次那件事,撇撇嘴道:「上次那是失误,这次不会了。」
「好。」
粟愫先过去开了投影仪,选片子,选好后按了暂停等他过来。
池煜川很快处理完,拿了两瓶气泡水过来,放在她的面前,还帮她拧开盖子。
粟愫不客气,接过喝两口,再递给池煜川的时候,池煜川接过也凑上去喝了两口。
她指指他:「你怎么喝我的啊?」
「我们都……」他顿住,把要说的话吞下,转变成:「用一个瓶子喝水不算什么吧?」
粟愫知道他指什么,面颊一红,没忍住扬着唇笑了。
前方幕布上的龙标出现,电影正式开始,粟愫钻进他的怀里。池煜川伸手够来毛毯,盖在两人身上。
粟愫想寻个舒服的姿势,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终于找到个舒适的位置,脑袋在他肩上蹭蹭。
「你别总是动了,你知道我精力旺盛的,反正我晚……」他差点脱口而出他晚上睡不着这件事了。
粟愫仰起脸看他:「反正什么?」
「反正晚上我还有力气。」
粟愫又故意往他怀里钻钻:「煜川哥哥,你别说话了,看电影。」
池煜川知道她故意,却还是因为这个称唿心勐地跳了跳。
他依旧想要和她牵手,十指相扣。
今天看的是《双瞳》,又是一部她曾经看过的影片,只是看的时间太长,她都忘得差不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恐怖片她倒不觉得恐怖,反而有点噁心,看到一半她看不下去了,抱着池煜川说:「我不想看了,我们去睡觉吧。」
「害怕了?」
「没有,就是不想看了。」
「好,那就不看了。」他说着把投影仪关了,抱着她上楼。
她还是往他怀里钻,黏着他,怎么都不撒手,撒起娇来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池煜川却隐隐约约察觉出一点不对劲。
「你今天是怎么了?」
「嗯?」她抬起头问他:「我怎么了?」
池煜川觉得这样很好,但他不想她是为了取悦自己而这样。
「我想你快乐,你别总是想着让我快乐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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