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期曾经短暂闹过一阵的抄袭事件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却忽然被再次翻出来说事,这件事这几天闹得沸沸扬扬的。
而经纪人给出的回覆是否定的,极力劝说她要留下,认为这对她即将影视化的那本小说是有益的。
粟愫嘆口气,又往下翻了翻,百无聊赖,把手机按灭,随手倒扣在一边。
酒店内只剩玄关处的灯还亮着,能够窥见房间内的大致场景。
粟愫看着倒立着的窗户,缓缓闭上眼睛,陷入睡眠。
睡至一半,身上越来越凉,她只觉得太阳穴被一双干燥温热的手按住,那人轻声道:「又这样睡,小心落枕。」
她勐地惊醒,翻身坐起来,房间空空,只有她一个人。
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忽如其来,她调了个头,掀起被子,枕上枕头继续睡觉。
就在睡着的前一秒,她不知怎的,脑海里闪过有一年,她和池煜川的持续冷战。
当时,池煜川慌张走向她,蹲在她身侧,耐心向她解释事情的原委。
粟愫见他半夜还在忙碌,知道大概就是在为自己的事情上心。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他还是去找了池明杰。
事情解决得太过轻松,仿佛那一个小插曲压根就不存在过。
她听完后,眼泪依旧止不住地流。感到自己拖累了他,也怨他没和自己商量就向池明杰妥协。良久都没有办法开口再和他说话。
哭累了,她就倒在沙发上闭眼睡觉。
池煜川哄不好她,又临近吃饭的点,走到厨房去做饭。
粟愫只昏昏沉沉睡了一小会儿,很快就醒了,背后是温馨的做饭声,而眼前是渐黑的暮色。
她就那样怔怔地望着前方的暮色发了好久的呆,直到池煜川把饭菜都做好,全部摆上了桌,过来叫她。
她哭得太久,眼睛红红,只睡了一小会儿,眼睛还酸涩着。
池煜川叫她,她便坐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随池煜川牵着她去餐桌边吃饭。
这一餐饭,两人都不说话,粟愫不想说话,池煜川不敢说话。
她囫囵吃下几口,就上楼洗漱缩进被子里。
卧房没开灯,池煜川进门的时候陷入黑暗。
他站在门口良久,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直接走到床边,睡到她身边,然后把人揽进怀里。
他轻抚她的脸颊,依旧感受不到她对自己的任何情绪。
干脆从额头开始吻,最后含住她的唇,舌头钻进她微张的嘴唇。
粟愫依旧不理他,这令他心慌。
往往这时候,他只能选择用另一种方式让她开口。
这一晚,有人在无声抵抗他的自作主张,有人在胆战心惊她的闭口不言。
房间里是另一种力气的持续对抗,他非要从她嘴里逼出一个字。
他很兇,可她也很坚决,两人在黑暗中,大汗淋漓。
后来,她哭了,他动作一顿,俯身擦掉她脸上的泪珠,轻轻吻她的脸颊,和她道歉,说对不起。
第二天醒来时,粟愫觉得很累,浑身酸痛,使得她无法起来,睡了这一觉,心情并没有好多少,反而有沉重的东西挂在心脏上往下坠。
池煜川抱她去洗漱,这次什么也没做,只是帮她沖洗身体。
她依旧是站在镜子前,池煜川给她擦头髮,一只手轻轻拨散她的湿发,另一只手举着吹风机为她把头髮吹干。
暖风贴过她的耳边,风声噪音大,她看见镜子里的池煜川嘴唇蠕动,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回过头看他,想问他说了什么,又想起如今还在和他置气,不便和他说话,正准备把头扭回去,他却忽然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地吻。
……
粟愫睁开眼,房间内依旧昏暗,她不知道睡了多久,头有些发胀地疼。
很快她就找到了来源,门一直在被人敲。
她掀开被子下床,去开门。
门口是范珂,她看到粟愫的那一刻长舒了一口气。
「你想吓死我啊,电话不接,半天才来开门,你要是再不来开门,我就要让酒店前台硬闯了!」
粟愫揉了揉头髮,眼睛半睁,往后退了半步,侧过身让范珂进来。
范珂进屋的第一句话是:「你到底睡了多久啊,怎么这么黑。」
粟愫眯着眼睛,靠着墙面道:「和你发完消息就睡了。」
范珂啧啧道:「怪不得。」
粟愫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问:「几点了?」
范珂放下手中的东西,朝她亮出手机屏幕:「都已经五点了!你还参不参加同学聚会了?」
粟愫闷着声音道:「晚一点应该没什么事吧,我去洗漱。」
说完,她进洗漱间洗漱。
出来时,房间明亮,窗户大开透气,窗外是即将西下的斜阳,照亮吧檯的杯子,折射成一道剔透的光线映在白色墙壁上。
范珂坐在一边的贵妃榻上,端着保温杯喝水。
「出来了?」范珂回头:「快换衣服,等会儿真迟到了。」
粟愫洗漱过后已经清醒,去一旁挑衣服换上,坐在光线好的窗边化妆。
离吃饭的时间已经有些晚了,范珂也不催她,随她慢慢捣鼓,开始玩起手机。
「我去,今晚要下雷暴雨啊!」范珂看着手机上方跳出来的暴雨橙色预警道。
小贴士: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託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