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傻柱拒绝道德绑架》 第1章 你是我哪门子长辈? 1954年，四九城，外头寒风凛冽刺骨，一整夜的雪，让四九城尽是一片皑皑。 南锣鼓巷95号院这里，青砖灰檐都沾着积雪。 “嘶……” 何雨柱打了个冷颤，从噩梦中惊悚醒来，往脑门一抹全是冷汗，心跳砰砰砰加快跳着。 梦里面在他亲爹何大清离开了以后，院子里一大爷易中海打着帮助她们兄妹的旗号，以长辈的身份来教育他，开口闭口就是全院团结，尊老爱幼这些话来道德绑架他。 他就像是不受控制的被易中海这些拙劣可笑的话给蒙蔽了，贾家就在他面前卖惨，易中海也帮着贾家说话，要他团结邻里帮助贾家。 易中海和贾家合伙给自己洗脑了，贾家不够粮食吃，他给，贾家不够钱花，他给，还不求任何回报。 贾东旭家三个孩子，他给好好的养大了，读书工作结婚都是他赚钱给安排了，最后还因为被秦淮茹拖着年纪大了，只能娶了贾秦淮茹，自己的财产房屋，也全部都成了贾家的。 到了晚年了，他没法去赚钱了，贾家那三个他养大的白眼狼，翻脸无情，把他赶出家门了，他被扔到了桥洞底下，又冷又饿，最后被野狗啃食，死无全尸。 在他的灵魂离开身体的时候，他最后看到的人，居然是他一辈子的死对头许大茂那个讨厌鬼，年老体衰的许大茂拿着破扫帚，驱赶那些啃食自己尸体的野狗。 也不知道许大茂那把老骨头能不能招架住。 随即他就醒了，这个梦也太可怕了，他千万不能像是梦里那样给贾家做牛做马，凭什么？ “哥，哥，你怎么了？” 何雨水看着她哥这躺着在床上不说话，呆呆愣愣的样子，问道。 何雨柱看了看何雨水，摸了摸她的脑袋，上辈子，他在易中海洗脑下，在物资匮乏粮食定额的年代，把自家的定量粮食拿去接济后院的聋老太太和贾家。 这就算他是个厨子，能带饭盒回家也不够吃，雨水还是长身体，都饿的不行，怪不得他晚年被赶到桥洞的时候，雨水都没管他。 长兄如父，他爹何大清跟着寡妇去保城的时候，把家里的房子给了何雨柱，存款也给了大半了，就是要他承担起照顾雨水的责任，他却没有做到。 何雨柱心里下了个巨大的决心，他不能活得像是那个梦里那样被易中海给洗脑，去给贾家做牛做马，至于聋老太太虽然撮合了他和娄晓娥，还让他有了儿子，不至于绝后。 但聋老太太也是有她自己的算盘，就是想让自己跟娄晓娥两个人给她养老。 那个梦太过于真实，甚至被野狗啃食的那种痛感，何雨柱现在还能够清楚的回忆。 所以，即使他跟雨水就独自相依为命也不想跟贾家，易中海，聋老太太有关系。 聋老太太和贾家都可着他又出钱又出粮食，都想吃得好，吃得饱，一个比一个贪得无厌。 他老爹何大清临去保城的时候叮嘱他，易中海面厚心黑，信不得，原本他还不信。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 “嘎吱……” 何雨柱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正是一大爷，易中海，在院子里有很高威望，还是厂子里七级钳工，但这老两口就是生不出来个一男半女。 “柱子，你怎么还没起来？今天可是过冬，今晚东旭说了，咱们都一起到他那吃晚饭，你不是也买了两斤肉了吗，一起拿过去，你看怎么做菜。”易中海理所应当道。 何雨柱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这就开始惦记他了，连他昨儿个提前买的两斤肉都惦记上了，昨天他去买肉还提醒贾家和易中海了。 他们说不用买，不吃肉，合着是想吃他何雨柱买的肉。 “您白活这么大年纪了，进来的时候知不知道要先敲门，你怎么进别人家里不敲门？懂不懂礼数？有没有礼貌？”何雨柱冷着脸，说道。 他半点便宜都不会让这些不要脸的白眼狼占了，何大清临走的时候说了每个月给他寄10块钱，加上他现在丰泽园学徒工资，照顾好雨水并不难。 但易中海把那10块钱给私自截留了，还是在很多年以后，何雨柱娶了秦淮茹，易中海才坦白，当时易中海仗着年纪大，和所谓照顾何雨柱，加上秦淮茹说话，他只能咽下这口气。 这次易中海要是敢扣了他的钱，他会让易中海吃不了兜着走。 “柱子，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我好心过来叫你们俩一起吃过冬饭。”易中海不满道。 “一大爷，您可别摆出这盛气凌人的样子，你姓易，我姓何，你是我哪门子长辈，充其量就是普通邻居，别摆这么大谱儿。”何雨柱嘲讽道。 “我不想跟你们一块过冬，我在家，自己能够过，用不着，以后，记得进别人屋子，先敲门，你要是再不敲门，别怪我去街道和派出所告你非法入室我家。” “我家回头要是丢了什么东西，你可得负责了。”何雨柱不客气道。 “你简直是不知好歹，现在你爸跑了，我们街坊邻居想好心照顾你，你还这么说话。”易中海指责道。 易中海都要气死了，自己一片好心，何雨柱这个混账东西，居然敢跟他犯浑。 本来看何大清跑路了，何雨柱没爹没娘还耳根子软，从小在厨房打转，有一手好手艺，以后肯定能好好照顾好自己的晚年，他才想着现在照顾些。 今晚他还请了聋老太太，就等在贾东旭和何雨柱面前给他们上一课尊老爱幼，孝敬老人。 “我爸没有跑，他在保城，我们会给他写信，我也成年了，能照顾好我妹妹，用不着你们照顾，难道还想强买强卖，必须要接受你们照顾我和我妹妹？”何雨柱不耐烦道。 “好，柱子，你们的事情，我以后再也不管了。”易中海气急败坏道，拂袖而去了。 他没想到自己会来热脸贴个冷屁股，这还是那个老实巴交的何雨柱吗？ 以后何雨柱有本事在这院子里别求他。 何雨柱关上门，准备要做饭。 【叮，超级熟练度系统成功激活】 【叮，超级熟练度系统成功绑定宿主】 【系统作用：宿主在进行学习知识，练习技能的时候，可获得增进知识或技能熟练度，系统每个技能等级满级为100级（大宗师级别）】 【叮，宿主在洗菜，厨艺技能熟练度+1】 何雨柱在洗菜的时候，脑海里响起机械的声音，差点没把他吓一跳了。 这是哪里来的机器的声音？ 何雨柱确定自己家没这样的机器，继续的洗着菜，脑海里又响起这道声音。 【叮，宿主在洗菜，厨艺技能熟练度+1】 怎么会这么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哥，你在干嘛呢？我饿了。”何雨水看到他动作顿住了，奇怪道。 “没事，没什么。”何雨柱觉得这太奇怪了，脑子里怎么多了道声音，不想把这个告诉雨水，免得这丫头多想了。 而且这丫头嘴不严，传出去，自己肯定会惹麻烦。 何雨柱继续洗菜，脑海里那道声音，直到他在切菜的时候都在继续。 不过，他切菜时候，刀工开始见长了，每一条肉丝都能切得差不多，还不会费劲，又快。 这都跟丰泽园里面老师傅之前给他们露的切菜手艺那样了。 怎么会这么神奇？ 何雨柱在家里忙活着的时候，易中海气呼呼的推开了贾家的门了。 “老易，傻柱呢，不是让他把肉拿过来做了一起吃的吗？”贾张氏看到易中海独自回来，不高兴道。 她馋着何雨柱买的那肉，两斤肉，就一傻子和一个小赔钱货，也不怕撑死了。 贾张氏对院子里谁家的姑娘都是统称赔钱货，明明自己就是个女的，这嘴巴还非得这么喷粪。 “他不来，说了，他过他们的，我们过我们的，不知好歹的东西，半点都不知道尊重长辈，真是个混账东西，亏我以前还看他老实。”易中海很是生气道。 他易中海在厂里，就算是车间主任对他都客客气气，何雨柱这么个没爹没娘的毛头小子。 “他就算不来，那么多肉，他吃得完吗，我们好心叫他过冬，还错了不成，那都是可怜他，不识抬举的东西。”贾张氏听说何雨柱不来，生气不已道。 “他能给你吗，就对我都那个态度，你就别想了，何大清这一走，他恐怕还觉得海阔天空，谁也管不了他了。”易中海是把何雨柱要多混账就说的多混账。 好似何雨柱真是那混道上的顽主似的。 “反正那些肉他也吃不完，东旭，你给我去他家拿些肉来，我们家没有买肉，他是不是要给我们拿点才是。”贾张氏可不管那么多，说道。 不就是没爹没娘的傻子一个吗，还带着个赔钱货，还有什么？ 贾东旭听到他妈的话，没有马上就过去，“急什么，等他做好了，我再过去也来得及，他是厨子做的总是比我们好吃些。” “有道理，那就让他给我们做好了再说。”贾张氏冷哼了一声道。 易中海没有说什么，等会儿看贾东旭去找傻柱怎么说，他这个徒弟可不是他这年纪大了，要脸面，不好跟何雨柱闹翻。 有他在，也不会让贾东旭吃亏。 是要让何雨柱碰碰壁才知道得要有个长辈帮衬着，不然那可是要处处摔跟头。 何雨柱这混账东西，一定要给他个教训。 ……… 何雨柱做了个红烧肉和炒了五个鸡蛋，再做了炒白菜，还有半边的鸭子，炖了汤，两个人吃着已经很丰富了，饭菜的香味也从何家传了出去了。 何雨水早就拿着碗筷在这桌边流着口水了。 做了这顿饭，何雨柱也懂了脑海里那个机械的声音，那个超级熟练度系统的作用，他在做事情增加的熟练度，会让他做的事情做的越来越好，越来越熟练。 没想到他会获得这个神奇的东西，那他就要用这个神奇系统来学会更多的技能强大自身。 “笃笃笃……” 何雨柱跟何雨水正准备吃饭的时候，家里的门被粗暴的敲着。 “谁啊？”何雨柱一边问着，过去开了门，是年轻微卷毛的贾东旭。 “你来做什么？”何雨柱没好气道。 “你是不是把饭菜做好了，我来端点过去我家，让你来，你不来，饭菜总要拿点吧，孝敬孝敬老太太和一大爷一大妈还是要的吧？”贾东旭说的理直气壮。 贾东旭眼睛一个劲往何家饭桌上看着，心里暗骂何雨柱跟何雨水吃这么多，撑死算了，这样他们家房子就是他贾家的了，反正何大清跟寡妇跑了。 “没做他们的份，他们跟我家没关系吧，不在我家户口本上，我管哪门子饭菜，滚犊子。”何雨柱直接了当。 跟贾家人都不用客气，反正贾家就不是好人。 梦里面把他给坑害的那么惨，这还想要来要他做好的饭菜。 “何雨柱，你动不动尊老爱幼，老太太毕竟是院子里老祖宗，我们做晚辈的有点孝心怎么了？我说你不至于这么无情无义吧。” “好心好意请你们来一起过冬，你们不来就算了，连点饭菜心意都舍不得给，男子汉大丈夫有你这么小家子气吗？”贾东旭把易中海那套学了个五成，会给人扣帽子。 好家伙，易中海开口闭口这些，贾东旭也说这些？ “贾东旭，你喜欢乱认祖宗长辈，他们是我长辈？法律承认吗？就一普通邻居，别在我面前充大头，滚开。”何雨柱冷笑道。 三言两语就几句话想在他这占便宜？ 他们的吵闹声让其他邻居们都纷纷打开自家窗户看着。 后院的许大茂最是喜欢跟何雨柱过不去，两个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现在看到贾东旭和何雨柱吵起来，听他们吵着就知道为什么了。 许大茂开口道：“傻柱，他们看你可怜好心叫你一起去过冬你不去，拿点饭菜意思意思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小气？”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那张年轻的脸，脑海浮现出老弱的许大茂帮他驱逐野狗的场景，懒得跟他斗嘴了。 “何雨柱岂有此理，我们院子是一个整体，今年还要参与文明四合院的称号，你这样的行为是要脱离群众，不团结，你这些话传出去，你想害了全院吗？”贾东旭大声道。 “别给我扣帽子，我自己买的饭菜，我自己做的，合着我出钱出力做了菜想好好过冬，你一句话下来就要拿走，你是旧社会土匪吗？” “那干脆这么着，以后你看上谁家的东西，人要是不给你，你就搬出老太太和你一大爷来，说人家不团结，比抢银行都快了。”何雨柱鄙夷道。 何雨柱这话一出口，众人看着贾东旭目光都变了，贾东旭可不就仗着他师傅是一大爷易中海，平时他老娘贾张氏，这家拿个窝窝头，那家拿点棒子面，别家拿几个鸡蛋。 别人都奈何不了他们家，易中海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每次就训斥完了贾张氏，也不说让贾张氏还给他们，或者赔钱给他们。 都说邻里邻居的不要计较，贾张氏被教训完了，下次还不是那么做。 “何雨柱你自己不尊老就算了，我什么时候这样了，别污蔑我，我跟你没完。”贾东旭被惯坏了，又看不上何雨柱这呆头楞脑的傻柱。 现在何雨柱这么说他，他要是不收拾收拾何雨柱的话，他面子往哪搁？ 贾东旭扑上去就要跟何雨柱动手。 就贾东旭那小身板，那里是从小到大不缺油水的何雨水的对手。 还没等靠近何雨柱，就被何雨柱一脚给踹翻在地了。 何雨柱都不算用力，贾东旭栽了这跟头了，就受不住了。 “何雨柱，你……岂有此理，你居然敢打我！”贾东旭感觉很没有面子，何雨柱凭什么跟他动手？ 何雨柱没有人撑腰，那里来的资格跟他动手？ “傻柱，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能在院子里惹是生非，动手打人？”易中海在屋子里自然听到了他们吵闹，故意不出来，就是不怕贾东旭会吃亏。 但贾张氏听到自己宝贝儿子被打了，立刻就冲了出来了，易中海只能跟着出来，出来就看到贾东旭摔倒在地上。 贾张氏暴怒，“何雨柱，你怎么敢打我儿子，还有没有王法了？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不赔我儿子医药费20，不，30块钱，我跟你没完。” 易中海紧随其后道：“何雨柱，你不尊敬我也就算了，我确实不是你长辈，管不了你，但你这么打人，我身为院子里一大爷，还是要管管。” “你以为这是哪里，你想打人就打人吗，知不知道法律？”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贾东旭，就是我打的，怎么着？”何雨柱想看看他们到底能如何，倨傲道。 “好，好，好，何雨柱，今天，我非得报警把你送去派出所，我们院子里容不下你这样无法无天的人。”易中海气得暴跳如雷，身子都哆嗦了。 自己对何雨柱原本寄予厚望，结果何雨柱朽木不可雕也，在院子里动手打了贾东旭还不知悔改，那就让他去吃吃牢饭。 “得嘞，今儿你要是不报警，你都是我孙子，你以为大家不知道怎么回事，是贾东旭来我这闹，要把我家饭菜端到他家，我出钱出力做的菜，他来坐享其成？” “还打着尊老爱幼的旗号，也是他先动的手，等会儿派出所来问，就都知道了，报警吧，我看看谁家这么的上门明抢东西，今天抢饭菜，明天抢衣服，后天抢房子。” 何雨柱金刀大马的靠着在自己家门边这，饶有兴致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这老东西果然不是个好的，要是换了别人或者是梦里的自己就被他唬住了。 别个人一听说要报警都怕了，毕竟，现在大家对以前那些衙门的形象还是很深刻，冤死不进衙门。 何雨柱可不一样，他小时候卖包子，被人用枪顶着脑袋，都不把包子给别人。 能怕了他易中海这几句屁话？ 想跟在梦里那样给他何雨柱洗脑？ 何雨柱这就来气了，看易中海不说话，催促道：“你倒是说话，你的好徒弟做的事情不分青红皂白，不了解清楚就要找派出所，你以为派出所像你这样糊涂吗？” “你说抓谁就要抓谁？你那么有本事，你还当我们院子里大爷，真是屈才了你。” 易中海没想到会唬不住何雨柱，正不知道怎么辩解，何雨柱又来阴阳怪气了，易中海感觉脸面都没有了。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都打了东旭了，医药费总还是要赔些吧。”易中海想要强词夺理，抓着何雨柱打人不放。 “好啊，那就去医院验验伤，再把街道和派出所叫来，这钱我该不该赔偿，你是不是在讹诈我，看我家没大人在家。”何雨柱不惯着他们。 反正跟易中海这老东西反着来就对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就是不能让老东西洗脑自己，这老东西可不是好玩意。 “你……你到底是打了人了，现在不报警，让你赔点钱，已经算是看在邻居的份上了。”易中海梗着脖子道。 “你想要钱那就报警，去找街道来，我看看这事儿要不要赔偿，你不找，我去找，废什么话？”何雨柱没了耐心了。 这老东西就是想坑自己，不就是个院子里大爷吗，是让他看着有没有敌特潜伏，或者能调解院子里矛盾就调解，还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这么点事情找什么街道，我告诉你你给我们家赔钱就对了，不给我们家赔钱，我就跟你闹，跟你没完了。”贾张氏蛮横道。 众人都替何雨柱可惜，谁不知道贾张氏是出了名的不讲理，无理也要闹三分，被她缠上了，傻柱可有的烦了。 “我还就要去找街道，治治你这毛病，别人惯着你，我可不，这套在我这不好使。”何雨柱淡淡道。 “老贾，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我们家东旭被何雨柱这没良心的打了，连医药费都不给我们家，这是想逼死我们家，我不活了。”贾张氏直接一把坐着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看到了没有，有些人口口声声还争取文明大院，结果自己老娘在这搞封建迷信，这是要干嘛，要干嘛，管不管？”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道。 贾张氏听到了封建迷信那几个字，立刻就一个骨碌从地上起来了。 “我不管，你必须要赔偿医药费，不赔，我跟你没完，你敢欺负我儿子。”贾张氏还以为何雨柱好拿捏。 “柱子，不管怎么说，动手总是不对的，是你打了东旭，总归是要赔点医药费，我们院子里也没有这规矩吧？”易中海开口道。 易中海就是想让傻柱吃亏，就是想让这小子栽跟头，碰上他易中海，打掉牙和血吞吧。 唬不住他傻柱，那就以退为进，反正这小子还能是他易中海的对手吗？ “想要钱那就去找警察和街道，还是你也知道自己没道理？你说你这话要脸吗，有道理吗？说没道理的话，你也好意思？”何雨柱忍无可忍道。 “柱子，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就得动手打人了？你打人你还这样。”秦淮茹生气道。 秦淮茹很看不上傻柱，这家伙看着傻傻愣愣，还总爱盯着自己看，她知道傻柱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 这不会是因为她，故意要跟贾东旭动手出气吧？ 身为贾家人，秦淮茹还是要帮贾东旭说话，她也看不上那傻柱。 “你是聋了还是傻了，我都说了是你们家贾东旭先动手，不服气就报警，别颠倒是非黑白。”何雨柱没好气说道。 秦淮茹确实是长得很漂亮，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美目盼兮，穿着粗衣麻布，天生丽质，美貌如花，身上还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何雨柱却是打心眼里排斥和厌恶，长得人模人样的，做的都是禽兽不如的事情，梦里的他帮了他们家那么多，她却多次暗地使坏破坏自己的相亲。 娶了她，上了环也不告诉自己，害自己差点稀里糊涂的就断子绝孙了，那财产算计的清清楚楚，要给那三个白眼狼，半点都没为他想过，实在让人心寒。 “你……”秦淮茹没想到何雨柱居然会骂她，平时找着机会都要多看她两眼，和她想方设法多说几句话的人，现在这么对她？ 现在，何雨柱也没有偷瞄自己了，难道这小子是良心发现了，知道他这么做不对了？ 秦淮茹心里感觉有些失落，本来她还挺得意，自己结了婚都有人惦记着。 贾东旭还说，以后何大清不在了，可以让何雨柱帮忙看看能不能从丰泽园带点饭菜回来。 丰泽园老字号饭馆，就是点剩菜，那都是比他们这些老百姓家里吃的好。 还能省下些伙食费，到时候有了孩子了，家里花销就多了。 现在闹成了这样了，何雨柱还能帮他们吗？ “没话说了吧，以后要点脸，别人家的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打着个不值钱的旗号就想来要了，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有些人也白活那么大岁数了，是非分不清，不了解清楚就要去报警，真是老糊涂了。”何雨柱冷哼了一声道。 随即就关上了自己家大门，何雨柱不是个吃亏的主，他肯定要去找街道说说这个事情。 易中海在院子里大冬天脸都憋得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直接拂袖而去回自己家了，懒得去贾东旭家吃饭了。 贾东旭连皮外伤都算不上，只是摔了那么一下子，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但现在易中海走了，贾东旭他们也只能跟着回屋了。 他们都散了，邻居们没热闹可看了，都各自回屋吃饭了。 ……… 易中海回到屋子里躺着在炕上，板着一张脸，活像别人欠了他几百块。 一大妈说道：“你说你也是，不了解事情原因就瞎说话，柱子那么老实的孩子，怎么会随便打人呢？” 易中海咬牙切齿道：“他就是个混账，我的脸都被他丢光了，你还帮着他说话，我好心请他来过冬，不来就算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打了东旭吧？” 一大妈说道：“那贾东旭也不能对傻柱动手吧？别人都说了是贾东旭先动手，柱子那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让他赔钱。” 易中海不服气道：“东旭不也是为了拿点肉回来孝敬我们和老太太吗，傻柱他不来就不来，饭菜都不知道主动送点过来。” “他根本不把我和老太太放在眼里，我刚才去找他，他根本不承认我是他长辈，他姓何，我姓易，我算个什么东西，这是他说的，你看看他这个态度，还帮他说话。” 易中海心里不舒服，反正所有的错都是何雨柱的，都是何雨柱的不是，聋老太太还说何雨柱老实巴交又听话又有手艺，合适给他养老，都是放屁的。 要是看何雨柱养老，他都不用等退休就要被气死了。 易中海咽不下这口气，这个院子里还没有人敢跟他如此作对，不给他面子。 他之后一定要找机会给何雨柱点颜色看看，杀鸡儆猴给院子里的人看看，不给他易中海面子，都会是恶有恶报的。 在易中海气得饭都吃不下的时候，何雨柱跟何雨水正在吃的香着。 何雨水刚才一直忍了很久的口水，一边吃一边道：“傻哥哥，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跟咱爸做的一样好吃，雨水爱吃肉。” “喜欢吃就多吃点，你就叫哥就好了，什么傻哥哥，你哥是傻子吗，傻子能照顾你吗？”何雨柱不高兴道。 傻柱傻柱的，总是不好听，自己要摆脱这个称号才是。 在梦里，就是自己这傻柱的名号，让别人一听，就觉得自己是个傻子，跟自己在一块儿都嫌丢人了，怪不得相亲了那么多次都没什么人看上他。 最后年纪大了些，工资还不错，却被秦淮茹盯上了，让他给贾家当牛做马了一辈子，又落下到那样的下场，要不是有何晓，何家差点就断送在他手里了。 “我哥哥不傻，雨水以后不叫你傻哥哥了。”何雨水立刻表态，她生怕何雨柱生气了，老爹说跑就跑了，要是这哥哥还扔下她，她可怎么办？ 何雨柱点点头，“那以后就不要那么叫，别人要是觉得你哥哥是傻，说出去你自己都没有面子，吃饭吧。” 何雨柱给何雨水夹了块红烧肉。 “谢谢哥。”何雨水这才放心了下来，她大哥肯定还是疼她的，不会跟老爹那样不要她。 何雨柱吃的狼吞虎咽，嘴里都是香。 这肉他们兄妹俩当然吃不完，何雨柱买的时候本来是预留了聋老太太那份，何雨柱现在就觉得没必要了，跟自己家非亲非故，自己凭什么给他们养老？ 何雨柱在洗脑的时候，【超级熟练度系统】里面多出来一个选项【家务】，在何雨柱洗碗的时候跳出来。 【叮，宿主在洗碗，家务熟练度+1】 何雨柱的碗洗的很快很干净。 何雨柱不懂，这能有什么用。 次日。 何雨柱起来后，把昨晚的剩饭剩菜热了下，又煮了两个鸡蛋，兄妹俩每人一个鸡蛋，营养还是很重要。 昨晚，何雨柱睡得有些不踏实，他从今天要是要彻底的跟梦境里那个一言不合就动手，半点不懂人情世故的自己划开距离。 就以一个旁观者来说，何雨柱都讨厌梦里的那个自己。 家务的这些，自己也不能因为是男人就不愿意做家务，就想着偷懒，那个自己就是因为秦淮茹来帮着做家务，才和秦淮茹的纠缠越来越深，名声都坏了，娶媳妇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 把何雨水送到了学校了以后，何雨柱就赶往丰泽园上班了，他现在是丰泽园当学徒，还没有像梦里那样进入轧钢厂工作，丰泽园每个月给20块钱工资学徒。 加上老爹何大清寄回来10块钱，肯定是够养活自己和妹妹了，老爹还给自己也留了家里所有的钱藏着，房屋都转到了他的名下了。 瞧瞧，他老爹也是喜欢寡妇，也跑去给人拉帮套，但他老爹有了他这么个儿子了，有雨水，还把房屋和存款都留给自己亲生的了，就带着50块钱跟着白寡妇去保城。 况且，他何雨柱也成年了，能照顾好自己和看顾好雨水了，何大清才走了。 梦里的那个自己做的叫什么事情？ 何雨柱自己都想抽他几个大嘴巴子，被野狗啃食的下场都是有因果的，活该，怎么能被洗脑成那样，怎么能蠢成那样。 不过，这他爹喜欢寡妇，那个他自己也喜欢寡妇，这老何家不会是跟寡妇过不去了吧？ 不，肯定不会是这样的。 何雨柱下定决心，要跟寡妇好好保持好距离，尤其是那种带孩子的寡妇，真是要把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他老爹也真是的，何必去给人拉帮套，就美色所惑至于吗？ 他下次写信要问问他老爹，多尔衮送江山都搞不定的事情，就这厨子能搞定吗？ “师傅，我来吧，我来。” 何雨柱来到了丰泽园，看到带自己的师傅秦志新正要泡茶，赶紧接过了这活儿。 秦志新笑道：“柱子，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无事献殷勤，那是指定没好事。” “师傅，您火眼金睛，徒儿确实是有事想请您行个方便。” 何雨柱熟练把茶泡好了，说道：“师傅，下午的时候，我想请假去买个自行车，我爹去了保城了，现在送雨水上下学这事就在我这了。” “我也不用上下班都腿着了，咱们这距离我家是有二里地不是。” 现在在丰泽园的这些师傅，一个个都是有真材实料的，就算是来当学徒，家里也有些家学渊源才进得来。 何雨柱就是家里都几代出事了，他爹何大清在这圈子里有不小的名声了。 丰泽园可不是什么人都收，得有人作保了，才收下来当学徒。 自行车在这丰泽园不是稀罕事。 何雨柱个头大，现在买个二八杠，肯定能骑上去。 秦志新答应了，“那你就去忙这个吧，你回头跟我说一下，你家里距离这何止2里地，5里地都有了，还要接雨水，有个自行车是方便多了。” “不过你爹这个事吧，哎，他还真是糊涂了。” 何大清临走的时候嘱托了师弟秦志新，让秦志新帮忙看顾何雨柱，但秦志新说到了事情还是很生气，那个好男人能不管自己孩子，去给别人拉帮套？ “我管不了他怎么样，但我和我妹妹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我也成年了，他也把我托付给你了，看我学的还不错，在家他也没少教我，我也知足了，强求不了他太多。” “我以后自己争气些，好好学，好好练，我不会让我们老何家断送在我这。” 何雨柱这些自强的话，让秦志新觉得他懂事了不少，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带着几分欣慰。 何雨柱知道从他进丰泽园以来，师傅就没藏私，那些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事情，根本就不在秦师傅这。 秦师傅跟自己老爹也是同门师兄弟了，看着何雨柱长大的。 梦里的那个自己，在进了轧钢厂以后就跟丰泽园这边断了联系了，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整天就围着院子里那几个人打转，不被他们洗脑了才怪。 秦志新说道：“柱子，你是个能吃苦耐劳的，你好好学着，总有你出头的那天，你要是有什么不会，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去吧。” 何雨柱笑道：“那当然，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师傅指点。” “好了，你好好去准备准备吧。”秦志新吩咐道。 本来他觉得何雨柱老实巴交的有些憨，在厨艺上舍得下功夫，再苦再累都从来没喊过，现在看来何大清这一走，自己当家了，整个人看着也开窍了，聪明了。 中午的时候。 何雨柱看着外头来吃饭的人群，想起明年就是梦里面那个凭票购买的时代了，何雨柱尽管不敢相信，有钱还能买不到东西？ 梦境也过于真实了，尤其是到了后来那个缺粮的情况，没有城市户口的，不能够买入供应粮食，院子里好几家粮食都不够吃，捉襟见肘，只能去买高价粗粮。 还有些时候，高价都不一定有粗粮吃。 何雨柱跟何雨水都是城市户口，自然有供应粮食，但为了确保每个人都能吃到粮食，不饿死，成年人分量每个月才28.5斤，小孩子只有9斤，还有百分之30到40是粗粮。 何雨柱得提前做个准备了，起码要多囤积些细粮，并且不能被别人知道，反正粮食总是不会亏。 而且自己的转正今年也要办下来，要是真的像梦里面那样，不允许私人经营了，这丰泽园都要有公家的一份了，他就是再厉害，考级也要一级一级，工资待遇不会有那么好。 至于未来要不要进入轧钢厂，何雨柱还没有想好，反正有手艺在，怎么都饿不着他。 丰泽园现在主打的是鲁菜，还有其他的菜系为辅，现在负责带何雨柱的秦志新就是正儿八经的川菜老师傅，但是对鲁菜也很熟练，在丰泽园也算是台柱子一样的存在。 何雨柱拿着菜刀切菜的时候，每一刀子切下去。 何雨柱脑海里就响起【超级熟练度系统】的声音。 【叮，宿主正在炒菜，厨艺熟练度+1】 【叮，宿主正在炒菜，厨艺熟练度+1】 【……】 明明是有些烦人，何雨柱感觉自己越做越得心应手。 何雨柱在心里抱怨了一声系统的烦人了以后，系统的声音变得没有，但是每一次还是会在他脑海里闪现熟练度增加。 【超级熟练度系统】 【宿主：何雨柱】 【技能：厨艺（三级500\/）】 这个东西怎么会知道他？ 现在他是三级厨艺，那他的手艺到底怎么样？ 这系统满级可是100级，满级的手艺又是得什么样子？ 要是他的厨艺能达到30级的话，可以去考个八级炊事员了吧？ 不，还是到了50级的时候去考个七级炊事员？ 那个梦里面的自己手艺明明也很好，却因为维护秦淮茹，到处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即使手艺好，别人也就把他当个做饭的厨子。 他错过了很多机会，原本他的人生可以不用那样。 现在还有了这个可以帮自己提高厨艺的东西，自己的进步只会更快。 何雨柱每次下刀，系统的熟练度就增加，这样，他升级应该会很快吧，就是不知道要能到他师傅秦志新那二级炊事员要什么地步。 二级炊事员如果是在民间已经算很高级了，一级的炊事员负责的那些都是专门给领导做饭的，特级炊事员那都是在国宴上的了。 特技炊事员自然也是何雨柱的梦想，谁当厨子不想到最好。 何雨柱感觉自己切菜的速度也可以更快了，手里的那条鱼在他手里不过是两分钟的时间就能被切得每片大小都一样，薄薄的一片。 切土豆的时候，不过是几十秒就能切得整整齐齐了，要是有尺子，那薄厚也都是一样。 何雨柱这流利的动作，吸引了秦志新的目光，他走到何雨柱身边，看了看何雨柱切好的土豆和鱼片，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行啊，你小子不显山不漏水，就把刀工练得这么好了，你这刀工过关了，你要不要试试炒个菜尝尝味？”秦志新问道。 “师傅，您要是给我机会，我就试试了。”何雨柱也想看看自己现在在丰泽园能发挥出怎么样水平。 秦志新点点头。 何雨柱当即就拿起旁边切好的土豆，打算做一道酸辣土豆，别看这越是简单的菜，就越要注重火候和调味料。 何雨柱起锅烧热油，把调味料炒香了，再把土豆给倒入了锅里，翻炒了一分钟，再加入其他的调味，又翻煮了一分钟，才出锅。 秦志新看着这冒着锅气的土豆，还散发出来了香味，何雨柱刚才的动作熟练，他都看在眼里了。 本来还以为这何雨柱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熬出头，想着让他今天去二灶跟师兄比试比试，再提点提点他，让他能得到改正，再等年底的时候，提让他转正的事情。 现在看来是能够转正炒菜了。 何大清生了这么一个有天赋的儿子，秦志新还真是羡慕自己师兄，不过，何大清也是自幼家学渊源，他们一起拜在门下的时候，他还在切菜，何大清都上灶了。 现在何大清的儿子也是有本事的。 何雨柱把酸辣土豆做好的时候，秦志新的儿子，何雨柱的师兄—秦力忠也做了道鲁菜的醋溜白菜出来了。 因为现在丰泽园主打的是鲁菜，秦志新就让儿子学鲁菜，教何大清的儿子川菜，这是说好的。 何雨柱跟秦力忠是打小就认识，现在两个人学的菜不同，没有竞争的关系。 “你们俩都尝尝，对方现在手艺怎么样了。”秦志新说道。 何雨柱跟秦力忠互相试了试对方做出来的饭菜。 秦力忠尝了两口了以后，点点头说道：“柱子这进步不小，看来我要加把劲才是了。” 何雨柱谦虚道：“师兄天天在这儿进步，我也是跟师兄学习，这醋溜白菜做的酸脆爽口，比肉还好吃。” “你这话说的就夸张了，好了，你们都好好做，从今天开始，你们俩就上灶做菜吧，我盯着，要是做不好，还去洗菜和切菜去，柱子，你过来一下。” 秦志新又单独把何雨柱给叫到了一边了。 “你这手艺很好了，够出师了了，你把炊事员的证今年给考下是可以了，靠下了，我就给你办了转正这事，待遇你知道，每个月45块钱，凑合在一起能有50块钱了。” “中午管你饭，晚上可以带一盒饭菜，但是规矩你知道的。”秦志新叮嘱道。 “谢谢师傅，我这些就去把证给考了。”何雨柱感激道。 现在每个月要是有50块钱是不错了，中午管饭了，晚上带一盒回家，省不少伙食费了。 何雨柱这些天只要抓紧多练练，过了那炊事员十级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何雨柱觉得自己还是要多练练才好，这系统的厨艺等级要是越高，自己心里也能更踏实。 他也不知道系统的等级多少，对应炊事员等级怎么样。 反正这十级的炊事员他是肯定要考下来。 何雨柱在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他现在能上灶了，跟着其他师兄们一起炒着菜。 他们这些小厨能给坐饭堂的客人炒菜都是经过了考核培训菜可以，还要定期考核，要是那次不通过了，又得回去洗菜切菜了。 忙了一整天了以后，下班的时候，秦志新特地给了何雨柱一个饭盒，让何雨柱带菜回去了。 等他的工作转正了，就能正大光明的带着了，还是刚出锅的菜。 “谢谢师傅，我今儿回去了，明儿见。”何雨柱的态度很客气端正，不跟梦里面的那个他，还没下班呢都想着跑，走了有时候都不说一声，态度懒懒散散的，名声后来都坏了。 在现在这年代，有个好名声可是很重要，关系到以后的工作娶媳妇。 但他不会受易中海的洗脑，要给别人占便宜，才能得到的好名声。 “柱子，今儿个下班了，饭盒是带了什么好吃的？”阎埠贵这个三大爷天天下班了就在门口这盯着，看到谁家买了点好吃的，就要扯着人聊个半点。 其实就是惦记人家东西，想抠下来一些，这位就是能算计，占不到便宜心里不舒服。 出门要没捡到钱，那都算丢了。 院子里就有人说拿着夜壶出去倒，三大爷都得要点给他那些花花草草施肥，谁也逃不过。 “三大爷，忙您的事儿吧，我带什么饭盒我这学徒，您想的可真美。”何雨柱故意道。 何雨柱可不敢让他知道自己带了饭菜回来，哪怕是素的，这位三大爷都非得要尝两口，你要不给他尝两口，这事儿能记好几年。 何雨柱现在饭盒是用手拿着，没有个网兜兜着，阎埠贵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饭菜。 不过，阎埠贵觉得何雨柱说的有道理，何雨柱就是个学徒，有什么资格带饭盒？ 何雨柱应付完这两句话就回家了，这个三大爷说是个好人，也不好，爱算计那点毛病谁不知道，梦里面，他请了三大爷帮忙介绍他学校的冉老师，但这老东西收下东西不办事。 老了以后吧，靠着他养老，又去捡废品给他补家用。 这一家子能算计也就是贪小便宜，到底也没有另外那几个那么坏，但何雨柱也只打算当普通邻居了，要是这三大爷想算计他，他也不是那么乖乖听话。 中院里，秦淮茹正在这洗衣服，眼睛不断的往门口这瞄着，何雨柱就想起来了，这女人是盯着自己，那梦里面就是他提着饭盒回来，秦淮茹故意在那洗衣服，其实就是要他饭盒。 “柱子，你回来了。”秦淮茹想着跟何雨柱好好解释解释昨天跟贾东旭打起来那件事，回头还要靠何雨柱给他们家带吃的，多少省点伙食费。 何雨柱理都不理直接就回自己家了，看都不带看秦淮茹一眼的。 秦淮茹很是尴尬，本来还以为自己主动跟何雨柱说话了，何雨柱怎么也该顺着这台阶下来吧？ 她没想到何雨柱会这样，明明是她家贾东旭被打了，现在何雨柱还要给她摆脸色？ 秦淮茹心里也生气，若不是想着打好关系能省点伙食费，她何苦要这样？ 秦淮茹心里暗骂何雨柱就是个傻子。 可偏偏这傻子现在都不理自己。 她就看看就他们兄妹两个人，以后的日子能成什么样子了。 现在还得罪了一大爷，又得罪了他们贾家，有那兄妹俩好果子吃。 “呕……”秦淮茹恶心了一下，今天已经好几次这样了，心里莫名有了喜悦，她能感觉到，自己估摸着是怀上了，不过，现在月份可能还浅着，秦淮茹也不敢确定，还没说。 想到自己马上要当娘了，秦淮茹心里很是高兴，但又有些焦虑。 秦淮茹看了看何雨柱家一间正屋，一间厢房，心里很是羡慕。 贾家这厢房虽然大了些，被分成了里外两间，里面是贾东旭和秦淮茹住着，外面是客厅和厨房，还是贾张氏睡觉的地方，放着一张床。 如今家里面还没有孩子，能凑合住着。 真要有了孩子了，孩子长大了，怎么办，怎么住？ 总不能就把孩子放到外面那都跟贾张氏住吧？ 那家里还能有落脚地方吗，怎么做饭和吃饭？ 秦淮茹不禁开始担心了起来。 …………… 晚上。 何雨柱跟何雨水吃完了晚饭，何雨水被打发回那厢房里写作业了，正屋就何雨柱在这看菜谱，是他老何家留下来的祖传菜谱。 【叮，宿主正在认真看菜谱，厨艺熟练度+1】 【叮，宿主正在认真看菜谱，厨艺熟练度+1】 【……】 何雨柱发现自己在看书的时候，也是可以增加熟练度，他不想放过任何能增加厨艺熟练度机会，只有他熟练度等级越高，他考炊事员才更稳。 那可是每个月50块钱，要是有这个钱，他存几年的话就能把现在市面上那三转一响都买回来，等雨水出嫁了，也能给她陪送三转一响了。 “砰砰砰……傻柱，开门，赶紧开门。” 门外是贾东旭的声音，使劲的敲着门。 何雨柱无奈，只得去打开门，看看贾东旭又想闹哪出。 外面那么冷，也难为贾东旭和贾张氏还跑过来了。 “做什么？”何雨柱挡着在门口，并不打算让他们进屋。 这屋檐下还是很冷，让贾东旭打了个哆嗦，“何雨柱，你让开，我们要进屋，有事情要跟你说，这可不是小事儿。” “你们有话就在这说，还进屋，想得美。”何雨柱才不会让他们进来，反正他是在屋子里，又冷不着他呢。 “好，那我就有话直说了，我们家想跟你换个房子，你这屋子就你和你妹妹住着不合适吧，我们家那两间屋子给你们正好。”贾东旭不愿意废话，直接道。 何雨柱不解道：“我凭什么要跟你们换？想都不要想。” “你！”贾张氏听到何雨柱说不肯换房子，立刻就激动了起来，“何雨柱，我孙子马上就要出生，我们家房子都不够住了，你帮个忙怎么了？” “你们家就两个人用得着这么大屋子吗，我们几个人那么挤着，你好意思吗你？” 何雨柱真是服了贾张氏脑回路了。 在梦里，好歹还能等贾东旭没了，贾东旭儿子长大了，等他何雨柱老了，才来要他的房子，把他赶走了，现在还提前了？ 贾东旭的那个白眼狼儿子要来了？ 那小子出生在贾家这样的人家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现在还没出生了，贾东旭都为他惦记上何家房子了。 “这房子房本上是我爹名儿，你要是想换，你就去保城去找我爹去。”何雨柱淡淡道。 这房子自然是转到了何雨柱名下了，但搬出何大清来，让他们能安分老实些。 他老子何大清可是个浑人，能做出半路去帮寡妇拉帮套的事情，还能不混账吗？ 院子里三个大爷都从来不放在眼里。 当年能在大前门那边卖包子做生意，那能是好人吗？ 但总归是把该给的给他这个亲生儿子了，亏不了他跟雨水就是。 “傻柱，我们家马上就要有孩子了，这么大房子，给我们确实是方便些，你写信去跟你老子何大清说，我可以给你点换房补偿，不过也不能太多，二三十就好了。” “我是给你意思意思，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你计较这么多做什么，你住这么大房子，你有媳妇吗，你有孩子吗？”贾东旭越说越得意。 贾东旭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娶了秦淮茹这么个漂亮媳妇，虽然是乡下来，但贤惠，懂事儿还这样漂亮好看，就属于他贾东旭的了。 看着这一脸傲然的贾东旭，何雨柱嫌弃道：“你有就有呗，谁家到了年纪还没有媳妇孩子，我才多大我，我不急。” “你想要房子，就自己去找我爹去，别在这烦我，你要是再闹，我可就找街道来评评理了，看你闹什么劲儿，没房子那是你自己没本事。” 何雨柱那句话就是故意气贾东旭。 贾东旭当初结婚的时候，贾张氏就劝他找个城里有户口有工作的媳妇，以后单位能分房，奈何别人都看不上贾东旭。 但长得一般的贾东旭也说什么不愿意，最后半推半就娶了秦淮茹。 也不算太久，就是去年的事情而已。 何雨柱说完，就直接关上门了。 贾东旭和贾张氏母子俩铩羽而归，气呼呼的回到了贾家。 秦淮茹正在这等着，今晚贾东旭和贾张氏去找何雨柱说要换房子，给点何雨柱家补偿，就是秦淮茹出的主意。 “怎么样？傻柱他怎么说？”秦淮茹看到了他们回来，急忙道。 秦淮茹不愿意自家孩子出生在这么小屋子里，只能去让贾东旭忽悠何雨柱了。 “还能怎么说，那房子还在何大清那王八蛋名下，让我们去找何大清，我看就是他的借口，这要是让何大清知道，非得杀回来扒了我们皮不可。”贾张氏骂骂咧咧道。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明知道他不可能答应，你还让我去自取其辱。”贾东旭生气道，把自己刚才被何雨柱羞辱的，都骂在秦淮茹这了。 “就是，你没事找事做什么，好好的屋子你住着再说，等东旭以后有钱了，买个大点就是了，你还敢嫌弃我们贾家吗，你就是个乡下丫头。” “能嫁到我们贾家来，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贪心不足，你要是这样，有的是人愿意做我们贾家儿媳妇。”贾张氏也把气撒着在秦淮茹身上了。 “我不是也是为了孩子吗……”秦淮茹委屈道。 “好了，你闭嘴，我以后会想办法房子的事情，看看谁家搬走了，到时候能把屋子分给我们家，等我们家真的住不下了，我也好去街道说。”贾东旭不耐烦道。 “你嫁到我们家，还不知足吗，要不要让你住到紫禁城里去，再给你俩奴仆，伺候你？你是少奶奶金贵命，是不是，怀着孩子你小心点。”贾张氏不满道。 “妈，我不是，我真的就是为了孩子，您说这样话，传出去，您就不怕影响了东旭。”秦淮茹说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现在怀孕了，辛苦着，又要被婆婆这么说，那里受得了。 “妈，你少说两句吧，淮茹是为了孩子，再说了，孩子长大了，确实也得想办法。”贾东旭现在还是很心疼秦淮茹，毕竟是自己要当爹了。 贾张氏看着儿子帮秦淮茹说话，更加生气了，就是自己儿子这么护着，秦淮茹才会不知足了。 贾张氏盘算着，等孩子生下来了，再好好收拾秦淮茹，好好立立规矩，省的这么不知足，那天要是跟别人跑了，那可怎么办？ 现在，贾张氏还真不敢把秦淮茹怎么样了。 ………… 第二天，何雨柱很早就醒了，昨晚他看了俩小时菜谱，又进步了不小了。 现在何雨柱的厨艺已经到了第五级了，昨儿个在后厨，何雨柱可也没少忙活。 但何雨柱觉得还不够，自己要尽一切的努力，把那炊事员证件拿下，那可就是钱。 现在能赚钱越多越好，有的东西现在花钱可以买，以后花钱可能就真的买不着了，还要有票，虽然何雨柱也不确定会不会这样，有备无患也还是好的。 起来洗漱后，吃了早饭就送何雨水去上学。 把何雨水送到了学校，何雨柱就去了百货大楼，现在这里还叫做百货大楼，不过过两年应该就得叫供销社了。 百货大楼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东西，何家虽然是不缺钱，但也只是中等人家，还是以勤俭节约为主了，那里能舍得来逛百货商店这样的地方。 所以，何雨柱是第一次来到这百货商店里，直奔自行车柜台这边。 现在也只有飞鸽这一个自行车牌子，那凤凰和永久都还要再等等。 “您来的正好，就剩下最后的这辆自行车了。”售货员看到何雨柱还真把钱拿出来了，笑道，手里正在给何雨柱开票。 售货员的话音刚落，就传来清脆灵动的女声，“你好，我来买自行车的，麻烦现在帮我开票吧。” “不好意思，这车已经是这位同志的了，之后有货要等两三个月了。”售货员看着小姑娘，带着歉意道。 “你好，请问您能把自行车卖给我吗，我愿意多加点钱。” 何雨柱看着这个要加价买自己自行车的姑娘，居然是年轻时候的娄晓娥，在自己梦里面，给自己生了唯一的儿子——何晓。 现在的娄晓娥还梳着两根辫子在左右两边，十六七岁，很好看，端的一副大家闺秀样子，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 光是站着在那里，资本家小姐的不知人间疾苦，未经沧桑的富贵气质都遮掩不住。 娄晓娥起初是嫁给许大茂，被许大茂嫌弃生不出孩子，加上娄晓娥家里也出了问题，两个人就离婚。 但娄晓娥不好回娘家住，在聋老太太那里住，也负责照顾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想着让他们俩养老，才撮合了他们，那时候，娄晓娥已经是个成熟女人了，举手投足间都别有韵味风情。 现在娄晓娥应该连许大茂都还没认识。 “不好意思，不可以，你还是再等等吧。”何雨柱说道。 他买自行车可是为了方便自个儿，娄晓娥买自行车就是为了去玩，所以他不让。 “哎，我加钱，我多给你20块钱，怎么样？你就等等呗。”娄晓娥不气馁。 “不卖。” “30！” “不行。” “40？” 何雨柱还是摇摇头。 “那你想要50块钱？”娄晓娥犹豫着问道。 “你要是加个100的话，我就考虑考虑。”何雨柱挑眉看着她，说道。 “想得美，100块钱我再搭个100都能买辆自行车了，40，行不行，你再等等吧。”娄晓娥恳求道。 “不行，车归我了，姑娘你自己还是等等吧，先来后到，对吧。”何雨柱笑道，拿着开好的单子骑着自行车就潇洒从百货大楼出去了。 看着他这个得意劲，娄晓娥心里很是不痛快，自己都盯了这辆自行车很长时间了。 家里最近很多事情，爸爸说要把家里很多产业都捐出去，她妈妈最近也很忙，她根本见不到两个人。 别看娄晓娥是个衣食无忧的资本家大小姐，以前出门买东西都是佣人给钱，或者直接记账，年底了结账，这都是过去了。 现在娄晓娥能自己出门了，也不再是一群佣人跟着了，她的零花钱也少了，好不容易才求得家里给她钱买辆自行车。 家里的小汽车就剩下最后两辆了，其他都拿去做贡献了，这剩下两辆小汽车还是上面不要，让他们家留着自己开。 没事谁敢开小汽车？ 能给娄晓娥买自行车，也是娄半城到处去打听了才敢买，生怕又成了上头的靶子。 娄晓娥没想到，自己总算是能买自行车了，又被人买走了，又要等好长时间了，而且这时间还差不了多少，就差那么点，她看着人骑走了。 娄晓娥心里很憋屈，谁让自己就是来迟了。 明明一大早就出门了。 娄晓娥确实是很失落，何雨柱却是春风得意，他拿着自行车和票据去了派出所，办理了车证和砸钢印上车牌，花了5块钱。 等忙完了这些事情，已经是到了中午了，何雨柱干脆就在外面吃了份炒肝，再来碗炸酱面，又在外面看了几家粮店，准备先偷偷买入一批粮食。 在梦里，他没有自行车，省吃俭用那点钱，都拿去接济贾家了，贾家最后又是怎么对他？ 他要对自己好点，要对自己舍得花钱，这才是正事儿。 现在自行车不算是太稀罕的东西，价格却不便宜，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引得路人对他频频侧目。 要么这都是单位的公用车，何雨柱这是自己个人的，在派出所备了案了。 时候差不多的了，何雨柱就去红星小学去接何雨水。 这自行车在其他走路来接孩子的家长中特别的显眼。 何雨柱一眼看到了是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过来的时候还不敢相信，“哥，这个自行车那里来的？” “那来的，当然是咱们家自己买的，以后哥就骑着这个自行车送你上下学，好不好？”何雨柱看着何雨水这兴奋的样子，高兴道。 “好，太好了，哥。”何雨水听到了这话，兴奋的都要跳起来。 以前她看过别人家孩子坐着在自行车来上学还羡慕得很，没想到现在自己也有了。 “那你可注意点，小心些，别把脚给放到了车轮钢圈里了。”何雨柱叮嘱道。 现在何雨水已经十岁了，放着在前面，估计也不好坐，只能是后面了。 “知道了，哥。” 何雨水应了声，被何雨柱抱起，才能坐到了自行车后座上，要是就她自己可爬不到。 现在的自行车还是比较高，比较大，用料足，就算是载着三百多斤东西都可以。 自行车该怎么骑，何雨柱刚才已经练会了，而且还骑得特别溜了。 接了何雨水了以后，何雨柱又去了趟菜市场，今天买了自行车，是给家里添了大件了，自然要好好的吃一顿。 买了半斤肉，半只鸡，又去买了一颗大白菜，几个土豆和20个鸡蛋，何雨柱现在是极其舍得给自己花钱，可不像梦里面那个抠抠搜搜，最后全给别人做了嫁衣。 凭什么他吃苦，别人享福了？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回到了院子里的时候，果然躲不过阎埠贵。 看到了何雨柱骑着个自行车，车上还挂着油纸包，阎埠贵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赶忙摘下眼睛来，揉了揉眼睛。 “傻柱，你什么时候买了自行车了？”阎埠贵目瞪口呆道。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三大爷，你是院子里三大爷，还是当老师的，你怎么能这么喊我，我爹在家喊我，我是他儿子，你能不能叫柱子？” 阎埠贵愣了下，何雨柱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亲爹那么的喊他就算了，你就是个邻居，还是当老师的，怎么能那么说话，人家也不是真傻，就是真傻了，也不带这么说话。 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赔着笑说道：“好，柱子，我听你的还不成吗，三大爷给你赔不是，以后就叫你柱子，好了吧？” “哎，这就对了，好了，你去忙去吧，我回去做饭了。”何雨柱说道。 “等等，你这既然买了肉了，今天还买了自行车了，这怎么都是喜事一桩，我看不如这样吧，你三大妈做饭也还不错，等会儿，你和雨水就到我家来吃，怎么样？”阎埠贵说道。 何雨柱太知道阎埠贵怎么样的人了，他买的肉还要给阎家人一块儿吃？ 算盘珠子都要蹦到他脸上了。 何雨柱眼珠子一转，说道：“你看看，这肉，多新鲜，好的肉自然就不能糟践了，还得是我专门做菜的来。” “等会我回去先把这鸡给炖上熬汤，这把这肉切好，炒出糖色来，再放点作料炒炒，再放到我家的砂锅里，啧啧啧，这味儿，才是最正宗。” “咕噜。” 何雨柱清楚的听到阎埠贵这老小子咽口水了，阎埠贵也知道自己丢人了，冲着何雨柱讪讪一笑。 “咳咳，不过吧，这么复杂的事情，就不劳烦三大妈了，还是我自己回去做饭吧。” 何雨柱说道，说着就往着中院回去了。 阎埠贵就这么看着他回去了，心都要碎了，何雨柱又是买自行车又是买了肉和鸡，他什么都算计不到，心里那个难受。 但要让阎埠贵自己去买点肉，若不是逢年过节，阎埠贵是舍不得。 阎埠贵家里有四个孩子，三个都是儿子，一个闺女，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全家还就靠着他一个人的工资过日子，就这样，阎埠贵都能攒出钱来。 他家里永远是院子里最迟开灯的和最早关灯的，舍不得那点电费。 好在，阎埠贵马上就重整旗鼓了，在何雨柱这马失前蹄了，看看别人回来了，有什么好东西能让他算计到，继续在那里摆弄花花草草了。 中院里。 秦淮茹正在那洗衣服。 何雨柱不知道为什么秦淮茹老是在这洗衣服，就跟他梦里面那一模一样的。 所以，何雨柱的心里就更加警惕不敢松懈了。 秦淮茹洗着衣服的时候听到门口那传来了动静，回头一看就看到何雨柱居然推着辆自行车回来，车头上还挂着两个油纸包，还有网着的那鸡蛋得有二十多个吧。 秦淮茹不由得羡慕，她现在怀孕了，贾家倒是让她吃鸡蛋了，但是也只是三天吃1个，那根本就不够，可比起他们村子里那些怀孕的女人来说，也好很多了。 何雨柱还是跟昨天那样没有跟秦淮茹打招呼，也没有看秦淮茹半眼，就直接带着何雨水进屋了。 这时候，贾张氏从屋子里出来，还打着哈欠。 老虔婆中午的时候都得眯着睡会儿，比起享受，很多人不及贾张氏，也难怪后来能活那么大岁数了。 贾张氏胖乎乎的脸上不满道：“刚才我好像听到动静了，谁回来，还吵吵嚷嚷。” “妈，刚才是傻柱他们回来了，他买了自行车了。”秦淮茹故意道。 “他爹不在了，但是看他们家日子是越过越好了，又是买肉又是买鸡蛋的，这可是咱们全院第一辆自行车。”秦淮茹一副闲聊的语气，说道。 秦淮茹这话说得无非就是想挑着贾张氏和贾东旭去找何雨柱的事儿。 在何雨柱的梦里面，秦淮茹能拿捏住何雨柱可不光靠长相，而且拿捏何雨柱，也是为了通过何雨柱来得到他的财产。 到最后的时候，秦淮茹是这四合院的产权人，所以，棒梗只敢把何雨柱赶走，对秦淮茹还是很孝敬。 贾张氏本就是个嫉妒心重的人，现在听着秦淮茹这么说，开口就骂道：“小兔崽子和赔钱货就是不知道礼数，我们两家住这么近，不说给我们家送点，吃吃吃，吃死他们好了。” “妈，你别这么嚷嚷着，别人听到了，多不好。”秦淮茹看贾张氏这样，又开口说道。 秦淮茹要的就是做个好人，把自己摘干净，又不是她让贾张氏骂，她还劝着了。 别看秦淮茹没怎么读过书，可在农村长大，那些欺负绝户和传寡妇闲话，占别人田地，摘别人家果子，说各家闲言碎语把人逼死的事情，都是耳濡目染着。 “哼，我还怕他们听不见，听见怎么了？”贾张氏不服气道，但音量还是下降了不少。 等会儿何雨柱那小子犯起浑来把她打了怎么办？ 易中海这个没用的东西又不能收拾何雨柱。 何雨柱家里。 【叮，宿主在熬汤，厨艺经验+1】 【叮，宿主在熬汤，厨艺经验+1】 即使那鸡汤在灶上熬着，何雨柱没有做事情了，厨艺都会自动增长着，刚才在做饭，何雨柱都察觉到自己的动作越来越流利了，对火候和调味料可以说烂熟于心了。 何雨水在一边写作业，锅里的鸡汤在咕嘟咕嘟冒着泡，那边的红烧肉也在锅里炖着，香味开始散发出来了。 后院的刘海中家里都闻到了香味了，他家里也准备吃饭了，二大妈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 这些菜里面的炒鸡蛋被放着在刘海中和他大儿子刘光齐跟前，二儿子刘光天和小儿子刘光福只能看着，没有他们的份。 这会儿，他们闻到了何雨柱家传来的鸡汤鲜味和红烧肉的香味。 “这准是傻柱家里又做好吃的了。” 刘光齐嘀咕道，感觉鸡蛋都不香了。 刘光天闻着味道都砸吧着嘴，“爸，咱们家什么时候能吃上顿肉？” “想吃肉，有本事你自己买去，别指望老子。”刘海中没好气说道。 “啪！” 刘光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挨了一筷子打在他脑袋上，可疼了。 委屈的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 刘光天还是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来，他要是敢哭，刘海中就得打得更厉害了。 刘光福压根就不敢看，缩着脖子想让别人当他不存在。 刘海中从小就是把刘光天和刘光福打着长大，到了晚年那“父慈子孝”半点都不奇怪。 住着在后院正屋的聋老太太同样闻到了何雨柱家里的鲜香味道。 看着这面前的棒子粥和手里的窝窝头，眼睛里不时瞟向中院的那边，聋老太太心里在叹气和埋怨。 自己对何雨柱不差，把他当亲孙子，做了好吃的，怎么着应该给自己送点过来吧？ 好歹应该来说清自己吃一顿吧？ 总不能是忘记了吧。 这个傻柱子真是的，白疼他了都。 聋老太太心里把何雨柱埋怨了个遍，却不敢自己出去找何雨柱问问。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长辈，还嘴馋，为了这么点吃的，自己跑去找何雨柱要那么点吃的，以后院子里的人怎么看她？ 为了自己的面子，聋老太太吃起来自己的窝窝头，想象着自己是在吃肉就好了。 何雨柱是特地没有给聋老太太送吃的，虽然说在梦里要是没有聋老太太，何雨柱就真的要绝后，可要是没有聋老太太“敦敦教导”他要听易中海的话，他哪能被易中海洗脑那样。 梦里那个他是真相信聋老太太，所以相信了易中海，才去帮助了贾家。 况且，现在他已经跟易中海和贾家闹成这样。 聋老太太是易中海负责照顾养老，又要给他洗脑了。 第2章 秦淮茹上门借肉 “砰砰砰……” 何雨柱正在吃着晚饭，来两口红烧肉，再来口鸡汤，别提多美了。 “谁啊，来了。” 何雨柱过去打开门，就看到了秦淮茹了，脸色拉客就拉了下来了，尤其是看到秦淮茹手里还拿着大碗的时候。 秦淮茹露出和善的笑容，“柱子，你跟雨水你们在吃着呢？” 秦淮茹眼睛往着何家饭桌上瞄着，红烧肉和鸡汤还剩下不少，还好自己来的及时。 “你来做什么，还拿着这么大碗，想来我家吃晚饭？我家可没有做你的晚饭。”何雨柱丝毫不给秦淮茹还想要废话的目的，直接就把话说了。 秦淮茹本来还想跟何雨柱迂回迂回，商量商量，没想到何雨柱就这么把话说破了，还拒绝了她了，这让秦淮茹非常尴尬。 “柱子，你家今天做的红烧肉挺香的，我现在怀孕了，就是我不吃，肚子里的孩子都要吃点，你看能不能借点给我们家，等回头再还你。”秦淮茹说道，笑脸盈盈的看着何雨柱。 秦淮茹闻着屋子里那鲜香味道，自己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香的饭菜，即使来跟贾东旭相亲，结婚。 贾家都不说拿点好东西，做顿好的来招待她，就一碗炒肝。 何雨柱脸色阴沉的更厉害了，梦里面，秦淮茹一开始来他这要饭盒或者是要钱，都是说借着他的，后来那一次还了？ 他不会再自己亲手养大了白眼狼，更不会纵容这些人。 “昨晚贾东旭惦记我家房子，今天你又来要肉吃，前天过冬的时候，是贾东旭来要的，你们家不惦记我家东西就活不下去了？要点儿脸吧。”何雨柱冷声道。 说完，何雨柱就关上门了，他实在佩服秦淮茹，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 “哐当” 这一下大门关了下去，让秦淮茹再次感觉颜面全无了，她记得何雨柱明明是喜欢她的。 好几次都想要凑到她跟前说话又不敢，总是在偷看她。 怎么还翻脸不认人了？ 秦淮茹恨恨的看了眼何雨柱家门，转身离开了。 即使她现在怀孕，贾家都没给她买点肉吃，她现在怀孕，没其他东西能吃得下，就想吃点肉。 贾东旭倒是愿意买，贾张氏不让，说以前怀孕的女人那么多，谁家要吃肉，买到孩子生下来得什么时候。 想吃肉，让自己来问问何雨柱，说自己一个女人家，何雨柱肯定不好意思拒绝自己。 结果傻柱这个没良心的。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回家去了，她回去肯定又要被贾张氏笑话嘴馋了，难道她要是真带回去了，贾张氏还能光看着不吃吗？ 易中海家里。 易中海和一大妈闻到了何雨柱家饭菜香味了，但却并不馋，易中海工资高，老两口平时也会去外面下馆子打牙祭。 何雨柱就看到易中海老两口来过丰泽园几次了。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从何雨柱家门口离开，不满道：“还去找那傻小子做什么，真以为那个没良心的能知道给点肉他们家吃，这是在自取其辱。” 一大妈说道：“东旭也真是，淮茹身子都有了，不知道给买点肉吃，不过，今天傻柱买了自行车了，想着傻柱要是高兴了，或许能给点。” “我听老阎说，傻柱可真是大方，半斤肉，半只鸡，二十多个鸡蛋，吃的比咱们家都好，我当初就劝你买自行车，现在人傻柱买了。” 易中海不敢相信道：“真的假的，你听谁说何雨柱那小子买了自行车了？” “老阎跟我说的，中院也有人看到了，这柱子真是当家了，花钱这么大手大脚，以后有他辛苦的时候了。”一大妈说这话纯粹是怕何雨柱以后不够钱花。 一大妈对院子里的年轻人都几乎是一视同仁，没有易中海那么迫切养老，一大妈是日子能过着就过着了，反正到老了，街道肯定要管他们。 他们家还有房子和存款，大不了以后找个年轻人商量商量。 可架不住易中海有一颗想给别人当爹的心，想显摆当爹的威严，要儿子听话懂事孝顺，以后他死了要给他披麻戴孝的那些。 想要易中海的遗产，那可真是不容易。 何雨柱梦里那个自己倒是勤勤恳恳伺候易中海，家用不够花，易中海都不说拿点存款出来帮补帮补，生怕以后生病了，何雨柱不给他治。 贾家。 贾东旭和贾张氏都是眼巴巴望着秦淮茹这女人过去，好好的跟傻柱说，能让他给点吃的，结果看着秦淮茹是空手而归。 贾张氏看着吃不到肉，立刻就闹起来了，“不是说要好好跟傻柱说吗，不是说好好跟他说了，他肯定听吗，你以为傻柱是你们村子的大黄狗吗，你说什么都听？” “肉呢，怎么就要不到，我们还以为你秦淮茹多大本事，还要好好说话，你没读几天书，就弄得自己很有文化似的，自作聪明，自作主张，东旭，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 贾东旭没好气说道：“你说你，逞什么能吗，算了，你想吃肉的话，明天我去给你割一斤，咱们家也吃，委屈了什么，也不能委屈了我儿子。” 贾张氏哼了一声道：“也就是我们家了，才能这么惯着你，你肚子可要争气点，给我们贾家生个孙子出来，我们家不要赔钱货。” 秦淮茹感觉压力很大，但也没有办法，谁家现在都是这样，就盼着要个儿子，秦淮茹自己心里也是这么想。 贾东旭又在骂着何雨柱了，“这混账又买了自行车，还买了这么多肉，甜甜吃这么好，我看他要不了多久就没钱了，到时候看他们俩怎么办。” “两个没爹没娘的败家玩意儿，以后迟早就是要饿死了。”贾张氏脸色扭曲，怒骂道。 秦淮茹心里同样恨上了何雨柱，饭桌上那些，就他们兄妹俩肯定吃不完，都不能给点他们家。 以前看着何雨柱就是个憨里憨气，长得还显老，现在怎么看着还聪明了，眼里没了之前那股子憨劲了。 秦淮茹很羡慕嫉妒何雨柱家，房子比他们家大，吃的比他们家好，还有辆自行车。 何雨柱买了自行车的事情，在院子里面传开了，所有人都说着这事，都打算找个机会跟何雨柱借自行车出去转转。 这些人个个心里都想的很美，还把何雨柱当做傻柱，觉得他好忽悠，在商量自己什么时候要用何雨柱的车，都给商量着安排上了。 易中海把这些都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极其不屑，身为这个院子里一大爷的他为什么不买自行车，还不就是怕院子里这些人跟他借车吗？ 自行车不便宜，说不借伤了邻里情分，借出去，自己免不了心里不舒服。 他易中海平时也用不着去哪里，所以就不买自行车，省的麻烦了。 现在何雨柱这小子买了，到时候大家都去找何雨柱借车，看何雨柱借不借，借车都够何雨柱喝一壶了。 都是邻里邻居不帮忙，何雨柱以后会怎么在这个院子里混？ 要是借，别人要是弄坏了他的车，看他还得意个屁。 何雨柱若是能懂得尊重他这个一大爷，买自行车的时候来跟他商量商量，他都会告诉何雨柱不要买，反正何雨柱去丰泽园那点路，就当做锻炼身体了。 何雨柱这自行车八成是要为他人做嫁衣了，何雨柱不愿意都得愿意。 院子里这么多人都想借他的自行车用，他难道还真的能得罪全院这么多人不成？ 易中海心里有了个计划，收拾何雨柱的机会来了，转身去了后院找刘海中。 ………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起来做了早饭，带着何雨水一起吃了，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门的时候，院子里众人都纷纷侧目，以前只见过别人有自行车，没想到他们院子里都有了。 还是何雨柱给买了，到底是年轻人，不知道省着点钱。 阎家老二阎解放跟何雨水同岁，看着何雨柱这自行车羡慕道：“雨水，你们家真的买了自行车？” “那是，这是我大哥买的车，车本我看过了，是我大哥的。” 何雨水一副骄傲的小孔雀的样子，现在院子里只有他们家有自行车。 “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哥不就是个厨子吗，少嘚瑟。”许大茂泼冷水的声音传来。 他就看不得何家人得意，尤其是何雨柱。 何雨柱跟许大茂是从小打到大的冤家，许大茂比何雨柱小两岁，现在正在上中专。 要是搁平时，何雨柱肯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许大茂，但是想到了梦里面那事，何雨柱居然不好意思对许大茂下手了。 许大茂这张嘴也确实欠收拾了，回头再好好跟许大茂聊聊。 贾东旭现在也要去上班了，看着何雨柱骑着自行车那潇洒的样子，心里都羡慕坏了，昨晚他都在算计着，自己什么时候也买辆自行车。 贾家现在就他一个人工作，要养老婆还要养老娘，孩子准备出生了。 就他那点子工资，每个月最多省个几块钱，想买自行车还不定什么时候。 何雨柱把何雨水送到了学校里面的时候，何雨水是在其他同学羡慕的眼神里从自行车下来，今天她也可以跟同学们说说坐在自行车上面感觉怎么样了。 何雨柱还给了五分钱何雨水，就是怕何雨水饿了，在梦里，他就是把家里的粮食都给了贾家，那会儿何雨水就是有钱都买不到吃的。 天可怜见的，何雨柱发誓，自己不会这么对自己的妹妹。 梦里面那就是梦里面的东西，给他起个警示作用吧。 何雨水上学了，何雨柱也该去上班了。 来到了丰泽园，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到了。 何雨柱给秦志新泡了茶，跟秦志新聊了几句了，就围上围裙去跟后厨一起备菜了。 今天要切的菜可不少，土豆，大白菜，胡萝卜，黄瓜，和各种要求的肉丁，肉丝，肉片，这些切肉的工作都是轮流做，肉可不像是大白菜那样。 切坏了一定程度的肉，那学徒可是要赔偿。 何雨柱倒是没赔过钱，他打小就在厨房，何大清非要让他吃这碗饭，一切按照最严格标准来训练他。 昨天买自行车请假了，所以何雨柱的厨艺现在还是5级，现在也只有厨艺和家务两个技能，是不是太少了些？ 何雨柱觉得有时间了，自己应该去扩展下兴趣爱好了。 随即，何雨柱就开始专心切菜了，系统的厨艺增长值在不断增加。 秦志新虽然对何雨柱的刀工和烹饪功夫有一定的底子，但何雨柱今天切菜也还要再看看，不放过任何一个考察何雨柱机会。 这就是严师出高徒。 要是说前天何雨柱切菜已经切得如同老师傅那样了。 今天何雨柱切菜就是个名家大师了，菜刀的各种刀法，直刀切，推刀切，拉刀切，锯力切、压刀切，摇刀切，拍刀切，滚刀切，切片，切丝，切花等都处理的很好。 好的刀子不仅可以让食物看起来更有食欲，还可以提升菜肴的口感和品质。 其他人看到何雨柱切得这么好，这么快，也没少夸他。 在客人来就餐了，准备开始炒菜的时候，秦志新把何雨柱叫上了灶台了。 其他的后厨们还是有些惊讶，何雨柱刀工好，不代表就能把菜给烹饪好。 这小子别回头做砸了，连带着秦师傅也吃瓜落。 秦师傅教他这么快，还是他爹何大清在家里背地给他开小灶了。 不是这些师傅们不信何雨柱的家学渊源，而是何雨柱现在太年轻了，也就堪堪才成年。 他们很多人直到了三十岁才上灶。 毕竟，很多老师傅们都不会把吃饭的手艺就传给徒弟，想学个好手艺起码要跟着在师傅身边打杂端茶倒水个三五年，看你心诚不诚，能不能孝敬师傅，尊师重道。 师傅要教的事真能当饭吃的真本事，要不怎么说天地君亲师，都相当于又是再生父母了。 在如今还没有全面铺开义务教育的时候，很多人都宁可不送孩子上学，也必须要让孩子会个手艺了，这样确保不会被饿死，有个谋生技能。 现在相亲的更多的都看重有技术的，和工厂的工人。 那些等着何雨柱把菜给做砸了的人都失望了，何雨柱做的非常好，尤其是最拿手的川菜，一道道宫保鸡丁，回锅肉，麻婆豆腐等等川菜端出去的时候。 何雨柱脑海里那机械的声音。 【叮，宿主正在炒菜，厨艺熟练度+1】 【叮，宿主正在炒菜，厨艺熟练度+1】 【……】 何雨柱感觉自己越做越得心应手了，火候和调味都是信手拈来，动作很流利。 秦志新就在一边看着，这些小厨们做出来的菜，都要经过他们的嘴，要是不合格，还要重做了，何雨柱师兄，也就是秦志新亲儿子秦力东就被打回去重做了好几分。 何雨柱的菜今天倒是没有一份重做的，都是尝过了就端去上菜了。 不管是色香味，都做的恰到好处了，要不是秦志新看着何雨柱做的，都不敢相信何雨柱能做的这么好。 这手艺，都快赶上正儿八经做川菜十几年的老师傅了。 今天外面的客人点了川菜的都吃的很满意，这川菜今天中和了一些四九城人的口味，点川菜的单子也就比平日更多了些。 下班的时候，何雨柱感觉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今天他自己都不记得做了多少菜了，也听了不少客人的夸奖了。 何雨柱吃着自己做出来的菜的时候，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厨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今天收工前的这会子，丰泽园的掌来到了后厨。 “秦师傅，你们今天做的川菜特别好，我都闻着太香了，看来，以后川菜也要成我们这特色了。”掌柜笑着道。 丰泽园的特色菜是以鲁菜为主，其他菜系都有，但鲁菜最拿手。 秦志新被掌柜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道：“掌柜的，这今天所有的川菜都是我这小徒弟柱子做的，柱子，这个是咱们掌柜的。” 何雨柱赶紧道：“掌柜的好，我叫何雨柱，现在在秦师傅手底下学手艺，现在是学徒。” 掌柜看着何雨柱这么的年轻，吃惊道：“这么小年轻就做的这么好，那菜，我看过了色香味都不差，我以为是你做的。” 秦志新笑道：“掌柜的，你可能还真不信，耳听不如眼见，你点个菜，我让柱子来做。” 秦志新这是想趁着机会，帮何雨柱要到更好的待遇，不妨就这个机会让掌柜看看何雨柱实力。 掌柜还真是有些不信，说道：“那你试试回锅肉吧。” “好嘞，您等会。” 何雨柱应了声就行动了。 回锅肉选用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做，在何雨柱精益的刀工下，肉被切成整齐薄片，下锅爆炒出油，加入各种调味料等，再放入蒜苗等配菜，色香味俱全的回锅肉就被端到掌柜面前。 闻着这味道，看着这模样，掌柜已经确定了，今天的川菜就是这小学徒做的，试了试味道，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不错，味道对，好手艺。” “你这手艺可以出师了，在我们这当个正经师傅足够了。” 秦志新说道：“所以，我现在想让他正式上灶，就当给咱们丰泽园栽培栽培年轻厨子了，别看他年轻，他爹是何大清，以前是我们这的，他家学的是谭家菜。” 谭家菜是正儿八经的 掌柜想了想以后，说道：“那从这个月开始，这小何师傅的工资就涨到了。” “谢谢掌柜，谢谢师傅。”何雨柱高兴不已道，给掌柜和师傅都鞠了个躬，态度十分真诚。 “小何师傅客气了，跟着你师傅好好在咱们这干，回头要是有什么需要，就让你师傅来跟我说。”掌柜很满意何雨柱这个态度。 何雨柱当然是又跟掌柜的表决心态度。 其他的年轻厨师和学徒都羡慕不已的看着何雨柱，这何雨柱明明前些天还在一起切菜，今天就上灶了，还成了正式厨师了。 何雨柱现在才18岁，每个月就50块钱的工资了，还能往家里带个饭盒，何雨柱刚才做菜的时候他们都看着，今天一整天，何雨柱做菜都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菜确实就是何雨柱做的，色香味俱全，他们任何人都挑不出不是来，何雨柱是真的有本事到家，这是天赋，可能也是家里都几代厨子近水楼台先得月。 后厨向来是个凭本事实力说话的地方，他们是羡慕何雨柱，但也很服气。 “柱子，可以啊，你是咱们丰泽园头一份。” “以后我们都得跟你请教请教，你做的菜怎么比我们做得好了。” “那刀工，回头有空教教我。” 众人七嘴八舌说着。 “没问题，各位同门们想要问我什么，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我有个事情想在这拜托各位，以后大家就叫我柱子吧，别傻柱傻柱的了，成吗？” 何雨柱朝着众人拱了拱手。 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人家都说了不乐意听，那还跟着叫，那就是没规矩了。 “哟，这小何师傅上灶了，这架势都不一样了。” “以后，说不定咱们还要看小何师傅脸色吃饭。” “柱子现在出息了，变得跟咱们不一样了。” 众人随意的开着玩笑。 何雨柱解释道：“我现在也这么大了，要是传出去，别人以为我是个傻子，这可就真不好解释。” 何雨柱原来是这么想，怕别人真把他当傻子了。 不过这样的外号让不知道内情的人，真可能把他当傻子，以后还有那个姑娘敢嫁给他？ 娶媳妇相亲，姑娘听到这傻柱名号，估计都会被吓跑了。 “好了，我们以后都叫你小何师傅了，或者叫柱子，放心吧。” “谢谢各位同门了，柱子在这谢过了。”何雨柱又是拱了拱手了。 现在，何雨柱整个人沉稳了不少，若是没有做那个梦之前，他可能会真的跟梦里面那个自己一样的没礼貌，瞎嘚瑟，指指点点这个，那个。 恨不得让整个后厨都知道他何雨柱天下第一。 年少气盛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现在的他每步路都小心翼翼，就是不想和梦里那个自己扯上关系，他实在不想要落得那样死无全尸，野狗啃食的下场。 何雨柱今天带着饭盒回来的时候，没看到前院有人在，这让何雨柱还真有些不习惯，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院子了。 这都没怀疑阎埠贵会不出来占便宜。 阎埠贵这人就算是刮风下雨都要站在他家屋檐下盯着别人带什么东西回来。 在中院的时候，何雨柱看到了秦淮茹在这洗衣服，才确定自己没走错。 但今天秦淮茹只顾着洗衣服，没理会何雨柱，何雨柱落得清净自在，最好这些禽兽们谁都不要来打扰他，让他能好好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到了饭点的时候，何雨柱家里又传出来饭菜香味了，何雨柱除了带回来的回锅肉，又炒了个酸辣土豆丝，一荤一素，够他跟何雨水吃了。 何雨柱看了看【超级熟练度系统】 【宿主：何雨柱】 【年龄：18】 【技能：厨艺：六级（352\/）】 【技能：家务：三级（223\/）】 现在厨艺六级了，考个炊事员十级应该是可以了吧？ 何雨柱尝着自己现在做的菜，有滋有味的，不错。 他现在能上灶炒菜了，系统的熟练度经验增长能够变得更快了。 何雨柱发现了，自己炒菜的时候增长的经验总是比洗菜，切菜的时候更快。 后院，聋老太太家里。 聋老太太看着这两个窝窝头和稀米粥，再闻闻中院那传来的香味，她已经知道了何雨柱买了自行车的事情了。 这怎么说都应该是个好事，怎么何雨柱就不来告诉自己？ 她可是把何雨柱当做亲孙子了，这让聋老太太心里很是失望。 别看她年纪岁数这么大了，但也还是想坐着自行车出去转悠转悠，何雨柱半点表示都没有，不说带她出去转转。 聋老太太现在身子骨还是很硬朗，半点也不糊涂，耳聪目明着，她只会听自己想听的，看自己想看的那些。 现在是整天不出门，但何雨柱要是愿意用自行车载她出去，她还是很想出去逛逛大栅栏和前门大街那边。 三大爷家里。 三大妈和阎埠贵正在这吃饭。 “妈，傻柱家里怎么天天做好吃的，他就那么点学徒工资能遭得住吗？”阎解成闻着那香味，吃着这还要按根算的老咸菜，根本无法下咽了。 “爸，就是，何雨柱又是买自行车，还天天吃这么多好吃的，他这不得迟早要饿死。”阎解放唏嘘道。 今天他看着何雨水坐着自行车去上学，心里别提多羡慕了。 他们家就阎埠贵一个人的工资，养着这一家子六口人，就这阎埠贵还要存钱出来，不过年不过节想要在阎家吃肉，那是想都不要想。 阎埠贵点点头说道：“傻柱没人管就败家大手大脚，以后迟早要饿肚子，你们知道还想学他，真想让咱们全家连咸菜都吃不上吗？” 阎解成他们兄弟几个听了这话都悻悻然，心里还是不舒服，何雨柱家里饭菜香味也太香了，看着这咸菜，怎么都吃不下去，想着要是自己能去何雨柱家蹭饭多好。 他们哪里知道何雨柱现在已经上二灶了，加上还有何大清每个月寄回来10块钱。 不过，那10块钱的事情，易中海打算瞒下来不告诉任何人，就要看着何雨柱这么大手脚，怎么用20块钱工资过日子。 何雨柱又等着看易中海会不会这么做，易中海敢这么做，何雨柱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 晚上，何雨柱洗完碗以后，打算在家里继续看菜谱，把系统的厨艺等级提到10级。 他以为消停了的那些人又来打扰他。 “傻柱在家吗，傻柱，开全院大会了，你出来一下。” 易中海在门口那嚷嚷着，使劲的拍着门，生怕何雨柱听不到。 何雨柱听到他们的声音都觉得厌烦，还这么使劲的拍着门，这么大把年纪了，都还不知道什么是敲门，不知道别人怎么就觉得易中海是道德模范了。 “知道了。”何雨柱没好气应了声。 他记得院子里最近似乎没什么事情吧，街道那边也没有政策下来，开全院大会做什么？ 这设立院子里大爷大妈的最开始目的是为了监督敌特，又为了宣传街道的各方面政策，本意还是为了老百姓服务。 这三位大爷倒好，整天在他们面前摆架子，拿着鸡毛当令箭，开口闭口什么全院团结，互相帮助。 在他梦里全院大会都没少出现名场面，易中海这老小子费尽心机给贾家谋私利，尤其是贾东旭儿子棒梗偷鸡，结果让他何雨柱顶锅赔钱了。 提起这个事没少让人笑话，这么大个人了还嘴馋偷鸡，说媳妇就更难了，谁愿意嫁给这么个人？ 何雨柱让何雨水待着在屋子里写作业，自己搬了个小马扎出去开全院大会了。 现在的那四方桌已经让阎解成跟刘光齐给搬上来了，易中海坐中间，刘海中和阎埠贵分别在左右两边，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登基上朝朝见。 易中海坐着在正位，看了看何雨柱那，今天的目标就是何雨柱，他已经联合了刘海中和阎埠贵，还有院子里其他人，打算商量把何雨柱的自行车定为全院的公车了。 这么多人呢，何雨柱好意思不答应？ 何雨柱能不答应吗？ 易中海就是仗着人多势众要让何雨柱乖乖就范，就算是何大清回来了都没有办法，这可是全院所有人的意见。 谁让何雨柱这么年轻，技不如人，还敢不给他易中海面子，他当然要报复回去。 就一个小小的傻柱，还不是轻松拿捏。 易中海心里很是得意，面上还是很正经的模样，清了清嗓子。 “各位邻居们，今天晚上开这个全院大会，是要商量一件事。” “大家都知道，我们这个院子是出了名的和谐团结，平时有困难都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老何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柱子，你带着你妹妹，日子也过得不容易。” “要是你们有什么困难，就直接说出来，我们都会帮助你，不会袖手旁观的。” 何雨柱听着这话扯到了自己身上，心里憋着一股气，他爹是跑了，家财产都给他这亲生儿子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 用得着他们多管闲事吗？ 何雨柱心里很恶心易中海这装模作样。 何雨柱说道：“我没什么需要大家帮助的，我现在自己也上班赚工资了，能养活我和我妹妹，谢谢大家了。” 易中海说道：“柱子，我们说这话，是为了告诉你，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尽管跟我们提，我们这院儿一直都是很团结的，不会不管你们兄妹俩。” “你现在虽然成年了，才18，在我们看来还是个孩子，我们也会像对自家孩子一样对你和雨水的，如果需要帮忙，不要有什么心里思想负担。” 易中海还是要把话绕着在何雨柱这里。 你何雨柱现在不需要我们帮忙，没准儿那天就需要我们帮忙了。 “易师傅人真是太好了。” “易师傅真是厚道人。” “怪不得何大清能跑了，就是看易师傅老实人，能帮他照顾傻柱跟雨水。” 众人听着易中海那些话，都夸赞了起来，都觉得易中海是个难得的大好人。 刘海中双手抱月匈，一脸的不服气。 阎埠贵只是赔着笑，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嗝……” 何雨柱打了个饱嗝，众人看向了何雨柱。 “不好意思，我实在有些恶心，想吐，我爸的事情都过去了，知道的还以为我爸是坐牢去了，天天在这说，要引以为戒还是怎么？”何雨柱没好气说道。 易中海只觉得何雨柱那想吐是吃太好了，没觉得何雨柱是针对他，他没觉得邻居们说的有什么不对，他易中海就是个南锣鼓巷都知道的厚道人。 “柱子，我们是一个集体，要互相帮助，你买了自行车，大家都很替你高兴，你平时就是去上班和接雨水上下学，这自行车的作用恐怕不能发挥到最大。” “不如把自行车拿出来，平时院子里谁家要是有个什么重要的事情，亲戚结婚或者是去相亲，又或者去办什么事情，能不能借用下你的车？这样也能够让大家都方便。” “你的自行车也能发挥最大的作用，这才叫物尽其用，也不算浪费了那么贵的车。” 何雨柱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了，他说呢，今天下班回来怎么没看到阎老西在那蹲点了，秦淮茹也不瞄着他了，还以为能落个清净。 原来这些人是给他憋了个大招，盯上的是他的自行车。 他买的自行车，直接就给充公了？ 何雨柱哪能忍这个，“我这自行车是买来我自己用，你们这说要用就用，还有没有王法，这是要明抢吗？” 听着何雨柱暴跳如雷的话，易中海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他就是要让何雨柱不高兴，何雨柱越是不高兴，他就越高兴。 你何雨柱不是很得意吗，现在怎么不得意了？ 易中海保持着正义凛然的样子，说道：“柱子，我们这想着方便方便大家，如果大家真的有需要你就走走路上下班接送雨水，之前不都是走着路吗？” “年轻人还是要多锻炼锻炼身体，我相信你还是有团结友爱，和谐邻里的觉悟吧？” “我觉得咱们做人还是要大方点好，不能够那么自私，我们是一个集体。” 何雨柱心里越来越讨厌易中海了，“不能够那么自私。”这句话就是梦里面，易中海忽悠洗脑他帮助贾家的话，让他为贾家当牛做马了一辈子，最后落得了那样下场。 现在这句话易中海又说出口了，梦里面那些不得不更加防范了。 “我有没有团结友爱，和谐邻里的觉悟，不能光靠我借不借自行车就能证明吧？” “你工资那么高，院子里很多人都家里比较困难，你怎么不拿你的工资出来帮助下，团结友爱，和谐邻里，你家里就你们两口子，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易中海被噎住了这话。 “你的好徒弟贾东旭家里不是有个缝纫机吗，邻里街坊平时都需要缝缝补补免不了，怎么不拿出来给大家一起用？平时想用他们家一次缝纫机要收钱不说还限时间。” “二大爷，我记得二大妈弹棉花不错，怎么不给我们院子每户人家都弄两床新棉花被？” “三大爷，你不是老师吗，你不如晚上让大家去你家学习学习，你教教大家读书写字，多认识几个字，提高提高文化水平也好。” 贾张氏听到何雨柱说他们家缝纫机，以为何雨柱在惦记她家缝纫机，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让你把自行车借给我们大家用用怎么了？” “你爹娘都没了，大家能愿意用你的自行车都是给你面子，不嫌弃你晦气。” 何雨柱不满道：“我爹何大清还好好活着，怎么就没了，只是不生活在这院子里，在你眼皮子底下，你就这么惦记我老子，你想干什么？”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说晦气不晦气，贾张氏，你是想搞封建迷信，牛马蛇神那套吗？” “我还就告诉你了，这院子里借谁自行车都可能就是不借你贾家，不要说借了，就是碰，都不会让你们家碰一下，有本事自己去买去。” 贾张氏破口大骂道：“小畜生，你不要污蔑我，你就是针对我贾家，你这个王八蛋。” 贾东旭气的脸都红了，“傻柱，你这么说话，还把我放在眼里吗？” 贾张氏母子俩被何雨柱那么说，感觉颜面都没有了，大喊大叫着。 这场面乱成了一锅粥了。 “安静，好了，都闭嘴。”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摆了摆手道。 许富贵向来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现在能这么好心？ 当然是不可能。 “我觉得柱子说的很有道理，贾张氏把你们家的缝纫机拿出来，二大爷让二大妈弹棉花，每家送两床被子。” “三大爷教大家读书认字，提高文化水平，一大爷拿出工资补贴困难家庭，傻柱拿出自行车方便了大家，大伙儿说好不好？”许富贵大声道。 “好，许富贵说的没错。” “要是这样的话，今年文明大院就归我们院子了。” “以后咱们院子就是这胡同里最好的院子了。” 众人都很是开心和高兴。 第3章 易中海当作替罪羔羊 贾张氏听着这一片叫好，怒骂道：“许富贵，你敢惦记我家缝纫机，我打死你。” 贾张氏学的也很快，不满道：“我家缝纫机借谁都不借你许富贵和傻柱，想都不要想。” 易中海和刘海中，阎埠贵根本就不敢说话，要让他们答应上面的条件，那跟杀了他们差不多。 易中海就是因为没有孩子，才要多存钱，以后养老用。 刘海中要是让他老婆弹棉花，每家两床棉花被，他老婆都得跑回娘家不可，他和他儿子就得喝西北风，免费给人干苦力，刘海中自己都不愿意。 阎埠贵就更是如此了，谁要是想让他晚上给自家孩子补课，阎埠贵可是要收补课费，还教的特别慢，就是为了多教几天，多收几天钱，现在让阎埠贵这么能算计的人免费教？ 何雨柱冷声道：“许叔，你这个算盘珠子打的真是厉害，那你出什么？你怎么不拿放映机出来，给我们放两部电影？还有其他各家各户都得出点东西吧？” “我那个是厂子里的东西，怎么能私用呢？”许富贵脸色微变道。 “不对吧，我记得许大茂跟我说过，你可是有个私人的放映机，只要机器是您的，那片子多放几遍又不会怎么样，您就每天给我们放个两三场电影吧。”何雨柱说道。 许富贵狠狠瞪了自己儿子一眼，这个蠢货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说？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当时他跟何雨柱吵架，想要在何雨柱面前扳回一城，就把这话说了。 现在放映机不是很贵，许富贵那个还是二手的。 “这团结友爱，和谐邻里的话可不是我说的，都是一大爷说的，我自己家的东西凭什么拿出来给你们用，万一给我弄坏了怎么办，这事，我就不参与了。”许富贵可不管那么多。 “那这团结友爱，和谐邻里不能就可着我一个人出个自行车就能解决了吧，你们其他人就什么都不做吗？”何雨柱看着易中海，问道。 易中海现在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感觉。 本来以为这次能好好收拾何雨柱，现在还被反将了一军。 “那这不是想着逼我把自行车拿出来给你们用，话说的那么好听，就是都要让我来做，你们什么都不做，你们真是有本事。”何雨柱鄙夷道。 “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的本意是想让你把自行车拿出来方便方便大家。”易中海忍不住狡辩了一句。 “那你们怎么就什么都不做，合着就削尖脑袋惦记我自行车，就可着我自己，这就叫团结友爱，和谐邻里，那天贾东旭想要我家饭菜是这么说的。” “想要什么东西，你们就打着这个旗号来了就拿，是吧，这件事，我会去跟街道反映，有你们这么欺负人吗，三个大爷一把年纪了还算计我，丢人。”何雨柱不客气道。 易中海听到这话立刻就急了，“傻柱，就这么点事情，我看就不麻烦街道了，一大爷和二大爷，三大爷给你赔个不是，你看行不行？” “我现在抽你俩大嘴巴，我说给你赔不是行不行？是不是小事情，还是让街道来说好。” “傻柱，我们都是邻居，我们的本意真的就是为了方便院子里的人，我给你赔不是。”刘海中赶紧道。 “对啊，我们只是想跟你借自行车，你要不愿意，那可以不借，算了吧。”阎埠贵说道。 “凭什么就算了？”何雨柱一脸嘲讽的看着他们仨，像是在看着挑梁小丑。 易中海心里懊悔，何雨柱就是个憨憨傻傻的，什么时候这么精明了，太精明可不好，心思也会很多，这样的养老人不是易中海想要的。 易中海要的是一个听话孝顺的养老人。 就算不用让傻柱给自己养老了，易中海还是觉得自己的脸面都没有了，以后一定得找机会在何雨柱身上讨回来。 “傻柱，你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易中海暂且低头了。 何雨柱想了想，这样的事情到了街道那边，最多就是把易中海他们三个人狠狠批评，要是这时候能够趁机要点好处是最好的。 何雨柱却不稀罕这些，要是他收过了易中海他们的东西，以后街道要是知道了，会对于这些瞒报情况怎么看他？ 还是那句话，这年头，名声确实很重要。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被批评了名声也会很不好。 “我叫何雨柱，你可以叫我小何或者柱子，你身为一大爷，天天在院子里一口一个傻柱，你们这三个大爷都这样，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成天没有个长辈的样子，就喜欢在院子里自诩长辈长长辈短，记住，我姓何，不是年纪大就是长辈了，永定河里面王八年纪够大，难道还是你长辈祖宗吗？” “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我要跟街道组织及时汇报院子里的不正之风，我请街道来给我做主，有你们这样吗？你们跟街道解释吧。”何雨柱义正词严道。 “对了，以后你们要么叫小何，要么叫柱子，或者叫何雨柱，别让我再听到傻柱，不然我可要去街道和你们单位反映下情况了。”何雨柱又扫视了一眼院子里众人。 趁着这全院大会众人都在这的时候，把傻柱这帽子给摘了，不然他们还真当自己是傻子。 “就叫你傻柱，怎么了，你爸当年就是这么叫你的，我们都叫习惯了，改不了。” 这会子，许大茂又跳出来了，他跟何雨柱向来不对付，见不得何雨柱高兴得意。 “那好，我就去你学校反映一下，让你学校给我个答复，怎么教育出你这样的学生，我明天还去跟街道说，看看他们对你的文明思想教育要不要批评教育，给你加强下。” 何雨柱没有跟许大茂动手，要是他之前或者是在梦里那个他，肯定要跟许大茂动手，这要是随便动手就很容易跟人发生矛盾冲突。 在梦里，他跟许大茂动手很多次，甚至都敢跟领导动手，半点事都没有。 每次都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院里给他调停了，看似是在帮他，但其实是害了他，让他养成没有法律思想意识。 梦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就是靠着三言两语和多次帮他解决了院里打人的这些事才让他越来越信任他们。 现在他要是跟许大茂动手，易中海肯定恨不得抓着把柄送他去派出所了。 “傻……柱子，不是，你别去，我回去好好教育大茂，大茂，快给你柱子哥赔不是，我好好收拾这小子就不麻烦你了。”许富贵看自己儿子要被告知，赶紧让许大茂赔不是。 “我不会跟他道歉，有本事……” “啪！” 许大茂还想说何雨柱有本事就去学校告他去，他不怕，后脑勺就挨了他爹许富贵巴掌。 “你这个臭小子，让你给人道歉，你错了就该道歉，你要是不道歉，今晚你就不用回来了。”许富贵生气道。 “对不起。”许大茂还真怕他爹，只得不情不愿道。 “好，我念在大茂年纪比我下，不懂事的份上，这次就算了，我毕竟是当哥的，就给他这次机会了，这次幸亏是我，要是别人肯定要告大茂了。”何雨柱知道怎么撮许大茂心窝。 许大茂都气得面目狰狞了，不就是年纪比他大两岁吗？ 有什么了不起？ “还不快谢谢你柱子哥大人不记小人过。”许富贵又说道。 “谢谢。”许大茂咬着牙不情愿道。 “我就回去了，大伙儿记住了，以后不要叫错了，不然我可要请街道来说说这事了。”何雨柱说道，说着就站起身来，往着自己家回去了。 今晚全院大会本来就是想着让何雨柱把自行车拿出来给大家用，现在何雨柱回去了，这全院大会就不了了之了。 只有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个人心里还惴惴不安，他们还是不敢相信何雨柱能去街道告他们去。 何雨柱要真是去告他们，那他们怎么跟街道解释这么不要脸事情？ 易中海拂袖而去了以后，刘海中和阎埠贵还坐着在这叹气。 “老阎，你说这个事情怎么这样了？你有什么办法没有？”刘海中问道。 “我怎么知道这个事，我今晚压根就没怎么说话，都是你和老易昨晚说了一晚上把我叫过来，这可不关我的事，都是你和老易闹出来。”阎埠贵当然是撇清楚责任。 阎埠贵觉得自己非常无辜。 他是想着何雨柱要是能把自行车拿出来用自己也能用，但没想到何雨柱会不愿意，还偷鸡不成蚀把米。 “昨晚老易说大家都这么想，把何雨柱自行车拿出来大家用，说这是民心所向，我以为你们都商量好了，就开个会定下来，合着不是那么回事。”阎埠贵埋怨道。 昨晚易中海说的是大家都想骑何雨柱自行车，不如就让何雨柱把自行车拿出来给大家用，开个全院大会当着那么多人，何雨柱肯定不好意思拒绝。 他也是以为何雨柱应该不会拒绝，毕竟这可关系到全院。 谁知道何雨柱还真就不给了，反将了他们一军，让他们都有苦说不出，原本是他们想让何雨柱有苦说不出。 傻柱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何大清去保城之前是不是跟何雨柱说过什么了？ “对啊，老易也是这么跟我说，说是民心所向我才答应了这事，谁知道是这么回事，说柱子肯定会愿意，结果搞成了这样，这老易也真是。”刘海中也开始推卸责任。 当时易中海说的是这么多人一起说，不怕何雨柱会不答应这事。 “这老易怎么办事的，怎么这么糊涂了。”阎埠贵叹气道。 “这事情还是要怪老易，他自己没搞清楚情况就来跟我说这事，我也是被他误导了。”刘海中说道。 两个人三言两语见就把责任推给了易中海了。 这件事就是易中海先提出来，要是易中海不提，他们怎么会想到这全院大会，怎么还把街道给招来了？ 易中海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作替罪羔羊了。 回到家以后，易中海狠狠一拍桌子，“嘭！”这一下让易中海手掌都疼了，脸上更是面目狰狞。 “老易，你说你，天天跟小辈怄气做什么，别生气，把自个儿身体气坏了多不值当。”一大妈劝说道。 “我看你以后有什么话还是好好跟柱子说吧，柱子这孩子毕竟年轻气盛，吃软不吃硬。”一大妈无奈道。 “嘭！” 易中海又用另一只手狠狠拍了桌子，又疼了。 “我们都叫了他这么多年傻柱了，今天还不让我们叫了，我们年纪大的还要开口让着他，他算老几他？” “傻柱实在是太混账了，嚣张，霸道，猖狂，以后要是院子里年轻人都跟他学，那就全完了。” 易中海拍桌子大骂着，好似自己多正义凛然，但其实眼中全是阴骜，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老易！” 一大妈还想要说点什么。 “好了，这事儿你别管，傻柱不管不行了，我们院子里以后风气就完了，都要像他这样，懒懒散散了，我们院子不就是一盆散沙了吗，怎么像一个集体？”易中海不满道。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在气头上，没办法，只能过后再劝劝吧。 贾家。 贾张氏回到家里面嘴里还骂着许富贵跟何雨柱，“许富贵这个自私鬼，总想借咱们家缝纫机用，以后他就是给钱，都不给他们家用了，别回头给咱们弄坏了。” “傻柱还在那装模作样了，让我们以后不叫他傻柱，我就叫，怎么了，我就是改不了口，我气死他这个小畜生，狗东西。” “还在那装模作样，我都要笑坏了，不叫他傻柱，我才懒得搭理他。”贾东旭鄙夷道。 秦淮茹坐着在一边没说话，今晚的何雨柱让她彻底改观了，何雨柱今晚那眼神里再也没有以前的那股子憨傻了。 以后想要从何雨柱身上捞到好处，恐怕难。 可看何雨柱的日子过得这么好，秦淮茹是真不甘心和嫉妒，天天好吃好喝的，即使知道何雨柱的钱有花光的那天，秦淮茹心里也还是有想去何雨柱家蹭饭的想法。 天天吃的比他们乡下过年吃的都要好。 “你师傅真是没用，两次了，都被傻柱给打了回来，王八蛋还看不起我们贾家，自行车借谁都不借我们家，我们还不稀罕。” “傻柱那破自行车迟早把他给摔死，要不就是被车给撞死好了，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半点都不知道邻里要互相帮助。”贾张氏骂骂咧咧道。 贾张氏说的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别人一直对他们贾家提供帮助，可不是他们贾家也去帮助别人。 “妈，那小子不是看不起咱们家吗，你看，咱们家要是也买辆自行车怎么样？我儿子以后一出生家里就有车了。” “让傻柱看看就是没有他，我们也能有自行车骑着，不是只有他有自行车，不是他独一份。”贾东旭试探着说道。 “妈，我觉得东旭说的有道理，我们贾家不能就这样被看扁了。”秦淮茹夫唱妇随道。 秦淮茹没想到贾东旭也有买自行车的想法，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要是以后贾东旭能骑着自行车带她回一趟娘家的话，那她得多有面子。 贾东旭和秦淮茹都知道，他们家是能买自行车。 老贾当初工伤去世，赔了一笔钱，攒着在贾张氏手里。 贾东旭学徒上工之后的工资都给贾张氏了，所以小两口知道贾张氏手里有不少钱。 贾张氏向来把这些钱都攥得很紧，知子莫若母，贾张氏能不知道贾东旭是什么人吗？指望自己这儿子养老有些靠不住。 她自己手里得有钱才踏实，明面上说手里的钱都是给他们小两口以后，其实压根不可能。 “买什么买自行车，那玩意那么贵，我们家平时那都不去，买来有什么用？还不如把钱拿着在手里才踏实。”贾张氏拉着脸，不满道。 “妈，话不是这么说，你就这么让傻柱看不起咱们家吗？那些我的工资你拿给我，我要去买车。”贾东旭其实都记账给贾张氏多少钱了。 今晚下班回来的时候，贾东旭看了看自己账本，他这些年的工资除了家里的花销，刚好够买辆自行车。 贾东旭就有了这个心思了。 “那个败家玩意儿东西有什么好买的，钱还是要留着在手里，他今天买了自行车，明天要是又买了肉吃，你要天天跟他买不成？”贾张氏不满道。 “妈，你要是不给钱我买车，我下个月开始工资就不给你了，我说什么也得自己买辆车。”贾东旭铁了心了。 “急什么，你们就等着瞧好了，傻柱买了车，看他以后怎么办，等他吃不上饭的时候，说不定就卖车了，到时候咱们再买他的车好好压压价。” 贾张氏听到贾东旭那么说，急忙调转了话锋了。 要是贾东旭不给钱她了，贾张氏非得又把老贾召唤出来不可了。 不过，这都是贾张氏忽悠贾东旭的话，当初要不是为了娶到秦淮茹，才不会买个缝纫机。 还想买自行车？ 那能有什么用又不去那里。 ………… 次日。 何雨柱起来了以后，感觉自己要练练了，加强加强体力了，昨天炒了一天菜，厨艺是增进很多，但也真是够累了。 那些老师傅怎么就炒了一天菜下来还轻轻松松，回头得着自己师傅问问。 何雨柱很快就做好了早餐了，炒了几个鸡蛋熬了锅粥。 这一早，何雨柱家里炒鸡蛋那香味传遍了院子里。 院子里不少人都在骂何雨柱败家，迟早要花光钱，要卖车。 跟贾张氏想法差不多，等着捡便宜买何雨柱自行车的还有其他人，就盼着何雨柱把钱花光，又不想何雨柱过得太好。 何雨柱跟何雨水吃完了早餐了以后，何雨水又在院子里其他同龄人羡慕下坐上了自行车。 何雨水上学了，何雨柱转头就去了街道。 何雨柱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说要去街道告易中海他们，自然就会去，不会让他们失望了。 街道的陈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大妈，你大妈就是你大妈这句话从来没错。 陈主任年轻的时候可不差早些年还是地下成员，要不是当上了街道主任，谁能想到就这么一个家常妇女，居然会是地下成员。 当了街道主任了以后，很热心邻里之间的事情，是个真正具有正义感的人。 “柱子，你这么早就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陈主任问道。 “我来，是有些情况想跟您反映反映，是关于我们这院子里的事情。”何雨柱说道。 “哦？是不是你们院子里有人欺负你跟你妹妹了，还是怎么了？说吧。”陈主任关心道。 何雨柱就把昨晚易中海他们的行为给说了出来了，他不是个老实人，知道易中海他们的本意，自然也有些艺术加工的成分。 他们都那么做了，还怕何雨柱怎么说吗？ 何雨柱的话虽然艺术加工了，但何雨柱现在长得还是很老实，陈主任相信了何雨柱的话。 她觉得这么老实憨厚的孩子，肯定不能是骗她。 “你放心，这个事，我等会就去你们院子里调查，要是真有这样的情况，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陈主任拿着本子把何雨柱说的情况给记下来。 得到了陈主任答复，何雨柱转身就离开了。 在梦里，就全院大会这些事，都是这三位大爷把权力利用到了极点，明明连个编制都没有，就是帮忙盯梢看敌特有没有，顺便充当调解员。 这三位大爷都非常把自己当回事，易中海老想着自己领导能力多厉害，要建设团结和谐四合院，其实都是把好处往贾家给。 所有的事情还都让何雨柱来办了。 刘海中更是个官迷，天天都琢磨想得到个一官半职，就当了这么个二大爷天天在院子里摆着架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了那个领导。 所有人都拿他当个傻子，就哄着他玩儿。 偏他自个儿还觉得自个儿有领导范儿。 阎埠贵那就是个陪衬，眼里只有到处占小便宜。 总之，没有一个有大爷的样子，但是排场都很足。 何雨柱这也算是给他们个教训，告诉他们，就他们这仨大爷，唬不住他何雨柱。 第4章 陈主任上门质问 何雨柱今天来到了丰泽园的时候，晚了些，倒不耽误事情，给秦志新泡了杯茶了，何雨柱扭了扭自己胳膊，“师傅，我昨天炒了一天菜，我感觉有些累，你们是怎么坚持？” 秦志新笑道：“你看，当咱们厨子是个技术活，还是个体力活，确实是要注意好身子，不然以后老了可遭罪了，我是经常锻炼着，家里的药锅你师母常年给我熬着药。” “你要是想吃，可以也吃着，咱们是要三天两头补补，不然这体力活，还真遭不住。” “师傅，你在四九城有知道什么特别能打的吗，我现在还年轻，是药三分毒，我不想吃得太多，我想练两下强身健体，就当锻炼了。”何雨柱说道。 “这事儿……”秦志新犹豫着，看着何雨柱这大块头，还这么年轻就吃上补药了，确实是不好，自己那儿子就不愿意吃补药。 每天早上自己出去跑几圈锻炼身体都不肯吃。 要是能学两下手脚，以后遇到个什么事情，自己也能放心些他们兄妹俩。 “好，这事儿，我给你去打听打听，但是你这可千万不能是用于私斗耍狠。”秦志新答应了，叮嘱了两句何雨柱。 “放心吧，我最多就是用来自保，我没事去招惹别人做什么，打人都是犯法的，我这点法律意识还是有的。”何雨柱答应了。 师傅有这个担心也很正常，这才是真的为他好。 梦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那么的纵容他，越是纵容就越是让他被拿捏在他们手里了。 “我信你，你有这个觉悟就好了，等着吧，我去给你打听去。”秦志新说道。 秦志新在四九城厨子这圈子里几十年了，认识上下九流的人还是不少。 何雨柱去忙着备菜的工作了，尽管他现在已经上灶了，可也不好就这么闲着，能帮忙的还是帮忙了，手脚很勤快，这又让他的名声好些了。 何雨柱帮忙更是为了能够多积累点【超级熟练度系统】得系统经验增长。 等把炊事员考下来，何雨柱就去琢磨学习些其他技能了。 下班了以后，何雨柱的系统直接突破了8级了。 【宿主：何雨柱】 【年龄：18】 【技能：厨艺：八级（228\/）】 【技能：家务：三级（353\/）】 考证的事情，今天秦志新已经给何雨柱报了名了，他对于何雨柱现在的厨艺已经很放心。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去接了何雨水。 不过，今儿个，何雨柱没有带何雨水回家吃饭，而是去了东来顺吃涮羊肉。 小孩子都是喜欢下馆子吃饭，何雨水在听说何雨柱要带她下馆子吃饭的时候，整个人开心兴奋的不得了，一个劲保证以后在学校好好学习。 何雨水到了东来顺门口就自己跳下车了，她现在已经会自己上下车了，虽然有点儿费劲，自行车这么高，何雨水还是坚持自己来。 何雨柱把车停放好了，就进了东来顺。 伙计把他们带到一个饭桌前，服务员态度自然是好。 也不知道到时候等跟他梦里那样公私合营了，或者是国营饭店了，服务员态度会不会就不好了。 明明来吃饭的才应该是爷，结果那搞得服务员是爷，还敢打顾客。 何雨柱跟何雨水点了一斤半羊肉，一斤大白菜，还有些其他的小菜，他们兄妹俩都吃的很饱，花了5块钱。 何雨柱半点都不心疼，要是以后真的要凭票购买了，那上哪去搞肉票去？ 吃饱喝足了以后，何雨水还要了瓶北冰洋汽水，何雨水则是把剩下的羊肉和蔬菜打包了，明天早上煮个面吃。 在何雨柱他们兄妹俩回来的时候，四合院里面此时正热闹着，家家户户拿出了小马扎了，今晚可谓是全院老少都到齐了。 主持全院大会的不是这三位大爷了，是陈主任亲自来了。 陈主任看到了何雨柱，说道：“柱子，你也回来了，放好东西过来开会吧，我们今天要说个很严肃的问题。” “我这就过来。” 何雨柱朝着易中海他们那看了眼，易中海他们三个现在尽是一副失魂落魄，把带回来的东西和自行车放到了屋子里，再把自家的小马扎搬出来。 陈主任看到人都到齐了，说道：“我们街道经过充分调查，掌握有力证据，你们最近总打着团结友爱，和谐邻里的旗号，想从何雨柱家里拿东西。” “冬至那天想要人家的饭菜，不给还撒泼闹了。” “后来惦记人家家房子，贾张氏，贾东旭，你们俩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贾张氏和贾东旭被点名了，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了，母子俩都吓得脸色仓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陈主任解释这件事。 “陈主任，东旭他们家地方比较小，他媳妇怀孕了，所以怕不够住，就想着借傻……柱子家厢房用着，等街道给他们批了房子了，再还给柱子。” “这件事他们只是去找柱子商量而已，并不存在胁迫，那天晚上的饭菜是想着孝敬聋老太太来着，这不是也怕他们兄妹吃不完，浪费不好吗？” 易中海当然要为自己的好徒弟辩解，他现在就指望贾东旭养老了。 “易中海，你还有脸说，我还没说你，打着这个旗号，让何雨柱把他新买的自行车拿出来给全院一起用，又是打着这个旗号扯虎皮。” “何雨柱让你拿出你工资给全院一起用，你家里就两个人，你怎么不拿？” “让刘海中媳妇给全院每家弹两床棉花被，怎么就不做？” “阎埠贵晚上有空给大家教教书，提高提高文化水平，为什么不做？” “你们这是可着何雨柱他们兄妹在欺负？”陈主任是真的非常生气了，这样的事情还好是报到了她这里，要是让上级知道了，风气如此，还以为是她玩忽职守懈怠了。 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易中海居然敢如此胆大包天，颠倒是非，打着旗号扯虎皮，想为所欲为了。 这还是劳动工人阶级吗？ “你们为什么要欺负三代雇农的何雨柱兄妹俩，说吧，怎么你们就不能团结友爱，和谐邻里，你们身为院子里三个大爷不是先以身作则吗？” 陈主任非常不满的呵斥道，实在是不像话，让他们帮忙看着敌特，现在敌特没抓到，他们倒是作威作福起来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阎埠贵被王主任这么的批评，心里很是害怕，最恨何雨柱的就是易中海了。 易中海觉得傻柱脑后有反骨，一次次在院子里这么跟他们过不去。 “主任，这事可不怪我，是老易来找我说……”刘海中把昨晚跟阎埠贵对好的话，全都把责任推给了易中海。 阎埠贵的解释也是把责任推给了易中海。 加上贾东旭要找何雨柱换房子的事情。 贾东旭可是易中海的徒弟，肯定脱不了关系。 易中海这下就是浑身都是嘴都解释不清楚了。 易中海连带着恨上了刘海中跟阎埠贵，当初他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他们可是都很赞成。 别以为他不知道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是想着何雨柱那自行车，现在有事情，全部都退给他。 “陈主任，我知道错了。”易中海知道解释不清楚，只得认错了，这样才能把影响给降到了最低了。 刘海中跟阎埠贵同样认错了，他们都是会见风使舵主，看到易中海认错就跟上，坚决不落后易中海。 陈主任冷声道：“你们这次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老刘和老阎，明天给我交三千字检查，老易，你这个一大爷就不要当了吧。” 易中海听到这话，差点站不住，他最在乎自己的脸面了，如果他没了这个身份了，以后在院子里他还算什么？ 还有他说话的地方吗？ “陈主任！” 聋老太太这时候从后院出来了，身边是一大妈扶着她。 聋老太太笑眯眯说道：“陈主任，这次不是也没有造成什么事情的影响吗，你看，能不能给中海一次机会，他这些年为我们院子里还是尽心尽力了。” “如果真要怪，冬至那天就怪我吧，中海是想着孝敬我，贾家那房子事情，是他们心急了，是他们自己跑去找柱子，跟中海没关系，我敢担保这事。” “自行车的事情，中海是想着方便全院，这要是大家都能借柱子自行车用用，有些事是能够方便些。” 陈主任无奈道：“老太太，但是这样的事情影响风气很不好，他就算是无知，但事情毕竟是他做了。” “自行车是何雨柱买的，借不借应该是人家自己说了算，怎么就事事到了易中海说了算，要是这样的话，改天贾东旭真想要何雨柱房子，易中海不就也给安排了吗？” “何雨柱买的饭菜，他愿意给谁就给谁，不能说是为了您，就可以不管不顾的要，以后难不成他什么事情都打着您的旗号，跟别人要东西？那成什么样子了？” “现在事情造成了这么大影响，我罢免易中海的一大爷位置，已经是给了面子了，若是要闹大了可就不好说了，我们街道可用不起这样的大爷。” “到时候别打着您的旗号，来给我们街道都给端了，团结友爱了整条胡同，再团结友爱，和谐邻里，办事还是要有规矩。” “我不敢，我哪敢这么做。”易中海赶忙道，他就是在院子里过好日子就好了，别的心思他可没有。 “还有，你们都别想着打击报复何雨柱兄妹俩，人家是根据情况来跟我们反映事情，要是谁为此打击报复何雨柱兄妹俩，我们街道是严惩不贷。”陈主任说道。 “您放心，肯定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对，这次的事情我们会引以为戒了。” 刘海中跟阎埠贵赶忙表态。 刘海中虽然要写检查，心里却飘飘然起来了。 他之前就想着把易中海踢开，这样他就是这院子里一大爷了，至于阎埠贵，就是个破教书的，凭什么跟他争？ 何雨柱心里就更放心了，有了陈主任这话，以后院子里谁要是想跟他吆喝吆喝，也得掂量掂量了。 别真的就以为他们兄妹俩好欺负了，尤其是雨水还这么小，何雨柱就算看顾着，可能还会有马虎大意时候。 “陈主任，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平时中海对我也照顾颇多，您就再给他个机会吧，我保证，他以后只会好好的为群众服务，不会再这样了。”聋老太太急忙道。 看着聋老太太这可怜样子，陈主任难免会有些心软，“老太太，既然您作保，我就给他个机会，看他表现吧，院子里以后的事情以刘海中，阎埠贵为主，他为辅。” “如果表现都还不好的话，我就考虑把他们三个人都撤了，以后办事情要三思而后行，这次的事情会作为典型，通报给所有大院以此未戒，三千字检查。” 刘海中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这聋老太太一把年纪了不好好养老，怎么还掺和院子里的事情。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了，他就知道养着聋老太太有用，果然派上用场了。 要是换了刘海中或者阎埠贵，肯定没有这样的好处。 这就是他易中海孝敬老人，尊重长辈的回报。 “陈主任，您放心，我以后一定惕厉自省，反省我自己。”易中海表态道。 “光知道说是没有用，具体还要看你行动。”陈主任说道。 陈主任还不忘强调组织纪律，街道要加强对各大院的管理和监督，又再次重新宣布了街道的相关政策。 其他人这才知道了三个大爷可不是古代的那些保长，说话压根不作数，就只是提个意见作用，他们要乐意接受就接受。 他们不乐意可以不接受，可以找街道调解。 这下子，就算是刘海中当上了这个一大爷了，以后大爷们的威严在院子里也不再深入人心和管用了，人家乐意就听你的，不乐意就去找街道。 刘海中觉得自己威严尽失了，又怪到何雨柱身上了。 他现在不能像易中海那样唬院子里这些人，唬不住。 经过了陈主任来院子里开了这全院大会了以后，日子好一阵消停了。 转眼间过去了一个月时间了，何雨柱顺利通过了炊事员考证了。 这天晚上的时候，何雨柱正在后厨忙得热火朝天，跑堂的伙计找到了他。 “小何师傅，掌柜的刚才说天字号5号包间的客人想渐渐您。” “为什么要见我？”何雨柱问道，手里还在忙着活。 “听说是您做的饭菜特好吃，想见见是什么手艺的厨子，能做的这么好，听说是咱们老主顾了。”跑堂伙计道。 “那你就去看看吧，说话注意点，毕竟是咱们老主顾。”秦志新知道何雨柱第一次出去面对顾客，叮嘱道。 何雨柱点点头，“放心吧，我晓得。” 何雨柱知道是自己饭菜做的好吃，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说话收敛着，别猖狂，准没错。 何雨柱整理了下衣服，往着包厢的那边过去。 到了包间门口的时候，何雨柱敲了敲门，得到了里面的人的允准了，何雨柱轻轻推开门。 里面是一桌中年男子，正在谈笑风生。 在看到了其中一个人的时候，何雨柱的心都提了起来了。 这里面那个人自己认识，梦里面是自己的便宜岳父，娄晓娥的父亲，娄半城，四九城有名的资本家，身上都是经年累月的富贵沉淀儒雅气质。 也不知道是不是保养的好，现在看着就四十出头吧，他那老子何大清应该跟娄半城是同龄人，但俩人站着在一起的话，肯定是娄半城更显年轻，气质也更好。 现在公私合营还没全面展开，娄家也不知道把轧钢厂给了上面了没有。 “你好，听说你就是做了我们包间这桌菜的小何师傅，掌柜的跟我说，你是个年轻人的时候，我还不相信，鄙人姓娄，主要是您这川菜实在让人回味无穷，所以想见见您。” “实在不好意思，叨扰了，您父亲是叫何大清吧？”娄半城笑着道。 “您客气，这些菜都是我师傅盯着我做的，我父亲是叫何大清，怎么了？”何雨柱故作不懂道。 “你们家是不是还有手谭家菜的手艺？”娄半城又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这是我家的祖传菜谱手艺，您知道？” “哈哈哈，那我就没找错人了，说起来，你家和我家之前还是有渊源，你祖父以前在我岳父家，谭家当厨子，你父亲，之前又在我身边当厨子，后来去了轧钢厂。” “我们两家也算是颇有来往了，倒也称得上故交。” 现在娄半城才这么说，要是在解放之前，娄半城才不会这么说。 娄半城的夫人娄谭氏娘家，就是大名鼎鼎的谭家菜出处，当年这是谭家的私房菜，是宫里御厨到谭家当私厨做的菜，后来还在四九城收徒开酒楼了。 何家当年就是其中的正儿八经的徒弟，现在传到了何雨柱了。 “现在……，他跟我说已经因为个人原因去保城工作了，但我有一个重要的宴请，明天需要备一桌饭菜，所以想请你明天来帮个忙。”娄半城继续说道。 何大清在跟他请辞的时候，就请他帮忙好好关照自己儿子何雨柱，说何雨柱的手艺也很好，他本来还不信，那么年轻的厨子能比得上做菜那么多年的老师傅吗？ 后来，他手底下人打听到何大清儿子在丰泽园当厨师，还已经是上灶了，他又特地来这里点了一桌菜，点了何雨柱擅长的川菜。 他在试过了味了以后，就跟掌柜提要求，先请何雨柱去轧钢厂帮忙做一天饭菜。 “你就去给娄半城同志帮个忙吧，我们丰泽园还有那么多厨子，不差这一天。”掌柜直接道。 “那既然您抬举，掌柜也同意，我就去给您做饭，您把地址给我，还有几点要开餐告诉我，我就过去了。” “食材您自个儿准备好，您放心，我保证肯定让客人吃的满意，不会比今儿个饭菜差。”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那好，明天早上的时候，你给我个地址吧，我让人过去接你。”娄半城说道。 “好，我住在南锣鼓巷芝麻胡同95号的中院，何雨柱。”何雨柱说道。 “成，明早会有人来接你，等着吧。”娄半城应声道。 娄半城对于何雨柱是放心了，丰泽园掌柜让他的人跑到后厨去盯着，确保这一桌子菜都是何雨柱做的，不会坏了娄半城的事情。 他是用惯了老人了，所以也不想换其他老师傅，更重要的是，何雨柱做的这菜，真跟老何做的一样了，他完全找到了替代品了。 做饭的价格没说，何雨柱相信娄半城这样的人家，肯定是不能够亏待了他。 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带了两个饭盒回去，这又给他省了伙食费了，一荤一素刚刚好。 何雨柱回家热热就能吃了，院子里众人每天闻着何家的饭菜香味，谁都想要来何家蹭饭，奈何陈主任那警告的话还在耳边。 就连易中海都要收敛了，没有人敢给他找麻烦。 贾张氏都要气死了，天天看着何雨柱吃好的喝好的，本来以为何雨柱这么大手大脚，学徒工资肯定不够花，迟早要卖了自行车。 这样他们家就能捡便宜了，可还是每天都能看着何雨柱出门骑车，回家有肉，好吃好喝，真是要被气死了。 易中海在家里闻着那香味，生气道：“院子里怎么就出了傻柱这样的人，本来很团结的一个院子，都是因为他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天天吃好的，喝好的，都不知道去后院那看看聋老太太了，老太太对他可是不薄，把他当亲孙子对待。” 易中海嘴里是说聋老太太对何雨柱不薄，但也仅限于就是聋老太太口头上一口一个大孙子，现在可还没有什么东西给何雨柱。 何雨柱远离了他们这些人，娶媳妇肯定是没问题，用不着聋老太太帮忙撮合他跟娄晓娥，更不至于差点让何家断送在他手里。 所以这所谓大孙子，就是口头上这么喊两嗓子而已。 一大妈吃着土豆片，无奈道：“这柱子打小就在厨房里打转，做菜能不好吃吗，咱们说是他长辈也得他承认，他不认，你有什么办法，别跟自个儿生气了。” “老太太这两天跟我说想吃点肉，要不，我们买半斤肉吧？解解馋。” 别看易中海舍得自己两口子下馆子，可对于又要买肉给聋老太太，易中海不满道：“前两天不是吃过了吗，怎么还买肉，老人家，上年纪牙口不好了，还是少吃肉。” “还不是傻柱天天做的那么香，老太太能不嘴馋吗？”一大妈说道。 “聋老太太不是很宝贝这大孙子吗，她怎么不去找她大孙子去，算了，你明儿个买一斤肉吧，给几片聋老太太就好了，剩下的，我们也吃点。”易中海闻着香味，咽了咽口水道。 原本易中海是不愿意买肉，架不住何雨柱天天吃好吃的馋他。 要是何雨柱乖乖听话，有肉拿给自己，平时帮着来做饭多好。 只可惜，这小子就是天生反骨，跟他对着干，不是个好东西。 他倒要看看，等他们兄妹的钱花完了怎么办，就算何大清给他们留下钱，这么大手大脚也总有花完那天。 易中海想起自己今天收到保城那边寄来给何雨柱他们的10块钱，决定不告诉何雨柱。 他却不知道，何雨柱已经知道了这个事了，只不过等着他多犯几次错误，严重些，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 次日。 大清早。 何雨柱正在家里面炒鸡蛋，再熬点稀粥，这就算他们兄妹的早餐了。 家门是虚掩着，被人给推开了。 来人是阎埠贵和一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何雨柱是认得，就是他梦里的轧钢厂主任，他在轧钢厂食堂当厨师的上司。 “你们这是来做什么的？”何雨柱问道，何雨柱现在自然是不能认出对方。 “这位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说是奉了他们家厂长的话，来请你去他们食堂做饭，说是跟你商量好了。”阎埠贵说道。 “对，是跟我说好了，等会儿，我这马上就好了，我得把我妹妹送去学校，我才能跟您去轧钢厂那边，吃早饭了没有，要不要一起吃点儿？”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没想到对方这么早就来了。 “那就来点儿吧，一起吃点吧，没事，时候还不急，我就是过来看看，今天这顿饭很重要，厂长让我务必要盯着。”食堂主任有些不好意思道。 本来他是吃过了，可闻着这屋子里饭菜太香了，就跟着一起吃了。 以前轧钢厂管老板娄半城叫娄总，娄董事长，现在只能叫厂长了，之前那些什么总，董事长，都是有资本主义色彩，都不能叫了。 以何雨柱现在的手艺，就是早上炒个鸡蛋，都能炒的很有滋味。 不过是十来分钟的时间，早饭就已经吃完了。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锁好门，还有食堂主任一起出门。 阎埠贵上班出门刚好碰到了易中海跟贾东旭。 阎埠贵说道：“老易，这傻柱现在可以，你们食堂主任亲自来请他给你们厂长做饭去，你们厂今天要请很重要的客人吃饭吗？” “我听说是有上面的领导要下来，你真的看到我们食堂主任请他去做饭了？”易中海并不相信这话，傻柱现在就是个学徒，做饭再好吃，娄半城什么厨子找不着，要找他？ “但刚才那人来了，明明说是你们食堂主任，四方脸，有些微微胖的，是吗？”阎埠贵反问道。 “那就真是奇了怪了，还真是咱们食堂主任。”贾东旭说道。 “可能就是去找他下个下手，做个帮厨而已。”贾东旭又撇撇嘴说道。 “不至于这样吧，要这样，还能是你们食堂主任亲自来请？”阎埠贵说道，说着，阎埠贵就出门去上班了。 “师傅，那傻柱就是个做饭厨子，凭什么还能让食堂主任亲自来请？他手艺有那么好吗？”贾东旭不服气道。 “你想想，可能是食堂主任怕何雨柱不知道路，顺路来给何雨柱带个路而已，他才多大年纪，就算从小在食堂打转，能有老师傅手艺好吗？”易中海不屑道。 易中海走出了院子，在他看来何雨柱还是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厨子而已。 他只是大意了才会被何雨柱给算计了。 既然何雨柱要玩，以后有机会，他就陪何雨柱好好玩玩。 贾东旭心想，食堂主任家跟他们这好像不顺路吧？ 怎么可能会顺便？ 轧钢厂也不是什么偏僻地方，还用得着带路吗？ 不过，他还是认定了他师傅做得对，何雨柱就是做饭伺候人，凭什么别人特地来请他。 ………… 何雨柱把何雨水送到了学校，在跟食堂主任闲聊中才知道，娄半城不知道何雨柱自己有自行车，就让食堂主任骑车来接何雨柱。 以前这四九城名声显赫的轧钢厂，出行那些都是用小汽车或者吉普车，现在只能用自行车，该上交都已经上交了。 上面对娄半城识时务很满意，所以特地派了工作组下来考察接收的事情了，其实就是在做准备。 娄半城没什么舍不得，该留下的都已经藏起来了只希望上面能够给他个体面的晚年，不要影响到他家孩子就好了。 何雨柱来到了轧钢厂食堂后厨的时候，发现这个地方居然跟自己那个梦境里面完全一样，他走着在这里的时候，有种熟悉的感觉。 他也好像真的如同在梦里那样，在这个食堂后厨的地方因为不通人情世故得罪了很多人，几十年都是个厨子，虽然工资不低，但明明可以拿更多。 刚才已经尝过了何雨柱炒鸡蛋了，食堂主任很放心何雨柱手艺，何雨柱还考上了炊事员证了，又是厂长自己安排。 后厨这里还有个杂工帮着打下手，要准备的材料都准备好了。 要准备谭家菜那几个大菜肯定是来不及，所以给何雨柱的话是做川菜为主，鲁菜为辅就可以了，再配两个谭家菜。 这些对于何雨柱都可以做得来，何大清从他小就教川菜，淮扬菜，鲁菜，谭家菜这几号。 何雨柱系上围裙，洗手，就开始切菜了，食堂主任想在旁边看看，看着这一幕，他都惊呆了，何雨柱是怎么把这些肉给切成同样大小和同样厚薄，又不费力气。 就看着这刀功，食堂主任已经放心下来了，娄厂长找对人了。 何雨柱按照商量好的菜单筹备着饭菜，在做饭的时候，何雨柱的厨艺自然是在增长着。 在午饭前的时候，何雨柱用了全力了，十二到菜加一道汤就做好了，色香味俱全，如果不是食堂主任看着，他都不敢相信何雨柱这么年轻就能把饭菜做得这么好。 包厢那边的娄半城看着端上来这一道道菜，心里也很满意，以后自己又可以尝到老何手艺了。 饭菜端上来，其他人闻着味都忍不住食指大动了。 “娄厂长，这饭菜做的很正宗，你哪里找来的厨子？”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开口道。 “李主任，这是我们食堂以前的师傅他儿子做的，现在在丰泽园做厨师，你们肯定猜不出他儿子现在才多大，你们不妨猜一猜？”娄半城笑道。 “是个年轻人吗，我还以为是老师傅才有这样的好手艺。” “这得是练了多少年才有这样的手艺，就是从小练，今年也有三十岁了吧？” “不对，娄厂长让我们菜，那就肯定是年轻人，应该是二十五岁吧，怎么样？” 饭桌上，众人都七嘴八舌的猜了起来了。 娄半城笑着道：“这孩子今年才十八岁，才成年，刚考了炊事员，现在在丰泽园已经上灶了，叫何雨柱，做川菜，谭家菜最是好。” “你们谁以后还想吃到这个味儿，就去丰泽园吃饭，可以就专门点名让他来给你们做，保准儿还是这个味。”娄半城说道。 “娄厂长，我还真有些不信，才十八岁这不还是个孩子吗，能够做出这么一桌子好菜吗？”娄半城称呼李主任的男子开口道。 “你们要是真不信，我就把人给你们叫来，我还是特地跟丰泽园掌柜打商量，今天才借到我这，就是想让各位在我们轧钢厂第一顿能吃好。”娄半城说道。 “好，我正好也想见见，不如就请上来吧，我顺便考究考究，人做菜也辛苦了，我们吃饭的，敬人家一杯酒也应该。”李主任看了看旁边那酒，说道。 “好，我让人去叫一下，人家愿意不愿意就看人家了。”娄半城自然是答应。 ……… 后厨。 何雨柱现在已经吃过了午饭了，正在打包剩菜剩饭，何雨柱只带了两个饭盒。 现在还不是凭票购买的那种时候，这轧钢厂还是姓娄，请厨子帮忙做饭，给辛苦费再给人带点饭菜这都是应该。 饭菜都是厨子做得，还能饿着了厨子不成？ 这都是规矩，或多或少都得给厨子带点。 何雨柱也给了旁边的杂工和食堂主任带了，本来杂工是帮忙端菜，何雨柱几乎不用他帮忙，食堂主任也就是在看着，当个跑堂传菜。 没想到何雨柱都给他们带了一份了。 何雨柱看着这食堂，心里也是感触颇深，梦里他为了给贾家足够吃的，一直吃独食，不管是哪里的剩饭剩菜都给他一个人独占了。 现在他不会去管不相干的人，只管着自己跟何雨水就够了，就算自己少拿点，也得见者有份了，他现在不缺这些个。 就是缺，何雨柱也不敢拿，那梦里的人情世故做的太差了，他肯定不能那样。 “柱子，那边客人不信你这么年轻就做了一桌子饭菜了，想请你过去一趟。”食堂主任说道。 “对了，娄厂长提醒我，你要愿意就过去，不愿意就不用勉强，那边都是工业部的一些领导们来考察。”食堂主任说道。 “我就见见吧，顺便看看客人们哪里不满意，我哪里还有需要增进地方。”何雨柱听说有领导，自然想要露露脸。 这轧钢厂后来可不就是归了工业部下属管理吗？ 食堂主任说道：“小何师傅你也太谦虚了，你是没看到，那些人都快要把所有饭菜吃完了，都在那夸你饭菜味道好，那里还能不满意。” 何雨柱跟着食堂主任来到了包厢里。 屋子里面加上娄广成是六个人，其中的五个人应该是工业部那边的人，有一个人让何雨柱心跳都漏了一拍了，这不是梦里面的轧钢厂后勤主任李怀德吗？ 后来还当了副厂长，在轧钢厂可以说呼风唤雨，一手遮天。 刚才食堂主任说工业部，那他现在是在工业部工作？ 工业部李怀德，副厂长李怀德？ 这么说梦里面说的那些公私合营，凭票购买是真的了，以后有钱都买不到很多东西了。 他何雨柱要尽快屯粮才是了，别的都好说，最主要是到时候限量的粮食了。 别的东西吧，何雨柱也不敢囤太多，能囤点粮食就不错了。 要是到时候别人问起何雨柱，那些个别的东西怎么来，何雨柱都不知道怎么交代了。 吃肉或者炒鸡蛋别人肯定能闻到，这些也不禁储存。 谁家的粮食都是放在家，吃多少也没有人知道，别人很难发现察觉。 何雨柱心里笃定了要去囤粮了。 “各位领导们，这位就是我今天请来的厨师，小何师傅，今年才成年，家学渊源，三代都是当厨子。”娄半城给众人介绍何雨柱。 “各位领导好，我叫何雨柱，今年18岁，在丰泽园上班，今天各位吃的可还满意，有什么不足之处还请各位海涵指点。”何雨柱微微躬了躬身，说道。 这谦逊的态度很到位。 “小何师傅，你好，鄙人姓李，冒昧了，实在是这饭菜太好吃了，娄厂长又说是个年轻厨师烹饪的，有些难以置信而已，辛苦小何师傅了，来，我敬你一杯。”李怀德说道。 说着，李怀德给自己杯子和另外一个干净杯子倒了点酒。 “谢谢领导，我干了，您随意。”何雨柱接过来，酒杯比李怀德略低，直接一饮而尽了。 何雨柱谦逊有礼得体，众人都看在眼里。 第5章 何雨柱给他长脸了 “听说小何师傅是丰泽园的，现在来轧钢厂这边做饭，是接外面的席面吗？”李怀德问道。 “李主任，他们当然是可以外出接席，只是小何师傅现在刚上灶，不好跑出来，但是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跟他们丰泽园还是有些交情，可以帮你跟掌柜说。”娄半城说道。 “要是可以的话，我想请小何师傅五天后，帮我做一桌，我伯父生日，他正好就很喜欢川菜这种鲜香辣味。”李怀德说道。 “如果娄厂长能够去帮忙跟掌柜说说，我是没有问题。”何雨柱说道。 “那是没问题的，我晚些时候再给你们掌柜打个电话说下这个事情。”娄半城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小何师傅和娄厂长了。”李怀德说道。 李怀德跟何雨柱商量好了做饭的时间和地点，回头娄半城去跟掌柜的说一声，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 在梦里，何雨柱跟李怀德可是恩怨颇深，主要还是就两件事，李怀德的姘头刘岚跟何雨柱在食堂过不去，李怀德自然要偏袒他姘头。 还有就是秦淮茹跟李怀德，秦淮茹来食堂拿东西被李怀德看到，李怀德想占秦淮茹便宜，何雨柱打了李怀德。 但是这李怀德确实是有些能耐，食堂后勤被他管的井井有条，后来那十年里面还是副厂长，哪怕被何雨柱打了，看在何雨柱手艺好的份上，又让何雨柱从车间出来，回厨房上岗。 最后李怀德也还是平安落地了，还跟许大茂做上了生意了。 何雨柱觉得反正自己跟李怀德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现在如果能靠着手艺结交下李怀德，到了那十年大风暴，他能过得潇洒些。 起码，何雨柱是有些小心思，按照他梦里的情况，到时候倒腾些古董古玩字画那些藏起来，等过了那个风头了，会有崭新的气象，古董古玩字画这些可都值钱了。 他也不能光靠开饭馆，多琢磨几条以后赚钱的路子，何雨柱现在开始铺路了。 要是他跟李怀德关系好，有些只要没摆到明面上东西，谁会去调查他？ ……… 午饭结束后，娄半城把何雨柱请到了自己办公室里面。 “不愧是老何儿子，今天的饭菜客人们都吃的很满意，以后如果还有这些应酬还麻烦小何师傅了，今天辛苦了。”娄半城说道。 娄半城说着，拿出了一个红包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来，放着在兜里，“娄厂长客气了，我就是个做饭的厨子，承蒙您抬举，以后要做饭您吱声。” “小何师傅觉得我们轧钢厂怎么样，想不想来我们轧钢厂这上班？你的手艺完全比得上你父亲了，工资可以完全按照你父亲给，怎么样？”娄半城说道。 娄半城觉得何雨柱的菜都做的很不错，今天满满一大桌子菜，都被吃完了，客人就没有不夸何雨柱。 娄半城很喜欢何雨柱这会川菜，鲁菜，谭家菜，淮扬菜这些手艺，都是他和他家里人爱吃的口味。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为难道：“抱歉，娄厂长，我在丰泽园三年了，刚出师上灶，我就跑您这了，我师傅怎么想，我还是想跟着在师傅身边学习学习，师傅对我有知遇之恩。” 娄半城说给他的工资可以比照他爹何大清，诚意满满了，何大清每个月72块钱工资，加5块钱补贴还有剩饭剩菜，那每个月最低也是85块钱了。 何雨柱是心动，如果今天不是看到工业部领导过来，何雨柱真的会考虑来轧钢厂，回去跟师傅商量。 但在他那个梦里面，轧钢厂公私合营了以后，这些高价厨师的工资全部要比价炊事员，在这种厂子里就只能给何雨柱25块钱工资开始。 他后来每个月能有38块五工资在轧钢厂，都是一步步涨起来，还有工龄补贴。 今天在这饭桌上见到梦里面后来的李副厂长李怀德，何雨柱就确定了，这肯定会跟自己梦里那样公私合营，凭票购买，很多事情必须要准备了。 “好吧，不过你要是随时改变主意了可以来找我，我很欢迎你这样手艺好的年轻人加入轧钢厂。”娄半城遗憾道。 “娄厂长，以后要做饭这件事你随便开口，我爹承蒙您照顾了，只要我在丰泽园那边可以出来，我保证尽力让您客人吃的满意。”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不愿意来轧钢厂，可这到底是便宜岳父，他又想起娄晓娥了，梦里面，是他对不起娄晓娥，娄晓娥给他投资开酒店，却因为秦淮茹，他撂挑子不去上班了。 娄半城点点头说道：“好，以后有应酬，我给你们丰泽园那边打电话，可就指望你了。” “您放心，您尽管招呼我就是了，我住哪，你们食堂主任都知道，您以后叫我柱子就好了。”何雨柱说道。 又闲聊了几句以后，何雨柱从娄半城办公室离开了。 出了轧钢厂好远了以后，何雨柱才打开娄半城给的那红包，里面是三张大黑十。 这一下子就是他大半个月工资了。 果然是娄半城，出手就是不一般，何雨柱就是费了一上午时间而已。 何雨柱突然想到许大茂他爹以前是娄半城司机，他妈是娄谭氏身边的佣人，洒洒水，都给了这么多。 怪不得许大茂那小子从小到大都吃香喝辣，不差钱，感情是不止下乡放电影收东西，怕是家里家底儿也不薄。 不然许大茂光靠放电影，后来哪里有本钱做生意。 趁着下午还有些时间，何雨柱去买了50个鸡蛋，又买了100斤米回家。 买米是没有人在意，谁家不买米，只是买鸡蛋别人看了都眼热，虽然现在还不用票，鸡蛋还是有很多人舍不得吃，宁可要把钱攒着。 前些天刚看何雨柱买了20个，今天又买了50个。 真不怕工资花完了？ 他们坚信何雨柱的钱肯定会花完，到时候肯定要卖了自行车，都盼着能把自行车捡便宜要了。 院子里的人都还不知道何雨柱在丰泽园已经上灶了，每个月能拿到手50块钱，还考了炊事员，想要捡便宜自行车，怕是没盼头。 傍晚，何雨柱把何雨水接回家来以后，何家饭菜的香味又是让院子里的人闻着都流口水。 何雨柱今晚带回来的菜是红烧肉和鱼香茄子，香味充斥着在整个院子里，哪怕众人每天看着何家好吃好喝，到了吃饭的时候总还是忍不住。 “傻柱那没良心，天天这么吃，钱怎么还没花完，何大清到底给他留下了多少钱了，有这么多钱不借点给我们家，还三代雇农，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贾张氏闻着何家饭菜香，再看看自己家红薯和大白菜，不满道。 何雨柱兄妹俩就两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天天吃这么好，怎么不怕吃死他们。 现在贾家明面靠着贾东旭工资，其实贾张氏会把她自己的鞋垫子拿到前门大街摆摊卖，那些还是贾张氏私房钱。 “东旭，你师傅上次一大爷的位置都被他倒腾成三大爷了，易中海能咽下这口气？”贾张氏气不过问道。 看着何雨柱好吃好喝一个月了，还天天蹬着自行车，贾张氏没有一天不诅咒摔死何雨柱，可就是没实现。 “你忘了那天街道陈主任说的了，谁敢去触他们家霉头，现在三位大爷都威风不在了，谁还把这三位大爷当回事。”贾东旭没好气说道。 现在院子里的人都有样学样了碰到什么觉得不公平的事情，就是去找街道了，这些个大爷除非在有敌特的时候能发挥作用，都成了摆设了。 贾张氏咬牙切齿道：“别让我们找到了机会，以后要是有机会，饶不了这小子。” “呕……呕……”秦淮茹突然孕反想吐。 “来，喝点儿热水。”贾东旭随手给秦淮茹倒了些热水。 贾张氏看着自己儿子给儿媳妇倒热水，不满道：“你秦淮茹怎么这么娇气，不就是怀个孩子吗，谁怀孩子跟你这么金贵，还让自家男人伺候你，我们以前可没有这样。” “你一个大男人伺候女人做什么？也不嫌丢人，你不丢人，我还觉得丢人。” 秦淮茹根本不敢顶嘴，她这几天怀着孩子难受想吐，贾张氏就说她难伺候，故意找借口不想干活了。 前面一次两次贾东旭还帮着她说话，她说的多了贾东旭就不管了。 “哎，妈，你不是说他这么大手大脚，他的钱很快就要花完，要卖自行车的吗，他这都一个月了，钱怎么还没花完，何大清是不是给他留下了很多钱了？”贾东旭懊恼道。 他都盼着何雨柱低价卖自行车等了一个月了，等的脖子都长了。 每天他看到何雨柱骑自行车出去，贾东旭都感觉那是骑自己的车，恨不得何雨柱就把车放着在屋子里供着，等没钱了再低价卖给他。 “这不就是个机会吗，走，我们去找你师傅去，问问何大清到底是不是三代雇农，如果不是三代雇农，他就是造假了，要是三代雇农哪来这么多钱？” “我非得去弄清楚怎么回事，要不然天天看他这么得意，我这心里都堵得慌。”贾张氏冷哼一声道。 贾张氏看到有机会收拾何雨柱，吃饭都没有心情了，站起身就出门了。 这还不好好收拾那个小兔崽子，敢跟她贾家过不去，她就让何雨柱在这院子里不得安生。 秦淮茹知道何雨柱不是以前的傻柱了，眼里没有以前那种憨傻了，真的能对付得了他？ 易家。 易中海听到贾张氏说何家不是三代雇农，要不然何雨柱怎么这么好吃好喝，钱从哪里来。 易中海觉得有道理，让贾张氏等着，他去找刘海中和阎埠贵商量这个事情。 易中海现在已经知道了，光靠自己出头不可以，得拉上刘海中阎埠贵，不过，这次，他可不会让这两个人还有机会栽赃陷害他了。 况且，何雨柱这么个吃喝，他们还不能问问吗？ 他就不信了，看着何雨柱这么好吃好喝，那两个能坐的下去吗？ 刘海中不知道是不是他记恨何雨柱了，都怪何雨柱去告状，他们这些大爷都不被院子里的人当回事了。 何雨柱还天天做这么多好吃的，都不知道说拿点来孝敬他这个二大爷，对何雨柱自然是有气，被易中海这么一挑唆，当即又一拍即合。 反正回头要有什么事，还赖在易中海身上，反正易中海先找他。 刘海中都同意了，加上易中海，二对一，阎埠贵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所以，在吃完了晚饭了以后，何雨柱把借来的俄语书拿着看着想着学习学习的时候，家里的门又被人剧烈的拍打着了。 “砰砰砰！” 何雨柱都不用问了，听这个拍门声，都知道来者不善了。 打开门，看到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他们和他们家里人，贾家，许家，院子里能来的都来了，就堵着在他家门口这。 “我说各位这是做什么？想来我家吃饭？这么多人，我可没准备？” “还是准备又要团结友爱，和谐邻里，看上我家什么东西了？”何雨柱站着在家门口，看着他们阴阳怪气道。 何雨柱就不怕得罪人，宁可把他们都得罪了，都不能让这些人缠上他，打他主意占便宜。 “何雨柱，你天天这么吃好喝好，我听说你下午还买了50个鸡蛋，又买了100斤米，按照你家这个花钱速度，就凭借你工资恐怕是不够吧？” “身为院子里大爷，我还是有必要弄清楚你经济来源问题，不会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偷鸡摸狗的事情了吧？”刘海中不甘示弱道。 “何雨柱你家里三代雇农，你别说何大清给你留下来了不少钱吧？最多也就几百块，还买了自行车，怎么经得住你这样花钱？你的钱哪来的？”易中海追问道。 易中海太想收拾何雨柱了，想看何雨柱跪地求饶，抢着都要说话。 虽然现在还没有何雨柱后面梦里那十年那么严格，不过如果何雨柱的生活品质跟收入相差太大，这些大爷大妈是可以问的，这也是盘查是不是敌特的一种手段。 是不是去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 你要是交代不出来，那就上报去街道，街道问了你就得说了，不说那就是审查了。 突然的冒出钱来，谁都得怀疑，谁家有什么太反常举动，这些大爷大妈来问问确实可以。 何大清之前给他留下了两千块钱，按照何大清的收入来说，确实是一辈子积蓄都给他了，就净身出户去保城跟白寡妇。 这个爹当得也就那样了，手艺也教了，房子给了，钱给了，日子能怎么过就看何雨柱了。 但何大清千叮咛万嘱咐，说他们家成分是三代雇农，别人问，最多说留下三百块钱，太多钱，家庭成分就说不过去了。 家庭成分要是在后来十年更是保命符。 “是这么个事情，对了，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现在在丰泽园食堂上灶了，二厨，每天可以带两个饭盒回家，每个月工资50块钱，吃好点怎么了？” “买了50个鸡蛋怎么了？按照我工资，我还能买不起吗？你们要不信的话，就自个儿去丰泽园那边问问怎么回事。”何雨柱底气十足道。 何雨柱会跟他们这么如实交代这件事，真是让易中海他们没想到。 得到了回答了，易中海却高兴不起来，他更没想到的是何雨柱居然上灶了，二厨，这小子今年才18岁，工资就50块钱了。 看来，自己还等着他们把钱花完了，来求着自己的这个如意算盘落空了。 其他人都很是惊讶，知道何雨柱手艺好，那知道已经这么厉害了。 丰泽园，四九城老字号，谁不知道，何雨柱就是在那掌勺了。 “柱子，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看这误会闹得。” “柱子，如果是这个喜事，你是不是应该摆两桌，我们都替你庆祝庆祝，替你高兴高兴？” “对啊，这么大喜事，怎么着都要让街坊邻居们都跟着沾沾喜气。” 众人看着何雨柱的眼神里又是羡慕，嫉妒。 原本他不准备告诉院子里这些禽兽们，但也没特地想着瞒着，既然他们自己非要来问问，自己告诉他们也无妨。 让他们看得见，吃不着，占不着便宜，说不定这让他们心里更难受。 何雨柱是懂怎么杀人诛心。 “摆两桌就不用了，我看我跟各位都是普通邻居而已。”何雨柱哪能不知道这些人，摆两桌还不是要占他便宜。 “何雨柱，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大家都住着在一个院子里，就是个集体，你要脱离群众集体吗，我们为你高兴高兴，为你好还不行？”许大茂反驳道。 许大茂现在还在上学，本来觉得自己中专出来能当个领导，何雨柱就是个做菜的厨子，他许大茂能比何雨柱高人一等了。 现在听说何雨柱都已经掌勺了，工资还比他爸现在都要高，这比杀了许大茂都难受。 许富贵每个月工资现在就勉强40块钱每个月，当然，许富贵两口子从娄家得到那些赏赐，还没有告诉许大茂。 放映机的事情被许大茂说了出去，许富贵两口子更加注意提防自己这亲生儿子了，就怕他乱出去说话嚷嚷。 “你是不是想脱离我们集体了？你这么闹着，我们还怎么评比文明大院？这可关系到我们院子里全院的名声，我们都是替你高兴。”贾东旭嚷嚷道。 贾东旭现在也快要被气死了，他每个月才30块钱工资，何雨柱就50块钱了，当然恨不得让何雨柱摆两桌出出血。 他顺便也尝尝何雨柱丰泽园掌勺的手艺，等于他在丰泽园吃过饭了。 “好啊，既然是你们想要沾喜气，这样，你们自己来摆两桌，自己吃着就是了，我准了这事，是你们为我高兴，这钱应该你们出吧，不应该我出吧？”何雨柱没好气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文明大院，你想要我家房子，你和你师傅打着团结友爱，和睦邻里想从我家里拿东西，想没想过文明大院，你们行为文明吗？” “名不符其实的东西，拿着你就不怕被街道和隔壁院子里的人举报了吗？你做那些不文明的事情你想过这个集体吗？你怎么就欺负集体里面的人？”何雨柱得理不饶人道。 “好了，都消停消停，既然柱子也这么说了，这些事，我们就不要抓着不放了，都散了。”阎埠贵看着他们讨不到便宜，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副不忿还无可奈何，说道。 阎埠贵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这个事情没闹大，要是闹起来，又跑去街道，可能又要写检查，这个何雨柱不但不傻了，怪不得这么年纪轻就当了丰泽园掌勺。 众人都一哄而散了以后，易中海他们也只得回去了，又马失前蹄吃了个瘪，还好没有前面几次损失那么大，那么丢人了。 易中海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接受这个范围，只是都很丢人。 被何雨柱这么搞下去，以后他易中海在院子里什么威严都没有了，院子里那个年轻人还会听他说话？ 还是要想办法整治整治这小王八羔子，还没有人敢这么不给他易中海面子，何况就是个晚辈。 ……… 贾家。 “老天真是不长眼了，傻柱那个畜生怎么就成了掌勺了，还给这么高工资，还给两个饭盒，这么多钱这么多吃的，他们家用得完吗？小气鬼。” “就这么多东西还舍不得分点给我们家。”贾张氏气哼哼说道。 贾张氏现在又是对付不了何雨柱，还听到了何雨柱成了掌勺的消息，是真的要被气死了。 “妈，你把钱给我，我要买自行车了，傻柱那个情况估计是不会卖自行车了，我得买，我不能让他看扁了。”贾东旭说道。 “自行车自行车，你天天提，你又不用去那里，没有又不是不能过日子，凭什么花那么多钱买这个没用东西。”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道。 “那我就不管了，反正你之前说过，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给你交工资了。”贾东旭可不管那么多。 “老贾，你睁开眼看看，东旭现在不孝，他不想给我养老了，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我不如死了算了。”贾张氏鬼哭狼嚎着道。 住着在贾家隔壁的易中海听到了声音，马上就过来了。 “东旭妈，大晚上你不睡觉你在这喊什么？你不睡，其他人明天还要上班。”易中海呵斥道。 本来心里就烦了，贾张氏还在这闹。 今晚这么生气都是因为贾张氏，要不是贾张氏跑来跟自己说何雨柱有钱太可疑了，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自己就不会叫上老刘，老阎过去。 现在他们俩都已经不信任他了。 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在院子里立足，说话，做事？ “东旭说以后每个月工资不给我了，这让我怎么活？我不活了，我儿子不管我了，我还是去找老贾吧，老贾，我这就来了，东旭这个不孝子。”贾张氏大吵大闹道。 贾张氏说着就在屋子里要找绳子自尽了。 要说贾张氏为什么不找刀子或者撞墙，那样疼。 贾张氏又那里舍得就这么死了。 “一大爷，不是这么回事，之前我妈说要给钱东旭买自行车，想着傻柱到时候没钱要卖车，就买他的车，现在傻柱应该是不用卖车了。” “东旭就想要钱去百货商店买车，我妈就说什么都不愿意了，原本我们是说好这个事。”秦淮茹解释道。 秦淮茹是愿意贾东旭买自行车，那样她脸上也有光。 傻柱那天说的自行车借谁都不借给他们家，这让他们家多没有面子。 贾东旭一脸委屈，他这些天日思夜想都在想着自行车。 在易中海看来，贾东旭这是受了何雨柱的影响了，这可不能够。 要是贾东旭像何雨柱那样，那他还怎么指望养老的事情，更何况，自行车要来有什么用，不当吃不当喝。 “东旭，你妈是为了你好，你每个月工资多少钱，我每个月工资多少钱，我都不买自行车了，你买自行车有什么用吗？你要去哪里吗？就只是为了面子？为了跟他傻柱怄气？” “这可是你亲妈，还能害了你不成？你妈不让你买自行车还不是想给你们省钱，你们以后有孩子了，花钱地方多着了，何必要花这么多钱买自行车？”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你亲妈，你怎么能就看着你妈这样，就算你妈有什么错，那都是你长大，你忘了我平时教你尊老爱幼吗？”易中海生气道。 “听到没，你师傅都这么说了，你还要买自行车，我是你亲妈，我能害了你不成，我省钱都是为了你们以后，你们不理解我一片苦心，还说以后不交钱给我。” “我老了，不中用了是不是，我以后管不了你了。”贾张氏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贾东旭陷入了为难，他确实很想要自行车，明明就是他的钱，他怎么还用不了了，再说了养个孩子能花多少钱？ 他又不是等孩子长大了，厂子里就不给他发工资了，说不定工资还更高了。 “东旭，你要还认我这个师傅，就给你妈赔个不是，这一出实在是不该闹，你妈明明是为了你们好，自行车别买了，没什么用处。”易中海说的义正词严道。 “对不起，妈，我不买自行车了，还不行了吗？”贾东旭面对易中海，心里还是很敬畏，当即就认错了。 “那你说，工资以后还给不给我收着，我收着可都是为了你们以后。”贾张氏最要紧就是要确保贾东旭工资在她手里。 “给你，好了，妈，别闹了。”贾东旭看着易中海正在盯着自己看，只得道。 贾张氏这才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本来，贾张氏对于易中海总是给自己儿子下指令，心里是很不满，现在看到易中海教育她儿子要孝敬她，要尊老爱幼，贾张氏觉得也不错。 贾家这闹剧总算是落下了，贾东旭心里却很是不舒服，他怎么就不能买辆自行车？ 他只能安慰自己，买来也没用，自己只是不想浪费钱而已。 阎家。 阎埠贵回到家，跟三大妈抱怨道：“老易真是够可笑，盘问傻柱的钱，现在好了吧，傻柱都已经是二灶了，每个月工资五十块钱了，还能带会两个饭盒。” “可不止，何雨柱他们家当年就买得起院子里两间房，是从他爷爷那代开始当厨子，到他老子都是四九城有名的厨子了，我看他家里肯定还是有钱。”三大妈哼了声道。 “所以，咱们还是要看他打好关系，以后说不定好处少不了，总好着跟易中海折腾。”阎埠贵现在已经找到了算计了。 “可老易都跟他过不去，咱们如果要跟他打好关系，老易怎么想？”三大妈担心道。 “我管他怎么想，他是能管我吃还是管我喝？今天轧钢厂食堂主任都亲自来请他给娄厂长做饭，你说他现在厨艺是多好了。” “你怎么不去跟娄厂长说，老易跟傻柱过不去，不要请傻柱做饭了，易中海又不比咱们家多了那个东西，我还怕了他不成？”阎埠贵没好气说道。 他们这三个大爷没什么权力，就是盯着敌特而已，传达传达街道的政策，那些开全院大会都是唬人，别人都知道了。 这如今易中海都成了个“三大爷”，按照顺序他阎埠贵是“二大爷”，还能怕了易中海？ ……… 经过了那么一闹了以后，院子里又再次消停了，都知道何雨柱现在是上灶了，惦记不到何雨柱自行车了。 众人看到何雨柱兄妹吃好喝好，都只有羡慕的份了，谁让何雨柱有本事，有手艺。 又到了周六了，何雨柱按照李怀德给的地址来到了一处家属院了。 但是在门口的时候就被保卫科的拦下来了，而且这里的保卫科都是荷枪实弹。 说明了来意，保卫科又打了电话了，李怀德从家属院里面匆匆忙忙出来，又让何雨柱做了登记才放行。 “小何师傅，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太忙了，海涵，海涵。”李怀德说道。 “没什么，理解，但李主任，你得说下今天的这些客人们都有什么忌口吗？或者饮食上有什么不吃的吗？”何雨柱问道。 看着李怀德一脸不解的样子，何雨柱解释道：“您别看我都会川菜，鲁菜，淮扬菜，谭家菜，要是有客人吃不惯川菜，我可以做些淮扬菜或者是鲁菜。” “还是小何师傅你细心，等会儿我问下，你做着川菜肯定是没错，等会儿我看看要不要添菜。”李怀德说道。 李怀德把何雨柱带到了家里的厨房，就去了前院问了。 李怀德大伯这里是一个二进的四合院，独门独户就住着李怀德大伯一家子，不过比起何雨柱梦里面那个大领导还是差了些。 那个大领导住着的可是三层楼，还带了前后花园了，那里是真正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厨房地方很大，有好几口锅和好几种菜刀，食材都已经准备好了。 在何雨柱系着围裙切菜的时候，李怀德匆匆忙忙从前院跑来，“小何师傅，五道菜做川菜，在做两道淮扬菜和鲁菜吧，汤还是就那样。” “得嘞，您就等着就是了。” 何雨柱一边忙着，硬撑了下来了。 何雨柱打算先做淮扬菜和鲁菜，这两个比起川菜，难做了些了，淮扬菜，何雨柱要做蟹粉狮子头，松鼠鳜鱼，鲁菜就做了九转大肠、油爆双脆。 川菜就是回锅肉，麻婆豆腐，宫保鸡丁，毛血旺，水煮肉片再加个玉米排骨汤。 要是要弄个鸡汤或者开水烫白菜那些，时间肯定要来不及了。 再简单的菜在何雨柱的手艺加持下，也能变得很好吃让人回味无穷。 “那么十二点的时候开饭，您能把饭菜都做好吗？”李怀德问道。 何雨柱忙活着，说道：“您就放心吧，我们都说好时间了，就十二点上菜，晚了，我以后给您做饭都不要钱了，我们这行做饭就是不能耽误您事情。” “好，那我就等着了，我信小何师傅手艺。”李怀德说道。 李怀德看了看何雨柱切菜刀功，心里更加放心了。 他大伯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平时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女儿在津门那边工作，李怀德这么个侄子在四九城，平时都是李怀德负责照顾他大伯。 今天他大伯还请了好几个老朋友来家里，那些老朋友分量都不轻，他主动请缨张罗，肯定是不能让他大伯失望。 何雨柱在后厨忙活着的时候，他的厨艺依旧在不断增长着。 很快，后厨里就传来饭菜的香味了，做好的菜都放到一边的炉子里热着，等着到时候一起上菜。 在十一点五十的时候，所有的饭菜都已经做好了，炉子里热着的饭菜都被一一端上去了。 李怀德看着这些散发着香味和卖相不错的菜，很是满意道：“小何师傅，做的很不错，你是真有两把刷子。” 李怀德看着这些饭菜都有些迫不及待就想吃了。 “李主任，我就在后厨等着，等会儿要是有什么吩咐，您叫我就成了。”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他们这种给人上门做饭，要等客人吃完了才能回去，不是做完了菜就可以回去，这是为了防止主人家中途时候要加菜。 何雨柱今天没给自己带饭盒，来这个地方，何雨柱就知道，要是自己带了饭盒，还按照外面的规矩就太影响形象了，别人想法可能跟他们不同，可能会不高兴。 何雨柱出来做饭也是为了扩展自己的人脉。 ………… “来，大伯，您试试这个蟹粉狮子头。”李怀德给自己大伯夹了个蟹粉狮子头。 坐着在主位的老人家吃了口李怀德夹过的蟹粉狮子头，满意点点头，“大家都动筷子吧，我这侄子找来的这师傅做的饭菜确实是不错。” 饭桌上的其他人对这些菜都是很满意，一桌子的美味，一个个都有些争先恐后了。 酒过三巡了以后，众人开始对饭菜点评了起来。 “老李，等你这顿饭可真是不容易，你这厨师真是找对了，我闻着味道就知道川菜味道对了。” “老李，你费心，为了这一顿饭菜还特地请了三个厨师过来，就为了照顾我们个人口味。” 几位老人说着笑。 李怀德说道：“高叔叔，陈叔叔，这次你们就弄错了，我只请了一位师傅来，这位师傅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在丰泽园当掌勺了。” “就是刚才端菜的那位，都是他做的菜。” “那能不能把他请出来，让我们也见见，这饭菜真是太好吃了，吃过了这里的，我都看不上别家的饭菜了。”其中一个人说道。 “几位叔叔阿姨稍等，我去跟小何师傅商量一下。”李怀德说道，说着就起身去了后厨。 没一会，李怀德就把何雨柱从后厨带出来了。 “你们好，我是今天的厨师，我叫何雨柱。”何雨柱说道。 “小何师傅，你这么年轻，现在手艺就这么好了。”坐主位的老人道。 “能让你们吃的满意就好，要是有什么不足之处，还请指教指教。”何雨柱谦虚道。 “没什么，我们就是想见见你，顺便想跟你商量商量，以后时间要是可以的话，我们这帮老朋友相聚的时候能不能请你来给我们做一桌饭菜。”老人道。 何雨柱说道：“当然可以了，李主任都了解我这边，到时候他通知就是了。” 何雨柱这话的话外之意，李怀德自然是知道，无非就是说何雨柱现在在丰泽园刚上灶，要是出来接外活，肯定要丰泽园允许。 娄半城为了跟他们工业部示好，已经把他介绍给丰泽园经理了，让他喜欢何雨柱的菜，可以常去丰泽园。 丰泽园掌柜也识趣，是存了心想要结交他，让他以后常去丰泽园。 丰泽园掌柜看的是娄半城的面子，娄半城又要仰仗着他们工业部。 “好，到时候我让怀德联系你，今天辛苦小何师傅了，这顿饭，我们都吃的很满意。”老人道。 饭桌上其他人都夸何雨柱的手艺好。 李怀德很满意，何雨柱给他长脸了。 何雨柱跟他们闲聊了几句，就回去后厨等着了，后面倒是没有要加菜。 但那一桌子饭菜，都被吃完了，这是对何雨柱厨艺最好的认可。 第6章 看了的都说666! 李怀德把何雨柱送出去家属院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春风得意，塞给了何雨柱一个红包。 李怀德说了以后还找何雨柱来做饭，何雨柱知道，自己跟这个未来副厂长关系搭上了。 从家属院离开了以后，何雨柱打开了红包，里面是一张大黑十，一张5块钱。 这十五块钱了。 虽然是没有娄半城给的多，可要是在外面给人做饭的来说，这已经是顶级待遇了，不管分量再怎么样多，就是一锅菜。 何雨柱不在乎钱，他现在在丰泽园每个月50块钱，何大清还给他留下不少钱，不给钱都可以，那可就能落下人情了。 何雨柱寻思着自己去潘家园那边转转。 结果在潘家园那边转了半天了，那些东西全都是琉璃厂出来的，掂量着在手上就知道不是好玩意了。 纯纯的浪费他时间，好宝贝都是要搜罗的，总不可能就摆着在潘家园那边等着他何雨柱过去捡便宜。 何雨柱自讨了个没趣，买了两本书就回家去了。 何雨柱看了一个下午的书，大概的了解了些明清时期的瓷器和古董字画的特点。 “明代各朝代瓷器特点，洪武时期青花色泽偏于灰蓝，纹饰上改变了元代层次较多，花纹繁满的风格，趋向清淡、多留空白地。” “永宣时期青花以其胎釉精细，青色浓艳，造型多样和纹饰优美而颇负盛名，其所用青料为进口的苏麻离青，成化弘治、正德青花胎薄釉白，青色淡雅……” 【叮，宿主在学习明代瓷器知识，古玩鉴赏经验+1】 【叮，宿主在学习明代瓷器知识，古玩鉴赏经验+1】 【……】 等到了该去接何雨水放学的时候，何雨柱已经看完了小半本书了。 【超级熟练度系统】 【宿主：何雨柱】 【技能：古玩鉴赏：二级（22\/）】 何雨柱从前一个不爱看书的人，现在都喜欢上了看书了，华夏几千年的文化底蕴让人沉醉其中。 要不是那场梦和这个系统的话，何雨柱感觉自己真的会荒废了时间，也让何雨柱更加坚定了想要收藏的心了。 何雨柱出去把何雨水接了回来了，晚上何雨柱打算做个炸酱面就好了，不打算炒菜，天天吃肉的，何雨柱还觉得腻了。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回来的时候，一边的秦淮茹正在那洗着衣服，看样子是想要跟何雨柱打招呼，何雨柱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就带着何雨水回屋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就这么回屋了，心里面难免失落，她知道何雨柱每个月50块钱工资，还能带两个饭盒回家，心里就想着跟何雨柱打好关系，哪怕每天给他们家一个饭盒也好。 现在虽然没有物资管控，贾张氏还是个很抠搜的人，又要抱怨饭菜不好吃，又不舍得放油放盐。 秦淮茹就想着要是能从何雨柱那里要个素菜的饭盒好了，那是从丰泽园炒出来，肯定不会缺油少盐了。 只是，易中海刚好就在一边看着，在何雨柱进屋了以后，对秦淮茹说道：“淮茹，这种人，用不着理会，他心里就觉得他不是我们这个集体里的人。” “他都跟我们不是一个集体的，他觉得他跟整个院子都是不相干的。” 易中海虽然被陈主任批评了，大爷的位置若不是聋老太太求情，都没有。 易中海自然是不敢在明面上怎么样了何雨柱兄妹俩，但易中海扣留了何大清寄给他们兄妹俩的钱了，还觉得何雨柱不尊重他这个一大爷，是目中无人，嚣张跋扈。 易中海思想极其霸道，非得要这个院子里所有人尊重他，捧着他，都听他的才是最好，要不然就是心里没有这个集体，不配在这个集体里。 合着他不是这个集体里的，这个院子里集体是他的。 何雨柱才不会理会他，至于他拿了何大清寄来的钱，何雨柱知道一清二楚，只不过是欲擒故纵而已。 现在院子里很多人都跟着不买他们几个大爷账了，易中海就想着让何雨柱被孤立了，何雨柱的那些想法就影响不了别人了，也想要彻底孤立何雨柱。 让别人都知道何雨柱是个不团结集体，冷漠无情自私的人，以后哪家的姑娘能嫁给他？ 易中海怎么想的，跟何雨柱还真没关系，只要他们都别来烦他就好了，别来占他便宜。 何雨柱现在想着的就只有屯粮食的事情，现在眼看着就要到腊月了。 按照他梦里的时间，到了后年，就是56年的时候，全面的公私合营和凭票购买就要开始了，对各方面的物资都管控的很严。 他能够把最困难那几年的粮食给存下来就不错了。 让何雨水写着作业的时候，何雨柱就忙着做炸酱面了。 何雨柱今天做的这个炸酱面是没有肉，只有菜，现在能多吃肉就尽量多吃吧，到了以后了，可就不是何雨柱想吃就能吃了。 就算是有黑市，何雨柱能偶尔去一下，总不好去那么多，估计黑市的东西都不会便宜。 何雨水现在小学作业少，等她洗完了作业了以后。 何雨柱就已经把炸酱面做好了，就算是没肉，这香味依旧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浓香的豆瓣酱香味，何雨水的口水就已经按耐不住了，这上面还有鸡蛋。 “来，多吃点，现在天冷了，晚上容易饿。”何雨柱说道。 “够了，哥，这怎么没有肉？”何雨水现在吃惯了肉，她现在把她那盘炸酱面都翻了遍，都没有看到肉。 “你看看自己现在，再吃肉就成个胖墩子了，少吃两天肉，消停两天吧，你好歹还有鸡蛋吃。”何雨柱说道。 何雨水只得撇撇嘴，她倒是没跟何雨柱闹，知道现在是她哥管着她，不要像老爹那样不管她，还能有口吃喝，有学上，何雨水就知足了。 “明天是周末，你想去那玩吗，哥带你出去转转。”何雨柱说道。 “真的？”何雨水惊喜道。 “真的，你说想去哪玩，哥都带你去玩。” “那我想去钓鱼，我们班就有同学去钓鱼了上周。”何雨水激动道。 “我的亲妹妹现在到处都结冰了，那有钓鱼的？”何雨柱问道。 次日。 大周末，何雨柱兄妹俩睡到了上午九点的时候才起来，这已经算是到了日上三竿了。 现在何家那厢房空着，何雨柱带着何雨水一起住着这70平方的正屋，要是晚上让何雨水一个人睡觉弄那个炉子，何雨柱都不放心。 不过是分开两张床，何雨柱睡得是大床，何雨水睡得是一张小床，还分开在两边，厢房那边是空着，之前贾东旭和贾张氏就打的是那个主意。 何雨柱煮了两碗面，又给自己和妹妹煎了鸡蛋，每天一个鸡蛋，保证充足的营养，可不能像是那个梦里面那样对自己亲妹子。 何雨柱的手艺很好，鸡蛋被煎的两面金黄焦香，何雨水和着面吃，很快就把这碗面给吃完了。 “还要再添吗？”何雨柱问道，要给何雨水再添点面。 “不用了，哥，我们快去钓鱼，你说好的，今天配我去钓鱼。”何雨水已经等不及要出门了。 何雨柱看了看外面，今天没有下雨，还有太阳，也不会那么冷，出去钓鱼倒是也合适。 “这就去，我拿上鱼钩和鱼竿。”何雨柱说道。 他老子何大清以前喜欢去钓鱼，都不带何雨水，就自己去的，所以家里有一副现成的鱼竿和几个鱼钩，还有些鱼料。 那些碗何雨柱没洗，泡着在水里，等着他晚上回来再说吧。 这大冬天洗碗，确实是个累人活，还要煮热水，要时间，小丫头又急着要出门。 拿着鱼竿，推着自行车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坐着在贾家屋檐下的贾张氏看着他们，小声咒骂道：“没爹没娘的东西，小气鬼，迟早撑死你们俩。” 何雨柱和何雨水是听到了，何雨水从小到大没少听贾张氏骂她跟院子里胡同的小女孩是赔钱货，都已经懒得搭理了。 在何雨水心里，贾张氏一家子都已经是坏人了，想要他们家房子，还想要他们家饭菜。 想要有大房子，怎么不自己去买？ 想要有好吃的饭菜，怎么不自己买，自己做，要来抢他们家？ 院子里的三岁小孩，上到年纪最大的聋老太太，没有人不知道贾张氏不是个好东西。 贾张氏今天偷点东家的，明天偷点西家的，贾张氏还理所应当说成是拿。 阎埠贵占便宜是光明正大摆到了人家跟前，贾张氏是在背后偷拿，如果不是当场被抓到，说什么都不会承认。 最近，易中海这个大爷在院子都威信不如之前了，贾张氏这些天都收敛了不少。 贾张氏觉得自己收入损失了，又把这账算在何雨柱头上，要不是何雨柱去街道举报易中海，现在院子里的人能不听易中海的吗？ 贾张氏都不敢去各家偷摸拿点东西了。 贾张氏现在只能在院子里到处嚼舌根，说何雨柱坏话，败坏何雨柱名声。 何雨柱他还要上班，养家糊口才是正事，他的为人怎么样，别人看他为人处世就知道了。 不管对贾张氏怎么样，贾张氏都要说坏话，就是易中海，也没少被贾张氏说。 何雨柱拿着鱼竿骑着自行车出来的时候，阎埠贵看到了，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急忙叫住了他们，“柱子，雨水，你们是要去钓鱼？” “对，我妹妹说要去什刹海那边钓鱼。”何雨柱说道。 “你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吧，说到了这个钓鱼，咱们院子里我是最有经验的。”阎埠贵笑呵呵说道。 阎埠贵就是个老教师，每个月固定工资，家里就指望他赚钱，买肉是肯定舍不得，想开荤就只能指定阎埠贵去钓鱼能补贴补贴家用。 阎埠贵现在看到何雨柱跟何雨水要出去钓鱼，就感觉是天赐良机，之前阎埠贵还想着要怎么跟何雨柱拉上关系，从何雨柱那蹭点好处。 没想到现在就有了这样的好机会。 阎埠贵虽然能算计，但在另外那两个的衬托下，还是好很多了，起码在梦里，他要养不起三个大爷的时候，只有阎埠贵知道出去捡废品帮忙。 况且阎埠贵还是何雨水学校里的老师，要是为了何雨水的话，何雨柱还是愿意跟阎埠贵打好关系了。 现在他每天放学的时候接了雨水，是把雨水自己放着在家里，锁着门，不让雨水出去，何雨柱自己总归是有些不放心。 要是以后阎埠贵下班能帮忙带着雨水回来，让雨水能在他们家写作业，还能给辅导一下的话，他在饭馆炒菜的时候能放心些。 他也不介意给点好处阎埠贵，要是院子里那些禽兽们缠上来，还能用阎埠贵当挡箭牌挡挡他们。 本来他还想着最近跟几位大爷关系都闹僵了，没好意思去找阎埠贵，阎埠贵自己就送上门了。 阎埠贵很快从屋子里拿了鱼竿和鱼钩出来了，何雨柱不介意载上他这个干巴瘦小小老头。 何雨水坐着在前杠，阎埠贵坐着在后座，何雨柱在前座。 不过是十来分钟的时间，他们就来到了什刹海这里。 今天是个难得好天气，所以在这里钓鱼的人不少。 阎埠贵带着何雨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看着何雨柱就只是把鱼饵放到鱼钩上，再把鱼竿放出去，阎埠贵觉得何雨柱还是太年轻了，就这样怎么可能钓到鱼？ 要想钓鱼还是要讲究一定的技巧。 阎埠贵现在不打算告诉何雨柱要怎么才能钓到鱼，他要等自己钓上鱼了，再去指教何雨柱，何雨柱才会真正感激自个儿。 到时候慢慢收服何雨柱的心，以后还怕没好处吗？ 虽然易中海、刘海中身为工厂工人，还是等级高的工人，工资比阎埠贵高，阎埠贵觉得自己跟他们不一样，自己是个文化人。 凡事阎埠贵都讲究以柔克刚，就比如说现在这样，像是老易那样跟何雨柱硬碰硬，能有什么好处的。 阎埠贵总结出来了，还是怪老易没孩子，惦记着人家给养老，人家有自己亲老子，怎么会给他易中海养老？ 凭什么还给自己找个爹增加负担？ 何雨柱又不是工人，不用像贾东旭那样指望易中海教手艺，贾东旭跟易中海那是师徒父子，跟何雨柱可称不上这样。 他就不像易中海惦记何雨柱养老了，何雨柱肯定不会那么反感自己。 阎埠贵心里的如意算盘盘算好了，就开始自己找位置，打开冰窟窿，放钓竿进去钓鱼了。 【叮，宿主正在钓鱼，垂钓经验值+1】 【叮，宿主正在钓鱼，垂钓经验值+1】 何雨柱抛下鱼饵下去了以后，跟何雨水坐着在这里盯着鱼竿的时候，脑海里系统就不断刷新着。 在何雨柱的垂钓技能突破了两级的时候。 “哗！” 冰窟窿里面传来了动静，何雨柱淡定的拉起鱼竿，一条花鲢咬着鱼钩被拉出来。 “哥哥太厉害了，我哥哥钓到大鱼了。” 何雨柱开心，兴奋的叫着。 阎埠贵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没看错，何雨柱真的钓上来一条鲢鱼了。 阎埠贵心里有些气馁，本来还想着等会儿自己肯定比何雨柱先钓上鱼，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借机指导何雨柱一番了。 他的计划被打破了。 何雨柱这肯定是狗屎运，运气好而已。 他还是有机会。 “柱子，你运气可真好，这么大条鱼，你今晚可有好吃的了。”阎埠贵赞许道。 “承您吉言了，应该是我们来的是时候，挑的位置还很好。”何雨柱笑道，把那花鲢给放到他带来的桶里面。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心里更加确定了，何雨柱就是运气好，等会儿他肯定可以追上何雨柱了，到时候再给何雨柱指点也不迟。 阎埠贵也没有心思跟何雨柱闲聊了，一心就想着要怎么追赶上何雨柱。 他这种老油条，怎么能就被何雨柱比了下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阎埠贵没有钓上来鱼，不过他不急，现在何雨柱不是就一条鱼吗，这都是他运气好而已。 阎埠贵心里笃定着何雨柱运气好的时候，何雨柱系统的垂钓技能就已经突破了五级了。 “哗！” 何雨柱钓竿所在的冰窟窿又传来了动静，何雨柱往上一拉，就是一条三斤重的鱼了。 “哥哥好厉害，哥哥又钓上来鱼了。”何雨水看着这鱼，欢呼雀跃道。 因为这里的冰面太滑，人太多，何雨柱不让她乱跑，乖乖在这看着他钓鱼，有时候何雨柱会把鱼竿给她拿一下。 阎埠贵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准是何雨柱运气好，心里却更加着急了，何雨柱都钓上来两条鱼了，这好运气该分他一些了吧？ 何雨柱那边又放下了鱼钩下去，这次没多久鱼竿又动了，拉上来是两斤重的鱼。 如此的反复了好几次，何雨柱每次都是放下鱼钩没多久，鱼竿就动了，拉上来的鱼就没有少于一斤。 阎埠贵心里已经傻眼了。 这何雨柱那里是钓鱼，分明就是跟捞鱼一样简单轻松，还捞到的都是大鱼。 阎埠贵这边的只有一条小鱼儿，看着半斤都没有。 阎埠贵羡慕了，他钓了一辈子鱼了，还没见过钓鱼这么厉害的人，何雨柱恐怕不是运气好这么简单了。 何雨柱今天带来的两个桶肯定可以装满了，要是不吃这些鱼的话，到时候卖了都是好几块钱了。 “傻柱这钓鱼怎么会这么厉害？”阎埠贵心里琢磨着，傻柱真不是之前那么傻了，还很聪明呢。 傻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都让阎埠贵怀疑他之前是不是装傻充楞？ 其实就是想藏拙而已，还有那厨艺，之前明明是在丰泽园当学徒，那里有当了三年学徒就出师，肯定是深藏不露。 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心机城府，前途不可限量。 如果不是他今天跟着一起来钓鱼，还这么的看着，阎埠贵打死都不会相信，何雨柱钓鱼这么厉害的人。 现在他都想请何雨柱指点指点了。 原本还想着靠指点何雨柱钓鱼拉近关系，阎埠贵想想都觉得丢人。 何雨柱接连不断钓上鱼，每条鱼个头还不小，不少旁边其他钓鱼的人都被吸引了。 何雨柱看到这么多人都围着自己了，而且也钓了不少了，收获不少了，就停下了。 “小伙子怎么不钓了？” “小伙子你可真是厉害，这么多鱼是怎么做到的？” “我钓鱼半辈子了，还没见过你这么厉害的。” 围观的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凑着在何雨柱身边这，让何雨柱继续钓鱼，他们都巴不得能够趁这个机会学着点。 到时候钓上鱼能卖点钱补贴家用。 现在虽然还不用肉票，不舍得买肉的家庭依旧不少。 “我已经钓够了，这些都够我很长时间吃不完了。”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拿来两个大桶，这里怎么说都有十几条鱼了，这些鱼何雨柱是要带回去，明天去问问师傅秦志新，丰泽园收不收这些鱼，这鱼卖给丰泽园比卖给市场更划算。 自己家留下来两条鱼就好了，一条做剁椒鱼头，一条做鱼汤。 另一边的阎埠贵现在算计着何雨柱这些鱼要是拿到市场上卖，这能有多少钱。 阎埠贵都想让何雨柱卖他两条了，如果比市场价低些，那也是赚到了。 “柱子，你看要不要给我匀两条，就三毛钱每斤，怎么样？”阎埠贵说道。 市场上现在的猪肉是六毛二到六毛五每斤，肥猪肉会更贵些，现在的人都喜欢吃肥肉，讲究有油水，瘦肉反而不值钱。 鱼肉也是在四毛五到五毛钱之间。 阎埠贵这一开口就是三毛钱，占便宜小心思实在太显然了。 何雨柱懒得计较，“三毛钱一斤，只能给您一条，您要是要两条，那就要四毛钱了。” “那我就要一条吧，等回到了院子，你给我找一条大点的，到时候我把这大鱼养着，等到了过年了，我们家年夜饭就吃这鱼了。”阎埠贵满心欢喜道。 阎埠贵觉得买何雨柱刚才那伍斤重左右的鱼最划算，一块五，能从年三十吃到年初三，甚至年初五，一半做鱼肉，一半炖鱼汤，这鱼汤能吃好些天，这么大的鱼。 阎埠贵的想法要是被何雨柱知道，那都得夸一句，阎埠贵真是算计到了骨子里的男人，是个过日子的人，三大妈果然有福气，找着了这么好的男人。 何雨柱的两个木桶因为没有拿绳子，不好放自行车，阎埠贵就提出，帮何雨柱拿着鱼回到院子，不过，何雨柱要再卖给他一条三毛钱的鱼，两条鱼好事成双。 何雨柱大手一挥答应了，乐得阎埠贵合不拢嘴。 虽然他今天就收获一条小鱼儿，但是从何雨柱这里买到三毛钱一斤的鱼，这是赚到了，还轻而易举就把一个月后的年夜饭饭菜都给安排好了。 何雨柱要去买调味料，晚上要做剁椒鱼头，就没有跟着阎埠贵回去，但是让何雨水跟着回去了，倒也不怕阎埠贵会中途换鱼了，鱼是多少的，他都跟阎埠贵对好数了。 只是，何雨柱还拿了两条鱼走了，阎埠贵也不知道何雨柱要去做什么。 四合院里面。 三大妈正在洗衣服，看到阎埠贵费劲的提溜着几个桶回来，赶紧过去帮忙了。 “老阎，你有本事了，还钓上来这么多鱼了好家伙，我们家到过年都有不断的鱼吃着了。”三大妈高兴道。 其他的邻居们听到了这话，都凑了过来了，看到了那两桶鱼了以后，都是羡慕不已。 “三大爷可真够厉害，这一上午就钓了这么多鱼。” “三大爷您这鱼卖出去可得好几块钱。” “是啊，这些鱼，三大爷肯定舍不得留着自己吃，打算去卖了吧？” “三大爷不如把鱼便宜卖给我们吧。” “三大爷您看三毛钱每斤成不成？” “……” 院子里这些人都是想着占便宜，要是现在买了鱼当然舍不得吃，当然是等到了过年吃。 都跟阎埠贵差不多算计要省吃俭用，要等着过年才舍得吃好喝好。 阎埠贵倒是希望这些鱼都是他钓的，这些鱼，何雨柱都是有数。 阎埠贵赶忙道：“误会了，各位邻居们都误会了，这些鱼，不是我钓的，是柱子钓的。” 三大妈的心情瞬间就不美丽了，问道：“那老阎，你钓了多少了？” “就这条。”阎埠贵指了指自己桶里面那条小鱼，无奈道。 阎埠贵就这么一条小鱼，跟何雨柱那边还剩下十来条鱼，形成了非常鲜明对比。 “老阎，别人去钓鱼，你也去钓鱼，就这么点儿还不够塞牙缝，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差别这么大？”三大妈皱眉道。 这会儿，贾张氏听到前院吵吵嚷嚷，从中院跑出来，看到了这里两桶鱼了以后，当即就说道：“阎老西，这两桶鱼你们家肯定吃不完，我们贾家要两条。” 说着贾张氏就急忙要拿鱼，都不等阎埠贵答应。 阎埠贵急忙拦着她，“贾张氏你住手，这是人家柱子的鱼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帮忙拿回来，跟你更没有关系，边儿待着去。” 阎埠贵对于贾张氏叫自己阎老西，心里很是不满意。 对他半点尊敬都没有，何雨柱再怎么样还不是叫他一声三大爷，这个贾张氏可真是…… “这些鱼都是傻柱的，有没有搞错？他买这么多鱼得花不少钱吧？花钱充大头，我还不稀罕了，钱迟早要叫他花光，这个败家子。”贾张氏不服气说道。 贾张氏听说鱼是傻柱的，就知道自己肯定分不到，但她输人不输阵。 贾张氏虽然是看到何雨柱今天拿着钓竿出门了，她可不觉得就何雨柱能钓上来鱼，还能钓上来这么多鱼。 就算何雨柱每个月50块钱又怎么样，这么个花钱法，要不了多久就得没钱了。 不过想着那些钱，贾张氏都觉得心疼，何雨柱花这么多钱买鱼打肿脸充胖子，还不如把钱给他们贾家。 最好是给她养老，这才是贾张氏真实想法。 “贾张氏谁跟你说柱子花钱买鱼了，这可都是柱子自己钓鱼。”阎埠贵看着贾张氏那嘚瑟样子，气不过说道。 “贾张氏，当时柱子就在我旁边，我就看着他一条条钓上来，当时就在什刹海那里，还有不少人都在看着，你要不信就自个儿去问问吧。”阎埠贵不满道。 其他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阎埠贵，都被这个消息给震惊了。 之前可没听说傻柱会钓鱼，现在怎么会钓鱼了，还钓上来这么多鱼，还是阎埠贵亲眼看到了，还有其他人都看到了。 贾张氏骂骂咧咧道：“阎老西，我看肯定是傻柱给你钱了，让你回来胡说八道了，之前谁听说他会钓鱼，你放屁。” 贾张氏就是不愿意承认傻柱过得比他们家好，还比她儿子厉害。 “随便你，谁要是不信，就自个儿去什刹海那边问去，我懒得搭理你，边儿去。”阎埠贵嫌弃贾张氏。 贾张氏平时就喜欢这样子，对着谁都是尖酸刻薄，讨人嫌，其他邻居都是敢怒不敢言。 贾张氏不相信，院子里其他人都相信了，阎埠贵平时是喜欢占便宜，但人品方面，大家都还是信得过他。 秦淮茹是跟着贾张氏身后出来看热闹，没想到听到了这么个消息。 何雨柱还真不是之前之前看到的那个呆头楞脑的样子，之前摆出那个样子来，莫非是在装？现在何雨柱不装了？ 秦淮茹心里不禁有些懊悔，自己还是嫁人太快了，如若不然，晚上了这一年再来城里相亲，说不定能嫁给何雨柱也不错。 每个月50块钱还能往家带饭盒，去钓鱼还这么厉害，鱼到时候还能卖了有钱。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跟贾东旭孩子都有了。 秦淮茹觉得要是以之前何雨柱跟她的关系，现在钓了这么多鱼肯定能送给她。 只可惜，现在这样了。 看来当初让东旭去找傻柱换房子的事情是失算了，把关系闹成了这样，她居然错看了傻柱，这个人不是那么傻。 贾张氏气呼呼的回家了，贾东旭在家里听说傻柱个傻子去钓了十几条鱼回来，气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 贾东旭依旧不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赶明儿，我也去钓鱼去，我肯定也能钓上来鱼。” 贾张氏听到了儿子这话，“对，儿子，你下周也去钓鱼去，我就不信了，就他们家能吃鱼，咱们家吃不起吗？” 贾东旭没接茬，他刚才就是气不过，可不是真的要去钓鱼，他小的时候也跟他爹老贾去钓鱼过，在那里一坐就是整天，还那么的冷，还不一定能钓上鱼。 这肯定就是傻，贾东旭宁可难得的休息在家里烤炉子，舒舒服服多好，再来个烤红薯。 何雨柱买了调味料回来了以后，听到了阎埠贵说起了这个事，他也是哭笑不得。 贾张氏就是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完全就是吃劳动人民粮食的蛀虫了。 何雨柱把阎埠贵要的两条鱼卖给了他了，阎埠贵一条做咸鱼，一条留着养着到过年，他那条小鱼今晚就熬汤给老婆孩子和他一起喝。 那么小的一条鱼，还要熬一大锅汤，就能闻着个鱼味，加上三大妈去买的豆腐其实也比别家就白菜土豆好多了。 “柱子，你今晚肯定是做鱼吧，你打算怎么做？”阎埠贵好奇道。 “我打算做剁椒鱼头，我跟你说，剁椒鱼头要用盐给鱼搓个澡，再洗一次去了盐，再切花刀在鱼身，再用盐和调味料腌制，再把葱姜蒜炒香，再把豆豉放进去。” “关火以后放剁椒，熬煮以后再放入些辣椒油，姜蒜出香，再放上小葱，鱼头和鱼身就可以放在锅里了再把剁椒酱给放上，让鱼肉散发出最好的鲜香，再大火焖煮。” 何雨柱笑着道，另一边的阎埠贵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只得摆了摆手道：“柱子，你回家做去吧，我也要回家做饭了，你就别作弄你三大爷了。” “哟，三大爷要回去吃饭，我还寻思让三大爷来我这吃饭，那看来是免了。”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说请他吃饭都不敢相信，以前何大清没去保城，阎埠贵就盼着什么时候能让何大清爷俩给自己整顿好吃的。 现在何雨柱这个丰泽园二厨请自己去他家里吃饭，这是不是等于他阎埠贵就去丰泽园吃过饭？ 想到这，阎埠贵就激动的不得了，“柱子，别别别，既然你请我，我还是要来，这样，我家里有些好酒，我这就拿来，咱们爷俩儿好好喝一杯。” 阎埠贵说着都急忙跑回屋了，生怕何雨柱反悔了。 何雨柱知道阎埠贵，他那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三大爷，那我在家等你，你到时候直接过来了就好了。”何雨柱说道。 说着，何雨柱就领着何雨水回家了。 回到家里了以后，何雨水忍不住问道：“哥，你说你为什么要请阎老师来家里吃饭，他这个人最是会算计占便宜了，这不是你说的吗，你现在还让他来。” 何雨柱笑道：“我们看一个人不应该就光看一个人的短处，在院子里这些人里面，三大爷算是个好人，他占便宜都是正大光明来，跟院子里其他那些无赖，是不同。” “而且这世界上最难说的就是人情，等会儿哥有些事情要麻烦他帮忙，你等会儿自然就知道，你去看书去吧，我做饭。” 何雨柱说着就忙活了起来。 而那边的何雨水去找了盒子了，里面有何雨柱买的糖果饼干这些，她拿出一块饼干来吃着垫吧肚子。 【超级悟性系统】 【宿主：何雨柱】 【年龄：18岁】 【宿主：何雨柱】 【年龄：18】 【技能：厨艺：九级（532\/）】 【技能：家务：三级（857\/）】 【技能：古玩鉴赏：二级（889\/）】 【技能：垂钓：九级（223\/）】 何雨柱发现这些技能里面增长最快的就是钓鱼了，他估计多去钓鱼几次就能让钓鱼满级。 而古玩鉴赏是升级最慢。 他现在所有有空时间都在看古玩方面书籍了，等会儿下午要是没事的话，何雨柱还要再看看这方面书。 何雨柱做饭不仅仅是有剁椒鱼头，还有炒鸡蛋和酸辣土豆，家里只有这鱼肉，今晚剩下再用半条鱼熬鱼汤豆腐喝，何雨柱还特地买的豆腐。 阎埠贵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饭菜香味了。 “柱子，你这不愧是丰泽园的师傅，厨艺就是好，来，你看，我给你带了好酒。”阎埠贵拿出自己那酒，说道。 阎埠贵现在看到桌子上炒鸡蛋和酸辣土豆都已经忍不住了。 “柱子，真是辛苦了你了。”阎埠贵看着这一桌，心里很是满意，就算没有那鱼肉，能让阎埠贵吃上别人家东西，占到了别人便宜，阎埠贵都会很高兴。 阎埠贵以为就只有鱼，没想到还有这些。 “没事，你坐着，你要是饿了就先吃，我这鱼马上就好了。”何雨柱说道。 “雨水，不要看书了，来，咱们开饭了。”何雨柱说道。 说着，何雨柱把那剁椒鱼头和半条鱼的鱼身给盛到了盆子里。 阎埠贵把掺了水的酒倒入了两个杯子里，自己和何雨柱一人一杯。 阎埠贵是舍不得买酒，每次客人来了就装些水进去酒里面。 阎埠贵能舍得拿酒出来都已经不错了，若不是逢年过节，阎埠贵自己都舍不得小酌半口。 “来，三大爷动筷吧，咱们吃两口再喝酒，你尝尝我这手艺怎么样，要是有哪里不满意，你就尽管说。”何雨柱说道。 何雨水在夹肉之前，说道：“阎老师，请吃菜，别客气。” “雨水真懂事，有礼貌，好孩子。”阎埠贵看着何雨水能这么客气，都有些惊讶了。 何大清跟何雨柱父子俩都是浑人，能有个这么知书达理懂事的闺女，是他们老何家冒青烟了，不过这柱子之前都深藏不露了这么多年，能把雨水教成这样好，自己也不该奇怪。 阎埠贵夹了口鱼肉吃，味道鲜美，辣而不燥。 鲜香辣味同时在嘴里散发出来。 阎埠贵满意道：“柱子，你这菜烧得真好吃。” 阎埠贵说着又忍不住夹起一块，赞叹道：“怪不得你现在就已经上灶了，你师傅跟你们掌柜有眼光。” 何雨柱谦虚道：“那都是师傅和掌柜们抬举，我这手艺也就是马马虎虎吧，还有很多药进步的地方。” 阎埠贵更加坚信何雨柱之前是深藏不露了，瞧瞧，多谦虚。 何雨水面对外人还是很腼腆，不像是平时单独跟她哥吃饭那样叽叽喳喳。 何雨柱现在就在安静大口吃着饭，根本小口不了半点，她哥做的饭菜太好吃了。 阎埠贵也像是饿了三天没吃饭一样在饭桌上大快朵颐。 阎埠贵都不知道多久没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了。 何雨柱只能加快吃的速度了，别回头自己根本吃不饱。 这顿饭吃完了以后，饭桌上除了鱼骨头，什么都没剩下。 酒足饭饱了，三个人都吃的很满意，阎埠贵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柱子，你这手艺真是没的说，我算是去过丰泽园了，太好吃了，怪不得你们丰泽园是老字号。” “您要是喜欢的话，以后这不是还有机会吗？”何雨柱笑道。 阎埠贵听到了这话，精神立刻振奋了，“柱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三大爷指点指点，三大爷在哪里有机会？” 阎埠贵是不可错过半点占便宜机会。 以后何雨柱还能请自己吃饭，阎埠贵是想都不敢想。 何雨柱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就说了，“三大爷，说实话，我有个事情想请您帮忙。” 阎埠贵心里立刻就打退堂鼓了，要是何雨柱跟他借钱，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何雨柱现在这么大手大脚，就算是50块钱每个月应该都是不够花。 “柱子，你是知道的，三大爷就是个小学老师，家里一大家子人要养活。” “你这个忙三大爷能帮到的自然帮你，要是帮不到你的，你就是把三大爷卖了都不管用。”阎埠贵为难道。 何雨柱听了都觉得好笑，说道：“是你能帮上忙的事情，我们家现在就我跟雨水。” “以前接送雨水的事情都是我爹上下班轧钢厂顺路，我现在在丰泽园距离红星小学有一定的距离了，客人中午有，晚上也有不少。” “我要是晚上上班，我还得把她接到丰泽园，让她等着我，她一个姑娘家自己在家，我心里总归不放心，您正好是她学校老师，上下学和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看能不能……” 阎埠贵听完了以后，心里总算是放心了下来了，原来不是借钱这个事。 阎埠贵当即道：“好，这个事情三大爷答应了，放心吧，雨水上下学的事情就交给我，晚上就在我们家吃饭，我还以为怎么的，你还在这不好意思了。” “这个是给您的，每个月雨水伙食费，每周有六天晚上在您家里凑合，有一天不用您管她，写作业那些还请您给辅导辅导。”何雨柱拿出了5块钱来，说道。 丰泽园那边周末是营业，就是星期天都是轮休，要是没意外，下下周末就得何雨柱值班。 “没问题，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柱子，你对你妹妹可真好，这就是亲兄妹，能这么为你妹妹着想。”阎埠贵看到那5块钱就知道，自己又赚了。 “来，柱子，三大爷敬你一杯。”阎埠贵喜不自胜又倒了杯酒。 “谢谢三大爷，雨水我就拜托你们家了，尽量能吃好，就吃好些吧。”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这话很显然就是不让阎埠贵按照他们自己家标准来对何雨水。 全院人谁不知道阎埠贵家里吃几根咸菜都要算计着，他们要算计，算计他们自己家。 当然了，他还是要让何雨水去跟阎家那几个孩子打好个关系。 “放心，我们家肯定不会亏待了雨水。”阎埠贵信誓旦旦打包票。 “柱子，你自己才刚刚成年，其实还是个孩子，还带着雨水，老易那个人咱们就不说了，胳膊肘就知道往着贾家拐，以后有事情来找三大爷我，我能帮你们的都帮。”阎埠贵说道。 何雨柱心里是放心下来了，起码让何雨水不用那么每天跟着他在丰泽园奔波。 还能让何雨水在阎埠贵那里补习，把学习成绩提上去。 他们老何家三代都是个厨子，何雨柱盼着何雨水能够有文化，有出息。 不要像在他梦里那样，何雨水高中毕业就去了纺织厂当工人。 以后多学学知识本事就能变得更多。 这是何雨柱现在有了超级熟练度系统以后的感悟，他自己都抓紧闲余时间学习，他不希望何雨水会落下。 阎埠贵离开了以后，何雨柱继续在家里看他那些古玩鉴赏的书，何雨水在一边写作业。 【叮，宿主在学习明代瓷器知识，古玩鉴赏经验+1】 【叮，宿主在学习明代瓷器知识，古玩鉴赏经验+1】 【……】 ………… 转眼间，又是一个周末过去了，这一个星期院子里那些人都没有舞到何雨柱跟前。 何雨柱昨晚就跟阎埠贵和妹妹说好了，他今天要出去办事，锅里面热着饭菜，让何雨水中午吃，不让何雨水出院子。 何雨水很听话就答应了，何雨柱答应回来以后给她买糖吃。 何雨柱一大早就出门了，直奔百货商店里，大前门的烟买了五条，还有茅台酒买了五瓶，加上鸡蛋和猪肉，大包小包的往着师傅秦志新家里赶。 何雨柱来到了秦志新家里的时候，他们这一家子刚刚吃完了早饭。 跟何雨柱他们住着的大杂院不同，他师傅秦志新家里住着是独门独户一进小四合院。 何雨柱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很快就出来开门了，是秦志新儿子，也是何雨柱师兄。 秦力忠看到了何雨柱这大包小包，惊讶道：“柱子，今儿个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来，进来吧。” “这不是准备快过年了吗，我给师傅也送点年礼过来，孝敬师傅和师母。”何雨柱笑道。 “你这孩子来就来了，我还能缺了你这么点东西了，你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菜，这就比送我什么东西都好，才刚涨了工资，你这出手可够大方的。”秦志新说道。 秦志新这话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其实就是怕何雨柱乱花钱，想让何雨柱把钱都攒着。 秦志新挺心疼何雨柱跟他那妹妹的，现在就两个孩子这么相依为命着。 还买了这么些东西，不便宜。 给他买了东西了，这兄妹俩自己的年还过不过了？ 不知道给他妹妹和他自己做两身新衣服也好。 何雨柱说道：“师傅，这都是该有的礼数，您教我吃饭的本事，我何雨柱做不了那忘恩负义之人，要不是您教的好，哪有我现在这么上灶快。” “这些都是我的小心意，您就收下吧，您这话说的，我可都要以为您是嫌弃了。” 秦志新老婆，何雨柱的师母，周素梅开口道：“老秦，柱子都这么说了，你就别这样了，都是柱子一片心意，来，进屋坐，早饭吃了没，我再给柱子你做点吧。” “不用了，谢谢师母，我已经吃过了。”何雨柱摆摆手说道。 “你师傅这个人就是这样，不用管他，前些天他回家还跟我夸你聪明，羡慕你爹有你这么个有天赋炒菜的儿子，还提点你师兄多跟你学学。”周素梅说道。 “我是让孩子不要浪费钱，这马上过年了，他自己花钱地方多着，我自己都舍不得他，他倒是一出手就这么几瓶了。”秦志新说着的时候，都替何雨柱心疼。 不过心里却是很高兴，柱子是个知道孝顺长辈，念着他的好的人，他没白教柱子手艺。 何雨柱看了看师傅家的院子，这一进的院子虽然没有他们那大杂院那么大，但是被师母收拾的干干净净，还养了点花花草草，院子里弄了个葡萄架，只是，现在是冬天。 正屋住着自己师傅师母，东厢房是师兄秦力忠住的，秦力忠现在还没有娶媳妇，西厢房住着师傅师母的小女儿秦芳菲，一大早就去隔壁家了。 何雨柱看着这小院，觉得冬天在屋子里赏雪不错，夏天可以在院子里纳凉，就自己家一家子没有那么多是是非非。 何雨柱也动了想要买四合院的小心思了，他记得在自己梦里面，现在这些不起眼的四合院，后来都值老鼻子钱了。 喝了两盏茶了以后，秦志新对周素梅说道：“我跟柱子去办点事，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师傅，我们就拿着这些东西过去吧，其他的都是送你的。”何雨柱说道，拿起了两份烟酒这些个。 “下次不要买这些了，你就是买点肉买点菜来，咱们爷俩喝点普通小酒就成了，你的心意，师傅是知道。”秦志新难得说了软话了。 他也不想让徒弟误会了自己，他可不是什么太严厉的师傅。 “师傅，您就别管了，我乐意，我要是真的不够钱了，我就跟您开口了，您还能不管我不成？”何雨柱笑道。 “柱子，你别搭理他，有事情，你就过来找我们就是了，过年要是不介意就来我们家一起过，人多也热闹。”周素梅说道。 周素梅听过秦志新说起何大清那些事，还有何雨柱这孩子老实，其实挺心疼他们兄妹俩，毕竟是看着长大的两个孩子。 “谢谢师母，你们要不嫌弃，年三十，我就带着妹妹过来。”何雨柱说道，他能感觉到师傅师母对他的关心，是真诚，是纯粹。 不像是梦里面易中海那样，所有的事情易中海都是就嘴巴说，从来没有实际行动。 他那些打架的事情，易中海给摆平了，全是靠着院子里那些人没什么文化，能被易中海唬住而已了，但凡要是有个易中海唬不住的，何雨柱都得完了。 这易中海纯粹就是坑他。 那里有好好的教过何雨柱真正做人的道理，和为人处世，立身之道。 “好啊，那你们就来呗，我和你师傅，师兄，芳菲都等着你们来，可不许带东西了。”周素梅说道。 “好了，你回去吧这么冷，我跟柱子出去了，你出门记得关炉子。”秦志新说道。 秦志新跟何雨柱各自骑着自行车，就往着正阳门那边去。 是秦志新帮何雨柱联系的找个习武老师傅这个事有眉目了，前两天说好了带何雨柱去拜师，他已经跟那边说好了。 何雨柱买烟酒的时候，顺便给秦志新也买了，他跟着秦志新学手艺那么久，除了何大清送的东西过去，他还没送过秦志新东西，就想着买点儿。 ………… 正阳门距离他们这边五里地，两个人骑车用了大半个小时才到了这边。 来到了这边的时候，发现人家住的是一个两进的院子，还是人家一家子住着在一起，不过是祖孙三代住着在这。 何雨柱看着这四合院，心里又是真的喜欢了，要是他也能有个自己的四合院多好。 “付师傅，这位就是我的徒弟何雨柱，我跟您说过的，就是他想跟你练练手脚。”秦志新给何雨柱做介绍。 这位付师傅看着现在有六十来岁了，端的是一副鹤发童颜的样子，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柱子，这位付师傅以前家里是旗人，都是在宫里当侍卫的，正儿八经的大内侍卫的拳脚，老人家年轻的时候还进宫当过护卫。”秦志新说道。 付师傅摆摆手说道：“这种过去的事情不说也罢了，你的要求我也听说了，我还是得跟你说一下了，你要是想习武练得多好多好，如若不是从小练，是做不到的。” “我教给你的，最多也还是让你强身健体而已，咱们把话当面锣对面鼓的给说清楚。” “没问题，不过您也知道我要上班，只有轮休的时候才能有时间过来学习，这个我也得跟您说清楚了。”何雨柱说道。 “这倒是无妨，反正你只是强身健体而已。”付师傅说道。 他现在上了年纪了，已经不收入门弟子了，那可没有那么多精力顾得上。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何雨柱是付师傅的外门弟子，付师傅的家学是骑射，但是现在不兴这个，只能教何雨柱拳脚功夫——八极拳。 八极拳的特点是刚劲，朴实，动作迅猛，其发劲可达四面八方极远之处来命名。 北方人管武术叫把式，八极的训练要求头、肩、肘、手、尾、胯、膝、足八个部位应用。 当然何雨柱刚开始是要好好练扎马步基础。 中午的时候，何雨柱出去买了伍斤猪肉和一条鱼，还有一些菜，给付师傅的家里人都做了顿好吃的，足足的六菜一汤，还买了北冰洋汽水和奶糖。 就连付师傅家里的小孩子都很是喜欢何雨柱。 付师傅在吃过何雨柱做的菜了以后，可谓是惊艳了。付师傅也是个好美食之人，要不然也不会跟秦志新认识。 “柱子，我也教不了你什么，你都是回去自己练，来给我看看你的招式对不对，你刚才说学费那些个，我也不好收你的，毕竟没有教你太多真本事。”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每周过来的时候给我随便炒俩菜就可以了，我家里有什么，你就做什么，千万别自个儿买菜，我倒是要不好意思了。”付师傅说道。 “瞧您这话说得，您也是帮我强身健体了，买点儿孝敬您也没什么，如果您不收钱，那我过来练得时候，就给您做菜了。”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等会。”付师傅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起身回屋去。 很快，付师傅又出来了，手上还拿着个方子。 “这个是虎骨壮身酒，是我们家的家传配方，你拿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虎骨泡酒，要是没有的话我跟我东北老家那边的人打听打听也可以。”付师傅说道。 “谢谢，我回去找找看吧，说不定那些药材行能有。”何雨柱没客气，收下了。 反正他之后会报答付师傅，过年了，再给付师傅买两条烟两瓶好酒。 现在这年代那些虎骨并不是太难找。 吃完饭了以后，付师傅又把拳谱给了何雨柱一本，让何雨柱回去把扎马步练好了以后，再练这个圈的招式。 何雨柱决定以后每天提前一小时起来，在院子里练拳。 跟付师傅告辞了以后，何雨柱跟秦志新回去的时候，何雨柱回头多看了两眼付师傅家的宅子，漂亮，也很考究，看着是有些底气的人家。 这年代四九城的四合院独住一个大院都是祖上的房子，是有些背景家底的人家。 何雨柱开口道：“师傅，你说现在一个二进的院子是什么价格？” “柱子，怎么了，你想买四合院？现在可不便宜。”秦志新说道。 “像是刚才付师傅家院子那样的，那可要两万块钱，要是大一点，三进的，三五万都说不准，就说我家里现在这个当初都要一万。”秦志新盘算着说道。 “这么贵，两万块。”何雨柱都咂舌了，他现在每个月就几十块钱，哪怕出去做饭席，也还有点遥远了。 “但是你看看就这正阳门这片，还有我们这边安定门，你们那边南锣鼓巷，谁家的房子能是愿意往外卖？现在想找套完整四合院，可是不容易。”秦志新无奈道。 何雨柱点点头，他刚才也看了，这一片走来，这些人家家里独门独户的都还维持的很漂亮，祖上肯定是有些家底，就算现在不工作，也该是不愁吃穿。 而且再怎么说，到了后面，那些人家里随便拿出一件家具来，都够吃很长时间了。 除非是不孝子孝沾了赌，不然肯定不至于缺钱到要卖祖宅。 何雨柱现在是想着把买房子的消息放出去，要不然等公私合营了，凭票购买了，他要是光有钱还未必能买下四合院。 不过，到了那个时候有没有人能卖四合院，可就说不准了。 何大清给他留下了好几千块钱，只是，他现在要上哪去筹钱买四合院？ “师傅，你帮我留意留意吧，要是有消息告诉我，我去看看再说。”何雨柱说道。 “好，到时候你要是差钱，我给你借着点。”秦志新答应了。 “谢谢师傅。”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回家的时候，给何雨水买了答应给她买的糖果和饼干。 何雨水也很大方的把糖果和饼干分给了阎家的几个孩子和院子里的一些小孩子。 何雨柱回到家，开始把自己家的地窖给收拾出来，等下周调休的时候，何雨柱去玩了付师傅那里了，又要去粮站买些粮食回来屯着了。 他家的地窖就是十来平方米，能够存个千把斤的粮食。 至于别的粮食要怎么储存，何雨柱还真不知道，这千斤的粮食肯定是不够。 ………… 次日。 何雨柱果然提前起来了，就在院子里开始练习扎马步。 扎马步是许多门派的根基功夫，主要是练腿力和内功，增强肌肉力量，提高身体的稳定和平衡。 何雨柱站着在院子里，摆出了姿势来。 【叮，宿主正在扎马步，武功熟练度+1】 【叮，宿主正在扎马步，武功熟练度+1】 【……】 这扎马步看似简单，但何雨柱站着不过是三五分钟了以后，就感觉到腿上有种无形的负担，有些累了，何雨柱感觉到力量了，知道自己的姿势是对的。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了以后，何雨柱皱着眉撑着。 大腿，膝盖，手臂的酸痛让他有些要撑不住了。 然而他依旧在咬牙坚持。 要是连这入门的扎马步都练不好，就别说什么习武强身了。 要过了十五分钟才算是一个过程。 最后这两分钟对于何雨柱来说可谓是度秒如年，稍有松懈就可能前功尽弃了。 何雨柱在练了十五分钟了以后，又继续。 如此的来回了三次，何雨柱今天总共是扎了45分钟马步，就增长了450的熟练度武功。 何雨柱才第一天练，就算是有系统的加持，现在也还感受不到什么。 何雨柱正在站着扎马步的时候，西厢房的贾家的门被推开了，秦淮茹正在打算把昨晚家里煤炉子烧出来的煤渣给倒了，再换上新煤。 正好看到何雨柱正在扎马步，差点没把秦淮茹吓一跳。 “柱子，你这大清早的站着在这里做什么？差点吓着我。”秦淮茹说道。 “锻炼身体。”何雨柱说道。 要是在平时，何雨柱是不愿意搭理她，但他今天心情好，随口应付了她一句。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这样子，心里是很不屑，这么冷的天可别把身子冻坏了，还锻炼身体，装模作样倒更像。 “傻柱，你的名还真没叫错，这么冷的天，都不知道在家里被窝暖着，真是够傻的。”许大茂得意道，正好从后院里出来。 “你知道个屁你，有你什么事？”何雨柱鄙夷道。 饶是在梦里，明明许大茂帮自己收尸了，何雨柱现在对别人都基本很会为人处事了，可对上许大茂这个讨人厌的样子，何雨柱还是需要克制打他的冲动。 “哥们现在好歹是丰泽园二厨了，你呢，你毕业出来打算干什么，真以为有领导给你当吗，做梦去吧你，傻茂。”何雨柱不服气道。 反正在梦里，许大茂就是个放映员，后来有了经济春风了，许大茂才去做生意，这辈子，何雨柱也打算去做生意了，还会做的比许大茂好多了。 “我呸，你就是个厨子，你能有什么的，我能不能当领导，你走着瞧你，反正肯定比你当厨子好多了。”许大茂哼了一声道。 “我看你就是跟着你爹去放电影的命，我呸。”何雨柱看到他那张脸，就被气的不能好好说话。 何雨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跟许大茂两个人就像天生八字犯克，俩人见面就得掐，要不然也非得挤兑挤兑对方不可。 可梦里面明明又是许大茂帮他把野狗赶走，免得野狗啃食了他。 何雨柱懒得跟许大茂斗嘴了，回屋做早饭了，许大茂自讨了个没趣，跑出去买早餐了。 许大茂走出了院子里，发现有些什么不对劲，平时他那次跟傻柱吵架，傻柱吵完了不打他，今天傻柱怎么不打他了？ 许大茂不挨打都觉得有些不舒服了，这也太奇怪了，傻柱还能不动手？ ………… 时间又是过去了两三天了，何雨柱的厨艺和其他技能都在进步着，除了垂钓的那个，最近何雨柱都不打算去钓鱼了。 今儿个，何雨柱下班早，带着何雨水去了外面去吃饭，顺便打算去买两套新衣服，这马上都要过年了。 不过何雨柱却不是带着何雨水去下馆子，他现在每个50块钱，之前给秦志新师傅和练武的付师傅买了好酒好烟了，加上这段时间花销多，手头还真有些紧了。 兄妹俩在外面吃了份卤煮和炒肝，又去百货商店买了两套衣服，两双鞋子，等着过年的时候穿。 何雨柱还特地买了套中山装，小皮鞋，穿着人是精神了些，帽子也买了两顶厚的，手套当然也得买，四九城这么冷，不戴帽子和手套，那非得冻僵了。 何雨水也买了两件冬天穿的袄子，鞋子也买了，帽子和手套都预备新的了。 何雨柱想到了到时候那些想要布匹都不容易，又花钱买了几匹布了，都是些黑色灰色深蓝色颜色了，这是留着给自己做衣服。 他要干活还是要买深色的衣服和裤子。 至于何雨水也买了几匹花色的布匹。 何雨柱想着到时候要提前把衣服和粮食的这些提前多买点才是。 他不是嫌弃梦里那些打补丁的衣服，他会穿出去，那个年代还是越穷越光荣。但总还是要做衣服才好。 回头这些还是要多买几匹才好，他自己的身形定住了，身材不会有变化了好说，何雨水还是小孩子长身体快，尽管现在的衣服都会预长些，但是架不住小孩子长得还是太快了。 何雨柱还给何雨水买了不少零食了，糖果饼干的又买了不少。 何雨水高兴的不得了，整个人都已经忘了刚开始扔下他们的老子何大清了。 何雨水甚至觉得现在的日子比何大清在的时候更好了。 他们这大包小包的回到了院子里，还这么高兴，院子里可就有些人不高兴了。 “柱子你怎么买了这么多布？” “你这是要改行去卖布了，不炒菜？” “你是不是去百货商店抢劫了，光抢这些布了？” “何雨柱是想倒卖布匹吗？”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说着。 贾张氏冷嘲热讽道：“我看他是最近花钱花多了，想倒腾布来赚钱，现在布就那个价，他倒腾再多都赚不了多少钱，说不得还要赔钱。” “让我们不叫他傻柱，还不是做傻事了，还想学人做生意？”许大茂鄙夷道。 易中海在家里看着何雨柱兄妹拿着东西回来，好笑道：“这个傻柱真是不懂事，现在就算是涨了工资，不能这么花钱吧，败家子，再多的钱也得被他花完了。” “聋老太太还让我们指望他养老，哼，买衣服买两套就够了，还买这么多布，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做生意那块料，我们的养老本说不定都要被他赔光了。” “有钱都不知道给院子里困难的邻居帮扶一下，没良心的东西，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了，哪像我们那个时候。” 一大妈正在做针线活，想着给易中海做一对手套，皱眉道：“刚才那后院吴奶奶过来让咱们借10块钱过年，顺便给他们家孙子抓药治病，你怎么不借？” 易中海没好气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家儿子儿媳妇这都大半年没消息了，也没寄钱回来了，谁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就一个老太太拉扯着两个孩子，以后还得上吗？” “那钱还不是肉包子打狗，我们家又没有孩子，当然要多存点养老本，傻柱就不一样了，他这么年轻还没娶媳妇，要什么养老，他都不去帮，哼。” 易中海说到了这个事情，心里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了，又能收拾何雨柱这个王八蛋了，让你买这么多布，让你这么得意是不是？ ………… 何雨柱没有搭理这些人，把自己的布匹在屋子里放好了，家里的门锁他已经换过新的了。 别说什么住着在这大杂院不能锁门，锁自己家的门挨着别人什么事了，能有什么影响不好，虽然说各家的东西都没有什么值钱的，但是没有法律规定不能锁门。 这些布或者家里的粮食要是真被偷了，就算知道是院子里这帮禽兽做的，没有证据在，何雨柱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所以何雨柱向来是锁门的，他家里还常年放着鸡蛋。 “笃笃笃……” 何雨柱正在家里收拾着的时候，家门就被敲响了。 “谁啊？”何雨柱没好气说道。 “柱子快出来，快点，现在人命关天了。” 何雨柱觉得自己很有先见之明了，要不是他关着门的话，易中海肯定要直接进屋了，这声音一听就是易中海。 何雨柱不满的打开门，这才刚消停几天，易中海又闹到自己跟前了？ “你要做什么，能不能好好敲门，你要把我家门给砸了还是怎么样？”何雨柱很不满道。 他现在跟易中海之间已经彻底撕破脸了，客气都是不存在不可能。 易中海听着何雨柱的不满，心里更加憎恨他，这个麻烦就非得要让何雨柱接着了，“何雨柱，现在前院吴奶奶家孙子发烧了，要赶紧送医院去看看，院子里现在就你有自行车。” 何雨柱听到了这话，还真没法说什么。 吴奶奶儿子和儿媳去外地工作了，半年前突然断了联系了，又说不用寄钱回来了。 别人都怀疑吴奶奶儿子儿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可在何雨柱那梦里，吴奶奶儿子儿媳后来都回来了，还当了领导了，虽然不是什么大领导，可也是安享晚年。 吴奶奶的孙子发烧这个事情，梦里的他原本是要帮忙，但是易中海暗示他，吴奶奶可能还不上他的钱，加上他的钱被贾家“借”走了不少，所以就和其他邻居那样不管了。 等到了第二天吴奶奶去街道开口，街道才带着孩子去医院，只是吴奶奶孙子也落下病根了，吴奶奶儿子儿媳都很不待见这院子里的人。 本来很多事情，以吴奶奶儿子儿媳的身份，后来都可以适当关照院子里的人，这帮人自己不抓住机会。 现在既然机会在他手里了，他何雨柱就抓住又如何？ 何雨柱倒不是图人家以后能回报他什么，更多的是见不得小孩子这样，吴奶奶那两个孙子孙女，平时何雨柱是知道，都是很懂事乖巧的孩子。 “好，我现在就送吴奶奶孙子去医院，雨水，你先去吴奶奶家屋子里待着。”何雨柱只能让何雨水去吴奶奶家里先待着了。 易中海心里很是失望，之前傻柱要是能把何雨水放着在他家多好，要是傻柱没跟他闹翻的话，他是愿意让自己媳妇替傻柱照看何雨水。 这样他就对傻柱有了恩了，自古以来这人情债最难还。 傻柱不就得乖乖听他的，凡事多考虑考虑他的意见了吗？ 结果傻柱把何雨水带着去丰泽园上班，又放在老阎家照顾，现在还放去吴奶奶家里。 “我会好好听话，哥，你就放心吧。”何雨水现在很懂事，尤其是今天还得了这么多好东西。 何雨柱又把自行车推了出来，又去后院把吴奶奶家小孙子抱出来，“吴奶奶，麻烦您帮我看着雨水，我带成哥儿去医院看看去。” “柱子，这去医院要花钱，我……”吴奶奶低着头，为难道。 “这事您就别管了，包在我身上了，孩子生病了总不好耽搁，您给我看着雨水就好了。”何雨柱说道。 说着，何雨柱就把吴奶奶的小孙子抱着出了院子里，然后又回到中院推着自行车，往着医院的那边去了。 “吴奶奶，你就放心吧，柱子是个厚道人，我们看着他长大的，成哥儿交给他，准会好了。”一大妈说道。 一大妈是个心善之人，对于不能够帮到吴奶奶，心里是很愧疚。 一大妈在家里算是有话语权，可毕竟赚钱的是易中海，有些事还是要看易中海脸色。 “是啊，您就别担心了，这个天气小孩子感冒发烧都是很正常，回头大家还是要注意注意身子。”三大妈说道。 “这样吧，明天晚上我买一些姜，在院子里给大家煮姜片水去去寒，这样大家冬天都不会这么冷了。”易中海见缝插针，知道这是个收买人心的好机会。 就算是熬煮全院要喝的姜片水才多少钱，但是能让全院人都念他的好。 不像何雨柱，就算是给吴奶奶花了钱又如何，小孩子现在感冒发烧应该是要不少钱，只能让吴奶奶这一家子念他的好。 不像是他易中海懂得花小钱办大事。 就算现在不叫他傻柱又怎么样，叫了他这么多年傻柱了，还能叫错了？ 何雨柱肯定是傻。 “一大爷真好，为咱们身体着想，一大爷有心了。” “是啊，这么冷的天要是喝点姜片水了，冬天就不容易生病了。” “一大爷真是为我们着想了，这马上就过年了，可不好感冒了。” “现在感冒发烧真是要花不少钱，听说开药都要排队了，喝点儿姜片水也好。” “被一大爷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来了，今年可得多煮点姜片水给我家老人孩子才是。” “……” 众人都被易中海的细心周到感动到了，纷纷夸赞着易中海。 易中海也很满意就应该把钱花在了全院人都能受益的地方才对，让大家都能看见他易中海的好。 要是给吴奶奶一个老婆子看到有什么用，儿子儿媳妇现在说不定出什么事了，以后赖着让他养着吴奶奶和这两个小孩子可怎么办？ 要说易中海为什么不对这俩小孩打养老的主意，主要是人家亲奶奶在这。 易中海之前是惦记过，想着施恩给吴奶奶，让吴奶奶和两个孩子念着他的好，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小心思被吴奶奶知道了，他送的那些小恩小惠，都被拒之门外了。 易中海当时目标还有贾东旭和何雨柱，懒得自讨没趣了，不识抬举的老婆子，这也是易中海为什么不愿意借钱给吴奶奶的原因。 吴奶奶都要求着他了，以后何雨柱落着在他手里还会远吗？ 何雨柱一定会为他的嚣张狂妄付出代价，易中海在心里想着。 听着邻居们夸赞，易中海觉得这个钱花的很值得，最好明天让街道的人都知道才好，这样街道表扬他，让他把之前的颜面都找回来才是正事。 折腾了半个晚上了，何雨柱又是陪着孩子看病，打针，取药，开了三天的药了，何雨柱才带着孩子活到了院子里。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家家户户就剩下吴奶奶家还没有熄灯了。 “吴奶奶，成哥儿已经打了退烧针了，现在睡着了，这是医院给开的药，一日三餐，你按量给他喂药，对了，这个钱给你，准备过年了，你也给孩子们买点好吃的。” “别一下子吃太多，不然也容易拉肚子，拿着过年用吧，回头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到中院来找我。”何雨柱说道，说着拿出了一张大团结来。 “柱子，你给我们家帮了这么大忙了，老婆子，我都不知道感谢你了。”吴奶奶感激道，如若不是家里实在要揭不开锅了，不知道怎么过年了，她是不会要这个钱。 “这些话你就不要说了，好好把成哥儿的病照顾好就是了，你们这几天也多注意点，别被传染。”何雨柱说道。 “柱子，这10块钱加上给成子看病是多少钱，我回头把这个钱给你还上。”吴奶奶说道。 何雨柱记得在梦里，街道拿了钱给吴奶奶家孙子看病，说了不用还，吴奶奶在半年后还是靠着捡破烂和给别人缝缝补补把钱还上了。 “不用了，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家里那两床被子要洗了，还要再缝补缝补，你看看多少钱，还有冬天了，我懒得让雨水洗衣服了，她的衣服想麻烦你帮帮忙。”何雨柱说道。 吴奶奶犹豫着，何雨柱说道：“您就帮帮忙吧，我家里过年了这些杂活儿是真的没人管，您正好平时都是做这些，这些事，您给我做完了，成哥儿那医药费就算了。” “这10块钱您就在冬天给雨水洗衣服就算了，就当我给你们家这俩孩子买点吃的吧，之前吴大哥在家也挺照顾我的。” 何雨柱都这么说了，吴奶奶点点头说道：“柱子，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这太多钱了。” “行了，就这么定了您好好休息，照顾好成哥儿吧，我也带雨水回去了。”何雨柱说道，说着抱起了已经熟睡的何雨水回屋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何雨柱因为昨晚太晚睡，今天没有去扎马步，出门的时候去看了下吴奶奶他们家，知道成哥儿的烧现在已经退下去了，还拿了两个鸡蛋给他们家了。 叮嘱吴奶奶给两个孩子吃。 何雨柱从后院回中院的时候，秦淮茹听说昨晚何雨柱去帮了吴奶奶的事情了，她觉得何雨柱是真傻，帮了吴奶奶，那钱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还不如帮他们家，她还能何雨柱做点事情。 “柱子，你要去上班了？”秦淮茹跟何雨柱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直接选择无视，连理都没理秦淮茹。 何雨柱过去给了吴奶奶一把钥匙，又把自己家的门给锁好了，才带着何雨水出去了。 秦淮茹心里懊恼了起来，那天跟何雨柱打招呼明明还应了自己，现在又不搭理自己了。 何雨柱出门了以后。 贾张氏也从屋子里出来了，刚才秦淮茹跟何雨柱打招呼，她也听到了，不过是想看看两个人怎么样而已，能不能让秦淮茹从何雨柱身上要到个饭盒。 秦淮茹之前就说过跟何雨柱试着打好关系，从何雨柱手里能要到饭盒，结果呢？ “你说你，大清早热脸贴冷屁股，晦气不晦气，你还想跟他打好关系，别惦记了。”贾张氏冷哼了一声道。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嘴馋的小媳妇，我们贾家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你还眼巴巴想要去巴结傻柱，你不知道那畜生现在看不上我们家，跟我们家对着来。”贾张氏骂骂咧咧道。 那样子看着像要吃人。 秦淮茹不敢反驳，只得老老实实低头做早饭。 她想要吃点好的有什么错，傻柱那么高工资还有两个饭盒，那不是也能给他们家省伙食费吗？ 这件事她当初说的时候，贾张氏都没有反对，现在在这嚷嚷什么。 “妈，你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让我多睡会。”贾东旭不耐烦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本来她热脸贴冷屁股就不光彩了，贾张氏还这么大声嚷嚷，是嫌不够丢人？ 秦淮茹现在已经后悔了，刚来相亲的时候，贾张氏说会把自己当亲生女儿，结果进门没两天，贾张氏就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家里的活儿半点不帮忙。 还拿着贾东旭的工资，她做了所有家务活，还要被挑三拣四。 现在她怀孕了都不说帮帮忙。 秦淮茹虽然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忿，只是，要让秦淮茹回到农村去，秦淮茹是不愿意。 要是在农村，新媳妇要照顾一大家子吃喝，就是肚子大了都得去下地去帮忙。 秦淮茹很庆幸自己当初面对十里八乡上门提亲，都非要嫁到城里不可，起码她现在是不用去下地忙活了。 ………… 晚上。 何雨柱回到了院子里的时候，众人正在这熬煮姜片汤，聋老太太也出来了。 聋老太太已经听说了她的“大孙子”何雨柱现在是丰泽园二厨了，每个月50块钱工资，每天还给两个饭盒带回来。 但是何雨柱一直没来看她，今儿个早上来了后院，去给吴家送了两个鸡蛋，都不说顺路给她拿一个，还有那每天两个的饭盒，肯定有肉菜。 聋老太太是想吃肉的，她有街道的补贴，她自己舍不得买，别人家的才是最香的。 “柱子，回来了，我看看我大孙子，奶奶听说你升了二厨了，奶奶替我大孙子高兴，冷不冷，来，喝碗姜片水，你一大妈刚刚煮出来的。”聋老太太笑着道。 在聋老太太要伸手拉何雨柱的时候，何雨柱给拿开了，客气冷淡疏离：“老太太，你还是叫我柱子吧，我就不吃了，你们吃，我带我妹妹回去了。” 何雨柱看到了自家屋子里的灯亮着，猜到今晚别人都在院子，何雨水可能自己在家里，打开门，“雨水，哥今天给你带好吃的了，有你喜欢吃的回锅肉。” 听到了肉，院子里其他小孩子们别提多羡慕何雨水了。 但都只能眼巴巴看着，谁让他们家没有个当厨子的哥哥。 要是在之前，聋老太太就觉得傻柱是工作忙，忘了她这个奶奶了，或者是为了跟易中海那点不快在跟她怄气，所以她今天特地在这等着傻柱下班，主动跟傻柱示好。 她相信傻柱肯定就会跟她和好了，到时候能拿着饭盒来孝敬她，没想到，傻柱却是彻底的清楚拉开跟她的关系了。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冬至开始怎么就这样了？ 聋老太太想不明白这里面的事情，是何大清临走之前跟傻柱说了什么？ 何雨柱回到家，关上门，他想他说的话，聋老太太应该能懂了，不用叫他大孙子，就叫他柱子就可以了。 他就是要跟聋老太太，易中海、贾家再也沾不上半点的关系，都可着他这里占便宜。 本来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跟聋老太太就是普通的关系，后来有一次聋老太太让何雨柱去帮她搬东西，何雨柱去了，聋老太太就经常找何雨柱帮点小忙，夸了何雨柱几句。 这才熟络了起来，何雨柱现在知道了，聋老太太当初纯粹就是得寸进尺。 “哥，我写完作业了，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了？”何雨水听到何雨柱回来了，凑了过去了。 “对了，他们都在院子里喝姜片汤，你怎么不喝？”何雨柱想到了刚才的事情，问道。 何雨水摇摇头，说道：“我不喜欢一大爷，我不想吃他们家的东西，我也不喜欢老太太。” 何雨水知道后院聋老太太对她哥好，但是对她每次都是板着脸，她就不明白了，她又没有招惹老太太，凭什么？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雨水做得对，不吃他们的东西就好，你不喜欢就回家来，等着哥回来，要是有谁欺负你，你告诉哥，哥去找他们家去。” 何雨水有些惊讶她哥这态度，要是平时的话，她觉得聋老太太稍微有些不好，她哥就要批评她，“哥，我说我不喜欢老太太，你今天怎么不批评我了？” “哟，怎么了，这不批评你了，你还找上门想要批评了？”何雨柱笑道。 “你可以不喜欢别人，没规定你一定要喜欢谁，一定不能喜欢谁，你觉得不喜欢就不喜欢呗，哥也在院子里有很多不喜欢的人。”何雨柱一边热着饭菜，一边跟何雨水讲道理。 “嗯！我就不喜欢老太太，不喜欢贾婆婆，不喜欢许大茂，不喜欢……”何雨水听到她哥这么说了，立刻就开始给她哥掰扯，她不喜欢院子里的谁。 就连带理由都说了出来了，居然还非常的充分。 连一个小孩子都对这院子里的人喜欢不起来，不愧是禽满四合院。 把饭菜热好了以后，何雨柱从回锅肉的那个饭菜盒子里，夹出几块肉，加上些素菜，一起拿着去后院的吴奶奶家里了。 他刚才看到了在喝姜片汤的人群里，没有吴奶奶。 何雨柱来到了后院这，敲了敲门。 “谁啊？”吴奶奶问道。 “我，柱子。” 屋子里的门被打开了。 吴奶奶手里还拿着缝补的衣服，两个小孩子正在那拿着什么东西在看着。 “进屋吧，柱子，外面冷。”吴奶奶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进屋把饭盒拿了出来，“吴奶奶，我今天带了饭盒回来，刚热好，你现在让孩子们吃吧。” 吴奶奶家孙子孙女听到了有吃的，立刻就把目光转过来了，但没得到吴奶奶的允许，就只能这么眼巴巴的看着。 “柱子，我们都吃过了，不用了，你拿回去给雨水吃吧。”吴奶奶推辞道。 “没事，家里给她留了，我在丰泽园也吃过了，这俩孩子不吃点肉，和鸡蛋这些有营养的补补，冬天还是会比较容易生病，就让孩子们吃着吧。”何雨柱说道。 说着，何雨柱看了看吴家俩小孩手里拿着的东西。 “吴奶奶，这个是什么啊？”何雨柱问道。 “这个是信封，是我儿子儿媳妇每个月寄来的信，孩子们现在在想着爸妈，拿着这些来看着。”吴奶奶黯然神伤道。 “吴奶奶，别想那么多，照顾好孩子，吴大哥他们肯定是有事情忙了，肯定会回来的，你们可得在家好好等着他们回来。”何雨柱说道。 “这个能给我看看信封吗？” “来，你看吧，这信封有什么好看的？”吴奶奶不以为然道。 “吴奶奶，这枚邮票，我看着有些特别，好看，我想要，你能不能给我？”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手上拿着的是一枚蓝军邮。 是一张蓝底的邮票，上面还印着【军人贴用】字样，面值800圆，是去年的价格，按照现在就是8分钱，在今年年初的时候那些货币就得拿去兑换了。 何雨柱听说现在玩收藏的人很多都是从这种邮票开始玩起，便宜又不用担心有假的会被骗，所以，他现在是纯粹看着吴奶奶家这枚邮票不错，就想要。 何雨柱还不知道这枚邮票虽然是去年发行，给士兵们写信用。 刚发行没几天就出现问题了。 现在他们这别看一切都在开始蒸蒸日上了，现在其实还有不少敌特钉子潜伏在这里，意图搞出些事情。 他们现在就通过这样的【军人贴用】的邮票来获取信件，从里面想要窥探机密，寻找下手的机会了。 这样的蓝军邮还非常暴露军队驻地和番号和其他信息。 所以现在这份蓝军邮发行已经被叫停了，可发行出去那些，是收不回来了，这些个邮票还不是记名的东西，怎么找？ 但在后世的时候，就是因为蓝军邮稀有，成了很多收集邮票爱好者的心头第一好，甚至是邮票收集的顶端存在。 就这么一枚蓝军邮邮票，甚至卖出了百万的价格。 “柱子，你要是喜欢就拿走吧，我这屋子里还有些邮票，你看看要不要？”吴奶奶说道，说着，打开了抽屉了，拿出了以往儿子寄给她的信件。 何雨柱不知道那些邮票有作用，没有全部都收下了，只是像这个【军人贴用】的蓝军邮，何雨柱又找到了六枚一样的蓝军邮，那就是有七枚了。 何雨柱就只要了这七枚。 吴奶奶大方的让何雨柱都拿回去，何雨柱觉得挺不好意思，要给吴奶奶钱，吴奶奶还不愿意要，好说歹说了，饭盒吴奶奶是愿意留下来了。 何雨柱拿着邮票走了以后，吴奶奶看着自己这孙子孙女瘦弱跟猫儿的身子，俩小孩除了何雨柱早上拿过来的鸡蛋，都多久没沾荤腥了，现在闻着味，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次。 “以后，以后看看怎么报答回来吧，柱子这孩子……” 吴奶奶心里决定了以后，打开了饭盒给孙子孙女们吃，“吃吧，你们可得记住了，这是何叔拿给你们的饭菜，咱们可要记着人家的好，先吃一点儿，留着些明天再吃。” 吴奶奶没忘记何雨柱说的，长时间没吃饱吃素的，一下子吃太多肉太多油水会拉肚子，所以今晚吃了些，明天还能有一些吃。 何雨柱拿着饭盒去了后院，空着手回来，这事情，这喝姜片汤的院子里住户都看到了。 其他人看着何雨柱这番举动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昨晚本来他们都知道吴奶奶家里孙子病了，愣是没有人说过去帮忙。 一大爷说傻柱心里没这个集体，傻柱还不是去帮忙了？ 虽然院子里这些住户们表面上不说，怕得罪易中海，但不代表他们都瞎了眼，看不到。 易中海自然看到了，他觉得何雨柱这是故意的，吴奶奶还是故意的。 院子里任何事情怎么着都该问问他这个一大爷，就算何雨柱要给吴奶奶家送饭盒，都应该由他出面去跟吴奶奶说。 这样饭盒是傻柱送的，吴奶奶他们家心里就得念着他的好。 昨晚他为什么叫何雨柱去帮忙送吴奶奶家孙子去医院，就是觉得吴奶奶家里没什么钱，要是傻柱送去医院的话，这钱就得傻柱掏了，傻柱肯定不会帮忙。 易中海想要借此来抹黑傻柱，告诉所有人，傻柱是个自私自利，冷漠无情的人，心里没有这个集体，大家都要远离这种人，想要孤立何雨柱。 结果，傻柱帮忙了，肯定也吃亏了，送孩子去医院吃药打针可要花不少钱，现在居然还这么好心去给吴奶奶他们家送饭盒。 他不是个自私小人吗，花了钱还能上赶着去送饭盒给别人？ 易中海不理解，既然都能帮着吴奶奶他们家了，为什么冬至那天就不肯跟他们过冬，就要跟他们计较那么点？ 何雨柱懒得理会他们的心里怎么想，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何雨柱回到家的时候，何雨水吃过了一些饭菜了，还给何雨柱留了些。 何雨柱想着要把这几枚邮票放着在那里的时候，系统声音响起。 【叮，恭喜宿主完成收藏第一件有价值物品，蓝军邮，获得储存空间：20立方米】 何雨柱研究了一下，很快就弄清楚这个储存空间的作用了，可以储存任何的东西在里面，只要用意念就可以控制了。 何雨柱偷摸着试着把家里的几个物品放了进去，又拿了出来了。 何雨柱突发奇想，自己正好想要找个地方存放粮食，要是可以把粮食存放在储存空间里面就好。 何雨柱把自家的一颗大白菜和一袋米，还有一个土豆，放进空间里面去，他等过几天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 又是过去了好几天了，这些天何雨柱每天回来都会给吴奶奶家带饭盒，吴奶奶给何雨柱和何雨水屋子里的被子洗好了又缝了，还帮忙把何雨水的衣服给洗了。 何雨柱的衣服自然是不用帮忙。 今儿个是周末，何雨柱大清早就起来了，只不过他还要去丰泽园上班，何雨柱是特地不选择在周末的时候休息，轮现在也轮不上他，他调休了就能在别人上班的时候去囤粮了。 “哟，柱子，今儿这么早了，咱们爷俩儿还去钓鱼吗？我收拾收拾等会儿就好了。”阎埠贵开口道。 “不了，三大爷，我要去上班，现在周末不到我休息，我们丰泽园周日得有人在，雨水就拜托您和三大妈给照看午饭了。”何雨柱说道。 “小事儿，小事，放心吧，等会儿我让解放过去喊她，你好好上班吧。”阎埠贵带着些可惜的语气，说道。 “那谢了，我回头请您到我那喝两杯。”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就出门去上班了。 阎埠贵摆弄完了花草了，就准备拿起钓竿去什刹海那边去钓鱼了。 何雨柱不去，他总还是要去不是，就是能钓上条小鱼，熬汤全家一起喝都好，那都算沾上了荤腥了。 阎埠贵出门的时候跟三大妈说了声，让她提醒何雨水中午的时候到他们家吃午饭。 贾张氏一直就在盯着阎埠贵，看到阎埠贵拿着钓竿出门了，赶紧回到家，催促还在吃早饭的贾东旭，“东旭，赶紧，阎老西都已经出去了，你跟着他一起去，你跟着他找着位置。” “妈，还真去钓鱼？外面那么冷，寒冬腊月，别等会没钓到鱼，把我自己弄感冒了，工厂周末都休息。”贾东旭不情愿道。 贾东旭对钓鱼没什么兴趣，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在家烤着炉子暖着。 “快去，咱们家都多久没有荤腥了，让你去买肉，你又舍不得去卖，走走走，快。”贾张氏说着就拖着贾东旭要出门，把钓竿和鱼钩、木桶给贾东旭拿上。 “妈，这要是钓不到鱼，不是浪费时间吗？”贾东旭说道。 “怎么可能会钓不到，傻柱那个没良心的运气都这么好了，你肯定不会比他差的，你媳妇这不是怀孕了，也需要营养吗？”贾张氏不管三七二十一道。 “现在冬天的时候，那水都冻住了，你只要砸开个冰窟窿，把钓竿鱼钩放进去，就能钓到鱼了，要不然就傻柱，凭什么，他那个呆头楞脑的样子。”贾张氏冷哼一声道。 贾张氏现在依旧看不起何雨柱，依旧觉得何雨柱还是那个傻柱。 贾张氏是想吃鱼了，她是真的馋了，现在冬天了，很多水面都被冻住了，连带着鱼肉都贵了，贾张氏就更舍不得买了。 傻柱都能钓上那么多，她儿子怎么可能钓不上。 贾东旭就这么被赶着去什刹海钓鱼了。 今天这周末，并没有和上周那样风和日丽还有着暖阳，现在这寒风刮的人即使穿着厚厚的袄子都觉得寒冷 饶是现在还在腊月，他们院子里已经有些人家筹备着做腊肉了，过年总是要沾点荤腥才是，这会子，也就是逢年过节大家才舍得买点肉。 现在什刹海这里也很多人都搬着个板凳，砸了个冰窟窿在钓鱼。 没办法，这年代的娱乐活动少的可怜。 阎埠贵来到了这边，还是在上次跟何雨柱钓鱼的位置，砸了个冰窟窿，放下了三把鱼饵，平时阎埠贵就用一把鱼饵的。 今天难得大方一次，阎埠贵是想多钓点鱼，卖给别人或者自己家吃，毕竟是准备过年了。 阎埠贵就坐着在这，优哉游哉的等着了，还时不时跟旁边的人聊天。 贾东旭跟着阎埠贵一路走来，冻得哆哆嗦嗦，在距离阎埠贵不远的地方砸开了冰窟窿，就把钓竿放了进去了。 贾东旭坐着在这里，迎着冷风吹着，心里一直在咒骂何雨柱。 要不是何雨柱的话，他用得着遭这份罪吗？ 何雨柱既然钓上来那么多鱼，给他贾家一半怎么了，小气鬼，小家子气的东西。 原本，贾东旭是打算以后逢年过节都跟易家和何雨柱一起吃饭，都来他家里吃，这样吃剩下的肉都归他家了，买肉就让他师傅或者何雨柱买，他就随便给点大白菜土豆就好了。 这样他贾家又省了一笔伙食费。 逢年过节吃一顿肉就算花不了多少钱，贾东旭还是精打细算着。 要说算计还得是贾东旭，连过年过节这些都要计较着。 贾东旭越想越气，脚上的鞋子不断的跺着地踩着，好似那地面上的冰块是何雨柱一样。 现在的冰层即使是很结实了，可禁不住贾东旭这么老在这使劲都跺脚。 突然，贾东旭感觉自己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沉了下去。 瞬间寒冷就遍布了贾东旭全身了。 “救命啊，救命，救命。” 贾东旭掉进了冰窟窿里了，自己也吓坏了，双手使劲扑腾着，他冰窟窿是不深，但是他起不来，冰窟窿也是会冻死人。 周围有很多人，立刻就围了过来了。 这里有专门防止人掉进冰窟窿的抢救工具，贾东旭很快就被热心人给帮忙要拉上来了。 那边的阎埠贵本来正在和老友闲谈，听到这救命声感觉有些耳熟，凑了过去看了眼。 “东旭！” “你怎么来钓鱼了，快快快，大家快帮忙，帮忙。”阎埠贵看到是贾东旭，顾不得自己鱼竿了，赶紧和热心群众一起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把贾东旭拉起来。 上了岸以后。 贾东旭整个人已经冷的晕了过去了。 阎埠贵吓了一跳，试探了一下贾东旭鼻息。 应该还活着。 周围的人都赶紧把贾东旭给张罗送去医院里。 ………… 院子里，贾张氏和秦淮茹还在等着贾东旭钓鱼回来，他们中午熬个鱼汤喝，贾张氏都去菜市场把豆腐给买回来了，就是为了吃鱼汤。 “贾张氏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阎埠贵进了院子里就大声嚷嚷了起来。 贾张氏破口大骂道：“阎老西，你闭嘴，你才不好了，我好着，别诅咒老娘，老娘撕了你的臭嘴巴。” 贾张氏本就记恨阎埠贵跟何雨柱走得近。 在贾张氏看来，这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就是在狼狈为女干。 “贾张氏，是你们家东旭出事了，掉进了冰窟窿里面了，在什刹海那边，现在在医院。”阎埠贵没好气的说道。 自己还帮忙救人了，还把人给送到了医院，结果贾张氏这么说话。 阎埠贵没想到自己给贾家帮忙了，贾家还这样。 “阎老西，你什么意思？” “你的宝贝儿子贾东旭，掉进冰窟窿里面了，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要不是好心人跟我帮忙，你儿子就得淹死了。”阎埠贵没好气说道。 阎埠贵现在想着刚才那一幕还胆战心惊，刚才医生都说了，要是晚一些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了。 “老易，老易，完了，老易，完了。”贾张氏听说贾东旭掉进冰窟窿，现在还没有醒来，贾张氏感觉天都要塌了，急忙跑去找易中海了，根本顾不上还在怀孕的秦淮茹。 秦淮茹赶紧跟了出去了，贾东旭可是他们娘俩的指望，要是贾东旭出了什么事，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 易中海刚才在家里就听到动静了，易中海以为不会是什么事情。 易中海那里能想到贾东旭这么大个人可能会掉进冰窟窿里面。 “老嫂子，什么就完了完了，这都是腊月了，你还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易中海打开门，皱眉道。 他好好的在这，贾张氏说什么他完了，呸，贾张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老易，东旭掉进去冰窟窿里面了，你说这可怎么办？”贾张氏急急忙忙道。 “好好的，东旭怎么会掉进冰窟窿？” “还不是都怪傻柱那个小畜生，要不是他去钓了这么多鱼都不说给我们家，我们东旭怎么还用得着跑去钓鱼，怎么会掉进去冰窟窿里。” “老易，这可怎么办，老易，老易。”贾张氏大喊大叫道。 “一大爷，你救救东旭，你可不能不管东旭。”秦淮茹着急道。 “走，老嫂子，我们去医院看看去，老阎你快带我们去医院吧。” “淮茹，你跟你一大妈在家待着，你有身子不好跑动，等我们消息。”易中海听说养老人贾东旭掉进了冰窟窿，心里担心不已，做好了安排了。 “淮茹，你别担心东旭，他应该是没事的，就是现在昏迷了而已，不会有事的，你放心。”阎埠贵看着秦淮茹怀着身子，也是挺不容易的，说道。 “带你们过去可以，不过我那个鱼竿和鱼钩都顾不上，木桶肯定都不见了，你们要赔我5块钱。”阎埠贵想到了为了救人，自己连那些家当都顾不上了，有些亏。 “我回头把钱给你，走走走，快去看看东旭再说。”易中海已经穿好外套，戴好了帽子，几个人朝着医院赶去。 阎埠贵带着易中海和贾张氏来到了协和医院里，找到了贾东旭的病房。 贾东旭现在在病房打着吊瓶，医生和护士都还没走。 “你好，我们是这位病人的家属，请问他现在怎么样了？”贾张氏着急道。 “病人现在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身体遇到极寒，暂时冻得昏迷了，很快就能醒过来了，但需要有个心理准备。” “病人身体可能今后都比较虚弱，会畏寒，怕冷，这是受冷过度的刺激留下的病根，回去了要好好护理。”医生解释道。 贾张氏听到贾东旭会留下病根，顿时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东旭，我的儿，你怎么就这么命苦。” “老贾，你看看我们儿子，怎么就这么倒霉，我的儿，我儿啊。” “你可不能有事了，你要是有事，你让妈可怎么办。”贾张氏伤心不已道。 看贾张氏这伤心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贾东旭现在是怎么的了。 旁边的医生和护士很是尴尬，无奈对视了眼。 “这个是缴费单，家属去缴费吧，总共是五块七毛钱。”护士拿出了单子来，说道。 “给钱？” “五块七毛钱？” 贾张氏一听说要钱，顿时声音由悲为怒。 贾张氏本来还等着贾东旭钓鱼回来，中午一家人好好的喝一碗鱼汤。 结果现在鱼汤没喝着，还要给五块七毛钱的医药费。 贾张氏这声音差点没把房顶给掀翻。 “这位大妈我们的治疗都是有明细费用，您可以看看，要是您有疑问，可以跟医院说。”小护士赶忙道，以为贾张氏是嫌他们医药费贵。 “好了，等下我们去交费，你们放下单子就可以了，谢谢。”易中海说道。 贾张氏没有说什么，反正这个钱他们家是不会掏，只能易中海来给。 “同志，好好宽慰您爱人，你们的孩子其实也没多大事情，以后注意点保暖就好了。”医生提醒道。 这家的男同志真是个好人，可是这女同志就不怎么样了。 同样是身为男人，医生很同情易中海，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女人？ “你说什么呢，谁是他爱人，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他邻居，他配得上我吗？”贾张氏一听到这话就又发飙了。 这不是羞辱她贾张氏吗？ 她可是个好女人，为了贾家可是忠贞不二，是贾家的好儿媳。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们俩一起，我……，很抱歉。”医生赶紧赔不是。 “医生，没事了，我们这位邻居平时就这样，麻烦你。”阎埠贵说道。 医生落荒而逃还不忘看看贾张氏跟易中海，如果只是邻居的话，用的着这么热心帮助？ 这俩人都对那个年轻病人那样担心，如果不是两口子，这肯定有些事。 医生和护士都离开以后，阎埠贵说道：“嫂子，你刚才那是做什么？怎么能跟医生这么说话？” “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污蔑我，给我泼脏水，这是想要我贾家丢人，我可是为老贾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我都没二心。”贾张氏冷哼了一声道。 易中海刚才心里也觉得膈应，只是没有说而已，现在听贾张氏这话意思，还看不上他了？ 他就能看上贾张氏这个老虔婆了吗？ “贾张氏，我那个鱼竿钱，你们可得赔我，老易，咱们刚才说好的。”阎埠贵不关心贾张氏的事情，现在只想赶紧把自己的损失要回来。 “我回去就给你。”易中海说道。 阎埠贵这种鼠目寸光斤斤计较的人，真不配跟他一起当院子里的三大爷。 “给什么给钱你，要不是你的话，我们家东旭怎么会掉进冰窟窿里面，你还有脸来找我们要钱，你凭什么要钱？”贾张氏叉着腰，破口大骂道。 “贾张氏，你什么意思，当时可是有很多人看到，你们家贾东旭是自己掉水里，可不是我推了他了，我都不知道他来钓鱼了，还是他喊了救命，我才看到他。” 阎埠贵不满道，自己好心帮他们救了人，现在鱼竿钱都不想给自己了？ 阎埠贵可不答应。 “就是因为你，你凭什么带傻柱去钓鱼，不带我家东旭去？要不是你跟傻柱走那么近，我们家会不愿意搭理你，东旭会不跟着你钓鱼吗？” “都是你没有带着他一起，才害他掉进了冰窟窿，你真是黑心，就带傻柱不管我们家东旭，这医药费的钱都应该你家出，还得让傻柱赔我家东旭营养费。”贾张氏撒泼道。 “贾张氏，你做梦去吧你，你儿子钓鱼，我凭什么带着他，我跟柱子那是我们那天早上刚好碰到了，钱，我是半分不会赔，我的那些东西，你必须赔我，不赔就去街道。” “刚才要不是我在，你家贾东旭可能命都没有了，你还好意思要我找赔偿，你想钱想疯了你。”阎埠贵气急败坏道。 阎埠贵自诩是个读书人，可是要是关系到钱，他就顾不得什么读书人不读书了。 阎埠贵觉得自己是真冤枉，帮忙救人了，还要被贾张氏讹诈。 “老易，我不管那么多，反正钱是肯定要给我的，你们自己定吧。”阎埠贵不满道，随即就拂袖而去了。 易中海却是不能走，贾东旭好歹人现在没事，回头好好养养就好了。 在贾东旭醒来的事后，易中海就给他办了出院了，雇了辆三轮车带贾东旭回去。 回头再让自己媳妇给贾东旭炖两只鸡补补，肯定就好了，易中海这么想着。 易中海盘算着给了医药费，加上赔给阎埠贵的钱，还有给贾东旭补身子的钱，这十几块钱一下子就花了出去了。 三轮车回到院子里还花了八毛五。 易中海把贾东旭放着在家里养着了以后，忍不住责怪起来贾张氏，“嫂子，你说你这是做什么这下好了吧，花出去十几块钱了，还把东旭给弄成了这样子。” “我怎么会知道东旭这么倒霉，我本来以为他能钓鱼回来，现在这样了，我也不想的，都怪傻柱那个混账东西。”贾张氏生气不已道。 “你们想吃肉，自己去买不就好了吗，这么冷的天，还跑去钓鱼，好了吧，搞成了这个样子，完全是得不偿失，愚不可及，以后别做这种事。”易中海不耐烦的说道。 傍晚。 何雨柱刚下班回到家，饭盒刚放下，他妹妹应该还在阎埠贵家里，要不就是在后院吴奶奶家里，雨水肯定不会跑出去院子，他是知道的。 何雨柱刚喝完一口水准备要开始做饭的时候，家门被人直接推开了。 贾张氏大摇大摆的就进来了。 “何雨柱，你回来了是不是，你给我赔钱，这次你不赔我们家一百块钱，这件事就没完了。”贾张氏跑了进来，直接狮子大开口。 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动静跑了出来了，贾张氏是故意大声嚷嚷，反正她不管那么多了，她儿子落下了病根了，就得何雨柱负责。 都是何雨柱去钓鱼闹出来，要不是何雨柱去钓鱼，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东旭妈，你这个动作可真够快，我都不知道柱子回来了，你就找过来了。”阎埠贵无奈道。 今天是周末，何雨柱虽然是上班，也比平时下班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雨柱还不知道事情经过。 阎埠贵就把事情经过在跟贾张氏吵吵嚷嚷中说出来了。 何雨柱知道怎么回事了，是贾东旭想学他去钓鱼，结果掉到了冰窟窿里面了。 何雨柱都被气笑了，他知道贾张氏很无赖，上次想要他家房子，这次是又想让他花钱给贾东旭养身体？ 真当他这么好欺负？ 要是是梦里那个他，面对贾张氏胡搅蛮缠，加上易中海又在旁边说些就当做可怜贾家算了的话，那还真有可能给贾东旭赔钱。 但那都是在梦里，这是现实的何雨柱，想靠着撒泼打滚就在自己这要钱？ 那贾张氏还不如去抢好了。 要是真的让贾张氏得逞，以后他们兄妹俩在院子里可真没有立足之地了。 贾张氏是个得寸进尺，贪得无厌之人。 现在很多的邻居们都顾不上晚饭了，都围着在何雨柱家门口这看着热闹，都知道贾张氏是无赖，可他们都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贾张氏不是讹他们。 “大家都来看看了，都快看看吧。” “我家东旭本来在家好好的，要不是何雨柱去钓鱼。” “我家东旭又怎么会跑去钓鱼，我儿这次受了寒了，医生说这要留下病根了，都坏何雨柱，要不是他去钓鱼，根本就没有这回事。”贾张氏在何家屋子里大吵大闹。 何雨水吓得躲着在阎埠贵家里，这整个下午都不敢出门。 贾张氏实在是太吓人了。 何雨水也觉得很不忿，她哥去钓鱼，跟贾家有什么关系？ 贾东旭去钓鱼又跟他们家有什么关系？ 何雨水都开始想她爸了，要是她爸在的话，肯定不会让他们就这么被欺负了。 “贾张氏，你少在这里放屁了，你自己不看好你儿子，跑出去钓鱼了，关我什么事，那以后谁家的孩子看不好都找我了？”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 别看何雨柱上次已经找街道过一次了，可贾张氏这个人就是记吃不记打。 下午的时候，易中海还教训了贾张氏，贾张氏又是左耳进右耳出，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所有都是何雨柱和阎埠贵的错，要不是他们去钓鱼的话，怎么会这样？ 虽然所有的钱易中海掏了，她儿子还是落下了病根了，之后养身子还需要花钱，这钱必须要让何雨柱给。 何雨柱现在可是丰泽园二厨，肯定是有钱，还要负责给她儿子补身体，补营养。 贾张氏盯着何雨柱那饭盒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不是何雨柱这么天天吃好吃的馋她，她至于逼着东旭去钓鱼吗？ 所以这个钱就得何雨柱来给，她就盯着何雨柱回来。 这刚回到家，贾张氏就跟过来闹了。 现在很多人都是在看着何家这兄妹俩会不会因为贾张氏闹就让步。 毕竟，在他们看来，你何雨柱就算在丰泽园这样老字号当厨子又如何，在他们眼里还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小屁孩。 法律？ 就欺负你们小孩子不懂这个，能糊弄就糊弄，能欺负就欺负。 “要不是你天天吃好的，又去钓鱼这么馋着我们家，我家东旭怎么会跑去钓鱼，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了，你必须要赔偿我们家一百块钱，你要是不赔钱，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说着还伸出手来了。 “贾张氏，你真是想钱想疯了，你儿子去钓鱼，又不是柱子让他去，跟人家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能这么胡闹？”阎埠贵毕竟是吃人嘴短，呵斥贾张氏。 “阎老西，你不是要你的鱼竿钱吗，找何雨柱要去，他是丰泽园二厨，他现在有的是钱，你要钱，就该去找他去要。”贾张氏哼了一声道。 就算是易中海掏钱赔给阎埠贵了，贾张氏都觉得心疼。 在贾张氏看来，易中海现在所有的一切，以后都是贾东旭的，现在赔给阎埠贵钱，还不等于是他们家赔了？ “别在这给老子胡搅蛮缠，我没义务给你看孩子，你自己看不好你这么大的儿子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你让我赔钱，你有法律依据没有？”何雨柱冷声道。 贾张氏都已经豁出去了，知道何雨柱现在有钱，就是要讹何雨柱一笔钱，“我不管，都是你去钓鱼给闹得，你就得赔钱，我不管，你要是不赔钱，我就赖你家不走了。” “你不赔，我就在你家吃你的，喝你的，住你这。” 贾张氏叉着腰，一副蛮横的样子。 这无理取闹的样子，就算是大人都要退避三舍了。 可何雨柱还是那个何雨柱，当年还没开国的时候在大前门下卖包子，让人用枪指着头都不肯被人不给钱吃包子的人，怎么会怕贾张氏这两下。 “好，大家都做个证，我去把街道的陈主任请过来评评理，是贾张氏赖着在我家门口这，讹诈我。”何雨柱不满道。 何雨柱又要去找街道，这倒是在有些人的意料之中了。 前面那两次贾张氏闹都没有占便宜，众人心里都对何雨柱有数了，这小子不可小瞧。 贾张氏之前就被街道狠狠给批评了，要是这次还闹的话，街道还指不定怎么惩罚她。 贾张氏害怕了。 贾张氏立刻战术性后退了两步了，街道可是有权力把她送去劳动教育思想改造，上次陈主任就跟她说过这个事情了。 贾张氏不过是想要从何雨柱这讹点钱，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贾张氏想的很简单，以为现在还是旧社会，街道那就是官府，寻常百姓冤死不告官。 没想到傻柱又要去找街道。 “何雨柱，你天天就知道街道街道，人家街道那么忙，怎么天天都有空搭理你一个小孩子。”贾张氏怒不可遏道。 何雨柱知道，贾张氏这是恼羞成怒了。 “而且，就算是街道来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你去钓鱼了，才害得我儿子也跟着这样，现在都落下病根了，就让你赔钱，又有什么不对吗？这不是你应该的吗？” “就因为你去钓鱼，弄得我儿子才动了心思，抛开道理不说，你就没有半点责任吗？”贾张氏还在强撑着，但气势没那么厉害了。 何雨柱跟贾张氏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贾张氏非要闹，那就去找街道好了。 “柱子，你等会，等会，这事儿都是你贾婶做的不对，她一把年纪了，糊涂了，你就别闹了，我现在立刻让她回去。”易中海其实刚才就在屋子里，听着贾张氏闹着。 易中海没想到自己说了很多道理了，贾张氏愣是半点都没听进去，何雨柱刚回来就找何雨柱去闹了。 而且连跟自己商量都没有商量。 明明这次贾东旭的医药费，赔给阎埠贵的钱，还有贾东旭后续补营养的钱，易中海都说了包了，他都弄不懂，贾张氏还非要去找何雨柱闹什么。 他那里知道，贾张氏是为了能够有钱进她的养老小金库里，是借着贾东旭来讹钱。 易中海感觉贾张氏就是在拖着自己后腿。 现在何雨柱可不好对付，得抓着了机会才能对何雨柱出手，贾张氏还这么莽撞冲上去。 就为了那么点钱，又要把街道招惹来。 易中海上次才被批评过没几天，要是还闹出来，他这个大爷蛇粉恐怕就真的不要当了。 贾张氏真是半点都不替他着想着想。 “你刚才没看她那样子，要在我家吃，我家喝，我家住，是不是惦记着我给她养老算了？现在就想着这么过去了，不能够这样吧？还开口要一百，这可是讹诈。” 何雨柱的语气极其的夸张，好像贾张氏犯了什么很大的罪过一样。 “我让你贾婶给你赔不是，你看他们家现在已经够可怜了，东旭去钓鱼没钓上来，还掉下冰窟窿里面了，以后还可能落下病根，你就当可怜可怜他们吧。”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说到了贾家可怜，院子里很多人都觉得今天这事情，贾家确实是挺可怜。 “对啊，就这么点事情，你就算了吧，你也没有什么损失。” “可不是，东旭都掉进了冰窟窿了。” “这次就不要跟贾张氏计较了吧，贾张氏也挺不容易。” 易中海这开口了，确实很多人响应。 易中海更加坚信，这就是自己积累下好名声，现在这就有用了。 前面两次的时候，何雨柱都没有手软，现在看样子，易中海是学乖了，这次没有出来掺和，现在让自己放过贾张氏都是软态度。 要是易中海也上赶着要自己还尊重长辈那些，强势压人的话，何雨柱是非得去告状不可。 不过，何雨柱前两天送了两条鱼去给陈主任的时候知道，街道现在正忙着给各家准备上户口档案这些事，按照何雨柱梦里面时间线，这是在为准备公私合营，凭票购买做准备。 现在确立好了所有的城市户口人口，等到明年也就是55年开始了计划经济，那就得是定向粮食了，就不是你有钱就能买粮食了，得按照家里户口本凭票购买。 所以街道那边上户口，只要不是刚出生孩子，都限了，结婚证明那些事目前都暂停开证明了。 等到55年7月的时候，就实施了凭票购买了，这只是刚开始印刷粮票，很多人还以为是能够更方便了，都没当回事，等到了55年12月才会开始全面实行定量发放粮票。 那就真的是所有人每个月就那么点口粮，还是城市户口才有，成年人每个月每人是28斤，儿童是每个月每人9斤粮食。 像是何雨柱跟何雨水都是城市户口，加上何雨柱现在已经屯粮了，就算是面对接下来还有那困难三年都不用担心。 这个院子里只有那么少数几户人是农村户口而已。 他记得，梦里面，贾张氏跟秦淮茹，就是农村户口而已，秦淮茹生下的儿子棒梗是城市户口，贾东旭是城市户口。 要说棒梗不是城市户口，这肯定是不能够，他还记得棒梗长大了以后，还被街道安排扫大街工作了，若不是城市户口，再有关系都安排不了工作。 那时候的工作多紧张，多少返乡知青等着安排，就那个扫大街工作都是香饽饽。 结果那个小白眼狼运气好，他何雨柱认识工业部的一位领导，给小白眼狼安排进去当司机了，前途都是他给的。 最后却那么对他，良心何在？ 那个时候易中海都不知道坟头草多高了，不见得能出来道德绑架下那个小白眼狼东西。 所以说，街道那边现在确实是很忙，何雨柱没那么强烈想去街道告状了。 但要是就这么放过贾张氏的话，何雨柱心里不甘心，在他这，还想就这么轻飘飘过去了，以后不都当他何雨柱是好掐的软柿子了吗？ “老易，我就给你这个面子，贾张氏讹诈我100块钱，我现在要她赔偿我20块钱，怎么样？再给三大爷5块钱吧，我觉得三大爷帮忙救了人，贾张氏得知恩图报。” “要是贾张氏不知恩图报，好人没好报，以后咱们这院子里谁还愿意去救人，帮人，鲁人不赎人矣，你知道这个典故，对吧？” “你肯定不会让好人心寒，今天三大爷救人还被贾张氏讹了，还好什刹海人多看得清。” “以后院子里要是谁摔了，别人去扶一把，结果说是扶起来的人推了，这以后院子里还能有人敢去扶人吗？没那么多人看见，那不是被讹定了，全院风气就坏了。”何雨柱说道。 “难不成，还是说你觉得好人不应该有好报，还应该像是被贾张氏这样倒打一耙，以后这院子里还怎么互相帮助，现在三大爷帮了贾东旭，居然是这么个结果。” “今天就算是你不给这5块钱奖励三大爷，我也得从贾张氏赔我那里拿这5块钱，我还要去街道告诉陈主任，三大爷今天这救人的举动，应该获得表扬，这才是我们院子里的大爷。” “这才有个大爷的样子，当老的就应该给我们这些小辈竖起榜样来，大冷天帮忙救人，这应该让街道给奖状，表扬。”何雨柱现在也学着易中海那个样子道德绑架了起来。 这种感觉还真是不错，理解易中海，成为易中海，超越易中海。 “柱子，你就别说了，我这次救人，你看看，还要我赔钱，我哪敢想要什么奖状，表扬，这次还能把我的鱼竿钱，木桶钱要回来，我就谢天谢地了。”阎埠贵叹气道。 阎埠贵这老小子是在故意跟何雨柱唱双簧，这不就等于把易中海和贾家架起来了吗？ 阎埠贵心里乐坏了，果然还是跟何雨柱站一块好，有好处。 你易中海三天两头在院子里说什么邻里之间要互相帮助。 结果三大爷帮助了你徒弟，救命了，你还要讹诈人家要钱。 “爸，要我说，你下次就不该管他贾东旭，早知道就让他冻死好了。”阎家老大阎解成不满道。 易中海的脸色很是不好看，他没想到何雨柱居然会给自己来个釜底抽薪。 这小子以前不是就知道用拳头解决事情吗？ 现在脑子怎么这么灵光了，嘴皮子还这么利索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道：“好了，我让贾张氏给你们赔钱，给你们拿钱。” 易中海可不会帮贾张氏擦屁股，他给贾东旭交了医药费，赔了阎埠贵鱼竿木桶钱，还包了贾东旭营养费了，这是贾张氏自己闯出来的祸，怎么着都不应该他买单。 “贾张氏，你回去把钱拿出来吧，一共是25块钱，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易中海说道。 “凭什么，要我来给钱，我没钱，我那里有钱。”贾张氏听到要自己给钱，立刻用起了看家本事了，撒泼打滚了起来。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这翻脸撒泼的样子就厌恶，冷着脸，“贾张氏，你要是不给钱，那就等着街道过来处理吧，我本来就跟你说过，东旭这个事情是他自己不小心，你还上蹿下跳。”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这样子真是越想越气，明明自己都跟贾张氏说过了，贾张氏还跑去闹，现在落在了何雨柱手里了，贾张氏想脱身，就自己花钱吧。 反正他易中海是不会给，他指望贾东旭养老，不是指望贾张氏。 他已经提醒过了，贾张氏还这么做，他是仁至义尽了。 贾张氏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易中海确实是跟自己说过了。 自己还不是想着傻柱有钱吗，丰泽园二厨，每个月这么多钱肯定花不完，给她点怎么了？ 她儿子都落下病根了，还确实就是因为何雨柱才会想着去钓鱼。 若不是何雨柱，他们怎么会想去钓鱼。 贾张氏还想闹，易中海却已经不想看了，直接就回屋了，还关上了门了。 “贾张氏，你要是不愿意赔钱，我们也不是不能街道走一趟，我可没时间跟你闹下去了。”何雨柱又说道。 何雨柱说着还要出去了，贾张氏立刻就害怕的不得了，“不要去，别去了，我这就回屋去拿钱。” 贾张氏进屋子里拿钱的时候，还把秦淮茹赶了出来了，就是不想让秦淮茹知道她的私房钱放在那里。 贾张氏把钱给了何雨柱跟阎埠贵了，心疼的不得了，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 何雨柱拿了钱了，这个钱对于他来说意义并不大，不过，倒是够让贾张氏肉疼了，希望贾张氏以后长眼了，不要再来招惹他。 阎埠贵对着何雨柱又是好一番语言上的感激了，有了这5块钱，阎埠贵想着的可不是要过个好年了，阎埠贵是要把钱存起来，庆幸今年的存款又能多5块钱。 这让他比过年吃肉都高兴。 ………… 又是过去了三天时间了，总算是轮到了何雨柱轮休了，这都马上要过年了，虽然说明年7月才开始公私合营，凭票购买，现在要买的，何雨柱都得准备齐全了。 何雨柱大清早的吃完了早饭，把何雨水送到了学校，第一步就是去粮站。 经过了这两天在系统里观察，何雨柱发现自己那土豆和大白菜，都能在系统储物空间里保存的很好，很新鲜，他可以放心把粮食给储存进去。 如果只是普通的买米的话，可以去那些小商店，或者普通的粮店就好了，但要是买的多的话，就要去粮站了，比方说超过伍十斤，还要是粮站才划算。 何雨柱今天上午一口气就跑了十几个粮站的站点，买了上千斤的米，何雨柱给自己的身份是一个小饭馆的老板，所以，他在每个粮站都买了一百斤米，别人也就信了。 这年头的人买米都是伍斤伍斤，或十斤十斤的买，像何雨柱这么买，肯定不能说自家吃。 何雨柱打算着等下周调休的时候再来这里买，每周买个两千斤，这样在明年7月的时候，自己的大米肯定能充足的熬过梦里困难的三年和大风暴的那十年。 肉的话，储备一些临时备用就可以了，他试过了，肉类在空间也可以得到很好的储存。 鸡蛋也得要买一些，必须要储备好足够的粮食，心里才能不慌，况且他现在还有系统空间这么好的储存物资条件。 储备物资的这个事情，何雨柱没有告诉任何人，这种事情可不是谁都能够妄言。 “柱子，柱子，柱子。”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叫着何雨柱，他现在正在做着亏心事，心提到了嗓子眼了。 何雨柱东张西望了一下，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何雨柱回头一看，原来是娄半城，差点没被吓死了。 “娄……娄厂长，好巧。”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 “柱子，你们今儿个不用上班吗，怎么跑到粮站这里了？”娄半城好奇道。 “我们调休了，我出来买些米，你怎么也在这？您这是怎么了？”何雨柱问道，娄半城今天的打扮有些奇怪，那天看到他的时候，不说是衣冠楚楚，但是也很体面。 今天若不是娄半城叫他的话，他恐怕都认不出这是娄半城了。 娄半城这是私藏了财产被知道了？被发配去劳动改造了？ 穿着的不仅是衣衫褴褛，还灰头土脸，甚至是头发都做的乱糟糟，不像是那天在丰泽园和轧钢厂，起码头发是梳的干干净净。 “大个子，是你啊，你怎么也在这？” 娄晓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娄半城身边跑了出来了，身边还跟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但都打扮的特别的朴素。 不过从她们能跟着在娄半城身边，娄半城还是这个打扮的样子，她们也是故意打扮的朴素，装苦叫穷罢了。 娄晓娥看到何雨柱的时候，一眼就认了出来了，这就是把她看上的自行车买走的那个人。 虽然何雨柱买走的是男款的自行车，娄晓娥却是从小就性格像男汉子，敢想敢干，能豁得出去，就是特意要买男款这种比较大的自行车。 就跟后世有些女孩子就喜欢机车，喜欢越野车，喜欢赛车一样。 “你还记得我吗，那天在百货商店，我加价，你都不肯把自行车让给我。”娄晓娥说到这还撅着小嘴起来。 娄晓娥又看着娄半城，问道：“爸，你们是认识的吗，他是谁？” “他是我们家以前那厨子老何的儿子，做饭的手艺可好了，人家，年纪轻轻就有了一技之长了，你这么大了还整天无所事事，到处跑。”娄半城说着，不禁拿何雨柱跟娄晓娥对比。 “原来你是娄厂长女儿，我叫何雨柱，娄厂长过奖了。”何雨柱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何雨柱看了看娄晓娥，这样一个活泼明媚的姑娘，长得还漂亮，不得不感慨梦里面那个自己，可真是傻人有傻福。 娄晓娥对他也很好，十年大风暴无奈离开，去港城东山再起，回来了以后，还出钱给他开了酒楼了，他却非要让不懂管理的秦淮茹来当经理。 气得娄晓娥直接把酒楼扔下了，带着亲生儿子回了港城了。 他为了贾家那家子不相干的东西，伤了娄晓娥和亲儿子的心，最后被贾家白眼狼那么对待，不得不说梦里的他自己也是够蠢。 最后那样的下场，他自己不是没有原因。 辜负最多的，最对不起的还是娄晓娥和儿子，还有何雨水。 为了易家和贾家这些本来就是陌生人的人，伤了自己最亲近的人，被洗脑成那样。 尽管那只是他的一场梦。 “我叫娄晓娥，你好。” 原本他就觉得是一场梦，那天在百货大楼里，何雨柱看到娄晓娥，只觉得她跟自己梦里人相似，姑且就把她当做梦里的娄晓娥了。 没想到这还真叫娄晓娥。 可本来只是出现在他梦里，还没出现在过他生活里的娄晓娥出现了以后，又真叫娄晓娥。 何雨柱就觉得那梦更加得警惕了，要防备贾家和易家。 梦里的好多事情看来都是真的了，自己这存粮食和其他物资，看来是真的得多存，很多事情必须要背熟了。 丰泽园那边，看来以后真不是长久之计了。 不过他三代雇农身份，再把小红本背熟了，谁又能拿他怎么样？ “柱子，来，咱们借一步说话，方便吗？”娄半城说道。 “好。” 何雨柱跟着娄半城来到了一处只有他们几个人的地方，东张西望了一番，确定旁边没有人跟着偷听他们，娄半城才放心了。 “柱子今天辛苦了，跑了十几个粮站了，不容易了吧。”娄半城悠悠道。 “娄厂长，你说笑了你，我怎么就跑了十几个粮站了，我就是出来买个米，你看你说的。”何雨柱打哈哈，想把事情给圆过去。 娄半城毕竟是打小就开始做生意的老狐狸，现在初出茅庐的何雨柱在他面前，道行还浅着，当然不信何雨柱这话，况且刚才何雨柱就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 “柱子，我今天其实都看了你一天了，从你们那跑到这边海子来，你也真是不容易，要不要我说说你都去过那些粮站？”娄半城笑道。 “好了，您就别说了，您既然都知道了，那您是干嘛来了，您怎么也跑了这么多粮站，不会是就为了看看我干嘛吧？”何雨柱反将了他一军。 “我这是在问你，你还问我了，大家都彼此彼此吧，不过，你每次买了米，你的米，都放哪去了呢？”娄半城好奇道。 他每次在粮站都看到何雨柱买了一大袋子米，结果都看不住何雨柱，等在下一个粮站碰巧看到何雨柱的时候，何雨柱车上又没有米了。 何雨柱心想，我这当然是找个地方去把米放到了系统空间里，难道还驮着米，满大街走街串巷？ “这你就不要问了，娄厂长，这都是我的私事。”何雨柱清了清嗓子，说道。 “对了，我问你，你是不是也收到什么消息了？”娄半城压低了声音道。 何雨柱当然懂他这个话，他没想到娄半城居然也会收到消息。 娄半城商人出身，对于有些事可是有很敏锐的嗅觉，要不然娄半城这个名号可不是别人叫出来，是产业实力象征出来。 但现在，娄半城也是嗅觉太过于敏锐了，提前就识趣的把产业改捐的捐了，家里该给的给了，明确跟上面表面了自己的态度。 何雨柱听到他这么问了，这又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看了看旁边那另外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娄半城马上就懂他的意思了，“柱子，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大前门雪茹丝绸庄的掌柜，陈雪茹，这是大前门下小酒馆的掌柜，徐慧珍。” “这位叫何雨柱，柱子，做菜特别的好吃，川菜，鲁菜，谭家菜，淮扬菜，都特别好吃，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们把消息拢拢，说不定能做更多准备。” 娄半城给他和那两位姑娘互相介绍了下。 何雨柱不知道这两位又是另一部剧的俩位主角了。 他就说，能够跟娄半城站着的肯定不是普通人，果然又是有家底的人。 “你们好。”何雨柱点头示意了下。 “你好。”徐慧珍淡淡的应了声。 “你好，小何师傅。”陈雪茹就显然热情了些。 “柱子，告诉我，你打算要买多少米？我们跟着你参考参考。”娄半城再次环顾了四周，压低了声音凑着在何雨柱耳边，说道。 “我就打算买个一万斤左右吧，其他的物资，我劝你们还是多囤点吧，都囤好放好了肯定是没错的，什么东西能储存的就都存着吧。”何雨柱也扫视了四周，压低了声音道。 何雨柱要买的是两三万斤都有可能，这一万斤米还是何雨柱觉得，应该跟娄半城他们会囤积的数目差不多。 “柱子，你怎么买这么米，你就不怕发霉了？”娄半城却是惊讶问道。 陈雪茹和徐慧珍也是吃惊的看着何雨柱，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一鸣惊人。 娄晓娥？现在被打发在望风。 这一趟，也是娄晓娥闹着在家无聊，娄半城才带着她乔装打扮一番出来长长见识，开眼。 “柱子，你其实没必要买这么多粮食，买个两三千斤就好了，多了粮食砸着在手里，我们是每人打算要买个三千斤左右，你年轻人可能听到了消息太害怕了，别怕。” “统购统销估计就是咱们现在百废待兴，物资有些紧张而已，等咱们到时候缓过来这口气了，这都会放开了，你要这么多米做什么？”娄半城以过来人的语气，语重心长道。 毕竟，娄半城是个商人，他不觉得有什么东西会是花钱买不到。 何雨柱心里也很是惊讶，以娄半城的目光，怎么会就囤积个三千斤？ 何雨柱说道：“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有些东西囤积了，最多亏点钱没什么，要是真吃不上粮食了，那就是花钱也没辙，统销统购恐怕短时间不会取消了。” “但你看这一万斤，有必要这样吗？你家里现在就你和你妹妹，你们俩吃到什么时候去？”娄半城问道。 娄半城要是知道何雨柱打算囤积的是两三万斤，甚至更多的话，恐怕要更惊讶，两三万斤还是何雨柱的起步线。 刚才说个一万斤，还是何雨柱觉得少了，心里庆幸自己还好没说两三万，不然这几个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样了。 “小何师傅，你这么多米，要是都发霉了可怎么办？”陈雪茹忍不住说道，心想，这个人莫不是傻了？ 何雨柱说道：“我既然能储存的话，我肯定就是有把握，不会让这些米发霉了，我们家几代都是做厨子，所以知道些食物长久储存办法。” 何雨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柱子，你这到底是什么办法，能不能告诉我，既然这样的话，我也多买点。”娄半城说道。 娄半城本来打算就存储五千斤，刚才是一位何雨柱最多就买两三千斤，所以才这么说。 没想到何雨柱又是这么深藏不露。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要提前长久储存某个食物的话，要提前很久做好准备，你们就是现在做准备也是来不及了。” “真的，还有这么奇怪的吗？”陈雪茹问道。 “是这样，也比较麻烦，所以这样的办法没几个人知道，要提前很久准备好储存地方。”何雨柱继续忽悠道。 他们三个人也不知道信不信，都只是一阵感慨。 “娄厂长，两位掌柜的，我今天的米都已经买完了，我就先回去了。”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当然不会就这么回去了，他今天不买米了，但其他的物资还是要继续买。 “哦，好，柱子，你慢点。”娄半城说道，他不用说，何雨柱自己就肯定不会把这种事说出去。 再说了，现在说出去这些也没有什么。 他把产业都捐了，自己买点米，又不会怎么样。 “小何师傅，改天我请你来给我做一桌菜，试试你手艺。”陈雪茹倒是觉得何雨柱看着浓眉大眼，挺有意思的，想逗逗他。 “得嘞，您找娄厂长联系我。”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反正他做菜的价格，娄半城知道。到时候来请他的话，那肯定就是让他赚钱。 何雨柱现在还真有想要好好赚钱的想法。 系统里有物资，还有钱，何雨柱才能做到真正的不慌。 何雨柱离开了以后，娄半城感慨道：“老何这儿子看着老实巴交的，其实心里都是打了算盘了，真是大智若愚。” 何雨柱现在外表上给人还是个老实忠厚巴交的形象，不过，还没有像梦里后来那么显老。 也许是因为何雨柱现在每天扎马步，锻炼身体的原因，何雨柱看着不会显老，现在是周周正正的样子。 因为何雨柱，娄半城决定自己也把东西都多囤积些，他把自己的想法跟陈雪茹和徐慧珍说了下，得到了她们的一致认可。 要说娄半城怎么会认识陈雪茹和徐慧珍，那还是因为陈雪茹祖上是经商的，和娄家有生意往来，陈雪茹从小就在生意场如鱼得水，向来是最得长辈欣赏。 即使是分家了，以女儿之身，也获得了陈家故旧认可，屯粮这个事情还是她跟娄半城老婆娄谭氏不谋而合。 陈雪茹有这等敏锐嗅觉，自然要拉上自己好姐妹徐慧珍，几个人就是这么凑着在一起。 陈雪茹没想到娄半城会认可了何雨柱的话，直接就要买上万斤粮食，还要让她多进些布匹，尽可能多买，还要借钱给她。 这原本就只是买米的事情，娄半城这就玩得有些大了。 陈雪茹不禁好奇道：“娄叔叔，小何师傅只是说多买米而已，你让我什么都买，还借钱给我买，你就不怕我到时候要是卖不出去，囤积了，还不了你的钱吗？” “我们多买些米就好了，就算是要进货，你让我进这么多货，我们是不是显得惊弓之鸟了，他就是个小年轻，也不懂做生意，您能信得过他？就为了他这么一句话，就玩这么大？” “雪茹，所以说，你在生意场上，还是不能够见微知着，你看米都要统销统购了，那么其他东西呢？肯定也跟着紧张，都说民以食为天，既然粮食紧张了那么其他东西也紧张。” “我这个钱你就当我入股也好，赚了我们一起分，赔了我也不跟你要了，都拿去多买点粮食吧，买点布匹，还有食盐的那些，你看看什么好储存就买什么。”娄半城摆了摆手道。 他现在这是树大招风，他这样的大资本家，是万万不敢亲自再触碰生意了。 他不像是陈雪茹这样分家出来的小业主成分，他是属于大资本家成分，但他是有眼力的大资本家，所以现在得到了上面的宽待了，没有像是其他资本家那样被拉去劳动改造。 陈雪茹自然不会有钱不赚，而且娄半城说了，赔了钱不跟自己要，那还有什么好担心。 “您放心，要是能赚钱，我跟您一起分，要是赔了的话，我跟您一起认栽了。”陈雪茹想了想，咬咬牙说道。 “算我一个吧，我也入个伙。”徐慧珍开口道。 “好，不过我们还是要放聪明点，你要进货布匹，你要分批次进货比较好，不要一下子给那些厂子生产造成压力，低价把他们库存收过来也不错。” “你就在你的雪茹丝绸布匹行，这些天就打出优惠旗号，吸引更多人来买布，那样再大幅度进货布匹，那些库存货都不要嫌弃，晚了，咱们连库存货可能都买不到，抓紧时间吧。” 娄半城说道，看来，他自己也得要再多买些米了，还有家里的一些东西，得趁着这个时候递出去才好，要是以后还想递出去就没那么简单了。 别看娄半城那个么乖那么听话就把祖业交了出去了，娄半城心里还是不甘心，又知道这是大势所趋无可避免，所以狡猾的他就是只老狐狸，自然要多预备几手。 上交了产业是真的，在还没开国的时候就把现金都换成了大小黄鱼了，运送了一批去了港城和宝岛的那边两处地方，安排娄家的旁系在这两边置办产业，等着以后东山再起祖业。 现在搅和进这些屯粮的事情，是怕自己家以后会吃不上粮食而已。 他真正的底盘都放在港城和宝岛了，产业的这些顺势而为交上去，还是因为这些带不走。 ……… 何雨柱在外面继续跑买物资，他打算到了下午何雨水放学了的时候，再去买菜回院子里，至于去接何雨水，他是不担心，阎埠贵会带着她回去。 就在何雨柱来到了门头沟这边永定河这片的时候，何雨柱把自行车停着在这路边，想在这看看夕阳，透口气。 他觉得他梦里的事情就是真的，要不然以前也不认识娄晓娥，怎么会和她碰到了，又就这么好的就叫娄晓娥。 何雨柱记得在梦里听别人说过，很多这年代想要收古董宝贝的人，都会伪装成收破烂的，他为什么不可以这么做，刚好在这些粮站到处跑，还可以顺手收点宝贝。 何雨柱不怕买到假货，他当然允许自己买一定范围之内的假货东西，现在这年头，那些东西那么便宜，何雨柱的收入自然是亏得起。 只要一千件，甚至一万件东西里面有那么一两件是真的都赚了，况且，何雨柱觉得以自己超级熟练度系统加持，他还不至于那么倒霉。 回去得多学学古物鉴别这方面了，尽可能的多收到些真的东西吧。 “救命啊，救命啊！” 前面传来了救命的呼救声。 何雨柱顺着声音望了过去，水里面可不就有个人影在扑腾着吗？ 怎么还有人这么傻，这都能掉到河里去？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怎么说都是一条人命，何雨柱还是不忍心。 何雨柱急忙跑了过去了，看到了还真的是有人在河里面扑腾，不过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也没有多想，脱了自己最外面的外套，来到了河岸边这里。 何雨柱自己拉着一头的外套袖口，把另一头扔进了河里面。 “哎，哎，哎，那个人，我来救你了，你拉着这衣服，快，抓住了。” 何雨柱这话让那人好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忙扑腾着往何雨柱甩过来的衣服袖口那边去。 好在，他扑腾了一会了，就抓住了衣服了，不然的话还要何雨柱跳入这冰冷的河水里去救他。 那个人抓住了何雨柱的衣服，很快就上岸了。 上岸了以后，那人是醉醺醺的样子，脸和耳朵脖子都是通红的，也不知道是冻红的还是喝酒给喝的，反正身上很重的一股子刺鼻酒味。 其实河水也并不深，就到了他腰部的那里，但可能是因为喝了酒，这人就慌了。 不对…… 何雨柱看着这个人，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昨儿个晚上，他回到院子里跟三大爷闲聊的时候，看了看三大爷从他们学校里拿回来的报纸，报纸上的那个人，不就是眼前这个吗？ 现在有超级熟练度系统在，何雨柱对于读书看报这些事很感兴趣，对阅读过的内容可以说是过目不忘。 虽然这中年男子经过了乔装打扮了，但何雨柱就是感觉很不对劲，是一种很强烈的直觉。 这……不会真的就是报纸上面正在被通缉的敌特，上面可是悬赏了一千块的奖金。 何雨柱能看出他乔装打扮了，是因为他掉到了河里面，妆都被冲花了不少，只可惜此人现在喝得醉醺醺了而已。 而且一个大老爷们花什么妆，这实在太奇怪了。 不管怎么样，那可是一千块钱，再加点能够买一座独门独户的小四合院了，何雨柱是非要不可，宁可错杀都不可放过，谁让这个人形迹可疑，就光是化妆这个，都要好好解释了。 “兄弟，谢谢你，我以后有机会报答你。” 此人朝着何雨柱拱了拱手了。 这个人喝得很醉，加上刚刚掉到了河里面，何雨柱也没表现出什么来，他不觉得何雨柱能发现了他。 说完他就要走了，何雨柱哪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第7章 何雨柱讹诈小黄鱼 “这有什么的，救人一命，这不都是应该的吗？”何雨柱摆了摆手道。 何雨柱的语气突然一变，低声呵斥道：“孤鹰，是你，好久不见了。” 此人的脸色立刻就变得惶恐了起来了。 何雨柱瞎猫撞上死耗子了，此人正是军统的特务孤鹰，职位还不低，手底下上百号人，是平津地区最大的头号敌特，现在一直潜伏在保城和四九城，津门这几个地方想要搞事情。 他的身份在下线被抓获的时候，被警方侦破了，正在对他这个军统“局座”发出搜查令，给出的悬赏价格还不低，就是要用他手机静候，恩威并济，让他把手底下的所有敌特都供出。 今天，他本来乔装打扮了，还躲过了巡逻警察了，心里边很高兴，就想去喝酒，打算喝完酒就找人送自己去察哈尔那边。 那些警察们肯定是往着南边，或者往港城，宝岛追他了，他就去察哈尔，让他们意想不到，到了那，他要继续搞事情，他要来个大的，他都已经跟那边联系好了。 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东躲西藏，风餐露宿，孤鹰心里又高兴又烦闷，就多喝了几杯，谁知道，他就掉到了河里面了。 “孤鹰，我救了你了，你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未免不仗义了吧？”何雨柱冷哼道。 “你想怎么样？”孤鹰咬着牙，问道，若不是他马上就要走了，不想再节外生枝，他岂能容忍别人这么的跟他坐地要价。 “我要钱，你能给我钱吗？”何雨柱冷笑道，他这话一语双关，其实就是要用孤鹰这个敌特去跟警察换悬赏钱。 “兄弟，我可以给你钱，这事就这么着了。”孤鹰强忍着怒气，从怀里拿出了一条小黄鱼给了何雨柱。 “你满意了吧，我身上现在只有这些，你只是在岸上救得我，也值了是吧。”孤鹰心疼不已的把钱拿给了何雨柱。 本来，这是他去察哈尔路上的盘缠。 现在咬咬牙给了何雨柱了，也还是不想惹事了，他现在要尽快离开四九城这个是非之地，要从四九城撤退。 何雨柱看着这小小黄鱼，都懵了，他说的要钱是想要送孤鹰去着警察，他可不知道孤鹰还会有钱给他。 这一条小黄鱼，现在可是值两百多块钱。 当然，何雨柱是肯定不会卖，以后黄鱼这个东西只会越来越值钱。 何雨柱直接把小黄鱼收下，这是他应得的，孤鹰是他救的吧？ 但是把孤鹰送去给警察，也是他这个老百姓该做的事情。 “我走了。”孤鹰说着就要离开了。 他必须要尽快离开了，最好现在再去药店买些药，他现在这个样子，到时候肯定要生病感冒了，说不准会买不到药。 若不是他现在冷的不得了，非要好好跟何雨柱较量较量，他冻得又哆嗦，没把握对付这大块头。 “慢着，就只是一条小黄鱼，是不是太少了，你的命，可不止这个价。”何雨柱已经把小黄鱼放着在自己兜里了，再用意念给放到系统空间里。 “你不要太过分，别得寸进尺了。”孤鹰咬着牙，说道。 何雨柱是一定要把他送去给警察，“反正，你不给我十根小黄鱼，你就走不了了。” 何雨柱还想要讹诈讹诈，看看孤鹰身上还有钱没有，要是还有钱，把钱都讹诈出来再说。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说了。”孤鹰忍无可忍了，直接拿出一把匕首，朝着何雨柱的脖子就刺了过去了。 何雨柱早就做好了防守了，刚才他就随时准备进入和孤鹰打起来状态了。 看到孤鹰拿出来刀子，何雨柱猛然后退了两步，躲开了孤鹰刺过来的匕首。 何雨柱捡起一把沙子，直接撒着在孤鹰的脸上，就过去对孤鹰拳头打过去。 孤鹰没想到何雨柱是个用下三滥招数的人，突然就被沙子迷了眼睛了。 但他也不傻，挨了几个拳头就拿着匕首四处挥舞着，何雨柱要是还靠近，肯定要被刺中。 何雨柱随处捡起了一块砖头，如今的五十年代四九城，街边随处都有砖头和石头。 何雨柱拿着砖头就对准孤鹰的脑袋上扔过去。 “嘭！” “嘭！” “嘭！” 孤鹰现在眼睛看不到，没法躲，两个人还距离这么近，这些全部都打在了孤鹰身上了。 “啊！” “救命啊！” “救命啊！” 孤鹰被打的浑身都疼，手里的刀子还被何雨柱给打掉了。 何雨柱不管那么多，拿着砖头石头都往孤鹰身上打过去，反正这也不要钱。 何雨柱已经确定了这就是个敌特，打死都不犯罪。 孤鹰打不过，眼看着要跑。 何雨柱怎么会让他跑？ “孤鹰，你给我站住。”何雨柱一边追着还一边捡起石头砖头打他。 “别跑了，再跑你就要掉下去了，下面还是在河里，站住。”何雨柱惊呼道。 孤鹰可能是刚从水里面上来，心里还心有余悸呢，这立刻就站住了脚步。 何雨柱过去，一把就逮住了孤鹰，刚才他跟孤鹰总是差着几步路。 “你还敢跑了你。” “我让你跑了。” 何雨柱想到这刚才行走的一千块就要跑了，心里就很是生气。 孤鹰看何雨柱又打自己，直接不管不顾了和何雨柱打斗在一起了。 何雨柱近身搏斗不怕他，他故意让孤鹰打了他几下，到时候可要在警察同志面前给他们看，这抓到个敌特，他可不是就运气好，还是出了力。 这一千块钱才能顺顺当当进他何雨柱口袋里。 何雨柱脸上挂了两个彩了以后，直接一巴掌就打在了孤鹰后脖子这里，孤鹰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这贼孙子又对他不讲武德，有本事跟他堂堂正正较量，这是孤鹰晕过去之前的想法。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好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过来了。 何雨柱心里一喜，这不用他想办法费劲把孤鹰送去派出所了，半路还要担心孤鹰跑了。 四九城现在到处都会有巡逻警察队，就是为了打击地痞无赖和恶霸，要彻底的肃清四九城的治安了，还四九城朗朗乾坤。 所以，刚才孤鹰才会妥协了给钱，一是怕找来巡逻警察，引起了注意，二是怕自己打不过何雨柱这个大块头。 这年头不要说打架斗殴了，只要是形迹可疑的人，都会被巡逻队给盘查身份，要是说不出来的话就得被带回局子里了。 孤鹰这一路走来最担心的就是这些巡逻的人，而不是那些背后追着他的人，因为这些巡逻的人可以说是无处不在。 没想到现在还是要撞上了，孤鹰此时心如死灰了，一脸的失魂落魄。 何雨柱却是大喜不已，何雨柱立刻就说道：“警察同志，我这里有事情要举报。” 说着，何雨柱举起手来。 这不是投降，而是告诉警察，自己不具备任何攻击性。 听何雨柱这么说，两个巡警急忙跑了过来了。 来到这里了以后就看到何雨柱满脸都挂彩，他身边还压着个人，伤的可不轻。 两个警察立刻再次提起了戒备心，老一些的警察冲着何雨柱怒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赶紧老实交代。” 何雨柱赶忙道：“警察同志，我是个好人，但这个人可能是个特务，肯定是形迹可疑，我刚才是想着抓特务，我才打了他，他才晕过去。” “那，那还有刀子，刚才这个人还想要用刀子对付我，您说，哪有人上街还随身带着刀子。” “特务？你为什么说他是特务？”巡逻警察厅何雨柱说这个晕倒的人是特务，更加重视了起来。 “报纸，我昨天看了报纸了，这个人虽然是乔装打扮了，但是他掉到河里面了，我又给救起来了，他的妆花了，我就发现他是报纸上的人了，你们可以把他带回去验明正身了。” 何雨柱赶紧道。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巡逻警察说道：“那你跟我们回去局子里，把一切的事情说清楚。” 何雨柱问心无愧，自然是敢跟着去局子里，这种事情还牵扯了特务，自然是不能在派出所就说清楚。 巡逻警察还搜了下何雨柱身，发现何雨柱身上并没有危险物品，这才放心了下来。 ………… 而此时，四九城东区局，所有的警察们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了。 根据眼线密保他们一直追踪的军统特务—孤鹰，不是往南了，不是往港岛，不是往宝岛，而是往着大西北那边去了，听说是要在那边的秘密工程搞出事情来。 这件事又事关重大，已经有御林军和锦衣卫的人往西北那边去提前防守了，而孤鹰或许还在四九城，或者在四九城周围的这一带。 他们在四九城各个交通要道，以及招待所，客栈，药店，饭馆，甚至是各个街道的大爷大妈们那里，都紧盯着这个孤鹰了。 但这个孤鹰很狡猾，肯定乔装打扮了，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孤鹰会做什么样的乔装打扮，又或者是要用走路的方式都要走到大西北那边去。 东区局局长罗勇现在背负很重的压力，在追剿军统的时候，他信誓旦旦保证不会有漏网之鱼，结果最大的漏网之鱼跑了，还要跑去搞事情，这真是要把他气坏了。 “局长，要不我们明天彻底封锁平津所有的码头和火车吧，我们进行全面大搜查，我们就一个个查，我就不信了，我们还能找不出这个孤鹰。”行动组组长郝平川说道。 “局长，我认可老郝，我们昨天都已经用报纸发出通缉令了，孤鹰肯定知道我们都在找他，他是个危险人物，我们还是要尽快找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侦讯组长郑朝阳说道。 “局长，我也认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们不如就封锁了吧。”情报组长白玲也说道。 “我反对这三位同志意见，我们现在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要是又封锁的话，恐怕引起了震荡和恐慌，那可怎么办，要是还抓不到人，我们就更没法交代了。”治安处处长道。 罗勇此时也是左右为难，若是不封锁码头火车站和各关口，肯定抓不到人了。 若是要大动干戈把这些地方都封锁，他们抓不到人的话，怎么跟上面和群众们交代？ 哎，当时还是大意了，轻敌了。 糊涂了。 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罗勇来拍板决定，这次的事情，他们谁都没想到孤鹰这么狡猾，会给他们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来个金蝉脱壳了。 要是不把这个人抓到，以后，他们在各分局面前不要说抬不起头了，对他们的职业生涯都是巨大的污点，甚至还要接受组织审查。 但现在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们特地发出通缉令在报纸都是没办法了，是想着用最愚蠢的办法来借助群众力量。 哪怕会打草惊蛇都在所不惜了，反正孤鹰也知道，他们在抓他，就当是碰运气了，也当做是对孤鹰的反击了，算是告诉孤鹰，不要再轻举妄动了，他们已经盯着他了。 可他们这个反击，现在好像是屁事都不管用。 “你说说你们，一天天，都是些饭桶，都能做什么？现在封也不是，不封也不是。” “这件事情也怪我，要不是我的话……”罗勇翻来覆去念叨着这句话，无奈道。 其他警察们都听出茧子了，这些天各种办法都用尽了，愣是摸不着那狡猾的孤鹰。 毕竟是四九城军统局长，身上的功夫和各方面潜伏，以及情报消息不必多少。 办公室里面沉默了好一会了以后。 治安处处长催促道：“罗局长，要尽快做决定了，到底是怎么样，上面最后还给我们三天时间，要是我们处理不好的话，上面可是要咱们所有人都接受组织审查了。” 听到要接受组织审查，所有人都更加满面愁容了。 这不是因为他们这些人心里有鬼，而是就算接受完了组织审查，证明了他们清白，但也是证明了他们的能力不行了，前途就这样了，以后谁都没指望了。 “笃笃笃……” 这时候，一位联络员敲门后直接进来了。 “报告。” “罗局长，西区局那边来了消息了，说是在他们的郊外那边，已经找到了孤鹰了，并且确认身份了。”联络员说道。 第8章 何雨柱开口要钱 “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罗勇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位联络员，问道。 “罗局长，这是西区局的周局长亲自打电话来说的，电话，我已经给您接过来了，您要不要跟他联系？”联络员问道。 “快快快，我跟老周说一下。”罗勇大喜过望道，赶紧接过了会议室里面电话。 罗局长在接电话的时候，郝平川不可置信道：“老郑，那个孤鹰真的被抓到了？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咱们都抓了半个月了。” “我也感觉是在做梦似的，都半个月了，我其实还以为孤鹰已经出去了，没想到还在四九城。”郑朝阳现在心跳也是在加快。 这就感觉本来以为自己要死定了，结果医生告诉是误诊，还是能活得好好的，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们所有人现在都是这个感觉。 这到底是谁把这个特务给抓住了？ 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七嘴八舌的说着。 “哎，好嘞，谢谢你了老周，实在是太感谢了，回头有机会，我请你下馆子吃饭，便宜坊，全聚德，东来顺，丰泽园，鸿宾楼，东兴楼，随便你挑着。”罗勇喜笑颜开道。 罗勇说完了，放下了电话，说道：“郝平川，郑朝阳，白玲，带着你们的人跟我走，我们去西区局提人去，我们要的人真的被他们给找到了。” 罗勇说完就已经出去了，因为这孤鹰可是关系重大，他只要抓到人了，这次就还是有功。 他就算是对得起老百姓了，对得起组织了。 要不然，不要说的前途了，怎么对得起百姓，对得起组织对他的信任。 很快，东区局的一大群警察们都蜂拥而出，各种三轮车，汽车，吉普车都用上了。 这些人呼啦啦的开着车来到了西区分局里。 因为这孤鹰是重犯，被西区分局的周局长亲自看管羁押。 不过这里除了孤鹰，还有个浓眉大眼，看着周正老实的家伙，现在脸上还挂着彩。 孤鹰已经有东区局的人过去把他验明正身了。 “罗局长，孤鹰已经被抓到了，现在医生已经给他检查过身体了，并没有什么大碍，等会儿你签字了，就可以把孤鹰带走了。”周局长说道。 “老周，这次的事情谢了，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了，对了，这孤鹰，你们是怎么抓到的？”罗勇道。 “是这位同志给抓到的，还费了不少劲，你也得谢谢人家，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周局长笑着道，看着旁边的何雨柱。 “同志，孤鹰是被你给抓到的？”罗勇对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我今天本来骑车想出去散散心，结果在永定河这边看到有人在河里面喊救命，就是他，我昨天在报纸上，看到过通缉他的通缉令。” “说来也是巧了，这个人就是掉到了水里面，妆都掉了，我才知道是他，大男人一个，还化妆，肯定不简单，我就给想起来了。”何雨柱说道。 “我就说了吧，咱们发通缉，肯定是还有用，罗局长，您看，您还说这个办法不好。”白玲忍不住辩解了道。 白玲当时也是黔驴技穷了，没办法，才用了这个办法。 没想到就是这个办法，让群众帮他们抓到了这个敌特。 虽然不是自己抓到了人，但毕竟是自己的办法管用，白玲还是很高兴。 “罗局长，已经验明正身了，这个犯人就是孤鹰。”治安处处长说道。 “好，马上给上级报上去，孤鹰已经在我们手里了。”罗勇点点头说道。 “把这位同志一起给请回到我们局子里吧。”罗勇又看了看何雨柱，说道。 “罗局长，我家里还有妹妹在家等着我，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我家里就我妹妹一个人。”何雨柱说道。 现在外面都已经天黑了，他刚才看了看墙上挂钟，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当然可以了，你的身份信息都留下了吧，白玲，你给他做个身份登记吧。”罗勇点点头说道。 这做个身份登记就是要把何雨柱的家庭成分，父母兄弟姐妹在那做什么都要说出来，家里住着在那里，工作地方在哪里。 然后，他们会打电话去所在的街道那核实，是不是有这么个人，还有单位里，是不是有这么个人在那，确定了，才能让人离开了。 也不要小瞧了这个年代的街道，街道办的人可不像后来那么精简，现在街道还有专门的治安队，以及街道所有人的户口，家庭成分和多少口人，都是做什么的，都有很详细登记。 这些资料都会被按照胡同和院子门牌号分别存档起来封存在街道和派出所，这个就是人口登记调查了，可以说各家各户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街道都了如指掌。 毕竟，现在很多事情都是归街道这种基层管辖，尤其是对群众的管理是最直接。 很多的政策就是要靠街道来办理，比如说到时候公私合营和定向粮食，凭票购买这些，都是他们来和群众对接，以及现在的零工和分配工作、开结婚证明等等。 做完了登记了，跟南锣鼓巷街道陈主任确定了何雨柱身份信息了，得到离开的许可了，何雨柱却没有着急马上走。 “那个，罗局长，我很冒昧的有个问题。”何雨柱很为难的样子，开口道。 “同志，你说到底是怎么了？”罗勇心情很不错，态度非常好。 “就是你们在报纸上的悬赏，一千块，作数不作数，虽然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但我……”何雨柱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明明是想要钱，还说是自己应该做的。 “当然了，我们说话当然算数，你等着，这两天，我们就把奖状和奖励给你送过去，你放心，我们是一诺千金，要是回头没给你，你就到东区局来找我。”罗勇当即信誓旦旦道。 他们这东区局还能差了这一千块钱吗？ “何雨柱同志，我们非常感谢你给我们帮了这个忙，该给你的奖励我们是肯定会给你，请你相信我们，我们承诺的，肯定给。”白玲接过话，肯定道。 “那就好，谢谢，那我就先走了，我等你们消息。”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我们正好也要回去东区了，你住在南锣鼓巷是吧，距离我们那很近，干脆我们送你吧。”郑朝阳说道。 “对，这么晚，同志你自己一个人不安全，还是我们送送你。”罗勇点点头说道。 “那就谢谢了，我还有个自行车，你们帮我放到车上吧。”何雨柱也不客气，这么远，就算是自己体能再好，还不如直接坐他们车。 东区局的同志们答应了。 ………… 二十分钟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何雨柱在警察的吉普车护送下，回到了院子门口。 现在三大爷还没睡，院子门本该八点钟就关了的，结果还没关，就是为了等何雨柱回来。 何雨柱这还没回来，弄得刘海中和易中海特跟着好奇，何雨柱是干嘛去了，不会是去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吧，他们就一直在门口这等着，想着要是九点何雨柱还不回来。 那就要去街道那边问问了，现在这年代，九点已经是很晚了，况且如今的治安虽然有巡逻，但还是不如后世那样好。 这大晚上走着在胡同里，啥事都还是有可能。 当然，何雨柱到底是个大男人。 没想到何雨柱这就回来了，还是警察的吉普车给何雨柱送回来。 向来跟何雨柱不对付的许大茂也在这。 “警察同志，是不是傻……何雨柱犯了什么事了，你们要来抓他，让他回来拿被褥，里面冷，是不是？”许大茂一看到警察把何雨柱送回来，就抢先开口说道。 这个许大茂还真是，只要有半丁点机会都不会放弃抹黑何雨柱。 也怪不得在他的梦里面，他去给大领导做饭，许大茂去给大领导放电影，结果在他做饭，许大茂在那边放电影的时候，领导夫人不知情抱怨了何雨柱几句话。 许大茂就添油加醋抹黑何雨柱，结果被领导知道了，领导直接就让许大茂滚蛋了。 许大茂肯定在背后还管他叫傻柱，现在差点就要说秃噜嘴了，还是怕自己回头揍他。 “许大茂，你这破嘴巴怎么说话，许叔，你到底管不管许大茂，你家怎么养出这么个孩子来？”何雨柱被许大茂气的不得了。 不过想要对许大茂动手，又想起许大茂在桥底下为自己驱逐野狗。 许大茂这小子，他不会再跟他动手，但也容不得许大茂这嘴巴什么都敢说了，得好好管管许大茂这嘴巴了。 许富贵没说话，很显然也是看不起何雨柱，就让何雨柱这小子跟他儿子掐架，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以后能比得上何雨柱。 何雨柱只是笨鸟先飞而已，当个丰泽园二厨有什么了不起。 原本许富贵是挺佩服何雨柱吃苦耐劳，不过在许大茂那瞧不起何雨柱这三天两头洗脑下，同样又开始小瞧何雨柱了。 “好了，警察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何雨柱同志到底是怎么了？”阎埠贵摆了摆手，问道。 “你们就放心吧，这位何雨柱同志没犯事，其他的事情，我们现在不方便透露。”郑朝阳说道。 刚才在车上，何雨柱就说了，他的这些邻居们很八卦，看着他坐着警察吉普车回来，肯定会问，让他们务必帮忙解释清楚。 他们也不愿对好心群众生活造成影响，自然是答应了。 说着，帮何雨柱把自行车从吉普车后面搬下来。 “何雨柱同志，我们就先走了，你放心，我们是说话算数的，不过事情得等我们弄清楚了再说，弄清楚了答应你的还是能给你。”白玲不放心说道。 他们开出的这一千块钱悬赏确实是这几年抓敌特里面最高的，本来是不指望的，就随手写了个高价了。 谁承想，重赏之下居然真的有人运气这么好。 当然，他们不是兑现不起这个承诺，只是觉得这个金额这么高普通小老百姓可能不放心。 “谢谢，到时候我就等你们来，你们来丰泽园或者是这个院子都可以。”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巴不得他们去丰泽园，这样就让饭馆里那些师兄师弟都看看，他何雨柱多厉害，这就在厨师业界更加让他何雨柱声名显赫了。 “好的，我们就先走了，再见。”郑朝阳点点头说道，白玲也点头示意了。 等他们离开了以后，许大茂听到警察说何雨柱没犯事，心里还觉得怪可惜，一副不甘心的样子问道：“何雨柱，你到底是去做什么了？是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关你什么事，刚才人警察同志不都说了吗，不方便透露，我怎么能泄密，我要是泄密了，你能负责得起吗，你有什么资格盘问我？你还来审讯我了？”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许大茂多盼着他出事？ 要不是在梦里梦着了许大茂这驱逐野狗，还有他不是梦里面那个法律意识全无的何雨柱。他恐怕是真的要打许大茂了。 “怎么还不回去呢，都等着审问审问我，问出我到底是去做什么了？人不都说了吗，我没有犯法吧，人家都不方便透露，我透露，泄密了，全院一起负责吗？”何雨柱没好气说道。 “柱子，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们都是关心你，你看，为了你一个人，大晚上不回来，大家都没有好好休息，这不都是担心你吗？”易中海说的理直气壮。 其实，易中海巴不得何雨柱还没有回来，到时候去跟街道说报警。 谁知道，还让这小子好好的回来了，还是被警察回来，警察还说何雨柱不是犯事，这让他想要搞事情，搞臭何雨柱的名声，都没有半点机会。 “是不是担心我，大家心里都清楚，都回去休息吧，别耽误大伙儿明天上班了。”何雨柱说道。 说着，何雨柱就进了院子里了。 何雨柱第一时间来到三大爷家里，何雨水双眼红红的，很显然是哭过了。 见到了何雨柱第一眼，就扑了过来了，紧紧把何雨柱给抱住了。 “呜呜呜……哥哥……哥……雨水会听话，雨水以后少吃点，哥，你别不要我。”何雨水又哭了。 她爹何大清不靠谱，跟着寡妇跑了，不要她跟她哥了，她哥要是也不要她了，那可怎么办？ “好了，不哭了，都是哥不好，哥有些事情今天耽误了，没事了，不要怕，哥不会不要你的。”何雨柱抚了抚她的小脑袋，心疼不已道。 这满院子里真的担心他的，也就只有雨水了。 第9章 雪茹丝绸布匹庄清库存 又是五天的时间过去了，这几天院子里倒是风平浪静，贾家没闹腾，院子里就是相安无事，所以说，这个院子里乱不乱，还要是贾家说了算。 这天，何雨柱从丰泽园下班回来了，平时他晚上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家家户户都在这，还拿着不少布匹出来，在这说着今年过年要做的新衣裳。 就连聋老太太都出来了，这么冷的天，这些人都不怕冻着，一个个都还热情似火。 “真便宜，这次咱们可是赚大发了。”阎埠贵看着自家买的这五匹布，满意道。 “可不是，我家这次一口气就买了他十匹，反正咱们大家都是迟早要做衣服，今年我就给我们家大茂多做两套。”许富贵开口道。 “老太太，我们也买了不少布了，今年也给您做两身新衣裳。”易中海说道。 “是啊，老太太，你回头看看你喜欢那个花样，咱们就给您做那个花样。”一大妈说道。 看到了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这跨院了，贾张氏好像是故意搞事情一样，“我们这次可是都捡着大便宜了，不像是有些人，之前跟冤大头一样，花高价买了那么多布。” “看看我们这次买的布，又便宜，质量还特别好，不像那些人钱多人傻，之前买了那么多布，都不惦记着给老太太这老祖宗做两身衣裳。” 聋老太太把拐杖狠狠敲着在地面，冷哼了一声道：“贾张氏，你就不要说了，之前是我瞎了眼，错看了有些人了，看着老实巴交，其实是翻脸无情。” 贾张氏呸了一口道：“那种人自私自利，没良心，都是街坊邻居，看您年纪大，又是自个儿一个人，怎么都应该尊老爱幼，白瞎了这么大人，我家东旭可不会就这样。” “东旭平时就可孝顺我了，之前想着买自行车那败家玩意儿，我一说，就不买，给我们家省了一大笔钱了。” 贾张氏和聋老太太唱双簧说的都这么明显了，不就是在说何雨柱吗？ 阎埠贵说道：“人家自己赚的钱，愿意怎么花都是人家自己的事情。” 阎埠贵说着，看向了刚进门的何雨柱，说道：“柱子，回来了，雨水在我们家写作业，我们今天也都去买布了，就在大前门那，雪茹丝绸布匹庄，他们说清库存。” “这些布都是又便宜质量又好，这种蓝布平时要1块6毛钱一匹，现在卖1块2，买的多给1块1都卖了，我们就是整个大院一起去买的，所以是1块1，人家还给我们都分好了。” “那现在肯定还有，你要是去买的话，肯定还能买的着明儿个。”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那我回头去那里看看去，你们忙着吧，等会儿雨水写完了作业，就让她回来吧。” 何雨柱还真的觉得要是这么便宜的话，布可以再买些，看他们那质量，这布确实是不错，雪茹丝绸布匹庄，陈雪茹，自己后天休息了的时候，倒是可以去看看。 何雨柱说着就回屋了。 何雨柱回屋了以后，贾张氏没好气的对阎埠贵说道：“我说，阎老西，用得着你告诉他那里有便宜货吗，人家能看上这些东西吗，人家现在可是丰泽园二厨，可不跟你一样穷酸。” “他怎么还用得着买这么便宜的东西，他就应该去买贵的，这个败家子，手里有两个钱就这么使劲花，他迟早要把钱给花没了。” 贾张氏越说着就越是咬牙切齿，她还记恨着那天何雨柱拿了她20块钱的事情，要不是易中海再三警告，她这些天能这么老实吗？ 贾张氏觉得自己很亏，明明就是因为何雨柱这小王八羔子，自己才会让儿子去钓鱼，没想到又运气不好掉进了冰窟窿里面，落下了病根了，就应该何雨柱赔钱。 何雨柱凭什么不赔？ 当然这是贾张氏内心的强盗逻辑思维，这话要是但凡在街道办事员面前，她都不敢说，更不用说在街道陈主任面前了。 阎埠贵不满道：“贾张氏，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别人都叫我阎老师，要不就叫三大爷，你天天在这阎老西，你是几个意思？” ……… 何雨柱晚饭已经在丰泽园吃过了，何雨水的晚饭是在阎埠贵家里吃的，所以，何雨柱就不需要忙着做饭的事情了。 他现在下班了，回到家，就拿出自己买的那些古玩鉴赏书籍来学习。 【叮，宿主在学习明代瓷器知识，古玩鉴赏经验+1】 【叮，宿主在学习明代瓷器知识，古玩鉴赏经验+1】 【……】 【超级悟性系统】 【宿主：何雨柱】 【年龄：18岁】 【宿主：何雨柱】 【年龄：18】 【技能：厨艺：28级（1532\/）】 【技能：家务：八级（1857\/）】 【技能：古玩鉴赏：十级（1889\/）】 【技能：垂钓：九级（223\/）】 现在每天都在上灶炒菜，川菜在何雨柱的厨艺下，在以鲁菜为主的丰泽园是越来越吃香了，何雨柱不仅在川菜上天赋异禀，在鲁菜上面也是一点就通。 或者说其他的任何菜系，私家菜，只要何雨柱这段时间了解了，听别人说一次能做的五六成相似了，要是看着做，第一次就能做的八九成了。 但何雨柱听说了几次，或者多看了，自己多做了几次，就能跟老师傅做的完全一样了。 看到何雨柱的悟性这么高，丰泽园里面的老师傅都愿意教给何雨柱一两道菜。 也就是院子里的人现在都老实，没有给何雨柱找什么事情，何雨水又有三大爷给看着，何雨柱才能专心忙活自己的事业。 只要能够让他免除些后顾之忧的话，阎埠贵想要占点便宜，自己也就随他去了，而且院子里的事情，阎埠贵也能给自己挡一挡。 他在七八年那场经济春风吹起来，或者说八十年代之前，他都不会搬离这个大杂院，谁让他可是三代雇农家庭成分。 何雨柱没心思想和院子里那些人纠缠，尤其是为那些鸡毛蒜皮破事，不值当他浪费时间，就让阎埠贵来处理好了。 次日。 何雨柱在丰泽园忙了一整天了，不过上了六天班了，明天又轮到他休息了，他得去买点物资多囤些，还有个十天半个月也准备要过年了。 这还是他爹从四九城离开以后第一个年，虽然师傅师母让自己和妹妹去他们那边，但到底不是在自个儿家里。 他回来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已经吃完了晚饭了。 “柱子，下班这才回来了，吃过了没有？”阎埠贵说道。 “还没呢，打算回家吃点儿。”何雨柱笑道。 “对了，街道通知大家晚上开会，你等会儿记得赶紧出来。”阎埠贵说道 “得嘞，我知道了。”何雨柱立刻就懂了，是东区局那边给他的表扬要下来了，说好的两天，这都已经是六天时间了。 没想到还要弄这么大个阵仗。 果然，在何雨柱回家热着饭盒的时候，香味刚刚冒出来。 阎埠贵就又跑了过来了，还带着那天的郑朝阳警官和白玲警官。 院子里，陈主任和几位街道的办事员都过来了。 “何雨柱同志，好久不见了，我们是来给你发放奖励。”郑朝阳说道。 “对，我们警察都是一诺千金的，感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白玲道。 郑朝阳和白玲此时都闻到了何雨柱家屋子里的饭菜香味了，他们虽然都已经吃过了晚饭了，可闻着饭菜香味，还是有种肚子饿了的感觉。 “谢谢，两位警察同志要不要进来坐坐？吃了没，我刚下班，要不要一起吃点？”何雨柱问道。 “不了，我们都已经吃过了，您要是还没吃饭的话，我们可以等等你。”郑朝阳说道。 “没事，还是先把正事给办了，别耽误了大家时间了。”何雨柱当即就把火给关了，走了出去。 陈主任已经让三位大爷把各家各户男女老少，能叫的都叫出来了，不过，何雨柱没看到聋老太太人在这。 估计他现在和聋老太太闹成了这样了，聋老太太那小心眼小气劲看不得他何雨柱如今得意吧。 “想必各位街坊邻居们都知道，上周有一天晚上，何雨柱同志回来的特别晚，是我们警察同志给送回来，现在可以告诉大家了，那天何雨柱同志协助我们抓了个军统敌特。” “还是个对我们生活中存在极大危害的坏敌特分子，敌特分子当时经过了乔装打扮，想要逃过我们追捕视线，但是被何雨柱同志火眼金睛识破了，还和敌特分子经过了搏斗。” “才把敌特分子给制服了，当时敌特分子还带着刀，何雨柱同志依旧英勇无畏，义无反顾，和敌特进行了斗争。” “协助警方抓获敌特分子孤鹰，挽回重大安全隐患，特此授予何雨柱同志见义勇为称号，所以，我局特来兑现在报纸上的通缉承诺，把我们的悬赏奖金一千元，给予何雨柱同志。” “希望大家都能像何雨柱同志学习，热心、乐于助人，遇到敌特，在顾及自身安全情况下，及时来通知我们警方，鉴于这个敌特分子的重要，再加授你个人二等功。”郑朝阳说道。 何雨柱看着这张手写的奖状，还带着个证书，证书上还有东区局的名字，以及他们的罗局长的印章和签字，罗勇，还有个二等功的奖章和证书，上面写着何雨柱抓敌特的事。 这以后可都是能起到非常关键作用的东西，这些东西加上三代雇农身份和小红本背熟，那十年，何雨柱可以高枕无忧度过了。 “谢谢几位警察同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能够有这个思想觉悟也离不开我们街道平时对我们的各种辨别和对付敌特的办法，我认为我们街道对我们思想觉悟提高有很大帮助。” 何雨柱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还不忘提一嘴街道的思想教育的功劳，这不过是几句锦上添花的话罢了，还能跟街道打好关系。 “警察同志，我们这何雨柱同志出了名从小就是我们这片的好孩子，他自己本身思想觉悟就很高了，这次，他能够帮到你们，我也很是感觉荣幸。”陈主任说道。 看着街道陈主任和几个警察同志都在夸着何雨柱，又是给奖状，又是给证书，又是给奖金，还是一千块，可把院子里的人给羡慕嫉妒坏了。 他们都在想，要是是他们抓了敌特的话，那该有多好。 要说最不服气的就是贾东旭和许大茂了，他们都认为何雨柱凭什么？ 在他们眼里，何雨柱一天叫傻柱，这一辈子就得都是傻柱。 尤其是贾东旭，觉得自己要把何雨柱踩着在脚下一辈子才对，何雨柱已经是丰泽园二厨了，凭什么还让他得了这么大荣誉奖励？ 贾东旭真的是要气死了，坐着在台下的时候，秦淮茹都能看到他暗地里攥紧了拳头。 许大茂同样是一脸不服气，比自己的一事无成更让他揪心的是傻柱如今的春风得意。 易中海和刘海中心里同样不好受，他们这两个院子里的大爷，何雨柱是半句都不提，太不懂事了，他到底是被这两位大爷看着长大的，懂不懂？ 难道他们就没有好好教育过傻柱吗？ 易中海觉得，自己明明教育了傻柱要尊老爱幼，要尊重长辈，何雨柱不听话。 刘海中却是觉得何雨柱没有长幼尊卑，他们这几位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都不带说说，活该现在在院子里不招人待见，还这么自私自利。 每天从丰泽园带了两个饭盒回来，都不知道给这些邻居们分点，实在是可恶。 就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还能去抓敌特，还得到了奖励，凭什么？ 阎埠贵倒是无所谓，反正何雨柱有好处了，肯定能让他占点便宜，现在看到何雨柱这么有出息，阎埠贵更加确定了，自己和何雨柱打好关系这条路是对的。 “是啊，我就说柱子这孩子从小就吃苦耐劳，老实，是个实诚靠谱的人，这次能够英勇无畏跟敌特进行斗争，我是半点都不意外，不过柱子以后可得注意点，那些敌特都很凶残。” 阎埠贵也想刷刷存在感，说道。 第10章 许富贵拉许大茂赔不是 “这次，何雨柱同志立下了这样的功劳，个人二等功，给我们街道也争得了荣誉，今年评比文明大院的时候，你们院经过我们街道考核，被选上了已经。” “这都是何雨柱同志的功劳，到时候，我们会把奖励和文明大院的铁牌子给你们送过来，何雨柱同志也会成为我们街道的学习榜样，你们都要像何雨柱同志学习。”陈主任又说道。 这本来他们是很羡慕嫉妒何雨柱，没想到何雨柱现在立功了，还能让他们沾光。 现在是个非常注重集体荣誉的年代，这文明大院要是有了，以后等着分配工作和街道照顾的那些就能够有些许优先了。 更重要的是说出去都非常的光荣了。 这更让易中海恨的把牙齿都要咬碎了，他是想要获得这个文明大院来着，可如果是何雨柱给带来的话，他宁可不要。 搞得他还占了何雨柱便宜似的。 今晚郑朝阳和白玲在这跟街道陈主任说了一通，主要是受了罗局长委托，让他们一定要好好感谢何雨柱同志的帮助，这抓了孤鹰不仅仅是挽救了他们的前途。 还是挽救了组织的重要损失，原本他们收到的消息是孤鹰不去南边，不去港岛，不去宝岛，要去大西北那边搞事情，甚至上头调派了御林军和锦衣卫都是去了大西北。 而对于察哈尔是毫不设防，孤鹰交代了，他知道察哈尔那边的防御工事工程，打算去那边搞事。 如果真的让孤鹰去了察哈尔那边搞毫无防备的正在建设的防御工事工程，他们所有人罪过可就很大了，后果不堪设想，他们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失职带来的后果。 还好，何雨柱及时给他们挽回了。 即使是这样，他们这次的失职，还要降职和做检讨，不过他们都心甘情愿，还能留着在警察队伍里就不错了。 陈主任着重的表扬了何雨柱好一番话了，才让这全院大会散会了。 不过大家都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围着何雨柱问起来那天他抓敌特的事情，经过到底是怎么样。 这个年代的人都崇敬英雄，尤其是那些上过战场和抓了坏人敌特的英雄们。 现在就有这么一个英雄在他们院子里。 除了易中海和刘海中，贾东旭，贾张氏，许大茂以及他们的家人，其他人都是感觉很光荣，回头去了单位可要好好说说，他们院子里有人帮警方抓了一个重大敌特。 现在问何雨柱这些细节，也是想到了单位好去跟同事工友们去说。 “对了，何雨柱同志，我们以后就在西河派出所任职了，这次的事情，我们真的得好好谢谢你，回头我们请你好好吃一顿饭才是。”郑朝阳说道。 “吃饭那你们就买菜来我家里得了，我是丰泽园二厨，你们忘了吗？”何雨柱笑道。 “是我们请你吃饭，怎么好意思麻烦你。”白玲道。 “这有什么的，我是个厨子，不就是负责做饭的吗，我做饭的手艺还不错，回头你们可以来试试了。”何雨柱说道。 “柱子，我外甥女打算年后结婚，你看你回头有时间吗，有时间，我就请你去给我外甥女婚宴当掌勺了。”陈主任说道。 “没问题，您提前两天来跟我说就成了，我得跟丰泽园那边说一声。”何雨柱当即就答应了下来了。 如果不是轮休的话，何雨柱一般是不能够为了接宴席应酬饭局就请假出去，除非是娄半城那样，跟他们丰泽园有交情，把何雨柱借出去一天就借了。 何雨柱平时也是不愿意这样，但为了跟陈主任打好了关系，而且这种事就偶尔一次两次而已，还不一定就不是轮休那天。 现在这年代的人为了破除封建迷信牛鬼蛇神那些，结婚办宴席都是不看日子，挑个周末的时候亲朋好友休息的时候就好了。 但丰泽园是饭馆，当然是每天都开业，就是过年的时候，年三十歇业，年初一是开业。 这可不跟现在那些工厂一样，按点就下班了，每周固定的六天班，一天休。 明年最迟是6月，丰泽园这样的老字号就都要进入到了公私合营了，到时候说不定能有固定上下班时间了和工作休息时间了，也许又是没有。 要进入公私合营的状态却是肯定的，一直待着在丰泽园，确实不是办法。 “何雨柱同志，那我们改天有空了，一定上门叨扰，这次的事情实在是谢谢你。”郑朝阳说道。 何雨柱又寒暄了两句，他们告辞了以后，何雨柱特地送到了胡同外面。 何雨柱听说了孤鹰醒了还说何雨柱拿了他金条，不过警方并不相信孤鹰的话，觉得他是在栽赃陷害何雨柱。 毕竟，何雨柱跟孤鹰碰到了警察的时候，警察就给何雨柱来了个搜身，金条被何雨柱用意念给放到了系统储物空间里，警察压根就没找到金条，只觉得孤鹰可恶，还挑拨离间。 何雨柱得了一千块钱，依旧放到了系统空间里，放着在家里都不那么安全，谁知道现在院子里的人听说他有了一千块，会不会起什么心思。 就在何雨柱要进自己家门的时候，许富贵叫住了他，“柱子，你等会。” 许富贵还把许大茂从后院拽着出来了，许大茂一脸不情愿。 许富贵直接一巴掌打在许大茂后脑勺，“你看看人家柱子，你再看看你自己，都是一起长大的，你怎么就是这么个德行？你能不能学学人家？” “你这个混账东西，每次你都管不好自己的破嘴，赶紧，跟你柱子哥赔个不是。” 众人都傻眼了，这许富贵那个王八蛋拉着他儿子给傻柱赔不是。 全院谁不知道许富贵那个德行，出了名的势利眼和小气鬼还贪得无厌，只不过，他贪得都是钱，可不像贾张氏那样，连邻居街坊一针一线都不放过。 这谁都看出来，这是看人家傻柱立了个人二等功了，得到了街道和警察的表扬了。 那感谢何雨柱的警察，还被调派到西河派出所了，就是管着他们这片儿和大前门那片儿。 跟何雨柱打好了关系，以后胡同里的串子和顽主就不敢欺负他们家了，那些恶霸看着都要绕着走了。 许富贵想着的还是让许大茂跟何雨柱沾上光，以后能关照着许大茂，现在何雨柱这个二等功都在身上了，就算是许大茂以后当了领导，那都不能瞧不上。 要是能让自己的儿子许大茂跟傻柱化干戈为玉帛，那才是实现利益最大化。 他算看出来了，这个院子里年轻一辈的，要说以后真的能给自己儿子帮上的，就得是傻柱了。 许富贵脸上赔着笑，“柱子，你知道的，我家大茂从小就是爱胡闹了些，小时候你们俩不是也玩的挺好的吗？过去你们是都胡闹了些，都是我家大茂不懂事。” “你看在他比你小的份上，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你放心，以后，不但是我来管教他，你也能管教他，他这破嘴巴要是不好好管教，确实是不像话。” “你俩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了，一个院子里，好好的处着，怎么样？” 说着，许富贵又看着许大茂，立刻就变脸了，生气道：“赶紧给你柱子哥赔不是，快点，柱子就比你大两岁，你看看，可比你懂事多了。” 院子里这么多人都看着，自己老爹居然为了傻柱训斥自己，许大茂是越想越气。 可他又拗不过自己老子，刚才在家里，他爹就说了，让他以后跟傻柱打好了关系，以后傻柱肯定是能够帮得上他的人。 许大茂心里是不服气也是不信的，他要傻柱帮忙吗？ 笑话。 他把话跟他老子一说，就又挨打了。 他要是不给傻柱赔不是，就不让他吃饭了。 他知道，以后在院子里，他再也不能在嘴上占傻柱便宜了。 原本手脚功夫对付不过傻柱，现在连口头上便宜都没有了。 许大茂在许富贵震慑力眼神下，唯唯诺诺道：“柱子哥，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吧。” “许大茂，你要给人赔不是，你就该抽自己俩嘴巴子。” “要我说许大茂就是这破嘴就最得罪人了。” “咱们院子里谁家没有被许大茂这破嘴占便宜过。” “许大茂有本事下跪道歉才是最有诚意。” “许大茂你怎么就给柱子赔不是，就不给我们赔不是？” “你想多了吧你，柱子现在可是抓了敌特的英雄，柱子有二等功，你们有什么？” “……” 许大茂在院子里平时没少得罪人，现在一个个都在这落井下石，加上何雨柱抓了敌特，得了二等功和奖金了，这些人是羡慕，是觉得光荣，但肯定也有人是嫉妒，都在起哄呢。 就连一边的易中海现在也忍不住了，他觉得只要跟何雨柱相关，他都必须要出来说点什么给何雨柱拉仇恨，反正不能让何雨柱好过了。 “老许作为长辈主动带着大茂给柱子道歉，这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都是为孩子打算。” “柱子现在确实是不比之前了，都能为咱们大院争光了，这可是二等功，现在都天下太平了，还能得到个二等功，不容易。” “但柱子，不管怎么样，你也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做人还是不能够忘本吧，能住着在一个院子里就是一个集体，就应该是一家人一样，那有什么隔夜仇？” 易中海实在是嫉妒，何雨柱还没到20岁，也没做什么，就抓了个敌特就是二等功了，这肯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何雨柱的运气为什么就这么好？ 别的事情他不能怎么样何雨柱，街道都在看着，但是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恶心恶心何雨柱，哪怕给何雨柱落井下石都好，半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尊重长辈，有什么好得意？ 何雨柱总算是开口了，“这位易大爷，我什么都还没说，你就说忘本不忘本，言过其实了吧，我当然知道大家是一个集体，这不是就争光了吗，文明大院。” “我可不像你，净做那活了一把年纪丢人的事情，你可要小心点，我好不容易挣回来的脸面，带回来的文明大院，你可不要在外面闯祸给丢了。” “我跟大茂打小一起长大，肯定是有些磕磕绊绊，也没有什么苦大仇深，现在我们把话说开了，以后还在一个院子里住着，大茂嘴巴有时候说话就是没把门。” “但大茂也没做过坏事吧，总不至于过冬的，去打着什么旗号，上门抢东西那些恶霸事情，成天惦记别人家有的东西那种人可好多了，我和大茂过去的矛盾就算了。” “最主要的其实还是你，身为院子里大爷，却忘了我们是一个集体，只顾着袒护你的宝贝徒弟，又是惦记那点吃的，惦记房子，惦记自行车，没完没了了。” “你作为一大爷，应该要以身作则，不但要约束好自己，也要约束好你徒弟和你徒弟家里人，不要给咱们院子里掉面儿，马上就要过年了，别到手的全院大会飞了。” “那你们可就是全院的罪人了，给集体拖后腿了，对得起大家这么看着贾东旭长大吗？” “对得起你这个一大爷身份吗？” 易中海没想到这小子调转枪头就对着自己来了，说话就说话，怎么还翻旧账了？ 他一大爷的位置都差点没了，这事不是过去了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何雨柱不但不尊重自己，还教育上自己了。 关键何雨柱还是街道和派出所那边的红人了，在丰泽园又是二厨，怕是短时间之内，不能找他报仇了。 看着何雨柱这志得意满笑容，易中海突然感觉双腿发软，两眼一黑。 下一秒，人就摔了下去了。 众人惊呼不已。 “哎哟喂，一大爷是怎么了？” “这一大爷身子骨不是好好的吗？” “快，掐人中，掐人中。” “一大爷你醒醒。” “一大爷，你没事吧？” “……” 一大妈看到易中海晕了，也是吓得目光呆滞了，直接坐着在地上了。 贾东旭气愤的跑到何雨柱面前，咬牙切齿道：“何雨柱，你安得什么心，你看你，把我师傅气死了，你可要负责医药费。” 第11章 一大爷真不容易 何雨柱蹲下，伸手探了探易中海鼻息。 “贾东旭，我说你安的什么心，你师傅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只是情绪激动晕了过去了，你这么急着就想让他不活了，怎么，是他活着碍了你的事？” “你是想要等不及继承他的财产和房子了，也是，你们家房子那么小，等到秦淮茹生了，你孩子长大了些了，家里房子不够住了，这是要趁早打算了吧。” “你就算是想要打算，你也不能打算这个吧，人一大爷这好好的，不能为了给你让路人家就，你迫不及待想当孝子贤孙了，一大爷还不想让你当，急什么急呢？” 贾东旭觉得自己也要被何雨柱气晕了，“你这是颠倒是非，就算我师傅是情绪激动晕了过去，那都是被你给气得，你要是不气我师傅，怎么会这样，你就得要赔钱？” “把我妈那天给你那20块钱，快还给我们家。” “关我什么事？还不是你做的那些事，让你师傅都觉得丢人了，没脸面，这才晕过去了，你要是懂事的话你以后就该少做点丢人的事情，好好提升自己的技术。” “不要让你师傅为你担心，让你师傅跟着你丢人，有你这么个徒弟，一大爷真不容易。”何雨柱冷嘲热讽道。 说着，何雨柱过去井边，破开冰，打起一桶冷水来。 虽然现在院子里有水龙头了，但是为了防止冬天的时候水龙头被冻住，出不来水了，院子里还保持井水。 井水当然会结冰，有专门破开冰取水的铁锹。 何雨柱取出水来以后，直接以通水泼到了易中海脸上了。 下一秒。 易中海“不要”得一声恐慌大叫，立刻就醒了过来了。 一大妈看着，赶紧带着易中海回屋去暖和暖和。 旁边的二大爷刘海中心里暗自可惜，刚才他看着易中海就那么晕下去的时候，他心里是高兴，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是高兴的，想着易中海都犯了那么大错误了，聋老太太还保着他。 这个一大爷的位置，易中海就占着茅坑不拉屎。 现在该轮到他了吧? 易中海居然又给醒过来了。 以后，他迟早要把易中海赶下一大爷这个位置。 何雨柱又对许富贵和许大茂说道：“许叔，大茂，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 “大茂，你以后要是愿意的话，你叫我一声柱子哥，以后你就是我弟弟了。” 什么？ 许大茂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来以为自己跟何雨柱要是道歉的话，何雨柱肯定会抓着这个机会好好嘲讽自己一番。 他都已经做好了在傻柱跟前丢人的准备了。 就在许大茂还愣着的时候，许富贵已经反应过来了，他来找何雨柱，不就是希望以后自己儿子能跟何雨柱互相帮助吗？ 这才是利益最大化。 “他当然愿意了，你们俩从小就应该这样。” “以后大茂就是你弟弟了，他要是有什么不对，你尽管管教他，他要是不服气，你就来找我。”许富贵急忙应下道。 说着，他又看着许大茂，“傻小子，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叫哥，以后柱子就是你哥了，你得叫柱子哥。” “哥。” “柱子哥。” 许大茂不情不愿的叫道。 “好，不错，以后你就是我弟弟了。”何雨柱点了点头了。 这院子里谁不知道，何雨柱跟许大茂是见面就掐，三言两语就能打起来，现在还能这么一笑泯恩仇，何雨柱还成了许大茂他哥？ 这跟太阳打西边出来有什么区别？ 不管许大茂现在心里怎么想，是不是还憋着一股气，何雨柱是真心把他当弟弟了，毕竟在梦里，许大茂都一把老骨头了，还帮着自己驱逐想要啃食尸体的那些凶残野狗。 许大茂每次搞出来的破事，都是恶作剧，都是闹一闹他。 他现在只要好好管教好许大茂就是了，要是许大茂还胡闹，何雨柱坚信自己能管住他。 不过，可不能让许大茂破坏了自己的相亲，也不能让许大茂被秦京茹那个女人给骗了。 梦里面，秦京茹本来是秦淮茹堂妹，想着介绍给自己当媳妇，结果被向来和自己不对付，还爱沾花惹草的许大茂给知道了。 许大茂虽然结婚了，但是因为一直没有孩子，和娄晓娥为了孩子的事情没少闹矛盾，觉得是娄晓娥的问题，就招惹了秦京茹了。 许大茂花钱大方加上甜言蜜语，这一套糖衣炮弹下来，就是城里出身的厂花于海棠都顶不住，更不用说农村出来的秦京茹了，当即就背着他跟秦淮茹，和许大茂好上了。 许大茂把秦京茹给吃干抹净了以后，还翻脸不认账，又看上了于海棠了，对着于海棠还是那套说辞，眼看着就要拿下于海棠了，没想到秦淮茹帮着秦京茹做了个产检单。 许大茂以为秦京茹有了，娶了她，结果“孩子”不小心流产了，两口子很多年都没有孩子。 许大茂发现秦京茹当年是假孕了以后，又跟秦京茹离婚了，最后又复婚了，但晚年不能挣钱的许大茂应该过得并不好，要是过得好，还用穿的那样衣衫褴褛吗？ 他好歹还有个儿子在港城，许大茂可什么都没有。 他想，应该是梦里的那个他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洗脑的无法无天，打架不讲武德，对许大茂用了下三滥的攻下路大招，也是许大茂没孩子的一部分原因吧。 但在现实的世界里，他还没对许大茂用这样歹毒的法子。 许大茂应该会有孩子吧？ 不管了，许大茂还在上学，对象都还没有呢，只要自己不对他下手，更不攻下路，就不会是自己的错。 他不会落入秦淮茹手里了，还是要防着大茂被秦京茹给算计了。 上辈子，以他们哥俩的工资和条件，怎么说都不至于就落在秦淮茹她们姐妹手里，好好地皇城根下的小爷，被算计成那样。 他是因为蠢，许大茂那么聪明，那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 谁让梦里他娶了娄晓娥没有好好珍惜，碰到秦京茹又色迷心窍。 现实坚决不能让他这样。 次日。 何雨柱轮休了，他没有睡懒觉，把何雨水送到了学校以后，何雨柱就去粮站继续买粮食了，每个地方买个伍十斤以上，根据粮站的规模不同，数量也不同。 他囤积的粮食起码要熬过最艰难的那三年，何雨柱又去囤了些中药了。 等到了物资困难的时候，连有些基本的药材或者是贵重的药材，可是很匮乏，何雨柱现在囤起来了，回头说不定能有用上的时候，反正放着在他系统里也不会过期。 中午的时候，何雨柱去了趟雪茹丝绸布匹庄，阎埠贵说这里的布料很便宜，所以他特地来看看，想着多买些。 现在这里的人确实不少，很多都是附近工作的妇女，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跑来买布料门口的伙计在张罗着。 雪茹丝绸布匹庄斜对面就是小酒馆，正阳门下小酒馆，应该是徐慧珍的店铺，现在站着在这路中间，何雨柱都能闻到酒馆里的酒香味。 何雨柱是要买些酒，之前练武的付师傅给他的那个虎骨壮身酒得药方子，他也打算今天去买点中药泡酒了。 但眼下还是去买点布再说，等以后的布可就是定量要供应了。 与其等着攒票，不如现在自己多买些再备着。 “你好，同志，请问是要来买布吗？”伙计道。 “现在这蓝色工布怎么卖？还有那碎花衣布？”何雨柱问道。 “蓝色工布我们现在是1块2一匹，碎花衣布是1块53一匹，您要是买的多，可以便宜些，请问您要买多少？”伙计道。 “每样我都要30匹吧。”何雨柱直接道。 “好嘞，您稍等，马上就好了。”伙计应了声道。 这些天雪茹丝绸布匹庄的生意可谓是蒸蒸日上，买个20匹布，30匹布的这都是很正常，要是买的太少了才不对。 “何雨柱，又是你。”娄晓娥惊喜道。 娄晓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何雨柱身旁了。 “我来买布的，街坊们都说这里的布料很便宜，我就多买点。”何雨柱说道。 “我今天还去了丰泽园，想着你可能在丰泽园，点名想试试你做的菜，没想到他们说你轮休了，我午饭还没吃。”娄晓娥说道。 “那你明天再过去，我明天肯定上班了。”何雨柱说道。 “同志，你要的布好了，你看看，60匹，是给您送货上门，还是给您装起来？”伙计已经从后面把何雨柱要的布给拿了出来了。 “好，谢谢，这个是钱，你点点，这个布，我自己放到了外面自行车就可以了。”何雨柱把该给的钱拿了出来了。 “何雨柱同志，你今天既然休息，你下午去干嘛？”娄晓娥问道。 “我不去做什么，在家看看书吧。”何雨柱随便找了个搪塞借口。 “我要回去了，你想吃我做的菜，明天到丰泽园来找我就是。”何雨柱说道，说着，何雨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今年应该才十六吧，还是十七岁，你怎么不用去上学？” 娄晓娥没有回答何雨柱，说道：“你还是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找雪茹姐，我又不是不识字。” 说着，娄晓娥就去了丝绸布匹行的后面了。 何雨柱拿着布，没有回家去，而是又找了个地方，把这些布放进自己系统空间里。 放好了布了以后，何雨柱又去了吃卤煮，然后是继续去囤粮食，鸡蛋也买了不少，这次趁着布价便宜，直接在陈雪茹店里就把这几年要用到的布都给买到手了。 他是不需要屯布了，任务完成了1个了。 何雨柱还不知道，自己刚才来买布的事情，被碰巧撞见他的娄晓娥，告诉了陈雪茹。 陈雪茹问娄晓娥，是看到何雨柱是一个人买的60匹布，还是身边还跟着一群人。 现在买布10匹，20匹，甚至30匹布都很正常，那些街坊邻居们为了在她这得到优惠价，都会和好几个邻居凑着在她这买布，每个人最多就是两三匹。 条件好点的人家可能惦记着给全家每个人都做一套新衣服，也是足够了。 何雨柱上来就买了这么多，出手还这么大方？ 娄半城那天说要借钱给陈雪茹，让陈雪茹出面去囤积布匹的时候，还要以清库存的名义多进货，多卖，把一些布匹囤着在自己手里。 不过，这些东西要囤到什么时候，娄半城也没有告诉她，这些以后还能不能回本，要多久才回本呢？ 她心中隐约有些拿不准主意，但钱大头都是娄半城出的，她没出多少钱，徐慧珍也同样如此。 她不敢派人跟踪娄半城，在娄半城身边安排人，就偷偷安排人跟着何雨柱。 看看何雨柱平时到底都做什么，这样，她才能弄清楚，娄半城要她这么大批量囤积各种物资做什么。 就算上面统销统购，陈雪茹觉得也不会太长时间，物资短缺只是暂时的而已。 作为一个在商场上还算有几分能力的陈雪茹，她自诩不屑于去发物资短缺，囤居奇货的这个财。 她只要保证自己的够用，不会被别人卡着脖子就好。 平时那几天何雨柱都是去上班，下班，丰泽园，四合院，两点一线，就是个年轻有本事的厨子而已。 ……… 傍晚，四合院里面，家家户户都炊烟袅袅，何雨柱家里的饭菜香味也如约而至了。 “这傻柱工资高，吃得起好东西，在这气我们。” “何雨柱天天都把他们家饭菜做的这么香，还让我们怎么吃晚饭？” “就显着他何雨柱能了是不是，他手艺好，我们还能不知道吗，不用天天提醒我们。” “……” 而这个时候，何雨水打开了自己家门，端着一个碗，去了后院的许家。 许家现在也正在吃晚饭，看到了何雨水来了，还带着一个碗，很是吃惊。 “许大茂，这个是我哥让我拿过来给你的，吃完了，记得洗了碗再还。”何雨水说道。 说着就回去了。 她心里其实很不懂，她哥之前跟许大茂那么闹，现在为什么又要和好了？ 还要给许大茂拿肉吃。 第12章 陈雪茹娄晓娥上门 别看许富贵还是舍得买点肉，也舍不得多买，许大茂现在正好是长身体的年纪。 现在看到了肉了，当即就忍不住了，顾不得自己之前跟何雨柱那些不快了。 许大茂看了下何雨柱炖好的红烧肉，色香味俱全，当即就自己夹起一块吃了起来，“好吃，好吃。” “臭小子，既然好吃，你忘了我们俩了是不是？吃独食。”许富贵看着红烧肉，也是忍不住了。 说着，许富贵就夹起红烧肉了，许母瞪了眼许大茂，也夹了红烧肉了。 “这傻柱……不是柱子的手艺还真是不错，难怪是丰泽园大厨，以后咱们家要是请人来吃饭的话，就让他来做饭就好了，等于是请了丰泽园的师傅来做了。”许母吃的满意点头道。 “那是，那小子现在开窍了，你看现在甜甜吃香的喝辣的。”许富贵说道。 许富贵又话锋一转道：“大茂，看到了没有，这才是能拿到手的好处，你是我儿子，知子莫若父，我还能不知道让你认柱子当大哥，你心里不服气吗？” “你们俩闹是闹了这么多年，谁也不待见谁，可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没有解不开的结，你看看人家现在年纪轻轻，就是丰泽园二厨了，还立了个二等功了，谁能跟他比？” “又是把易中海都差点扯下马了，还让贾家这个泼皮无赖都吃亏了，贾家什么人，这些年院子里谁家不在他们手里吃亏，胡搅蛮缠，无理取闹。” “何雨柱愣是不惯着他们任何人，易中海还扣不上不团结集体的帽子，现在就用点小恩小惠，就让阎埠贵给他当头阵，去对付易中海，还帮他看妹妹。” “阎埠贵被他利用了，还乐的跟什么似的，我们娄厂长都请他去做饭了，以后，我看他是个能帮得上你忙的人，跟他打好了关系，这不就是有咱们好吃了吗？” “老何这儿子，以前都是大智若愚，估计以前，都当看笑话似的看着咱们院子里的人，他还和咱们现在派出所那两位警察关系不错，你以后出去谁欺负你，就拿出何雨柱名号。” “你就说何雨柱是你大哥，何雨柱抓过敌特，还和派出所的人认识，我看胡同里那几个串子还敢找你麻烦吗，那几个顽主又怎么说？他们要是还找你，你就去跟柱子说。” “他都把你当弟弟了，还能看着你被欺负了不成？你跟着他混着，你肯定有好处，老老实实，别那么多小心思，他以前是不鸣则已，现在是一鸣惊人了。”许富贵教育道。 许富贵昨儿个看到了何雨柱那二等功是真的羡慕何大清。 以前觉得何大清倒霉，生了那么个傻儿子，现在觉得何大清这儿子真是深藏不露。 结果现在只是这么出手了，他们一个个都好像才是傻子。 现在他让自己儿子以后好好跟着何雨柱混，只要许大茂不犯法，跟着在何雨柱身边，多少也能捞到好处。 ………… 晚上。 雪茹丝绸布匹庄，伙计们和会计老顾都已经下班了，现在这里站着一个男子。 “东家，我们今天跟了那个厨子一天了，他到处去买粮食和鸡蛋，买完了以后，也不是回家，他的东西放着在那，我们不知道。” “如果不是我们提前安排了人在不同粮站等着他的话，真的跟不住他，找不着他人。”三十来岁的男子恭敬道。 这几个都是陈雪茹家里的老人了，虽然他们这些人家，现在不能有仆人了，不过，大小也是个家族，虽然陈雪茹出来自立门户了，家里还是给她安排了几个暗卫了。 现在，陈雪茹特地让这些人负责给打探消息，平时，白天这几个人没事的时候就在他们家里所在的街道安排下去做点零活，那只是在表面上，背地里还要负责给陈雪茹打听消息。 “之前的时候，他都是两点一线，丰泽园，和他家里面，没什么，就是今天轮休了，才到处去囤积货物，他买了那么多鸡蛋，也不怕回头给臭了。”男子还在不忿道。 “对了，昨晚的时候，西河派出所的所长郑朝阳和副所长白玲，给何雨柱送了个奖励，抓敌特1000块钱，还有个个人二等功，我听说是抓了个了不得的敌特。” “我找了东区分局的朋友帮忙打探，说是抓了以前军统的孤鹰，那可是局座的人物，据说本来情报说孤鹰要在西边搞事情，结果上头派了人就去了西头布防。” “谁知道孤鹰是要去北边的察哈尔那边，可是挽回了重要损失了，才给了二等功了。”男子又说道，说到这的时候，眼神里多了丝敬佩。 “二等功，抓获了敌特？”陈雪茹听到了这话，心跳都觉得加速了。 “是啊，听说他抓敌特还是费了不少力气，就是上周这时候抓的。”男子点点头说道。 “还有其他情况吗？” “暂时就这些了。” “好了，陈三，下去吧，你们继续给我盯着他，有什么情况继续跟我汇报。”陈雪茹听到没有消息了，说道。 “是。”暗卫陈三应了声。 以前这些暗卫都是帮忙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可不是以前的旧社会，他们不用打打杀杀了，只需要打听消息就可以了。 陈雪茹心里算着时间，上周的这个时候，不就是那天他们碰到何雨柱的时候吗？ 应该是跟他们分开了以后，就立了这个二等功。 陈雪茹已经把何雨柱的过往都给调查了，以前别人都管他叫傻柱，但自从他爸何大清跑去了保城了以后，就开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 明明这么聪明的人，以前都是藏拙装傻，还能装的了这么多年，这隐忍的功夫。 看着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样子，没想到是内秀于心。 陈雪茹想到了自己过两天的生日，倒是可以去请何雨柱来给自己做一桌，再跟何雨柱打探打探统销统购的消息也好。 看看海继续要不要多囤货，或者多囤些什么东西好，还是不要囤了。 又是一天的时间过去了，何雨柱今天在丰泽园上班，炒菜的时候偶尔会走走神，想到了娄晓娥，不过，这一整天的时间，都没有听说有什么客人要专门指定他炒菜。 从丰泽园回到院子里，何雨柱就把饭盒在自己家里热着肉菜，素菜他拿了个给吴奶奶家了，吴奶奶每天就靠着给人缝缝补补，洗洗刷刷还有儿子儿媳寄回来的钱过日子。 只是最近这半年，吴奶奶儿子都没有寄钱回来了，都是吃老本积蓄和吴奶奶给人洗衣服，缝补衣服，糊火柴盒子这些杂活过日子。 之前人家又给了他那些蓝军邮，让他得到了系统的空间，大大方便了他屯粮和囤积其他的东西，就冲着这点，何雨柱都很愿意帮助他们家。 吴奶奶还觉得很是不好意思，但何雨柱说了，就当做让吴奶奶给何雨水洗衣服的钱了。 何雨柱的衣服可以自己洗，但何雨水小小年纪，冬天又这么冷，怕何雨水以后上了年纪了，落下了寒凉，就让吴奶奶洗。 何雨柱还让吴奶奶用自己家柴火烧热水来洗，别给冻感冒了。 “笃笃笃……” 家里的门被敲响了。 “谁啊？” 何雨柱边说着过去开了门，开门看到的就是许大茂那张大长脸，现在还赔着笑。 “柱子哥，吃饭呢，又吃什么好吃的了？这个是我爸让拿过来的大白菜，咱们俩一起在你这吃点儿？”许大茂笑着道 何雨柱说道：“想吃就进来吧，我这当哥哥的，还能不给你这弟弟吃吗？” “哎，来了。”许大茂没想到何雨柱还真的能让他进门，当即就拿着大白菜进屋了。 “柱子哥，我刚才在后院，我就闻到了你这做饭的香味，太香了，我早就想来尝尝了。”许大茂凑着在何雨柱的炒锅边，贪婪的吮吸着锅里散发出来的香味。 “喜欢吃，等会儿就多吃点，去去去，那待着去吧，我等会马上就把饭菜做好了。”何雨柱开口道。 许大茂这家伙不坏，就那些个破事，都是小打小闹。 他梦里原本跟许大茂就是这么一直小打小闹，后来，何大清跑了，他在易中海的洗脑下，见不得别人反对易中海的话，才跟许大茂开始大打出手了，两个人的仇恨才更深。 “得嘞，等周末的时候，我请你去溜冰场玩，怎么样，新开的溜冰场，就在咱们这。”许大茂开口道。 “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情呢。”何雨柱说着，说着，热着的回锅肉就已经出锅了。 “帮我去把雨水叫过来吃饭了。”何雨柱说道。 现在何雨柱下班早的话，是会把何雨水从阎家叫回来吃饭，至于剩下的那点粮食，何雨柱不在乎那点儿。 现在省去了接送雨水上下学，也不错，自己要是有事情出去，不方便带着她，就让她在三大爷待着也能更放心，还不用到处周折了。 师傅和师母倒是说过可以把雨水放着在他们家那里，但还是不如在院子里方便，何雨柱感谢了并且说了情况。 许大茂不单带着何雨水回来了，还有陈雪茹和娄晓娥也来了。 “陈老板，娄小姐，就是这。”许大茂屁颠屁颠带着人进来了。 “柱子哥，雪茹丝绸布匹庄的陈老板和娄厂长的女儿来找你。”许大茂说道，说话的时候，许大茂的眼神里流露出浓浓的羡慕。 他现在到了年少慕艾的年纪了，平时就肖想肖想班上的女同学，那些人都还长得挺一般，跟这两位根本没法比，但她们都是来找柱子哥。 人和人之间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你跟许叔是邻居吗？许叔是我们家以前的司机。”娄晓娥看着许大茂，说道。 小时候，娄晓娥跟许大茂见过，许母以前是娄母身边的保姆，许富贵是娄半城身边的司机，而何大清是娄家当过厨子，后来去了丰泽园，又被娄半城请回到轧钢厂。 但何雨柱跟娄晓娥没见过，他没跟着爹去娄家上班过，许大茂倒是被带去过。 “对，我爸以前还是你们家厨子呢，来找我做什么，来，进来坐。”何雨柱招呼道。 陈雪茹和娄晓娥就进屋了，她们看了看何雨柱这家里，收拾的还挺干净，本来还以为何雨柱一个男人，应该不会拾捯好。 这让陈雪茹和娄晓娥对何雨柱的印象都更好些。 “陈老板，娄小姐，我们不但是邻居，我和柱子哥从小一块儿长大，就跟亲兄弟一样。”许大茂忙不迭的说道，想要显摆自己跟何雨柱的关系。 “你不用叫我娄小姐了，现在可不兴这个，你就叫我晓娥就可以了。”娄晓娥现在听着娄小姐三个字感觉特别别扭。 “好，晓娥姑娘。”许大茂笑嘻嘻说道。 娄晓娥没搭理他了，只感觉这个人嬉皮笑脸的，半点都不踏实。 “吃饭了没有，我们正在吃饭。”何雨柱说道。 刚才在门口，她们就闻到了饭菜香味了，这会看了看，桌子上就只有两个菜，回锅肉，酸辣土豆丝。 “我们都吃过了，这次冒昧来找何师傅，是听说何师傅手艺不错，我想请何师傅明天晚上下班，能不能来我的雪茹丝绸布匹庄给我做顿饭。” “我有些毛子那边的朋友，他们很想试试特色地道的华夏菜，娄叔叔说你们家几代人都是厨子，手艺特别好，所以，我就想来找你。”陈雪茹说道。 “没问题，你们是几个人吃饭，做多少，想吃什么菜，我告诉你你准备好食材，明儿个我下班就能过去做饭了。”何雨柱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以后他要是想收藏些好东西，还有囤货就得要有更多的钱。 昨天在陈雪茹店里，那60匹布就花了不少钱了，都提前买了10年要做衣服的布料了。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想再多赚点钱，去买点厚点的料子，备着做冬天衣服的原料。 “这个是菜单，你看看，都能做吗，可以的话，我回头准备好食材。”陈雪茹说道。 陈雪茹准备食材，是让店里的伙计去忙活这个事情。 第13章 俄文外语技能 “没问题，放心吧，回头你再问问客人有没有忌口的，如果有的话，要提前告诉我。”何雨柱开口道。 “哟，还是小何师傅想的周到，这件事，我回头会问问，对了，明天有毛子人，你这边没有问题吧？”陈雪茹说道。 “没问题，放心吧。”何雨柱应承了下来。 “对了，小何师傅，你家就这么大点地方吗？”陈雪茹问道，她是想看看何雨柱的底。 娄半城家的厨子，看来是真的跟他们家关系匪浅。 “不是，旁边还有个厢房，没这么大而已。”何雨柱说道。 “你明天下班了就来找我布匹行这边找我吧，我们那店里在那，你是知道吧，晓娥那天已经在那看着你了，小何师傅来照顾我生意，怎么不说声，我还没见到，真是不好意思。” 陈雪茹点点头笑着道。 “没什么，陈老板不是也要忙着做生意吗？明天我下班就过去，放心吧。”何雨柱说道。 “好，改天有空一定去。”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何雨柱，我今天没去丰泽园，是等着陈姐姐请你来做饭，我就不用去丰泽园了。”娄晓娥俏皮一笑道。 “那就明天见，别的不好说，这厨艺，我还是能给你们露一手。”何雨柱说道。 闲聊了几句了以后，陈雪茹说道：“我们就告辞了，不打扰小何师傅吃饭了，以后常到我们这去坐坐，跟你这距离还挺近。” ……… 等他们走了以后，许大茂感慨道：“柱子哥，你明天去给陈老板做饭，能不能带上我，我还没跟毛子人说过话，我想跟毛子人说两句，我们学校最近在教俄文。” “这恐怕不太好吧，不过，回头我可以带你和雨水出去吃烤鸭，下周我休息要是有时间，咱们就去下馆子。”何雨柱说道。 “那饭盒，怎么说，我现在都叫你哥了。”许大茂听到能吃烤鸭，又不那么想去了。 “这种是应酬场面，我是不能够带饭菜，你要说别人家结婚的那些，我肯定给带了。”何雨柱说道。 “哥，雨水要吃烤鸭，雨水听话，雨水想吃烤鸭。”何雨水急忙道。 现在何雨水已经不害怕何雨柱会不要她了，她知道，她哥那天是去抓坏人了，她哥是英雄。 “那就这么着吧，我们还是周末出去吃烤鸭去，陈老板请你做饭，出手肯定很大方，你都不知道，我们班上那些女同学，一个个都想当陈雪茹老板那样的女老板。” “她的丝绸布匹庄，现在可是大前门楼子最火热的店铺，我听说周末那天去她那买布的人都排出了几里地开外。” “如今大前门这片，就没有不认识这位陈雪茹陈老板，以后她要是老请你去做饭，柱子哥，你可就赚大发了。”许大茂光是说着的时候，都兴奋不已。 何雨柱吃了口菜，说道：“这就是去给人做饭而已，有什么，她给钱，这不是应该吗？” 何雨柱想着，陈雪茹这么大的老板，出手肯定不能比娄半城小气了吧？ 何雨柱又想到了许大茂和娄晓娥，梦里面，他们可是原配两口子，问道：“大茂，那你觉得娄晓娥怎么样？” “那是娄家千金大小姐，娄家就这么一个闺女，听说是有俩儿子，但就一个闺女，疼的跟什么似的，金银珠宝堆砌着长大的，这种千金大小姐肯定一身的脾气，怎么了？” 许大茂边吃着，边问道。 “没什么，随口就问问。”何雨柱应声道。 何雨柱低头一看，饭菜都被狼吞虎咽的许大茂吃着没多少了，何雨水人小吃不过他快，就尽量把肉往自己碗里扒拉。 “对了，大茂，你不是说你们最近在学俄文吗，我明天可能要见毛子那边的人，我想学学看看，把书本借给我，我自己照着读一读。”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对于这毛子还真是挺好奇，想着明天用这个跟毛子人也打个招呼，简单的招呼两句。 “你要学这个？合适吗？我们老师给我们放录音带，我们都学不会，还给我们放俄语歌，就学会了这个喀秋莎，这可是很难学。”许大茂说到了这俄文就不满。 “你说，咱们好好的龙国人，去学他毛子语言做什么，那些俄文写起来还奇奇怪怪，哪像我们的字体这样方方正正，该是什么就什么，多好认。”许大茂忍不住抱怨道。 “你学了这个了，以后考大学不是就更容易了吗？”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摆摆手说道：“我的柱子哥哟，您就饶了我吧，还考什么大学，就我那学习成绩，我还是拿了中专毕业证就好了，我应该也能有个不错工作了。” 吃完饭了以后，许大茂回家把他们学校的俄文教材书借给了何雨柱了。 “你好……” “3дpaвctвыnte” “很高兴认识你。” “Пpnrtho пo3hakomntьcr” 何雨柱是初中毕业，能认这些俄文，还能拼着读着。 何雨柱不敢大声念，只敢小声的默读着。 【叮，宿主在学习俄文语言，外语技能经验+1】 【叮，宿主在学习俄文语言，外语技能经验+1】 【……】 这些俄文单词被何雨柱拼读了几次了以后，何雨柱读起来就顺畅了，要是能每个词语读到六七遍，就已经能够流利的说出来了。 在学习着俄文俄语的时候，何雨柱的脑海里也多了很多毛子那边的风俗和历史文化知识，这些是他在读俄文的时候没有读到过的。 何雨柱得到了系统显着的提升，加大了学习的动力了。 这次看书看到了晚上十点多，何雨柱才睡觉了。 何雨柱感觉自己的俄语俄文如果要简单的进行些日常交流是没关系了。 在睡觉之前，何雨柱又看了下自己现在的系统。 【超级熟练度系统】 【宿主：何雨柱】 【年龄：18岁】 【技能：厨艺：35级（1532\/）】 【技能：家务：五级（1857\/）】 【技能：古玩鉴赏：九级（2889\/）】 【技能：垂钓：九级（223\/）】 【技能：外语：三级（228\/）】 三级的外语技能，确实是只能简单的日常交流，也很让人羡慕了。 次日，何雨柱从丰泽园下班了以后，就去了陈雪茹的丝绸布匹行。 陈雪茹这丝绸布匹庄很大，典型的前店后院，还有着两层楼，平时一楼是做生意，二楼是招呼客人和陈雪茹自己住。 不管哪个年代，从明永乐年代迁都到四九城，四九城就开始在不断的建设。 从明中晚时期，大前门和大栅栏一直就是四九城繁华的商业地段，这一片有着不少百年的老字号就扎根在这。 经营中药的同仁堂，经营布匹绸缎的瑞蚨祥，经营帽子的马聚元，经营布鞋的内联升，经营茶叶的张一元，经营酱菜的六必居，此外还有一品斋、步瀛斋等等。 曾经在四九城流传顺口溜“头顶马聚元，脚踩内联升，身穿八大祥，腰缠四大恒”作为有身份有地位的象征，马聚元、内联升、八大祥、四大恒都是大栅栏的商户银号。 大栅栏还曾经是四九城城的一处娱乐中心，五个大戏楼：庆乐园、三庆园、广德楼、广和园、同乐园；四九城历史上最早的一座电影院——大观楼，也是坐落在大栅栏。 所以能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有一处这么大的宅院，可想陈雪茹的家底子。 昨晚何雨柱还跟许大茂打听过陈雪茹，听说陈雪茹父亲是沪上人，母亲是四九城人，从小就跟着父亲学习做生意，深得父亲喜爱，还超过了对她兄弟们， 后来她父亲去世，兄弟们逼着她嫁人，要她把家业拿出来，陈雪茹拿着分出来的这家丝绸布匹行独自来到四九城打拼了，还从陈氏丝绸布匹庄，更名为雪茹丝绸布匹庄。 别看陈雪茹现在是自己住，这家里的各种刀具，厨具都准备的很齐全，店里的伙计来传陈雪茹的话，并没有什么客人对口味有忌口，让何雨柱按着菜单来做。 就在何雨柱在后厨里忙活着做饭的时候，一道熟悉的窈窕身影来到了厨房了。 何雨柱抬起头看了下，是娄晓娥来了，娄晓娥正在门口这看着他切菜，看着何雨柱唰唰唰没几下就把一个胡萝卜切成条了，娄晓娥觉得挺有意思。 “没想到你是真的有本事，我看你刀功，就知道你等会炒菜应该不差了，对了，我方便在这看着吗，你放心，我不会偷师，我不会出去做厨师。”娄晓娥说道。 娄晓娥以前觉得做饭没什么稀奇，还是第一次想看看被她爸夸赞过好吃的厨师，做饭到底是怎么样。 她爸娄半城可不止一次半次夸何雨柱做饭做得好，还说工业部有个领导都请何雨柱做饭。 要知道，她爸娄半城以前可不是一般人，四九城和沪上，甚至是大江南北那么多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是没吃过，什么好厨子做的东西没吃过。 他们娄家以前的厨子，都是宫里御厨的徒弟。 “你想看就看吧，要是被你看看就能学会了，我这也没必要做厨子了，看着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了。”何雨柱笑道。 娄晓娥就在旁边这么看着，何雨柱切菜的时候，那刀子特别的听话，轻轻松松就把要的配菜给切好了。 别看娄晓娥是个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他们家已经没有仆人了，做饭的这些事，都得是她妈亲自来，她妈别看是谭家菜的谭家人，但人家是主人家，一直养尊处优。 那里会做饭，所以做出来的饭菜并不好吃，娄晓娥就试过自己做饭，但是那菜刀就很不听使唤，不管她怎么切，总是切得形状大小不同。 光是这切菜功夫就没做好，炒菜那些个就更不用说了。 娄晓娥就这么看着，何雨柱做好了一道菜以后，会把菜放到旁边的炉子里煨着，免得菜凉了。 按照陈雪茹给的菜单，有几道川菜，鲁菜，淮扬菜结合了。 何雨柱知道陈雪茹家底厚，肯定出手大方，所以这顿饭做的可以说是很卖力气，七菜一汤，都是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光是闻着味道就让人想流口水了。 娄晓娥一直站着在这看着，现在都不知道已经第几次咽口水了。 很快，客厅里的陈雪茹就派了伙计过来，让何雨柱可以上菜了。 何雨柱上菜的时候，客厅里的留声机正在放着俄文歌曲。 【叮，宿主在听俄文歌曲，外语技能经验+1】 【叮，宿主在听俄文歌曲，外语技能经验+1】 【……】 何雨柱也没有耽误上菜，在上了最后一道菜的时候，陈雪茹问道：“何师傅，怎么，你也喜欢听俄语歌曲吗？” “略懂一些皮毛而已，皮毛。”何雨柱客气谦虚道。 “要学会俄语可不是简单的事情，达瓦里氏，你会我们的语言吗？可以说两句来听听吗？”金发碧眼、高鼻梁，蓝眼睛的一个男老外开口道。 “何师傅，这位是弗拉基米尔，这是伊莲娜，我的两位毛熊朋友。” “弗拉基米尔，你就不要开玩笑了，也许何师傅正在学习俄文，感觉你们的音乐很美妙而已。”陈雪茹赶忙打圆场说道。 陈雪茹这样说，很显然并不信何雨柱会说俄语，为避免尴尬。 “3дpaвctвыnte” “Пpnrtho пo3hakomntьcr” 何雨柱直接主动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了。 听到何雨柱用他们的语言打了招呼，这两个老外都惊讶的合不拢嘴了，陈雪茹和娄晓娥也很是吃惊。 其他的华夏人，包括来吃饭的徐慧珍也很是惊讶，就何雨柱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说俄语。 何雨柱不但会说，还说的很熟练，比他们这些常年会多少跟毛子那边有接触的人说的都要好。 “既然你会说我们的语言，那就是有缘分，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伊莲娜说道。 “刚才是我误会了，对不起，达瓦里氏。”弗拉基米尔说道。 “没关系，你们试试饭菜怎么样，趁热吃，慢慢吃，要是口味上有什么不合适，就只管告诉我。”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是个知道规矩的人，他还是回后厨去好好等着，等他们吃了饭，看看还需要不需要加菜再说。 要是需要加菜的话，何雨柱就得随时忙活起来。 但刚才做的饭菜应该是够了。 朋友：感谢大家的礼物，再次求求礼物，催更超过五百加更一张，不少于4000字。礼物超过五十，加更一张，不少于4000字。 第14章 陈雪茹的邀请 陈雪茹在品尝了一下何雨柱做出来的味道以后，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心想这次娄叔叔果然是没推荐错人。 何雨柱虽然年纪小，厨艺果然错不了。 陈雪茹觉得自己也不差，还是有几分看人的眼光，她觉得何雨柱肯定不像是个厨子那么简单，还不知道有什么藏着的才能还没显出来。 不过，她肯定，何雨柱以后肯定是个会有大好前途的人，若是这样的话就应该好好结交结交。 那边的娄晓娥眼下还没有陈雪茹那么多小心思，只是顾着在这吃菜。 弗拉基米尔和伊莲娜都是龙国通，自然是会用筷子，他们在品尝到了何雨柱做出来的饭菜了以后，就像是三天三夜没吃过饭的饿狼，狼吞虎咽大快朵颐了起来。 其他人吃的也是争先恐后，生怕自己给慢了，娄晓娥现在总算是知道了，自己的爸爸为什么不止一次的夸赞何雨柱的手艺了。 ……… 众人酒足饭饱了以后，陈雪茹和他们谈论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娄晓娥也在一边听着，现在娄晓娥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娄半城又让陈雪茹出面囤物资。 刚好，娄半城想培养培养女儿，就让娄晓娥跟着在陈雪茹身边学习了。 这一顿饭他们都吃的很满意，谈起生意来，自然是很顺畅。 何雨柱还不知道弗拉基米尔和伊莲娜，也是正阳门下小女人那部剧里的人，现在是陈雪茹朋友，等到经济春风吹起来的时候，这两个人重要的作用就显现了。 到了那时候，就是他们帮着陈雪茹一起从毛子那边做起贸易生意，要怪就怪八十年代毛子太败家了，到时候能毛子败家的时候能够占点便宜回来也好。 这稍微占点便宜都不知道是多大买卖了，毕竟，毛子现在是个超级霸主存在，稍微手指头留点缝给个人，那都是个家族积累开始。 只是，何雨柱还没想到那时候经商的事情，他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多方面学习其他知识，商业知识要等到七十年代再学习都不迟。 ……… 等到他们说完了事情，都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何师傅，你做的非常好，果然不愧是几代人都是出身厨师的，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做出来饭菜味道不比老师傅差。”陈雪茹说道。 “你都不知道，刚才他们一个个吃了你做的饭菜以后，都吃的直打嗝了，他们休息了会儿，才耽误到这个时候。”娄晓娥解释道。 要说娄晓娥为什么不回家这个点，她现在跟着陈雪茹学习做生意，自然也住这了。 “陈老板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没耽误您二位事情就好。”何雨柱说道。 陈雪茹拿出一个红包来，“何师傅，小小的心意，还请您一定要收下，以后还有事情怕是要麻烦你。” 何雨柱接过来，放着在兜里，说道：“没事，以后陈老板你有做菜的事情就叫我，还是那句话，别的事情不敢说，但做菜还是有两手。” “何师傅真是说笑了，你可是个有能耐有本事的人，我就听娄叔叔夸过你好几次了，说你做饭手艺好，要不然我也不能放心请你来。” “你可还是抓了敌特的英雄，又会俄语的，我都没有想到。”陈雪茹说道。 “你还抓了敌特了？雪茹姐，你怎么知道他还抓了敌特了？”娄晓娥惊讶道。 “那天去找他，你去上厕所了，我在他们接到宣传栏上看到了，街道还给他表扬了，还是个二等功，了不起。”陈雪茹夸赞道。 陈雪茹觉得自己刚才差点就说漏嘴了，还好有街道宣传栏可以说。 她可不是从街道宣传栏看到了，而是派人一直在盯着何雨柱。 “您就别夸我了，您这么夸这我，我真要不好意思了。”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总算是知道陈雪茹一个女人家为什么能够把生意做这么大了，除了聪明和有能力之外，陈雪茹这嘴不是一般甜，夸起人来是真的让人不好意思。 不过，好听的话谁能不爱听？ “我觉得何师傅最重要那点好，懂得未雨绸缪。”陈雪茹意味深长道。 这里现在也只有他们三个人。 他们都能听得懂陈雪茹意思，还是说那天买米的事情。 没等何雨柱说话，陈雪茹又说道：“何师傅，请问你考虑换工作吗，从丰泽园到我这里来，每天就来给我们做饭就可以了，要是有生意饭局，你可能要辛苦些。” 何雨柱怀疑，陈雪茹前面那么夸自己，就是为了把自己弄到她这里来上班。 虽说要是在她这里上班的话空闲时间很多，给自己的工资也会很高，但是何雨柱现在是增长超级悟性系统经验的时候，巴不得能够有更多的菜炒，让他的技能升级更快。 况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年，陈雪茹这丝绸布匹庄就要公私合营了，到时候为了降低生产经营成本，公方经理肯定是要开除何雨柱这个高价厨子。 丰泽园那边虽然也会给厨子降工资，降成本，但是好歹不是直接出手，如果何雨柱是想留着在丰泽园的话，那么肯定可以获得个不错工资价格。 但何雨柱不想在丰泽园，而具体要不要像是在自己梦里那样进入轧钢厂，何雨柱也还没想好。 何雨柱又把对付娄半城那套说辞拿出来说了，无非是自己刚出师，打算在丰泽园做几年。 陈雪茹听到后，也表示理解了。 “陈老板，您放心，虽然我不能来您这里上班，但是以后您招呼，我肯定来给您置办两桌饭菜，肯定给您好好做出来，保准让您的客人吃的满意。”何雨柱还是意思了下。 毕竟，现在陈雪茹出手可是很大方。 “以后我这里有饭局，也得请小何师傅，这一顿饭做的真是太好了。”徐慧珍感叹道。 “没问题，我早就听说您那小酒馆很有名气了，改明儿，我也去尝尝。”何雨柱笑道。 “欢迎欢迎，那我就随时恭候小何师傅了。”徐慧珍笑道。 从陈雪茹那丝绸布匹庄出来以后，何雨柱才打开了她给的红包，三张大黑十，想必是娄半城跟她说过了。 轻轻松松不过就是一桌菜而已，就赚了这么多，果然，他们到底是有多有钱，还真不是何雨柱能想得到。 何雨柱还是相信，以后在梦里那场经济春风来到的时候，他何雨柱赚到的钱，肯定比他们更多，日子会过得更好。 何雨柱没有把这些钱乱花，而是要存起来，他巴不得多存点粮食。 最迟到明年三月的时候，何雨柱就不存了，到那个时候，公私合营和凭票购买上面已经发了明确文件了。 除非是有证明的那些，比如说你这个饭馆在那，属于是那个街道，要有街道的盖章证明才能去粮站买这么多的米。 而且街道还不能随便就给所在地那些饭馆儿开粮条，都是有一定份额，要是街道开多了，粮站估计都没那么多粮食了，这就是粮食慢慢收缩开始了。 这不影响老百姓伍斤，十斤的买粮食这些，等到了55年10月，11月开始，彻底要凭粮本粮票购买粮食，光是有钱去粮站，是买不到粮食。 但是何雨柱想要存粮食的心愿是暂且不能如愿了，越来越接近年底了，丰泽园那边每天越来越忙不说，平时就是休息的时候，还有人请何雨柱去做饭。 工业部的李主任，未来的轧钢厂后勤主任，副厂长李怀德就请了何雨柱做了两三次饭了，都没有亏待何雨柱。 陈雪茹请了两三次了，都吃的很满意，给何雨柱的价格也很合适。 娄半城那边也请了两次，都是应酬些老友们。 何雨柱这边忙得马不停蹄着，答应了许大茂和何雨水的烤鸭，也只能等到过年休假时候，还不是年初几的时候，得到正月十六以后， 丰泽园过年休假除了年三十，从年初一到正月十六，都必须上班，那会子正过年，都有钱，就等着下馆子来呢， 后厨里的厨师学徒都跑不了不说，还要从外面招揽不少零工来。 何雨柱的厨艺增长现在就很快了，都不用等到了过年了。 过年前的这会儿就连接到的陈主任都请了何雨柱来做几次饭菜了。 易中海他们这边看着何雨柱忙里忙外，成为了到处的红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又不能够为难何雨柱，何雨柱现在在胡同里可是红人。 街道那边请何雨柱做饭不说，身上还有着个二等功，派出所那边还和何雨柱关系好。 易中海躲着他都来不及，他们几个不服气也没有办法。 但是就这么的，还是马上就要来到了五四年过五五年的春节了。 ………… 年二十九这天下班的时候，师傅秦志新和师兄秦力东就请了何雨柱明天除夕到家里吃饭。 这天丰泽园下午五点就下班了，何雨柱打包了俩小菜，就回去四合院里面了。 院子里，何雨柱家屋檐下，聋老太太正在这等着他，看着他手里提溜着的那两个饭盒，聋老太太微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了。 她向来口口声声说把何雨柱当亲孙子，这就是为了自己养老能多一个依靠，虽然她没有为何雨柱做什么，但她说了把何雨柱当亲孙子，何雨柱一直都是相信的。 “老太太，这冰天雪地的，谁让你出来的，谁这么对老太太，这么冷，光让老太太在这受冻，老太太您可真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让人传个话，我去找您说吗？” 何雨柱嚷嚷的很大声，这就是告诉院子里所有人，聋老太太是自己跑到这，到时候如果真是聋老太太冻得感冒生病了，这可跟他何雨柱没关系。 当然，有些人会选择假装听不到，充耳不闻。 可若是聋老太太真的病了，想讹何雨柱，那去了街道跟前，这些人也自然不能装聋作哑。 “柱子，老太太是很久没见你了，有点儿想你。” “你怎么这么久不去老太太屋子里，陪老太太说说话了，是不是嫌弃老太太了？”聋老太太使出了苦肉计了，说道。 聋老太太知道何雨柱最心软了，这招肯定能打动他。 “老太太，你开什么玩笑，我们就是普通邻居，见什么，我天天上班，周末都要出去给人做饭，我哪有空去跟你说话，什么嫌弃不嫌弃，你可别栽赃陷害我。” “这尊老爱幼自古以来就是龙国的传统美德，但是您这有街道照顾，还有一大爷照顾，怎么都用不着我吧，我天天不上班，陪您说话吗？”何雨柱很大声的说道。 何雨柱跟聋老太太保持的很远的距离，就是怕等会儿这老太太要是站不住，又得要他承担责任。 “柱子，原来你是工作忙，那么明儿个年三十的时候，你一大爷买了菜，咱们一起吃饭怎么样，还是跟贾家一起过，不用你买菜了，你一大爷买菜了。” “正好，你现在也当了丰泽园二厨这么长时间了，让大家试试你手艺吧。”聋老太太开口道。 “这恐怕不能够，我答应了我师傅师母，我今年带雨水去他们那边过，又不远。”何雨柱赶紧说道。 “那还是不如在咱们自己院子里方便，热闹，柱子，你就留着在院子里陪老太太我过节吧，我向来是把你当亲孙子，就想着儿孙萦绕，天伦之乐。”聋老太太卖惨道。 聋老太太还是想让何雨柱心软，她不信，向来心软的傻柱，怎么会忍心拒绝她这样老太太的请求了。 “这话可不兴说，我姓何，正儿八经的何家子孙，我是你孙子，还儿孙萦绕，你的儿又是谁，我可不想多个爹，我爹就一个，何大清，在保城。”何雨柱说道。 这些人真是，三天两头就想着在他面前装长辈。 站着在中院何雨柱家对门屋子里听着的易中海，听到了这话，都要气死了，他都把何大清寄给何雨柱兄妹俩的生活费都给截下来了，这傻柱怎么还对何大清那个没良心念念不忘？ 傻柱不应该是对他亲爹失望了吗？ 就算傻柱现在不缺钱，何大清做得也不对吧，抛下自己的儿女，去养别人家孩子。 莫非这就是血脉亲情，父子连心吗？ 他易中海为什么就不能有个自己的亲生孩子？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了？ 牌面感谢【麒云岛的老毒物】、【太乙神君】、【lx】！求求一波免费礼物，宝宝想吃好的了！ 第15章 过年 说完，何雨柱就直接回屋了，留下聋老太太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了，那天晚上喝姜片汤，她觉得何雨柱对她的态度不对了，还以为何雨柱是生气那天晚上冬至，自己没有帮他说话。 她那天不帮何雨柱说话了，也不能怪她，明明是何雨柱之前就答应好了，过冬那天买了肉，一起在易中海家里吃，结果当天准备要做饭的时候，何雨柱又说不来了。 这让她过冬都吃不上肉，她平时都是老易家照顾的，怎么帮何雨柱说话，那不是跟老易家唱反调吗？ 易中海没有出去把聋老太太扶进来，本来他不让聋老太太去，聋老太太还非要在这等着何雨柱，这不是自找吗？ 也让老太太好好看清楚何雨柱的真面目，这算什么老实人，老实人能这么对老人吗？ 尊老爱幼都不知道，真不懂这种人怎么还能得了个二等功。 何雨柱回到家，加紧关窗户的时候，还看到聋老太太站着在那，何雨柱同样没有出去，又不是他让聋老太太站着在这，他也希望聋老太太明白，自己跟她就是普通邻居。 ……… 次日。 大清早，何雨柱跟何雨水都是被鞭炮声给吵醒了。 何雨柱起床，打开窗，留了一条缝，屋子里没那么沉闷了。 昨晚下了一晚上雪了，院子里有些孩子在堆着雪人，还有人正在贴对联。 何雨柱起来给自己跟何雨水做了早饭了，做的是面疙瘩汤。 何雨水吃的也很高兴，还特地换上了之前买的新衣服了。 “柱子哥，你去你师傅那边过年，你可别忘了，明天晚上，咱们去看灯会。”许大茂提醒道。 “知道了，放心吧。”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其实，我爸妈还说了，让我叫你要是不嫌弃的话，要不要来我们家过年，这样还方便些，不用你们跑来跑去，我家里也能热闹些。”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现在跟何雨柱不岔架了，发现何雨柱还不错，又给他好吃的，还让胡同里那些串子，顽主都不敢欺负他了。 胡同里现在谁不知道何雨柱是立了二等功，抓了个大敌特的英雄，警察亲自送来了奖章和证书，还给了1000块钱奖金，现在那些人谁敢触何雨柱霉头。 何雨柱去街道说道说道，就够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之前就跟我师傅说好了，很早就说过了，我得去看看去，等我明天下班回来，咱们就去灯会去，明儿个早上，你们得去丰泽园上班，都别给忘记了。”何雨柱说道。 “放心吧，忘不了。”许大茂摆摆手说道。 丰泽园在正月初一和正月十五需要好些个临时杂工，何雨柱在丰泽园好几年了，自然是提前知道消息了，就让许大茂带着阎解成，刘光齐来这边应聘。 他们来应聘的时候，何雨柱又在掌柜的面前帮忙说话了。 所以他们几个人就都被选上了，作为老字号，丰泽园就算是给这些临时工工钱都不会少。 何雨柱让许大茂帮忙看着点自己家，带着提前准备好的年礼和何雨水推着车出院子，要去自己师傅家了。 看着何雨柱那大包小包的东西出去，西厢房的贾张氏又开始愤愤不平了。 “装什么装，老易昨晚还说让他来给我们做饭，现在呢，要去给别人做饭了？那个聋老太太也是个糊涂东西，眼里就只有这个傻子。” “那些个好东西，他买了这么多给他师傅，能吃得完吗，他师傅又是个厨子，家里不知道有多少好东西，都不知道送点给我们家吃。”贾张氏不满道。 “妈，你就不要说了，赶紧去帮着师娘做饭吧，淮茹今天身子骨不是很舒服。”贾东旭没好气说道。 贾东旭已经很烦了，何雨柱这个大傻子，现在是半点便宜都不给人占了。 他贾东旭就看看，何雨柱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那个女人不怀孕，怎么，就她金贵了，年三十都不出来做饭，还等着我这个婆婆伺候她，凭什么，我不去。” “一大妈就是一大妈，什么师娘师娘，你只有一个娘，那就是老娘，你别想忘本了。”贾张氏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破口大骂道。 “我不管，反正你们俩自己商量，总不能让我去帮忙吧？让我再睡会吧。”贾东旭懒懒散散的说道。 “秦淮茹，哪有你这样的，年三十，你等着你婆婆伺候你，你好意思吗你，赶紧，过去去帮忙，你也不要怨我们，要怪你就怪傻柱。” “那个挨千刀做菜那么好吃，连带着把刘海中和阎老西，许富贵那些个缺德货的儿子都叫去丰泽园上班了，到时候都能让他们吃上哪里的菜。” “就是不能让我们家尝尝，老娘看着他长大，谁知道他长大了是这么个没良心，缺德玩意儿。”贾张氏破口大骂着。 贾张氏现在对何雨琮可谓是仇恨至极。 还在惦记着自己那20块钱，丝毫不觉得自己跟何雨柱要贾东旭的医药费有什么错。 贾张氏在自己家里骂的正在兴头上，虽然不大声，却不知道一大妈就在门口这听着，尤其是贾张氏那句，只有一个娘。 一大妈心都要比这冰天雪地还凉，瞬间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了，以后，贾张氏和贾东旭休想从他们家获得半点的好处，哪怕是她没有人养老，也不能便宜了贾张氏和贾东旭。 她一直偏袒何雨柱，是因为贾东旭有个亲娘在，贾张氏还不是个省油的灯。 “哎哟，快来人，我的腰闪了，我闪着腰了。”一大妈突然整个人就在冰天雪地里，喊了起来。 “一大妈，你这是怎么了？” “这闪着腰了，可不是小事情，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严重吗，不严重我看就是去找个小诊所了。” 一大妈这么一喊，很多人都跑了过来了。 易中海也跑了出来了，就看到众人把一大妈扶了起来了，易中海皱着眉道：“你好好地怎么摔了呢，不是让你去找贾张氏一起过来做饭吗？” “我这腰闪了，我还怎么做饭，你让贾张氏来做吧，淮茹有身子不方便，我听说不舒服，我都不忍心叫淮茹，要是孩子有个什么事，咱们家可怎么负责得起。”一大妈为难道。 “你少在这诅咒我孙子，你好好的怎么就摔了，你这笨手笨脚的，早不摔，晚不摔，偏偏这时候摔倒了。”贾张氏冷哼了一声道。 贾张氏在看到一大妈闪着腰了以后，心里是高兴的，这过年，总算是有些喜事了。 “反正我是告诉你了，淮茹现在胎象不太稳，不宜太操劳，这年夜饭可怎么办？”一大妈担心说道。 易中海和贾东旭看了看贾张氏。 “我不会做饭，我都多久不做饭了，我怎么做饭？”贾张氏不满道。 自从她有了儿媳妇了以后，就是多了个仆人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师傅，你看怎么办？”贾东旭问道。 “反正我不会做饭，我做饭，你们也是知道的，我敢做，你们敢吃吗？”贾张氏哼了一声道。 “老易，要不然，我们就自己做跟聋老太太的饭菜了，我在边上看着，你来做，你做咱们三个人饭菜应该可以，贾家的，就让他们自己做吧？”一大妈开口道。 “我看就这样吧，我不稀罕吃你贾张氏做的菜。”易中海没好气说道。 易中海以为贾张氏是不愿意给他做饭吃。 “来，我扶你，我们回屋吧，你小心着点。”易中海说道，说着扶着一大妈就要回屋了。 “老易，自己吃自己的也可以，不过饭菜你可要分给我们，我们都没买菜，就指望着你。”贾张氏当即就说道。 易中海正在气头上，给他们做一顿饭都舍不得，结果饭菜还要他们出钱买？ 要是一起吃也就算了，现在各自吃各自的，还要给他们家分菜？ “你们没买就自己出去买，说好的一起吃饭，都准备点菜，合着你们家原本是打算让我们家又出钱又出力？”易中海不满道。 别人这么对易中海了，易中海就不乐意了，但易中海过冬的时候就是这么对何雨柱。 想让何雨柱又出钱又出力，结果，他等着吃饭，何雨柱不来了。 这让易中海气得真够呛。 说着，易中海就扶着“闪腰”的一大妈回去了。 “妈，现在怎么办？咱们家今晚吃什么？”贾东旭为难道。 “吃什么？你随便出去买点菜回来，现在就咱们三个人吃饭，你媳妇肯定能做这饭。”贾张氏哼了一声道。 贾张氏还是想着让秦淮茹做饭。 “不成，这顿饭，你来做，淮茹还怀着孩子，胎象不稳定，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就糟糕了，孩子不能够出事，那是您的亲孙子。”贾东旭说道。 “菜，您去买去吧，我那天本来说买些菜，是您说不用买的。”贾东旭说道。 “你这个不孝子，你让你老娘这么冷的天出去买菜，我不活了我。”贾张氏直接来了个耍无赖。 “妈，别叫，快去买菜吧，晚了，菜可就没有了。”贾东旭哼了一声道。 别看贾东旭为什么不让秦淮茹去，不让秦淮茹做饭，完全是看着在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秦淮茹会胎像不稳，还不是被贾东旭天天念叨着要生个儿子给造成。 ………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来到了师傅秦志新家里，今天秦家人很齐全，师傅秦志新，师娘周素梅，师兄秦力忠，师妹秦芳菲都在这。 秦芳菲比何雨柱小不了两岁，现在正在上高中，今年才高一，鹅脸蛋，中式传统的美人胚子脸，明眸皓齿，出水芙蓉的模样，学习从小就好，特别喜欢作弄呆头呆脑的何雨柱玩。 “柱子，不是跟你说了吗，不用带东西，你看你还带了这么多东西来。”秦志新看到何雨柱带着这些东西，当即就不乐意了。 “师傅，上门哪有不给您拿点东西，今天就打扰您和师娘了。”何雨柱笑道。 “我爸妈巴不得你来，刚才还念叨着，你来了就好了。”秦力忠说道。 “来，雨水，吃糖，还记得叔叔吗？”秦志新知道何雨柱妹妹要过来，特地提前就让媳妇买了糖果了。 “记得，你是秦叔叔，这个是秦哥哥。”何雨水乖巧的点点头，又看了看何雨柱，何雨柱点头了以后，才敢接过秦志新给的糖。 “雨水，我教过你的，别人要是给你东西，你拿了，你要说什么？”何雨柱说道。 “谢谢秦叔叔。” “哎，真乖，好孩子。”秦志新很高兴。 “小雨水，那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谁？”秦芳菲又问道。 “记得，你是芳菲姐姐，是漂亮姐姐。”何雨水看到秦芳菲，整个人都热情起来了。 “你的嘴真甜，不像是你哥哥那样呆头楞脑，你要是像你哥那样，那可不得了了，那以后都要不知道怎么办了。”秦芳菲可惜的语气挪愉道。 “哎哎哎，芳菲妹妹，你这是怎么说话，怎么就呆头楞脑了，我要是呆头楞脑，我能当上二厨，能抓住敌特，能立了二等功吗？”何雨柱当即就说道。 “哟，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不呆头楞脑了，还反驳我了。”秦芳菲看着何雨柱这样，有些不可置信道。 “去去去，别开柱子玩笑了，人柱子现在可有出息了，可不跟你似的，这么大个人了，还没个正形。”秦志新说道。 “就是，柱子，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秦力忠说道。 “哼，你们都欺负我，走，雨水，我带你去堆雪人去。”秦芳菲说道，说着就拉着何雨水在院子里玩了起来了。 今天的年夜饭，吃的可谓是丰富了。 这一家里面有三个厨师，何雨柱特地要求下厨露一手，做了个最拿手的回锅肉，剩下的其他菜，师傅和师兄都有帮忙做，何雨柱坚持只让他们打下手，都自己做了。 师母周素梅在一边带着秦芳菲和何雨水在堆雪人玩着。 没多久，秦志新这四合院里面就传出了浓郁的饭菜香味了。 第16章 大栅栏灯会 “唔……好香，爸，哥，你们俩要加把劲了，小何师傅炒的这红烧肉，可比你们做的要好吃了。”秦芳菲坐下吃饭的时候，第一眼就被色香味俱全的回锅肉给吸引了。 这肉被炒的也太香了，秦芳菲吃了一块又一块的吃着。 “那是，现在小何师傅可是我们丰泽园的台柱子，就是我，也是排着在小何师傅之后，不知道多少人等着请小何吃饭，多少人特地来丰泽园点名要他做菜，你今天有口福了。” 秦力忠笑道，说着，自己也忍不住多吃了几块何雨柱做的这回锅肉。 “柱子，你这回锅肉到底怎么做的，怎么做的这么香，比我爸做的都要好吃了。” “师兄，这不是已经在你跟前做过很多次了吗，有时候肉都是你切好的，调味料和火候都是你看着我做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在自己师傅和师兄面前，不存在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些。 以前何雨柱还没得到系统，还在学做菜的时候，只要何雨柱想知道的菜，他们就是这么在何雨柱跟前，教何雨柱做菜。 “可我就是总也做不出你的这个味道，炒不到这么香，做这菜还真是你来才好。”秦力忠说道。 “那就说明你要加把劲了，你们哥俩要一起进步才好，柱子，以后有空了，多带雨水到我这来，我喜欢这孩子，多可爱。”周素梅笑道。 说着，周素梅又给何雨水夹了菜。 “哥，我愿意在师娘这，师娘这好玩，有好吃的，还有漂亮芳菲姐姐。”何雨水当即道。 何雨柱又看了看秦芳菲，都说女大十八变，从小的时候，别人就说秦芳菲长得漂亮，长大肯定是美人，何雨柱却不觉得，就觉得这丫头只会欺负。 小的时候他还真的就跟那梦里的傻柱一样傻。 “姐姐也喜欢雨水，雨水以后长大了也肯定很漂亮，今晚，你就去姐姐屋子里睡，好不好？放假这些天，你都来找姐姐玩，姐姐给你好吃的，怎么样？”秦芳菲循循善诱道。 秦芳菲是真的喜欢何雨水，软软糯糯的小姑娘。 “好，雨水要来姐姐玩，雨水要天天来找姐姐玩。”何雨水很是开心的点点头。 “你这么贪玩，你干脆在这里住到开学好了。”何雨柱开玩笑道。 “哎，正好，柱子，你们丰泽园这正月初一到正月十五不是都很忙吗，刚好把雨水放着在我们这里，你每天上班下班的时候都过来看看，怎么样？”周素梅说道。 周素梅特别喜欢何雨水，一个劲给她夹菜。 “小雨水，住着在师娘这好不好，师娘回头给你梳漂亮小辫子，给你晚上讲故事，好不好，还有芳菲姐姐陪你玩。”周素梅又看着何雨水，说道。 “师娘这也太麻烦你了，这怎么好意思，雨水这孩子晚上可闹人了。”何雨柱说道。 “这有什么的，芳菲晚上也很是闹腾，大晚上都不肯睡觉，正好她放了寒假了，我免得让她跑出去玩，让她在家跟我一起看孩子。”周素梅说道。 “怎么样，雨水愿意留着在师娘家吗？” “愿意，我愿意在师娘这。”何雨水点了点头说道。 何雨水小时候，何雨柱母亲去世，也是在周素梅身边住过几天，那时候何大清跟何雨柱都忙着，顾不上何雨水。 何大清只能拜托师弟，寄养在这里半年了。 后来何雨柱不上学了，有时间照顾妹妹了，才给接回去。 “那就这么说定了吧，柱子，你就让这孩子陪陪我吧。”周素梅又问道。 “师娘，只要您不嫌弃她闹腾就好了。”何雨柱只得道。 “不过，我明儿个晚上答应她，带她去看大栅栏灯会了，可能要晚点，我把她带回家明晚，后天再给您送过来。”何雨柱说道。 “我也去，我也去，大栅栏灯会，我听说了，我也要去看看，我们一起去吧。”秦芳菲赶忙道。 “你真是敲锣打鼓，哪哪都有你。”秦志新对于这个小女儿，也很是无可奈何。 “谁让你们不陪我去，嫌那里人太多，还不愿意让我自己去，我这好不容易找到个伴。”秦芳菲哼了一声道。 “那你看看人家愿不愿意带着你，你就凑热闹过去。”秦志新说道。 “那就一起去吧，不过你可要跟着我，你要是跟我走丢了，你就在雪茹丝绸布匹行等我，我跟那的老板娘是认识，我到时候先带你过去一趟，你认认那里。”何雨柱说道。 “你怎么认识那老板娘的，我听说过她，可了不起了，她那里的衣服，不说四九城，在咱们这片也小有名气，到时候我正好去做两身衣服。”秦芳菲盘算着说道。 “她请我去做饭，就这么认识了。”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不会说要屯粮的事情。 何雨柱在休息的时候去给人做饭，秦志新父子俩也是知道。 秦芳菲跟何雨柱打听着陈雪茹店里做衣服的价格。 百货大楼里面的衣服，都是很多个同样款式，只是尺码不一样而已，陈雪茹那样的店里就可以手工裁缝做，还可以做出点不一样的特点。 “柱子这手艺进步的很快，我这个当师傅的也是脸上有光，来，柱子，我们喝一杯。”秦志新举起了酒杯了。 “师傅，师兄，我敬你们。”何雨柱说道，端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了。 秦志新和秦力忠同样也回敬了。 喝了两三杯了以后，秦志新就叫住了他们了，“还是不要喝了，咱们晚上晚些时候还要包饺子。” “柱子，我记得你是喜欢韭菜鸡蛋馅，特地做了这个馅料了，这是你师傅亲自做的，他可都记着呢。”周素梅笑道。 “对啊，我爸都不记得我喜欢吃猪肉馅，就记得你跟我妹妹喜欢韭菜鸡蛋和芋头。”秦力忠故意道。 “你这当哥哥的，怎么还跟弟弟妹妹们计较这个，今天调馅你不是就在这，你不会自己调吗？”秦志新没好气说道。 酒足饭饱了以后，秦芳菲继续带着何雨水玩着，何雨柱是在跟他们说着家长里短，还有未来的厨艺考级。 以秦志新的意见，是觉得何雨柱现在手艺不差，年后可以再考一次厨师工级，当然，何雨柱现在就是继续考，在丰泽园工资也不会有提升。 要想在丰泽园当一厨，年龄资历还是一方面，毕竟，得要有专门的老熟客认你招牌。 不远处，新的一年夜空中，烟花鞭炮声响起，让屋子里这桌年夜饭的年味更加浓郁。 何雨柱看着这烟花，想到了梦里面那个自己。 那个自己就是在新年的烟花中饥寒交迫，最后还要被野狗啃食而死。 而他之前的每一年过年过节，都是跟贾家，易家，还有聋老太太一起过。 这帮人叫他一起过节，叫他去买菜，说是让他看着做菜，他们不知道何雨柱要做什么，买什么，就让何雨柱买了。 都让何雨柱一个人又出钱又出力了，他们就等着坐享其成了、 就是旧社会地主家的长工也没有这样的。 何雨柱当然不知道没有他，加上一大妈“闪着腰”，他们的年夜饭可是吃的很不好。 几个人坐着在火炉边取暖，叽叽喳喳的说着，要守岁，所以吃了饺子了以后，除了何雨水去睡觉了，其他人包括秦芳菲都在这守着。 但漫漫长夜，所有人都打了个盹了。 年初一的时候，秦志新一家跟何雨水都是在清晨的鞭炮声中响起。 等他们醒了的时候，饺子的香味也传来了。 “师傅，师母，你们都醒了，可以吃饺子了，我都已经煮好了。”何雨柱说道。 “哎哟，柱子，这怎么能让你来做。”周素梅很是不好意思道。 “这有什么的，你们不是让我把这里当自己家吗？”何雨柱说道。 几个人又是一起吃了早餐了，那就该正式的拜年了。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给师傅和师娘拜了年，周素梅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红包。 何雨柱说不用，周素梅非要让收下不可。 拜年了以后，秦志新就要带着他们回丰泽园上班了，何雨水就给周素梅她们照顾了。 何雨柱他们来到了丰泽园了以后，这里已经是有条不紊的忙活着了，许大茂他们几个已经来到了这里了。 等到了中午午饭，还没到十点钟，何雨柱就得开始炒菜了，其他的学徒和厨师们也都是做的热火朝天。 本来，何雨柱是挺不乐意大过年还加班，大过年就不能出去玩玩，休息休息吗？ 但丰泽园给的多，给双倍的工钱了。 何雨琮从上午十点，一直炒菜炒到了晚上七点多了。 很多的厨子都已经撑不住了，当然，这九个小时不是一直都在炒菜，中间还是有替换。 反正何雨柱是累的够呛了，这样的日子，他还要过十五天，起码也要等到大年初七，有些地方让工人或者伙计回去上班的时候。 现在刚过年，很多人都领了年底赏钱，愿意让家里人出来吃顿好的，每年就盼着这时候下个馆子了。 不止是他们丰泽园，就是东来顺，全聚德那些个老字号也都是这样。 就连那些学徒和杂工都忙得停不下手来。 等到这一天下来，许大茂他们这些来做学徒的，就是再多的力气本该都给用完了，为了想去大栅栏的灯会，一个个还是精神饱满，就等着出去热闹热闹。 何雨柱原本不想去，但是等到了明年公私合营了以后，怕是就再也没有这么热闹的等会了，少了那些个小贩们，到底不会这么热闹了。 何雨柱骑着车去秦志新家里接了何雨水跟秦芳菲了，把自行车停着在陈雪茹家店铺门口。 他没想到娄晓娥不在家过节，也跑了出来了，刚好还是和陈雪茹一起也要去看灯会。 “何师傅，你们也去看等会吗？”娄晓娥说道。 “对啊，我妹妹，和我师妹，还有我这些邻居们都闹着要去，怎么，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去，现在这可热闹了。”何雨柱说道。 现在大栅栏这边已经是人潮如织了，人来人往，灯光亮如白昼，这一片都被禁止自行车和汽车通行了，大老远的都能看到这边张灯结彩，到处都彰显着过年的喜气了。 就连那前门楼子上的灯都被点了，各个商户门店前都挂着大红色灯笼。 “我们一起吧，人多热闹些。”娄晓娥说道。 “这么多人，等会儿走着走着还是走散了。”许大茂说道。 “那就一起走着吧，能走到哪算哪，反正这片大家都熟悉，找不到人就自己玩，回头就在这丝绸店门口碰面。”何雨柱说道。 这么多的人，等会儿要是被冲散了，是肯定。 他要顾及好何雨水跟秦芳菲就好了，娄晓娥那里还有陈雪茹护着，陈雪茹是老四九城人。 这一路上各种沿街叫卖。 “冰糖葫芦，今天刚做的糖葫芦。” “风车，好玩的大风车，风筝，可以飞很高的风筝。” “炸油条，馒头片……” 许大茂和刘光齐买了不少了，阎解成什么都没买，他虽然是有工钱，但是跟他爸阎老西一样，愣是舍不得花钱。 即使看着许大茂他们吃糖葫芦流口水，都只是咽了咽口水。 “哥，你快看，那些灯好漂亮，好多灯，雨水想要买盏灯。”何雨水坐着在何雨柱的肩膀上，骑着大马，说道。 何雨柱不放心她走着，这么多人呢，就只好把她放着在自己肩膀上。 “好，走，我们过去看看吧。”何雨柱说道。 “各位看官们，都来看一看了，对对子送年灯，对对子送年灯了，只要能够有人对出来，我这扬眉吐气的兔子灯，就送给谁了。”摆摊的小贩叫喊着道。 “同志，你倒是开谜底。” “对啊，让我们看看你这是什么对子。” “不管你今天这是什么对子，你这个兔子灯，我都要拿定了。” “我们老四九城别的都不多，就是人才多了些。” “快，让我们看看你能有个什么对子。” “……” 听到有不要钱送的东西，这些人一个个都摩拳擦掌了起来，就连许大茂、刘光齐都在这跃跃欲试着了。 第17章 柱子哥，你可真聪明 “各位女同志们，老少爷们，都不要急，我这灯可不容易得，是要把我三幅对子都给对出来了，我才能给这个灯，想要我这灯可没有那么简单。”摊贩微微一笑道。 摊贩这句话一出来，众人丝毫没有被退去，反而还越战越勇了，反正试试又不要钱。 “老板，你倒是说啊，到底是怎么个对子。” “就是，你有本事你就拿出来。” “到底是怎么个对子，你让我们见识见识。” 众人在底下起哄着。 “听好了，看好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对子，南通州 北通州 南北通州通南北。”摊贩道。 “老板，那第二个对子是什么？”许大茂嚷嚷着道。 “哎，这个可不兴说，必须要有人对上了，我才说第二个。”摊贩又是微微一笑道。 “这对子要怎么对呢？” “是啊，这南北，还有什么可说呢？” “我看他故意就是出这么难，这是不想让咱们对上吧？” 众人虽然都这么说着，可却开始对了起来了。 在讨论的人群中，很快就出现了一个清脆的声音，“我来对一个，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 何雨柱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哎，没想到是这么个小丫头片子给对出来了。” “小丫头片子怎么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知道不知道？” “就是，你们男人对不出来，不让女同志对吗？” “这老板可没规定只能男同志对，不能女同志对，是吧？” “有本事你们男同志对一个吧。” “……” 有一些看热闹的大妈们不服气了起来了。 何雨柱记得在梦里面，他偶然得到过一本书，是记录了很多对子的书，上面就有这么一个对子，叫什么来着呢？ 何雨柱四处张望着。 摊贩道：“我可没说过女同志不能对对子，现在还有其他同志对得上这个对子吗，没有的话，我们可就要进行第二个对子了。” “等会，我有个。”何雨柱说道。 这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放着在何雨柱身上了，另一边的许大茂和刘光齐等人根本不信何雨柱能对出来对子，何雨柱那知识文化水平，他们还能不知道吗？ 只听何雨柱开口道：“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怎么样，算不算？” “算，当然算，还有没有人能对出来的，咱们进入下一对了。”摊贩还在吆喝着喊道。 就光是大家在这里看对对子功夫热闹，摊贩媳妇就卖了好些个灯了。 现在这么的喊着，只不过是为了延长时间，让热闹能够更长时间持续下去，他就能多卖些灯。 何雨柱知道是这样，倒也不急着催促。 “柱子哥，你这到底是怎么想出来这个对子？”许大茂惊讶道。 “你往那看看，是不是正好就东西两间当铺。”何雨柱给许大茂指了个方向，那边可不就一条街，左右两边都是当铺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都没注意到。” “柱子哥，你可真聪明。” 许大茂和刘光齐很给面子的夸了两句。 陈雪茹也觉得何雨柱还挺有眼力见，不错。 “小何师傅就是运气好而已。”秦芳菲有些不服气，她都没想到从小那么任由自己作弄的师兄能够这么聪明了，还会对对子了，这真是挺让她惊讶。 不过，她觉得何雨柱就是运气好而已。 “对，师妹说的没错，我这是运气好而已。”何雨柱也很是谦虚道，心里却在认真回忆起梦里面自己看过那本书了。 摊贩叫嚷了好一会儿了以后，又有三个人对出了这对子了，随即就进入了第二个对子了。 “都挺好了吧，第二个对子，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摊贩道。 这又开始激烈讨论了起来，许大茂和刘光齐等人吸取了何雨柱刚才的教训，瞧着周围东张西望起来，想要得到这个对子。 “我说你们还不如想想这第一个对子，还有什么没能对出来，刚才那老板可说了，要对出三个来，才能把灯给你们，你们就是对出第二个，对不出第一个和第三个不管用。” 秦芳菲说道。 “小秦师妹，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想出来第二个，第三个，可以告诉柱子哥，到时候肥水不流外人田。”许大茂笑道。 “对啊，就是，我们没说自己要对，给柱子哥对上不就好了吗？”刘光齐点点头说道。 “柱子哥肯定不会亏待我们。”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跟他爸一样一样的，抠搜，又算计。 现在就颇有阎埠贵之风了。 正当他们讨论着的时候，还是刚才第一个对出来的姑娘，又第一个对上了，“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好！” 这次这位姑娘赢得了满堂喝彩了。 这一次足足对了两盏茶功夫了，加上何雨柱，总共是五个人进入到了第二轮。 何雨柱给出的对子，“听雨阁，听雨落，听雨阁中听雨落，雨阁三更，雨落三更。” 何雨柱还是从梦里面那本书想到的，那个梦太过于深刻了，以至于很多的细节，何雨柱现在脑子里还记得很清楚。 何雨柱也不敢让自己忘记，害怕自己就跟梦里面那个傻柱一样了，所以连这种细枝末节事情都记得很清楚，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好，现在到了最后一个对子了，就只有五位同志对上了，我看这位女同志很是蕙质兰心，才思敏捷，大家可要加把劲才好了。”摊贩清了清嗓子道。 现在围着在这摊子跟前的人越来越多了，气氛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了，摊贩那些灯已经又卖了不少。 “不过，我这有个规矩，最后的一个，是先到先得，谁先答上来，这个灯就是谁的了，这次比拼可还有时间，如果答不上来的话，也不要紧，明年说不定我还来。”摊贩笑着道。 “对，就应该这样，先到先得才是。” “前面两轮都是这个小姑娘答对了，我看这次肯定也是这个小姑娘了。” “没错，肯定是这位小姑娘了，前面都是她第一个答出来才是。” 所有人都觉得这次的灯肯定是属于那个小姑娘了，何雨柱也看了看那个小姑娘，穿着一身很时髦的衣服，长得也很是漂亮，看上去就有种有文化的气质。 “老板，快说，最后这个对子是什么？” “对啊，老板，快看看，你这第三对是什么对子？” “快点，让我看完了，我去买点儿夜宵吃了。” 众人都更加迫不及待了，气氛一下子到了极点了，摊贩看了看，自己又卖了不少灯笼了，也就不卖关子了，说道：“好了，听好了，看好了。” “这第三对对子是，鸡罩罩鸡，鸡罩破，罩破鸡飞。” 众人又开始了激烈的讨论，其他三个人都露出了为难神色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第一个对上对子那个小姑娘。 那个小姑娘现在也有些为难着。 正当他们都纠结着的时候，何雨柱开口道：“马笼笼马，马笼松，笼松马跑，老板，怎么样？可还行？” 在何雨柱几乎是没有思考就说出了这个对子的时候，所有人目光都惊呆了。 本来所有人都想着是那个小姑娘能够抢先对出来对子，谁知道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何雨柱对出来了。 “不是，怎么是这小子？” “刚才他一直犹犹豫豫，现在怎么一下子就对出来了？” “好厉害，他刚才是不是就藏着这一手？” 别人看着何雨柱的目光有崇敬，这弄得何雨柱有些受宠若惊，他还真是应了秦芳菲那句话运气好，他只是刚好想到了那句对子。 他刚才也以为自己还要花些时间想对子，肯定是就这样了，没想到刚好出了个，就是他想到过了的对子，他就这么对上了。 “来，小伙子，这个灯给你了，祝你今年前途似锦，三羊开泰，羊年顺利。”摊贩老板把灯给了何雨柱了。 何雨柱接过灯，“谢谢。” 那个小姑娘眼神有些幽怨的看着何雨柱，这是很可惜的意思。 何雨柱笑道：“小姑娘，你的对子确实是很好，不过，这个灯，现在归我了” “来，雨水，给你，拿着吧。”何雨柱把这个精巧的兔子灯给了何雨水。 这灯就跟一只活的大兔子一样大，还活灵活现，惟妙惟肖，另外还附赠了两个小的小兔子灯。 “雨水，把这两只兔子小灯给这两位姐姐一人一个，好不好？你有了个大兔子灯了。”何雨柱试探着问道。 “好，姐姐，给你。”何雨水把两只小兔子灯分给了娄晓娥和秦芳菲。 “雨水真乖，等会儿你看看你想吃什么，姐姐给你买。”娄晓娥刚才买了个灯了，现在又收到个小灯也还是很开心。 “小雨水，你怎么不送我灯？”陈雪茹打趣道。 何雨水看了看何雨柱，何雨柱没说话，盯着她看着，何雨水犹豫了一下，把手里的兔子的大灯就要给陈雪茹了。 陈雪茹看着何雨水这小脸儿明明是舍不得，还把这灯给自己，笑道：“雨水，不用了，你留着，我刚才卖了，我有这个呢。” 陈雪茹拿过娄晓娥刚才买的灯，笑道。 何雨水又重新露出了笑容，嗲点头。 “柱子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秦芳菲问道。 “柱子哥一直都有文化，不然怎么当丰泽园二厨。”许大茂说道。 “就是，我们都觉得柱子哥还是挺有文化的，怎么说也读了一年初中吧，小学毕业证还是有吧。”刘光齐笑道。 在这个年代，很多人都还是文盲，大字都不识一个，何雨柱还能有个小学毕业证，已经是不错了，很多的工人都会要他了。 能够上个学就已经够别人高看两眼了，不过还要是高中或者是中专，那才能更让人高看。 上辈子，何雨水读完了高中就读不下去了，参加了工作，没多久又结婚了。 何雨柱就希望好好栽培栽培何雨水，以后何雨水能够考上个大学。 那个输给了何雨柱的小姑娘却是有些落寞，身边的朋友怎么安慰她，她都觉得有些可惜了。 “秋楠，这个事情你就不用想了，不就是一盏灯吗，我都给你买了两盏了，你要是喜欢，我还去继续给你买。” “你要是喜欢那个灯的款式，我去给你做一盏。”说话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高个儿，国字脸，很瘦，穿着一身皮袄子，还背着个挎包。 这是人是铁那部剧里面的女主角丁秋楠，现在还就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而已，这次跟着父母和邻居南易一起来四九城拜访亲戚，晚上就住着在亲戚那里。 亲戚说这里灯会热闹，想着带他们一起出来看看，丁秋楠以为自己读了那么多书，刚才自己连着两个对子都是第一答出来，这灯肯定是自己的了，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 这种被人截胡了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她在乎的不是灯，是她自己对对子得到奖励那种感觉。 何雨柱陪着他们逛完了灯会了以后，把秦芳菲和何雨水送回到了师傅秦志新家里，就回了自己家，还好这两边住着并不是很远。 ………… 半个月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何雨柱可以说是丰泽园里面最忙的厨师了，年前的时候，何雨柱川菜和鲁菜，淮扬菜名号就已经打出去了。 每天何雨柱上下班之前，都会去师傅家看看何雨水，何雨水跟师母和师妹玩得也很是开心。 四九城不少老饕餮慕名而来了，点名要让何雨柱来给他们炒菜，最后，丰泽园考虑到何雨柱不能太忙了，每天就限定何雨柱炒那么多菜，先到先得，过了就只能等第二天请早了。 今儿个，何雨柱总算是休息了，打算去潘家园那边再去看看，学习学习也好，只要东西不是很贵，何雨柱也不怕打眼。 何雨柱来到了院子里的时候，易中海刚好要出门，问道：“柱子，怎么半个月时间都没见雨水了，去哪了？” “雨水去我师傅家里了，许大茂他们都知道，您放心，孩子没丢，我没卖。”何雨柱没好气说道。 易中海刚才上来就是质问的语气，不知道还以为何雨水是他闺女，被何雨柱给卖了。 第18章 做木工，增技能 “对了，您不用这么关心我们兄妹俩的事情，天地君亲师，我师傅师母能管，再不济还有三大妈能给我看着。”何雨柱说道。 易中海又吃了个瘪了，那天年三十，贾东旭的表现也让他很失望，贾东旭自己年三十都舍不得买菜，等着吃他这个师傅，喝他这个师傅。 而且，贾东旭工资似乎有些低了，现在只是个刚转正工人而已，要养着老婆和老娘，以后还要养孩子了。 易中海虽然不指望贾东旭给自己花钱，总不能还要自己倒贴钱吧？ 易中海不是很愿意，易中海就怕自己年纪上去了，花钱买点儿补品还是要吧？ 用他自己钱可以吧，可要是贾东旭不赚钱，不够钱养孩子，那自己不能就这么看着，要从养老钱里面拿出来。 贾东旭以后又不会只有一个孩子，养个两三个孩子很正常。 以后孩子读书上学，等着分工作和房子的事情，不都得要他也帮衬着吗？ 所以，他又想着跟何雨柱打好关系，以后要是能让何雨柱接济贾家就好了，哪怕何雨柱有些不听话，愿意给贾家帮点忙，让他们压力不那么重也好。 何雨柱跟许大茂都能化干戈为玉帛了，还介绍了许大茂和刘光齐、阎解成这些天去丰泽园当帮厨，还每天能带个素菜回家，又有些工钱。 可见何雨柱也不是那么铁石心肠之人。 如果何雨柱知道易中海这么想，肯定不会让许大茂他们把丰泽园这些事告诉易中海。 而就在他们说着的时候，阎埠贵急急忙忙跑了进来，旁边还带着李怀德。 “李主任，您怎么来了？”易中海看到了李怀德的时候，声音都激动了起来了。 “易师傅，原来你跟小何师傅是住着在一个院子里，这么巧？”李怀德看到易中海，打了个招呼，意思很显然，来找何雨柱。 不过之前的时候，李怀德都是打电话到丰泽园那边去说，没想到这一趟还亲自过来了。 “李主任，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新年好。”何雨柱跟李怀德打了个招呼，过年前那会，李怀德请他做了几次饭了。 “新年好，新年好，我还是想请你做饭，小何师傅能不能给帮帮忙来轧钢厂做顿饭。”李怀德说道。 “轧钢厂？” 看到何雨柱露出疑惑的神情来，李怀德解释道：“是这么回事，年前的时候其实我们就已经把轧钢厂现在变为公家单位了，属于工业部下面，我现在调任到轧钢厂当后勤主任了。” “轧钢厂现在也更名为第三轧钢厂了，位置还是在那位置，之前请你来工业部那边做饭，都是为了招待嘛，想让这个事情顺利进行下去。” “我当然是可以，只是丰泽园那边您得说一声。”何雨柱说道。 “知道，我给丰泽园那边打过电话了，他们说你今天休假了，我这不是才特意冒昧跑了一趟过来找你了，你明天就直接来我们轧钢厂就好了，到了我让保卫科放你进来。” “我来跑这一趟，省得你明天到了丰泽园，他们再让你去轧钢厂。”李怀德说道。 “那就老规矩，食材你们准备吧，我明天上午九点就到轧钢厂。”何雨柱说道。 “好，你的手艺我是放心了，你出手，肯定让他们都满意。”李怀德赞叹道。 李怀德吃了几次何雨柱做的菜，都非常满意，他现在有了个想法，要是能把何雨柱挖到轧钢厂去当厨师岂不是就更好了。 况且，现在轧钢厂刚刚改为公家单位了，现在很多接待任务，就要靠他这个轧钢厂后勤主任做好工作了。 尤其是这些各地其他厂子要来考察这些，要是能够有何雨柱的话，自己也能多添一份助力。 李怀德问道：“小何师傅，你有没有考虑过到我们轧钢厂来工作，如果你愿意来的话，我可以给你个七级炊事员待遇，怎么样？轧钢厂工作可稳定。” 这个七级炊事员每个月到手也能有四十块钱工资了，梦里面，何雨柱就是个八级炊事员，每个月还有个37块五毛钱每个月。 这个炊事员跟别的工级不一样，因为是属于服务工人，所以级别越低，工资就越高。 何雨柱还是拿出了应对娄半城和陈雪茹那套话，自己现在刚在师傅手底下出师，不好现在立刻就走人了。 李怀德只能表示理解和可惜，还是请了何雨柱明天去帮忙做饭了。 何雨柱现在是知道如果现在进轧钢厂的话会很不错，不过，他在丰泽园，确实还想再干两年，他也想要在业内有个好名声，不能刚出师，就自己赚钱去了。 就冲着他师傅秦志新对他那份心，也值得，丰泽园现在给的待遇还不差。 ……… 李怀德离开了以后，何雨柱就去了潘家园那边了。 在潘家园转了一圈了，何雨柱发现有些很显然假货东西，都敢要价十块八块，还有些坚决不肯让价，没有什么太多值得何雨柱看得上眼东西。 何雨柱就是来看看，来学习，不是来做冤大头。 潘家园附近有个木材木料市场，何雨柱骑着车，转悠到了这里来了。 刚好何雨柱想着把家里的家具重新做一做新的了，何雨水写字的那个桌子太高了，椅子以何雨水的身高来说又有些矮了。 对于能不能把家具做出来，何雨柱还是很有信心，他可是有系统的男人。 【超级悟性系统】 【宿主：何雨柱】 【年龄：18岁】 【宿主：何雨柱】 【年龄：18】 【技能：厨艺：55级（2533\/）】 【技能：家务：八级（1957\/）】 【技能：古玩鉴赏：十级（1899\/）】 【技能：垂钓：九级（223\/）】 【技能：外语：三级（228\/）】 何雨柱这些天的厨艺，可以说是进展飞快，直接就突破了50级了，毕竟他每天还炒了那么多菜。 何雨柱炒出来的菜也越发色香味俱全了，已经有隐隐约约要盖过丰泽园里面老师傅风头了。 师傅秦志新之前就跟何雨柱说过，何雨柱这个进步姿态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说这话的时候，秦志新满满的骄傲和自豪，这是他带出来的徒弟。 强将手下无弱兵，徒弟都这么厉害了，那就更加证明他秦志新在教徒弟的时候是没有私藏。 秦志新教徒弟的时候确实不会私藏，该教的都会教了，能够领悟到多少，就看徒弟自己了。 不过，秦志新也是不轻易收徒弟。 何雨柱打算过了这阵子，又要去把炊事员等级给考了，按照他梦里的情况，等到了56年以后还想要考级这些肯定是最难了。 资历不资历，何雨柱管不了，反正他手艺到家了，就要先把证给拿下。 何雨柱去买了木料，花了5块钱了，这木料子还是老板给送货上门。 但要是自己做家具，总还是要有工具和学习图书吧，何雨柱又去买了这些东西。 等何雨柱买完了东西回到了院子里，家具店已经帮他把东西送到了，由于是何雨柱的东西，是三大妈给帮忙接收了。 阎埠贵去上班了，何雨水学校已经开学了。 本来就放到了正月十五，十六就要去上课了。 今天刚好就是十六了。 众大妈小媳妇们都看着何雨柱买的这些木料。 “柱子这买这么多木头做什么，是想要盖房子不成？” “不是吧，这是水曲柳，怎么能做房子房梁，这种是做家具专用。” “开什么玩笑，傻柱就是个炒菜厨子，怎么还会做木工活了？” “我看他就是浪费，他是我们看着长大，谁不知道他不会这个。” “他现在赚钱了，家里没个长辈帮忙看着真不像话。” “……” 这些大妈小媳妇们都觉得可惜了这木材了。 但是等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在说这个了。 何雨柱回来了，就照着书本上说的，坐着在自家屋檐下，烤着火，学着。 【叮，宿主正在学习木工知识，木工熟练度+1】 【叮，宿主正在学习木工知识，木工熟练度+1】 【……】 何雨柱看到了自己的技能那一栏，多了个木工了。 何雨柱的木工学习增长的跟他的垂钓技能一样快，这本书里面都是正儿八经实用工具书，就是很清楚的告诉你该怎么量尺度，切割，刨削，卯榫。 何雨柱在木工技能突破了十级的时候，就开始动手了。 何雨柱动手的时候，系统技能的熟练度增长刷新的更快了，所以，何雨柱做起来这一切都是动作娴熟，行云流水。 看着何雨柱做的还真是有几分像模像样，本来还暗地里看不上何雨柱弄这些的大妈小媳妇们都开始刮目相看了。 等到了何雨水放学的时候，何雨柱做木工活已经刨削好几个木头了，榫卯也有好几个了。 “哥，你在做什么？”何雨水知道她哥今天在家，放学就回了自己家。 比起在阎埠贵家里，她更愿意在自己家。 比起在自己家，她又更愿意在师娘那，有师娘对她，就跟她亲娘一样，还会给她梳漂亮小辫子，芳菲姐姐还能陪她玩。 可她又要上学了，她只有好好学习了，她哥才会带她去找芳菲姐姐玩。 “准备给你重新做个书桌和凳子，这样你平时在家里写作业，就方便些了。”何雨柱看到何雨水回来了，放下了手里活计了，得给妹妹准备晚饭了。 “谢谢哥，哥，你也太好了。”何雨水满足的说道。 现在的小孩子都喜欢吃糖果，新衣服，新文具，要是新的家具那可是大件儿，可不得跟小伙伴们好好炫耀炫耀。 何雨水觉得自己明天去学校又能跟同学说了，她哥给她做新桌子新凳子了。 “雨水，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你哥能会做什么家具，别回头还浪费了木料子。”贾张氏冷嘲热讽道。 贾张氏在这看何雨柱做半天了，不过她不懂木工活，就是觉得何雨柱肯定做不出来木工，何雨柱这么个傻子，怎么可能会木工。 “走，回屋吧，现在还冷着，不要理会狗叫声。”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你骂我，你凭什么骂我是狗，你站住。”贾张氏不干了。 “我有指名道姓说你贾张氏吗，你为什么就要自作多情，对号入座了，莫不是心虚了？”何雨柱不满道。 “你……你这个小兔崽子你！”贾张氏气得咬牙切齿，却不能把何雨柱怎么样， “不懂尊老爱幼的东西。”贾张氏在何雨柱进屋了以后唾骂道。 “败家子玩意儿，整天买这么些没用东西，迟早把钱花光，以后连媳妇都娶不上，肯定是个死绝户。”贾张氏回到屋子里气哼哼的骂道。 在院子里骂何雨柱她不敢，怕何雨柱出来扇她两嘴巴子。 “妈，犯不着跟他生气，我说你没事就别去给我惹事了，年三十的事情，到现在我师傅都还没待见我。”贾东旭郁闷道。 “你师傅也是个小家子气，小气吧啦，本来说好一起吃了，我们还买菜做什么，这要是吃不完怎么办，不就是浪费了吗？” “他还生气了，他有什么好生气，怪不得他就是个绝户，就是太小气了，跟傻柱一样，傻柱以后肯定也跟他一样，是绝户。”贾张氏尖酸刻薄的咒骂道。 贾张氏现在丝毫不记得易中海之前帮助他们了。 “那咱们也不应该不买菜，那天我就说了，你多少就应该买些菜，你就是不愿意买，现在好了是不是，你之前要是听我的提前去买只烤鸭。” “咱们那时候不就能吃上烤鸭了吗？”贾东旭懊恼道。 贾东旭想着，那天年三十，还好有饺子吃，要不然这一家子还真要饿肚子。 “你现在还是在怪你，你怎么不怪一大妈，笨手笨脚的东西，就这么两步路还能闪着腰了，她这腰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那天好？还能不能好起来？” “还有你媳妇，那身子有那么金贵吗，谁还没生过孩子，都让我来做事情了，到时候你媳妇月子可得找你一大妈伺候，我这腰酸不舒服。”贾张氏骂骂咧咧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估计等淮茹生了肯定能好了，只是最近肯定好不了。”贾东旭叹气道。 易中海不搭理贾东旭，完全是因为一大妈现在“闪着腰”不能做家务，伺候聋老太太和家务的事情都被扔给了贾东旭。 “对了，我师傅让您去给聋老太太倒夜壶和擦身去，一大妈不舒服，您给帮帮忙。”贾东旭开口道。 第19章 贾家惦记聋老太太房屋 “你这个不孝子，你说什么狗屁话，你怎么能让你妈去给聋老太太端屎倒尿？聋老太太她算个什么东西？我不去，一大妈够傻，我可没那么傻。”贾张氏不满道。 秦淮茹在一边听着，心里很是得意，自己这个婆婆平时就知道让别人伺候她，现在也去伺候伺候人也好。 “妈，你就帮帮我吧，最近一大妈闪着腰了，这个事情真的管不了，反正你每天闲着也是闲着，师傅现在都不待见我了，你要是帮忙做些事，师傅也能更待见我。”贾东旭说道。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我就不信了，易中海不待见你还能怎么样，以后他还不是要靠你？”贾张氏没好气说道。 “妈，你就去伺候伺候聋老太太吧，师傅说了这样你在院子里的名声能更好些，你也有个尊老爱幼的好名声了，这样以后对我也有帮助了。”贾东旭说道。 “就要名声那玩意儿没用，只要易中海这样傻子才会要，你有本事了，自然就有好名声了，反正聋老太太我不去管。”贾张氏冷哼了一声道。 “妈，你怎么就不懂？聋老太太那个房子，你怎么就不想想呢，以后你要是搬到那边去跟聋老太太一起住了，咱们家屋子地方不就大了吗？” “况且，聋老太太每个月吃喝是我师傅管着，到时候你跟着一起吃，咱们家伙食费又能省些。”贾东旭说道。 “妈，我觉得东旭说的有道理，您想想聋老太太也没有个孩子，您搬去照顾她，以后那房子还不是我们家了？”秦淮茹立刻又惦记上聋老太太那屋子了。 聋老太太那屋子可也是后院正屋。 以后要是拿着给自己的孩子结婚，肯定是不错。 “对啊，妈，你怎么不想想房子，你必须要去聋老太太那边。”贾东旭想到了房子，开始较劲起来。 “那我就去吧，不过那可是我的房子了，要是你们以后不好好孝顺我，我以后可不会把房子给你们。”贾张氏冷哼了一声道。 “妈，您说的什么话，要不是我现在有着身子，我都去伺候聋老太太了。”秦淮茹说道。 “你还去伺候聋老太太，能看得上你这个乡下来的丫头吗，笨手笨脚，你还惦记上了聋老太太的房子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贾张氏听了就来气了道。 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话，心里很是无语，这都是为了让自己这个婆婆乖乖去伺候聋老太太。 反正贾张氏去伺候聋老太太，房子以后也还是她孩子的，她当然也知道贾张氏心里想法，无非就是怕她秦淮茹有了房子了，会跟贾东旭离婚。 她要是有个城里户口，有个城里工作，说什么也不会看上贾东旭。 ……… 晚上。 何雨柱继续在院子里做起木工活了。 院子里也有不少老少爷们出来围观着，就想着等何雨柱做不出来要把这些木材料子处理了，他们便宜买下来也是好。 何雨柱却让他们失望了，手里的动作很熟练，要做的家具已经有模有样了。 即使眼前的这些都是何雨柱做出来的东西，众人都感觉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何雨柱到底什么时候又去学了木工活了？ 何雨柱现在手上正在拼着桌子的榫卯，这家具能不能结实了，榫卯就非常重要。 这桌子做的简单大气，像是学校里用的书桌一样，却又更加的精致。 “这柱子，还真是没想到。” “柱子竟然还有这门手艺。” “以后谁要是嫁给了柱子，这可就有福气了。” “……” 众人不管怎么样，还是夸赞了两句了，还有人甚至问何雨柱，要不要给何雨柱介绍媳妇了。 何雨柱可不要，他现在才十八岁，说什么媳妇也太快了。 易中海也在看着何雨柱做家具，他听一大妈说何雨柱在这做了一天的家具了。 再想想贾东旭，以后还要靠自己帮扶，自己为什么不能依靠傻柱呢。 傻柱又会木工活，还有一手好厨艺，要是想帮助贾东旭的话，肯定是能够帮到。 易中海走了过去，看了看何雨柱做好的木工活，笑道：“柱子，你这手艺还真是不错，什么时候练了这一手，我们都不知道？” 何雨柱没搭理他，这才安分了几天了，这就又来找上自己了？ 自己这些天是什么事情没做好吗？ 又让他们给误会了什么了？ 何雨柱记得，他这些天跟贾家人和易家人没有什么来往吧？ “柱子，最近你一大妈闪着腰了，贾张氏去照顾一大妈，要不然你给贾张氏做个小床吧，木料和工钱多少钱，我回头给你。”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想了想，自己这次可没有占何雨柱便宜了，还给他赚钱了，自己这算是跟他低头了，他总该答应了吧？ “你还是自己出去找别人去做吧，不做。”何雨柱不耐烦说道。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跟这三家人扯上关系，他不能像是在那个梦里那样，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柱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给你钱，都不能帮忙做个床？大家都是邻里邻居。”易中海实在是想不通了，这都不可着何雨柱占便宜了。 “不想给你们做，就这么简单，怎么，还能强迫我非要做吗？”何雨柱不满道。 易中海无话可说了，这个何雨柱是真的不给他面子。 这让易中海又觉得很没有面子，不过这都好像是他自取其辱了。 没事好好地去问何雨柱做什么床。 易中海后悔了。 他这也是想跟何雨柱打好关系了，以后好让傻柱贴钱给贾东旭，接济接济而已。 要不然就要他自己花钱接济了。 他那点钱不得存着养老吗？ 何雨柱又不用养老，还这么年轻。 以后他和贾东旭打好了关系，不是也有好处吗？ 邻里之间为什么就不能互相帮助呢？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这么自私？ “柱子，我家里有两把凳子坏了，你看看，帮我修一修，可以吗？”阎埠贵拿着两把凳子，从后院过来了。 “当然可以了，我来看看吧。”何雨柱爽快答应了。 这更让易中海感觉自尊心被伤害了。 又有不少的邻居拿着自己家有些坏了的家具出来想让何雨柱帮忙加固一下。 何雨柱直接让他们看着示范一遍，以后让他们自己买材料自己加固了，他可不想以后沦为这院子里的家具师傅了。 不管怎么样，何雨柱今天愿意帮他们修家具，他们都已经觉得很满意了。 何雨柱现在答应帮他们修这次，是为了给他们都留下个好，以后谁要是背后说他何雨柱坏话，还得掂量掂量他何雨柱给他们修过家具。 还教了他们自己怎么修复家具了，何雨柱也不指望他们所有人都学，总会有那么两三个想要多掌握个手艺的人，以后谁家家具坏了就去找他们就是了，何必找何雨柱。 何雨柱就是故意的，他现在知道，易中海就跟梦里的那样，拿着他爹何大清寄回来的钱，现在还瞒着他们兄妹俩。 拿着他和他妹妹的钱，还花钱让他帮忙做家具，这怕不是还是拿本该是他的钱来做。 何雨柱现在不说，就是为了让易中海每个月给自己“存着”10块钱，还要用这个把柄给易中海个重要打击而已。 易中海心里更加生气了，气呼呼回到了家里。 一大妈虽然是“闪着腰”了，可也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了。 对这个，一大妈没有说什么，不过也知道了，靠傻柱养老，是肯定靠不住了。 贾东旭也肯定靠不住，就光是那个贾张氏，就不能指望贾东旭了。 老两口在屋子里都相对无言，原本傻柱是非常好的棋，可莫名其妙就失去了掌控了，这枚棋子甚至不在他们棋盘之中了。 ……… 又是两三天了以后，这些天何雨柱其实都是在休假，过年的时候丰泽园都那么忙了，还不得给何雨柱放两天假。 何雨柱除了去李怀德那里做了顿饭，就是在家做木工活，要不就是在看书学习古玩鉴赏了。 这天晚上的时候，何雨柱来了雪茹丝绸布匹行这边给陈雪茹做了顿饭了，今晚是陈雪茹和徐慧珍一起请了客人吃饭。 何雨柱的高超厨艺，也没有让她们把事情办成了，直到客人离开了，饭桌上的饭菜都几乎没动过。 何雨柱听会计老顾说这饭局吃的很是不顺利，就从后厨里走了出来了。 何雨柱看到陈雪茹跟徐慧珍，娄晓娥都在这唉声叹气，满面愁容，面对着满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都无动于衷了。 “怎么了这是，是饭菜不合胃口吗？”何雨柱问道。 “何师傅，这不关你的事，是事情没有办好，我们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徐慧珍叹了口气道。 别看徐慧珍在剧里很积极公私合营，但她现在在处于还没想清楚阶段，所以还在犹豫着。 “抱歉，我刚才听到了，是不是公私合营的事情？”何雨柱问道。 “确实是这样，你听到了也没事，这事现在各种宣传栏都贴满了，还每天给我们这些传单，刚才嚷嚷的那么大声，就是在大街上都能听到了。” 徐慧珍对于何雨柱说听到了他们的话，不以为然道。 “我就不信了，这事，咱们还能没办法了，哪有这样呢？”陈雪茹很是愤愤不平道。 “陈老板，稍安勿躁吧，这个事情，我劝你还是冷静冷静，不要急。”何雨柱不紧不慢道。 “你又不是做生意，你怎么能知道，这个关系到我们生意人的商业前途，反正，这样的事情，我是积极不起来。”陈雪茹哼了一声道。 “何师傅，既然说到了这里，你又要劝我，你就说说看，你怎么看公私合营这个事。”陈雪茹想到了何雨柱之前那开口就是屯粮上万斤，这可远超了他们想象了。 她当然不知道，何雨柱以为他们屯的更多，才说了上万斤那个数。 “对，何师傅，让我们也听听你们这些劳动者，劳动阶层意见。”徐慧珍说道。 何雨柱对陈雪茹和徐慧珍也接触了俩月了，还是跟自己梦里面的孩子妈娄晓娥也认识，看得出来娄晓娥是很信任她们俩。 何雨柱也就不妨直说了，“那我就说说，前两天，我去轧钢厂做饭，那么大的厂子，现在都公私合营了，你们这些个体户公私合营也是迟早的事情。” “现在是要改造，早不如晚，街道现在到处在宣传这些政策优惠，这也是势不可挡了，合营都是早晚的事情，晚了不如早。” “头锅饺子二锅面，不管大小企业还是店铺，合营都是迟早的事情，这谁也改变不了。” “我们现在那边街道都贴出去标语了，我们丰泽园现在都让我们打算着了，以后丰泽园都是公私合营了，上半年就得要完成了。” （四九城公私合营完成于54年年底，时间为剧情略作修改） “不过，我要是你们的话我肯定就第一个报名了。” “为什么？”陈雪茹不解道。 “我现在听他们说，都是尽量往后就越好，这样还能多赚些钱。”陈雪茹说道。 何雨柱笑道：“你们这就鼠目寸光了，眼光低，就这两个月，你们还能多赚多少钱？现在你们这就是跟官方对着干，你们想想回头会不会给你们秋后算账，不配合公私合营。” “这就是资本主义思想顽固，别回头落了劳动改造。” 听到了劳动改造，陈雪茹和徐慧珍包括娄晓娥，脸色都变了，他们这些资本家出身的人最害怕的就是这些。 想到了这些，她们晚上都要不敢睡觉了。 “既然你们知道公私合营是大局已定了，为什么就不好好配合？到时候还能落着个好，我要是你们，我就让他们把我这当成公私合营试点，这样优惠好处我能拿都拿到手再说。” “就像是晓娥她爸，这不就是最识时务者了吗，上面也给了他们家优待了，他们家那还有两处房子产权呢吧？你们再看看那些不配合的资本家下场？” “你们这得了便宜就卖乖，眼看着要吃亏就唱反调，合适吗？是社会主义新人吗，是不是要去劳动改造反省反省，改正改正错误了？”何雨柱反问道。 第20章 何雨柱想买四合院 “你们知不知道这第一个答应公私合营，那街道那边为了打起这个招牌来，能亏待了你们吗？明知道公私合营是必然了，难道还不自量力吗？” “现在就该趁着他们不会亏你，积极些，主动些，这样落下好处能更多些，别回头什么也落不着了。”何雨柱唏嘘道。 陈雪茹和徐慧珍这下子都被动摇了，听何雨柱现在这样说，还真是要把这个事情答应下来了。 刚才街道那边来找她们，说这个事情是任何人无法改变，是势头所趋，上面已经定调子了，他们大前门这批商家必须要试点，而且还要带动整个四九城那些商家。 再从四九城推向到魔都，再推去蓉城和临安，甚至是南方那边地方去。 这已经是上上下下全面规划了，她们刚才请人吃饭了，人家给她们说了才知道这公私合营是如此的密不透风，就是去卖包子卖馒头都要公私合营了。 那些街道的人连她们饭菜都不吃了不说，还催促她们尽快合营。 手里的产业这就要交出去，这让她们怎么能舍得。 就算她们知道公私合营避免不了，陈雪茹和徐慧珍也还是想把这些产业更长久抓着在手里。 这一下子让她们交产业出去，是难以割舍，所以，她们原本还想等别人交了再说。 徐慧珍现在也还没想好，想着要等等。 现在何雨柱这么一说了，让她们都豁然开朗了。 是啊，现在还等着看别人热闹做什么，她们得自己去把位置占了，好处和便宜都拿了才是正事。 陈雪茹感叹道：“何师傅，你这可是帮了我们个大忙了，如果不是你点醒我们，我们还真是只顾着自己产业，没想到这一层。” 徐慧珍看着何雨柱的眼神，也有几分佩服，这个小伙子虽然是年轻，目光却很是独到，要是做生意的话，肯定是一把好手，还有这么一手好手艺。 徐慧珍不禁看向了娄晓娥，又看了眼何雨柱，觉得这两个人还挺般配，年纪倒是也差不多。 “何师傅，你真是聪明，我爸当初也是这么想的，雪茹姐，这是我爸让我给你写的信，他让我在你请完了街道的人吃饭以后再给你，现在给你也不迟吧。”娄晓娥说道。 说着，娄晓娥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来。 陈雪茹打开看了看，信上面娄半城简单写那句话意思完全跟何雨柱现在说的一样了。 “慧珍，我们明天就去找张大妈，我们公私合营了，咱们把这个便宜头占了再说。”陈雪茹的心情都激动了起来了。 既然改变不了公私合营，那就确实是要把能占的便宜给占了。 陈雪茹又对何雨柱说道：“何师傅，你帮了我们这么大忙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你要是不嫌弃的话，这桌子饭菜，我们一起吃吧，我得好好敬您一杯了。” “没错，我也要敬您一杯，您想法比我们周到。”徐慧珍也举起酒杯来。 “对了，慧珍老板，你们那酒馆能不能在公私合营之前卖我些酒，之前我练武师傅给了我个药酒方子，我打算自己买药材泡下。”何雨柱说道。 “小事，还说什么钱不钱，回头我还要感谢你，你要是给钱，这都是看不起我跟雪茹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跟我们开口，虽然我们是女人家，你可不要看不起女同志力量。” 徐慧珍笑着道，说着就豪爽把碗里的酒给一饮而尽了。 何雨柱能说出这番话，徐慧珍已经看出来了，何雨柱非池中之物，这可要打好关系，以后肯定会有好处。 “慧珍老板，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可从来不会看不起女同志力量，我们打鬼子和打保家卫国的时候，多少女同志也上了战场了。”何雨柱赶紧道，喝了一杯了。 “你也不用叫我们两个老板了，你就叫我雪茹吧，叫她慧珍吧，就跟叫晓娥一样，咱们也是朋友了，没必要那么生分。”陈雪茹又喝了一杯，说道。 “雪茹说的没错，你整天这么的叫着，多不合适是不是？何师傅，我们再喝个。”徐慧珍又倒了些酒，说道。 “对了，你们就别叫我小何师傅了，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叫我柱子吧。”何雨柱看出来了，跟这两位留个交情，以后肯定有用得着地方。 这两位应该是不会跑外面或者跑南边了吧？ “好，柱子，来，我们一起喝一杯。”陈雪茹举杯道。 “你们可别喝这么多了，说不定就这一个晚上就有人抢着在你们前面了，明儿个早上起不来被别人抢了先，你们可就落不到这么多好处了。”何雨柱笑道。 “那我们等这个事情落实了下来了再喝，吃菜，快吃菜。”陈雪茹说道。 酒足饭饱了以后，陈雪茹和徐慧珍去商量公私合营的事情，何雨柱帮着收拾了碗筷了。 娄晓娥在一边消化着，一边看着何雨柱收拾着。 “柱子哥，我发现你还真是厉害，又会炒菜，还会说俄语，又有这样的眼光和见识，你不应该去当个厨师，你应该当个领导才对。”娄晓娥说道。 “你就别开玩笑了，就我这小学毕业水平，去当领导了，我领导谁呢？谁能听我话？”何雨柱自个儿听着都觉得好笑。 “你虽然才小学毕业，但是我觉得你挺有文化，那天晚上灯会，你就拿下了那几个难对对子了，我都没有想到，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厉害？”娄晓娥说道。 “没什么，多看些书就知道了，我现在还保持着读书习惯，对了，上次说到了你上学，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在那里上学。”何雨柱问道。 “我其实……没有去上学过……我家里，都是请人到家里来教我和我哥哥们，有专门的启蒙老师和英文老师，俄文老师，还有各种课业的老师，都各有不同。”娄晓娥说道。 说这话的时候，娄晓娥还有些不好意思。 她这都是以前资本家做派。 作为个老派资本家，她的哥哥们都去留洋留学过了，就她没有去留学过，她倒是想要去，就是在她这个年纪，又赶上了现在情况了。 她又想要出来学习学习，就安排了她跟着在陈雪茹身边学习了。 何雨柱想到了自己梦里的娄晓娥，在回来以后开了家酒楼，还管理的井井有条，应该是在港城以后才开始学习更全面商业知识吧。 “没事，你现在这样也挺好，起码你是识字了，看着就知书达理的样子。”何雨柱笑道。 “你就不要这么说了，我就没有你跟雪茹姐姐，慧珍姐姐这么聪明，你们看事情都好有眼光，我要是也能这么聪明就好了。”娄晓娥佩服道。 “不要紧，你还小，好好磨炼两年，你也会有这样的本事。”何雨柱说道。 “真的？你觉得我以后也能像她们这么厉害吗？”娄晓娥听着何雨柱这么看好她，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了。 换了谁，能得到认可，都会很开心。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当然了，就从你家里来说，你父亲娄半城，那可是很聪明的人，当年做生意，四九城，谁能跟他比，这娄半城名号不是喊着闹吧？” “所以，虎父无犬女，你以后肯定也会很厉害。” 娄晓娥听着更开心了，这夸了她了，还夸了她爸，谦虚道：“柱子哥，你真是过奖了，对了，你说我以后要是跟着雪茹姐好好学了，我也开个铺子，怎么样？我家里还有个铺面。” “公私合营就公私合营，我也不怕这个，反正是我做，不是我爸做，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我不是有资本家想法，我是愿意公私合营。” 娄晓娥说要做生意还特地解释了下，生怕何雨柱想着她还有资本家想法。 “我没有说你是资本家意思，你不用紧张，你祖辈都是经商，你有这个想法很正常，我也觉得你要是能做生意肯定是个能做好生意的人。” “但是你也知道要公私合营了，你就算是开了这个店铺，以后也是以社会主义为主，还是以公方经理为主，你又说不上话了，就好比你现在花个两千块钱进去开个店。” “都不用等赚钱，这店就是公家在管着了，每年给你按照你本金分二十年给你支付利息，每年一百块钱，二十年给清楚你。”何雨柱解释道。 娄晓娥也不傻，这下子就懵了，“要是就这样开店，那这个店还有什么好开了？” “你以为雪茹和慧珍她们是舍不得股份吗，同样舍不得还有经营权，公私合营了，经营权是公家了，要以公方经理为主。”何雨柱说道。 就现在这会儿还想要开个店，肯定是傻了。 就大前门大栅栏那里，多少商户都贴了转让铺子了，甚至还愿意让价，便宜些转让，就是不愿意被公私合营了，想要给保住店铺了。 不过，那些店铺过户都已经被冻结了，不准许过户了，只能是选择公私合营了。 何雨柱自从在那个梦里面知道公私合营和凭票购买会影响所有人生活的时候就一直在琢磨这个事情了。 他是琢磨了很久，才知道公私合营最好是第一批答应下来，把能拿的好处都拿到手是最好了。 在之后的年代，是真要大生产大建设又要厉行节约勤俭朴素，要实行这两个，就必须要把国内现有的资源都统一起来，统一的生产和分配。 要想等这些事情过去，还要很长时间呢。 何雨柱的时机是在等物资充裕了，经济春风吹起来时候。 娄晓娥点点头，说道：“那我就不开了，就这样还开店，那真是给我家里找麻烦，多亏了你又提醒我，要不，我说不定还挺不甘心。” 那边的书房里，陈雪茹和徐慧珍已经商量好事情了，出来了以后，看到何雨柱已经帮他们把碗筷都给收拾好了。 陈雪茹觉得很是不好意思，“柱子，你看，还让你收拾，下次你就不用收拾了，我回头让伙计来给收拾收拾就好了。” “你给我们做饭辛苦了，是让你来做饭，不是让你来帮着收拾，你别管，让雪茹自己收拾收拾，反正她家里，她请客吃饭。”徐慧珍笑道。 “讨厌！”陈雪茹嗔怪看着徐慧珍。 “柱子这就叫做手脚勤快，以后谁嫁给柱子，肯定是好福气。”陈雪茹笑道。 “那当然，柱子，你以后要是想说媳妇，就找我们给你打听打听，肯定给你找个让你满意媳妇。”徐慧珍打趣道。 “媳妇就暂且不用帮忙，不过有一件事情，确实是冒昧想请二位能帮帮我看看，你们在大前门这做生意，认识人不少，帮忙给打听打听。”何雨柱说道。 “你说。” 陈雪茹和徐慧珍都巴不得能给何雨柱帮忙，这样以后何雨柱要是有什么好事能关照关照她们，或者是她们有什么事情可以请教请教何雨柱。 “是这么回事，我想买一套四合院，独门独户院，要一进或者二进都可以，帮我打听打听吧。”何雨柱说道。 “柱子，现在这二进院怎么都要两三万呢，就是那单独院都要上万块钱，三进，我听说都要五万块，这么多钱呢，你确定要买吗？”徐慧珍倒吸了一口气道。 四合院就是她这样买卖人都不敢说要买。 徐慧珍现在住着的四合院还是她公公老贺头之前留下，给她留下了个独门独户院子还有个小酒馆来了 “是啊，我想趁着现在就给买了吧，你们就给打听打听，有消息就来告诉我，我住哪，你们也是知道了。”何雨柱说道。 “放心吧，既然你要买四合院，那我们肯定帮你留意着，不过这现在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买，独门独户的院子，你知道，那都是有市无价。” “这样的人家是肯定不会轻易卖房子，你可能有得等了。”陈雪茹说道。 “没关系，您就给放放消息，都帮忙打听打听，慧珍，你那酒馆多人，更好问了吧。”何雨柱说道。 “我去说，当然是可以了，明儿我去给他们说。”徐慧珍说道。 现在公私合营收的都是做生意的经营权而已，可不收个人房屋。 “你想不想买四合院，你想买的话，这个倒是可以买。”何雨柱还不忘提醒娄晓娥。 第21章 娄半城出钱送四合院 陈雪茹笑道：“就她家，还用得着买房子吗？房子那他们家都捐出去多少，那都是按照几个院几个院或者是半条街房子来捐出去。” 何雨柱说道：“我反正是要买，你们就帮我留意留意，只要有合适，就来告诉我。” 何雨柱是想着买房子等80年代到就搬出现在这个大杂院。 若不是梦里面60年代和70年代那段会有大风浪，何雨柱还真就马上琢磨搬出大杂院，不想和那些人来往了。 （四九城54年底就已经禁止买卖房产，为剧情需要发展，买卖房产延续到55年上半年） 按照何雨柱梦里，55年上半年公私合营完成后，个人买卖房产这些都会被禁止，想要买房子，不是不可以，是有很多手续和证明要办，很麻烦。 所以，何雨柱就想在55年上半年能买下一套四合院，这地方，他能偶尔住几天，还能放些东西，在80年代之前还是要以大杂院为主。 何雨柱不管在今年上半年这段时间能不能买到四合院，他既然都把消息放出去，就是在造势。 等到回头公私合营，凭票购买了，物资紧缺的时候，肯定会有人卖房子，他现在说自己要买房子，等到时候差不多到六月，他就说房子买到。 等到六十年代以后，他真正买房子的时候，再和卖家把合同签订日期给提前，就写在55年上半年合法日期之内，那谁也挑不出理。 而且让徐慧珍和陈雪茹这两个做生意女人在大前门这边嚷嚷，消息就放出去，大家都知道，这就是人证。 那他到时候六十年代买的房子同样是合法。 ……… 两三天以后，前门大街的这里，敲锣打鼓，鞭炮齐鸣。 小酒馆和雪茹丝绸布匹庄都热闹非凡，十几个街道的人在这敲着鼓，放着鞭炮还拿着大红花。 西沿河街道的张大妈拉着陈雪茹和徐慧珍的手，激动道：“雪茹，慧珍，谢谢你们，肯愿意配合我们街道工作，这思想觉悟高，给他们都打个样儿。” 张大妈这一把年纪，难得的激动不已。 今年年底他们街道汇报工作被批评，就因为这公私合营进展很不顺利，前门大街是四九城很重要商业区，很多老字号都在这。 四九城公私合营可以说就盯着他们这块，而他们推进工作不顺利，那其他商户又怎么能工作顺利，那些个商户都看着这些老字号和大商户。 别人不愿意公私合营，他们街道也不能强迫，只能去说服，不断地去说服，各种标语和宣传单子都安排很长时间，街道几乎每天都安排人去这些商户说公私合营好。 愣是没有人听他们，没有人肯带这个头，做个试点都没有人愿意。 上面就下了命令了，必须要在这上半年就把前门大街这些完成公私合营，今年全年要让四九城和周边都完成公私合营。 （为剧情需要，四九城公私合营时间略有更改） 现在难得这两户愿意，街道自然是大吹特吹，把她们当做榜样宣传，什么优惠政策都给她们。 这个消息很快就被前门大街所有商户都知道了。 “哎哟，陈雪茹不是说谁合营谁傻子吗？她耍我们是不是？” “真是陈雪茹和徐慧珍公私合营？陈雪茹就在耍我们玩，她背着我们合营，拿好处。” “张大妈刚才说什么，那小酒馆旁边空屋子都给徐慧珍？说她思想觉悟高。” “得了，徐慧珍还赚间铺面，这姐俩，真是背着我们闷声发财。” “我看到公私合营先遣组给徐慧珍陈雪茹算钱了，她们是私方经理，有工资，公家还把房子保留给她们，说是奖励她们配合公私合营工作，口口声声思想觉悟高。” “对，这还给店面租金，是她们的房子，她们的年底分红，和每年的股息，这可不少钱。” “陈雪茹这娘们这么精明，肯定是算好了，就怕我们跟她抢，所以跟我们说不合营，真是坏。” “信错陈雪茹这娘们，还口口声声跟我们共进退，还给我们算公私合营亏本。” “不成，我也去问问公私合营去，晚了可没有这么多好处。” “……” 商户们都感觉是陈雪茹在耍他们，若是陈雪茹知道他们是这么看自己，肯定会觉得很冤枉，原本她是不愿意公私合营来着，谁让她碰到何雨柱。 何雨柱又给她讲道理，分析，她思想觉悟瞬间就提高，这不是就赶紧配合公家工作吗？ 陈雪茹房子的产权也得以保留，现在还能领着工资、房租、分红、股息这些钱。 虽然是公方经理来管理，但给她的钱都是有定数。 虽然她不像徐慧珍那样得到个空铺面，她分红和股息却也更多。 那些觉得陈雪茹耍他们的人也没空找陈雪茹算账，现在在街道正面宣传下，又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其他人自然都上赶着去打听公私合营。 街道上下趁热打铁，告诉所有商户们公私合营是必然，这是完成社会主义改造必然过程。 现在越是提前加入公私合营，得到的优待就更多，赎买总价会更高。 要是越晚加入恐怕就不值什么钱了。 在上半年之前，所有的商户都会被统一强制公私合营，还有小道消息流出，若是到了最后期限还不提交申请表，就不会有任何补偿。 这让商户们更加紧张，街道每天也都是人潮拥挤，都要把公私合营落实了，才有心思做买卖。 “张大妈，我们家包子铺，老字号。” “张大妈，快看看我们家这饭馆儿。” “刘干事，我们家这个小馄饨，什么时候能安排合营了。” “……” 这商户们热情过高，让街道的干事都不够用了，街道办工作也能够顺利推进。 而何雨柱要买房子的消息让陈雪茹和徐慧珍帮忙放出声，还真的有人要卖了，这不就赶紧趁着何雨柱轮休时候去看看房子。 何雨柱没想到就是半个月时间，就能有四合院放出来。 其实这都是因为公私合营，有些商户不甘心不愿意，就想着直接卖房子和铺子离开，去外面或者是南方发展。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娄晓娥，往着西河沿街道鹞儿胡同这里。 “柱子哥，就这里。”娄晓娥眼看着到地方，提醒何雨柱可以停车。 娄晓娥从自行车后座下来，过去敲了敲门，门边这有两个抱鼓石。 很快，门就从里面开了，让何雨柱没想到，开门的是娄半城。 “柱子，来，把自行车都放院子里，别让人惦记了。”娄半城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把自行车给放进院子里。 院子里，不仅有娄半城，还有一位三十来岁的年轻人，戴着副黑色边框眼镜，斯斯文文，陈雪茹也在这。 “柱子，这位是侯文杰，侯先生，他的这二进四合院，想出手，你看看，合适不合适，侯先生是我和雪茹老朋友，你放心。” “小侯，这位是柱子，也是我和雪茹老朋友，你这房子或许他有兴趣。”娄半城给俩人做互相介绍。 “你好，何雨柱。” “侯文杰。” 俩人简单握个手，寒暄几句后，何雨柱看出来，侯文杰是想要卖房子出去，这价格肯定是可以好好说。 何雨柱犯了难，他本来就是想放个消息出去，等到六十年代的时候在用最低的价格来买四合院。 现在他那里有这么多钱？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何师傅，我这是个二进四合院，前面那门都是这样，按照以前的话只有王府才能有资格开高门大门，要不人怎么叫高门大户，我们这样普通人家就只有东南角小门。” “这个是影壁，这现在是一进院，你看看，这边有三间南房，这边还有个空地，平时我喜欢坐着在这喝茶看书，这厕所也是在前院这里，不用去外面挤公厕。” “你看，这厕所，很大，还可以在这洗澡，不用去澡堂子，省事。” “这边是垂花门，我们这二进院算是比较大，内院这，东西厢房各三间，正屋有五间。”侯文杰给何雨柱介绍着。 何雨柱看了看，这房子还真是不错，打理的很好，从来就没有荒废过，院子里还栽种着海棠花，只是现在不开花而已，梅花倒是开着。 这院子雕梁画栋，还挂着红灯笼，还有小茶桌椅子，可比他们那大杂院好多了，到底是独门独户不一样。 “这家里水龙头和水井都是有，就在小游廊后面后院那，后院有一排倒罩房五间，还有东西耳房各一间和院子。”侯文杰继续介绍道，说着带他们走进了后院里。 后院里现在还留着两个老仆人，看样子应该是两口子。 何雨柱看着这么雅致院子，心里很是喜欢，尤其是这屋子里的家具，书房，让人很愿意在这学习着。 何雨柱看完以后，点点头，问道：“侯先生，那你这屋子，你打算多少钱出手。” 侯文杰伸出一个巴掌，“五万，不能少，我们这距离大前门大栅栏多近，骑车就五分钟。” 何雨柱饶是有心理准备了，听到了这五万，还是吓了一跳了。 他现在加上何大清留下来的钱，就是两千多块钱而已，跟这五万块，还是差距很大。 他就算再怎么讲价，都不可能把五万说成了两千多块钱。 “柱子，这样的好房子可是可遇不可求，现在很多院子都是拆开卖，这位置也确实不错，你好好看看，刚才侯先生跟我说，要是可以的话，这屋子家具可以送你了。”娄半城说道。 何雨柱心说，那是房子的问题吗？是钱的问题了。 “柱子哥，这五万块钱买这么个院子，其实也不贵，我觉得还算是便宜了，你好好考虑吧。”娄晓娥劝说道。 何雨柱听了以后，心里更加无奈了，这种大户人家怎么会知道他…… “柱子，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们不妨现在就跟侯先生做交接，把房子给你趁早拿下，这样对谁都好，你要是不买的话，这房子，我可能就考虑买了。” “我看在公私合营的事情，你帮过我的份上，我现在让让你。”陈雪茹说道。 何雨柱正要说出就让陈雪茹买的时候，娄半城说道：“侯先生，就这样，你跟柱子就按照拟好的合同定下吧，趁热打铁现在把过户办了吧，钱在这，柱子之前就把钱给我了。” 娄半城掂量了下刚才放着在这的一个箱子。 这箱子，刚才何雨柱都没有留意到，只当是普通箱子。 何雨柱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过钱娄半城。 “不好意思，娄先生，我们借一步说话，我们再商量商量。”何雨柱把娄半城请到了前院空着那南屋里面，陈雪茹他们在内院的正屋。 娄半城跟着何雨柱到这，开口道：“小何师傅，怎么了？” “娄先生说笑了，我什么时候给过您这么多钱，这东西太贵重，无功不受禄，我不敢接受这么贵重的房屋，还请您不要开这样玩笑。”何雨柱说道。 “这房子，我看出，你是很想要，我现在送给你，你怎么还不要，我掏钱，又不用你给，也不用你打借条，落户又是你名字。”娄半城笑道。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莫名送我这么贵重房子，给我，我收下，心里能踏实吗？”何雨柱摇摇头说道。 何雨柱相信自己肯定会有四合院，只不过可能是晚点而已，收下娄半城送四合院，还不知道要做什么，他还真不敢。 “你是很知道，我叫娄半城，我最不缺就是钱，你可能觉得五万块很多，在我看来不算多少，我现在就是巴不得要把手里的现金都花出去，免得被人给盯上。” “况且，小何师傅你目光远，有见识，你要不嫌弃，娄某很愿意跟你交个朋友，雪茹她们公私合营我都听说了，你也不是无功，给娄某帮过忙，你放心收下就是。”娄半城说道。 “那我很好奇，我到底是给娄先生帮什么忙了？莫非是做过那顿饭？”何雨柱不解道。 “你以后会知道，有些事，不可多言多说，这样对你我都不好，你要是不喜欢这个院子就算了，下次你有喜欢的院子，再来告诉娄某，娄某很愿意给你帮忙。”娄半城笑道。 第22章 没憋着好的廖玉成 娄半城这样卖关子，就让何雨柱更加好奇了，这些做生意人，故弄玄虚还真是奇怪。 何雨柱想到了梦里面，到底是自己亲儿子的外公，而且也是个很有眼力见，识时务的人，在一开始就知道上交资产，占到了好处和优待。 “你放心，娄某不会让你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娄某的胆子也没有那么大。”娄半城看到了何雨柱动摇了，犹豫了，继续道。 娄半城是个生意人，就算何雨柱能收敛自己，仍然被他看出来，何雨柱是想要这套院子。 何雨柱还是答应了下来，只要不犯法，那就什么都好说，“那就按照娄先生说的，只要不是犯法的事情，娄先生开口，我一定尽力而为，这朋友，我交了。” 反正娄半城这么有钱。 何雨柱也是个俗人，贪财好色还是无法避免。 “好，走，我们出去把房产手续给办了。”娄半城满意笑道。 娄半城和何雨柱出去了以后，很快就跟侯文杰办理好了手续了，手续一切都很顺利，提交到了街道了，两个人当着街道公证的面签字盖了手指印了，房契就成了何雨柱了。 至于房产证还要等几天才下来。 原本街道还在忙公私合营事情，没空管这些房产过户，但看在陈雪茹份上，那可是公私合营积极分子，也才给他们办理了。 侯文杰也很爽快，当即就收拾东西搬出去，家具留给何雨柱，让何雨柱找个锁匠，把门锁给换下，至于老仆人，也被他遣散了。 听侯文杰说他家眷都在魔都，这次来，是为了出售四九城产业。 娄半城给自己帮了这么大个忙，何雨柱不能不表示，提议去陈雪茹那里做一顿好吃的。 娄半城却表示不急，跟何雨柱约下周的时间，让何雨柱到他家做一顿谭家菜。 不过，他当着陈雪茹的面，并没有邀请陈雪茹一起来。 娄半城离开的时候，娄晓娥暂且也跟自己父亲回去，她出来这么多天，她母亲也挂念她。 娄晓娥舍不得他们，还是要回去两天。 其实娄半城家里距离这边并不是很远，就那么几步路，骑车十来分钟而已。 “小何师傅，要不要到我那去喝茶，我那有上好的临安龙井，他们不吃饭，你给我做一顿饭我回头叫上慧珍，怎么样？”陈雪茹笑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确实要好好庆祝庆祝。”何雨柱现在得了套四合院，不管怎么说，心里还是很高兴。 何雨柱心里也有疑惑想着从陈雪茹这里旁敲侧击下，陈雪茹或许会知道些。 陈雪茹这么聪明的女人，不会看不出，那四合院不是他花钱买下来，是娄半城送他。 “是啊，恭喜何师傅得偿所愿，恭喜，恭喜，恭喜。”陈雪茹笑道，拱拱手。 “客气，实在是客气。”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带着陈雪茹一起去买了菜，又回了陈雪茹家里。 陈雪茹家这前面是丝绸布匹店，后面和楼上是她家。 两个人一起有说有笑的回到了这边，这路上的时候，两个人都很有默契没有提那四合院和娄半城的事情，却又都是对此心知肚明。 ……… 丝绸布匹庄。 “陈经理，你刚才去哪了，刚才有些事，我拿不准主意，想请你帮忙看看。”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男子，方方正正的脸，一身中山装，看着是挺有些模样。 莫名让何雨柱想到了易中海，不就是人五人六，说的都是大义凛然话，做的却是卑鄙小人事，不要脸。 而且这个人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不满和怨恨，这头一次见面，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招惹他。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我刚才出去给朋友帮些忙。”陈雪茹说道。 陈雪茹自然不会说何雨柱买房子事情。 “这账本有些账目不对，你跟我过来看一下。”男子道。 “哦，对了，柱子，这位是我们丝绸布匹庄公方经理，廖玉成。” “廖经理，这位是何雨柱，丰泽园二厨，我朋友。陈雪茹说道。 “你好，没想到小何同志是丰泽园的厨师，这么年轻吗，不知道小何同志擅长做什么菜？”廖玉成问道。 廖玉成有些不相信，丰泽园那是什么地方？ 四九城响当当饭馆儿。 怎么会有这么年轻二厨？ 这小子怕不是来招摇撞骗吧？ “川菜，鲁菜，淮扬菜，最擅长，其他都略有涉及，手艺怎么样，陈经理是知道。”何雨柱当然听出来他没憋着好。 “对，廖经理，中午不如一起吃午饭，柱子刚好要在我这下厨，你也尝尝他手艺，那是真好吃，你吃过肯定就忘不了。”陈雪茹提议道。 “那感情好啊，我就留下来，试试小何同志手艺。”廖玉成答应了。 “柱子，你知道后厨，你去忙，我和廖经理先去处理些事情。”陈雪茹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去了陈雪茹家里后厨忙活着。 何雨柱走去二楼的时候，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廖玉成在偷偷盯着自己看。肯定是对自己有看法。 对他有看法的理由，他也很清楚，为了陈雪茹呗。 他跟陈雪茹现在就是朋友，这都能对他有意见？ 何雨柱可不怕这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何雨柱来到了后厨，专心做菜起来，他今天打算做个五菜一汤。 在何雨柱的忙活下，后厨这的香味就已经散发出去了，徐慧珍已经来到了，陈雪茹还在外面忙活着。 “柱子，有没有什么要帮忙？”徐慧珍看着何雨柱这一手厨艺，行云流水，很是佩服。 她虽然吃过几次何雨柱做的饭菜，觉得很不错，还是第一次看何雨柱炒菜。 她以为炒菜都是油烟味，没想到何雨柱炒菜还能这样松快。 徐慧珍觉得专业厨子就是不同。 “没事，很快就饭菜好了，雪茹还有多久谈完事情？”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看着这一桌子好菜还要给廖玉成吃，心里就不情愿。 算了，自己今天碰着了喜事，不跟他计较。 何雨柱刚把饭菜端上桌，就看到陈雪茹从楼上上来了，不过却只有她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个包装精美盒子随手放着在一边。 “哟，雪茹，这可是欧洲进口好东西，打哪来？”徐慧珍拿着这包装盒，问道。 “这香水？魔都那边过来，是我们公方经理廖玉成给我的，说是他朋友在魔都百货公司上班，现在不做了，这个给了他，他不适合用就给我。” “怎么样，不错吧，好东西，不过你喜欢可以拿去。”陈雪茹不以为然道。 现在更吸引陈雪茹是桌子上美食。 “他自己不适合用，就不能送给他老婆？他不是有老婆吗？为什么不给他老婆给你？真是，我看他不安好心。”徐慧珍不满道。 “我哪知道他，我也这么说，我本来就不愿意要，他盛情难却我有什么办法呢？以后又要在这工作，他起码不像是范金有那么找事情，我知足，不惹他。”陈雪茹无奈道。 “好好的吃饭时候，你别跟我提范金有，提起他，我就来气了，街道这么找这么个不懂行来当公方经理？”徐慧珍叹气道。 何雨柱刚才也听清楚事情，这廖玉成感情是有老婆孩子，还给陈雪茹送香水，这意思小心思这么毫不避讳吗？ 何雨柱却更是好奇范金有，问道：“范金有是谁？怎么招惹你了？” “是我们小酒馆公方经理，好好的小酒馆给我弄成了饭馆了，真是。”徐慧珍不满道。 “要我看，范金有那个办法不错，你那小酒馆现在多了个厨师，会计，出纳，服务员，四个人工资加上你们两个经理高工资，你分红，股息，房租。” “范金有这不是给你赚钱吗，就让他折腾吧，要不怎么给得起你那些钱？还有他招来的人工资？小酒馆就卖小酒，太小气，那么大门面。”陈雪茹笑道。 “放屁，他什么都不懂，招来这么多人，还说公私合营就要有公私合营气象，我好心提醒他弄这么多人来得多少成本，他说我还要改造，我这不是花钱买罪受？” 徐慧珍越说越生气，气得看着这一桌美食，才稍微有些胃口，这两天，她看着那范金有在小酒馆指手画脚，徐慧珍都吃不下饭菜。 “听您这话意思是，您现在在小酒馆是被架空了，您在小酒馆被安排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还说呢，那范金有仗着他是公家人，让我当服务员，我当就当吧，我能屈能伸，看他能威风到什么时候，到时候发不出工资，我看他怎么办。”徐慧珍咬牙切齿道。 在何雨柱印象里，徐慧珍是个好说话的人，能够把徐慧珍看气成这样，何雨柱还真是好奇，范金有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陈经理，徐经理，我来了。”廖玉成还带着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走上来。 这两个孩子都是男孩，看样子是廖玉成的媳妇和孩子。 “这是我爱人，刘金凤，这是我两个儿子，建国和援朝。”廖玉成说道。 “这就是嫂子，来，嫂子，这个是廖经理在魔都百货公司的朋友给的香水，我们雪茹用不上这，廖经理非要送，她实在不好意思要，刚才还想给我，我也不能要。” “还是物归原主，好东西，欧洲货。”徐慧珍看到廖玉成带着老婆孩子来，当即就把那香水给刘金凤。 廖玉成尴尬道：“这个是我给雪茹，我爱人是个家庭妇女，用不惯这个东西，还是给陈经理用合适。” 廖玉成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有一丝嫌弃自己媳妇。 “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惯不惯，现在都是社会主义劳动阶层，别这么说话，可不许划分三六九等，雪茹同志思想觉悟高着。”何雨柱说道。 “对，我现在都不用这些个，我现在向劳动阶层看齐，我不想拖后腿社会主义改造。”陈雪茹当即道。 “你还真是大方，这东西在百货大楼里面可不少钱，说送人就送人，结婚这么多年，孩子都给你生两个，你也没送过我东西。”刘金凤看着这香水，瞪了眼廖玉成。 刘金凤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吗，今天中午本来想着来给廖玉成送饭，廖玉成让自己拿回去，她又闻到了楼上饭菜香味，听伙计说是私方经理请了在丰泽园当厨子的朋友来做饭。 她就想着两个孩子还没下馆子，就跟廖玉成说了这事，廖玉成答应带她一起吃。 没想到会遇到这事。 刘金凤长得普普通通，不丑也说不上好看，在陈雪茹身边是会相形见绌。 刘金凤气得拽着孩子就走，廖玉成赶忙就去追，“哎，你等会，你别走，不是要吃饭吗？” “我们吃饭吧，不管他们了。”徐慧珍说道。 “你看你，把事情弄成这样，何必？”陈雪茹嗔怪道。 “这能怪我吗，他自己活该，他老婆不送，拿来送给你，不是个好东西，你可要小心些他才是，呸呸呸。”徐慧珍理直气壮道。 “那我这不是也要工作吗？到时候，工作多尴尬，我能不知道他有老婆孩子吗？”陈雪茹无奈解释道。 “那他要是为了你离婚，你会怎么想？”何雨柱开口道。 “怎么可能呢？我就是觉得跟他工作挺好，他这个公方经理不会压制我，会尊重我工作，不作妖，不懂行就不瞎掺和，凡事听听我意见。”陈雪茹说道。 “那他也不能送你香水，自己媳妇都不知道送，跑来眼巴巴送给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可得小心点，他现在不是冲着这店面，是冲着你来了。”何雨柱提醒道。 “那我也只能周旋，他到底是公方经理，我真能撕破脸吗？以后还怎么工作？他工作还挺好说话吧。”陈雪茹叹气道。 “我的姐姐哟，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口蜜腹剑，嘴上说的好听，行动上占便宜，你账目和仓库里的货可小心着点，别回头被人骗财骗色了。”何雨柱啧啧道。 何雨柱现在随口这么说，可不想之后就真被他说准了，不过没骗色，倒是被骗财。 第23章 小酒馆公方经理范金有很气愤 “雪茹姐这里的经理是这样，慧珍姐，你那边公家经理怎么样，我看你还挺生气。”何雨柱问道。 “别提了，我都要被气死了，你知道我们那是小酒馆对吧，范金有直接雇了一个厨师，一个服务员，一个出纳，一个会计，四个人，加上两个公私经理工资。” “我那份股息，分红，租金，反正他必须要给我，不给我，我可就要去找街道。”徐慧珍生气道。 “事情很简单，就是她的公方经理做主张，把小酒馆扩大经营，多做个饭馆，慧珍不愿意，我就不懂了，她为什么不愿意，这不是能多赚些钱吗？”陈雪茹很是不解道。 “我知道，姑且让我来猜一猜，怎么样？”何雨柱看着徐慧珍，问道。 “你说。” 何雨柱说道：“小酒馆是个兜里有个五毛钱，买得起二两酒和几粒花生米就能在那坐着，图的就是那个氛围，就是图能凑着在一起聊聊家长里短，天南海北。” “要是成饭馆的话，那消费就更高，一顿饭下来，一块钱肯定要。” “这一片谁家不是吃了饭再去喝酒，谁家能舍得下馆子，用得着去你们那个地方？” “你再想想你在这喝酒闲聊，吃着花生米，脆肚儿，别人在那大吃大喝，你是什么个感受，别人怎么看你呢？” “还有你在这吃饭，几个人在这喝着酒，不吃饭，就在那闲聊，你又是什么感觉？这老街坊喝酒的兴致都没有了，谁来？” 徐慧珍点头，说道：“柱子，你说的没错，这就是我心里的想法。” “但是，我们这小小的小酒馆，我原本就雇个伙计晚上来而已，现在多几个人，光是卖酒，工资肯定发不出，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徐慧珍无奈叹气道。 现在光是她和范金有两个人工资就不少，更不用说还要加上那四个人了。 总共是七个人的工资，还有徐慧珍要的股息，分红，房租。 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徐慧珍肯定是不愿意缩减自己的工资，股息，分红，房租。 “你不是得了个公家空房吗，还是有办法。”何雨柱说道。 徐慧珍赶忙道：“柱子，你说说，能有什么办法？” 何雨柱说道：“你们要是光做小酒馆的话肯定是不够的，可以有多个业务。” 何雨柱扒拉了两口饭菜了以后，说道：“你们小酒馆是晚上营业，对吧，大家都是等到了晚上才来。” “是啊。”徐慧珍点点头说道。 何雨柱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学学别人，早上卖点包子，油条，豆汁，卤煮，这到中午就可以收拾好了。” “收拾好以后，晚上小酒馆还是小酒馆，早上就是卖早餐，这不就没有影响了吗？” “这样你们店铺的收入就能增加，就不担心发不出工资，说不定你的分红还能更多。” “厉害。”徐慧珍激动的拍了下桌子，说道：“柱子兄弟，改天你到小酒馆来。我必须要请你喝酒，请你好好喝一杯，你也太聪明了。” 何雨柱听到徐慧珍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就是个厨子，想到的还是厨房这点事，我就是这么随便说说，觉得只有这样的话才会不受影响，又能增加收入。”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何雨柱还真是就随便这么想想，他可不是梦里面那个废物傻柱。 他这是记得梦里面的那个娄晓娥经营酒楼的时候告诉过她，这就叫资源整合。 娄晓娥告诉他，那些宾馆又是给做宴席谈生意应酬，还有酒店住宿，就是为了方便那些出差谈生意的人，这个叫做资源整合。 他现在这个算是照猫画虎，举一反三吧。 看来，自己以后还真是要多读书才是。 陈雪茹说道：“那你现在有办法了，你还不赶紧回去告诉范金有，让他照这么做。” “别，他这么欺负慧珍姐，就让他倒霉倒霉再说，让他挨批评批评，总得让慧珍姐出了口气吧，不能让慧珍姐憋着气不是，他凭什么这么欺负慧珍姐。”何雨柱说道。 “瞧瞧，这就跟我亲弟弟似的，不错，这真是我亲弟弟，知道心疼我。”徐慧珍欣慰道。 说着，徐慧珍给何雨柱夹了一筷子肉，“来，柱子，多吃点。” “你们不知道范金有这两天训我跟训三孙子一样，还要改造我，让我当服务员是吧，我就看他自己怎么作，看他发不出工资怎么跟街道交代。”徐慧珍气冲冲说道。 “慧珍姐，他真让你当服务员吗？你不是私方经理吗？”何雨柱问道。 “拿着的是私方经理工资，做的是服务员的活，负责传菜跑腿。”徐慧珍生气道。 她倒不是不能做这个工作，只是，她生气再也不能参与到小酒馆的经营，都被范金有一个人把控了。 “那你就更不用担心，要不了几天，这个范金有就要倒台，你的好日子在后头。”何雨柱说道。 “为什么，你怎么这么说，快，给姐姐说说，范金有要怎么倒霉了？我等不及这个。”徐慧珍听着这话就兴奋起来。 “你们这小酒馆是试点，多少大前门商户都盯着你这公私合营后小酒馆，你这私方经理现在只是端菜盘子还被他训的跟三孙子似的，其他商户怎么想？”何雨柱问道。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他范金有要倒大霉了，我得多吃点。”徐慧珍现在胃口大开，这些天心里的郁闷直接一扫而空。 “你看你，现在得意了吧，范金有要倒霉。”陈雪茹笑道。 “那当然，你又不是不知道范金有这些天在我那多嚣张，我忍着不是一两天了。”徐慧珍哼了声道。 “那人家不是说你不和他搞好团结吗？他是想跟你搞好团结，你不愿意是吧。”陈雪茹调侃道。 何雨柱又给听出来了，这范金有是想要追求徐慧珍的意思。 何雨柱看着陈雪茹和徐慧珍这两个人，又有钱，长得又漂亮，有人追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隔壁的小酒馆里面。 范金有一身中山装，颇有气势的坐着在那，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来了什么领导。 “老马，酒都拉回来了吗？”范金有检查着后厨的工作，问道。 马师傅说道：“按照您吩咐，都买回来了，两坛酒，两百斤，我亲自去牛栏山那边，但现在不是那顺义烧坊了。” 范金有皱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说好了就要顺义烧坊的酒吗？” 马师傅说道：“范经理，不是，范干部，您不要误会，现在那些个烧坊都公私合营了，顺义烧坊和詹记他们十一个烧坊合并成个公司，二锅头酒厂。” “现在所有的酒都是从他们这里出，还是跟以前完全一样，我只是跟您报告声而已。” “不错，就应该这样，凡事跟领导汇报，不要擅作主张，没大没小。”范金有说着又在指桑骂槐起来了。 范金有说的还能是谁，自然是徐慧珍。 范金有来了这小酒馆就表明自己身份，是代表公家来，是要接管小酒馆的一切，所有人都要听他的领导，可徐慧珍居然敢唱反调，反对他把小酒馆弄成饭馆。 小酒馆才赚多少钱，这么大地方，不多做个业务可惜了。 “徐慧珍跑哪去了，她还上班不上班？她要是这样我可要扣工资。”范金有很是生气道。 范金有这些天就想着法儿打压徐慧珍。 他对徐慧珍是有些心思，自己还不嫌弃她男人被车给撞死了，还有个女儿，他一个黄花大小伙子，徐慧珍还有什么不满意？ 范金有就想让徐慧珍对他屈服，他就要征服拿下那个女人。 “范干部，现在是午饭时间，徐经理去隔壁陈雪茹那吃饭了，听说陈雪茹请丰泽园二厨来做饭，也不知道吃起来是个什么味道。”会计赵雅丽说道。 “得了吧，你还是吃你饭盒吧，那丰泽园地方多贵，老字号，做出来饭菜肯定不差，也不是咱们能吃得起，那一顿肯定要咱们半个月工资。”出纳孔玉琴说道。 “你们这又是什么思想，我们都是社会主义新人，怎么能有那种资本家贪图享受想法，还是不是劳动人民了？”范金有怒斥道。 “范干部，我们知道错了，这是咱们的账本，您看这几天的情况，咱们这营业额不是那么好，月底肯定发不出我们工资，还有您跟徐经理工资，怎么办？” 赵雅丽看到范金有生气，赶紧想办法转移范金有注意力，拿出账本给他。 这几天小酒馆这么个经营情况，赵雅丽是挺担心不能发工资，得让两位经理解决了才踏实。 范金有接过账本看了看，不满道：“现在怎么会这样？之前不是还能够盈利吗？” 赵雅丽无奈道：“经理，这不是多了咱们五个人吗？以前就徐经理一个人，她那个伙计只有晚上才来这帮忙，当然是能够盈利，咱们五个人还要花销，对吧？支出多了吧。” 范金有听到这话，有些为难了。 当初他把这些人招来的时候，徐慧珍就问过他，要怎么养活这些人，他当时信誓旦旦不用徐慧珍来理会担心这个事。 “范干部，您可赶紧想个办法，要是回头咱们工资发不出，那可怎么办？”赵雅丽说道。 范金有想了想，这的酒水生意还是太单薄，饭馆儿这块又没有起色。 范金有看着老马拉回来那两坛酒，心里立刻有想法了，“老马，那些酒，你给我兑水，100斤酒兑20斤水。” 众人都傻眼了，有这么做的吗？ 这就是你这个公方经理想出来的办法？ 带头来坑蒙喝酒的老百姓？ 你这不是跟黑心资本家一样吗？ 那有些资本家还不会以次充好。 “都愣着做什么，赶紧去做事，就这么照做，对了，不要告诉徐慧珍，徐慧珍会找事，较真，她那个人太认死理不会同意，还会拦着咱，别给咱找麻烦事。” “都给我记住，我是公方经理，这酒馆一起都以我为主，以前老贺头都是这么办，我也这么办也是应该。”范金有呵斥道。 “是，我马上就去办。”马师傅应声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盯着点，徐慧珍要是到点没回来，你们就给我记旷工半天。” “咱们这考勤制度都是月底发工资的凭证。”范金有哼了声道。 “我说范干部，你这也有点太吹毛求疵了吧？咱们酒馆这不是没人吗，吃饭也没人。”孔玉琴忍不住说道。 “你是公方经理还是我是这个经理，就得听我的，没人也得给我在这站着，马路还没人呢，那路灯是不是得亮着？”范金有没好气的说道。 赵雅丽看了看门口那，徐慧珍脚步声传来，“得，您看，没超点，人来了。” 徐慧珍现在知道范金有马上要倒霉，整个人都是春风得意。 看着她这样子，范金有就不乐意，他就见不得徐慧珍高兴，“你干什么去了？” 徐慧珍笑道：“刚才雪茹请我过去吃饭了，那小何师傅做饭真是好吃，好吃，手艺好。” 说着，徐慧珍还哼着小曲儿。 范金有更加生气了，都当个服务员改造，还有什么可得意？ 范金有生气道：“以后你要午饭出去吃，注意些时间，要是到点没回来，我就算你旷工半天。” 徐慧珍本来好好的心情又被范金有破坏了，反驳道：“这不没客人吗？” 范金有说道：“刚说完，没人也得在这站着。” 徐慧珍不服气道：“我说范干部，小酒馆我一个人的时候，我说出去办点事就出去，咱们这现在的人比来你这吃饭的人都多，我还在这盯着，用得着我吗？您做人还是灵活些。” 范金有又找到徐慧珍话柄了，“以前是以前，小酒馆是你自己的，现在公私合营还能按照以前那样？你当公私合营是怎么着？” “我们公方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不然，你工资，照扣。” 徐慧珍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好，那我就等着你发工资，你能发出来再说，账本，我之前就看过了，就咱们这个情况，这么多个人，工资，你自己好好想想办法。” 第24章 陈雪茹睡觉不踏实 “赵会计，孔出纳，玉梅，这个月你们要能拿到工资，我徐慧珍给他范金有认栽。” “范金有，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你吵，你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掂量着办，好好想想工资，等月底，我看你怎么办。” 范金有瞬间就怒火中烧，“啪”狠狠一拍桌子，指着徐慧珍鼻子，撂下狠话道：“徐慧珍，有你这么跟领导说话吗？就你这态度，我今天就算你旷工，明儿还算你旷工。” 徐慧珍摆摆手，“范干部，您开心就成，记着吧，既然我旷工，那我回家了。” 说着，徐慧珍就回去后院，她现在只需要时间等着范金有倒霉就好。 “赵会计，记上，徐慧珍旷工。”范金有咬牙切齿道。 “范干部，您这么记着，以后徐经理工资还能有吗？”赵雅丽犹豫道。 “记着，她不是不信我能发工资吗？我就发，还没有她的份，我气死她我，你们都听到了，她说给我认栽。”范金有恨恨道。 说这个月能够发工资，范金有看过了账本，心里其实也底气不足，就这么个经营情况，来吃饭的还没有他们在这的人多，现在做了饭馆成本也跟着增加，账上的钱又花出去不少。 ……… 雪茹丝绸布匹庄。 这顿饭已经酒足饭饱了，陈雪茹把何雨柱请到书房里。 别看陈雪茹家里偏向欧洲那种装饰，但这书房里还是颇具龙国古色古香特色，还有着茶桌。 陈雪茹给何雨柱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柱子，你尝尝，上好的龙井，这是我去临安进货时候，别人送给我，我都没舍得喝。” “确实是不错，口感清香，主要还是您泡茶泡得好。”何雨柱微微抿了口，说道。 “过奖，你现在肯定很高兴吧，有人给你送了套四合院，那位置，你可真是占了大便宜，我都盯着那套院子很久，只是价格高，我还在犹豫。” “你也是知道，我这做丝绸布匹生意经常要周转，现在又公私合营，更是不敢乱花钱。”陈雪茹开口道。 “确实是很好，娄先生出手很大方，我是不想错过这套院子，开始，我是跟他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说我帮过他，我不记得我帮过他什么，所以想请雪茹姐指点指点。” 何雨柱说道，何雨柱叫娄半城娄先生，叫陈雪茹姐，这就表明何雨柱现在把她当自己人。 陈雪茹现在倒是能放心何雨柱，她安排的人跟着何雨柱好些天，已经把何雨柱家庭背景都给打听清楚了。 这次公私合营的事情，何雨柱又给自己帮忙，占到大便宜。 何雨柱是信得过的人，有些事，何雨柱必然不会捅出去，况且，自己也不算违法，就算自己现在还花钱继续买大量的布匹，那都是自己的自由。 陈雪茹正好也想请何雨柱帮忙解惑，就直接说了，“那天买粮的时候，你说你买了一万斤粮食，这或许让他更想要囤积更多粮食。” “原本，我们是觉得这统销统购是暂时，只打算买个三千斤就有余。” “物资只会是暂时短缺，没想到你出手就是上万斤，他就买了更多的粮食。” 何雨柱不解道：“可即使是这样，就这些囤积更多的粮食，还不足以让他想送我四合院吧？” 陈雪茹说道：“要是就只是粮食的事情，可能当然不至于，可要是他还让我帮忙囤积大量布匹，你觉得是为什么？” “你记得过年前的时候，我店里的布有些卖的很便宜，说是要清仓库，其实是为了能够进更多布匹，不引起注意而已，这两年临安丝绸布匹价格稳定，为什么要大量囤积这个？” 陈雪茹不解道。 陈雪茹也就是不知道后来的统销统购，物资有多紧缺，布匹有多紧张，才会敢去做这个事。 她现在只是想让何雨柱帮忙解开娄半城让屯布的这个疑惑。 听到陈雪茹这么说，何雨柱思索了起来，这恐怕才是娄半城愿意送自己四合院的重要原因吧。 “那你听他话，囤了多少钱布匹？”何雨柱问道。 “五百万。” “嘶。”何雨柱倒吸了一口气，现在没人工资才几十块钱的情况下，就囤了五百万布匹。 这么多的货，不得几十个上百个仓库才能放得下？ 娄半城真不愧是娄半城，自己那五万块钱的四合院还真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这么多的钱，你说他是要做什么？”陈雪茹看到何雨柱听完以后不说话，心里也紧张起来。 “那些货现在在那？”何雨柱问道。 “在很安全的地方。”陈雪茹说道，这个可不能告诉何雨柱。 这要是告诉何雨柱，何雨柱出去一说，就都要完了。 其他的可以说，何雨柱到时候出去说，无凭无据，也不会有人相信。 可要是拿到了证据，那可就不好说。 身为在四九城的老牌商人，陈雪茹有进货渠道，娄半城有运送货物办法，两个人还都有多个可靠存放货物仓库，自然是一拍即合。 从做这个事情开始，陈雪茹这些天晚上就睡不着，心里心惊胆战着，娄半城告诉她，做了这单子生意以后子孙后代富贵就有保证。 陈雪茹没有告诉何雨柱，那些货在那，何雨柱没有追问。 何雨柱想到了自己梦里，各种各样的物资极其匮乏，想要买到需要的物资，就只能去鸽子市高价买。 娄半城是不是从自己屯粮的这个事情就看出以后其他物资也会匮乏，而且还会匮乏很长时间，他都囤了这么长时间粮食，娄半城自然就觉得物资匮乏时间长，就屯下粮食和布匹。 民以食为天，可能娄半城不敢高价屯下粮食，怕被引起注意。 可比起粮食来说，布匹就不会那么引人注意了，又还有一定的利润，娄半城就让陈雪茹囤积。 等到时候物资匮乏的时候，再悄悄在市场上高价出手。 按照何雨柱梦里的想法，原本粮站两分钱一斤的棒子面，在鸽子市都会变成六分钱，七分钱，甚至是八分钱每斤。 到时候这些布匹利润同样能够在两三倍。 这样的利润，确实是值得娄半城高价冒这个险。 何雨柱那个四合院更加算不得什么。 何雨柱没想到，就是他那么一句话而已，娄半城就能想到这么多，果然是精明商人。 亏他还觉得娄半城是个好人，是个识时务者，还主动上交了产业，没想到背地里做这个事情。 何雨柱也不能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厨子，他都收了娄半城四合院，不过，他也说，不会帮娄半城做违法犯罪事情。 娄半城这现在顶多算擦边灰色而已，又是在统销统购之前这么做，娄半城当然有收购权力。 在之后卖出去的话，这里面可是很大风险。 陈雪茹看何雨柱老半天都不说话，有些着急道：“柱子，你说话，到底是怎么了？我真是着急。”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说道：“确实是能够赚钱，不过，之后的风险应该也不小，放心吧，娄先生是个稳当人，他既然这么做，肯定有自己想法，你等着跟着赚钱吧。” 何雨柱知道，陈雪茹肯定不知道到时候统销统购，凭票购买会有多严，这种事，还是不要告诉陈雪茹吧，省的陈雪茹晚上睡觉都要睡不着。 陈雪茹已经是睡不着觉了，“柱子，你就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我这每天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何雨柱知道，这就更加不能说了，要说出来他该怎么解释这些事，回头去娄半城面前，自己还要装傻充愣好。 何雨柱说道：“没什么，你就放心吧，别想那么多，确定看着这些仓库的人可靠就可以，这件事也千万不要被任何人知道，对别人，都千万不要告诉，这个事很重要。” “你只要不出去胡说，不再把这个事情告诉任何人，这就是安全。” 陈雪茹看何雨柱不肯说，对他的话也只得点头，“好，你放心，这个事，我谁也不告诉。” 陈雪茹说这话很慎重，很严肃。 虽然陈雪茹这女人有时候喜欢自作聪明，可要是碰到重要事情，还是不会掉链子。 ……… 傍晚。 小酒馆。 平时的客人都一个个接着来了。 拉三轮车的强子，小学教员徐和生，牛爷，片儿爷等等老顾客。 虽然小酒馆的饭菜，他们不怎么看得上，可花个五毛钱，二两酒，几粒花生米，他们还是很乐意。 “牛爷，您要的咸菜，脆肚，二两酒。”赵雅丽把牛爷要的老三样给端上桌，说道。 “赵会计，今儿个你们徐经理人呢？”牛爷扫视一圈也没看到徐慧珍，问道。 “我们范干部给记旷工，人回家带孩子了。”赵雅丽说道。 “不对，慧珍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就旷工？”片儿爷说道。 “您喝酒，别问我，这是经理们的事情。”赵雅丽当然不敢说。 徐慧珍回家后，这整个下午范金有都是气呼呼，他们谁也不敢招惹，做事情都是小心着。 等会儿要是被范金有看到她在说他和徐慧珍的事情，不得又扣她工资。 她没有徐慧珍额外那些股息，分红，租金，禁不住扣工资。 赵雅丽又陆陆续续去给其他客人上菜。 这边的牛爷和片儿爷闲聊着，也开始动筷。 牛爷吃了口咸菜，直接就吐出来，“呸，你们这咸菜怎么这味道？不是徐经理做的，就该说，我就不点这个了。” “你也没有问，还怪别人家不说，来，喝酒，我陪你喝两口。”片儿爷说着，就倒了些酒给自己和牛爷。 这不喝还好，这喝了一口，牛爷又是给吐出来，“呸，这酒味道也不对，你们酒里面掺水。” “赶紧，叫徐慧珍出来，说说这事儿。” 牛爷这么说，旁边有几个人也尝了尝这酒水，喝了以后都无一例外给吐出来。 徐慧珍接手酒馆后，就没有掺水过，虽然价格比老贺头高了些，但大家都能接受。 范金有在柜台边上，说道：“我在这，找什么徐慧珍，徐慧珍都已经旷工了，有事情来找我。” “好，原来是你小子，你把你这肚子里的坏水给掺进来是吧。”牛爷看到范金有开口，当即就知道怎么回事。 “牛爷，你说什么呢你？”范金有听到牛爷这么说，不乐意了道。 “我说错你了吗？范金有，范干部，我们都是老顾客，您这么对我们，好意思？”牛爷气愤不已道。 “是啊，范金有，没有你这样，是不是祸祸人？”片儿爷也忍不住道。 眼看着其他人跟着闹起来，范金有摆摆手说道：“我不骗你们，这酒，确实是掺了些水，你们之前不都是这么喝着过来吗？” “别说以前老贺头那酒没有掺水，你们不照样喝着吗？” 翻几页理直气壮的看着这些人。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 牛爷笑了道：“范金有，你怎么能跟老贺头比？” 范金有不耐烦说道：“不都是卖酒吗？不都是酒里掺了些水吗，有什么不能比？” 牛爷还是在笑着，说道：“第一，老贺头是掺水，不过没你这么过分，掺水到这份上吧？” “第二，老贺头价格低，你看看现在这价格，是慧珍接手以后，不掺水提价，我们不说话。” “可你掺了水，你还这么卖我们这价，是不是过分？” 牛爷这些话说出口，得到了众人响应。 “范金有，我们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 “你这也太过分了，这掺了水的酒都卖我们这么贵。” “就是，你这不是砸自己招牌吗？” “退钱，退钱，退钱。” “对，这酒必须要退钱。” “……” 顾客们吵闹起来了。 范金有今儿个本来就心情不好，憋着一股气，现在再也忍不住，“酒你们都喝了，还退钱？想得美，想着占便宜是不是？又不是我让你们来喝酒。” “你们都给我记住，现在公私合营了，这条街不会有其他酒馆，你们想要喝酒还就要来我们这，这以后还就是我们酒标准，就这样，你们也可以不来，随便。” “真以为自己花了那五毛钱就是爷吗？用不着，不缺你们那五毛钱。” 第25章 徐慧珍重掌小酒馆 范金有闹出这一出，很快就被这些大前门的街坊和来探底的商户们给传开了。 第二天，小酒馆来了零星几个人。 第三天，小酒馆没有客人。 第四天，还是没有客人。 第五天，依旧是这样。 ……… 街道办。 李主任正在对干事张大妈大发雷霆批评着，“大妈，您可气死我了，你怎么能这么讲话？大妈同志你这就很不对，我说呢，这试点都在这。” “各个商铺对抗情绪这么大，原本百分之八十的商人同意公私合营，这怎么突然之间，有一大半人都撤走，剩下的还说要再看看，有的躲了，有的偷摸着想把店铺卖了。” “你说什么原因呢？谁跟您说的，让范金有这个公方经理代表社会主义，监督私方经理改造，谁又跟您说，让徐慧珍只能端菜，不能参与到店里经营？” “那范……”张大妈刚想要说话，立刻就被李主任打断。 “简直是胡闹！”李主任怒气冲冲道。 办公室里面其他干事们看着，也都是小心翼翼，根本就不敢说话，面面相觊着。 “李主任，您别发这么大火，我一户一户去解释不就得了吗？其实，就是一户想要卖自己店铺而已。”张大妈委屈辩解道。 “公私合营要全面完成，不能少一户。”李主任不满道。 “你赶紧给我召集所有商户，我要开个座谈会。”李主任命令道。 说着，李主任坐了下来，语气缓了些，“大妈同志，我跟你讲了，小酒馆是公私合营试点，现在所有商人都盯着，在这个档口上，可是众目睽睽。” “是，我知道事情很重要，我等会就去召集。”张大妈应声道。 李主任又说道：“这个范金有太不像话，完全是搞破坏公私合营，你去好好说道说道这件事，要把事情的影响完全消除。” “我这两天去开会，我都跟上头打包票了，我们最迟五一之前就能让所有商户都公私合营。” “总之五一之前大前门这里的商户都必须全部公私合营，不然我们所有人都下岗。” “我这就马上去小酒馆，马上就过去。”张大妈赶忙道，这总算是能够走了。 说着，张大妈逃也似的往小酒馆那边过去。 ……… 小酒馆里面。 徐慧珍正在系着围裙，切着咸菜。 范金有从公家给的那空屋子那边走过来，说道：“徐慧珍，那边桌椅板凳摆好了，擦出来。” 徐慧珍没应他，继续在切着咸菜。 范金有对于徐慧珍熟视无睹自己，生气道：“我说话，你没听见吗？” 徐慧珍抬头看了他一眼，“刚好，范经理，我有事情想问你。” “这营业面积扩大了一倍，我的股息怎么算，分红怎么算？” 范金有嗤笑道：“就这事，当然好算了，标准的一比一，小酒馆的利润一分为二，拿一半计算你的股息和分红。” 徐慧珍听到这话，好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那我这不等于白干了？” 范金有不耐烦道：“徐慧珍，你不要这么计较。” “范干部，是你太计较吧？明儿你再把那边变成酒馆，那我这股息分红就是四分之一，你再把整条胡同变成酒馆，我喝西北风去吧。”徐慧珍没好气说道。 范金有自觉理亏，恼羞成怒道：“都听听，这就是资本主义思想，你说你这样的人不接受改造，什么样的人接受改造？” “范金有！” 街道办的李主任跟着张大妈一起过来，刚好就看到范金有这“威风凛凛”一面，大喝一声道。 “李主任，张大妈，你们怎么来了？”范金有看到李主任的时候，一下子就焉下来，那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当然不希望我们来，我们来，你还怎么改造别人？你理解的上级精神是错误的，完成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商业的改造不是让你对这些商人们怎么样。” “而是要在经济领域里完成社会主义的经营体制，谁让你来改造这些商人？”张大妈说道。 “范金有，你为什么把事情给办成这样，我刚才在外面都听说了，你胆子太大了，敢在公私合营试点里卖假酒，你到底是怎么想？”李主任劈头盖脸骂道。 “李主任，这不怪我，之前老贺头还不是卖假酒，是他们太较真，要是不这样，咱们那里还能发的起工资？”范金有辩解道。 “发不起公司，你就以次充好，欺骗顾客？这还是公私合营试点吗，你不是不让徐慧珍参与经营吗？怎么你自己就经营成这样？你不是很能耐吗？” “我还以为你多厉害，你卖假酒这事没完，还有，现在整个大栅栏大前门所有商家们都不愿意公私合营，我们之前那么多努力都付之东流，范金有，这都拜你所赐。” “都是经理你凭什么让人家徐慧珍不能参与经营，让人家端盘子，你让那些商户们怎么看？” “现在一个个对公私合营避之不及，你怎么这么能祸祸？” “要是大前门这些商户们不愿意公私合营，都怪你，你自作聪明，不用当干部，等着去坐牢。”李主任直接气得额头青筋都突起。 他本来还以为范金有就是耍威风，跟张大妈在大前门大栅栏走访一圈打听后才知道，这范金有理直气壮在公私合营卖掺水酒。 这是彻彻底底把公私合营试点名声给败坏。 怪不得那些商户们抵制这么强烈。 “这……”范金有被吓得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一脸惶恐的看着李主任。 “李主任，我知道错了，那现在怎么办，我不想去坐牢。”范金有害怕的都要哭出来。 “我现在宣布街道暂时对你的处置，你，范金有，不适合当这个公方经理，以后就在这小酒馆里面当个服务员，记住，老老实实听你们私方经理和公方经理话。” “你这都是自己作出来，要是到时候不能重新挽回商户们信心，不能让他们同意公私合营，我看你怎么办？”李主任冷哼一声道。 李主任又缓和了语气，对徐慧珍说道：“慧珍，我知道你受委屈，范金有确实是什么都不懂，你不要跟他太计较，以后，他就是你们店里面一个普通伙计，你该怎么使唤他。” “就还是怎么使唤他，以后砍柴烧火端菜擦桌椅这些事，让他来，你还是参与到小酒馆的日常经营里面，公方会派个懂经营的人来，不会拖你后腿了。” 现在只有稳住徐慧珍这个试点，给商户们看到他们街道的诚意，这个公私合营才能继续进行下去。 “慧珍姐，您看着，这几天不是您来管，小酒馆就这样，您回来，老顾客就都来。”服务员何玉梅说道。 “谁让你们卖掺水假酒，我在这他们也不能来，我可没有把别人当傻子的习惯，那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徐慧珍冷声道。 徐慧珍这指桑骂槐范金有。 范金有现在根本半句话都不敢说。 “既然是您街道发话，那这酒馆现在经营，我就给盯着，公方经理这事情，还请你们要好好看看。”徐慧珍说道。 “那当然当然，今晚你们酒馆儿就重新开张吧，我要看到你们酒馆跟之前那样，让商户对公私合营重新有信心，知道吗？”李主任说道。 “没问题，您放心。”徐慧珍答应下来。 “好，那这么个地方，我就交给你，你好好处理，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你现在先自己管着，公方经理我们会尽快安排，到时候也是跟你共同经营。”李主任又说道。 “哎，等会，赵雅丽，你愿意当这个公方经理吗？”张大妈看着会计赵雅丽，问道。 没办法，现在实在是没什么人选，就只能小矮子选高个。 “不愿意，我不要，我就当会计挺好。”赵雅丽毫不犹豫道。 赵雅丽一直管着账，那里能不知道现在小酒馆入不敷出。 就他们几个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更不要说还多个范金有。 到时候再加上徐慧珍股息，分红，工资，租金，以及公方经理自己的工资，赵雅丽想想都觉得害怕。 ……… “谢谢李主任，谢谢张大妈。”徐慧珍感激道，把这两位给送出小酒馆。 等他们离开后，徐慧珍让会计赵雅丽把账本给拿来，看了一番账本后，果然跟徐慧珍想的差不多，这店里日子都要过不下。 范金有，马连生，何玉梅，孔玉琴，赵雅丽这几个人也都老老实实坐着在徐慧珍跟前，就跟小学生上课那样，等着徐慧珍重新定调子。 徐慧珍开口道：“各位，我现在说一下咱们酒馆以后发展的事情，都听着。” 徐慧珍如今到底是话事人，李主任都说店里现在归她经营着，就是公方经理来了，还是属于公私方共同经营。 所以她现在说话，其他几个人都很认真听着。 “第一，从现在开始，还跟以前一样，不许往酒里掺水，后面存的那些掺水的酒，到底是谁主使掺水谁就得负责，这酒卖不出去，我们酒馆公账不能吃这亏。” 徐慧珍这话很显然就是说范金有，若不是范金有这个前公方经理指使，谁能往酒里掺水，这就是要范金有自己花钱买下这两缸酒。 “第二件事就是把后厨那些个炒菜，全部都给我切了。” 徐慧珍说完这话，其他人都低下头。 他们在这时间虽然不长，可是都知道要光靠小酒馆卖酒，薄利多销肯定是不够他们工资。 马师傅叹气道：“徐经理，之前都不关我事，我招谁惹谁，您怎么就解雇我？我这一家老小还等着吃饭。” “马师傅，谁说要解雇你？”徐慧珍微微一笑道。 徐慧珍说道：“我们这小酒馆还是小酒馆，可隔壁公家这屋子，我打算用来卖早餐，我们小酒馆要是光靠薄利多销卖酒，确实是不能开支各位工资。” “可我这又是公私合营试点，我总不可能就把你们解雇吧？那别人怎么看咱们这公私合营？所以，我就想到把旁边改成早餐铺子，卖些包子油条豆汁卤煮花卷烧饼。” “早上的时候辛苦大家，等到晚上了，赵会计孔出纳玉梅，我们四个人轮班。下午五点上班。” “那边早上开早餐店，这边晚上还是小酒馆，就这样。” “两边营业，账都凑着在一起算。” “范金有，你刚才听到李主任说话吧，小酒馆今晚始营业要有人，你去雇三轮车去牛栏山把酒给拉回来吧，你之前那些酒肯定不能用，快拉酒。” “耽误他们来喝酒，可就是耽误宣扬公私合营好处这事，到时候李主任可要收拾你。”徐慧珍笑道。 “哎，我马上就去，您等着。”范金有听到这话，臊得慌，可还是立刻跑去忙活。 他知道，徐慧珍肯定有办法今晚让小酒馆客朋满座，把之前那些事影响降低。 范金有离开后，徐慧珍写了个告示出来，今晚来喝酒的，都送一两酒，还送花生米。 这事立刻就在大前门大栅栏那边传开，小酒馆告示落款上还有徐慧珍名字，其他人都是冲着徐慧珍，才打算来这小酒馆一探究竟。 ……… 傍晚，天还没黑呢。 小酒馆这里就已经是客朋满座，都想着先到就能先占个位置。 在要不要坐牢之间，范金有的体能得到突破，直接拉着酒从城外愣是给回来，生怕耽误降低他之前闹那出事情恶劣影响。 很多来喝酒的客人们都知道范金有现在这情况，都纷纷调侃起来。 “哟，这不是范干部吗，怎么还跑堂传菜？” “他还是什么干部，被免职，就是个服务员。” “好好地干部不当，非要卖假酒来当服务员。” “说明咱们范干部心系群众，想着离咱们更近点，为咱们服务。” “范干部，来一盘脆肚，一盘花生米。” “……” 范金有之前那嚣张样子，得罪不少人，现在自然有人想要收拾他，不使唤何玉梅，就逮着范金有一个人跟孙子似的使唤。 范金有半个不字都不敢说，乖乖的听着使唤帮忙。 他只求这帮大爷们能满意，能消气，赶紧配合公家完成公私合营，他不想去坐牢。 第26章 精明的娄半城 虽然他何雨柱不是固定周末休息，但上六休一都是肯定，周末都的时候饭馆都人多，何雨柱还真的要在那。 这不，晃眼间，又到何雨柱休息的时候。 今儿个一大早，安顿好何雨水去三大爷家里吃饭，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何雨柱有娄半城给出的地址，就直接过来。 娄半城现在住着的地方是一栋三层楼小洋楼，还带着院子，院子里也被修得还不错，颇具魔都的那种精致风格。 何雨柱没想到这里会有门铃，按了后，屋子里的人就出来，很显然，娄半城已经跟自家的老保姆说过，保姆问几句话以后，就把何雨柱给放进来。 何雨柱进屋后，被直接带到书房里，娄半城跟娄晓娥就已经在这等着了。 “小何师傅，来了？快坐，要喝点什么吗？咖啡还是茶？”娄半城问道。 “我喝点茶就好，咖啡那个东西我也喝不懂。”何雨柱直接道。 “那正好。”娄半城说道，说着，自己在这给何雨柱泡起茶。 “我还以为小何师傅是年轻人会喜欢咖啡那种东西，不过喝茶好，喝茶才好说事情，那套四合院怎么样，还满意？要不要添置些什么，我让人送过去。” “你不要跟我客气，咱们都是自己人。”娄半城笑着道。 “对啊，何师傅，这只是小事情，你不要跟我爸客气，我爸他乐意，你为什么还不要？”娄晓娥俏皮道。 “咳咳，总归是不太好这么麻烦娄先生。”何雨柱清了清嗓子道。 何雨柱本来是想说无功不受禄，可要是这么说，那就太打脸，他都收了四合院，还说这个话真是不要脸。 “我就喜欢你这样懂得进退的年轻人，不像是有些人那样贪得无厌。”娄半城赞赏道。 “娄先生过奖了，我今天过来，就是想好好谢谢您，对了，娄夫人人呢？”何雨柱问道。 “我妈在准备食材，你今天不是要来做饭吗？她亲自准备，说想试试你手艺，她是欢迎你来的，这个糕点，还是她亲手做的，让我们先招待着你。”娄晓娥说道。 “没错，我夫人也是个喜爱美食之人，你尝尝。”娄半城说道。 何雨柱拿起一块桂花糕尝起，点点头，“确实是不错，用的都是真材实料。” “我有个冒昧问题想问小何师傅，你现在有对象没有？”娄半城看着时候差不多，开口道。 “还没有，怎么了？” “那你看我女儿，怎么样？”娄半城说道。 “咳咳……”何雨柱差点没让这糕点噎着。 娄晓娥今年也就是十五六岁吧，他今年才十八，这娄半城就想乱点鸳鸯谱？ “爸，你在说什么呢？”娄晓娥嗔怪道。 “哈哈哈，是我事先没跟你们俩打招呼，给你们个突然袭击，我只是觉得，你们俩年纪相仿，小何师傅前途无量，我很是喜欢。”娄半城笑道。 “我还没有对象，只是，晓娥现在年纪也还不大吧。”何雨柱喝了口水，缓和了下情绪，说道。 要说何雨柱对娄晓娥，是有些喜欢，这么一个家里有钱，长得还年轻漂亮的姑娘，在梦里，还给自己生了个大儿子，何雨柱怎么会不喜欢。 至于娄家的家庭成分这些，何雨柱有办法解决。 “没关系，我也不是让你们现在马上结婚，是希望你们可以把这个事情定下来，要是在以前，我们家晓娥这年纪都能出嫁，也就是现在。”娄半城感慨道。 “爸，我不跟你们说了。”娄晓娥羞得直接跑了。 娄晓娥这么跑了，屋子里就剩下何雨柱跟娄半城。 娄半城顺手过去把门给反锁，这就是要跟何雨柱说重要事情。 “你觉得我这闺女怎么样？”娄半城却还是不急，问道。 “还好，很不错，要是她愿意，我是同意这个事情。”何雨柱说到这，嘴角忍不住扬起。 “好，好，好，你看她那个样子，能像是不愿意吗？”娄半城笑道。 “对了，您那天说我帮过你忙，不知道是不是说雪茹姐那边仓库里藏着的五百万布匹。”何雨柱没心思继续绕弯子，他要知道娄半城想做什么，是不是真要投机倒把。 “是啊，没想到雪茹已经跟你说，我知道，她最近肯定睡得不太踏实，不过，赚钱，就是这样子对吧。”娄半城轻笑道。 “娄先生囤积这么多布，就不怕被人知道吗？到时候要是被人知道，这么多东西可是免不了吃花生米。”何雨柱不解道。 “柱子，我是个商人，你忘了？你应该问我怕不怕卖不出去这些货，我这也不算犯法吧，那些黑市鬼市又不是没有，我又不是大批量出货给谁。” “我只是慢慢倒腾而已，在鸽子市会有我们娄家的地方，想当年，我娄家第一桶金就是从草原贩卖皮草去江南，再把茶叶那些从江南倒腾到北方。”娄半城笑道。 看着娄半城没被吓唬住，何雨柱反问道：“那你说，你囤积这么多货物，你到时候要是卖不出去怎么办？” “你刚才不是都说，可要吃花生米，可想而知到时候物资紧缺到什么地步，我还怕卖不出去吗？你都买了一万斤米，那你这物资紧缺到何等地步，连你都屯粮。”娄半城说道。 “我不是以为你们买的会更多，我才说一万斤吗？”何雨柱无奈道。 “我就打算买几千斤而已，没想到你狮子大开口，直接买一万斤，我就感觉到以后的物资会很紧缺，民以食为天，粮食是老百姓的命，我不敢囤积这个。” “但是能做起衣服的人，这点钱，我总还是可以赚吧，我又不是囤积口粮那要人命东西。”娄半城理直气壮道。 娄半城那里是不囤积粮食，其实是不敢而已，太惹眼，那是真的要吃花生米。 就囤积布匹，上面会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粮食和白糖、药品、食盐，肉类等重要物资。 他这个布匹刚好就是灯下黑而已。 那些领导们都讲究厉行节俭，勤俭朴素，不会太在意布匹这层面。 “娄先生真是个聪明人，什么都算计的这么精明，佩服，佩服。”何雨柱听完都忍不住冲娄半城拱拱手。 “不过，这事情，还是小心些，不要被别人知道，手底下的人也还要管好才是。”何雨柱感慨着道。 “那当然，这件事如果不能稳当有十足把握，我也不能去做。”娄半城自信道。 何雨柱现在实在是不敢想五百万这得多少钱。 娄半城却这么轻描淡写，还这么稳坐钓鱼台，何雨柱觉得，自己跟娄半城比，还是要学着些，这才是做大生意的气魄。 “做生意，讲究的就是富贵险中求，到时候物资越紧张匮乏，我这批货可就越值钱。”娄半城说道。 “我理解，毕竟，您捐出去这么多产业，心里肯定多少还有些不甘心，还想要赚些，对吧。”何雨柱笑道。 “你又怎么看出来我不甘心？我要是不甘心，我当初能第一个上交吗？”娄半城皱眉道。 “祖祖辈辈打拼出来的东西，让谁交出去，明面上再怎么样，心里能甘心吗？”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这话真是说中娄半城心里了，若不是没办法，必须要快刀斩乱麻，来为自己获取最大好处的话，娄半城是不愿意捐出产业。 娄半城确实心有不甘，所以才想着要找补些回来。 “是有些不甘心，不过交都交出去，只能是为子孙后代以后多打算打算吧，你怎么看目前局势，公私合营都已经挡不住。”娄半城无奈道。 “那天卖给我四合院那位侯先生，是想要出去，对吧，那您呢，您想不想出去？去外面，或者是去南边？”何雨柱问道，试探娄半城想法。 “我确实是有很多朋友出去，不过，这里面风险太大。”娄半城摆摆手说道。 “现在也不是风险很大吧。”何雨柱暗示道。 “我都年过不惑了，咱们华夏人还是要讲究落叶归根，我要是真出去，我都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回来了，我实在舍不得，不瞒你说吧，把产业都上交以后。” “我整个人是轻松不少，事情是少了，那些个钓鱼，看电影事情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你就看我这屋子，这么多柜子的书，都已经看完，实在是太有时间。”娄半城叹气道。 “柱子，你觉得就我这样，以后还可不可以，有没有机会……”娄半城像是想要在何雨柱身上找到些希望，问道。 “您在这没有机会，我们这要是想等到您想要机会，那可能要几十年后，以您的年纪到时候还活着，恐怕也是要颐养天年，没那个心力。” “您还觉得自己低调，您不是挺高调吗，家里还有佣人，咖啡，这些个是领导们都不能比，您这都觉得低调吗？”何雨柱反问道。 何雨柱这么一说，娄半城有些不好意思，以他家的情况来说，现在就只有两三个佣人保姆，做些打杂的活计，当然是觉得已经很低调。 没想到在何雨柱看来，还是高调了。 他之前自己想假装不知道，现在被何雨柱这么说，娄半城知道，这件事，自己不能继续装聋作哑下去，得赶快遣散佣人。 “你提醒的没错，这事，我回头就去办。”娄半城点点头说道。 “你刚才说我在这没机会，那你觉得我也是要到外面吗？”娄半城问道。 现在要是想出去，还是可以出去，只是娄家还有不少现金，大小黄鱼，古玩字画珠宝，甚至房子还有好几座，要是把这些想要带出去是不可能。 所以，他很多老朋友，都直接把东西卖给他，再从他这折现带现金跑出去。 娄半城背地里收了不少好东西，还是便宜买进。 他确实也在考虑出去的事情，只是还没下定决心，风险还是有，他要把现金带出去是肯定，大小黄鱼也要带，不然在外面怎么生活？ 莫不是还让他娄半城去打工？ 何雨柱也知道，按照自己梦里面情况，娄半城只有出去才是最好出路，以娄半城这样手段和谋算在港城东山再起也是迟早的事情。 要是自己再给娄半城提点几个商机，那娄家这巨无霸家族就奠定基础。 娄半城现在说什么落叶归根这些，都是说说而已，要是碰到不得不出去，跟很大的利润生意的时候，娄半城是肯定会选择出去。 对于娄半城到底要不要出去，何雨柱没给出个答案，而是跟娄半城说起那些布匹的事情。 何雨柱告诉娄半城，自己可以有办法帮他安全存放这一批货，当做报答娄半城送他那套四合院，无论如何都能保证这批货安全。 何雨柱的办法也很简单，把那些货给放到自己系统空间里面。 不过，何雨柱只答应放一百万货物，其他的没办法，这样也能让娄半城压力小很大。 何雨柱觉得自己还是要想办法提升技能，这样自己的系统空间就会变大，自己就能够储存更多东西。 娄半城也答应让何雨柱存放一批货，他作为商人的敏锐告诉他，何雨柱是个信得过的人。 而且，何雨柱好像还看不上他那些货。 中午的时候，午饭是娄半城的夫人，娄谭氏烹饪，只是简单做了几个菜。 家里只有重要的客人时候，女主人才会亲自下厨，起码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家是这样。 何雨柱家传之一的谭家菜就是来自她娘家，谭家。 何雨柱的祖父是她娘家厨子，父亲何大清是她陪嫁厨子，还有许大茂的父母，那都是陪嫁丫鬟和司机。 刘海中、易中海、老贾那都是轧钢厂工人，轧钢厂以前又是娄家产业。 要不是解放，何雨柱说不得现在还是得在娄家当厨子，哪有资格来跟娄半城，娄谭氏吃饭，想到这，何雨柱不禁感叹如今老百姓当家做主的时代是真好。 确实是百废待兴，确实是物资匮乏，但他们是真正老百姓当家做主，人人都能理直气壮抬起头，都能有希望，都在为建设发展这片奔腾不息的土地而努力。 第27章 贾张氏想讹诈何雨柱 转眼间，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大前门这边商户公私合营已经完成， 这半年虽然说丰泽园那边已经公私合营，何雨柱转正快，又是丰泽园台柱子，现在工资肯定不能降低。 这些年，何雨柱手艺长进，很多人就冲着他那手川菜来。 况且，丰泽园本来也是老字号，虽然说公方经理来了后，因为粮票和肉票少了不少顾客，来吃饭的人已经不是特别多，可也还是有人来吃饭，饭馆还能转下去。 何雨柱现在要炒的菜没那么多了，现在吃饭的多数是中午来，晚上都能回家吃，晚上饭市也是轮班制厨师。 何雨柱每周就两次值班，其他不用值班的，做完午饭饭市都能回去了。 何雨柱也没空着这些时间，有空就去给别人接婚宴应酬席面，多赚点散零碎钱。 丰泽园公方经理是个懂行的人，知道这饭馆里面最重要的就是厨师，厨师代表一个饭馆水平和招牌，要是得罪了后厨这饭馆肯定是要黄。 就说厨子们在炒菜的时候稍微淡一点，或者咸一点，客人找过来就是够喝一壶。 但是丰泽园里面的厨师不会这么做，不会耍这种上不得台面小把戏，公方经理对于厨师们的事情多数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厨师们能够把菜做好就可以。 只是，以前厨师们下班可以带的“剩菜”变成真正的剩菜了，就是客人们吃完的剩菜可以带，这不算浪费，不能像以前那样，直接新鲜炒放到饭盒里带回去。 这算是缩小福利，不过公私合营就是这样。 何雨柱还是会带些，以前带两个饭盒，一荤一素，现在成一个饭盒里，一半荤一半素，其他人都这样，都了解这公私合营情况。 何雨柱今年上半年的时候考过了三级炊事员，只比他的师傅秦志新二级炊事员低一级，二级和一级炊事员还是需要一定的资历，何雨柱还太年轻。 在灶台上历练这么长时间，何雨柱的手艺可以说是进步飞快。 【超级悟性系统】 【宿主：何雨柱】 【年龄：19岁】 【宿主：何雨柱】 【技能：厨艺：85级（2533\/）】 【技能：家务：十级（957\/）】 【技能：古玩鉴赏：二十级（2899\/）】 【技能：垂钓：九级（223\/）】 【技能：外语：八级（2228\/）】 【……】 【系统储物空间：200平方米】 何雨柱还差15级，厨艺技能就满级，到了80级以后，他的厨艺进展的很慢。 何雨柱看了眼系统后，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柱子，这周轮休的时候带着雨水来我家吃饭吧，现在又放暑假，芳菲一直惦记着雨水。”秦志新说道。 “好啊，那就麻烦师傅和师娘，雨水还让我给传个话，问问您，芳菲什么时候方便，她们俩想一块。”何雨柱笑道。 “那就这么说准吧，轮休你过来吃饭，这次，你可不要给我带东西，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秦志新叮嘱道。 “知道了。”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跟秦志新寒暄几句，何雨柱就回去四合院那边了。 ……… 四合院里面。 门神三大爷还在这，“柱子，回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您老也下班了。” “雨水在家里，说是你今晚不用值班，在家吃晚饭。”阎埠贵说道。 何雨柱说道：“对，您忙，我先回去了。”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手里拿饭盒，忍不住还是眼馋，现在他们家的粮食倒是够吃，只不过，阎埠贵向来节衣缩食，现在要么去钓鱼，要不然就是吃咸菜。 恨不得对家里的开支只进不出。 “爸，你怎么不叫他给饭盒我们家，我们不要那些棒子面。”阎解成这时候从屋子里出来，说道。 “你知道什么，饭盒就是吃那么会，就是吃得好点，但棒子面咱们能吃的长久些，咱们家窝窝头可没少过你们吧，你们再去看看别人家。”阎埠贵洋洋自得道。 现在已经进入票证时代粮票和其他各种票开始在老百姓之间使用，那些百货大楼全部都公私合营成为供销社。 何雨水有时候晚上在他们家吃饭，更多的还是在家吃，何雨柱也不给他们钱了，给的是一些棒子面这些东西，阎埠贵当然是愿意。 米粮是只有在粮站或者是国营商店才会有卖，对粮食的管控极其严格。 这粮票是要按照粮本来领取，再去买粮食，而且还必须在指定的粮站或国营商店来使用。 粮票还是按照不同的工种发放，这些工种包括特殊重体力、重体力、轻体力、公私合营企业、学生等，不同的工种每个月的粮食定量是不一样。 何雨柱和易中海、阎埠贵、许富贵领取的都是标准成人粮食，非体力劳动者，每个月30斤粮食，何雨水每个月是19.5斤粮食，她刚好满10周岁。 像是刘海中这种锻工属于体力劳动者，每个月能有42斤粮食。 成年人的粮食根据工种不同，最低都是30斤，体力劳动者可以更多。 满6岁，不满10岁的孩子每个月就只有15斤。 不满3岁的每个月最少6斤，最多11斤。 这就导致家家户户的粮食都是不那么够吃，孩子们都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尤其是家里还有人户口是在农村的前提下，那就只能是吃家里其他城市人口的定向粮份额。 吃粮食每个月少不得要精打细算，比如贾家就是这样。 中院里，贾张氏正在纳凉，她现在不能拿鞋底去大前门那边摆摊卖，就不纳。 每天贾张氏就吃了睡，睡醒吃，在这陪着聋老太太出来纳凉。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拿着那沉甸甸饭盒进来，对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您最近不是身子骨不太好吗，医生说您现在要是能吃点肉就好了，您大孙子没给您拿点肉？” “您孙子现在可有本事了，天天吃好喝好。” 贾张氏嚷嚷的很大声，显然是故意说给何雨柱听的。 聋老太太重重把拐杖敲了敲，“什么大孙子，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翻脸不认人我把他当亲孙子，结果我在人家跟前什么都不是，我看他老子走了可怜，谁知道是这样。” 何雨柱直接当做没听到，就回屋，反正她们没指名道姓，他就不会对好入座。 最近的事情他也听说，贾张氏没能打到他房子的主意，就打聋老太太房子主意，刚好一大妈“闪着腰”，伺候聋老太太的活儿落到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就搬到后院住，聋老太太的伙食还交给贾家负责。 这就让贾家的粮食更加紧张，还好有易中海高价从鸽子市买棒子面，不然他们家这日子还不知道要怎么过。 看到何雨柱不搭理自己和聋老太太，贾张氏气坏了，“聋老太太，你看他，您可是院子里老祖宗，他都不搭理你，人家看不起你这老太太。” “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可真是白疼他了，白眼狼，白眼狼。”聋老太太生气道。 她怎么会听不出贾张氏那指桑骂槐，说何雨柱看不起她这老太太，无非是嫌弃这半年伺候她。 她也没让贾张氏做什么，就是端屎倒尿烧开水，端饭菜而已。 贾张氏就不情不愿，说不是她的丫鬟，可她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就是需要别人做这些。 贾张氏还不给她擦身子，弄得她这身上挺难受夏天。 被人伺候惯了，聋老太太也不会自己擦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事事都要贾张氏伺候，贾张氏又是个好吃懒做，这俩人在院子里不知道闹了多少回。 偏偏这一大妈“闪着腰”又一直没好。 “这个傻柱真是不像话，连您都不放在眼里了，尊老爱幼都不懂，还有什么资格领那么高工资。”贾张氏骂骂咧咧道。 在贾张氏看来，何雨柱不配那么高工资，最好活都让何雨柱做，工资让他们家领。 “快来人，快来人，来人，我要生了。”秦淮茹痛哭不已的哀嚎叫喊着。 “哎哟，我的大孙子，大孙子。”贾张氏赶忙跑回自家屋子里，顾不得旁边那聋老太太。 贾张氏就看到秦淮茹靠着在灶台旁边坐着在地上，痛哭不已的捂着肚子。 现在贾东旭和易中海还没下班回来，这要是送去医院花钱，还不得从她的小金库里面出，贾张氏自然是不愿意。 “快来人，救命，救命，我家淮茹要生了。”贾张氏扯着嗓门嚷嚷着。 贾张氏这么一喊，院子里很多人都凑到贾家跟前。 “贾张氏赶紧送医院吧。” “是啊，这估计是羊水破了，该生了。” “贾张氏，我们去给你找板车。” “对，快去找板车，得赶紧送医院去。” “淮茹这不知道是儿子还是闺女？” “……”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着。 “不许去医院，我已经找好稳婆了，去医院，那得花多少钱，我们家可不像你们那么有钱，没钱去医院，谁送医院去，谁就得给我们家花钱。”贾张氏眼睛一瞪，凶狠气势咋现。 想来帮忙的邻居们都被吓得退避三舍。 秦淮茹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哀嚎，生孩子实在是太疼太难受，这一叫，叫的贾张氏心烦，也心慌，不耐烦说道：“好了，你叫什么叫，谁还没生过孩子，不就是那样吗？” “我去找稳婆去，你们给我在家看着。” “我们可不敢给你看着，到时候有个什么事情，谁能负责得起，我们已经劝过你送医院了，赶紧送医院去。”二大妈赶忙道。 “就是，你要么赶紧送医院，要么自己看着，这可不怨我们。” “你自己做决定，我们大家都在这看着，淮茹和孩子要是有什么事，你怎么跟东旭交代？” “……” 贾张氏见状，赶忙跑去易家那看了看，一大妈出门去“换药”，易家正是锁着门。 这是一大妈为防着贾张氏，跟何雨柱学的，何雨柱现在不就是锁着门吗？ 一大妈是下了狠心，不给贾家占便宜。 易中海买的那些棒子面，都是一大妈扣着，每个月才只能买那么点，要不然易中海每个月怎么说都要给贾东旭买伍十斤棒子面。 现在易中海只能每个月给三十斤，这还是一大妈看在聋老太太份上才给。 贾张氏看到易家锁着门，不甘心又朝着何雨柱家敲门。 “何雨柱开门，现在人命关天的时候，我儿媳妇要生了，你可不能不管，何雨柱你给老娘开门。” “现在你是丰泽园二厨，你工资这么高，你得帮我儿媳妇出钱。” 贾张氏用力拍打着何家门，她目的很简单，何雨柱有自行车，能把秦淮茹送医院，还能帮秦淮茹垫付生孩子医药费。 贾张氏现在要花钱，可顾不得什么何雨柱不好招惹，而且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何雨柱就得给帮忙才是。 “开门，何雨柱你给老娘开门，你怎么敢见死不救，我儿媳妇和我大孙子要是出什么事情，我饶不了你傻柱。”贾张氏在门口外一边敲门，一边撒泼耍浑道。 何雨柱本来不想理会她，可是看她要把锅扣着在自己头上，何雨柱就忍不住。 这个事情必须要现在说清楚，之后可就不好说。 “嘎吱。” 何雨柱打开门，冷着脸。 何雨柱这一副不好惹的气势可把贾张氏镇住，冷声道：“你儿媳妇要生了，你在这拖拖拉拉，不赶紧送去医院，有功夫在这缠着我，你什么意思？” “别想把锅扣着在我头上，我可不认账，你儿媳妇生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要不要脸，滚，你要是不滚，别怪我去报警，说你在门口搞讹诈，想讹诈我背责任。” “何雨柱，只有你有自行车，你送我儿媳妇去医院，我不管，你就得帮忙送去，大家说，是不是，他就应该送我们家淮茹去医院。”贾张氏不管不顾道。 反正她就得让何雨柱帮忙把人送到医院，把医药费给交了，何雨柱又不缺这么点钱。 “对啊，何雨柱你既然有自行车，你就帮忙把秦淮茹送到医院去。”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别人要生孩子，你就别计较过去那些小矛盾，这时候孩子最重要。” “……” 这些人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他们现在张开口说说话，就能显得自己是好人。 完全是慷他人之慨。 第28章 秦淮茹难产 “明明有板车，为什么非要我送去医院，她能坐自行车吗，得坐板车躺着吧，别在我这耽搁时间了，老虔婆，要是真耽搁，那都怪你自己。”何雨柱不置可否道。 “贾张氏，你们家儿媳妇这样子，怎么能坐自行车，板车就在门口那，快，把你儿媳妇送医院。”阎埠贵跑进来，说道。 现在易中海和刘海中还没回来，阎埠贵这个三大爷有些事肯定要出面。 要是秦淮茹真的出什么事，他这在家的三大爷肯定要负责任。 他必须把该做的都做了，到时候才赖不到他身上。 “阎老西，你要是让秦淮茹去医院，那你就得给钱，我可把话先说好，原本我们家都说好找稳婆。”贾张氏哼了一声道。 “都看看，都看看，有贾张氏这样恶婆婆吗，说到底就是不想要给钱，街道都说了，谁敢自己在家生孩子，或者找稳婆，那是要通报工作单位。”何雨柱说道。 “你少在这吓唬人，街道可不管谁家生孩子的事情，每天都有人生孩子，他们管得过来吗？”贾张氏不满道。 “街道确实是这么规定，你要是不送去医院，你怎么跟东旭交代？”阎埠贵着急道。 阎埠贵纯粹是怕秦淮茹出事，到时候不好说这个事。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再次刷新对贾张氏认知，儿媳妇和孙子都能磨蹭和小气吝啬到这个地步。 易中海和贾东旭这时候回来了，看着一群人堵着在中院这。 “老易，你可回来了，秦淮茹要生了，贾张氏不愿意送医院，谁送去医院谁给医药费，谁敢帮忙？快劝劝。”阎埠贵像是看到救星一样。 反正现在易中海回来，事情就交给易中海，这也是他们中院的事情。 “贾张氏，你按什么心？淮茹要生了，你不送去医院，你还废话什么？快，快送去医院吧。”易中海最近可是没少被贾张氏和聋老太太的事情烦心。 “快，老易，板车就在外面，这可是贾张氏一直在耽误，可不关我们任何人事情。”阎埠贵一边说，还顺带撇清楚责任。 “一大爷，这都是贾张氏在胡搅蛮缠。” “她儿媳妇生孩子，凭什么让我们给钱。” “我们这都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 院子里众人都跟着附和撇清楚责任。 “我们家也没什么钱，去什么医院，找个稳婆来，多省事，我们以前生孩子，不都是这样吗？”贾张氏振振有词道，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生孩子就应该去医院，我陪淮茹去医院，你赶紧回屋拿钱。”贾东旭开口道。 “我那里有钱。”贾张氏不满道。 “咱们家钱都在你那，别啰嗦。”贾东旭语气看着秦淮茹满头大汗，不容置喙道。 这等了这么久的儿子，可不能有任何事情，贾东旭说着就回屋扶着秦淮茹走出去。 院子里板车已经在等着了。 易中海不放心，跟着一起去医院了。 贾张氏咬咬牙，没办法，只能从自己小金库里面拿钱，这个钱，回头要她可要去找易中海报销回来。 反正这个钱，必须要有人帮他们家给，不能就让他们家自己给。 这一场闹剧就这么落下。 何雨柱知道，棒梗那个白眼狼要出生，梦里面，自己起初看秦淮茹一个人带着他们兄妹三个人，还有个贾张氏，不容易。 得罪轧钢厂其他人，霸道的把剩饭剩菜独占，就为了把饭菜给他们家，一口饭一口菜给他们兄妹三个养大，结果全部都是白眼狼。 在他年老了以后，大过年都把他赶出门，让他饥寒交迫死在桥洞底下。 这里面固然有他愚蠢的因果。 所以他现实里面不会那么愚蠢。 这个小兔崽子要是能够不像梦里面那样打小来他家偷东西，招惹他，那就算棒梗走运。 要是来招惹他，那也别怪他不客气。 ……… 医院里。 贾东旭和易中海着急的等着在门口这。 “东旭，你不用担心，淮茹这是足月了，孩子肯定会没事，放心。”易中海安慰道。 “我妈真是糊涂，这可是她亲孙子，淮茹和孩子一定要好好的。”贾东旭嘴里念叨着道。 另一边淡定坐着的贾张氏听到这话，理直气壮道：“这谁家女人生孩子这么娇贵，你媳妇又不是金子做，你就是把她惯坏了，我看你以后还能娇惯到哪去。” “小心你惯着惯着，你媳妇就跟别人跑了，看你怎么哭，女人不到六十岁，不能给饱饭吃，知道吗？” “你就闭嘴吧，消停些，还嫌闹不够是不是，看你把事情弄得。”易中海呵斥道。 贾张氏因为想着回头要找易中海报销秦淮茹医药费，根本不敢顶嘴。 抢救室里面匆匆忙忙跑出来一个护士，“秦淮茹家属。” 贾东旭和易中海立刻凑上去。 “怎么样？” “秦淮茹情况很不好，孩子在里面憋太久，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现在产妇又使不出力气，孩子可能会……”护士欲言又止道。 “别诅咒我孙子，我把人送来的时候好好的，我孙子要是出什么事，我饶不了你们，给我保住我大孙子，秦淮茹你不用管她。”贾张氏急了道。 她可是给秦淮茹交了8块五毛钱医药费，就冲着她孙子，之后还要找易中海给报销。 她都盼了这么久大孙子，这段时间好吃好喝供着秦淮茹。 说是好吃好喝其实就是每个月两次肉，三天一个鸡蛋而已。 这还是易中海要求，说现在孩子要营养，还给多拿了几个，让贾张氏和聋老太太也能跟着吃。 这还是一大妈“闪着腰”去买鸡蛋补身子，易中海偷偷从一大妈买那些鸡蛋里面拿，一次拿三个。 “这位家属请你冷静些，我们都是以产妇的生命安全为重，一切以产妇为主，孩子，我们只能尽力而为。”护士解释道。 “我不管，我就要我孙子，你们要是敢害我孙子，我跟你们没完。”贾张氏大吵大闹道。 “我们没有权力以产妇的生命安全换取孩子的安全，我们都是有规定，以产妇安全是第一。”护士只得耐心解释道。 “我孙子要是有事情，我就去告你们，你们等着吧。”贾张氏恨恨道，撒泼打滚起来，还吐口水。 护士见到贾张氏吐口水，也赶忙后退好几步，心里有些害怕，怎么会有这么没素质的人。 “小姑娘，麻烦你们尽量把孩子和产妇都一起保住。”易中海说道。 护士为难道：“刚才医生说了，产妇送来得太迟，孩子在里面一直憋着出不来，没办法。” “怎么会没办法，你们把产妇肚子剖开不就可以了吗？你们快去把她肚子剖开。”贾张氏气急败坏道。 抢救室里面，秦淮茹满头都是汗，好不容易喘过口气，意识清醒了些，就听到自己婆婆贾张氏在外面喊着要剖开自己肚子。 这一时害怕情急之下，秦淮茹使出了全身力气。 “哇！” 微弱的啼哭声响起，秦淮茹也晕过去了。 医生和护士们随即对孩子开始检查身体。 检查完以后，有一个护士跑出去报喜，剩下的护士给刚出生的孩子清洗。 “秦淮茹家属，秦淮茹生了，男孩，五斤三两重。”护士出来后，说道。 前面出来的那个护士总算是松了口气。 “太好了，我们贾家有后了，我有儿子了。”贾东旭整个人高兴得跳起来。 “护士，确定是男孩吧？”贾张氏确认道，秦淮茹要是生了个闺女，她可不答应。 “确定，这就秦淮茹一个人生孩子，她情况紧急在抢救室，别人都是在产房，还能生下来这孩子，可真是不容易。”护士感慨道。 “我问你确定是不是生男孩，你说那么多做什么，你明确告诉我，是不是个男孩。”贾张氏不耐烦追问道。 “是男孩。” “那就好，还算她的肚子争气。”贾张氏放下心，满意道。 “不过，这孩子在肚子里憋太久，呼吸可能有些问题，要住院观察观察，问题不是很大，只是需要治疗治疗。”护士犹豫着说道。 “那就该治疗就治疗吧，要花多少钱？”易中海问道。 “估计要两百块钱，你们先去交一百块钱押金，交两百肯定是够了，别的还不确定，幸亏产妇底子好，这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护士道。 “好，我们等会儿就去交钱。”易中海说道。 “贾张氏，你先去交10块钱，剩下的，你赶紧回家去拿钱。”易中海把自己随身拿着的10块钱拿给贾张氏。 这是他随身带着以防需要，其实他这个人和一大妈都节省得很。 “知道了，赶紧给我大孙子送去治病去，怎么刚出生就要花钱，怎么会这样？”贾张氏不满道。 “妈，还不都是你，送来的太迟，你要是早把淮茹送来，还至于有这么多事情吗？”贾东旭生气道。 “这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傻柱那个王八蛋，都是他，要不是他不肯帮忙，怎么会这样，要我说，这个钱应该会去找他要，他现在又是丰泽园二厨，怎么都该出钱。” 贾张氏埋怨道。 “贾张氏，你还去招惹他，你忘了去年冬天，东旭掉下河的事情是不是？”易中海没好气说道。 贾张氏也想起来了，去年她赔了傻柱20块钱，阎埠贵五块钱，他们家东旭还给落下病根子，这开春以后总会咳嗽。 “快把这10块钱交了，回家去拿钱交钱吧。”易中海催促道。 “老易，我们家那里有这个钱，你是东旭的师傅，你看这个钱，你能不能帮忙……”贾张氏说道，意思已经很显然。 贾东旭也盯着易中海看着，为难道：“是啊，师傅，你就帮帮我们家吧，这么多钱我们家拿不出，算我跟你借，可以吗？” 易中海刚才主动给了10块钱，就是怕贾张氏跟自己开口要，没想到贾张氏还是开口。 这又不是他易中海的亲孙子。 易中海是把贾东旭当做养老人，以后的房子确实会给贾东旭，只不过那要等贾东旭和秦淮茹好好伺候他晚年，等他死了以后再说。 他现在用工资攒下那些钱，都是他老了以后养老钱，就是死之前肯定会花完，最多把房子留给贾东旭而已，还要贾东旭和秦淮茹好好听他话，伺候他。 现在贾东旭还什么都没做，就让易中海直接花出去两百块钱，易中海舍不得。 易中海现在每个月也就七十工资而已，这一下子就是三个月工资。 “这你们也知道，最近一大妈腰闪了，没少花，我最多就能出20块钱，剩下，要不，你们想想办法吧。”易中海故作无奈道。 易中海也很清楚，这个钱，贾家是能拿出来，去年，贾东旭大吵大闹要买自行车，都能想着买自行车怎么可能拿不出200块钱。 而自行车现在涨价了，易中海想着贾东旭会不会怪自己，开口道：“对了，东旭你之前不是说要买自行车吗，现在不买自行车，这个钱，不就能用上吗？” “幸亏我当时劝着你没买车，现在关键是可能用上，快回去取钱吧。” “妈，你回去把钱拿出来。”贾东旭虽然很心疼钱，可儿子更让他舍不得，好不容易有个儿子，这又能成为他压何雨柱一头理由。 他有老婆孩子热坑头，何雨柱还是个光棍。 “那个钱，不能拿，花了以后咱们家以后再碰到事情怎么办？”贾张氏不情愿道。 贾张氏把那个钱当做她自己的小金库，现在就是为了孙子，都还不情愿把钱拿出来。 “老嫂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舍不得拿出钱来，你亲孙子你都不管吗，有你这么当奶奶吗？东旭工资可都给你，你怎么能这么做？”易中海责怪道。 易中海知道，只有让这个钱花着在贾东旭自己儿子身上，即使贾东旭以后想着当初没买自行车，现在自行车涨价，也不会把事情怪着在他身上。 要是他帮贾东旭解决这事，以后贾东旭在自行车事情，肯定会怪他。 他要让贾东旭以后在这些事哑口无言，知道没有他易中海拦着，他贾东旭那个钱也花不到自行车。 py：成绩太差了，亲们，要结束啦！ 第29章 易中海训斥贾东旭 “老易，我不管，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是他师傅，你就得管这个事情。”贾张氏依旧是铁了心不肯拿钱。 易中海也是铁了心不肯拿钱，就怕贾东旭以后把自行车这事情怪他。 “老嫂子，我们家现在也花了不少钱，真没有什么钱，你既然手上也有钱，就把钱拿出来再说吧。” “不成，那是我的养老钱，你们要是要那个钱，就是要我命，我不能答应。”贾张氏看没有理由借口，直接耍无赖。 “妈，那可不是你的养老钱，那是我的钱，我要买自行车，你不让，我要救我儿子，你也还不让，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贾东旭听到这话简直是暴跳如雷，咬牙切齿都腥红着眼睛道。 看贾东旭这样，贾张氏也不由得害怕，开启亡灵召唤模式，“老贾，东旭这个不孝子，居然要我养老钱，我不活了，你把我带走吧，老贾，我还活着做什么，有什么意思。” “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装疯卖傻，你要是这样，我以后不会给你养老，你连你亲孙子都不管，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妈。”贾东旭怒吼道。 贾张氏好像是真被吓到了，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说道：“东旭，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妈是有不对，但你不能慢慢说吗，你妈还能真不管自己亲孙子吗，你忘了你妈养你多不容易吗？” “你怎么能对你妈这样威逼胁迫，你就是这么对老人吗？还有半点孝心吗，你也学着何雨柱那混账样不懂尊老爱幼吗？” 易中海越说越生气。 易中海可以容忍贾东旭好吃懒做，不求上进，却不能容忍贾东旭不尊老爱幼，不尊重老人，这要是对贾张氏都不认，以后还怎么好好孝顺他？ “师傅，我妈她都这样了，我儿子还等着交钱。”贾东旭不服气道。 “不管是什么理由也不能这个态度跟老人说话，你妈还真的就能那么狠心吗，你看你什么态度，我现在说的是你态度。”易中海呵斥道。 “你记住，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再怎么样你妈还不是为了你们好。” “现在，你妈只是一下子要花这么多钱舍不得而已，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说这样伤你妈心的话出来。”易中海看贾东旭没敢顶嘴，继续教育道。 “这大爷，你儿子也是心急你孙子，你说你媳妇做的这叫什么事，再舍不得钱，还能有孙子重要？” “这大爷对他老伴还真是好，为了老伴连孙子都顾不上。” “怪不得他老伴拎不清，原来是有这么个护犊子老头。” “刚才看这大妈样子，这老两口好像还是半路夫妻，这女的刚才还喊着她之前男人吧。” “这半路夫妻都能这么护犊子，这大妈眼光好。” “……” “你们都给我滚，胡说八道什么，我有自己男人，我都守寡这么些年，你们为什么总是要污我名声。”贾张氏蹭的一下子就火了。 “各位，这位是我徒弟，这是他妈，就不要误会了，我有自己的老伴。”易中海无奈解释道。 易中海这么解释了，别人更加怀疑他和贾张氏关系。 “这师傅还真是不错，对徒弟真是好。” “没想到还有对徒弟这么好的师傅。” “我还没见过那个师傅能对徒弟这么好。” “是啊，那个当师傅的不是等着徒弟孝敬，徒弟媳妇生孩子，还给来帮忙。” “这恐怕不只是师徒这样吧。” “……” 随着风言风语说起来，别人看着易中海和贾张氏的目光都变得不同。 易中海没心思去管这些。 易中海对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回家去拿钱，别胡闹，这可是你亲孙子，你孙子长大了，不一样能给你养老吗？” 贾张氏被贾东旭刚才那一通红了眼吼，还真是害怕了，唯唯诺诺道：“我现在就回去拿钱，我现在就去拿。” “快去吧，拿了钱赶紧去交。”易中海松了一口气，贾张氏这个人就是小气，吝啬。 “东旭，看到了没有，你妈怎么可能会不管亲孙子，只是一下子要花这么多钱舍不得而已，你再看看自己做的事，应该吗，等会你妈来了，给你妈赔不是。”易中海教训道。 “是，师傅。”贾东旭看儿子的事情解决了，也不管那么多。 “东旭，看到没，还好你没买自行车，你要是买车，现在你儿子可怎么办，这就叫手里有粮，心里不慌，知道吧？”易中海说道。 “师傅，还说呢，要是我当时买了自行车，现在拿去鸽子市卖，还能有不少钱。”贾东旭小声道。 “你想什么呢，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怎么能想着投机倒把那些，你也不为你媳妇孩子想想，还敢想这种事。”易中海低声怒道。 “师傅，我知道错了，您英明，还好当初没买自行车。”贾东旭赶紧认错。 投机倒把现在经过宣传已经是重罪，贾东旭自然是害怕，也觉得易中海说得很有道理，还好当初没有买自行车。 易中海看到贾东旭认错，不会把自行车赖到他身上，心里也放心。 要是贾东旭真没钱，易中海想要帮贾东旭，也不会没办法。 这些天，易中海读了不少街道办规定，对街道那些规定已经记得很熟。 要是谁家真有困难，是可以跟街道申请募捐，由街道派出两位干事一起监督协助捐款，并且保证捐款用途。 易中海原本是可以说帮贾东旭申请募捐，但易中海没有说，就是想让贾东旭把钱花出去。 省的贾东旭以后惦记自行车，又怪他这师傅。 “好了，孩子和淮茹既然都没有事，你好好照顾好他们母子俩，等回头让你妈买些鸡蛋给淮茹补补身子吧。”易中海说道。 “我师娘身子骨什么时候能好，淮茹月子也要人伺候，聋老太太那边，您看怎么办？”贾东旭为难说道。 “你师娘这腰还是要些时候，让你妈辛苦辛苦，多拿些棒子面给你们家，让你妈多吃些。”易中海也很是无奈道。 贾东旭的儿子果然跟何雨柱那个梦里面一样，取名叫贾梗，小名叫棒梗，何雨柱已经不觉得稀奇了，太多的事情都跟梦里对到号。 现在贾张氏逢人就满大街去说她有个孙子，她贾家有后，那个嘚瑟劲。 不过，一大妈还是没空照顾聋老太太，这腰一直都“不见好”，贾张氏借口伺候聋老太太，不管秦淮茹坐月子。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把她妈从乡下请来。 如今这又都是定向粮食，易中海只能花高价去鸽子市多买一个人口粮棒子面，刚好，贾张氏去聋老太太家里住，贾家才有了地方。 秦母就是个这年代典型的乡村妇人，一直以自己女儿嫁到城里为荣，她都把这话告诉十里八乡的人，现在来城里伺候女儿过月子，还生怕别人不知道。 还没出发呢，就告诉全村人，还弄得极其隆重，恨不得全村人敲锣打鼓送她。 秦母现在进了院子里，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差不多。 进了贾家的屋子以后，更是觉得这家里那里都好。 “淮茹，恁这丫头可真是有福气，俺听说恁们这不远，就是那大前门，听说那可是以前皇帝走的门，还有恁们这大栅栏，那些商店可真多。”秦母兴奋的跟秦淮茹说着路上见闻。 “娘，这都不算是什么，四九城里面的好东西多着呢，不过最好的应该是不用下地干活，您平时就给我带带孩子，洗洗衣服就好。”秦淮茹很享受母亲的夸赞，得意道。 “俺这大外孙子真可爱，也还真有福气，托生在城里，要是恁侄儿他们也能长着在城里，不用在土地里讨活计就好了。”秦母看着外孙子，感慨自己孙子辛苦。 “娘，这就是结婚嫁人不同，孩子自然不同，我这样貌身段就该嫁到城里来，我那嫂子哪能跟我比。”秦淮茹哼了声道。 她还没出嫁之前，她两个嫂子可没少嫌弃她，还背地里笑话她痴心妄想，乡下姑娘还想嫁到城里，谁会看上她？ 这不就有人看上她了吗？ 她生来就应该是城里人。 “恁这丫头怎么说话，恁才来城里几年，恁就看不上乡下人，恁现在户口还在乡下，恁忘本。”秦母生气道。 “我说的也没错，本来就是这样，她们能跟我比吗？”秦淮茹哼了一声道。 现在有机会，秦淮茹自然要把嫂子们踩一脚。 “恁还记恨着她们呢，她们这次还让俺给恁带好，对了，恁这里有什么好东西，让俺能回头带回去？”秦母小眼睛在这屋子里看了起来，想着拿些什么回到乡下。 她这次可是准备来满载而归，一定要从自家闺女这带些什么回去，让那帮乡下人开开眼。 可她不知道秦淮茹家里条件，那里有什么好东西给她。 现在贾家日子还过得紧巴巴。 “娘，你别乱来，等你回去了，我自然会给你准备些东西，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秦淮茹说道。 “哎，淮茹，好闺女，有恁这句话，娘就放心了，这次俺可得让他们都好好看看俺闺女现在出息了。”秦母听到秦淮茹这话，乐开花，神情带着几分谄媚。 秦淮茹看自己母亲这谄媚样子，心里身在城里那种自豪感也油然而生，也不由自主看乡下人包括她娘都觉得高人一等了。 不过给点什么她妈，她还没想好，反正是不能花钱就最好。 “娘，去做饭去吧，等会儿东旭就回来了，还有我婆婆和聋老太太那份，到时候给你介绍她们。”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母亲来的事情，是给了五分钱三大妈，让三大妈去大前门那边接，再带回院子里。 就那么五分钱，还难为三大妈愿意。 也就只有三大妈会愿意，阎埠贵这一家子都是蚊子肉都不会放过，别说五分钱，就是三分钱都愿意。 “哎好嘞。”秦母应声道，高兴的去忙活。 家家户户的炊烟也在这时候升起。 何雨柱也从丰泽园下班回到院子里，手里面还带着饭盒，跟门口三大爷打了个招呼，三大爷跟他说，贾东旭岳母来了。 这倒是何雨柱没想到，在他梦里面，没有秦淮茹娘家亲戚。 他对这也不感兴趣。 可不代表秦母对他不感兴趣。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到中原的时候，在做饭的秦母就注意到了。 秦母看到何雨柱那自行车，就跟看着个什么新鲜玩意儿似的，她就是在乡下，也知道自行车只有大户人家和那些干部才能有。 “淮茹，恁们院正屋刚才有个小伙子骑着自行车进来，那是谁？”秦母一边心不在焉忙活着做饭，一边道。 “你不用管他，就是个没良心的小畜生而已，你用不着打听。” 贾张氏的声音在门口那没好气说道。 还没到吃饭的时间，贾张氏就饿了，忍不住回来了。 “恁……恁是东旭娘吧？亲家母，俺是淮茹娘。”秦母看着贾张氏，一脸的兴奋激动，心想，这女人跟自己可真不一样，就算是守寡还是这么白白胖胖，滋润着。 果然是这城里的米和水养人。 贾张氏皱着眉头道：“这是在城里，我们都是叫妈，什么娘不娘，也就是你们乡下这么叫，你没怎么来过城里吧，要不是我们这次忙不过来，也不能让你来。” “既然来了城里就要有些眼力见，有什么事情要帮着做，我们平常都很忙，知道不知道？” 贾张氏完全是把秦淮茹她妈当做雇来的保姆了，还不用花钱，就只用管口饭吃。 “哎，知道嘞，亲家母，恁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吩咐俺。”秦母赔着笑说道。 “你说话能不能像是我们这样，你那么说话，我都听不懂，土里土气多丢人。”贾张氏嫌弃道。 贾张氏其实是能听懂，只是想装听不懂，嫌弃秦母说话土气。 “妈，等会我让我妈改改口，您放心，先让她做饭吧。”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也觉得自己妈那么说话不合适，却忘了她刚来四九城的时候也这样。 第30章 何雨柱捡着大便宜? 秦淮茹觉得她现在不这样就是了，她妈要是这么说话，她也跟着丢人。 “哎哟，我的大孙子，长得可真是俊，今天怎么样，有没有哭，吃饱没？”贾张氏不理会，抱起襁褓里的孩子。 没多久，秦母把饭菜端上桌，也就是咸菜，窝窝头，米粥，贾东旭也回来了。 秦母看着桌子上这些，也是比乡下吃的好，乡下现在已经是吃大锅饭，根本吃不饱。 “开饭了，东旭，亲家母，淮茹。”秦母道，说着就要拿起一个窝头。 “你洗手没有？”贾东旭看着秦母警惕道。 秦母懵了，“咋吃饭还要洗手，洗手做甚么？” 贾张氏不满道：“让你去洗就去洗，这个叫做讲卫生知道不知道，还有以后每次做饭之前都必须要洗手，别刚上完茅房就做饭。” “对，我婆婆说的没错，确实是要讲卫生，城里人都是这样，不比乡下。”秦淮茹也说道。 洗手也是在这这两年街道开始要求讲卫生才普及，做饭之前洗手也是。 原本贾张氏自己吃饭都不洗手，现在在秦母面前倒是装上了。 “哎，好嘞，俺这就去洗手。”秦母应声道。 秦母出去院子里洗手，闻到何雨柱家传来饭菜的香味，闻着这香味，秦母的口水都要流出来。 “淮茹，这院子里香味真香，是有自行车那小伙子家里的吧？”秦母咽了咽口水，说道。 “那也是别人家的，跟咱们没关系，吃饭吧。”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让她妈来是来照顾她，可不是来扎她的心。 “那家人为什么吃的这么好，俺们为什么就吃这个？俺们啥时候也能有这么香饭菜哩？”秦母原本还觉得这些不错，比他们乡下强，现在也开始嫌弃了。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就他一个人带着他妹妹，你要是羡慕，你就去他们家，别在我们家，去找他们家。”贾张氏生气道。 她是很嫉妒何雨柱现在日子过得好，那个小赔钱货平时还有人帮忙看着，过得不要太潇洒自在。 “俺就是问问，恁生这么大气做什么，俺招恁惹恁了？”秦母委屈道。 “我婆婆不是冲着你，是傻柱跟我们家有矛盾，你不要想太多了，吃饭吧，妈。”秦淮茹无奈道。 听到秦淮茹这么说，秦母才乖乖吃饭，可她心里惦记着的还是何雨柱家里那些有香味饭菜，觉得这些也不过如此。 看来，还是要在城里才是有好日子过。 ……… 何雨柱吃完晚饭以后，打算看看书，再学习学习古玩方面知识。 等最困难的三年来到的时候，他可以多收些好东西。 何雨水被送到他师傅那里，有他师傅师娘照顾着，平时在院子里他值班晚饭饭市，也有三大爷给看着呢，基本不需要他做什么，他能做的就是在物质上不缺何雨水。 “笃笃笃……” 何雨柱家敲门声响起。 “柱子，柱子，是我。”徐慧珍着急的声音从门口这传来。 “来了。” 何雨柱过去把门打开。 “慧珍姐，你怎么不看着店，这么有空来我这？”何雨柱笑道。 “我能进来说话吗？”徐慧珍神情严肃道。 “请进。” 徐慧珍进来后，着急道：“是雪茹那边出大事，大事儿，你快跟我过去看看吧，帮着忙想办法。”何雨柱不解道：“怎么说？” 徐慧珍摆摆手道：“之前的事情还真让咱们俩说着了，那个廖玉成不是个好玩意，她把雪茹的钱给卷跑了。” “那为什么不去报警，来找我，我能有什么办法？”何雨柱说道。 “不是那么回事，他手里抓着陈雪茹短，陈雪茹跟那几个老毛子人之前那些生意……”徐慧珍还是压低了声音，小声道。 何雨柱知道怎么回事了，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不能去报警。 “你快去看看，帮忙想想办法吧，损失看来还不小，雪茹一直在哭着。”徐慧珍叹气道。 “走，咱们去看看。”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锁好家门，匆匆忙忙骑着车出门。 院子里这会儿不少人出来乘凉散热，男人们都穿着背心，女人们手里都拿着蒲扇，晚风吹拂在院子。 徐慧珍他们都不陌生，大前门小酒馆头份公私合营的两个老板娘之一。 “这不是徐经理吗，大晚上跑来找柱子，他们这是干嘛去？”三大妈碰了碰自家男人胳膊，问道。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有事情吧。”阎埠贵手里也拿着个蒲扇扇着，“这么热的天要是咱们能买西瓜吃该多好。” “我听说这徐经理的男人被车给撞死了，是个寡妇，这大晚上跑来找柱子一个小伙子。”二大妈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别在这胡说，人柱子不是那样的人。”阎埠贵拿了何雨柱好处，自然要为何雨柱说话。 “阎老西，你少在这替他开脱，谁不知道你跟他是一伙，你跟他最熟，也不说好好教育他，让他尊老爱幼，工资那么高，给我们买点西瓜吃。”贾张氏哼了一声道。 “你嘴馋，为什么要让柱子花钱，我可没那么大本事，你少在这想拿我当枪使，挑拨院子里邻里和睦相处。”阎埠贵能看不出贾张氏什么小心思吗？ 他现在正跟何雨柱屁股后边捡便宜捡的开心着。 “就是，他都不认你是长辈，尊你做什么，你怎么好意思？”三大妈夫唱妇随道。 “你们就惯着吧，傻柱这样子，现在跟你们脱不了关系，要是以后傻柱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影响院子里名声，我看你们怎么说？”贾张氏气不过，破口大骂道。 “我看何雨柱肯定也是去做什么事了，大晚上跟着个寡妇跑出去。”二大妈啧啧道。 “人柱子跟那徐经理都是单身青年男女，就是去结婚，那也是合乎情理，有你们什么事，那徐经理可是有一间酒馆，二进四合院，就在大前门边上。” “现在公私合营，房子还是人家自己的，又拿股息，分红，工资，房租，四份钱，柱子找她也不错，长得也好看徐经理，我要是柱子，我肯定就加把劲。”阎埠贵哼了一声道。 “乖乖，确实是，听说，她和陈雪茹都是第一公私合营，上面就承认房子是她们自家的了，给补不少钱做股息，工资也特高。” “那柱子确实是有眼光，不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吗？” “人老公都撞车死了，又不是不准寡妇再嫁。” “何雨柱这捡着大便宜。” “年纪大也不是大很多，还会知道疼人，又有钱长得又漂亮。” 众人对何雨柱的唾弃都纷纷变为羡慕。 贾张氏和二大妈都很生气，原本是想要败坏败坏何雨柱名声，这一个个怎么还觉得何雨柱好？ ………… 雪茹丝绸布匹庄。 何雨柱和徐慧珍来到陈雪茹住着的二楼地方，陈雪茹正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这儿还有两个人在，都是看着有五十来岁年纪。 一个比较瘦，一个比较胖，一瘦一胖看着还挺有意思。 “这位是小何师傅，丰泽园的厨师，这位是片儿爷，这位是牛爷，我们这片的老街坊邻居。”徐慧珍给他们三个人做介绍。 “哟，丰泽园的厨师，这么年轻那。”瘦一些的片儿爷打量着何雨柱说道。 “人年轻就当上丰泽园师傅，小伙子，以后有前途。”胖些的牛爷说道。 “那可不，小何师傅做菜可好吃，没得说，我跟雪茹都惦记着。”徐慧珍笑道。 “改天有空我请小何师傅来做饭，到时候请您二位赏个脸，咱们现在说正事。”徐慧珍说道。 “得嘞，这事儿，我们也帮不上忙，我们就撤了，您几位聊着。”牛爷摆了摆手，爽快道。 “告辞，雪茹，慧珍，小何师傅，回见。”片儿爷笑着道。 “回见嘞二位。”何雨柱笑道。 这就是四九城的人，能对脾气就算是熟人一样打招呼了。 他们走了以后，何雨柱问道：“雪茹姐，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呜呜呜……我的钱，我放着在店里的货款都被廖玉成给卷跑了，呜呜呜，这钱回头要我自己拿钱补上。”陈雪茹哭红肿了的眼，依旧在流泪，伤心不已道。 原剧里，陈雪茹是跟廖玉成结婚，廖玉成卷走陈雪茹所有财产。 但由于何雨柱带来的蝴蝶效应，廖玉成没能跟陈雪茹结婚，可又抓到陈雪茹把柄，陈雪茹没法让自己家暗卫陈三去下手。 廖玉成现在好歹是街道的人，要是不清不楚就死了，那可说不过去。 陈三现在还要给她看着那些布匹货物，她现在已经知道娄半城要做什么了。 陈雪茹一个女人家能够把丝绸布匹店开的生意兴隆，还是在大前门这样的地段，除了养着有暗卫，自然也是有些上不得台面生意。 比如说现在很多跑路的商人，都把金银珠宝，古玩字画卖到她这里。 她为了有足够资金收购，跟毛子人弗拉基米尔，伊莲娜做布匹丝绸走私生意。 这事也就是年前公私合营之前才停下来，虽然她现在不做了，之前做，那要是捅出去，陈雪茹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陈雪茹也怕给廖玉成逼急。 “你雪茹姐这是有把柄落着在别人手里了，现在报警也是不能报，怕给廖玉成逼急，你说怎么办？”徐慧珍担心道。 “得，雪茹姐，你这么聪明的人，之前我和慧珍姐都提醒你了，你怎么就不长点心，都让你看着账，看着，你搞成这样。”何雨柱无奈道。 “呜呜呜，我怎么知道，现在这可怎么办，我的钱，这么多钱呢，呜呜呜。” “之前看着廖玉成老老实实，不跟范金有那样，没想到，廖玉成是来阴的，还不如范金有。”陈雪茹痛哭流涕着道。 “好了，别哭，哭也没办法。”何雨柱无奈道。 “那你又有把柄落着在人手里，你说怎么办？”徐慧珍生气道。 “你们俩可不能不管我，快给我想想辙，我不管。”陈雪茹现在已经方寸大乱，这可不是笔小数目，委屈不已道。 别看陈雪茹赚不少钱，可又是个只进不出的貔貅，父亲是四九城人，母亲是魔都人，加上常年去临安那边进货布匹丝绸，可是个精明女人，又精明过头的女人。 她自以为廖玉成这个公方经理能掌握在手里，顺着她这个私方经理，却没想到廖玉成给她来了个大招，和她打好关系，骗取信任了。 拿到她把柄，直接就卷钱跑，吃准她不敢报警。 “我回头帮你去找一下廖玉成，他住在那里？不过这个钱，我只能跟你保证能要回来一半，剩下的算是咱们抓他把柄。”何雨柱问道。 “不管是多少，都要让他拿出来，那是我的钱，我不管，尽量的让他多拿，他给我拿多少，我都给你百分之10。”陈雪茹擦了擦眼泪，说道。 说着，陈雪茹拿出纸笔，给何雨柱写了个地址。 “廖玉成就住着在这里，你去找他去，不过，你可得千万注意安全，可不能把他逼急。”陈雪茹担心道。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这种人，在我这，还上不得台面。”何雨柱不置可否道。 “柱子，你可一定要尽心尽力，这可不少钱，八万块钱货款，你把钱要回来，姐不会亏待你。”陈雪茹撇了眼何雨柱，带着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 徐慧珍直接把脸给别过去一边。 “知道了，放心吧，明天我去看看，再给你信，这个廖玉成平时有没有什么关系？”何雨柱又问道。 “没有，他就是个公方经理，还能怎么着？你反正自己小心点，这钱实在要不回来，我就认命吧。”陈雪茹无奈道。 “你啊，之前都提醒你多少次，这个廖玉成不安好心，你就是不听。”徐慧珍责怪道。 “那我现在不是受教训吗，我知道错了，我以后改还不成吗？”陈雪茹委屈道。 “你这完全就是没必要，之前都提醒过你防范他，你就是被他的口蜜腹剑给骗了。”徐慧珍恨铁不成钢道。 “我以后长心眼，柱子你可一定要帮帮我。”陈雪茹一边认错一边恳求道。 “跟我说说廖玉成到底是怎么骗你吧，我再了解了解他这个人。”何雨柱说道，他要做好万全准备。 第31章 口蜜腹剑廖玉成 次日。 何雨柱大清早去跟丰泽园请了半天假，按照陈雪茹给的地址和消息去找廖玉成，为了不被那么多人知道这些事，何雨柱是自己一个人过来。 何雨柱也知道这个廖玉成不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就纯粹是仗着有陈雪茹把柄才会这么有恃无恐而已。 如若不然廖玉成哪有胆子敢对这么一大笔钱下手。 陈雪茹也是心大，居然敢家里丢好几次钱都没有发现。 说陈雪茹聪明，陈雪茹又把这么重要东西留着不丢掉。 说陈雪茹愚蠢，陈雪茹又能把其他钱财看得很紧，只让廖玉成触碰到他能拿到的店铺里货款。 陈雪茹也没想到店里的货款，廖玉成都敢下手。 何雨柱也是没想到陈雪茹是个聪明又愚蠢的女人。 之前已经有过照面，何雨柱能认出廖玉成。 现在的廖玉成可能是因为坑了陈雪茹一大笔钱，心情好的不要不要，春风得意着，梳着大背头，头发可谓是根根分明，就是苍蝇落上边都要打滑。 隔着老远呢，都能闻着这老小子身上的香水味。 长得看着是忠厚老实，没想到是个口蜜腹剑家伙，给陈雪茹来了这么一下子。 陈雪茹还不敢把人逼急了，如若不然的话，陈雪茹不知道能有多少办法收拾他，直接报给街道就够他吃一壶。 “廖玉成，我们谈一谈。”何雨柱来到他跟前，手搭着在他肩膀上。 “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有本事，你就让陈雪茹自己来找我。”廖玉成冷哼了一声道，他很清楚何雨柱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他是为什么。 说着，廖玉成要甩开何雨柱搭着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那你是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何雨柱冷声道，按着廖玉成肩膀的手更紧，让廖玉成动弹不得，挟持着廖玉成来到一边的无人小巷子里面。 “你让陈雪茹有本事自己来。”廖玉成不服气道，自恃何雨柱一个厨子，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陈经理没时间再来跟你废话，所以才让我过来，这么多的钱，你不会以为自个儿真的能放进口袋里吧？” “八万块钱你可真敢动手，是吃准陈雪茹不敢把你怎么样吧？”何雨柱说道。 “对，老子就是吃准她不敢去报警，不敢跟公家说，怎么样？”廖玉成不装了，直接道。 “你就是个破厨子，你还想学人家英雄救美是不是？她陈雪茹赚了多少钱，见者有份，我拿点怎么了？”廖玉成被何雨柱卡着肩膀，嘴硬道。 “没错，陈雪茹是赚不少钱，可是你要好好想想，陈雪茹那可是豁出命去做买卖，你要是想分点那也得拿出命来，对吧？” “而且你也知道陈雪茹是做那些买卖，她性格脾气你知道，那些东西在你手上，她能吃得好睡得好吗？把她逼急了，你老婆孩子不管了？” “那你老娘也不管了？你就不怕陈雪茹半夜把你们家房子给点了？”何雨柱吓唬道。 “你要是真不怕也没有关系，那晚上最好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轮流站岗睡觉，陈雪茹什么人，你不让她好过，谁都别想要好过。” “赚钱而已对吧，何必要搭上你们全家的命？”何雨柱笑着道，这一笑，笑的很是渗人，饶是这大夏天，廖玉成都觉得自己后背凉飕飕。 “你……你想怎么样，你要做什么你？我警告你，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廖玉成还是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拿到陈雪茹把柄，准备好好坑一笔。 “你也知道法治社会也是很容易出问题，你看天气这么热，你们家孩子那天去游泳，结果掉河里面，总是可惜对吧？孩子都养这么大了。” “还有，你们家老人，要是天天有人在旁边看着过日子，总是不那么踏实吧？” “包括你自己和你媳妇，以后都会一直有人盯着你。”何雨柱狰狞一笑道，说着，何雨柱直接抽了廖玉成一个耳光。 “我没心思跟你啰嗦，我做主，给你留下两成，你把东西交出来，不在她店里干了，她也不追究你，干脆麻溜交出八成钱，要不然，到时候你就是把钱拿出来，我们都不要。” “直接去你家烧房子，反正到时候东西也会一起烧，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我们能不能这么做。”何雨柱不耐烦说道，说着又是一个耳光抽着在廖玉成油头粉面的脸上。 何雨柱这手落下一手雪花膏和胭脂粉。 “你这样子就是打扮，你也吃不上陈雪茹那碗软饭，都有老婆孩子还这么不要脸。”何雨柱鄙夷道。 “五成，我最多还给她一半。”廖玉成讨价还价道。 廖玉成现在心里别提多害怕，他跟陈雪茹相处这么久，还是知道陈雪茹这个人性格脾气，那是个睚眦必报之人，就是嘴上功夫都不肯吃亏。 “八成，半点都不能少，你要是少了，咱们还是照那个规矩。”何雨柱倨傲道。 “能不能少点儿？”廖玉成还是不舍得，那些钱都还没捂热。 “两成已经是一万六，你还想怎么样，这还是陈雪茹想提醒自己买个教训，也看在你这段时间还算听话份儿，不想让你闹得两败俱伤。” “可如果是你自个儿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就怪不得别人吧？你自己选择吧。”何雨柱居高临下看着他。 “好，我答应，你让陈雪茹可不能来找我。”廖玉成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钱重要，他们家的人命更重要。 “爽快，我在这等你，你回去拿东西，我最多给你十分钟时间，你只有这次机会，识时务者为俊杰，千万别耍花招，要抓住机会。”何雨柱笑道。 “知道了，我这就去拿东西和钱，你等我，很快。”廖玉成应声道，随即就跑回家。 廖玉成本以为陈雪茹就是个女人家也没个男人，好对付。 没想到却是这样。 也就是现在解放了，跟旧社会不一样，要不然，陈雪茹都不用找何雨柱，以前那些个巡捕房，陈雪茹可是熟悉得很，打点打点廖玉成就吃不了兜着走。 廖玉成匆匆忙忙跑回家，打开自己家衣柜，就拿出那个箱子来。 刘金凤看到廖玉成拿出那个箱子，打开，拿出一部分钱来，又把那个账本和其余的钱都锁上，着急道：“他爸，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咱们家以后吃香喝辣的根子。” “你可别做梦，醒醒吧，人家让人找上门来了。”廖玉成生气道。 “找就找，这些钱又不是她干净赚回来，要是她要钱，咱们就一拍两散好了，她能有好日子过吗？”刘金凤丝毫不畏惧道。 “蠢女人，你现在还不知道事情严重，陈雪茹那是口头便宜都不给别人占的人，刚找人过来说要放火点咱们家房子，要让咱家孩子去河里游泳。”廖玉成恨恨道。 这钱，廖玉成显然也不愿意还回去。 但跟命比起来，只能还回去，好歹还是赚一些。 “她让人来说，给咱们家两成，以后不来找咱们家麻烦，算了，咱们还是斗不过这种狠茬。”廖玉成懊恼道，说着，不情愿拿钱和账本跑了出去，何雨柱还在等着。 等会儿等急了，要是又变卦，给自己的钱少了，那可怎么办？ 廖玉成抱着那盒子跑出去找何雨柱，跑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廖玉成生怕耽误了时间。 何雨柱打开盒子，看了下是陈雪茹要的那个账本，又数了数里面的钱。 “记住，以后别出现招惹陈雪茹，不该说的话也不要说，不然容易给你们家自己惹麻烦。”何雨柱说道。 “放心，我以后不敢，不敢看到她。”廖玉成赶紧道。 他以为这就是个自己支撑门户的女人，谁知道还是有男人来给她撑腰。 呸，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怪不得看不上他，原来是有个更年轻的小伙子。 要是自己再年轻些，这小子肯定比不了自己。 何雨柱从廖玉成手里把东西要回来以后，就直奔陈雪茹家里边。 ……… 陈雪茹此时也正在家里着急的等着，她觉得，何雨柱要是出手不可以的话，那就让陈三出手，怎么着都要让廖玉成还五成才好。 廖玉成想就这么拿走这么多货款，不可能，她陈雪茹还没吃亏这么多，还有那个账本也必须要拿回来才是，没有那个账本，她都觉得睡不踏实。 “嘎吱！” 这时候门被打开，何雨柱推门进来。 “雪茹姐，钱给你要回来了，你要的东西也在里面，你看看。”何雨柱说道。 陈雪茹急忙去打开盒子，看了看自己的账本，果然是在这，陈雪茹总算是放心下来。 “来，解决了这个账本吧，就当以前从来没有过这些事。”何雨柱拿出打火柴盒来，说道。 陈雪茹点点头。 何雨柱点燃火柴把账本燃烧，很快，这些账本就在陈雪茹面前成为了灰烬。 陈雪茹喜极而泣的流下眼泪，看着何雨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靠山，一把的抱住，“柱子，谢谢你。” 何雨柱拍了拍她后背说道：“你看看这些钱，我给你要回来八成，剩下两成给他了，免得他狗急跳墙吧。” 陈雪茹笑着道：“我都说了可以给他五成，你还要回来八成，这事办得太好了。” 何雨柱说道：“那是他办事不地道，口蜜腹剑小人行径，男子汉大丈夫，追求您不成，就用这种腌臜见不得人手段，这算什么本事，算计你一个女人家。” 陈雪茹闻言，娇嗔道：“哟，柱子，听你这话意思是瞧不起我们妇女同志还是怎么？” 何雨柱赶忙解释道：“哪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一个男人不该如此卑鄙无耻，想要钱，怎么着也该堂堂正正凭自己本事。” 陈雪茹点点头，说道：“对，你小小年纪都有这个觉悟，他廖玉成这么大年纪，还没有这个思想觉悟真是，他瞎了眼了吧。” “柱子，你帮了我这么大忙，姐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何雨柱摆摆手说道：“没事，不算是什么，你没事就好，我等会还要去上班，我就先走了。” “等等，柱子，晚上你来我这吃晚饭吧，我亲自下厨，犒劳犒劳你。”陈雪茹叫住他，娇滴滴说道。 “我今晚可能要忙丰泽园那边晚饭饭市，可能没有那么快。” “没事，不管多晚我都等你，你只管过来就是。”陈雪茹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何雨柱没多想答应下来。 何雨柱从陈雪茹家里出来以后，打算在徐慧珍小酒馆食堂这边吃个早饭再去丰泽园上班。 “小何师傅，您来了，要来点什么？”出纳孔玉琴看到何雨柱来了，立刻就跑过来，问道。 “孔出纳，这都时候不早了，还有什么吃？随便凑合着给我来点。”何雨柱说道。 “得嘞，一份油条，两个馒头，再来碗豆汁儿，您看可以吗？”孔玉琴问道。 “您安排。”何雨柱这是接受她提议。 “劳您稍等，这就给您端上来。”孔玉琴赶忙去后厨给何雨柱准备。 而这个时候，徐慧珍也从另一边后厨里出来，坐下来问道：“柱子，你这么早就过来，事情办的怎么样？”徐慧珍问道。 “这还不是小菜一碟而已，已经搞定了，把东西还给雪茹姐了。”何雨柱大手一挥道。 “那就好，雪茹也真是，吃了这么大亏，栽了这么大跟头，应该好好涨涨教训才是。”徐慧珍说道。 “我也说过了，你去看看雪茹姐，好好劝劝她，以后别犯傻别犯倔。”何雨柱笑道。 “哎，我可得好好说说她，我这就把早饭给她拿过去。”徐慧珍点点头，应声道，手里还拿着一份早餐。 徐慧珍刚离开，小食堂又进来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人是许大茂。 “柱子哥。”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在这，惊喜道，直接在何雨柱这坐下来。 “大茂，你怎么不去上学，怎么在这呢？”何雨柱看到许大茂，还真是挺意外，这小子现在可还在上学 “我跟学校请假了，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你可别跟我爸说。”许大茂心虚道。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这家伙现在可没有半点不舒服，反而还精神饱满。 第32章 丝绸布匹庄当公方经理? 他心里也知道，许大茂这是逃学。 “说吧，您老人家放着书不去读，你们要去做什么？做什么惊天动地事业？”何雨柱笑道。 “小何师傅，您慢用。”孔玉琴这时候把何雨柱要的饭菜拿过来。 “谢谢。” “再给我也按照这样来两份，记我柱子哥账上。”许大茂半点也不客气，还拿起一个馒头吃起来。 孔玉琴看着何雨柱，不敢做决定。 “我请他。” “得嘞。” 何雨柱说了，孔玉琴又去准备。 “说吧，你们二位这逃学去做什么？”何雨柱追问道。 “我们确实是要去办点事，没什么。”许大茂笑道。 “大茂，有话咱们就说，到底去干嘛，你要是不说，我可就告诉你老子，他现在应该还没去上班吧，现在回去院子里说，还是来得及吧？”何雨柱说道。 “得得得，我怕你，我惹不起你还不成吗，我跟你说了你可就不许告诉我爸，你看。”许大茂的帆布袋里面正装着一只陶瓷碗。 “我看看。” 何雨柱直接拿过帆布包，没把东西拿出来，看了下，点点头，又还是马上还给许大茂，说道：“你们俩挺厉害，真可以，明代，官窑好物件，打哪来？” “反正不是偷来的，不是抢来的。”跟着许大茂旁边那个少年，傲气道。 何雨柱又想了想这个是大栅栏地方，这边当铺委托行不少，这俩人肯定是想来这边把东西给卖了。 何雨柱说道：“这物件，刚才我看着还觉得挺喜欢，你们怎么个意思？” 那少年又想说什么，许大茂抢先开口道：“柱子哥，咱们虽然是兄弟，可也得明算账，况且这东西不是我的，是人家陈卫平东西。” 显然，这旁边少年就叫陈卫平。 何雨柱压低声音道：“我也研究过这种，明代好瓷器还有不少好货，价格就那样，最多十张吧，贵了就下次吧。” 陈卫平听到这话，激动道：“你说给多少？” 何雨柱说道：“十张，您二位乐意，等会吃完早饭咱们就钱货两清，马上给您们拿。” 说着，何雨柱自信抿了口豆汁儿，他相信这个价格，陈卫平和许大茂会答应。 果然，陈卫平和许大茂对视一眼，陈卫平说道：“那就这么着，听您安排呗。” 孔玉琴这时候从后厨姗姗来迟，刚才还有其他桌客人，反正何雨柱是认识，等会儿也没有关系。 “小何师傅，您三位慢用。”孔玉琴把东西端上，说道。 “好，谢谢。” 孔玉琴去忙其他事情后。 许大茂看着桌子上这三份早餐，皱眉道：“柱子哥，你是不是跟他们这的人认识，怎么你的这馒头比我们更大？” “哪有，是你自己看错而已。”何雨柱狡辩道。 何雨柱其实记得刚才孔玉琴给他那份馒头看着是更大，他还以为其他客人都是一样。 “我确实是跟这徐经理认识，我给她和陈经理做过几次菜，这也是他们小酒馆延伸。”何雨柱说道。 很快，几个人就狼吞虎咽把早餐给吃完了。 何雨柱结账，要带着许大茂和陈卫平去外面交易这瓷碗。 这一百块钱买这个瓷碗是有些贵，不过许大茂和陈卫平都是识货，知道这物件价值，何雨柱看到好东西就入手再说。 好东西现在难得。 他现在看到就容易会入手这些，实在不愿意等再过几年时候，再过几年又有再过几年的好物件。 “小何师傅，你等等。”孔玉琴叫住他。 何雨柱站住脚步。 “小何师傅，那个你晚上什么时候下班，别人送了我两张电影票，我想请你一起去看电影。”孔玉琴扭捏着说道。 “这恐怕不成，我今晚丰泽园晚饭饭市要值班，这样，下次有机会再说，我等着去上班呢。”何雨柱说道。 说着，何雨柱就急忙跑出去找陈卫平和许大茂。 三个人来到个旁边没什么人的地方。 许大茂直接把帆布袋都给了何雨柱，让何雨柱晚上帮他带回去。 何雨柱为了暂且掩人耳目，不能把瓷碗拿出来，只好是接受，快速点了十张大黑十给陈卫平。 何雨柱说道：“以后你们要是还有什么好东西，记得来找我，我不会亏待你们俩。” “成，柱子哥回头我们就来找你。”陈卫平点点头说道。 何雨柱说道：“不过，我可先说好，只要来路干净东西，要是乱七八糟那些，别来找我这。” 陈卫平笑道：“成，柱子哥你还是个讲究人，我们也是讲究人，我们不会做那种事。” 何雨柱笑道：“大茂，记得到点就回家，别让你老子到处找你。” 何雨柱离开后，许大茂有些不满道：“陈卫平，你是怎么想，你是这辈子没见过钱吗？就给个一百，你就卖。” 陈卫平埋怨道：“你自己这不是也同意了吗？” 许大茂无奈道：“你刚才都那么说了，我能怎么办，我只能答应，我要是再说说两三百块钱可能他都会给咱们。” “怎么可能呢，那上次那个杯子，你就只卖了30块钱，你还好意思说。”陈卫平说道。 许大茂不满道：“咱们上次碰到那个人不懂行，可他何雨柱是懂行，肯定能给咱们更多。” 陈卫平说道：“那现在怎么办？咱们再去找他多要些？” 许大茂叹口气道：“你都已经卖了，还去找他问，他只会觉得咱们不讲信用，难得碰到个懂行，以后咱们把东西卖给他，肯定不会亏。” 陈卫平点点头说道：“那就按照你说这么办，现在咱们可是有一百块，等会去老莫吃一顿还是去全聚德吃，下午再去胡同那边看看？” 许大茂笑道：“那就按照你说这么办，去老莫。” 何雨柱跟许大茂分开后，就把那瓷碗给放到系统空间里，这才去丰泽园上班。 何雨柱来到这的时候，刚好还赶上午饭饭市，但他今晚晚饭饭市也还是要值班，就只能让陈雪茹等等了，就是不知道陈雪茹能会做什么菜。 陈雪茹看着就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 这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在忙忙碌碌中过去。 何雨柱不知道今天炒多少菜，才迎来下班时间。 他下班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多，这会儿路上还有不少人。 从丰泽园到大栅栏这一片都是热闹地段，经过小酒馆的时候，这会子酒馆里也还热闹着，何雨柱直接略过，来到陈雪茹家里这，丝绸布匹店今天已经打烊。 何雨柱把自行车锁着进陈雪茹家后院里，他不是从前门进，从后院小门进去。 二楼的门被锁着。 何雨柱敲了敲门，陈雪茹很快就过来打开门，“你来了，饭菜都已经在桌子上，还热着，我做的是老毛子那边的西餐，你看看喜欢吃吗？” “哦？那我要好好看看是什么样。”何雨柱笑道，陈雪茹现在这个样子一看就是特地打扮过，雪花膏香粉都抹着在身上，大晚上在家里口红还涂得这么鲜艳。 “这顿饭，就我们两个人吃吗？”何雨柱又问道。 “当然，等回头你有空，你在小酒馆做一桌，我再请慧珍他们一起吃。”陈雪茹笑道。 何雨柱来到饭桌跟前，果然已经是色香味俱全的几道菜，旁边还两杯高脚杯红酒。 “这都是解放前收藏的红酒，咱们喝了就算了，你出去可别嚷嚷。”陈雪茹笑道。 陈雪茹这家里是偏西式装修，现在这加上红酒，还真的感觉是有些在西餐厅一样。 “当然，你放心，肯定不会说出去。”何雨柱点点头落座。 “你尝尝我烤的牛排怎么样。”陈雪茹主动开始动起刀叉。 何雨柱虽然没吃过牛排，打小身在厨子家里长大也是见过各式各样这些餐具，刀叉还是会使用。 何雨柱切下一块牛排放着在自己嘴里，满意点点头道：“不错，很好吃。” “来，咱们碰个杯，我敬你感谢你帮我把百分之80的钱和账本要回来。”陈雪茹举起酒杯，笑道。 “我不是都说了吗，不用跟我这么客气，干杯。”何雨柱举起酒杯，和她碰了下。 老外这些东西就是麻烦，还是小酒馆那喝酒好，何雨柱心里暗暗想着。 陈雪茹姿态优雅的抿了口酒以后，说道：“现在廖玉成不在我这干了，公方经理没有，你看这样吧，你要不要考虑来我店里当公方经理，工资不比你在丰泽园低。” 要说这公私合营的公方经理工资确实高，按照“四马分肥”原则。 国家税金约为30%，企业公积金约为10%~30%，职工福利奖金约为5%~15%，股东红利、董事、经理、厂长的酬金约为25%。 肯定是比他在丰泽园还要更高，不过，他家里背景是三代雇农，要是就当了公方经理，总归是有些“拉低”他身价。 何雨柱笑道：“雪茹姐，你就不要拿我开玩笑，我也不懂得经营，你让我来当公方经理，我能做什么，我就是个厨子，我还是好好炒菜吧。” 陈雪茹认真道：“这个怕什么，你不懂，我懂，总之按照我办法来，公家那边分到的钱不会少，咱们有交代，你可以跟着我学习。” “再说了，别人不知道，我和慧珍还能不知道你吗，你怎么可能不懂？咱们俩要是一起联手，肯定能把这店里开的生意红红火火。” 何雨柱摆摆手说道：“公方经理要求初中毕业文化水平，我就是小学毕业文化水平行不通。” 陈雪茹自信道：“这个你放心，我会跟街道那边沟通，他们怎么也能给我个面子，实在不成的话，我给你去买个初中毕业证，这不是又没有卖，很多人都是买回来。” “只要能够识文断字都是敢去买这初中毕业证，街道那边不都是心知肚明吗？你这么聪明就应该有一个初中毕业证，你要是愿意，这个事情我去办。” 何雨柱好笑道：“算了，我不买，我暂时不想当这个公方经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就想在丰泽园好好炒菜。” “你们那公私合营，我听你妹妹说，你现在带回家饭菜都少了，来我这，公家能给你更高工资，还不用这么辛苦，咱们一起联手把这店里做好，不好吗？”陈雪茹娇嗔道。 “要是下次再来个吃里扒外的公方经理怎么办，我现在谁也信不过。”陈雪茹说到这，还有些难过道。 “你那个账本都烧了，以后谁还能威胁到你，做事小心些，可别这么轻易就相信别人，在生意场上这么久，怎么这点都不知道？”何雨柱劝说道。 “我那不是以为这个廖玉成是个好人，我把这件事一直都瞒的很好，我也不知道他会知道。”陈雪茹委屈道。 “总之，你屯布的事情也小心些，别什么人都相信，别再闹到这个不可收拾地步。”何雨柱叮嘱道。 “我知道，这次长教训了，多亏你，这上面也不知道会安排个怎么样公方经理来，我看道这心里都杯弓蛇影。”陈雪茹叹气道。 “你也不用这么想，也不是每个人都是廖玉成，总之你自己多个心眼就没错。”何雨柱说道。 “对了，柱子，你现在谈对象没有？”陈雪茹点点头，又转移话题。 “还没，我打算过两年再说，我现在这不是年纪还小吗？”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个，姐看上你了，你是怎么想？”陈雪茹直勾勾盯着何雨柱，问道。 “这……我现在没想这么快找对象，我还小，不急。”何雨柱有些为难道。 陈雪茹年轻，长得又漂亮，风情万种，窈窕多姿，还是个会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何雨柱要说不心动是假的。 可他现在确实是年纪还小，谈对象的事情，他都打算过几年再说。 家庭成分的这些，他倒是不怕，那场十年大风暴低调些就是，陈雪茹就是个小业主，真正的财富就没有露出来过。 何雨柱也知道，陈雪茹性格脾气强势了些，这是他犹豫的点。 要是他选的话，肯定是选个贤妻良母，在家里能够贤良淑德，相夫教子，让他免除后顾之忧，陈雪茹显然不是，是个做生意风风火火女强人。 第33章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 “你今年不是也十九了吗，你就说，你喜欢不喜欢我？”陈雪茹直接道，她没心思跟何雨柱绕那么多弯子。 “我觉得你是个挺好的人，只是，我现在还没定下心性来，我也怕耽误你。”何雨柱憋了半天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陈雪茹冷哼了一声道：“你觉得我好，为什么不跟我在一起，我还是老虎能吃了你不成？我保证，要是咱们俩以后结婚了肯定不欺负你，你放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觉得我还能被你欺负了吗？我就是现在还不想结婚而已。”何雨柱找了个借口，说道。 陈雪茹哼了一声道：“我就不信那个大小伙子血气方刚，不想着找媳妇，别说是乡下，就是在城里，十六七岁都有着小伙子吭哧吭哧让家里找媳妇，不然觉都睡不好。” “我看你就是不想跟我结婚，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 “没有，我还没有喜欢的人。”何雨柱毫不犹豫回答道。 徐慧珍是不错，不过还带着个闺女，让他给人当后爹，这样的条件，他倒是愿意，就一个孩子而已，以后肯定还能有自己的孩子。 不过，徐慧珍也是个风风火火生意人，要是选徐慧珍，就要做她背后的男人，跟陈雪茹一样。 何雨柱不知道怎么，想到了娄晓娥。 娄半城都舍得送自己一套四合院，要是自己胃口大些，要娄晓娥应该是可以吧？ 只是，娄晓娥这个家庭成分，何雨柱还要想想办法。 算了，娄晓娥现在还就是个十四五岁小姑娘，自己在这想什么？ 何雨柱说没有喜欢的人，还不接受陈雪茹，陈雪茹的好胜心就被激起来。 别看陈雪茹平时在做生意上还是头脑灵活，手段霹雳，可要碰上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还是心软多情。 要不然原剧里也不会被第一任丈夫给卷钱跑，第二任还卷钱跑，第三任直接联合儿子要把陈雪茹公司掏空，让陈雪茹破产。 陈雪茹现在表面上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笑道：“柱子，那姐就等着你，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来找姐，有什么条件可以跟姐说，我们都可以商量着来。” “来，我们现在继续喝，姐再敬你一杯。” 何雨柱拒绝了人家，心里也觉得有些愧疚，就陪着陈雪茹喝了。 喝了几杯红酒后，正说着话，何雨柱就被陈雪茹拉住，直接亲了上来。 何雨柱一个大小伙子那里经历过这个，理智让他稍微挣扎了下，嘴里还说着雪茹姐你喝醉了，我们不能够这样，不合适。 可是谁知道陈雪茹就死死抱着他不放，一个劲的亲着他。 何雨柱还真是应了陈雪茹说那句血气方刚，这可是陈雪茹自己送上门，他刚才也把话跟陈雪茹说清楚了。 有时候年轻人那点事就是这么一触即发，何雨柱也管不得那么多。 他一个这么好的人，怎么好意思拒绝陈雪茹那么多次，在陈雪茹亲着自己，抱着自己的时候，嘴上说不能这样，可没有半点挣扎，也没推开陈雪茹。 陈雪茹可不是真的醉，平时没少跟徐慧珍那个“一直喝”都没有喝醉过，就是跟战斗狠人的毛子人喝酒都不遑多让，这点儿红酒怎么可能就喝醉？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想用喝酒喝醉酒这件事来作为掩盖而已。 何雨柱虽然拒绝了她，可她心里还是不甘心，就是喜欢何雨柱这样看不上她的，她觉得征服这样的男人，才能突显她陈雪茹的魅力。 而且何雨柱是个有本事的男人不管是公私合营的事情，还是屯布的事情，还有一手好厨艺，也是有个手艺活。 何雨柱确实是比自己小三岁，家里又是三代雇农成分，比自己家成分要好，要是选媳妇，可能还真会选些家庭成分好的。 陈雪茹心里却又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能够跟何雨柱结婚固然好，要是不可以，像是隔壁徐慧珍那样养着自己的孩子，没有男人也是可以。 反正孩子是肯定要有，不然以后赚下再多的钱又该是给谁？ 如果没有自己的孩子，就像是无根的浮萍，那天有点什么事，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回头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何雨柱也不会不管她和孩子。 这一切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经过了深刻交流以后，两个人都很是满意对方的使用体验。 春宵一刻值千金，何雨柱都庆幸现在是暑假，雨水在他师傅家里。 要不然的话，他肯定不能留下，总还是要回去，那又舍不得香软玉怀，这就是个很合适时机，雨水不在家。 ……… 次日。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了进屋子里。 何雨柱揉了揉眼睛，看着整个人靠着在他怀里睡得恬静的陈雪茹，又看了看床单上那抹盛开的红玫瑰，开口道：“起来了，时候不早了。” “讨厌，人家困着呢，都怨你。” “昨晚你那么欺负人家。”陈雪茹迷迷糊糊道，抓着何雨柱的胳膊抓的更紧。 “拿开手，我看看你家里有什么吃的，我给你做点吃的。”何雨柱说道。 说着轻轻拿开陈雪茹拉着自己胳膊的手。 即使现在公私合营，凭票购买，陈雪茹之前囤了不少各种各样物资，家里有鸡蛋，大米，何雨柱省的麻烦，就熬了一锅白粥和煎了几个鸡蛋吃。 何雨柱吃完了以后，告诉陈雪茹，锅里有吃的，就离开这里了。 等会儿店里的售货员来上班，要是在后厨看到何雨柱，这也不好说。 何雨柱离开没多久以后，陈雪茹也醒来，吃过何雨柱准备的早饭后，就把昨晚那床单给收起来。 刚好，徐慧珍又来给陈雪茹送早餐。 “雪茹，吃早饭了。” “我已经吃过了，你放那，我留着当午饭也可以。”陈雪茹一边在卧室收拾被铺一边道。 “哎，你这被子不是前两天刚洗过吗，又洗？”徐慧珍不解道。 “趁着这两天天气好嘛，我就多洗洗。”陈雪茹神色有些慌张，快速收拾起来。 傍晚。 何雨柱今儿个不用值班晚饭饭市，所以六点就下班了，这会儿四九城的天还是黑起来，毕竟才刚刚开春，天气都还是冷的。 何雨柱骑车回去的时候，看到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在围堵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拦着不让小姑娘走。 “你们拦着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们。”小姑娘很是生气道。 “你凭什么说是我们拦着你？我们还说是你挡我们路了。”高个青年嬉皮笑脸道。 “对啊，小姑娘，我们一起去玩玩，吃个饭，不就认识了吗？” 另外的那个瘦些小青年调戏着道。 小姑娘很生气，刚想要往旁边走，那三个人立刻又跑去她跟前，故意挡着她跟前的路。 “你们都给我让开，你们想要做什么？”小姑娘怒气冲冲道。 看着小姑娘这样子，那两个小青年反而更加兴奋起来，痞笑的看着小姑娘。 “当然是想让你跟我们一起玩玩，我们能让你跟我们一起玩，那都是你的荣幸。”高个青年得意道。 “你们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就要喊人了。”小姑娘气愤道。 “喊，你喊一个看看吧，我看谁敢来。”瘦青年不屑道，从腰间拿出那把匕首。 锋利的刀刃让小姑娘不禁后退两步。 “两位，男子汉大丈夫这么的为难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何雨柱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这两个小痞子明显就是在欺负小姑娘。 “哟，自行车不错，借来给我们骑两天。”高个青年丝毫不害怕何雨柱，反而还看上何雨柱的自行车了。 “想要自行车，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何雨柱笑道。 “好，那就让我们兄弟跟你过两招，你自己找死，就别怪我们不客气。”高个青年道，说着，和瘦青年一起挥舞着匕首朝着何雨柱刺过去。 何雨柱轻而易举就躲过他们的匕首，凭借他现在的身手，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两个青年打倒在地，疼的躺着在地上哭爹喊娘。 “老子现在送你们去找警察，都别想跑了。”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这话音刚落，两个人立刻就从地上一个骨碌爬起来，快速的跑开了，生怕何雨柱追上，把他们送去找警察。 何雨柱也没想真的把这两个人送去找警察，拖着就是累赘，而且他们也没犯下事情，等会儿到了警察局，他们要是打死不承认，就凭着小姑娘证词都不能定罪。 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不能光靠两个人怎么说，还是要讲究证据。 何雨柱走到那小姑娘身旁，“你没什么事情吧？你刚才其实喊人就可以，这周围还是住着不少人，以后晚上出门还是跟着大人吧。” “谢谢，我刚才就是太害怕，给忘了，谢谢你救了我。”小姑娘说道。 “嗯，反正你以后小心点就好。”何雨柱说道，说完就骑着自行车回去院子里了。 “哎，你不是……”小姑娘还想要继续跟何雨柱说话，何雨柱就已经骑车离开。 小姑娘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刚要继续往前走，就看到前面这地上有东西，弯下腰过去看了下。 “他叫许大茂，还在读中专？”小姑娘看着这掉下来的学生证，心想着。 小姑娘不由得想到那天晚上大栅栏灯会，他明明看到过自己，刚才怎么不提？ 是不记得自己了？ 这个小姑娘，正是在过年时候大栅栏灯会上被何雨柱赢走兔子灯的丁秋楠。 原本那件事丁秋楠也是不记得了，都大半年过去。 只是，刚才看到何雨柱又想起来。 不过，她现在以为何雨柱叫许大茂。 ……… 何雨柱回到这的时候，许大茂已经在院子门口这等着。 “哎哟，我的柱子哥，你可算是回来，你昨晚去，我那个帆布袋还在你这，那可是我上学用，我爸昨晚问我那去了，我都说在同学那。” “今天，你要是再不回来，没有这书袋子，我都不敢回家了。”许大茂看到何雨柱就跟看到救星那样。 “给你，我还能稀罕你这包不成？”何雨柱一直就挂着在自己自行车前头，就这个包都被洗的跟什么似的了，何雨柱都不稀罕放进自己系统里。 “你这么逃学，你还是小心点，被你老子知道，你就没好果子吃了。”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赶紧把食指放着在嘴巴前，“嘘，嘘，你别说这么大声，你想让院子里的人都听到吗？我今天放暑假，我们今天才放，接下来，我又自由了。” 许大茂说到他们也放暑假，自由的时候有种松快感。 “柱子哥，你看你们丰泽园还要不要人手，还是那里要零工，你给我推荐推荐。”许大茂说道。 “我回头帮你问问看，你又不提前说，你们才赚了一笔钱，花钱这么快，能愿意去打工？”何雨柱笑道。 “你不懂，我们花销大，哥几个三天两头吃吃喝喝，总是要花钱，手头紧，没办法，你就帮帮我吧。”许大茂无奈道。 “知道了，你少吃少喝点吧，别手头有钱就大手大脚。”何雨柱教育道。 “你就别啰嗦，别跟我爸妈似的，柱子哥，我那个学生证呢，我放着在里面，我下学期还要去上学。”许大茂嫌弃何雨柱啰嗦，又问起他学生证。 “你自己东西怎么不放好，我怎么知道你里面还有学生证？我都不知道这回事，我以为里面就一堆稻草和一个碗。”何雨柱皱眉道。 “算了，我回头去补办我学生证就是，对了，你这饭盒里面是什么好东西？我还没吃晚饭，刚好雨水不在家，咱们一起吃吧。”许大茂笑嘻嘻说道。 这分明就是等着来占便宜。 “德行，走吧，一起过来吃吧。”何雨柱笑骂道。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回到院子里。 刚到中院门口就听到贾家传来训斥声音，贾张氏正在骂人。 “看到没，贾张氏折腾不到咱们，在折腾秦淮茹她妈，我妈说秦淮茹她妈做完所有事，包括伺候聋老太太，还要被贾张氏骑着在头上欺负，跑来城里自讨苦吃。”许大茂说道。 “咱们不管他，走，去我那。”何雨柱说道。 只要这些禽兽们不舞到他跟前，他都没心情去管。 第34章 何雨柱断易中海念想 何雨柱回到家，热好了饭菜，准备和许大茂顺便聊聊那只瓷碗的事情，顺便打听打听许大茂是怎么接触到这个行当。 “柱子哥，你这手艺真是没得说。”许大茂在菜还没上桌，就已经拿起筷子。 “那是，你尝尝这回锅肉，拿手菜。”何雨柱笑道。 “可惜就是没有酒，下次，我怎么着都得给你带酒。”许大茂吃的津津有味道。 现在许大茂正是半大小子，除了去老莫西餐厅那种老毛子餐馆，别地都要收饭票，点肉菜就要肉票。 许大茂没肉票，又是长身体时候，看到肉，就是不管不顾。 “酒就不用了，下次你要是有好东西的话，惦记着我点就好。”何雨柱笑道。 “那当然，陈卫平还跟我说你够意思，找你可比找外面那些不懂行的好多了。”许大茂大口的吃着，说道。 何雨柱是在丰泽园后厨，怎么能少吃那份，这点吃往常是给雨水，现在雨水不在家，他也无所谓这个。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很急。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是院子里的人，要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也就只有他们。 何雨柱过去打开门，门口这站着的是贾东旭跟他岳母秦淮茹她妈。 “你们来这做什么？”何雨柱皱眉道。 “你们家那个厢房不是空着吗，我们不要你的，租你的，可以吧，淮茹她弟弟想要来城里看看，你说个租金，我们给你。”贾东旭说道。 “不租，想什么呢，现在都公私合营，就是住店，那都要有证明，租房，去找街道吧。”何雨柱冷声道。 这事想在他这用糖衣炮弹？ 要是那屋子被贾家有关的人住进去，以后赶都赶不走。 “街道租房都是要有工作才给租，现在淮茹弟弟那里有工作，不过是想着来城里找个活做，之前不管有什么矛盾，大家都是邻居，你就给帮帮忙吧。” “对了，你不是跟小酒馆那老板娘认识吗，那不是你对象吗，你看看能不能帮淮茹弟弟介绍到那里去工作。”贾东旭想了想，又说道。 “你想太多了吧你，我凭什么要给你帮忙？我跟你们不熟。”何雨柱嫌弃道。 “你之前都能介绍刘海中家儿子和许大茂他们去丰泽园帮工，为什么就不能帮帮我们家，我们家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招你这么不待见，你今天就给我说清楚。” “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我挖你老何家祖坟了吗？”贾东旭怒不可遏道。 别看这半年贾东旭没什么动静，可贾家那种爱贪小便宜的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尤其是现在看何雨柱日子过得这么好。 何雨柱还对别人家都那么好，就对他们贾家这样，不来占点便宜，贾家心里不舒服。 “就是不想跟你们这样爱占便宜的人来往，我心里不乐意，以后别来烦我。”何雨柱不满道。 易中海这时候走了出来，很显然他们是商量好，说道：“柱子，也别把话说这么过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大家住着在这院子里，就应该要和睦相处，互相帮助。” “你今天帮了东旭他们家，以后，他们家说不定也会有事情能够帮上你。” “用不着，他还是先顾好他自己，我听说他家里定向粮都不够，也不说让贾张氏回农村老家，这样还不用占这么多粮食份额，真是做老人的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这种老人就知道给儿女添负担，有些还跑到城里来，没事找事。”何雨柱很是嫌弃道。 何雨柱这话一出口，易中海脸色就变了，他是个很提倡讲究孝敬老人的人，何雨柱这番不尊敬老人的话，在他看来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易中海心里彻底对何雨柱失望，指望何雨柱给他养老是万万不能，合着他这是都把老人当负担。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想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缠着想让他养老？ 呸。 断了他们的心思是最好。 “这孝敬老人，是我们华夏自古以来传统美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眼里还有半点尊老爱幼吗？”易中海可算是找着话，训斥道。 “这又尊老尊老，尊的是有德之劳，说贾张氏有德，谁信，还不如信老母猪能上树。” “再说现在粮食紧张，有些老人为了把足够粮食留给儿孙吃，回农村老家吃大锅饭，都要为儿孙保住农村老家的田地。”何雨柱故意道。 他就是要把贾家对他的矛盾，转为贾家自己内部的矛盾，让他们狗咬狗好了。 “小伙子，恁是不知道，俺们在乡下大锅饭都要吃不上，这才想着让淮茹弟弟来谋个营生，实在是没办法，俺听说恁是这个院哩头最有本事嘞，请恁就帮帮俺们吧。” “俺给恁磕头，俺给恁下跪，恁就帮帮俺们庄稼人哩。”秦母说着就对着何雨柱下跪。 “哎，都看好，这是她自己要跪，不关我柱子哥的事。”许大茂一看就大声嚷嚷道。 “俺求求恁大人物，就给俺帮帮忙吧，俺求恁了，乡下日子是真要过不下哩。”秦母还在那跪着道。 秦母这是用乡下人招数，以退为进，就跟秦淮茹让贾张氏去住聋老太太家房子里一样。 秦淮茹也想让她弟弟来城里，这样在城里有工作，她在贾家就有底气，让三大妈帮忙带着她妈去大前门大栅栏那边逛了圈，见识到城里的繁华。 秦淮茹又给她妈画大饼，让她妈把她弟弟带到城里结婚工作娶媳妇，这样他们老秦家就能在城里扎根。 其实秦淮茹还不是想着让她弟弟有工作，能把一些工资先交给她这个姐姐保管。 她也知道傻柱吃软不吃硬，所以就想了这么个办法。 不得不说，秦淮茹确实是很聪明，只是梦里的她和这现实的她都把聪明用在算计人上面。 可她还是低估了何雨柱，碰到别人的事情，何雨柱可能是吃软不吃硬，碰到贾家和易中海，聋老太太相关的事情，那就是软硬不吃。 “您也别跪着我，有什么困难就去找你们村公社，要是你们村公社不管，我这就去帮你找我们街道，岂有此理，大锅饭还能让人吃不上吗？” “大茂，赶紧去帮这老人家去把街道找来快看看怎么是怎么回事。”何雨柱冷声道。 “柱子，你跟大前门小酒馆和布匹丝绸庄那么熟，给他们介绍个伙计应该不难吧，你就帮帮忙，开口去问问吧，成不成，东旭都会谢你。” “可能你就是张个口的事情而已。”易中海还想要和稀泥。 易中海不想要何雨柱养老，不代表他不想要从何雨柱这要好处，占便宜，他不缺，但是他想为贾家争取争取，最近，他媳妇腰还没“好”，他觉得贾家不容易。 易中海就想要帮扶贾家，但是自己不舍得花太多钱，这也是想着贾东旭小舅子来的话，他们家就能多一个劳动力，他看看能不能弄进轧钢厂。 这样就多一个城市户口，能够一直帮衬着贾家。 “老易，不是我说你，你思想觉悟怎么还是这样，街道不是说了吗，大家生活上有困难的事情，去找他们去，来找我做什么，我可没领街道工资。”何雨柱说道。 “老易，你这就也不对，今儿个，谁家来个亲戚都找柱子来帮忙，帮的过来吗？全院这么多人。”阎埠贵责怪道。 “老易现在思想觉悟是不高，人小酒馆和布匹丝绸庄都是公私合营，你以为是以前旧社会那种小业主个人店铺吗？谁想进就进，现在能进里面，那都是公家人。”刘海中说道。 现在何雨柱带着许大茂玩，又把阎解成和刘光齐给拉过来，院子里小一辈都是以他们几个马首是瞻。 何雨柱不过是把丰泽园那些过年需要切菜洗菜洗碗的工作介绍给他们而已，就是递个话，当然何雨柱这大厨，也能让他们保证能得到那份散工，多赚些零花钱。 他们的家长自然要帮着何雨柱说话。 院子里其他人自然也是，想着何雨柱现在有出息，现在跟何雨柱打好关系还能关照自己家孩子。 “淮茹妈，我们这里不兴这个，现在是老百姓当家做主年代，你有什么委屈，就去找街道说，找柱子这大小伙子做什么？东旭，快把你岳母带回去。”许富贵说道。 “就是，给我们来这么一出戏，这都什么年代了。” “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不懂事。” “要是让外人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这院子里的人欺负她。” 邻居们刚好吃完晚饭，在这院子里说起这事，话里话外其实还是看不起秦淮茹她妈是乡下来的。 如今在城里的城里人，还是这皇城根下，自然都是自诩自己高人一等，一个个。 贾张氏在一边听着这些话，脸色很是难看，她觉得他们贾家的脸面都丢尽，对着秦母骂道：“你也不看看这四九城是什么地方，你自己来了还不够，还想要拖家带口来。” “你怎么不把你们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带来？还真以为别人都那么好，都能跟我们贾家似的娶了你乡下女儿吗？” 秦母被说的臊得慌，想要跑回屋躲躲，却被贾张氏一把拉住，“你们说秦淮茹她娘就说，老娘可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牵扯到我们贾家。” 贾张氏刚才不出来说话，是因为看不起秦母，就算跟何雨柱有矛盾，都不屑为她在何雨柱面前说话。 贾张氏这两天就一个劲在秦母面前耍威风，毕竟，也只有秦母乡下来好欺负，别人都懒得搭理她了。 “丢人现眼的东西，真以为这城里是什么人都能来。”贾张氏哼了一声道。 “东旭，你给我回来，害我儿子还丢这么大人。”贾张氏拽着贾东旭回屋，还把门给关了，就留秦母独自一人在外面。 ……… 屋子里。 秦淮茹生棒梗的时候挺不容易，现在还没能下床，外面的话她都听到，她自然是想要帮衬帮衬娘家，才让她妈去给傻柱磕头，下跪，就想让傻柱下不来台。 她还是想拼一把，看看傻柱是不是那么铁石心肠。 她明明就记得傻柱不是那样铁石心肠的人，可为什么就那天冬至之后，就对他们家的态度完全改变。 他们家为想那里得罪何雨柱都想了很久。 “妈，你这是做什么，你得让我妈进来。”秦淮茹看到贾张氏把门锁上，着急道。 “让她今晚在外面吧，现在又不是数九寒天，让她脑子清醒清醒，本来就够丢人，现在还把我们贾家的人一起丢。” “我们为了你娘家的事情去找傻柱帮忙，结果呢，哼，要怪你就怪傻柱那个该死的畜生，别怪我，也是你自己出的馊主意。” “你都已经是我们贾家的人了，不想着为我们贾家占好处，总想着你娘家，为你娘家打算，谁家儿媳妇像你这样。”贾张氏怒斥道。 “妈，我这不是想着我弟弟来工作，工资能给我一半，再给咱们家交点伙食费吗，我妈都已经答应我了。”秦淮茹委屈道。 秦母当时跟她说，只要能有办法让她弟弟来四九城，工资给秦淮茹一半，给她弟弟有口吃的就可以，她弟弟什么都可以做。 贾东旭也是觉得这样不错，才出门去找傻柱说这事，正好也跟傻柱说清楚，他们家是怎么得罪傻柱，现在傻柱混得可真好。 在丰泽园当了二厨，还马上又要娶个有钱又年轻漂亮的媳妇，虽然徐慧珍有个女人，是寡妇，那算得了什么，女儿又不能继承家业。 以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要是让贾东旭去娶，他都是愿意。 可惜他没机会，娶不了，能从傻柱那占好处也是好，给租金这王八蛋都租房子给他们。 昨儿个晚上，傻柱又是一晚上没回来，肯定是跟那女人在一起。 外面的这些邻居们，说起秦母一个乡下人可不会客气，无非是说秦母不自量力。 秦母听着这些话，很是委屈，偏偏贾张氏刚才又关门，不让她进屋。她就是找个地缝想钻进去都没有。 这两天贾张氏还那么嫌弃自己，欺负自己，现在又当着这些人的面骂她，不让她回屋，秦母心里记恨上了贾张氏。 她也不是乡下泥巴，随便贾张氏磋磨。 秦母心里有了个计划，她要让贾张氏长长教训才是。 第35章 何雨柱，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眨眼间，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何雨柱从许大茂那边又收到个鼻烟壶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四九城的夏天就像是巨大的蒸笼，等到了冬天，又是大雪纷飞，四季分明。 何雨柱把许大茂给介绍到小酒馆徐慧珍这里的识字班当教书识字。 这让许富贵很高兴，能够有人管住自己的儿子，教书也是个文化人工作，还能确定自己儿子不乱跑瞎混。 为这还给何雨柱送了只下乡公社放电影时候别人送他的老母鸡。 这不，今儿个何雨柱家里就飘散出鸡汤的鲜香味道，院子里的人闻到这味道都忍不住想要流口水。 这一个个肚子里馋虫都被勾出来，现在买肉都要肉票，刚开始这会儿，让很多人都不是很习惯。 原本有钱就可以买到东西，现在却买不到，还要个票据。 不过在街道的思想工作安抚下，大家都能理解现在物资匮乏，统购统销，以大局为重。 ……… 贾家今天却不羡慕何雨柱那喝鸡汤，他们家今天也有鸡汤。 “你这岳母还算是有些良心，临走之前还知道给我们买点肉吃。”贾张氏看着咕嘟里冒着泡炖煮着的鸡汤，得意道。 “妈，您之前说话太过分，怎么说那都是我岳母，棒梗的外婆，等回头过年的时候，我和淮茹多让人送点东西回去，您可别生气计较。”贾东旭有些不好意思道。 “如果不是我们家，就她们这些乡下泥腿子，一辈子也进不了城，还想要在城里扎根是怎么着？让她来城里住了一个月，长这么多见识，还给她二十斤棒子面带回去。” “还想要怎么样？那可是2毛钱呢，那20斤棒子面。”贾张氏冷哼一声道。 “妈，这只鸡可都要六毛钱。”秦淮茹忍不住说道。 她偷偷用平时买菜攒下的私房钱，又给她老娘2块钱，没想到，她老娘心疼她，花了六毛钱买了只鸡回来。 “六毛怎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能有什么钱，还不是你给她钱。”贾张氏不满道。 “你不看看隔壁院的老王媳妇，去看自己生孩子的女儿和姑爷还带着钱和粮食吃，你妈呢，带什么东西来？”贾张氏理直气壮道。 “你妈什么东西都不带来，还在我们家白吃白住那么久，就帮忙干了那么点活。”贾张氏不满道。 “妈，鸡汤快熟了，咱们家都多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贾东旭迫不及待道，说着就给自己盛了一碗吃着。 秦淮茹也不管那么多，也赶紧盛起一碗鸡汤喝起来，这段时间她已经看穿贾张氏，完全就是个嘴馋老婆子。 家里条件都已经这样，这老婆子平时什么都不做，吃的却最多。 就连她坐月子买的那些鸡蛋，贾张氏都要分半只吃，说她年纪大了，也需要补营养。 完全就是嘴馋而已，她又没有去生孩子，想吃鸡蛋怎么不自己去生个孩子就能吃。 现在贾张氏搬到聋老太太家里住，伺候聋老太太，没那么多时间盯着她，她也就咽下这口气，就算不咽下又能怎么样。 贾东旭性格是不可能为了她去反驳他老娘。 “这鸡汤还真是鲜，这么便宜才六毛钱，你妈也不知道多买两只。”贾张氏边喝鸡汤，心满意足道。 “是啊，要是这样的话，该多给你妈几毛钱，买几只养着下蛋也好，现在市场上老母鸡每只可要两块五，公鸡两块钱，还要票。”贾东旭小心翼翼的喝着，可惜道。 贾东旭生怕喝太快，不能喝尽兴，毕竟，这整只鸡下去，就这么一锅汤，说是要全炖，要是留着第二天都不够新鲜。 在贾家这三个大人吃喝下，喝的再慢，他们家这锅鸡汤也还是见底，三个人都吃的很撑肚皮圆滚滚。 “嗝……”贾东旭满意的打了个饱嗝，“好久没有这么畅快吃肉了。” “这还不是多亏我妈，下次，我们给点钱我妈，让我妈从乡下给我们带些肉来，怎么样，乡下养鸡鸭的人可不少。”秦淮茹说道。 “给自己家女儿和女婿的东西还要什么钱，不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吗？”贾张氏鄙夷道。 在贾张氏看来，所有人都最好不求回报的对他们家付出，这才是应该。 秦淮茹太知道自己婆婆这个人，比三大爷还爱占便宜，还是想着占些不切实际的大便宜，不像是三大爷，就知道要自己眼前够得着的东西就好。 ……… 何雨柱家里。 何雨柱拿了半只鸡去给自己师傅秦志新家，自己又留了半只鸡炖汤，正在跟许大茂喝着鸡汤聊着事。 “明天晚上小酒馆那边，我有两位新朋友想给你介绍介绍，也是玩这行当的行家，叫牛爷和片儿爷，这两位可厉害。”许大茂喝了口鸡汤，说道。 “我听说过这两位，那明晚咱们就去会一会。”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何雨柱不知道，这牛爷家里收藏着很多好东西，还是陈雪茹和徐慧珍在这方面行当的老师。 “得嘞，慧珍姐还说了，明晚可是有喜事要跟咱们宣布，还说是好事。”许大茂笑道。 “她又有什么好事？难道是又要嫁人了？什么样的男人能娶她？”何雨柱好奇道，徐慧珍那是风风火火的女强人性子，她是属于外柔内刚，陈雪茹是外刚内柔。 总之这两位谁都不是善茬，尤其徐慧珍做事，都会留一手，让人很容易就大意。 听说徐慧珍以前那个男人原本是她公公的过继的儿子，后来这男人被车撞死，她就直接继承财产，这么多财产，一个女人家，还能牢牢守住。 多亏现在解放了，男女平等时代，但要把生意做得好，还真是徐慧珍自己有本事有能力。 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个人吃的差不多，许大茂负责收拾桌子，何雨柱在那看书。 外头院子里却传来迫切的求救声。 “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救命。”秦淮茹痛哭流涕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懒得出去，打开窗户看了下，就看到秦淮茹瘫坐着在她自家门口，痛苦的捂着肚子。 现在也还没到睡觉的时候，各家各户的人都很快就出来，一个个蜂拥而至。 易中海听到秦淮茹这边求救声，直接跑过去，他刚站到贾家这屋子跟前，就闻到这屋子里臭气熏天，闻的易中海晚饭都想吐晚饭出。 “秦淮茹你家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家到底在搞什么？”易中海捂着鼻子，后退了好几步，不满道。 周围的这些人也都距离贾家后退好几步，就连何雨柱，也急忙关上自家的窗户。 许大茂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这一下连鸡汤都顾不得喝，跑出去看热闹。 何雨柱也想看看贾家到底是怎么回事，靠着在自家的门口这看着院子里这场闹剧。 “救命，救命，救救我，东旭要不成了。”秦淮茹着急道。 易中海闻着这难以言喻的味道，咬咬牙，直接躺着进去。 可进去的这一幕就让易中海傻眼，贾东旭直接晕过去，已经不省人事，另外那边的贾张氏，更是已经光着腚就在屋子里拉着。 那肥胖的跟肥猪肉一样的屁股就在这么晃着在易中海跟前。 贾张氏那屁股还不断的噗噗往外喷着那些……，“呕……呕……呕”易中海再也忍不住，直接就吐出来晚饭。 易中海也顾不得贾东旭，直接就一边吐着，逃也似的离开贾家屋子里。 二大爷刘海中这时候也来到这，看着易中海在一边使劲吐着，刘海中不解道：“老易，怎么回事这是？” 易中海现在想着刚才那一幕，现在根本不想说话，只顾着吐着，他要把自己这半个月以来吃的饭都给吐出来，易中海无奈的看了眼贾家屋子。 刘海中一看，易中海现在不好，那不就是他这个二大爷担当大任指挥全院的时候吗？ 刘海中走了过去，刚进屋看了眼，刘海中就害怕的从贾家屋子里出来，出来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下。 刘海中跑出来以后，也是一个劲的狂吐着晚饭，别人问刘海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海中根本不想说自己刚才看到什么，他觉得刚才屋子里看到那些，他需要用一辈子来化解这个尴尬，他刚才还是太冲动，冲动是魔鬼。 院子里其他人更加不敢进去和靠近贾家屋子里，现在他们家这屋子里好像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而这个时候，三大爷阎埠贵也总算是从前院姗姗来迟，跑了过来了。 看着刘海中和易中海现在这样子，阎埠贵很是不解道：“老刘，老易，贾家这是怎么回事？” 刘海中和易中海平时是面和心不和，两个人现在对视一眼，还是能懂对方意思，刘海中说道：“老阎，你去看看吧。” “对，老阎，你去看看就知道。” 他们俩心里现在都想着，自己现在看到那些不该看东西，阎埠贵凭什么就不看，阎埠贵凭什么就能毫无心理负担，这事不能他们俩扛。 阎埠贵也是院子里大爷，也要跟着扛。 阎埠贵看着他们都这样，还这么说也就不管那么多，走到贾家跟前那。 虽然走到门口这，就能闻到这臭味，不过为了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阎埠贵还是捂着鼻子进去。 可真正的走进屋子里，看到那一幕的时候，阎埠贵恨不得撕吧刘海中和易中海。 这两个狗东西也太缺德，太过分。 阎埠贵直接就在屋子里就吐出来。 吐完后，阎埠贵心疼不已，这些可都是粮食，都要钱。 吐出以后阎埠贵出来在院子里，还在吐。 阎埠贵愤恨的看着刘海中和易中海，“老刘，老易，我真是看错你们俩，你们俩耍我，是不是太过分。” 刘海中看到计谋得逞，露出会心一笑：“老阎，我们是让你去管管，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让你看看，怎么着？” “你们太过分，有你们这样吗？”阎埠贵依旧很生气道。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心虚，说道：“现在咱们也都吐完了，事情也该解决吧，刚才东旭都昏过去，得想想办法。” 秦淮茹坐着在门口这哀求着救命，可根本没人敢过去管她，现在贾家门口这，众人都已经是退避三舍，没有人敢靠近。 易中海看了看站着在何家门边上面的何雨柱，说道：“傻柱……不是，何雨柱，你来帮个忙，帮忙把东旭和你贾婶送去医院吧，现在都这个时候，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得，大茂，你带着刘光齐，阎解成他们几个去找板车来，快给人送医院，可不能见死不救，回头东来顺全聚德你们定，我请客。”何雨柱说道。 要是见死不救确实说不过去，传出去街道那边怎么看何雨柱才是正事，要是不是这么严重，不影响街道看待自己，何雨柱压根不会让许大茂他们去帮忙救人。 而且何雨柱宁可把钱拿来请其他人吃东西，都不会花着在贾家身上。 反正他请客吃饭，还能有许大茂他们几个鞍前马后，帮着念他好，他自己和何雨水也要吃，回头还得给师娘和师傅他们家带点。 到时候去吃饭再叫上师兄秦力忠和小师妹秦芳菲。 “得嘞，柱子哥发话了，咱们快去拉板车，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就麻烦你们把人给弄到板车上。”许大茂听了何雨柱的话，底气十足的吩咐人办事。 每个院子里其实都有一辆板车，就是为方便这大杂院里面的人拉东西，谁都可以借用，用完就要放回原处。 “你几位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帮忙，我已经让他们帮忙，还请他们吃东西，不算是什么都不做了吧？”何雨柱提醒道。 “老易别愣着，赶紧吧。”刘海中没想着为难何雨柱，让何雨柱帮忙，这肯定是不能够。 阎埠贵也知道，何雨柱这小子要是触碰到底线，那脾气可不好。 易中海独木难支，只得捏着鼻子和刘海中，阎埠贵一起，再叫来其他人一起帮忙，把贾张氏和贾东旭，秦淮茹给放到院子门外的板车。 贾张氏屁股也被盖好了，就这么把贾家这一家三口送去医院。 襁褓里的棒梗也被暂时交给三大妈看管。 谁让一大妈过年那会“闪着腰”现在还没“好”。 第36章 这种话还能有假? 医院里，秦淮茹和贾张氏被送到这里的时候，经过诊断和询问，是食物中毒的情况，食物中毒情况来源就是那锅鸡汤，她们是直接被送去洗胃。 而贾东旭却是被送去抢救。 贾东旭去年冬天的时候就因为钓鱼，掉进冰窟窿里面，结果落下这病根，本来好好地养着，注意这是不会有什么事情，可偏偏又碰上这档子事情。 鸡汤和鸡肉，贾东旭是喝最多的人。 易中海现在就站着在抢救室这抽着烟，眉头紧皱着，他没想到贾东旭最近看着还不错的身子骨碰到点事情居然会这样。 本来，他也是不担心贾东旭身子骨，结果现在却这样。 易中海很担心贾东旭的身体，除了贾东旭，他现在根本没有其他合适养老人选。 何雨柱是个嫌弃老人的人，肯定不会好好给他养老，指望不上他。 “老易，你也不用担心，东旭肯定会没事。”阎埠贵说道。 易中海没说话，只是一根烟一根烟抽着，心里祈祷着贾东旭千万不要有事，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办。 “对啊，你不用这么担心，现在贾东旭好歹已经有儿子，那你就是有孙子了。”刘海中劝说道。 易中海现在这样子，还真的像是一位担心儿子的父亲，刘海中看着都有些动容。 刘海中这话让易中海心里听着是好受些，自己现在身子骨也还可以，要是好好教育教育好棒梗的话，以后肯定还可以有养老人。 不过，他毕竟也这个年纪，中间还是要有贾东旭帮忙支撑着才好，所以，易中海一直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半个多小时后，医生从抢救室里面推开门，易中海立刻跑了过去，“医生，贾东旭现在情况怎么样？” “他情况现在不算好，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这次还食物中毒，后续的治疗总共要花两百多块钱，要上老毛子那边援助机器，还有些进口药，这样对他的身体会更好。” “不过以后还是要好好注意，千万不要让他做什么体力活。”医生道。 “医生，还有其他的办法吗，他媳妇刚生孩子花了不少钱。”易中海问道。 易中海知道，这要是花钱，钱恐怕还要从他这出，他现在就是个七级钳工，每个月是80开头工资而已。 “这是最好的办法，要是你们不用这个治疗办法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他的身体实在是虚弱。”医生无奈道。 “好，那就治疗吧，我们去交押金，之后的钱我们给医院补，还是得想个办法筹钱，是吧？”易中海咬咬牙，说道。 “你们要是要筹钱，那可要去找工作单位和你们居住街道那边开证明，要是你们跑了的话医院也不好找你们，不过可以先去治疗着，以后可要注意。”医生道。 “谢谢医生，证明明天上班了就给医院补，钱也会尽快筹齐。”易中海点点头，说道。 易中海说完以后感觉自己心里如释重负，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也对得起贾东旭，以后让贾东旭给自己养老都是应该，贾东旭可不能再有事。 “老易，你怎么还要筹钱，这你把自己工资拿出来交，不就可以了吗？”阎埠贵疑惑道。 “最近我老伴闪着腰，你们是知道，也花了不少钱，东旭家里淮茹生孩子也花不少钱，所以，这笔钱，我想去跟街道申请捐款。”易中海已经知道街道规矩，说道。 易中海当初要是想帮贾家不花那200块钱还是有办法，现在易中海看要自己掏钱，才会用这个办法。 “那就听你的吧。”阎埠贵是没有意见。 “你安排，咱们回头让街道的人来开个全院大会。”刘海中故作考虑了下，说道。 刘海中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开全院大会，这样能够让人不忘记他是院子里二大爷。 “好，这件事我去安排，你们先回去吧，辛苦了，我在这看着东旭，老刘，明天轧钢厂车间你帮我请个假，东旭也请假。”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在这守着贾东旭，而另一边的秦淮茹和贾张氏就自然是没有人看着。 ……… 回去的路上。 “之前贾张氏不是说，那只鸡是淮茹妈临走之前买的吗？怎么会有问题呢？怎么还食物中毒？”刘海中不解道。 “还用说这个吗，之前淮茹妈来这，贾张氏怎么对她，还把各种活都扔给淮茹妈来干，淮茹妈脾气再好，也受不了这个吧。” “这不就临走回去之前，给他们家来了这招，贾张氏和贾东旭他们这都是自作自受，活该，当初我们都劝贾张氏不要这样，非不听。” “她看不上人家是农村来，还非要让人家来给她做牛做马，这不都是自个儿作吗？”阎埠贵哼了一声道。 “还真是，没想到淮茹妈是个能藏住心事儿的人，这忍了一个月，回去之前给他们来这么一下，不过贾东旭这个情况，还真是不好，之前落下了病根，又遇到这个事情。” “你说他们家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刘海中不禁有些担心道。 “确实是，东旭还这么年轻，钓鱼落冰窟窿被老娘折腾，现在喝鸡汤还是被岳母给折腾。”阎埠贵说起来都有些哭笑不得道。 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么说着，就回到院子里。 很多邻居们都还没睡，想着等刘海中和阎埠贵回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刘，老阎，他们这一家子在医院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富贵最八卦，抢先道。 “贾张氏和秦淮茹没什么事情，只是贾东旭还不太好，大家都做个凑钱心理准备吧。”刘海中说道。 “对，大家都准备准备钱吧，能帮就帮点吧，东旭也是个可怜人，年纪轻轻就这样，以后他们家可怎么办？”阎埠贵说道。 “大伙儿都散了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刘海中又说道。 别人不知道怎么样，反正刘海中和阎埠贵是忙得够呛，他们都想要回去休息，明晚还有全院大会要给易中海这好徒儿筹钱。 众人在听到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话，都感觉事情有些不妙，之前就听说贾东旭去钓鱼掉进冰窟窿里面落下病根，现在还这么说。 莫非是让他们准备钱到时候吃席？ 这年代，没有什么娱乐方式，八卦和闲话却不比后世传的慢，贾东旭要的事情被快速传遍南锣鼓巷。 “贾东旭他们家都进了医院里。” “我听说他们全院人都在准备吃席钱。” “真是太可怜，一家子怎么就这样？” “听说是买了便宜鸡汤，食物中毒了，贾东旭原本身体就有病根，就只是贾东旭一个人有事。” “贾家这婆媳俩以后怕是要守寡。” “胡说，秦淮茹还这么年轻，长得这么漂亮，肯定是还要再找。” “……” 等到了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整条胡同里都知道这些事，还传得有鼻子有眼，很多人都信了，因为昨晚许大茂带着几个人去借板车，其他院子里的人也知道贾家有人进医院了。 ……… 上午的时候，贾东旭被转到普通病房，易中海回去街道那边开证明，一切的事情都很顺利，易中海这次可是有备而来，街道当然要给他办事。 易中海从街道这边出来，回去自己家院子里，因为在医院守了贾东旭一晚上，易中海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疲惫。 “老易，节哀吧。” “老易，碰上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对吧，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以后你要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还可以找街道，街道不会不管，还有院子里这么多人。” 其他院子里一些大爷大妈们看到易中海的时候都纷纷上来安慰他。 “不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易中海不解道。 “你那徒弟你们院贾东旭不是没了吗，都准备吃席了，打算找谁做饭？” “还能是找谁，何雨柱，他们院子里，听说丰泽园二厨师傅。” “对，你去找柱子，让大家都能跟着吃顿好菜。” “东旭这个事你们打算怎么办？” “……” 易中海听清楚怎么回事，合着他们都以为贾东旭没了，贾东旭现在情况都已经慢慢稳定下来，后续继续用药治疗就好，以后小心再小心些就肯定没事了。 “谁跟你们说贾东旭没了要吃席，没这个事情，别胡说八道，他这么年轻，这个是我刚去街道开证明，给贾东旭拖几天医药费。” “下午的时候，各位都给点心意吧，帮帮他们家吧。”易中海很想撕吧这些人，怎么能这么诅咒他徒弟？ 可又想到下午的时候还要让他们掏钱捐款，才愣是忍住这怒火。 “东旭还活着？” “活着那就好，老易还有指望呢。” “……” “各位下午的时候帮帮忙，东旭肯定会没事，我老易在这拜托大家。”易中海拱拱手说道。 易中海说完，就要回去院子里，这心里是真生气，事情这么多，谣言还都起来。 “等会，你好，请问这里是南锣鼓巷95号院吗？”突然又来个人，问道。 “对，怎么着这又是？”易中海无奈道。 “我们是专门办白事，听说你们这有人不幸去世，我们特来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那人开口道。 “滚，滚，滚，都给我滚蛋，滚蛋，这里好着呢，没人需要办白事。”易中海就是脾气再好，此时也忍不住。 “你说你这个人，这是做什么？我们只是好心来问问，况且，人不都是要办这些事吗？”那人哼了一声道。 现在是太平年月，虽然说吃不饱可统购统销下，每人都有两口粮食吃，怎么着都饿不死，不像是以前，所以他们这些办白事人生意都没这么好，到处在打探消息。 听说谁家有什么消息就找上门来。 谁知道这又扑个空？ 这种话还能有假？ “你是不是不能接受这个事情，情绪太激动，人既然没了，你以后不是要好好过吗，你找我们办的话，还能给你便宜些，我们包让您家人走得安稳些。”那人还在继续道。 “滚，我们这的人都好好的，你在发什么疯？”易中海忍不住，拿起一边的扫把就要去打这人。 这人看到易中海这样，赶紧立刻就跑了，以后再也不来这个院子里了。 这院子的业务不能接，这大爷有毛病。 “老易，这是怎么了？怎么气冲冲，跟人发脾气？”三大妈这时候从屋子里出来，说道。 “别提了，不像话，现在怎么都说东旭要没了，东旭这不是还好好的吗？”易中海气哼哼说道。 “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东旭现在怎么样？”三大妈问道。 昨晚，阎埠贵回到家以后也没怎么跟三大妈说，三大妈心里也疑惑，现在贾东旭到底怎么样。 “没什么事情，你帮我送点早饭去医院给淮茹和贾张氏吧，我给你钱和票，我得休息会，下午还要帮东旭搞捐款，棒梗就带到我家。”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说着，把粮票和钱拿出来给三大妈。 “哎，他一大爷，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我马上就去办。”三大妈看到有钱，当即就答应。 这钱，她可不会给阎埠贵，这都是她的小金库，平时除了在家里做零活，她其他的收入，比如帮秦淮茹去接送他吗，都是三大妈私房钱。 易中海安排完贾东旭的早饭，就回去补个觉。 易中海在回屋的时候特地看了看对门何雨柱家里，心里又想到了个好主意，这次贾东旭摊上这么大事情，虽然说要两百块医药费，这还只是在医院治病花钱。 之后贾东旭调养身子可是要花不少钱。 他这次又合理合法募捐，何雨柱怎么着都得出个大头，他现在可是在丰泽园工资不低。 到时候自己要想办法让何雨柱多出点钱才是。 “老易，东旭在医院怎么样？”一大妈看到易中海回来，问道。 “还好，只是身子骨以后怕是不太好，不能干重活了，不过没关系，他们家不是还有棒梗吗，等会儿三大妈去给他们送早饭，你帮忙看看棒梗，可以吧？” 易中海说道。 第37章 没有何雨柱开不了全院大会 一大妈无奈点点头，说道：“那就放着在我这留个晌午吧，其他时间你还是去找三大妈，聋老太太那边怎么办？” 易中海皱着眉，叹口气道：“贾张氏今天下午就能回来了，你放心，你好好养着腰。” 一大妈说道，“你得赶紧把贾张氏接回来，我这身体现在真是不争气，东旭他们的医药费怎么办？应该要不少钱吧？” 易中海摆摆手说道：“你就放心吧，我已经打算让胡同里各院和咱们院子的人募捐，这两百来块钱应该是能筹到。” 一大妈心里大石头总算是落地，她现在并不舍得把钱给贾家花，上个月秦淮茹生孩子，还好易中海没把钱花出去。 现在她真的挺担心易中海为贾家花太多钱。 一大妈说道：“没错，这事儿，还是要让整个胡同的人一起来帮忙筹集，我最近身子骨不太好，也给咱们家花不少钱。” 一大妈这么说，就是让易中海更加理直气壮的去找别人捐款筹钱。 一大妈那些所谓医药费，全部都进她自己私房钱小口袋里面。 以前她还觉得自己和易中海不用像二大妈跟刘海中，三大妈跟阎埠贵那两对一样藏私房钱，现在想想还是留一手好。 下午的时候，易中海在街道的帮助下，在这片胡同里，每家两毛，三毛，五毛的这么凑着，还是凑到了八十多块钱。 不过距离那要的两百块钱还是有些差距。 所以这只能回去在院子里跟大家募捐，怎么说自己院子里的人，都应该多给些吧，不能这么两毛，三毛钱的给。 其实两毛三毛钱也不少，那怎么说也是二三十斤棒子面。 这还是看着在街道的面子上，如若不然，又不是一个院子里，跟贾东旭有不熟，谁稀罕给他捐钱呢？ ……… 何雨柱并不知道易中海在院子里为贾东旭募捐的事情，下班的时候，直接去了跟许大茂约好的小酒馆那边。 现在雨水不在家，放暑假在师傅那，何雨柱自己过得别提多逍遥自在，下班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何雨柱进入到小酒馆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经是客朋满座，所有人坐着在这有说有笑，放眼望去都没有位置，都是些熟面孔，就连陈雪茹也在这。 “柱子哥，这里，这。”许大茂看到何雨柱进来，赶忙站起来招手，他们在一个比较偏僻角落那边，要是许大茂不喊，何雨柱还真很难发现。 “来了。” 何雨柱走了过去，这桌子虽然不大，牛爷，片儿爷，陈雪茹，许大茂，加上他，刚好能够坐下。 “牛爷，片儿爷，这是我们院的柱子哥，柱子哥，这两位，牛爷，片儿爷。”许大茂介绍道。 “见过，之前在陈经理那边，没想到又见着二位。”何雨柱拱拱手，说道。 “何师傅客气了，坐吧，听大茂说，你也是行当里的人。”牛爷笑道。 “来，小何师傅，咱们喝一杯。”片儿爷给何雨柱倒了些酒。 “哎，谢谢。”何雨用手扶了扶杯子，说道。 几个人就这么聊了起来，何雨柱发现这牛爷和片儿爷对于行当里的事情懂得还真是不少，尤其是各朝代那些不同的物件，都能说出个门门道道来，这两位大爷说话也风趣幽默。 何雨柱就很喜欢跟他们这样的大爷唠嗑说话，尤其是在行当里，能有证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牛爷和片儿爷也对何雨柱感觉很投缘，感觉这年轻人说起行当里面的事情能够一点就透。 几个人在这聊得不亦乐乎，相谈甚欢，推杯换盏。 ……… 院子里，众人刚下班，易中海就让刘海中和阎埠贵去通知院子里各家各户出来开全院大会，家家户户男女老少都出来，很是热闹着。 除了何家的，他家现在就兄妹俩，如今都不在家。 易中海扫视了众人一眼，却没有看到何雨柱，这让易中海很是不甘心，他的最大目标就是何雨柱，现在何雨柱工资这么高，肯定能帮忙出不少钱，现在不在这，这怎么可以？ “老刘，老阎，是不是还少了一户人，我们这是全院大会，何雨柱怎么没有来，他难道不是我们院子里的人吗？”易中海开口道。 “老易，今儿个柱子下班就没有回来，今天又都在上班，可能不知道这个事。”阎埠贵说道。 “对啊，我们回头去找他补就是，开会吧。”刘海中说道。 “不成，这毕竟是全院大会，就应该是我们全院人谁都要积极参与，既然现在何雨柱不在家，那我们明天晚上再开全院大会吧。”易中海故作深思，说道。 “老易，为了他一个人，你搞重开全院大会，弄得这么麻烦做什么？”阎埠贵不解道。 阎埠贵和刘海中当然没想到易中海想要让何雨柱出大头。 “这是街道的规定，如果想要举行全院大会的话就必须每户人家都派出代表来，他们家没有代表，我们怎么开？”易中海拿出规定来说事。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么点事情，柱子也不会介意。”刘海中说道。 “不可以，这毕竟是街道的规定，也是何雨柱的权力，全院大会他有权参与到，所以，今晚散会吧，明晚通知齐全人，咱们再开会。”易中海说着，已经起身离开。 众人都不禁抱怨起来。 “说好的开会，怎么又不开？打退堂鼓是不是？” “我上班就已经够累，还这么折腾。” “好累，回去睡觉了，懒得搭理他们。” “何雨柱下班不回来，到底去哪了？” “我听说是去喝酒了，还是跟许大茂，他们昨天就越好。” “那许大茂怎么不跟他说一声，回来开个会再去喝酒？” “……” 众人都已经抱怨起来。 易中海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让大家都对何雨柱不满，现在一个个都站到何雨柱那边，易中海不管从哪里都讨不到便宜，心里不舒服。 就算他易中海不用何雨柱给养老，也得给他占便宜才是，要帮衬着贾家才对。 谁让何雨柱现在赚这么多钱，他家里就只有他自己和一个妹妹，那里花得了那么多钱？ 最好能再孝顺孝顺聋老太太就好了。 易中海这个人可是精明得很，就是想何雨柱负担贾家，贾家孝敬他。 何雨柱再负担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平时给易中海出主意，跟易中海来一出“尊老爱幼”。 事情都让何雨柱做，他来坐享其成。 “哎，老易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家东旭还等着去医院交钱，你怎么就不开了？”贾张氏看到易中海这就撂挑子，当即就不干了。 贾东旭现在在医院很不好，医生说，以后是需要常年吃药，每个月又要5块钱的买药钱。 易中海就这么一走了之，留下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面面相觊以及一脸懵的全院人，都不知道易中海为什么就非要何雨柱也参加这全院大会。 易中海不是向来跟何雨柱关系不好吗？ 何雨柱不来，岂不是更好？ 捐款回头跟何雨柱说一声就是。 ……… 贾家屋子里。 贾张氏着急道：“老易，这人都召集了，你又不开会，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们家东旭现在还在医院里面。”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我当然知道，等会儿我去医院换淮茹的时候，我把今天筹到的钱交上，不会让东旭有事情，你知不知道傻柱现在工资多少？” “到时候，我想个办法让这个小子好好出一笔血，让他多出点钱，这样回头说不定还能有些钱剩下给东旭以后养身体。” 贾张氏点点头，恨恨道：“老易，那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了，他工资这么高，还跟小酒馆那个女人勾搭上，肯定有不少钱，就是让他把钱都帮我们家出都是应该。” “当初如果不是他的话，我怎么会让我们家东旭去钓鱼，都怪他，当初就死活不肯赔钱，现在说什么都要让他拿钱，他那么能赚钱，可却做尽缺德事。” “这个伤天害理的东西，老天爷真是瞎了眼，让他这种人当丰泽园厨子。” 易中海说道：“他们丰泽园现在公私合营了，还是不如我们工厂的工人稳定，现在还跟小业主勾勾搭搭，以后就论出身，都比不上东旭和棒梗工人阶级，赚得多又怎么样。” “眼里就只有钱，还不知道尊老爱幼的东西，以后也成不了大事。” 易中海很笃定，百善孝为先，不懂得尊老爱幼的人肯定成不了大器。 ……… 小酒馆的这边，何雨柱正在这和牛爷，片儿爷聊得乐乎着，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又被易中海和贾张氏给算计上了。 “慧珍，你到底是有什么好消息要跟我们说，快说吧。”陈雪茹说道。 陈雪茹这一晚上都不知道提了多少次这个事。 “对啊，慧珍，我们这来了，都老半天，你可快点说。”牛爷催促道。 “慧珍，时候也不早了，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经理，您这喜事到底是什么？” “徐经理快让我们也沾沾喜气。” “……” 有了陈雪茹带头，一个个都开始起哄。 徐慧珍笑着道：“好，既然大家都已经等不及，那我就告诉大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全无，你过来。” 徐慧珍眼睛看向柜台旁边的那蔡全无。 在看到蔡全无的时候，何雨柱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间，这蔡全无跟他老爹何大清长得也太像。 若不是这精神面貌跟他老爹何大清完全不一样的话，何雨柱都要怀疑是不是他爹从保城回来了。 徐慧珍开口道：“大家都知道，我以前那个男人贺永强，让车给撞死了，我徐慧珍还年轻，日子还要过下去，所以，我和蔡全无之前在谈对象。” “一个月之前也领证了，这个是结婚证，省的有些人风言风语，也该知道收回去了吧。” “今天为了庆祝这个喜事，凡是来我们小酒馆的客人，我徐慧珍都送二两酒，就算是请大家喝喜酒，全无，你去把咱们买的喜糖，给大家发发。” “好，好，好，之前我就看你们俩不对劲，我问你，你还不承认。”陈雪茹嗔怪道。 “没错，之前我们就觉得不对，只是没好意思说。” “现在这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咱们为有情人喝一个。” “恭喜徐经理，百年好合。” “徐经理，早生贵子。” “……” 徐慧珍的话说完以后，赢得了众人的一片叫好和恭喜，唯独范金有的脸色很是难看。 刚才喝酒的时候，何雨柱也确实听说了些风言风语，说有人去街道那举报徐慧珍生活作风不正。 众所周知这就是范金有做的，范金有喜欢徐慧珍，之前范金有是公方经理的时候为什么那么为难徐慧珍，还不是徐慧珍不答应范金有追求。 这小子就想着通过为难徐慧珍来施压。 但到底没抓到徐慧珍怎么着的证据，街道那边也只是把徐慧珍叫过去教育了一顿。 没想到徐慧珍这就直接领证结婚，看别人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徐慧珍和窝脖我之前就看着不对，没想到还真的凑着在一块，还领证结婚，得，我回头又得给她掏个份子钱。”陈雪茹是为徐慧珍高兴，可语气还有些酸酸。 “陈经理，你也去结婚的话，你这份子钱不就能收回来吗？要是你来得及时的话，赶上你生个儿子，徐经理再和她男人生个女儿，你们就成亲家，多好。”许大茂笑道。 “是这么个道理，到时候你生个儿子，她生个女儿，让徐慧珍跟蔡全无人财两空，就都是你的，你正好也想卯着劲杀杀徐慧珍威风。”何雨柱听了，哈哈大笑道。 “雪茹，我也是这么认为，你抓紧结婚，生个儿子出来，慧珍反正已经是有理儿这么个姑娘，女大三抱金砖。”片儿爷起哄道。 “没错，雪茹，你要是能生个儿子，这可真是利大于弊，你可要抓点紧，我看理儿那孩子就不错，挺好。”牛爷点点头，笑着喝了杯酒。 “去去去，你们就知道起哄架秧子，要是让我和徐慧珍当亲家，我还不乐意。”陈雪茹傲娇道。 陈雪茹心里现在听了这想法，已经想赶紧生出个儿子来，就娶徐慧珍女儿，别人家女儿她还不要呢，就要让徐慧珍人财两空。 第38章 何雨柱拜访娄家 “我觉得就不错，理儿那孩子确实是不错，以后谁家儿子娶到，那可是有福气。”何雨柱抿了口酒，说道。 “柱子，什么有福气？你们在说什么？”徐慧珍问道。 蔡全无跟着在徐慧珍身边，跟个小媳妇似的，给他们散着喜糖。 “就是说以后谁家小伙子娶到理儿，那得有福气，恭喜二位，恭喜，琴瑟和鸣，百年好合。”何雨柱拿到喜糖，也说了两句吉利话。 何雨柱不是很喜欢吃糖这种甜食，回头，他还是会把糖留给何雨水。 反正明天是轮休，到时候去师傅家带着雨水出去吃烤鸭。 半个月之前，何雨柱带着许大茂和刘光齐，阎解成，还有秦芳菲，何雨水一起去吃烤鸭，那时候她们俩都嫌吃不够，明明肚子都已经吃撑了。 “谢谢，柱子你年纪也到了，得抓紧，要是有喜欢的，告诉姐，姐给你介绍。”徐慧珍笑道。 “要介绍，也是找我介绍，你徐慧珍能认识几个人，还得是我，在我那做衣服的小姑娘可不少。”陈雪茹说道。 “是是是，那就让他去找你，你可得给人好好介绍。”徐慧珍也不想跟她争口头功夫便宜。 “对了，晓娥最近怎么样，怎么没看到晓娥？”徐慧珍又问道。 “她啊，最近都回家了，你也知道她家里的情况，最近都是深居简出，两个月时间了，我也没怎么见着她，自从公私合营全面铺开后。”陈雪茹叹气道。 陈雪茹自从跟何雨柱有了那种关系后，心里都不知道娄晓娥以后也要是来了，何雨柱要是也来，那该怎么办。 所以特地让他们错开时间。 刚好现在公私合营铺开，娄半城已经做了不少事，之前可屯着不少东西，所以就不怎么让女儿出来。 娄半城让陈雪茹负责囤积布匹，可不代表不会找其他人来囤积物资。 娄半城那个狡猾的老狐狸，是谁也猜不透。 何雨柱最近在陈雪茹这里都有些乐不思蜀，娄晓娥那边没有太注意。 “我妈之前在他们家当佣人，那天她家里老保姆买菜碰到我妈，说是老保姆也被解雇了，给了不少钱，现在他们家估计日子不好过，还敢和你们小业主来往吗？”许大茂说道。 “这现在谁家不是这样，他们家这还算是晚了。”牛爷啧啧道。 牛爷自己家里是旗人，以前也是大户人家，后来没落了，这几年风向不对，马上就解雇家里那些帮工。 何雨柱听着这些话，心里有了个决定，娄半城毕竟送了自己套四合院，明天去看看他们家到底怎么回事，正好明天是到他轮休。 ……… 等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何雨柱跟许大茂一起往着四合院那边回去了。 前院的门钥匙，阎埠贵担心何雨柱要是回来晚，特地给何雨柱配了把，反正何雨柱家里的门也是锁着。 这样也省的阎埠贵起来开门，这不是何雨柱特权，刘海中和易中海，许富贵都是有。 许大茂已经喝得跟个醉猫似的，“喝，继续喝，再来，再来。” “许大茂，你还喝什么，这都几点了，走，快点。”何雨柱也不能背着许大茂，只能是扶着许大茂回来。 “柱子，大茂，你们怎么这才回来，我在这等了你们俩一晚上。”易中海的声音冷不丁从何雨柱侧边传来。 “我说，原来是你一大爷，大晚上这院子里也没有灯，你突然这样，你会吓着我们，你就算在这等你也开个手电筒。”何雨柱没好气说道。 “老易，你想谋财害命，你想害死我们是不是，贾东旭不是我们害死的，不能怪我们，老易你要讲道理，呕……”许大茂一边吐着，一边道。 “许大茂，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还是个学生，你还要上学，就这么喝酒，像话吗，柱子你也是，怎么能把许大茂带到那种地方去，乌烟瘴气。”易中海呵斥道。 易中海很生气，许大茂肯定是跟何雨柱不学好，尊老爱幼都不知道了，都不叫他一大爷。 “别说我柱子哥，是我自己要去，是我把柱子哥带去，那地方喝酒，你都不知道有多好。”许大茂摆了摆手道。 易中海当然知道在小酒馆那边喝酒不错，他也经常去那边买酒。 “你在这大晚上等着我们做什么，不会是真的想谋财害命吧？”何雨柱皱眉道。 “没什么，就是通知你明天晚上开全院大会，你记得回来，别再跑出去，今天晚上就是因为你，全院大会都开不成。”易中海直接把锅扣着在何雨柱头上。 “你可要说清楚，我又没拦着你们不让开，怎么能怪到我头上？”何雨柱也不会那么乖乖受气。 “全院大会就是要家家户户都有个代表才可以叫做全院大会，要是少了你一个人，这也不齐全，这也不是小事，还是要你在家才好。” “我现在通知你了，明天晚上七点半，全院大会别忘记。”易中海打哈欠说道。 易中海是下定决心要好好坑何雨柱一笔，所以才坚持到现在这时候。 “老易，是不是贾东旭要办白事，要开席？呕……”许大茂说着，又是吐了口喝醉带出来的吃食那些。 这天黑，加上院子里其他家都熄灯睡觉，就剩下天空上月光，许大茂也没看清楚，直接就吐了易中海一身。 “许大茂，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在做什么？你看清楚我是谁？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都说了东旭没事了，你还这么说话，你按的什么心？”易中海严厉道。 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辛苦他在这等了一晚上何雨柱，结果何雨柱和许大茂都在小酒馆那喝酒，真是会享受。 许大茂回来还要诅咒东旭，还吐了他这么一身。 回头他非得问问许富贵是怎么教育孩子。 “您就大方点，大茂现在喝醉了，您多多理解吧，您不能这么计较，我先送他回去了，全院大会我知道这个事。”何雨柱说道。 “大茂，走，回去了。”何雨柱扶着许大茂回后院。 易中海被何雨柱那么噎了一口，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现在困得很，可还是得去医院替秦淮茹看着贾东旭，衣服只能明天再说。 他要是不等何雨柱，就怕何雨柱明天也不知道全院大会。 易中海拂袖而去离开了院子里。 回到后院里，许大茂对何雨柱狡黠一笑，“柱子哥，我刚才做的不错吧，易中海那老东西想半夜吓唬咱们，我吐他一身。” “聪明。”何雨柱点点头。 看易中海倒霉，他也挺高兴。 ……… 次日。 何雨柱到了上午九点才起来，这对于他也是个难得的懒觉。 何雨柱起来洗漱的时候刚好碰到秦淮茹。 这次何雨柱的轮休碰到周末，所以易中海休息，秦淮茹不用去着急替换易中海看着贾东旭。 贾东旭现在的情况，她都已经知道了，以后他们家这家里，怕是在贾东旭身上没什么指望，每个月还要多花5块钱给贾东旭买药吃维持着身子骨。 还要从鸽子市去买棒子面，这两个钱花的，以后棒梗上学或者家里有其他事情，秦淮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而何雨柱还过得这么好，昨晚一大爷跟她说，以后要想办法让何雨柱接济接济他们家，就何雨柱家日子过得最好，现在他们家都这样了。 “柱子，你有没有什么脏衣服，我帮你一起洗了吧。”秦淮茹壮着胆子，主动跟何雨柱搭话。 “我跟你也不熟，叫什么柱子，请称呼何雨柱同志，过界的事情也不要做。”何雨柱冷冷道。 说完，何雨柱就回屋，他还赶着要出门。 何雨柱那已经是很隐忍的话了，秦淮茹却觉得自己是好心一片，心里很是委屈。 何雨柱原本那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怎么就变得这么薄情寡义，自私自利，他的日子那么好，要是能帮帮自己家该多好。 何雨柱很快就从家里推着自行车出来，锁好了家门。 从院子里出来，何雨柱没有直接去娄晓娥家里，而是去买了些点心和水果，昨晚徐慧珍给的喜糖也被何雨柱一起拿过去，顺便把这个喜事告诉娄晓娥。 何雨柱之前也来过娄家这，所以过来的时候也就轻车熟路了。 摁响了门铃以后，没一会，娄晓娥就从屋子里出来，过来开门了。 “柱子哥，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娄晓娥看到何雨柱的时候，有些惊讶道。 “怎么，不欢迎我来，还是不方便我过来？”何雨柱笑道。 “当然欢迎你，你进来吧。”娄晓娥点点头，说道。 何雨柱进到娄晓娥家院子，院子里现在看着萧条不少，估计是现在家里没佣人，这么大院子，靠着他们自己家里人打扫也不容易。 不过，等何雨柱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家里依旧是金碧辉煌，还是很干净。 “柱子，你来了。”娄半城正坐着在沙发这，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喝了口热开水。 “柱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我们这？”娄晓娥母亲，娄夫人，娄谭氏开口道。 “我是看晓娥好些天没去布匹丝绸庄，我担心，所以来看看，冒昧上门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何雨柱客客气气道。 “哟，没想到你还挺惦记着我们家晓娥。”娄半城笑道。 “爸，我跟柱子哥是朋友，人家惦记着我点很正常。”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道。 “好，爸爸说错话了。”娄半城哄着自己女儿。” “柱子，既然你来这，中午就在这吃饭吧，怎么样？”娄半城又说道。 “我就是冲着这个点蹭饭来，这个是我买来的一些点心。”何雨柱把自己买来的那些东西放下，说道。 “给你，我之前看你还挺爱吃这个。”何雨柱一下子拿出了好几串的冰糖葫芦递给娄晓娥，说道。 “谢谢。”娄晓娥看到那几串糖葫芦，很是开心，她开心的并不是这几串糖葫芦，而是有人惦记着她，把她放着在心上的感觉。 “家里什么东西没有，你下次来就来，就不要破费，这怎么好意思。”娄谭氏说道。 “没事，总之礼多人不怪，上门拜访也不好双手空空，中午我来做饭吧，怎么样？”何雨柱开口道。 “我就是想着让你做饭，所以才让你留下来吃饭，没想到，你又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娄半城哈哈大笑道。 “那你们先聊着，我去厨房准备准备，你们等着吃午饭就好。”何雨柱起身，说道。 “去吧，等会儿吃完饭也不要急着走，我们上次棋盘厮杀没有尽兴，我还想跟你对弈两盘。”娄半城不忘说起下棋的事情。 之前他跟何雨柱厮杀棋艺好几次，都没有经过，而他赢了的那些棋，很显然，其实还是何雨柱让着他。 要是跟别人下棋，娄半城可能是越下越犯困，可是跟何雨柱，娄半城都会觉得越下越精神。 “柱子哥，我们家现在没有佣人了，我去帮你吧，你也顺便教教我怎么做饭。”娄晓娥说道。 “好啊，来，我教你。”何雨柱不在乎被娄晓娥学去厨艺。 反正就算是懂厨的人在这看着他做饭，一步步按照着他的步骤来做，就算是调味料和火候都跟他一样，都不会做出如同他做的一样好吃。 何况是娄晓娥个外行，娄晓娥顶多也就自己在家吃，能吃的更香些而已。 看着娄晓娥和何雨柱一起进了厨房里，娄半城对娄谭氏说道：“夫人，你看他们俩怎么样？我看柱子这孩子不错，我没看错他，是个重情义的人，也是个心细之人。” “你想做什么，咱们家晓娥现在年纪才多大，他自己也才十八，不用这么急，再看看再说吧，你也要看看女儿的心思。”娄谭氏叹口气说道。 “好吧，那就再看看，我倒是觉得他跟咱们家晓娥不错，他家里家庭成分也好，以后肯定能保护晓娥。”娄半城唏嘘的叹了口气道。 若是他们娄家和以前一样蒸蒸日上，他肯定毫不犹豫让何雨柱当自己女婿，是个经商的好苗子，只是现在这个大环境，不知道其他地方，何雨柱会不会也能这么如鱼得水。 不过，跟何雨柱交好，自己是不会错。 感谢追到这里的小可爱，该书要结束了哈，成绩不太理想！ 第39章 帝王绿翡翠玉璧 在何雨柱的一通忙活下，一桌丰盛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就已经做好，都是以淮扬菜和川菜为主。 家里边现在就只有四个人，四个人在这这么吃着饭，还真颇有些一家人的样子。 娄半城和何雨柱说的也都是闲话家常，还说了不少娄晓娥小时候的趣事，让何雨柱觉得特别有意思。 “柱子，你这手艺这么好，以后要是谁家的姑娘嫁给你，真是有福气。”娄半城说道。 “您就别说这话，我现在年纪还小，这些事还是要过两年再说。”何雨柱说到了这事，还有些不好意思。 “过两年结婚，其实现在也可以开始尽快打算了。”娄半城唏嘘着说道。 “你急什么，人柱子这样的小伙子还怕能找不着媳妇吗？”娄谭氏赶忙道。 “对，是我多虑了，做菜手艺是真好，人也是个聪明人。”娄半城笑道。 娄半城这么一说，何雨柱也忍不住笑了，“您可能不知道，我以前在我们那大杂院，有个外号，叫傻柱，还是头一次听别人夸我聪明，还是您这样的聪明人说的。” “哦？傻柱，有意思，你这外号到底是怎么来，别人为什么这么叫你？”娄半城来了兴趣，问道。 “对啊，你为什么叫傻柱？”娄晓娥也来了兴趣，追问道。 “我小时候跟着我爹在大前门那边摆摊卖包子，来了鬼子想要抢包子，把抢都顶着在我脑门，我都不肯给，后来又来了光头的人，买包子，结果给我的是假钱，包子也没了。” 何雨柱说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还真是挺傻，鬼子把枪顶着在你脑袋，你不给包子，结果光头的人用了假币，你就给出去，你不会看真钱假钱吗？”娄晓娥笑道。 “我那个时候还太小，我就看不懂，后来，我爹就叫我傻柱，说我傻，不过我现在不让他们这么叫我了，都叫我柱子。”何雨柱说道。 “那你小时后还有其他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吗？”娄晓娥问道。 “没有什么趣事，我小时候除了去上学，就是在家练刀工，练厨艺，或者帮我爸看着包子摊。”何雨柱摇摇头，说道。 “怪不得你厨艺这么好，原来是从小就在练着。”娄晓娥若有所思点点头，说道。 “你小时候被鬼子拿着枪顶着在脑袋上，不害怕吗？”娄晓娥又问道。 “没什么害怕的，那时候家里比较穷，那包子摊也是我们家生计，不卖包子的话，我妈那个药就吃不了，我爹每天做包子还要去上班也很辛苦。”何雨柱说道。 他妈在生下何雨水以后就落下病根，一直用药养着，后来还是去世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普通人家的孩子都是这么过来的。”何雨柱又说道。 “那我以后在家里也得懂事点，妈，以后刷碗的工作就交给我。”娄晓娥看着娄谭氏，有些愧疚道。 “你现在跟柱子对比，是不是真觉得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以前跟你说，你还不信，柱子，你以后多教育教育她，要向劳动阶层看齐。”娄谭氏很高兴自己女儿懂事，叮嘱道。 娄谭氏现在对何雨柱的印象也更好了几分。 小小的年纪就能知道帮助家里人做事，还能知道父母的不容易，确实是个好孩子，不过，枪顶着在脑门上还舍不得给包子鬼子，那根本没必要，说不得还要搭上自己的命。 这孩子脑筋是不是不会转弯？ 但这孩子又能知道统销统购要存粮食，这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了，你们忙着吧，我和柱子还有事要商谈商谈，柱子，我们去书房。”娄半城自己吃的差不多，看何雨柱也吃的差不多了，说道。 娄半城听完何雨柱刚才说的话，对这个“傻柱”的评价也更高，百善孝为先，看着就是个有担当的人，现在何大清跑了，就他自己一个人，还能好好照顾好他妹妹。 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 ……… 书房里。 娄半城摆好棋盘，跟何雨柱下着棋，两个人也开始聊起来，何雨柱说道：“您现在这家里就挺对了，就应该这样，我听说老保姆都被解雇了。” 娄半城点点头，说道：“不解雇不成啊，我们这样的过去资本家，很多都不愿意进行公私合营，或者是上交产业，都被下放去劳动改造，弄得我半个月都没睡好。” “他们一个个都不懂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硬撑，连带着我心里也担心，怕上面会改变对我们这些过去资本家的处置。” 何雨柱笑道：“您是个识时务者，上面还要用您当榜样，不会对您怎么样，您可以好好休息，以后能不去接触他们，就尽量不去接触。” “这都是几十年的交情，我就算说了现在不见客，来我这的人还是不少，我也只能把老保姆解雇了，不然人多眼杂也不好。”娄半城大大方方的说道。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会来我们家看情况，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若是我们家真出事，你会怎么做？”娄半城问道。 娄半城这其实是在跟何雨柱要一个承诺，要是他们家出事，何雨柱能帮到什么地步。 “您放心，就算是真的有事，我也会尽一切力量救晓娥，让晓娥还能安稳度日，之后风头过了，再想办法把她送出去，至于你们二位，我可能……”何雨柱略作思索，说道。 “我们，你就不用管，别把自己拖下水，只是，就真的要出去吗，在这里，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娄半城叹气道，整个人语气里透着无力感。 他现在很多朋友都跑出去，也劝着他一起跑，说他过去家大业大，上面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他。 回头肯定还要找他秋后算账。 娄半城是个不听别人吓唬的，可昔日的一些老朋友，都因为不配合公私合营被发配去劳动改造，加上三人成虎，这不得不让娄半城这老狐狸都忧心忡忡。 况且，娄半城现在还囤积那么多布匹，要是真算起来也是掉脑袋买卖，娄半城这也是做贼心虚。 “起码在未来的几十年是不会有这个可能，你们是资本家思想，这里是社会主义，而且也是大势所趋，我相信你这段时间也打听不少出去的事情，你是怎么想？” 何雨柱直言不讳道。 娄半城摇摇头，叹气道：“不好，去国外，那边人生地不熟，遥遥几万里，太远，我是不可能去外边，最多到港城，现在公私合营这档口，封锁的很紧，已经出不去了。” “卖给你房子的侯俊杰还算走得快，破船还有三斤钉，我要是要出去，太多的东西，我也带不走，要是让我在那边也是穷困潦倒，都是要劳动，那我宁可留在华夏。” “这事太远了，还是过两年再说吧，等公私合营落定，应该不会管那么严，到时候看看可以给你找个机会，你那些货打算怎么办？”何雨柱问道。 “等冬天过年，我可以高价卖出去一批了，现在这赚的还真是不少，就是在鸽子市倒卖的那些贩子，都是从我这进的货。”娄半城笑道。 “那你们现在卖多少钱给鸽子市布贩子？” “当然是我们进货价翻倍，要是我们拿出去，那可是要三倍，等天气更冷，准备过年的时候，我们给他们的价格还会更贵。”娄半城说到这，洋洋自得道。 何雨柱对这个没有说什么，反正能做得起衣服的人，肯定不缺粮食吃，谁家会粮食不够吃，就惦记着买衣服。 娄半城没有踩着在老百姓活命那口口粮上，何雨柱没有理由说他，是他娄半城自己聪明，知道统销统购会时间长久，提前瞒天过海囤积物资。 “笃笃笃……” “半城，是我，陈嫂他们家来了，来找咱们商量点事情。” 娄夫人敲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快请上来吧，柱子也不是外人。”娄半城过去打开门，说道。 娄夫人看了看何雨柱，犹豫道：“可是……这……” “没事，把他们叫过来吧。”娄半城拍了拍娄谭氏肩膀，说道。 娄谭氏叹了口气，还是去把人给请过来。 娄半城说道：“柱子，我把你当自家子侄，给你介绍两位老朋友。” 娄半城在何雨柱跟前已经不避讳，他看得清楚何雨柱这个人本心，何雨柱也还是很想要赚钱，要不然怎么会去看四合院。 他从何雨柱看那座四合院的眼神里，就看出何雨柱对金钱的渴望。 他现在用人情紧紧绑住了何雨柱，所以他也很放心。 再说了，让何雨柱知道知道以后怎么赚钱肯定是有用，若是有机会的话，他都想带着何雨柱去港城那边发展，这是娄半城内心的想法，只是，他知道何雨柱不会轻易离开。 那他就想办法让何雨柱动心，愿意离开四九城。 只可惜，不管他用什么样的办法，何雨柱都不可能会离开四九城，这是何雨柱的底线。 何雨柱很清楚的记得梦里面娄晓娥跟他说港城那边东方明珠是多么璀璨耀眼，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那里天还没完全黑，各处的灯光就被点亮，街道上有数不清的汽车。 港口那边有无数的船只等着卸货，那里有全世界最好的一切东西。 何雨柱都不会动摇，他会等着在合适的时候再去看看梦里面娄晓娥说的壮阔繁华的港城。 何雨柱生着在皇城根下的人，这是华夏几代帝都，心里边就有那股子傲气劲，外面千好万好不如自己家好，他觉得华夏以后未必不能发展到娄晓娥嘴里的港城那样。 也许四九城以后还会比港城要更好的多。 很快，娄半城的老朋友也来了，穿着是有些普通，不过往着在那一站，还是非常有气势，看得出来过去也是久居上位者。 “老陈，陈嫂，来，坐吧，这位是自己人，你们叫他小何就好。” “小何，这两位是陈哥，陈嫂，以前在四九城也是颇有名气。”娄半城给他们做了互相介绍。 “二位好。”何雨柱微微躬身道。 “你好。”那位叫老陈的男子也跟何雨柱客气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打量了一下，这位叫老陈的男子和那女子的年纪都跟娄半城和娄谭氏差不多。 “东西拿出来，我看看。”娄半城说道。 老陈有些狐疑的看着何雨柱，显然是信不过何雨柱一个外人在这。 “没关系，都说了是自己人，你还不信我？你要是不信我的话，那还来找我做什么？”娄半城笑道。 听到娄半城这么说，老陈也只好打开自己的盒子，这一打开差点没闪瞎何雨柱的眼。 只见锦匣子里面躺着的是一块通体翠绿，色泽看着就很光润的绿翡翠，就只是这么看着，就很有美感，而且玉石里面没有半分瑕疵。 就算何雨柱不懂这些翡翠，也知道这块翡翠玉石肯定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果然是好东西，帝王绿翡翠。”娄谭氏这个识货的人看着这块翡翠，眼神直勾勾盯着。 娄半城心里也是不禁发出赞叹，这是帝王绿也就罢，还是毫无杂质的纯粹帝王绿，还是这么完整的一块玉璧，足足有半个脸盆那么大。 帝王绿翡翠，祖母绿翡翠这些娄谭氏收藏不少这种玉首饰，不过像是这么完成的一块又大的玉璧收藏品，还没有。 何雨柱此时也是被震撼到了，他还没想到过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的好东西，这样大的一块帝王绿翡翠，若是是自己收藏的，那该有多好。 不管何雨柱以后多有钱，这样完整的一块玉璧帝王绿翡翠却是可遇不可求。 “娄先生，娄太太，这个是我们家祖传的帝王绿玉璧翡翠，如果不是到了不得已的话，我们是肯定不会拿出来，你们看看给个价。”老陈开口道。 娄半城看了看这玉，上手触碰了几下，说道：“不错，这确实是好东西，你们真的想好了吗，舍得吗？” 老陈无奈的点点头，“想好了，要是没想好也不能来找你，你就给个大概实际价格吧。” 娄半城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看这块上好的帝王绿，给个多少钱才合适？” 第40章 何雨柱喜欢房子 何雨柱没想到娄半城会来问自己，可自己压根不懂翡翠，这么好的翡翠，他们都卖了，也应该是没有办法，卖的价格肯定不会太便宜。 但也不会给太高的价格，娄半城这时候就是趁火打劫，他没想到娄半城也还做这个生意。 “这个东西有市无价，价值连城，要我说，我花个三十万来买，我都是愿意，不过，你们现在应该出手得急，三十万是不可能，最多十五万。” 何雨柱开口道。 何雨柱现在开的价格，是娄半城能给得起的价格，他估摸，娄半城就是家底子再厚，现在能拿出十五万买这个，已经是差不多了。 他已经囤压着那么多布匹了。 “你个小年轻，不懂行，知不知道这样的没有杂质瑕疵的帝王翡翠绿多值钱，你就给个十五万，你怎么不去抢，最低是二十六万。” 老陈听到何雨柱给这么低价格，当即就呵斥道。 “二十六万，你不如去打听打听现在四九城能有谁拿的出才好，十五万已经算不少钱了，能拿出这个价格来，已经是极限了，你去委托行，最多只有几万。”何雨柱叹气道。 “娄先生。”老陈看跟何雨柱说不通，看向了娄半城。 娄半城点点头，说道：“老陈，我知道你这块玉石很值钱，不要说三十万，就是五十万也值得，只是，我现在没有这么多钱去买这个东西。” “就柱子说的那个价，我还可以再加些，你看看怎么样？最多再加两万，多了就真的没有了，你朋友那么多，也可以去问问其他人，我是不勉强。” “娄先生，这么好的东西，你还是再加点吧，其实也有别人能够出更多的价格，我是冲着你娄先生的信誉，才来找得你，而且觉得这块玉，就应该配您这样的人。”老陈道。 陈夫人也对娄谭氏说道：“是啊，娄夫人，您不是最喜欢这些东西的吗，这块玉璧您都不知道，我都舍不得用来做任何首饰，就愿意这么完整连着一块。” “你这玉璧要是做成首饰，不是这么完整的一套，可就不值这么多钱。”何雨柱忍不住说道。 何雨柱都觉得要是这玉璧拆去做首饰是真可惜，就应该保持这么完整整块才是。 “我们家也是真的没那么多钱，要是有钱的话，五十万我和老娄都不会眨眼间，可如今你们也知道，今非昔比，若不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这玉璧，我们是不会要。” 娄谭氏别过脸去，无奈道。 “就真的不能再加点了吗？”老陈不甘心道。 “真的没办法，或者你去问问其他人，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委托行也可以问问。”娄半城开口道。 谁不知道家里钥匙有好东西去委托行，那就是按照普通价，根本不可能按照具体的价值来给，委托行也得给得起。 委托行还是公私合营的当铺，要是知道他家里有这样的好东西还是过去的资本家，他还抵抗了公私合营，不把他送去劳动改造都说不过去。 “算了，就这个价格吧，谁让我们家倒霉，这个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愣是没守住，娄先生，这样的好东西难得，你们可要好好珍惜。”老陈有些舍不得的说道。 “我知道，我懂，不过你真的想清楚吗，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以后就没有后悔。”娄半城说道。 老陈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那好，你稍等会，我让我夫人去取钱。”娄半城给了娄谭氏一个眼神。 “等会吧。”娄夫人说了声，就已经出去了。 “老陈，你去了那边，记得给我写信，看看那边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会不会比南边更好。”娄半城开口道。 老陈点点头，说道：“要我说，你趁着这个最后的口子，该走还是要走，咱们过去都是资本家，情况很不对，现在产业都没了，以后得日子难说，你自己也做个打算吧。” 陈夫人好像还顾忌何雨柱在这，拉了拉老陈胳膊，“你别说这些，少说两句吧。” “没事，到了那边给我来个消息。”娄半城说道。 娄半城跟老陈他们聊着家长里短的时候，娄谭氏也已经把钱拿过来。 “老陈，我刚才想了想，还是给你们凑个十八万八，也是全咱们两家多年情分，到那边给我们写个信，祝你们一切都顺利。”娄谭氏拿出钱来。说道。 何雨柱上次在见过五万块钱以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 何雨柱盘算着，这钱要是在四九城，紧凑紧凑也有四套四合院了，位置还都会很不错，以后这些四合院的价值才是有市无价。 “哎，谢谢嫂子。”老陈看到这些钱，对娄谭氏和娄半城的称呼都不一样了。 “你数数这些钱。”娄谭氏说道。 这年头没有验钞机，娄谭氏在一边看着，陈夫人在一边数着，娄半城和老陈也不打扰，何雨柱也没有开口说话，何雨柱心里在对比这块帝王绿翡翠和四套四合院以后价格。 最后，何雨柱得出结论，还是这块帝王绿翡翠玉璧更胜一筹，以后如果想要买四九城的四合院还是可以买到，这样完整的一块帝王绿玉璧可就未必。 何雨柱看着这块帝王绿翡翠玉璧的眼神也被娄半城看得清清楚楚，这样一个对金钱会有渴望，也头脑灵活的年轻人，要是跟着他去港城，肯定能帮他很多忙。 娄半城打算等把手里那些布匹丝绸清仓出去，就跟何雨柱说，可以带着何雨柱的妹妹也去，不会有人那么傻，放着荣华富贵不去要吧？ 很快，陈夫人也数好钱，跟老陈一起离开了。 娄夫人去送送。 这块帝王绿翡翠玉璧跟前就剩下娄半城跟何雨柱两个人。 “柱子，你看，这个你也说了有市无价的好东西，买得起的人很少，能够拥有它的人也很少，也就是老陈他们要离开，我才有机会捡着。”娄半城感慨道。 “确实是好东西，刚才那些钱，就是买四套我那样的院子都能买下来，您眼睛都不眨。”何雨柱笑道，眼神里流露出对娄半城一掷千金的羡慕。 “这不算什么，这只能说是买点小玩意，真正的大气魄还是要在生意场上，这点儿，比起生意场上那些，也只能算个零角，平时附庸风雅玩玩还可以。”娄半城笑道。 “是我眼界太浅薄，对这些数目没敢想到这么大的去。”何雨柱无奈道。 “这有什么的，我说了把你当自己人，你以后有空多来我这里，只要你不嫌弃我这过去的资本家满身铜臭味就好。”娄半城说道。 “哪有，您可是我恩人，送了我那么一份大礼，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报答您。”何雨柱感激道。 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受了别人恩惠，承了人情就要念着人家的好，只要不是超过底线事情，要是太较真，反而会显得上纲上线，死脑筋。 “雪茹那边你回头跟她说一声，最近晓娥是不能出门，我怕她去见以前她的一些朋友，那些人都有些要去农村改造，跟我们家的情况影响不同，你帮我解释解释。” 娄半城有些为难的说道。 “得嘞，没事儿，您既然不愿意晓娥和他们家的孩子来往，为什么还要收他们的东西？”何雨柱问道。 “我这个是生意场上的事情，晓娥那是小孩子过家家胡闹的事情，怎么能凑着在这，我有足够的资本在他们陨落的时候接手他们的资产，为以后获取更多的利润做准备。” 娄半城抿了口茶道。 “听说你跟雪茹走得近，雪茹也在收那些中小业主家里的东西，你应该知道吧，做生意就是要这样，只要不超过底线，你就可以去赚取利润。” “瞻前顾后太多，那只会被别人收购。”娄半城教育道。 何雨柱又跟娄半城说起了其他的事情，他对做生意这个行业还是很感兴趣，虽然说要等到80年代开始，不过现在跟娄半城学习学习这些做生意的方式和思维总是不会错。 书上看的和真正有人面对面教自己的还是完全不同，所以，何雨柱听的很认真，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也会马上提出来，娄半城也很乐意给何雨柱解惑。 娄半城现在压根不好出门，就是买菜和生活必需品而已，家里的所有书都已经看完，平时除了去倒腾那些想要跑路的人的首饰，还真没什么人可以说话。 那些想要把首饰倒腾给娄半城的人，多数也都是来去匆匆。 虽然娄半城极力邀请，何雨柱还是没有留下在娄家吃晚饭，在夕阳西下的时候离开了娄家。 他离开娄家的时候，是娄晓娥出来送他，看着还挺舍不得他，家里难得来个能跟自己聊得来的人了。 可家里不让她出去，娄晓娥也只好乖乖在家。 何雨柱答应她，只要有空就来看她，给她带东西，娄晓娥才开心了些。 何雨柱在出娄家院子门的时候，看着这一栋三层颇具魔都那边浪漫的小洋楼还带着院子，心里也很是羡慕。 何雨柱发现自己最近看到好房子都喜欢，因为他可以预支到以后这些房子的价格。 在他的梦里面，娄晓娥跟他说港城那边的房子有多么多么贵，以后四九城要是发展起来的话，四九城的房子又会多么多么贵。 何雨柱就觉得不管是房子的价值也好，还是房子本身的位置和样子，都特别的吸引他。 ………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里面，阎埠贵这个门神没在这，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何雨柱就回屋自己做饭，何雨水在师傅那，何雨柱只需要做自己的饭菜就好，也很是简单，就自己炒了一道鸡蛋。 鸡蛋的香味也随之传向院子里各家各户。 现在对于他们能吃上鸡蛋，那都是奢侈事，那都是要票，谁能像何雨柱家那样，不说每天能吃上肉，每天想要吃点鸡蛋还是可以的。 这个世界上也还是不公平，有些人现在想要吃上点鸡蛋都不能如愿，而有些人直接一掷千金就买了个上好的玉璧，就束之高阁。 吃完晚饭后，何雨柱很自觉的就搬着自家的板凳出来，他倒是想要看看易中海这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和以前的一样，其他人都坐着在这三位大爷跟前，这一张八仙桌，上面最中间坐着易中海，其他两位大爷分别坐着在两边， 其他人这个时候也都出来了，年轻一辈的多数是坐着在何雨柱身旁。 易中海说了些什么邻里之间要和睦相处，要守望相助那些话，想要用来打动人心。 可该捐多少钱，众人都心里有数，任凭易中海说得天花乱坠，也别想从他们口袋里掏钱。 易中海又把贾东旭他们的情况告诉了众人，又把需要募捐的费用说了。 众人虽然都很不喜欢贾家人，可还是像是胡同里那些人一样，两毛，三毛钱的给了，还有人给四五毛。 就这么，又让易中海凑到十来块钱。 何雨柱本来也不愿意捐钱，可碍于到时候又怕要给街道解释，何雨柱就意思意思，打算要捐两分钱就好，反正说得过去就够了，他又不是不捐。 “哎，等等，柱子，你就打算捐这两毛钱吗？”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就拿出来两分钱，问道。 “不然你还想要多少，不是捐款多少都全凭自愿吗？”何雨柱反问道。 “你在丰泽园工资这么高，你又是自己一个人，就带着你妹妹那个赔钱货，就应该给我们家多捐点，抛开事实不说，当初我们家东旭钓鱼掉冰窟，难道你没有责任吗？” “就是你当吃钓鱼回来那么多，你又吃不完，都不肯给我们家一些，我才让东旭去钓鱼，才会这样了，你就半点责任都没有吗，你良心过得去吗？”贾张氏胡搅蛮缠道。 “老嫂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要是这么说，就不对，又不是我和柱子让你家东旭去钓鱼。”阎埠贵为何雨柱辩解道。 他吃了何雨柱那么多剩菜，这时候要是不发挥作用，何雨柱可是会不高兴。 “阎老西，你给我滚蛋，谁不知道你跟何雨柱狼狈为女干，你自然帮着他说话，这钱他就得多出些。”贾张氏现在就知道要钱，可管不了那么多。 第41章 秦淮茹要离婚? “我要是就不出，你能拿我怎么办？真以为自己能无法无天了？”何雨柱站着在一边，淡定的看着贾张氏闹。 “柱子，东旭以后的身子骨每个月都要花好几块钱买药吃，你既然也有这个能力，你就帮一帮他们家吧，以后他们家也会念着你的好。”易中海打算先来个软的，看能不能哄住他。 又是这一套说辞。 在梦里，易中海不就是用这些话来让何雨柱成为贾家的老黄牛吗？ “不用了，这世界上比贾家困难的人都要多，莫非我全部都要去帮吗，都要让他们念着我的好，有什么困难，就去找街道，找我做什么？” “难不成家家户户有什么困难都找我何雨柱？我日子还过不过，捐款凭自愿，是不是这样？”何雨柱不满道。 “我觉得柱子说的没错，老易。”阎埠贵说道。 “我不活了，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贾张氏现在不敢召唤老贾，就怕何雨柱说又要请街道来。 “你活就不想染别人活了，我的钱，凭什么就给你们家，你不应该在我跟前闹，银行那钱多，你去跟银行闹，看他们能不能把钱给你。”何雨柱说道。 说着，何雨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太饱，打了个饱嗝。 “再说，你之前怎么样还不是自己造作，要不是你那么欺负秦淮茹她妈，人能给你买只病鸡吗？”何雨柱嫌弃道。 “我们今天就在说贾张氏自作自受。” “要是我，非得给他们全家下老鼠药不可，就这么个病鸡，便宜他们家了。” “就没有贾张氏这样，人家来伺候女儿坐月子，不是来伺候他们一家子。” 众人都在说贾张氏的不是。 易中海听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贾张氏怎么对秦母，他是看到了。 “对了，老易，淮茹她妈打算怎么处置，这么大的事情，报警没？”许富贵唯恐天下不乱，问道。 “报什么报警，秦淮茹说她妈不是故意的，要是报警就要跟贾东旭离婚，说什么都不让去报警。”刘海中鄙夷道。 “贾张氏你这么有本事的一个婆婆还怕儿媳妇提离婚，你就是让东旭跟她离婚，那就离，怕她做什么。”二大妈调侃道。 贾张氏平时总是跟她们说，自己多有本事，把秦淮茹这乡下媳妇管的多服服帖帖，没想到现在还被秦淮茹用离婚威胁。 “妈，这您就不知道，可能贾东旭现在身子骨，除了秦淮茹还有谁愿意以后伺候这么一个病秧子。”刘光齐说道。 “混账东西你说谁是病秧子，你说谁，你说谁？”贾张氏一听到刘光齐这么说，扑过去就要打刘光齐。 贾张氏要是打老二老三无所谓，老大刘光齐可是刘海中老两口心头宝。 “贾张氏，你打我儿子做什么？”二大妈立刻就护犊子。 “你家这小畜生会不会说话，说谁是病秧子？”贾张氏插着腰，破口大骂道，恨不得能吃了刘光齐。 “我儿子又没有说错，你儿子是不是成了病秧子，钓鱼是你整出来的，秦淮茹她妈又是你自己作出来，怎么好意思把错误推卸给别人？”二大妈虽然理亏，可还是嘴上不服输。 “贾张氏，都是你自己的问题，现在还让我们捐钱。”二大妈不满道。 “老嫂子，你就别跟贾张氏一般见识，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如果她不是这样的人，也不会有这两件事。”易中海叹了口气道。 易中海也知道贾张氏有问题，可又是自己徒弟的亲妈，易中海也没办法，总不能让自己徒弟不要贾张氏这亲妈吧？ “咱们言归正传，说回这个捐款吧，还请大家一定要多多益善，多帮帮忙吧，先帮东旭把这个难关过去再说。”易中海说道。 说着，易中海又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不是说所有人有困难都找你，你毕竟是手头宽裕些，贾家这么困难，你就多帮帮吧。” “银行那边手头也很宽裕，你怎么不去找银行帮帮忙，反正全凭自愿，爱要不要，你要是非要我多掏钱，那你就去跟街道说，你不去街道说，我去说。”何雨柱冷声道。 何雨柱这么说，易中海一下子主意没了，要是让街道知道，他这一大爷的位置就真的要没有了。 “老易，你说你现在逮着柱子做什么，怪不得你昨晚看到柱子不在，说开不成全院大会，原来你是在整这出。”阎埠贵已经知道怎么回事。 “老易，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柱子，怎么可能会多给贾家捐钱，昨晚何必折腾那一通？”刘海中说道。 易中海狡辩道：“我那还不是为了贾家，想着柱子手头宽松，能够多给贾家筹点钱。” “得，今儿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就跟你们说一声，以后贾家的事情别找我，有困难就去找街道，千万别为了指望我能帮助贾家折腾全院子。” “昨晚你们开了全院大会，我给的还是两分钱，今天我给的也是两分钱。”何雨柱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掐灭以后贾家对他所有的指望。 “我不活了，你这个小兔崽子这么欺负我们家，我们家到底是怎么你了，你连这么点忙都不愿意帮，你当时要是给淮茹弟弟介绍个工作，她妈怎么能这么做？”贾张氏撒泼道。 “我都说别把你们家的事情加着在我头上，我是欠了你们，还是怎么着？别找我，这跟我也没有关系，那以后谁家有困难找工作都找我，那我成什么了？” “我没有那么大本事，我就是个丰泽园厨子，劳动人民阶层。”何雨柱哼了一声道。 当然，这劳动人民阶层，何雨柱是心虚，他可还有套二进四合院。 易中海气得脸都绿了，自己费尽心思就想着用道德压一压何雨柱，没想到何雨柱直接拿出街道，这让易中海准备好那些话，都没法说出来。 最终这个全院大会凑到的也就是十来块钱，剩下的一百多块钱还是要易中海来出钱。 最憋屈的是不能报警抓秦淮茹她妈，那鸡是病鸡，谁又能说秦母是故意？ 真要报警了，就贾张氏做得那些事，秦淮茹村子里那些人找上门来，就够贾家喝一壶，现在的那些乡下各村还是很团结，要是有外人欺负，直接就会找上门去。 何况贾张氏理亏在先，那么的欺负秦母，秦淮茹那些个叔叔婶婶伯伯们不来找贾张氏麻烦，都算是走运，把那些人逼急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 不过这么一闹，秦淮茹跟娘家来往也算是彻底断干净。 ……… 时间又是过去了一个多月，学校也已经开学了，何雨水又被接回来，由何雨柱照看。 贾东旭虽然说出院回来了，可看着身体确实是比之前差了些，知道那只病鸡是秦淮茹她妈特地买的，就为了报复他妈贾张氏的时候，害的他无辜遭了罪。 贾东旭还大发雷霆一场，闹了好些天。 何雨柱觉得这里面，贾东旭能没有责任吗，秦淮茹她妈怎么着也是贾东旭长辈，就这么看着，也不说帮忙说说话，遭这罪也是该。 当初院子里的人还看秦母农村来的胆子小，所有的委屈都默默咽了下去，就何雨柱都觉得有些同情可怜她，可因为贾家，何雨柱不会管。 没想到给贾家来了这个，可把他们一家子都害惨。 现在除了每个月要多花5块钱买药，贾东旭身子骨看着没什么区别，但是要有搬搬抬抬的事情就显出来了。 这天，何雨水闹着要何雨柱带她来天桥的这边看杂耍，何雨柱就带着一起出来，看了那些杂耍以后，兄妹俩人又在这一边转着，看着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新鲜玩意。 在这些七拐八拐的胡同里绕着的时候，何雨柱看到一辆骑着破三轮的车子，正在一户人家门口，跟人争论着。 其中一个人穿的破破烂烂，骑着三车轮，三车轮前面还挂着个铃铛，大草帽遮着半边脸，看着很是潦草的样子，另一个是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是一个花瓶。 “最少也要五块钱，你看这花瓶质地多好，这手感多细，你肯定不吃亏。”中年男人道。 “我不懂这些，我就是收破烂的，你多好的东西卖给我，我都是按破烂玩意处理，最多两块钱。”骑着三轮车的说道。 “可是你看看我这花瓶，是不是真的好东西，你就看上去，这怎么说也应该给我5块钱，不给我5块钱，这真是说不过去吧？”中年男子道。 “我不管，这要是好东西，你能舍得就5块钱就卖给我吗？”骑着三轮车的说道。 何雨柱当即就骑着自行车过去，对那个中年男子说道：“你好，你这个花瓶可以给我看看吗？” 中年男人看着何雨柱还有自行车，也就把东西递给他看看。 何雨柱刚上手就知道这是上好的宋瓷，看这梅子青的颜色，南宋龙泉窑创烧的青瓷品种，釉色浓翠莹润，釉层厚而透明，如青梅色泽，故而得名，色调可与翡翠同媲美。 骑三轮车的哼了一声道：“好，既然你要看，那我就不要了，这破烂玩意儿谁爱要谁要。” 何雨柱这才看向这个收破烂的人，整个人都懵了，若不是看着这身打扮完全与三大爷阎埠贵那个斯文人不同的话，他都要怀疑，梦里的那个阎埠贵提前出来捡破烂。 怎么长得这么像，还这副打扮？ 眼看着这个人骑着三轮车就要走，中年男子赶忙把花瓶从何雨柱手上抢走，急忙道：“哥，你等会，等会，这个花瓶的价格咱们再谈谈，再好好说说。” 何雨柱却有种熟悉的套路的感觉，对那个中年男子说道：“兄弟，你这花瓶既然要卖，卖给我怎么办？” 骑三轮车的人听到何雨柱这话，依旧不回头，继续骑着三轮车离开。 “你要买？”中年男子惊喜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多少钱？”何雨柱问道。 “五块。” “给你。”何雨柱都没有讨价还价，就直接花钱买下这个花瓶，就只是5块钱而已，何雨柱觉得很值得。 中年男子把花瓶给了何雨柱，收了钱，开开心心就离开了。 骑三轮车的现在还就在不远处的这里看着，他没有想到何雨柱居然会不还价，直接就买下这东西来，本来还以为他们要讨价还价一番。 “小兄弟，这花瓶，不如你还是卖给我吧，我破烂后出10块钱给你，怎么样？”骑三轮车的笑着说道。 “那你刚才5块钱为什么不买，现在倒是舍得花10块钱来我这买？”何雨柱笑道。 看着何雨柱这笑得一脸狡黠，破烂侯拱拱手说道：“得，我今儿是遇到懂行了，我认栽，这瓷器，您自个儿留着吧。” 破烂侯也很爽快，自己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这么抓着不放。 “看来，您也还真是行家，都说不打不相识，咱们认识一下怎么样，晚辈何雨柱，敢问前辈您的名号。”何雨柱笑道。 “好，我破烂侯就跟你交个朋友。”破烂侯看到何雨柱这个态度，也很乐意跟他交个朋友，而且能认出南宋龙泉窑梅子青，证明还是有些本事。 “前辈这真是好办法，用这个法子来收好东西，又不至于太贵，晚辈佩服，有个不情之请，想看看前辈收藏的一些物品，不知道可否？”何雨柱冒昧道。 破烂侯看着何雨柱手里的这个南宋龙泉窑出品的梅子青花瓶，想了想，说道：“胭脂胡同一百三十七号。” 说着，破烂侯就骑着三轮车在前面走着。 何雨柱见状，也赶忙骑着车跟上去。 坐着在车后边，何雨水有些担心道：“哥，你看这个人破破烂烂的，会不会是什么坏人？” “他还应该真不是坏人，不过你以后对着别人可要注意些，可别叫别人给你骗了，等会儿忙完，哥带你去吃好吃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说到吃的，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第42章 丁秋楠找上门 半个小时后，何雨柱带着何雨水，跟着在破烂侯的三轮车后边来到胭脂胡同一百三十七号，独门独户的一进四合院，何雨柱手里还多了只便宜坊烤鸭，还有一瓶西凤酒。 何雨柱是想要跟对方小酌几杯，顺便交个实实在在朋友，以后长久往来，何雨柱知道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收藏好东西的人，肯定是个高人，还能防止别人压价。 可比陈雪茹那样花高价捡别人那些跑路之前的古玩收藏，不知道要好多少，虽然里面的都多属实送上门的好东西不用自己找，成本也贵很多。 而且这里面要是有一件假货，赝品，打眼，那可就麻烦。 何雨柱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破烂侯虽然外表破破烂烂，但是家里却收拾的很干净，而且架子上还摆放着不少明清时期的瓷器，这一看就是真品。 但肯定还远远不止，真正的好东西肯定是被破烂侯好好的收藏着，不知道放着在那里。 “你看看这里，如何？”破烂侯颇有些得意道。 “确实是不错，都是真品，可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普通的物件而已。”何雨柱说道。 破烂侯也不生气，反而还点点头说道：“你是能看出门道来的人，来，你看看这个。” 何雨柱看了下桌子边正有个青花瓶子，瓶子边还放着还没吃完的窝头，何雨柱问道：“这个我能拿起来看看吗？” “随便。”破烂侯直接把窝头拿起吃着。 何雨柱拿起这个青花瓶看着，立刻就知道这青花瓶来历也不简单了，明宣德青花缠枝花纹天球瓶，算是屋子里几件好东西里面的之一。 此器形体高大端庄，纹饰细密严谨，青花色泽淡雅。 “你在我这屋子里随便挑两样东西，换你手里的那个梅子青瓷器，你看怎么样？”破烂侯看着何雨柱很是喜欢自己屋子里这些明朝的瓷器，问道。 “不成。”何雨柱毫不犹豫道。 虽然说破烂侯屋子里这些东西都是真的，不过，比不得他手上这个南宋龙泉窑梅子青稀有，别说给他一件了，就是三件都不换，五件倒是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好了，看也看完了，以后你有空再来拜访吧，我要休息了。”破烂侯看到何雨柱这样，开始下逐客令，本来他是看中了何雨柱手里那个南宋龙泉窑梅子青瓷器才把人请过来。 想着用自己的好物件跟何雨柱换。 “别急，老前辈，你怎么就着急，我们能不能打个商量。”何雨柱开口道。 何雨柱既然知道破烂侯这里收藏这么多明清瓷器，还都是就这么随便摆着，那么好东西可就更多了，自己要是不抓住机会买两件回去，怎么说得过去呢？ “你想怎么着？”破烂侯问道。 “是这么，我也是很喜欢收物件，这瓷器，要不然你卖我两件怎么样，价格你来定。”何雨柱说道。 “不卖，你还盯上我的东西，这都是我好不容易收藏到手的宝贝，你想都不要想。”破烂侯哼了一声道。 对于破烂侯这样喜欢收藏的人来说，没什么事情，是万万不会舍得让自己任何一件藏品流出去，就得在自己心里才踏实。 “我这是为你好，你想想你整天在外面跑来跑去，是吧，对家人肯定是会有所忽视，不如你就在物质方面给你的家人多一些的补偿，让他们知道你是在意他们。” “如果精神和物质的双重匮乏，你让他们以后都怎么看你，你这家里边的物质条件就不想改善改善吗？你平时就吃这个吗？” “不在自己的生活上，起码让自己吃得好一些，起码多一口热乎饭，对自己的身体也更好，不然你收藏这么多东西又有什么用？”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不知道，在另一部剧正阳门下里面，破烂侯的女儿侯素娥就是因为他不在家，没有管教好，侯素娥嫁给仇人儿子。 但现在这会儿，侯素娥还是跟娄晓娥差不多大年纪。 何雨柱也是看着破烂侯这情况才说，破烂侯住着的这里肯定不是独门独院，肯定是跟家里人一起住。 不过，就破烂侯这样肯定天天不着家，也不赚什么钱，肯定不能为家里人所理解，而破烂侯平时的收入肯定也就是靠着倒腾些废品，就这样，能在废品站赚多少钱？ 还不够他自己收藏东西花吧？ 怎么能顾及家里？ 所以，他推测，破烂侯肯定是对家人会有愧疚亏欠心里，更何况，破烂侯不在乎家里人，总是要在乎在乎自己吧？ 若是有条件，为什么不吃好些？ “你是什么身份来教育我？你不会是以前的资本家吧？”破烂侯问道。 何雨柱笑道：“我可不是什么资本家，祖上三代都是雇农，根正苗红你放心，我现在只是在丰泽园当厨子，二厨，家里就一个妹妹，工资还有些，几十块钱吧。” “我这每天还能从丰泽园带一个饭盒，反正饿不着，手里也有些钱。” “这么年轻就是丰泽园二厨？”破烂侯不可置信道。 “您要是不信，改天您去丰泽园一趟，提一嘴何雨柱，我亲自出来招待您。”何雨柱笑道。 “得，那您说，您想买多少，您能出多少？”破烂侯笑着道。 何雨柱直接伸出一根手指来。 “给一百？”破烂侯问道。 “给一千，我就拿三样东西您看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知道，若是不下个狠些本钱的话，这样的收藏爱好家是不可能会把好东西让给自己，谁让自己又碰着懂行了呢。 就说牛爷家，那些东西何雨柱也去看过，很是心动不已，给牛爷出过价，牛爷愣是不卖他，后来他还把这事跟陈雪茹说了，陈雪茹还笑话他是班门弄斧。 牛爷家里以前是大户人家，根本就不缺钱，就凭牛也是唯一能够在小酒馆赊账的人，就能看出这地位。 不要说何雨柱，就说陈雪茹和徐慧珍，或者大前门下那些生意人，以前谁没有打过划拉牛爷手上宝贝的主意，可谁也没得逞。 “好，那你就拿三件吧，不过，你可要给钱我再说。”破烂侯说道，这事关金钱，破烂侯就紧张起来，要是让何雨柱骗，他得心疼多久。 “得，我现在就给您掏钱，一千块。”何雨柱半点都不生气，现在能让破烂侯愿意让个三样东西给他已经是难得。 何雨柱装作从口袋里拿出钱，其实还是从系统空间里面拿出来，递给了破烂侯，“一千块，您点点，点好，我就选东西。” “你怎么出门还带着这么多钱在身上，又不是出远门，不怕碰到被抢了？”破烂侯问道。 “我就是为了怕碰上您这样懂行的人，想从你们手上划拉宝贝，这不就得提前准备一手，要是就因为钱和难得的宝贝擦肩而过，我这心里肯定也吃不好睡不好。” 何雨柱笑道。 “我也跟你小子学了一招，看来，这身上还是要有足够的钱菜好。”破烂侯一边数着钱，一边道。 “破烂侯，你要是还有其他好东西也可以让我开开眼，咱们俩现在也是有交情了吧？我连我在哪工作都告诉你，改明儿，你来丰泽园，我请客，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可以很直观感觉到破烂侯很多的好东西，而且都不是一般货，所以何雨柱很想见识见识。 “去去去，钱点了，你拿东西吧，不要再来打我东西的主意，只要不打东西主意，其他一切都好说。”破烂侯哼了一声道。 “好，那我就选东西，明宣德青花缠枝花纹天球瓶一个，还有这明永乐青花如意垂肩折枝花卉瓜果纹梅瓶，再来个……” 听着何雨柱念叨着要拿走自己的东西宝贝，破烂侯有种心如刀绞的感觉，不过看着在手里那一千块钱的份上还是忍着。 “明宣德青花双耳扁壶，就这三样东西了，你给我拿个麻袋，我装着。”何雨柱说道。 “在那，你自己去找。”破烂侯现在根本不愿意搭理他。 若不是现在的生活确实过得不容易，他自己卖纸皮那点钱就够他平时买棒子面和打二两酒，剩下的钱都去收藏物件儿，根本顾不上家里女儿。 这个钱回头给她一半，剩下的钱自己省着省着，也能够花很长时间。 何雨柱用麻袋装好东西以后，说道：“破烂侯，咱们后会有期，有空你记得来丰泽园找我，南锣鼓巷95号院也可以，你就说找何雨柱，我住那中院。” “有机会，也肯定让你开开眼。” “得嘞，知道了，肯定去登门拜访，慢走不送。”破烂侯说道。 “桌子上还有西凤酒和烤鸭，初次上门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笑纳。”何雨柱笑道。 随即，何雨柱就带着何雨水离开破烂侯家里。 破烂侯看着这放着的烤鸭和西凤酒，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他平时连二锅头都舍不得买，都是喝散酒，更不要说西凤酒这样好酒。 破烂侯打开盖子，给自己倒了一小盅品尝着，又撕吧下一块烤鸭，吃着还真是有滋有味，被何雨柱划拉走三件宝贝的心也没有那么难受。 刚走出胡同，何雨柱就让何雨水在这等着他，他去找个朋友存放这麻袋里的东西包括刚买下的那只南宋龙泉窑梅子青。 其实何雨柱就是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存放进系统里。 把这些东西给存放进系统里以后，何雨柱就带着何雨水去吃了烤鸭。 对于他们老四九城的人来说，更多的还是倾向于便宜坊这边的烤鸭。 这一顿，何雨水吃的可谓是非常满足，何雨柱也吃的一个劲打饱嗝。 点了一只半的烤鸭，本来说点一只，结果怕不够吃，点了一只半，还真是吃不完就只能打包带回去，又便宜许大茂和其他那几个小子。 ……… 院子门。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回来的时候，天还没黑下来，正是傍晚的时候。 大老远就看到许大茂在门口这跟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在这闲聊着，看着年纪是跟许大茂现在差不多应该还是个学生。 “你就是许大茂？”小姑娘问道。 “没错，如假包换，我，许大茂。”许大茂说道。 “不可能，那这个学生证，之前是救我那个人掉下的，你明明没有救过我，你怎么会是许大茂？”小姑娘不解道。 “姑奶奶，我也没有说我救过你吧，不过，这确实是我的学生证，如假包换，你要是不信，你也可以明天去我们学校问，你就是从我学校那边打听过来吧？”许大茂问道。 “对，不过，要是不是你的话，那个人怎么会有你的学生证？”小姑娘疑惑道。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有人偷了我学生证吧，得亏这是去做好事，要是做坏事，那我不就成背锅了吗？”许大茂懊恼道。 “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别在这问我，我学生证前段时间确实是丢了，赶紧回家吧，去去去。”许大茂嫌弃摆摆手说道，说着，许大茂还往着院子里边看，生怕他爸妈出来。 到时候要是看到他在这跟小女生说话，那不得打断他的腿，虽然说这小姑娘长得很好看，但这院子门口不是好地方。 “大茂，这是怎么了？”何雨柱骑车带着何雨水到院子门口这。 “柱子哥，这姑娘，捡着我学生证，就是暑假前，你帮我拿书袋子，我学生证在里面，不是丢了吗，捡着我学生证那人做好事，姑娘现在找上门。” “可这好事也不是我做的。”许大茂撇撇嘴说道。 许大茂心里也想这好事要是他做的多好，这英雄救美多么浪漫感人。 可这姑娘找着自己的时候就说他不是救她的人。 许大茂也没法冒认。 “是你，那天晚上救了我的人，是你。”小姑娘在看到何雨柱的时候，惊喜道。 何雨柱看了下，点点头说道：“我确实是救过一个人，没想到是你，你怎么还找上门来？学生证他自己补办就好，不用还特地送上门。” “我受人之恩，怎么着也要上门来当面表达一下感谢，我叫丁秋楠，请问您贵姓？”小姑娘高兴地说道。 “我姓何，何雨柱，单人可，雨水的雨，顶梁柱的柱，跟许大茂是邻居，对了，那天晚上大栅栏灯会，那个姑娘好像也是你吧？”何雨柱现在也想起来了。 第43章 小财迷陈雪茹 丁秋楠点点头，“是我，那天你没有认出我，我刚想跟你说，你就已经走了。” “我那天急着赶着回家，所以没有太留意，你自己跑出来，你家里不担心吗？”何雨柱说道。 “没事，我亲戚家里就住在这附近，我现在在亲戚家住，我之前放暑假的时候就去学生证上面的学校找过，不过那时候放假，打听不到，现在开学了才打听到。” “谢谢你那天帮了我。”丁秋楠感激道。 “以后你还是要注意安全，你的感谢我收到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何雨柱看着时候天要快黑，说道。 “哎，何雨柱同志，你救了我，我想下周末请你吃个饭，可以吗？”丁秋楠问道，这才是她今天过来的目的，想请何雨柱吃个饭，这样心里就没有负担。 “不用请吃饭，就是个小事情而已，举手之劳，你赶紧回家去，天黑了。”何雨柱说道。 丁秋楠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也只能点点头，她本就是性格比较冷清，能够找到这里来，已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 现在何雨柱这番话，让她感觉自己是被人拒之千里之外，觉得自己是给何雨柱造成困扰，也就不再久留和多说，告辞了以后，就离开。 “你带着雨水回屋去，这有半只烤鸭，回头你拿回去吃，我去送送人家，这么晚。”何雨柱看着天已经黑下来，这小姑娘又是一个人，有些担心道。 “得嘞，您忙着，雨水，走。”许大茂招呼着何雨水回家。 何雨水今天跟着何雨柱出去买了不少小人书，现在迫不及待的回家看书。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追过去，“哎，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丁秋楠本来正自己走着，心里是有些难受，对于她这样冷清性格的人能鼓起勇气主动找一次别人已经是不容易。 这次被打击以后，估计是更要像鹌鹑一样。 没想到何雨柱会又追上来。 “我自己能走回去，就这么几步路而已，不能太麻烦你。”丁秋楠说道。 “上车吧，我送你能更快些，你自己回去还是有些不安全，我也不放心。”何雨柱说道。 “不用，几步路而已。”丁秋楠还是不好意思。 “你这孩子是不是犯倔，送你你怎么还这样？”何雨柱问道。 “我才不是呢，刚才想请你吃饭你不吃，这会你倒是想送我了。”丁秋楠傲娇道。 “我送你是为了你安全着想，不用你请客，是想着给你省钱，我下周末也不休息，再说，我就是厨子，我还能嘴馋缺你这顿饭不成？”何雨柱解释道。 丁秋楠听着何雨柱的话，还是倔强的没有上车的意思，她这个年纪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自尊都有些强，现在她理解，自己就是被何雨柱拒绝了。 “你要是不上车的话，我可就回去了，你要小心些，这晚上可是有不少小混混，顽主，他们一个个都是拿刀子，你也见过，到时候直接把你掳走，把你带去卖了。” “卖去富贵人家是不可能，只会卖到那些穷乡僻壤，到时候把你困着在那里给人生孩子。”何雨柱看劝不听，只能是吓唬。 这一吓唬，丁秋楠立刻就赶紧道：“我上车，你还是送我。” 丁秋楠虽然经过这么长时间敢自己出门，可是被何雨柱这么一通吓唬，立刻就害怕。 何雨柱按照丁秋楠给的地址把她送回她亲戚家，发现丁秋楠住的地方还是有三里地，听丁秋楠说她不会找这些胡同的房屋，还是问了别人，费了不少劲才找到这。 她是下午三点的时候出门，找到这边的时候，谁知道都到夕阳西下，傍晚的时候才找到。 把丁秋楠回去以后，何雨柱又叮嘱丁秋楠以后千万要注意安全，不管是去做什么，还是要注意天黑，女孩子还是要多注意安全。 丁秋楠表示自己记住了。以后会注意。 其实丁秋楠一直是个很注意安全的人，那天晚上只是因为进城晚了而已，还有今天是为了找何雨柱，平时她是个白天都不怎么出门的人，晚上出门更是跟别人一起才会敢出去。 ……… 把丁秋楠送回去以后，何雨柱没有马上回南锣鼓巷那边。 他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把今天从破烂侯那里买的三件明朝瓷器从系统空间拿出，还是用麻袋装，奔着陈雪茹家去。 何雨柱虽然说知道自己不会娶陈雪茹，可也不想亏待陈雪茹，这三件东西就送给陈雪茹，也算自己的一点心意。 虽然他知道陈雪茹也不缺这些，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何雨柱轻车熟路的从布匹丝绸庄的后院进去，上楼，却闻到二楼这里有一阵浓烈的中药味道。 何雨柱打开门，就看到陈雪茹穿着的不是平时的旗袍，而是一条宽松的碎花黄裙子，一边在喝着黑乎乎的中药一边在盘账。 “你这是生病了，怎么喝上中药？你不是向来只吃西药吗？”何雨柱扛着麻袋，走进来，说道。 “呸呸呸，我才没生病，我这是有喜事。”陈雪茹风情万种一笑道，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何雨柱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何雨柱大喜过望道：“有了？我的吗？” “你这说的什么话，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陈雪茹娇嗔一声道。 “太好了，刚好，我今天给你也拿了好东西，你看看。”何雨柱把麻袋里今天三个明朝瓷器给搬上来，小心翼翼放到桌子上。 “医生怎么说？孩子现在怎么样？”何雨柱激动道，眉眼间都是初为人父那种喜悦，兴奋。 “没事，就是前面三个月还是要喝些安胎药才能稳点，这三件可都是好东西。”陈雪茹拿着明宣德那只天球瓶看着，说道。 “只是，你这还没结婚，你说孩子以后出来怎么办？”何雨柱担心道。 “能这么办，只能等到生孩子的时候，我去别处生呗，到时候再说这孩子是领养的。”陈雪茹倒是很早就想清楚了，现在说出来也很平静。 “这样会不会太委屈孩子？”何雨柱愧疚道，脸上有一丝不忍心。 陈雪茹知道，现在要是跟何雨柱提出要结婚的话，何雨柱肯定会答应，但她想了想还是忍住，她现在已经完全接纳自己之前的想法，就自己带着孩子过，还没有人给她束手束脚。 “有什么委屈的，其实比起别人家那些农村要下地赚工分的孩子，已经好多了，放心吧，这件事，我自己已经想好怎么安排。”陈雪茹摇摇头，说道。 陈雪茹知道，越是这样的话，何雨柱就更加不会亏待这孩子。 这不是还送来三个好东西吗？ “你放心，我已经肯定不亏待这孩子，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尽管跟我说，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去做。”何雨柱给出了承诺。 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答应的了。 让他现在就这么结婚，他还真是不愿意，他也没到年纪，才十九，怎么着也得等明年20岁才能领证。 男女关系的这个，都是讲究民不举官不究，他老子和白寡妇不就是没领证吗？ 不过也没好到那里去，躲到保城那边了。 何雨柱和陈雪茹都不可能会去保城那边，就只能让孩子成为领养的了。 想到这，何雨柱就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孩子。 “你这三个东西应该是凑着在一起吧，那里应该有不少明朝的瓷器吧，还是会按照朝代的顺序放着，你是在那里找着的？”陈雪茹更关心这些瓷器，她立刻就看出里面的门道。 “是凑着在一起，你可不知道，我今天碰到个奇人，收藏着不少好东西，还是我花了不少心思，才勉强把三件东西让给我，他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有机会，我介绍给你们认识认识。”何雨柱笑道。 “哼，我心里总算是舒服些，前不久，牛爷倒腾了个宝贝给徐慧珍，气死我，都不来找我，是清朝的珐琅花瓶，我们这有三个，也不比他们差。”陈雪茹开心道。 “我说你为什么就总要跟徐慧珍较劲？”何雨柱哭笑不得道。 “我要是不跟她较劲，不是看着她又有身子了，我能想办法这么快有，能让你这就当爹妈？”陈雪茹哼了一声道。 “那你这到底是为什么？不会是真的想让她把闺女嫁给咱儿子吧？”何雨柱反问道。 “就是，我就是这么想，我觉得许大茂说的没错，就是要让徐慧珍人财两空。”陈雪茹得意道。 “那你要是生了个女儿，徐慧珍生了儿子，那怎么办？”何雨柱故意道。 “去，不许你胡说，我这一定是儿子，就是徐慧珍这胎生了儿子，她已经有个女儿，只要咱们这有个儿子，就能让她徐慧珍人财两失。”陈雪茹高兴道。 “我可告诉你，孩子是男是女都好，你可别乱用药，就为了孩子也不能这样，可别把孩子最后给整出什么问题来，就是闺女也很好，可以让徐慧珍儿子入赘。” 何雨柱很认真的说道。 “你不想要儿子吗？”陈雪茹不解道。 虽然说现在解放，都说什么新社会，男女平等了，就是女孩也要去上学，饶是这是四九城也还有很多人都是存着重男轻女的心思。 “是儿子女儿都好，都是咱们的亲生孩子，只要孩子好好的就够了，本来就对不起孩子，你还来这么一下子，那可怎么办？”何雨柱教育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是我陈雪茹的孩子肯定会不差，你就是嫌弃我生闺女，那我自己也能养着。”陈雪茹哼了一声道。 “哪能，要是闺女的话，那我可得好好护着，好好的养着，也要好好地历练，培养，像你一样的能干，却又不能像你那么目光短浅，小气。”何雨柱笑道。 “你说谁目光短浅，你说谁小气，怎么你们都这么说，合着就她徐慧珍目光长远，她徐慧珍大气了，你怎么不去找她？”陈雪茹不高兴道。 “你看你，要是人徐慧珍的话，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你这话要是被她男人听到，像什么话你？”何雨柱看着陈雪茹这生气的样子还觉得挺可爱，故意逗陈雪茹。 “你还怕他听到，怕什么，你夸着徐慧珍，就是等于夸着他，这让他多有面子，她家里现在是女主外男主内。”陈雪茹冷哼一声道。 “好了，你就别生气，我就是这么说说而已。”何雨柱赶紧道。 “你是怕我生气，这又对孩子不好了吧。”陈雪茹还是不高兴，没给何雨柱好脸色。 “我回头给你做一些酸的辣的，给你拿过来，你看看你喜欢吃那个，我回头就多做些，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也尽管告诉我。”何雨柱说道。 “知道了，不过，你要是多给我找几样这些好东西来，我心里就舒畅，就高兴，这样对孩子就更好。”陈雪茹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和想要的东西。 反正这都是何雨柱欠了她和孩子，都是应该给。 “姑奶奶，这些，我可就花了一千块，要是还买的话你也得看我的钱遭不遭得住才是，你想要好东西，你等等以后吧，我总会想办法。”何雨柱为难道。 “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就从我这里拿，只要你能给我找来好东西就是，姐姐这里不差钱。”陈雪茹大方道。 “你收藏这些，就不怕被人发现，到时候看你怎么交代，你就不怕砸手里吗？”何雨柱啧啧道。 “我自然有办法，我放到我妈在正阳门那边四合院，就在你那套四合院旁边，你放心，地窖大得很，能放不少东西，以后这些肯定能值不少钱。”陈雪茹得意道。 陈雪茹对何雨柱也没那么藏着掖着，何雨柱都直接给她送来三件宝贝，证明何雨柱没对她藏着掖着。 “你这个小财迷，我以后尽量帮你看看吧。”何雨柱说道。 “上面说要给我安排个公方经理过来，你是怎么想，要不要来我这，我还能给你安排安排，要是你不来，以后还想来，这可就……”陈雪茹言归正传道。 “我去年才出师，我还是想在我师傅手底下待够三年，要不然显得我何雨柱多忘本，等过几年再说吧。”何雨柱叹了口气道。 第44章 何家丰衣足食 何雨柱现在还没有更好的选择，要说去轧钢厂，他可以去找李怀德帮忙，但他去了也就是个学徒而已吧，每个月工资就20块钱，就算能直接给他转正，也就是25块钱。 何雨柱不愿意，跟丰泽园差不少。 他不来布匹丝绸庄还是因为想着按照以前的老规矩，出师三年都跟着师傅，这也算不忘师徒俩情分，更何况师傅一家子都对他很好，值得他用这份心，丰泽园工资奖金也没少。 他名下有四合院，那些家庭成分不成分，反正他没有犯错，没有落下把柄在别人手里边，又背熟小红本，加上抓敌特个人二等功，不会有事情。 何雨柱都这么说，陈雪茹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 时光如匆匆流水，三年的时间就这么晃眼过去了，来到58年年底。 这三年的时间里，陈雪茹在56年夏天生下了一对龙凤胎，是跟何雨柱的孩子，女儿取名叫陈瑜，儿子取名叫陈瑾，意为握瑾怀瑜，今年两岁了。 徐慧珍跟陈雪茹同时怀上那个，生了个女儿，取名叫徐静平，跟着陈瑜和陈瑾一起长大。 何雨柱依旧在丰泽园工作，每周按照轮班制度上班，公私合营和凭票购买，饭馆里吃饭的人是少了很多，何雨柱工作时间没那么辛苦没那么累，也就有更多时间去给别人做饭。 现在何雨柱的手艺是南锣鼓巷和正阳门这边出了名的好，南锣鼓巷和正阳门这两边谁家有什么喜事都会请何雨柱过去掌勺，那就免不了给带些饭菜和给个红包。 何雨柱出手那都是每次5块钱起步的红包加上饭菜，虽然比别的厨子贵一些，何雨柱的手艺却是值得这份价格。 宴席上饭菜做得好吃，主人家也会觉得有面子。 南锣鼓巷找何雨柱做饭的都去街道陈主任那边说去，正阳门这边就来找陈雪茹来说。 只要不影响丰泽园的工作，公方经理对这些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还是那句话，饭馆做饭靠的还是厨师，厨师就是饭馆的招牌。 没有宴席做饭的时候，何雨柱就学着破烂侯那样，换上破破烂烂的衣服，骑着辆破三轮车，车头还挂着个铃铛，车上放着纸皮箱子，来到四九城郊外的农村。 “收破烂，收破烂，有破烂的卖，有破烂的卖。” 何雨柱一边骑着三轮车，一边大声的喊着，手里还摇着那个铃铛。 何雨柱这都是跟破烂侯学着，这就是为了好收一些东西，这年头不让私底下买卖，他只能这么打掩护，破烂侯为这个还跟何雨柱划分区域，那天谁可以去那里。 那天谁不能去那里，都划分好了，谁收到什么好东西，谁没收到这都是要心服口服。 这是为了避免两个人要是碰到一起，互相给叫价竞争，可以保证低价买到好东西。 虽然是公私合营，但那都只是废品站这样，对这些收废品的管着还不是那么严，只要不违法犯罪就没事。 “收破烂那个，你们这收不收旧书废纸皮？”何雨柱正在骑着三轮车走街串巷，一个大妈打开门冲着何雨柱喊道。 “收，一斤一分钱。”何雨柱说道。 他特地问过破烂侯各种废品价格，有时候也是真的收一些废品，为了更逼真些。 这三年，他用着这样的办法还真从中收到不少好东西，当然，也给了陈雪茹不少，毕竟人家给养着两个孩子。 “来，你看看我家这些，卖给你算了，反正也占着地方。”大妈道。 何雨柱把三轮车停着在门口，跟着这大妈进去，大妈看着何雨柱人高马大，问道：“小伙子，你这么年轻还这么有力气的样子，怎么做这个？” “就是讨口饭吃。”何雨柱故作为难道。 何雨柱已经很熟练回答这样问题，装就要装到底。 大妈没再问，指着杂物间的一堆杂物，大概是有十斤东西，说道：“就是这些了，你称称看是多少吧。” “好。”何雨柱答应道，拿出自己那把秤，双眼看了看这堆杂物，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好东西来，心里不免有些失望，可还是要把事情做完。 “十二斤五两，给你一毛三分吧。”何雨柱说道。 对于这几分钱，何雨柱不会太计较。 “哎，小伙子，我这里面还有些旧书，你看看。”大妈道，说着就回屋，抱着一堆旧书出来。 何雨柱看了看这些旧书，发现里面有一本中医学书，很多本都是这些相关书籍，还是用的以前竖版繁体字的医书，看着是有些年份。 “大妈，您这家里是有人当医生吗？”何雨柱问道。 “没错，我们家老爷子以前是老中医，不过现在年轻人都去当工人，不是学文化那块料，这书就一直放着占地方。”大妈道。 何雨柱又称了下，总共是十斤。 “大妈，那废纸皮十二斤五两，加上这个十斤，我给您两毛三，可以吧？”何雨柱问道。 “哎，好嘞，就这么办吧。”大妈点点头说道。 何雨柱拿出两毛三给大妈，现在何雨柱身上也有不少这些散钱。 把这些书和纸皮都拿出去以后，何雨柱骑着三轮车，找个无人角落，翻看下里面那些中医医书，直接用意念放到系统空间里。 这些废纸皮就去找个废品站卖了，反正他有系统在，多学个中医医术也不错。 “收破烂，收破烂，有破烂的卖，有破烂的卖。” 何雨柱继续在大街小巷里面喊着道。 在农村跑完一天以后，何雨柱不会直接回南锣鼓巷那边，而是来到自己在正阳门这边那套四合院里面，重新换上自己平时的衣服，把三轮车放着在这个院子里，再骑自行车回去。 他乔装打扮去乡下收东西这些事，也不愿意被别人知道，尤其是四合院里面那些人。 何雨柱在回去之前，看了看自己如今系统。 【超级悟性系统】 【宿主：何雨柱】 【年龄：22岁】 【体能：25点，（普通人15点）】 【谋略值：30点（普通人20点）】 【技能：厨艺：100级（\/）】 【技能：家务：50级（957\/）】 【技能：古玩鉴赏：100级（\/）】 【技能：垂钓：100级（\/）】 【技能：外语：79级（2528\/）】 【……】 【系统储物空间：500平方米】 何雨柱的厨艺和古玩鉴赏获得100级满级以后，就没有继续增长，他还获得体能和谋略值增长，现在所有的技能都是100级就是满级，他都会获得不同奖励。 垂钓技能满级的时候，他系统储物空间就扩大了，何雨柱觉得也是时候可以增加些其他技能。 这些年物资紧张匮乏，虽然说何雨柱家里的供应量饿不着他跟何雨水，肉，蛋奶这些还是很紧缺着。 平时有一半饭盒还是带给陈雪茹和两个孩子，虽然说陈雪茹买得起鸽子市肉票，这年头很多人会为了让家里继续多些，都会把肉票卖到鸽子市。 但何雨柱给是作为他当爹对孩子的一份心意，他已经觉得很对不起这两个孩子，所以平时有什么好东西都是起码带三份，两个孩子每人一份，何雨水一份。 要是能够有多的话，还能给徐慧珍家里孩子也带一份。 他们平时有什么好东西也没忘记何雨柱兄妹俩。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刚好碰到阎埠贵正在这晾晒小鱼干，不用说就知道，这肯定是为了留着过年吃。 “三大爷，这么多小鱼干，你们家能吃完？”何雨柱笑着道。 “去去去，我们家这么多个孩子，这还不够吃，你这周还去钓鱼不去，叫上我。”阎埠贵说道。 “我再看看吧，等到时候再说。”何雨柱说道。 阎埠贵是很喜欢跟何雨柱一起去钓鱼，何雨柱平时钓到那些小鱼都会给他，他是个只要能占到别人便宜就很满足的人。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到中院，何雨水已经把菜都给买回来，现在何雨水已经上小学六年级，有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今年开始，何雨柱就已经培养。 除了秋冬天的时候，何雨水自己的衣服就必须自己洗，冬天水太冷，何雨柱也舍不得自己妹妹受这个苦。 何雨水在何雨柱的物质条件激励下，学习一直是非常好，她也已是个亭亭玉立少女模样，已经不再是当年为老爹何大清离开四九城而伤心难过的小女孩。 她在何雨柱的照拂下，日子过得很好，吃喝不担心，平时零花钱也不少。 “哥，我今天想吃肉，我就买了些，慧珍姐那边有一些白菜，让我带一些回来。”何雨水说道。 “好，那我现在开始做饭，你去写作业吧，等你写完也就能开饭。”何雨柱说道。 何雨水乖巧的去写作业，她哥什么都很好，唯独就对她学习是抓得紧。 在何雨柱的忙活下，四十多分钟后，何家就散发出饭菜香味来，这香味一直引诱得人闻着都在咽口水。 自从何雨柱系统厨艺满级后，何雨柱就是在家随便炒个土豆白菜，都能让别人觉得香味十足。 所以这院子里每到吃饭的时候，别人都得骂何雨柱两句，怎么就偏偏何雨柱家饭菜那么好吃？ 比起何家这边能够维持住丰衣足食，贾家可谓是捉襟见肘。 现在贾家就靠着贾东旭一个人工资支撑，秦淮茹虽然说也做糊火柴盒零工，但家里人口多，比贾家困难的人也更多，街道当然会先照顾他们，分到秦淮茹手里零活也有限。 贾东旭自己每个月吃药就要5块钱，贾张氏每个月还要3块钱养老钱，本来贾东旭工资就30多块钱，现在就剩下二十多块。 秦淮茹在去年生了个女儿，和何雨柱梦里一样，二女儿还叫小当。 贾家只有贾东旭一个成年人加上棒梗和小当两个小孩子的定向粮食，还是根本不够吃，尤其贾张氏还吃不少。 现在贾家饭桌上就是棒子面窝头和面糊，贾东旭把全家所有的细粮都换成粗粮，还是不够吃，每个月要花个10块钱，再买50斤棒子面才够吃。 加上家里原本花销，还是靠易中海每个月接济着，日子才能过下去。 就这么吃着粗粮，不要说棒梗和贾张氏这一小一老，就是贾东旭也有些受不了。 “我们家怎么就天天吃棒子面和面糊糊，这么吃，怎么能吃饱，我们家都多久没吃肉了？”贾张氏看着饭桌这些棒子面窝头，面糊糊，咸菜疙瘩就来气。 秦淮茹为了省着猪油，每次都只放那么一点点，根本就吃不出味道。 “妈，咱们家现在是有些困难，没办法，这其实也比在农村好多了。”秦淮茹拿出老生常谈那套来说。 这套说辞现在虽然老，不过却都是事实，贾家现在吃棒子面粗粮，还能让家里能吃饱，要是换别的肯定就吃不饱。 棒子面现在都不便宜，原本棒子面在粮站有粮票，每斤也就是八分钱，可要是在鸽子市，就要两毛钱每斤，都够在粮站买一斤细粮面粉差不多。 所以贾家现在每个月额外买棒子面就要花10块钱。 加上按照贾东旭和孩子原本的份额换成粗粮，每个月刚好有一百斤棒子面，这又要10块钱，再算6块钱家里其他开销，每个月26块钱就没有。 贾东旭工资30块钱，贾东旭自己吃药5块钱，贾张氏还要3块钱养老钱，棒梗这长身体快，做衣服也还要钱，到时候上学也还要钱。 秦淮茹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苦什么都不能苦孩子，也还好有易中海帮衬着，只不过这日子过的还是很入不敷出。 现在，隔壁何家传来饭菜的香味，闻着这香味，贾家几个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前些年之后，谁都知道何雨柱不好惹，这小子不会有那么多耐心废话，要是谁惹他，就直接找街道。 棒梗今年三岁了，闻着这饭菜香味就开始闹着，“奶奶，我不吃这些，我要吃香香饭菜，我要吃那些香香饭菜。” 秦淮茹哄着道：“棒梗，你听话，等你爸这个月发工资，咱们就吃肉，听话，乖。” “我不要，我就要现在吃，我就现在吃。”棒梗脾气被贾张氏娇惯着，大吵大闹道。 平时贾张氏会花个两毛钱带着棒梗在外面买包子解解馋，就连贾东旭都没份吃。 第45章 片儿爷要卖房 “棒梗，别闹了，乖。” “我不，我不吃这些，我要吃香香饭菜。” “闭嘴，再闹你就不要吃，你就去门口外站着。”贾东旭阴沉着脸色道。 在这个家里，棒梗唯一怕的人只有贾东旭，被贾东旭板着脸这么一训，棒梗立刻就委屈起来，眼睛里蓄满泪水，眼看就要流出来。 “又不是我孙子的错，都怪傻柱那个没良心，混账玩意儿，故意把饭菜做的这么香，就是为了馋我孙子，你有本事你去跟傻柱叫板，你吼我孙子算怎么回事？” 贾张氏立刻把棒梗抱着在怀里，嘴里一直用各种难听话咒骂何雨柱，闻着正屋那边饭菜香味也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院子里好不容易有个何雨柱这样有本事的人，可偏偏还是个硬茬子，根本不买他们的账，想蹭点好东西都蹭不到。 平时对着他们家连个好脸色都没有，对着阎家、许家、甚至是刘家都能有个好脸，偏偏对他们家和易家是这样，明显就是故意针对。 ……… 何家。 “笃笃笃……” 何雨柱听到敲门声，赶忙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一脸嬉皮笑脸的许大茂，手里还有着辆二八自行车。 “柱子哥，你看，我现在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学徒，厂子里现在还给我配上自行车。”许大茂很是得意道。 “许大茂，少在这嘚瑟，你还是老实点，你现在每个月工资就20块钱，还要给你老子交10块钱吧，自行车是让你下乡放电影，你要是去做其他事，被发现，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何雨柱啧啧道。 何雨柱现在每个月在丰泽园工资有50块钱，加上他出去给人做席面，每次最少要5块钱起步和剩菜，一个月下来也有80多块钱到100多块钱。 有的人会要做的饭菜多，会给何雨柱更多的钱，他最喜欢的还是去娄家和李怀德那做饭。 这两位对他出手最大方，娄半城在他的明示暗示下，还是收敛些了，要不然何雨柱肯定是不敢跟娄半城来往太多，断来往又是不可能，他都收人家一套四合院了。 又当又立不是他何雨柱的风格，他也看不起那样的人，这样的人以后也成不了大事。 许大茂去年中专毕业，考不上大学，许富贵到处给许大茂找工作，工人太辛苦，医生和老师那种又不可能，就许大茂这个德行，做不了这两个。 原本许富贵是想把许大茂塞机关单位里，还找门路了，结果被骗不少钱，，就只能送进轧钢厂当放映员学徒。 许富贵想着让自己儿子尽快上手，最好是明年就能转正，自己就能去电影院那边，那边还给许富贵分房子，这边的房子就跟何雨柱梦里那样，给许大茂以后结婚用。 许大茂被何雨柱这么说，很是不服气道：“我就算是放映员学徒，那也是属于我们厂宣传科，是有文化的人，跟你这做饭厨子还是不同。” “怎么就不同，都是属于服务那一类的人，我去看电影，你还要在旁边给我解说。” 何雨柱哼了一声道，夹起一块肉塞到自己嘴巴里。 许大茂看到这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立刻就变成一副谄媚的样子，“柱子哥，雨水，你们俩吃饭怎么不叫我一起，来，咱们一起吃。” 许大茂当即把自行车放着在门口那，直接就进屋来。 这些年，许大茂虽然不时跟何雨柱斗嘴，嘴上还是客客气气叫哥，何雨柱这有吃的也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 “那我再炒俩鸡蛋，这点儿还真是不够吃。”何雨柱说道 “得嘞，我回家把我爸那好酒给拿出来，咱们俩好好喝一杯。”许大茂笑道，随即就跑回后院自己家。 很快，许大茂就拿着一瓶西凤酒过来，进屋就迫不及待的抓起一块肉放到自己的嘴里，脸上都是满足和惬意。 “许大茂同志，你怎么这样吃饭，还讲不讲卫生，讲不讲文明？”何雨水急了道，她特看不惯这样吃饭，别人还要吃吗？ “这都是我柱子哥饭菜做的太好吃，我刚才在前院就闻着香味，我吃过那么多馆子，还是我柱子哥做的饭菜最香，我觉得在丰泽园都屈才。”许大茂说着又抓起一块肉吃着。 “你知道我哥现在炊事员等级是多少吗？我哥都是三级炊事员，许大茂同志，你是几级放映员？”何雨水得意得意哼了一声道。 许大茂听到这话顿时就傻眼，不可置信道：“柱子哥，你真的考了三级炊事员？” 炊事员等级都是越低工资就越高，最高级的都是一级，那都是专门给最重要那些领导们做饭，还有招待国宴的厨师，二级炊事员那都是在国营大饭店里面才有。 三级炊事员也能进国营大饭店。 这一级和二级的炊事员都是需要一定的资历，就是要从事这个行业这么多年。 何雨柱现在还年轻，资历肯定是不够，就只能靠着三级炊事员，三级炊事员四九城确实是有不少人吧，不过像何雨柱这样年轻，恐怕就这独份儿。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教育道“你在这吓嘚瑟什么，以后还是要低调些。” 何雨柱又对许大茂说道：“我就是在厨艺上从小就练着而已，你出去就别说这事了。” 何雨柱不想告诉许大茂这个事，是不想让许大茂知道自己能赚多少钱。 别看何雨柱每个月现在收入不少，家里也丰衣足食，可要说到存款是没有多少，何雨柱虽然能用着破烂侯那个法子去捡漏好东西。 但也要花些大价钱从许大茂和陈卫平手里收些东西，他们俩知道何雨柱是识货之人，卖给何雨柱价格自然不便宜。 要是何雨柱不买，他们家卖给牛爷或者陈雪茹、徐慧珍。 这种买卖的事情都是上不得台面，许大茂和陈卫平自然是不会出去胡说，何雨柱倒是很放心，要是敢说出去谁也吃不了兜着走，谁手里也没有证据，不能怎么样。 “那你是怎么就考上三级炊事员，你这天赋得有多高？”许大茂佩服道。 他觉得何雨柱保密功夫做得真好，要是这样的话，以后出手宝贝给他就不能太便宜。 本来他还挺得意自己现在进公家厂子，何雨柱还在公私合营丰泽园，可要是何雨柱是三级炊事员的话，想找个公家厂子，简直轻而易举，谁知，自己这是班门弄斧。 “就那样，熟能生巧而已，谁让我从小就是围着灶台长大。”何雨柱说道。 “以后要是我结婚，请你来掌勺，我肯定很有面儿，怪不得他们请客吃饭都是找你去掌勺。”许大茂唏嘘道。 “你还想着找媳妇，那你快让你爸给你找，不过我这在外面掌勺价格可不便宜，你好好存钱，这三级炊事员手艺不一般。”何雨柱笑道。 “哥，我吃饱了，我回我那屋去，我还有作业。”何雨水说道。 从56年开始，她就已经自己搬回厢房那去住，不跟着何雨柱在这正屋里再搭个小床睡。 何雨水对着许大茂就是哼一声就出去了。 “其实，你要是有什么好东西，拿来跟我换，我也可以去给你掌勺。”何雨柱在何雨水出去后，说道。 “得，我就知道你在惦记着这些，回头我看看陈卫平怎么个意思。”许大茂说道。 “对了，你知道破烂侯吧，你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就不能学学人家吗，看看有什么好东西，直接就带回来，你可以优先给我，知道吗？哥不会亏待你。”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现在已经跟牛爷、陈雪茹、徐慧珍说好，不要三方竞价，要么就商量统一价格，不要在背后搞，不然还是让破烂侯和许大茂占便宜。 当然，给出的价格也不会太亏待他们。 “我倒是也想，可我也缺本钱，我也不会看这些东西，陈卫平从家里拿出来的那些，都是他自己家里确定了的好东西。”许大茂无奈道。 许大茂之前也试过买几样瓷器，结果都是些假货，还花他20块钱，又出钱又出力，让许大茂从此就封心锁爱，背地里跟何雨柱哭两三天。 “没事，我回头给你个10块钱，你去压压价，这么着，你给我们买些东西回来，到时候你赚差价了，不就自己也能玩玩收藏吗？不过别花大价钱打眼就是。”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是个能有钱愿意大家一起赚的人，不然就他们吃肉，许大茂一直喝汤，时间长以后，许大茂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成，那你教教我怎么看这些东西。”许大茂听着这话有些心动，说道。 “回头你去跟牛爷学吧，我还要上班，哪有时间能教你，你回头有不懂再来问我，不过，可别大嘴巴告诉院子里的人，你爸妈暂且都不要说。”何雨柱叮嘱道。 “放心吧，这些年咱们的事情，我爸妈都不知道这些，就我妈那嘴巴，我还害怕呢。”许大茂点点头说道。 何雨柱跟许大茂说起怎么看古董和瓷器物件这些办法，许大茂去下乡放电影，这也是很好遮掩，卖东西的人都肯定不会去主动告状，这种事情双方心里都有数。 现在也不太有人在意古董字画这些东西，很多人更在乎的是怎么吃饱，怎么过好日子。 ………… 又是一个周六的晚上。 小酒馆这边，众人都在这天南海北和闲话家常，什么都聊着，氛围可谓是其乐融融。 牛爷在跟许大茂调侃着别的事 而片儿爷却在这热闹氛围中一个劲唉声叹气着，直接起身就走出去，“你们聊，我出去透口气。” 何雨柱看着他这聊什么都不起劲的样子，也跟着走了出去。 片儿爷走到外面门口的对面街边，街边这会儿天气冷，行人都是来往匆匆，路灯现在倒是更稳定了，不会闪来闪去。 何雨柱走过去，看到片儿爷拿出卷烟，划火柴，点着抽起来，一副有些疲惫的样子。 何雨柱问道：“片儿爷，你这是怎么了，今晚好像是无精打采一样，谁怎么着你了？” “不是，我这有些麻烦事要处理。”片儿爷叹了口气道。 “怎么着，在四九城谁还能找您片儿爷麻烦？告诉我，我来帮你去说和说和。”何雨柱笑道。 他是知道的片儿爷是个老好人，从来不得罪人。 “其实，是我家那房子，我要回东北老家去，这四九城没法谋生了，看皮影的没几个人，还是回东北老家种地吧，起码不能饿死，可我那房子怎么办？”片儿爷压低声音道。 “空着呗，你以后还能回来住。”何雨柱不以为然道。 “可我家里现在要用钱，想卖我这房子，现在又偏卖不出去，不让卖。”片儿爷懊恼道。 “你要卖房子？”何雨柱吃惊道，也不敢大声说话了。 片儿爷点点头，为难道：“柱子，你给不少人做饭，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你放心，我肯定不亏待你。” 何雨柱心里又有小心思，片儿爷家里是一套三进院，大屋子，按照他梦里那样，以后四九城这些四合院动辄就能卖出上亿元高价，还是有市无价。 要是现在有机会，何雨柱当然是愿意买，毕竟四合院也是可遇不可求，好地段位置大还愿意卖的人没几个。 按照梦里时候，要等到八十年代开始最划算，那还能不能找着人卖，还不一定有。 何雨柱低声道：“片儿爷，那你打算给怎么样价格？” 片儿爷叹口气道：“我也不指望卖出多高价格，能有这个数就好。” 片儿爷伸出一巴掌，五万块。 跟几年前娄半城送何雨柱四合院价格一样，不过何雨柱那个是二进，片儿爷家里是三进，地方也更大些，都有何雨柱现在南锣鼓巷住那院子那么大。 何雨柱低声道：“这个事，你别告诉别人，给我两天时间我来安排。” 片儿爷疑惑不解的看着何雨柱，两天时间何雨柱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何雨柱看着片儿爷这副神情，说道：“您要是信得过我，就给我两天时间，信不过就当我没说。” 片儿爷看何雨柱不乐意，赶忙道：“柱子，你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等你两天吧。” 第46章 阎埠贵要介绍冉秋叶 晚上。 陈雪茹家里。 两个小孩子都已经哄睡着，在另一个房间里。 陈雪茹虽然是生了两个孩子，可还依旧是很年轻，就看身材来说，谁也看不出她已经生俩孩子，倒是五官上更添成熟韵味，每天依旧是旗袍口红，打扮的很时髦。 “你说片儿爷要回东北老家？他家那院子想要卖？卖五万？”陈雪茹惊讶道。 这事儿，片儿爷怎么不跟她透个气。 “怎么样，咱们要不要买下来，以后你家里加上这个，咱们就有两处四合院，刚好可以给两个孩子，我手头是没有什么钱，都花哪里去，你心里是知道。”何雨柱说道。 陈雪茹确实是知道何雨柱的钱花着在那里，都去买好东西了，当然，这些好东西他们母子三人也没少拿。 这都是何雨柱应该，所以何雨柱没钱也是事实。 倒是她三年前跟娄半城提前囤积布匹，赚了不少钱，五万块钱对于她来说不算多大事。 何雨柱现在想要买四合院的心思，她已经知道，可陈雪茹还是有些为难，说道：“买下院子不算是多大事情，我回头就可以给你取钱，只不过，现在四九城都已经不让买卖房屋。” “到时候怎么办理过户手续，你想过没有？” “这个怕什么，咱们把契约时间往着前面写不就是吗，等过些年再过户，反正契约文书上已经写好了，他只跟我说这个事，给我两天时间让我考虑。” “你看，这边距离你家里和你布匹丝绸庄仓库也很近，现在买下这院子，往胡同里一拐，这一整片都是咱们家地方，等过个十几年吧，公私合营结束，你全部都打通。” “你想想，在皇城根下，你有这么一片院子，多好，片儿爷也是个讲究人，你还能信不过他？到时候有契约，他也不能不去办手续。”何雨柱盘算着道。 陈雪茹听着也确实很心动，可她却开始故弄玄虚起来，说道：“柱子，不就是想买套院子吗，娄家能送得起给你，我还能送不起吗，就落着在你名下。” “你也不能亏待我和孩子，但我也是有条件。” 何雨柱听说还有条件，很是不理解，这么好的事情陈雪茹怎么还要有条件，可也只能道：“好，那你就说说，你有什么条件。” “那你得好好伺候好我，只要我高兴，这钱，我才能给你买四合院。”陈雪茹娇笑道。 而另一边的何雨柱立刻就把陈雪茹打横抱起，“那我今晚就好好伺候陈经理，就算是累着老腰，也要让陈经理您满意才是。” 随即，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天雷勾地火，陈雪茹在被折腾的好几次以后，依旧是光彩照人的样子，显然是对何雨柱的表现还是非常满意。 何雨柱却还得了便宜还卖乖，“怎么样，陈经理，我能不能买片儿爷那四合院？” 陈雪茹笑道：“等会儿给你拿钱，你去办这事，你办事，我放心。” “谢谢陈经理，那我得用实际行动报答您才是。” “别，柱子，你就放过我，今儿暂且不用你报答。”陈雪茹看到何雨柱又要翻身上马，继续开始战斗，有些经受不住这。 她觉得自己是跟对男人了，这男人怎么总有使不完得劲。 “那我下次再好好用实际行动报答陈经理，您可得给我机会。”何雨柱笑道。 说着，何雨柱就起身穿衣服，要是还在这磨蹭下来，他肯定是要用实际行动好好报答陈雪茹。 现在这也时候不早了，他也该回去，不然雨水肯定会担心。 何雨水现在小学六年级，晚上院子里还有那么多邻居，也能够自己在家，何雨柱却是不太放心。 而且何雨柱为了来看陈雪茹和孩子，隔三差五都太晚回来，何雨水还问他去做什么了，都被他搪塞过去。 陈雪茹起来后，去书房打开柜子给何雨柱拿了五万块现金。 何雨柱揣着在外套里头，其实已经被他给放进系统空间里，就等着回头去找片儿爷谈这事。 ………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何雨水屋子里那个小厢房已经熄灯睡觉，何雨柱也回到自己那正屋里面休息。 这大杂院里面的人，哪怕是许大茂和阎家，都还不知道何雨柱在正阳门那边有一套独门二进四合院。 可以说除了陈雪茹，娄晓娥，娄半城，以及正阳门办手续的人，谁也都不知道，就连何雨水都还不知道，而何雨柱现在马上又要有第二套四合院。 只是，何雨柱不知道，娄半城当初送他第一套二进四合院，可不仅仅是想要感谢他和拉拢他那么简单而已。 次日。 何雨柱在送何雨水去上学以后，就去丰泽园那边上班，今儿个需要何雨柱值班的就只有午饭的饭市。 在值班完午饭的饭市以后，何雨柱就可以下班了，谁让现在晚上来吃饭的人更少，留几个值班就够了。 何雨柱下班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多，直接来到片儿爷家里。 “哟，柱子，稀客，怎么着，有消息？”片儿爷刚好就在家，直接道。 何雨柱点点头。 “来，快请，进来说。”片儿爷赶忙把何雨柱给请进来，以为还真要等两天时间，没想到昨晚才跟何雨柱说，现在何雨柱就能给他把事情办好。 “那人什么时候来看房，我这随时都可以。”片儿爷在何雨柱进来后，就迫不及待问道。 “我现在这不是就来了吗？”何雨柱笑道。 “你？”片儿爷有些不可置信道。 片儿爷不信何雨柱能买得起他这院子，那可是要五万块钱，何雨柱就是个丰泽园厨师，每个月50块钱是不少，可要想买他这院子，恐怕是有些为难吧？ “对，怎么，您还不相信？你放心，我既然这么说，就肯定想买，你能带我看看你们这院子吗？”何雨柱问道。 “当然，来，您看，孩他妈，赶紧给烧开水，拿点儿蜂蜜来泡水喝，贵客上门来看房子。”片儿爷走到屋子跟前，冲着屋子里说道。 “哎，好嘞。”里面有一个大妈嗓子应了下，看样子是片儿爷媳妇。 “走，咱们看看进屋子里喝口水再说吧。”片儿爷开口道。 屋子里，是中院的正房，跟何雨柱现在南锣鼓巷的那屋子差不多大，可比何雨柱那二进院的正院屋子大些。 片儿爷媳妇是典型老四九城大妈模样，她自然见过何雨柱，看到是何雨柱，有些吃惊道：“小何师傅是你要买我们家房子？”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我听片儿爷说你们要回老家，所以我就来看看你们家房子，合适我就买了吧。” “那感情多好，我们这房子可是好房子，祖上传下来，一直是精心细致着，现在要不是为了回老家讨生活，我们哪里舍得卖。” “要是能够把房子卖给你，我们也放心，来，喝口水，等会儿我们带你看看我们家房子。”片儿爷媳妇说道。 这蜂蜜现在可不容易搞到，片儿爷舍得拿出来招待何雨柱，是非常有诚意。 何雨柱喝了两口蜂蜜水，说道：“你们带我看看你们家房子吧，只要房子好，片儿爷那个价格，可以答应你们。” 何雨柱觉得几年前买现在那个二进院子都五万块，现在这三进院子能五万拿下已经是非常不错，而且跟片儿爷是老熟人，这价格就不压。 不过，陈雪茹叮嘱他，一定要让片儿爷把家具留下来。 片儿爷和他媳妇听到这话很是高兴，兴高采烈带着何雨柱在他们家转起来。 以前这片儿爷祖上也阔过，家里院子里也是有小花园，现在也依旧收拾很整齐，中院那还种着花儿，还有个小池子小假山，房屋用料都是用上好木料，结构和布局都很大气。 何雨柱看完是觉得非常满意，当即就说道：“片儿爷，房子我是很满意，不过，价格还是昨晚咱们说好的价格吧？” 片儿爷忙不迭道：“那当然，我片儿爷是老爷们，说话当然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现在就要现钱，你看成不成，成，我就答应了这事。” “对，小何师傅，我们可是等着回老家，要现钱。”片儿爷媳妇也说道。 “可以，不过我也有条件，这院子任何东西都不能动，家具也都要留下来，你们看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你这话说的吧，我们要回老家，这些家具我们也不能带回去，给你就给你吧。”片儿爷媳妇爽快答应了。 “好，那咱们现在就订契约，您也直到现在不让买卖房子，咱们把日期往前写，以后再办过户，您以后还会回来四九城，我也信得过你。”何雨柱说道。 片儿爷没想到何雨柱这么信任他，有些受宠若惊，赶忙道：“柱子，你放心，咱们钱货两清，答应房子是你的就是你的，片儿爷我做不出那样的事情。” “我片儿爷为人，咱们这一片可都是知道。”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自然，要不然我也不敢跟您买房子，这劳烦您回去之前，跟所有人都说一声这房子借给我，让我来帮您看房子，您觉得成不成？就这么说着。” 何雨柱总要给自己个理由方便来这院子里。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那你看什么时候可以给我钱？咱们随时都可以签契约。”片儿爷说道。 他现在最着急还是要拿到卖房钱，这样就能安排回东北老家事情。 “现在，我是带着钱来看您房子。”何雨柱说道。 半小时，片儿爷和何雨柱就完成签订契约和给钱，这年头的房子是有房产证，房契这两样东西。 何雨柱跟片儿爷签了合同，手上有有房契在，这事儿就是妥妥了。 片儿爷跟何雨柱说，这房子他们还要住到过完年，要在四九城过完年才安排回东北老家事情，何雨柱自然是答应。 办完这些事情以后，何雨柱就回去院子里。 何雨柱今天很高兴，又拿下一处院子，所以特地买了些肉，打算回头给陈雪茹和孩子们也带些。 ……… 四合院里面。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买菜回到院门口，阎埠贵正好也已经下班，正在那优哉游哉侍弄他那些花花草草，看着何雨柱推着车，车上还挂着肉和菜进来。 阎埠贵不禁感叹何雨柱日子过得真是好，他现在这个小学教育按每个月工资才37块5毛钱，何雨柱现在这二十开头，就拿50块钱工资每个月。 “柱子回来了。”阎埠贵问道。 “对，三大爷，晚上要不要来我这吃饭，咱们小酌两杯。”何雨柱今天买了足够多肉，谁让他今天心情好。 “好啊，等会儿，我回去拿点咸菜疙瘩，还有二锅头一起过来。”阎埠贵笑道。 阎埠贵也很是高兴，因为能从何雨柱身上占到便宜。 阎埠贵也就那么点目光短浅，何雨柱也懒得计较，总之院子里有麻烦事让阎埠贵处理就是，况且三大妈现在冬天帮何雨水洗洗刷刷，也收他二十斤棒子面而已。 何雨柱是故意压价，要是阎埠贵不蹭吃蹭喝，他给个三十斤棒子面都可以，谁让阎埠贵就要蹭吃喝。 给二十斤棒子面要蹭吃喝，给三十斤棒子面还是要蹭吃喝。 别说何雨柱平时家里伙食，就是那挑大粪路过，阎埠贵都要去勺些来灌溉他这些花草。 阎老抠可是名不虚传也，不管是何雨柱梦里还是在这现实。 “那我回去做饭等会儿您过来。”何雨柱说道。 说着，何雨柱就要继续回中院里。 “哎，等等，柱子，我跟你说个事，我们学校里最近来了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是个文化人，我想把她介绍给你当媳妇，你看怎么样？”阎埠贵开口道。 梦里面也有这么档子事，阎埠贵说给他介绍媳妇，其实就是为了骗他东西，最后气得他卸下阎埠贵车轱辘。 “是不是你们学校冉老师？”何雨柱按照梦里那个冉老师，问道。 “哎，你怎么知道，是不是雨水跟你说？你问问雨水，是不是长得很漂亮，也很平易近人，也就只有你，才是最合适，三大爷是这么觉得。”阎埠贵笑道。 “我这也没有什么文化，人家是老师，能看上我吗？”何雨柱故意道。 梦里，阎埠贵收他东西还没介绍人，就是嫌弃他没有文化，配不上那位冉老师。 第47章 一大妈想领养孩子? “柱子，你可是丰泽园的厨师，每个月工资50块钱，现在你也到年纪，三大爷不能不为你张罗张罗。” “没文化怕什么，这年头要有手艺才是正经事，你要是喜欢，三大爷说什么都把她说成你媳妇。”阎埠贵说道。 “算了，我暂时不打算考虑这事。”何雨柱看着阎埠贵这么热心的样子，故意道。 “哎，柱子，你现在都已经22了，该娶个媳妇，男大当婚，这个冉老师真是很不错，你要不见见再说？别人跟你这么大，孩子都会跑了。”阎埠贵还想继续介绍。 “不说这个事，等明年再说，不差这会儿过年，我先回去做饭。”何雨柱说道。 说着，何雨柱就回去中院。 阎埠贵心里暗自可惜，他就是想把冉秋叶拿出来，让何雨柱也给他送些东西，这样他家过年年货就不用买，又能省不少。 不成，这事儿回头还是要再跟他说说。 买年货的钱，说什么也要省下来。 ………… 何雨柱回到家，何雨水正在那写作业。 何雨柱忍不住问道：“雨水，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女老师，姓冉，人怎么样？” 虽然何雨柱梦里，冉秋叶确实跟阎埠贵说的确实是一样年轻漂亮，知书达理，所以梦里的他很喜欢这位冉老师。 但就在有那么点希望的时候，又被秦淮茹给破坏。 “是啊，冉老师人特别好，我们都很喜欢冉老师，哥，你怎么会知道冉老师？”何雨水问道。 “我听三大爷说起来，没事，写作业，等你写完就可以开饭。”何雨柱说道，继续去忙活着做饭。 他现在对于结婚可不像是同龄人那么着急，他儿女双全，根本不担心这些，孩子可不就已经会跑吗？ 在何雨柱忙碌下，何家很快就传出饭菜香味来，每次闻到大哥做的饭菜香味，何雨水总会加快做作业的速度，但也不敢马虎，何雨柱检查作业，不但看对错，也看她字迹。 要她必须要把字写好，不能写的寥寥草草，还让阎埠贵给她找字帖来练习，所以何雨水能写得一手清秀的字迹，平时何雨水也把这引以为傲。 就在准备要吃饭的时候，嘎吱，门被打开了。 进来的不仅有阎埠贵，还有李怀德居然也找过来了。 现在李怀德已经成为轧钢厂后勤主任，轧钢厂在三年前就已经是公家厂子，娄家彻底退出经营，所有的产业都上交，连股息都不要，就为了向工人阶级看齐。 上面对娄家已经不盯着，甚至娄晓娥想要去工作，都会有人安排，不过，娄半城不让女儿掺和这些 “柱子，轧钢厂李主任，说是来找你，你们聊，我东西还没拿，等会儿就过来。”阎埠贵很识趣避开了何雨柱跟李怀德谈话。 “李主任，来，请，咱们进屋说话。”何雨柱说道。 李怀德也没客气，进了何雨柱家里，就闻到饭菜香味，这还有肉菜。 “柱子，你这手艺真是没的说，我来的还真不巧，打扰你们吃饭了。”李怀德笑道。 “那里，李主任，要不要一起吃点儿？”何雨柱招呼道。 “不了，我家里还做了饭，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之前的事情给你办下来，这个是我们轧钢厂证明，到时候你拿着这个，就可以来我们轧钢厂报道，你就是食堂主任。” “现在每个月工资比你在丰泽园还多些，有你来我们轧钢厂，后厨这边我就放心了。”李怀德从包里拿出一张证明来，说道。 何雨柱看着这张入职证明，他没想到李怀德的速度会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好，前些天，轧钢厂有招待，李怀德让何雨柱去帮忙，那时候再次跟他提出，让他到轧钢厂工作。 何雨柱回去跟师傅秦志新商量后，就答应下来这事。 李怀德直接趁热打铁就把这事情定下来，生怕何雨柱会反悔。 现在轧钢厂是公家厂子，发展重工业现在又是大调，他们轧钢厂有生产很多重要零件的任务，上面领导下来检查主持工作就更多，就少不了招待。 虽然说现在讲究勤俭朴素，领导下来检查，有时候不就是想着能吃顿好的吗，也能让轧钢厂领导们都更多在上级面前露脸。 “柱子，现在你的工资是每个月55块钱，加上6块二毛奖金，是61块五毛钱，按照科级干部待遇，不过，轧钢厂正在积极筹备扩产扩建，要是能扩建，咱们厂就更大。” “你这个食堂主任也能跟着提升工资，不过级别就是这样了，反正能给你的待遇，肯定不会亏待你。”李怀德又说道。 何雨柱梦里面，轧钢厂就是扩建扩产，后来才成为有上万人多的大厂，如今轧钢厂还没扩产扩建，满打满算也就两千多人。 “李主任，您看您说的，我还能信不过您吗，我这些年在给您做饭的时候，那都是轻松活，你放心，我后天会准时去轧钢厂报道，明天会去跟丰泽园道个别，跟他们有始有终。” 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说的是跟丰泽园有始有终，跟自己师傅师母以后逢年过节还是要去孝敬着，这些年寒暑假多亏他们帮忙照看雨水，何雨柱才能自由些。 这些年过年，何雨柱都是跟他们家过，才不至于这么冷清。 “好，那我后天就在轧钢厂等着你，我也得回去了，告辞。”李怀德起身要离开。 “我送送您吧。”何雨柱说道。 “哎，柱子，你家里这个是什么？”李怀德看到何雨柱家里的瓦罐坛子，问道。 “这个是我自己泡的药酒，虎骨壮身酒，你如果不嫌弃，这一坛子你就拿去，我这还有一些。”何雨柱笑道。 “这怎么好意思，我怎么会嫌弃，就是不好意思。”李怀德笑道。 “拿着吧，李主任，你回去好好尝尝，这可是好东西。”何雨柱把酒坛子拿着在手里，送李怀德出院子大门外。 李怀德是有自己的自行车，何雨柱帮他把酒坛子绑好在车后座这里，固定好，让李怀德慢点骑就没事了。 把人送走后，何雨柱回到屋子里，阎埠贵这时候也拿出难得的二锅头出来，要是他自己，平时最多喝些散酒过过瘾，也就是去何雨柱那，不舍得丢脸面，才会喝这样的好酒。 两个人又一起来到何雨柱家里。 ……… 易家。 “老易，那不是你们厂李主任吗，怎么又来找傻柱？”一大妈对正在吃晚饭的易中海，问道。 “这有什么奇怪，现在没什么人去丰泽园吃饭，李主任让他来轧钢厂帮忙做顿饭而已，这些年不是经常这样吗？”易中海吃着饭，不以为然道。 说到丰泽园生意没有以前好，明明跟易中海没关系，谁让何雨柱是丰泽园厨师，丰泽园生意不好，那就是何雨柱不好，易中海就觉得高兴，胃口都好了。 最好是丰泽园把何雨柱解雇，让何雨柱没有工作，看何雨柱还没有什么可得意。 “对了，这个是今天邮递员给你的，何大清寄来的钱，明明是给他们家孩子的，我们这么拿着，以后要是被傻柱和雨水知道，那可怎么办？”一大妈有些担心道。 “他们怎么会知道，何大清也不可能再回来，白寡妇能让何大清回来吗？傻柱和雨水这些年得恨死何大清，他们一家子老死不相往来，能知道什么？”易中海不屑道。 易中海这就是在何雨柱梦里那样笃定，笃定何雨柱何雨水兄妹俩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自从何大清离开后，前几年，易中海本以为就傻柱在丰泽园工资，还养着何雨水会很吃力，就昧下何大清寄回来的钱，想让何雨柱听他的，他再用何大清寄回来的钱接济何雨柱。 让何雨柱对他感恩戴德，以后能给他养老，听他话。 没想到何雨柱却会成为丰泽园二厨，根本就不需要他。 易中海也就一直都在昧着何大清寄来的钱，易中海觉得很理所应当，谁让何雨柱这么不听他的话，孝敬孝敬他不是应该吗？ “别想那么多，那都是应该的，他们兄妹俩发现不了。” “咱们老两口也没有孩子，以后养老钱可不就得多准备些，再说，你看傻柱能缺这10块钱吗？”易中海看一大妈眉头紧皱，一脸担忧，解释道。 听到易中海说起这件事，一大妈也没有再说什么。 “对了，之前说的去看看领养孩子，你看这事情怎么样？”一大妈问道。 “这事，你就不要说了，不可能，聋老太太都说了，这要是去领养个孩子，那别人看着那孩子，就会想到咱们俩生不出孩子的事情，街坊邻居都看着。” “长大了跟孩子说，咱们不是孩子亲爹妈，那咱们以后怎么跟孩子相处？”易中海担心道。 “你管别人说什么，咱们把孩子养大，就得给咱们养老，大前门那布匹丝绸庄陈经理，不是就领养孩子了吗，还领养两个，说是她乡下亲戚家孩子。”一大妈不乐意道。 “那是她陈雪茹性格强势，没有人受得了她那样的女人，所以才嫁不出去，不得提前做好准备吗？跟傻柱一样傻，一个女人家那么要强做什么？” “她还真以为妇女能顶半边天？自古以来男人就是天，就是乾，女人就是地，是坤，乾坤阴阳懂不懂。”易中海冷嘲热讽道。 谁让陈雪茹和傻柱走得近，只要跟傻柱有关系那些，易中海通通不待见，不管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老易，你这些什么乾坤阴阳出去可别胡说，别人都在看着，要是找上门，那就是封建迷信牛鬼蛇神了。”一大妈很是不高兴道。 现在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句话这两年出来，让她们女同志们都觉得能更加抬起头，不比那些男同志差。 “我省得，就是在家跟你说，别想着领养孩子了，那孩子长大以后，肯定会有人在耳边说闲话，到时候养不熟，我看你怎么办。”易中海教育道。 一大妈没说话，心里还是想着要领养个孩子，比贾东旭更靠谱多。 这两年，一大妈没少去福利院看孩子，但易中海始终不松口，他们又是两口子，这手续就没能办下。 前阵子好不容易带他去一趟福利院，回来后说好好考虑考虑，跟聋老太太商量商量，结果就是这样，让一大妈很是失望。 ……… 此时。 被易中海说是性格强势没男人受得了的陈雪茹，正在家里逗弄着自己的一双儿女。 “瑜儿，瑾儿，来，快把鸡蛋给吃了。”陈雪茹把煮好的鸡蛋，剥开，又捣鼓碎了，放着在碗里。 陈瑜和陈瑾这龙凤胎是兄妹，长得是粉雕玉琢，都随了陈雪茹的长相，何雨柱的性格，长得可爱又沉稳懂事听话。 “妈妈，吃完了，能不能带我们出去玩？”陈瑾奶声奶气道。 “妈妈，我也要出去玩，去找静理姐姐玩。”陈瑜也闹着道。 “这么晚，哪家的小朋友还敢乱出去，小心有坏人把你们抓起来，你们就见不到妈妈。”陈雪茹吓唬着道。 被陈雪茹这么一说，孩子们立刻就老实不闹了。 “没错，你们得乖乖听你们妈的话，这才会有好吃的，来，瑜儿，瑾儿，看看何叔给你们带什么好吃的来了。”何雨柱打开门，拿出两个饭盒。 打开后，两个饭盒都是满满当当，一荤一素。 “何叔，瑜儿要吃肉。” “瑾儿也要吃。” 两个孩子看到这两大盒香味扑鼻的饭菜，立刻就按耐不住，饭盒从家里拿到这，何雨柱放着在系统空间里，带到陈雪茹家后院这才取出，所以还热乎。 陈雪茹看着这两盒饭菜，菜和肉都是特地切细了，就是为了方便小孩子吃，怕孩子给噎住。 “我这还炖了些汤，我去盛点出来，你们就着汤吃，慢点儿。”陈雪茹叮嘱道。 上个月瑾儿吃何雨柱做的鸡蛋羹，吃太急噎着，可把陈雪茹给吓坏，还好何雨柱在场，给孩子喝了些水又顺着孩子背，让瑾儿把东西给噎下去。 在这两个孩子还没出生之前，何雨柱就去学习了些照顾五岁小孩子甚至是10岁以下孩子技巧，尤其是现在治安还不够完善，他和陈雪茹对孩子安全教育做得很好。 第48章 何雨柱学习中医知识 他们从来不让孩子乱跑，还告诉孩子如果遇到突发情况怎么办。 以前陈雪茹还对何雨柱那些照顾孩子小技巧不以为然，从上个月开始，陈雪茹忙完布匹丝绸庄事情，照顾孩子之外，就是在学习这些事。 何雨柱这当爹，虽然是没能让孩子喊他爹，可该做的能做的从来都不少。 陈雪茹怕孩子还会噎着，现在哪怕是煮个萝卜汤，都要像南方人那样带着些水，就算是麻烦些，那天的事情真是把她吓得不轻。 陈雪茹把鲜鸡蘑菇汤给盛出来，“这是许大茂送来的鸡，说是下乡的时候老乡送的，在我这卖给我3块钱。” “他可真是能，现在去市场买，一只鸡也就是2块钱。”何雨柱啧啧道。 “也别这么说，他那里不用票，来，你尝尝我手艺。”陈雪茹笑道。 这些年跟着何雨柱，近墨者黑近朱者赤，陈雪茹也学了几道菜做饭，做得还都很不错。 加上生孩子，陈雪茹身上也多几分母爱光辉，做饭的时候还真看不出是个女强人，反而是有种贤妻良母感觉。 “嗯，好喝，不错。”何雨柱满意道。 “慢点，还有些烫呢。”陈雪茹关心道。 何雨柱又喝了两口汤，他平时做菜太好吃，饭菜刚上桌就忍不住动筷子，狼吞虎咽生怕吃慢，何况是孩子。 陈雪茹为了不让这俩小孩抢，就给他们每个人都分好在自己小碗里，旁边俩小孩也拿着自己小勺子吃着，陈雪茹一边盯着他们吃饭，还是忍不住提醒他们要慢点吃。 这为孩子操心的老母亲，还真看不出以前是个风风火火女强人。 “片儿爷那事办的怎么样？”陈雪茹问道。 “办好了，这个是房契，这个是合同，您过目。”何雨柱笑道，拿出房契和合同来。 陈雪茹看了一下，露出满意的笑容，“办的真漂亮，不错。” “那是，我办事，你放心，这事能办成，还要好好谢谢陈经理，回头我报答报答您。”何雨柱笑道。 听到何雨柱说报答，陈雪茹双腿不由得颤下，昨晚那么一闹，弄得她今天起来开门都迟了不少，路都不敢多走，生怕被别人看出什么。 何雨柱把房契和合同收好，放到自己口袋里，其实是系统空间里。 “孩子还在这，瞎说什么浑话。”陈雪茹嗔怪道。 两个孩子现在才两岁，根本听不懂他们大人在说什么，何雨柱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等孩子再大些，何雨柱自然是不能这样说话。 “对了，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说，明儿，我去丰泽园辞职，以后就去轧钢厂上班。”何雨柱说道。 “轧钢厂？你去轧钢厂做什么？当厨子？那也还不错，好歹是完全公家厂子，不像是丰泽园，公私合营对吧。”陈雪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现在很多人宁可工资低些进工厂当工人，都不愿意去公私合营那些，进厂子里比较稳定，工级提上去以后工资还能更高。 工厂还包分配房子和以后孩子上学学校。 “我这手艺去就当个厨子，合适吗，我去当食堂主任，按照科级待遇给我，以后轧钢厂还要扩产扩建呢，你也知道咱们这以后发展建设定调。”何雨柱说道。 “这么说，你以后就是干部？”陈雪茹惊讶道。 何雨柱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吧，反正是科级待遇，在厂领导里面，不过就管着食堂。” “那也不错了，比徐慧珍那蔡全无强多了，之前还跟我说，他们家蔡全无居然是初中文化，可不是没有文化人。”陈雪茹很是高兴道。 “那不是你说人家蔡全无名字没意思吗，蔡全无，说人家全家吃不上菜，结果人家那是知者减半，省者全无。”何雨柱笑道。 “你坏，你还跟着他们笑话我。”陈雪茹哼了一声道。 “那不是你先挑事吗？人徐慧珍也没挑过事，你这样以后让孩子也学着怎么样，你这个当妈在孩子跟前也要注意注意自己，别让孩子学这样。”何雨柱说道。 “我以后不这样就是，咱们孩子确实是不能这样，你没有说错。”陈雪茹说道。 何雨柱知道，陈雪茹别的事情可能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可要是碰到孩子的事情，还是很听劝。 陈雪茹对别人也不怎么样，对徐慧珍也没有坏心眼，就喜欢跟徐慧珍抬杠几句，每次还都是陈雪茹自个儿吃亏，所有人都说她们是冤家姐妹。 “那是，别看孩子现在还小，但是会学着大人一举一动，咱们还是要给他们好好做榜样。”何雨柱说道。 “知道了，放心吧，等明年开春，他们去上学，还有我妈给帮忙，就轻松很多。”陈雪茹说道。 陈雪茹母亲也住着在这附近四合院，平时白天过来给陈雪茹看孩子，晚上孩子有时候留在这，或者是陈母带回去。 对自己女儿和何雨柱之间的关系，陈母怎么都已经看出来，他们也没避着陈母，陈母就陈雪茹这么个女儿。 所以，每次何雨柱过来，要是碰到陈母，都会有心虚感觉。 “要去幼儿园了吧，选那家？”何雨柱问道。 “还能是哪家，跟徐静理一样，我对他们的幼儿园和小学都没有要求，可上初中以后，必须读好初中和好高中，再读好大学。”陈雪茹计划着道。 “你让他们幼儿园和小学基础都学不好，还说什么好初中，高中，大学，要我看，孩子们好好长大，只要不做为非作歹的事情，我不少他们两口吃。”何雨柱说道。 “我听说，徐慧珍已经找人私底下教徐静理学拼音，说这样以后上小学好认字，还顺便教了教她小女儿徐静平，现在徐静平都能认字，今天还跟我念几个，还读几个了。” “你说，我们要不要也找个人，现在先让他们也学学拼音，开始打基础？听说这个很好用，用来认字可比别的启蒙好多了。”陈雪茹问道。 “只要是对孩子有用，那就请个会拼音的老师来，教教孩子们也好，省得他们天天就想着出去玩，他们还这么闲，现在管教好，等他们以后启蒙就不那么累。”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觉得自己对于这两个孩子，在父亲这个位置上还是很失职，所以教育事情上他多数都听陈雪茹安排。 “你也觉得很不错吧，那我明天就让徐慧珍帮忙问问。”陈雪茹点点头说道。 ……… 次日。 何雨柱大清早就来了丰泽园，不过是跟公方经理和私方经理请辞，他们在昨天下午的时候就收到文件了，说要把何雨柱调往轧钢厂去担任食堂主任。 丰泽园这边私方经理跟李怀德也是老交情，何雨柱也在他们这做了这么多年，如今生意是比不上之前那样，也用不着这么多厨师。 何雨柱现在要调动工作离开就是让他们可以少发个厨子工资，而且还是调动工作离开，不是他们给开了，他们对街道也能有交代，还给何雨柱结算这些天工资。 “陈哥，我想从我工资那里扣些，买点我们这的物资，给师兄弟和二位经理都做一顿好吃的，也算是谢谢大家对我这些年照顾。”何雨柱说道。 “好小子，还能知道惦记着我们，好，我去仓库那看看，有什么给你个单子，你看着做两道菜。”公方经理笑道。 虽然丰泽园现在公私合营，每个月都是有采购份额，因为不确定来多少客人，都按照上个月营业额十分之一预留些采购。 他们丰泽园这饭馆是用采购份额，不用票，但是要把收到的票上交，再给采购份额，这些多出来的那点份额是不用票，何雨柱的手艺确实是好。 丰泽园现在也不用这么多人，其他人都没有门路离开，只能是养着。 何雨柱这个月工资也有三十多块钱，就在这买了几个菜，花了5块钱，毕竟这么多个人吃饭，因为按照原价给何雨柱，所以5块钱也有不少菜。 等中午的饭市忙活差不多，何雨柱也把自己请大家吃的饭菜给做好，师傅秦志新也很为何雨柱高兴，还特地买了两瓶西凤酒跟大家喝，祝何雨柱以后前程似锦。 师兄弟们也都祝何雨柱以后越来越好，盼着何雨柱以后在外头混出来，别忘了他们。 何雨柱自然是答应。 等从丰泽园离开的时候，何雨柱又去买菜，下午的时候，何雨柱打算在家看看书，不打算出去。 何雨柱买完菜回来，给吴奶奶送了些菜过去，这几年，缝缝补补的事情，吴奶奶也在帮着做，还去给人做些针线活缝补糊纸盒，街道对他们这种家庭也有补贴照顾。 这几年，吴奶奶已经没有蓝军邮给何雨柱，那些邮票何雨柱都不是很喜欢，但还是收下，就为了让吴奶奶更加心安理得接受他帮助。 在何雨柱的接济下，吴奶奶家里这孙女和孙子，都长得还可以，不像是以前那么瘦。 看着何雨柱把买回来的菜又拿了些去后院给吴奶奶，贾张氏在自己家里骂骂咧咧，“傻柱这个不开窍的傻货，拿着大白菜和萝卜去给后院那老东西，都不肯给我们家。” “他怎么就那么混账，针对我们贾家，跟我们家过不去。” 秦淮茹心里也很不满，这院子里谁都看得出，傻柱不待见他们家。 秦淮茹也不懂，为什么当年傻柱一夜之间就跟他们家翻脸，还有易家和聋老太太都翻脸。 要是傻柱没有跟他们家翻脸，她秦淮茹现在肯定也能过上好日子。 ……… 何雨柱给吴奶奶家里送完菜以后，就关门在家里，在系统里面取出那天收购回来的中医书籍。 书封面上写着本草纲目几个字，何雨柱就看了起来。 【叮，宿主在学习中医知识，中医技能经验+1】 【叮，宿主在学习中医知识，中医技能经验+1】 【……】 何雨柱在看着书的时候，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一下午。 等到何雨水放学回来，何雨柱就开始做晚饭，何雨水去写作业。 吃饭的时候，何雨柱告诉何雨水，以后他都会准点下班，他要去轧钢厂上班，接送何雨水也方便，如果没有领导晚饭应酬，他都是可以准时下班。 这对于何雨水来说，是非常好的消息，她哥要是能准时下班回家，就不用她做饭，何雨水倒是学会做饭，按照何雨柱调好的调味料炒熟就是。 但能减轻些家务，何雨水就是觉得好。 吃完晚饭后，何雨柱又去前院找了个三大爷阎埠贵，把自己要去轧钢厂上班的事情告诉他。 昨晚阎埠贵过来吃饭的时候，何雨柱已经放好入职证明，所以阎埠贵并不知道何雨柱要去轧钢厂上班工作，只以为李怀德还是来找何雨柱做饭。 “柱子，你以后当轧钢厂食堂主任，你可就是领导了，咱们院以后也是有领导的人了。”阎埠贵笑着道。 “那里，我这只能说就是管管食堂那一亩三分地，说什么领导不领导，不都是为老百姓服务，不都是光荣劳动阶层。”何雨柱谦虚道。 “柱子，你这么年轻就当上领导，以后可是前途无量。”三大妈夸道。 “还是那句话，要为老百姓服务才是正事，就保证好工人们吃好，吃饱。”何雨柱还是很谦虚。 “柱子，都说成家立业，你现在业都已经立好，就差老婆孩子热坑头，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告诉三大妈，三大妈帮你去张罗张罗，怎么样？”三大妈也起了给何雨柱做媒心思。 就何雨柱这样的条件，拿出去肯定是香饽饽，年轻的领导，又有手艺，还是在工厂里上班，可是把现在相亲市场上最好的优点都占了。 这样的小伙子条件，打着灯笼都难找，何况，何雨柱家里还没有公公婆婆给新媳妇立规矩。 “柱子，我给你安排跟我们学校冉老师见见吧，怎么样？你考虑考虑，冉老师真不错。”阎埠贵开口道。 阎埠贵这次是真心实意想把冉秋叶介绍给何雨柱，因为他觉得拿出冉秋叶，肯定能成这事，要是他给何雨柱做媒，这结婚的时候媒人礼肯定是不能少。 他还让何雨柱欠了他人情，何雨柱又是当上领导，以后能帮他忙地方多。 第49章 贾张氏想来何雨柱家吃饭 “笃笃笃……” 这时候，阎家门被敲响了。 三大妈去打开门，看到门口是易中海。 “老易，你怎么来了？”三大妈惊讶道。 “我是来通知你们，现在开个全院大会，何雨柱也在这，我就省的跑了。”易中海说道。 “老易，怎么这么突然要开全院大会，之前也没跟我说。”阎埠贵皱眉道。 “这不是通知你了吗，也就说说我们院子里比较困难那几户人家的事情，他们粮食都不太够，街道也让我们发挥邻居守望相助精神，看看互相帮个忙。”易中海说道。 “好，我马上就过去。”阎埠贵应承道。 易中海离开后，阎埠贵又去通知前院各家各户。 何雨柱也回家搬了个板凳出来。 这三年时间里，全院大会也开过，不过都没有幺蛾子，都是宣布些街道安排和各种事项。 这三年他们院子托贾家的福，一直都是文明大院。 南锣鼓巷95号院乱不乱，贾家说了算。 只要贾家不闹，文明大院再拿三年都没问题。 何雨柱出来后，其他各家各户都陆续出来，还是跟几年前那样，八仙桌，三位大爷如品字形一样坐着。 全院大会开始后，先开口说话是刘海中，他已经官迷上了，想着当个车间里小组长都好，奈何他们车间主任是个公正无私的人，不接受刘海中送东西。 “各位街坊邻居们，突然把大家请出来，占用大家些许时间，开个全院大会，这是有一件事关大家切身利益，相当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说。” 说完，刘海中就卡住，看着主位的一大爷易中海，“下面，让我们请一大爷来跟我们说这事。” 易中海接过话茬，说道：“这次的事情，要告诉大家，以后院子里大门要上锁，晚上九点准时关门。” “如果要出去，钥匙在三大爷家窗户这，大家可以自己拿去开，平时各家各户也可以装个锁。” “上个月，我家就丢了20斤棒子面，大家要引以为戒，看到陌生人进院子里，不管是找谁，都要提高警惕，确认过。” “谁家要是有亲戚来，也提前跟院子里打招呼。” 上个月不仅是易中海家里，就是贾家也丢了10斤棒子面，只有阎埠贵家里和许家，何家没有丢，他们都锁门。 何家很好说，阎埠贵是怕别人占便宜，许家也是有好东西，许大茂父子俩下乡，都能从公社要点鸡蛋鸭蛋这些。 其他各家不锁门都丢了东西。 街道也为这个事情在公告栏都贴了，还有办事员每个院子都让开会去说。 “还有一件事，大家也知道，院子里有几户人家生活现在还是比较困难，都是凭粮本按照领票购买粮食。” “必须要城里户口才有供应粮，所以现在请大家想个办法，帮帮他们吧。” 易中海已经把街道的规则都研究的很透彻，现在街道也是允许每个院子，各家各户之间帮助粮食上的事情。 要说谁家里农村户口人最多的，那肯定是贾家，别人家要是有农村户口的，都去街道开返乡证明回老家去吃粮食。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不止一次在院子里抱怨，当初不该就为了农村那点地，就把户口留着在农村。 贾东旭饶是二级工，每个月工资不比阎埠贵低，家里人口比阎家少，日子过得比阎家紧张，虽然还有易中海接济。 可架不住贾张氏吃的多，贾张氏一个人都顶得上阎家四个孩子饭量。 在这瘦弱的众人里面，就贾张氏一个肥肥胖胖，地主婆子的身形，秦淮茹当初选择嫁进贾家，就是看贾张氏这个身形，以为贾家能吃饱吃好。 没想到嫁进来才知道，这老虔婆一个人就要吃全家一半口粮，还嫌弃不够。 每次端菜上桌之前，秦淮茹都要自己私藏些，不然这老虔婆总会吃她那份，让她不够吃。 院子里其他人家家里最多就留一个农村户口的老人或者是孩子，都吃的不多，没有贾张氏胃口那么大，那么得霸道。 现在就贾家两个孩子的供应粮根本没多少，孩子也不是就吃那点供应粮，只能高价买粗粮。 易中海说了这话，全院都安静着。 院子里谁家只要有孩子的，不都是不够吃，现在那点供应粮给成人也是够糊口而已，距离吃饱还是有些差距。 易中海往着秦淮茹那撇了眼，秦淮茹立刻就楚楚可怜的样子，对院子里众人说道：“各位邻居们，你们都知道我和我婆婆户口都是在农村，现在两个小孩加起来供应粮。” “都还不够我一个人吃，我婆婆和孩子可怎么办，你们就帮帮我们家吧，我们家会念着大家的好的。” 易中海说道：“好了，东旭和淮茹这也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们家现在确实比较困难，大家一起来帮忙看看，拿出个可行办法来，让他们能吃饱就好。” “老阎，你是当老师，你来说说看。” 阎埠贵很是不高兴，为什么就点名让他来先说说，贾家日子不好过，他们家日子也不好过，三个半大小子，一个闺女就靠着他一个人工资。 每个月从何雨柱那里得些棒子面和他去钓鱼，才日子勉强紧巴巴过着。 可他到底是院子里三大爷，又是个注重自己文化人体面的人。 “很简单，就用细粮和棒子面去乡下换些白薯和麦麸，荞麦，我觉得换成麦麸和荞麦是最好的，细粮能换伍斤麦麸和荞麦，粗粮也能换三斤这些，还可以……” 阎埠贵每存够100斤粗粮面，都会让自己大儿子阎解成骑车去郊外换麦麸和荞麦这。 这几年时间里，阎埠贵自己也买了辆二手自行车。 “阎老西，你良心是不是狗吃了，你怎么让我家吃白薯、麦麸、荞麦这些东西，那是人吃的吗？那在乡下都是喂畜生吃的，我看你是想害我们家，害我大孙子。” “老贾，你睁开眼看看，阎老西这个好东西想要害咱们孙子，我们棒梗命苦。” 阎埠贵都要气坏了，是易中海让自己说话。 自己就说了，他家里都是这么吃，别人家也都是这么吃，又不会吃死人，医生都说了那是能吃的，煮熟就好了。 这话是骂他们所有人都是畜生吗？ 现在能吃饱些，吃到东西这比什么都强。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阴沉的脸色，拍了拍桌子，呵斥道：“他贾婶，老阎说的也是实话，现在谁家日子不是这么过，老阎，你也知道东旭妈就是这样，你不要计较。” “这些大人都可以吃，只是，贾家这两个孩子现在还小，是不是还是要想想别的办法。” 阎解成可见不得自己老子吃亏，说道：“那两个孩子就吃细粮，让他们家三个大人吃粗粮不就得了吗？都到了这个份上，吃饱才是最要紧。” 易中海看了眼何雨柱，何雨柱就一直没说话，说道：“我刚才想了下，院子里像是贾家这样的情况还是有四五家，老曹家，老马家，老孔家，还有后院吴奶奶家里。” “都是比较困难，还有孩子在长身体，怎么说都不能委屈孩子，我身为院子里一大爷，我每个月就拿出10块钱去买粮食，分给这几家，大家看看能帮忙就都帮帮忙。” “这帮忙都是全凭自愿，大家按着自己心意来就好。” 何雨柱听着，易中海倒是学乖了，知道要全凭自愿，还把其他几家都拉上，就显得他易中海更加大公无私。 易中海的亏果然不是白吃。 刘海中开口道：“我家里也有三个小子吃饭，但作为院子里的二大爷，我每个月也拿出5块钱，算是给这几家也尽尽心意。” “咱们一大爷和二大爷还真是好人。” “现在有两位大爷帮助他们几家，以后他们都能吃饱些了。” “谁说不是呢，这两位大爷没得说，敞亮人。” 易中海和刘海中听着这些话都很是满意，刘海中觉得花这5块钱很值得，而且易中海钱花更多，但大家都是同样收个好名声。 易中海也有自己小心思，他和刘海中凑了15块钱，他就买10块钱棒子面，谁又知道呢？ 鸽子市棒子面价格都是很不稳定，买粮食和分量是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到时候他就出跟刘海中一样的钱，别人夸赞他们俩，都是以他易中海为首，刘海中被他踩着。 而且贾东旭还是易中海的徒弟，到时候易中海肯定会给贾东旭更多帮助。 易中海看着始终都无动于衷的何雨柱，开口道：“柱子，大家都看着你长大，你现在要是有能力，愿意帮忙的话就帮帮，全凭自愿。” 易中海点名，所有人都看着何雨柱，丰泽园二厨每个月50块钱工资，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下面的时候还能带饭盒，里面肯定是有肉。 他们都只能逢年过节才能吃上肉。 “柱子，你就发发善心，帮帮我们家吧，我们家以后一定会记着你的好。”秦淮茹楚楚可怜道。 这话说的要是何雨柱不帮他们家，就是个没善心的人。 这些年不跟贾家来往，何雨柱心里也没有放松过对贾家，易家，聋老太太家警惕，那个梦太过于真实可怕。 还有以前想要霸占他家自行车那些事，何雨柱可是半点都没忘记。 “何雨柱，你在丰泽园上班，我们家也不多要，你就每天把饭盒给我们家就是，我孙子还在长身体，刚好要补充营养。”贾张氏就笃定的开口道。 这迫切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贾张氏是多久没吃过饭。 何雨柱说道：“吴奶奶家棒子面就不用你们给，我来给，要是他们家粮食不够，你们就找我。” “柱子，那饭盒的事情……，你就是隔一天给也可以。”秦淮茹主动降价，生怕何雨柱不答应。 “不好意思，今儿已经从丰泽园离职了，以后就没有饭盒，吴奶奶家我负担，15块钱棒子面，你们几家分，也能分到不少了，贾东旭还有老易这么个师傅，怕什么？” 何雨柱微微一笑道。 “柱子，你怎么不在丰泽园做事，你又去那里工作？”刘海中问道。 “是不是丰泽园现在去吃饭的人少了，他们让你卷铺盖滚蛋了？还是你为了不给我们家饭盒，故意在这诓我们？”贾张氏冷哼一声道。 “本人明天去红星轧钢厂报到，担任食堂主任这个岗位，以后还请在轧钢厂工作的各位，多多关照。”何雨柱谦虚道。 “既然是在公家厂子，肯定是不能带饭盒了，难不成还想让我犯错误？”何雨柱不紧不慢道。 何雨柱这话无异于平地起惊雷，所有人都懵了，尤其是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个轧钢厂老工人，他们在厂子里兢兢业业一辈子，都是个工人，都没有一官半职。 “你怎么一进厂就是食堂主任？”刘海中忍不住问道。 “食堂后厨就是个凭手艺说话的地方，我手艺到家，自然就是食堂主任。”何雨柱说道。 “那我们家不要老易接济棒子面，就要你，你按照给吴奶奶接济那样给我们家就好，或者让我和棒梗去你家吃饭。”贾张氏听到这话，立刻就加价狮子大开口。 她做梦都想去何雨柱家吃饭，何雨柱家里饭菜香味，每天都馋的贾张氏流口水，只是这浑小子看着渗人，若不是日子实在难过，贾东旭身子骨又不好，每个月药不能断。 他们的日子都过得这么难，何雨柱那还在吃香喝辣。 “想得美，我单给吴奶奶家里，就是不愿意跟你们打交道，你们家什么人，胡同里声名远扬。” “再看看现在这样子，完全就是贪得无厌，让你来我家吃饭，不得把我家搬空？”何雨柱怒斥道。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训斥贾张氏，说道：“何雨柱，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吗？就算你不愿意让东旭妈跟棒梗去你家吃饭也不能这样说话。” “我说的难道是假话吗？冤枉她贾张氏吗？她跟我有什么关系，贾东旭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给贾东旭养老娘和儿子？” “他老娘养着的不是我，他儿子以后也不是给我养老，这不是想让我当冤大头吗？” “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吗？”何雨柱得理不饶人，嘴里说的都是戳着贾家人心窝子话。 第50章 贾张氏要举报何雨柱? 贾张氏虽然不在乎，可不代表贾东旭和秦淮茹这两个年轻的不在乎。 阎埠贵说道：“没错，贾张氏这是赖上人家柱子了。” 刘海中开口道：“咱们这是全凭自愿，自愿，人柱子不愿意，贾张氏，你就不要闹了。” 刘海中都重申自愿，谁也奈何不了何雨柱，其他人也都并不愿意给贾家帮忙，顶多是看着在其他几家份上，只能让贾家占这便宜。 莫非还要声明不能给贾家，那贾张氏可就闹起来不停，他们又不是何雨柱那么厉害，镇不住贾张氏。 易中海也说道：“对，我们这都是全凭自愿，老嫂子，既然柱子不愿意，你就不要闹，现在还有谁，愿意给院子里这些困难的邻居们帮帮忙。” 易中海这话一出口，全院鸦雀无声，现在谁家也不富裕，虽然说就一个老人或孩子是农村户口，哪怕是全家都是城里人，定向粮也还不够吃，还是会偷偷去鸽子市买些棒子面。 阎埠贵这个三大爷都不说话，本来，贾张氏要是不说白薯和麦麸，荞麦那些是给畜生吃，阎埠贵觉得自己作为三大爷不意思意思，说不过去呢。 现在，阎埠贵就是不肯给这个钱。 “咳咳，看来大家家里都不容易，都比较困难，我们也能够理解，那这样，柱子负责吴奶奶家棒子面吧，我和二大爷负责其他几家棒子面，散会。”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对这个结果，说不上满意，也不是不满意，起码他以后名声就更好，每个月花个5块钱，能让全院所有人都知道他易中海的好，加深他威望，他觉得值得。 要说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贾家。 ………… “妈，你看看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让傻柱那么打我脸，我和淮茹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贾东旭不高兴道。 “怎么，就你媳妇能跟傻柱要接济，我就不能要？我那还不是为了棒梗，我和棒梗去他家吃饭，你负担不就小了吗？”贾张氏哼了一声道。 “你就是想让傻柱接济也要有个分寸，你那完全是撒泼打滚，就差在脸上写着，你把傻柱当傻子，上赶着占便宜，还怕全院人不知道。”贾东旭没好气说道。 “本来傻柱就是傻子，有棒子面不知道接济我们家，非要去接济后院吴家，吴家能帮到他什么，还是在后院，按照距离算，我们距离他最近，就该接济我们。” “谁让他平时做饭，也是馋我们馋最多。”贾张氏生气道。 这场全员大会就是贾张氏去鼓动易中海开的，贾张氏是想着何雨柱都能这么长时间接济后院吴奶奶家，肯定也是不在乎接济接济他们家。 贾张氏本想着要何雨柱每天从丰泽园带回来饭盒，让易中海给其他几家买棒子面，没想到，何雨柱进了轧钢厂，饭盒没有了。 她想着去何雨柱家吃饭也不成。 “傻柱这个王八蛋，这么点饭菜都舍不得给我们家，这个缺德玩意儿。”贾张氏越想越生气。 “妈，东旭，你们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傻柱他现在可是轧钢厂食堂主任，应该走的是你们轧钢厂李主任路子。”秦淮茹说道。 “这有什么了不起，我听说，李主任是靠着他大伯才有今天。”贾东旭哼了一声道。 “那就证明他找到有关系的后台了，明天还要去你们轧钢厂报道。”秦淮茹说道。 “咱们举报他，她这个食堂主任来路不正，他敢跟咱们家过不去，我要让他当不成这个食堂主任。”贾张氏咬牙切齿道。 “好主意，明天去找我师傅问问再做决定。”贾东旭觉得贾张氏的办法很好，不过他不敢擅自做主，还是想问问易中海。 ………… 何雨柱在睡觉之前，看了下自己系统现在情况。 【超级悟性系统】 【宿主：何雨柱】 【年龄：22岁】 【体能：25点，（普通人15点）】 【谋略值：30点（普通人20点）】 【技能：厨艺：100级（\/）】 【……】 【系统储物空间：500平方米】 看到自己的中医技能有所增长，何雨柱心里也下定决心，要好好研究这个中医。 次日。 何雨柱起来后，给自己和何雨水做了早饭。 今天何雨柱去轧钢厂上班，也能顺路骑车送何雨水。 何雨水学校距离轧钢厂骑车也就七八分钟。 他带着何雨水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贾东旭易中海师徒俩，不过都互相不打招呼，何雨柱跟他们不和在院子里已经是大家都知道，丝毫不奇怪。 看着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何雨水离开，贾东旭的眼神充满恨意，等他们兄妹俩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贾东旭问道：“师傅，你说傻柱真是要要去我们厂当食堂主任吗？” “这应该不会有假，这种事也不能用来开玩笑。” “他肯定是走了后勤李主任的关系，要不是这样的话，他肯定当不上食堂主任。”贾东旭不满道。 “你到底要说什么事？” 贾东旭扫视周围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师傅，我妈想要去举报傻柱，他那食堂主任来路不正，是走后门走关系，让他滚出轧钢厂。” 易中海叹了口气道：“你怎么那么蠢，你知道他走的后勤李主任关系，你还要去举报他，你就等于是把后勤李主任一起拉下马。” “那又怎么了，那不是正好吗，让他们俩狼狈为女干，正好，这次让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贾东旭咬牙切齿道。 “等他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我看傻柱他还有什么可得意，到时候，我就好好收拾他。”贾东旭已经忍不住计划安排怎么收拾何雨柱。 易中海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贾东旭，不满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徒弟，你知不知道李主任背景，他这是下基层锻炼，以后还是会被提拔回去。” “你知道李主任有后台，你还要拉着他，只怕你是鸡蛋碰石头，你别到时候不能把傻柱怎么样，自己惹一身腥，让你妈打消这个念头吧。” “师傅，那我们就看着他这么得意吗？凭什么？看着他这么欺负我？昨晚他说那些话，还有三年前，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贾东旭不服气道。 “你要不服气，你就好好提升技术，这事儿，你让我想想，我想想怎么收拾他。”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现在了解完街道那些规则，也知道他这个大爷是没什么权力，以前他还觉得自己相当于是那些古代里长，结果根本不是。 主要作用是让他们看着敌特，调解院子里矛盾。 但这几年敌特都已经被清扫得干净，院子里只要贾家不闹，好像也没有矛盾，他们这大爷除了称呼，就剩下摆设作用。 昨天下班回来，贾张氏来找他，说了一些话，让他觉得可以在院子里刷刷存在感，让其他人知道知道他易中海还是这院子里一大爷。 不得不说看着他们都发自内心尊重自己，感激自己的感觉真好，自己只不过付出些微不足道的东西而已。 他也压不住何雨柱，也没权压何雨柱，这也是他不得劲地方。 ……… 何雨柱把何雨水送到学校以后，就来到轧钢厂，出示自己入职证明，保卫科又给李主任打电话，何雨柱就被放进去。 何雨柱来过轧钢厂很多次做饭，轻车熟路来到办公楼 李怀德已经在这里等着，亲自带着何雨柱去人事科办理入职，食堂主任的级别就这么定下来。 何雨柱现在才22岁，也可以说是轧钢厂最年轻领导。 办完人事科手续，李怀德又带着何雨柱一起去食堂，李怀德这是特地为了给何雨柱撑场面，怕那些人不服气何雨柱。 何雨柱可是他花了好大力气才找过来，厨艺从来不让他失望。 现在后厨里众人都在忙着，看到李怀德带着何雨柱过来，都不约而同停下手里活。 “各位，我向大家宣布一个厂里的人事任命，以后何雨柱同志就是轧钢厂食堂主任，负责食堂管理所有工作，你们都支持和配合好他工作。” “你们都是一起奋斗的同志，以后一起把咱们食堂工作做好，大家欢迎吧。” 食堂后厨这里响起热烈的掌声，他们对何雨柱都不陌生，厂子里有招待餐都是请何雨柱出马，不管是各地的客人和领导，何雨柱所有菜系都会做。 后厨里面也都是凭手艺说话地方。 “何主任，你好。” “何主任，欢迎你。” 等他们都跟何雨柱打完招呼后，何雨柱开口道：“各位，我们都是老熟人，以后在食堂就是我们一起工作的地方，食堂的工作做好，也是我们每个人责任。” “如果有人想跟我请教厨艺的话，我一定不小气，都会给大家指点，不过在这之前，我们都要把食堂工作做好。” 何雨柱这些话，让其他人都跃跃欲试，他们都知道何雨柱手艺好，现在手艺这行当里面可是特别讲究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很多人想要学手艺，都得到师傅跟前端茶倒水个三五年。 这才开始学手艺，而且师傅还不会全教，总要自己留些吃饭。 何雨柱能愿意给他们指点厨艺对于他们来说求之不得。 只要手艺提高，他们就可以报考炊事员考核，那就能提高工资。 何雨柱这话就让他们看到希望，食堂里响起更加热烈掌声。 其他人对何雨柱这么年轻担任食堂主任都无话可说，做菜这个事，谁有实力谁说了算。 何雨柱虽然很年轻，但手艺真的好，甚至在他们的师傅之上，不服没办法。 何雨柱还肯答应教他们厨艺，怎么还能说不服，还是好好学手艺最实在。 李怀德让其他人继续忙，他带着何雨柱在后厨这转悠，跟何雨柱说食堂主任日常的工作怎么样，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地方。 李怀德离开后，何雨柱也再次回到后厨，之前他都是以帮忙的身份来轧钢厂做招待餐。 今天是他正式来上班，要是不露两手的话，难免也会有些镇不住。 他要拿出手艺和本市来，以后他说话才有人听，别人才心服口服。 “同志们，咱们今天中午的菜单都有什么？”何雨柱来到后厨，问道。 其中一位苗师傅开口道：“何主任，我们今天中午做的是大白菜和土豆，你也知道的，我们食堂大锅饭来来去去还是几个菜，最多的都是大白菜和土豆。” “好，我也来做一锅土豆吧。”何雨柱说道。 说着，何雨柱就洗手，系围裙，拿起旁边去好皮的土豆但还没切好的土豆，就在案板上切着。 另一位任师傅说道：“何主任，这种切菜功夫还是让学徒做就好。” 现在这食堂里面就有两位大师傅，任师傅和苗师傅，轧钢厂如今也就两千五百人，每天要炒二十多锅菜，都是十级炊事员，还有六名学徒，六个杂工，两个搬煤球。 总共是十六个人。 那些学徒都进来半年或者一年多，依旧没有能学到什么手艺都是做切菜功夫活。 这都是再正常不过，不给师傅端茶倒水站规矩三年，哪有那么好学手艺。 也就是何雨柱有系统，才不在乎那么多，他现在系统在手，别人就算是学的再好，也比不上他，他手把手教陈雪茹做菜，就连调味料都分毫不差。 陈雪茹烹饪出来的，还是跟他做的不一样。 何雨柱肯定，自己在80年代之后一定会开饭馆，到时候自己教出来的徒弟，来自己这上班就好了，给股份那些，何雨柱自然是舍得，有钱一起赚。 他和陈雪茹，娄半城这些生意人接触过几年，就知道人才是发展的根本，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娄家的生意当初能做大，就是从商号开始每年给涨过和伙计分红，督促他们把事情做好。 陈雪茹家里当初祖业也是这么起来，想要赚大钱，就要舍小钱。 所以他也愿意让许大茂去收东西，反正下乡放公社的市场，许大茂不去收，也会有别人去收，许大茂收了还可能会落到他手里，别人就不知道了。 第51章 后厨商量三件事 何雨柱也是有一定的要求，人品肯定是不能有问题，许大茂自从不跟他掐架，整个人都不那么讨厌了。 “没事，正好捏捏你也看看我刀工，回头自己也可以多练练，刀工是厨艺基础，切菜是不是切得好，也关乎一道菜能不能做得好，虽然说这大锅菜不计较那么多。” “这刀工对于你们以后做小灶菜是肯定有用，切什么样的菜，怎么用这个刀也是很讲究。” 何雨柱说道，说话的时候两只土豆同时在他手上切着，不过是十几秒的时间就被切成厚薄大小同等。 何雨柱快速把这些土豆片放到备菜盆里，又拿出三个土豆同时切，同样是飞快速度依旧切得厚薄大小同等。一个学徒工拿起两片土豆看了下，惊讶道：“何主任，你也太厉害了，真的是同样厚。” “我从小就是在厨房打转长大，切菜都是第一步，你们好好学，学号了切菜，才有下一步。”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过，没一会何雨柱就把备菜盆切满土豆了，切好这土豆不过是五六分钟时间，要是平时学徒工来切，都要二十来分钟，还切得大小厚薄不同。 何雨柱时间不仅快，还切得很好，紧接着就是起锅炒菜。 何雨柱现在满级的厨艺，不管是大锅菜还是小灶菜，都是信手拈来，把锅烧热以后，倒入土豆，再放入调味料，翻炒。 很快，何雨柱炒着的锅里就闻到浓郁的香味，光是闻着这香味，就知道肯定好吃。 行业里都说能够把小灶菜做好不算是好厨子，好厨子就是能把大锅菜也做得好吃。 他们之前都以为何雨柱是做小灶菜做的手艺好，没想到大锅菜也做得这么香，这是真有天分的厨子。 好几个今天没吃早饭的学徒和杂工闻着这炒出来大锅菜的香味，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尝尝吧，不管味道怎么样，给点意见吧，我平时很少做大锅菜。”何雨柱谦虚道。 苗师傅拿起筷子夹了两片土豆，吃着的时候就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何主任，就您这手艺，以后轧钢厂工人们都有口福了。” 说完，苗师傅又忍不住继续夹起一筷子土豆片放着在自己嘴里，吃完以后还想要夹第三筷，这吃起来肚子里的馋虫好像就被勾出来。 “苗师傅，何主任的手艺到底怎么怎么样？” 苗师傅有些不好意思道：“何主任果然是家学渊源，这手艺远远在我之上，以后咱们轧钢厂工人和咱们后厨的人都有口福了。” 其他的学徒和杂工也都纷纷试吃了两口，吃完以后他们都对何雨柱的手艺是彻底服气。 何雨柱说道：“大家现在赶紧开始工作吧，等中午的时候轧钢厂食堂还等着开饭，吃完午饭后，咱们下午开个小会。” 说着，何雨柱也没把围裙摘下，而是跟他们一起切菜和炒菜起来。 有何雨柱的带头，切菜和炒菜速度都快起来不少，何雨柱炒出来的大锅菜都不用尝味道，不管是调味还是火候都是刚刚好，何雨柱一个人就炒了五锅菜。 苗师傅和任师傅还被他远远甩着在后头，何雨柱各方面都让他们说不出话来。 食堂今天中午散发出饭菜的香味来，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这让来打饭的工人们都很是奇怪。 打到饭的工人们也发现，今天饭菜怎么这么好吃？ “食堂今天良心发现舍得多给咱们放油水了？” “这大锅菜就应该这样做才对，之前那样做，哪有力气让我们干活。” “真香，这菜炒的好。” “我听说食堂里新来了食堂主任，是个年轻人，以前是丰泽园厨子。” “丰泽园，那可是老字号，没想到咱们也能吃上丰泽园厨子做的饭菜。” “我再去排队打一份，给我孩子也试试。” “等等我，我也去。” “……” 今天这顿饭让前面来排队打饭的工人们都个个神采奕奕，好像是捡钱了一样，不过后面来打饭的工人们可就不那么高兴了。 他们排队打到的饭菜刚好是苗师傅和任师傅炒的还是跟平时一样的口味。 在他们看到其他工人们打到的饭菜更香以后，立刻都不干了。 “我们也给了饭票，凭什么就给我们吃这些？” “不公平，这是搞区别对待，找他们要个说法去，凭什么。” 前面来排队打饭的人都几乎把何雨柱炒的菜给打完，有人直接就打了两份，让后来吃饭的人都只能打到苗师傅和任师傅饭菜。 那些吃不到何雨柱炒的大锅菜同志们自然就闹起来。 这样的情况让何雨柱立刻就赶紧来处理了，何雨柱已经从来报告他这件事的人嘴里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出来一看，还真是不少工人堵着在食堂门口要说法。 “各位同志们，都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何雨柱大声喊道，他人高马大嗓门自然不小，这一下子就让吵吵嚷嚷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 “工人同志们，我是新来的食堂主任何雨柱，今天这样的情况是我们没有预料到，我们后厨现在正在继续炒菜，大家如果愿意等会儿的可以等等。” “至于已经打饭的同志们，实在是很对不起，饭菜已经进你们饭盒里面，是退不了了，但是从明天开始，我们食堂饭菜的口味会尽量一样做的好，提升也是需要一定时间。” “请各位同志们理解理解，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会做得更好。” 在何雨柱跟这些工人们解释的时候，杨厂长和李怀德，还有黄书记都已经过来了。 他们都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何雨柱刚来轧钢厂，自己炒了几锅菜，没有炒那么多，加上有些同志打了两份菜，其他吃不到的人就闹起来。 不过，何雨柱已经给他们解释了，厂领导也允许他们推迟半小时开工，让他们能够尽可能吃上何雨柱炒的菜。 何雨柱回到后厨就开始和其他人忙活起来，他一个人更是站着在三口大锅的灶前，同时看着火候和调味，就指挥苗师傅和任师傅来进行翻炒。 翻炒大锅菜也实在是个体力活，何雨柱虽然有足够体力，可也嫌累得慌，让他们闲着看领导干活也不是这么回事。 等饭菜出锅以后，何雨柱来到打饭的窗口告诉工人们，已经打过饭菜的工人们就不要再打，今天先把机会留给其他还没打到过饭菜的同志们。 以后想要在食堂吃上好吃的大锅菜还有的是机会。 杨厂长亲自也出来说明情况，有些工人才自觉或是不情不愿从队伍里出来。 有些来得早的工人们庆幸自己能提前打上两份饭。 食堂的秩序也重新恢复正常，杨厂长，李主任，黄书记都各自打了一份大锅菜，吃了两口了以后，他们都很是满意。 杨厂长虽然和李怀德关系不和，也不得不承认，李怀德请来的这个何雨柱确实是很有本事，可惜，怎么当初就不是他先认识何雨柱，他拉拢何雨柱该多好。 在后勤事情上，自己就能插手了。 “领导们，实在是对不起，今天是我们没预料到情况，耽误大家上班工作了。”何雨柱在忙完食堂工作以后，来领导们这桌赔了个不是。 李怀德说道：“何主任，这不怪你，我们都知道怎么回事，你现在做得很好，你刚到食堂，处理好各方面事情也需要时间，你的手艺是让我们放心，能提高食堂饭菜质量。” 黄书记提醒道：“民以食为天，都跟工人们说说吧，还是不要打两份三份饭菜回家，这样会增加食堂工人工作量，我们储存的菜量也没这么多，其他人还怎么吃饱？” 杨厂长笑道：“没想到，我们现在食堂饭菜太好吃，也是很棘手事情。” 其他领导们也在说这事，现在食堂饭菜质量提高，工人们精神面貌都不一样了，一个个都精气神十足，不是以前那种无精打采的样子。 领导们离开后，后厨里也都忙活的差不多，何雨柱要跟他们都开个会。 回到后厨里，看他们都忙完了，何雨柱把他们都召集起来。 “今天工作上有些麻烦，都让大家更辛苦，更麻烦，我给大家赔个不是。”何雨柱说道。 “何主任，您言重，这可是给我们食堂长脸了，以前那些工人们总说我们食堂饭菜难吃，看他们今天都抢成什么样了。”苗师傅赶忙道。 虽然他和任师傅做的菜都被工人嫌弃，他还是帮着何雨柱说话，以后还指望何雨柱能帮他们指点指点厨艺。 何雨柱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给各位赔个不是，我现在是咱们食堂主任，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这里不是火，是想跟大家商量三件事。” “第一，咱们食堂的卫生，每天都一定要做好，你们弄个值班表，谁每天负责什么地方卫生，那块出问题就找谁，第二，抖勺，工人们做的都是体力活。” “要抖勺就肯定吃不饱，时间长了工人肯定怨我们打饭的同志，这样很不好。” “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发生。” 何雨柱记得在自己梦里，他就是仗着手艺好，看谁不顺眼就给谁抖勺，能用这样的办法让他们吃不饱，还有把剩下来的饭菜拿回去喂养贾家那家白眼狼。 领导没有招待的时候，他的饭菜就是这些抖勺剩下来。 现实里他没有那个必要抖勺，也希望其他人都不要抖勺惹来麻烦。 “第三，就是我今天说的，如果大家有需要的话都可以来找我指点厨艺，想学的都可以跟我说，教你们还是可以，要是你们跟我好好学，八级炊事员，你们还是能考上。” 何雨柱把自己要说的话都说完所有人都很是惊喜，前面两点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第三点，本来他们还可能觉得何雨柱刚开始说教他们厨艺会不会是客气。 何雨柱现在又说一次，那就是真的了。 “何主任，你，你真的可以教我们厨艺？” “何主任，我想拜你为师，可以吗？” 最开心的莫过于几个学徒了，他们都想着能像苗师傅和任师傅一样当个十级炊事员，转正就好了，没想到，何雨柱说八级炊事员。 何雨柱的本事他们也见识过，确实是很厉害的厨子，自己要是跟着他学习的话能有个八级炊事员，以后说媳妇肯定也好说。 “我还这么年轻就不考虑受什么土地了，轧钢厂这些食材都是厂子里东西，招待也不是很多，想给你们练手也找不到东西。” “你们也别担心我藏着掖着，现在工人们都知道咱们食堂饭菜要提升，我会帮你们把大锅菜做得更好，这样我压力就没那么重。” “要是天天这二十多锅菜都落着在我一个人身上，我也忙不过来。”何雨柱说道。 后厨众人听到何雨柱这话总算是放心下来，就算是从大锅菜开始学也是好，何雨柱肯教他们就很好了。 现在后厨这里，苗师傅和任师傅也就是那样，要真想考到正式炊事员，那得靠自己钻研才是。 要不是这样的话，每次轧钢厂有招待，也不用请何雨柱这个外援。 何雨柱愿意教他们手艺，把食堂卫生这些活多做些，对于他们来说算不得什么。 颠勺也没几个人会这么做，那些工人们可都不是吃素，他们也招惹不起。 把事情都说完，加上何雨柱展现的实力，这食堂他可以说是很顺利接手了，何雨柱的名声在今天中午的时候就在工人里面打响了。 都知道轧钢厂来了个很厉害的食堂主任，做饭也特别好吃。 何雨柱宣布完事情以后，就回到自己办公室里面，作为食堂主任，何雨柱是有自己的单独办公室了。 现在除了做饭的时候，只要看着点食堂不出错，还有厂子里有招待，他这个食堂主任可以说是很轻松。 虽然说他今天自己就炒了七八锅菜，以何雨柱的体力来说这都是小意思。 只是，他现在毕竟是食堂主任，要是每天费那么多时间在轧钢厂大锅菜跟前，何雨柱也不愿意，还是要把他们都尽快培养起来，自己就轻松多。 第52章 大锅菜教程 李怀德把他请来更多的是指望他做小灶菜招待领导和其他厂子的人的时候能发挥作用为轧钢厂挣脸面，何雨柱现在就想现在好好打基础，等以后80年代有大展拳脚机会。 何雨柱从系统空间里面拿出自己中医书籍看起来。 【叮，宿主在学习中医知识，中医技能经验+1】 【叮，宿主在学习中医知识，中医技能经验+1】 【……】 何雨柱一直看到下班的时候，才放下手里的书本，何雨柱想着要是自己每天的空闲时间都花着在研究中医上，有个一年半载左右，中医就能到个50级。 这中医比古董字画那些还要博大精深得多，需要用时间钻研的地方也更多，何雨柱现在更是对这个东西抱着有热情的时候。 何雨柱下班之前还特地去检查了下食堂卫生，他们都做得很好，何雨柱也很满意，都是按照何雨柱要求来。 何雨柱骑自行车下班从轧钢厂离开，很多人都认出他，知道他就是新来的食堂主任。 食堂主任这是个干部位置，何雨柱这么年轻就当上干部，就靠着厨艺，让很多人心里还是不服气，不就是厨子吗，凭什么？ 可有不得不承认何雨柱做的饭菜确实是好吃，他们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有滋有味大锅菜。 “师傅，你看，还真是傻柱。”贾东旭跟易中海一起下班回家，看到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从厂子里出去，心里很是不乐意。 “我知道，今天广播我也听说了，不是都宣布了吗？”易中海看到何雨柱现在这么得意，心里也同样很是不高兴。 易中海和其他人想法一样，觉得何雨柱不就是会做饭的厨子而已，凭什么？ “师傅，你看他那个嚣张的样子，他这才多大，就当上领导。”贾东旭愤愤不平，他比何雨柱还大五六岁，他都还就是个工人，怎么就让何雨柱当领导。 何雨柱还不肯接济他们家，不是个好东西。 “那又怎么样，我们是劳动工人阶层，他还能开除我们吗，回到四合院里面，他可就不是领导。”易中海哼了一声道。 易中海打算回去问问聋老太太，旁敲侧击看看有没有能对付何雨柱办法，虽然聋老太太跟他说，让他找何雨柱养老，就何雨柱那样子，易中海都不敢让他养老。 最多是想着从何雨柱身上压榨好吃给贾家而已，只有贾东旭这样听话乖顺的养老人才能以后给自己倒洗脚水，傻柱，呸。 ……… 何雨柱下班后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到院子里，阎埠贵正在拿又弄着盆栽，他就是看看谁下班回来了，带着点什么东西，看看能不能沾些好处。 谁家要是买猪肉，阎埠贵都得借那块肉回去泡泡晚上他家煮饭的米，或者放到他家面糊糊里面，总要去沾点荤腥味。 看到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来，不过车子上没挂着肉，都是大白菜和土豆，看在何雨柱每个月给那棒子面份上，阎埠贵还是客气道：“柱子，回来了，你去轧钢厂第一天上班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也就是那样，领导们和同事们都很好。”何雨柱笑道。 “这又是那里捣鼓来的，现在都冬天了，您还想着要种花？是不是太不是时候了？”何雨柱反问道。 “柱子，这可不是花，这是胡同里的老中医老曹给我的中药种子，特地去找的，这个是金银花，这是紫苏，这是板蓝根，平时要是有个什么着凉感冒自己摘点就好。” “以后你和雨水要是有点风寒感冒也可以来摘点，给个一斤半斤棒子面就好，吃了这个就能好，省得你还去开药多麻烦。”阎埠贵笑道。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里感慨，这还真的得是阎埠贵，想着脸以后冬天感冒钱都要省下的人，怪不得养着几个孩子，都好好长大，阎埠贵自己还存下不少钱。 梦里阎埠贵还能借钱给阎解成于莉两口子开饭馆，还给自己的儿子儿媳开高价利息， “对了，三大爷，这几盆盆栽你给我怎么样？”何雨柱突然也想自己种点这个在家里，他最近刚好不是在研究中医吗？ 阎埠贵很是不乐意道：“柱子，这几盆盆栽都是我用二十斤棒子面去跟曹郎中换来，你说要就要走，你这是……” 这其实是上周阎埠贵小儿子阎解旷去开药，阎埠贵心疼那点药钱，加了三斤棒子面，愣是要拿走曹郎中这几盆盆栽，曹郎中懒得跟他计较。 阎埠贵好不容易占来的便宜，怎么能允许别人占他便宜？ 何雨柱笑道：“三大爷，你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我给你三十斤棒子面，可以吧？”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当即就答应下来了，“好，那就三十斤棒子面。” “得，那你现在帮我把这些搬到我家里，我顺便给你拿棒子面。”何雨柱说道。 “哎，好嘞。”阎埠贵赶忙道。 阎埠贵给何雨柱把这几盆盆栽搬到他家里以后，何雨柱也给了他三十斤棒子面，三十斤棒子面就换来三盆盆栽很值得。 阎埠贵也很是高兴的拿着三十斤棒子面回家。 三大妈现在正在家做晚饭，看到阎埠贵拿着三十斤棒子面回家，惊喜道：“老阎，这棒子面是哪里来？” “是傻柱……不对，是柱子给我的。”阎埠贵笑道。 “这还没到每个月给咱们棒子面的时候，他怎么现在给我们了，是不是以后不用我去帮忙给雨水洗洗刷刷收拾了？”三大妈惊讶道。 何雨柱给的那些棒子面，三大妈私人可是能加不少小灶。 “你想哪里去了，你还记得咱们家老三上周感冒，在曹郎中那开药吧，我拿了他三盆盆栽，给他三斤棒子面，今天柱子看到盆栽，就用棒子面跟我换。” “三斤棒子面，变成三十斤棒子面，这便宜，咱们赚大发，你可别说出去。”阎埠贵很是得意说道。 “老阎，你还挺厉害呢，我当时还怪你，为什么要用棒子面换他们家盆栽，没想到你是聪明，要我说，你为什么不跟他要伍十斤棒子面？”三大妈开心不已道。 “你这就过分了，伍十斤肯定把他吓跑，三十斤就很好，我跟他说是用二十斤棒子面在曹郎中那换的，你可别说漏嘴。”阎埠贵叮嘱道。 “爸，妈，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别说漏嘴？”阎解成这时候从外面回来了。 阎解成是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也没有考上中专，现在在四处打零工。 “解成回来了，没什么，你现在这打着零工，也还是有一定的钱，每个月还是要给我交3块钱，这是你的住宿费和伙食费。”阎埠贵看到阎解成回来，说道。 “妈，你看看我爸，我刚回来就说这个，也不问问我在外面工作累不累。”阎解成忍不住埋怨。 “你爸说的也是事实，老大，既然你已经工作，那工资可就不能少给，虽然是个零工，但也算是有工作，对吧。”三大妈理所应当道。 三大妈跟阎埠贵两口子都已经把算计刻画透透，哪怕是他们自己的孩子也不能逃脱他们算计。 尤其是现在从何雨柱这还要来三十斤棒子面，他们就更加起劲。 “知道了，那你们刚才说什么别说漏嘴？”阎解成对自己父母也没办法。 “我们说什么有你什么事。”阎埠贵自然不打算告诉儿子，要是说出去，何雨柱以后怎么看他？ 他怎么从何雨柱手里要好处。 “对了，他爸你怎么不跟柱子说说安排跟冉老师见面事情，这要是在年前安排安排见上，柱子能亏待咱们吗？”三大妈又说道。 “哎，我给这个事情忘了，急不来，咱们现在有三十斤棒子面，我回头再去钓鱼，这次钓上来的鱼得等到过年之前，咱们都不吃，留着等过年吃，就不用花那么多钱买菜。” 阎埠贵说道。 ……… 吃完晚饭后，何雨水回去她自己那小厢房里面写作业，正屋这里就剩下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自己用三十斤棒子面换来的这三盆盆栽，按理说，这盆栽也不需要怎么打理，最多平时白天放着在阎埠贵家里，让三大妈看到日头足时候搬出去晒晒太阳。 何雨柱却有了个想法，之前他切开的萝卜土豆都能放到系统空间里不变质，能够很好的储存食物了，那么这盆栽要是放进去，不知道系统空间里面，植物会生长的怎么样。 何雨柱当即就把这三盆盆栽给放进系统空间里，等着过几天再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放好盆栽以后，何雨柱就在家里看着中医书籍，了解更多这方面知识。 【叮，宿主在学习中医知识，中医技能经验+1】 【叮，宿主在学习中医知识，中医技能经验+1】 【……】 ……… 次日。 何雨柱起来后做好早饭，就骑着自行车送何雨水去上学，把何雨水送到学校，何雨柱也骑着车来到轧钢厂上班。 轧钢厂现在就只管着午饭和晚饭，午饭是最多人吃，晚饭会比较少，因为晚上吃饭的都是些加班的人。 何雨柱来了后，看到食堂里其他人都已经来了，正准备要开始工作。 “各位都还挺早，工作上班时间很准时，我昨晚回去后考虑了咱们厂食堂情况，把食堂常见的菜大锅菜做法，都写出来了，大家可以都看看。” “以后咱们大锅菜的做法，就按照我给出的这个办法来，你们每个步骤都按照这么做，做出来大锅菜肯定不会差。” “你们如果还想跟着我学其他菜，也是可以的。”何雨柱把大锅菜教程拿出来，上面写了大锅菜什么菜，炒多少，要怎么放调味料，要怎么控制火候，要翻炒多长时间。 即使再不会做饭的人，看了这个也多少能学会些，做出来大锅菜肯定会好吃。 “好了，今天中午就按照这个来做，你们开工吧。” 何雨柱说道。 后厨里按照何雨柱给的这份大锅菜教程忙活起来，洗菜，切菜，还有洗锅。 何雨柱看着他们切菜的时候，还会指点指点他们怎么切菜能够省时省力些，按照何雨柱给的办法后，切出来菜可能没有何雨柱那么好，比以前进步很多。 切出来菜后，苗师傅和任师傅就按照何雨柱大锅菜教程，开始试着做。 每种不同的大锅菜都有不同的做法，火候和调味，翻炒时间都不同，今天是三样菜，昨天也还是三样菜，何雨柱在旁边只需要看着时间把握就好。 何雨柱还给苗师傅和任师傅纠正他们的坏习惯，味道淡了加调味料，味道重了就加盐，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做大锅菜该放多少油盐调味料，只知道试出味道差不多就可以。 他们按照何雨柱这个办法，做出来大锅菜以后，何雨柱试了下，虽然是比不上自己味道，但是也不差，比他们自己昨天那些要好多了。 “你们都试试吧，给点意见苗师傅和任师傅。”何雨柱说道。 众人都夹了一筷子尝味道。 “比他们昨天做的好吃多了。” “还是没有何主任做得那么好，两位师傅还需要好好努力才是。” “……” 何雨柱说道：“好了，这一口也吃不成胖子，你们就按照这个办法，多做几天就会做得更好，现在抓紧时间吧，今天不要耽误厂里午饭开饭。” “苗师傅和任师傅只是现在对火候和调味料掌握的还没那么熟悉。” 何雨柱今天是没有做饭，他炒出来的饭菜肯定是会比苗师傅和任师傅炒的更好，到时候有些工人吃的更好，有些工人吃的没那么好，又要闹起来。 只能等这些天做菜的时候，何雨柱在旁边指点他们，让他们慢慢提高。 “你们今天都已经做得很好了，厨艺也是要熟能生巧，这件事急不来。”何雨柱说道。 苗师傅和任师傅都很是感激何雨柱，要不是何雨柱在旁边指点，他们都不相信自己炒大锅菜能炒的这么好吃了，这已经很好。 但听何雨柱的意思，只要他们这么练下去，还能会做的更好。 基于此，食堂两位大师傅都对何雨柱心服口服，其他人更没理由不服气何雨柱。 第53章 你把大锅菜教给他们怎么做，就不怕他们超越你? 今天中午食堂打饭的人比昨天还多，饭点的时候已经排期长长队伍，今天他们来到这的时候都是满怀着期待过来。 但他们在打到饭的时候，尤其是昨天吃过何雨柱炒的大锅菜的工人同志们还是能轻而易举分出，昨天饭菜明显是更好吃。 不过这些饭菜也还是比前天何雨柱没来报道之前好吃多了，苗师傅和任师傅这是进步了。 何雨柱告诉他们俩，要是把大锅菜练好，明年炊事员考级的时候他们肯定就能考八级炊事员，现在他们都还只是十级，是最低级别正式炊事员而已。 他们也知道自己那点技术，一直没什么信心去考，现在遇到何雨柱，总算是看到希望。 今天中午食堂领导们也都来吃饭，没有招待的事后，他们都要么是请办事员或秘书来帮忙打饭，很少会自己来食堂。 现在才公私合营三年，他们也没有后来那样放肆，想着吃小灶，物资都紧缺。 李怀德想要天天吃小灶，还要等六五年那会儿。 那时候李怀德可是能站住脚的人，何雨柱要是想在大风暴中站稳脚跟，还是要跟李怀德打好关系才是。 他何雨柱也不是个老实人，如果说没问题，那也没问题，如果较真说有问题，那也还真是有问题就看上面有没有人保他。 李怀德今天品尝着食堂现在的饭菜，作为主管后勤所有事务的主任，他已经听说上午的时候食堂里面事情，何雨柱直接拿了大锅菜菜谱制作办法告诉他们怎么做。 刚一来，就把全厂的伙食都提高质量，让别人说不出话来，也不枉费自己顶着压力把他安排在食堂主任这个位置。 回头周末的时候还要请柱子来给他大伯做一顿吃的，他大伯最近还念叨着柱子的手艺。 下午的时候，李怀德跟杨厂长，黄书记等几位主要厂领导开了个会，最近有西北那边工厂来考察轧钢厂，那边主要是做国防武器，而他们轧钢厂需要配合基础零件生产。 但还有其他几家重工业厂子，不一定就是选择他们，只是来考察。 如果他们能够承接下这个任务的话，工业部扩产扩建的名额就能落到他们轧钢厂，以后轧钢厂就能更上一个层次。 到时候轧钢厂人数直接翻三倍，那就是七千五百人，再慢慢扩展到一万三千人左右。 轧钢厂现在业务水平在这几家厂子里虽然还可以，其他厂的业务水平也同样不相上下，要怎么让西北考察团选择他们轧钢厂，这就需要打出他们自己的亮点。 工厂参观和展示业务生产能力工作要做好，招待工作是更要做好。 李怀德一口答应下来，这些年，他吃过很多次何雨柱做的饭菜，何雨柱的手艺可以说包含八大菜系，就是让何雨柱做一顿满汉全席，只要给足够时间都可以做出来。 四九城里面会做西北菜的师傅没多少，都是其他菜系多，比如川菜和湘菜，鲁菜这些个，何雨柱不但能做西北菜，还能把这些所有菜都做的很好。 西北考察团也已经出发了，大概在五天后到轧钢厂参观，各方面的事情也应该提前准备起来。 ……… 下午的时候，李怀德让办事员去把何雨柱找来。 何雨柱来到李怀德办公室门口，敲门后，里面的人应了他，何雨柱才推开门进去。 “李主任，您找我？” “柱子，坐吧，别客气。”李怀德笑道，说着起身来给何雨柱拿些茶叶泡茶。 “我来吧，您不用客气。”何雨柱当即把泡茶的活儿接过。 “这茶叶是别人送的，是滇省那边来的普洱，还不错，你要是喜欢就带一些回去尝尝。”李怀德说道。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现在还真是喜欢喝茶，等会儿这包，我就带回去。”何雨柱说道。 “拿着吧，你要是喜欢，回头我再给你留些。”李怀德说道。 何雨柱把茶泡好以后，李怀德正儿八经起来，说道：“柱子，我刚才去开会回来，我们厂之前不是说要扩建扩产吗，这几天有个西北考察团来。” “如果他们把生产任务落实到我们头上的话，我们就能扩建扩产，他们过几天来的时候会有厂招待，我希望你能做一些西北菜，招呼好他们，让他们尽可能满意。” 何雨柱当即就应承下来，“没问题，您放心，回头我给您个单子，您让人准备好食材。” 李怀德说道：“食材单子你尽快准备吧，我让人去安排食材也需要些时间，你也直到现在这个情况。” “下班前，我肯定让人拿给您。”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李怀德总算是放心下来，这样时间就能够来得及，他看着何雨柱很是满意，“那就辛苦你了，现在全厂领导都在眼巴巴看着这次考察团，都很想争取这次机会。” 作为轧钢厂负责后勤的领导，他平时不但管着工人同志们福利，轧钢厂招待什么的都是他出面。 这招待里面都是人情世故和往来，别人看他下放基层还在这个位置，觉得他做的轻松，其实也不然，他这个位置关系着上面会给轧钢厂的荣誉，和任务份额，技术分配支持等等。 他要为轧钢厂在领导和其他方面来争取利益，不能够出差错，有差错，那就是拖了全厂人后腿。 所以他才费心把何雨柱弄到轧钢厂食堂这位置，就是何雨柱这一手厨艺，谁吃了也不会挑出错。 “这也是我正式入职轧钢厂以后第一次做招待餐，我肯定会好好做，这事，您就负责找食材，其他就不用担心了。”何雨柱又说道。 在何雨柱梦里面，轧钢厂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扩建扩产，这次的考察团，何雨柱也有信心能够拿下。 “今天中午我听工人们都说食堂饭菜好吃多了，一个个下午的时候都精气神十足，这样生产更加积极，你做得很好，你把大锅菜教给他们怎么做，就不怕他们超越你？” 李怀德很是好奇道。 何雨柱笑道：“李主任，这点子自信，我还是有的，您信不信就算是让他们跟着我来做，每个步骤都跟着我，他们做出来的味道还是会一样，当师傅的怎么都会留一手。” “再说了，您当初让我来指点指点他们厨艺，还有负责厂子里招待，我总要把自己工作做好，不能让您为难，是不是？” “要是都是我自己来做那几十锅菜，我就是铁打的也顶不住每周六天都这样。” “每天管着几千人炒菜，还怎么有力气做招待餐，我要是哪天请假，也不能让同志们都吃不好午饭，还怎么努力生产建设。” 何雨柱没有留一手，他做出来的菜永远比别人做的还好吃，是因为他系统技能加持。 所以苗师傅和任师傅怎么都不会超过他，有抱负心的厨师也永远不会就满足于做大锅菜，还是想把小灶菜做好，做细致，那样请做菜的人就更多。 李怀德夸赞道：“柱子，你这思想觉悟还真高，知道以大局为重，怪不得食堂里都服你，这么顺利就把他们都管住，你做的很好，那些原本还不服你的人，现在也不得不服气。” “他们现在就算是不服气，也说不出话来，你不管是管理能力，还是做菜能力都摆着在他们跟前了。” 李怀德很喜欢何雨柱那句话，不让他为难，他就喜欢手底下这样有能力有识趣的人，当即就给何雨柱做出承诺，“柱子，你放心，要是咱们轧钢厂能够落实扩建，不会亏待你。” “您现在已经不亏待我了，我这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干部，您费心。”何雨柱客气道。 梦里他因为太过于耿直，开口就没好话，得罪不少人。 他可不能这样，说几句好听话又不用要钱。 何雨柱又跟李怀德聊了几句，就回去准备菜单的事情。 下班前的时候，何雨柱又亲自拿着菜单所需食材单子交给李怀德，这么重要的事情，何雨柱也不愿假手于人，要是中间出什么岔子，他也会拖轧钢厂后腿。 ……… 周末。 何雨柱正在家看中医书籍，何雨水已经出去找同学玩了。 “笃笃笃……” 家门被人迫切的敲响。 何雨柱过去打开门，就看到门口这站着的是许大茂和陈卫平。 “何大哥。”陈卫平跟何雨柱打了个招呼。 “进来吧。” 何雨柱很大方请他们进来，这地方，许大茂和陈卫平都不是第一次来，他们进来后，何雨柱关上门，窗户就没有打开。 “何大哥，听说你当轧钢厂食堂主任了，恭喜你。”陈卫平笑道。 “客气，今天雨水不在家，中午的时候，咱们出去下馆子吧。”何雨柱说道。 “那就谢谢柱子哥，不枉费我们可是把好东西给你留着。”许大茂得意道。 “又有什么好东西？”何雨柱问道。 陈卫平从自己衣服里面拿出一个青色的小碗，何雨柱看了下，浅弧壁，圈足微外撇。胎呈香灰色，通体施淡天青色釉，釉色莹润，釉面开细碎片纹。 釉如凝脂，天青犹翠，冰裂莹激，器形巧致雅绝，底见三支麻花细小支钉，通器完美臻善，当属汝官瓷之范。 宋代五大名窑，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汝窑是五大名窑之首，仅仅存世二十余年，烧出来的瓷器烧之又少。 在收藏行当里就有总有万贯家财，不如汝窑一片说法，其他四个烧窑的瓷器，何雨柱这些年都收藏有，唯独是这汝窑的东西，何雨柱求之不得。 陈卫平家里也是有些背景，和许大茂能混到一起，纯粹是公私合营前，许富贵没少收钱去外面给别人上门放电影，还带着许大茂，许大茂就跟陈卫平认识了。 陈卫平那个圈子里面有不少人家里都是藏着好东西，陈卫平也属于是住着在大院那一挂人，不过却还不算是多大能耐，只能是刚进大院门槛里面。 “何大哥，这个是宋朝的好物件，比之前的那些东西看着可都要好。”陈卫平看何雨柱不说话，说道。 “没错，是个好东西，说吧，你们开个价。”何雨柱说道，他从许大茂和陈卫平手里收购价格就一直是比较高。 “我们要八百块钱。”陈卫平说道，他和许大茂已经说好了，许大茂最近学了不少看古物的知识了，不过，许大茂毕竟没那么聪明，平时也还要去放电影。 许大茂就是个半吊子，能根据这碗特点看出是宋朝东西，却不知道是那里来。 这是陈卫平花了一百块钱从大院里面买回来。 卖给何雨柱或者是陈雪茹，徐慧珍，牛爷能赚不少钱，破烂侯顶多是跟他们换东西。 破烂侯并没有太多现金，真要是缺钱还得用宝贝找何雨柱或者陈雪茹，徐慧珍，牛爷换。 许大茂当然不知道这是汝窑的好东西。 “八百块，我哪有那么多，你看，五百成不成，成就要，哥也不跟你来虚的，确实是宋朝的，得给两位弟弟加钱，不然我是真没那么多钱。”何雨柱说道。 “何大哥，这宋朝的好东西，你看看，这颜色，特质，多好，可遇不可求，我们买他可就花了……六百。”陈卫平面不红心不虚，撒谎道。 “这玩意，你们最多收回来三百，你这样跟哥说话就不应该，哥能让让你们赚钱，对吧，本来就是有钱一起赚，你这样，哥实在没法要，我这些年也不怎么存下来钱。” “这你们都是知道，我就算现在是食堂主任，这也刚上任，每个月领着的还是工资，不是说轧钢厂食堂就是我家的。”何雨柱叹口气，故作无奈道。 他能容许他们赚钱，却不会让他们开口子太过，超过五百块买下，何雨柱现在还要心疼，不过，不是卖给他就是卖给陈雪茹。 徐慧珍恐怕不会考虑这五百块东西，就算买，估计也还要慎重，还是卖给陈雪茹可能更大，那还不是等于落自己手里。 “没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们中午照样出去吃烤鸭，晚上照样去小酒馆喝酒，这点儿还是能请你们。”何雨柱倒也很大方说道。 第54章 陈雪茹不知好歹? “好吧，柱子哥，五百就五百吧。”陈卫平犹豫下，有些不舍的说道。 何雨柱从自己家抽屉里面拿出五百块给陈卫平，这是陈雪茹给他留着买好东西的钱，现在他又把这个钱花了，晚些时候正好去找陈雪茹要些。 他可没有陈雪茹那么有钱，又是租金，又是股息，又是分红，又是工资。 她作为第一批公私合营的人，自然是享受到各方面优惠。 把这碗给放到家里柜子里，何雨柱跟他们说换身衣服，让他们出去等着的时候，就把碗给放进自己系统空间里。 何雨柱也还真换了一身衣服，关好家里门窗就出去。 何雨水出门了，也有饭票和钱，家里钥匙也带着，何雨柱不担心她。 陈卫平这些年捯饬不少好东西出来，现在自然已经有自行车了。 许大茂没敢买，怕不知道怎么跟家里交代。 许富贵现在管许大茂还是管的很严。 何雨柱带陈卫平和许大茂来的自然是便宜坊烤鸭。 有陈卫平和许大茂这两个长着身体的大小伙子在，点了两只烤鸭，来了三份鸭汤喝，这才是吃饱了。 吃饱以后了，几个人又来到小酒馆这边。 现在这个点刚过午饭后，小酒馆里现在正是空闲时间。 不过刚进来这里，何雨柱就听到这里面传来童声稚嫩的声音。 “哟，这不是何主任吗，怎么，这么早就带着你这两位小兄弟过来？”徐慧珍看到何雨柱和许大茂，陈卫平来了，笑道。 “这是在做什么？”何雨柱问道，看到陈瑜和陈瑾俩孩子也在这，立刻就过去抱起自己亲闺女，“瑜儿，在做什么呢？” “阿……阿……”陈瑜小小的人儿，只能学着刚才老师教她的这些跟何雨柱咿咿呀呀说着。 “孩子还这么小，不会说拼音，刚好我这中午没什么人，就让冉老师来教他们拼音，这是雪茹给孩子们找来的冉老师。”徐慧珍介绍道。 何雨柱就看到一个长发黑丝如瀑，容貌秀丽，眉眼间都透着书香文静气的一个姑娘，皮肤也很是干净，比他梦里的冉秋叶长得还要更好看些。 给人文化人和是个贤妻良母的感觉，怪不得梦里的他为了跟冉秋叶相亲，可给阎埠贵送了不少特产呢。 “冉老师，这是我和陈经理的朋友，何雨柱同志，轧钢厂食堂工作，手艺可特别好。”徐慧珍介绍道。 “徐经理，您倒是也介绍介绍我们哥俩。”许大茂在看到冉秋叶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这可跟他这个胭脂客平时碰到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同，冉秋叶给他一种清新自然感觉。 “去去去，许大茂，你个小孩子家家，卫平，你们坐着在这吧，吃过没，我给你们拿些吃的吧。”徐慧珍说道。 “您客气，柱子哥刚带我们去便宜坊吃烤鸭，我们就是想来您这喝些小酒。”陈卫平笑道。 陈卫平同样没考上大学，中专现在毕业了，又不去参军，家里怕他坚持不下去，中途还要送回来了，丢人。 陈卫平现在就是在等待分配工作时候。 “对了，冉老师，你是哪个学校的老师？”何雨柱问道。 果然，冉秋叶回答道：“我是在红星小学教书，教语文，受陈经理之托来给孩子们启蒙语文拼音课。” “红星小学，那你认识不认识阎埠贵？”许大茂一听当即就说道。 “阎老师？认识，你们也认识他吗？”冉秋叶点点头，问道。 “何止是认识，他是看着我们长大，还是我们院子里三大爷，没想到这么巧。”许大茂笑道。 “冉老师，这大一些那个女孩子还好说，就陈经理家里这俩孩子就学拼音，是不是太着急，他们能听懂吗？”陈卫平有些不理解，问道。 “现在教育他们拼音，这是对他们有启蒙作用，让他们能够现在就学会使用和认拼音，以后用拼音来认字会容易些。”冉秋叶解释道。 “这说到底就是有用没用还要以后才知道？”陈卫平撇撇嘴，说道。 “卫平，这你就不懂了，启蒙就是给孩子思想造成一定影响，让他们以后学拼音能够有基础，咱们四九城小学不都是说开始普及拼音认字吗，尤其是好学校。”何雨柱说道。 “不好意思，我这位小兄弟说话他没有恶意，只是他不够准确理解你说那个意思。”何雨柱替陈卫平赔了个不是。 “没关系。” 冉秋叶对何雨柱帮自己说话，还给他朋友解释得有礼貌行为，留下好印象。 “就这附近的一些好学校，都是领导的孩子才能进去普通人想要进去哪有那么容易，徐经理，不过你要是想让你孩子去好点的小学，我可以让我家里帮忙。” “对了，还有陈经理那边，咱们这还是有不少好小学。”陈卫平大手一挥道。 “我对孩子的小学没要求，随便就在这最近就是，也省得我接送麻烦。”徐慧珍说道。 “是这么个道理，我们小时候就是在红星小学读书，现在不照样挺好。”许大茂说道。 不过，徐静理读的可不是红星小学，而是正阳门附近这边小学。 “徐经理，您心态真好，静理有您这么个妈可真够省心，不像是别的那些爹妈，都恨不得把自己孩子塞进最好的学校，到处去求人。”陈卫平叹了口气道。 “你也别这么夸我，现在静理就是小学而已，要是等再长大长大，我可也得着急了，你到时候还能让我找你帮忙吗？我现在预定个初中吧。” “高中要是可以也帮我预定，我就怕这孩子现在不好好学习，以后考不上高中或者中专。”徐慧珍担心道。 别看徐慧珍平时对万事都看轻，作为一个母亲也还是有望女成凤心思。 “我说您就是被陈经理给影响了，就咱们静理这聪明劲，以后保准儿给您考个大学回来，看您怎么说。”孔玉琴笑道。 “那要是这样就好了，我还给你送点礼，你跟我一起指望指望她吧。”徐慧珍笑道。 徐静理现在成绩虽然还可以，还有好几年小学和初中，高中，这些事谁能说准。 何雨柱在这悠哉一下午，他能坐得住，许大茂和陈卫平却是有好去处，根本坐不住，坐下没多久就离开，还让何雨柱跟他们一起去。 何雨柱知道他们要去做什么，他还不至于要去做这事，对于许大茂陈卫平做的这些事，何雨柱也不想管。 教拼音到下午四点，冉秋叶就下课了。 何雨柱带着陈瑜和陈瑾回去找陈雪茹。 “你怎么把孩子带回来？在慧珍那上完课了？”陈雪茹问道。 “可不是上完课，不然能带回来吗？” “那老师教的怎么样，你觉得？” “还不错，孩子们也愿意学习。”何雨柱点点头说道，对冉秋叶教学，他还是挺认可能力。 “不愧是我费力气找来的人，特地找了个年轻些，能对孩子有耐心的老师，等他们再大些，让老顾教他们打算盘，以后得知道钱和货数目。”陈雪茹沾沾自喜道。 “陈经理，现在这是上班时间，你怎么在这闲聊天，小心我扣你工资。”范金有看到陈瑜和陈瑾被何雨柱带回来，很是不满道。 他在这追了陈雪茹三年，陈雪茹都无动于衷，还给他介绍对象，外面那些女人怎么比得上陈雪茹？ 陈雪茹身材样貌都很好，还有不菲身家，连蔡全无那样的人都能追到徐慧珍，他怎么就还拿不下陈雪茹？ 陈雪茹之前那个男人也跑了，自己还不嫌弃她是个结过婚女人。 对于陈雪茹“不识抬举”，范金有现在也已经没耐心，在布匹丝绸庄稍微有点事，就要找陈雪茹茬，陈雪茹却不是徐慧珍那样客气好说话的人。 每次吃亏的都是范金有，范金有每次都是吃完亏还敢挑衅挑衅陈雪茹，但也没出格，所以他这公方经理这几年没被换。 “范经理，我只是跟人说句话，现在不是没客人吗，耽误什么功夫了？”陈雪茹没好气说道。 “好了，柱子，你帮我把他们带到楼上，给他们做些吃的吧，你也留下来吃饭吧。”陈雪茹跟何雨柱说话的语气倒是不一样。 “那我们等你一起吃。”何雨柱说道，说着，何雨柱就带着两个孩子上楼。 看着他们这样子，范金有很是生气，又没有半点办法，以前他还能看不起何雨柱就是个丰泽园厨子，除了手艺好些还能有什么。 这些天听说何雨柱居然进了轧钢厂，当食堂主任，那可是科级干部待遇，就是再小也还是在领导队列里面。 而他范金有，连一个街道干部都算不上，张大妈说给他个街道干事的身份，他不愿意要，就要在这布匹丝绸庄，为的还是陈雪茹。 陈雪茹却是个“不知好歹”之人。 还有那两个小孩子也是不知好歹，等以后自己和陈雪茹结婚，有自己的孩子了，非要把这两个小兔崽子扫地出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孩子。 以后凭什么继承这些钱财。 ………… 下午六点半时候，布匹丝绸庄也打烊，陈雪茹回到楼上的家里，饭菜已经做好了。 “哟，三道菜，不错啊。”陈雪茹看着饭桌上三道菜，高兴道。 这些菜里面有鸡蛋羹，大白菜，回锅肉，已经是很好的饭菜，尤其是这回锅肉还是何雨柱最拿手的菜。 “妈妈，吃饭了。” “吃饭饭。” 两个小孩子拉着陈雪茹就要吃饭。 “我看是你们要吃饭了吧，我去洗个手。”陈雪茹说道。 “范金有怎么还这么咬着你不放，他都三年了还没娶媳妇，他家里就不担心？”何雨柱边盛饭边问道。 “他妈都来找过我几次，说会把这俩孩子当自己家孩子，我哪能愿意，我日子过得好好的凭什么去给她当儿媳妇，之前还很是嫌弃我，搞得我好像能看上范金有那样。” 陈雪茹不满道。 “那你给他介绍那么多个对象，就没有一个让他满意吗？” “别提了，那天我想把慧珍小酒馆出纳孔玉琴介绍给范金有，小孔都不愿意。”陈雪茹叹了口气道。 “那就别管他，反正有我在，你就放心吧，他要是不识趣，我会找人收拾他。”何雨柱说道。 “放心吧，范金有，我还能收拾他，你看他这些年也没能蹦跶起来。”陈雪茹哼了一声道。 两个人吃饭说着孩子的事情。 吃完饭以后，何雨柱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小孩子倒是睡得早，他们今天上午在玩，下午的时候又在学习，何雨柱把他们带回来，也陪他们玩了好一会。 何雨柱自然想要亲近一下，陈雪茹又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当然不会拒绝，两个人一拍即合。 ……… 两个小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这会儿何雨水应该是已经在家里，何雨柱可必须要回去。 “对了，再给我拿五百块钱，我今天又在许大茂那买东西了。”何雨柱说道。 陈雪茹嗔怪道：“那你跟他买东西，你不会讲讲价吗，我的钱难道是西北风刮来不成，你前些天拿了五百块，这才几天时间。” 说着，陈雪茹还是去抽屉给何雨柱拿钱了。 她之前跟着娄半城囤积布匹，就赚了很多钱，不过就照着在许大茂这里收东西价格，陈雪茹也还是觉得心疼。 “这次的可是好东西，北宋时期的物件，汝窑，不给这价格，他们估计是不能松口。”何雨柱啧啧道。 “那你跟他这关系，还不能讲讲价，你别把我的钱不当回事，最近又是买四合院，这些年还囤着不少东西，我也怕坐吃山空。”陈雪茹说道。 “你不要眼光这么短浅，你也要有钱才是，你要是有钱，你买什么不成，我都不管你，咱们囤的东西也够多了吧，以后不是好东西，咱们就别要了。” “这些东西我听说囤太多也不好。”陈雪茹担心道。 陈雪茹虽然知道这些古董字画会值钱，可还要收藏着下去，这么的花钱如流水，陈雪茹就有些心疼了。 破烂侯别看是按破烂收回来东西，可知道他们是懂行，给他们的价格也不便宜。 “知道了，算了，这钱，我就不要了，你还是拿着吧，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也知道陈雪茹不像是以前那样倒买倒卖鸽子市，走私布匹到老毛子，现在手头没有以前宽裕，可那么多好东西，何雨柱不想放过。 这钱的事情，是该要想想办法。 第55章 找娄家卖东西 何雨柱从陈雪茹家里出来后，打算回头周末还是自己继续骑三轮车，走街串巷去收破烂捡漏。 陈雪茹手上肯定还有不少钱，何雨柱知道。 陈雪茹喜欢收藏这些物件儿，也喜欢现钱，手里要是让陈雪茹没有现钱，她是肯定不会愿意，到时候要是把陈雪茹逼急，陈雪茹又去做倒买倒卖事情。 他还要给收拾烂摊子，所以算了吧。 虽然陈雪茹从来不说，对于自己不娶她的事情，何雨柱心里还是有愧疚。 ……… 轧钢厂食堂饭菜的质量在何雨柱的带领下，也一天比一天好吃，就冲着食堂饭菜味道，很多工人都选择直接在轧钢厂打饭，不从自己家里带。 工人同志们都非常满意。 而这天也到西北考察团来到轧钢厂考察的日子了，这些菜都是以羊肉为主，李怀德直接给了一只十斤左右的小黑山羊送来，还有其他的各种菜。 何雨柱已经跟李怀德问过，考察团没有什么人有忌口，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李怀德还让何雨柱改菜单，有几道西北特色菜就好，还可以做一些川菜，西北菜多数是以羊肉为主食，不能光让客人吃羊肉。 何雨柱今儿个一大早就来了，先是泡了几斤的大米备用，马不停蹄的就开始准备食材。 羊是昨天才宰杀好一直放在仓库里保存，轧钢厂也是有个冰箱，专门用来保存放肉类。 何雨柱切肉切成带皮羊肉厚片，一块块的，肥瘦相间，三层的五花肉，不同于他们四九城涮羊肉是那么一片片，又把去膻味要用到的调味料等都放进去一起熬汤。 这个带皮羊肉等会儿给他们调个蘸酱，让他们能跟涮羊肉一样吃，还能有羊汤喝。 之后，何雨柱就开始处理起羊排了，把羊排都给切成对根根分明切好好，又给这些羊排对半切，洗好后，再切胡萝卜和黄萝卜切成一条条，半个洋葱切成细丝。 何雨柱当即就又在另一边的灶口起祸烧油，现在这会儿的都是猪油，把洋葱下入炒到透明捞出来，再起锅烧热油倒入羊排煸炒一会。 羊排煸炒到表面金黄色，散发出阵阵香味。 何雨柱再把红萝卜，黄萝卜和一些水给倒进去在大锅里，再放入盐和炒好的洋葱，等这汤煮成奶白色，何雨柱又放入李怀德特地弄来的孜然。 等孜然的味道融入到羊排里，何雨柱就把羊排和红黄萝卜，一起放到另一口锅里，再放入提前泡好的米饭，又倒入些刚才炖羊排的汤。 这些看似麻烦琐碎的功夫，何雨柱一个人不慌不忙，一副手到擒来的样子，看呆了后厨一众其他人，他们在忙着在大锅饭的时候，没忘往里面这瞥几眼。 这么麻烦的工作也不知道何主任到底是怎么就做的这么轻松，还好这些活是何雨柱来做，要是让他们来做，那肯定做不好。 何雨柱会这么卖力，自然也是不想扯轧钢厂后腿，加上轧钢厂扩建，对他也是有好处，以后工人多了，吃饭的食堂要不要扩建，要不要招工人。 把最难的羊肉两道菜忙完以后，何雨柱就做川菜了，回锅肉是必备，这是他拿手好菜，还有宫保鸡丁和麻婆豆腐，水煮鱼，加上那两道羊排抓饭和羊肉。 何雨柱还做了个芙蓉鲜蔬汤，里面有鸡蛋，胡萝卜，香菇，菠菜。 等到中午的时候，食堂这里已经是香味扑鼻，何雨柱自己都忍不住偷偷咽口水。 “何主任，李主任那边问，现在可以上菜了吗，准备要带客人过去了。”李怀德身边的办事员来问道。 “好了，随时都可以上菜了。”何雨柱在调味带皮羊肉的调味料。 这调味蘸料可是何雨柱的独家秘方，不过还是以四九城人口味的芝麻酱为主，即使是这样，也是能适应各地人的口味。 何雨柱又叫了后厨一个学徒帮忙一起上菜。 刚端菜过去，就看到杨厂长和黄书记带着西北考察团的人推门而入，这几个西北考察团的人看到这些菜以后，一个个都眼前一亮，尤其是看到那羊排手抓饭时候。 “杨厂长，你们轧钢厂的厨师居然可以做西北菜都做的这么好。”为首的客人赞叹道。 “这是我们轧钢厂的何主任，他是三级炊事员，手艺自然是很好，你们等会儿一定要好好尝尝他手艺。”杨厂长笑道。 何雨柱点头跟考察团的人示意了下，上完菜也就离开了。 这饭桌上的羊排抓饭和带皮羊肉加上何雨柱独家秘方蘸料让杨厂长，黄书记和考察团的人吃的都大快朵颐。 不过，所幸李怀德准备的这十斤羊肉是绰绰有余，考察团十二个人加上厂里领导五个人，十七个人吃还有另外几道菜，既然也吃的所剩无几。 酒足饭饱后，西北考察团的人一个个都吃的直打饱嗝。 在休息了半小时以后，考察团的团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杨厂长，黄书记，实在是失礼了，你们厂的饭菜，是我们到四九城以后吃过最好的一顿。” “这西北菜烧的比我们自己那边都更正宗多，厉害。” 杨厂长谦虚道：“客气了，招待好你们，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这是我们轧钢厂对你们的热烈欢迎，如果还有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我们一定会改正。” 黄书记说道：“各位，等会儿你们也可以问问我们工人同志们，现在食堂饭菜怎么样。” “大锅饭还是小灶菜，食堂都能做好，工人们的伙食，和招待的饭菜，都能做的一样好。” “我们轧钢厂不管是做饭，还是生产都会做到最好，哪怕是再小的一颗零件，也会都做好。” 考察团团长点点头说道：“贵厂的技术和生产能力，我们上午已经参观考察过了，说实话，和其他几个厂子，确实是跟我们预料的一样。” “不过你们的诚意，比其他厂子的都更多，如果要下发生产任务的话，我们刚才商量过，会跟上面优先推荐你们。” “下午的时候，我们还想在你们轧钢厂继续转转，不知道方便吗？” 杨厂长赶忙道：“当然，如果你们还有什么需求的话，都可以跟我们说我们能做到的，都会尽力而为之。” 在商量敲定合作细节的时候，考察团给出了很好的条件，谈了一个多小时以后，才把事情大概谈好了，考察团只是负责上报考察结果。 具体会不会把这个任务派发给轧钢厂，还是需要等等上面审批，不过这次的任务也着急，不会让轧钢厂等太久。 杨厂长又陪着考察团在轧钢厂转了一圈，考察团的人也问了各车间的工人们平时食堂伙食怎么样，一个工厂的食堂伙食也会关系到工人生产积极。 这些工人们自然是给了很满意的答复。 ……… 等考察团的人离开后，李怀德又再次认识到有个能干的厨子给轧钢厂带来多大优势，本来，他们轧钢厂在这次竞夺西北军工生产任务是没有太大胜算。 这一顿饭吃完以后，考察团就看到他们的诚意了，态度也直接更为偏向轧钢厂。 这让李怀德很是高兴，送走考察团的人离开后，就让人把何雨柱叫来。 “柱子，这顿饭，你做得很好，真给我长脸了。”李怀德很是高兴道。 这一次，何雨柱又跟所有人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也证明李怀德没看错人，他何雨柱是年轻，但肯定配得上轧钢厂主任这个岗位。 工人们也已经知道何雨柱现在每天敦促食堂卫生的事情，对食堂更是好评如潮。 尽管这个说出去有些上不得台面，他们轧钢厂靠吃喝来争取任务，可他们也是有实力，要是没有实力的话，就是再怎么吃喝都没用。 这些生产任务能争取来，获得西北考察团认可，有他李怀德功劳，这样，他以后想要把职位重新提提，插手车间生产事情，就有理由了。 “柱子，来，这个先给你，我看考察团跟咱们都聊的很满意，他们的意见非常重要，这要是没什么意外的话，这次的生产任务肯定落到咱们厂头上。” “要是咱们厂接了这个任务，扩建扩产的事情就能定下来。”李怀德拿出一张收音机票给何雨柱了。 “谢谢李主任，我正想着弄些三转一响的票。”何雨柱笑道。 不过他现在没什么钱，这些年都拿去收藏东西，主要是从陈卫平和许大茂，破烂侯那里买下高价古董字画。 他也有点像以前的破烂侯那样，为了收藏好东西，都把自己搞得手头拮据。 他这个系统，只能给他增加技能熟练，没法给他弄来一笔财富。 何雨柱昨晚回家考虑过了，自己也得跟破烂侯学习学习才是，把几件不太重要的东西倒腾出去，手上要是没点钱，以后碰到好东西也容易错过。 “柱子，你就放心在轧钢厂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三转一响的票，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给你留着。”李怀德说道。 “谢谢李主任，以后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何雨柱也很是爽快。 李怀德这个人确实是出手很大方，能调动到他手里的资源，也比杨厂长更多，到了大风暴的时候自己还要让李怀德帮忙，陈雪茹怎么说以前都是个小业主。 要是背后没有点人帮忙周旋周旋，何雨柱心里还真是不放心。 ……… 下午，食堂里没有什么事，何雨柱叮嘱他们把卫生给做好，中午招待餐剩下的饭菜，何雨柱没有拿，都给后厨这些人分了，就连杂工都有份。 何雨柱现在聪明多，知道独食不肥，要是有招待的话，剩饭剩菜就留给后厨这些人，他们工资可都不如自己，难得能吃点好的。 何雨柱让他们每天都要把卫生做好，已经是增加了些他们工作负担，不能连这么点好处都不给。 就连食堂里每天做多一些的饭菜，何雨柱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带走，只要在份额之内，也没有抖勺，何雨柱都能不管。 要不他们工作怎么会积极？ 何雨柱叮嘱卫生以后，就离开轧钢厂了，现在正是下午三点多。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去了娄家的那边，在快要到娄家的时候，何雨柱从自己系统空间里拿出了个宣德炉和一件永宣时期的瓷器，这明朝永宣阶段瓷器，他倒是不少。 不过比起破烂侯那摆了一屋子的这些瓷器，他还是算少。 何雨柱来到这以后，就摁了门铃。 娄家现在还是住着在小洋楼这，是娄晓娥从里面跑出来开门。 在看到何雨柱的时候，娄晓娥很是高兴，“柱子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父亲有些事，也顺便来看看你，他在家？”何雨柱问道。 “在呢，请进吧。”娄晓娥说道。 这些年，何雨柱每个月都会来一两次这里做饭，娄晓娥也会去陈雪茹那边，没想到今天刚好娄晓娥在家，娄半城也在家，自己是来对了。 “这个给你的，拿着吧。”何雨柱拿出两串冰糖葫芦，说道。 “谢谢。”娄晓娥点点头。 她要是不去陈雪茹那的话，很少出门去买这些东西。 娄晓娥带着何雨柱进屋后，娄半城正在这泡茶，很显然是知道有人来，才泡茶。 “柱子，今天怎么这么有空过来？坐。”娄半城看到是何雨柱，还有些吃惊。 “我之前不是跟您说，我要去轧钢厂当食堂主任了吗，我最近已经去上班了，今天来找您，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道。 “怎么了，说说看。”娄半城知道何雨柱不是特地来找自己下棋或者给自己做饭，也没有生气。 今天毕竟是上班工作日。 “是这么回事，我这有几件东西，您给看看价格。”何雨柱也不绕弯子，直接就从麻袋里面拿出宣德炉和两件瓷器来。 这又是他跟破烂侯学的，破烂侯每次卖东西给他们，用的就是这麻袋装着，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装着什么农作物，那里能想到会是宝贝。 “柱子，这些是……是你的，还是你帮别人拿来的？”娄半城看了看这些东西，自小锦衣玉食，生长在富贵堆里面的人，他自然能看出来这些肯定都是真品。 求一波，宝宝快饿死了！ 第56章 娄家议论何雨柱 别看他现在每天就在家里，其实也不闲着，还是会从那些要过日子的人手里收些东西回来，他是个有长远目光的人，知道这些古玩字画以后肯定能升值。 所以他这些年收不少好东西，要说最好的东西还是当年收到那整块帝王绿翡翠玉璧。 瓷器这些他家里有很多，他也听自己女儿说过，何雨柱也玩古玩字画这些东西，真正懂货识货之人，手里面好东西是肯定舍不得拿出来卖。 何雨柱显然是懂货识货之人，手里面东西怎么会舍得拿出来卖？ 虽然这两件也不是特别好的东西，他相信何雨柱手里肯定还有更多好东西。 “都是我的东西想带来给您看看，要是价格合适的话，我想……”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道，毕竟他这拿着东西上门来卖，对方还不一定买，好像有些厚脸皮。 何雨柱也就是吃没当过后世那种售货员的亏，就这么点事情就弄得他不好意思。 “哈哈哈，柱子，好，那我就看看这几样东西，最近是有什么事情要花钱吗？”娄半城边看着东西，边问道。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没事，我工资是够花，可我有时候要收藏东西，碰到懂行的那些，肯定是不能便宜从别人手里买下来，钱就不够花，我现在就只能卖些东西。” 娄半城笑道：“柱子，你从我这里卖东西换钱，你又拿着钱去买东西，这不是等于没事找事吗？你就好好收着你这些东西部就好了吗？” 何雨柱解释道：“不，这当然不同，您想，我现在把这两样明朝瓷器卖给您，从您这得到钱就可以继续用钱去买更好的东西，我卖些普通的东西是为了通过这样办法获得本金。” “去买到更好更值得收藏的东西，当然，这些东西也是值得收藏，我只是想要更多更好些东西而已。” 娄半城点点头，赞许道：“不错，你是个聪明人，也很懂得取舍，要是其他人，难得收藏那么几件好东西就是紧紧抓着不放手，不懂得有钱就可以继续收藏更多更好东西。” “你看看柱子，多聪明，以前怎么就有人管你叫傻柱，他们都看走眼。” 这些年接触，所有人都知道何雨柱以前叫傻柱，现在自然是不能这么叫。 娄半城现在也是调侃意思，没有那种恶意。 “那娄叔叔您看，这些东西能给个怎么样价格？您愿意收吗？您要是不方便的话，我还可以再去其他地方问问。”何雨柱被他这么说，更加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是拖着东西过来找他问价格，想上门卖东西，没想到还夸他。 “收，这个是肯定收，你都拿着东西来，我能不收吗，这你收藏事业能不助你一臂之力吗？这些都是好东西，不错，好物件。” “这如果是别人拿着这些东西来，我肯定是要压价，行规你是知道的，不过我向来把你当自己人对吧，我以前没亏待过你，现在也不想亏待你。” “这三样东西我给你三千块，怎么样？”娄半城大手一挥道。 娄半城可以说是抬高价格给，不仅是超过现在许大茂和破烂侯给他的平时古玩价格，还给多出不少钱。 这三个东西他当初从许大茂和破烂侯手里收到时候才花了一千多块钱。 “这……这是不是太多了？您还是减点吧。”何雨柱反倒是很不好意思道，他觉得能卖个一千五或者是一千八就好，最多就两千。 “哈哈哈，柱子，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来卖东西，怎么还跟买东西的人说让人给价格降降，主动少要钱，说你聪明你这又……”娄半城觉得哭笑不得道。 “这做买卖不就是这样吗，您大方，我也不能把您当冤大头不是，您也没把我当冤大头，这样就不厚道了。”何雨柱说道 “好，我果然没看错你，是个厚道人，不会见利忘义，难得，难得，玩这个行当，你有这个心是好的，知道不把别人当冤大头。” “不过，你也还是要小心些别人把你当冤大头，这里面打眼儿事情可不少。”娄半城提醒道。 “娄叔叔，放心吧，我知道，这把您当冤大头的事情，确实是不能这么做，您平时还对我那么不错，我心里一直都记着。”何雨柱感激道。 “咱爷俩说这些做什么，好了，那这些东西，你说多少钱吧。”娄半城说道。 “那您给个一千五吧，我也是一千多收回来，您看怎么样？” “好，我现在就给你拿钱去，你以后要是还有什么好东西，都可以拿到这来，不过，记得要掩人耳目就好，这些说出去也不光彩。”娄半城说道。 “得嘞，您就放心吧，我也只能来找您，别人也不熟。”何雨柱笑道。 “哎哎哎，你要是这么说，你也不怕我压价是不是？”娄半城好笑道。 “没事，您刚开始就是个厚道人，没有让我吃亏，以后肯定也不会让我吃亏。”何雨柱大方道。 他这些年别看来给娄半城做饭，其实娄半城给的钱多，都是何雨柱欠娄半城人情。 “晓娥，去给柱子拿钱吧。”娄半城对自己女儿，说道。 “那柱子哥你等会。”娄晓娥说道，说着就上楼。 何雨柱又跟娄半城在这聊着收藏方面心得。 等娄晓娥匆匆忙忙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听到何雨柱在跟娄半城说，“我收藏这些东西只是为了让这些华夏的宝贝不要流露出外面，这些可都是文化和历史沉淀积累。” “是我华夏泱泱大国五千年岁月见证之一，能多保住一些传给以后的华夏子孙，也是我们这一辈的责任，我觉得这也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 “以前火烧圆明园那些大不列颠和法兰西在我们这拿走多少好东西，八国联军那会又拿走多少好东西，多少好东西都被流传出去，我不想我们的好东西再有流在外面了。” 何雨柱说这些话的时候，让娄晓娥对他的印象更加钦佩，她没想到何雨柱心里居然是这么有志气的人。 像是娄晓娥这样家庭出身的女人都是慕强。 何雨柱这样的品质，就能吸引到娄晓娥。 比如陈雪茹也是慕强的，何雨柱身上就有一种人格魅力，吸引着陈雪茹。 “爸，钱都在这里了。”娄晓娥把钱递给娄半城。 “你看看，柱子。”娄半城直接递给何雨柱。 “不用数，我信得过你们。”何雨柱说道。 “还是数数吧，别回头说不清楚了。”娄半城提醒道。 “没事，这要是有什么不对，就当我孝敬您和谭阿姨了，对了，谭阿姨人呢？”何雨柱问道。 “我妈这两天有些感冒，在楼上睡觉。”娄晓娥解释道。 “那去开药没，看医生没有？”何雨柱关心道。 “看过了，没事，你就放心吧。”娄晓娥说道。 “那你让阿姨多喝些热水，这样也好得快一些。”何雨柱说道。 “有心了，柱子，今晚留下来吃晚饭吧，这样你就能见到你谭阿姨了。”娄半城笑道。 “对啊，柱子哥，你要是留下来吃饭，尝过你手艺，我妈就胃口开，就能好的更快了。”娄晓娥开口道。 “好，那我就留下来，我来做晚饭，我现在出去买菜。”何雨柱起身道。 “不用，我今天已经出去买过菜，你还真别说，每天出去买买菜也能打发打发时间。”娄半城感慨道。 这些年，娄半城就是自己出去买菜，家里的卫生都是他们家一家三口做。 娄晓娥还有两个哥哥和嫂子，侄儿侄女都是有，不过并不跟他们住着在一起，而是住着在永定门外那边，那一片是平民老百姓的四九城。 按照他们现在这地方，是四九城内城，是达官贵人在的地方，何雨柱现在住着的那个南锣鼓巷房子以前就是个大官住的院子。 永定门那边外城才是老百姓住着的地方，永定门还挨着天桥，那边以前有很多江湖杂耍艺人，现在是没有了，公私合营已经上正轨。 那些小商小贩都不能出来摆摊，都另谋营生了。 四九城的皇城根下那种人间烟火气都淡了几分。 娄半城给两个儿子分家，这样受他这资本家影响就不会多，娄半城每个月定期给他们送生活费，当然，娄半城还是给自己孩子准备不少大小黄鱼和其他资产。 这些只有娄家人自己知道。 他们现在聊完这些事情也是该到了要做晚饭的时候，娄半城饶有兴趣让何雨柱教他做饭。 何雨柱自然大大方方教，这样他平时没空过来的时候，娄家人也能吃的好一些。 从前年开始，何雨柱每次来做饭，娄半城和娄晓娥都让何雨柱教做饭，以前都是锦衣玉食的人，现在可没有那个待遇。 在何雨柱一通忙活下，晚饭很快就做好了。 娄半城自然能买得起肉，今天就刚好买了两斤，何雨柱都做了回锅肉，娄家人都最喜欢吃这道菜因为香。 吃晚饭的时候，娄谭氏也从楼上下来，看着是有些虚弱，不过气色却已经好多了。 在知道何雨柱是来卖东西，还很是吃惊。 吃完这顿饭以后，何雨柱又跟他们一家子寒暄了会以后才告辞离开。 虽然这次的三样东西卖给娄半城赚的并不多，但也给了他回头去收破烂收东西的资本，以后要是从许大茂他们手里买东西，还是该压压价。 何雨柱在许大茂那里买东西从来不怎么压价，所以许大茂他们的好东西都多数给了何雨柱，徐慧珍和牛爷有时候会压价，以前还觉得他们傻，现在看来人家才是精明。 就他和陈雪茹，许大茂和破烂侯卖什么都不怎么压价，全都是高价收。 但总体来说肯定是他和陈雪茹赚了，想要真正体现这些好东西价值，还要等到80年代以后，甚至在21世纪时候了。 ……………… 何雨柱离开后，娄家这一家三口也在议论他。 娄半城把今天卖古董的事情告诉娄谭氏，娄谭氏听完后，点点头说道：“柱子是个难得的好人，能知道真心待你，年纪轻轻就能这样拎得清，你没有看错他。” “是啊，当初我看他样貌，就知道是个老实憨厚的人，后来又碰到他屯粮，才发现他是深藏不露，这个世界上有本事的人很多，聪明人也很多。” “这些都喜欢自恃有本事，聪明，自视过高，不把别人当回事，其实这种人是最愚蠢，柱子就很聪明，一直都谨小慎微，我都给他开出3000价格，不压他价格。” “他却主动按照规矩给我降下来，他知道，人情是人情，生意是生意，不想让我收他东西收的不高兴，我能一次两次这么高价买他东西，可等他拿多来以后，他知道我肯定不收。” “所以他主动降价，就是为了以后卖东西给我，我能觉得不吃亏，还赚了，一直买他的东西，能够面多利益诱惑，把眼光放长远，这小伙子不错。” 娄半城对何雨柱可谓是赞叹有加，各种好听的话夸赞何雨柱毫不吝啬。 “我还是第一次听你用这么多话夸一个人，他这小伙子确实是不错。”娄谭氏附和着道。 “他还有志气得很，现在就惦记以前火烧圆明园被洋人抢走那些东西，还有八国联军进四九城抢走那些宝贝，他都没有忘记，说他收藏这些只是不想东西被流出去。” 娄半城带着几分佩服道。 娄半城他们收藏这些事看重价值，他没想到何雨柱还有如此胸襟格局。 “爸，我看以后他来咱们家卖东西的话，咱们还是多给他些钱吧，帮帮他，也算是我们助他一臂之力，这些珍宝确实不应该流落到国外。”娄晓娥可惜道。 “我也正是这么个意思，这个亏，我娄半城愿意吃。”娄半城点点头，说道。 “这些不当吃不当喝，收太多，岂不是要一辈子都把钱搭着在里面了？”娄谭氏说道。 “我觉得这也很值得，要是有机会的话，我愿意把咱们剩下的那些钱都搭进去里面，起码不让这些东西再流出去，也是我们身为华夏人的责任。”娄半城说道。 第57章 三大爷，您眼神可真好! 娄半城虽然说是个商人，但跟何雨柱聊了聊这些收藏以后，心里身为华夏人那份情感也被打动，他已经给孩子们都安排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剩下的那些钱若是都拿去收藏些东西，如果能为华夏做些事，那他娄半城也算更加问心无愧了。 他年轻的时候那会正是丧权辱国，百姓疾苦的年代，如今华夏倒是越来越好，也没有那些租借和洋人的船坚利炮对着了，老百姓能过上太平稳定的日子。 这些东西也是应该不能再流出去才是。 “柱子这孩子，重情义，又拎得清，聪明，又懂得深藏不露，假日时日一定能成就一番事业。”娄半城感叹道。 娄半城更加坚定内心的想法，要是以后真的要去港城的话，带着何雨柱去那边，以后何雨柱会成就一番多么大的事业，谁知道。 “他现在不是已经很优秀吗，这么年轻就已经当上轧钢厂食堂主任，以轧钢厂现在规模说，也是个科级干部，有几个像他这样，挺好的小伙子。”娄谭氏点点头，认可道。 “不，我说的不是这样，不仅仅是这样。”娄半城微微一笑道。 “那你说的是什么？”娄谭氏皱眉，不解道。 娄半城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娄晓娥，颇具大家闺秀的气质，文静雅致，容貌秀丽跟何雨柱年纪也差不多。 他特地让这两个孩子这两年也多加接触，吃饭的时候，晓娥还给何雨柱夹菜了。 娄半城在几年前送何雨柱四合院的时候，就笃定考察考察他，看看他能不能当自己女婿，这些年总是请何雨柱来做饭，也是为了让他们多接触。 明年自己女儿也到年龄了，倒是可以问问何雨柱的意思。 ……… 何雨柱那里知道自己已经被娄半城盯上做女婿，他以为娄半城不过是想要在落难的时候请自己帮忙照顾娄晓娥而已。 他也想好了，如果娄半城真的有什么意外，无论如何都保住娄晓娥，让娄晓娥日子能好过，在梦里那十年紧张的时候，娄半城虽然是被牵扯进去，但没有牵扯到娄晓娥。 保住娄晓娥，他还是可以做到。 回到家以后，何雨水已经在阎埠贵家里吃过晚饭了，自己写完作业烧炕在她那小厢房里面休息。 何雨柱也回到自己那正屋里面，洗完脚以后，何雨柱进入系统空间里面，惊奇的发现，之前从阎埠贵那里买的三棵中药盆栽都已经成熟了，随时都可以采摘。 自己这系统空间里面，没有灌溉过水，也没有阳光，中药盆栽居然会这么快成熟。 原本，何雨柱只是想试试，这植物放着在里面会怎么样，他是想过中药盆栽会成熟，才把这些放到系统空间里，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已。 这让何雨柱来了心思，既然可以在系统中间种植中药，那他为什么不在这种些菜，种些粮食呢？ 他记得等到明年59年时候，会有自然灾害，粮食丰收都大幅度减少很多，就是成立的供应粮，都没有多大细粮，多数还是被用白薯，棒子面，麦麸来替代。 这场自然灾害还整整持续了三年，前些年，何雨柱就是囤积再多粮食，这几年再加上后来三年，以后的日子可能会难过了。 但现在有了这系统空间在手，弄些粮种来，再弄些土壤来，这就能齐活。 ……… 次日。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照例在食堂叮嘱他们好好打扫卫生以后，就骑车离开。 他这个食堂主任自由的很，除非是有招待餐的时候才会叫他出马，其他的时间，何雨柱只需要保证好食堂饭菜质量和准点让工人们吃上饭就好。 后面的这些事，食堂里其他人都能做好，午饭工人们也都已经吃过了。 何雨柱也就放心从轧钢厂离开，骑着车，何雨柱一路来到永定门外面的四九城南郊，在那边，何雨柱去找了农户买了些粮种，又买了些泥土。 这些虽然是不能私底下买卖，但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有人给盯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货两清就完事。 何雨柱买完粮食种子和泥土都暂且找个没人的地方，给放到系统空间里，又往着四九城里面赶回去，顺便还把晚上的菜买了。 在供销社下班之前，何雨柱用昨天李怀德给他的收音机票去买了台收音机，昨天卖了三件东西给娄半城，所以何雨柱手里现在也有些钱。 何雨柱这一路抱着收音机往着南锣鼓巷这边回去。 在回到胡同路口的时候，何雨柱被人给叫住了。 “柱子，柱子！” 何雨柱往前一看，大老远就看到是阎埠贵在叫他。 “三大爷，您眼神可真好，这么远都能看到我。”何雨柱笑道。 “柱子，我是看到你手上这收音机，现在能有自行车的人就很少了，还拿着个收音机，多扎眼，我还以为是那个单位的办事员，正在去办事。”阎埠贵羡慕道。 “刚买的，你看怎么样，多好，熊猫牌，以后可以用来学知识。”何雨柱笑道。 陈雪茹家里早已经安排收音机，所以这收音机，何雨柱没打算送过去给他们。 “你家这日子过得可真好，刚当上食堂主任，这收音机也买了。”阎埠贵说道。 “领导给的票，食堂主任那也是为全厂，为工人们服务。”何雨柱说道。 阎埠贵更加羡慕了，何雨柱这年纪轻轻，三转一响就凑齐两个，还是当领导，昨晚他就跟自己媳妇分析，何雨柱以后肯定还能再往上提提。 这不是自己儿子马上也要找工作吗，到时候让他们家解成进轧钢厂当个工人也好。 “柱子，这样吧，今晚要不来三大爷家吃饭，收音机咱们一起听听，我以前就见过别人家有收音机，你这可是咱们院子里第一台收音机。”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也是看到何雨柱买了菜才这么说，要是让阎埠贵花钱花粮食请何雨柱在自家吃顿粗粮窝窝头，阎埠贵都是舍不得。 他家里咸菜都要按人头算。 何雨柱可不敢说去他家吃饭，要是何雨柱吃了阎埠贵一顿饭，估计阎埠贵能够把这事情给记着不知道多少年。 “我今晚答应在家给雨水做点好吃的，你要是想听收音机，今晚吃完饭一起过来，咱们听听新闻关心关心现在情况也很好。”何雨柱开口道。 “那好，等吃完晚饭，我就去找你。”阎埠贵听到能有收音机听，就很是乐意。 “阎老师，我那自行车怎么样，修好没？” 略微有些熟悉的女声传来。 何雨柱往那一看，居然是前些天在徐慧珍那小酒馆见过的冉秋叶，当时，冉秋叶正在给孩子教拼音。 “在修着，还要等那么一会儿，您别急，这修车师傅手艺是我们这最好的。”阎埠贵对冉秋叶开口道。 “冉老师。”何雨柱主动开口打招呼。 “何主任。”冉秋叶点点头示意。 “你们俩认识？”阎埠贵惊讶道。 “认识，在小酒馆那边打过照面。”何雨柱说道。 “小酒馆，你们是怎么认识？”阎埠贵不解道。 “这您就别管了，反正是认识，那天我和大茂去喝酒，听说冉老师是在红星小学教书，还是大茂给问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那样子，就知道阎埠贵是不是在想何雨柱越过他，直接去找上冉秋叶。 阎埠贵之前那么费力把冉秋叶夸成那样，想介绍给何雨柱，何雨柱一直没答应，现在，何雨柱跟冉秋叶还认识，这很难不让阎埠贵多想。 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指不定这老小子回家以后还要怎么想。 “原来是这么回事，咳咳。”阎埠贵清了清嗓子，说道。 阎埠贵觉得这事回头还要问问许大茂。 这两天许大茂跟他爹去下乡放电影了，得再等两天。 “我就先回去了，你们聊。”何雨柱说道。 说着，何雨柱就骑着车往着南锣鼓巷那边回去了。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这丝毫不想要多聊几句的样子，这是没看上冉秋叶？ 不应该。 冉秋叶长得不错又有文化，如果不是年纪不合适，阎埠贵都想把冉秋叶介绍给自己儿子。 当然，冉秋叶家庭成分阎埠贵也是有所耳闻，这位小冉老师出身书香世家，以前是从国外回来，这家庭成分自然是有些…… ……… 何雨柱抱着收音机回来，全院人都知道这个事，何雨柱家里有收音机了。 何雨水已经在家里了，看着何雨柱带回来这么个宝贝，迫不及待要何雨柱打开听听看。 何雨柱让她写作业，等写完作业晚上吃完饭就能开收音机听。 何雨水自然是乖乖应下。 晚饭的时候，何家的饭菜又传出来饭菜的肉香味。 贾家。 “秦淮茹，你说我们家怎么就娶了你，天天吃这个，就没有点别的东西能吃了吗？”贾张氏骂骂咧咧的看着这饭桌上粗粮窝窝头，很是生气道。 “妈，现在家家都是这样，这能有的吃就不错了。”秦淮茹无奈解释道。 这样的话几乎天天都有，谁家的日子不是这样过，难道是她不想吃肉吗？ 那也得有票，有钱。 贾东旭每个月那点子工资，还要买不少棒子面，以后孩子上学了该怎么办，秦淮茹是真的担心，只能寄希望于孩子还没去上学之前，贾东旭能够把工级考上去。 “那何家怎么就吃的那么好，现在那没良心的王八羔子和那赔钱货凭什么就过上好日子，他们家平时不缺吃不缺喝，就是不能给咱们家送点来。”贾张氏气得咬牙切齿道。 贾张氏做梦现在都想吃上何家那样伙食。 何雨柱的手艺就算是做个素菜，味道也是香迷糊全院。 “他就是没良心，互相帮助都不知道，以后等他这种人有困难，我看院子里谁家帮他们。”贾东旭同样是气愤。 这几年他们都很气愤，拿何雨柱能有半点办法吗？ 就连院子里几位大爷都威严不再，抖不起半点威风。 “东旭，我前些天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举报那傻柱，他每天这么吃好喝好又买了收音机，肯定是他背后勾结领导。”贾张氏有些按耐不住道。 “妈，这要是弄不好，回头会把我弄进去，我师傅说他跟着的那个李主任可是很有来头。”贾东旭犹豫不决道。 “怕什么，你看，他这不就是跟别人狼狈为女干才得到这食堂主任位置吗？举报一个准，你明天就去跟厂里领导举报他。”贾张氏颇为按耐不住道。 贾张氏觉得自己要是再看这个不接济他们贾家，日子却越过越好的何雨柱得意，她实在受不了。 “妈，现在我们无凭无据，怎么去举报他？”贾东旭懊恼道。 “他这每天大吃大喝不就是吗，还有他的收音机。”贾张氏怒骂道。 “妈，那张票他都说了是领导给他的，您这要是去招惹他，咱们家这年还过不过，我就怕这最后不好收拾了。”秦淮茹担心道。 “谁让他不接济我们家，他从手指头缝里面漏点出来就够了，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贾张氏哼了一声道。 “没错，谁说我们还不能举报他了，他有这样的问题，我们就要协助举报，这都是应该。”贾东旭听到贾张氏话，立刻就跟着密谋起来。 他们母子俩下定决心，要让何雨柱吃不了兜着走。 却不知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看到这母子俩这么说，秦淮茹也知道自己拦不住，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过也希望他们能把这个事情做成。 最好让何雨柱不要这么得意。 不就是工资高一些，不就是现在当领导，就看不起他们家。 他们家还在这苦哈哈熬着，何雨柱就能吃香的喝辣的。 看看何雨柱到时候是怎么倒霉的也好。 何雨柱看不起他们家，连带着院子里其他人也没有几家是看得起他们的了。 这跟何雨柱没关系，完全是贾家的人品不好，但他们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问题。 他们觉得这一切都是何雨柱问题，肯定是何雨柱不待见他们，院子里其他人才跟着如此。 连带着棒梗现在都没有别人家孩子愿意跟他玩，这是最让秦淮茹气愤。 第58章 何雨柱能管的住他吗 又是两三天的时间过去了。 这些天何雨柱在厂子里没什么事情，在做饭的时候他每天提点着厂子里的苗师傅和任师傅，学徒们的刀工也盯着。 食堂这两天的饭菜口味又提升了下，多少也更好些了。 加上这两天没有招待任务，何雨柱的日子过得很轻松。 这天傍晚的时候，何雨柱刚下班准备要做晚饭。 “笃笃笃……” 家门被敲响。 何雨柱急忙过去开门。 门口这站着的是几个穿着保卫科制服的人站着在这。 “何雨柱同志，我们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人。” 而贾东旭和贾张氏母子俩现在正一脸得意的站着在保卫科的人身后看着何雨柱，一脸幸灾乐祸样子。 何雨柱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肯定是自己家日子过得好，让他们家眼热了呗。 “何雨柱同志，我们街道举报说你家里的收音机来源不正，并且利用食堂主任的职权来贪污工厂食堂肉菜和素菜，请你配合我们进行调查。” 何雨柱家里这事情一处，其他家都顾不上吃饭，都围着在何家门口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平时何雨柱日子过得那么好，都不说接济接济他们院子里这些邻居们，很多人其实都觉得不满，不过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没想到何雨柱家里那些东西真是从厂子里贪回家。” “肯定是偷摸拿了厂里东西，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何雨柱要是没拿，厂子里保卫科的人怎么会来？” 贾张氏这时候也煽风点火道：“我还以为他天天怎么回事呢，日子过得这么好，进轧钢厂没几天就买了收音机，这收音机来路，你们可也要调查清楚。” 何雨柱对这些无所谓，他的肉票都是从鸽子市买过，不过那些都吃进肚子里，食堂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对得上账，何雨柱从来没拿过食堂东西。 收音机票也是李怀德给自己。 保卫科尽管查就是。 何雨柱说道：“你们说，需要我做些什么吧。” “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哎，怎么就跟你们走，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拿了厂里东西，不能来个人举报，证据都没有就要把人带走吧。” “何雨柱同志，那你是不承认这些事吗？” “我当然不承认，我做了什么事，你们都得有证据吧，你们现在要把我带走也可以，可回头要是发现冤枉我，想把我从你们那请出来，事情可没这么简单。” 何雨柱底气十足道，现在的他不是梦里面，他能这么说出这些话。 “我家里的收音机票是李怀德主任给我的，咱们厂子里招待西北考察团事情，你们也知道，西北考察团很满意，就给我这个奖励了。” “别的事都是子虚乌有，有举报，但是没证据，也能抓人吗，那空口白牙岂不就可以随便指认？”何雨柱很生气的说道。 保卫科的人被何雨柱这话噎的说不出话，他们保卫科平时就是这样，不管有没有做都先把人带回保卫科，谁敢跟他们这么说话？ “保卫科同志，我是咱们厂七级工易中海，我担保，这位何雨柱同志平时作风很是很优良，没有任何偷拿厂子里东西的事情，他平时生活也很简朴。” “自行车是几年前买的，收银机票你们问李主任就是。”易中海开口道。 “师傅，你怎么帮这种人说话，他明明就是……”贾东旭不忿道，他不懂自己师傅为什么帮何雨柱说话，这是疯了不成？ “你闭嘴，都是你平时小家子气，我平时让你好好练技术提升工级，你不好好学，现在看到人柱子当领导，你还不服气。”易中海哼了一声道。 在贾东旭话还没说完就抢先打断。 这些话，他当然不愿意说。 何雨柱这个样子保卫科肯定带走不了他。 倒是贾东旭实在愚蠢，还直接站着在保卫科的人身边，生怕何雨柱不知道举报的人就是他，现在自己还要为他收拾烂摊子。 “保卫科同志，请你一定要相信，何雨柱同志真是个好同志，他从小就是我看着长大，到底是咱们厂食堂主任，能做出那种事吗，他工资也不缺，我为他担保。”易中海继续道。 易中海都这么说了，何雨柱自己也那么说，保卫科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人瞪了眼贾东旭那，没好气说道：“你无凭无据的事情，瞎说什么话，丢人。” 撂下这句话，保卫科的人也不能把贾东旭怎么样，随即就拂袖而去了。 何雨柱打量着贾东旭。 贾东旭倒是无所畏惧，反正他举报就举报了，怎么着，何雨柱身为领导本来也是要受他们工人群体的监督，工人如果觉得有什么不对，就有资格举报何雨柱。 贾东旭有恃无恐道：“傻柱，我告诉你，这次算你运气好，别让我抓到机会，不然我……” “哎哟！” 贾东旭的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 “贾东旭，都是一个院子里，你说什么混账话，你这是在威胁人家吗，我怎么教你的，你这样，出去别说是我徒弟了。”易中海真是要被贾东旭蠢哭。 怎么就有贾东旭这么傻的人，别人做这种事情都是遮遮掩掩，就算是真的能举报成功都不敢大放厥词。 贾东旭现在没证据，自己吃力不讨好还要大声去嚷嚷。 今天贾东旭能举报何雨柱这领导，明天贾东旭就能举报别的领导，这以后让还有那个领导看得上贾东旭。 关键贾东旭还没有证据。 根本拉不下何雨柱，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易，你凭什么打我儿子，凭什么？”贾张氏看到易中海拍了贾东旭后脑勺，顿时就心疼，质问道。 “闭嘴，我是他师傅，教育他是应该，他这么做事就不对，东旭，跟柱子道歉，赔不是。”易中海呵斥道。 没等贾东旭说话，何雨柱就冷冷说道：“不用了，他的道歉我可受不起，我还是小心点，不要让他抓到机会才好。” 说完，何雨柱就把门给关上，今天这件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瞪眼贾东旭，就直接拂袖而去了。 贾东旭和贾张氏看到赶忙跟上去。 易家这会儿正好也准备吃晚饭。 不过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俩却无心蹭饭，贾张氏抢先忍不住说道：“老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好不容易让东旭去保卫科举报傻柱那混账东西，你怎么还帮他说话。” “你为什么要站着在他那边，你是不是跟他站着一边，你忘了那混账东西是怎么对我们吗？你还有良心没有，你也要欺负我们母子俩？你……” 贾张氏的话还没说完，又被易中海打断了，“够了，你们怎么就那么蠢，我不是说过现在不是时候吗，傻柱现在抱着李主任大腿，这位李主任是下基层历练。” “就连杨厂长和黄书记都要礼让三分，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傻柱要是真的会去偷食堂东西，那他也当不上食堂主任，我刚才想帮他说话吗？我要是不说，就彻底得罪他。” “你们也不想想就傻柱说出来那些话，保卫科都已经不可能抓他，我那些话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你觉得他能放过你吗，我说那些话，是在为你求情让他以后不要把事情做过分。” 易中海这一通数落，让贾东旭不敢说话，贾张氏不服气道：“我们是工人，举报他，怎么了？我们是有资格举报他吧，他既然当领导，我们就是能举报。” “我家东旭行得正，坐得端，在厂子里生产任务也完成，他能把我们家东旭怎么样？” 易中海真是要被贾张氏气坏了，怒不可遏道：“他到底是食堂领导，要是想收拾东旭，自然是有办法，还用你来为他担心？你不如好好为东旭想想怎么办。” “我让东旭赔礼道歉他都不接受，回头肯定有东旭好果子吃，你们还怪我为他说话。” 易中海刚才为何雨柱说话，不仅是怕何雨柱收拾贾东旭，还怕何雨柱会觉得背后是他在指使，这事情若是易中海指使，易中海要撇清关系。 现在不是易中海指使，易中海更要撇清关系。 贾张氏冷哼一声道：“我就不信了，回头何雨柱还能吃了我儿子不成，他自己要是没问题，凭什么怕人举报？举报他又怎么了？我们本来就有这个资格。” 易中海觉得跟贾张氏真是沟通不到一起，易中海也很生气，自己明明跟贾东旭说过不要这么做，为什么贾东旭不听自己的，还是这么做，还背着自己。 “东旭，工人是有监督领导的权力，也有举报的权力，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你这是公报私仇，挟私报复，你这是滥用这个权力，你都没抓到证据就去说这些事。” “这下好了吧，事情没办成，还打草惊蛇起来。”易中海骂骂咧咧道。 贾张氏却还是不置可否，“我们就是公报私仇怎么了，他何雨柱难道不是吃好喝好吗，就算他现在还不拿厂里食堂东西，他以后肯定是会拿。” “他一个食堂的，还能管到东旭生产车间吗？” 易中海无奈道：“我跟你们说不通，算了，你们回去吧。” 贾张氏拉着贾东旭，说道：“东旭，走，我们回去吧，我就不信了，傻柱那傻子真能把你怎么样不成。” 贾东旭被贾张氏拉着离开，给了易中海一个无奈的眼神。 贾东旭还是更相信贾张氏说的，他是生产车间，何雨柱是食堂，能管的住他吗？ ……… 次日一大早。 何雨柱起来后，做好了早饭，带着何雨水一起出门。 要是在平时，还会有人跟何雨柱打招呼，今天谁都看出何雨柱不好惹，就连何雨水今儿个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都不敢像以前那样磨磨蹭蹭。 兄妹俩锁好门后，何雨柱就推着自行车出门。 把何雨水送到学校以后，何雨柱也去轧钢厂上班了。 何雨柱上班时间和食堂里其他人都差不多，卫生做的很好，看到何雨柱以后都客客气气打招呼问好。 “何主任，这么早。” “何主任，您来了。” 何雨柱看到大家都在这，都打了个招呼，让他们继续工作。 等到中午忙得差不多的时候，何雨柱开口道：“各位，我有些私事想请大家帮个忙，今天中午是谁打饭？” “何师傅，是我。” “还有我。” 何雨柱说完以后就有五个人站出来，轧钢厂有五个打饭窗口。 何雨柱问道：“那你们谁认识叫贾东旭的工人？” 五个人对视眼以后，就都摇摇头。 轧钢厂现在可都有两千五百多人，他们平时就负责打菜，跟工人们都没有什么来往，怎么可能认识所有工人？ 何雨柱看到这情况，心里叹了口气，今天只能先忍着，今天告诉他们，明天再让贾东旭吃不了兜着走。 另一边的苗师傅问道：“我倒是听说过这个人，说他师傅是七级工易中海，每天吃饭的时候都是跟着他师傅身边，头发有些卷毛，对吧？” 何雨柱一听就乐了，贾东旭的头发现在是有些卷，梦里面棒梗长大也是卷发。 “对了，那个有些卷发的年轻人，我也想起来了。”任师傅说道。 说到贾东旭这卷发特征，其他人都认出来了。 “说实话，这个人跟我是住着在同一个院子里，昨天，他跟保卫科的人举报我，说我……” 何雨柱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后厨的人听了都很是气愤，何雨柱来这里以后是怎么样，他们都知道。 每天剩饭剩菜都是他们带走，何雨柱什么时候带走过？ 怎么好意思说何雨柱拿厂子里食堂东西，食堂里剩饭剩菜是他们拿着分了，贾东旭生产车间的人多管他们食堂闲事做什么？ 这要是让他们食堂被保卫科的人盯上，以后他们还怎么带这点剩菜？ 虽然这是厂子里财产，做菜总会是预留多些，吃不完，总不能第二天还给工人们吃，那剩下这些饭菜，他们带回去又能怎么样，还可以避免浪费。 何雨柱这个食堂主任也体谅他们，多好的领导，多好的事情。 要是让他们以后不能带饭菜回家这事得怪贾东旭。 第59章 温室蔬菜大棚建议 次日中午，轧钢厂。 易中海也和贾东旭来到食堂里打饭，今天食堂门口写着有个肉沫茄子，还有个炒鸡蛋，工人们都很积极，很开心，可算是能沾到些荤腥味了。 为了保证工人们身体营养，即使是统销统购，公私合营的计划经济年代，每个星期轧钢厂还是给他们两次吃到肉和鸡蛋的机会，分量不是很多，但也每个人都能吃到。 比起旧社会的那些吃窝头都吃不饱，已经是很幸福的了。 只不过等到明年59年夏天，夏粮歉收开始后，日子就可能没那么好过了。 到时候一个月能看到一次肉或者鸡蛋都很好了。 别人能不能吃到，何雨柱不知道，但他和陈雪茹还有两个孩子，何雨水肯定是能够吃到的，他储存有完全够的数量。 轧钢厂给工人们的肉沫茄子和炒鸡蛋都是不需要肉票和鸡蛋票，只要给饭票就好。 还没开始打饭，各窗口跟前就排起长长队伍，一个个都在这翘首以盼了。 贾东旭的卷发特征很好认，全厂这么多个人估计都没有几个是这样的卷发，加上跟着在各老师傅的后面，所以今天负责打饭的任师傅一下子就认出了。 提醒了其他几个窗口的学徒和师傅，那就是贾东旭了，得把这个脸认住，以后别想在他们食堂吃饱饭。 果然，易中海那份饭还是正常的分量，到了贾东旭，勺子往着饭盆里一挖，里面全都是茄子，几乎是看不到肉沫。 任师傅的手还在一起抖着，还抖落不少的茄子，到了贾东旭饭盒里，茄子没多少，肉沫就更加不可能了，鸡蛋都是些零零碎碎的炒黑了的边边。 贾东旭看着自己等了这么久的一顿大餐，结果就这样了。 “下一个，下一个。”任师傅催促着道，他可是老油条了，对付贾东旭还是手拿把掐，就算是易中海，那都是已经有所准备了。 贾东旭不乐意道：“你这厨子是怎么大才的，我怎么就这么点菜，这让我怎么吃？” “哎，这位小师傅，我们食堂的肉都是有定量，又不是光顾着你一个人吃，当然要兼顾大家，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就去跟保卫科的说，欢迎他们随时来调查。” 任师傅冷哼了一声道。 别人打的饭菜都没有什么问题，听到贾东旭这么说，不置可否也，而且敢主动让保卫科来调查，那就不可能会有什么问题。 “小师傅，你要是觉得不够吃，可以再给我饭票，我再给你来一份，总不能你说要多少，我就得给你多少，那这一大盆菜，你拿一张票给我，都带回家去吃好不好？” 任师傅阴阳怪气道。 其他工人看到了都觉得贾东旭肯定是嘴馋想着多要些，这也太过分了。 每个人都是那么多的量，凭什么你觉得不服气就能响多要些，这让他们还怎么吃饭？ “贾东旭，你赶紧，我们还要吃饭。” “吃完饭我们还等着开工，别在这耽误功夫。” “你要觉得不够的话，你怎么不把这些菜都端回家。” “……” 众人很是不耐烦的催促道，中午的午饭时间就这么点，浪费在排队多不值当。 贾东旭没办法，他当然舍不得又给一张饭票多要些，厂子里每个月饭票都是固定的，如果想多打就要找人买饭票，还不便宜呢，他心里很是憋屈，有这么欺负人吗？ 其他的工人们打饭都是正常的分量，这让他们都怀疑就是贾东旭想多吃多占，这不是打的没毛病吗？ 不都很正常吗？ 人食堂师傅哪里有什么问题，要真有问题不服气就去举报呗。 只有贾东旭这么一个人闹一闹，并不影响食堂什么。 端着饭盒来到易中海身旁坐下，贾东旭委屈的说道：“师傅，你看他们给我打的饭菜，就这么点儿怎么够吃？”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不是都跟你说过吗，不要轻举妄动去招惹傻柱，他就是条疯狗，你惹他，肯定会咬你。” “我不是想着他是食堂主任而已，又管不到我们生产上，谁知道他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不要脸，卑鄙无耻小人。”贾东旭义愤填膺唾骂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贾东旭是受了多大委屈。 “那你当初公报私仇去举报他的时候，怎么就不考虑到这点，他毕竟是个领导，你我都只是工人而已，他要对付你，你能躲得开吗，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易中海无奈道。 “不成，我要去找他们说道说道去，凭什么这么欺负人。”贾东旭越想越气，说着就站起身来。 “站住，你回来。”易中海呵斥道，心里不禁对贾东旭大失所望，就这么一点饭菜的事情都要计较不放，就这么点儿格局，眼里就盯着眼前的这点儿。 易中海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贾东旭这样才好把控，才会好好听他的话。 “师傅，凭什么，他凭什么用这种手段欺负我。”贾东旭虽然是回来了，却满脸写着不服气。 “你那么对付他，还把保卫科都招来了，难道他会不报复你吗，你做事情之前就不想清楚，偏听你妈的撺掇。”易中海没好气说道。 “师傅，这不是你说的要孝敬老人吗，傻柱实在是太气人了，他凭什么这么得意。”贾东旭咬牙切齿道。 这点儿肉菜和鸡蛋别看不多，可都是他最在意的东西，每星期厂子里吃肉菜和鸡蛋，他都自己不舍得吃，带回去给老娘和儿子一起吃。 “晚上我买些卤肉，你们来我家吃饭吧。”易中海叹了一口气道。 贾家的条件他是知道的，明明之前都已经提醒过他们了，还做出这样的事情，到头来，还得自己帮他们擦屁股。 想到这，易中海心里是极其不舒服。 对何雨柱，他是不抱希望了，那就是个冷血无情，自私自利的家伙，对聋老太太都不看一眼，枉费聋老太太之前对他那么好。 易中海觉得的聋老太太对何雨柱好，那只是他自己觉得的。 下午，何雨柱来到了李怀德办公室门口，把自己写的一份温室蔬菜大棚建议书一起拿着过来了。 “笃笃笃……” “请进。” 李怀德看到进来的人是何雨柱，“何主任，你来了，来，坐。” 说着，李怀德起身过去泡茶招呼他。 “我来吧，我来，怎么能让领导动手。”何雨柱说道。 “没事，这就咱们两个人，还讲究那些做什么。”李怀德说道。 很快，茶就泡好了，寒暄话也说过了，何雨柱把手里的温室蔬菜大棚建议书递给了李怀德。 李怀德看了下，说道：“你是想把咱们厂食堂后面那块地都用来盖个大棚，在里面种植一些蔬菜，让咱们冬天都能吃上新鲜蔬菜，有意思。” 现在四九城冬天的蔬菜都是提前就储存好放着在地窖里，要不就是花高价用火车用南方那边运过来。 想要在冬天的北方吃一口绿菜，完全可以说是劳民伤财了。 何雨柱居然做了这么一个详细的计划说要在轧钢厂空地上开辟块菜地作为温室蔬菜大棚，可见不是在开玩笑，李怀德自然重视起来。 “温室大棚可以让菜房里有暖气，让蔬菜瓜果能生长起来，我们四九城冬天长不了蔬菜瓜果就是因为这气候太冷了，如果能够解决这个气候寒冷，蔬菜瓜果就有希望生长。” “我听说东北那边现在已经在做这个了，我就想，咱们四九城，是不是也可以考虑这个，刚好那块地不是在空着吗？”何雨柱说道。 李怀德点点头，说道：“这两年上面确实是在向四九城和津门还有东北的这些地方开始推广，这些都还在发展的阶段，我们厂是做工业的，可是这个是农业的活儿……” 温室蔬菜大棚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在55年的时候，就开始引进聚氯乙烯农用薄膜，在四九城一直试用，获得的效果非常好。 “但是您想这不是上面都鼓励我们加大生产和自强不息吗，我们这刚好空着一块地，总不能就这么长野草吧，还是要费人力去除草，不如就利用起来，想办法自给自足。” “省的我们到冬天的蔬菜还要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我们那可有上百亩地，就算是每亩都是有两千公斤左右，上百亩土地，就是大白菜都有二十多万斤了。”何雨柱说道。 现在的五六十年代很多农作物种子还没有改良过，大白菜的产量每亩两千公斤左右是一个平均值，自然是不会有后来那种动辄四五千公斤产量。 李怀德听到何雨柱算这笔账的时候，也开始好好考虑，轧钢厂食堂确实是有上百亩地，那是以前轧钢厂董事长娄半城想着用来盖厂房的。 公私合营后，娄半城主动放弃私有的那些股金分红，轧钢厂得到了上面扶持，分配到周边的很多土地，厂房和工人宿舍都不缺地方，那块地反而被人给忘了。 作为后勤主任，李怀德掌管着厂里后勤，知道每个工人每天不过是三两饭票，即便是轧钢厂到后面扩产扩建，工人们更多，最多到八千人，不过是每天消耗两千四百斤蔬菜。 二十多万斤大白菜可以让他们的采购任务压力减少很多，不用浪费那么多钱在冬天采买蔬菜上，这也是给公家省了不少钱。 起码够他们轧钢厂冬天三个月的蔬菜了，还都是新鲜的，这可花钱都买不来。 给轧钢厂采购上省下这么多钱，这对于自己竞争副厂长的位置可是有很大的助力。 虽然种植的这些是农业部的事情，但他们工业部也是为了缓解自身压力，为了省下些钱来，还是为工人们做好事，让他们吃到新鲜的蔬菜。 这完全是一举多得，工人，工厂，自己都能够获利。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收下这个，我回去问问我大伯，等商量以后我再在全厂领导大会提出，到时候你也一起参加，很快就会有结果。”李怀德激动的说道。 他希望这件事能尽快做出成绩，让领导看到实际的作用，他想要坐到副厂长的位置才会更加有说服力。 别看他背后有人在撑腰，可如果想要到一定的位置，自身能力也必须要有，要有拿得出手的成绩，不然别人怎么会服气？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好，李主任，这里面如果有什么问题，您随时来问我。” “我好好看看再说，你还有什么意见也可以随时跟我补充。”李怀德点点头，说道。 离开李怀德办公室以后，何雨柱觉得自己这也算是做好事了，轧钢厂这些蔬菜到时候多少也能顶些用处了。 等明年开春以后，看看能不能种些高粱，也算是让秋收后，城市定向粮都没有那么足够的工人们填补些粮食。 三年自然灾害就算是城里的定向粮都得跟着减少些，虽然说饿不死，但也处在不可能吃饱的状态下。 就连外面的很多饭馆儿都暂停歇业了。 轧钢厂种植东西还有个好处，那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每天那么多的工人总要上公厕吧，那些粪水就可以直接用来浇地了，农作物就能长得更好了。 肥料不花钱，种子不花钱，土地也不用钱。 最大的大头估计就是温室大棚的棚子了，这个计划上面的领导十有八九是会同意的，成本这么低，要是成功的话，带来的收益可不小。 ……… 何雨柱叮嘱了一下食堂的卫生，就离开厂子里了，如果晚上厂子里没招待的话，他这个点是可以离开了。 不过他不是去找陈雪茹，而是去正阳门那边四合院里面，骑着破烂三轮车，换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去收东西了。 还是这样捡漏的方式收东西让他最喜欢，又便宜，又能买到好东西。 单从许大茂和陈卫平，破烂侯手里收东西，实在是价格不便宜。 逛了一下午，何雨柱也没找着什么好东西，这也是常态，能够收到好东西，那都是运气好的时候了。 别人家很多都是把好东西暂且还放着在家里，当个傍身钱，想着以后当指望。 许大茂和陈卫平，破烂侯都是有时间去乡下收东西，何雨柱却没有那个时间，除非是周末，有时候周末还有人情世故，去给别人做个饭什么的。 第60章 老许家，专门坏人名声 接连过去了半个月时间，贾东旭每天打到的饭菜都不能吃饱，这让他满肚子怨言，易中海没办法，只能去给贾东旭打饭。 别人都是徒弟帮师傅打饭洗饭盒，到易中海这里却是反过来了，其他人都是看笑话那样看着他们师徒。 这也让易中海心里不舒服，他一直提倡的都是尊老爱幼。 “我看你还是去给傻柱道个歉，服个软，这样下去不好吧。”易中海说道。 “不可能，我打死都不会跟他道歉的。”贾东旭咬牙切齿道。 “你就只顾着你的面子，我的面子往哪放，我天天给你打饭，别人怎么看我们师徒俩，面子都是自己挣的。”易中海不满道。 “师傅，大不了，我自己从家里带吧，我饭票卖给别人，我就不信了，不吃他何雨柱做的饭菜，我还能饿死吗？”贾东旭倔强道。 院子里这么多年轻人，他心里最看不上何雨柱，以前就老爱围着他们家打转，就算是现在当了食堂主任又怎么样。 傻柱傻柱的还不就是一个傻子，满身的油烟味，会做几个菜，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伺候人的活儿？ 贾东旭是说什么都不会愿意跟何雨柱低头，他就不信了，还能没活路吗？ 何雨柱还能让他在轧钢厂待不下去吗？ 想要让他跟何雨柱低头，那都是在做梦。 “那就随便你好了。”易中海不愿意再说了，明明当初就叫他不要去招惹傻柱了，非要去，这个傻小子。 还真的把饭票卖了，自己从家里带饭，每个月恐怕都要多支出三块钱。 就他们家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赚钱，那么多个人要花，以后孩子还要上学，这日子可怎么过。 易中海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聋老太太说起贾家负担重的这些，赶紧把这个念头压下去。 “对了，你既然要自己带饭，那么肯定要多花钱，争取今年内还是把工级给提升上来吧，你收入也更多一些。”易中海说道。 “嗯，我会好好努力的。”贾东旭说道。 易中海心里对此又不抱什么希望了，这些天可能是因为在食堂吃不饱饭的原因，贾东旭在工作上都懈怠了不少。 没有完成那么多生产任务不说，还报废了不少零件，这已经被批评好几次了。 车间里其他人都对贾东旭有怨言，认为是他拖了后腿。 这年代如果拖累了集体，那名声可是会坏了的。 也就是贾东旭有他这个老师傅护着。 别看易中海劝贾东旭不要跟傻柱卯上，其实心里也是在听聋老太太的话，等一个机会而已。 花无百日红，他就不信何雨柱能永远那么得意。 ……… 陈雪茹家里。 “人之初，性本善……” 陈瑾和陈瑜两个小孩子童声稚嫩的话语流利的读出了三字经的前面几句话。 “你这个办法还真是管用，让冉老师帮忙把书本上的字标上拼音读音，这样就能让他们又学拼音又读书，这拼音来拼着读认字的办法真是好。” “可比我们以前上学的时候那么费劲的认字好多了，有的字会认会写就是不会读，有的会读就是不知道怎么用。”陈雪茹看着一双儿女在那流利的念书，欣慰道。 “还是你们找的这老师好，有耐心，要是别的老师，还不定帮咱们做这个事情。”何雨柱说道，说着，手上木头做的小汽车就已经做好了，两个孩子一人一辆， 这里有一个何雨柱自己的小屋子，专门给孩子做木头玩具，俩孩子从小的婴儿床，摇摇马，到现在手里玩着的小汽车，都是他做的。 给自己的孩子做起来这些事，何雨柱尤其有耐心，加上有系统，做的也非常好。 只不过大的东西都是放着在家里，小的那些就会拿出去玩。 “那是，我和慧珍可每个星期就给她5块钱呢。”陈雪茹得意道。 “你们俩出手这么阔绰，至于吗？”何雨柱惊讶道，他虽然能想到陈雪茹和徐慧珍给冉秋叶学费肯定不便宜，没想到这么多。 每个星期5块钱，这一个月下来就是20块钱，也就是周日来给孩子上一天课而已。 这学费可真够贵的，加上冉秋叶学校的工资，就算是实习教员，每个月都有四十多块钱。 “这听说以前是从国外回来的，还懂不少俄文，慧珍跟我说了，对老师就是要舍得，才能把知识教给咱们孩子，我和慧珍两个人就是每个月每人10块钱。” “冉老师给我们这教着两个孩子，给慧珍那边也教着两个孩子，咱们不吃亏。”陈雪茹得意道。 “妈，我喜欢冉老师。” “嗯，冉老师长得漂亮。” 两个小孩子听到大人说起冉老师，急忙的开始表态。 “我也喜欢你们冉老师，好好读书吧。”陈雪茹笑道，看着孩子的眼神满是为人母的慈爱。 在何雨柱的忙碌下，一顿热气腾腾的饭菜很快就做好了，香味每次都让孩子的食欲大开，徐慧珍说她家里的两个孩子挑食，平时吃饭得哄着劝着，比做买卖还费劲。 只要有何雨柱在这里，陈雪茹就不用为这些烦忧，陈瑾和陈瑜的小嘴儿也被养的极其挑食，平时那些粗粮窝窝头都是不吃的，当然也舍不得让他们吃。 陈雪茹看着何雨柱自己都顾不上吃饭，在这喂着孩子吃饭，就这样子对孩子的那份心肯定不会作假，可为什么就是不能跟她结婚？ 又想到了这件事，陈雪茹快速的把这个念头压下去，她不想去考虑这些事，越想越让人心烦。 直到把孩子哄睡了以后，何雨柱也还没离开，他有时候会留宿在这里，这两年，一直都有很注意着，所以才没有再有孩子。 “咱们的瑾儿和瑜儿长得真是不错，转眼间就这么大了，怎么样，要不要再给他们添个弟弟妹妹，家里热闹些。”何雨柱开口道。 “还添？生一次孩子我都害怕了，我都不敢生了。”陈雪茹哼了一声道。 当初龙凤胎还是有一定的风险，不过生产很顺利，她是没有遭任何罪，从发动到两个孩子都出来也就是六个多小时。 这在两个孩子里面算是快乐、 “我不是想着人丁兴旺吗，咱们家大业大，就这两个孩子，我怕他们压力太大。”何雨柱坏笑着道。 “讨厌……”陈雪茹娇嗔道，轻轻拍了下何雨柱。 只是这么一下子，就像是点起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的火苗，一下子就被抱起，往着床榻而去。 在许久的激烈顶撞运动后，陈雪茹一脸疲惫的靠着在床边，何雨柱已经神清气爽的起身，穿好衣服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帮她拿着枕头垫着，免得浪费了。 对于再要个孩子，陈雪茹心里是不介意的，生的孩子越多，就代表自己在何雨柱这里的地位越发不可动摇。 反正何雨柱的前面两个孩子都被她一双儿女占着了，以后要是还有第三个，那只会更加稳固她的地位。 不管以后何雨柱娶了的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她都有信心能一较高下在他心里的地位。 ……… 何雨柱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阎埠贵都准备锁院子里大门了。 至于何雨水，现在正乖乖在屋子里写作业，她晚饭已经自己吃过了，是自己做的饭，何雨柱常年在家里备着食材和各种调味料，也教过她做饭，做的也就大差不差。 她自己身上还有票和钱，不怎么需要何雨柱担心，跟她说了声自己回来了，何雨柱就回屋了。 【叮，超级熟练度系统】 【宿主：何雨柱】 【年龄：22岁】 【技能：厨艺：100级（2000\/）】 【技能：家务：50级（2857\/）】 【技能：古玩鉴赏：82级（7889\/）】 【技能：垂钓：53级（2273\/）】 【技能：外语：68级（2280\/）】 【技能：木工：55级（5755\/）】 【技能：种植：35级（5588\/）】 【……】 何雨柱目前也就这么些主要技能，还有下棋和游泳，滑冰等若干技能，等级都还是比较低。 外语说得好纯粹是靠着和陈雪茹那俩外国友人多说多练。 种植是他当了食堂主任以后，看到那块空地了就有想法，现在提前安排好，等明年最困难三年开始后，也能缓解缓解轧钢厂蔬菜压力。 他的厨艺现在已经到了100级满级了，八大菜系全部都会不说，就连外国的那些什么各种牛排沙拉烤肉之类的，都已经自动学会了，只是没机会做这么一顿西餐而已。 现在外面也不让兴这个，陈雪茹和他都分别带着两个孩子去老莫西餐厅吃过很多次西餐，可就是没有一次是他们四个人一起去。 梦里面的他娶不上媳妇，就是因为和秦淮茹不知道避嫌，老让她进自己的屋子，还给自己洗衣服，甚至洗裤衩，别人又说她肯定看不上自己，是为了饭盒。 不过能让他乐在其中，肯定也是因为秦淮茹连裤茶子都给自己洗了。 “笃笃笃……” 家里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 何雨柱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 “柱子，是我。”秦淮茹柔声细语的声音传来。 “你有什么事情？”何雨柱立刻顿住了想要开门的脚步，这大晚上的来找自己……，要是再传出什么闲话可不好说。 他连给自己生了俩孩子的陈雪茹都没娶，更加不可能看上给贾家生了俩孩子的秦淮茹。 不过这真是何雨柱想多了，纯粹是他回来晚了，秦淮茹想跟他说贾东旭的事情，只能是现在这会儿了，明天一大早要是去上班，中午不就又要被漏勺吗？ “你开开门好吗，我有个事情必须要当面跟你说？”秦淮茹恳求道。 “不成，大晚上，要是传出点闲话，你不用做人了，我可还要娶媳妇。”何雨柱坚决道。 秦淮茹心里那个气，什么叫做她不用做人了？ 她是那么不要脸的人吗？ 如果不是为了给贾东旭收拾烂摊子，她敢来招惹何雨柱这煞星吗？ “那我就在门口这说了，柱子，东旭和我妈的事情，我替他们赔个不是，明天能不能让我们家东旭在食堂吃饱饭？”秦淮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贾东旭下班回来后，说以后把饭票卖给别人，从家里带饭了，这一算账每个月可要多花3—4块钱，秦淮茹和贾张氏就都不愿意了。 虽说贾东旭很快要考工级，能够涨工资了，可也不要把钱花在这么不值当地方，为了呕口气，每个月就算是3块钱，一年下来就是36块钱，攒个三年左右能有辆二手自行车。 要是考上了三级工，他们贾家也要开始考虑买辆二手自行车了，就像前院的阎老西他们家一样。 “关我什么事，食堂打饭每个人都是有定量的，你想让他们家贾东旭吃多少就吃多少吗，这你得去厂子里打报告才是，跟我说有什么用？”何雨柱嫌弃道。 院子里的人本来都要睡觉了，又听到这动静，今天许富贵这个宣传科的，已经把贾东旭吃不饱午饭的事情宣传的全院都知道了。 要说败坏别人家名声的事情，还是老许家宣传科出身，祖传的手艺，梦里面，别看许大茂给何雨柱收尸了，年轻那阵子，也没有少败坏他名声。 娶不上媳妇，他自己有主要原因责任，许大茂也有次要原因责任。 若不是阴差阳错和娄晓娥…… 那他老何家真的要跟许大茂家一样绝户了。 想到了梦里的秦淮茹害的自己差点绝户，何雨柱对这个人，自然也不能有好脸色。 何雨柱这话直接把秦淮茹就给噎住了，她没想到还能翻脸不认账，这若不是故意的，就是抖勺都不能是那么点饭菜。 秦淮茹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拂袖而去回家去，何雨柱不认账，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 贾家。 看到秦淮茹灰溜溜的回来了，贾东旭拉着个脸，阴沉着脸色道：“谁让你去求他的，你把我的面子往哪放？你要是为了那几块钱不想过了，咱们就离婚。” “东旭，这妈也是这么说的，棒梗这每个学期学费5块钱，小当到时候也得要上学，我们不能不省着点。”秦淮茹委屈道。 “我可没这么说让你去找傻柱，你少在这冤枉好人，我只是骂傻柱不是东西。”贾张氏看着儿子脸色不对劲，赶紧撇清了责任。 “丢人现眼的东西，我怎么就娶了你，你要是也是城里户口，我还能怕了他？”贾东旭气哼哼的说道。 “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当初我和你爸就说要找个城里人，你被狐狸精迷了眼。”贾张氏冷哼一声道。 狐狸精很显然是说秦淮茹。 贾张氏年轻时候就不漂亮，最嫉妒那些长得漂亮的女子，觉得她们都是狐媚子，才勾了男人的魂去。 第61章 宁当鸡头不当凤尾 “啪！” 秦淮茹猝不及防的，就被贾东旭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你给我记住了，这个家在外面的事情，我说了算，用不着你指手画脚，你管好家里就好了，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越俎代庖，别怪我跟你离婚。”贾东旭怒不可遏道。 刚才秦淮茹在外面那么一说，何雨柱还不承认，让他觉得丢尽了面子。 “呜呜呜……我为了谁啊，我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委屈道。 如果是平时，贾东旭还是舍不得这么对自己媳妇，毕竟媳妇儿这么漂亮，谁享福谁知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嫌我儿子赚钱不多，养不起你了是吧？”贾张氏看到儿子打了儿媳妇，心里别提多开心，女人就是要好好教训才是，这样才听话，才贤良淑德。 “我不是这意思，东旭，我是为了咱们家，为了孩子着想。”秦淮茹辩解道。 “用得着你操心这些吗，管好家里就够了，我每个月没给你买菜钱吗？”贾东旭冷冷道。 每个月那3—4块钱对于他说，没有他的面子重要。 况且，家里要是没钱了，他师傅还能不管他吗？ 这也不怪贾东旭有这样的想法，这些年，易中海没少贴补着贾家，让贾东旭觉得有了倚仗。 “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跟傻柱那傻子说话，不然我们就离婚。”贾东旭冷哼一声道。 这话说了第二次，让秦淮茹不由得害怕，她是农村户口，一直被贾张氏各种无理刁蛮对待都忍受着，最怕的就是贾东旭跟她离婚。 虽然她乡下有分土地，可是没房子，还要每天下地种庄稼，她才不愿意。 就是不甘心当个乡下人，想着要进城，才匆忙嫁了贾东旭，就图他城里户口，城里有房子，是铁饭碗工人，还有婆婆帮忙搭把手，想着就能过上好日子。 可等嫁进来以后才发现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贾东旭就是二级工，还没有孩子之前还好，工资还够花。 棒梗出生不久后，又是公私合营，又是城市定向粮，凭票购买，贾家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还有个好吃懒做，颐指气使的婆婆。 当初在领证结婚的时候她想着把自己的户口迁到城里，贾张氏不愿意，就为了乡下的田地。 不然这定向粮现在有她一份，有个城里户口的话，贾东旭就不敢这么打自己了。 贾东旭在打完秦淮茹一巴掌以后，脑子里有一种精神被刺激的快感，这种感觉被他给记住了，心里的烦躁顿时就少了不少。 ……… 又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许大茂和陈卫平下乡给他收了几件家具，黄花梨木的那些桌凳暂且不说，最让何雨柱喜欢的是那把金丝楠木的折扇，听说以前是某个皇帝用的。 这折扇许大茂也开了个大价格，让何雨柱用两块手表来换，包括了票和钱，都得给他们。 是何雨柱收过的最贵一件东西了，鸽子市现在对手表票也是稀少的很，只能去找陈雪茹想办法，弄到了一张票了。 剩下的一张票，何雨柱还在想办法，不过东西他先收下了，说好过年前再把手表票和钱给他们。 这天，巡查完食堂卫生以后，也没什么事情了，正在办公室拿种植类的书在看着。 有个办事员找了过来。 “何主任，李主任那边说中午厂子里有招待，让您好好准备一下，这个是条子，您去采购科仓库取东西。”办事员说道。 “好，谢谢，我会好好准备。”何雨柱点点头，说道，条子被放着在他桌子。 这条子不是轧钢厂公条，是私条，这些东西都是轧钢厂食堂招待所用的食材的条，不走轧钢厂的公账，不算轧钢厂的东西，是李怀德自己掏钱给采购员买的，或者是别人送他的。 何雨柱就还送过两只野山鸡，是陈雪茹乡下亲戚送来的，给了他两只。 他不喜欢吃这些野味，觉得这些东西有些来路不明，就送了李怀德。 陈雪茹后来受他的影响，把那几只野鸡分别送给牛爷，片儿爷，徐慧珍做了个人情。 两个人在一起待久了，都颇有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 中午的时候，在何雨柱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下，丰盛的饭菜老远的就散发出香味了，今天的招待很重要，李怀德派来三次人，叮嘱他要注意上菜时间，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慢。 要把菜味道最好的时候呈现在领导的跟前，还有领导饮食上的一些注意细节和中午要用的酒和菜不能是相冲。 李怀德如此细心妥帖周到，何雨柱就知道来的这领导肯定是不小。 在何雨柱满级厨艺下，就算是再刁钻挑剔的要求都可以得到很好的解决。 领导们吃的也很是满意，大快朵颐不足为过，为了节省只有四菜一汤，酒过三巡后，工业部领导意犹未足道：“小杨，小李，你们这轧钢厂上哪找到这么好的厨子。” “我打仗的时候也是走遍大江南北，不好吃的，好吃的也吃过不少了，难得，有人能够把饭菜做的这么香，这样的饭菜如果可以天天吃上该多好。”领导感慨道。 他平时工作压力比较大，最多就吃一碗饭加些其他菜，今天却吃了三碗饭，还有那么多菜，这让他自己都吃惊了。 李怀德很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领导是想要跟他要人？ 他等了那么久，才好不容易把人请到轧钢厂，何雨柱的厨艺他很清楚，有了这么好的牌子在，很多招待上的事情，他省了不少功夫。 李怀德笑道：“家常饭菜而已，领导过奖了，这是我们厂的食堂主任做的，他最近对我们厂建设也提出了个非常重要的意见，我们正在考虑着，还需要他来做建设。” “所以，我们轧钢厂这次不能割爱了，领导若是喜欢的话，回头我来安排。” 李怀德的话点到为止，这安排安排跟领导之间来往就多了。 领导很是不高兴，自己跟下属单位表露意思想调动个人都不给自己。 “食堂主任不就管着做饭的事情吗，能给你们厂扩建扩产提什么意见？”领导不动声色道。 这厨子确实是好，为了不让他调走，就拿出这种借口，莫不是把他当三岁小孩子？ “这个事，我们之前讨论过了，是我们食堂后边这块地，您看，这么大地方都是我们轧钢厂的，而且这次扩建扩产没有规划这个地方。” “他就跟我说，想盖个温室蔬菜大棚，这么多亩地，等到了冬天也有二十多万斤蔬菜，按照轧钢厂轧钢厂，足够吃三个月时间了，这还是今年的。” “要是等到明年的话，我们可以提前备下更多过冬蔬菜，这样就不用那么大费周章花钱从南方各地运输蔬菜过来。”李怀德直接把何雨柱的计划说出来。 这半个月时间，李怀德也点拨了何雨柱不少人情世故，让他拿着这些计划去拜访一些农业学专家教授，当然，还是走了李怀德大伯门路。 不然人家哪有功夫搭理何雨柱。 这就是资源和人脉。 他们都对何雨柱提出的这些想法和计划很认可，还帮忙给了不少意见。 如果不把何雨柱对轧钢厂的重要说出来，李怀德是真的怕领导会一纸调令过来，就把人给调走。 反正这个事情他这些天也准备上报了，准备的差不多。 温室蔬菜大棚能够给轧钢厂这么大的便利和节省下来那么多钱，他这个负责主管后勤的主任可是有大功。 “这事儿……”领导开始考虑犹豫着，四九城现在很多郊外确实有农业部在推进着这件事了。 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可以让那些工厂利用空地来种植些蔬菜，这样就不用冬天那么费劲力气从南方不断运蔬菜来北方。 而且这盖大棚并不费什么钱，但却可以让轧钢厂获得源源不断的收益，省下不少钱。 “小李，这个想法真的是你们食堂主任提出吗？” “领导，您看看，这里有他的名字，何雨柱，这个事情我们已经讨论很久，这些天准备上报了，还找很多专家教授问过了。”李怀德说道。 “他来了轧钢厂以后，让我们厂食堂工人们吃的饭菜都提升了很多，工人们都干劲十足，是个确确实实做事的人，所以才能提出这么个意见。” “为了这事儿，他最近可没少去那些专家教授跟前请教……”李怀德说着何雨柱的重要和这个计划的可行。 “好，这计划你们想法不错，不过，这个事情能不能在你们轧钢厂这么做，你们提个报告交上来，领导们开会研究后再决定，这里面……” 领导把这里面最大的难题告诉了李怀德，轧钢厂是属于工业部，而种植这些事属于农业部，要是轧钢厂也掺和这些，农业部那边要商量商量。 农业部如果派出专业人才协助的话，会更好。 这个办法如果可行，可以在四九城很多工厂都这样推行。 “你这厨子吧，我要不起了，还是留着他在基层给工人们做贡献吧，让工人们吃的好一些，比什么都强。”领导还是松口了，心里没有不满。 李怀德还是很懂事，说回头安排了。 领导不跟他要人，还让他安排，李怀德总算是放心了。 他可以跟领导拉近些距离，以后成为自己人，还能保留何雨柱在手里为自己招待发挥更多作用。 最近为了轧钢厂扩建扩产的事情，也不少兄弟厂的领导来吃饭，对何雨柱的厨艺都是赞叹有加。 就是李怀德自己，吃过何雨柱做的那么多次饭菜，每次吃完了还是会被惊艳。 杨厂长心里很不舒服，如此人才怎么就不是自己的呢？ 不过他是厂长，李怀德只是个主任，再有背景又如何？ ……… 下午，领导离开了以后，办事员就让何雨柱过去一趟，说是李怀德有事情找他。 何雨柱当即就过去了。 “柱子，你来了，坐吧，今天中午的饭菜做的很好，领导都跟我一个劲夸你，你可给我们轧钢厂长脸了。”李怀德笑道。 “我这人也就这么点能耐了，实在是太抬举我了。”何雨柱说道。 他对于别人夸他厨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就没人说过他做菜不好吃的。 “不抬举，都说人往高处走，是金子也总会发光，部里领导今天跟我提，想让你到工业部食堂，你有什么想法没有？你也不用顾忌我。” “这都是很正常的，你要是到了领导身边，我也跟着有面子，长脸，以后有出头那天，别忘了咱们俩交情就好。”李怀德笑道。 别人也跟李怀德提出过要人，都被他挡了回去。 今天领导都开口了，他还是要看看何雨柱的意思，如果真的想走，他肯定拦不住，那就要利益最大化。 “我暂时没什么想法，今年才22岁，就已经是咱们厂食堂主任了，都是您提拔，过犹不及的道理，我还是知道，轧钢厂距离家里也更近，工资也够花。” “我也很喜欢咱们厂，和工人阶级们在一起，我才能干劲十足。”何雨柱开口道。 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既有道理又有思想觉悟，还贴合了实际情况，说他家里距离轧钢厂近。 按照炊事员工资说，就是领导身边的炊事员工资，可能也还比不上轧钢厂食堂主任。 只能是说在领导身边而已，有些事又能够近水楼台先得月。 不过，何雨柱不想当官，他只想等春风起以后，做个富家翁而已，体制内太多条条框框了，还是商界沉浮更适合他打拼。 “难得，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想着进那些机关单位，你还愿意在我们厂子里。”李怀德有些不可置信道。 他觉得何雨柱应该会想去，不然起码都得要问问。 机关单位就是个打杂的，都不是什么人能去。 “我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有一句话，宁当鸡头不当凤尾。”何雨柱抿了口茶，谦虚道。 第62章 送冉秋叶回家 “柱子，你也不用这么过谦，你的能力我们都知道，尤其是这炒菜的能力，大江南北的美食我吃过不少，但我觉得还没有一个比得过你。”李怀德信誓旦旦道。 他说的完全不是夸张和哄何雨柱的话，是他真的吃起来这么觉得，包括他大伯也这样。 “李主任，我现在年纪还太轻，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当这个食堂主任已经是很抬举我了，机关办公室那些在领导身边，规矩我可能也不懂。”何雨柱叹了口气道。 未来还有一场大风暴，他既不想在太高的位置招摇，也不想被人随意拉踩着，就在轧钢厂这里，在李怀德这棵大树底下等着乘凉，坐享其成就是。 他梦里面那场大风暴非人力可以阻止。 “很好，你放心，在轧钢厂这里，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说，温室蔬菜大棚的事情，你再辛苦辛苦，去找那些农业的专家何教授们请教请教，讨论讨论。” “我今天已经把你的这份计划跟领导提了，他说这事儿能可以办，让我们提个报告交上去，这事情要尽快，你抓紧办一下，要趁热打铁。”李怀德又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好，这事儿我以后每天下午就去办，会尽快把这个报告写出来吃，要是有什么不对，还请您指点指点。” “嗯，你放心去做这个事情吧，有事情就来跟我说。”李怀德说道。 又说了两句以后，何雨柱就离开这里了。 回到自己办公室以后，何雨柱想起自己之前在阎老西那里换了的两棵中药盆栽，既然金银花和板蓝根都能种着了，那其他的灵芝和人参，何首乌这些珍贵药材会不会也能种植？ 要是可以种出来的话，自己岂不是可以拿去私底下卖了，这样就不缺钱了。 到底要去哪里找这些珍贵的药材原材料，这也难不倒何雨柱。 回头去找陈雪茹，让她帮忙去打听打听。 ……… 从厂子里离开了以后，何雨柱就去市场上用肉票买了些羊肉，想要买牛肉基本是不太可能，牛还是要用来耕地，市场上要是出现牛肉，那都是来源很清楚。 牛到底是怎么死的都要交代的清清楚楚。 羊嘛倒是简单些，带着些膻味，很多人不会处理，买的人并不多，多数都供应给饭馆那些。 何雨柱买了羊排，就趁着时候还早着，来到了陈雪茹布匹丝绸庄的后院，轻车熟路来到二楼，开始忙活着烹饪一顿美味的羊排。 作为一个专业的厨子，何雨柱挑食材的眼光自然也不差，选的都是比较好的羊排，还是羔羊肉，这样的肉质会比较鲜嫩。 要处理羊肉的膻味，肯定要提前腌制好。 陈雪茹常年跟伊莲娜他们这些老毛子的人打交道，她自己也比较喜欢吃西餐，家里有不少西餐的调味料，比如黑胡椒和迷迭香，黄油，橄榄油这些等等。 其实友谊商店也有卖这些，不过要用外汇券去买。 等何雨柱忙活的差不多了，锅里的羊排都散发着滋滋的香味，门再次被打开了。 “冉老师，你随便请坐，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抽空还过来给孩子们补习。”陈雪茹笑着道。 何雨柱往着门口那一看，陈雪茹居然带着冉秋叶和两个孩子，还有徐慧珍家的老二徐静天回来。 这孩子不是都应该在学着拼音吗？ 陈雪茹也看到了何雨柱居然在这，厨房里还有着油烟味，这今天怎么来了？ 还真是想着要孩子？ 不过自己今天来那个了，他肯定是知道的。 “何叔……” “何叔，好吃的，静天也要吃。” “……” 三个小孩子已经凑着何雨柱那围了过去。 “他何叔，你来了，饭都做好了，冉老师，这不是顺便了吗，你就留下来吃晚饭，尝尝他何叔的手艺，做饭可好吃了。”陈雪茹是谁，这点事情根本难不倒她，直接就开始寒暄道。 “对啊，陈姐，我这不是今天下班早吗，就过来给孩子们做了个羊排。”何雨柱也说道。 “冉老师，这么巧，你也来了，你们今天不是上班吗？”何雨柱又问道。 “我今天下午没有课，我就出来了，想着多教教几个孩子拼音。”冉秋叶说道。 他们这些年轻老师的教学任务还没有那么重。 “原来是这么回事，陈姐，你们这老师找的还真是不错，对学生尽职尽心，这会儿还想着给学生上课。”何雨柱笑道。 “那是，所以我说必须要请冉老师到家里做饭，刚好我前些天说请你来做饭，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了，多巧。”陈雪茹也笑道。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这样子，这些年都这样，就算是徐慧珍都没看出来他们之间有什么。 何雨柱平时带东西，大头都给自己家这俩孩子，还匀出些小头给徐慧珍家孩子，只是分量会很不同而已，徐慧珍他们又不知道。 只当何雨柱是很喜欢孩子而已，陈雪茹还主动拉着徐慧珍说给何雨柱介绍对象，这谁又能想到这些。 “这多不好意思，时候也不早了，我家里还等着我吃饭，下次吧。”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道。 “别介，这今儿个饭菜这么香，你尝尝，你把这几个孩子都教的很好，我们这些当家长的请你吃顿饭还不是应该吗？” “听说你还会数学和俄语方面，以后这几个孩子还要劳您多费心，今天您就给我个面子，让我这当家长的表表心意，趁着他何叔在这做饭，就做的特别香。” “不瞒你说比我以前做生意走南闯北吃过的那么多饭菜都要更好吃，他何叔也不是外人，向来疼这几个孩子，你就不要客气了。”陈雪茹热情道。 陈雪茹是真的觉得冉秋叶把孩子教得好，所以才迫切想请人家吃饭，本来还以为要自己做的话，冉秋叶推辞了，自己就算了。 没想到何雨柱现在正好在这里，她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借花献佛的机会，不用自己忙活，就能落下个好，以后让冉秋叶好好教孩子，她何乐而不为。 反正这也是何雨柱的孩子。 孩子爸做饭请老师吃顿有什么的。 “是啊，冉老师，你就不要客气，饭菜现在都已经好了，今天你有口福了，吃羊排。”何雨柱招呼道。 陈雪茹都那么说了，他也不能不表示表示。 面对陈雪茹的热情如火，冉秋叶推脱不过就只能是答应了。 在她们俩闲聊着孩子十多分钟以后，何雨柱就端着烹饪好的几份羊排上桌了，他虽然会做西餐，可骨子里还是个典型的龙国厨子，吃东西讲究要吃新鲜，要煮熟。 况且这还有孩子吃，那肉就算是处理的再干净，如果是生的，那不有寄生虫吗？ 何雨柱烤的这几份羊排都是全熟的，半生不熟的他自己都吃不惯。 “好了，可以吃饭了。”何雨柱把羊排已经分成了六份，三份是小份的给徐静天和陈瑾，陈瑜，三份是大份的，三个大人吃。 何雨柱买的羊排不少，还买了些羊肉都处理着了，回头让陈雪茹烹饪着自己吃和给孩子们吃。 “冉老师，走，我们洗洗手，吃饭，静天，你带弟弟妹妹们也洗手，吃饭了。”陈雪茹笑道。 “陈经理，您真是太客气了，我就却之不恭了。”冉秋叶刚才在闲聊的时候就闻到厨房里面的香味飘散。 她已经食欲大开了，现在上桌了，饶是冉秋叶想要矜持些。物资这么紧张着，她也很长时间没吃肉了，还做的这么香，她那里能忍住。 何雨柱这满级100级的厨艺烹饪出来的西餐羊排，不但闻着香，看着卖相也不错。 “他何叔的手艺不管是做中餐还是西餐都很好，下次有机会，请你到家里来，咱们再试试中餐，别客气，当自己家里一样。”陈雪茹招呼道，说着还拿出一瓶红酒来。 “陈经理，不用这么客气，我吃菜就好，红酒就不必了。”冉秋叶看到还拿出红酒这么隆重，有些不好意思道。 “没事，我这个红酒，没有多大度数，纯粹就是喝着放松，凑个氛围，你喝不喝都可以。”陈雪茹说道，给三个大人一人倒了一杯。 现在的陈雪茹在家里私底下还是个极其讲究生活仪式感的女人。 虽然她当了妈，身材还保持的很好，丝毫看不出生过孩子的痕迹，但她已经不穿旗袍了，不抹大红唇，这也是为了孩子们不用受影响。 不然别人肯定也会对孩子指指点点，这是陈雪茹这个当妈的不允许的。 陈雪茹说喝不喝都可以，为了意思意思，冉秋叶还是抿了两口，度数确实是不大，口感还不错。 “因为我自己不喜欢吃半生不熟的肉，还有这有孩子，我就把肉都烤熟了。”何雨柱解释道。 “没关系，我都是喜欢的，不挑的。”冉秋叶说道。 她刚才吃第一口肉的时候就感觉舌头都要被香掉了，这羊排也太好吃了，还好陈经理够热情，不然推辞掉真的太可惜了。 饭桌上，只要有陈雪茹，气氛就冷不下来，一会儿问问何雨柱他们轧钢厂的事情，一会儿问问冉秋叶学校里的事情，还有以后给孩子送小学，初中，高中这些。 这陈瑾和陈瑜就算要去育红班都要等明年，陈雪茹这就开始考虑这些了，何雨柱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觉得这其实大可不必。 他的孩子不管去那里读书都肯定不会差，考个大学应该是可以的，学问不求有多深，但肯定要会为人立身之根本，要懂人情世故。 很快，这顿饭就吃完了，可能是羊肉有些噎，冉秋叶陆陆续续抿了几次，喝了大半杯的红酒，就当做饮料的一样了。 何雨柱因为冉秋叶的到来，想要跟陈雪茹说的话看来是今天说不了了。 吃完晚饭后，何雨柱也就要告辞，徐静天让蔡全无过来接回去，冉秋叶看着时候差不多，也跟陈雪茹提出告辞。 何雨柱的自行车停着在后院那，冉秋叶的自行车在前门店铺的那里。 不过，何雨柱要回南锣鼓巷的话，就要从后院的胡同里绕出去经过前门大街那边。 骑车从后院路过到前面铺子大街这的时候，何雨柱看到冉秋叶蹲着自行车在这为难着。 “冉老师，你这是怎么了？”何雨柱问道。 “何主任，您知道这里那还有修车铺子开门吗，我这自行车好像是爆胎了，应该要换一下。”冉秋叶有些窘迫，不好意思道。 “这个点，应该都打烊了，你家里远吗，要是不远的话，你把自行车放着在徐经理或者陈经理这边，明天修好了再过来取。”何雨柱说道。 “也不算太远吧，就是有一段路而已，那我就把自行车放着在这了，我明天再过来取。”冉秋叶有些懊恼道。 “那你怎么回去，这么晚。”何雨柱有些担心道，这会儿晚上虽然是有巡逻的警察，可那些拦路打劫的也不少，总归是有危险。 “没事，我家里不是很远吧，我把车子放着在徐经理店里吧。”冉秋叶无奈道，走路的时候突然晃了下，直接倒着在何雨柱的这边。 “不好意思何主任。”冉秋叶站了站，脸突然就红了起来，即使在这黑夜中，脸红也尤其明显。 “你这应该是喝酒了，脸还红成这样了，陈姐也真是，不是说这个不会喝醉吗？”何雨柱不禁有些埋怨陈雪茹办事不靠谱。 “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喝多了些，咳咳……”冉秋叶不由得干呕了一下。 “走，我先带你去放着自行车在徐经理那。”何雨柱对冉秋叶说道。 他们来到小酒馆的时候，今晚正好是徐慧珍在值班，看到冉秋叶这个情况，知道怎么回事了，徐慧珍笑道：“冉老师不了解，你还不知道雪茹是什么人吗？” “她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每个星期总要来我这小酌一次两次的，她说不会喝醉的，也就你们敢信了，冉老师，没事，回去喝些蜂蜜水或者热水就好。” “柱子，你帮忙送送冉老师吧，一个女孩子家家，不然我这都不放心，蔡全无把孩子接回来，又去进酒去了。” 第63章 三家一起过年 “不用麻烦何主任了，我自己是可以的。”冉秋叶不好意思道。 “没事，你来给孩子们上课，要是真的有些什么，你让我们怎么放心，我也不耽误，平时在厂子里，我这领导也不用做什么，送送你。”何雨柱说道。 这都是喝了陈雪茹那酒，现在冉秋叶摇摇晃晃的这样子，要是真出了事情，怕是撇不清楚干系。 “对，让柱子送送你，我们才放心，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这让我们怎么好意思。”徐慧珍点点头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何主任。”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道，她现在感觉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担心自己真的会路上出什么事情。 “没事，来，上车吧。”何雨柱说道。 冉秋叶坐着在何雨柱自行车后座，抓着何雨柱的衣服，按照她说的方向，车就骑着往那走。 两个人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天南海北家长里短的闲事都说着，冉秋叶发现何雨柱虽然是个厨子，年纪轻轻就当了轧钢厂食堂主任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各方面的事情居然都懂一些，还能说出一些门道来，这是又有文化又有手艺，还是个小领导。 自行车骑了二十分钟就到了冉秋叶家里了，她家以前是书香门第，住着的是一个独门独户的一进四合院。 “前面这，我到了，谢谢你，何主任。”冉秋叶感激道。 “不客气，你回去多喝些热水。”何雨柱点点头，说道，一个刹车就把自行车给停下了。 “呕……” 也不知道是不是何雨柱刹车太突然，冉秋叶突然不受控制的就吐了出来，她这个从来不喝酒的人一喝起来，还真是有些受不了。 “对不起，何主任，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衣服，要不然你脱下，我回去给您洗洗，之后还给您。” 冉秋叶看着自己吐着在何雨柱身上的呕吐物，只觉得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别人好心送自己回来，结果自己吐别人衣服上。 “没关系，不碍事，我理解，身体的原因，你又不是故意的，我回去自己洗洗就好了，你不用想这么多，时候不早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何雨柱很大方的说道。 这都是陈雪茹给人小姑娘喝酒闹的。 回头得劝劝陈雪茹才是，别那天又给孩子都喝酒了。 虽然何雨柱确定她不会这么做，对孩子的事情，她比任何人都上心，可还是不得不说说。 何雨柱也不等冉秋叶说什么，就骑车转身离开了。 尽管他都说不怪冉秋叶了，但教养比较好的她还是心存了愧疚，想着以后要好好再赔个不是。 ……… 时间一晃眼，就马上要到年底了，新年的热闹气氛越发的明显了，59年即将到来。 轧钢厂的温室蔬菜大棚之前就已经建造好了，种植也有农业部专门安排专家来看着，还真的已经长出来了，年前能吃到大棚的蔬菜是肯定了。 为这事，李怀德给何雨柱奖励了一张手表票，刚好凑够了给许大茂和陈卫平买手表的票了，钱倒是小事情，抵足了金丝楠木折扇的钱。 这天，何雨柱起来后，打开了自己的系统空间。 【叮，超级熟练度系统】 【宿主：何雨柱】 【年龄：22岁】 【技能：厨艺：100级（2000\/）】 【技能：家务：53级（2356\/）】 【技能：古玩鉴赏：85级（7833\/）】 【……】 他跳过了那些技能，而是看着自己让陈雪茹帮忙搜罗到的人参和何首乌这些珍贵中药材又一批长出来了。 这个系统空间里面只需要三天，就可以长出一批药材来，而且一天就等于是一年的生长度，就是说这里面生长了十天的人参，相当于是十年的老人参一样。 靠着这个最近在鸽子市，何雨柱和陈雪茹赚了不少钱，还把三转一响的票都各自的换到手了。 陈雪茹那边前些天也安排上了收音机和手表，缝纫机和自行车，她本来就有的，就拿去跟牛爷换了些宝贝。 “笃笃笃……” 敲门声在门口这响起。 “来了，这么早，谁啊？”何雨柱不由得埋怨道，周末都不让人好好睡个觉。 何雨柱过去开门，就看到是许大茂和陈卫平。 “柱子哥，吃了没，这是给您带的包子，肉包子。”陈卫平笑着道。 “对，来，这还有豆汁儿，慢点吃。”许大茂笑道。 “有心了，放着在这吧，我等会就吃。”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您等着，我去给您烧热水洗漱。”陈卫平又说道。 “对，别着凉了，外面可冷着。”许大茂一本正经道。 “你们俩这么的伺候我，我实在受之有愧，说吧，到底是怎么了？”何雨柱故作不解道。 “柱子哥，我亲哥，这个。”许大茂晃了晃自己手腕，陈卫平也跟着如此。 “这个是什么意思？”何雨柱继续装傻充愣道。 “我的哥，亲哥，您就别装了，说好的，今天一起去买手表，是吧。”许大茂急了道。 “哦，原来是这个事，那就伺候着吧，我吃饱喝足了，咱们就出门去。”何雨柱笑道。 这俩人不禁逗。 “得嘞，快，卫平，烧热水。”许大茂大喜过望道。 “马上。”陈卫平出去给何雨柱打热水。 “您都不知道，昨晚知道今儿个要去买手表，我们都没能睡着。”许大茂激动道。 “那这个手表，你们可要小心着，别弄丢，也别弄混了。”何雨柱提醒道。 “那是，你放心，不会的，我和卫平说了，各自买不同的牌子，我去买魔都牌，他买津门的牌子手表，他不是自己戴，是买给他爸的，孝敬孝敬，这意思。”许大茂笑道。 “你怎么不对你老子也表示表示，孝敬孝敬，意思下？”何雨柱反问道。 “我爸不需要，用不着，这陈卫平嘛，他孝敬肯定是有别的意思，他爸说等他工作了，就给他买个手表和收音机，他这不得意思吗？” “你要是让我爸也给我多附赠个收音机，我也孝敬他。”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想什么美事，就你爸能愿意吗，我听说他抽烟买的都是烟丝，都自己卷着，跟阎老西一样抠搜。”何雨柱说起这个就觉得好笑。 “我爸能有什么门路弄收音机票，我还能指望他吗，我还是指望指望我自己，最近我们放寒假，我准备再下乡看看。”许大茂铆足了劲，准备大干一场。 许大茂看到这里面有好处，现在办事也很积极。 就他每个月下乡去要是能收到东西的话，都抵他爸几个月的工资了。 很快，何雨柱的早饭就吃完了，何雨水不用管她，她手里自己有钱和有票，安全的问题也三天两头跟她说。 看到这三个人同时出门，易中海背着手，心里很是不舒服，傻柱这么得罪自己，本来以为这小子日子不好过，结果，这几年是越过越好，现在还是食堂主任。 肯定是不可能给自己养老，也不可能听自己的话接济贾家。 贾家这个包袱就落着在自己身上。 贾东旭实在不争气，前阵子被何雨柱针对，食堂里吃不饱饭，只能卖了饭票从家里带饭，每个月要多花个3—4块钱。 棒梗还要上小学，贾张氏要吃止疼药。 加上秦淮茹和贾张氏都不是城里户口，没有定向粮，贾东旭说好的好好努力考过三级钳工，给家里增加些收入，结果也没有考过。 这件事让易中海也很是失望，自己明明都教他了，教了那么久，三级钳工都考不过。 这桩桩件件的事情，让易中海觉得贾家希望有些渺茫，不知道以后该拿贾家怎么办。 易中海为了减少自己的负担，是真的认真教了贾东旭考三级钳工，想让他的工资更高些。 “嘎吱……” 易家的门被打开了。 进来的人是秦淮茹。 “一大爷，一大妈。”秦淮茹客客气气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淮茹，你来了，坐吧。”一大妈招呼道， “一大妈，年底了，你们这里的床铺被褥有没有什么要洗的，我现在正好洗这些东西，我帮你们一起拿出去洗了吧。”秦淮茹说道。 “淮茹，这多不好意思，多麻烦，回头我自己洗了。”一大妈客气道。 “不麻烦，这一年，你们家帮了我们不少，我也就只能帮着您做这么些的事情，就当时我和东旭孝敬你们了。”秦淮茹开口道。 “淮茹，我们家还不用洗呢，过年还有好几天，不用急，怎么样，你们家年货准备了没有？”一大妈开口道。 听到这话了，秦淮茹面露为难神色。 “怎么了？还没买？东旭怎么说的？”一大妈有些后悔了，自己就不该在家扯闲聊家常，好好的问贾家这个做什么。 “您也知道这有两三个月了，我们家东旭都是自己从家里带饭，这花费自然就高了，家里花销一直都很紧张，现在这会儿过年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秦淮茹无奈道。 听到了这话，易中海开口道：“淮茹，你们家年货就不用买了，今年你们一家子来我这，和聋老太太一起，我们三家一起过年。” “一大爷，这多不好意思……，我们家都已经麻烦你们这么多事情了。”秦淮茹心里大喜过望，她现在过来，不就是来探口风的吗。 只要在易家过年，他们家就能省下年夜饭加上年货的钱六七块了。 可想想这两三个月贾东旭从家里带饭去厂子里吃，每个月多花的钱就是十来块了。 这钱要是能省下，去鸽子市买布，怎么都能有给孩子做两身新衣服，还能买两斤肉吃，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好了，年年不都是这样吗，回头你们一起过来就好了。”易中海摆摆手说道。 “哎，那我回去跟我婆婆和东旭他们说，回头过年有什么洗洗刷刷的活儿，你们留着给我来做就好了。”秦淮茹高兴道，说着就急忙起身了。 “嗯。”一大妈点点头。 在秦淮茹离开后，一大妈关上门，说道：“老易，今年又要是我们吃钱出力了，你也不说让他们也花钱买点年货，就光等着我们家了。” “淮茹不是说了给我们家洗洗刷刷了吗，你就别抱怨了。”易中海说道。 “我宁可她不如给点实际的，我自己还不能做这点活了吗，我可没那么有福气，能像贾张氏那样等着她伺候。”一大妈哼了声道。 “他们家现在还有钱能买年货吗，咱们现在能帮就帮帮吧。”易中海无奈道。 “我们这些年帮他的还不够多吗，这过年做好年夜饭，年货也买好，就等着他们过来吃了，贾东旭的三级工都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考上，到底差着在那里。” “就是让一条狗在轧钢厂这么多年，都七八年了也该考上了吧？老让我们接济着，怎么给我们养老？”一大妈皱眉道。 就算贾东旭孝顺老易，不代表会孝顺她，她不得不自己考虑考虑。 “我也不知道东旭这孩子怎么回事，连最基础的理论知识都能出错，三级工，怕是不知道要怎么考。”易中海叹了口气道。 “那天聋老太太说的话，你还记得吗，咱们指望贾东旭，怕是没什么指望，我们还真的要花钱不断贴补他们家？” “他家里孩子长大，到时候上学，生活费，分房子这些不都要我们花钱吗？就他那点子工资根本就不够。”一大妈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这都已经这么多年了，算了，东旭和淮茹是个好的，一直都很孝敬咱们俩，贾张氏就那样的人，不能怎么着。”易中海说道。 这话也不知道是安慰一大妈，还是安慰自己。 他对贾东旭是真的失望，他当年考三级工都是一次过，只有在五六级的时候困难了些，那也都没有这样考了好几年都不过。 贾东旭每天在厂子里都是得过且过，生产任务完成的勉勉强强，零件报废率一直是全车间最高，如若不是有他这师傅帮忙说话，车间主任肯定还要扣工资。 这一个人就提高了他们车间生产零件的报废率。 “我只是想着咱们家一直往着贾家贴钱，不如我们再自己领养个吧，以前你是想着还能生，这会儿肯定生不了，你就想一想咱们自己家里的人，不比贾东旭好多吗？” 一大妈又说道。 这一年时间，她一直在说这个事，过完年这事儿必须要有个结果，不能再等着，趁着自己身子骨现在还不错。 第64章 徐慧珍也怀上了 这会儿正是过年前的时候，供销社买年货的人不少，就是三转一响这些大件的窗台前都围着不少人。 “你好，要三块手表，两块魔都钻石牌，一块津门的。” 售货员向来是大爷，对客人都是爱搭不理的，眼下看到三个大小伙子来到柜台前，开口就要看三块手表，这是什么家庭条件能买得起？ “有票吗？”售货员都没有站起来，只是这么撇了眼他们。 “这里，三张票，钱都在这里了，给我们取货。”何雨柱说道。 他对于这些供销社售货员这样已经习惯了，现在这“八大员”可是极其吃香，又是铁饭碗，物资又匮乏的年代，不怪别人能这样牛。 这要是等过个二十来年，新时代到来，这批人也该下岗了。 “同志，这都是您要的三块手表。”售货员在看到两张手表票和钱以后，知道这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能拿的出这些的，怎么也是干部家庭吧？ 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柔和不少，他们什么时候跟客人这样过。 这一下子就买了三块手表，这样的出手，不是他们可以当做普通客人对待。 几分钟以后，何雨柱，许大茂，陈卫平三个人的手腕上都各自扣上了一块手表。 “柱子哥，你看，这手表真好看，时间我抬手就能看到了，真方便，就算是出门在外也不用到处去找别人的表来打听时间了。”许大茂看着手上的崭新精钢手表，笑得合不拢嘴。 “那是，手表也买了，我还要买些年货，你们有什么事情就去忙吧。”何雨柱把“事情”两个字说的特别重，就是提醒他们别忘记正事。 “得嘞，您放心，我们都做足了准备。”许大茂笑道，说着，就和陈卫平一起勾肩搭背离开这里了。 何雨柱继续在供销社逛着，买了些奶糖汽水和点心，腊肉腊肠的这些，肯定不如他自己做得好。 又骑着自行车去了趟菜市场，买了制作腊肠和腊肉需要的一些东西。 买好了这些，何雨柱又前往陈雪茹家后院这。 只要是周末，他平时没什么事情，中午都会过来，陈雪茹是知道的，所以后院这边有一道门，和前面的店铺那隔开了。 只有陈雪茹才有钥匙开门。 何雨柱来到了二楼，把外套和围巾帽子，都挂着在衣架上，陈雪茹是在家的，却是刚睡醒不久，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柱子，你来了。” “你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做一点，孩子们上哪去了？”何雨柱扫视了一圈，看孩子们不在屋子里。 “这不要过年吗，我妈带着去给亲戚们看看了。”陈雪茹笑道。 “好，带的好，不然我这还要等他们睡着了。”何雨柱说道，说着就抱住了陈雪茹。 看着何雨柱这猴急的样子，陈雪茹赶忙推开了他，“别，现在可不行。” “怎么了？”何雨柱皱眉道，他今儿看到孩子不在家，这可是准备要好好放肆闹腾。 平时别看他哄着孩子睡着了以后，也能跟陈雪茹亲热亲热，可俩人都顾及孩子，不敢闹太欢，还有防护的措施。 “我现在又有了，咱们有第三个孩子了。”陈雪茹得意道。 “真的？”何雨柱激动兴奋道。 “那是，我陈雪茹还能用这个骗你吗，刚一个月的时间，你看，昨天刚去做了检查。” 何雨柱看到检查单子，算算时间的话，那确实是没有错，这阵子他们一直没有防护措施，两个人身体又不错，这么快怀上也是理所应当。 “那医生怎么说，你这里需要什么，我回头给你送过来。”何雨柱小心翼翼道。 “没什么，开了些安胎药，前面三个月，你可不能够乱来。”陈雪茹娇嗔道，轻轻柔抚着自己的肚子。 “不乱来，你放心，孩子的事情就是最重要的，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我都给你去办。”何雨柱喜出望外道。 “我现在又有了身子，孩子我肯定自己照顾不过来，我就让我妈照顾了，等过完年到三月的时候我就去下乡养着。”陈雪茹已经打算好了。 “嗯，到时候我去看你，孩子呢，你妈要照顾你，孩子不如跟我？”何雨柱问道。 “你工作那么忙，能照顾过来吗，我打算放着在慧珍那里，到时候我跟她说。”陈雪茹说道。 别看陈雪茹这些年还是喜欢跟徐慧珍掐，可要是真有什么事情，她除了最信任何雨柱，就是徐慧珍了。 “那真是麻烦她了，最近要过年了，药材生意就暂且停一停吧，免得被盯上。”何雨柱说道。 “我省得，在生完孩子之前，咱们都停一停，最近赚的钱也不少了，可以够你去买不少好东西，孩子跟着慧珍，你也还能照应着点。”陈雪茹点点头，说道。 要是以前想让陈雪茹停下赚钱的事情，那是没可能，说什么都不可能愿意少赚些钱。 如今有了孩子，有些事情就不得不多为孩子考虑考虑。 她自己可以冒险，孩子却是不可以。 “我知道，会看着他们的，你就放心吧，对了，这些都是给你们买的年货，我给你们把腊肠和腊肉给做好。”何雨柱说道。 “好，那你看着办，我盘盘账目，现在年底了，事情也不少，还要去街道那边把分红给交了，忙完这阵子，我就安心养胎了。”陈雪茹说道。 马上就要到年底了，她这布匹丝绸庄的私方经理也是不闲着，盘账和盘货，这些事情繁琐得很。 何雨柱也没有说什么，这都是她的工作，让她尽快的忙完了也好，心里现在全都是为人父的喜悦，尽管已经有两个孩子了。 他又有这个能力养得起，怎么会不希望自己家能多子多福。 梦里面差点绝户，断子绝孙，让何雨柱心里是危机感满满，现在又有第三个孩子了，他的心情满是激动和欣喜，都开始想着要给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了。 何雨柱这边开开心心的准备迎接着新年的到来，院子里却有人很是不高兴了。 院子内。 贾家。 “为什么要让我们去他家吃饭，怎么不能来我们家吃？”贾张氏听完秦淮茹的话，很是不满道。 “妈，这有什么区别吗，在谁家不都是一样吗？”秦淮茹不解道，都已经解决了年夜饭，自己这婆婆怎么还吹毛求疵？ “当然不一样，你也不好好想想，这要是在我们家吃年夜饭，这年货放着在我们家，还不是我们想吃就吃，现在年货在他们那，我们想吃还要看他们脸色。”贾张氏冷哼了一声道。 “那要不，您去说说吧，我已经去过一次了。”秦淮茹实在是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拉不下这脸，本来能让一大爷跟他们能现在还一起吃年夜饭就已经不容易了。 前些天，贾东旭三级钳工没有考过，让易中海心情也很不好，好几天都不怎么搭理贾东旭了。 今天她过去，也能感觉到一大爷和一大妈的冷淡了，不如以往的热情，问家里有没有什么困难，棒梗学习怎么样，小当最近怎么样这些。 “凭什么让我去，我过年吃什么都可以的，是你们想去那边吃，想吃点好吃的，我顺着你们和孩子而已。”贾张氏当然是不愿意了。 要她去找易家要什么，好像是她求着他们家似的。 明明就该是易家求着他们家，易家是绝户，以后养老的还要靠自己儿子，拿什么乔？ “那我也不好意思去了，东旭，你去说说看吧。”秦淮茹无奈道。 “我不去，你还嫌我这几天没被师傅说够吗，我还敢去招惹他。”贾东旭不耐烦说道。 考三级钳工之前的那些天，易中海一直抓着他给他复习各种各种，他明明都已经是很努力了，可到了考场上，他就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理论知识都没有通过，就不用说实操的那些。 “都怪傻柱那个大傻子，要不是他针对我的话，我怎么会要自己从家里带饭，不从家里带饭菜，我每个月省下的钱，咱们就不用去我师傅那过年，看我师傅脸色了。” 贾东旭气愤的说道，说起何雨柱，语气必然是咬牙切齿。 秦淮茹在家这些天都不知道听了多少这些话，说的再多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当初一大爷就告诉过他了，不要轻易去招惹傻柱，结果他还是听他妈的话，去保卫科举报。 秦淮茹心里也有些埋怨自己这婆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我们家年货怎么办，孩子们身体长得快，回头要做些衣服不说，总不能连年货都没有吧。”秦淮茹为难道。 以贾家的日子来说，还没有到秦淮茹一个小寡妇支撑门户的时候，贾家花钱地方是多，贾东旭也确实只是二级工，不过他们家每个月有易中海接济的伍十斤棒子面。 如果贾东旭没有得罪何雨柱，省着些，日子还是能过下去，已经是让很多人都羡慕了，可贾家这一家子都嘴馋，都恨不得什么便宜都能占，什么好东西都是他们家的。 “妈，我记得你每个月不是有几块钱养老钱，你还去鸽子市卖鞋垫，不如就把这个钱拿出来再说吧。”贾东旭犹豫着，开口道。 “不行，我哪有钱，我那些钱不都要吃止疼药吗，我有什么钱？”贾张氏毫不犹豫就否定了这个提议。 贾张氏宁可过年吃糠咽菜，都不会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一分一毫。 她的钱是她自己的钱，儿子的工资和易中海的工资，都是贾家的钱，贾家的钱也有她那份。 “我每个月本来就不容易了，要是你还把我这么点养老本都拿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贾张氏立刻又要死要活起来。 贾东旭听着心里就更烦了，不就是没考上三级工吗，这个年过的怎么就这样扎心。 他这么些年了连个三级工都没有考上，以前还笑话何雨柱是丰泽园的厨师莫不如他们这些工厂工人稳定，谁知道，那傻子摇身一变就成他们厂食堂主任了。 工资不知道要比他辛辛苦苦在车间高多少。 不就是会做俩菜的破厨子吗？ 有什么了不起。 现在许大茂以何雨柱马首是瞻，前院的阎埠贵都对他客客气气，俨然这已经成为院子里年轻一辈的第一人了。 贾东旭一直都觉得他才应该是院子里年轻一辈第一人，现在被这么个傻子压着在一头，他心里极其不平衡。 别看他师傅也看不起傻柱，还拿他来对比。 ……… 正阳门，小酒馆。 “柱子哥，您怎么有空过来了？”今天值班的正是孔玉琴和徐慧珍。 孔玉琴这些年还没找对象，还在打着何雨柱的主意，小酒馆和布匹丝绸庄的人都知道。 “我这不是来给你们慧珍姐送些年货吗，是布匹丝绸庄的陈姐让我送的，她让我帮忙做些腊肉和腊肠。”何雨柱说道。 “真是辛苦你了，柱子，来，我拿着。”徐慧珍看到何雨柱手里提溜着东西，赶忙放下了手里的账本，笑着接过来。 “我们家蔡全无还说，过年要是吃不着你这特定手艺腌制的腊肉和腊肠，他这都觉得没有年味。”徐慧珍笑道，笑着突然就眉头一皱，“呕……呕……呕……” “慧珍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拉肚子？要不要去看看医生？”何雨柱问道。 “柱子哥，您这就不知道了，我们慧珍姐又有喜了，明年您就等着来喝满月酒和百天酒，我们小酒馆现在晚上九点半都打烊了，除非是蔡全无看店。”孔玉琴笑道。 何雨柱心里咯噔了一下，这陈雪茹和徐慧珍怎么这么有缘分，他们家生陈瑾和陈瑜的时候，徐慧珍生了二闺女徐静天。 这他们家刚要上老三，徐慧珍又怀孕了，难道是陈雪茹背地里又和她较劲了？ 这还真冤枉陈雪茹了，现在她都不知道徐慧珍也怀孕这个事。 “恭喜恭喜，真是可喜可贺，回头可得让你们家蔡全无请我喝酒，高兴高兴这事儿。”何雨柱笑道。 “酒缸里那些酒，你自己去取，这事儿还没满三个月，你可别给我往外说，知道吗？”徐慧珍摆摆手说道，又是忍不住要呕吐。 第65章 来娄家拜年 这过年，何雨柱作为食堂主任和温室蔬菜大棚的负责人，要忙着的事情也不少。 食堂主任要忙着年前放假的会餐，这一顿是肯定要有肉的，还最好是不能就只有猪肉，还要有些其他肉类，鸡肉和鸡蛋这些。 轧钢厂年二十七举办会餐，二十八到大年初四都是放假，等到大年初五才开始上班。 由于工业部的指令，让轧钢厂把一部分绿菜匀出去给其他各厂，李怀德虽然不情愿，可也只能是照办不误，讨价还价为轧钢厂换回来不少物资。 都当做奖励发给生产任务完成的最积极的同志们了。 易中海得到一条毛巾，一个搪瓷杯，刘海中得到一个脸盆和毛巾。 要说刘海中为什么能得到这么些东西其实还是托了人易中海的福。 因为这俩人总是在怄气，刘海中想着要压易中海一头。 只要易中海加班，他就肯定加班，时间还会更长，前者加班一小时，他就加班两个小时。 这不，总算是让他如愿以偿了，压过易中海一头了。 会餐做的大家都是很满意，吃了很丰富的一顿饭。 何雨柱却还不能闲下来。 这天，放假了，何雨柱还是起来的很早，想着自己过年这些天还要在家好好学习学习。 【叮，超级熟练度系统】 【宿主：何雨柱】 【年龄：22岁】 【技能：厨艺：100级（2000\/）】 【技能：家务：53级（2556\/）】 【技能：古玩鉴赏：85级（7833\/）】 【……】 何雨柱从系统中拿出一根人参和一朵灵芝和十斤的蔬菜，系统空间里的药材都可以种植生长，自然也是种了些绿菜。 别看轧钢厂种了那么多的蔬菜，要调派给其他工厂，还有轧钢厂自己的工人也不少，想要吃上口绿菜可以，想要像夏天那样吃，却是不能够。 起来后，何雨柱给自己做了个早饭，就匆忙出门了，至于何雨水，一放假，就跑到他师傅秦志新家里了。 虽然何雨柱不在丰泽园，但这么些年，两家的来往一直没有断，还没有放假的时候，他就送了年货去秦家。 他师母很喜欢何雨水，都当做他们家小闺女了，平时何雨柱要给伙食费，也不要，只是收下了粮票，大家的日子都过得那么紧张，没有粮票可就要缺粮吃了。 何雨柱只能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多给师傅家送东西补回来。 “柱子，出去了？你今年要写对联吗？”阎埠贵看到何雨柱提溜着一个蛇皮袋东西出去，问道。 这会儿阎埠贵正在院子里支个小摊子，给街坊邻居们写着对联，红纸得自备，他自己弄点墨水和毛笔在这，就是写。 至于润笔费，两把瓜子或者花生就可以，没有这些也不要紧，给个一毛不嫌少，两毛不嫌多。 每年下来阎埠贵的年货钱或者是年货肯定有了。 他今年就盯着何雨柱这，前几年都是院子里的大户，出手最大方。 “回头找你写，忙着呢。”何雨柱应了声，就匆匆忙忙出门了，他今天要去做的事情可多着。 大街小巷这里都有孩子放鞭炮的声音响起，一片热闹非凡。 ……… “李哥，嫂子，给你们拜早年了，提前祝你们新年万事如意，身体健康。”何雨柱拱拱手说道。 这虽然是蛇皮袋装着的，可里面却有着人参，灵芝这些贵重药材，还有些腊肠和腊肉，都是何雨柱在陈雪茹家里做好的。 李怀德是懂得吃的，那些药材看着也就不简单，这药材他们不管是自己留着还是拿出去送人都是很有面子的，还有蔬菜，大鱼大肉吃多了，可不就得来些蔬菜解腻吗？ 他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懂事”也觉得自己平时没有提拔错人。 “柱子，你真是太客气了，就我们的交情，来我家还带着这些东西，下不为例，一定不许再这么客气了。”李怀德说道。 “是啊，你这么客气，这让我们怎么好意思，等会我给你拿些奶粉和水果罐头，还有些酱牛肉，虽然说肯定不如你做的好吃，这也是我们的心意。” “你们坐，聊吧，我出去买菜，等会我下厨。”李怀德妻子开口道。 “不用了，嫂子，等会儿我就要走了，我还要去另外几家拜年，下次，下次我过来掌勺。”何雨柱推脱道。 “你再急还差这一顿饭的功夫吗，就留下来在这吃饭吧，咱们哥俩好好的喝两杯，我这有上好的西凤酒。”李怀德说道。 “对啊，你看你都这么客气，给我们送了这些，不留你吃顿饭，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就这么定了，我出去买菜。”李怀德妻子说道。 “多买些肉回来。”李怀德强调道。 “我知道，柱子，你就等会吧。” 说完，李怀德妻子就出门去了。 李怀德家孩子都被送去长辈的那边了，所以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何雨柱真不打算在这吃饭，奈何这两口子也太热情了。 “柱子，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能做到的我都尽量给你帮忙。”李怀德开门见山，直接道，就冲着人参和灵芝，这都肯定是有事情。 “李哥，你火眼金睛，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确实是有个事情，我丰泽园的师傅，有个儿子，也就是我师兄，他在丰泽园那边也不好做了，你看咱们轧钢厂有没有岗位。” 何雨柱开口道。 那天他跟何雨水去秦家吃饭，说起来丰泽园现在公私合营以后，饭馆儿营业是大不如前，出来吃饭的人不多，不能带剩饭剩菜了。 本来以秦力忠的手艺，考个四级厨师肯定是够了，公方经理为了省钱，就说什么都不愿意让他考了，不然这样就要给他加工资。 而且在公私合营的饭馆，不如在轧钢厂这些工厂铁饭碗，不管是各种福利待遇，都是完全不一样。 秦家这些年帮了他们兄妹俩不少，何雨柱愿意投桃报李。 秦力忠过来，他也能在食堂基础更深厚。 “原来是这么点小事情，你就放心吧，到时候我给安排一下，等过完年就把他调过来。”李怀德大手一挥道。 这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事儿。 在李怀德家里吃完午饭后，何雨柱就告辞了，他还要去一趟娄家。 等明天的时候再去找破烂侯和牛爷一趟，顺便去他们那看看能淘换些什么好东西。 娄家，是何雨柱以后要考虑在港城铺路的一条线，自然是不能忽略，还是要时常拉拢拉拢感情，人家还送了自己一套二进四合院，很显然是愿意跟自己合作的。 “柱子，你来就来了，你来我就很高兴了，看，你还给我们带这么多东西，多破费。”娄半城看着何雨柱拿着这些中药材和过年的腊肉腊肠过来，说道。 “好久都没见你过来了，柱子，今天不如就留下来吃个晚饭吧。”娄谭氏开口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来下厨吧，我的手艺你们也好久没吃过了吧。”何雨柱说道。 “柱子哥，谢谢你，这些东西我很喜欢。”娄晓娥看着何雨柱特地给她带的一些东西，高兴道。 “这也是陈姐之前叮嘱我的，要是来你家拜年的话，一定要想着给你带些东西，她还托我问你们新年好了，只是，她店里有些忙，回头再来你们家拜年。”何雨柱说道。 “雪茹店里年底肯定是忙着的，估计现在还有不少人等着做衣服吧。”娄谭氏说道。 “柱子，走，我们上楼去下棋，好久没跟你下棋了，我觉得现在能跟你较量较量了。”娄半城话锋一转道，招呼着何雨柱一起上楼。 何雨柱点点头，没有察觉到娄家这一家三口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不一般。 两个人来到楼上的书房，对于下棋，何雨柱几乎是信手拈来，他可以控制棋局在任何地方想赢就赢，想输就输了，甚至还在什么阶段。 下着棋，何雨柱开口道：“您对现在的局势情况怎么看？” “柱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娄半城下棋的手顿住，问道。 “没什么，我就是想听听您的看法，都说居安思危，对吧。”何雨柱呷了一口茶，随意道。 “鸽子市那些生意，我今年已经不做了，空闲下来了，晓娥，我也让她深居简出了，连雪茹那边都不怎么走动了，年前这几个月有几个朋友出事了。”娄半城小心翼翼的说道。 别看娄半城表面上安慰妻子和女儿，说他们娄家这样识时务不腻出什么事情，其实他自己心里是怕的要死，晚上都不怎么睡好觉。 他知道自己家这样的成分是被打成资本家，上面还是在盯着。 只是他当初很懂事，率先就把自家产业捐出去表忠心，上面也需要他这么个榜样在这，但他又不是个安分的人，背地里小动作还是有。 虽然不是触及底线，跟宝岛和港城那边勾结，那些事情说小也不小，说大，其实也很大。 没办法，他这种资本家成分的人，子孙三代怕是要洗刷不掉，不得不为子孙多考虑考虑，好歹要多留下些钱才是。 “话是这么说，我打个比方，你家里有一个池子，脏乱不堪，底下还有不少淤泥，等有一天你要清理池子，把淤泥清理干净，水流变得更清澈了。” “但是上面还浮着几片落叶，你看着能顺眼吗？而且残花落叶在水里长时间，未必不会成淤泥，与其到时候再费劲清理，不如现在就处理好了。”何雨柱又说道。 何雨柱对娄半城也是无奈，都捐出产业了，却还偏偏心比天高，还想要多攒着些家产。 不过幸亏是知道要收手了，当然，是不是真的收手，何雨柱也不得而知。 到底送了自己二进四合院，他还需要娄半城帮自己在港城做些事。 梦里面，自己借助了某位大领导的势力，在大风暴的时候把娄家人捞出来，结果娄家人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弄得他和大领导都很被动。 那个势头下，大领导帮了这个忙以后，就被边缘化了。 但这也因祸得福，后来大风暴过去了，又能东山再起。 这辈子，他得提前给娄家安排，不但是为了他们，也是为了自己。 “你三年前就跟我说过，如果我还想要有机会的话，那会儿还不是时候，难道现在就是时候了？”娄半城声音克制着激动道。 “还不用那么急，不过你如果想出去的话，现在可以开始有这个心理准备了。”何雨柱不紧不慢道。 按照梦里面的时间预算，大风暴是十年时间，虽然是66年才开始，但是在63年就已经有苗头。 如今虽然是59年，但提前做好准备，肯定能更好的躲过一劫，要是真的在63年才开始准备，那已经是来不及了。 “你说，要怎么开始准备？去南边，你有什么门路想法吗？”娄半城声音激动难以抑制。 商人追逐利益就像是狼吃肉那样，这是天性使然，鸽子市生意停下来以后，他整个人在家里都是闲的发慌。 也想过要跑出去，可娄家的家业太大，他自己还不能够下定决心，他心里也一直记挂着前些年何雨柱说过的时机。 这几年何雨柱没断过跟他们家来往，也让他心里是觉得踏实的。 这时机他也是有心理准备的，可现在听到何雨柱说了，内心很难不激动。 他最好的想法就是带着何雨柱一起离开。 “您很急？” “不是，我是最近在家里实在是闲着，就是出门去钓鱼，我都不敢去。”娄半城有些委屈道。 全无当年屯粮屯布匹时候的意气风发。 赚钱的时候，他可不委屈。 “那就还需要细细周量再说，这件事事关重大，你们家的事情让我再好好想想，就冲着那四合院，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你们护着晓娥。”何雨柱再次重申了他当初的承诺。 娄半城觉得当初的四合院送的值得了，何雨柱是个一诺千金的人，说话肯定会算数。 这也算是比较靠谱的实话了，如果何雨柱说能够把他们老两口一起都保住，娄半城反而会不相信了。 但他现在又提出让自己离开，还让自己可以做心理准备了，看来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有好消息。 “对了，柱子，你现在有对象吗？你之前说过的，跟晓娥的事情，只要她愿意的话，你还记得吗？”娄半城突然道。 第66章 柱子闷声做大事 这话如晴天霹雳一样打在何雨柱身上了，三年前他确实是说过这样的话。 这些年也没有再提过这事儿，那会儿说的也是等娄晓娥到了年纪再说。 他有两个孩子了，第三个孩子很快也要出生了，没有当绝户的风险，他以后自然是要娶媳妇，生孩子跟自己姓，不过却并不着急。 他也不是个多封建迷信的人，孩子是自己的就好，跟不跟自己姓，不重要，现在很多领导当初在兵荒马乱的时候不还是用化名吗？ 孩子就跟着原本的姓氏，或者跟孩子母亲的姓氏。 现在三年过去了，娄晓娥是成年了，到了能领证的年纪了。 “我还没谈对象，您是又要把您女儿介绍给我？”何雨柱反问道。 “哈哈哈，对，没错，当时你不是也说过的吗，只要晓娥愿意，怎么样，她现在年纪到了。”娄半城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她愿意吗？怎么想？”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脑海里浮现出娄晓娥的身影，比之三年前少了份青涩，更落落大方了，长得也确实很好看，不管是各方面都配得上自己。 家庭成分的这些事，他只要不想着往上爬，就影响不到他。 “当然了，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能跟你提这件事，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娄半城问道。 “如果她也愿意的话，我这是没有问题，您放心，我肯定对她好。”何雨柱说道。 “好，好，好，这事儿，等我回头跟晓娥和夫人说了，你就上门来提亲吧，我希望尽快把你们的婚事定下来。”娄半城高兴不已道。 “那我年后的时候再来给您拜个年，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尽快提亲，去厂子里开证明。”何雨柱说道。 既然决定了，那就尽快把这个事情办了。 “太好了，以后咱们就是真正的自己人，我也盼着你和晓娥尽快的开枝散叶。”娄半城又说道。 “现在八字还没一撇，说什么开枝散叶还为时过早，到时候看看晓娥的意见吧。”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道。 ……… 在接近傍晚的时候，何雨柱去娄家的厨房里做饭，他不是第一次在这做饭，很熟悉。 这会儿，娄半城也把娄晓娥给叫到了书房，问了女儿的意见，这到底是婚姻大事，他还是要看看女儿自己是怎么想。 娄晓娥自然是愿意的，而且以他们家这样的条件，要是嫁给何雨柱那样家庭成分的，肯定是高攀了。 何雨柱现在还是轧钢厂食堂主任，怎么说也是个小领导了，而且知根知底的。 晚饭吃的是很顺利，娄谭氏看着何雨柱也颇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来，柱子，多吃些。”娄谭氏主动用公筷给何雨柱夹了菜，虽然娄家排场不如从前了，可该讲的饭桌礼仪还是讲。 “阿姨，您太客气了，您也吃。”何雨柱看着自己这碗里小山似的菜，觉得未来丈母娘也太热情了。 “来，我们喝一杯，以后就是自己人了。”娄半城难得开了一瓶红酒，举杯道。 听到娄半城这话，娄晓娥有些羞涩，看到何雨柱举起杯，还是红着脸也举起杯了。 饭桌上四个人碰了一杯。 娄半城满意道：“晓娥，你和柱子的事情定下来，我这心里的大石头就落地了，你们这些事，我看就尽快办了吧，我和你妈就等着抱孙子了。” “爸！”娄晓娥急了道。 到底是小姑娘脸面薄。 “好好好，爸爸错了，我再干一杯，给你们赔不是。”娄半城笑道。 “您言重了，这让我们小辈怎么担当。”何雨柱赶紧阻拦道。 “我高兴，我今天就非得要多喝两杯，既然你们的事情定了，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来多带晓娥出去逛逛，不然整天这么闷着在家里，也不好。”娄半城说道。 “当然，这些天我过年放假，等年初二的时候我过年，再给你们拜个年，顺便带晓娥出去逛逛，外面过年可热闹了。”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太好了，我记得有一年，你过年去猜灯会，就赢了一盏很好看的灯，还特别大。”娄晓娥说到出去玩，也顾不得羞涩了。 “今年灯会要是还有的话，我也一定尽量再给你赢一盏回来。”何雨柱笑道。 娄晓娥又说起了四九城里面过年热闹的事情，想让何雨柱到时候带她去见识见识，何雨柱都答应了。 看着他们这其乐融融的样子，娄半城和娄谭氏就放心了，看来自己的女儿是挺喜欢何雨柱的，这门婚事不是包办也不是勉强。 年初二何雨柱过来的时候，就说下正式提亲的日子和什么时候办婚事就好。 婚事定下来，何雨柱心里说不上有多高兴，因为他现在有孩子了，娶媳妇反而是会对他有些限制了，就不能那么风花雪月，还要觉得要认真为娄家筹谋了。 要好好想想怎么给娄家选一条合适完美的线路。 娄家去港城要怎么发展，他是不担心，最重要的是怎么去港城而不会牵连到在大陆的人。 他还是要在大陆的，他没打算去港城，就算去，也要等经济春风吹起来以后。 ……… 次日。 何雨柱又去给破烂侯和牛爷拜年，顺便又用一些粮食和票，在他们各自的那里换了两件东西。 “柱子哥，今年过年你怎么过？”许大茂看到何雨柱回到院子里了，问道。 “当然是去我师傅那边过，雨水现在还在那边呢。”何雨柱没好气说道，许大茂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爸妈这不是让我来问问吗，想着让你来我们家过年，对了，我爸妈说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说想给你介绍介绍对象，是我家亲戚，长得还挺漂亮。”许大茂嬉皮笑脸道。 “这就不用了，我这都准备要结婚了，你们家就等着喝喜酒随份子吧。”何雨柱说道。 “真的假的，你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过年逗我玩吧？”许大茂吃惊道。 “我怎么会用这种事骗你，你好好想想，我结婚你给我随什么份子，你要是这份子随的好，哥以后也不会亏待你。”何雨柱说道。 原本许大茂不打算给何雨柱结婚送什么礼物，不过有了这话了，他就觉得有意思。 “那你对象是谁，不会是孔玉琴吧，她这些年可一直都喜欢你。”许大茂起哄道。 “放屁，你说我也就算了，你扯上人姑娘怎么回事，你让人以后嫁人？”何雨柱生气道。 “那你要是结婚了，你让她怎么办，我们都知道她喜欢你。”许大茂可惜道。 “爱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要是这么善良，这么怜香惜玉，干脆你把她娶了，这不等你明年生日过了，你就够年纪了。”何雨柱调侃道。 许大茂无语，“她也不能看上我，我也不喜欢她这样的，忒没意思了。” 他可没打算那么快结婚，外面的风花雪月那么多，他当然要多见识见识姹紫嫣红，也就是柱子太过于老实了。 就他这条件以后还怕能找不到对象吗？ “那你是要找谁家的姑娘？跟谁结婚，我见过那姑娘吗，长得怎么样？”许大茂迫切追问道。 “你见过，你爸妈也见过，娄家的女儿，娄晓娥。”何雨柱也没有瞒着，反正这事情大家很快就都要知道了。 “什么！”这话对于许大茂来说可是晴天霹雳了。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露出一个坏笑看着何雨柱，“柱子哥，你可是聪明，厉害。” 说着，许大茂冲着何雨柱拱拱手。 何雨柱顿时就知道许大茂想什么了，皱着眉说道：“去去去，你说的什么话，等我结婚了以后，你这没把门的嘴可给我小心些说话。” “放心，我知道，你有这么大的喜事，怎么样，请我们下馆子吃个饭，热闹热闹总是要吧？”许大茂说道。 “等我结婚的时候有你吃的，你还急着这会，哪凉快哪待着吧。”何雨柱嫌弃道。 “哎，你们在说什么结婚，谁要结婚了？”阎埠贵这会儿从屋子里出来，问道。 “是柱子哥要结婚了，三大爷您等着喝喜酒吧。”许大茂嘴快，毫不犹豫就说道。 “哟，柱子，也没听说你有对象，也没把对象带回来过，这就要结婚了，谁家的姑娘？”阎埠贵吃惊道。 这些年也没少有人要给何雨柱介绍对象，都被他婉拒了。 就何雨柱这条件，盯着他的人可不少，听说小酒馆就有个姑娘盯着。 “是要结婚了，不过这事儿，我还要给我爸写个信过去，让我爸回来跟女方家里商量商量再说，许大茂你就别多嘴了。”何雨柱说道。 “知道了。”许大茂撇撇嘴说道。 “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还去我师傅家过年呢。”何雨柱又说道。 ……… 阎家。 “他爸，柱子真的要结婚，跟谁家姑娘，这么好福气，他这么年轻就是干部了，听说在厂子里还是红人。”三大妈感叹道。 要不是自家女儿阎解娣太小的话，三大妈都想把何雨柱当自己家女婿。 “我也不知道，不过是他自己说的要结婚了，让我们都等着喝喜酒，本来我还想给他撮合撮合他和冉老师”阎埠贵啧啧道。 “他们俩不是都已经认识了吗，你还撮合什么？之前你不是也提过，他不是不愿意吗？”三大妈不解道。 “之前他不是不认识冉老师吗，现在认识了，知道冉老师长得不错，也有文化，对吧，他可能也不好意思跟冉老师捅破窗户纸，还不是我这长辈要从中间说和吗？” 阎埠贵理直气壮道，明明这俩人就挺合适，何雨柱怎么就又跟别人要相亲了。 “你就省省吧，命里有时终须有，这份媒人礼，咱们家是收不上了。”三大妈劝道，她心里也是觉得有些可惜。 还想着何雨柱就算不要阎埠贵介绍冉老师的话，她还可以到处帮忙打听打听别家闺女，反正给何家的事情帮忙就是不亏，多少能贴补贴补家用。 “不成，他这不是马上要结婚吗，我们再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给他帮忙的，到时候咱们还能再拿些什么东西回来，他这结婚肯定不会太小气。”阎埠贵有些不甘心说道。 阎老西这个人占便宜又胆小，又不敢多要。 何雨柱无所谓那么点东西，只要让他省事些就好了，就当有个帮自己跑腿打杂了。 只要阎老西没有过底线，他都能容忍。 ……… 许家。 许富贵和许母听完了儿子说的话以后，老两口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是不可置信。 “没想到娄半城居然会成了柱子的岳父。”许富贵感慨道，他以前是娄半城身边的司机，后来解放了就去放电影。 “是啊，我本来也看着他们家那闺女还是不错，从小就是大家闺秀教养，还想说给我们家大茂，没想到现在就跟柱子定下了。”许母唏嘘道。 “你瞎说什么话，你这话让大茂和柱子还怎么处，以后少说这种话。”许富贵呵斥道。 “我这不是就说说嘛，你凶我做什么？”许母委屈道。 “妈，我觉得柱子真是闷声做大事，不声不响就娶了个资本家的女儿，这要是一般人无所谓，他可是当领导的人，就不注意注意影响吗？”许大茂问道。 “娄半城又不是被那种被批评的资本家，他那么聪明，还主动上交了产业，影响应该也不大，柱子就是个厨子，能做个食堂主任就差不多了。” “这能影响他做饭吗？他上面又是李怀德，那又是个有背景后台的，还怕保不住他食堂主任吗？等过完年以后，我准备跟李怀德说说，再给我们宣传科科长送点东西。” “到时候，把你弄到我们厂子里当学徒放映员，你要多跟柱子走动走动关系，他结婚，你多去帮帮忙，到时候让他在李怀德面前帮你说说话，这事就更容易了。”许富贵说道。 “老许，让大茂去厂子里当放映员吗，他怎么说都是中专毕业，就去当放映员是不是可惜了？”许母觉得自己的儿子能是中专毕业，也是人中龙凤了。 第67章 年夜饭宣布结婚 “怎么，你意思他当放映员是屈才了，今年中专毕业的人可更多了，还想让他进单位？就他这个德行去单位那些我看他不是那块料子，还是算了吧。” “去机关单位要说笔杆子他不会，做事情，你儿子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一天到晚不着调，天天出去鬼混，也不知道要做什么？”许富贵对着许大茂又是好一通数落。 许大茂听着不敢顶嘴，这些天过年，他跟陈卫平下乡去收东西了。 不过收到的都是些比较小物件，就卖给了牛爷和徐慧珍，就是吃吃喝喝现在的积蓄也比他爹许大茂还多。 他敢说，这个院子里除了一大爷和何雨柱，他就是最有钱。 “那咱们家大茂怎么说都是中专毕业，要是进单位的话，肯定能分配个好工作，老许要不然你想想办法吧，以后对他说媳妇也好。”许母不甘心道。 “你个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什么，放映员怎么说都是八大员，而且下乡放电影还能有东西拿回来，不比进单位差。” “我这进厂子里，这可是铁饭碗，咱们家就有个工位，以后说媳妇，不比你当那些干部好，那些都华而不实，就说着好听而已。” “前段时间我听厂子里说，工业部的领导来吃饭，有招待，想让柱子去机关单位里，他都不愿意去要留着在这，还不是为了这工位铁饭碗。” “现在多少人都托关系想要进我们厂子里，可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许富贵又是一通分析道。 之前工业部领导想让何雨柱去部里面食堂这个事，厂子里很多人都知道，也让更多人都珍惜自己铁饭碗。 “妈，我爸说得对，怎么说放映员都是八大员，我愿意去放电影。”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就是觉得下乡放电影，能够让别人把东西卖给自己，以后下乡多了，谁家什么好东西多，他不就都知道了吗？ 这家里要是以后像柱子哥，徐经理，陈经理，牛爷他们那样收着好东西的话，那不是更好吗？ 整天给他们淘换东西，自己也应该要学会收些了。 “这就对了嘛，儿子，你这才是聪明人，当那些干部，等你退休了，岗位可不能留着给你孩子，而且放映员这岗位，又不用下车间那么辛苦，就这么定了。”许富贵直接拍板。 ……… 这一个晚上，院子里很多人都知道何雨柱要结婚的事情了。 不是许大茂说的，是三大妈在院子里传开了。 过年又不用上班，家长里短说的不就是这些吗？又从许母那里得到了证实这个事。 “我家大茂还说柱子是闷声做大事了。”许母道。 “也不知道是谁家姑娘这么有福气，之前还有人托我帮忙打听柱子呢。”三大妈说道。 “回头不就知道了吗，你们说柱子结婚，老何会不会回来。”二大妈说道。 “都走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还会回来。” “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回，像话吗？” “也没有多少年，就三年而已。” “……” 何雨柱要结婚的消息传开，被讨论最多的不是他，而是何大清，虽然都好几年了，众人还是记着他。 听到了众人说起何大清的时候，易中海不禁心惊肉跳，心里七上八下的。 何大清如果回来了，那寄钱的事情，不就泄露了吗？ 这要是被何雨柱知道自己昧下他的钱，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可恶。 他当时只是为了断何雨柱对何大清的念想而已，让这父子俩关系彻底断了，让傻柱安心给自己养老。 如果当时知道傻柱不可能帮自己养老，他易中海说什么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他不缺这钱。 这一藏就藏了这几年的钱。 数目可不小，足够他去坐牢了，这可怎么办？ 何大清回来了，这事情要是闹起来，何雨柱那个性格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这下子，易中海也没有什么过年的心思了。 ……… 次日，大清早。 何雨柱是被过年的鞭炮声吵醒了，半夜开始院子里和胡同里就响着各家各户的孩子的鞭炮声。 起来后，院子里已经是各家各户都贴着春联了，一片喜气洋洋，窗户上还贴着喜庆窗花，院子里尽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着，就连贾张氏都为了听个响给棒梗买了响炮。 尽是一片辞旧迎新的氛围，鞭炮声一直萦绕于耳。 戴好毡帽，穿着厚厚的外套厚，何雨柱哆哆嗦嗦的就出门了。 今年的过年，他还是和往年一样，去他师傅秦志新家里，他要等大年初一或者是初二了才会去找陈雪茹和孩子。 既然不打算跟陈雪茹结婚，有些明面上功夫肯定要做好。 总不能还跟梦里面那样又当又立，明明和秦淮茹没什么，却三天两头给他们家送东西，饭盒是每天铁打不动给他们家。 就那样，还说什么事没有，谁又能相信，怪不得别人说闲话。 “柱子，听说你要结婚了？” “你结婚，你爸回来不回来？” “老何也好几年没回来了，还记得我们这南锣鼓巷的路吗？” “……” 何雨柱一出门，就有街坊邻居来问他了。 “我爸应该是回来吧，我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等年初三的时候，我给他寄信过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何雨柱说道。 易中海就在人群中听着，昨晚他一晚上没睡着，就想着这个事，果然，何大清要回来了，他能有好果子吃吗？ 寄信，对，寄信，回头自己把何雨柱的信件拦下来不就好了吗？ 这样何大清就不知道这个事，自然就不会回来了。 对，就这样，拦着信。 易中海决定这几天都盯着何雨柱，等他去邮寄局投递，自己就拦下来就是了。 至于要怎么拦下来，易中海他自有办法，他跟这片邮递局的人可是很熟。 他还有些别的办法，千万不能让何大清回来。 “柱子，你可算是来了，你师娘刚才可是一直念叨着你。”秦志新说道。 “你看你这孩子，前两天都跟你说过了家里什么都有，你过来就好了，不用买这么多东西，你又买，这些东西都用不完。”师母周素梅看着这大包小包东西，说道。 “我这都是对您和我师傅一片孝心，您就收下吧。”何雨柱说道。 “你的心意我们知道，那里需要你花钱买东西来证明，我们什么都不缺，你每年都买这么多东西过来，平时还三天两头送东西过来，怎么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周素梅说道。 “你师母说得对，就跟你们院那三大爷说的一样，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秦志新笑着道。 “哈哈哈，没想到师傅您也会说这话了。”何雨柱笑道。 这话是何雨水之前一次偶然的机会学给秦志新听，他就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经常用来告诉晚辈这话。 “哥，你来了。”何雨水在屋子里听到何雨柱的声音就跑了出来。 “嗯，这些天你在这没惹祸吧？”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柱子哥，你这话就过了，雨水这么听话，在我们这好好的，能惹什么麻烦？”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了。 跟着何雨水身影出来的是一个扎着两根黑色麻花辫，亭亭玉立，清水出芙蓉，五官精致的年轻女子。 这是秦志新的小女儿秦芳菲，也是何雨水的好姐妹，去年夏天的时候就考上大学了，今年大二学的是文科，以后肯定是要机关单位。 “哟，我们的大学生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相信她没有惹事，这些天给你们添麻烦了。”何雨柱笑道。 “不麻烦，雨水在这里，我们这才热闹些，也省得芳菲这孩子喜欢往外跑。”周素梅开口道。 “我师兄人呢，我这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他。”何雨柱扫视了一眼，看到秦力忠不在这，问道。 “在厨房里忙活，这几年的年夜饭都被你抢了，他说今年要让他来给我们做一桌，要让你也尝尝他的手艺。”秦志新笑道。 “对，他要是在厨艺上有什么不足的话，你回头可要指点指点他，你虽然入行比他晚，但达者为师。”周素梅又说道。 何雨柱和别人的手艺都有区别，就算是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明明都是一样的食材和调味料，可他做出来的就是更好吃一些，吃起来味道就是不同。 “柱子这天份比较高，这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好消息就等着等会儿吃饭再说吧，等会儿咱们好好喝几杯。”秦志新说道。 何雨柱就在这跟师傅师娘和秦芳菲说着话。 去年秦芳菲考上大学的时候，何雨柱给她送了张自行车票，放假的时候她就带着何雨水在四九城各处吃着玩着。 吃年夜饭的时候，秦家这一桌子自然是极其丰盛，七菜一汤，三荤四素菜。 这吃的已经比很多人家都好了，厨房里还有饺子馅是和好了，等到了晚上时候还要包饺子，这用的也是白面，是何雨柱送来的。 何雨柱兄妹和秦家一家四口围着坐着在这很是热闹。 “来，雨水，多吃些。”何雨柱夹了一块肉给何雨水，说道。 “谢谢哥。”何雨水开心的吃着一块肥肉。 “来，你们都吃着，千万别剩下这么多菜，家里的菜可多着。”秦志新说道。 “这个是我一直收着的西凤酒，她们几个女同志喝汽水，咱们喝些酒，来，祝大家都新年快乐，工作学习顺利，万事如意。”秦志新说着给何雨柱和秦力忠还有自己都倒了酒。 “谢谢师傅，我也祝您和师母一帆风顺，祝大家工作学习进步。”何雨柱直接一头喝下去。 “我……我也祝大家新年快乐，工作学习都进步。”秦力忠说道，也直接一口闷。 “师兄，之前我跟你说的把你安排到我们厂子里上班的事情都解决好了，到时候跟丰泽园那边说一声，你年后就可以过来上班了。” “以后咱们俩一起在食堂互相照应着，你的工资按照还是按照五级炊事员，等你考过了四级，就给你四级炊事员工资。”何雨柱说道。 “柱子，真的吗？这事儿真的办好了？”秦力忠高兴不已道。 “真的， 怎么着你今天都忙活了这顿年夜饭，我也不能就这么让师兄辛苦了。”何雨柱笑道。 “还不快谢谢柱子，你还在这愣着，人过年前给你带来这么好的消息。”周素梅说道。 “师弟，我……我不太会说话，这杯酒我敬你。”秦力忠嘴笨了些，自己倒了杯酒，直接喝下。 “师兄，不过我这有个忙，希望你回头能和师傅一起帮帮我。”何雨柱又说道。 看何雨柱这一脸认真，秦志新说道：“柱子，你说吧，这些年，我和你师傅也把你当自家子侄，只要能做到的我和你师兄肯定帮你。” “对，柱子，你说吧，让我们做什么？”秦力忠竖起耳朵，那端正的样子就差拿出纸笔来记笔记了。 “哈哈哈，别这么严肃，是喜事，我马上就要结婚了，虽然说不打算大办，可还是要自己人吃个饭，所以就想请师傅和师兄来给我婚宴掌勺。”何雨柱说话。 这消息对于在场的这几个人都无异于是平地惊雷起。 之前可没听说何雨柱有对象或者是去相亲了，这个事，这两年周素梅也在帮着张罗，但是他都不愿意，这一下子就说要结婚了。 “柱子，你是来真的吗？你没跟师傅开玩笑吧？”秦志新觉得不可置信道。 “是啊，师弟你什么时候谈对象了？”秦力忠问道。 “这姑娘是哪里人？”周素梅问道。 “哥，我什么时候要有嫂子，你什么时候结婚？”何雨水很是兴奋道。 “柱子哥，你这对象是做什么工作的？”秦芳菲问道。 这几个人不是一个个问，而是全部都一拥而上同时开口问，让何雨柱都不知道先回答谁的问题才好。 没想到八卦的心在任何时代都不过时呢。 第68章 小酒馆有四好 “柱子，你就先说说这姑娘家里是做什么的，她自己是做什么的？”秦志新摆摆手，问道。 “她是娄家的女儿，现在暂时还没有工作。”何雨柱开口道。 “娄家，那个娄家？住哪的？”周素梅不解道。 “就是轧钢厂之前的董事长娄半城，他家的女儿，娄晓娥。”何雨柱清了清嗓子，说道。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几个人都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都不敢相信何雨柱居然会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出身成分不好的媳妇。 娶了这种家庭成分的媳妇，以后前途怎么办？ 现在何雨柱都已经是轧钢厂食堂主任，在厂子里还受领导看重，娶了个资本家女儿，这怎么得了呢？ “柱子，你没跟我们开玩笑吧？轧钢厂以前那个大老板，叫做娄半城的那个？”秦志新倒吸一口气，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正是他们家，让我年初二过去再吃顿饭，我给我爸在保城那边写个信，想麻烦您也跟我爸一起去给我提亲。” “这些年，您和师母对我和雨水照顾不少，在我心里，你们就是跟我爸一样重要的长辈，我敬你们一杯。” 说着，何雨柱给秦志新和周素梅都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酒，把自己那杯酒喝了下去。 看何雨柱这样子，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秦志新还是忍不住问道：“柱子，你知道娄家的家庭成分怎么样吗，对你来说是意味着什么吗？” “你现在就在轧钢厂当食堂主任，虽然你自己说你这官不大，不算是什么，但你们领导对你都很器重，我还是不想让你以后后悔。” 何雨柱自然懂他的意思，说道：“师傅，你放心，我都已经想清楚了，我考虑过这些，我就是个厨子，就是个做饭的手艺活。” “我这辈子没想过要做多大的官儿，要是真的让我去当官，那些事情我也不会给管，就这么个食堂主任，我就很满足了。” “现在的日子过得也不错，平时请我去做饭什么的人也不少，已经是很好了，别的，我也没那么大本事，没想那么多。” 秦志新和周素梅听到他都这么说了，也不再说什么，何雨柱向来是个有自己想法的人，这些年不管是任何方面的事情。 “柱子，那你和娄家是怎么认识的？”周素梅有些好奇道。 “以前我爸不是他们家的厨子吗？后来我爸去保城，有一次轧钢厂来了人，想让我爸去做饭，我就替我爸去了，就跟娄先生认识。”何雨柱说道。 “那你跟娄小姐是怎么谈上对象的？”秦力忠好奇道，他是真羡慕自己这师弟，不管是厨艺，或者是到轧钢厂就当上食堂主任，还是现在要结婚。 全部都是一鸣惊人，都在他们的意料之外，对象还是娄家的女儿。 要说娄家以前在四九城，可是数一数二，从洋务运动开始，就没有他们不掺和的产业。 “就是娄先生撮合的，我们都对对方的印象还不错。”何雨柱说到这的时候，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这年代的人比较保守，大多相亲结婚，只要是见面觉得还不错，最多相处几个月就能结婚了。 至于感情的那些，在这年代还不太讲究，看着是能一起过日子，婚事就板上钉钉，讲究的更多是过日子，不是那些爱情风花雪月这种。 “那这个娄小姐是个怎么样的人？”秦芳菲好奇道。 “还不错，没有那种大小姐的脾气，她人很好说话的，你们就放心吧。”何雨柱说道，不管是梦里面，还是在这现实世界， 娄晓娥都是个很善良的人。 “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们肯定是信得过你的眼光，你的事情我们就帮忙了，你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秦志新喝下何雨柱倒的那杯酒，说道。 “没什么别的需要，其他的东西，到时候我都会准备好，到时候您和师母只需要跟我爸一起过去就成。”何雨柱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我这个师母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等着，我到时候看看给你们备点什么。”周素梅高兴道。 “来，我们再喝一杯，柱子，没想到眨眼间，你就这么大了，都要娶媳妇，我还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我和你师母去你家看你的时候，还是在襁褓里。”秦志新不禁感叹往昔。 “是啊，你妈要是能看到你结婚，肯定会很高兴，哎……不对，我这说错话了，不好意思，柱子，我就是突然想到……，来，我自罚一杯。”周素梅也被带动在情绪里。 “没事，你们是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了，我妈要是知道这么多年了，你还能记着她，她肯定会高兴。” “我还打算到时候在我结婚前，带着雨水去给我妈再添添土。”何雨柱又说道。 梦里面，他都拖到了四十多岁才娶秦淮茹，那时候匆忙的很，被棒梗那小子耽误了十几年，就想着赶紧把事情定下来，免得中间又出了什么波折。 完全没想着去给他妈添添新土的这些事。 “好孩子，来，我们再喝一杯，来，我们大家一起喝，先给柱子提前道个喜。”秦志新提议道。 每个人都举起手里的杯子，跟何雨柱碰了一杯。 吃完年夜饭以后，何雨水去秦芳菲屋子里玩，何雨柱跟秦力忠，还有秦志新和周素梅两口子说着今年的过去一年，还有明年的计划。 ……… 夜晚。 何雨柱和秦力忠在守岁，秦志新老两口撑不住，就回屋休息会儿了，到底是上年纪。 “他爸，你之前不是还想着，柱子跟咱们芳菲年纪差不多，想着等芳菲大学毕业了，撮合他们俩试试吗？”周素梅想想何雨柱那门婚事觉得有些可惜。 自己的女儿虽然是大学生，但柱子的人品和手艺，还有以后的前途都是看得见。 这么年轻就进入了领导层次，以后前途肯定是不小。 “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婚事都定下来了，再说，咱女儿是大学生，以后分配的肯定是好工作，你还怕女儿找不到好对象吗？” “我当时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而已，这事就咱们俩知道，你可别出去胡咧咧。”秦志新打了个哈欠叮嘱道。 年初一的中午，何雨柱吃过了汤圆，从师傅师母这拿了红包，就要回去南锣鼓巷的那边，但是何雨水不愿意回去，周素梅和秦芳菲也舍不得，还是留着在师傅家。 从师傅这边出来后，只有何雨柱一个人，他也不想着回去南锣鼓巷那边冷冷清清，这会儿陈雪茹估计带着孩子去她妈的那边拜年。 小酒馆这里是开着门的，何雨柱就去这喝酒，没想到牛爷也在这。 “牛爷，今儿年初一，您看着怎么这么惆怅，谁还敢这么大胆子招惹您？”何雨柱看着牛爷这有些失落的样子，不免好奇道。 “我是有些想着片儿爷了，往年，他还是从东北那边回来过年，今年不回来，这见不着他，心里边是空落落的。”牛爷叹了口气道。 “牛爷，我说您这是自己找不自在，您不是都说了吗，片儿爷给您寄信过了，您还这么执拗，何必呢？”出纳孔玉琴说道。 “何主任，您今天年初一怎么这么有空来我们小酒馆这？”孔玉琴看到何雨柱的时候，笑意怎么都压不住。 这姑娘对何雨柱的心思，这些年，大前门大街这边已经是人尽皆知。 奈何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我刚从我师傅那边吃了午饭出来，我妹妹还在那边没回来，我就来你们这看看，怎么，徐经理这还开门，不给你们放假？”何雨柱笑道。 “给啊，怎么会不给，本来今天是她自己看着值班，我这不是也闲着没事，我就来小酒馆看看，刚好帮她接下班，让她回去吃个午饭。”孔玉琴说道。 “小孔，我刚次出来的时候可还看到你妈，跟我说，你这么大年纪还没个着落，她这不放心，想着让你趁过年去相亲，平时让你去，你说忙。”牛爷啧啧道。 “我又不着急，今年才20，急什么？”孔玉琴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是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急忙撇开眼神，他之前就跟孔玉琴说过，他们俩不合适。 “这都20了还不急？你妈说，你不结婚她晚上都睡不着觉了。”牛爷笑着道。 孔玉琴哼了一声道：“既然她晚上睡不着，那就麻烦您给帮帮忙，帮她去找个夜班上吧，来我们小酒馆这里上夜班也成。” “哈哈哈，你还让你妈去找个夜班上，你可真够孝顺，真够为你妈着想的。”牛爷一下子就乐了，完全不见刚才的失落。 “给我来一盘脆肚儿，花生米，三两小酒，我跟牛爷喝一杯。”何雨柱说道。 “得嘞，我来吧，小孔，你自由了。”徐慧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手里还拉着她的大女儿徐静理，二女儿徐静平，蔡全无手里抱着一坛子东西，看着是很重。 两个小家伙跟何雨柱问了好，他也从口袋里拿出几颗糖给这俩孩子。 原本口袋里就预备着糖果是想着过年给孩子的，他现在还没结婚，给红包也不合适。 不过，等明年就得给红包了，说不定，还能又多收一份。 要是和娄晓娥努努力，以他的实力，明年过年前又让娄半城抱上外孙肯定不成问题。 陈雪茹那边现在也怀着第三个孩子呢。 “全无，这东西是什么？”何雨柱问道。 “咸菜，你今儿来是赶趟，刚腌好的咸菜，要不要来点？”蔡全无笑道。 “成，那就也来点，你陪着我和牛爷喝一杯。”何雨柱说道。 “没问题，你等我去把东西放着再说。”蔡全无点点头，进后厨放着这些咸菜。 “何主任，慧珍他们家咸菜可是有独家秘方，都说你厨艺好，不知道等会儿，你能不能吃出他们这咸菜的味儿来。” “我们来她这喝酒，第一是图着这地方热闹，第二就是这咸菜了。”牛爷又说道。 何雨柱来这里喝了两年酒，吃着他们的脆肚儿和花生米还成，就是咸菜真没吃过，“所以，我这不是来试试吗，那你说这小酒馆第三是什么好？” “没有第三了，就这两点就够了，热闹，咸菜也好吃。”牛爷抿了一口酒，悠然道。 “能有这两点，我就都是承蒙牛爷看得起了，何主任，你的脆肚儿和酒。”徐慧珍这时候把何雨柱要的东西端上桌，谦虚道。 何雨柱看着这酒和徐慧珍，说道：“不不不，照我看，这小酒馆还有两点好的。” “那你说说，这还有什么？不会是酒？好，酒也算你说的没错，不掺一滴水，童叟无欺，大前门下响当当的招牌，那还有什么呢？”牛爷又问道。 这时候，蔡全无从后厨里面端着小盘咸菜出来了，何雨柱笑道：“全无在这儿，我又不敢说了。” “我在这，你不敢说什么？”蔡全无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疑惑道。 “他说小酒馆里，除了酒好，热闹，咸菜好，还有一好呢，你在这，他不敢说出来那个好。”牛爷起哄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不用你说，我知道，你是想说还有我们家慧珍这私方经理好，那还用你说吗，当然好，大前门这边，谁不知道我们家慧珍是个厚道人。” 蔡全无直接就把何雨柱想说的说出来。 “哎呀，你怎么这么说，你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徐慧珍嗔怪道。 “就是，蔡全无，你敢说，人慧珍都不敢认，亏你还知者减半，省者全无，你这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你也不怕被人笑话。”陈雪茹这时候带着两个孩子也来了。 何雨柱一看到两个孩子，就招招手让孩子来他跟前。 “我就不怕怎么了，我们家慧珍就是大前门下这厚道人。”蔡全无梗着脖子道。 “哼，厚道，大前门下就你们家徐慧珍一个好人吗？除了她，就没有好人了是不是？”陈雪茹撇撇嘴。 “这可不是我说的，何主任也是这么说的，说我们小酒馆这里，酒好，热闹，咸菜好，还有我们家慧珍人好。”蔡全无理直气壮道。 几个人又是这么吵吵闹闹，小酒馆也彻底热闹开了。 今儿个是过年，小酒馆的客人比往日的还多。 第69章 娄晓娥还是孔玉琴都没有区别 从小酒馆那边会来事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陈瑾和陈瑜两个孩子跟徐慧珍家里两个孩子玩了半个下午，上午又跟着陈雪茹和陈母去串门拜年，这会儿连晚饭都没吃就睡着。 何雨柱做好了晚饭，等回头他们醒了，再让陈雪茹给他们热热就好了。 吃过了晚饭后，陈雪茹现在怀着孩子，还在前面三个月，何雨柱没有什么想法，看着这肚子，感叹道：“你跟徐慧珍是真有缘，她怀着老二的时候，你怀着陈瑾和陈瑜。” “现在她要生老三了，你也要生老三了，老二我就不说什么了，等老三的时候，就结个娃娃亲，怎么样？” “我不，我才不跟徐慧珍当亲家，那她肯定是能压过我，我不得被她欺负着。”陈雪茹不情愿。 “怎么会，你看看你下午的时候在小酒馆，那是舌战群儒，谁能说过你，我不是也帮着你说话？”何雨柱笑道。 就陈雪茹还怕会被人欺负，他是不相信的，也就是以前着了一回廖玉成的道。 那还是阴沉廖玉成骗了她，让她对廖玉成毫无防范，才会被拿走那么多钱。 “哼，你要是不帮我说话，那你对得起我吗，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陈雪茹听到了这话，心里可算是高兴些。 “那当然，在我心里你们娘几个都是我的宝贝疙瘩。”何雨柱说道。 “怎么突然这么肉麻说话了？大过年，让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陈雪茹笑道。 “我得跟你说个事，那个……我……我……我要结婚了。”何雨柱犹豫着，还是把话告诉陈雪茹了。 “吧嗒！” 陈雪茹手里的汤匙一下子就掉在桌子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何雨柱的话。 这事情对她同样是无异于惊天霹雳，虽然她有过心理准备，小酒馆的出纳孔玉琴一直在追着何雨柱，她不是不知道。 不过，那不是何雨柱也没意思吗？ 她甚至都想给有一天何雨柱娶了的人可能是孔玉琴。 这事情对于她来说不是那么难接受，只是要给她个循序并进的过程，就比如说在何雨柱谈对象开始的时候。 “雪茹，你不要这样，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是知道的，是我对不起你，你放心，你们在我心里的地位都是不会变的。” “以后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来找我，我也会来看你们，我不会亏待你们娘几个。”何雨柱看着她这样，很是心疼的说道。 “怎么就这么突然？什么时候你谈了对象，你都没有跟我说？”陈雪茹红着眼，委屈道。 “我没有谈对象，直接就到了结婚这，我也是刚定下，就来告诉你。”何雨柱解释道。 陈雪茹追问道：“那你说说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让你愿意直接就定下来，我陈雪茹到底是那里不如她了？” 何雨柱有些心虚道：“这人其实你认识，就是娄家的女儿，娄晓娥，我这不是去她家拜年吗，刚好她爸跟我说这事，我就应承下。” “娄晓娥，好啊你，当年你认识人家的时候，人家才多大，你是不是那会儿，就已经盯着她？”陈雪茹用着陌生的目光打量着何雨柱。 “你那什么眼神，她当年十五六岁而已，我不也才十八九岁吗？这有什么的？怎么了？别说的我好像是禽兽一样。”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你可比我还大好几岁，你自己是不是……”何雨柱急了道。 “你这说什么呢，你胡说八道。”陈雪茹听他把话扯到自己身上，立刻也急眼，轻轻打他几下。 “我是说你当年……”何雨柱笑着道。 “你混账，你就知道欺负我。”陈雪茹不高兴道。 “好了，你是知道晓娥那个人，你放心，欺负不了你，在我心里你们都是一样的，还有咱们的三个孩子，难道我这些年怎么对你们，你还不知道吗？” “都是我的孩子，我以后还能亏待他们吗？晓娥的孩子有的，你的孩子也不会少，你更不会少，只会多，就差了个名分而已。” “如果你以后想让他们认祖归宗，姓何的话，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做到的，只不过还需要些时间而已。”何雨柱看着她这委屈的样子，把人抱着在怀里，轻声的哄着道。 “哼，你就知道说这些好听的哄我，你想让他们姓何，我还不愿意，他们是我生的，我生他们容易吗，就得跟我姓陈。” “徐慧珍那几个孩子都跟着她姓徐，我的孩子也得跟着我姓。”陈雪茹又不乐意道。 何雨柱无可奈何道：“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非要跟徐慧珍怄气，但你们又不是有深仇大恨，你还整天往她那小酒馆跑，她又整天往你这跑。” “你说你们俩，真的是一对冤家，真是上辈子的缘分。” 他这话得到陈雪茹深刻认可，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和慧珍也是这么说，说我们俩上辈子就是冤家，说来也奇怪，当年我和她还年轻，她刚嫁到贺家。” “我就和她看不对眼，但是我又喜欢喝酒，别的酒馆吧，我一个女人家还真不敢去，就只有他们家，酒馆的女客人也比较少，就这么……” 陈雪茹注意力被转移，絮絮叨叨说着和徐慧珍年轻时候的往事，对何雨柱马上要结婚的事情，倒是没有那么在乎了。 她心里其实都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心里建设提前就做好准备，何雨柱娶的只要不是个高干子女，她不敢得罪的人，她就觉得是娄晓娥还是孔玉琴都没有区别。 况且，这些年，何雨柱确实不会亏待她和孩子，光是各种宝贝就送了多少来，她和孩子的利益肯定会得到保障。 孩子的姓是她的姓，名字是何雨柱起的，握瑾怀瑜，这也可见对孩子的看重。 而且以前也没听说何雨柱对娄晓娥有什么情义，以陈雪茹的眼光来看，无非是觉得娄家家世更好些，还有个娄半城，破船还有三斤钉。 陈雪茹那知道，这是何雨柱要在港城出手第一步，她压根不敢考虑的那么远。 安抚好陈雪茹以后，何雨柱没有留着在这边住着，主要是大过年，一个个都闲着，万一又传出闲话就不好了。 回到四合院里面的时候，这不，家家户户都还没有睡觉，反而还在热闹着，这会都晚上八点多。 “柱子回来了。” “柱子，新年好。” “柱子，听说你要娶媳妇，摆几桌？” “……” 众人看到何雨柱回来了，纷纷询问着，易中海在人群里，认真的听着，估摸着等年初三邮局上班了，就会去寄信给何大清了吧？ 自己可千万不能让他回来，这要是让他回来，自己可就完了。 “还没这么快，等日子定下，再告诉各位吧，而且也不打算大办，就自己两家人吃顿饭就好了，回头给大家发喜糖。”何雨柱直接道。 他自然知道这些人都在打什么算盘，无非是等着他结婚的时候，想着能吃顿好的。 所以他现在就直接告诉这些人，别想了，别等了。 免得到时候再让他们扫兴，不如现在就说了。 “不办了？柱子，这结婚可是人生大事，怎么能不办？”阎埠贵听到何雨柱说不办，他是最激动的。 本来他就想着给何雨柱做媒，到时候收个媒人礼也好。 结果不用他做媒，媒人礼是不用惦记，那么现在想着在何雨柱结婚宴席上做些什么，到时候能让自家吃顿更好的，那多好。 现在这还不办了，就有几颗喜糖而已，阎埠贵有种亏了两千块钱的感觉。 “柱子，你现在怎么说都是领导了，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办不好吧，到时候那些领导们来参加你婚宴，多好，你多有面子。”刘海中说道。 他是想借着何雨柱的婚宴跟厂子里领导们近距离说几句话，让领导们知道厂子里还有他这么个优秀人才，沧海遗珠。 何雨柱都能当食堂主任，他刘海中去当个后勤主任，或者是人事科主任，哪怕是车间主任都可以吧？ 刘海中一直都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想着能够找到赏识他的领导。 他也想有机会能够在领导面前好好表现表现。 易中海没说话，他就希望何雨柱不要办，这样就不用何大清回来了。 “哼，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愿意请咱们院子里的邻居们吃两桌，真是没见过这么小气。” “我听说，别人家只有娶媳妇不满意，那才是不办这婚宴，娶媳妇如果是满意的，肯定是要大办的，像是我们家东旭当年娶媳妇。” “那是不是好好请大家吃了一顿饭？还是请何大清给掌勺的。”贾张氏忍不住冷嘲热讽道。 其实她是想要在何雨柱的婚宴上好好的吃一顿，饭菜肯定是好吃的。 就以何雨柱这厨子，就算是请来的厨子没有他自己手艺好，可也肯定不会差。 贾家现在想吃肉，就得等半个月一次了，就贾东旭在厂子里被针对，几乎都不能在食堂打到肉菜里的肉。 为此，贾张氏没少在家里骂厂子里食堂那些人都是跟何雨柱狼狈为女干，都是没良心，在欺负他们家。 暗地里不知道祈祷多少次，让老贾把他们都带走。 只可惜，老贾活着的时候不听贾张氏话，死了也不会听。 “关你什么事，我娶媳妇当然是满意，不满意，我能娶她吗？” “再说了，现在不是都提倡节俭吗，我结婚就意思意思，我身为领导，不是应该以身作则节俭？”何雨柱不满道。 他本来不愿意搭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过这事关他媳妇，免得这院子里的人以为他对自己媳妇不满意，当然要表态度。 这一句节俭，噎的贾张氏和所有人都说不话。 所有人都知道了，等着在何雨柱的婚宴上搓一顿，这是轮不到他们了，阎埠贵在心里心疼着，对于勤俭节约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何雨柱说完这话后，就回屋去了。 而他还不知道，此时的院子外胡同里。 贾东旭本来是年三十那天和今儿个晚上吃了不少的好东西，这会儿，总要来消化消化。 这不，刚蹲着在公厕粪坑里，就突然掉进来一个鞭炮。 “嘭！” 贾东旭急忙躲闪，可公厕就这么大点地方，这是大晚上，脚下一个打滑，只听噗通的一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粪坑之中了。 这粪坑不是很高，也就是两米而已，里面的填充物，不过是到了贾东旭腰间而已。 “不好，里面有人，掉进去了。”刘光天慌乱道。 “那还等什么，快跑吧。”刘光齐说道。 “刘光天，刘光齐，是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贾东旭破口大骂道。 “你认错了，不是我们俩。”刘光齐河刘光天兄弟俩对视了一眼，直接扔下这句话就跑。 这又说了一句话，贾东旭想认不出他们俩都难，这两个王八蛋。 贾东旭现在恨不得想把他们千刀万剐，可是，自己现在要出去才是。 “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 “我掉进粪坑里，快来人，快来人。” 虽然是晚上，可还是有人出来倒夜壶，听到贾东旭求救声，有人拿着电筒往着粪坑底下看了看，还真是有个身处粪坑之中的人。 在得知贾东旭是南锣鼓巷95号院的人以后，立刻就有人去帮忙传话。 这传话的人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就一路上大声嚷嚷，“95号院的人，你们院贾东旭掉进粪坑了。” 这一路上这么嚷嚷，这一片，住着的每个院子里几乎都有轧钢厂的工人。 很多人光是听到有人掉进粪坑，就不管冷不冷，直接要跑去看热闹，这可是新鲜事，可比天桥那些唱戏文说书说相声有意思多。 等到了就95号院里面，易中海听说这事情，也是不敢相信，“你说贾东旭掉进粪坑里？这怎么可能呢？不可能。” “对啊，你休想污蔑我儿子名声，到底是那个挨千刀自己掉进去，传了我儿子名字，是不是许富贵你家许大茂？他专门做这个坏事。”贾张氏倒三角眼瞪着许富贵。 “放屁，大茂出去玩，根本就不在家，大过年，你儿子才会掉粪坑。”许富贵嫌弃道，心里也有些疑惑，莫非真的是自己儿子？ 还知道怕丢人，说自己是贾东旭？ 第70章 许富贵见死不救? “不管是谁我们都去看看再说，不过应该是咱们95号院的人就是，不是咱们院的人，不会让别人来这里喊我们。”阎埠贵说道。 “对，老阎说的没错，既然是这样，我们就出去看看吧。”刘海中说道。 “我去叫上我们家那俩小子，你也把你家俩小子叫来吧，不管是怎么回事，咱们都要把人拉上来才是。”阎埠贵说道，说着，他就回家去叫自家的阎解成和阎解放。 刘海中回到后院去叫自己家的刘光齐和刘光天，二大妈告诉他，俩孩子出去玩了，还没有回来。 气得刘海中只能是自己出去了。 许富贵从家里拿了两个棍子和麻绳，想着这可能是自己儿子许大茂，得把儿子拉上来。 贾张氏却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过去，她可不相信自家儿子这么大的人还能掉到茅坑里？ 院子里不少其他人都跟着去看热闹了，一群人轰轰烈烈好不热闹。 其他还不知情的街坊邻居们听说是他们院子里的人掉粪坑，都跟着来看热闹。 等他们来到这的时候，粪坑的那边更是已经围着不少人了，里三层外三层，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公厕粪坑有宝贝，都等着分一分。 来到这以后，就听到是贾东旭的求救声。 “快来人，救救我。” 贾东旭在这依旧是喊着。 周围有人在安慰着他。 “快让让，南锣鼓巷95号院的人的来了。”不知道是谁看到了易中海他们，喊了句。 贾东旭都要在这急死了，听到这句话以后，立刻喊着道：“师傅，二大爷，三大爷，快来救救我，我是贾东旭，你们不能就这么让我死了。” “你们在不救救我，我就真的要死了。” 贾张氏听到这熟悉的嗓音，立刻就一个箭步跑了过去，抢过阎埠贵手里手电筒，往这粪坑底下一照，这粪坑里面的人可不就是贾东旭吗？ “东旭，我的儿，你怎么这样了？”贾张氏看着还真是自己儿子，不禁感觉老脸丢尽，这么大的人怎么还能掉进粪坑里？ “妈，你别说那么多了，快救我，快把我拉上去。”贾东旭心里急，催促道。 这什么破地方，他真是半秒钟都不想多待。 “他一大爷你快想想办法，快把我们家东旭给拉上来。”贾张氏着急不已道。 “贾张氏，原来真的是你儿子掉粪坑，这么大的人还能掉进去，这是怎么想的？”许富贵看到在粪坑里面的人是贾东旭，不免幸灾乐祸道。 “许富贵，你不是好东西，你个没良心的。”贾张氏气得破口大骂道。 她还以为是许大茂那个畜生东西掉粪坑。 掉粪坑的怎么不是许富贵儿子？ “这不是有麻绳吗，赶紧让东旭抓着上来就是了。”刘海中看了看许富贵手里的麻绳。 “想用我家的麻绳？也可以，给我两斤的鸡蛋。”许富贵哼了一声道。 许富贵要的是东西，不是钱，别人也没办法说他是倒买倒卖。 “这都什么时候了，老许，你还在计较这个。”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 “谁让贾张氏刚才说我不是好东西，说我没良心，两斤鸡蛋还要帮我洗干净，你们用不用？不用就算了，我还怕你们把麻绳弄得有味道。”许富贵不满道。 “那就用木棍吧，让东旭抓着棍子就往上爬上来就好了。”刘海中看着这棍子，说道。 周围的人都在说着怎么样才能让贾东旭上来，这就是小孩子都不会掉进粪坑，南锣鼓巷多少年都没有过这样的事情，这突然一来了，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把人拉上来。 “师傅快救我，我都要被熏得晕过去了。”贾东旭着急不已道，这些些到底还管不管他？ “这没有这么长的棍子，要是断了怎么办？” “还是找个梯子来，让他顺着梯子往上爬。” “这上哪去找梯子，能支撑上来吗？” 易中海他们几个大爷在讨论着怎么样安全把贾东旭救上来，很显然不太愿意用许富贵的麻绳。 好端端的还要两斤鸡蛋，这一斤鸡蛋都要五毛钱，两斤可就是1块钱了。 “算了，就用棍子吧，他肯定可以爬上来的。”易中海一锤定音拍板道。 这些人的人群里面已经找好了棍子拿过来，麻绳这些倒是没有，谁家就是有，都舍不得拿来放进粪坑里，那味道，洗干净了还用都觉得膈应。 在易中海的安排下，把棍子给递进去，让贾东旭抱着棍子往上爬。 贾东旭在车间都是常年磨洋工，好吃懒做，身子根本就不灵活，加上这棍子本身就不结实，没爬两步呢就断了。 噗通！ 贾东旭再一次掉进粪坑里，还连带着溅起来不少，吓得大家都退避三舍。 “这什么破棍子，半点用都没有。”贾张氏气急败坏道。 “我就知道你们这样是没用的，拉不上来人，还是照我说的那个办法吧，拿着我家的麻绳给贾东旭套着在腰上，咱们再把他拉上来。” “我家这麻绳够结实，不过，我要伍斤的鸡蛋。”许富贵狮子大开口道。 “许富贵，你有没有良心，我儿子都这样，你还见死不救，你不是东西，你不是个人。”贾张氏一脸气愤。 本来就烦着，自己儿子好好地居然会掉下去粪坑里，这让贾张氏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许富贵心里可是憋着一肚子火气，“就冲你这么说我，我凭什么要救你儿子，有本事，你去找别人家借麻绳，有没有这么结实，这么长。” “不借就算了，我回家，省的我麻绳还会有这味道。” 眼看着许富贵就要拿着麻绳离开了，易中海赶忙道：“老许，不就是伍斤鸡蛋吗，回头我给你，给你，赶紧，帮忙一起把东旭给带上来再说。” 易中海现在不想计较那么多，他只有贾东旭这么一个养老人，可千万不能有任何事情。 这次，按照许富贵说的那样，套着麻绳在贾东旭腰上，众人使劲慢慢拉着，总算让贾东旭呼吸到自由新鲜的空气，重获新生了。 贾东旭被重新拉回到地面上，坐着在地上就开始一个劲呕吐起来。 刚才那粪坑虽然在他的腰位置，在那粪坑里待的太久，闻着都是这味道，贾东旭这两天年夜饭包括是年前吃的那些都要吐出来了。 加上第二次掉进粪坑里，嘴里还真是触碰到不可言说之物。 贾东旭上来后，众人都捂着鼻子恨不得对他退避三舍。 许富贵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心情，说道：“东旭，过年是不是你师傅没让你吃饱年夜饭，你就自己偷偷跑来这里吃，你就算是再饿着，你也不能这样，多丢人。” “咱们院的脸面，你师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呕……呕……呕……我才没有，我才不是呢，我是被人害了的，是刘光齐和刘光天害了我，是那两个王八蛋，他们在我蹲坑的时候。” “往……往……往里面扔鞭炮，他们害得我，我要去报警，我要告他们。”贾东旭拼命的呕吐着，这会儿缓过来劲，肯定是要报仇的。 “东旭，你可不能瞎说，我们家光齐和光天怎么会这么做，才不会做这种缺德事。”刘海中听到关系自己家孩子立刻就急了。 “好你个刘海中，你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个好东西，两个儿子这么缺德，没教养，对，东旭，没错，咱们报警去，让他们都去吃牢饭。”贾张氏听说儿子是被害，立刻就掐着腰骂。 “他一大爷你听到了，东旭是被人害了，你可要给他做主。”贾张氏又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说道：“老刘，这种事，东旭应该不会开玩笑污蔑你家孩子。” 显然他是相信贾东旭说的。 “不可能，我儿子不会这么做，胡说八道。”刘海中气的也发抖，他是个最要面子的人，这些人一个个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还在那窃窃私语。 那样的目光让刘海中很是不舒服。 那都什么眼神，说他的儿子品质就这么恶劣吗？ 信不过他刘海中教育孩子？ “老刘，回头把你们家那俩小子叫来问问就知道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相信东旭不会胡说八道。” “他们贾家跟你们家也无仇无怨。”易中海继续道。 这话让大家更加相信贾东旭掉进粪坑就是刘光齐和刘光天做的了，对啊，这不是无仇无怨吗？ 贾东旭没必要陷害他们家。 刘海中心里觉得也有些不对，贾东旭确实是没有理由要栽赃陷害他们家，要栽赃那都是应该说何雨柱才对，心里暗骂自己两个儿子又给自己惹祸。 “那就回去问问我家那俩儿子再说。”刘海中态度软了几分。 “还用问这些吗，肯定就是你们家儿子做的，等着吧，看我不报警。”贾张氏怒气冲冲道。 刘海中不敢顶嘴，如果不是自己儿子做的，他要让贾家好看。 可又担心是自己儿子做的，惹上贾家这可真算是摊上麻烦，还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摆平。 “都散了，散了，这是我们院子里自己的事情，我们回去处理。”刘海中受不了这些人这么看自己，感觉自己真是太丢人了。 “我看这事儿八成是老刘家那俩孩子做的。” “对啊，易大爷不是都说了，这两家无冤无仇。” “这俩孩子可是这几天到处拿着鞭炮到处扔吓唬人。” “现在这是吓着贾东旭，下次要是吓着了孩子怎么办？” “这件事，我看我们还是跟街道反映反映比较好。” “可不是，不能让那俩小兔崽子吓着我家孩子了。” “还有我家这也有孩子。” “……” 在刘海中的身影快步离开，回院子里的时候，已经有人跑去街道去反映这事，这可事关集体的，他们一个个可都不傻。 刘海中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不仅是贾家的事情，还有着街道。 ……… 回到院子里以后，有怕冷不出去的邻居们问他，“二大爷，到底是谁掉粪坑里？” “二大爷，你们出去这么久，到底是怎么回事？” “……” 别人问刘海中话，都没有理会。 众人心里都是很不高兴，这是怎么了？ 刘海中不管别人心里怎么想，冲回到自己家屋子，一脚踹开门、 二大妈被吓了一跳，“老刘，你这是做什么，吓着我。” “刘光齐和刘光天他们俩回来没？”刘海中一边找着打儿子的藤条，一边道。 “回来了，在他们那屋子里，怎么了？”二大妈还不知道发生的事情，不解道。 “这俩小兔崽子，过年都不安生，给老子闯祸。”刘海中拿起藤条，就跑到儿子们住的那小屋里面。 “嘭！” 这一下，可把刚刚跑回来的刘光齐和刘光天兄弟俩给吓得不轻。 “爸。”兄弟俩立刻下意识颤了下身子，惊恐看着刘海中。 “别叫我，说，你们俩在外面到底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混账。”刘海中怒斥道，说着，手里的藤条狠狠打在了二儿子刘光天身上。 刘海中常年在车间里做锻工工作，手上有的是力气，现在真是怒从心头起，下手就不像平时那样还控制力度，这一打，疼的刘光天眼泪就委屈掉下。 “爸，这不怪我们，我们都不知道茅坑里有人，我们只是想炸粪坑而已，真不是故意。”刘光齐躲着在一边，说道。 “啪！” 刘海中又是一藤条打在刘光天身上，气得面红耳赤道：“你们说做就做这个事情，怎么还被贾东旭认出来。” “不可能，当时他又没看到我们，又没有抓住我们，我们不承认就是了，凭什么他说是我们，就是我们了？”刘光齐摇摇头，说道。 刘海中被自己大儿子气坏了，到底是又把一藤条甩着在刘光齐身上，恨铁不成钢道：“放屁，还想不承认，贾张氏老虔婆说要报警抓你们。” “你们要是不承认，这不是等着她报警吗，她能善罢甘休吗？等警察来了，你们还能咬死不承认是不是？” “是你们做的就给我认了，到时候给他们家赔点钱，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不然，你们就等着去吃牢饭，等着她报警，我也不管你们俩缺德玩意儿。” 第71章 刘海中儿子要劳改 刘海中能愿意让自己两个儿子承认这件事，可不是说他多么正人君子，而是审视夺度，他知道，这件事贾家不是这么轻易善罢甘休。 最好的办法是老实承认，不然这么大的亏，肯定是要被报警，那就没办法，到了警察的跟前，肯定会有一些不得已手段。 这年代就是这样，如果不用这样的手段，各种案件就更加不少，破案技术暂时还有限。 刘光齐和刘光天现在毕竟都只是十几岁而已，一听说警察，这就害怕了。 “爸，我都听你的，你可千万不能让我去坐牢。”刘光齐害怕不已道。 “爸，这都是我哥的主意，是我哥带着我这么做的。”刘光天委屈着道。 “都闭嘴，走，出去给他们认错，这件事，咱们赔点钱，我回头再跟你们俩算账。”刘海中心里现在被怒火充斥着，大过年，自己这俩儿子给弄出这种事。 该死，又要损失个十块钱左右给贾家。 刘海中心里的预期是赔个10块钱就差不多得了。 ……… 中院。 何雨柱听到外面这吵吵闹闹，从屋子里也忍不住出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看到的就是贾东旭一身不可言说的东西回来。 听周围人议论声，好像是掉进粪坑里。 “你还傻站着看热闹是不是，还不赶紧给东旭烧热水，让东旭冲洗干净去澡堂子再洗个热水澡。”贾张氏对站着在一边的秦淮茹呵斥道。 “妈，我这就去烧热水。”秦淮茹应声道，心里觉得为难着，就贾东旭身上衣服沾着这些，回头肯定是要让她来洗。 “妈，东西怎么会弄成这样？”秦淮茹一边忙着打水烧热，问道。 “还不是刘家那缺德的俩小畜生，大过年，往粪坑里面扔鞭炮，这不吓着了东旭，才掉进粪坑，王八蛋。”贾张氏咬牙切齿道。 刘海中这时候带着刘光齐和刘光天从后院出来了，“老易，他贾婶，实在是对不起，我已经问过他们俩了，是他们俩做的事情。” “刘光齐，刘光天，我……”贾东旭看到他们俩，完全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喊出了某种植物。 说着，贾东旭就拿起一边的板凳，要给刘光齐和刘光天的脑袋来个开花。 “东旭，放下，你这是做什么？别冲动，非要闹出人命是不是？”易中海直接拦住了他，挡着在他跟前。 易中海真的怕贾东旭会出事，谁来给自己养老？ “师傅你都听到了，就是他们俩害得我，今儿我非要报仇雪恨不可。”贾东旭红了眼，像是被激怒的猛兽。 何雨柱其实能理解，现在这会儿名声是很重要的，不过今晚之后，贾东旭的名声就抽了。 对于他自尊心这么强的人，怎么能受得了？ “东旭，我让他们俩给你赔礼道歉，他们不是故意的，不知道粪坑里面有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刘海中自知理亏。 “别在这装什么好人，你年轻的时候也不是好东西，你欺负老贾，你儿子还要欺负我东旭，老娘今天跟你们家没完。”贾张氏一副恨不得要吃人的样子。 何雨柱和看热闹的群众们站着在一起，都心里为刘家捏了一把汗，贾张氏平时就是无理争三分的人，这下还是有理的，刘家这次恐怕不好收拾。 “他贾婶，东旭，你们消消气，这俩小子我会好好教训，我来给你们出气，别生气，咱们有话好好说。” “都是院子里的邻居，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别闹到外面去，让人看了笑话。”刘海中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刚才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不闹到派出所，赔点钱都是可以接受，被骂算什么？他都已经预料到。 “老刘说得对，东旭是受委屈，这个事，咱们就在院子里解决就好。”易中海看刘海中态度这样就顺着他的话说。 不是易中海不心疼这个徒弟，是知道这次要是贾东旭的事情闹到派出所，那么就会开个头，以后院子里有什么事情都往派出所。 尤其是贾家的事情，要是算上贾张氏那些封建迷信牛鬼蛇神和小偷小摸的，能被判的下辈子都要在劳改中度过。 “凭什么，他儿子缺德，我就要报警，抓了这俩小畜生坐牢。”贾张氏现在满腔怒火，自己宝贝着长大的儿子，居然被吓得掉入粪坑。 这完全是不把他们贾家放着在眼里。 “别胡闹，平时老刘对你们家也够意思，无冤无仇的，人家还能是故意这么对你们家东旭吗？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忘了，我平时怎么教育你吗？”易中海振振有词道。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贾张氏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了，“好，那我们可以不报警，刘家必须要给我们个说法，不然我可不答应。” “我看这样吧，念在刘家这俩孩子都不是故意的，就赔个三十块钱就好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易中海大手一挥道。 刘海中都要气死了，贾东旭这不是没怎么着吗，全须全尾在这，怎么就要三十块钱？ 其他人都觉得这有些过了，这不是都说了吗，两个孩子也不是故意。 “我说句公道话，之前我记得贾张氏在咱们院子里各家偷东西，可没说过赔钱吧，这么点小事情虽然是刘家这俩孩子做的不对，但也不应该要这么多赔偿。”许富贵说道。 “就是，老许说的有道理，贾张氏，你想想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刘海中不忿道。 “我们家东旭大过年就这样，只给三十块钱？不可能，我呸，我要三百块。”贾张氏狮子大开口道。 这让院子里除了何雨柱的其他人都震惊到，三百块钱都相当于有些人一整年工资了。 秦淮茹却是大喜过望，要是真的能要到这么多钱，就是贾东旭多被吓得掉入粪坑几次都没关系。 “那你还是把他们俩送去派出所，我可没这么多钱，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刘海中直接不想管了。 好家伙，贾张氏这是来宰人来了。 他知道这贾家不好对付，没想到会这样。 三百块，真敢说出口，这钱是肯定不能给。 易中海刚想要劝劝贾张氏，就听街道的陈主任声音响起，“你们院这是在闹什么？听说有人掉进粪坑里了。” 看到陈主任身边跟着的红袖章巡防队，刘光齐和刘光天一下子就慌了。 刘海中心里觉得大事不妙，陈主任怎么还来了？ “陈主任，您来了，这就是个误会，我家这俩小子不是故意的，当时不知道公厕里有人，所以才……这都是误会。”刘海中急忙解释道。 “误会？放屁吧，你儿子就是想害人，陈主任，你来得正好，赶紧把刘家这两个小畜生抓起来，看看，大过年，把我们家东旭给祸害。”贾张氏气不过，拉着贾东旭样子给她看。 陈主任皱着眉，捂着鼻子后退好几步，“人没有什么事吧？” “没事，当然是没事，你看，我们施救很及时，贾东旭全须全尾在这。”刘海中说道。 陈主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保持着严肃的样子，“就算是公厕里没有人，那就能炸粪坑吗，这让别人还怎么用，这都是没有公德心，不讲文明行为？” “刚才我这边收到群众的反映，对你们这件事意见很大，尤其是对于炸粪坑的人，这要是有个老人和孩子怎么办？” “所以，我们决定对炸粪坑的两个人，处于劳改一个月的责罚，以后我们街道会出个通知，谁也不许炸粪坑，不然严惩不贷。” 听说自己的儿子要劳改，刘海中当即就慌了，“陈主任，您就饶过他们一回吧，他们这还是孩子呢，不是故意的。” 陈主任板着脸，教育道：“都多大，都超过14岁了吧，还是个孩子，幸亏这次是贾东旭年轻人，要是个老人和孩子，我看劳改都是太轻。” “你平时是怎么教育他们的，怎么能做这么没有公德心的事情，我给你们几天的时间，等年初三过了，街道派人送他们去劳改。” “这件事在群众影响里非常不好，必须要做个反面教材。” “陈主任我们知道错了，您就放过我们这次吧，我们再也不敢。”刘光齐慌了神。 “我保证再也不这么做，都是我哥带着我这样做，要抓就抓他，为什么要抓我。”刘光天害怕不已。 “你胡说，都是你，是你买的鞭炮，炮都是你扔进去的。”刘光齐看到自己弟弟背刺，破口大骂道。 “就是你，是你说带着我炸粪坑。”刘光天不服气道。 眼看着兄弟俩闹起来，陈主任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闹，总之，这件事就是你们俩闹出来，影响很不好，必须去劳改，自己准备准备吧。” “陈主任您说的没错，就应该要让他们去劳改，我家东旭这不能就这么委屈吧，总该让他们赔偿我家点损失吧，这么冷的天，又要去洗衣服。” “还有把我家东旭给吓着，又是在粪坑里面待那么久，这不得给我们家赔个百来块吗？”贾张氏对着陈主任依旧是要狮子大开口。 “这百来块的赔偿就有些过分了，我们街道已经给过他们处罚，如果你们需要赔偿的话，我看就赔个十块钱就好了，这也是小惩大诫。”陈主任不高兴道。 “陈主任，你看东旭都这样，刚才又那么多人看到，这十块钱是不是太少了。”易中海说道。 “那也不怪贾东旭，这都是有别的原因，这不是也没受伤吗，回头回去洗个澡就都干净了，我也处罚他们去劳改。” “如果你们都对我的处置有什么不满意的话，就去区里说。”陈主任接着道。 “要是我们不用刘光齐和刘光天去劳改，您看，能给我们多要点赔偿吗？”秦淮茹抢先道。 “不能够，让他们去劳改，是因为他们在街道造成非常不好的影响，已经给很多群众带来恐慌，如果还有下次，严惩不贷。”陈主任解释道。 “劳改是肯定要，这件事不容置喙，商量的赔偿价格，我觉得10块钱已经很合适了，贾东旭没受伤，你开口就要好几百，谁能够支持答应？”陈主任又说道。 “我看，就按照陈主任说的这样做吧，东旭也没有受伤，就10块钱赔偿，好了，东旭，你快去洗洗吧，这事就不要闹了。”易中海看着没办法，只得道。 “这就对了嘛，老易，我就说你还是明事理的，这件事，你督促处理好，如果有什么问题，就到街道来找我们。”陈主任语气算是缓和几分。 “那是，你就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易中海得到陈主任的表扬，表面波澜不惊，内心欣喜若狂。 这就代表自己一大爷的位置稳固回来，东旭这一掉掉进粪坑里，还是有些值。 “好，你处理这件事，我们还要把这件事处理通报给南锣鼓巷的居民们，并且让他们都给自家孩子做好安全过年的教育，不可以再有这种事。”陈主任说道。 说完，陈主任就带着人离开。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和贾张氏，“你们也看到，这是街道处理的结果，就这么办事吧，东旭，你快去洗洗。” “老刘，这街道可不是我们去找的，这一路都跟着一起回来，你是知道的，刚才那么多人都在那看着，可能你们家孩子这行为把其他人也吓着。” “这劳改这么短应该不会对以后有什么影响，你说你，之前教育好孩子多好，现在闹这出，给我们院子都丢人。” 易中海现在在刘海中面前可谓是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以前刘海中总喜欢仗着自己有三个儿子压着他。 这会儿两个儿子都要去劳改，就算一个月，那都是劳改，看刘海中还得意吗？ 易中海更加觉得贾东旭这一掉粪坑可真是值得，太值得。 刘海中气的说不出话，给了易中海10块钱，但是被贾张氏手疾眼快给抢了，到了她手里就是她的了。 贾东旭是她儿子就应该归她拿着，贾家的东西是她的，她的还是她自己的。 这会儿也就是贾东旭冲洗了一下，又要去澡堂子洗澡，顾不上，秦淮茹跟他一起去，只不过在外面等着。 第72章 婚前的约会 刘家。 二大妈在知道自己家老大和老二都要去劳改，整个人气的差点没晕过去，就这么点事情，至于吗？ “老刘，你能不能去再说说，他们都还是孩子，才多大，能知道什么，再说也不是故意。”二大妈恳求着刘海中。 “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这两个畜生，把我的脸面都给丢尽了，一路上回来，我还跟别人说不可能是我们家孩子做的事，结果呢？” “啪！” 刘海中暴跳如雷的说着，又是一藤条的抽打在刘光齐和刘光天兄弟俩身上。 本来对于老大，他是不舍得打的，这次是真的气极。 院子里的人平时都觉得刘海中对孩子太过于严厉，教育孩子要讲究方式和方法，出现了今晚这么一档子事情，大家都觉得打得好。 没有人多管闲事再去跟刘海中说话，给刘光齐和刘光天求情，甚至还把他们俩的事情跟自己家孩子说，放鞭炮不要炸粪坑。 毕竟，谁也不想自己上厕所的时候来了个鞭炮，给自己弄得掉进粪坑里，更不愿意自己家孩子被放去劳改。 刘海中过年不用去上班，正好是闲着，这一打，就把刘光天和刘光齐兄弟俩打了一整晚。 ……… 次日。 大年初二，何雨柱吃过早饭就骑车出去，现在四九城一路上大街小巷都还是很热闹，年味依旧很足。 “叮咚……” 何雨柱提着不少的礼品来到娄家的门口这，年前的时候就跟娄半城说好了。 今天过来就是要确认下过来提亲的日子，再商量商量办婚事。 出来开门的是娄晓娥，看到何雨柱带着这么多东西过来，而且她是知道今天来是要做什么的，不免有些羞涩。 “柱子哥，新年好。”娄晓娥扭捏着打了个招呼。 “你也新年好，我给你爸和你妈，还有你都带了不少东西。”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里。 “来，进屋吧，屋子里有地暖烧着，我爸妈都在屋子里等着。”娄晓娥关门大门铁栅栏后，招呼何雨柱进屋。 现在娄家已经没有佣人了，只能是娄晓娥出来给人开门了，家里地方太大了没办法，还隔着个院子。 进屋后，屋子里果然是烧着地暖，屋子里四季如春，外面却是冰天雪地。 “柱子，新年好，来了，喝些热水暖暖吧。”娄谭氏知道这肯是自己未来女婿，对何雨柱自然是都已经准备好。 “谢谢阿姨，新年好，我来给您和叔叔拜年了。”何雨柱把外套挂着在娄家的屋子里进门这。 “你来就来了，还带着这么多东西，家里什么都有，真是太客气。”娄半城这时候也从屋子里出来，说道。 “礼多人不怪，这是礼数，都是应该的。”何雨柱说道。 “哈哈哈，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不用这么客气，来，试试，我这上好普洱，都是以前收着的，要不是你来的话，我可舍不得喝。”娄半城说道。 娄晓娥把何雨柱带来的这些东西拿去对应地方放好，他带过来的东西有腊肉，腊肠，大前门香烟，西凤酒，大白兔奶糖，酥糖，油饼，瓜子，花生…… 还带了一些鱼和鲜虾，螃蟹。 很显然后面的这三样肯定是在鸽子市买的，而且还是不便宜。 何雨柱看着这桌上的茶温度还烫着，很显然是娄半城刚才在听着门铃响，估计是他来了才开始烧热水泡茶。 老丈人对自己还挺不错的，让何雨柱颇感受宠若惊。 “来，柱子，这个是我和你叔叔给的拜年红包，祝你新的一年学习和工作都顺利，万事顺意。”娄谭氏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他。 “谢谢阿姨，谢谢叔叔，我祝你们二老身体健康，一帆风顺，阖家欢乐。”何雨柱没客气，接过了红包，这都是长辈对晚辈的心意。 “不客气，中午就留下来吃午饭吧，吃完午饭商量好事情，你再跟晓娥出去好好逛逛，我这都已经做饭了。” “手艺虽然比不上你的那么好，不过我也是谭家人，你就将就将就吧。”娄谭氏笑道。 “哪能，您应该等我来做饭，怎么好劳烦您。” “不麻烦，不麻烦，大过年的，哪有还要让你上门来做饭的道理，你就等着吃吧，你还想吃什么也可以跟我说。”娄谭氏又说道。 “妈，你偏心，还说不麻烦，你从昨天下午就在准备熬汤的材料，我平时想要吃什么，可还要求你好久，还要给你做了家务，你才让我吃。” “爸，你也是偏心，平时这么好的茶叶都是舍不得拿出来喝。”娄晓娥佯装不乐意道。 “你这个小馋猫，我要是应了给你随便做饭一次，你就得天天像是下馆子一样在你妈这点菜了。”娄谭氏笑道。 “我没什么爱吃的，您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何雨柱说道。 他虽然有一手好的厨艺，可对于自己吃什么的这些，却并不怎么挑剔。 “走，柱子，我们去楼上书房说话，晓娥，你不是要喝茶吗，这里的茶等会儿归你了，上楼给我们泡茶。”娄半城招呼道。 “好。”何雨柱点点头。 两个人今天来到书房下棋，娄半城没有跟何雨柱说那些局势什么的事情，而是就在下着棋而已。 等到了中午的午饭时候，何雨柱一边跟娄半城易家三口吃着，说着上门提亲的时间，信寄到保城那边需要1天的时间，回来也还要1天的时间。 “柱子，你能做主吧，你就决定只摆着两桌，请些师兄弟和你师傅，还有厂子里相熟的同志们，不考虑你们家亲戚，你爸不会有意见吧？”娄半城问道。 “没事，他要是有意见，等他回来再看看有什么亲戚也可以。”何雨柱说道。 所以提亲的日子就暂且定着在大年初八，要是没问题的话，就在正月里给何雨柱和娄晓娥就把婚事流程走完了。 这也符合这年代的婚恋节奏，那些相亲看对眼的，当天就可以提亲，甚至直接领证一气呵成了。 富裕的就办两桌请亲戚朋友，简单的吃一顿饭就好，不富裕的就是买一些喜糖，给周围亲戚朋友，只要有结婚证，这婚事就是名正言顺了。 午饭后，何雨柱跟娄半城和娄谭氏说好，带着娄晓娥出去逛逛，晚上顺便在外面吃饭，吃完晚饭再回去。 这会儿虽然是下午了，外面的寒气不像是上午时候那么冷，虽然还有些冷，但也有些暖阳照着。 这么冷的天也阻止不了大家对新年的热情。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娄晓娥去了北海公园的那边，等进去了以后，发现里面和外面一样，都是一片冰天雪地的。 就是想划船，现在湖面上都是冰，不能划。 那就说地面上滑冰吧，娄晓娥又不敢，这里的一个个穿着冰刀鞋，速度那叫一个快，还有各种各样整花活。 娄晓娥都怕自己挡了别人的道，万一被人撞飞了怎么办？ 两个人就只能是买了两根烤红薯，坐着在这公园的长椅上闲聊。 “你对咱们这门婚事怎么看，你心里不用有负担回答我，你要是觉得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话，这门婚事还可以搁置搁置，或者是你有其他考虑也可以。”何雨柱直接开门见山道。 “什么？这婚事……是……你对我不满意吗？还是你有什么其他考虑？”娄晓娥都傻眼了，没想到何雨柱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说这个，顿时就慌了。 “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意思是现在婚姻恋爱自由，如果这门婚事是你父母要求你的话，我可以跟他们来说这事。” “结婚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情，我希望你是心甘情愿的，而不是就听了父母之命而已，这么重要的事情毕竟不是儿戏。” “你想清楚了没有，真的要嫁给我？”何雨柱认真的问道。 虽然他心里是知道的，娄晓娥要是嫁给他肯定会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不让他有任何后顾之忧。 有时候他是能够感觉娄晓娥对自己的不一样，但他还是想看看她自己心里怎么想，是不是真的愿意。 “那你是愿意的吗，你是因为我爸那么说，还是自己想娶我？”娄晓娥反问道。 何雨柱没想到自己还会被反问了，但毫不犹豫道：“我自己想娶你，跟你爸没关系。” “那你结婚以后会对我好吗？”娄晓娥目光盯着他看着，不想错过他现在说话的任何神情蛛丝马迹。 “当然，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呢？”何雨柱又是不假思索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他和陈雪茹的事情，不管他娶的是谁，对自己未来妻子都是有些不公平。 “那我就告诉你，我的答案了，我是愿意的。”娄晓娥说道。 “而且我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才能说出我的答案，你是怎么想的，我就是怎么想的，你要是是因为我爸娶我，那我也是因为我爸才嫁给你。” “你要是以后对我不好呢，我心里肯定还是不愿意的。”娄晓娥继续道。 说话的时候颇有几分那种烈性。 只要何雨柱对她不好，她就会立刻撤走的那种烈性。 那么陈雪茹和三个孩子的事情，就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丝毫的风言风语都最好尽量不要让她听到才是了。 他看惯了娄晓娥乖顺的一面，却没有想到她是真的还有如此烈性的一面。 在梦里面的时候，她就是发现了许大茂的不忠，就直接离婚了，不过那个是俩人没有孩子，如果有孩子的话，可还真说不定。 “那既然我们都对这门婚事是认可的，走吧，我带你再好好逛逛，这一片湖等到夏天时候我带你来这里划船吃冰棍。”何雨柱说道。 “你说到玩的这些，北海公园也就是逛景和吃的最合适我了，今晚咱们是去吃便宜坊烤鸭，还是东来顺涮羊肉，我听说这两个地方特别好吃。”娄晓娥说起了其他的。 何雨柱站起来，跟娄晓娥在北海公园闲逛着，有一搭没一搭又闲聊起来。 从北海公园再到天桥的那边，去听唱戏的说书的说相声，娄晓娥很是开心。 她小时候听唱戏，说书说相声都是娄半城把人请到家里说，少了几分这种热闹的人间烟火气。 在逛完了天桥这边，何雨柱提出想吃老莫西餐厅，这会儿便宜坊和东来顺肯定很多人，估计已经排不上号了，娄晓娥想要吃，只能是等回头有空。 何雨柱去找她的时候，再带着她出来吃了。 老莫西餐厅，可是现在四九城里面最好的西餐厅了，也是目前公认的最地道的。 这还是老毛子的人经营，不属于公私合营的这些范畴，平时人家自己的物资都是从老毛子那边运过来。 这会儿龙国和老毛子的关系还不错，对于这些事，自然是不会说什么，不过，平时这地方都是要预约的，还不是一般人能来的。 但自从公私合营以后，那些过去的资本家都不复存在了，像是娄半城这样还能喘气都低调。 来这里的更多客人都成了些工人阶级多或者是公私合营的小业主，就这些人能会打电话预约？ 所以老莫西餐厅就取消了预约，只要这里有位置，就都可以来，当然，有电话的还是可以找他们预约。 听说易中海还带着一大妈来过这地方长见识，回去还跟院子里的人聊过，装的那个样子。 刘海中是肯定不舍得带二大妈来这，他就不是个有什么浪漫情调的人。 阎埠贵就更加不可能了，有一分钱都要掰成好几半的人，除非是有人请客，不然是肯定不可能花钱来。 就是别人请他来，他都要问问别人能不能直接给钱他，他不吃。 “你好，请问是几位？”服务员问道。 “两位。”娄晓娥说道。 “请这边跟我过来。”服务员引着他们去了个俩人座。 这会儿过年，舍得来老莫这里搓一顿的人不在少数，还只能是找个俩人座，便宜坊，东来顺，全聚德，丰泽园那些老字号肯定是连座位估计都没有。 “你好，这个是菜单，俄文的，还有中文的。”服务员说道。 “kpa6oвыn cyп co cлnвkamn、xoлoдhar вetчnha……”何雨柱熟练的用俄语报出了菜名。 这熟练标准的俄语，把服务员给听的一愣一愣。 第73章 聋老太太腰闪了 服务员也是没想到，只是想这么客套一下，竟然会真的碰到高手，看来，以后如果是龙国人，那千万不能给他们俄文菜单。 这俄文别人听得懂，自己肯定是听不懂。 “你好，同志，请问您能用中文报菜单名字吗？”服务员有些不好意思道。 何雨柱嗤笑，“你这同志刚才怎么回事，俄文和中文菜单都给我们，不是告诉我们用那种方式报菜名都可以吗？” “对不起，我那个是职业习惯，还请您……”服务员羞愧道。 “好了，我用中文给你报的，奶油蟹肉汤，冷火腿，焖罐牛肉，蘑菇炒鸡蛋，再来两杯红茶，要热的，谢谢。”娄晓娥说道。 “您稍等。”服务员说道。 等服务员离开后，娄晓娥惊讶道：“没想到你俄语现在还说的这么好，你平时到底是都在学习什么？” “我什么书都看，我会的还多着，你以后慢慢就知道了。”何雨柱说道。 “俄语说的真不错，真好，跟收音机里面的差不多。”娄晓娥发自内心的夸赞道，这又让她对这门婚事更加满意了些。 之前只是知道何雨柱聪明，做菜手艺很厉害，她忘了他俄语说的也很好。 这俄语几年前她在陈雪茹那里，看陈雪茹招待那两个老毛子那边的人的时候，说了两句俄语，就没有怎么再听到何雨柱说过了。 现在看何雨柱说俄语说的这么熟练，文化功底看来也不低。 都是娄晓娥高看了何雨柱，他只是靠着系统才会了俄语，对于那些文化水平的，其实还就是那样而已。 只是做事情和做人上，都比梦里面的那个他更多了几分人情世故。 现在的他的路走的比梦里面不知道顺了多少。 他甚至根据梦里面对贾家的帮助算过一笔账，不用帮助贾家，光是他省下来的钱就不用太多，尤其是不用担心绝户了。 在两个人的闲聊中，菜品很快就被端上。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何雨柱去上了个洗手间。 等他再回来，娄晓娥已经吃好了。 “你还要再吃点吗？” “不用了，你吃好了吗？吃好了，我就去结账吧。”何雨柱说道，说着就要去结账。 “我已经结过账，我们走吧。”娄晓娥说道。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能让你结账？” “谁说我就不能结账了，今天其他的花销都是你给钱，我请你吃顿饭怎么了？”娄晓娥笑道。 从老莫西餐厅出来后，何雨柱又带着娄晓娥去买了些烟花鞭炮，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放着。 娄晓娥玩这些东西玩的很开心，她只看到过别人放，还没试过自己放。 以前娄半城不让她玩这些，生怕伤着了她。 放完烟花后，何雨柱看着时候不早了，就把娄晓娥送回家去，看着她进去，自己就没有再进去，反正婚事都已经商量好。 他回去明天就要给保城那边寄信，何大清估摸着是肯定会回来，不过，他得叮嘱不能带着白寡妇回来。 到时候看易中海要怎么说这些年每个月的10块钱事情，这么大一笔钱，都足够去吃花生米了恐怕。 ……… 何雨柱今晚回到院子里，依旧是还热闹着。 “柱子你什么时候去提亲？” “柱子，你那天请你对象到我们院子里来看看呗。” “……” 众人虽然是不指望吃何雨柱那一顿宴席，可还是很八卦他到底会找个怎么样的媳妇，是个什么样的长相。 这年头各家就都好点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 “到时候你们自然就会见着了，等我爸回来，去提亲，这婚事不就快了吗？”何雨柱故意道。 这话是说给易中海听的。 本来易中海这些天就算是过年，都为了何大清要回来的事情，吃不香，睡不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又说，分明是在刺激他。 该死的傻柱。 易中海虽然表面上没有表露出什么，何雨柱知道他内心肯定是慌了，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像是他这样做了的，这可就难说。 “不好了，不好了，聋老太太腰闪了。” “聋老太太被刘家小子给推了。”许大茂的惊呼声从后院这传来。 易中海立刻拔腿就往着后院跑，其他人也赶紧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连何雨柱也去看。 来到了后院的时候，只见聋老太太躺着在地上，只剩下进气，都没怎么出气，嘴里还哼哼着，刘海中已经是吓得哆哆嗦嗦，掉下还掉着一根棍子。 “刘海中，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这个缺德玩意儿，你们连聋老太太都敢动手，你是要造反了。” “不得了，不得了，聋老太太都被你们害死了。”贾张氏进到后院里，叫的是最欢。 贾东旭昨天被刘光齐和刘光天那个鞭炮给吓得掉进公厕粪坑里，街道罚了那俩是去劳改，不过就赔了贾家10块钱。 这让贾张氏觉得很不甘心，今天一直在家里骂刘家，连平时不接济他们的何雨柱，都没骂，就骂着刘家了。 那些难听的话都骂了，还一直念叨着让老贾来把刘家人带走。 这没有让刘家人怎么样，反而是把贾东旭和秦淮茹还有棒梗给吓得够呛。 有本事你出去喊老贾，你在家里喊老贾吓唬我们算什么本事。 “别叫了，老太太这不是还在呢，还活着，快，搭把手，给聋老太太送医院。”易中海扫视众人一眼，说道。 “何雨柱，你有自行车，你骑车把聋老太太送去医院。”易中海一眼就瞅见在人群中看热闹的他了。 “自行车钥匙，我给许大茂了，车子你们可以用，不过，就聋老太太这个样子，我可不敢把她送到医院里，你告诉我怎么能送她去医院？” “后座能把人放稳坐着吗？中间路上要是出了什么事，谁来负责？”何雨柱直接把钥匙给了许大茂。 这要是车钥匙都不给，在街道那边，何雨柱就说不过去。 易中海想着让何雨柱把聋老太太送到医院了，给老太太尽尽孝心，老太太夸奖何雨柱几句，双方拉近一些关系。 到时候再跟傻柱说，结婚不要让何大清那个抛儿弃女的东西回来。 “就这个情况，我也不敢开车送聋老太太去医院，你们自己想想别的办法吧。”许大茂当然不愿意，生怕被讹诈。 “还在这想什么，都别看热闹了，赶紧出去找辆板车来，把聋老太太给躺着送去医院吧。”何雨柱看不下去了，说道。 “对，快把老太太送进医院去。”刘海中急忙道。 “你现在还有脸说，我告诉你，聋老太太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你刘海中就是杀人凶手，你这个心狠手辣的东西。” “我们家跟你无冤无仇，你儿子把我儿东旭给炸进公厕粪坑里。” “聋老太太跟你无冤无仇，被你打成了这样，这个院子里，你刘海中是不是就觉得没有王法。”贾张氏直接给他扣帽子。 “你放屁，我哪有这么想，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刘海中恐慌的跟众人解释情况。 原来是他今天打了一天的儿子，刚才吃饱饭以后，觉得还没有解气，又想着收拾刘光齐和刘光天，想让他们以后彻底长个教训。 没想到这两个儿子被打怕了，夺门而出，刘海中就追出去，俩儿子没有看到就打到了从易中海家里吃完晚饭回来的聋老太太，直接就给撞倒了。 聋老太太本来就年纪不小，寻常人都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是这样的老人。 要是真的被刘光齐和刘光天这么不小心一推就给嗝屁，刘海中三个儿子突然就没有了两个，那也接受不了。 而且这还是刘海中追着儿子打，儿子跑出去，才会撞着了聋老太太。 认真的算起来，这责任，刘海中都跑不了。 聋老太太在院子里这么多年还是有些地位，这么闹起来以后，易中海赶紧招呼人把她送去医院。 因为刘光齐和刘光天是用鞭炮炸公厕粪坑，还把贾东旭给吓得掉下，大家都很唾弃他们这种没有公德心行为。 所以即使是看刘海中打儿子打了一整天，院子里的人都没有说过。 这俩小子实在是太该打，去劳改一个月拿都算轻的了。 刘海中也怪他们丢了自己的面子，没想到这一打儿子还能节外生枝。 二大妈跟着他们一起去医院，易中海自然是要去，阎埠贵跟着也一起去。 还有贾张氏都跟着去，关心关心聋老太太（其实是去看聋老太太伤的怎么样，想看看刘家倒霉） 贾张氏心里暗暗觉得，这肯定是老贾显灵。 不枉她在家都念了整天。 ……… 何雨柱看到是这样的闹哄哄，就回了自己家，还要想想怎么给何大清寄信。 他自从知道了何大清给他们兄妹寄钱以后，就没有那么憎恨自己亲爹，心里还是看得清，自己是他的亲儿子。 【叮，超级熟练度系统】 【宿主：何雨柱】 【年龄：22岁】 【技能：厨艺：100级（2000\/）】 【技能：家务：55级（523\/）】 【技能：古玩鉴赏：90级（833\/）】 【技能：外语：88级（3277\/）】 【技能：下棋：60级（5788\/）】 【技能：垂钓：55级（233\/）】 【技能：木工：60级（6285\/）】 【技能：种植：77级（5233\/）】 【……】 何雨柱打开系统看了下自己主要的这些技能，古玩鉴赏他的眼力见甚至是比牛爷和片儿爷都要好了，有时候他们拿不准的还会过来问问他。 只要是他何雨柱看准的东西，那就没有打眼过的，而且说的有理有据。 就算是秦汉时期的东西，他都能研究清楚，就是在春秋战国和往后的那些，何雨柱会拿不准。 但自秦汉以来的，是真是假，是精仿还是精造的字画物件，他看一眼就能知道，就关于这方面，他还教了不少陈雪茹。 陈雪茹还让他收着点本事，千万不能随便让人知道了，更不能随便教人。 她是属于那种说聪明，是挺聪明的女人，有点聪明但不多，骨子里还是商人追本逐利那套，凡事讲究利益最大化。 那天还总跟何雨柱说，再弄点人参中药材去卖。 对于这些个东西，何雨柱打算每年就卖两个月就好了，而且日期还要打散了。 反正他有系统能种植药材，以后要是想做生意，肯定是不缺少本钱。 现在要的这些钱，不过是打算用来换东西，当然，他现在也会拿着以前囤积下来的粮食去换了物件。 有些人不要钱，就想多要点吃的，尤其是在农村的一些地方。 下队挣工分压根就不够一家子吃。 许大茂就用这些粮食，帮他从别人那里换来过一套家具柜子。 还要是趁着晚上的时候去拉货。 农村那边对于现在倒腾这些东西管的不是很严，只要做的不是太过分，都会睁只眼闭只眼，毕竟谁家里没有个困难的时候，谁家里又可能不会发现什么老物件。 何雨柱想着这些事，就去睡觉了。 ……… 次日。 醒来后，何雨柱就听说了，聋老太太没什么事情，不过扭着腰，这伤筋动骨一百天确实是不那么好伺候。 聋老太太这阵子真的得人在床上给端屎倒尿伺候着，一大妈也说是腰疼了，伺候不得聋老太太。 要说一大妈怎么会腰疼，听说是多年积劳成疾。 那么就只能是罪魁祸首的刘家，二大妈来负责照顾聋老太太了。 对于这个事，二大妈和聋老太太都是老大不情愿。 不情愿也没有办法，一大妈都说是腰疼了，而且聋老太太现在这个样子，可不是像以前那样端屎倒尿给口饭吃，洗好衣服就可以。 伺候一个骨折的老人是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 一大妈光是想想都头疼，照顾不周了后续责任还是在自家，所以在跟易中海商量好以后，就找了这么个责任。 这趟浑水实在是不想趟。 “老易，你就让一大妈帮忙搭把手吧，我媳妇也没有照顾过老人，没有这方面经验。”刘海中还在这跟易中海讨价还价，不太愿意照顾聋老太太。 他是宁可花钱找人照顾，都不愿自己媳妇照顾，就怕一个照顾不周，回头给老太太养老。 又不是像老易那样没有孩子，他们家可是仨儿子等着要结婚。 “不成，这几天本来就说是腰疼了，所以都不送饭过去给老太太，让她自己出来吃了。”易中海皱眉道。 第74章 心里卡着一根刺 “老易，你就帮帮忙吧，我们家秀玉没有照顾老人的经验，这就怕看顾不好老太太，你们也不放心，是不是？”刘海中说道。 “谁让你这么动手，老太太这情况，医生说怎么都要养半年，你自己小心些，不要再让聋老太太二次受伤。”易中海没好气说道。 现在看到刘海中倒霉，心里总算是舒服些。 “正好，你们家光齐和光天后天不是就要去劳改吗，二大妈有时间，就照顾好聋老太太，等她什么时候能下床来我们家吃饭再说吧。”易中海又说道。 又戳了刘海中心窝子。 刘海中不但自己想要当领导，想让自己的儿子们以后也当领导，结果现在出了劳改这么个事情，以后想要当领导，还有可能吗？ 聋老太太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可是很不情愿，大过年的就让她遭这罪，幸亏她老太太平时没做太多亏心事，福气大，才还留着命在呢。 她习惯一大妈无微不至的照顾，不想看到刘家人，眼下的情况也不得不这样。 ……… 转眼间，就是到了大年初七。 轧钢厂已经开工两天，但四九城的年味还没有散。 今天虽然是周末，何雨柱明天开始都是假期，婚假，一直到正月十五之后，刚开工没有什么领导视察招待，他只需要安排好厂子里工人们吃饭的事情就好。 算算自己的老爹离开已经是有四年，梦里面，他只记得自己的亲爹为了个女人，抛儿弃女扔下他们兄妹，并不知道每个月何大清还给他们寄钱。 这钱被易中海那个卑鄙小人藏着，只为了让他好好给自己养老。 从火车站接了何大清，父子俩说着这些年的事情，尤其是说到了师傅秦志新对自己兄妹俩照顾。 何大清说等晚上过去吃饭的时候，要好好的跟他喝两杯。 至于何雨水，已经听说何大清要回来，现在还在师傅家，回来了也没有人看着她，让他自己出门，何雨柱都不放心。 今天他们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几个大爷在下棋，易中海自以为拦截了何雨柱的书信，这会儿心里的石头已经放下。 大妈们在取暖，缝补衣服和洗衣服，顺便东家长西家短。 年轻那几个后生在打纸牌，阎解成，刘光福，贾东旭等人，小孩子在那滚铁环，跳房子，耍陀螺，打雪仗好不热闹着，一个个嗓门都不小。 唯独棒梗孤零零在自己家门口玩着，他妹妹小当还太小，不能陪他玩，没有别的孩子带他玩。 “老易，老刘，老阎，下棋呢。”何大清走过去跟三个老家伙打招呼。 当看到何大清的时候，易中海心惊肉跳，他不是都已经拦下书信了吗？ 何大清怎么还会回来？ 看着易中海这震惊的样子，何大清做足了准备，心里很不屑，面上和蔼的笑道：“老易等会儿，咱们一起下两局棋，你们都等等我。” “我跟你们好好切磋切磋，等我回屋把东西放好再说。” “老何，你……你……你怎么回来了？”易中海惊讶道，心里却已经慌张着，何家父子俩都没有提寄钱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千万不要提寄钱的这些事。 看着何大清的样子，肯定是做不得假，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 何家要是知道了那些钱都被他私藏起来，何大清肯定不会是这个反应，那还不得跟他动刀子。 以前南锣鼓巷谁不知道何大清是个多混账的人。 这一切都是何雨柱故意为之，要让易中海提心吊胆着，到时候才会有意想不到效果。 现在这个老东西知道怕？ 晚了。 至于说要怎么收拾易中海，何雨柱已经有妙计，到时就让这老东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啊，我儿子这不是要结婚吗，我本来是想着让他好好摆两桌，结果谁知道他现在当了轧钢厂食堂主任。” “要做个榜样勤俭节约，但是大家放心，我老何家娶儿媳妇，不会少了大家的喜糖。”何大清这话算是对众人打了个招呼。 他何大清又回来了。 “柱子，你弄点卤味，我跟你三位大爷要好好的吃一顿饭，这么多年没见了，要好好喝两杯。”何大清吩咐道。 “你自己出去买吧，中午喝，晚上你怎么跟我师傅喝？”何雨柱反问道。 “那明天，我在这还要好几天时间，咱们有的是时间，一定把时间给我空出来。”何大清笑道。 说着，何大清就回屋放好了这次带回来的行李，忙不迭又出去跟易中海他们下棋。 何雨柱也没有阻止，他们这是给易中海预备的一个大惊喜，他如果看到何大清突然翻脸，那样子，一定很好看。 这戏总是要唱下去才是。 等到了下午的时候，差不多要去师傅秦志新家里吃饭，何大清这才回来。 “我真是没想到，光齐和光天以前两个多好的孩子，居然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年纪轻轻就被送去劳改，以后有案底可怎么好。”何大清语气有些可惜道。 看何雨柱没搭理他，何大清继续道：“不是我说你，以前不是让你多跟聋老太太亲近亲近，有她护着你，在这院子里谁也不敢欺负你，你这些年怎么不知道好好孝敬孝敬？” “聋老太太还是不错的，都骨折，你都不知道去看看，刚才我就去看了，回头你也去看看。” 何雨柱总算是忍不住了，“你要看聋老太太，是你的事情，可跟我没关系，这么多年没有她，我和雨水也没有吃亏。” “你是想认她当妈，还是给何家认一门亲戚？就一普通邻居，有什么好看的，看她是情分，不看是本分。” “面子功夫总是要做的，不然是会吃大亏。”何大清已经不惊奇以往笨嘴拙舌的儿子现在变得巧言令色。 他知道这儿子本事比自己大，以前是自己小看这小子了。 柱子这完全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年纪轻轻就是轧钢厂食堂主任，当上领导了。 当年要是自己是食堂主任，就不用去保城发展。 “面子功夫这些都是要看对谁的，对这些人完全没有必要，你要愿意管，你就回来管。”何雨柱哼了一声道。 “哎……以你的本事，不管就不管这些吧，还增加你负担。”何大清有些心虚道。 ……… 傍晚。 何雨柱何大清父子俩来到秦志新这里。 “爸。” 何雨水老早就在这等着了，礼貌客气的叫了一句，对何大清并没有太多感情。 何大清走的时候她还不足十岁，那会儿，虽然何雨柱不缺吃不缺喝给她，但她心里还是会想着，她爸为什么不要他们，抛下他们走了。 她甚至还会担心那天要是自己不听话的话，她哥也不要她怎么办。 还好最后来了师傅这，有师娘和芳菲姐姐陪着，她心里才好受一些。 “雨水，长这么高了，已经是大姑娘了，爸从保城那边也给你带了东西回来，都在家里边放着，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何大清问道。 虽然从柱子嘴里听说雨水过得很好，他还是要亲自问问。 “我挺好，我哥和师傅师娘，师兄，芳菲姐姐都对我很好，您呢？”何雨水问道。 “爸也很好的，爸知道你很好就好了。”何大清点点头说道。 这些年何雨柱没有断过给何大清写信，可因为不知道何大清寄钱的事情，何雨水心里总是卡着一根刺，尽管心里也是惦记着亲爹。 但都故作不在乎了，现在也是如此。 “来，大清，今天我知道你要过来，所以我亲自下厨了，咱们必须要好好喝两杯。”秦志新招呼道。 “雨水，来，咱们也吃饭了。”周素梅说道。 位置特地把何大清安排在何雨水的身边，何雨柱倒是无所谓，他知道自己老爹对自己和雨水还没有那么混账。 饭桌上七菜一汤，全部都是好东西，有鱼有肉还有其他菜，酒都是何大清特地买的茅台和西凤酒这两个。 “大清，不是我这个做师兄的要在孩子们面前说你，当时柱子才多大，雨水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小孩子，你一声不吭就扔下他们跑了。”秦志新忍不住说道。 虽然时隔好几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要说，这些年他是看着何雨柱自己怎么过来的，这孩子手艺好，还能够吃苦耐劳，能走到今天完全是靠着自己本事。 何大清看着何雨水和何雨柱，心里也满是愧疚，他其实对何雨柱愧疚不太多，到底是成年了，心里更心疼自己的女儿，不过是仗着他们是亲兄妹。 才把何雨水扔给了何雨柱照顾。 “大清，柱子成年了就算了，雨水当时还那么小，还是个姑娘，你说你。”周素梅责怪道。 她是很心疼何雨水小小年纪没了妈，爹又给跑了，还好有个靠谱的哥哥，不然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我对不起雨水，对不起我闺女。”何大清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说道。 “好了，这些年其实我爸还是惦记着雨水的，每个月还知道给我们寄10块钱过来。”何雨柱开口道。 “对，雨水，爸心里是想着你的，你哥自己有工资，爸每个月给你寄了10块钱，你哥管你吃喝管你住管你穿，爸给你的钱都是让你想吃什么吃什么。” “想买什么买什么，爸不是个东西，爸混账，爸对不起你。”何大清喝了两杯酒，忆往昔开始，就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自己两个孩子，尤其是何雨水。 自己抛儿弃女去外地给人拉帮套，帮着别人养孩子，其实心里最惦记的还是自己亲生孩子。 如果这次不是何雨柱要结婚，何大清觉得自己是没脸回来的。 现在这会儿想要从四九城去津门，那都要有街道或者是单位的介绍证明，这样才能买火车票，其他任何外地也都是这样。 何大清能回来这一趟可以说是很不容易了。 “爸，哥，那些钱，我怎么从来就没有见过，我也没有听说过。”何雨水现在听说这个消息根本就不能淡定。 10块钱，那么这四年时间怎么说都是有差不多五百块钱吧？ “别说是你了，我也没见过，我还是前些天去给咱爸寄信才知道，从爸刚开始走的时候，他就给咱们寄钱了，每个月10块钱。” “都是咱们院的易中海或者是王文英签收，王文英就是一大妈，你应该是知道吧。” “我如果早知道的话，我就带你去保城去看看咱爸了。”何雨柱佯装叹气无奈道。 他也只能这么说，总不能说他们是明知道这么多年寄钱回来，易中海签收，他们父子俩是故意不说，任其为所欲为，就等着抓对方个把柄。 那不就显得何雨柱和何大清太卑鄙小人吗？ 虽然他们是有小心思，不过对付易中海这种人，不就要用这样的办法吗？ 这就是面子功夫要看对谁。 “好他个易中海，敢背着老子做这事，等我回去了，看我不打折他的腿，伪君子，道貌岸然的东西，以前看着就不是个好人。”何大清佯装着勃然大怒道。 “柱子，你说的是真的，你们院那个易中海真的做了这么缺德的事情？”秦志新问道。 “没错，就是在年初三的时候，我给我爸寄信，我顺便去看了下我们的信件往来，想看看有没有漏下，结果就发现这个事。”何雨柱可惜的语气说道。 “爸，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连我都不管了，我心里还埋怨你来着。”何雨水现在听说这个事，心里都是对何大清的愧疚。 “好闺女，这事不怪你，易中海那个王八蛋，老子的钱他都敢吞，我饶不了他，我让他把牢底坐穿不可。”何大清演的像模像样。 “雨水，爸心里是惦记着你的，邮局那边都还有记录呢，钱都被他领走，我也是才知道。”何雨柱又故意叹气道。 “我回头一定要打断他的腿不可，敢拿我何大清的钱，他是活腻歪了他。”何大清狠狠一拍桌子道。 “大清，这些事稍后再处理，最重要的还是把柱子的婚事给定下来再说，娶媳妇是开心的事情。”秦志新劝道。 第75章 嫁女儿还是卖女儿 这么多年了，师兄脾气还是这样，得劝劝，要是真把易中海打断腿，那不也得坐牢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值得。 “师弟，你是不知道，易中海这个家伙平时在我们院子里装着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做出这种事，我还好心让他帮我照顾柱子和雨水。”何大清“痛心疾首”道。 “我把他当好兄弟，结果他背后这么对我，昧下我养女儿的钱，柱子要是没钱了，怎么办？岂有此理，我不好好收拾他，我就不叫何大清。” 何大清现在在这里是做着一场戏，虽然他们都早就有计划，而且是有两个通信地址，信上还会有个符号，只有有符号的才是何雨柱寄来的信。 父子俩这么多年一直对易中海欲擒故纵，说出去不好听，这不就叫做钓鱼执法吗？ 以后的名声真的不能要。 现在演这场戏，是为了更加确认他们“受害者”的身份，表示他们都是才刚知道，都是易中海做的好事。 要是有些事一开始就揭开，易中海才拿了几个月，这顶多就是个误会，闹到派出所都未必能怎么样。 何雨柱也没想到，易中海还真的会这么做，自己都明确不给他养老，还攥着自己的钱不放，那就怪不得他了。 如果不是做了那一场梦的话，何雨柱真的会被易中海这么蒙蔽过去，痛恨何大清，就算是自己结婚了，都不会让何大清回来。 梦里面易中海的计谋得逞，何雨柱对何大清死心，在贾东旭工伤去世后给他养老，让他和一大妈晚年过得舒舒服服了。 结果他何雨柱自己晚年呢？ 被白眼狼棒梗扫地出门，这其中也有他自己愚蠢的原因，所以他现实里不愿意那么愚蠢，还是聪明些。 “师兄，对不起，我也有些误会你了，我自罚三倍，我敬你，不过你还是听我一句劝，你现在日子好着呢，又有法律可依据。” “不是解放前那时候，你千万不要冲动做什么事情，到时候把自己折进去就不划算。”秦志新很担心师兄做出什么冲动事情。 “他敢这么对我，简直是不仁不义，不是个东西，连给孩子的钱他都好意思。”何大清继续义愤填膺道。 “等把柱子的婚事给办好，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秦志新点点头，说道。 “对了，你这些年在保城怎么样？”秦志新问道。 “挺好的。” “那你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还要去保城那边？你儿子现在出息了，女儿也这么懂事，你看看，你不在家里，到底是两个孩子。”秦志新又问道。 只听何大清叹气，“我这不是跟白春梅有过结婚证吗，我就是回来帮柱子办了婚事就回去，那边纺织厂还瞪着我回去掌勺。” 说这话的时候，何大清歉疚看了眼自己的两个孩子。 他在保城这些年过得还不错，手里有手艺，还很好，又能去给别人帮厨，光是纺织厂掌勺工资就有五十块钱了，帮厨外快另算了。 每个月给白寡妇交40块钱，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他还能在外面买烟买酒，又能给孩子寄钱。 日子过得不要太潇洒，衣食住行都有人照顾的妥妥帖帖。 这年代婚姻恋爱是自由，不过要是想离婚，有一方不同意，那也挺麻烦，比如说何大清想跟白寡妇离婚。 女方如果不同意还有的闹，估计还要何大清这个有工作的，给白寡妇一笔赡养费。 回到四九城，就算是儿子再有出息，女儿再懂事，他们不是还要有自己的小家吗？ 没有个女人照顾着他，那是真受不了了。 何雨水现在已经习惯何大清不在身边，不再是以前那个哭着找爸爸，怕哥哥也不要她的小姑娘。 几个人吃饭喝酒，开口说着过往。 ……… 次日，大年初八，万里晴空，阳光明媚，雪在今天也停了，宜嫁娶。 提亲的东西都是何雨柱已经准备好了的，周素梅还帮着对过单子，该有的东西都不缺。 何大清觉得自己这个当爹的不能不做些什么，又买了一些茅台酒和西凤酒放过去。 虽然他不说，何雨柱也知道，他这次带着钱回来，肯定还给了雨水不少钱。 何雨水向来是不缺零花钱，这下只怕是更富裕，何大清还答应她，等从易中海那里把钱要回来，也给她。 可把何雨水高兴的。 “柱子，你说就这些，够不够？”何大清看着这些提亲的东西，问道。 “这已经是很好了，各种肉都有了，还给了彩礼钱，这么多的东西，如果以后我女婿来娶我女儿能带这么多，我肯定上赶着都要把女儿嫁给他。”秦志新笑道。 “爸，你说什么呢，我才多大呢。”秦芳菲听到提她，有些不好意思道。 “哈哈哈，我说的是实话，你看看你柱子哥多大方，以后我也给你哥提亲按照这个，你以后要是结婚了，也得让你对象按照这些给我准备。”秦志新说道。 “没错，女人家结婚就这么一次，当然要隆重些，勤俭节约是勤俭节约，该有的礼数不能少。”周素梅点点头说道。 “柱子这次可真是有心了，我这未来弟媳肯定很满意。”秦力忠帮忙清点着东西，看看有没有漏掉东西。 “好了，东西都准备好，我们走，门外的三轮车应该是到了吧。”秦力忠又看了看时间，说道。 “我出去看看，来，芳菲，帮忙把东西拿出来，大清，你记得锁好门。”周素梅也看了眼时间，急忙帮忙把一些东西拿出去。 由于这些彩礼要带的东西不少，何雨柱还是雇了辆三轮车，秦志新和秦力忠虽然有自行和，那还要带着周素梅和秦芳菲。 何雨柱的自行车带着何雨水，何大清坐着三轮车顺便看着这些彩礼。 看着何家搬出去的这几箩筐的东西，院子里的人都惊住。 “八个箩筐的东西，这么多，肉，点心，鸡蛋，糖果饼干，柱子哥，你这排场真不小。”许大茂惊叹道。 “等你回头娶媳妇，我把单子给你一个，你也按照这么来，你不就也风光了。”何雨柱笑道。 “我就不这样，东西还是留着自己家好。”许大茂摆摆手，说道。 “对自己媳妇都舍不得，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就先过去，回头你和陈卫平早些过来。”何雨柱说道，说着他就出门了。 ……… 等着何家人都出去以后，三大妈还有些意犹未尽，“何家这次可真是够有面子的，大茂妈，娄家的女儿得长什么样子？” “长得还不错，大家闺秀还不错，何家这也不算是怠慢。”许母语气有些可惜道，这要是说给他们家大茂多好。 娄半城虽然现在低调了，可过去到底是资本家，娄家不缺钱，家庭成分那些不重要，以后在轧钢厂还能帮着说说话。 就算是不能帮忙说话，那么能在金钱上贴补贴补也是好的。 三大妈心里却是觉得阎家这次亏大发，本来还以为何雨柱会让阎埠贵跟何大清一起去娄家提亲，这样也好提前跟娄晓娥打好关系。 到时候最好再让她也一起去，他们两口子可是在这院子里跟何雨柱关系最好了。 没想到还有何雨柱师傅和师母的事情。 自古以来天地君亲师，阎埠贵虽然是叫着大爷，但也越不过师傅去。 三大妈和阎埠贵在家里叹气好几天，没有占到这个便宜。 对于他们家来说，占不到便宜都算是吃亏。 “哼，说什么勤俭节约还不是舍得请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吃饭，小气。”贾张氏愤愤不平道。 刚才那些多少好东西，她也看过了，要是都是他们贾家的该多好。 “我看傻柱就是在那抬高物价，以前娶媳妇哪有那么麻烦，我们家东旭娶秦淮如就给了两盒点心和10块钱彩礼钱。” “傻柱傻柱他是脑子真的傻，娶个媳妇还给自己整这么多事情，娄家到底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贾张氏咬牙切齿道。 秦淮茹正在那弄着柴火，听到自己的婆婆说着这事，她刚才看到何雨柱带着那些东西去提亲，心里别提多羡慕。 那像她，那时候就是两盒点心和10块钱就打发了，虽然摆了酒席吧，那肉还是一大爷花钱给买的，她当时看着能有肉吃就觉得自己是很风光。 那会儿她想着能嫁进城里来就好了，没想过彩礼的这些，在他们乡下，就算是5块钱彩礼都有人愿意嫁。 嫁的还是乡下人，她能嫁到城里觉得自己捡着大便宜。 看到婚宴上有肉，还觉得自己这彩礼虽然是低了些，但是找到了好人家。 嫁进来才知道，自己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家里这些活都指望着自己，本来还以为能帮忙搭把手的婆婆是个好吃懒做的人。 不给自己帮忙就算了，还会挑三拣四找麻烦。 后来生了棒梗家里负担就重了，又是小当出生，又是公私合营，凭票购买的时代，贾东旭那点子工资一下子就捉襟见肘。 没有一大爷的接济的话，肯定是要吃不饱饭。 何雨柱出手彩礼就是这么多，还不知道是要给多少钱。 “你也不用这么说，贾张氏，那人家以前怎么都是大户人家，说不定给那些陪嫁嫁妆就不少。”许母开口道。 “这都什么年代了，那些资本家多少年前都被改造了，还显摆他们家的钱，还不是靠着压迫剥削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来。”贾张氏哼了一声道。 关于这些话，许母就不敢开口说什么了，反正她和老许在娄家工作的时候是没有被剥削过，给的工钱是还不错。 但现在帮着资本家说过，这等会要是被扣上资本家思想，这就不得了。 “何雨柱真是太小气了，有这样的人吗，对他媳妇这么大方，聋老太太都病了这么些日子，都不说去看看。”贾张氏喋喋不休的骂道。 贾张氏这把破嘴这么多年都这样，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 娄家。 娄半城两口子跟何大清，秦志新是老相识了，他们俩人的老师傅以前是娄家的厨子，这俩人还在娄家后厨工作过。 午饭是娄谭氏做好的，两家根据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婚事具体怎么办，又说了一下，何大清完全尊重儿子的意见，他这个当老子的不称职，儿子的事情自然没有太多话语权。 秦志新一家子就是在中间做个见证。 周素梅还挺喜欢娄晓娥的，说话做事都很大气，却没有那种千金大小姐的脾气。 “我们柱子真是好福气，找着这么一个好媳妇，以后柱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来跟我说，等以后以后，你也常来家里玩。”周素梅说道。 “师母，你放心，他要是欺负我，我肯定跟您告状，您给评评理，批评他。”娄晓娥点点头。 她觉得周素梅这个师母也很和蔼可亲。 娄谭氏看着心里很放心，何雨柱就这么三位长辈，两个都是男的，师母又是个明事理的人，自己家女儿嫁过去不会吃亏。 以娄家如今的情况，只要未来的婆家能够对自己女儿好，不欺负女儿，娄谭氏就没有别的太多要求。 “你以后结婚了，也得收敛收敛你的脾气，要是柱子来我这告你状，我也是不饶你。”娄半城叮嘱道。 “您放心，就是晓娥欺负我，我也是愿意的，哪能跟您告状。”何雨柱笑道。 “哈哈哈，随我，亲家，虽然我在保城那边，我保证，晓娥嫁到我们何家来，柱子这么实在的孩子，肯定不会欺负你闺女。”何大清抿了口汤，说道。 “那是，柱子的人品，我也是知道的，这些年秦师傅不但教他做菜，也教他做人，来，秦师傅，我敬你一杯，老何，我也敬你一杯。”娄半城给自己和他们的杯子都斟酒。 “娄先生，您实在是客气了，能娶到您女儿，是柱子好福气。”秦志新喝下酒，说道。 “我们就不用说这些场面话了，其实都是希望孩子们好好过日子，来，我们再喝一杯，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有空你们常来，都不要客气。” 娄半城继续斟酒，又喝了一杯。 第76章 易中海下跪 何雨柱的婚事定下来以后，何雨水跟着秦芳菲一起再次回到秦志新家里。 这也让何雨柱和何大清方便在院子里跟易中海算账。 ……… 这天，晚上各家各户都已经吃完晚饭了，易中海觉得这些天，何大清也没有怎么样，虽然人还没有离开，他是已经放下心，笃定何家人不知道这些，心里也依旧在祈祷着。 “笃笃笃……” 一大妈刚准备要出去洗碗，家里的门就被敲响了。 “老何，有事吗？”一大妈被易中海带着，现在看到何家人，也有些心虚。 “没事，我这两天忙着去见我师兄，还有忙着柱子的婚事，老易，我今天买了点卤肉，我们过来一起喝两杯吧。”何大清笑道。 “好啊，那我叫上老阎和老刘，还有许富贵。”易中海点点头说道。 “别介，等会儿再叫他们也不迟，你先过来吧，咱们哥俩好好叙叙旧。”何大清说话突然开始变得意味深长，尤其是对那“叙叙旧”加重了语气。 这让易中海内心变得忐忑，而且还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何大清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对，这要是知道了，能像这两天这样按耐住吗？ “那你先回去，我等会儿再过来。”易中海点点头，应声道，心里已经彻底慌了。 “那好，我就在家等你了，赶紧。”何大清还不忘催促他。 一大妈也听出何大清说话意味深长的，也不出去洗碗了，重新关上门，“老易，你说，事情会不会被他知道了？” “我看十有八九是这样，何大清这个混账，这两天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易中海咬牙切齿道。 “那现在怎么办？我看咱们落着在何家人手里，尤其是柱子，肯定不会放过咱们。”一大妈担心道。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这是肯定的，咱们这次完了。”易中海焦躁不安道。 “我们也不是故意的，你赶紧想个办法好好解释吧。”一大妈着急道。 “哪有那么简单。”易中海叹了一口气道。 易中海低着头，攥紧着拳头道：“何雨柱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傻柱，不是我巧言令色狡辩几句就能说过去。” “我们到时候再怎么解释，在他看来都是掩饰，肯定像是看跳梁小丑一样看咱们。” “那封信都已经拦下了，何大清怎么还会回来？” “何大清要是不回来该多好，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寄钱这个事，不是应该恨何大清吗？结婚怎么还会让他回来？” 一大妈愁眉苦脸道：“你这话说的，那人家到底是亲父子俩。” 说到了亲父子俩的时候，一大妈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若不是自己的肚子这么多年不争气，能够给老易生下个一儿半女，他们又怎么需要为了养老这个事情费尽心机。 到现在还要晚节不保。 一大妈赶忙道：“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 易中海没好气说道：“能怎么办，那小子肯定是要送我去坐牢，这些年下来都要有500块钱吧，我会不会吃花生米？” 说到了最后，易中海双腿之间好像有什么给直接流出来。 就算是易中海现在这么坐着在椅子上，都觉得双腿发软，后背一阵发凉。 一大妈听到这话直接哭出声，两个人没有孩子，相依为命多年的老伴又要吃花生米，以后要是就她自己一个人，她可怎么活？ “老易，咱们去跟他们认错吧。” “这么多年邻居了，我相信老何不是那么铁石心肠的人。” “只要老何愿意放过你，以后就是让咱们家做什么，咱们都照做。”一大妈哽咽着道。 易中海手里的拳头攥的更紧了。 他现在还觉得自己这些年做的天衣无缝，明明何家父子俩该断了联系，该死生不复相见。 怎么就让何大清回来？ 易中海现在都恨死何家父子俩，要是何雨柱没有让何大清回来，肯定不会有这些事。 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觉得。 自己这彻底是攥着在何家父子俩手里了，尤其是何雨柱，可以说是他最恨的人了，一次次这么不给他面子，坏了他的养老计划。 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结果自己现在还要被他拿着在手里。 一大妈还在那哭着，“老易，你快过去看看何大清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跟你一起去，要生一起生，要死咱们一起死。” “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也不活了。” 易中海被一大妈这要生要死弄得更加烦躁不安，“你闭嘴，你好好在家等着吧，咱们既然落了把柄在别人手里。” “那就是别人案板上的鱼肉，要杀要剐就随便他们。” “我这次就看看他们要把我怎么样，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让他们赶紧把我给宰了，也省得我自己这么提心吊胆，你不要轻举妄动，我就不信他何大清能让我去吃花生米，我和他也算是一起长大了。” 易中海说完就换了条裤子，就直接出去何家那边。 一大妈坐着在家里的地上，心里面忐忑不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易中海是直接破罐子破摔来到了何家，这些天的提心吊胆让他都简直不想活，现在直接把话摊开来说也好。 如果当初早知道何雨柱会不是个傻柱了，他说什么都不会动手要那个钱。 他易中海还能是缺了那10块钱的人吗？ 来到了何家这里，看到何雨柱也坐着在这里，易中海心里是真的不甘心，几次都落着在这小年轻手里。 易中海心里也羡慕何大清，生了这么个好儿子。 如果他也有个自己的儿子的话…… 为什么老天爷就不能给他一个儿子，就算是没有何雨柱那么好。 就算是贾东旭那样的庸劣之才都好，起码能有个人传宗接代给养老，老天爷却都不肯给他。 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对他这么无情。 “老易，来了啊，坐吧，咱们这么久没见，来，特地先请你过来的。”何大清看到他来了，已经招呼道。 易中海心情忐忑，折磨万分的坐了下来，都这个时候，何大清还有心情说这些。 “是啊，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在保城的一切，都还好着吧，你过得怎么样？”易中海问道。 “还好，就是我这心里面总还是放心不下两个孩子，到底是自己亲生的，柱子还好说，到底是成年了，我就是挺担心雨水的。”何大清说道。 听到这，易中海再也忍不住了，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老何，有个事情我得跟你坦白认错，你每个月给他们寄来了10块钱，刚开始的时候是被我拿着。” “本来我是想让两个孩子来我家吃饭，我家来照顾他们。” “后来我在院子里和柱子有矛盾，两家就不来往，我就不太好开口说什么了，老何，你寄来的钱我分文没动。” “我知道这件事早晚你们都可能会知道，本来，我之前就打算说了，现在告诉你们，我心里舒服多了，不用像是以前那样提心吊胆。” “你就不用说这些糊弄鬼的话，我知道你易中海不缺钱，你什么心思，我都知道你，生不出孩子来，想让我们家柱子养老。” “其实，以你的工资存款和房子，想要找个人给你养老肯定很多人上赶着。” “不过你易中海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不是什么人都能给你养老。” “你当年看中贾东旭，也是因为他孝顺听话， 看中我们家柱子，是因为他老实巴交。” “你要一个对你完全听话，百依百顺的养老人，可是这样的人怎么会有呢？” “柱子对我这个亲爹都尚且做不到如此，怎么可能对你这么做，种地都讲究施肥浇水，我就算是去保城，我都要给他们寄回来10块钱，就是这个道理。” 何大清感慨道。 听着何大清这些话，易中海觉得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是对亲生的孩子，当然是舍得。 贾东旭和傻柱又不是他亲生的，要是给太多钱，以后岂不是要亏了。 没有孩子的事情，一直是易中海心里的短板。 “易中海，你就不用在我们这里解释这么多，你心里那点子想法，我们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拿着这10块钱，我在丰泽园工资低。” “要是还管不了自己花钱的话回头肯定入不敷出，这样还要求你了，还是会被你拿着在手里，到时候你再从我爸寄来的这些钱里面拿出些给我。” “用我爸的钱来让我乖乖听话，你是真能够算计。”何雨柱冷嘲热讽道。 易中海没想到自己前些年的想法，居然被何雨柱猜出来，果然是自己当初小看他了，于是，直接把心一横，“好，你们说是怎么样的那就是怎么样，现在，你们要如何？” “你这话说的我们好像是在冤枉你，我们说是怎么样的那就是怎么样，是在冤枉你易中海了？”何雨柱冷声道。 “老易，你老老实实跟我们承认错误不可以吗？怎么，你做错事情，你还有理了？”何大清加重几分语气，不满道。 “老何，柱子，我对不起你们和雨水，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我愿意补偿你们。”易中海咬咬牙，噗通一下朝着何大清跪下来。 何大清和何雨柱大眼瞪小眼，父子俩都没想到易中海会来这一手。 “老何，咱们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知道，我这些年就想着有自己的一儿半女，但凡是有个孩子，我也不至于要这样挖空心思。” “我是七级钳工我家里不缺吃不缺喝，我不是图你们的钱，我真的就是当初想照顾柱子和雨水而已。”易中海跪着道。 “老易，你说你这是做什么，起来吧。”何大清摆摆手说道。 易中海坚决道：“不，老何，你们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我跟柱子商量过这事了，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我不忍心让你去吃花生米，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对不对，不过，柱子和我这口气也不是就能这么咽下。”何大清缓缓道。 易中海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让自己吃花生米，那就是不会去报警。 “没问题，你还念着我们的情分，你有什么要求，你就说。”易中海急忙道，还是生怕何大清和何雨柱会反悔。 “你做的事情差点让我们父子生分，这就是挑拨离间，我们都咽不下这口气，这几年我给他们寄回来的钱就按照500块钱算吧。” “你是有不少钱的，都说偷一罚十，我心善，就让你按照三倍给，赔偿我家1500块钱，写好了条子给我，我和给你也写个条子，保证不追究这事，算是赔偿了。” 何大清直接狮子大开口说道。 易中海家里这些年的继续才2000多块钱，他又不是一直是七级钳工，还是一步步考上。 即使是这2000块钱，都可能是很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尤其是现在农村的那些。 何大清这一下子开口就要他给1500块钱，如果是别人敢跟他要个50块钱，易中海可能都要急。 但现在对于何大清狮子大开口，易中海只能是应下，“老何，没问题，我给你，我赔偿你就是。” 易中海知道，这会儿再说什么都没用，这父子俩不是善茬，要是自己再在这说下去，只会消磨他们耐心，到时候他们又改变主意，把自己送去吃花生米怎么办？ 只要自己是七级钳工，以后还能考八级钳工，钱肯定很快就能赚回来。 要是命都没有了，要钱又有什么用？ “还有一个要求。”何大清又说道。 “你说。” 易中海强忍着怒火，心里责怪何家父子俩得寸进尺。 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报名参加轧钢厂的西北援建吧，那边需要你，最近这些年，我们家不想在四九城看到你，钱的事情是解决了，你也得让我何大清出口气吧。” “爷们在四九城这么多年，当年军阀霸占四九城，手底下那些人想要买爷们包子，不给钱，枪顶着爷们脑袋，爷们都没皱眉头。” “你敢算计我，你也知道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你这么算计我？” “你要是好好跟我说，我能不让住子给你赏口饭吃吗？”何大清拍了拍桌子，震怒道。 第77章 一大爷参与援建 “你非要用这样的办法，那就不要怪我何大清了，赔钱，去援建西北，还是去吃花生米，你自己选择吧。”何大清冷声道。 这都是何雨柱的计划，让易中海远离繁华喧嚣的四九城去荒凉的西北，是能够让他生不如死了。 而且轧钢厂的援建西北，怎么说都要十年的时间，计划工期是十三年到十五年，让西北那边完全能够发展重工业，还有修桥修路的工作。 整个报名参与援建，几乎是封闭式，除非拖家带口过去，不然每年除了过年的六天假期，几乎就没有假期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也不能请假，或者是回到四九城。 那边的条件也比较艰苦。 易中海的心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这肯定是要讨价还价开口说说，哪怕是再多给何家一点钱，都不能让自己去西北那边回不来。 何大清却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老易，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果你不愿意报名去援建，那就别怪我无情了，我是给过你机会。” “你是不是想说你在四九城照顾我们家柱子和雨水赎罪，不用，柱子都这么大了，媳妇都马上要娶了，还用你照顾什么？” “雨水的年纪也不小，不用你照顾，让你去西北那边援建，就是给我们家赎罪，你好好考虑，时间不是很多。” 易中海想说的话都被何大清说了，都是老狐狸，他那点把戏在何大清跟前还不够看。 他的那些话同样也打动不了何雨柱。 梦里面，何雨柱自己固然有错，主要的根子还是在他这里，但是都是易中海一步步那样的引导他，让他彻底沦为贾家的牛马。 如果不是易中海在中间牵线搭桥的话，他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甚至都不会跟贾家那么亲近，这西北的十年，也让易中海不要在院子里蹦跶。 易中海现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憋着一股子气，他就知道何家人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可能就赔钱就算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说是给自己选择，可那里还有什么选择？ 他当然是选择要去援建西北。 要是代表轧钢厂去援建，那么工资还是有的，以后还是能回来。 如果吃了花生米，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当初如果知道会这样，他说什么都不会想着来招惹何家。 何大清还说什么会让何雨柱给自己一碗饭吃？ 他易中海如果只是这样的养老要求，找谁不可以，非得是何雨柱？ “老何，我会报名参加西北援建。”易中海给出了显而易见的答案。 “好，很好，你明天到厂子里报名了，等你的报名确定下来，再拿钱来给我们家，会把条子给你的。”何大清点点头，说道。 “条子就不能先给我吗，我还能骗你不成？”易中海迫切的想要拿到何家不追究他责任，私了的条子。 “易中海，寄回来的这些钱，我也没想到你能不给我儿子女儿，结果你还真的做出来，你认为，你还是个能值得我信任的人吗？” “我给了条子给你，到时候怎么样。还不是你易中海说了算，对你，我还真是不得不防着一手。”何大清毫不客气的说道。 “而且还要等你们厂西北援建的确定名单下来，我才会给你的。”何大清又说道。 报名参加西北援建，在确定名单下来之前，如果有反悔，都可以退出，可要是确定名单下来有名字，那就必须要去参加。 如果不去的话那就是欺骗组织，甚至是要当逃兵处理，他不去西北，那就去农场劳改，反正轧钢厂是没有他待着的地方。 易中海心如刀割，他从小到大最远的地方就去过津门和保城，要是让他去西北那么远，那么荒凉的地方。 这跟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可为了自己这身体能活下去，易中海只能是选择去西北，那点小计俩在何家父子俩面前都不够看的。 “好，老易，你是个聪明人，从小你就是很聪明，从来不会让我失望，走，我们去你家，让老刘，老阎，许富贵都过来，跟他们宣布你要去西北援建这个好消息。” 何大清很是满意道。 “嗯。”易中海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无奈道。 这个结果倒是比易中海觉得的更好一些，他本来还以为何雨柱会想着把自己送去吃花生米。 他现在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不去吃华恒米酒已经很好了。 很快，刘海中，阎埠贵，许富贵都被叫了过来，全院人都知道易中海要去西北援建的消息。 其他人都觉得很震惊，唯独一大妈半点也不吃惊。 “一大妈，师傅怎么就突然要去西北援建了？那我怎么办？”贾东旭是最着急的，他是易中海的徒弟，平时在车间里磨洋工，也是仗着有师傅，别人不敢把他怎么样。 “东旭，这都是你师傅过年前就决定好了，只是现在才下定决心，才说，他说西北那边建设需要人的时候。”一大妈帮着圆话。 总不能是去了何大清那边一趟就去援建西北了吧？ 那么何大清成什么了？ 别人很难不怀疑这里面有事情。 本来，一大妈觉得易中海可能要吃花生米，不过，这去援建西北恐怕也不比吃花生米好到那里去了。 当然援建西北好歹还有一条命，可在他们这些没有那么高思想觉悟和信仰的人看来，就是跟吃花生米差不多。 “怎么这么突然，好端端在四九城不好吗，为什么要去西北？”贾东旭不懂，这都一大把年纪，还学别人那些有理想，想着援建西北回来晋升当领导吗？ 刘海中这么想当官，援建回来就能提拔的，也没见他去。 师傅倒是去援建。 贾东旭心里很难受，更不知道师傅是不是带着一大妈一起去，要是他们两口子都去西北了，那么以后谁来接济他们贾家？ 秦淮茹和自己老娘，两个孩子都是农村户口，只有自己是城里户口，肯定是不够粮食吃。 现在就是倚仗师傅每个月的接济。 去西北还怎么接济他们家？ 难道是为了不接济他们家才去西北？ 这也不可能。 “你们说，我师傅，怎么会想去西北，听说那边连住的地方都没有，风餐露宿还是在帐篷里，这么辛苦他都去，他想要做什么？”贾东旭在家里问秦淮茹和贾张氏。 “东旭，你想，师傅平时思想觉悟那么高，可能是受了什么触动都说不准。”秦淮茹觉得易中海平时为人还可以，说话做事都是很有德行。 会去选择援建西北半点也不奇怪。 “东旭，不管是老易他们两口子去，还是就老易自己去，你都记住了，让他把买粮食钱提前给我们，不然我们靠你那点工资就吃西北风了。” “棒梗很快就要上小学了，你那个赔钱货也要去上育红班，每个月2块2伙食费。”贾张氏哼了声道。 赔钱货说的自然是小当。 不管是不是城里户口，只要是住着在城里，所在街道就必须安排适龄儿童上学接受教育。 尤其是贾东旭这种还是工人，每个月2块2只是育红班伙食费，能够保证学龄前儿童营养，包了一顿午饭，虽然只有午饭，营养价值东西却远超2块2。 “对啊，东旭，这次没有师傅帮着我们家的话，我们怎么办？”秦淮茹同样也很是担心。 “都闭嘴，等我去找师傅问问怎么再说，我看看师傅到底是怎么想的，西北那边有什么，他怎么会去西北？”贾东旭烦躁道。 易中海不仅能在厂子里照顾他，还给他每个月送棒子面，这些都对他帮助很大。 只可惜，今晚易中海一直在何家跟刘海中，阎埠贵他们好几个人喝酒。 ……… 等到了深夜散场后。 何大清把他们都给送走了。 屋子里就剩下何家父子两个人。 “好了，事情都给你解决了，剩下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个都不会有易中海那么多弯弯绕绕小心思。” “当初你写信给我的时候，我都不相信，易中海看着也不缺钱，挺老实巴交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何大清唏嘘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知人知面不知心。”何雨柱开口道。 “对了，你当时为什么不说，不直接跟易中海揭穿？非要等到这会儿算计他？”何大清不解道。 “我看他不顺眼，开口仁义道德和道德仁义，做的这叫什么事？让他去西北好好反省吧。”何雨柱哼了声道。 “年轻人就是脾气大，柱子，我告诉你，你这样可不行，没有你这样的。”何大清叮嘱道。 何大清又怎么知道他梦里的事情，只觉得是这些年易中海和自己的儿子矛盾太深，才让儿子这么讨厌易中海。 “你自己收拾好这桌子。”何雨柱撂下这话，就自己去睡觉了。 现在这屋子里还是放着两张床，以后何大清回来的时候，这家里地方就不够住了，就得让何大清去正阳门那边，娄半城送自己的四合院里面。 ……… 次日。 刚起来，贾东旭连东西都没吃，就急急忙忙跑到易中海家里。 “师傅，你为什么要去西北援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贾东旭推门进来就问道。 昨晚易中海在何家喝了一晚上酒，这个事情他都还没安排好，却只能是去西北，凭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十多年以后肯定还能从西北那边回来的。 只不过，这项目进度特别赶，要一心只想着西北的建设。 除非家属过去看和特殊的情况能回来，不然是只能就在西北那边，怕耽误了工程进度。 “东旭，大清早，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易中海不耐烦道，本来想到自己要去荒凉的西北就觉得麻烦。 “师傅，咱们就不要说这个了，你为什么要去西北，你怎么之前都不跟我商量商量？”贾东旭着急道。 他昨晚都为这个事情急得一晚上没睡，他以为自己是跟师傅最亲近的人。 没想到这个突然的消息自己是和其他人一样才知道。 师傅对自己和家里都太重要了。 “我之前就已经决定了，昨天才下定决心，也就说出来了，有的事情咱们回头再说吧，你就先回去。”易中海摆摆手说道。 他现在只想着自己待一会，他想要静静。 “师傅，有什么话咱们现在就要说了，这西北就非要去不可吗，西北那边有什么的，您怎么就一定要去呢？”贾东旭着急道。 “这件事，之前我就想着了，那边的老百姓也正是需要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我应该出一份力气，把我的技术带到西北。”易中海说的正义凛然，思想觉悟很高的样子。 “师傅，你在四九城一样是建设我们龙国，为什么就要去西北？你去西北了，我怎么办，我们家怎么办？”贾东旭更急了道。 “别吵了，闭嘴，回头再说吧，大清早，你这么不消停，你让我还怎么去上班。”易中海不满的呵斥道。 “东旭，你就先回去吧，这些事，到时候你师傅肯定会跟你说，昨晚你师傅喝了不少酒，可能这会儿有些头疼，你还在这叽叽喳喳。”一大妈也有些生气道。 “回去吧，有些事回头再商量。”一大妈看到贾东旭还不肯走，继续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贾东旭还在想着他自家。 去西北，能够是他们想的吗？ 贾东旭看到易中海这么生气，连一向好说话的一大妈都这个样子，只得悻悻然回去，心里却更加紧张担心师傅会不会不管他们家？ 贾东旭离开后，一大妈说道：“老易，你是怎么想的？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西北，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易中海打断了，“你闭嘴，这些事，你让我好好想想再说，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你身子骨这样，怎么能跟我去西北，要是你跟我去西北，咱们家房子怎么办？” “等十年后回来，这还是我们家吗？你要看好我们家房子。” “其他的事情，你让我想想怎么安排，回头去西北那边，我看看有没有机会调回来。” “只要稳住了何家不追究这些事就好，你今天先去银行取钱回来。” 第78章 易中海广播动员西北援建 轧钢厂。 车间曹主任应道易中海的话，完全是不敢相信，“老易，你说什么，你要报名参加我们厂西北援建？你确定？” “我确定，曹主任，我要报名参加。”易中海说道。 “老易，我们这是鼓励年轻人到西北边疆地区去保卫和建设，你这个年纪了，我看还是留着在四九城里面。”曹主任呷了口茶，说道。 “曹主任，我今年还没到五十岁，我就要去西北那边发光发热，把我们轧钢厂的工业技术给带到那边，让他们也能发展起来。” “你就不要阻拦我的决心了，我已经想好了，我一直都想这么做，现在总算是有机会，麻烦您就成全我，给我这个机会吧。”易中海义正词严道。 曹主任有些为难，易中海这也是老师傅了，都这把年纪，上面是鼓励知识青年下放到农村和边疆地区去学习生产生产（知青下乡从55年开始） 怎么都要凑这个热闹？ “曹主任，你就帮我报名吧，你要是不帮我报名，我就自己去后勤那边报名。”易中海态度坚决道。 说这些话的时候，易中海都在心如刀绞，自己怎么就要去西北，偏偏还要自己申请。 这个哑巴亏，让他吃得很是不甘心。 但他连讨价还价的勇气都没有，何家父子俩可不是好说话，到时候突然给他反悔了，报警抓他怎么办？ 那些什么邻里情分的，到时候何大清父子俩怎么会跟自己说这个。 今天一定要把这个名单定下来。 只有把自己的命攥着在自己手里，再说其他的。 “而且我家里也没有孩子和老人，我老伴身体也还很硬朗，我去援建西北，也没有后顾之忧。”易中海恳切道。 “老易，你冷静，我知道你想要为龙国做贡献，一腔热血，我这就带你去后勤那边跟李主任说。”曹主任只得道。 旁边也有一些工人同志们在窃窃私语着。 “没想到易师傅要去援建西北。” “那可是老师傅，思想觉悟高，跟咱们肯定是不能比。” “是啊，要不怎么说这么多老师傅，就易师傅平时最受人尊敬。” “他都这把年纪了都想着去建设西北，我现在想想，我都是觉得愧疚。” “我们能够有这个精神就好。” “能够这么不畏艰苦，去援建西北，真是太难得了。” “……” 车间里的工人们都只当易中海是思想觉悟高，并不知道这其中那些事，有人去跟贾东旭打听这事情。 “贾工，你师傅去援建西北了，那你呢？” 贾东旭现在正烦着，今天他问自己师傅怎么回事，师傅也是说自己一直都有那个想法。 他根本就不相信怎么会这样呢？ 师傅没孩子？ 这不是有他和棒梗吗？ 他以后肯定会给师傅养老。 “我不去，我家里有老人和孩子。”贾东旭没好气说道。 他这么大个人都没有离开过四九城，去什么西北，那不是找事吗？ 他甚至都不理解自己师傅为什么这么大年纪都还要折腾，原本他还想劝师傅好好考虑，却告诉他不用管那么多。 这让贾东旭现在工作都没有心思。 他心里也很是不安和焦躁，没有了师傅的帮忙，以后在车间里，还有自己家的粮食怎么办？ ……… 后勤主任办公室里面。 现在李怀德也烦着，厂子里今年要派10个到20个工人去西北那边支援建设，而且这个事情全凭自愿，虽然回来以后有机会升职，但是因为时间比较长，并没有什么人来报名。 这让李怀德都急的嘴上冒泡，明明宣传工作都已经做到位了，各项福利的那些什么都发出去，怎么就没有人报名？ 要是真的一个报名的人都没有，他作为负责这个事情的副厂长怎么跟上面交代？ 是说他工作消极，没有把这个重要事物放着在心上吗？ “笃笃笃……” “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曹主任，还带着易中海。 “老曹，你坐吧，有什么事情吗？”李怀德问道。 “李主任，这位是我们一车间七级钳工易中海同志，他想要报名参加援建西北工作。”曹主任说道。 这话让李怀德“腾”的一下就从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站起来。 “老曹，你说什么？易师傅要报名援建西北？”李怀德看着已经四十多岁的易中海，问道。 “对，李主任，我想请您给我报名，我要去参加，我希望名单能尽快确定下来。”易中海坚定的说道。 “易师傅，你坐，我们援建西北的各种条件，你都知道了吧？我们是遵循自愿原则，你是自愿报名参加，对吧？”李怀德问道。 易中海点点头，“没错，我是自愿的，不瞒您说吧，我年轻的时候看到兵荒马乱，就想着以后有机会要好好重新建设我们龙国山河。” “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我自然是不愿意放过。” “好，太好了，老师傅，思想觉悟真高，我以后都得跟您学习，不过，您老这身体情况怎么样？有热血是好，那边条件不太好，您要是身体不好别勉强。”李怀德反问道。 “我身体很好的，您放心，到时候去体检，您不就都知道了吗？还请您一定要批准，让我去援建西北。”易中海开口道。 “来，这个表，你填写一下，到时候我给你条子，你去医院做检查，等检查结果出来，我就把你写着在援建名单上。”李怀德看到易中海这么想去西北，正好也缺人。 所以就把报表拿出来，递给他填写。 很快，易中海就填写完了报名援建西北表格，这每一个笔画，他都恨不得当成是刀子，捅着在何家父子俩身上。 易中海发誓，这辈子会有何家父子俩落到他手里的时候，到时候他肯定会让他们更加不好过，今天的一切都得千倍百倍奉还回来。 “好，易师傅，这个条子你拿着，去做个体检，等体检报告出来，没问题，我就会填写你名字上去，到时候通知你去西北援建时间。”李怀德给他写了条子。 现在这会儿想要去下乡农村和边疆生产建设学习，也不是想去就能去，年轻人尚且还要做身体体检，更何况易中海这样的有些年纪的人、 这会儿谁家要是能被选上去农村或者边疆生产建设学习，那是非常光荣的事情。 就拿年轻人来说，如果主动去当知青的话，回来很快就能被分配好工作了，在去农村或者是边疆时期，家里也会受到街道照顾，别人都会非常尊敬。 很多人最多也就娶个两三年就能回来了，轧钢厂援建的项目是个长期大型项目，十年能够回来都不错了。 时间长，回报再怎么样，都没有几个人积极报名参与。 易中海拿着体检条子离开李怀德办公室的时候，心里面满是酸涩。 眼下也只有用这个办法，把何家父子俩都解决掉再说，不然随时反悔要把自己送去吃花生米，还是悬着在易中海头上一把剑。 易中海去体检援建西北，中午的时候就不在厂子里吃午饭，贾东旭只能自己去打饭，不出意外就要饿肚子了。 他现在的样子已经深深印刻在几个食堂的人眼里了，只要看到他那头微卷毛，都能想起他，直接就抖勺了。 师傅这还没离开，贾东旭就体会到了师傅不在的好处，不成，他一定要劝劝师傅，把师傅给留下来。 ……… 另一边，何雨柱请假办婚事，结婚虽然只打算请个两桌，李怀德是肯定要请的，所以他今天亲自来送个请柬。 “柱子，是你啊，你这新郎官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李怀德看到何雨柱来，很是高兴道。 “李主任，瞧您这话说的，当然是给您送请帖，到时候还请莅临。”何雨柱拿出请帖来，说道。 “好啊，难为新郎官还惦记着我，你放心，我肯定是要来的，我想想，到时候给你送点什么好。”李怀德看着这请帖，点点头，说道。 “在丰泽园那边摆酒，我以为是在你们那小院子里，你都说勤俭节约了。”李怀德笑道。 “不是，我没打算请那些邻居们，就亲近的人吃顿饭就好，到时候给他们发一些喜糖。”何雨柱说道。 “来，这个是我从家里做好的，红烧肉，我爸给做的，老师傅手艺，您尝尝。”何雨柱拿出两个饭盒，一个是红烧肉，一个是回锅肉。 顿时，办公室里面都是饭菜的香味，这饭盒打开还冒着热气。 “你忙着婚事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哈哈哈，对了，你们院那易师傅，就是你跟他徒弟有矛盾的那个，他今天来找我办了一件事，什么事，你肯定猜不到。”李怀德神秘兮兮道。 何雨柱其实已经知道了，易中海这老小子还真是听话，乖乖报名来参加西北援建。 但他现在故意摆出不知道的样子，问道：“怎么了，他找你什么事？” “他要报名参加西北援建，我说，你们院子里这位老同志思想觉悟真高，真不错。”李怀德夸赞道。 “还真来报名了，昨晚在院子里，他就说自己要报名参加西北援建，我还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真的要参加。”何雨柱吃惊道。 “他来找我的时候，我也是很惊讶，这位老同志思想觉悟很不错，特别好，都一把年纪了都还想着建设龙国。” “你说这老同志都这么有思想觉悟，那些年轻人怎么一个个……”李怀德说到这，忍不住叹气。 “既然你也觉得易中海思想觉悟高，那么不如这样吧，到时候，让他自己写一份西北援建动员文章，拿到宣传科通过广播去念。” “到时候年轻同志们说不定看到身先士卒的老同志动员，一下子就想清楚了呢？”何雨柱想到了个杀人诛心办法，说道。 “不错，这或许可以试试，要是能再给动员几个人都是好的，也让那些年轻同志看看，老一辈都有这个思想觉悟，他们呢。”李怀德深以为然道。 或许是自己平时动作工作说服力不够，现在让一个申请报名援建的人去动员，那说服力肯定是够了。 “别试试，这都要行动起来，动员起来才是。”何雨柱继续煽风点火道。 李怀德点点头，“这件事，下午我就让他们去办，对了，我还要跟杨厂长商量商量，把我们厂今年的先进工人代表也给易师傅。” “让大家都看看援建西北是多么光荣才是。” 李怀德举一反三，何雨柱心里觉得稳了，易中海这下只能乖乖去西北，想跑都跑不掉。 “有道理，不管有没有其他人再继续报名，说明李主任你的动员工作都是尽力了，我相信上面的领导们肯定都会理解。”何雨柱又说道。 “对，我就是怕现在太少人报名参加西北援建，到时候上面领导觉得我工作没有做好。” “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好，把易中海同志当做一个楷模好好的宣传动员，让上级领导看到我的工作是尽力了。”李怀德点点头，说道。 ……… 下午，易中海的检查报告就出来了，虽然是常年干活，易中海的身体却并不缺营养，他自然达到援建西北的条件。 医院那边的结果是李怀德一直让人盯着的，而且他快速的跟杨厂长和黄书记商量拟定给易中海授予先进工人称号。 李怀德让办事员把易中海和曹主任给请过来。 “易师傅，你的身体检查报告出来了，你符合参加西北援建条件，我已经跟杨厂长和黄书记说了要给你颁授先进工人称号。” “这个是我们给你的奖励，拿着，别客气，应该的，对了，你家里如果后面有什么需要帮助，就去找街道或者是来找厂子里。”李怀德拿出10张工业券和粮票肉票布票递给他。 这些都是去西北援建才会有的，为了好好宣传这个事，李怀德是豁出去了。 上面也是给一定的任务各街道和厂子里，要是完不成任务肯定会有影响。 如果这事儿没责任，那一个个街道和工厂都不推荐人过来，西北还怎么开始建设？ 第79章 易中海最受折磨的一天 易中海听着李怀德的话，又是要腿软了，这是给他的头上戴上金箍，让他就算是想退缩都不能，把他的后路都给堵着。 “李主任，真的不用了，我其实不图这些虚名，用不着这样，我只要能去西北，我就心满意足。”易中海摆摆手，说道。 易中海心里面很是难受，他宁可不要这些工业券，这些粮票肉票布票也不想去西北那边，何家父子俩都在盯着自己，不去又不成。 易中海心里的打算是去一段时间那边，再找个机会申请调回来。 如今李主任把他捧得这么高，这还让他以后怎么想调回来？ “怎么能不用，你是我们轧钢厂第一个报名援建西北的人，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我要是不给，别人背后还不知道怎么说我。” “咱们厂不是报名参加西北援建的人比较少吗，易师傅，我想请你帮个忙，写个宣传稿，去广播站那边下班前给工人同志动员一下，你看可以吗？”李怀德问道。 “李主任，我不擅长做这些。”易中海皱眉道。 “老易，你怎么不擅长了，你就把跟我和李主任说的那些话，重新在广播里说一遍就是。”曹主任说道。 李怀德点点头，“就是，就这样可以了，我也不用你写宣传稿子了，你就把那些话都给他们说一说，动员动员他们吧。” 易中海简直要疯了，还要让自己去给别人动员？ 这个西北又不是他想去的，动员什么动员？ “对啊，老易，你这个精神就应该让轧钢厂年轻人都知道知道，都学习学习。”曹主任附和道。 易中海心里面很烦躁，这是他这辈子以来最受折磨的一天，都是何家父子俩害的，赔钱给他们就好了，还要去西北。 西北那是个什么地方，何家父子俩逼着自己去。 结果现在李怀德还要杀人诛心，又是给工业券又是粮票肉票布票又是先进工人，还什么让全厂年轻人学习自己精神。 说的可真是好听。 易中海现在也只能安慰自己，这一切可都比自己要去吃花生米好太多了，起码自己的工资和名声都还是保住，一遍遍劝着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如果真的让何家父子俩反悔，把自己送去派出所，以他拿了何家的钱金额，肯定是足够去吃花生米。 昨晚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还以为自己会去吃花生米。 现在能去西北劳改回来就不错了，不过这也不值得有什么高兴， 去西北，十年后，回来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样子了。 他本来在四九城可是受人尊敬的七级钳工，他这花了大半辈子的时间才当上七级工，想着好好享福几天。 当年他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想着找办法让何雨柱给他养老而已。 “易师傅，你去动员一下吧，宣传科那边，我已经说好了。”李怀德说道。 ……… “各位工友们，各位同志们，领导们，现在广播一条重要表扬，经我厂领导集体批准，授予一车间七级钳工易中海同志先进工人称号。” “希望易中海同志在西北努力建设，勇于担当，为提高当地工业水平贡献出轧钢厂和个人力量。” “为表扬易中海同志做出的贡献努力，我厂对他的奖励如下……” “下面，我们有请易中海同志为我们讲话，说说他的个人感想和为什么要去西北援建，请大家能放下自己手里的活儿都暂时放下，认真聆听。”广播员在那字正腔圆的说道。 李怀德已经跟杨厂长通气过，特地准时留了10分钟给易中海说话，全厂各车间的工作都暂停了会。 动员工人同志去建设西北，虽然是李怀德的工作，可若是完不成任务，还是因为不配合才不能完成任务，杨厂长和黄书记都是有责任。 所以这次他们都答应很爽快，给易中海各种票和先进工人称号，甚至是让在广播站说话的时候，全厂人都停下手里的工作。 这可是厂里那位领导说话都没有的待遇。 易中海敷衍着把李怀德和曹主任让他说的话用广播说了出去以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易中海同志这份主动报名建设西北，不畏艰苦的精神，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厂领导决定，接下来一周时间都组织向易中海同志精神学习，我们……” 广播员在易中海说完以后，又开始在那说着。 易中海阴沉着脸色回到车间的时候，一个个不忙着的工人都围了过来。 “易师傅，好样的，你这也是给我们车间争光了。” “是啊，这个先进工人就应该给你才是，我们大家都心服口服。” “谁要是对你这个先进工人有什么不服气，你让他来找俺们。” “……” 面对众人的这些话，易中海都还要打起精神来敷衍着。 他宁可不想要这些荣誉，都不想去西北那边援建。 傍晚，下班的时候，贾东旭想要问问易中海为什么要这么做，都不提前说一声就要去西北援建。 但是还是被易中海给赶走了。 贾东旭不理解，去西北援建不告诉他也就算了，这会儿还这么对他，这是真的不顾他们这些年的师徒之情了吗？ 没有师傅在，那他以后在轧钢厂车间岂不是不能磨洋工了？ ……… 晚饭后，易中海带着钱，来到了何家，还拿着一大妈买的卤味，这总要有个好借口。 何家这会儿也是刚吃完晚饭不久。 “老易，我都听说了，你精神可嘉，主动报名参加援建西北，还成了先进工人。”何大清笑道。 “你这先进工人才是真的为我们院子里争光了，今年的文明大院，肯定又有着落了，有你跟聋老太太这么两个人在。”何雨柱嘲讽道。 “大清，我们就不要绕弯子，赶紧把事情解决，好不好？钱，我给你带来了。”易中海说道，说着就把这些钱给拿出来放着在桌子上。 150张的大团结，这要是任谁看了都会要忍不住。 何大清眼神里也有些蠢蠢欲动，正要说什么，却被何雨柱抢先一步。 “易中海，只要你还没确定出发的日期，还没有定下火车票，那一切都还有变数，我还是不放心你会不会去西北。”何雨柱说道。 “你还不放心，那你要怎么样，我今天为了这事情，李主任都给我先进工人了，还给我工业券各种票，又让我去广播那边说话了，你问问在厂子里上班的人。” 易中海急了道，自己做了这么多，还不是就为了趁着今晚把这个事情解决。 “这其中会有变故的事情太多了，你就辛苦辛苦吧，我们都被你瞒了这么几年。”何雨柱说道。 “你也可以放心，只要这中间没有什么变故的话，我们也不会闲着没事就改变主意，你易中海毕竟是老狐狸，我们还是要稳定一些才好。”何雨柱不紧不慢道。 “我……”易中海被气得，想要说些什么都说不出，他甚至都想要破罐子破摔，自己去举报自己了。 可是又没有这个勇气，他不想去吃花生米。 “老易，你放心，我可以跟你保证，在你出发日子定下来，有火车票了以后，我们肯定会给你写那个条子，希望你自己要抓住机会。”何大清说道。 “是啊，你要是老老实实，我们也没有必要这么做。”何雨柱点点头，他也答应了算是给易中海个定心丸。 “不过，你要是做什么手脚的话，你也别怪我们不念着邻里情分。”何雨柱冷声道，特地加重了这个“邻里情分”。 易中海心里无奈叹口气，还好今天在做体检的时候自己没有做什么花样。 何大清不好说，何雨柱是肯定会翻脸，这小子也太小心眼了，自己要是让他养老的话，也不见得会亏待他。 要是早知道傻柱这小子这么小气的话，他易中海说什么都还不会选这种人养老。 “你心思可真够缜密，用得着做的这么小心吗？”易中海不满道。 “当然，对你肯定是要这样，你是个很有心机的人，不然怎么能想到藏着我爸寄来的钱，就想着让我们父子关系彻底断了。”何雨柱哼了声道。 何大清也瞪着易中海，“老易，我现在还念着邻里情分，不愿意把这个事情撕破脸，不代表我就要这么被你欺负吧？” “你说你做错事情不能就这么说说而已吧，你总要做些什么才是吧？” 易中海心里很是不服气，可是又不敢顶嘴，更不敢狡辩，他那些话糊弄院子里那些没文化的就可以了。 何雨柱根本不会买这个账。 “好，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我明天就去问问李主任，什么时候让我去西北。”易中海点点头，苦笑着说道。 “老易，在我回保城之前，我想看到你先去西北那边。”何大清板着脸，说道。 “知道了，我尽力，我去办就是。”易中海有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何曾被人这么的胁迫过，真是一时失足成千古恨。 “好了，你回去就是，这些卤味你给我留下。”何大清下了逐客令。 易中海叹气，随即就回了自己家，好端端的买的卤味，自己还半点都吃不上。 ……… 屋子里剩下何家父子两个人。 何大清倒出两杯酒，招呼何雨柱，“来，柱子，咱们爷俩儿喝一杯。” “不吃，他给的东西，你也不怕里面有毒，回头把你给毒死。”何雨柱没好气说道。 “不可能，就院子里三位大爷，他们是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吗？都是些贪生怕死之人，要是他们敢这么做，打仗那会儿就没有他们了。” “为了这么点儿事情，易中海犯不着这样。”何大清美滋滋的吃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不至于，万一他就至于呢，就想着毒死咱俩怎么办？”何雨柱嫌弃道。 何大清哈哈一笑，“柱子，你才多大年纪，你就也这样了，不过谨小慎微些好，以前，我以为你这孩子脑子不灵光，想着我离开，老易和聋老太太也能照顾你们。” “我还给你们寄钱，加上你工资，肯定能过的还不错，没想到你自己本事就这么大，好啊，我老何家光宗耀祖的希望就都在你手里了。” “易中海这个混账，居然不把这笔钱告诉你们，还好你相信你老子的人品，知道你老子不会那么没良心。” “儿子，你打小的时候，我以为你这孩子脑子不太灵光，不过你老实巴交的，倒也能安安分分一辈子，我没想到我这去了保城，你倒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娄家的那个情况，你自己心里也知道，既然娶了人家家的闺女，那就要好好对人家，早点给我们何家开枝散叶，知道吗，就你这么一个儿子，都指望你了。” 听着何大清语重心长对自己说这番话，何雨柱忍不住说道：“你不是跟白寡妇过着日子吗，你宝刀未老，她风韵犹存，你就没想着跟她再生个？” “万一我生的都是闺女，你要是还能再生个儿子呢？” 何大清脸立刻就拉了下来，“臭小子，放屁，胡说八道什么呢，老子都这把年纪了，你白姨也那个年纪，怎么还能生孩子。” “你也不用在这试探我，没有人能动摇你的位置，你白姨都已经上环了，要是这把年纪还生孩子的话，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上环？ 何雨柱记得在自己梦里面，好不容易娶了半老徐娘的秦淮茹以后，自己跟她好长时间都没有生孩子。 本来他还以为是自己问题，秦淮茹那不是都有三个孩子吗？ 谁知道等到娄晓娥带着跟她一夜情缘生出来的儿子何晓回来，他才知道自己是没有问题。 而他跟秦淮茹没有孩子，是因为她上环了。 还是生了最小的女儿槐花以后就上环。 这上环生不了孩子的女人还要嫁给他。 他还帮她一起养大了跟贾东旭那三个孩子，到头来，秦淮茹要绝自己家的户，还好有娄晓娥。 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娶娄晓娥的重要原因。 虽然他跟陈雪茹是说陈瑾和陈瑜以及她肚子里现在的老三，跟娄晓娥生的孩子是一样，其实他心里知道，这不一样的。 第80章 易中海践行会 在梦里，如果不是娄晓娥的话，他老何家就会这么绝户了，他该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梦里面他实在混账，不过也不知道秦淮茹那个女人背着他上环了，不愿意给他生孩子，不然怎么着都不能坚持着就要娶她。 所以这辈子还是离易家，贾家，聋老太太家越远越好，这都是梦里面自己不幸的人生开始源头。 何雨柱笑道：“她要是想生的话，我也是没意见，飞不过，我可不管给你养，你自己养着吧，千万别因为我耽误了你们俩。” “滚滚滚，你爹我都这么大岁数，实在没那个心思，马上就要当爷爷了，我还弄个小儿子出来，让人看了像什么样子，还以为我老不正经。”何大清唾骂道。 “你本来就是老不正经，你还用别人以为吗？”何雨柱哼了声道。 “你这个臭小子，有你这么跟老子说话吗？”何大清很是生气，自己虽然是个老不正经混账东西吧，但儿子这么说，就很不给自己面子。 “你看你有个当老子的样子吗，我们才多大，你就扔下我们走了，去管别人家孩子，你要是把你这些年工资花着在我们身上。” “如果你想要在四九城找个媳妇的话，我也不会反对你们，结果给别人养孩子算怎么回事，你能养的熟别人家孩子吗？” “多尔衮送江山都搞不定的事情，你以为就两口吃的就能养熟吗？”何雨柱冷冷道。 他虽然没见过白寡妇和她那两个儿子，梦里面倒是知道，许大茂为了恶心膈应他弄那个养老院，把何大清费了好大劲才从保城弄回来。 那两个东西肯定不是善茬。 “你……你……你就大过年非要戳着你老子心窝子吗？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几年没见，我倒不知道你嘴里抹了毒，你要气死我？”何大清听着儿子说这些话，很是受刺激。 自己好吃好喝供着他们一家子，白寡妇是把他伺候的好好的。 要不是白寡妇哄着他，他就撂挑子回四九城了。 那两个小兔崽子平时看着他都带着一股子怨气，哪怕是面对面都当自己是空气，视若无物那样。 “我说的莫非不是事实，难道他们这么懂事，把你当亲爹对待？要是这样那可是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新鲜，我让许大茂去保城打听打听？”何雨柱依旧说话如刀，刺着亲爹心窝。 虽然这亲爹每个月给寄钱回来，心里最深处是惦记着他们兄妹。 何雨柱也依旧是在怨他，虽然不能把亲爹怎么着，说几句话气气他还是有必要，不然真当自己没脾气？ “柱子，事实你也不该这么说，我……”何大清还如同孩子一样的委屈了。 “不管我怎么说，你都是我亲爹，放心，你要是那天想回来，给我寄封信发个电报，我会去接你的，你户口还在四九城，谁也拦不住你要回来。” “你只要回来，我还会给你养老，用不着指望别人，你在那边也不用委屈自己。”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柱子，你……你……还是你更好，果然还要是亲生儿子。”何大清感慨道，对着何雨柱又是感动不已道。 这边何家在父子情深着。 ……… 易家。 看到易中海回来了，一大妈急忙道：“怎么样，何大清怎么说？” “他要让我尽快去西北，还要在他回去保城之前我就走，我明天就去催促，让他们尽快安排我去西北。”易中海叹气道。 “你就是榆木脑袋吗，不知道想办法拖一拖，再跟他们求求情，你要是去西北，你让我怎么办？”一大妈皱眉道。 “愚蠢，我就是不合格去西北那边，我都要把自己弄得合格去西北，你以为傻柱真是老实憨厚，其实心里歹毒着，没看到我定下出发去西北日期，没看到火车票都不放心。” “他还怕我耍什么花招，我要是真的这样的话，我现在就进去局子里了，你就等着去给我……” “算了，现在能去西北已经是不错了，我还有这条老命在，你好好在家看着，好好照顾着聋老太太吧，咱们的名声和每个月工资还在就好。” “不过是换个地方而已，你就放宽心吧，不要再奢求太多了。”易中海颇有些心有余悸道。 他前些天晚上做梦都要梦到自己吃花生米了。 “这么多年邻居了，你说你，当初要是你主动跟傻柱说清楚，那事情或许就不是这样了。”一大妈不禁懊悔道。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放心在家里等着我。”易中海叹气道。 傻柱这家伙，这么年轻就谨小慎微，以后的前途恐怕不可限量。 不过，娶了资本家出身的媳妇，看他有什么出头之日，这辈子就最多一个食堂主任了。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他就不信何雨柱一直都这么得意。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就等个十年又如何。 “笃笃笃……” 易家的门被人敲响了。 “谁啊？”易中海没好气说道。 “师傅，是我，东旭。”外面来人道。 易中海不耐烦的过去开门，本来就烦着，刚想要静静，被何家这父子俩给气得。 “师傅，你怎么了这是？”贾东旭看着易中海脸色有些不对劲，问道。 “没事，大晚上，你过来做什么？”易中海略带着几分疲惫。 “师傅，你为什么就一定要去西北的那边，你又不想当领导，把这个机会让给那些年轻人才是，他们比你更适合去西北。”贾东旭劝道。 “东旭，好了，去西北一直是我年轻时候夙愿，事情已经定下来，我已经是先进工人，我就要做好榜样作用。”易中海强忍着内心难受和耻辱，说道。 事实既然已经是这样了，他无力去更改，就只能把自己这个先进工人身份给发挥使用到最好，到时候他不在家，自己的老伴儿也能不被其他人欺负。 “师傅，你去西北了，那我怎么办，今天中午我去打饭，根本吃不饱。”贾东旭低着头，说道。 “东旭，你趁着何雨柱结婚，让淮茹给去送点东西吧，我给你30块钱，我帮你出钱，送的礼物贵重些，他自然就消气了。”易中海想了想，说道。 “我不要，凭什么要给他送礼。”贾东旭咬牙切齿道。 “那你想怎么样，我就算留着在轧钢厂，我天天总是那么给你打饭，像什么样子？”易中海勃然大怒道，他本来就烦着。 贾东旭还要来给他添乱。 他当然不想去西北，可又有把柄被何雨柱攥着，他能怎么样？ “师傅，你不要生气，那……那就……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吧。”贾东旭看到易中海这么生气，也只得说道。 要是自己一直从家里带饭，还不知道这一年下来要多花多少钱，要是吃不饱，下午就没有力气干活了。 “算了，你不用让淮茹去了，我去跟何大清说说吧，你以后不会吃不饱了。”易中海很是无奈，摆摆手说道。 “师傅，谢谢你，你要是去西北了，那我们家以后粮食，这……这怎么办呢？”贾东旭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在乎问题。 “你师母留着在四九城，以后每个月会给你们家继续接济粮食，不过要你自己去买了，你自己去鸽子市要小心些。”易中海叮嘱道。 “以后你提醒你妈，你自己也记住了，不要跟何家硬碰硬，不然吃亏了，我可保不住你们。” “你在车间里要好好学习了，千万别在磨洋工了，你要争气些，不然你让师傅以后依靠谁，还有你师母，你也要好好照看，知道吗？”易中海语重心长道。 他现在能指望养老的，就只有贾东旭了。 “是，师傅你就放心吧，对了，要不要让师娘来我家，搭伙过日子，我和淮茹肯定会好好孝敬她老人家。”贾东旭一脸诚恳的说道。 易中海摆摆手，“怎么能现在就给你添麻烦，你工级再考考，能担当大任的时候，我们再依靠你就是，现在你还要养着一家老小呢。” “你好好钻研技术学习，我会常写信回来，师傅希望能看到你懂事，你进步。” 贾东旭点点头，“师傅，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争气，不辜负你的期望。” 得到了易中海还会继续接济自己家粮食保证，贾东旭这才放心下来，不然他这一家子真的可能去吃西北风。 全家就只有他是城市户口有定向粮食，根本就不够吃，每个月就只能花高价去买定向粮食。 易中海又跟贾东旭聊了聊，才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 贾东旭离开后，屋子里再次就剩下老两口，一大妈忍不住问道：“老易，我一个人带着带着聋老太太的话，日子多不好过，我要是跟贾家搭伙，这不是更好吗？” 易中海摇摇头，“你懂什么呢，就贾家现在的日子，你要是跟着他们过日子，就要给他们倒贴伙食费，这就不知道要花多少钱了。” “你和聋老太太两个人过日子的话，就算偶尔吃好点，也花不了多少钱。” “贾张氏那个人你是镇不住，只有我才能唬住她，到时候她肯定让你倒贴伙食。” “你就骑虎难下了，咱们只需要接济着，不让他们饿着就好，要是东旭争气些，能把工级考上去了，你寄信给我，我再决定要不要让你跟他们家搭伙。” “以贾家的情况，起码要等贾东旭考过五级钳工，才能让你跟他们一起过日子，咱们家才不至于一直倒贴钱。” “不然咱们要是一直这么使劲倒贴钱，东旭觉得能依靠咱们，就更不会想着进取了。” 一大妈听着，若有所思点点头，“老易，这事还是你想的周到，我都听你的。” ……… 易中海第二天上班了以后，就去催促曹主任让他去西北的事情，这件事工厂车间众人都看着在眼里，这老同志思想觉悟忒高，刚报名就迫不及待要去西北建设。 这样的思想觉悟怪不得人家是七级钳工。 “老师傅就是不一样。” “老一辈都是从兵荒马乱那个年代过来，当然希望咱们龙国尽快能强大起来。” “我们都要像易师傅的精神学习。” “厂子里现在都把易师傅当做楷模了，当然要好好学习他这份精神。” “可惜我家里就是老人和孩子都要照顾，要是我还没成家的话，我也去报名西北援建。” “我家里也是，老人和孩子实在放心不下。” “咱们都好好学习易师傅这份精神，在车间里努力完成生产任务也是一样的。” “……” 易中海现在走到哪都无比受人尊敬，甚至去食堂打饭的时候，食堂工人都受何雨柱嘱托特地给他多打了些荤菜。 毕竟要去西北建设那就要有足够的力气才是。 沾着易中海的光，全厂人都知道食堂何主任特地关照老师傅，给西北援建的易中海师傅私人掏腰包给饭票加菜。 连带着何雨柱也得了个尊老爱幼的好名声，如易中海所愿的一样尊重他。 但是大家越是这么对他，易中海心里就越难受，颇有种烈火烹油的感觉。 可又阻挡不了大家的热情。 在易中海一次次的坚持下，不到三天的时间，出发去西北的时间就定了下来。 这都是他自己的强烈要求，安排他尽快去西北做贡献。 所以就把他安排在最近的一批出发去西北的人员中了。 就在何雨柱结婚的前一天，何大清还感叹他赶不上喝自己儿子的喜酒。 今晚在何大清提议下，让大家给易中海开个践行会。 何大清这几天没受儿子何雨柱的戳心窝子，他现在也想找个人戳戳心窝子，比如易中海。 谁让现在只有易中海落着在他手里好欺负。 大家都要学习这位易师傅的不辞艰辛，建设西北的精神，那就当然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出来。 就连向来最跳脱找事的贾张氏都变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了，今晚也是学习易中海精神，他这个先进工人可真的是给全院增添光彩和荣誉。 大家现在走出去说起南锣鼓巷的人，都会知道有个先进工人七级钳工易中海，年纪大了些却有一腔热血，要去建设荒凉大西北，难得。 第81章 迎亲 “老易，你放心，你这个一大爷离开了，还有我这个二大爷在，还有老阎这个三大爷在，我们会秉承你过去的精神，好好为大家服务，你不用担心院子里。” “你就好好放心的建设西北，以后你家里那些搬煤搬柴之类的重活儿就让我家里和阎家那几个小子去做。”刘海中说道。 说着，刘海中又继续说道：“老易，你一下子就要离开这么久，你有没有什么想跟大家说的话？” 易中海心里很是不满，这个全院大会把其他家家户户都通知了才来告诉自己，明显是不安好心。 不过，易中海想想，何家父子俩马上就要给他写条子了，他也不怕什么了，保证以后不追究他这个责任。 他才能咽下这口气，其他的事情自己这么多天都忍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吗？ 不能让自己前功尽弃了。 “邻居们，我老伴身体不太好，请大伙儿在我去西北以后，帮我照看照看我家老伴，谢谢大家了，麻烦你们了。”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你就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一大妈。” “以后一大妈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们。” “一大妈你放心，我们都会照顾你。” “一大爷，你就放心在西北那边建设吧，院子里一切有我们。” “您缺什么就写信回来告诉我们，我们都给您办到。” “是啊，您就算不缺，也记得写信回来给我们，大伙儿都惦记着你。” “……” 对于易中海的话，大家都纷纷响应。 他这可是去建设西北，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有这样的热血和志气，很让院子里觉得光荣和长脸。 不仅轧钢厂把易中海当做了楷模榜样，就连街道也都是这样，如果一大妈有事情，大家不照顾看着，怎么跟街道那边交代？ 贾张氏有些按耐不住了，易中海怎么就不说让大家也照顾照顾她贾家？ 怎么说不都是你老易徒弟养老人，多少也应该沾沾你的光，你还不让你媳妇跟着一起过日子。 跟着他们贾家一起多好，这样都能照顾一大妈了。 何雨柱开口道：“都说穷家富路，一大爷，你这次去西北，肯定路上要花费不少，我作为晚辈，决定给你拿5斤棒子面，你拿着路上吃，也能顶两天口粮了。” “对了，我也拿我家5斤棒子面出来，这样就有五天了，大家都不表示表示吗，一大爷这一去可是十年。”许大茂跟着道。 院子里谁不知道许大茂这些年就是何雨柱狗腿子，那边敲个锣，他这都开始打鼓。 “我家柱子说得对，老易去西北那边不容易，他去那么远的地方，路上大家都表示表示，让老易知道咱们的一份心意吧。”何大清也说道。 “那我作为院子里二大爷，跟老易这么多年情分，我捐个10块钱，”刘海中大手一挥道。 “我这也给个5块钱吧，老易你知道我家里几个耗子，你不要嫌弃。”阎埠贵说道。 “今晚的捐款捐物，大家都是全凭自愿，都是大家自己愿意给多少就多少。”刘海中可能是担心被举报到街道，又说道。 在他们几个的带头虾，其他的邻居都是八毛，七毛，五毛，两毛不断给易中海捐款，最少的都是两毛钱。 贾东旭倒也很大方，直接就给出了5块钱，贾张氏想拦着都没有拦住，老易都要去西北，还要去十年那么久，也不说让院子里的人关照关照他们家。 贾张氏很是看不上易中海去西北建设这个事，都已经一把年纪了，还学年轻人去农村和西北那边劳动工作学习，她觉得老易就是沽名钓誉而已。 她心里也指望老易能回来当个领导，到时候提拔提拔她儿子。 这也不枉费她儿子给的这5块钱了。 贾张氏就是这样的人，能不花钱就不花钱，花小钱办大事，让她舍得多花些钱，这都是完全不可能。 刘海中数了数，大家给易中海捐的钱都有三十多块钱了，还有几斤棒子面，何大清给易中海也捐了5块钱。 刘海中和阎埠贵，何大清，贾东旭捐的是最多了。 易中海拿着这些钱，感觉又是何家对他的羞辱。 “老易，你拿着，这些都是我们大家对你的心意，你好好在西北建设，我们都等着你回来。”刘海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老伴就还是拜托大家了，请大家多多帮忙照顾。”易中海拱拱手说道。 大家又是对他应承了一番。 全院大会结束后，易中海带着1500块钱来到了何家，如愿以偿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何家父子不追究他这些年从邮所领取何大清的汇款了。 这总算让易中海放心下来，他终于不用担心害怕自己吃花生米了。 不过明天就要出发去西北，还是让他高兴不起来。 “老易，你也不用这么小心藏着这份字据，就算是没有字据，我何大清皇城根下的老爷们，还能跟你说话不算数？就算柱子要这样，我也不会让他这么做。” “我以我的人品跟你保证，咱们这个事情就这么了解，字据你不要太当真。”何大清笑道。 易中海心里冷笑，你何大清的人品？ 你何大清有人品这东西吗？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老何，你能不能跟柱子说一声，东旭知道错了，我替东旭给他赔不是，就让他不要让人给东旭打饭抖勺了吧，我临走去西北，就这么一件事放心不下来。”易中海开口道。 “好，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以后的话就不要当我老何家好欺负了，你回去告诉你那徒弟，别来惹我儿子，下次，我可不会这么帮他说话了。”何大清倒也顺水推舟答应了。 这都是为了让易中海放心去西北。 “那就太谢谢你们了，这是我给柱子结婚的红包，也算是给东旭赔不是了。”易中海拿出个红包。 他还是不想花票买东西给何雨柱送东西，估计那东西回头也是让何大清带走，看到那东西，他也会想起自己要对何雨柱低头的屈辱。 在易中海背着包裹坐着火车和其他援建西北的人一起离开四九城的第二天，就是何雨柱结婚的大喜日子。 还刚好是定着在周末，这样就都不耽误大家上班和上学。 婚宴该有的热闹还是有的，比如说，何雨柱换上了一身量身定制的中山装，一双黑皮鞋，整个人都显得精神气派。 何大清请了一队舞狮过来，迎亲一路上敲锣打鼓好不热闹，何家也已经被装扮的喜气洋洋。 那些个早生贵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的窗花贴纸和小娃娃金童玉女的窗纸都贴着在何家，何雨柱让许大茂和陈卫平来帮忙给院子里的人发着喜糖。 只要说了几句好话的都可以得到喜糖，包括其他院子里的人，还没出门迎亲呢，院子门口就一堆等着领喜糖的人。 “这还是奶糖呢。” “柱子这可是领导，喜糖当然是跟别人的不一样。” “看来，柱子是真的喜欢那姑娘。” “大茂妈，你给我们说说呗，娄家那女儿到底长什么样子？” “是啊，是不是美的跟天仙。” “……” 虽然都知道何雨柱娶的是资本家女儿，可这前脚刚领了别人家喜糖，后脚就说别人家媳妇，这未免太小人。 贾家一家子也说了不少好话去领了十几颗喜糖，不过都舍不得吃，被贾张氏锁起来了，谁也不准吃。 就连棒梗都只能吃一颗。 贾张氏很是不甘心道：“何家真不是东西，连个人发的喜糖都是奶糖，既然这么有钱，都不知道来接济接济咱们家，他们家又不缺这个钱。” “不就是娶个媳妇吗，弄得这么大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媳妇是以前皇帝家公主，他是上赶着去当驸马光宗耀祖呢。” “娶个资本家女儿，还搞这么大阵仗，回头就去举报他们家。”贾东旭恨恨道。 秦淮茹劝道：“东旭，你可不要乱来，师傅去西北之前说了，让你不要跟他们家硬碰硬。” 她原本还觉得自己一个农村人能嫁到城里，也算是麻雀变凤凰，现在看着何雨柱结婚娶亲这阵仗她才知道，自己原来一直都是井底之蛙。 她别提多羡慕还没有见过面的何雨柱媳妇娄晓娥了，出身资本家从小没吃过苦，现在还嫁了个有手艺有前途的男人。 不过，娶了娄家这个资本家女儿，以后何雨柱恐怕也没有什么前途可言了吧。 最多就做到食堂主任了。 但食堂主任也已经是领导，够让人羡慕了。 “怎么，他结婚弄得这么大，还好意思说什么勤俭节约吗？” “我看他分明就是不想请我们这个院子里的人，故意这么说，还要去酒楼办。”贾东旭咬牙切齿道。 他从小到大都没去过酒楼和下馆子吃饭过，他小时候就很羡慕何雨柱，能够吃到何大清从丰泽园打包回来的饭菜。 他吃过的最好饭菜不过是自己结婚的时候请何大清来帮忙掌勺那次。 “肯定是这样，傻柱这个没良心东西，我们看着他长大，结婚都不给我们好好吃一顿。” “傻柱这畜生以后就算结婚了，媳妇肯定生不出孩子，是个死绝户。”贾张氏气哼哼说道。 她可跟何大清不一样，她可有孙子呢，尤其是棒梗这么个打小就聪明的孙子。 何雨柱以后肯定生不出来，就算有孩子，也比不上他们棒梗。 “棒梗，你记住，以后你可要为我们贾家好好争一口气，到时候送你去上学，你可千万不能被别人比下去，知道吗？”贾东旭教育道。 棒梗点点头，“我会好好争气的，爸，奶奶，我还想再吃一颗糖。” “妈，再给他拿一颗糖果吧。”贾东旭看着儿子说出来让自己高兴的话，说道。 “吃什么，小孩子吃太多糖果不好，不成。”贾张氏不情愿道，心里想着回头拿这些钱去鸽子市那边换上两毛钱也好。 吃糖有什么用，还不如钱实际。 “哼，不给我吃糖，我不听你们的话了，我不给你们争气了，你们自己争去吧。”棒梗一看吃不到糖果，立刻就翻脸了。 “你这个孩子，东旭，你管不管他？”贾张氏顿时就生气了。 平时她是舍不得对棒梗怎么样，可眼下不听话，必须要好好教育才是。 “妈，你也真是的，这还不是都怪你，那糖果不吃了，还不是会过期，别人都吃了，你还当着跟个宝。”贾东旭无奈道。 “不许吃，那要留着的，别人家什么条件，我们家什么条件？”贾张氏板着脸，不满道。 ……… 这边，何雨柱带着迎亲队伍一路来到了娄家。 娄晓娥今天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这就算是婚服了，娄家也准备了大红囍字的脸盆，暖水壶，毛巾，杯子和床铺被褥等物品作为陪嫁。 当然，这个是明面上，背地里给了娄晓娥多少东西，就连何雨柱都不得而知了。 在接亲的时候，何雨柱作为女婿，在娄家给娄半城和娄谭氏两口子敬茶。 “爸，妈，喝茶，谢谢你们把这么好的闺女嫁给我，我请二老喝茶。”何雨柱恭恭敬敬的把两盏茶给娄半城和娄谭氏夫妻俩递过去。 “柱子，晓娥，你们往后好好过日子，家和万事兴，有什么事情都好好说。”娄谭氏双眼含着热泪道。 “我对柱子这孩子向来是放心，柱子，晓娥要是有什么不对的，你回来告诉我们，我们肯定会批评她，以后也请你多多包容了，我这女儿就交给你了。”娄半城说道。 “爸，妈，你们就放心吧，我会对晓娥好，我保证，她跟着我不会受半点委屈，吃半点儿苦。”何雨柱郑重其事道。 “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娄半城点点头，满意道。 “晓娥，以后你为人妻为人母，要照顾好家里，照顾好柱子和以后的孩子，知道吗，我和你爸还等着抱外孙。”娄谭氏叮嘱道。 “妈，你放心，我知道，我舍不得您。”娄晓娥点着头，双眼也泛着泪花，不舍道。 第82章 那我给你做个蛋炒饭 “舍不得我们就常跟柱子一起回来看看，你们都好好的，我们就放心了。”娄谭氏替女儿抹了抹眼泪，说道。 “来来来，拍照了，你们的全家福，来，快点，拍照要开心些，笑。”许大茂招呼着道。 这是何雨柱特地给安排的，他看别人家结婚都会去照相馆拍照，心里就有了想法，这相机是他从鸽子市那里去找别人买的，倒腾过来的，但是说是去借的。 回头何雨柱就打算把这个具备收藏纪念价值的相机好好保存在自己系统空间里，照片要多洗几张才是，放着在系统里也是要的，这样照片才不会损坏。 这些都是珍贵无比的画面，以后等他和娄晓娥老了，拿着给子子孙孙看，在何雨柱心里很有纪念价值意义。 何家三个人加上娄晓娥一家三口，六个人拍了好几张全家福。 还有何雨柱和娄晓娥单独的，以及何雨柱单独和岳父岳母，以及何家父子两个人，还有何大清和何雨水两个人，还有他和娄晓娥一起跟何大清，何雨水。 甚至还有和秦志新，周素梅两口子一起的。 也有娄晓娥这个新娘子和何雨水，秦芳菲的。 甚至连许大茂和何雨柱的照片都有。 总之各种各样的，只要想拍照，今天都能过足瘾，甚至舞狮队都给拍了照。 迎亲队伍来到了丰泽园这边的时候，公方经理都已经帮忙招呼着宾客。 秦志新急忙换下衣服去后厨里忙活了，这原本是何雨柱师兄秦力忠带着一帮师兄弟在里面忙得热火朝天。 何雨柱虽然说节俭，还是摆了三桌人。 娄家过去生意场的一些朋友已经去南边或者是外边了，亲戚们也大都如此，剩下的都是来意思意思。 何家这边的就何大清这个脾气性格，也没有太多的亲戚，请的都是自己学厨的师兄弟，何雨柱也请自己的师兄弟，还有牛爷和蔡全无徐慧珍两口子 陈雪茹自然是不可能来的，她能接受何雨柱结婚，不代表就愿意看着他跟别的女人一起敬酒。 “小两口真是郎才女貌。” “老娄，你这女婿不错啊，轧钢厂食堂主任。” “大清，恭喜恭喜，柱子也成家了，你就等着抱孙子了。” “柱子，你的努力让你爸抱孙子，早点给老何家开枝散叶。” “来，恭喜恭喜，敬新郎官一杯。” “哎哟，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 “各位吃好喝好，有什么不够的尽管说，招待不周多多包涵。”何雨柱带着娄晓娥给各桌敬着酒说着各种场面客气话。 娄晓娥虽然在结婚前，她妈给看过那些图了，被说到早生贵子开枝散叶这些，还是很不好意思。 何雨柱这些年酒量还可以，身体素质虽然也还不错，不过，今晚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也想清醒着办事，不会让自己喝的太醉。 ……… 婚礼一直忙到了下午三点多。 娄晓娥按照规矩是不跟娄半城和娄谭氏回去了，要跟着何雨柱回何家。 这迎亲队伍又是吹锣打鼓的把他们欢送回到南锣鼓巷95号院的这边，和何雨柱他们上午出发去迎亲时候差不多，还是装扮的喜气洋洋。 今天娄家那边同样是如此，随处可见的那些囍字。 娄晓娥的假装也被抬了进来。 这很多人都在等着，何家上午的时候就说过了，这会儿肯定还给发喜糖，争着抢着要看新娘子，这弄得娄晓娥很是不好意思。 周素梅帮忙把娄晓娥给带到房里等着。 别看贾家在何家出发迎亲的时候，说了他们家的不是，还在那冷嘲热讽。 这会儿抢人家家里的喜糖，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何雨柱虽然厌恶贾家人，不过那几颗糖对于他来说不算是什么，今天是自己的大喜日子，犯不着为了这几个禽兽影响自己。 反正没有易中海在这，这几个闹不出什么来。 “爸，儿媳请您喝茶。” 来到了何家正屋以后，娄晓娥递给何大清一杯茶。 “好，柱子，我可告诉你小子，不许欺负我儿媳妇，不然，我也饶不了你小子。”何大清拿出准备好的红包给娄晓娥。 这里面其实是放了1000块钱存折，密码在里面了。 易中海赔的那1500块钱，何大清不打算带回去保城，自己亲生孩子受的委屈得来的补偿，凭什么给那俩小子。 那俩小子又不是他亲生的， 他能供着他们吃穿，都是看在白寡妇的面子上。 以后老了还是回到四九城养老，儿子虽然答应养他，儿媳妇自然也要对好点。 “是，爸，我肯定不会欺负她。”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晓娥，爸工作在保城，平时不在四九城，这小子要是欺负你，你就写信来给我，我收拾他就是了。”何大清喝了茶，又对娄晓娥说道。 “谢谢爸。”娄晓娥点点头，笑道。 随后，周素梅又带着娄晓娥去里面的新房里。 今晚何大清住着在何雨水那小屋子里，何雨水还是跑去秦家找她的芳菲姐姐，平日里寒暑假，不到开学的时候，她是肯定不愿意回来。 让这么一个小姑娘自己在家里，何雨柱也有些不放心，所幸秦志新他们一家子都喜欢何雨水。 何雨柱也只能是在三节两寿多给送东西，甚至这次他师兄秦力忠想要调动工作去轧钢厂，他都毫不犹豫就给应承了。 等众人都离开了以后，屋子里就剩下何雨柱了。 何家的主屋这里，分为了三个地方，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卧室，客厅吃饭的地方，厨房。 要是洗澡那就要去澡堂子，上厕所就在屋子里夜壶这了，何雨柱特地换了个大些的夜壶，还特地隔出一个地方。 现在的民生基础条件还做不到在这边弄个厕所。 这基础条件不可以，你就是装个厕所，那些东西流到了地下，那要流到那里去，还是那句话，现在排污管都没有那么多。 能换个大些的夜壶，那已经是很不错了。 院子里每天会有人在院门口准时收夜壶的这些东西，俗称夜香工人。 这会儿要是大晚上，夜壶满了还想要方便的话，不关你是男同志还是女同志，那都要去外面胡同里公厕去上厕所。 这会儿就连各院子里都没有盖茅草茅房，能够给平时上小号用的。 总之很多民生设施建设还没到那个时候，那就只能集中去外面上公厕。 现在外面的公厕比起以前还没解放已经好很多了。 这会儿都讲文明树新风，不管是老人小孩子，男同志女同志都是统一不让随便大小便，要讲卫生的这些。 要是被抓到随地大小便那是要罚款和劳动，还要被狠狠批评。 经过这些年的整顿树新风，已经没有人敢这么做了。 就是轧钢厂那些住着家属楼筒子楼的工人们，很多还都是每层固定有公厕，固定在有些地方挖好排污管子的这些。 家里现在都已经铺着大红床铺了，娄晓娥羞答答的坐着在这里等着何雨柱，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也很是期待和紧张。 家里面的这些，她是很满意，这几天，何雨柱还把家里给粉刷过了，屋子里家具都换过新的这些了。 就连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婚床都是新做的。 看着家里还摆放着这么多各类书，娄晓娥想着，以后自己在这里，除了平时照顾孩子和男人之外平时也不会太无聊。 这么多的书足够她平时汗牛充栋，何况家里还有收音机，何雨柱的工资也高，平时人也很不错，何家的家庭成分也这么好，还不嫌弃自己家那个成分，娄晓娥是很满意这婚事。 “你饿不饿？要不要，来，我们先吃点东西吧，我热热。”何雨柱没有急着办事，这会儿到了晚饭的时候，何大清去找刘海中和阎埠贵，许富贵喝酒了。 换下了那套中山装，穿着寻常在家的短袖和短裤。 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俩，长夜漫漫，何雨柱虽然是毛头小子，但这些年的需要，一直都有人满足，所以倒也不急着。 他还怕太急这事儿，会吓着娄晓娥。 “那就吃点吧，我中午都没有怎么吃，从早上到现在，就只是中午吃了些点心垫吧肚子。”娄晓娥说道。 “等着，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你要是想吃什么的话，我可以给你弄点儿吃得过来。”何雨柱忙活着，问道。 “你手艺这么好，给我随便做着点就好，我都能将就着吃了。”娄晓娥这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要吃什么好。 要是刚结婚就挑食，这可不那么好。 “得嘞，那我给你做个蛋炒饭，这饭是今天早上的时候，我爸给做的，他怕自己饿着，还剩下不少呢。”何雨柱看了看锅里，说道。 娄晓娥闲不住，在这看着他做蛋炒饭。 何雨柱一口气打了八个鸡蛋，这要是在别人家，那肯定是败家子了，就是刘海中家里，每天也只是舍得吃1个鸡蛋。 阎埠贵家里，1个月都不见得吃一次鸡蛋。 把鸡蛋和米饭抓匀，又加入了胡萝卜和玉米，何雨柱又是放入了些许猪油和调味料就开始炒着。 很快，蛋炒饭的香味就从何家散发了出去。 院子里其他邻居们这个点也是在吃晚饭时候。 距离何家最近的有孩子的人家—贾家，棒梗闻着香味立刻就跟秦淮茹和贾张氏，贾东旭闹着。 “我不吃这些，我想要吃肉，我就要吃肉。”棒梗开始闹着道。 “傻柱这个坏胚子，结婚都不能够请我们出去吃一顿。” “何大清也不是好人，请了刘海中，阎埠贵，许富贵，就算是老易去西北了，那东旭你也可以替你师傅，他都没有眼力见来说声，何家这就是故意。” “他们看不起我们贾家。缺德带冒烟的东西，我看何家就该在傻柱这绝户了。”贾张氏闻着蛋炒饭的香味，又开始破口大骂。 贾张氏说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何家做人做到这个份上，以后肯定生不出孩子，缺德货。”贾东旭闻着那香味，心里也是怨恨何雨柱。 凭什么这傻子过得这么好都不说接济接济他们贾家？ 就连许大茂都能被他关照，自己呢？ 棒梗还在这闹着，非要吃到肉不可，不然就不罢休的样子，“我不管，我就要吃肉。” 他这么一哭，小当也跟着哭闹着。 贾家屋子里嚎啕大哭着。 秦淮茹听着这些哭闹，很是无可奈何，对于这俩孩子肯定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她自己闻着那香味都嘴馋，更不用说孩子了。 “哎哟，我这宝贝孙子哭的真是可怜，都是邻里街坊，他不给我们这些大人吃就算了，连小孩子都不给我棒梗。”贾张氏心疼不已道。 贾张氏心里也恨死了何家父子俩，当年她死了男人，何大清死了媳妇，本来她觉得这老何有手艺想着两个人搭伙过日子。 谁知道，何大清跟着那姓白的狐狸精给跑了。 要再说别的人，贾张氏又都看不上，就歇下那心思。 “我不管，要是你们不让我吃肉，我就不吃了。”棒梗嘴馋着，像贾张氏平时那样坐着在地上撒泼打滚着。 贾东旭看着儿子这么闹，心里也很是难受，想了想，说道：“秦淮茹，你带着棒梗去找傻柱要点吃的，他今天刚结婚，当着他新媳妇的面，肯定不能是这么不给咱们脸面。” “对，傻柱娶得那个媳妇是资本家的女儿，肯定不会在乎这么点，你拿着这个碗，去给我大孙子要点吃的回来。” “孩子想吃要是他都不给，今天他还结婚呢，总要讨个吉利吧？”贾张氏理所应当道。 秦淮茹看着孩子哭着的这样子和贾张氏怂恿这些话，让她不由得有些跃跃欲试，她心里还有了得寸进尺的想法。 何雨柱虽然不愿意跟自己家亲近，还把何雨水也给教育的不搭理自己家。 要是自己能够跟傻柱的新媳妇打好关系让她可怜自己家的话，那以后何家从指缝点漏出来，都够自己家好好改善伙食了。 就指望贾东旭那点工资，每个月就只能吃上一次那么点肉。 自家这两个孩子们还在长身体需要营养时候。 py：求一波为爱发电啊，老人家天寒地冻码字不易！ 第83章 棒梗不认秦淮茹这个妈? “笃笃笃……” 何雨柱两口子正在屋子里吃着蛋炒饭。 听到了敲门声，还以为是何大清，这才过去开门了。 “怎么是你们？你们来我家做什么？”何雨柱看到是秦淮茹和那个小白眼狼棒梗，立刻就阴沉着脸色。 棒梗闻着蛋炒饭的香味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冲进去了，只是何雨柱如同一道山一样挡着在门口这。 “柱子，恭喜你今天结婚了，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秦淮茹赔着笑说道。 她长得不错，这一巧笑嫣然，加上那眉目含情，这要是别的男人，肯定要忍不住有些心神荡漾。 何雨柱知道这娘们不是好东西，看着她笑容，只觉得恶心，这都是笑里藏刀，要不是自己做了那个可怕的梦，他估计可能还真的会信了这个女人。 梦里面太多事情都一样，完全就像是真的一样。 易中海真的藏着亲爹给自己和雨水寄来的钱，想拴着自己给他养老。 贾家每次也想要从他手上得到各种好处，各种占便宜。 “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已经拿了我家喜糖吧，少废话，你到底做什么？”何雨柱态度很强硬，丝毫不给秦淮茹套近乎机会。 “柱子，怎么了？”娄晓娥走过来，问道。 “你回屋待着，没你事。”何雨柱声音加重了几分。 娄晓娥还没见过他这个样子，顿住了脚步，坐了回去了，但还是竖着耳朵听着他们说话。 “柱子，你有什么不高兴，你冲着我们就是，你何必嚷嚷着弟妹，你这才结婚第一天。”秦淮茹知道何雨柱这是对他们的到来不欢迎，委屈道。 “我不是嚷嚷她，我是不希望她被你们无谓打扰，到底什么事，不说话，我就关门了，没工夫在这跟你们绕弯子。”何雨柱很不满说道。 娄晓娥在屋子里听着这些话，放心了许多，这应该就是何雨柱那天跟自己说过的很不好那几个邻居了吧。 “柱子，你今天结婚还给媳妇下厨，你真是疼你媳妇。” “这不，我们家棒梗闻到了香味，想着也来尝尝味，顺便给你们闹闹洞房，让你们也早日能生个像我们家棒梗这样的小子。”秦淮茹面对何雨柱的不满，依旧是赔着笑道。 何雨柱很厌恶，怎么会有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自己都这个态度，还敢这么舔着脸？ 这半点自尊心都没有了？ 何雨柱觉得，越是这样的人，心里憋着的坏就越大。 “你这是在诅咒我呢？生棒梗这么个儿子，我可不是贾东旭那个没用的东西，生出这么个东西，你出去打听打听胡同里谁家院子带你们棒梗玩？” “谁不知道你们家棒梗出了名的就知道占便宜，讨人嫌，惹人厌。” “自家什么条件不知道，舔着脸来别人家要口吃的，就这么嘴馋，没有自知之明，生这么个儿子，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呢？”何雨柱冷声道。 何雨柱已经知道棒梗这小子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了。 梦里面，自己那么掏心掏肺对他，又是给房子，又是给工作，晚年存款都被拿走，最后把自己扔到桥洞底下，饥寒交迫而死。 这还有半点人性吗？ 就算是梦里面那个他自己上赶着倒贴贾家，可对贾家的好是真的吧，是实打实吧？ 怎么说都不应该这么对自己，让自己如此不得好死。 自己还没找小白眼狼算账报仇，现在就敢来占便宜了？ 要不是自己是领导要注意影响，何雨柱连喜糖都不愿意让贾家来拿。 以贾家的家风渊源，就贾张氏和贾东旭这样的熏陶下，就算还太小，还没做出什么事情，以后肯定也迟早会做出些事情。 贾家就别想消停了。 这小子可是心高气傲，梦里面那会儿分配工作多困难了，秦淮茹豁出去脸面给他弄了个扫地工工作，还遮掩着怕熟人看到。 明明没本事，想法和脾气和多着，心气儿还被惯得高着。 有这小子以后倒霉的时候，都不需要何雨柱出手做什么了。 而现在棒梗看到何雨柱不愿意让他进去，跟着秦淮茹闹着道：“我不管，我就要吃肉，我就要吃肉。” 棒梗说话的时候口水都跟着往下流。 这都可以看出他到底有多馋。 贾家确实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吃肉了。 而且何雨柱的手艺就没有几个人能忍得住。 棒梗现在还饿着。 娄晓娥在屋子里听着虽然觉得小孩子挺可怜，不过想到了何雨柱说过的那些话，在克制自己同情心。 柱子平时也不是坏人，如果这是个值得帮助的人，肯定会帮助的。 “柱子，我求求你了，你就给点东西孩子吃吃吧。” “孩子连肉都很久没吃过了，柱子，求你们行行好。”秦淮茹看着儿子这样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像是乞讨的那样恳求着何雨柱。 何雨柱还记得梦里面，他被棒梗在寒冷的夜里赶出门，请棒梗给他点粗粮窝窝头，或者是剩饭剩菜也好。 结果棒梗当着他的面把那些剩饭剩菜都倒了都不给他吃。 心软？ 这完全是不可能了，棒梗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小畜生，活该。 “那你应该去找孩子他爹去，找我做什么？要是院子里谁家孩子长时间没吃肉，都来找我家吗？” “回去吧，我家吃什么这是我的自由，如果你还有什么觉得不对，你们还可以去厂子里或者去街道举报我。”何雨柱冷声道。 听到何雨柱翻起旧账，说到了之前贾东旭去举报的事情，秦淮茹就知道没希望了。 娄晓娥在屋子里听着，也想起来这个事情了。 原来是他们家。 还好自己没出去帮他们说话。 娄晓娥这次为自己克制住善良而庆幸。 这样的人确实是不值得给吃的。 “柱子，这件事，不是都说好过去了吗，大人的事情，你看能不能就不要牵扯小孩子？我给你赔不是。”秦淮茹不禁为自己儿子叫屈。 明明是贾东旭做的事情，怎么能牵连到孩子。 “那你现在出去犯个罪，然后问问人家，不要牵扯你孩子，你看人家答应不答应。” “你家孩子想吃肉找我，别人家也找我？你们当我家是什么？滚，再吵吵，别怪我不客气。”何雨柱不耐烦说道。 说着就把家门给重新关上。 秦淮茹看着门就这么关上了，心里恨极了何雨柱，怎么就能这么无情，连个小孩子都忍心这么对待。 何雨柱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以前那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怎么能变得这么狠心自私？ 棒梗看到没能吃上肉，自己都来到这里了，却没有吃到，就跟秦淮茹闹着了。 棒梗坐着在何家门口这嚎啕大哭道：“妈，我不管，我就要吃肉，我不管。” “你说过让我吃肉的，你答应过给我吃肉的。” “你要是不让我吃肉的话，我就不认你是我妈了，你骗我，你不是我妈。” 听着棒梗的话，秦淮茹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孩子。 虽然有两个儿子，棒梗毕竟是儿子，她向来也疼他，不舍得打骂过，有要求都尽力满足。 秦淮茹都不敢相信，这才多大孩子，为了这么点肉吃，就不认她这个妈？ 这番话不止是秦淮茹听到了，屋子里的娄晓娥都听到，院子里其他吃完饭的出来透透气的邻居们也都听到了。 “啪！” 秦淮茹气急败坏，直接给了棒梗一个大嘴巴。 “棒梗，有你这么跟你妈说话的吗？” “我生你养你容易吗，就为了这么口吃的，你都不认我了？” “你既然不愿意认我，那现在开始你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我不会管你了。” 棒梗疼的又是哭起来，哭着道：“我不管，你答应过我的，说好让我吃肉的。” “这孩子确实是不像话，就为了这么口吃的，连自己亲娘都不认。” “还好我家孩子不这样，不然我现在就把他们赶出家门。” “棒梗再不好好教育，以后怎么得了？” 众人议论纷纷的，更是让秦淮茹觉得难为情，自己都已经尽力了，都那么求着何雨柱，他都不愿意给口吃的，她还能怎么样？ 还能进去直接强抢吗？ 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俩听到了院子里棒梗的哭声也连忙出来了。 “秦淮茹，你怎么打孩子？你怎么敢打我孙子？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贾张氏看到棒梗哭成这样别提多心疼。 “我是他妈想打就打了，他都为了那么口吃的，不要我这个妈了，我还不能打他吗？”秦淮茹破罐子破摔，怒吼道。 院子里的人看到秦淮茹这样子，都吓了一跳了。 平时秦淮茹是那唯唯诺诺小媳妇的样子，贾张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敢这么跟贾张氏说话？ “秦淮茹，你怎么跟我妈说话？你还有点做媳妇的样子吗？”贾东旭看到媳妇这么说自己老娘，劈头盖脸就呵斥道。 “我就这么说话怎么了，都是她，平时把棒梗给惯成什么样了？” “就为了口肉吃，连我这个当妈的都不认了，以后，我不是他妈了，你带着他去找别人吧。”秦淮茹哭着道。 “东旭，他贾婶，淮茹怎么说都是棒梗亲妈，你们也该好好教育教育孩子了。”一大妈看不下去了，开口道。 “就是，棒梗这孩子再不教育教育，以后可不得了。” “谁家孩子敢这样对父母，还不如打死这小畜生。” “小小年纪就这么对自己亲妈，这孩子肯定是指望不上。” “百善孝为先，为了口肉至于吗？” “贾东旭，你们家棒梗的名声已经是臭名远扬。” “……” 众人听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都纷纷站着在秦淮茹那边说话。 秦淮茹心里也是一阵悲凉，这孩子现在就这样，以后真的能指望吗？ 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一大妈听着这些，心里更加觉得靠着贾家养老很不靠谱，贾东旭对她这个师母不怎么样，以后棒梗只怕会更不好。 秦淮茹这亲娘都能为了口肉说不认就不认。 “闭嘴，你们都给我闭嘴，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你们可别胡说八道，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谁败坏我乖孙子名声，我撕烂你们的嘴。”贾张氏像是老鹰护崽那样护着棒梗在怀里。 “我儿子还小，不懂事，说的话怎么能当真？你们可别胡说八道。”贾东旭也是道。 “东旭，这有句话叫做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你知道不知道，你要是不好好教育好棒梗，那以后老了，受苦的就是你自己了。”刘海中这时候喝了不少，从后院晃晃悠悠出来。 身边还有着许富贵，阎埠贵，何大清。 “刘海中，你放屁，你喝了多少马尿，你就这么说我孙子。” “你别想欺负我们家，不然我就跟你拼了，你给我闭嘴。”贾张氏看着刘海中满身酒味，这么的说着自己乖孙子，立刻就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我说的是实话，你们家棒梗这样，以后还怎么得了？”刘海中振振有词道。 “棒梗这孩子实在是不像话，就为了点肉吃，连亲妈都不认。”二大妈夫唱妇随道。 “闭嘴，你们要是再说我孙子，我跟你们拼了。”贾张氏怒目圆睁瞪着刘海中和二大妈。 刘海中现在完全不把贾张氏放着在眼里，以前这老虔婆咋咋呼呼就算了，现在易中海都去西北，贾家还想着跟以前那样得寸进尺怎么成？ “你们家这孩子的风气可别影响到了院子里其他孩子，我们这么说都是为了你们家好。” “看看，谁家的孩子跟这孩子似的，再不好好教育，以后可不好教育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刘海中语气加重了，严厉道。 现在易中海虽然还是名义上一大爷，可实际上的一大爷已经是他刘海中了。 他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立立威吧。 加上刘海中现在也喝了酒，也就不管那么多。 “我跟你拼了，你敢这么说我孙子。”贾张氏再也忍不下去，直接朝着刘海中就打过去。 刘海中没想到贾张氏真的会敢跟自己动手。 猝不及防这一下子就被贾张氏狠狠抓了自己的脸，脸上这立刻就多了几道痕。 “你这个贼婆娘，你敢跟我家老刘动手，老娘也跟你拼了。”二大妈护夫心切直接加入了战斗，朝着贾张氏打过去。 第84章 何大清怒扇贾张氏 女人家打架，无非就是扯头发，扇耳光那一套，贾张氏是老手，但双拳也难敌四手，二大妈是和刘海中两口子一起。 贾张氏很快就处于下风了，被一步步给压倒在地上。 “救命啊，刘海中跟这个老畜生杀人了。” “你们两口子都是畜生，敢对老娘这么动手。” “给老娘等着，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的脸都被打的跟什么似的，都还是这么嘴硬。 “东旭，秦淮茹，你们俩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来帮忙，看着老娘我被打。”贾张氏眼看着自己招架不住了，急忙叫自己的儿子。 “刘海中，你这个网吧但，敢欺负我妈。”贾东旭直接一脚就朝着刘海中屁股那踹过去。 刘海中身体不由得往前，直接就朝着贾张氏扑过去，压着在她身上了。 “我让你打我妈，我让你敢对我妈动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贾东旭刚才那一脚让他占据了上风，开始对刘海中拳打脚踢。 刘海中到底是上了年纪，肯定是比不过贾东旭年轻。 “贾东旭，你放开我们家老刘，你给我放开。”二大妈看着刘海中被夹着在贾东旭和贾张氏母子俩中间，立刻就急了道。 “我就不放开，你给我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贾东旭毫不犹豫就一把推开二大妈。 “都快来看看，都快来瞧瞧，贾东旭杀人了。”二大妈坐着在地上，撒泼打滚。 这会儿刘光齐和刘光天都去劳改了，剩下的一个太小的老三刘光福都已经被吓得不成样子，那里能够去成为刘海中帮手。 现在他无比想念自家去劳改的老大和老二。 要是老大和老二在这里的话，肯定不会被贾东旭给打成这样，只可惜，老三太小不顶用。 “老家伙，你先欺负了我妈，你还好意思在这喊，在这叫，我打死你个老贱人。”贾东旭直接一巴掌抽着在二大妈脸上。 在打过去时候，贾东旭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好像有一种极其兴奋快感。 直接又是一巴掌打着在二大妈脸上，来了个左右开弓，贾东旭身上再次充斥着快感。 “贾东旭你敢打老娘，老娘现在就跟你拼了。”二大妈也是个暴脾气，被贾东旭一个小辈这么打了，那里还能忍，直接拿起一边也不知道是谁家的洗衣锤。 对着贾东旭的脑袋就打了过去。 “唰！” 贾东旭顿时就脑袋开花了，额头渗出鲜血来。 “你敢对我儿子动手，我跟你拼了。”贾张氏一看贾东旭额头这样，立刻就跟二大妈要闹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都住手，还打，我就让治安队过来了。”何大清眼看着都见红了，也不得不开口。 “对，都住手，住手，怎么能这么打架，你看你们这样子，老刘，你可是院子里二大爷，你怎么能就看着他们这么胡闹。”许富贵也跟着装模作样呵斥道。 “都起来，来人，赶紧，扶着点东旭，快，带东旭去止血。”三大爷阎埠贵开口道。 “这止血只是暂时的，这么大口子，怕是要去医院缝针才是。”三大妈看着贾东旭那额头往外流着的血，吓得有些害怕道。 “解成，快，快，你赶紧带着东旭去卫生所缝针给止血，可不能耽搁。”何大清当即就拍板道。 “何大清，都是刘海中先挑事，你们都看到了，他们要是不说我孙子，我怎么会跟他们闹，他们家得赔钱给我们家。”贾张氏蛮横道。 “你还想要钱，你做梦。”刘海中恶狠狠瞪着她道。 “我呸，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贱人，你敢让你儿子打我，你等着，我们家老大和老二回来，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二大妈都要被气死了。 自己家平时有三个儿子，南锣鼓巷这些大妈们虽然有跟自己吵吵，可也没有动手过。 她今天被贾东旭这么个小辈抽了耳光，这个脸面是肯定要找回来。 “钱不钱的这些事，回头开个会再说，赶紧拿钱去给你儿子止血缝针才是正事，别回头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何大清又说道。 “我不管，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就要他们一家子都没有活路，都得给我儿子偿命。”贾张氏仇恨的瞪着刘海中两口子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说这些话，赶紧，去缝针。”阎埠贵催促道。 这一大爷才走了两天，还没到西北，二大爷又跟人打架，那里还有点当大爷的样子。 95号院只需要他阎埠贵一个大爷就好了，有文化，多能代表院子。 阎埠贵觉得自己要是能成为唯一的大爷该多好。 不止刘海中想取代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阎埠贵想把他们俩都取代了，自己当一大爷。 要说文化他可比那两个都有文化多。 原本作为吃瓜群众的阎解成带着自己的两个弟弟一起拿着手电筒，带贾东旭去医院缝针。 贾东旭意识倒是还清醒，能够自己走着一起去，几个人看着，只是保证路上不出事，一大妈拿了块破布给他包紧了脑袋止血。 但还是要去卫生所给缝针才可以。 “老刘，贾张氏，他二大妈，你们都别闹了，今天还是我儿子柱子结婚的大喜日子，有什么事情明天晚上我们坐下来开全院大会再说。”何大清又是打圆场，说道。 “是啊，东旭这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咱们就等等再说。”阎埠贵点点头道。 “都是邻里邻居，谁家能像是你们这么打架，还见红。”许富贵撇撇嘴。 “你们都看到了，贾东旭那小兔崽子是怎么对我的，这也不是我想的。”二大妈哼了一声道。 “你等着，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贾张氏还不甘示弱。 “等着就等着，是你先跟我们家老刘动手的。”二大妈也是不在怕的，打都打了还是这么多人看着。 况且是贾东旭先跟她动手，她就不能还手吗？ 要是闹大了，贾家也没有好果子吃。 “秦淮茹，你是干什么吃的，刚才就这么看着我们被打，都不知道来帮忙。”贾张氏又冲着儿媳妇发脾气。 “棒梗不是都不认秦淮茹这个妈了，这还管着你们母子俩做什么？”二大妈冷嘲热讽道。 “一家子都是没教养的东西，都是不知道尊老爱幼的东西，你儿子打了我老伴的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刘海中也是不服气的放狠话。 “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家赔个100块钱，这件事就没完，我们能把你们家俩儿子送去劳改，照样也能把你们送去劳改。”贾张氏头发乱糟糟，脸上尽是巴掌印，叉着腰气势十足。 说到了刘海中家里老大和老二去劳改，还不是因为炸粪坑，结果贾东旭在里面，街道找来了，说什么都要让那俩小子去劳改一个月。 刘海中拿街道没办法，不代表不恨着贾家。 “好啊，你要去告就去告，反正是你先动手的，到时候正好把你这个老虔婆也送去劳改。”刘海中忍无可忍道。 现在他的样子也没好到那里去，原本地中海发型，都被弄得差点成光头，脸上和脖子都是贾张氏抓痕。 这边声音闹得这么大，隔壁院都有人跑来看热闹。 何大清做起了老好人，“贾张氏，当时老刘作为院子里二大爷，不是想让你好好教育教育孩子，为了这么点肉，连亲妈都说不认就不认，像话吗？” “这教育孩子，还是要从小就教好，长大了就更加不好管教，你现在就要把他的人品性格给摆正才是。” 何大清说起教育孩子是一套一套，何雨柱现在出息了，何雨水在学校成绩也很好，他回来这些天都有人问他是怎么教育孩子。 起初何大清还不好意思说，被问多了就自己掌握了一套这方面说法。 “你还有脸说这事，你儿子结婚大晚上还做吃的，弄得这么香，我家孩子还在长身体，我儿媳妇带着孙子去找他要点，都不舍得给一些。” “要不是这样的话，我孙子能不认他亲妈吗，我孙子人品性格好着呢。”贾张氏振振有词道。 “看吧，你孙子想吃肉，关我们家什么事，凭什么要我们家给，银行里钱那么多，你孙子想要，怎么不直接去抢？”何大清老脸一拉，指着贾张氏鼻子怒骂道。 “你孙子小小年纪就为了这么顿吃的，就为了点肉，连亲娘都不认了，我看以后肯定人品性格好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还有你这个奶奶，贾东旭那个爹，上梁不正下梁歪。”何大清大声的呵斥道。 自己儿子今天结婚还要遭了贾张氏埋怨？ 贾张氏这种人确实是不能同情可怜，谁要是被这一家子缠着，那麻烦可不小。 “街坊邻居们做个见证，贾张氏，你家里的事情如果以后敢打扰我儿子，儿媳妇，我孙子，小心我何大清收拾你。”何大清也不在乎再多说点。 反正他已经丑话说在前头，以后要是轮起来，他都是有理。 众人都丝毫不吃惊，何大清就是这么个混不吝性格，以前在院子里就是，他要是不乐意，那说什么都没用。 以前也没见谁能占到何家的便宜，何大清不去占人便宜，那都是不错了。 跟何大清的不吝比起来，贾张氏那都是小巫见大巫，何大清才是真正的滚刀肉。 贾张氏只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何大清却是可以拳打脚踢，锅碗瓢盆都不在怕的。 何大清这话出口，贾张氏气坏了，这一个个都这么欺负她。 “老贾，你睁开眼看看吧，所有人都欺负我们家，刘海中，何大清，他们都不让哦和东旭活了，你把他们也给带走吧。”贾张氏一把坐着在地上，仰天嚎啕大喊着。 何大清脸都要气绿了，自己儿子今天结婚，他还等着抱孙子，抱曾孙子，曾曾孙子，贾张氏这么诅咒他？ 何大清瞬间热血上头，撸起袖子对这贾张氏脸上就是一耳光过去，“啪！” 作为常年拿着菜刀和锅碗瓢盆的大师傅，何大清体力自然是不差，这一巴掌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了。 贾张氏现在感觉到的也只有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敢在这宣扬封建迷信，大晚上，你想做什么？老子明天回保城之前，必须要去街道告你一状才是。” “你撒泼打滚对别人有用，你觉得对我何大清能有用吗？你没事找事，这院子里的是非，都是怨你们家。”何大清冷哼一声道。 “好了，都散了，都回去，有事情，明天晚上再说，明儿还上班呢。”何大清摆摆手说道。 说着，何大清自己就先回屋了。 “那个，大家明天还要上班，就都先回去吧。”阎埠贵也说道，说着，他自己也回去前院。 刘海中瞪了眼贾张氏，也回去后院。 眼看着他都回去了，其他人也都只好就这么回屋。 秦淮茹走向的却是一大妈家里。 贾张氏见状，急忙道：“秦淮茹，你做什么呢，你是不是不知道家门在那？瞎眼了吗你？” 秦淮茹听到她还这么骂自己，怒不可遏道：“我知道，棒梗都不认我这个妈了，我连教育他的资格都没有，那我还回去做什么？” “好啊，秦淮茹，你不回来是吧，那你记住你现在说的，有本事，你就永远不要回来了。”贾张氏有恃无恐道。 刘海中，何大清，她是没办法，还能让秦淮茹一个乡下来的给欺负到头上吗？ “他贾婶，怎么能这么说话，淮茹就是在气头上，棒梗这么说话也实在太伤人了。”一大妈不忍心道。 “他一大妈，你没有生过孩子，你没当过亲妈，你能知道孩子那都是一时气话吗，那都要计较，那才是不配给孩子当亲妈。”贾张氏现在气红眼，丝毫容不得别人反驳她。 “一大妈，走，我们去您那吧。”秦淮茹不想理会贾张氏。 “好，我就看你能在她那几天，到时候可别求着回来。”贾张氏恨恨道。 “一大妈，我在您家里借住几天，您放心，我回头会把粮食和住房费算给您的。”秦淮茹恳求着说道。 “没事，住着吧，反正老易现在不在家。”一大妈点点头，叹气道。 第85章 婚后刚上班 易中海现在去了西北，这些年都是老两口相依为命，现在这种感觉让一大妈很是不适应，不习惯，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本来家里面就她和聋老太太吃饭，还觉得太过于冷清，现在秦淮茹来了，其实也不妨事。 对于秦淮茹这个低眉顺眼的贾家儿媳妇，一大妈向来印象是不错。 贾张氏听到这话都要被气死了，别人欺负她就算了，秦淮茹都敢这样。 她当即就盘算着，回头就让自己儿子跟这个乡下女人离婚，到时候看秦淮茹怎么办，还不得滚回去乡下。 秦淮茹这次实在是被棒梗伤透心，管不得那么多。 ……… 何家。 何雨柱和娄晓娥刚才在窗口那听着外面的吵闹，吃着这蛋炒饭，让娄晓娥觉得很过瘾。 “柱子，没想到你们院子里还有这么有意思的人和事情，这么的不消停，怕是以后就不怕没有消遣了。”娄晓娥笑道。 本来何雨柱还担心要是让娄晓娥看到了院子里这些禽兽们嘴脸会怎么样。 现在看来好像是不需要担心了。 领证前，娄晓娥一直是那种被保护的很好的温室花朵，大家闺秀的样子。 她这样还有些把院子里这些事当乐趣看。 不过，以这个角度来看的话，这院子里的事情可不就是比天桥那些相声都好笑吗？ 领证。 何雨柱拿出自己和娄晓娥的结婚证，相当于是一张奖状一样的东西，写着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名字和年龄，证明他们是夫妻俩。 何雨柱拿出定制好的相框，把这张奖状给放进去好好的装着，免得到时候时光让结婚证给变得斑驳了。 “那是，你以后等着能见识的东西还多着，就他们这个事情，不是都说了吗，要开个全院大会，到时候可热闹。” “你放心，有我在这个院子里，谁也欺负不了你。”何雨柱又是信誓旦旦道。 “柱子，我相信你。”娄晓娥点点头。 何雨柱确定门窗都已经关好了，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凑着在娄晓娥耳边，“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赶紧休息，我请假时间太长，明天要去上班了。” 何雨柱直接关了灯，把怀里的佳人搂的更紧。 剩下的事情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整个过程都无比的完美契合融洽。 娄晓娥初经雨露，却也才发现这种事，原来是这么舒服，在恍惚间的时候，她都不记得自己被多少次带着往云端攀升。 何雨柱自然是怜香惜玉，怕吓着新婚媳妇，只是两次了以后，就这么放过她。 虽然就只是两次，可也是两个多小时了，还是难为了初为人妻的娄晓娥。 ……… 次日。 何雨柱起来后，就开始做了早饭，他今天就不去送何大清，让何大清自己坐三轮车去火车站。 毕竟他都已经请假这么多天了，婚事也办完，必须要回到轧钢厂上班。 虽然食堂里的事情他都已经安排好，不过，他请假这么长时间也始终不是这么回事，还是要尽快回到工作岗位才好。 当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的这么好了，就算何雨柱回去，也没有什么是需要他做。 除非是有领导来检查，或者兄弟厂的人过来要吃招待餐，才会有他的用武之地。 【叮，超级熟练度系统】 【宿主：何雨柱】 【年龄：22岁】 【技能：厨艺：100级（2000\/）】 【技能：家务：55级（5223\/）】 【技能：古玩鉴赏：90级（2833\/）】 【技能：外语：88级（3377\/）】 【技能：木工：60级（5889\/）】 【技能：中医：15级（2233\/）】 【……】 【系统储物空间：500平方米】 这些天何雨柱忙着婚事，没有怎么注意这些技能学习，接下来平时上班的时候，倒是可以躲着好好刷刷自己各项技能了。 争取把系统空间的地方弄得更大一些。 娄晓娥是被何雨柱给做的早餐的香味给熏醒，迷迷糊糊醒来，就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早饭。 “你醒了，我已经给你打了水给烧好，你可以直接洗脸刷牙了。”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忙着工作就好，家里的这些事应该让我来收拾才是。”娄晓娥有些羞涩道。 在结婚前她妈千叮咛万嘱咐，说她结了婚就不要像以前在家里那样十指不沾阳春水，要把家里这些家务都做好，免得丈夫工作还有后顾之忧。 “没事，咱们是夫妻俩，谁做不都一样吗，再说，做饭是我的老本行，你先起来收拾下， 我等你收拾好了，我再让爸一起来吃早饭。”何雨柱说道。 别看何大清混账，该有的规矩还是知道。 如果不是儿媳妇或者儿子叫，他是肯定不会到小两口这屋子里。 何雨柱把热水盆子放着在里屋。 娄晓娥自己也开始清洗了起来。 很快，她也收拾好了，漱口和洗脸后，又换了衣服，何雨柱才去那屋子里叫何大清过来一起吃早餐。 虽然何大清这些天没有少尝儿子的手艺，可吃到了嘴里的时候，还是有种满足的感觉，比他自己做过的和跟学手艺的老师傅做出来的都要更好吃。 何大清点点头，说道：“柱子，你这手艺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们老何家这手艺，是后继有人了。” “你和晓娥好好努力加把劲，让咱们家这个手艺有些更加发扬光大。” “爸，你看你，说什么，我和晓娥才刚结婚，这些事，我们心里边有数。”何雨柱说道。 “晓娥，你见怪不怪，以后你们俩好好过日子，院子里这些事，你不用担心，你不搭理他们就是了，凡事一切都有柱子呢。”何大清又说道。 “爸，放心吧，这都是小事，我自己也是能应付。”娄晓娥说道。 “最难缠的就是贾张氏，要是没有她，那就没什么事情了，别的人都还是可以处得来。”何大清点点头，说道。 “爸，您有空从保城那边多回来看看，柱子跟您说过吧，我爸在正阳门那边，还没结婚的时候就给置办了套二进四合院。” “到时候您如果想的话，咱们可以去那边住两天。”娄晓娥说道。 “好，有孝心，你比这小子强，想的很周到。”何大清哈哈大笑道，不枉他把那1000块钱都给儿媳妇。 吃过了早饭后，何雨柱和何大清都叮嘱了娄晓娥，要是有人来串门，尤其是贾家的人，都不必理会。 何雨柱还给娄晓娥留了钱和票，家里的收音机打开就能用，还有这里这么多书能让她看着，如果她想出门去找师母，也可以出门去坐个三轮车去那边。 叮嘱好所有的事情，何雨柱才依依不舍出门去上班。 何大清也在这时候提溜着东西去火车站，他请假也那么多天，保城那边不要说白寡妇带着孩子等着他，厂子里那边也在等他这位师傅回去。 他请假的日期跟和白寡妇说好的日期都是有限的。 要是他没有按时回去，白寡妇肯定要找到四九城。 好不容易找着这么一张饭票，怎么能就这么跑了？ 何大清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所以在离开南锣鼓巷之前，就去街道办，把贾张氏弄封建迷信牛鬼蛇神那些事情说出来了。 至于贾张氏和刘家的事情那倒是没有说，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何大清还顺便让何雨柱在食堂里打饭别针对贾东旭了，这也是易中海临去西北之前嘱托。 到底是何大清给答应下来，还说就这么一次，何雨柱也就答应了。 ……… 轧钢厂。 何雨柱来到食堂这里的时候，一个个虽然都忙着，但是对他的热情不减。 “何主任，听说你结婚了，恭喜恭喜。”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甜甜蜜蜜，新婚快乐。” 所有人都跟何雨柱道贺，他也客气的回应着每个人，“等会儿咱们忙完了午饭，我把带来的喜糖都拿给大家去分一分，大家继续好好工作，加把劲。” 何雨柱又检查了食堂的卫生，现在每天都有固定的打扫的人员，每个人都会需要轮流，当然他也没忘了何大清叮嘱自己的事情，那就是打饭不要为难贾东旭了。 这事儿是何大清答应了人家，也说了是最后一次这么做，四九城的老爷们都讲究一个唾沫一个钉，也看在易中海老实去西北份上。 何雨柱还是在巡视各食堂的时候，跟老师傅们说了这事。 不过，他不知道贾东旭今天请假了，昨晚脑袋都让二大妈给弄得开花，还去缝针了，怎么都要在家好好修养一天。 ……… 何雨柱做完了事情，就回到自己办公室里面刷着各项技能。 别看古玩鉴赏现在是距离他最近能够满级的技能，都已经90级了，何雨柱知道，这0级距离太远了，还是刷着其他技能更合适。 比如说种植和中医这两个方面，他觉得也特别的实用。 转眼间，这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几个食堂里，不断是打杂的还是学徒工，或者是正式工的厨子都收到了何雨柱送来的喜糖，每个人也就是两三颗。 这会儿他们都舍不得吃，得拿回家给老人或者孩子吃。 何雨柱下班了以后，也没有马上就回家，而是骑着车来到大前门下的这边。 这些天他顾着结婚的事情，没看顾上陈雪茹这里。 何雨柱去布匹丝绸庄后院，却发现门给从里面反锁住了，他不能进去。 就只能来到前面的门店这里。 门店这，裁缝告诉他，陈雪茹请假回老家了。 现在街道给陈雪茹安排的私方经理是个老实人，就只是会老老实实来点卯，对于店里的经营没兴趣。 只要陈雪茹交到街道的账目没问题即可。 何雨柱就只能去小酒馆那边了。 “哟，新郎官下班了，不回家陪媳妇，来我们这做什么？买点咸菜回去给媳妇？”蔡全无正在这看着店呢，笑道。 “我这不想着来买点酒回去也小酌两杯吗，给我来二两小酒，再要点脆肚，我带回去吃，对了，陈雪茹又回去老家了？”何雨柱状若无意道。 蔡全无点点头，“说是老家那房子要重新盖，要回去监工，不过，她把俩孩子留着在我们这，慧珍肚子里也还有个孩子，我们家也有俩闺女。” “好家伙，四个孩子在我们家，那吵吵闹闹的。” 蔡全无说这话的时候颇为得意，代表自己家热闹，高兴。 “这么多孩子，你能看的过来吗？可得给人看好了。”何雨柱故意道。 “这有什么的，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四个孩子照样带，我就拿着根绳子，把他们四个拴着在那，我就用绳子赶着就好。”蔡全无笑道。 “我看看，你是怎么带孩子的， 我学习学习经验，回头我家里有孩子，我也得帮着媳妇带。”何雨柱想找个借口见见自己那俩孩子。 对于蔡全无和徐慧珍，他是放心的，可到底是亲生孩子，当亲爹的还是要看看。 “就在后院里，你自己去看看，我这可有的是办法，等会儿再给你拿酒，我盘盘隔壁食堂那账。”蔡全无正忙着，头也不抬道。 何雨柱就自己走进了后院里。 “得……得……特……特……呢……” 刚进去，何雨柱就听到这奇怪的声音，直到走进那小屋子里，看到了小黑板上写着的字，才想起，这个是之前说过的那些拼音。 听说现在用这个教孩子读书识字启蒙会更快，几个孩子都在这，教着他们的人正是冉秋叶。 “何叔。” 陈瑜这小丫头最是喜欢何雨柱，每次他来的时候总是带着好吃的或者好玩的。 看到了何雨柱就蠢蠢欲动要过来，奈何现在是冉老师说的上课时间，不能够乱跑。 “冉老师，我能耽误点您讲课时间吗？”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道，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行为不礼貌了。 “没事，这也快下课了。”冉秋叶笑道。 “太好了，今天提前下课，我希望何叔每天都过来，这样就都能提前下课了。”徐静理呼出一口气道。 “你这丫头真是不懂事，我看，还要让冉老师多给你上些课，你说你是不是拿着冉老师标那些拼音，会认很多字了，多好。”徐慧珍从主屋那边过来，手里还拿着切好得水果。 第86章 贾东旭秦淮茹要离婚? “吃水果，柿子，甜脆着，冉老师，你也吃。”徐慧珍招呼着道。 “徐姨，我要吃果子。”陈瑜急忙就要拿柿子来吃。 “来，跟你静理姐姐去洗手，洗完手就能吃了。”徐慧珍说道。 徐慧珍大女儿徐静理带着几个孩子，把水壶里的热水倒入脸盆洗手。 “徐经理，你这带着几个孩子，忙得过来吗？”何雨柱问道。 “忙不过来你给带吗？你这何主任现在才刚刚新婚燕尔。”徐慧珍打趣道。 “何主任，你什么时候结婚了？”冉秋叶有些惊讶。 她对何雨柱最大的印象就是那天自己受不了陈雪茹的盛情邀请去她家吃饭，结果喝了些红酒。 何雨柱送自己回去，自己却吐在人家身上。 这件事何雨柱没有怪过她，但让冉秋叶一直都很是不好意思。 之前在学校里，何雨柱院子里那位三大爷，也是他们学校的阎老师还问她，对他的印象怎么样。 那样子看着是要把何雨柱介绍给她，她也想过了，如果他也有这个意思的话，那接触解除也很不错。 而且何雨柱的各方面条件都相对比较好，家里的家庭成分比自己好。 没想到这才过了个年，何雨柱居然就已经结婚了。 “对啊，过年的那会儿，因为就摆了几桌，所以就没有请你，不然是肯定要请你的，给，这个是喜糖。”何雨柱拿出糖果来。 “谢谢，恭喜你，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冉秋叶点点头，说道。 “何叔，我也要吃糖。” “我也要，何叔你也给我吃糖。” 几个小家伙看到何雨柱拿出糖一个个都闹着。 “过年的时候你们都没少吃，不许再吃了，你们的牙齿还要不要了，等周末的话，我再给你们拿糖吃，来，都吃点水果。”徐慧珍说道。 “听见没，现在不能让你们吃糖，不然这牙齿就都会被虫子蛀光了。”何雨柱对于孩子总是很有耐心愿意惯着。 “对了，你这还有着身子，带不了这么多孩子的话，我就把瑜儿和瑾儿带回家去吧，正好晓娥自己在家也没有什么事做。”何雨柱开口道。 “不要，何叔你不许带走他们，他们要留着在这里陪我玩，陪我玩。”徐慧珍二女儿徐静平听说何雨柱要把人带走，立刻就急了道。 “我不走，我要在徐姨家，我妈让我在徐姨家等她回来。”陈瑜摇摇头说道。 “我也不要走，我要跟妹妹在一起，我要等妈妈回来。”陈瑾也小大人似的，说道。 何雨柱看着这懂事的一双儿女，心都要化了，多好的两个孩子，多听话，至仁至孝。 “跟何叔回家也可以等着你妈回来，晓娥姐姐能陪着你们玩，她现在是何婶了，以后你们管我叫叔，管她叫姐姐，这像什么话。” “何叔家里有很多好吃的，何叔能给你们做很多好吃的，跟何叔回去好不好？”何雨柱近乎是带着几分恳求道。 “不去，我就要在徐姨这里等妈妈，妈妈说了她不回来就让我在徐姨这，那里也不回去。”陈瑜还是毫不犹豫拒绝道。 平时这小丫头最喜欢何雨柱做的东西了。 “何叔，妈妈不让我们乱跑，就让我们在徐姨家里待着，我们要是去你那，妈妈回来就不能马上见着我们了。”陈瑾也奶声奶气说道。 “我和雪茹是这么多年朋友了，看吧，这就是交情，要是我要回乡下，不方便带着孩子的话，我把孩子交给她照顾，她也得给我看着。”徐慧珍满意道。 “徐经理，我真是羡慕你跟陈经理感情这么好。”冉秋叶也不由得说道。 “那是，我跟陈雪茹，从十八岁我嫁到这开始，我跟她就认识了，刚开始，我俩是不怎么对付，她来我这喝酒，我去她那做衣服，一来二去就熟悉起来。”徐慧珍笑道。 “我这不是也看着你肚子里带着，还养着这四个孩子多费力气。”何雨柱说道。 “能有多费力气，这几个孩子都懂事着呢，我说不许跑出去这个院子，就没有跑出去过，老老实实听着静理当着小老师教他们读书。” “我们家全无说了就让这大的带着小的，这几个孩子也懂事，有什么不好带的，放心吧。”徐慧珍笑道。 “而且你可别把他们带走，陈雪茹说了，我帮忙看着这两个孩子，回头就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她陈雪茹人情多难得，我可要牢牢抓住。”徐慧珍又笑道。 “成，那你要是忙不过来了，可以让全无跟我说，我家在哪你也是知道。”何雨柱说道。 “放心吧，有空你也让你们家晓娥常到我们这来坐坐。”徐慧珍点点头道。 何雨柱也不好久留，去了前面店里买了酒喝脆肚儿，咸菜，又去菜市场买了些肉，就回到南锣鼓巷的院子里。 在这院子里，果然又到了正在侍弄花花草草的三大爷。 “柱子，下班了。”阎埠贵笑道。 “还买了这么些酒，今晚，你来我这儿，咱们爷俩小酌小两口，怎么样？”阎埠贵笑着道。 何雨柱摇摇头，“今晚我打算跟我媳妇来两口，改天吧。” 阎埠贵心里有些失望，不过想到何雨柱这会儿新婚燕尔的时候，也不好说什么，也就点点头。 何雨柱又回到了自己家里。 娄晓娥正在这揉着面，准备蒸白面馒头，别人家这会儿已经开始做晚饭。 怎么做棒子面窝头和白面馒头，熬粥和煮饭的这些事，出嫁前，娄谭氏已经教过她了，做菜也会些，不过做的肯定没有何雨柱做的好吃。 何雨柱出门之前也叮嘱过，让她等他回来再做饭。 “柱子，你回来了。” 娄晓娥听到动静后，惊喜不已道。 何雨柱点点头，“做饭呢，我来吧，你去休息着。” “没事，我做好了这些，你再炒菜吧。”娄晓娥一边忙活着，一边道。 何雨柱放下了买回来的菜和外套在一边。 在屋子里整个人都轻松着，这家里总算不是那么冷冷清清。 只是辛苦娄晓娥了，在家里等着自己回来，会不会太无聊。 “你今天在家里都做了什么，平时会不会太无聊？”何雨柱关心道。 娄晓娥噗嗤一笑，说道：“你都不知道，今天可热闹，比我在家的时候还要热闹多了，爸还真的去街道告了贾张氏说她在弄什么封建迷信牛鬼蛇神东西。” “街道就派了人过来问这事，贾张氏还想耍无赖，还有二大妈砸了贾东旭脑袋事情，街道都给处理了，又让刘家赔了贾家50块钱。” “贾张氏和二大妈，还有二大爷都被罚了，罚扫地，最近几个月这扫地的活儿都被包了，贾张氏还要每天去街道那边接受思想教育。” “最后那50块钱，贾张氏非说要帮贾东旭收着，贾东旭还不愿意呢，母子俩又吵吵着，最后还是让贾张氏拿了20块钱。” “柱子，我要知道你们院子里有这么多好玩的事情，我就该……” 娄晓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一把抱住，“是不是早就该嫁给我才是了。” “讨厌，我是说该来看看。”娄晓娥娇嗔道。 “我在做饭呢，你别闹，让人看到了，多不好。”娄晓娥看着自己在忙着，何雨柱过来抱自己，有些不好意思道。 “怕什么，你是我媳妇，我想抱着就抱着，家里就咱们俩，我就怕你在家太无聊。” “你要觉得无聊的话，还可以去找慧珍姐那天聊聊，他们那边孩子多，热闹。” “我今天去买酒，听说雪茹姐回老家盖房子，两个孩子让慧珍姐看着。”何雨柱又说道。 “放心吧，如果想出门，我肯定会跟你说。”娄晓娥点点头，说道。 “还是让我来，你歇着，力气，留着晚上时候用。”何雨柱笑道。 娄晓娥现在已经不是小姑娘，听着他这话，当然懂意思，气得要打他，不过最后还是没舍得。 本来还以为今晚要开的全院大会也并没有开成。 街道已经就这个事情来处理过了，还把昨晚的刘家和贾家都罚着写检讨。 贾张氏不太识字，扫盲班根本没认过几个字，文化水平就那样，自然是贾东旭代劳。 二大妈检讨也是刘海中代劳。 刘海中还觉得这是个让街道看到自己文化水平，展示自己文采的好机会，通篇用了不少成语典故了。 只不过刘海中觉得是个成语就会显得自己有文化，不管不顾就这么写上去。 虽然没有全院大会，这院子里也还是不缺热闹可看，毕竟有贾家这么家邻居，想要没有什么热闹看，这都是很难的事情。 这不，何雨柱刚切菜，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 是贾张氏和贾东旭跑到一大妈家里找秦淮茹闹了。 秦淮茹真是被棒梗那句话给伤透心，也被贾家的行为伤透心，她觉得自己在贾家看来就是生育机器。 这让秦淮茹彻底失望了，她居然还不能教育棒梗。 棒梗都这样了，贾张氏母子俩还护着，这要是不好好教育，以后怎么得了？ 眼里还能有她这个亲妈吗？ 要是不好好教育，棒梗恐怕也指望不上，她这个没地位的亲妈，未必会给养老。 那她做牛做马的还能有什么意义？ “秦淮茹，你就算闹脾气，你也该有个限度了，棒梗还等着你做饭，你还有没有个当妈的样子。”贾张氏站着在一大妈家门口，大喊大叫道。 “我不会回去的，既然我不是棒梗妈了，那我为什么要回去做饭，你们自己就不能做吗？”秦淮茹不满道。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是你婆婆，你是棒梗的妈，是东旭媳妇，哪家不都是儿媳妇做饭，你想反了天不成？”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敢顶嘴，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我连教育棒梗的权力都没有，我算什么他妈，你们还是再去给他找个妈。”秦淮茹心灰意冷道。 “你有完没完，就为了孩子这么一句话，你至于这样吗，哪有当妈的跟自己孩子计较？”贾张氏叉着腰，色厉内荏瞪着秦淮茹。 秦淮茹简直要气疯了，冷冷道：“孩子都那么说了，肯定是有原因的，要不是你们惯着的话，孩子怎么可能敢这么说话。” “总之，要么好好得教育棒梗，以后他的教育我负责，不然，我是不可能回去的。” 秦淮茹这番话在贾张氏看来就是大逆不道，就算是给贾家生了孩子，她在贾张氏心里仍然是一个外人，怎么有资格教训他们贾家子孙？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要是真的答应了秦淮茹，他们贾家颜面往哪放？ 以后她这个婆婆还怎么在秦淮茹面前立威。 “你就是这么当妈的，那你还真是不配当棒梗的妈了，简直是岂有此理，我贾家也不能有你这样的儿媳妇。” “你要是不回来的话，你就给我等着，我明天就让东旭去跟你离婚，家里的事情都不管了，自己一个人躲着逍遥快活，你这样的儿媳妇，我们贾家要不起。” 贾张氏咬牙切齿威胁道。 秦淮茹一直在贾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最担心的其实就是贾东旭跟她离婚，她只能回乡下。 不过，贾张氏这招不管用了，秦淮茹昨晚就已经跟一大妈商量了，这些天让她在易家住着，给房费和伙食费。 当然，这还要等她找到了工作才能给，一大妈倒是也欣然应允，现在易中海不在家，就她和聋老太太搭着伙吃饭。 秦淮茹来了，能够更热闹一些，洗碗和洗衣服收拾屋子的这些活，秦淮茹都帮忙做了。 今天也还跟街道那边说要领一些零活回来做，说到底，一大妈不反感秦淮茹，反感的只有贾张氏而已。 “随便，离婚就离婚，我自己过我自己的，你们就算是不要小当，我自己也能养着。”秦淮茹也豁出去了。 本来棒梗是自己在贾家唯一指望了，现在棒梗这么不懂事，指望也没有了，自己还留着在贾家有什么意思？ 还有这个必要吗？ 凭什么还当牛做马伺候他们一家人？ “秦淮茹，岂有此理，东旭，你都听到了吧，明天，你就给我去跟这个女人离婚。”贾张氏怒火中烧道。 第87章 贾张氏要求秦淮茹下跪认错 贾东旭愣住了，没想到秦淮茹这个女人现在这么勇。 居然还敢要跟他离婚？ 娶到这么个漂亮媳妇，而且还贤惠，本来，贾东旭心里是一直很得意。 况且，秦淮茹这些年虽然扎眼，可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让他要离婚的话，贾东旭是很舍不得。 不过，秦淮茹这样子也让他很生气。 贾东旭不耐烦道：“好了，还在这闹什么，棒梗不懂事，回去，我再好好教育他。”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东旭，我让你跟这个女人离婚，你还让她回来，总之，这个家，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让这个女人回来了。”贾张氏气急败坏道。 贾张氏万万不能容忍秦淮茹这个儿媳妇有丝毫违逆自己意思。 这要是一次压不住她，以后，肯定是要骑着在自己头上。 “妈，你就别闹了，孩子都有两个了，你还想什么？”贾东旭打心眼里面不愿意离婚。 他太清楚就自己的工资，能够找到什么样的人。 “我不要她当我妈了，我就不要她，她说好让我吃肉的，我都没有吃到，她是个坏女人。”棒梗一脸嫌弃看着秦淮茹道。 他心里现在觉得秦淮茹是坏女人，说好的让他吃肉，都没有让他吃上，骗他。 居然还想要打他，想骂他，简直是可恶。 而棒梗嫌弃厌恶秦淮茹，那都是贾张氏教的，说他妈想打他，骂他，还不让他爸和奶奶管着，说他要是没有他奶奶和他爸就惨了。 贾东旭当时只是在一边听着，并没有怎么上心，儿子是他们贾家的，当然就应该向着他们家。 总不能向着秦淮茹吧？ 那成什么样子了？ “东旭你听听，棒梗都这么说了，这个女人，我们贾家不要了，你明天就跟她去离婚。”贾张氏怒火中烧道。 “离婚就离婚，你现在给我走，走开，我明天一定就等着。”秦淮茹听着这些话，眼泪一个劲往下掉着。 棒梗这个指望没了，贾家的别人，她也不想管了，她在贾家那么的熬着，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棒梗这个儿子。 结果，这个儿子却这么戳着她的心窝子。 又再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些话，秦淮茹完全是伤透了心。 “我……”贾东旭看着秦淮茹这难过委屈掉眼泪的样子，心里也是不愿意离婚的，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贾张氏打断了，“走，你给我回屋，把这个女人给我休了。” “棒梗是我们贾家的孙子，你不能带走，那个赔钱货，你可以带走。” 贾张氏冷哼了一声，就拉扯着贾东旭回屋了。 邻居们对贾家更加议论纷纷。 要是真的离婚的话，贾东旭和秦淮茹可算是这院子里第一对离婚的了。 虽然说婚姻恋爱自由，可能够冒大不韪说要离婚的女人，其实还是没几个。 婚前见一面就已经是走时髦，应个景对上那句婚姻恋爱自由，没有完全的自由。 很多人家父母攥着户口本，只要不给户口本，就是有证明，也不能够登记。 ……… 贾家。 贾东旭回到屋子里就不满道：“棒梗，她怎么说都是你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棒梗被贾东旭呵斥，有些害怕的往贾张氏身边躲了躲。 贾张氏理直气壮道：“我孙子有说错吗，明明是他自己大包大揽说肯定让我孙子吃上肉，结果呢？” “我告诉你，我孙子没错，她这么骗一个孩子，这叫什么事？” 贾东旭急了道：“妈，那都是你自己说的，你说淮茹一定会让棒梗吃上肉，那可不是她说的，我不想跟她离婚，你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贾张氏看到儿子不肯离婚，破口大骂道：“你是不是被她这个狐狸精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可是有城里户口，又是轧钢厂工人，到时候想要找个什么媳妇找不着。” “显着她秦淮茹了，敢这么跟我这个当婆婆的说话，眼里还有我这婆婆吗？” “还教训棒梗，棒梗是我们贾家的宝贝孙子，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教育了，她算是老几。” “听着，你到时候就跟她离婚，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找个什么样的人家。” 贾东旭听着他妈的这些话，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他妈说的这些完全是虚张声势的话而已，他都好几年就是个普通的二级工。 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技术不到家，别人像他这样进厂好几年，起码都是到三级钳工的分量了，也就只有他还是个二级工。 想要找媳妇，那就只能是找农村的，要是在城里的，人家迟早能分配工作。 怎么会刚进门就想着给孩子当后妈？ 而且他家里这就只有一间屋子，老娘和孩子都是农村户口，要是再找个农村户口的媳妇，还能有秦淮茹这么勤快懂事吗？ 贾张氏冷哼一声道：“你别想那么多，你还真以为那个乡下丫头能跟你离婚不成？” “我看她现在在想着怎么跟咱们娘俩认错呢，我告诉你，如果秦淮茹不给我下跪斟茶认错的话，她就别想再进咱们贾家这门。” “听妈的，要是你真的让着她的话，你就等着吧，她以后还不知道要用这招跟你闹多久，她要是真的跟你离婚了，一个女人家能养活得了孩子吗？” “她就只有回乡下这么一条路，要有点耐心。” 贾张氏絮絮叨叨的在这说着，说的贾东旭内心一阵烦躁，秦淮茹在的时候觉得没什么，现在不在家，就只是在隔壁而已，眼皮子底下。 他都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空缺了一块。 “妈，你不要再说了，你赶紧去做饭，我和棒梗都还等着。”贾东旭摆摆手说道。 贾张氏双眼一瞪，“我都一把年纪了，我身体也这样，你怎么还让我去做饭，我怎么做得来？” “你去做饭吧，我就不信了，没有秦淮茹，我们还能饿着了吗？” 贾东旭眉头一皱道：“妈，不就是做个饭而已，又不是让你去做什么，你怎么就不能做了，我都上了一天班，你在家又不做什么。” “东旭，我都这把年纪了，你还让我干活，我现在这年纪也应该养老了才是。”贾张氏委屈道。 还没等贾东旭说什么，贾张氏又说道：“还有，街道回头还让我去扫大街，这工作，你看看，能不能你替我去做。” 看着她这得寸进尺的样子，贾东旭不满道：“我每天上班都已经这么累了，我可没心思去管你这些事，你要是自己不去做，那就等街道找上门。” “街道那边也是有名字的，看到受罚的不是你，你说他们会怎么做，你想的可真美。” “你要是不愿意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务的话，你就去把淮茹请回来，家里没个人管这些也不成。” 贾张氏一听到淮茹这两个字就像是被踩了尾巴，“要我去把她找回来？” “你做梦，不就是女人吗，回头妈给你下乡再娶个媳妇，她脾气这么大的媳妇，我们贾家可是要不起。” 贾东旭没好气道：“那你在给我找回个新媳妇之前，是不是要有个收拾好家里。” “你要是不做饭的话，我们就都不用吃了。” 贾东旭回到炕上直接就躺着，现在还闻到了何雨柱家传来的饭菜香味，更是让他心里的怒气火上浇油。 这个傻子的日子凭什么过得比他好？ 对比起娄晓娥和秦淮茹的相貌，这也是各有千秋，娄晓娥到底是锦衣玉食长大，所以是大家闺秀， 秦淮茹倒也吃苦耐劳，是小家碧玉，这都是三大妈的评价。 最让贾东旭记恨的是何雨柱的工资比自己高，还当了领导，之前还在食堂里那么针对挤兑他，要不是从家里带了饭，他就吃不饱。 吃不饱还怎么好好拧螺丝？ 搞得自己花了不少钱，这个年都过得磕磕绊绊。 过完年，师傅就这么一声不吭就去了西北，自己想挽留都挽留不了。 何雨柱还风风光光娶了媳妇。 贾张氏看着贾东旭完全甩手掌柜样子，加上棒梗也在那闹着，只得不情不愿去做饭。 自从有了儿媳妇这些年，贾张氏可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都不足为过，饭是做好了，衣服是自己就干净了。 贾张氏都觉得这是应该的，她年轻时候不也是这么伺候婆婆过来吗？ 秦淮茹想要享受，那就等她自己有儿媳妇再说。 现在突然地让贾张氏负责做饭，她不过是和面，揉面，就觉得很累了。 ……… 易家。 秦淮茹手脚麻利就把饭菜给做好了。 这让向来习惯忙里忙外的一大妈这会儿坐享其成，还觉得挺不习惯，但秦淮茹坚持，也只好是这样。 “老太太，来，您尝尝，这都是淮茹做的，你试试她手艺怎么样。”一大妈伺候着聋老太太吃饭开口道。 “不错，淮茹这手艺是挺好。”聋老太太点点头，说道。 “您喜欢吃，就多吃点。”秦淮茹一边照顾着小女儿小当，一边道。 小当是女儿，在贾张氏和贾东旭看来就是赔钱货，棒梗他们会照顾，小当是肯定不会管。 秦淮茹就只能是自己看着了。 “来，小当，吃饭。”秦淮茹抱着孩子吃着。 小当在贾家是被饿怕了，在贾家，首先紧着的是棒梗，然后是贾张氏，再是贾东旭，最后才是秦淮茹和小当。 小当拿着两个粗粮窝窝头，都狼吞虎咽的吃着。 “慢点儿，喝点水。”一大妈怜爱的看着这孩子。 “这孩子肯定是被饿急了，贾张氏真是，这么大一把年纪，平时在家里还好意思跟孩子抢吃的。”聋老太太哼了声道。 “老太太……”一大妈叫了声，在别人儿媳妇面前说坏话，这总是不好。 “我又不是说假话，贾张氏那样子，说得好像她自己就不是女人一样，现在不都说男女平等吗，妇女能顶半边天，不像话。”聋老太太啧啧道。 聋老太太很不喜欢贾家，说这些天无非就是在秦淮茹面前挑拨离间。 秦淮茹还真的把这些话听进去了，贾张氏的所作所为，即使他们平时再怎么粉饰太平，院子里的人还不是都看着在眼里。 “淮茹，你们家棒梗这样子，要是真的还让贾张氏这么惯着，以后非得要毁了不可，你心里是有数的。”聋老太太摇摇头，叹气道。 “老太太，你就别说了，东旭这些年对淮茹还是不错的，就是中间隔着她婆婆。”一大妈还是为贾东旭说话。 “爸爸也不好，妈，哥不要你，我要你。”小当奶声奶气的说道。 即使她还小，也知道奶奶和爸爸还有哥哥都不喜欢自己，只有妈妈是喜欢自己。 “小当乖，你放心，妈肯定会好好保护你。”秦淮茹看着懂事的女儿，心里总是欣慰些。 “淮茹，等会儿我去找东旭说说，离婚是个大事，你可要好好考虑清楚。”一大妈打圆场，说道。 秦淮茹点点头，她要是真的离婚，带着个女儿，如果她是城里户口，还能有工作的话，那应该不会难找对象。 难就难在她没有工作，也不是城里户口，还带这个女儿，唯一能拿得出手就是这还不错的姿色。 “小当不想回去，回去了，小当就吃不饱饭了，小当还要饿肚子。”小当委屈的说道。 她觉得在这里可比在家里好多了，能够吃得饱，不会被哥哥和奶奶抢东西吃，也不会被骂赔钱货了。 “小当，我去批评批评你哥和你奶奶，以后就不会这样了。”一大妈看着这孩子，也很是心软。 多好的孩子，要是她和老易能够有个女儿也好，这样，老易都不用这么算计养老的事情。 现在还何必被何家父子俩给打发去西北那边，现在估计还在火车上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寄封信回来. “我看，就应该给张丫头一个教训，就让淮茹住着在你这里，回头出去找个零活，没了他贾家，淮茹手脚也勤快，出去找个活，还是很容易。” “不然，棒梗都被她教成什么样了，以后非得被毁了不可。”聋老太太冷哼了声道。 第88章 秦淮茹失望 话虽然是那么说，吃完晚饭后，一大妈还是来到了贾家。 贾家还在吃晚饭，贾张氏多年不下厨，做出来的粗粮窝窝头要么是太硬，要么是太碎，根本就不像是人吃的。 最后还是贾东旭自己下了点面条吃着起来。 对于浪费了这些粗粮窝窝头粮食，贾东旭和贾张氏都还是很心疼。 “东旭，他贾婶，在这吃晚饭呢，我来的不是时候吧。”一大妈客气道。 “他一大妈，你就不该把秦淮茹留着在你家，她没有地方去，自然会乖乖回来给我们做饭，她还能去哪，你说你，真是的，多管我们家闲事。”贾张氏觉得这件事怪一大妈。 贾东旭没说话，很显然也是默认他妈这个说法。 一大妈却没把这些放着在心上，语重心长道：“老嫂子，说句心里话，东旭是老易的徒弟，我从来是把你们当自己人了。” “你们站着在公道上，好好地想想，棒梗说这些话应该吗？淮茹十月怀胎把他生下来，容易吗？” “要是那天东旭也这么跟你说话，你能受得了吗？” “东旭，棒梗这样子，要是那天说不认你这个当爹的，你心里又是什么滋味？” “如果不是真的被伤透心，又有那个当母亲的，能愿意不管自己孩子？” 贾张氏阴沉着脸色道：“他一大妈，我知道你是来给秦淮茹当说客，她不想离婚是吧，如果她还想进我贾家这个门，那就要下跪给我斟茶认错。” “不然的话，我肯定要让东旭跟她离婚，棒梗是我们贾家的孙子，是肯定不会不认他亲爸，东旭也不会这么跟我说话，我可没有骗过东旭什么。” “我们贾家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总之，一句话，她想回来就必须要斟茶认错才可以。” 一大妈看着贾东旭，还是没说话，很显然又是默认了他妈的话，觉得一大妈多管闲事。 原本贾东旭还真的担心秦淮茹要是不回来怎么办，在看到一大妈过来以后就放心下来，这不是就请一大妈过来说话了吗？ 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闹什么脾气，要是以后稍微有些不满就跟自己这么闹脾气，日子还怎么过？ 贾东旭心里对于这些是极其不耐烦，还让自己亲自下厨煮面了，结婚以来他那里做过这个。 他当丈夫的人怎么还能被秦淮茹一个女人家给拿捏了？ 这要是说出去，他贾东旭不要面子吗？ “既然这个是你们的意思，那我回去就这么跟淮茹说吧。”一大妈看到贾张氏母子俩现在还这么欺负人，还说不用自己操心，算了，自己还是不说了，免得又怪自己。 说着，一大妈就站起身离开。 ……… 何家。 吃完晚饭后，是何雨柱洗碗的。 这还是让院子里的人吃了一惊，别人家谁不是自己家媳妇出来洗碗筷。 怎么，何雨柱这个当领导的，媳妇还不愿意洗个碗筷？ “柱子哥，嫂子呢，怎么是你在这洗碗？”许大茂这会儿从外面胡吃海喝回来，看到何雨柱结了婚还在这洗碗，不由得有些吃惊道。 “那又怎么了，结婚之前我都能自己洗，结婚后还洗，怎么了？”何雨柱理所应当道。 “这……结了婚都是女人家的活儿，我是说你对嫂子真好的意思。”许大茂嬉皮笑脸，调侃道。 “那是，你能知道就对了，你嫂子自然也知道。”何雨柱笑道。 “我嫂子嫁给你这样的男人，以后可真是享福，要是我结婚了以后，我肯定不会做这个。”许大茂摇摇头，说道。 “我这不是你嫂子让我做的，是我自己要做的。”何雨柱沥干筷子里的水。 “对了，你说请我和陈卫平吃饭，什么时候啊？”许大茂又问道。 “吃吃吃，你还就知道吃，你现在除了吃，你还有半点正事吗？”许富贵不知道时间嗯么时候从后院里出来。 “爸，怎么了，这不是没有什么事吗？”许大茂悻悻然道。 “没什么事情，你就不能在家待着吗，往外跑，天天见不着人影。”许富贵不满呵斥道。 “爸，我天天在家里待着有什么意思，再让我这么憋着在家里，可不得把我给憋坏了。”许大茂哼了声道。 “你还敢顶嘴，这么大个人了，都没个正形，不是个好东西，你看看人家柱子，你再看看你自己吧，人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在丰泽园当掌勺。”许富贵恨铁不成钢道。 “我又不是当厨子的，我这不是都听你安排，一直在轧钢当电影放映员学徒吗？有电影放着的时候，我不都老老实实下乡了吗？” “现在也不用放电影，你还不让我偷个闲，大过年，”许大茂委屈道。 “那也没有你这样吧，过年这几天，我都没怎么看到你在家，你到底去哪鬼混了，我告诉你，从现在到正月十五，你每天除了去上班，那里也不能去。” “你如果敢乱跑，看老子不打死你。”许富贵恶狠狠说道。 “走，你给我回去，你妈刚才还让老子出去找你，这么冷的天。”许富贵骂骂咧咧道，直接把许大茂给赶回去了。 何雨柱也回屋了。 娄晓娥在自家窗户这听着，不由得说道：“你们这院子里真是热闹，你说，贾东旭和秦淮茹到底会不会离婚？” 对于自己媳妇这喜欢看热闹这事，何雨柱自己也觉得很无奈，可也是自己媳妇，能怎么样呢，只能是这么惯着。 反正都是这些禽兽自己作出来。 “不管离婚不离婚，都少不了你想看的热闹。”何雨柱笑道。 外面也在讨论着何雨柱是个好男人的事情。 “没想到柱子这对媳妇还是挺好。” “以前何大清对柱子妈不是也挺好吗，下班回来都包了做饭的活儿。” “对，老何家这点是不错。” “你既然知道人家都疼媳妇，你怎么就不知道对老娘好点。” “就是，怪不得人家当领导，知道疼媳妇。” “我就是供着你，我也是当工人，当不了领导。” “你这婆娘是魔怔了，你看看人家媳妇，再看看你自己。” “……” 一大妈从贾家回来后，就把贾张氏母子俩态度告诉秦淮茹。 秦淮茹一下子就彻底心灰意冷了，棒梗不好好教育的话，以后是不可能有指望了。 她以后只能是另谋出路，提前为自己打算。 “淮茹，你不要着急，贾张氏就这么说说而已，我今晚去那边，看到他们在煮着面条吃，桌子上那些粗粮窝窝头，一看就是不能吃。” “贾张氏这么久没做饭了，东旭又忙着上班，家里肯定是少不了你。”一大妈劝说道。 秦淮茹摇摇头，“都已经这样了，他要是再想找个也容易，我又何必要勉强，棒梗现在这样我真是太失望了。” “别这么说，其实棒梗也是不懂事，等回头跟东旭说说，好好教育棒梗就好。”一大妈还是耐心道。 秦淮茹叹气道：“没救了，完了，我只能求您帮忙了，不然我真的要回老家。” 一大妈也是无奈道：“淮茹，你就放心在这住着吧，没事。” ……… 贾家。 一大妈离开后，贾东旭又不禁埋怨道：“妈，你怎么能那么说话，淮茹要是回来的话，跟你赔个不是就差不多了，你还让她下跪斟茶认错，哪里来的茶叶？” “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怎么就知道给我拖后腿，那到底还是棒梗妈，棒梗长大了，想起这个事，你怎么面对棒梗？” 贾张氏不满道：“你真是没出息，不就是个女人吗，娶了媳妇就忘了娘，是棒梗娘那也不能仗着有棒梗就欺负我这个婆婆。” “要是现在这件事不好好教训她，以后她岂不是要骑着在我这婆婆头上？” “你没必要这么惯着她，没看到现在她都找一大妈上门当说客吗？” “这一大妈也真是，她不收留秦淮茹，就什么事都没有，现在上门装好人，东旭，你这师娘可也不简单。” 贾张氏虽然不阻止贾东旭跟易中海亲近，是因为易家说话算数的人是易中海。 易中海还能给贾东旭教技术，这些年公私合营，凭票购买后又一直接济自己家。 一大妈能有什么用？ 不下蛋的母鸡而已 贾张氏不怎么让贾东旭跟一大妈亲近，就是怕一大妈自己没有儿子，会把自己儿子夺走。 没少在贾东旭面前说一大妈坏话，起初他还是会反驳，耐不住贾张氏一直在他耳边说。 以前贾东旭没觉得一大妈怎么样，现在秦淮茹不管家里这个事，他也觉得都是因为一大妈。 “你就在家等着吧，秦淮茹现在要豁出脸面可能还没这么快下定决心，除了我们家，她还能去哪里。” “能嫁到我们家，都是她这乡下丫头烧高香了，要是没有了我们贾家，她就只能回乡下。”贾张氏振振有词道。 听着这些话，贾东旭心里也更加有底。 秦淮茹不就是闹脾气吗？ 也不看看她自己有那个资格吗，一个乡下姑娘嫁到城里来，嫁给了自己。 还不知道老老实实，还想跟自己闹脾气。 贾东旭和贾张氏母子俩都在等着秦淮茹回来给认错。 ……… 何家。 洗完碗以后，何雨柱就关好家里的门窗了，当然，这会儿还没到休息的点儿，独属于他们新婚小夫妻的二人世界。 “来，这是我从小酒馆那边带回来的酒。”何雨柱打开了收音机，拿着杯子，倒入了小酒，还有买回来的小菜脆肚儿。 “我就不喝酒了，我向来酒量不好，不过，我可以尝尝这个咸菜，柱子，你再跟我说说你们院子里这些事呗。”娄晓娥枕着在何雨柱的大腿，听着收音机，一脸的惬意。 “你尝尝，没事，他们家这酒，你也知道味道不错。”何雨柱哄着道。 “说起来八卦，还是要喝着酒才好，就跟在小酒馆时候那样。”何雨柱自己抿了口酒，说道。 “来，那你说说看，我想再详细详细了解下你们这院子。”娄晓娥来了精神。 何雨柱不喜欢在背后说别人家什么，贾家和易家却是不能不说，必须要让娄晓娥提防着这两家。 梦里面，自己被算计的最深，就因为这两家。 “你就说贾家那孩子棒梗，这小子可不是个简单的人……”何雨柱开始说起来这两家。 娄晓娥一边听着他说这些，一边听着收音机，整个人也别提多享受。 之前，何雨柱虽然也跟娄晓娥说过要注意院子里的这些人，不要被他们套近乎，也不要跟他们有来往。 娄晓娥还好奇，邻里邻居的至于这样吗？ 现在听完了这些，娄晓娥都还不敢相信，这院子里的人能做出这些事。 尤其是那些人想要占着他便宜，想要算计他养老。 “院子里其他人也就那样，不紧不淡就好了，其他事，就等着我回来处理，你就放心吧。”何雨柱说道，说着给娄晓娥烧热水了。 “柱子，以后这些事，就让我来做吧，不然我每天在家里什么也不用做，我还太空着了。”娄晓娥急忙帮何雨柱端热水。 “怕什么，你嫁进门本来就是冲着过好日子，我也答应了你家里，说不会让你受委屈。”何雨柱怜惜道。 “那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别人肯定也会在背后说三道四，我倒是无所谓，就是不愿意别人讲究你。”娄晓娥说道。 “你洗吧。” 把热水倒入盆里面，娄晓娥让何雨柱把脚给放进去，还试了试水温，她妈跟她说过两口子要互相体谅。 何雨柱对自己好，自己也得意思意思，不能就这么坐享其成。 “舒服。”何雨柱把脚放进去泡着，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看着站着在自己身旁的娄晓娥，何雨柱不禁心神荡漾，又是新婚燕尔。 “晓娥，你也抓紧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得早些歇息才是，也不能辜负长辈对我们嘱托。”何雨柱意有所指，笑道。 娄晓娥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还没结婚之前，父母就告诉她，一定要以子嗣为重。 有了孩子就有了一切，趁着年轻时候生好了，以后就不用等年纪大遭罪。 而且最好是三年抱俩，五年抱三。 娄晓娥对于这些倒不是多抗拒，只是略有些羞涩。 “讨厌！”娄晓娥娇羞道。 第89章 秦淮茹找好个下家? 次日，一大早，各家各户都忙着做早饭。 娄晓娥因为今天早上不少吃稀粥了，所以让何雨柱出去买点煎饼果子和卤煮，油条这些。 昨晚那么的折腾了她，她现在有要求，何雨柱自然是都要满足。 等何雨柱去买了早餐回来，就看到贾张氏又在一大妈家门口闹着。 听着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显然是想让秦淮茹回去给他们做早饭。 “秦淮茹，我现在给你脸面，你别还不要了，我就是看着在棒梗的份上而已，你如果不要这脸面等真的离婚了，你也别后悔。”贾东旭信誓旦旦威胁道。 贾张氏也阴沉着脸色，“我儿子昨天还跟我说，要是你能认个错的话，就让你回来了，现在就是让你给我们赔个不是，不都不愿意，你是真的想滚回乡下老家吗？” 秦淮茹哽咽着道：“你们昨天不是还说要离婚吗，我已经想清楚了，既然你们连让我教育棒梗的资格都没有，我还留着在那个家做什么？” 贾张氏扯着那把破锣鼓一样的嗓子对贾东旭嚷嚷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的好媳妇，非要揍自己的儿子，棒梗年纪还小，说出那样的话，怎么能就要打要杀。” “我们贾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你还时不时棒梗亲妈，怎么能这么狠心，就想着惩治棒梗，棒梗还是个孩子。” 秦淮茹冷冷道：“就是因为他现在是孩子，所以才要好好教，不然以后还怎么得了，你们是没有听到别人怎么说的吗？” “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棒梗这样子，以后可怎么得了？” 别人在旁边听着都夸着秦淮茹是一位慈母，何雨柱却知道，秦淮茹现在是急了，发现棒梗心里没有她这个亲妈，这才想着要把孩子教育好，以后孝顺她自己。 秦淮茹向来是个聪明的女人，尤其是知道放长线钓大鱼，在他的梦里面就是这样，靠着衣服柔柔弱弱又善良的漂亮女人形象，把他耍的团团转。 只可惜，又是梦里那个他自己一头愿意栽进去，其实说到底秦淮茹这演技并不怎么样。 但是在贾东旭和贾张氏这无理取闹，蛮不讲理下才显得是如此逼真。 贾张氏气的七窍冒烟，“秦淮茹，你还真就为了一句话就不把棒梗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小孩子懂什么，我都已经容你继续留着在我们贾家。” “你嫁到我们家来，少过你吃还是少过你穿，自问也没有亏待过你，如果不是你忤逆我这个当婆婆的，我能让你来给我低头认错吗？” “你就是一个乡下丫头，你也没有城里户口，也没有城里工作，你要是跟我们家东旭离婚，你带这个赔钱货，你日子还怎么过？你怎么活呢？” “我们家东旭可是有工作也有房子，就算是还想找，哪怕是在城里不好找，去乡下总还是有姑娘想要进城吧？”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说话，贾东旭想着尽快息事宁人，自己还要去上班，若是她不在家的话，自己还不能放心去上班。 “你就给我妈赔个不是怎么了，妈年纪都这么大了，你让让怎么了，棒梗年纪还这么小，你也要计较着。”贾东旭不满道。 贾东旭这话让院子里的人都纷纷站着在他这边说话。 “淮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婆婆是怎么样的人，你就认个错吧。” “你跟个老人家和孩子有什么好计较，再怎么样还不是你们家自己的人吗？” “都是当妈的人了，还带着两个孩子呢，怎么说离婚就离婚。”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贾东旭一脸的愠怒，贾张氏却是得意，谁让她就是当婆婆的，秦淮茹是当儿媳妇，就算是不服气，那也要憋着。 秦淮茹也是气坏了，顿时就跟疯了的一样，“我整天当牛做马的伺候你们一家老小，说什么不亏待我，你们把我当个人了吗？” “谁家能让自己的孩子，这么跟亲妈说话？” “我为这个家起早贪黑，忙里忙外，所有的家务活都是我做的，我还要糊纸盒贴补家用。” “你妈呢，为这个家里做过什么事？” “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你们就是这么对我的，棒梗也是这么对我的？” “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我已经跟一大妈说好了，我到时候就出去找工作，我就不信我还能饿着自己和小当，我还有这么一身力气。” “你昨天不是说要让我跟贾东旭离婚吗，走，现在去街道，马上就去开证明离婚。” 秦淮茹说完，就蹲着在地上嚎啕大哭着。 贾东旭和贾张氏有些面面相觊，他们都没想到秦淮茹会这么直接就豁出来。 以前秦淮茹就算在家里受了再多的欺负，还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和气，从来不出去跟人说什么，贾张氏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秦淮茹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直接把脸皮撕破，真是让他们都没有想到的。 贾张氏觉得自己退让了，秦淮茹为了这么点事情不顾家里几天，她没让这农村丫头给她下跪斟茶认错已经是很不错了。 贾东旭也觉得自己退让，他都为了秦淮茹不管他妈的想法了，只要秦淮茹闹够了回来就可以。 结果秦淮茹还不愿意了？ 要是家里没有秦淮茹的话，那么多家务谁来做？ 如果真的还去乡下找，找到的人未必比秦淮茹好。 何雨柱已经拿着早饭回到屋子里给娄晓娥吃着了。 娄晓娥非要拿着早饭在自家窗户这一边吃着一边看热闹。 其他人都很是羡慕娄晓娥，羡慕何家的这条件，吃个早饭都还有各种各样的，煎饼果子和卤煮，油条都有。 他们也知道自己再怎么羡慕也没用，吃那些是轮不上他们了，看热闹才是最重要。 “贾张氏，你看你就跟儿媳妇说几句软话吧，淮茹在你们家这么些年也是不容易，孝敬你，伺候好东旭，照顾好孩子。”一大妈看不下去了，说道。 “边儿待着去，秦淮茹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么偏帮着她，要是没有你偏帮着，怎么会有这么多事情，她就是仗着你给撑腰。” “你要是真想给我们家帮忙，马上就把她给我赶走。”贾张氏生气道。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这话，看着这就是自己孝敬了这么多年的婆婆，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 这些年，她的孝敬全都是喂了狗。 “你不用这么怪一大妈，是我求着一大妈给我帮忙的，昨天你不是说了吗，你儿子还能再找个，你倒是让你儿子再去找，跟我离婚去。”秦淮茹急了道。 要是没有一大妈帮忙，自己可就真的是只能滚回农村，千万不能让贾张氏动摇了。 “反正我在你们家，我也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这样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秦淮茹冷冷看着贾东旭。 贾东旭怒从心头起，他觉得这些年也给秦淮茹吃吃喝喝了，还不用她下地里干活，可比在农村轻松多了吧？ 现在居然说来到他家以后没过过好日子？ 贾东旭怒不可遏道：“秦淮茹，你想要离婚？做梦。” “我贾家还没有离婚过这回事，闹了这么一出你还嫌不够丢人吗，你给我回去，回屋。” “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了也只能是我贾家的鬼。” 许大茂他妈开口道：“东旭，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现在是新社会了，婚姻恋爱自由，而且旧社会还有和离。” 三大妈也说道：“东旭，你这样的话可别传出去，不然影响了咱们全院，还以为咱们这院子跟全社会作对，我们这可是一向提倡婚姻恋爱自由。” 这下反倒是成了贾东旭骑虎难下。 “总之，我不会同意离婚，想要让我同意离婚，做梦。”贾东旭居高临下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街道不是有妇联吗，你们是怎么对秦淮茹的，到时候妇联要是来管的话，你不离也得离，而且你还要给秦淮茹赡养费。”许大茂唯恐天下不乱道。 许大茂虽然在何雨柱跟前是老实下来，不过在其他人面前还是喜欢胡闹和起哄。 “我就去妇联，贾东旭，你得给我赡养费。”秦淮茹听到这话，立刻就响应道。 “你还想要赡养费，你都不是我们贾家的人了，我们凭什么还养着你，许大茂能懂个什么，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你还能信他？”贾张氏怒喝道。 她儿子工资本来就不高了，凭什么还要这样。 “能不能成的去街道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淮茹，你这么些年是怎么对贾家，我们大家都看着在眼里。”刘海中煽风点火道。 他大儿子跟二儿子就是因为贾家进去，前些天还跟贾张氏母子俩打了一场，现在自然是恨不得贾家闹起来。 “谢谢二大爷，我先回屋去吃早饭，吃完我就去街道。”秦淮茹点点头说道，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贾张氏气的火冒三丈，牙齿都要咬断了，可是也没有办法，这乡下丫头怎么还敢提离婚。 都是一大妈给秦淮茹撑腰，不然她那里有胆子敢这么做。 贾张氏母子俩气的回屋去想办法了，现在在他们看来，已经不仅是离婚的事情，还是贾家的脸面问题。 何雨柱却是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在他看来秦淮茹和贾东旭应该是不会离婚。 这都只是气头上而已，要是真的离婚了，秦淮茹日子还怎么过？ 秦淮茹找好个下家？ 贾张氏每天盯的那么紧，怎么找？ 何雨柱只是叮嘱了娄晓娥看戏也要注意分寸。 来到轧钢厂以后，何雨柱照例去检查了食堂卫生，又去看了温室蔬菜大棚，确定这几个方面都没有问题以后，这才回到自己办公室里忙活着。 忙了会以后，他也没忘去给李怀德打个条子，明天他还要请假一天，三天回门呢。 李怀德那边自然很顺利就给批了假期。 ……… 转眼间，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何雨柱下班回家的时候，想着徐慧珍那边的自己两个孩子，可也不好每天都过去。 他也信得过徐慧珍和蔡全无的为人。 “柱子，回来了。”阎埠贵雷打不动的就在前院这等着每一位下班回来的人，看到何雨柱，打着招呼道。 何雨柱点点头，“是啊，我就先回去了。” 寒暄了两句，何雨柱就回到中院，就看到水池那，秦淮茹正在洗衣服，洗的衣服很显然是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衣服， 何雨柱意料之中的，秦淮茹没有离婚，还回去贾家。 别看秦淮茹说的那么厉害，可到了街道以后，被那么一劝，加上贾东旭也让步，这就偃旗息鼓。 何雨柱没有多看一眼，直接就回了自己家。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手里拿着的便宜坊烤鸭的纸包，心里又是羡慕娄晓娥，今天娄晓娥就去供销社买了不少东西，鸡蛋，腊肠。 那么多的东西，就是贾家过年都不能有这个待遇。 不过，她今晚是能够把棒梗好好教训一顿了。 何家屋子里。 “柱子，你回来了，我今天出去逛了逛，回门礼的这些，我都已经买好了。”娄晓娥带何雨柱看她今天买的这些东西。 “这是不是太少了，够吗，我不是给了你烟酒票吗，买一些给爸。”何雨柱看了看没有烟酒，反问道。 “不用了，妈特地叮嘱过我，说爸现在也上了年纪，还是不要让他喝那么多酒，也不要让他抽烟就这样，可以了，家里现在也只有他们俩。”娄晓娥说道。 “好，那你等着吧，我去做饭了，今晚我买了烤鸭。”何雨柱说道。 “我帮你揉面蒸馒头。”娄晓娥说着，也系上自己今天找三大妈做的小围裙。 “我来就是了，你要是在这的话，我这还要照应你。”何雨柱不想让她太辛苦，做饭这些对于自己来说都是小菜一碟而已。 “不，我就要自己会做饭，以后咱们分工明确了，我负责蒸馒头，你负责炒菜这个活，总不能你平时有事情出去给别人做饭，我在家连口热乎都吃不上吧。” 娄晓娥说着就已经开始忙活着了。 “其实，我要是不在家，你可以出去吃的。”何雨柱觉得这媳妇忒懂事了，不多疼点怎么成。 “不要，咱们以后日子还长着，你是领导更要以身作则，咱们要节俭些，这肉明天就不买了，每周就最多吃一次肉，或者跟别人家，半个月吃一次就好。”娄晓娥摇摇头说道。 说着就倒出白面蒸馒头，棒子面是真的吃不惯，太粗粝。 第90章 这老虔婆谁家的便宜都想占 晚饭后，何雨柱和娄晓娥在家里放收音机的时候，都盖不住隔壁西厢房贾家那打孩子声音。 棒梗被打的哭爹喊娘，刘海中虽然一向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如果是平时，肯定要跟贾东旭和秦淮茹一起探讨下教子心得。 这次却觉得有些可惜，贾东旭和秦淮茹怎么就不离婚呢？ 别人都围着在贾家门口那看着打孩子，娄晓娥想要去看，都被何雨柱拦着了。 这年代就是这样，谁家有点屁大的事情，都要被津津乐道个三天三夜。 棒梗从小到大就是贾家的宝贝疙瘩，别说是打了，全家上下连句重话都没怎么说过，就连贾东旭平时骂他，过后还要被贾张氏数落。 今儿个中院里都是棒梗的惨叫，这年代谁家孩子要是被打惨，其他的孩子恨不得叫来其他院子里的孩子一起看着。 后院的刘家老三刘光福和阎家老三阎解旷就去找其他院小伙伴来了，都在这一边看着棒梗被打，一边嘲笑着。 “贾梗被打了。” “贾梗爱哭鬼，羞羞脸。” “听说棒梗是因为嘴馋，连亲妈都不认了，活该。” “这种人对自己亲妈都这样，真是没义气。” “怪不得我妈不让我跟他玩。” “……” 被这么一打，棒梗彻底出名了，小伙伴都知道他为什么被打，那些大人们更知道，不准自家孩子跟他玩，万一教坏了怎么办？ 棒梗觉得自己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耻辱，不过他可不敢说不认秦淮茹了，他心里却是想着秦淮茹肯定不是他亲妈，亲妈怎么会这么对孩子？ 贾东旭也不是他亲爸，等他长大了就去找自己亲爸亲妈。 何雨柱在家里不看也知道，就棒梗这性格，怎么都是养不熟，教不好，以后肯定更恨秦淮茹和贾东旭了。 他梦里面对棒梗多好，平时看他们家可怜，当然也是心疼秦淮茹，给他们家带饭盒，半句好都落不下，反而还因为那些闲言碎语再也不让进贾家。 后来还是给他安排了部里的司机工作，才同意了他跟秦淮茹的事情。 ……… 次日。 何雨柱和娄晓娥吃过早饭后，就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门了。 “柱子，这是去岳父丈母娘家里三天回门呢。” “娄家眼光可真好，找了这么个女婿。” “可不是，柱子对岳父岳母可真够孝敬。” “我家以后那个要是以后也能找个这么好的女婿就好了。” “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就应该这样才是。” “……” 邻居们都很是羡慕看着车子上的这些东西，之前何雨柱送聘礼去娄家，他们就已经见识过了，这都已经娶过门，还是这么的大方。 看来，以后也要跟柱子这媳妇打好关系才是，说话也得客气些。 秦淮茹看着这三天回门的东西，这都比贾东旭当时加她的彩礼加起来都多。 她当初嫁给贾东旭，那点彩礼钱，贾张氏都没完没了，说什么城里人不兴这个，她家里要的这10块钱彩礼钱完全是卖女儿。 自己三天回门那些都没有。 算了，好好教育好棒梗，以后把棒梗培养好，自己这辈子还是有指望。 昨天晚上打了棒梗，秦淮茹现在就琢磨买点肉，晚上做给儿子吃。 等何雨柱和娄晓娥离开后，贾张氏唾骂道：“娶了个资本家的女儿，还敢在这张扬威风，迟早有他们倒霉的时候。” “妈，你就别说了，还想让东旭在厂子里吃不饱吗？”秦淮茹责怪道。 易中海在离开四九城，去西北之前求了何大清，让何雨柱放过贾东旭，这要是又把人得罪了。 也不知道还有谁能够给贾东旭求情。 到时候又在食堂吃不饱，就只能从家里带饭菜，每个月多花销三四块钱。 贾张氏哼了一声，瞪了眼秦淮茹，她就不信了，有谁敢去何雨柱面前胡说八道。 再说了，她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给那么多东西娄家那老两口做什么，资本家不缺吃不缺喝，不知道接济点东西给他们这些院子里困难的人家，还要这么针对她儿子。 何雨柱真是没良心，以后迟早生不出儿子，肯定是个绝户。 贾张氏祈祷着，千万不要让何雨柱生出儿子来。 她现在觉得自己能压何家一头的，就是自己家有个大孙子棒梗。 要是让贾张氏知道，何雨柱都有了一双龙凤胎，第三胎都在肚子里，不知道得气成什么样。 当然，现在要是被人知道这些事，何雨柱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 别的人都懒得搭理贾张氏，这老虔婆谁家的便宜都想占。 ……… 娄家。 今天是娄晓娥回门的日子。 娄母从昨天开始同样就已经准备着，娄家还是和前些天小两口结婚的一样喜气洋洋，大红的囍字还贴着。 娄父娄母今天也是跟结婚那天差不多的隆重打扮，这是婚后第一次正式见自己女儿和女婿。 “爸，妈，我们回来了，这是我们给你们备的一点点薄礼，小小心意不成敬意。”何雨柱把东西放着在桌子这。 “哎哟，我都说过了，家里什么东西都不缺，你看你们拿着这么多东西过来，我们怎么吃得完，用得完。”娄母嗔怪道。 这里面有鸡蛋，腊肠，还有着四九城这边地方的一些点心，也有些布匹和茶叶，都是普通布匹和茶叶。 娄晓娥昨天去买的，这都是为了低调，好的那些绫罗绸缎，娄家以前都有过。 好的茶，娄家不知道收藏多少，只不过舍不得喝了，也没有太好的茶叶是能够让他们这些普通人买到。 “对了，这些都是你爸给你们备下的一些礼物，到时候你们也带回去。”娄母道。 何雨柱看了下，那里面有茅台，大前门，还有一些好的茶叶。 “妈，我们就不拿东西回去了，我们那院子，不合适放这些，如果我们需要，到时候回来一趟拿就是。”何雨柱说道。 “那多麻烦不是，你工作也那么忙，哪能老回来，晓娥这些天没有给你添麻烦，闹脾气这些吧。”娄半城开口道。 “没有，她很好，也很懂事儿，这些天，我们日子都过得不错，谢谢二老把这么好的女儿嫁给我了，我会好好对她的。” “以后她只要想回来，我周末都可以带她回来，不然她这样在家也太过于无聊。”何雨柱说道。 “来，红包，你们也拿着，我和你爸的小小心意。”娄母现在看着何雨柱是越看越满意，这女婿是个心里大气的人，能舍得愿意让媳妇回来。 “谢谢妈，谢谢爸。”何雨柱叫得极其顺口，接过了红包。 “你们晚饭干脆也留着在这吃吧，今天回来多陪陪我们，叨扰你们小两口了，我去给你们再做点好吃的。”娄母笑着道。 “您就是不说，我们也是要留着再蹭顿晚饭的，昨晚我们就商量好了。”何雨柱笑道。 “你们去做饭吧，多做些柱子爱吃的，来，柱子，我们去下棋，好久没跟你来两局，我觉得自己这手艺都生疏。”娄半城招呼道。 “我去给你们泡茶。”娄晓娥自动请缨。 翁婿两个人来到了书房，泡好茶以后，娄晓娥就跟着娄母去忙活做饭的事情。 虽然何雨柱做饭手艺是更好，到底是女婿上门，怎么能做饭呢？ 况且，娄半城要跟他谈的事情更重要。 娄晓娥离开书房后，里面就剩下翁婿两个人。 “柱子，你可能不知道，当年你第一次来我这做菜，我就觉得咱们爷俩之间有缘分，没想到还真的成了一家人。”娄半城一边下着棋，赞赏道。 “是啊，咱们也俩之间有缘分，我和晓娥肯定会好好孝敬您跟妈。”何雨柱点点头，拿出女婿应有态度。 梦里面，这都是自己儿子的外公了，何雨柱是该给他尽尽孝，不过太多的原因，让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娄晓娥后来能再次回到四九城，娄半城已经去世了，娄家产业是娄母掌管。 “我和你妈看到你和晓娥好好过日子，我们就都放心了。”娄半城唏嘘道。 “您就不用担心了，现在还不是担心时候，让您准备的东西，您都开始准备的怎么样了？都说穷家富路，您……”何雨柱点到为止。 娄半城点点头，“你就放心吧，能收拾的都已经收拾着了，可就是一些古董字画，瓷器古玩，如果就这么卖了，我是舍不得，可是又带不走，你说怎么办。” “您要是信得过我，就交给我来收着，假日时日我一定完璧归赵。”何雨柱说道，他自然是把这些东西放到自己系统空间里。 “我也是正有此意，从你答应跟晓娥婚事开始这些就是你们的了，身为男人呢，尤其是有本事的男人，我年轻时候也有过风花雪月。” “最难消受美人恩，这种事，我也是经历过的，更是深有体会，有些事，即使你是有那个心吧，可真的出现在你跟前，你也会身不由己，我都懂。” “这方面，对于你，我管不了那么多，只是，我娄家的东西，只能是给我外孙子，我外孙子外孙女，别的，我可不会认，你其他事情，我也不会管。” 何雨柱有些哭笑不得，他想跟自己岳父这个老狐狸说场面客气话，估计都不会相信。 老丈人这可是过来人，都已经摊牌了。 “爸，你放心，娄家的东西自然是娄家的人的，这些东西您可以有个单子，到时候肯定会完璧归赵给您外孙子外孙女。”何雨柱开口道。 他说的是娄半城外孙子外孙女，那就是说他自己的孩子。 娄半城也知道女婿意思了，女婿对自己也是防着一手。 不过不得不承认，何雨柱猜对了，他自己在外面也有私生子，只是不弄到明面上，那时候刚准备让外面儿子认祖归宗，结果就碰上解放。 娄半城只能是继续养着在外面。 这件事，原本只有娄半城和娄谭氏，还有娄晓娥自己知道。 很显然，娄晓娥这几天是也把话告诉何雨柱了。 就是娄晓娥没说，娄半城今天也打算说。 “好，单子我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我这里一份单子，晓娥妈那里一份，晓娥那里一份，你也拿着一份。”娄半城点点头说道。 这就是越大的人家，有些事就分得越清楚。 何雨柱也不在乎这个，等经济春风吹起，他能创下的家业不比娄半城少。 他对于陈雪茹和娄晓娥的孩子，也是自有打算，他自己财产肯定要给娄晓娥的孩子更多。 两个女人各自娘家的财产，就给她们各自的孩子。 “那么出去的事情，你是怎么考虑的，我和你妈要怎么出去，去哪里？出去后，去做些什么？”娄半城有些迫不及待问道。 “爸，你看你，又急。”何雨柱倒还依旧沉稳，不像是娄半城那样有些着急。 “你不懂，我现在在这闲着都要疯了。”娄半城叹气道。 “我想去港城那边发展，你觉得怎么样？”何雨柱开口道，是该让娄半城熟悉港城了。 “港城？我以为你会让我去宝岛，宝岛那边好歹还是我们龙国人，港城那边现在是洋人在管着，也更乱。”娄半城有些犹豫道。 “那你说，港城那边发展是不是更好，都几乎是咱们大陆这边对外交流的窗口了，要通过那边运送物资和其他各种技术，不然，早就顺手把那弹丸之地给收回来。” “迟早也是要收回来的，港城还能够更好打开东南亚市场，打开欧美的市场，在宝岛那边，我没有考虑过，如果您要去那边的话，我就不知道了。” “港城，我倒是特地了解过了。”何雨柱故意道。 他确实是认真的想了想梦里面娄晓娥为什么说娄家要去港城的，那时候主要是太匆忙，只能去港城。 本来想从港城那边转去宝岛，后来发现港城那边市场更好，加上也有朋友在那，就留着在那里。 港城那边的发展可以说是日新月异，各类的西方那些工厂都设立在港城，只为了争得亚洲市场，娄家也是乘着这股东风，再次发家致富。 第91章 吴奶奶家房子 何雨柱分析说道：“就是要借着洋人在港城，所以以后西方的那边一些产业工厂会建立在港城，为的就是让他们的产品拿下亚洲的市场。” “到时候港城遍地都是黄金，想赚钱可比在宝岛那边容易多了，以前宝岛那边的人在咱们大陆是个怎么样德行，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比洋人还难缠。” “港城那边的各方面都领先宝岛，听说那边以前就是个荒岛，现在已经成为了东方首屈一指的大港口，源源不断的货物从大洋彼岸运送到这边。” “洋人那边有很多轻工业开始淘汰，会产业转移到港城，这样就让港城得到大力发展，我们去那边，会有很重要发展机遇，宝岛那边都已经是就剩下汤了，要在港城才能吃肉。” “就跟当初的洋务运动差不多，洋人想要咱们这边市场，就只能在咱们这建立厂子了。” 娄半城听着女婿分析的头头是道，他年轻的时候去过港城那边，发展的就不比当年十里洋场的魔都差。 “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娄半城反问道，他记得自己这女婿没离开过四九城吧？ 何雨柱笑道：“我看过书了，也查过资料，我这食堂主任每天的事情就是监督好食堂卫生就好，没有领导招待又不用我下厨。” “现在咱们的上级，还是通过了港城那边才进口了大多需要的五金，西药，橡胶，白糖，鸡蛋的这些东西，如果不是港城那边有这个作用，那地方已经被咱们收回来。” “以西方洋人对咱们龙国的封锁，日子估计没那么好过，上面对物资要更加紧张，所以要留着这个窗口，有些有必要的东西，要通过这个地方换回来，买回来。” 娄半城欣慰道：“真没想到你是做了周全准备，既然你说去港城，那就听你的去港城，只是，咱们要怎么出去？” 何雨柱叹气道：“我这段时间去跑跑关系看看，能不能找到个办法，让你出去再说吧，到时候我去给领导做饭，看看能不能搭上话，最好是外贸部和工商部。” “你要是有认识的人，也可以跟我说说，顺便看看关系怎么样，我心里已经有计划了。” 娄半城不解道：“你要认识这些人做什么，如果让领导知道，那岂不是死定了，怎么可能让我们出去呢？” 何雨柱摇摇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的想法是按照梦里娄晓娥提过的港城一个名门霍家那样，给龙国运送物资。 如今龙国正是物资匮乏，百废待兴的时候，希望能通过港城获取更多的物资，可是能运送回来的不多，全部都是被用着在刀刃上。 外面的一切技术，物资，粮食和肉类，都是龙国所迫切需要。 何雨柱的想法就是让娄家去为龙国也做这些事情，这样一来的话娄家就能远离这个目前对于他们是是非之地的地方。 而且现在别看老大哥那边在各种物资，技术扶持着龙国，可要是看到龙国要崛起的话，那肯定翻脸不认人。 老大哥那边不希望龙国太强大，而龙国又是必须要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整个西方世界又都对龙国封锁，老大哥指望不上的时候，龙国是不会在乎多一条线能够运送各种物资和技术。 光依靠一个霍家还不够，要是有更多的这样线，那能运送回来的物资就更多。 这也是上面现在为什么那么重要外汇的原因，要用外汇源源不断的从国外那边购买东西，再通过港城运回到大陆。 如果按照他的计划发展，娄家在港城那边以后能为龙国提供的物资，技术，会远远超过霍家。 因为他何雨柱有金手指，也因为他梦里知道港城未来的重心发展。 娄半城到时候身份还很好办，就是逃离大陆的富商，港城那边对他这样的人只需要一段时间就会慢慢放松警惕。 到时候，他和娄晓娥在国内，也能够确保不会遭受针对。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何雨柱是不可能离开四九城。 他想要去见识港城，有的是机会，不急着在这会。 娄半城听完了何雨柱说的话以后，整个人又是觉得豁然开朗，激动的心潮澎湃，这样的话他有朝一日还能回到四九城。 “好啊，柱子你聪明，厉害，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娄半城兴奋道。 “爸，这计划是这样，不过，得有人愿意为咱们担保才是，别人要是为我们担保，那晓娥是肯定不能去港城，我应该也不会去。” “别人要是为咱们担保，我们也得留下来，别人才放心，我会把那边预估发展方向告诉你。” “你去那边按照我说的去做，应该是没有问题。” “不过，为了让我们放心，我希望我能去见见我那位小舅子。”何雨柱又说道。 见自己这位小舅子，自然是要也要人质，他也怕娄半城要是在港城那边怎么样，他和娄晓娥岂不是危险。 “你……你就不怕我还能再生个儿子吗？”娄半城有些不高兴道。 何雨柱摇摇头，“岳母说过了，您这些年好像是身子骨不太好，咳咳，就算是想生，也有些有心无力了。” “你妈怎么把这些话都告诉你们？”娄半城有种羞愧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就如虎，男人嘛…… 反正娄半城现在是年轻时候放纵过度，现在心如止水了。 娄半城叹气道：“好吧，那我就把人托付给你，那孩子的母亲最近好像要回乡下老家了，想让我去接人，我还愁着不知道怎么安顿。” “你既然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好吧，回头你负责安顿他，给他找一户人家照顾也好。” “那是个好孩子，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晓娥妈，不过……，都是男人你也懂……” “你放心，他肯定越不过你们去。” “总之，你好好照顾他吧，爸就托付给你了，信得过你的为人，我这个情况，就别让孩子再在明面跟我扯上关系了。” 娄半城和何雨柱也在考虑着该找什么样的人来信任他们，帮娄家能够去到港城的那边。 这件事还是需要慢慢周旋，不过好在现在有足够的时间，能在两年时间之内办好就可以。 午饭和晚饭的时候，娄母在饭桌上一直让他多吃些，看娄半城的样子就知道翁婿俩谈的很开心，娄家的以后有指望。 等到了晚饭后，何雨柱才跟娄晓娥离开，家里就剩下老两口。 娄母却看到娄半城又开始叹气。 “怎么了，我看你的样子不是跟柱子谈的很开心吗？”娄母疑惑道。 “我是觉得咱们女儿长大了，胳膊肘开始往婆家那边拐了。”娄半城边叹气边笑道。 “怎么了？”娄母不解道。 “她把那件事告诉柱子了，刚才柱子跟我说，帮我们收着那些东西，以后的东西留着给我们外孙子，外孙女。”娄半城无奈道。 “那不是应该吗，如果不是柱子的话，这些东西就是烫手山芋，谁能吃下这些东西，这么多年的收藏，就这么拱手让人了，你能舍得吗？”娄母听说原来是这事，哼了声。 “这也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怎么说都是自己人。”娄母就娄晓娥这么一个女儿，自然要多加打算。 从年轻的时候她就看娄半城看的特别紧。 娄半城在外面的那些女人愣是没有一个能进门。 外面的那些孩子嘛，在解放的时候就被远远打发了，那些女人和孩子都怕娄家的事情牵连到他们了，巴不得跟娄家脱离关系。 现在还能在娄半城和娄谭氏眼皮子底下就那么一个人。 娄谭氏为了让他老实，可是去找了老中医，费了不少功夫才让他安分下来。 “话是这么说，可姑娘长大了，向着别人了，我心里……”娄半城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怎么就别人了，那不是你自己挑的女婿吗？她出嫁从夫就应该向着自己男人，这可是你当年跟我说的话，怎么，你又有什么高见？”娄母不满道。 “我没有那个意思，自己人，自己人，咱们都是一家子，一家子。”娄半城讪讪赔不是。 ……… 半个月过去后，天气渐渐暖和，就连何雨水都回来了，要上学。 南锣鼓巷院子里。 这会儿到了下班的时候，何雨柱没有买肉那些个，和娄晓娥如同寻常普通人那样吃着土豆这些个粗粮。 娄晓娥虽然吃不惯棒子面，不过对于许富贵下乡帮忙带回来的红薯还是很喜欢，跟院子里这大妈们，都已经打成一片了。 “何雨柱回屋后，娄晓娥问了他上班怎么样，就跟他说起了个正事。 “柱子，今天吴奶奶过来了，说她这几天准备要搬走，想要把她那个屋子转给咱们，可现在又不让私底下买卖房子，你是怎么想？” “那房子我看了，20来平方吧，她要价500块钱，还可以。”娄晓娥开口道。 这会儿确实是不让私底下转房子，就是自己个人的房子，街道定价都不可以。 这办法也不能像是之前片儿爷那样，把日期提前往前写，现在这会儿都什么年代了。就为了那么一间小房子，何雨柱还真没那个心，除非又是一套四合院。 “柱子，我是想买下来，然后咱们跟隔壁黄大哥说声，把他那个房子跟吴奶奶屋子换，反正这两件间屋子差的也不大，补点钱就可以吧。” “到时候咱们有孩子了，也能有地方住，你看怎么样？”娄晓娥看到何雨柱没说话，又说道。 “她为什么要离开这，要去哪？”何雨柱反问道，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了，跟上辈子一样，应该是儿子儿媳妇回来。 “听她私底下跟我说是儿子儿媳妇回来了，都分配工作了，这些天就要搬，让我回来跟你商量商量。” “这房子咱们还是买了吧，我想着以后雨水结婚了，她那个厢房还给留着，咱们家可是新社会新时代的人，不像是旧时代那些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娄晓娥认真道。 “嫂子，你真好，哥，你以后要是欺负我嫂子，我可不会饶了你。”何雨水听到这话，满心满眼都是感动。 从嫂子嫁进来以后，对她都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还会跟她说邻里街坊和收音机里面事情。 何雨柱现在不怎么让她听收音机，怕影响学习，她现在还小，学习很容易分心。 何雨水想要听收音机，那还要等到她高中时候，让她听着学俄语。 除非是周末的时候，何雨柱是不会让她听这个。 “瞎说，我对你嫂子好着呢，这房子的事情，我想想。”何雨柱犹豫着。 要说他们家现在这房子以后孩子长大了些，是会不够住。 要想搬到岳父送自己那四合院里面，怎么都要等80年代再过去是最好。 在80年代之前吧，何雨柱还是更愿意住着在这大杂院，可以尽可能降低影响，他可还是轧钢厂食堂主任。 等到了80年代开始，他在轧钢厂辞职，再下海创业。 而在80年代之前家里要是就这么两间房，就算是何雨水到时候工作分配房子，又结婚丈夫有房子，家里还是给她留着一间房，她会更有底气些。 本来何雨柱也打算给她留着，把这事告诉过娄晓娥，让娄晓娥把这事告诉她。 这算是让他们姑嫂之间更亲近。 要是就留着在这大杂院里面住，孩子们的住房到时候怎么办？ 何雨柱原本想法是就让孩子住着在何雨水那屋子，等她回娘家就暂且跟孩子们凑凑。 而他跟娄晓娥不可能就只要一个两个孩子，这年代每家每户三四个孩子都很正常。 就说徐慧珍家里都要有三个孩子了，后院刘家三个儿子，前院阎家三个儿一女。 就连贾东旭现在都有两个孩子，还在愁着棒梗长大了，那就一个屋子怎么住。 何雨柱都好奇，贾家就那间屋子，棒梗长大了怎么办。 梦里面，那可是住进了何雨水那厢房，但是在现实这世界里，贾家就做梦去吧。 “快些决定吧，你想个办法吧，吴奶奶那还等着呢。”娄晓娥催促道，她现在知道何雨柱是个有办法的人，事情交给他就对了。 “我先去做饭，等会儿，咱们拿些东西过去给吴奶奶和孩子，我去看看吧。”何雨柱说道，说着就进了厨房里。 第92章 一大妈请求帮忙 何雨柱下厨，即使是普通的饭菜，那都是大饱口福，可对于吃不到他做的饭菜的其他人来说就有些折磨了。 就何雨柱这个性格，谁也不敢来他家打主意。 不然，以他现在的手艺，家家户户都飞的要来麻烦麻烦他不可。 尤其是贾家，估计就不知道要蹬鼻子上脸成什么样。 今晚因为给吴奶奶家里也带点吃的过去，所以，何雨柱炒了几个鸡蛋，香味自然就更加诱人。 做好了饭菜以后，何雨柱让娄晓娥跟何雨水先吃着，他去后院那边一趟。 贾家。 眼看着何雨柱拿着饭盒去了后院的吴奶奶家里。 贾张氏就开始忿不平，“还领导，就知道帮着后院那一家子，我们也不容易都不知道帮帮忙，没良心的畜生。” “奶奶，我也想要吃肉。”棒梗眼巴巴看着贾张氏道。 “你想吃肉就去找你爸妈，奶奶哪里能有钱？”贾张氏拉着个脸道，她手里有老贾的抚恤金，每个月贾东旭还给她3块钱养老钱。 家里的吃喝又不用她给，她手里可攒着不少养老钱，平时她自己也实在忍不住会出去吃个小灶，吃个小馄饨包子油条这些。 她对自己舍得，可对棒梗就不那么舍得，哪怕这是她觉得的贾家香火。 这是贾东旭跟秦淮茹的孩子，自有他们俩去管，她都这个年纪了，顾好自己就不错。 棒梗现在是对自己父母俩害怕得很，根本不敢去找他们要肉吃，那天的打棒梗还没忘。 不过，他却把贾张氏平时骂着何家的话听着在耳朵里，那就是何家条件好，有肉有鸡蛋还有好多好吃的。 他没有，不过却可以去拿。 他前些天就是偷偷拿了一个胡同里小朋友的一个小木枪，那个小朋友还到处找，但是都被棒梗收起来了，谁也找不到。 棒梗觉得这次对何家也可以这样，他只是偷偷拿一些的话，别人肯定不会知道。 ……… 后院里。 何雨柱把一盒子满满当当饭菜拿过去给吴奶奶家。 这些年，何雨柱一直也在背地里接济着，平时吴奶奶人缘不错，大家都愿意把自家一些缝缝补补的活儿给她做。 加上何雨柱帮忙在街道那边申请了贫困户，街道知道她儿子儿媳妇都是出去执行任务，现在没了消息，也帮着打听，可也没有打听到。 就给吴奶奶也安排些糊纸盒的事情，日子就没有那么难过了。 “笃笃笃……” 何雨柱在门口这敲门。 “柱子，你来了，吃饭没，我们这吃着呢。”吴奶奶招呼道。 “何叔好。”吴奶奶家两个小孙子，小孙女主动打招呼。 他们跟何雨柱已经不陌生了，知道这何叔是好人。 “你们好，家里面给做了饭菜，我今天听说吴奶奶您找我媳妇说房子的事情，来，吃点吧，再尝尝我这个手艺，看看怎么样。”何雨柱说道。 自从有了街道的零活糊纸盒，加上缝缝补补每个月起码收入也在10多块钱，加上何雨柱接济的一些棒子面，日子倒是过得还不错。 何雨柱一直保持着对吴奶奶家的接济，因为这缝缝补补里面针线活，也有他这家。 “谢谢何叔。”两个小家伙说道。 “吃吧。”何雨柱点点头。 “柱子，你真是太客气了，我们这都有饭菜。”吴奶奶有些不好意思道。 “没事，您老也应该多吃些才是，我之前一直给你们家棒子面，就是怕您老也会吃不饱，不能就光顾着孩子，您自己也该吃饱才是。”何雨柱说道。 “柱子，这些年，多亏你，你的好，我们也是念着呢，你媳妇应该跟你说了吧，我儿子儿媳妇来信，就半个月之内就要回来了。” “公家给他们分了房子，在朝阳门那边，到时候你有空常来串门。”吴奶奶笑得合不拢嘴道。 “那感情好啊，以后您老就能好好享福。”何雨柱笑道。 “是啊，他们爸妈回来了，我这就能享清福几天，但是我们都搬到那边了，我家这房子所以……以前这屋子，是我们家那口子买下的。” “这房子，如果你觉得价格贵了，我还可以便宜些，没事，要不然我到时候不住这，房子还是要便宜给别人，我就想着不如给你吧。”吴奶奶解释道。 “谢谢您好意，房子我确实想要，我来找您倒也不是为了房子价格，这房子值这个价，您也知道现在这会儿不让人私底下买卖房屋，就是这手续，咱们怎么办？”何雨柱问道。 “那能有什么办法呢？”吴奶奶为难道。 “我看这么着吧，咱们暂且立个契约，等以后政策改变了，能过户，我再去找您过户，这房子还是落着在您名下，不过，您给我一份委托声明。” “把这房子委托给我处理照看，这就不算是无人照看住着的房屋。” “到时候我打算给隔壁黄大哥说一声，跟他换房子，到时候我家里有孩子，地方就能够住了。”何雨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柱子，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儿子儿媳妇，你们是知道的，到时候，我让他们跟你签契约合同就是，那房子，也是落着在我儿子名字。”吴奶奶点点头，说道。 “这价格，我看，还是就800块钱给你们吧，这些年，我们祖孙三个人受你帮忙不少。”吴奶奶又有些不好意思道。 “不用，该1000就1000吧，咱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个院子里，我们互相帮忙都是应该。”何雨柱说道。 “你这孩子真是厚道，怪不得，你当轧钢厂食堂主任，柱子，你这福气以后还在后头。”吴奶奶喜笑颜开道。 “好了，到时候你儿子儿媳妇回来，就跟我媳妇写契约就可以，我要是在家里就跟我写。”何雨柱满意道。 这年代四合院的房子不值钱，可要是等到了后来，不知道能值多少呢，那可是有市无价，就说他们现在这南锣鼓巷这边这套大三进院子，都没有几个人能买得起。 何雨柱在想，梦里面这套四合院落到了秦淮茹手里，现在怎么着都应该落着在他手里才是。 “对了，我们要搬走的事情，你也千万别告诉这院子里的人，到时候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我这些家具，我都要带走，我就怕他们来磨我。”吴奶奶笑道。 “放心，您这些，我们都不要，您需要，就都拿走吧。”何雨柱点点头道。 商量好这件事，何雨柱就回家了，把这件事也告诉娄晓娥和何雨水，还让她们不要往外瞎说。 正当何家一家子准备要吃着晚饭的时候，“笃笃笃……” 敲门声再次响起。 何雨柱过去打开门，看到门口这站着的是一大妈。 “一大妈，你怎么来了？”何雨柱有些惊讶道。 “柱子，你们在吃饭呢？我来找你事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帮我。”一大妈开口道。 “我能帮你什么忙，你说，就你们家易中海之前做的事情，还想要让我帮忙。”何雨柱很是不悦道。 “柱子，我知道老易的事情，是我们对不起你，但这件事院子里，只有你能帮我，其他人，都不是合适人选。”一大妈恳求着道。 “你如果不帮我这件事，我真的就没有指望了，你一大爷现在去了西北那边，家里就剩下我跟聋老太太搭伙过日子。” “我这以后后半辈子也没有个指望，我这些天心里越想吧，心里就有些想不开，我……我都要活不下去了。”一大妈说着委屈的流下眼泪。 “那你进来说吧，你在门口这哭哭啼啼，别人看着也不像话。”何雨柱叹气道。 “一大妈来了。”娄晓娥也打了个招呼，一大妈冲她点点头示意。 “雨水，你吃完没有，吃完你就回屋去。”何雨柱看着何雨水吃的差不多了。 “我吃饱了，回屋了，你们聊。”何雨水立刻道。 何雨水看大哥叫她回去，就知道自己肯定不用洗碗，立刻就溜烟跑回去自己那小厢房里，不然今天肯定是要让她洗碗。 她哥对她衣食住行没的说，平时零花钱不少，可收拾屋子和学着做饭，天热洗衣服，洗碗的这些都要做，学习功课也必须要抓紧。 她知道她哥都是为她好，做家务偷懒都是很正常。 屋子里就剩下何雨柱娄晓娥两口子和一大妈了。 “一大妈，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何雨柱开门见山道。 “是这么回事，老易离开四九城之前，我们就想着要领养个孩子，其实，这也是我单方面意见，你也知道的，贾家那边吧。” “东旭对老易这师傅，我知道没的说，可对我这师娘怎么样，我心里清楚知道，这次又因为他们两口子吵架，我收留淮茹。” “这段时间连招呼都不打了，你不知道可恶的是他家里那粮食都是我每个月接济，老易去西北之前，让我把钱给他，他自己去买就好。” “今天本来他该是来找我拿钱，结果他只让秦淮茹来拿钱，都不自己来，对我这个师母问都不问了。” “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去街道那边找孤儿院问问，我还不如自己领养个孩子。”一大妈哽咽着说道。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之前她说要领养个孩子，易中海说什么都不愿意。 也是，易中海有贾东旭孝敬。 贾东旭孝敬易中海，未必孝敬她。 一大妈这才想着要为自己打算打算，别看何雨柱是跟贾家易家有仇，不过也比刘家和阎家靠谱多了，她已经看出来了。 要是何雨柱能够真心给她帮忙，事情就肯定能成。 找刘海中和阎埠贵办事，那都跟乌合之众差不多。 “原来是这样，你其实早就该这么做了，你们这么多年没有孩子，怎么不提前就想着要领养个孩子，现在才想呢？”何雨柱不解道。 “街道那边孤儿院不是也有孩子长大了，去找自己亲生父母的事情吗，更有甚者把自己养父母家财产都拿着去给亲生父母。” “老易就是怕这个情况，所以才没有……”一大妈叹气道。 “那你就不担心会这样啊？”何雨柱问道。 “所以，我才想请你帮忙看看，找一个父母最好都不在了的孩子回来领养，我还得要男孩。”一大妈开口道。 女孩到时候肯定是要嫁出去，别人家的人，还是要个儿子更好。 “这件事，你等我过几天帮你问问，回头有消息了，我就告诉你，这事儿，你暂且不要跟其他人说这些，还有聋老太太也不要说。” “不然这事情，可能也还会办不成。”何雨柱想了想，还是决定帮一大妈，说道。 易家的财产要是有人继承，肯定不会那么接济贾家，到时候看贾家日子怎么过，他这是等于又断了贾家的一个念想。 “那这事，一大妈就拜托你了，你给我找个靠谱些的人家，就像是大前门布匹丝绸庄那个陈经理那样，最好帮我在乡下打听，离四九城还是要远些。”一大妈又说道。 “知道了，放心吧，这事儿，最多一个月，就给你打听好。”何雨柱给了个时间，免得一大妈着急来问。 “好，大妈信得过你，我们家的事情，老易实在是对不起你和你妹妹。”一大妈无奈道。 “那些事就不要说了，他也去西北那边，只要他在西北那边好好做，以后这事情也算过去，不过，我就只帮这一次，以后要是还有任何事，都别来找我们家。” 何雨柱划清关系界限，说道。 一大妈还以为自己找何雨柱帮这个忙能够化解开两家恩怨，以后她和孩子在院子里能有这么个领导帮忙照顾照顾，日子也能更好过些。 “嗯，都听你的就是。”一大妈不敢反驳讨价还价。 “那你就回去等消息吧，有消息通知你。”何雨柱开始下逐客令。 一大妈也起身对娄晓娥点头示意离开何家。 等她离开后，娄晓娥忍不住问道：“柱子，你不是不愿意跟院子里这些人来往吗，为什么又要答应帮一大妈这件事？” “这又不是过分的事情，而且能够让贾家不高兴，我就觉得很高兴，我这也是做好事，不然贾东旭这也太欺负一大妈不是？”何雨柱啧啧道。 第93章 娄晓娥找来轧钢厂 何雨柱还真是说到做到，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就顺路去了趟街道，找街道主任陈大妈打听了下这方面的事情。 他也没隐瞒，就说了是他们院一大妈想要收养个孩子。 陈大妈当即就答应，会帮一大妈好好看看，尽快找到符合条件的孩子，有消息就去院子里通知，还夸何雨柱是个热心肠的人，知道照顾援建西北同志家属。 何雨柱这思想觉悟高，不愧是轧钢厂当领导的人，回头她要跟轧钢厂那边好好表扬这个行为。 她说这事的时候，顺便提了下半个月以后，她外甥结婚，想让何雨柱去掌勺。 这当然是没有什么问题，何雨柱虽然说现在不缺吃不缺喝，可该打点打点关系的，他还是愿意去做。 以前何大清离开，院子里那些易中海他们想要欺负何雨柱一个小孩子的时候，陈主任可就给撑腰。 这些年也是陈大妈这街道主任额外重点照顾帮忙看着，易中海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就算他们能糊弄，威压住院子里其他人。 陈大妈不是他们能糊弄过，威压住的人，翻脸了，三位大爷就什么都不是。 何雨柱也让陈主大妈暂时不要告诉别人，等这件事定了再说。 “柱子，难为你想的这么周到，老易这个人，哎，之前他刚上大爷，还是五级钳工的时候，我都劝过他，他这条件不错，可以领养两三个孩子，他愣是不愿意。” “现在他这个年纪了，家里积蓄也不少，还有两间房，盯着他们家的人确实是不少。” “等把这件事办下来再说，也好。”陈大妈点点头说道。 “是啊，不少人都盯着他们家这块肥肉，那些人都想着吃绝户。”何雨柱叹气道。 “放心吧，这事儿，我亲自抓着，老易他们家从各方面条件都符合领养要求。”陈大妈说道。 “那就麻烦您了，到时候做饭那天，我过来找您，我先去上班了。”何雨柱告辞道。 “慢走。” 陈大妈应了声。 ……… 又是两三天的时间过去了。 这天中午的时候，何雨柱正准备要去食堂排队打饭，一个保卫科的人跑过来。 “何主任，我们大门口那边来了个女同志，说是您爱人，请您过去一趟。”保卫科队员道。 “好，我现在就过去，谢谢。”何雨柱应了声，往着轧钢厂门口那边去。 除了轧钢厂工人，外人是不能随便进入，都要登记申报。 何雨柱梦里面，倒是有一年冬天，棒梗钻了狗洞进了轧钢厂，来到后厨里偷酱油，他还以为这小子头酱油要做什么呢。 好家伙，结果出了厂门就看到他带着两个妹妹在吃叫花鸡。 那会儿贾东旭因为工伤没了，秦淮茹当家，其实贾家也不困难，手握着老贾和贾东旭抚恤金。 秦淮茹进厂还继承贾东旭工龄，虽然是学徒，每个月27块5工资，高于四九城贫困人口每人每个月5块钱生活费。 却还是平时开口闭口就说自己家困难，不容易，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嗷嗷待哺孩子，和一个婆婆。 他还以为是秦淮茹舍得给几个孩子买点肉，没想到回了院子里才知道棒梗是偷了许大茂家鸡。 他成了背锅侠。 “柱子！”娄晓娥看到何雨柱冲着他打招呼喊道。 何雨柱也从回忆里的那个梦缓过神来。 “怎么了？”何雨柱问道。 “你中午有时间吗，爸有事要找你。”娄晓娥开口道。 “可以，我在下午上班之前回来就可以。”何雨柱点点头道。 “那好，就在这附近不远，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娄晓娥说道。 “你等会。”何雨柱撂下话。 说着，何雨柱就去跟保卫科那边打了个招呼，自己出去一下，下午上班前会回来。 这要是一般的工人肯定是不可以这样，起码要跟车间主任请个假。 何雨柱到底是领导层，而且保卫科的人也还是要到食堂吃饭吧。 只要能在工作时间回来，不影响工作还是可以。 何雨柱把自己的自行车也骑了出来，娄晓娥负责指路，在一个国营饭店的门口看到同样骑着自行车出来的娄半城。 娄半城今天穿着粗衣麻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普通工人。 “爸，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吗？”何雨柱问道。 “是这样，孩子的母亲呢，说不回乡下，有个准备出去的人要带她走，不方便带着孩子，通知我过去提前接人。”娄半城凑着在何雨柱身边，低声道。 “你也知道晓娥妈那个性格，肯定是不能让我把人带回家，你得帮我把人安顿着。”娄半城不情不愿道。 “知道了，那就现在过去看看吧。”何雨柱想了想，反正这都是迟早事情，还是趁着这会儿解决好。 “来，走吧。”娄半城说着，重新骑上他自己的自行车，就这车他都不敢买太新，还是听何雨柱的去修车摊买二手的呢。 二手自行车不要票。 也不能开汽车了，确实是有个二手自行车更方便，当然，三轮车那些都是随处可见。 娄半城骑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柱和娄晓娥一路来到了王府井附近的一处宅院中，这边有很多比较大的宅院，现在都已经被改成了大杂院，分给不同的老百姓居住。 他们来到的是一处小院子这里，就是个一进院，院子很狭小，装着个水池子，里面就两间屋子，看着也不是很大的样子，不过收拾的挺利索。 所以这院子里住着的也就是这么娘俩吧。 “老娄，你来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听到动静从屋子里出来。 这女子确实是年轻漂亮，身材窈窕婀娜，看着就别有一番风情韵味，比之秦淮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真是怪不得他岳父会如此。 关好院子门以后，娄半城开口道：“孩子呢，这是我女婿和女儿，到时候孩子就交给他们。” “这呢，晓安快过来。”女子冲着屋子里喊道。 等屋子里的人出来，何雨柱傻眼了，懵圈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娄半城父女。 “这孩子怎么才这么大点？怎么才这样？”何雨柱看着面前这小家伙，跟自己的那一双龙凤胎儿女差不多大。 “你以为多大呢？就是这么大。”娄晓娥推了推他胳膊道。 “我以为怎么年纪都跟你差不多，到时候给他在厂子里安排个工作，这不等于要咱们养着吗？”何雨柱嘀咕道。 “你说什么呢，不就是这么大点孩子吗，能费的了多少粮食。”娄晓娥把他的话给听得清清楚楚着。 何雨柱倒也不是小气的人，只是，他梦里面帮着贾家养孩子，落得了那样下场，所以对于给别人养孩子都有心理阴影。 “关键是这么小的孩子，咱们带回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街坊邻居说，我本来想着是个大点孩子，还能说亲戚家孩子，这么小。”何雨柱不禁皱眉道。 “那也能说是亲戚家孩子，我不管，现在你们得给我管着，养着，我也总不能把他带回家。”娄半城没好气说道。 “阿拉还要去南方知道伐，反正侬说过，侬来把这孩子带走，阿拉这两天就要坐火车走人了，侬自己看着办。”那个女子也说道，开口就是沪上那边口音。 小孩子好像是知道自己不受待见，怯怯的看着何雨柱和娄晓娥。 “来，吃糖。”娄晓娥拿出两颗糖来给孩子，把孩子抱着在怀里。 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确实让自己母亲很不高兴，她觉得孩子是无辜的。 （不能以后世人的思想来评判这个年代的人） 小孩子没敢直接接过娄晓娥递来糖，怯怯的看着那个女子。 “吃吧，他们也不敢毒你。”女子嘴咧咧道。 小孩子这才接过糖。 “晓安，拿了糖，上次我跟你怎么说的，记得吗？要说谢谢，知道吧。”娄半城对他道。 “谢谢。” 小孩子对娄晓娥说道。 “柱子，这孩子，我们就先带回去吧，怎么样，之后再说吧。”娄晓娥开口道。 “带吧，收拾收拾你先带他回去，具体怎么样，我晚上回去，咱们再商量。”何雨柱只得道。 实在不成的话，他就把孩子放着在陈雪茹那边带着，让蔡全无徐慧真两口子帮忙养着。 反正他们说，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 “柱子，我可跟你说好了，这是我儿子，你可得给我看好，不要薄待了他，知道吗？”娄半城有些不放心叮嘱道。 何雨柱如果没当过爹，肯定不能对他这话有什么感受，但自己也已经有两个孩子，所以能理解他当爸的心。 陈瑾和陈瑜兄妹俩在徐慧珍那里，他知道人可靠，还觉得不放心。 “放心吧，不能够，肯定让舅老爷吃好喝好住好，您可以随时检查。”何雨柱调侃道。 “去去去，什么年代了，还说这旧老爷新老爷的话，你们好好照顾着。”娄半城叮嘱道。 接孩子的过程倒是很顺利，娄半城都已经提前谈好，他们就是过来接孩子。 那女子倒是没话说，她倒也不是真的喜欢娄半城，图他年纪大不成？ 现在有个过好日子的机会，当然要抓住。 孩子嘛，以后再生就是。 至于这女人是怎么跟娄半城勾搭上，何雨柱没有问。 不过他知道了，当初陈雪茹生龙凤胎去乡下养胎的时候，娄晓娥为什么也没来，说家里有事情，原来是有这么个事情。 他让娄晓娥先把孩子带回家，具体怎么处理呢，他还没想好，反正肯定是不能自己养着，不然到时候他们自己要是有孩子的话，那也忙不过来，照顾不过来。 ……… 转眼间，也到了何雨柱下班回家的时间。 “这孩子真乖，真听话。” “长得也不错，粉雕玉琢的呢。” “多好的一个孩子，真可爱。” “谁家孩子能这么听话懂事不找麻烦。” “你们新婚小夫妻就应该多带带孩子，应该很快就能有孩子了。” “……” 何雨柱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就看到娄晓娥正在那洗衣服，娄晓安也被带着出来。 当然，娄晓娥可没说这是她同父异母弟弟，说了是亲戚家孩子，叫李文。 随便取的名字，是暂时就这样。 “何主任回来了。” “柱子下班呢。” “……” 何雨柱回来，也有邻居们跟他打招呼，他都一一点头示意了。 “窝头已经在锅里蒸着，你回去炒菜就好，我洗完衣服就回来。”娄晓娥喊道。 他们说好的在外面也说自己家吃窝头，其实吃的是馒头。 “好，你忙着。”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你们家还真是柱子炒菜。” “我们家那口子就不成，平时盐没了都不带帮忙出去买。” “我上次炒菜，想着放点酱油吧，让他出去买，他都不愿意，说家里什么条件，吃个菜都想放酱油，说我败家娘们。” “柱子这多好的男人，你们家谁管家？” “……” 院子里大妈小媳妇们围着娄晓娥打听着何家的事情。 娄晓娥也乐意跟大家都说说自家的事情。 这些个女人们本来就羡慕娄晓娥嫁了何雨柱这么个领导，虽然食堂主任就那样，但也是个领导，工资高，还是有手艺，手艺还出了名的好。 大家对何家屋子里头的事情，都是最好奇。 娄晓娥也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 晚饭，即使是普通的土豆和南瓜这样的普通素菜，经过何雨柱的烹饪，那也是飘香整个院子里。 “来，吃菜。” “多吃点，想吃什么就自己夹。” 娄晓娥不断的给她弟弟夹菜。 “嫂子，你这亲戚家的孩子怎么这么乖，这么听话呢。”何雨水对这个新来的乖巧小弟弟也很是喜欢。 “是啊，所以才把他给领回来。”娄晓娥笑道。 “你自己在家也不用就这么无聊，我平时上学，我哥平时上班。”何雨水有些心疼她嫂子。 “没事，这不是现在有他吗。”娄晓娥很是开心。 “他是个锯嘴闷葫芦，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你可好好盯着他，别到时候他不见你都没发觉，到时候你爸……你爸可不好跟亲戚交代。”何雨柱笑道。 第94章 秦淮茹想再生一个? 又是三五天的时间过去了，何家因为有了个“亲戚家孩子”，娄晓娥在家里倒是也不那么无聊。 但把这么个孩子放着在自己家里，不是个办法，所以，何雨柱得去找徐慧珍谈谈，还是把孩子放着在这里吧。 小酒馆。 何雨柱刚下班，进入到这里，这会儿已经很热闹了，好几桌客人老街坊。 “何主任，稀客那。” “您来了，还是老规矩？” 徐慧珍和蔡全无两口子调侃着道。 “我今天来找二位不是喝酒的，我想跟你们商量个事情。”何雨柱直接道。 看着他这认真的样子，徐慧珍和蔡全无互相对视了一眼。 “你是要跟我说，还是跟她说？”蔡全无开口道，是在问何雨柱要说外面的事情，还是属于家里的事情。 他们两口子分工很明确，女主外男主内，连陈瑾和陈瑜，还有徐慧珍二女儿徐静平都知道的事情了，正阳门这片，就没有人不知道。 “跟你们俩谁说都可以，干脆就直说了，没那么多规矩。”何雨柱摆摆手道。 “说吧，愿闻高见。”蔡全无点点头吭了声道。 “是这么回事，我媳妇家里有个亲戚，你们都知道她家里亲戚吧，有个小孩子，男孩，跟陈瑾差不多，在我们那养着，所以，我想着，把那小孩子，放着在你们这，帮忙给养着。” “生活费我们给，孩子还能有个伴，是吧。”何雨柱说道。 徐慧珍和蔡全无听出了意思。 “您过来，咱们借一步说话。”蔡全无把何雨柱叫到了厨房里。 何雨柱也就跟着进去。 进去后，关上门。 蔡全无有些担心的问道：“何主任，您爱人这亲戚孩子，家庭是什么成分？” “还能是什么成分，自然是随你们家，我想让你们家收养他，到时候进的你们家户口，你看成不成？” “你放心，孩子不会跟你们家孩子抢财产，到时候您和慧珍提前把话说好不就得了吗？每个月生活费，我给。”何雨柱说道。 “那你自己怎么不收养？这孩子不会是……”蔡全无反问道。 “我这刚结婚，还没有自己的孩子，再说了，留着在我们那院子吧，都说了是晓娥亲戚，这……”何雨柱略有些为难道。 “那这事，你让我们考虑考虑，我还以为是来借住一阵子，要是这样的话，我还能做主答应你，这事儿，我得问问我们家当家的。” “这样，你就先回去吧，回头要是有消息，我就来告诉你一声，你看呢？”蔡全无有些举棋不定。 徐慧珍向来是喜欢孩子的，他也巴不得家里热闹些，家里也不缺个孩子一口吃的，他们自己已经有两个孩子了，肚子里还有个。 何必还要收养？ 如果真的要收养，还用得着等何雨柱帮他们介绍吗？ “其实，我就是想让这孩子记挂在你家户口本上，吃喝的那些，我负责给就是，你们再帮我照顾着，不用有太多想法。” “你也知道我住的那个大杂院里面，人多嘴杂着，就是给孩子找个身份，能够留着在四九城，别的，什么都不会占你们家东西。”何雨柱直接把自己想法说出来。 这是何雨柱和娄晓娥想到的办法，他们结婚才多久，还没生下个孩子，就提前领养了个，别人说闲话不说，以后有自己的孩子，肯定也带不过来。 何雨柱还是轧钢厂食堂主任，李怀德最近准备冲副厂长的岗位，他打算让何雨柱当后勤主任。 主要还是何雨柱还端着公家的饭碗。 小酒馆现在虽然是公私合营，吃的也还不是公家饭，对有的事管的不会那么严。 “我知道，您就放心吧，我跟慧珍好好商量这个事。”蔡全无点点头，说道。 这事儿确实不是他能做主说了算。 “那好吧，我再去找找其他的人家。”何雨柱也点点头，表示理解这个事。 他也有些为难，如果不能找个好人家的话，那不是辜负了自己老丈人吗？ “别介，别去找别人，你先让我们商量商量，或者你明天把孩子带来，给我们见见，你看成不成吧？”蔡全无急忙拦住了他。 “好，明天我让晓娥带过来，你们看一下，要是可以的话，还请你们帮我个忙，我可以给你们立契约，这孩子后续要是有其他什么麻烦，我们会一力承担。”何雨柱保证道。 “这些是放心，你肯定是不能够这么坑我们，好了，让晓娥有空带孩子过来，我们看看再说吧。”蔡全无叹了口气道。 把这件事说好后，何雨柱就告辞离开，也没有喝酒。 ……… 南锣鼓巷院子里。 何雨柱回到家里面，没想到一大妈居然也会在这里。 “晓娥，那事情，你就跟柱子商量商量，我等你们消息。”一大妈看到何雨柱回来，立刻就起身告辞了。 “柱子，我就先回去了。”一大妈也跟何雨柱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关上门以后，何雨柱问道：“孩子呢？” “在雨水那屋子里呢，雨水要当小老师，教他认字呢。”娄晓娥笑道。 “这丫头，她自己作业写完了没有。”何雨柱啧啧道。 “当然写完了，你这么盯着她，放心吧，你去做菜吧，晚饭后我有个事情，要跟你商量商量。”娄晓娥起身，伸了个懒腰道。 “怎么了，是不是跟一大妈有关系？”何雨柱反问道。 娄晓娥点点头，故作神秘道：“你猜猜，刚才一大妈过来，跟我说什么了？你肯定是怎么都不会想到，是个好消息。” 何雨柱还真是没想到，要说给易中海求情，这也不太可能，聋老太太那关系，就那样，见面点个头，别的没有了。 “你就别卖关子了，说吧，我真的猜不着。”何雨柱有些着急道，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吊着胃口。 “刚才，一大妈来跟我说，如果这孩子父母是去外边，不回来，我们能确定这孩子给她养老的话，她想要收养这孩子。” “估计最近院子里这些风言风语她是听到些什么了。”娄晓娥叹气道。 “院子里什么风言风语，怎么了？”何雨柱平时要上班，对于院子里一些事情不如娄晓娥那么敏感。 “我这家庭背景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我家以前是做什么的，我还说这孩子是我亲戚家，他们就猜测，说是我家里那个亲戚不要了这孩子，跑去南边或者是外面。” “我也没怎么否认，反正这孩子，咱们不是商量好了吗，你去找慧珍姐或者雪茹姐，养着在他们那边，他们那房子毕竟是独门独户，不会有这么多闲言碎语。” “不止一大妈，还有别的没有孩子的也来问我了，我估计，再过两天就连陈主任都要来问问了。”娄晓娥开口道。 “我今天已经去把这个事情跟慧珍姐和蔡全无说了，他们说要考虑考虑，我看他们是不太愿意这样，人家家里也好几个孩子。”何雨柱有些拿不定主意。 “既然一大妈愿意，孩子也跟一大妈亲近，你就跟街道陈主任那边说说，让孩子找一大妈收养得了，这样在我眼皮子底下，我多少还能照顾些。”娄晓娥说道。 “易中海跟我们家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何雨柱有些烦躁道。 “怕什么，那不是在西北，没有个十年时间，肯定回不来，到时候孩子都多大了，他还能把孩子上了户口就赶走不成？” “反正我告诉你，要是找个隔得太远，我不能看见的人家，我肯定是不乐意。”娄晓娥不情愿。 “怎么了，那又不是跟你同个爹妈生的弟弟。”何雨柱好笑道。 要是他爹何大清跟白寡妇生了个弟弟或者妹妹，他肯定会觉得这跟他和雨水没多大关系。 “你不懂，当初那个阿姨……不是……就那个孩子他妈，我都不知道该叫姐好，还是叫姨好了，当初我妈知道这个事情，跑去闹了通。” “那孩子好像还是难产，也不能到医院里去生，找的是接生婆，后来，那女的就可能以后都生不了孩子。” “这个呢，后来也是用了很多办法才救治下来，才给……” “原本听我爸说，那个是我们家世交家的女儿，她家族后来偷摸往外跑，结果把她给丢下在这，就是公私合营那茬，你也知道那会不少过去资本家都跑。” 娄晓娥说起来这些话的时候，都很是无奈。 “好了，都什么年代了，你爸以前不想着要个儿子，这会儿都解放，男女平等，一夫一妻了，不说了，我去做饭吧。”何雨柱站起来，说道。 “那这件事怎么办，到底是给一大妈还是给慧珍姐？”娄晓娥问道。 “她真的愿意吗？”何雨柱一边系上围裙，一边道。 娄晓娥点点头，“当然，她跟我很认真的说过，说肯定会好好照顾孩子的，也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了，不会给咱们添麻烦。” “她也是真的很喜欢晓安。” 何雨柱为难道：“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吧，我等等慧珍姐和蔡全无那边消息再说，我也跟人家提过了。” “柱子，可到底是他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慧珍姐现在还怀着一个，能照顾过来吗？一大妈就不会这样，能够有足够的时间照顾孩子。”娄晓娥又说道。 “她那边还说，让你有空把孩子带过去给他们看看。”何雨柱切着菜，说道。 “好吧，我就带过去看看再说，要说物质条件的话，这两边其实都不差，要是不能把孩子给一大妈，人家要领养孩子的事情，你可得多上心帮忙。”娄晓娥提醒道。 “我知道。”何雨柱应了声。 比起关系的话他是更愿意把娄晓安寄养在徐慧珍那边。 但娄晓娥想要把这个弟弟放着在眼皮子底下。 何雨柱抬起头看着窗外，就看到一大妈正在逗着娄晓安玩着，孩子似乎也挺高兴。 “你看，晓安多好的孩子，都说外甥像舅，你说咱们以后的孩子，会不会也这么乖巧？”娄晓娥笑道。 “会的，肯定会，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今晚再好好努力，我们早点开花结果。”何雨柱笑道。 “不理你，不正经。”娄晓娥娇羞嗔怪道。 何雨柱可不管她这样，晚上的时候办事就是了，一想到这个，他就巴不得赶紧做饭吃完，赶紧要办事。 只可惜，他这个愿望是要落空，晚上他们小两口之间有个电灯泡，娄晓娥根本没有那个心思配合他。 等能够把孩子安排好，他肯定要让娄晓娥欠着的，都连本带利还回来。 ……… 贾家。 闻着何家那边传来的饭菜香味，贾张氏又是骂骂咧咧。 “招他们家惹他们家了，整天把饭菜味道做的这么香，就是故意在馋我们，真是的，吃个饭都不让人安生。” “他们家就是这么缺德，见不得别人好。”贾东旭恨恨道。 “所以他们家是绝户，说什么亲戚家的孩子，我看就是傻柱和娄晓娥生不出孩子来，才去抱养了一个。”贾张氏鄙夷道。 贾张氏把娄晓安当做了何雨柱和娄晓娥领养的孩子。 “妈，您这消息打哪听来的？真的吗，他们真的生不出？”贾东旭兴奋道。 “大家都这么说的，就傻柱这个缺德玩意儿，肯定生不出孩子来，怎么可能生的出，这么自私自利的东西。”贾张氏理直气壮道。 其实大家可不是这么说，只是猜测孩子是娄晓娥的什么亲戚，那亲戚又是什么身份而已。 何雨柱才跟娄晓娥结婚多久，现在说什么生不生，还为时太早。 “他们要是生不出，去领养什么亲戚家孩子，还不如养我们家棒梗，多亲近，以后让棒梗继承他们家房子和财产。”贾东旭没好气哼了声道。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拍了他一下，“你还说，等会儿棒梗听到，他真的就不认我们了，上赶着想给何家当儿子。” 那天棒梗就为了那顿肉，不认她这个妈的事情，她还记得很清楚。 所以，她最近也在想，要不要和贾东旭再生一个。 起码更保险一些，如果真的要指望棒梗，她心里没底儿，再生个的话，那养孩子的钱，光靠贾东旭工资肯定不够了。 易家肯定就要多接济他们家一些钱粮。 第95章 阎解放:英雄所见略同 五天后，在问过娄晓安自己的意愿，加上娄晓娥的倾向，何雨柱的这个小舅子，被过户在了一大妈的户口下。 有何雨柱这个食堂主任的关系，加上易中海作为七级钳工援建西北的便利，手续办的很顺利，就算是娄晓安的户口不在，也正式被写上在易家的户口本上，并且发放了粮本。 街道那边只知道这孩子是何雨柱媳妇亲戚家的孩子，这又被一大妈给收养了。 在后世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在这年代却是很司空见惯的，多得是那些没有身份的弃婴，这些孩子都是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没人管，大多被送到福利院。 娄晓娥同父异母肯定是不能被放到那里，加上一大妈也愿意，孩子也愿意，街道很顺利就把这事情给办了。 反正易家又不是什么豺狼窝，多少福利院的孩子都想找这么个人家。 易中海是七级钳工，工资高，还有轧钢厂分配的房子。 以后只要给老两口养老，就能继承这一切。 娄晓娥给娄晓安重新取了个名字，就叫易明远，一大妈给取了个小名，就叫明哥儿。 消息很快就在院子里传开了。 谁都没想到，一大妈会冷不丁就收养了个孩子，还是娄晓娥亲戚家的。 就连聋老太太都没有想到，她跟一大妈一日三餐都是同吃的，居然半点风声都没有透露。 “他一大妈，你真的把这个孩子领养了？”聋老太太自己拄着拐杖从后院出来，刚好一大妈要带着易明远出去买菜。 这会儿院子里不少人都在这呢。 “对啊，老太太，这就是我们易家的孩子了，以后就叫易明远，明天的明，远大前程的远，小名就叫明哥儿，来，明哥儿，叫老太太好。”一大妈说道。 “老……老……老太太……你……你好。” 易明远怯怯的说道。 “这孩子，还真是落户到你家了，他一大妈，你真的想好了？”三大妈正在这洗衣服，惊讶道。 “当然，之前我就想着要领养个孩子了，我户口本和粮本都办好了，以后这就是我们家孩子，我喜欢这孩子，我也跟他有缘分。”一大妈笑道。 打这孩子进这个院子里，一大妈就愿意亲近，她这阵子刚好也想着要领养个孩子，没想到何雨柱就有亲戚家孩子不要了，想要给送人。 一大妈觉得这个是天赐良机，至于说何雨柱和娄晓娥有没有别的心思，那肯定不会。 如果想要吃他们家绝户的话，当初柱子就直接顺着老易的意思。 反正她觉得这孩子靠谱，以后能给她养老，而且通过孩子也能跟娄晓娥和柱子打好关系，这是他们家亲戚的孩子，还能不帮忙照顾照顾？ 这孩子看着就比贾东旭小时候和棒梗现在那样没良心的靠谱多了。 “老太太，今天是明远刚到我家里，昨晚就很乖，今天我想着给他买点好吃的，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都一起买。”一大妈问道。 “我就随便吧，我年纪大了也没有什么想吃的，你就给孩子吃吧，多好的孩子。”聋老太太点点头，说道。 她心里很是不舒服，对于一大妈要收养孩子，她是没什么意见，作为过来人，她很清楚贾家那样的以后肯定是靠不住。 收养个孩子确实是明智之举，可为什么不跟她商量，不跟她说清楚？ “好吧，那我看着随便给您买点，回头我给您端过去就是。”一大妈点点头，说道。 说着，一大妈就带着易明远出门买菜了。 也许是从小就跟着自己生母过日子，还不太稳定，易明远的性格很随和，对于环境适应能力很不错，昨晚跟着一大妈住着在易家也不哭不闹。 今天出去买菜也乖乖拉着一大妈的手不乱跑，出去也不会闹着要买这买那。 昨天他们就听到风言风语，现在是被确定了。 这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一样，快速在全院传开。 ……… 贾家。 “这个一大妈，看着老老实实像个好人的样子，你看看，内心龌龊着，那次收留秦淮茹，还不是想让我们贾家妻离子散，现在看阴谋诡计不成。” “就找傻柱家收养了个孩子，她是不愿意让你继承他们易家的财产和房子了。” “这么大的一个煮熟了的鸭子就飞了。” “凭什么？她想要收养个孩子，怎么都要把财产分我们一半才好，不然你这些年就白给你师傅当徒弟了，亏你还一心想着帮他养老。” “我看，等你真的帮他养老，他的财产就给别人，咱们可真是亏大发了。”贾张氏在家里气得抓狂，咬牙切齿骂道。 易家的财产和房子，一直被贾张氏视为是他们贾家的财产了。 秦淮茹和贾东旭也是如此。 “我师母怎么能这样，要是他们想收养孩子，当初何苦又这么对我，也不知道以后每个月的接济还能不能给我们了。”贾东旭也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 秦淮茹在一边看着，这母子俩吃相这么难看，还好意思说一大妈？ 就连庄稼汉子都知道要努力耕耘才会有好的收成。 贾张氏母子俩是想什么都不做，直接坐享其成等着易家把财产给奉上。 她之前都已经劝过贾东旭了，这时候要去好好孝顺一大妈。 结果，贾东旭记恨她那时候被一大妈收留，差点要离婚，再也不肯去易家。 那能怪她吗？ 也不能怪一大妈，人家那都是好心好意。 连这么点明面功夫都不做，他们不仁了，一大妈不义，这都是天经地义。 秦淮茹有种错过一个亿的感觉，心里很是可惜着。 要是一大妈收养了孩子，以后不接济他们家，就靠着贾东旭那点工资，可怎么过日子？ “东旭，我之前就跟你说了，你看，现在好了吧，咱们这下什么都落不着。”秦淮茹不禁埋怨。 “妈，你说你也是的，现在怎么办，有了那孩子，房子和存款肯定是不会给我了，以后日子怎么过还不好说。”贾东旭责怪道。 “我……我那里知道会这样，她阴险至极。”贾张氏气呼呼道。 “兔子急了还咬人，您还想分他们家一半财产，到时候别被一大妈给你告到街道去，她收养的是傻柱媳妇亲戚家孩子，傻柱肯定帮着她。”秦淮茹叹气道。 “好他个傻柱，原来是自己不想落到易中海手里，就去弄了个孩子来，好计谋。”贾张氏恨得牙痒痒。 “现在说这些又能有什么用，如果不是您让东旭那么对一大妈，事情肯定不会这样。”秦淮茹现在在家里也有些地位。 要是在之前，肯定是不敢这么跟贾张氏说话。 经过之前那么一闹，秦淮茹觉得有一句话具象了，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自己的婆婆也是这样子。 完全就是反动派。 “你赶紧，等她买菜回来看看，她还能不能接济我们家，必须要让她还接济我们家，之后的事情咱们再想想办法。”贾张氏急了道。 “知道了。”秦淮茹应了声，这也关系到她的利益，当然要去看看。 这一切都是自己这好婆婆闹出来的，眼界这么短，还觉得自己是城里人。 ……… 后院，刘海中家里。 “那孩子，居然是给一大妈收养的？老易居然有个孩子了？”刘海中心里很不舒服。 他最得意的就是自己有三个儿子，易中海连个女儿都没有。 但现在易中海有儿子，就算是收养的，也让他很不高兴，这就代表老易养老的问题能够解决。 他就想看老易愁眉苦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有什么不好的，老易的房子和存款都有多少了，之前上赶着想来给他当儿子的又不是没有，老易不愿意而已。” “实不相瞒吧，要不是你和老易关系这样，我都想让咱们老二或者老三去给他养老。”二大妈一边和面做棒子面窝头，一边道。 被劳改回来的刘光天听到这话眼前一亮，他之前自己也偷偷想过，如果自己是一大爷家孩子，那他肯定很疼自己。 就像他爸疼着他大哥一样。 “放屁，我们家可是要脸的，老子辛辛苦苦给他们吃给他们喝，拉扯他们长大，到头来给老易养老了，他做梦。”刘海中哼了一声道。 他以后可是要当领导的人，让他儿子给老易这个绝户当儿子，那别人会觉得他们家不堪，想着吃绝户，不是好东西。 影响多不好。 ……… 阎家。 中午吃午饭也在说这个事。 说是午饭吧，其实还是每个人每个棒子面窝头。 “没想到一大妈居然闷声做大事，不声不响的就收养了个孩子。”三大妈感叹道。 之前也有人劝过易中海和一大妈领养孩子，但是他们都没有答应。 他们就都以为是贾东旭以后给易家老两口养老以后，一大妈又去领养了个孩子。 “这不是应该的吗，是个明眼人就知道，贾家靠不住，这阵子东旭是怎么对一大妈，你又不是没看到。”阎埠贵都知道贾东旭的事情了，啧啧道。 “你看看，一大妈怎么会是坐以待毙的人，能就这么任由贾东旭欺负吗，不过，贾张氏和贾东旭都是没长远见识，不懂的放长线钓大鱼。” “本来，就老易对东旭那样，只要老老实实的，以后财产和房子肯定是他的，都是贾东旭自己作的。”阎埠贵多点评了几句，显出自己的智慧。 “我看，贾东旭和贾张氏这次肯定是后悔的在家拍大腿。”三大妈捂嘴偷笑着道。 “爸，妈，你们当初怎么就没想过让我去给一大爷当儿子，这样他家的财产和存款都是我的了，那该有多好，现在便宜了个小屁孩，他能懂什么？”老大阎解成开口道。 他现在已经沾染上阎埠贵两口子的精打细算，能够给一大爷当儿子，他是很想的，只是之前不敢说而已。 其实阎家老二和老三也有这个想法。 “大哥，英雄所见略同，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早知道我去给一大爷当儿子，那财产和房子就归我。”老二阎解放有些可惜道。 “二哥，我也想着去孝敬一大爷，他工资那么高，家里肯定是吃二合面，咸菜不用这么算计着，亏了亏大发了。” “我们都是这么想，就是不付诸行动，不然财产和房子就是我的了，我真是后悔。”老三阎解旷急的在拍着大腿道。 阎家三兄弟在可惜叹气着。 “你……你们……狗不嫌家贫……你们……你们还不如狗……养你们，我还不如养狗！”阎埠贵气得身子都哆哆嗦嗦。 自己容易吗？ 这么点工资，精打细算才把他们给拉扯这么大，结果到头来一个个都嫌弃家里，想着去给易中海那个绝户养老。 全都是没良心。 最小的女儿阎解娣没说话，其实她心里也想着去给易中海养老，如果他和一大妈不嫌弃自己是女儿的话。 不过她不敢跟三个哥哥一样说出来。 阎埠贵现在总算是理解刘海中为什么要说棍棒底下出孝子，说到底，自己家这几个被打少了。 阎埠贵直接给几个儿子表演了下什么叫做老当益壮。 阎家顿时就鸡飞狗跳 阎家三兄弟都很不懂，为什么要打他们？ 这不是老爹一直教他们的，要知道算计吗， 阎埠贵自己都总是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他们这不是把老爹的话贯彻到底吗？ 三兄弟都觉得自己做的没错。 要是给易中海当养老人，肯定是能享受到更多的好处，他们就不会像贾东旭那么蠢，把喂到嘴边的东西都能给吐出来。 ……… 何家这边依旧是岁月静好，大好的周末，何雨柱说等下午的时候带娄晓娥出去逛逛什刹海。 “笃笃笃……” “来了。” 何雨柱过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吴奶奶，身边还跟着一男一女，何雨柱认得，这是吴奶奶的儿子和儿媳妇。 吴奶奶开口道：“柱子，我家那儿子和儿媳妇回来了，咱们说说那件事吧。” “好，吴哥，吴嫂，吴奶奶，请进吧。”何雨柱请他们进来谈房子的事情。 “晓娥，泡茶吧，吴哥吴嫂来了。”何雨柱招呼道。 “好嘞。”娄晓娥应声，就去泡茶了。 第96章 何雨柱要断开跟阎老西交情? “弟妹，你就别忙活了，咱们说正事吧。”吴大哥开口道。 “别管，你们初次上门来，应该的。”何雨柱说道。 “这弟妹长得可真是漂亮，柱子，你有福气了，可要对人家好点。”吴嫂笑着道。 “过奖了，也就是这样吧。”何雨柱谦虚道。 娄晓娥泡好茶以后，何雨柱也已经跟他们都寒暄客气过了。 茶叶，这还是个稀罕东西，平时何雨柱自己都不怎么舍得喝，也就是招待吴大哥和吴嫂，吴奶奶。 “柱子，你现在真是有出息，茶叶也喝上了，我妈都跟我们说过了，我们没寄钱回来的时候一直都是你帮着照顾他们，真是太谢谢你，也谢谢弟妹。” “我妈说，如果不是你们的话，她和孩子们都不知道怎么办，尤其是那天我们家孩子发烧，还是你给送去医院。” “虽然说咱们现在不兴这个，我还是该给你磕一个，当时我们忙着参加保密项目工作，实在是顾不上家里，多亏了你帮忙。”吴大哥感激不已道。 说着，就要给何雨柱下跪。 何雨柱急忙拦住，“你自己都说了，现在不兴这个了，再说咱们都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这点子小事情，你们就要给我磕一个，那我成什么了。” “传出去像什么话，可别，要是被人知道了，咱们俩都还怎么见人。” 吴嫂有也同样很是感激，“你这些年一直在帮我们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谢你好，现在我们都回来了，这个是我们搬家后地址，我和老吴现在做外交工作。” “到时候你们也可以到外交这边来找我们。” 吴嫂说着就拿出一个地址来。 “吴哥吴嫂你们这也是有出息了，现在是熬出头了。”何雨柱看着这上面的地址，心里感叹自己这辈子是抓住了机会。 他突然就想到了什么，外交，那就是跟老毛子还有外边的那些西方洋人还有南边的港城打交道，娄家的事情有着落？可以商量商量？ 到时候，自己或许可以从吴哥吴嫂这里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机会，怎么样能够让岳父去港城那边发展，就像梦里面娄晓娥说过的那个港城霍家那样，给龙国内地这边运送物资。 起码从这里探探口风看看有没有这个可能也好，他相信上面应该不会不愿意吧？ 也不用做什么，就是把两个人给送到港城那边，做生意的资本这些，都完全不需要担心。 还有娄家明面上唯一的女儿娄晓娥留着在国内。 “可不敢这么说，都是为公家做事情而已，我们也就是分管一点点小事务，没什么太多事情。”吴大哥摆摆手说道。 “是啊，你吴大哥就是负责点小事情，我就更简单了，就是负责整理些文书而已，只要能帮着你们的，我们肯定尽力而为。”吴嫂谦虚着道。 他们熬了这么多年，现在也有些小小成就，这还不算是什么，把自己眼下的工作做好才是。 “互相帮忙都是应该的，而且也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何雨柱依旧是客气着。 “对了，房子的事情，我妈也跟我们说过了，就按照你们跟她说好的那样吧。”吴大哥把话说回到房子这。 “这个是我今天写好的房子委托，还有咱们的这个房契，等到时候政策有改变，我随时去跟你们更换房子的房主。” “房子委托是可以让你现在有对房子一切的处置权，到时候街道那边有什么需要我配合，你尽管找我吧。”吴大哥直接拿出了房契和房屋买卖合同以及房屋委托管理书。 “吴哥你准备的可真是周到。”何雨柱接过这些东西来，大概看了眼，基本是没有什么问题。 娄晓娥已经回屋去拿钱了，之前跟吴奶奶说好以后，就去取了钱回来放着在家里。 “吴哥，吴嫂，你们点点吧。”娄晓娥看到何雨柱眼神示意，就把钱递过去。 “好。”吴嫂点点头。 这倒不是信不过，买卖房子也不是小事，数目还是要算清比较好。 他们现在已经有别的房子了，这里的肯定顾不上，如果没有人给看着，那就会被街道给分配给别人。 还是给何家更好，还能得到一笔钱，何乐而不为。 现在的人们还没有什么要买房子意识，如今的房子都是等参加了以后，公家会分配。 何雨柱都是在做了那个梦，才会有现在的这些买房意识。 要不是公私合营来的太快，加上他现在手上资金不是很多，而且还有那十年风暴，何雨柱肯定会买入多套四合院。 以后这些四合院可都是有价无市。 等经济春风吹起来，那时候市场彻底放开了，想买卖房子也不用这么藏着掖着，他手里钱也会更多，那时候才是他入手四合院最佳时期。 所以，何雨柱才按下耐心，要等到经济春风的时候。 “点好了，数目是没错的，柱子，你签字就是了，这房子实际是你的了，等以后政策好转，我们就去办过户手续。”吴嫂道。 “吴哥，吴嫂，你们说，以后这房子要是更值钱了，这个价格给我们，会不会觉得亏了？”何雨柱开玩笑般语气道。 “不会的，放心吧，对别人，咱们现在这白纸黑字写着，而且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多忙，应该的，这个只是给你们的保障，等我们能过户，再重新签订。” “我们都是吃公家饭的，这东西，你们也晓得……”吴大哥叮嘱道。 “放心，这东西，我们肯定会收好，那就这么定了。”何雨柱把这些东西收好，点点头。 “我们雇了人，今天就搬走了，以后有空来我们家这边拜访，欢迎你们过来玩。”吴大哥说道。 “这么急，你们这才刚回来呢。”娄晓娥惊讶道。 吴嫂叹气道：“没办法，等上班了又要忙着工作，就是趁着这会儿周末，才有时间搬家，你们有空就来家里玩就好了，常来。” “我还想着你们回来了，让柱子下厨做两个菜呢，晚上咱们一起吃个饭。”娄晓娥说道。 “我听我妈和我家孩子说过，柱子现在的厨艺可好了，改天我们也尝尝，下周末你们要是有时间就过来吧，地址就在那。”吴嫂直接拍板定下了时间。 “有时间，那就下周了，到时候我们一定过去叨扰。”何雨柱答应了下来，等下周过去探探口风也不错。 不管成不成，这份交情都是不能断。 “欢迎，那就说好了，下周末，你们一定都过来，带着雨水一起来。”吴大哥说道。 闲聊了两句，吴大哥一家子就去搬家了，请的三轮车搬家窝脖已经到了。 院子里突然进来几个窝脖，大家都还觉得奇怪。 可看到是吴奶奶张罗着，大家这才知道，她儿子儿媳回来了，好像还是在机关单位上班，所以要搬家。 他们这一搬家，空出来的房子就让很多人都有了小心思，谁家的住房这会儿都紧张，有的人祖孙三代都好挤着在一间屋子里，比如说贾家。 还有其他的人家也都这样。 只不过，吴家这间屋子是私房，别人想要的话还要经过他们家的同意。 就是能把这屋子给私底下租下来也好。 还没等他们每个人有所行动，吴家的儿子就告诉了众人，他们家的房子委托给何雨柱平时专门管理了。 何雨柱有那间屋子的一切权力。 别人不服气也没有办法，现在谁敢来跟何雨柱闹？ 但是也有人是想要来跟何雨柱商量商量的。 比如说后院的阎家人。 “柱子，晓娥，在家呢，听说吴奶奶家房子，委托给你们帮忙管着了。”阎埠贵进屋后，赔着笑说道。 “是啊，怎么了？”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你们家屋子地方也不小，是吧，咳咳，这房子也够住，就算是以后有孩子了，雨水也结婚了，或者是分宿舍，还是能住得下。”阎埠贵开始绕弯子，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是也想着那房子对吧，房主现在可还是人家，是委托我帮忙管理，不是让我出租给你。”何雨柱猜出了他心里的想法，抢先一步道。 “柱子，我们其实也不是想租，都是邻里邻居的，说什么租不租，钱不钱，这房子要是长时间不住人的话，那就变成了废弃房屋。” “你看，我们家老大，这不是还没有个正式工作吗，就算正式参加工作也要等两年才能分配房子吧。” “要不，就让我家老大去帮忙住着，让房子攒着点人气，别让房子就这么荒废了？”阎埠贵试探着说道。 娄晓娥心里暗暗吃惊，以前都说这三大爷怎么怎么算计，她今天这才算见识了，这是想免费住进去那房子。 到时候住着住着，还能愿意搬出来吗？ 经过何雨柱这段时间点拨，加上跟院子里人接触，见惯了这些是是非非，比如说上一个看着很要好的两个大妈或者小媳妇，转眼间就能在背地里说坏话。 其实背地里两个互相瞧不上的人，明面上那关系又好的跟亲姐妹一样。 见惯了这种事情，她对院子里的人才有防范之心。 很多别人家借东西，借着借着就不还，就没有那么回事了。 “你这是在为难我，别人家的房子，要怎么处理是别人家的事情，委托我管理而已，我转手就借给你，这算怎么回事？”何雨柱皱眉道。 “柱子，反正他们又不回来，怎么会知道这个事，做人要懂得变通一些，是吧，你看我们家解成确实是老大不小了，也该考虑要结婚。”阎埠贵循循善诱道。 “这样吧，如果你能借房子给我家的话，到时候，你们家孩子启蒙的事情，我管了。”阎埠贵还想继续发挥自己小学老师的作用。 “这么说就没意思了，真的不合适这样，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别陷我于不义。”何雨柱的语气很显然是生气。 阎埠贵听出来了，可他看着那房子，心里觉得可惜还是想争取到自己家，所以还是强着头皮道：“柱子，你就帮帮忙吧，大不了以后三大爷每个月给你2块钱房租。” “我又不缺这么2块钱，好了，房子的事情就不用说了，你要是想说就去找街道，找吴奶奶他们家说这个事，反正这么大的事情，我做不了这个主。”何雨柱冷冷道。 自己都这么说了，阎埠贵还不识趣。 如果阎埠贵只是简单探探口风，知难而退就算了，看着他的样子，似乎很想要把房子弄到手？ 只可惜，阎埠贵注定不能如愿了，要失望。 “别介，这房子既然委托给你管理，那你就是能说了算这个事，要是没有房子的话，我们家解成这可不好说亲事。”阎埠贵为难道。 “三大爷，可那房子终究不是你们家的，是别人家名下，到时候吴奶奶回来，要你儿子儿媳妇搬走，你又怎么跟儿媳妇解释？”娄晓娥问道。 “这个你就别管了，吴奶奶他们不是都说了吗，以后没事就不会回来，这院子里也就你们家跟他家关系亲近些，你们提前跟我们说一声就是了，咱们两家这个关系。” 阎埠贵笑着道。 “不成，你们家想都不要想房子，他们委托这个房子给我，自然是另有用处，你们就别指望了，回去吧，我们还有事。”何雨柱忍无可忍直接下了逐客令。 阎老西这个家伙这些年，真是自己太给他脸面，现在居然都敢蹬鼻子上脸了。 想玩死皮赖脸就把房子给拿到手？ “柱子，你……”阎埠贵觉得何雨柱这是翻脸无情了，之前好好的，怎么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三大爷，你还是先回去吧，这事办不了就是办不了。”娄晓娥说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阎埠贵咬咬牙，只得道，直接拂袖而去。 重新关上门以后，娄晓娥叹气道：“这个三大爷想什么呢，还想着就这么白住进来那屋子，怎么能想的这么美，他也真敢想。” “他这些年便宜占惯了，什么好事不敢想，是我这些年太惯着他了。”何雨柱无奈道，心里已经对阎埠贵失望了，打算断了这份交情。 不然这么的占便宜没够，他也实在是讨厌这样。 第97章 秦淮茹想吃聋老太太绝户? 晚饭，阎埠贵一直没说话，阎家晚饭的气氛很是压抑。 三大妈注意到，从何家回来后，阎埠贵就一直板着脸，没说过半句话。 “爸，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阎解成忍不住道。 这一问，就让阎埠贵彻底怒了，“还不是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你年纪不小了，你想要结婚，你自己怎么就不能有出息些，自己争气些，让我去给你问房子算怎么回事。” “结果，我什么面子都没有了，我还是被人给赶走的，这下好了，我们家跟他的关系算是断了，以后也没办法从他家要点吃的了。” 阎解成惊讶道：“爸，你跟他们家关系不是很好吗？那房子也不是他们家的，把房子借给我们暂时用着怎么了？” 三大妈开口问道：“他爸，原来是房子的事情，他们怎么就不肯了，咱们给点房租都不成？” 阎埠贵点点头，“以后跟他们家的关系算是彻底坏了，柱子以前可从来没对我这样过。” 说着，阎埠贵就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阎解成推托责任，到时候他爸要是把这个损失算着在他身上，要他每个月拿钱可就不好。 “爸，都说成家立业，我这要是不成家，我怎么立业，我身为咱们家老大，为咱们老阎家开枝散叶也是我应该做的吧？”阎解成解释道。 他也是大小伙子一个了，晚上总会有些年轻气盛，况且，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如果就住着在那个屋子，到时候等自己结婚了，还是用两块板子跟自己弟弟们住着的屋子隔开，就算是办事，那也会被听到。 所以，阎解成就想要个自己的屋子。 吴奶奶家刚搬走，阎解成就让三大妈去问问这房子怎么办，想要把这屋子抢下。 结果，吴奶奶儿子儿媳说房子委托给何雨柱管着了。 阎解成就让他爸出马，想着他爸跟何家这些年关系不错，应该是有戏。 “总之，你房子的事情，我是不会管了，何雨柱也没比你大几岁，你看看人家现在，你再看看你自己，你才多大年纪，结婚的事情急什么，先找个稳定点工作再说。” “你以后只要有工作，还怕不给你分配房子吗？” 阎埠贵呵斥道。 “他爸，那咱们家跟何家的关系怎么办，以后在院子里……”三大妈也是想要何家的好处。 平时帮着何家缝被子的那些活儿，给钱都比别人家大方。 “再说吧，等人家气消了，我们再看看。”阎埠贵无奈道。 “今晚赶紧关灯吧，最近他都不太可能请我吃饭了，我不能带点饭菜回来给你们，咱们家要省点了，以后每天都提前10分钟关灯。”阎埠贵说道 这会儿才只是七点半，天都还没有完全黑下来。 院子里其他人都习惯了，阎家关灯永远是院子里最早的。 阎埠贵觉得，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不过，阎埠贵性格这几年也有些傲了，自己怎么说都是何雨柱的长辈。 这会儿也开始拿起长辈的架子。 何雨柱最不买账就是这些所谓想用长辈架子来跟他摆脸色的人。 易中海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 这院子里没有不透风的墙。 大家都很快就知道了阎埠贵想跟何雨柱要吴奶奶那房子给自己儿子结婚的事情。 结果跟何雨柱闹翻了。 别人都觉得这老阎吃相也太难看了，人吴奶奶才搬走，阎埠贵就这么迫不及待。 其实要换了他们，也会先下手为强，别等回头被别人给占了。 谁都知道阎埠贵跟何雨柱的关系很不错，没想到，这次因为这个事，两个人好像还闹翻。 贾家。 “妈，你看三大爷都落不着那房子，咱们就还是歇了这心思吧，别去招惹他。”秦淮茹说道。 “他傻柱自己家也有房子，为什么就攥着这房子在手里，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让我们家棒梗以后住进去。” “现在一大妈领养了孩子，我看易家的房子八成落不到咱们手里了，不得早做打算吗，我这可也都是为了你们和棒梗。”贾张氏哼了声道。 对于可能占不到易家的房子和财产，贾家人心里都很不服气，这些天，一大妈对于他们家态度明显冷淡了下来。 最难接受的莫过于是贾东旭，一大妈应该求着他给养老才是。 结果来了招釜底抽薪，不声不响就领回来孩子上了易家户口。 “妈，我们当然也想要房子，之前东旭在食堂吃不饱的教训还不够吗？三大爷都这样，到时候东旭又要从家里带饭，咱们家以后……”秦淮茹叹气道。 “有什么了不起，等我回头考了工级上去，提工资，自己带饭就自己带饭，我就不信了，不吃他食堂的饭菜，我贾东旭还能饿死吗？”贾东旭义愤填膺道。 “东旭，去年你刚被颠勺的时候就是这么说，你说考工级更难了，不是那么容易考过，就算是考过了，还是在食堂吃吧，多少再给家里省些钱。”秦淮茹劝说道。 “咱们家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能忍就忍吧，房子的事情，我们回头要不要问问聋老太太？”秦淮茹已经有了新目标。 既然吃不到易家这绝户，那么就吃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那个人，谁敢占她的便宜？那是个老人精。”贾张氏提起聋老太太有些怵。 从小聋老太太就更喜欢何雨柱，只把他当亲孙子，对于其他人都视而不见。 对于吃聋老太太一个孤寡老人的绝户，他可没什么兴趣，冷哼一声道：“你还真是想多了，聋老太太那房子是公家的，她要是没了，公家是要收回房子。” “就她一个孤寡老人能有多少钱，平时吃喝拉撒都是指望我师傅。” “如果不是我师傅的话，聋老太太能有现在这样？日子还指不定多磕巴。” 秦淮茹这才如梦初醒，“那咱们更要谨慎了，这会儿师傅不在四九城，你在厂子里要更加小心，千万别得罪他，不然食堂打饭就……” “傻柱这个没良心的坏胚子以后肯定是个绝户，生不出孩子，这缺德玩意，有房子空着都不给我们家住。”贾张氏唾骂着道。 秦淮茹和贾东旭都已经习惯了，反正在她看来，只要帮贾家那都是应该的，不帮贾家就不是好东西。 很快，他们就都知道了何雨柱要用这房子做什么。 何家的房子本来是中院的北屋，也就是正屋一间，跟何雨水住着的那厢房里还隔着一间屋子，就是黄大哥家里。 何雨柱给了黄大哥50块钱做补偿，又跟街道商量了，就用黄大哥的房子跟吴奶奶家的那房子暂时调换了。 黄大哥家的房子原本是街道的，租给了黄大哥。 吴奶奶家房子和黄大哥这屋子面积是一样，结构差不多，而且黄大哥自己也愿意换，跟何雨柱签订了15年的换房契约。 就是说，房子在街道这承租人是黄大哥，但是他跟何雨柱换了吴奶奶家房子了。 吴奶奶家儿子也来配合了，允许了这个行为。 何雨柱又想要把自己的主屋和黄大哥目前住着的屋子打通，弄个小房间，小书房，这样房屋就不算空着了。 加上何雨柱向来跟街道的关系好，这些行为是几方都情愿的情况下，没有损害其他人利益，街道那边就允许了。 众人这才懂，何雨柱原来是要把房子变成他自己住的，他自己用的。 这不，娄晓娥都开始在这装修了，可把院子里的人都给羡慕坏了。 “以前吴奶奶住着在这的时候，儿子儿媳妇没寄钱回来，柱子可都帮忙接济照顾。” “我当初要是知道，我也照顾照顾吴奶奶了，这房子现在说不定……” “听说吴奶奶的儿子是当了领导。” “在那里当领导？官儿大不大？” “不知道，反正听说是住着在朝阳门那边。” “……” 众人都有些后悔，当初没跟吴奶奶打好关系，不然现在肯定能跟她家攀上些关系。 这其中最后悔莫及的就是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了，他本来就是个官迷。 刘家。 “你们说，当初我要是也照顾照顾吴奶奶，现在她儿子怎么都要提携提携我吧，不能够不报答对吧。” “你们怎么就不知道提醒提醒我？害我错失了这么个崭露头角，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刘海中后悔的直拍大腿。 “啪！” 刘海中说着，狠狠一摔筷子，拿出自己的藤条，对着老二和老三打起来。 “你们为什么就不聪明点，就不机灵点，不知道提醒提醒老子。”刘海中很是生气道。 “爸，你打我们做什么，我大哥不是也不知道吗？”小儿子老三刘光福委屈道。 “老子想打你们就打了，怎么着，你们是老子生的，老子养大的，怎么着，你要不乐意，可以离开这个家。”刘海中理直气壮道。 说着，打得更厉害了。 刘家传出来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嗷嗷叫着的声音。 老大刘光齐是不会为这两个弟弟说话的，反正被打的又不是他。 ……… 阎家。 阎埠贵还是没勇气去跟何雨柱重修旧好，这些天俩人见面，何雨柱都是板着脸。 “老大，你工作的事情怎么样，找着了没有？”阎埠贵问道。 说起这个事，阎解成就愁眉苦脸，“爸，我都不知道去街道问了多少次，就是没消息。” “你是真傻了，我又没说一定要正式工作，你就找个临时工或者在家糊糊纸盒子也好，你这么大个人，还在家吃白食不是这么回事吧。”阎埠贵不满道。 “爸，您要看我不顺眼，您就直说吧，不用这么拐弯抹角，还去打零工，你就是看以后蹭不到傻柱那饭菜，你就想省下些钱，你想要下馆子？”阎解成哼了声道。 这些天，他在家都很有眼力见了，没想到为了这事，他爸还这么看他不顺眼。 “胡说，你爸怎么舍得下馆子吃饭，我跟你爸结婚这么多年，别说下馆子了，路边的那些小馄饨小卤煮，你爸都舍不得吃。”三大妈笑道。 “那咱们家的钱也够花了，我说，没必要算计到这个地步吧，他省这么多钱做什么，他还有工资领，以后我们都长大了，也会有工作，他还真的能受穷吗？”阎解成说道。 “你不懂，手里要有钱才踏实，说你不如傻柱，你还真的是不如他，我看，吴奶奶家是把房子送给他了。” “只是现在不好办过户，当初就是因为他接济吴奶奶家，你说你，当时要是你也去给吴奶奶帮帮忙，那房子现在说不定就给你了。”阎埠贵啧啧道。 “你说的什么笑话，我哪有收入，我怎么接济？谁能像傻柱当时那样，他都是丰泽园二厨了，而且就只要照顾个妹妹，别的都不用管。”阎解成反驳道。 “没出息，当时就劝你多糊糊纸盒子，多赚些钱了，你尽快找个合适工作吧，这么大个人在家里吃白食，不合适。”阎埠贵不满道。 这开口闭口就是吃白食，让阎解成觉得自己在弟弟妹妹们面前很没有作为大哥的威严。 阎解成又不敢顶嘴谁让这就是事实。 傻柱这家伙在院子里不待见他爸，他爸在家不待见他。 ……… 许家。 许富贵语重心长的对许大茂说道：“你看看，之前我就跟你说过的，让你好好跟柱子学着，你瞧瞧，人家当时就是这么接济接济，现在房子就到手了。” “是是是，柱子哥经常做一本万利的生意。”许大茂点着头敷衍道，他现在手上也有几件好东西了，对何雨柱不是很羡慕，倒是还挺感激的。 “做什么一本万利的生意，你说什么呢？”许富贵质问道。 “没……没什么，我就是说他聪明，聪明而已。”许大茂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了，赶紧找补道。 “吴奶奶家那儿子，能住着在朝阳门那边，那一片住着的可都是机关单位的人多，还都是些小领导也不少，儿子，你好好继续跟柱子打好关系。” “最好回头能通过柱子这，跟吴奶奶儿子也拉扯上关系。”许富贵没有太留意那些，认真说起了他觉得实用的东西，比如说跟领导要处好关系这些。 要怎么跟领导处好关系，不同的领导要有不同对待，这里面都是学问。 第98章 娄家去港城后发展计划 周末。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一起去了吴大哥他们家，何雨水因为要去秦志新家里，找她的芳菲姐姐玩。 朝阳门这边很是繁华，因为机关单位多，各种公私合营商店，国营商店也多着。 这一次，何雨柱可是带了不少东西，烟酒茶，还有给小孩子的糖果零嘴点心。 吴大哥给的地址很详细，何雨柱很轻易就找到了。 “柱子，晓娥，你们来了，快请进。”吴奶奶高兴道，现在她的精神面貌跟之前已经完全不同，以前为着照顾好孙子孙女生活，她总是要担心家里的钱够不够买粮食。 现在不需要了，儿子儿媳妇回来，还有稳定工作。 “你们来就来了嘛，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实在是太客气了，下次可千万不要再带了，我们这什么都有，而且我们是有纪律的。”吴大哥看着这些东西，开口道。 如果是别人给他带这么多东西，他是肯定不会收。 也就是何雨柱了，在他和妻子外出执行公务时候，一直帮他照顾老母亲和两个孩子。 “对啊，都是自己人，别客气，来，吃点水果吧。”吴嫂已经把水果给洗好了。 “都是一些小小心意，还有给孩子带的零食。”何雨柱把东西放下，说道。 “来，叫人，你们俩。”吴大哥对两个孩子说道。 “柱子叔，晓娥婶。”两个孩子异口同声道。 以前看这俩孩子都是怯怯的，见谁都怕生，现在眉宇间都是自信。 何雨柱看了下吴大哥家的房子，总共是三室一厅，比他们在四合院的那间小屋子可要大多了。 但是被隔成了四个小房间，两个孩子各一间，吴大哥和吴嫂住，吴奶奶也一间。 他们家阳台还是比较大，被吴大哥留着一边弄成了读书角。 寒暄后，午饭何雨柱坚持要做，本来之前吴大哥和吴嫂说让他做午饭只是玩笑话，哪有让客人来自己家做客，还要亲自下厨。 不过，孩子们和吴奶奶都很想尝尝何雨柱的厨艺，盛情难却下，也只能是随他了。 在何雨柱的忙活下，虽然是简单的家常小菜，回锅肉是肯定有，狮子头，蒸排骨，红烧鱼，炒土豆，还有个鸡汤。 还没上桌的时候，两个孩子就都忍不住了。 等到真正的尝着的时候，吴大哥和吴嫂都是惊艳。 “柱子，真是没想到你手艺居然到了这个地步，你这让我还怎么吃得下你嫂子做的饭。”吴大哥大快朵颐的吃着道。 “你要是吃不下，你就不吃呗，你看看别人家男人，进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你这男同志也应该加把劲才是，好好跟柱子学学，让我也想像晓娥这样每天都能大饱口福。” 吴嫂笑着道，吃着何雨柱做的饭菜也是很满意。 “柱子，你以后有空常来，让我和你嫂子也能大饱口福，也让我跟你取取经，不然，我都怕那天被你嫂子给嫌弃了。”吴大哥笑道。 饭桌上氛围也很融洽，吴嫂和娄晓娥也聊的很来。 吴嫂知道娄晓娥是出身资本家，娄半城是比较识趣的资本家，当初看到形势，就把家里产业交出来。 吴奶奶也一直跟吴嫂说娄晓娥为人是好的，所以她对娄晓娥是没有偏见。 吴嫂请娄晓娥去帮她看一下过冬毛衣的针线。 吴奶奶也带着孩子去准备午休。 客厅里就剩下何雨柱跟吴大哥，两个人聊着聊着，在何雨柱有意引导下，就说到了现在粮食紧缺的事情上。 现在是60年，在何雨柱梦里面，从去年59年，到今年60年，和明年的61年，都被称为最困难三年了，粮食尤其是紧张。 “是啊，现在的粮食产量就是这样，天气的原因，没办法，你看今年上半年以来，各地都大旱，西山，东山，南河，北河，陇右，关中，还有察哈尔那边。” “自去年秋天就缺少雨水，有些地方都旱期超过三百天了，东山和南河那边很多地方的河道水流都断了，粮食产量怎么上得去。”吴大哥感叹着道。 “吴大哥，现在就是永定河都断流了，听说已经有半个月时间了，还有南方的那边也缺少粮食吧，也有很多地方干旱，你说，咱们的城市定向粮食会不会被要求减少？” 何雨柱试探道。 吴大哥点点头，笑道：“你消息倒是也灵通，不过这些事，你最好不要传出去，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何雨柱笑道：“当然，我这不是就是在跟你说吗，我听说，西方那边的粮食可多着，他们的农业都已经进行到机械化作用时代了，粮食吃都吃不完，产量也挺高。” “咱们这就没打算跟老大哥他们……” 吴大哥叹气道：“从去年开始，老大哥那边就减少了对我们的援助，而且去年吧他们领导代表团来参加我们典礼，在交流上很多事情意见有冲突，矛盾都很显而易见。” “指望不上他们了，我们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总之，粮食的事情，上边会尽量想办法。” 何雨柱趁机道：“现在不就只有老大哥和北棒那边跟咱们关系还不错吗？还能有那里，莫非是这个地方？” 何雨柱写了个巷字，吴大哥已经懂什么意思了，不就是说港城吗？ 吴大哥疑惑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是不是你岳父那边有人跟你说了什么？我们是有同志在为物资事情努力着，这也是上面为什么不跟不列颠要回这个地方原因。” “就是想留着一个进口物资的口子，不然依靠我们现在自力更生的话，还是太难了。” “就说粮食的产量吧，去年如果不是进口了一批粮食，城市供应粮就从四九城开始减。” “但去年那批粮食的事情，已经让我们被盯上，所以才……” “现在是有些难办，我们同志们还是在想办法了，柱子，这好像不是你改管事情吧？” “你今天费尽心思跟我把话题绕到这，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事？柱子，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吴大哥现在总算是发觉，何雨柱在一步步把自己拉进这些话题里，肯定有别的其他意思。 何雨柱看到他都有话直说了，也就不藏着掖着，“我岳父之前不是四九城资本家吗，他现在有个想法吧，你看看……” 何雨柱就把娄半城愿意在港城也为内地做事这意思转达给吴大哥，总而言之就是龙国需要什么东西，都愿意帮忙，不管是任何东西物资，都会尽量想办法。 听完了何雨柱的计划，吴大哥好半天没说话，只是这么的看着他。 吴大哥也没想到才几年不见，以前那憨里憨气邻家弟弟，居然已经如此让人刮目相看，不仅有做菜好手艺，还有个这么好的想法。 他又是官微言轻着，他觉得何雨柱这个办法不错，对龙国可以提供很大帮助。 娄半城作为以前数一数二资本家，做生意能力肯定是有的。 他在外交部工作，很清楚他们开展外交工作有多难，发达的西方洋人对他们龙国都是极力封锁，很多想买的需要的东西，完全买不到。 想要买到这些东西，就得通过国内黄金储备来高价购买。 港城那边有他们的同志，不过也不能什么都买，这样就很容易暴露，也有给他们帮忙那些商人，比如说霍家。 但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意， 以他们的采购量来说，还远远不能满足龙国的需要。 如果还有个娄家的话，到时候在港城那边立足，也能为龙国采购些东西，顺便可以分担下霍家的压力，这自然是最好不过。 “柱子，这件事，你的想法不错，不过这么大的事情，不是我说了算，我是赞成你这样想法，也很有利于龙国和你岳父的双方利益。” “我找个机会跟上级领导汇报一下，不过，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我不能保证是什么时候，这么大的事情，我必须要找合适时机才能说。” “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会跟领导说的就是，你好好等着消息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吴大哥说道。 诚如许富贵想法差不多，机关单位里，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跟什么人怎么说，各种事都是人情世故。 尤其是这件事还这么重要，他又是这么个小官，想说这是还要跟高层领导说。 那些高层领导又不是他想见到就能见到。 何雨柱点点头，“吴大哥，那就麻烦你了，辛苦你。” 吴大哥又跟何雨柱聊起娄家到港城以后打算怎么开始做生意这些事。 对于娄家到港城后发展，何雨柱心里已经有计划了，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吴大哥，当然是从港城那边开厂，做贸易生意，然后再开设公司，主要是做实业方向。 每年会给龙国这边采购一定数量物资。 娄家的女儿娄晓娥会留着在四九城，这样就不用担心娄半城的忠诚。 何雨柱没说，等到了港城那边会从中药生意开始入手，还有做航运业务，以及等到70年代以后的房地产业务， 那可是很吃香，港城房地产房价最后竟然是整个亚洲最高。 娄半城人品也还是可以的，还没解放那时候，他就有机会抛售产业离开。 但他没有走，一直都留着在国内，其实也是故土难离，怕从龙国离开就不能再回来。 现在走这条门路，以后老了还可以回到四九城，心里才会觉得实在。 两个人一直聊到了下午五点多，还都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吴嫂都要开始做晚饭了，让他们留下来一起吃。 何雨柱和娄晓娥没有留下，主要是不好意思。 从吴大哥家里离开后，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回家了，何雨水不在家，还没回来呢。 如果是平时，何雨柱肯定要带着媳妇下馆子，可自打今年以后，很多饭馆都因为物资供应不足，就直接关门歇业。 就连很多国营食堂都是如此。 如今连计划定量粮食都要减少了，哪里还有物资供应给这些饭馆儿。 回到家，吃完晚饭后，小两口在屋子里说了悄悄话。 “柱子，还是你胆子大，要是换了我，就是心里有这个想法，我都不敢跟别人开口。”娄晓娥还觉得有点跟做梦那样。 她心里也很希望这件事能成功，这样就不用担心自己父母那天会被发配去劳动改造。 “我这也是双方互惠互利，况且，这也是让咱爸有用武之地了，这事对双方都有好处。”何雨柱说道。 “那你说，这个事情到底能不能成，如果不成的话，我爸那天会不会被送去劳动改造？”娄晓娥犹豫担心道。 “放心吧，这个事情应该是可以能成，咱们龙国现在这么缺各类物资，如果能够多条门路，何乐而不为，虽然咱们这么点儿采购量，对于龙国是杯水车薪，也比没有好。” “总要给我们个机会，让我们能做多少采购量就做多少。” “再说了，以你爸做生意本事，你觉得你爸会搞不定这些事吗？等生意越做越好了，能够采购到物资自然会更多。” “龙国也不用付出什么，只需要把你爸送到了港城那边就好，又不用出给你爸做生意本钱。”何雨柱宽慰道。 听着她的话，娄晓娥也渐渐放心下来了。 要是真的能够办成这件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小两口说着说着悄悄话，也要忙着开枝散叶。 ……… 何雨柱抽空去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娄半城一声，让他也一起等着消息。 之后的时间，何雨柱就忙着刷技能。 【叮，宿主在学习春秋青铜器知识，古玩鉴赏经验+1】 【……】 【叮，恭喜宿主古玩鉴赏技能成功满级】 听到这到机械声音，何雨柱急忙打开自己系统空间。 【叮，超级熟练度系统】 【宿主：何雨柱】 【年龄：22岁】 【技能：厨艺：100级（2000\/）】 【技能：家务……】 【技能：古玩鉴赏：100级（2000\/）】 【技能：……】 又是经过了半年的时间，何雨柱的古玩鉴赏技能才满级了。 这下可以说是任何古董古玩字画都逃不过他眼睛。 这短短的15级，居然用了大半年时间，还是在何雨柱有空就刷技能前提条件下，他这半年时间都几乎就忙着这个技能。 【叮，宿主古玩鉴赏技能满级，储物空间升级为：1000平方米】 第99章 何雨柱和贾家彻底结仇 何雨柱看到系统空间扩大了许多，心里盘算着可以种植更多的药材了，他的系统空间里现在已经成熟了一大批珍贵药材。 虽然说这些药材能长久保存，且品相也一直都很完好，他想起以前的时候练武的付师傅给过他一个虎骨壮身酒的药方。 虎骨他真的去找过了，但是很无奈，并没有能找到过。 除非去东北的那边，他之前对这个也不怎么放着在心上，现在学习完古玩鉴赏技能，接下来重心可以放着在中医上。 何雨柱打算泡一些其他的药酒出来喝着强身健体也好的。 ……… 又到了下班时间了，夕阳西下，都是下班和放学陆续回到院子里的人。 还没回到家的时候，何雨柱就闻到自己家传来饭菜香味，平时他如果出去给人做饭，娄晓娥就会自己在家做饭，在他的提点下，她厨艺进步一直都在稳定增长。 所以即使是她做饭，都能让院子里的孩子一个个孩子扒拉着在何家窗户这。 跟何雨柱不同，娄晓娥会给这些孩子们些许吃的。 也就是娄晓娥在做饭，孩子们才敢如此。 今天她尤其大方，给了这些孩子们两颗红枣花生这些。 “慢着，不许给贾梗。”何雨柱看到了这些排队想要领东西的孩子里面，还有着棒梗，当即一声呵斥道。 棒梗听到这话气坏了，“傻柱，你想欺负我，你们家能给别人吃，为什么不给我？” 何雨柱脸色阴沉起来，仿佛是看到梦里面那个把他给利用完，他年老毫无价值以后，把他扔着在桥洞底下，饥寒交迫身亡了的棒梗。 从他当上轧钢厂食堂主任以后，不，是从他当年当上丰泽园二厨开始，就不敢有人再怎么叫他。 起码明面上在他跟前，是没有人敢这么说。 “你刚才叫我什么？”何雨柱冷冷道。 棒梗被何雨柱这么看着，心里害怕的有些发毛，不过这么多小伙伴都在这看着，他不想就这么认怂。 “就叫你傻柱，怎么了，大家都是这么叫的，你就是傻柱，我爸妈和我奶奶都告诉我了。”棒梗昂着头，仿佛这样就能压过了何雨柱。 “啪！” 清脆巴掌声打在了棒梗脸上。 棒梗哇就放声大哭起来，其他小孩子都看着他脸上那巴掌印，都被吓得也不敢动了。 娄晓娥倒是没有太惊讶，她知道何雨柱不喜欢别人这么叫，这一直也没有人叫过，贾家也真是太不会教育孩子了。 两家这么久时间，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但何雨柱会出手打孩子，她真是没想到。 棒梗的哭声很快就引来了贾张氏和秦淮茹。 贾张氏本来在家里纳鞋底，听到这话立刻像是敏捷兔子一样从自己家冲出来。 “何雨柱，你良心被狗吃了，你敢打我乖孙子，我跟你没完。”贾张氏心疼看着棒梗，这小脸都要被打得肿了。 秦淮茹看着儿子这脸上巴掌印，也觉得何雨柱太不是东西，怎么能对孩子下这么狠手。 院子里其他人都纷纷看过来，就连后院里的二大妈和许母都跑了出来，还有前院的阎家。 谁不知道棒梗是贾张氏的宝贝疙瘩，平时就连贾东旭都不能说他。 何雨柱这下子打了棒梗，贾张氏肯定会豁出去都要闹一闹。 贾张氏看到院子里的人都差不多来了，也觉得是自己占理，立刻就放声嚷嚷着，“何雨柱，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打我乖孙子，你凭什么要打他？” “大家都快看看，都快来瞧瞧，何雨柱他这么大的一个人，还对我们家棒梗这么小孩子下手了，这不是以大欺小吗？” “你们说，怎么会有这样的大人，有什么事情冲着我们大人来，对小孩子动手算什么本事？” 另一边的其他人都是就这么看着何雨柱，很多人都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不管怎么样，到底是大人，也不该跟小孩子动手计较。 下手还这么狠，这脸上巴掌印，估计没有个半天时间是散不了，这么肿，明天怎么去上学？ “柱子，你说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打棒梗？”刘海中从后院匆匆而来问道。 他这个二大爷现在在院子里说了算，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已经为了理想和热忱去建设西北，那他就只好受累管着院子里事情。 易中海去建设西北，连带着他们全院都光荣，他就要把院子里管好，让老易没有后顾之忧能够放心建设。 “老刘，你今天必须要处事公道，说什么也不能打我乖孙，他一个大人，对一个小孩子下手，真以为我们家没人了，你要是不做主，我就找街道，我就找轧钢厂。” “我就不信没地方讲理了。”贾张氏大吵大喊道。 刘海中摆摆手，“他肯定是有原因，我这不是在问吗？” “我不管，反正有什么事情都不能打我孙子，他良心是被狗吃了，这么小的一个孩子都能够动手打。”贾张氏撒泼道。 刘海中不耐烦道：“贾张氏，这件事到底是你管，还是我来管，你要是愿意去街道，你就去找街道。” 秦淮茹拉了拉贾张氏，如今这院子里易中海不在，都是刘海中说了算，得罪这个老东西，到时候还能在院子里好过吗？ “二大爷，你就说到底怎么样吧，这事儿必须要给我家个交代。”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是真恨上何雨柱，凭什么打自己孩子。 当然，她自己打孩子可以，不代表别人可以打。 “柱子，你就说，为什么要打贾家孩子？”刘海中问道。 何雨柱哼了一声道：“为什么？刚才贾家这孩子管我叫傻柱，你们说，就这么一个孩子是不是该打，是不是欠儿？” “我要是叫贾张氏老虔婆，贾张氏，你愿意？” “贾东旭，我叫你怂货，没用的东西，这么多年考不上三级钳工，你愿意？” “秦淮茹，我说你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愿意？” “老刘，你就说，谁家小孩子会这么没教养？道德品行败坏到这个地步。” “不知道还以为是院子里院风不正。” 刘海中想着，何雨柱说的确实是有道理，这称呼，他们就最多私底下叫叫，棒梗这小子不识趣，弄到正主跟前，那不是自己造作吗？ 这小孩子道德品质确实不好，贾家那样的人家能养出什么好的道德品质？ 他们家就是没好人，连一个小孩子都这样。 贾张氏不满道：“你这傻柱外号不是你爸这么叫着吗，大家都交了这么多年，我家棒梗那也是传承咱们院子里老传统。” 贾张氏一副理直气壮样子。 何雨柱怒火中烧道：“我以前很早就说过，不让你们任何人再这么叫我，我爸是我家长辈这么叫就算了，他现在都不这么叫我，你们凭什么叫？” “有没有半点教养？你孙子现在就这个德行，以后长大了还不知道怎么样，岂不是要跟公家作对了，没大没小不知道天高地厚。” “太祖爷都说过，孩子的教育要抓好，如果这么纵容孩子，那就是祸害下一代，祖国花朵就毁在你们手里。” “以前也有老话叫做惯子如杀子，以后棒梗没出息，都是你们家惯得，之前还闹了出不认亲娘，你们家之前不是说教育了吗？” “这就是教育了后果？还是就这样，说到底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何雨柱开口就是噼里啪啦，如黄河之水一样，刘海中听到太祖爷那三个字也镇住。 对啊，太祖爷好像也说过了，对待孩子是不能纵容，要是纵容了孩子，就是祸害下一代。 他刘海中平时就这是这么做，对几个孩子教育都很严厉。 “太祖爷也没有让你打我家孩子，你别扯，你别胡说了，我孙子不能就这么被你给打了。”贾张氏气急败坏道。 何雨柱冷哼一声道：“那你就去街道告，看看街道怎么说，我这是帮你纠正你孙子道德品质，你还不知好歹，要是就让他这么长大了，以后肯定是要祸害社会。” “今天幸亏是我打了你孙子，明儿是警察抓他，后儿是法院要枪毙他，我现在这是在挽救他，你还不知好歹，你不识好人心，你良心才是被狗吃了。” 这番话说出来，大家听着还是觉得很有道理，就连秦淮茹觉得儿子这好像是被惯得有些没边儿，家里人可以让着他，以后到社会怎么办？ 要是这么跟别人这么闹，别人肯定会让警察来抓他。 秦淮茹下定决心，以后肯定要教育好儿子，千万不能让儿子被警察抓，更不能被枪毙。 呸。 何雨柱这个王八蛋，这么诅咒棒梗，棒梗还是个孩子，才多大。 阎埠贵跟三大妈说道：“你瞧瞧，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这气势，说话比我们当老师还有道理，棒梗被打也不冤枉吧。” “柱子，你是说到点子上，贾家确实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孩子怎么能随便这么叫人，不妥，上次还不认亲娘，教育了一通还这个德行。” “我看，这孩子还是要严加管教，不然以后说不定真的会被警察抓，贾张氏，贾东旭，何主任这不是在帮你们家吗？”刘海中说道。 说着，刘海中也看了眼阎埠贵，问道：“老阎，你说呢？” “我觉得柱子说的没错，棒梗这孩子之前你们教育不够彻底，柱子现在是帮你们更彻底深刻教育这孩子，你们也别不知好歹。” “也不说好好谢谢人柱子，不然以后棒梗长大可能真被送去劳改，也是丢了我们院子里脸面。”阎埠贵点点头，说道。 何雨柱那番解释，加上刘海中和阎埠贵认可，事情就这么被定下来。 贾梗被打是应该，是需要好好深刻彻底教育。 贾张氏可就不乐意了，“刘海中，阎埠贵，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跟何雨柱都是合伙，就欺负我们家。” “我家好好孩子怎么就被打成这样？有这个道理吗？” “他还这么小呢，多可怜。” “刘海中，你是在记恨你两个儿子之前去劳改，那还不是你儿子害了我们家东旭。” “阎埠贵，你跟他何雨柱家关系，我们大家都知道，好得很，你之前经常去他家蹭饭。” “没天理，我好好的孙子就这么被打了。” 贾张氏在这喊了半天，半滴眼泪都挤不出，就这么扯着嗓子喊着，就算她哭着，大家都不会觉得同情可怜。 平时贾张氏是在院子里撒泼打滚不讲理，棒梗在院子里也是讨嫌。 刘海中勃然大怒道：“贾张氏，你要是觉得我们说的不合理，你就去找街道，去去去，我不拦着你们家，好了，大家都散了。” 说着，刘海中就自己先回家。 其他人都觉得心里出了一口气，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秦淮茹心里很生气，棒梗还这么小，还是个孩子，就叫了声傻柱怎么了？ 贾东旭更是气得脸都红了，这不是让他们家把面子放着在傻柱跟前底下踩着吗？ 欺负的是他儿子，其实是看不起他。 刘海中和阎埠贵肯定是看他只是个普通工人，何雨柱到底是个食堂主任，才这么欺负他们家。 “记住了，以后看好你们家孩子，别来我家这靠近半步。”何雨柱还不忘警告道。 说着，何雨柱就直接关门回屋。 留下贾东旭和秦淮茹在这生气。 最后还是贾东旭先带头回屋了。 他们当然是不能去找街道。 就算去找街道，那也是他们没理，指不定还要对他们也进行思想教育一番，问问他们家是怎么教育孩子。 这下何雨柱和贾家是彻底结仇了，不是在梦里，是在这现实里，真真切切结仇。 不仅贾家三个大人记恨何雨柱，就连棒梗也同样是如此，他发誓，等他长大了，一定不会让傻柱好过。 何雨柱根本就不把这些人放着在眼里，就贾家那样情况来看，以后他想要掐贾家，那都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 这耳光，就是给他们个提醒，以后如果贾家还想跟自己闹，那也只会是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梦里面那些仇都实在太过真实，如果不是有这个梦，他还真的会被易中海给算计住。 以后得为贾家做牛做马。 呸。 第100章 娄晓娥怀孕 “好了，你就被跟他们生气，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你看看，你这样子多唬人，院子里孩子们都害怕你了。”娄晓娥有些无奈道。 “反正不能让贾家人占到我们家分毫便宜，东西我就是丢了，扔了，我都不给他们家。”何雨柱冷哼一声道。 “以前他们家就是便宜没占够的人，你看看，隔壁易家对他们家多好，就说秦淮茹那时候闹离婚住着在一大妈家里，那一大妈也是说句公道话。” “帮了他们家这么多，结果呢？这种人以后还会得寸进尺，今天，你给了他一块肉，明天他就想要两块，要不了多久就得让你把锅里的肉都拿到他们家。” 何雨柱不满道，梦里面可不就是这样，贾家人先是来跟自己慢慢套近乎，刚开始还表现出不好意思样子，结果后来就变得理所应当了。 还说他又不缺嘴，让他将就将就，口口声声孩子们长身体，先可着孩子。 那明明又不是他的孩子，结果他就跟被人控制了一样，就这么贴补的养着贾家。 棒梗也是吃他的喝他的，最后还不同意他跟秦淮茹的事情，婚事还被耽搁着。 就算是没结婚，秦淮茹都好意思正大光明领他的工资，他还愿意呢，雨水结婚了，她那个房子就被秦淮茹的两个女儿住进去。 要不然就贾家那屋子，怎么住得下？ 就连贾张氏那个老虔婆，都被他当成亲妈，孩子上学结婚工作房子，他事事都帮着办好。 想买点东西，还要问秦淮茹给钱，明明是自己的工资，结果这女人根本不给钱，还要把钱留着给棒梗结婚，只进不出，只往着贾家搂。 完全是吃他的绝户，把他吃干抹净了，连个孩子都没给他生，就怕他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管贾家那三个孩子。 这些孩子只跟秦淮茹有关系，是贾家的人，不是他何家的。 他当时就那么不受控制的不管不顾，就是为贾家做牛做马。 这辈子，何雨柱不会让他们有任何机会占到自己便宜，有些东西就是扔了都不给贾家。 “不说他们家，赶紧洗手吃饭吧。”娄晓娥看何雨柱这么生气，赶紧转移话题道。 何雨柱洗完手，坐到了饭桌上才知道今晚饭菜居然有五菜一汤。 “这不像你性格，你不是向来节俭吗？怎么还买了这么多菜？”何雨柱疑惑道。 虽然自己家不缺钱，娄晓娥都是能节省就节省。 “哥，我嫂子这么抠门的人能这么大方肯定是有好事了，你猜，是什么好事，保准你猜不着。”何雨水笑道。 “雨水，你说什么呢，嫂子什么时候对你抠门了，我那是节省，你哥到底是当领导，现在是困难时期家家户户都不容易，多少人盯着咱们家，节省点是应该。”娄晓娥说道。 “嫂子，我就是开玩笑，觉得你平时对自己太艰苦朴素了，委屈你。”何雨水笑道。 她这嫂子对她小姑子没的说，别人家里小姑子跟着哥嫂一起过日子，都是寄人篱下那种。 娄晓娥却不一样，现在才刚到秋天，就把冬天要穿的棉袄和厚被褥都给准备好了，平时零花钱私底下还比她哥给的更多。 只是叮嘱她不要乱花钱，如果她要买什么东西，还可以跟嫂子和大哥额外要钱。 所欲，别看何雨水母亲走得早，她爹又跑到保城，其实不知道多少人羡慕着她现在这样日子过得好。 “晓娥，是不是你有孩子了？”何雨柱激动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谁告诉过你了？”娄晓娥惊讶道。 “你忘了，你去医院检查，还是我让你去，我说陪你去，你非不让我一起去，让我非得忙着工作去，我说周末的时候陪你去，你又自己偷偷去检查了？”何雨柱心疼道。 娄晓娥点点头，“是，我不是想着你工作忙吗，再说，我现在自己也闲着，也没那么娇气，八字还没一撇事情，怎么能让你跟着我一起去，万一你要是失望怎么办？” “不会的，反正肯定是有了，我也在学着中医，你忘了，再说咱们结婚这么久，咱们俩身体都这么好没问题，也应该是有好消息了。”何雨柱得意道。 “来，你坐着，以后家里有什么事情，你就让我做，你想吃什么就跟我说，千万别自己下厨，油烟比较大。”何雨柱小心翼翼扶着娄晓娥，像是什么稀世珍宝。 “嫂子，我也会做饭了，以后要是我哥不在家，你就让我做饭，家务事，让我来做也可以。”何雨水现在也比之前要懂事多了。 她现在已经上高中了，学校还算是可以，现在的学校都是要么工人子弟学校或者是很多机关单位大院子弟的学校。 几乎就是这两者了，除非是那些大学才会有讲究。 小学初中高中几乎是没有什么讲究，只要能考上高中或者中专的都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了。 大学才会有讲究，何雨水算是堪堪卡着在65年那年大学毕业了，接下来就是十年大风暴，高考也暂停。 “我真的没有那么娇气，只是前面三个月要小心一些，现在也只是刚一个月而已，医生还说了让我要多运动运动，到时候才会更好生。”娄晓娥被他们兄妹这样，弄得哭笑不得道。 “那医生还说了什么，你哪方面营养需要补一补吗？”何雨柱关心道。 “没什么，都挺好，给我开了些安胎药方子，你看看，照着喝，小心些，就没什么事情了。”娄晓娥作为怀孕的孕妇，心态倒是放的很宽。 “还是要小心些的好，这可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我得好好想想以后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才好。”何雨柱心里前所未有的高兴和开心。 虽然他不是第一次当爹了，就连陈雪茹的第三个孩子都生了，是个贴心小棉袄闺女，陈雪茹坚持要自己给这个孩子取名字，叫陈瑛。 但他心里最喜欢的还是娄晓娥的孩子，这是他正大光明的孩子，光是知道有这个孩子存在，何雨柱就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这个孩子。 “哥，既然有这么大的喜事，咱们写封信告诉咱爸吧，爸要是知道这个事情肯定很开心，他过年肯定要回来。”何雨水说道。 自从知道了何大清寄钱回来过，现在每个月还在寄钱，何雨水对何大清又找回了一些希望。 “还是等过了三个月以后再说吧，现在这事情，你出去也别胡说八道，前面三个月咱们自己知道就好了。”何雨柱认真道。 “你看你，用得着这么小心吗，不过，三个月以后再说也有道理，我爸妈那边也等三个月以后再说吧。”娄晓娥说道。 何雨水是肯定瞒不了，她每天放学都回家。 梦里面，何雨水高中了就去住校，跟他这个当哥的感情后来没那么深，何雨柱就想，要是不影响她学习的话，还是等高三再住校。 学校食堂里饭菜没什么油水，伙食还是比不上家里，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妹妹，何雨柱舍不得委屈她。 “笃笃笃……” “谁啊？” “没事，柱哥，我们院二大爷刚才说，今晚开个全院大会，有个事情要大家一起商量商量，让我来中院帮忙通知通知。”许大茂说道。 “知道了。”何雨柱应了声。 许大茂又帮忙继续去通知别人家，本来这个事情是刘家的老二和老三做的，谁让许大茂跟何雨柱关系好，想到要通知何雨柱，才让许大茂来说。 这也算是易中海出发去建设西北后，第一次全院大会了。 ……… 晚饭后，各家各户的人都出来了。 何雨柱和娄晓娥找了个比较角落位置，本来不让媳妇出来，奈何娄晓娥自己非要来凑热闹，在家里太无聊。 何雨水在家里写作业。 院子里很多人都是跟娄晓娥同样想法，全家人都出来，没办法，这年代娱乐活动太少。 这次的全院大会成了刘海中坐着在主位，阎埠贵坐着在左手边。 都多长时间了，总算是找到个自己可以开全院大会机会，刘海中心里别提多激动。 刘海中时隔半年熟练打起了官腔，“咳咳……老易现在去西北也半年时间了，虽然他走了，但他依旧还是在我们心里，我们怀念他还在的时候……” “老刘，别胡说，我们老易还健在，他在西北呢，前两天还给我寄信回来，你搞什么东西，说这话多渗人，你要这样我就批评你。”一大妈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他，不满道。 刘海中被这么批评了，有些很不满，可也觉得自己说话好像确实是不妥，“咳咳，对不起，嫂子，我口误，口误，老易还健在，健在，对。” 看着刘海中这尴尬的样子，阎埠贵心里不禁幸灾乐祸，果然是个没文化，开个全院大会都支棱不起来。 以前也就是有老易在，才能让他有这个颜面维持下去而已。 娄晓娥也偷偷捂嘴笑，低声对何雨柱说道：“等会儿二大爷开会，你千万不要随便打断，我觉得二大爷说话太有意思了，比说书说相声有意思多了。” “好，我也跟你一样就看着他演，只要我媳妇高兴。”何雨柱点点头道。 娄晓娥满意笑了笑，继续看着那台上的热闹。 “好吧，我就不说那么多，事情是这么回事，大家也知道，从去年开始，我们的夏粮，秋粮都歉收，一直持续到今年秋收，粮食都大量减少了。”刘海中只得说起了正事。 刘海中继续道：“你们也知道，咱们龙国现在是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自然灾害，粮食产量大面积减少，谁也没办法，所以，为了支持龙国建设发展，所有人都要尽量减少粮食消耗。” “每个人每家每户的粮食定量都要进行一定程度的调整。” “特殊重体力劳动者，从55斤定向粮，减少到50斤。” “重体力劳动者从34斤定向粮减到30斤。” 刘海中的话还没说完，还要继续说，这些住户们就不愿意了，都开始吵闹，本来现在粮食定量，家家户户粮食都不够吃，还减少？ 他们谁又能愿意？ “我们家几个孩子本来就吃不饱了，现在还要长身体，孩子还小呢。” “我家那口子平时做的都是辛苦活，要是吃不饱，他还怎么干活。” “我媳妇才刚生了孩子，定量要是少了，营养怎么补回来？” “你们还算好的了，我们家连带着我和孩子也是农村户口，就靠着孩子他爸和他爷爷奶奶定量。” “我们家老人都没有定量，麻烦了，还不够塞牙缝。” “……” 看着这些人都吵闹的乱成一锅粥，阎埠贵也为难的看着刘海中，“老刘，我家里那也有几个孩子呢，你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刘海中看着众人，无奈道：“各位同志们，都到了什么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龙国现在自然灾害受灾情况，平时就算是不看报，听也都听说了吧？” “我们现在说普通工人定量，也基本是我们这个院子里的人定量了，从之前的28斤，调整到22斤。” “不满10岁的孩子每人每个月12斤定量。” “10岁以上到16岁以下的孩子，每人每个月18斤定量。” “以前每人每月二两定向肉票，调整为每年一斤肉量。” “每人每月6斤食用油，改为每人每月2斤半。” “……” 刘海中在这不断的说着定量调整，都是按照街道给的稿子自己念。 本来刘海中是想要自己来发表讲话奈何他现在实在没这个水平。 院子里的人都不干了，就这么些粮食那里能够吃？他们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以后谁家都别想吃饱。 刘海中看着这些吵吵闹闹恨不得要冲上来打他的人，心里很是不满，可是想到了街道陈主任的话还是克制着心里怒火，对他们说道：“你们的心情，我也是非常理解。” “可这不是没办法事情吗？现在全国上下粮食都在受灾，你们是知道的，困难只是暂时的，等困难过去了，你们的定量就会恢复。” “这个时候最重要的还是我们大家要团结一致，共度时艰。” 第101章 贾张氏大声嚷嚷! 贾东旭抢先就表达了不满，“二大爷，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可是锻工，一般体力劳动者，你们一家子都是城里户口，就算是减点也没什么吧。” “我家怎么办，我老婆孩子，老娘全都是农村户口，我家就我是城里户口，你这还让我家活吗？” 贾张氏也大声嚷嚷道：“就是，这不是要把我们一家子给逼死算了吗？我就不答应。” 其他的住户们在他们带头下，也开始闹了起来。 “我们家老人是农村户口怎么办？那够吃？” “我家老三也是农村户口，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口粮怎么办？” “还有我家的，我女儿当初是随她奶奶农村户口，当时还没来城里呢。” “……” 刘海中就差把众人轰下台了，拍了拍桌子，怒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跟我闹什么，这又不是我们这个院子这样，又不是我们街道这样，也不是只有四九城这样？” “全国上下现在都这样，各处粮食都受灾，我有什么办法？” “别人都这样，怎么，就你们要搞特殊？凭什么？” “你们也不看看外地那些来逃荒的人有多少？” “现在还有口吃的，你们就知足吧。” 贾张氏开始撒泼打滚道：“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我们家现在这样肯定是要被饿死了，刘海中，你是院子里大爷，你就得给我们想办法。” “对，刘海中，想办法。” “刘大爷，您不是咱们院领导吗，您倒是想想办法。” “三大爷，您是当老师，文化人，您说吧，这个事情该怎么办？” “阎老西，你当这个院子里大爷，别关键时刻不顶用。” “对啊，咱们平时口口声声大爷，这会儿不能不发挥作用。” “……” 面对群众激涌，刘海中都有些想着易中海还在的时候了，这样的局面，易中海当年怎么就没碰上？怎么他刚管着院子里的事情，就摊上这样事情？ 刘海中再好的脾气也被院子里这些人这么撒泼耍无赖给闹得没有，“你们找我有什么用，我是能长出粮食来吗？谁家都这样，你们看看那些逃荒的人，在这还不知足呢？” “谁要是不知足，谁就去找街道，我是没办法。” 刘海中气急败坏之下，直接撂挑子就不干了。 “刘海中，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们各家困难想办法解决，我们就不答应，你不要想走。” “还有你，阎埠贵，别想要溜走。” “……” 何雨柱这次是真的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民以食为天。 吃不饱肚子，这些老百姓当然要闹。 只不过，按照何雨柱梦里面情况，这些人就算是再闹，估计都不管用。 外面搭了那些粥棚，那些从外地逃荒来的人都要去登记，然后每天可以领取一些稀粥，其实就没几粒米，更多的都是红薯和白薯之类粗粮。 就算是红薯和白薯，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难得美味，更多的是还有人吃树皮。 有些地方就连树皮都要被吃光。 轧钢厂蔬菜温室大棚里倒是提前种了不少粗粮和蛇瓜，这些生长期短产量高的农作物，但是全部都被工业部征用去支援各地自然灾害灾情。 轧钢厂定量粮食也同样被减少很多，只不过是从明天开始了。 “哎哟，我的眼镜儿。”阎埠贵惊呼一声道。 “我的鞋子呢？”刘海中急了道。 现在院子里的人对着阎埠贵和刘海中，颇有五大门派围攻光明顶架势。 何雨柱和娄晓娥回自己家里去了，他们家是不缺粮食。 要说把系统空间里粮食拿给大家吃，肯定能养活这院子里的人，拿到外面给那些逃荒的人吃就不太够了。 何雨柱也完全可以把系统空间种植上粮食，这样的粮食肯定就能养着很多人。 不过，他自己就彻底完犊子了，只要他手里稍微抖出多一些粮食出来，都会被专门管控粮食物资的纠察队给抓到。 如今物资这么紧张匮乏，正是处于困难时期，就连那些鸽子市都被扫了很多个，鸽子市粮食物品都被没收了，并且要从粮票和三转一响的那些票上面追究东西来源。 看看到底是谁在倒买倒卖，三转一响这些大件票，是很容易查出来，那个单位工厂发的票，发给谁，一查就知道。 粮票倒是麻烦了些，伍斤以下的都不追，超过伍斤的都会追究。 何雨柱要是把那些粮食抖落出来，不但要牵连自己，还要把自己全家老小都给搭进去。 现在的粮食市场，都几乎是风声鹤唳。 何雨柱跟娄晓娥不缺粮食，但也没忍心就在这看着笑话，他们无非为的都是那口粮食而已，他也就是有系统空间帮助和那个梦的提前预知。 ……… 次日。 轧钢厂广播传达了厂里食堂计划定量粮食减少的消息。 工人们当然也接到了各自街道办跟院子里大爷大妈们传达的消息，现在厂子里给工人同志们的粮食定量还要减少？ 饶是有各车间的主任们已经给这帮工人做思想工作，他们还是不依不饶。 “何主任，食堂那边请您过去一趟，很多工人连车间任务都不干了，直接来食堂那边堵着了。” “保卫科的同志们都已经在那边，根本挡不住。” “也不怪工人们这样，吃都不让人吃饱，有点情绪是很正常。” “是啊，您赶紧过去吧，李副厂长让您去尽快处理这件事，他已经跟上级领导报告了。” “杨厂长这时候怎么就去开会了，老书记也感冒在家了。” “……” 何雨柱听着这一个个食堂都派人来找自己，他现在也是很无奈。 李怀德，杨厂长，老书记都不愿意管这些事，把事情推给他。 这会儿厂子里食堂粮食都减少了，工人同志们肯定是不愿意，再说，也是他们当领导层的不占理。 本来在车间里做的就是体力活，现在粮食还要被减少。 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厂子里都吃不饱，让他们怎么能不闹呢？ 这时候处理这个事情就是烫手山芋。 工人同志们情绪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安抚。 虽然这件事很难办，却是何雨柱这个食堂主任不可推卸责任，要是他处理不好的话，很容易就像是昨晚的刘海中和阎埠贵那样。 这些工人同志们，可比厂子里住户们还要多，他们这些人唾沫都能把何雨柱淹了。 何雨柱来到这的时候，宣传科已经把扩音设备准备好，方便他跟工人同志们沟通。 “何主任，您可算是来了，我们都要挡不住他们。” “对啊，打不得，骂不得，没办法。” “……” 保卫科的人看到何雨柱来了的时候就像是看到救星。 何雨柱看着群情激奋，可算是体会到刘海中和阎埠贵昨晚的难处，听说他们俩昨晚是落荒而逃。 对于这样的情况下，何雨柱是丝毫不敢有多余粮食流出来，尽管他也很想让轧钢厂工人们吃饱。 可不能就为了让他们都吃饱，自己就要付出太多吧？ “何主任来了，大家都安静安静。”保卫科队长喊道。 “谁来了也没用，让我们吃不饱，厂长来了都不成。” “我们工人同志们吃不饱，哪来的力气生产？” “就是，吃都吃不饱，我们还怎么生产？” “就那么一点吃的，那里来的力气完成任务？” “反正不让我们吃饱饭，我们就不愿意。” “对，吃都吃不饱，还好意思使唤我们干活？” “……” 工人们以往对何雨柱都是很客客气气，这会儿是完全不客气，毕竟，这可事关他们口粮。 何雨柱没办法，他也只能是开始让大家提高思想觉悟，开口道：“工人同志们，都冷静冷静，我是轧钢厂食堂主任，何雨柱。” “相信这两天，大家都知道自己住的那地方街道都宣传定量粮食调整。” “你们也知道，全国上下现在都是在遭受前所未有的自然灾害，长不出粮食，你们能有什么办法吗？” “大家这个时候需要一起团结，共度……” 何雨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工人们打断了。 “我们就是车间里干活的，我们就知道要吃饱，不懂你们那些大道理。” “让我们吃饱，让我们吃饱。” “我们要吃饱饭，我们要吃饱饭。” 工人们都喊出了口号。 眼看着就要闹起来。 何雨柱再好的心理准备，现在也怒了，“安静，安静，都闭嘴，闭嘴，你们都是工厂的工人，能不能有身为工农阶层的思想觉悟。” “现在都说是有所以来最大的自然灾害，你们还在灾情困难期间，借机生事闹事，把厂子里规定置于何地？” “我当然知道你们委屈，你们不容易，你们也辛苦了，我们工业部领导，农业部领导，包括全国上下那么多领导，谁不在想办法？” “工农阶层本来就是一家，很多农民兄弟们，现在把山上的那些树皮都吃着，还有大街上的那些饥荒灾民，你们好歹还能有口吃的。” “他们不委屈吗？” “如果你们还有谁觉得自己委屈，那么大可以辞职，我何雨柱替厂子里领导们答应了。” “你们要是不想干，外面有的是人想干。” “谁如果在灾情困难期间，借机生事闹事，厂子里一定从严处置，追究责任。” “眼下的时期，正是我们龙国最困难的时候，就光是你们吃不饱吗，你们委屈吗？” “那些守卫疆土的人呢？他们就容易吗？” “他们有纪律，你们有纪律吗？都说当领导是要为群众服务，眼下困难的时期，那群众能不能和我们一起共度时艰。” “这会儿大家家里有困难的情况，不是都可以报到所在的街道吗？” “要是谁家里农村户口人多的，就按照街道给的办法，暂且先送回农村老家去挣工分吃粮食。” “还是那句话，谁家里要是比较困难，也可以跟厂子里打报告，厂子里尽量想办法，不会不管你们。” “但谁要是还敢借机闹事，那我就把你们的名字记录在档案，灾情困难期间不体会工厂和龙国的困难，只为一己之私。” “上面更是同样表决心，一日不解决灾害问题就一日不吃肉。” “他们都以身作则，没有丝毫抱怨，你们在这闹什么，还有没有半点身为工人阶级觉悟。” “工农是一家，你们还能有口吃的，知道不知道外面那些逃荒来的人，过的有多么艰难。” “在这个时候我们应该自力更生，节约更多的资源，先把农民同志部分粮食解决，他们在，我们才有来年的收成。” “工业部已经下了指示，让食堂尽快的在更多土地上种植更多高产量，成长快的农作物，不惜一切代价种植出更多的粮食，让你们都能够吃饱。” “看看这报纸上，这么多领导都在自己家的房前屋后开垦荒地，种着小菜园，种点蔬菜这些，我打算，今晚回去让我住的那个院子里的人也种上蔬菜。” “你们要真的想在自己家门口院子里种点菜，可以来我这里领取些种子，都是高产量的农作物种子，是上面特批的，是我们能够暂时为大家做到的事情。” 何雨柱拿着扩音器，在这说的口水都要干了。 也就是他刚才那些呵斥，甚至还允许他们辞职不干，才把他们唬住。 本来他们端着的是铁饭碗，可要是被何雨柱说成在灾情困难时期闹事，那厂里就有把人开除理由了，说不定全家都要回老家挣工分。 不过，也已经有一部分工人因为自己家里其他人更多是农村户口，所以也打算放弃城里户口和工作。 有这样想法的人不是很多。 “现在大家都尽快回去，有困难，打报告过来，厂子里也在想办法了，也可以把种子给你们一些带回去。” “现在不要在这闹，不要影响厂子里其他同志们吃饭和工作。” “如果还有人不肯走，那就让各车间主任来记名字，这些人都按照灾情苦难期间阻扰工厂车间正常生产来处理。”何雨柱继续道。 第102章 贾东旭不孝子? 在何雨柱一顿连唬带吓的恐吓下，很多人都不敢耍横，人家可是食堂主任，真想弄他们的话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到时候真要把他们开除了，老婆孩子谁来管？ 主要是何雨柱说的灾情困难期间闹事，有理有据，占着理的样子，工人们就不敢硬碰硬。 谁也不愿意做这个出头鸟，到时候工作都没了，那就得不偿失。 有些想要回农村的工人，肯定是要把工作给卖掉，怎么说都值个五六百块钱，拿着回农村，那就是富户。 要是开除了，还怎么卖工作？ 这年代，买卖个工作是很正常的事情，到时候就说是给自己的亲戚，这些都是允许的，反正一个萝卜一个坑，说是让给自己的亲戚是可以的。 只不过要在明面上认个亲戚比较麻烦，但受益的是双方。 尤其是福利好的这些厂子，比如说轧钢厂，或者纺织厂，以及其他那些基础保障民生厂子，那都是福利待遇好，工作价格就贵。 在何雨柱这个食堂主任一声令下，轧钢厂就开始盖起了更多的蔬菜大棚。 李怀德安排人把一些高产量，生长期短的农作物种子发给轧钢厂工人们，以车间为单位领取，宣传科，保卫科，人事科这些就以各科为单位领取。 ……… 日落时分到，又是到下班时间了。 何雨柱回到南锣鼓巷95号院的时候，刘海中正带着自己两个儿子在前院这搭菜架子。 “柱子哥，回来了。”许大茂也在这盯着。 “对，怎么着，咱们院子里现在也在弄起来了，很不错。”何雨柱满意点点头道。 “那是，咱们二大爷一下班就让我们出去找这些竹子了，生怕晚了就被别人抢了。”许大茂笑着道。 “这事做得对，够尽责。”何雨柱笑道。 这时候，中院里面传出来骂声一片，“贾东旭，你这个不孝子，没良心的畜生东西，你居然要把老娘送回去乡下自己一个人过日子。” “秦淮茹，是不是你这个狐狸精，跟我儿子说了什么，不然我儿子肯定不会这样对我。”贾张氏在中院里面大吵大闹道。 “这个贾张氏，有完没完了，怎么还没有闹够？”刘海中皱眉不满道，说着就放下手里活儿去中院看看。 “爸，爸，你不在这里，我不会弄这些。”刘光齐急了道。 “我来帮忙吧，你们给我打下手，我回屋放个东西。”何雨柱说道。 算了，不帮帮忙的话，还不知道这些禽兽们要什么时候才弄好。 到底是当领导的人，不然到时候街道问起来，他这个在厂子里当领导的人为院子里困难时期做过什么，他不能没有点表示。 这活儿，就纯粹当做是为了维护自己颜面，他今天还那么连唬带吓了工人们。 何雨柱进到中院的时候，发现娄晓娥又出来看热闹了。 “你怎么又出来了？”何雨柱问道。 “我还能憋着在家里吗？再说，这多热闹呢，你回去做饭，我要在这透透气。”娄晓娥笑道。 “哟，今儿你做饭，我去帮忙搭一下菜架子。”何雨柱说道。 “那好，我就去做饭了，你忙吧。”娄晓娥说着，就回屋。 只要有个事情让她做，她就不觉得无聊。 回到屋子里以后，娄晓娥问道：“你怎么突然就帮忙院子里的事情了，你不是向来不喜欢掺和这些事吗？” 何雨柱没有瞒着她，就把厂子里中午的事情告诉她，自己这么做，是为了给街道看，给轧钢厂领导们看看，他都是为了群众，为了大局观，他是做实事的。 娄晓娥有些担心，何雨柱告诉她，这都是很常见，现在灾情苦难期间，都是这样处理。 秦淮茹正在中院那叫屈，“妈，您真是冤枉我，我没说过这话，东旭也是不得已，没办法，您吃的也不少，您回老家了，孩子们就能多吃些。” “您就当是为了孩子们吧，辛苦辛苦您，等困难时期过去，我们保证马上接您回来。” “我们是接受街道的提倡，就连王大姐家的小儿子小女儿，人家孩子都送回老家了，到时候再接回来，您也是这样。” 刘海中开口道：“对啊，贾张氏，街道是这么提倡，提倡没有城市户口的老人和孩子，暂时回到农村去，可以去开返乡证明，等困难时期过去，就可以开进城证明。” 贾张氏撒泼打滚道：“我不管，我就是不走，我不走，我要是回去了，你们肯定不会来接我了，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 贾东旭不耐烦道：“妈，你怎么就这么固执，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现在粮食这么紧张，你还不愿意回到乡下，定量根本就不够，你是要把全家饿死吗？” “老贾，呜呜呜……你睁开眼看看，现在家里粮食不够吃，东旭就要把我撵回老家，不管我，呜呜呜……老贾，你看看，东旭这个不孝子。” “东旭被秦淮茹这个狐狸精迷惑了，你把他们俩都给我带走吧，呜呜呜……我不活……”贾张氏被贾东旭那么一吼，直接又开始召唤老贾，还在那哭的很委屈，眼泪掉下来。 何雨柱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面，摇摇头，叹口气，不想管。 活该。 呸。 就让贾张氏跟贾东旭和秦淮茹再闹闹，看看他们如何狗咬狗。 何雨柱来到了前院，开始搭菜架子。 他是有木工手艺活在身上，做起这些搭菜架子的事情，都是得心应手，刘光齐他们感觉跟着何雨柱做这些活，可比跟着刘海中做好的多了。 中院那边还在继续吵闹着。 “妈，不管你怎么闹，你都必须要回农村过了这段日子再说，家里的粮食确实是不够吃，都这么困难了，你让我上哪去找粮食，就连厂子里食堂的粮食都少了。”贾东旭抱怨道。 “我不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如现在就去找老贾。”贾张氏哭的那么弱小，那么委屈的样子。 如果是秦淮茹哭，那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贾张氏这么哭着，实在让人欣赏不来。 “妈，你要是不回去，你让我们家怎么办，当初我说把淮茹和你户口弄到城里，你非舍不得乡下那点地，现在好了吧，让你能够回去种地，看着你那些地。” “你要是非要留着在城里的话，可以，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弄粮食来。”贾东旭气急败坏道，他现在是真的没想到他妈居然是个这么无赖的人。 他妈吃这么多，现在家里这么困难，送回去老家，等暂时这段困难时间过去，再接回来不可以？ 完全是滚刀肉，半点道理都不懂。 贾东旭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他妈贾张氏送回去老家，厂子里和家里的定量粮食都被减少了，他又能怎么办？ 厂子里定量减少的是那些菜，本来他们的定量主粮都减少了，厂子里的菜还没有多少，这就让工人们闹起来，准确的来说是没有菜了。 两天供应咸菜一次，这还是为了让工人们有力气做饭，毕竟没有点盐和油水，工人们真的会没有力气。 食堂里就空出不少的人手，这些人手都去帮忙种菜了。 谁要是在不供应菜的时候想吃菜，就只能从家里带咸菜。 贾东旭觉得自己肯定是要从家里带咸菜，要不然，他真的没力气干活，真的坚持不住。 对于贾张氏这么闹，根本就没有人站着在她那边，大家都觉得贾东旭这么做没错。 “他贾婶，东旭和淮茹这些年多孝敬你，你回去也只是暂时的，等困难过去了，他们肯定会去接你。” “对啊，街道都说了，会给开返乡证明的人登记，到时候等困难过去，定量恢复了，就会给这些人开返城证明。” “贾张氏当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当年非想着农村那点地，这些年都是因小失大。” “……” 面对众人的劝说，贾张氏依旧是油盐不进，“你们都站着说话不腰疼，谁知道困难时期要多久才过去，我在乡下要待多长时间。” “呜呜呜，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妈，你要闹就在这闹吧，我和淮茹就先回去吃饭了，明天我就去街道给你开返乡证明，淮茹今晚就给你收拾好东西，我明天已经请了假，送你去车站回老家。” “你放心，你回去老家，我每个月还是会寄给你3块钱，我已经仁至义尽了。”贾东旭实在是心力交瘁，撂下这句话，就回家。 贾张氏还要说什么，他已经不想听了。 过去的时候，贾东旭很听贾张氏的话，看似是个妈宝男，其实都是因为那些话，符合自己利益。 现在看到贾张氏和他利益相悖，也会毫不犹豫就割舍。 贾张氏不管在外面怎么闹，哪怕是抱着老贾遗照在那里大喊大叫，贾东旭依旧在屋子里雷打不动吃饭，倒夜壶，洗脚，看今天车间里拿回来报纸。 秦淮茹也忙着自己的事情，做晚饭，洗碗，烧热水给全家洗脚。 两口子没有一个人管贾张氏怎么样。 贾东旭和贾张氏之间，秦淮茹当然是站着在自己男人这边。 就算贾张氏说贾东旭不孝，那她也觉得是做得对。 把贾张氏送回老家，是符合他们两口子的利益，秦淮茹很满意，贾东旭总算是支棱起来，还是懂得大局为重。 秦淮茹觉得自己也能喘口气，没有贾张氏这个恶婆婆盯着自己。 ……… 不过是一个晚上，何雨柱在其他人帮忙打下手下，已经把前院，中院，后院三个院子里菜架子都已经弄好了。 明天等阎家三兄弟去挖泥土回来，就可以种植了。 何雨柱忙活了一晚上菜架子，贾张氏就闹了一晚上贾东旭和秦淮茹。 任凭贾张氏在门外骂的再难听，那两口子都当做没听到，贾东旭更加坚定要把自己老娘送回老家的心。 他都养着老娘这么多年了，和媳妇把老娘伺候的跟什么似的。 现在家里只是有些困难，让老娘迁就迁就，居然都不愿意？ 实在是太让贾东旭失望了。 贾张氏现在后悔当初没有成为城里户口，那也没有用。 如今想要取得城里户口，就只有一个办法，必须要有个工作，临时工，学徒都不可以，必须是正式工才可以。 如今就算是个挑大粪，倒夜香岗位，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做。 秦淮茹为了怕贾东旭会反悔，还在屋子里劝过，“东旭，真的不要去看看妈？妈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不用管，不会出事的，你看看，她那么有力气喊着，我在厂子里干活都没这么有力气，她这是为了她儿子和孙子委屈委屈都不愿意。” “要是不把她送回老家，难道要把你和孩子送回老家吗？我们这些年那点对不起她了，都说了等困难时期过去，就接她回来。”贾东旭没好气说道。 秦淮茹听着贾东旭这么说，心里暗自窃喜，在大事上贾东旭还是知道偏着她和孩子。 “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们是问心无愧了，要是让婆婆这么闹，咱们家之后日子真不知道怎么过，棒梗和小当还是在长身体时候。”秦淮茹点点头说道。 说着，秦淮茹就帮着贾张氏收拾东西，收拾的还不少呢，夏天和冬天的衣服都收拾了，还检查检查，生怕她漏了什么东西。 这样子，就好像是贾张氏这回去老家，就不再让她来城里了一样。 秦淮茹心里是这样想，不愿意贾张氏再到城里来，省的要跟自己俩孩子抢粮食吃。 也省的她回来磋磨自己。 秦淮茹收拾的很仔细，半件贾张氏的东西都没有留着在家里，都放着在包袱里。 贾东旭又在到处找着贾张氏的养老钱。 既然回乡下，那肯定就不需要花这么多钱了，还不如把这些钱留着在城里给他们。 反正他妈不是说了吗，以后那些钱都是给他和棒梗的。 他现在有急用，提前拿来用怎么了？ 无论贾东旭怎么找愣是找不到。 ……… 次日。 秦淮茹起来后，看着贾张氏不见人了，急忙叫醒贾东旭，“不好了，东旭，你妈不见了。” 第103章 贾张氏有工作了? “你不要胡说，我妈能跑到哪里去？可能是去外面上公厕。”贾东旭躺着在床上，眼睛都不舍得睁开了。 难得请假一天能休息休息，贾东旭还想多睡会。 “不可能，家里有夜壶，夜壶都不满，你妈怎么会去外面上公厕。”秦淮茹说道。 “那她就不能上大号吗？别吵，再让我多睡会。”贾东旭不耐烦道。 秦淮茹想想可能也有这个道理，也就忙着做早饭，她今天心情别提多好，欺负自己的老虔婆要被送回老家。 只要没有这老虔婆在这，秦淮茹觉得家里再困难日子都能过下去。 今天秦淮茹整个人都好像是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了一样。 从她还没进门开始，贾张氏就给她立规矩，觉得她乡下丫头高攀了贾家。 如果不是贾东旭色迷心窍坚持，恐怕贾张氏还不一定愿意。 进门后，更是把所有家务活都给儿媳妇做了。 用贾张氏自己的话来说，自己年轻的时候是这样过来，谁家以前不是这样过来。 还说秦淮茹是碰上好时候，好日子。 总之，现在不用面对贾张氏了，秦淮茹别提心情多好。 等到做好早饭以后，贾东旭总算是舍得起来了，自顾自吃着，秦淮茹问道：“东旭，要不要出去看看，都这么久了，妈还没有回来。” 贾东旭哼了一声道：“给她多带些干粮吧，路上吃，等会儿，她自然会回来，现在这个情况我们也是没办法，不然我们怎么会把她送回老家。” “好嘞。”秦淮茹也难得大方了次。 等到贾东旭吃完了早饭，也没有看到贾张氏回来，他总算是忍不住，“我出去看看，咱妈到底去做什么了。” 说着，贾东旭就跑出门，去了趟公厕，又去了南锣鼓巷附近这里，甚至跑到贾张氏卖鞋底那些地方，都没有找到人。 贾东旭心里这下也知道着急了，急忙跑回去院子里找人。 这会儿院子里人上班的上班了，上学的上学了，刘海中和阎埠贵都去上班了。 “三大妈，我妈不见了，您赶紧让解成出去帮我找找人，把三大爷也给我叫回来，帮帮忙。”贾东旭着急的对正在侍弄花草的三大妈说道。 “你妈不见了？是为着回老家事情？”三大妈问道。 “对啊，我们都是没办法，快帮帮忙吧。”贾东旭说道。 说着，贾东旭也跑回后院里，找到了二大妈，“嘭！” 贾东旭直接就推开刘家的门。 二大妈正在收拾着衣服，就这么被人看到有些隐私衣服，又羞又恼道：“贾东旭，你到底干嘛呢，光天化日之下，你就跑到我家里，向来偷东西还是抢东西？” 如果在平时，贾东旭肯定要理论理论，反驳才是了，他现在没心情说这个，“二大妈，我来找你是有急事，我妈不见了，估计是不愿意回乡下。” “哎哟，这确实是你妈能做出的事情。”二大妈吃惊道。 “您赶紧让光齐和光天帮我去找二大爷，咱们一起去找人吧。”贾东旭着急道。 “光齐，光天快出来，出来。”二大妈当即就往着自家另外那个屋子里嚷嚷。 二大妈这么热心，不是跟贾张氏有什么邻里情谊，那是巴不得要把贾张氏送回到老家。 好不容易才盼到贾张氏回老家。 就盼着贾张氏回去，这院子能够和睦团结几天。 “怎么了？” 刘光齐和刘光天兄弟俩都还不读书了，也还没分配工作，现在正闲着在家里。 过年那会儿，这兄弟俩带着刘光福去炸粪坑，结果让贾东旭掉进粪坑，兄弟俩还去劳改个把月。 兄弟俩跟贾家仇恨正深着，昨天看到贾东旭要送老娘回农村，闹得那一出，心里别提多高兴。 现在贾张氏还不见了，这简直是太让人开心了。 “我妈不见了，你们一个人跟着我出去找找，一个人赶紧去找二大爷回来，快，我们快去找二大爷，三大爷。”贾东旭着急道。 “哟，贾哥，你还有求到我们跟前这天，过年那档子事情，你没有忘记吧？”刘光齐冷声道。 “街道又不是我找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是这件事闹得太大了，我不是也跟着丢脸吗？你们怎么这么记仇？”贾东旭生气道。 “好了，光齐你就跟着东旭出去找找，光天，你就去厂子里找你爸，说说这件事，等他回来拿主意。”二大妈说道。 “妈。”刘光齐不愿意。 “去吧，找到贾张氏，赶紧让东旭送她坐车回老家，就当是送瘟神了呗。”二大妈没好气说道，哪怕是当着贾东旭的面，都毫不隐瞒。 “得嘞，走吧去找那个瘟神，找着了就送走。”刘光齐听到这么说，立刻就乐了。 贾东旭却是要气得鼻子都歪了，怎么能有这么个事情，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个，还是要把他妈找到最重要。 刘光天也跑去轧钢厂找刘海中了。 二大妈和三大妈还有秦淮茹在院子里等消息。 ……… 轧钢厂。 刘海中这会儿刚好在休息，就听到保卫科的人来找他，“刘海中师傅，有人在轧钢厂门口那找你呢，说是你家老二，说是有很着急事情，你快去看看吧。” “急事？这小兔崽子不会在家里闲着，又给我惹什么事了吧？”刘海中一听，心里就担心是不是那俩小兔崽子在家里惹什么事情了。 是不是太闲着，所以就惹事情找事。 刘海中说着，就急忙跟车间主任请假，“主任，我儿子来找我，说是家里有急事，我想请个假，就请今天吧，麻烦你。” “好吧，你回去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的话，你就跟车间说声，刘师傅，后续可以后面补。”车间主任点点头说道。 刘海中这个人平时在厂子里是喜欢装模作样些，工作起来还是很严重，技术也很不错。 “谢谢。”刘海中应了声，又把劳保手套给脱下放着在工装口袋里，急急忙忙就往车间外面跑。 在厂门口的时候，果然看到了刘光天，刘海中加速冲过去。 “小兔崽子你们又惹了什么事？又给老子找麻烦是吧？”刘海中还没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就劈头盖脸骂儿子。 说着还要动手打，刘光天赶忙躲闪，“爸，不是咱们自己家事情，是贾家，贾张氏不是要被送回农村吗？结果现在找不到人了，贾东旭到处找，请您回去想办法。” “原来是这样，走，那咱们回去看看。”刘海中说道。 等他们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阎埠贵也已经回来了。 “老刘，你说这好好，贾张氏怎么就跑了？”阎埠贵惊诧道。 “肯定是怕回农村去种地，东旭不是说了吗，每个月给她寄生活费，怎么还这样？”刘海中生气道。 “可不是，都要回老家，现在还整这出。”二大妈说道。 “谁说不是呢，以前贾张氏就这样，没事都喜欢找些事，光齐和解成已经出去找，东旭也去找，都是去贾张氏常去地方。”三大妈说道。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说要不要报警去找我婆婆？”秦淮茹担心道。 “报警也不成，现在警察哪里有那么多警力，茫茫人海怎么找，咱们自己再找找再说。”刘海中开口道。 这说的倒是事实，现在那些个失踪和被拐卖人口，那里能那么容易被找到，这年代就是这样子，除非等到后世科技发达。 但这应该还要等很多年。 不过能找到的警察还是会尽力给找到。 “老阎，你和我去西城那边去找找，咱们尽量在四九城到处去看看，城里面找不到，再去外面找找看。”刘海中开口道。 “好啊，找就找着吧。”阎埠贵说道，反正他是有自行车。 “对了，去把何雨柱找回来，他是轧钢厂后勤主任，肯定能想到更多办法，老阎，你把自行车借给我，我去轧钢厂，你不是我们厂子里的人，不好去找他。”刘海中说道。 “成成成，你可慢点儿，千万别摔着。”阎埠贵有些不舍地说道。 刘海中不太会骑车，骑着这车根本是踉踉跄跄开着。 本来骑自行车也不远路程，愣是用了大半个小时，刘海中才到这。 这会儿已经到了午饭时候，有跟刘海中一个车间的工人看到他，都有些惊讶，不是请假了吗，怎么还在厂子里？ 刘海中不管那么多，直接就去后勤那边找何雨柱。 结果到了后勤，又说何雨柱去吃午饭。 刘海中就只能来到食堂，总算是让他找到了，“柱子，贾张氏出事了，你快跟我回去看看，快走，咱们快回去看看吧。” 何雨柱愣住了，“怎么了？贾家有什么事情？” “贾东旭不是要送贾张氏回老家吗，贾张氏不愿意就跑了，失踪了，现在不见了。”刘海中着急道。 “走吧，那就回去看看。”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他又让人去帮忙跟杨厂长请了个假，他回去可不是要帮贾家什么忙，是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况且，娄晓娥还怀着孕，又喜欢凑热闹，这么大热闹肯定看。 他得回去看看她怎么样。 ……… 回去的时候，何雨柱直接带着刘海中来到街道，说这件事很有必要跟陈主任报告。 “谢谢陈主任，真是太谢谢你了。”贾张氏正在街道这春风得意，语气都变得客客气气，这简直让何雨柱跟刘海中都怀疑，这是不是他们认识那个贾张氏。 当然，就贾张氏这嗓门，这身型，南锣鼓巷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大妈。 “贾张氏，你既然有了工作，那就要好好做，不要再给你们家丢人，也不要再给南锣鼓巷丢人，可要懂点事儿。”陈主任还像是叮嘱小年轻那样叮嘱贾张氏。 “是，我一定听您的，我以后都听您的话。”贾张氏也老老实实，一副乖巧懂事模样。 何雨柱和刘海中都惊讶了。 工作？ 这件事跟贾张氏能沾边吗？ 如今这会儿，有个工作可不容易。 而且贾张氏年纪还这么大，又没有文化，当初扫盲班，她就只认识那些常见字，而且还是些笔画比较简单的字。 要是笔画多，她都不认识。 指望贾张氏找个工作，还不如指望秦淮茹能有个工作。 虽然秦淮茹文化水平也不是很高，但总比贾张氏年轻。 贾张氏莫非是去挑粪水？还是去倒夜香？ 扫大街都轮不到贾张氏这种人。 “贾张氏，好啊你，居然躲着在这里，你儿子找了你半天，还让我们都帮忙去找，快，你赶紧回家，收拾收拾吧，别赶不上回老家车子了。”刘海中着急道。 “你才要回老家，要回去，你就回去吧，老娘才不用回老家，老娘有城里户口，老娘有工作。”贾张氏叉着腰，气势十足道。 “你……你怎么可能有工作……，那里能要你这种人工作？”刘海中不可置信道。 “陈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贾张氏怎么有工作了？”何雨柱不解道。 “是这么回事，贾张氏有个表妹，是在内联升工作，纳鞋底，她表妹要回去农村老家，所以就把工作转给她。”陈主任解释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何雨柱可算是知道了，贾张氏肯定是花钱买了个工作。 内联升，纳鞋底，现在这可也要个300块钱呢。 贾张氏那里有这么多钱？ 肯定是老贾当年抚恤金。 “陈主任，不是这么回事儿，我跟贾张氏邻居这么多年了，我也没听说她有个表妹。”刘海中急了道。 “刘胖子，关你什么事，老娘有表妹，用得着告诉你吗，你算是老几？要不要把我们家族谱都给你看看？” “陈主任，你别听刘胖子胡说八道，他就是嫉妒我有工作了，他肯定是还因为他两个儿子去劳改的事情记恨我们家。”贾张氏赶紧解释道，生怕自己的工作会没有。 “老刘，你不许胡说，那就是贾张氏表妹，好了，她也是城里人，有户口，有定量，以后还能领工资，不用回老家了。”陈主任开口道。 很显然，街道是认可贾张氏工作，也认可她城里户口。 第104章 贾家要分家? 贾张氏叉着腰，像只斗鸡胜利的大公鸡一样，“听到没，刘胖子，老娘就是有工作了，气死你，以后老娘也是正经城里人，你对老娘说话客气点。” 陈主任不满道：“贾张氏，别一口一个老娘，你看你哪有半点文明样子，你要是去内联升工作，可别这么跟别人说话，到时候影响多不好。” 贾张氏立刻就又老实了，“陈主任，放心吧，我以后肯定听话，您不让我这么说，我就不这么说就是了。” 刘海中有些不可置信道：“这么说，贾张氏要留着在城里了，留着在我们这院子里？” 陈主任点点头道：“是啊，以后你们一定要和睦相处，好好团结，争取把文明大院再拿回去。” 刘海中瞪着贾张氏，“如果没有她，我们院是肯定能团结，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老刘，我才说了要团结，你还说这样话，那我可要找人给你做思想教育。”陈主任生气道。 “那我不说就是了，不过贾张氏什么为人，大家都知道，大家都本来很高兴她要离开院子里，这下好了都是空欢喜。”刘海中还是没忍住，颇有几分遗憾道。 “是谁，谁这么盼着老娘回老家，肯定是你吧，刘胖子，你肯定是想趁老娘回老家，就能欺负我儿子，孙子。”贾张氏骂骂咧咧道。 完全是听劝不过三分钟。 “别吵了，贾张氏，既然你事情都办好，那你就回去吃午饭，回头准备准备去上班。”陈主任打发道。 从街道离开后，贾张氏别提多得意，以后谁也不能把她赶回到乡下。 她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有个正儿八经工作，去内联升纳鞋底，真是太好了，她觉得自己太聪明。 刘海中跟何雨柱走着回院子里，本来还挺兴奋激动的一个人，现在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吧。 刘家跟贾家有那么大仇，现在贾张氏落了好，有了个工作，这让刘海中怎么能高兴起来。 等他们回到院子里时候，贾张氏已经得意跟院子里所有人宣布这个好消息。 这消息，高兴的只有贾张氏自己，连带着秦淮茹都不高兴，老虔婆居然瞒着他们买了个工作，口袋里这得有多少钱？ 买个工作的钱可不便宜。 有钱也应该是给她买个工作才对，这样她和孩子们户口都能转到城里，定量就更多。 自然也不会把贾张氏撵回老家了。 对，秦淮茹心里是这么觉得的，如果贾张氏把工作给她，她和贾东旭肯定就不会把人送回老家。 可贾张氏真的把工作给了秦淮茹，那就是另一个说法了。 当奶奶的怎么能这么自私，怎么能在定量困难时候还留着在城里跟孙子抢吃的？ 院子里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贾张氏这样的人居然为了舍得留在城里，花钱买了个工作，平时贾家说日子过得多不容易这些全都是假的，全都是放屁。 内联升还是老字号，始建于上世纪五十年代，以前是专门开始做朝靴，专门给皇亲国戚和文武百官量身定制那种。 “内联升”内是指宫廷大内，“联升”是指顾客穿上制作朝靴，就可以官运亨通，连升三级。 现在内联升坐落在大栅栏商业大街，不仅生产千层底布鞋，还有解放鞋，绣花鞋。 外观颇具清代建筑风格，黄瓦红柱，描金彩绘，金碧辉煌，古色古香，内部怎么样何雨柱倒是不知道，店堂门口倒是常年有宫灯悬挂，货架仿古。 解放前还真是没几个人穿得起，也就是现在都公私合营，凭票购买了，价格自然也不会那么贵。 不过也还是比寻常鞋子要贵些。 除非是像易中海和刘海中这样工资高才会舍得买。 比如刘海中穿的鞋子就是内联升这边，别看价格贵，制作工艺严格，工艺独特，选料考究，做工精细，技艺高深，难度大，耗时长。 所以饶是刘海中下车间，那鞋子都能穿很长时间。 进内联升纳鞋底要求都不低，贾张氏纳鞋底这么些年了，就是不知道怎么样。 “妈，买工作这么大事情，您到底是怎么想，也不说跟我们商量商量，东旭起来后，以为您不见了，闹情绪不愿意回老家，还在外面找您呢。”秦淮茹戴着几分埋怨道。 “老娘花自己的钱买工作，用得着跟你们两个没良心商量？还要去找我，那就让那个不孝子好好去找着，好好反省反省，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辛辛苦苦把他养这么大，容易吗？”贾张氏生气道。 “还有你，窜辍我儿子送我回老家，别以为老娘不知道，现在你还敢在这教训老娘。”贾张氏骂道。 秦淮茹心里那个气，那么多老人孩子都老老实实暂且回老家，怎么就偏偏贾张氏不老实，不安分？ 本来以为这次肯定把贾张氏送回老家，没想到老虔婆居然自己买了个工作。 不成，得想办法让老虔婆把工作让出来才是。 “老娘不回去老家，你心里肯定是失望了吧，那你就给老娘憋着，赶紧，给老娘做饭。”贾张氏颐指气使道。 “妈，我没有那么想，我也是想让您留下来，可是我们真是没办法。”秦淮茹虽然心里确实是那么想，却根本不敢承认。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个人，你给我做饭再说，老娘要吃午饭。”贾张氏不耐烦道。 秦淮茹只得老老实实去准备午饭，心里都要气死了，怎么就让这个老虔婆留下来。 阎家已经让人去找阎解成，至于贾东旭怎么样，根本没有人去管。 秦淮茹不可能自己跑出去，就为了找贾东旭，自己也不知道他去哪。 很快，午饭就做好了。 贾张氏吃饱喝足以后，就呼呼大睡了，昨晚一晚上没睡，她还是挺困。 等她再次醒过来，都已经是傍晚了。 贾东旭已经回来。 贾张氏睡了一觉后，整个人都很舒服，她是舒服了，贾东旭就不怎么样了，他在外面费力找了半天他妈。 结果人已经在家里睡觉。 “妈，我听说你有工作了，您去内联升上班？”贾东旭寒暄道。 “关你什么事，你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我没有你这个不孝子。”贾张氏冷哼一声道。 “妈，你说的什么气话，我在外面找了你一整天。”贾东旭解释道。 “你找我，无非是想送我回老家，没安什么好心。”贾张氏现在还生气。 “我们确实是没办法，不是都说了吗，到时候会把你接回来。”贾东旭说道。 “不用跟我解释了，反正老娘现在有工作，我自己赚钱自己花，我不会给你们，还有我定量粮食也不给你们吃，都跟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没关系。”贾张氏不满道。 “妈，您就管事不管我们，棒梗总是您亲孙子吧，您不能饿着他吧？”秦淮茹对儿子使了个眼神过去。 棒梗立刻就懂了，“奶奶，您就别跟我爸妈生气了，好不好？就当看着在我份上，我们是一家子自己人。” “他们可不是这么想，想把我扔到乡下去，没良心，枉我把你爸辛辛苦苦带大。”贾张氏不想就这么心软。 她受了这么大委屈，凭什么就这么原谅他们？ “妈，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要是心里没有你，怎么还会跑出去找你，你回老家也说了给你寄钱了，不是不管你。”贾东旭觉得他妈有些无理取闹了。 “我说了，不要你给我寄钱，就想着留着在城里，我都年纪一大把，你还要让我自己回老家。”贾张氏咬牙切齿道。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了，反正我们能做的都做了，你既然要跟我们怄气，随便，您的工资和定量就自己留着，自己吃，别给我们吃，我们分家吧。” 贾东旭一气之下说道。 他也很委屈，在外面找了他妈一天，送回老家也是没办法事情。 “妈，东旭真的在外面找了你一整天，才回来，您这么说话就伤人了。”秦淮茹自然是不愿意跟贾张氏分家。 现在可是有定量，有工资，她还指望从贾张氏手里拿到这份工作。 内联升纳鞋底工作应该给她才是。 “她也没把我当儿子，她就看不到我们难处。”贾东旭气不打一处来道。 “就我一个人定量，根本没法买多的粮食，她是要让咱们都留着在城里饿死。”贾东旭越想越气道。 看到儿子生气了，贾张氏想想，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做错了。 不成，自己可千万不能认错。 分家，她才不想分家，她还要让秦淮茹伺候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以后老了还让棒梗给养老。 “妈，我们确实是没办法，我做好了晚饭，咱们吃饭吧，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分家的话，都不许再说了。”秦淮茹再次打圆场道。 贾张氏和贾东旭心里都还是不想分家，娘俩就都顺着这个台阶下来。 ……… 晚饭后，贾张氏吩咐秦淮茹，“给老娘烧水，老娘要洗脚，明天就要去上班。” “等会儿，咱们说个事。”贾东旭说道。 贾东旭开口道：“妈，你能不能把工作让给淮茹，我让淮茹每个月给你一半工资养老钱，你也不用回老家，更不用辛苦去上班。” “让淮茹有个工作，她和孩子户口就能转到城里。” 秦淮茹更是一脸期待，连贾东旭都这么说，她婆婆应该没什么不愿意吧。 贾张氏听着就来气，“我知道你们肯定要这么说，就秦淮茹纳鞋底手艺怎么能去内联升，那不是贻笑大方吗？那对手艺要求可是很高，还是让她在家歇着吧。” “我已经把我自己户口申请转到城里，所以，秦淮茹，你们就别想了，不过，明年政策也许有改变，孩子能跟着亲爹户口。” “这工作，在我手里面，就会一直流传在贾家子孙手里，不像是有的人，万一又为了屁大点事情跟你离婚，还得了？有工作，那翅膀不就硬了吗？” 贾张氏说的是何雨柱新婚夜那天做了蛋炒饭，棒梗就为了没能从何家要到吃的，连秦淮茹这个亲妈都不认。 秦淮茹要教训棒梗，贾张氏和贾东旭不让，就闹着要离婚事情。 这么说，让贾东旭心里也有疑虑，对啊，有了工作秦淮茹要是铁了心要跟自己离婚，跟别的男人跑，那自己怎么办？ 贾东旭很清楚当初秦淮茹这么漂亮的女人愿意嫁给自己，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他是城里人，有户口，有房子，有工作。 要是秦淮茹也有工作，有户口，就算是生了两个孩子，都不知道多少男人会喜欢。 这年代有这两个条件的，就算是二婚女人都很抢手。 “算了，就听妈的话，就让妈去工作吧，不过，妈你可得把你的定量拿出来一起用，都换成粗粮的粮票，你每个月还要给10块钱工资家里。”贾东旭狮子大开口道。 要是说全部换成粗粮粮票，贾张氏是不介意，反正她吃棒子面吃惯了，要让她拿出10块钱工资来，她就不愿意了。 “不可能，我的工资你别想惦记，我最多把我定量拿出来咱们一起吃粗粮，我工资自己存着，如果你们不答应，那就各管各钱各粮。”贾张氏豪横道。 贾东旭想要说什么，被秦淮茹给拦住了。 “妈，那就听您安排吧，我去给您烧洗脚水。”秦淮茹一副贤惠好儿媳模样。 她是个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的人，能让贾张氏把粮票拿出来，让家里能够多些粮食已经是很好，想要自己婆婆把工资拿出来，还需要细细谋划谋划才好。 贾东旭心里想着，贾张氏既然是他妈，那么以后的钱肯定是要给他和棒梗，就当是暂时存着。 ……… 而这个时候，吴大哥那边也传来好消息，上级领导对何雨柱之前那个提议和想法同意了。 吴大哥亲自来找何雨柱，跟他说这件事，让他周末带着他岳父娄半城一起去见领导。 周末的这天，也是风和日丽，娄半城一大早就在胡同路口这等着了。 第105章 您来看您闺女? “柱子，来了啊，晓娥怎么不来呢？”娄半城看到来的人只有何雨柱一个人，问道。 他的身边还站着娄母娄谭氏。 “爸，咱们这是去说正事，您听听说的这是什么话，走吧，别让人久等了，妈，你就先去我们那边吧，我家里，您知道，95号院，中院，何雨柱娄晓娥。”何雨柱说道。 “方便吗，我们家这个……”娄谭氏有些不好意思道。 资本家这顶帽子在头上，他们去哪都不招人待见。 “您是我岳母，晓娥的亲妈，都是应该的，去吧，我先跟爸去办事，回头等我回来再说，我们俩过去就好了，不用人太多。”何雨柱说道。 娄母去了何雨柱家里，就剩下翁婿俩在这。 “对了，你说咱们今天去说的这个事情能成吗？”娄半城心里有些紧张道，虽然这件事何雨柱已经帮他谋划过无数次，他自己也盘算过很多次了。 事到临头了，娄半城还是很紧张，可以说比他人生里任何一次谈生意都要紧张，昨晚他几乎是都没怎么睡。 “爸，没事的，你放轻松点就是，不要这么急，千万别这样，让人看了像什么样子。”何雨柱看着自己岳父这样子，有些哭笑不得道。 “你当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可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娄半城心里面别提多忐忑。 “走吧，凡事都有我在呢，还有吴大哥也会帮忙的。”何雨柱说道，说着就骑着自行车要往着地方过去。 “别，柱子，你找个地方帮我看着我这自行车，你载着我一起去，我腿软，骑不动车子了。”娄半城叫住他。 “那你在这等我，我把我的车放着在我们街道办那里。”何雨柱看着他这样，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何雨柱很顺利就把自行车放着到街道办，骑着娄半城的车，两个人一起来到了建国门外大街。 到了说好的地点这，见到了吴大哥，还有几个高大的身影，看那几个人的样子，好像是军人，不过现在穿着的是便衣。 其他几个人在出示通行证以后就被放了进去，吴大哥跟何雨柱还有娄半城经过了搜身和审问，加上跟领导身边秘书确定过身份，才被方形通过。 进入了单位里面后，何雨柱跟娄半城被带到了一件会议室里面，这里有着几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看着是谈笑风生的样子。 如果每个单放出来，他们身上不怒自威的气质，就连何雨柱也是吃罪不起。 “小吴同志，你带着人过来了。”一个戴着眼镜，看着颇有书卷气，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开口道。 “对，领导，这位就是何雨柱同志，这是他的岳父，娄半城。”吴大哥客客气气介绍道。 “你们都请坐吧，辛苦了。”坐着在主位的那个男子，开口道。 等坐下寒暄过后，何雨柱才知道，刚才那位有书卷气的中山装男子叫王泽，是暂且负责从南边运送物资的只要负责领导。 他们跟何雨柱和娄半城聊了聊在港城那边的发展，以及翁婿俩对港城的了解。 根据何雨柱的计划来看，外事局对于这计划还是很认可，狡兔还讲究三窟，他们是希望自己能在南边能运送回来的物资自然是越多越好，尤其是现在这个困难时期。 霍家这个月已经被查到了两次，有些不太安全，他们严令禁止了这段时间霍家给内地运送物资。 但是国内这边也还有很多物资等着用，生产的还有民用的如果能够有更多的人去做多一条通道回来，对他们是百利而无一害。 “何雨柱同志，考虑到你个人能力，所以，我们外事局决定把你编入我们的外勤人员，你可以有一把五四手枪使用权，还有一本可以去港城那边的证件。” “凭借此证件，你就是代表我们外事局的人，每年可又三个月自由选择停留在港城，这样，你也可以很好的协助娄半城先生把事情做好，在港城那边打下基础。”王泽开口道。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就在观察何雨柱，确定他和他的家庭都没有问题以后，才会给他这个身份。 有了这个身份，他就可以很好的随时去港城看望娄半城，或者娄半城在那边生意上有什么需要他协助，他也能过去，这样就不用每次都申请打报告，不然时间就更长了。 “这把枪，不管是在四九城，还是在港城，你都不能随便使用，只有当你的生命遇到危险，才可以使用。” “枪法，你可以常来外事局练练。”王泽道。 至于练枪会消耗的子d，这到时候让娄半城帮忙买回来就好了。 娄半城也通过人给他们递过话，如果有需要的话，到时候可以从国外那些人手里帮忙买一些家伙回来研究研究。 这也是让他们很感兴趣的一个点，之前他们都怕打草惊蛇不敢考虑过家伙的那些东西，要是能购买一些回来，那自然是好的。 在保家卫国的战争里，他们牺牲多少士兵打仗，最后，收拾战场拿到一辆战损敌方坦克，费劲拉回来研究。 就算是不能照着这样研制出来更好的，那也要知道这些武器弱点在那里，优点又是怎么样，对他们g防力量有极大帮助。 “我们打算等过完年，元宵节后安排娄先生去港城，何雨柱同志，你看看，要不要跟着他一起过去看看，也长长见识。”王泽开口道。 另外几个领导都没说话，很显然是默认他的话，王泽应该是他们官职最低的，所以什么话都是他说，如果跟何雨柱，娄半城之间说的有什么不对，领导才会开口打断。 总体来说双方还是都谈的不错，王泽也把港城目前情况告诉何雨柱。 港城现在还处于要发展的状态，但经济的腾飞也让港城那边更加不好管理，洋人也没有那个心思管那么多。 除非是特别大的事情，就连洋人自己在港城那边的那边的高层都在内讧。 底层是各种帮派抢占地盘收保h费，或者是开设d场，还有做各种生意。 娄半城如果要做生意的话，开设个工厂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再按照他们的计划来做事。 当然，娄半城最终还是要发展航运，帮助大陆这边运送物资。 等时机成熟了，再去收购或学习外面的一些重工产业技术。 王泽给他们看了港城如今现状资料。 港城现在虽然是在洋人统治管辖下，但在何雨柱那个梦里面，港城最后是被收回。 可能现在上级已经在打算了。 ………… 在外事局吃完了午饭，等到下午三四点，才把事情谈完，结果是如愿了，娄半城和娄谭氏都能去港城那边发展。 这也算是彻底安全了，只要好好给上面做事，等晚年，娄半城如果想的话，还是可以回到四九城养老。 在梦里，等港城回归，娄半城都去世了，也就娄母还能回到四九城养老，但是又被何大清动起花花心思了。 在现实的世界，他还是希望娄半城能活得更久，能看到港城回到祖国怀抱，也看到四九城都举报办奥运会，那才是万邦来贺的大气象。 “柱子，你快掐我一下吧，真的吗，我们真的能把这件事给办成了？”娄半城从机关单位出来，还有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以后自己不用那么的闷着在家，也不用耿耿于怀自己资本家的家庭成分，不用再担惊受怕了，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还能为新龙国贡献建设自己力量。 年轻的时候，他就想救国救民，但是那时候世道都那样，兵荒马乱，感觉看不到什么希望，直到现在人民当家作主了，一切都像是他想的那样变得有秩序起来。 四九城这个城市和其他各行各业，依旧各家各户都开始兴盛繁华热闹。 但他这资本家的家庭成分，让他很委屈。 他以前可没怎么着过自己的工人和佣人。 很懂事交出其他产业后，他的待遇是比别人家好多了，资本家这顶帽子是怎么都摘不掉。 “上面是希望我们能运送更多物资回来为龙国发展做贡献，上面也没有理由不答应，既然要用咱们做事情，当然要尽量保证我们安全。”何雨柱说道。 如今对待资本家还没有像是那十年那样敌视，而且，娄半城出去，是能够给龙国带来好处，他们为什么不答应？ 外事局每年要是送回来的物资太少，他们也是没办法交代。 所以，能在确定娄半城保证忠心情况下，让他去港城发展顺便给多运送点物资回来，上面还是愿意的。 “至于那些什么帮派的，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有我在，他们都翻不出花来，还想在咱们手上占便宜，不可能。”何雨柱开口道。 他现在拳法力量都不错，不过还需要再练练，从明天开始再练练，不知道等出发去港城的时候会提高多少。 【叮，超级熟练度系统】 【宿主：何雨柱】 【年龄：22岁】 【技能：厨艺：100级（2000\/）】 【技能：家务：92级（233\/）】 【技能：古玩鉴赏：100级（2000\/）】 【技能：外语：88级（3377\/）】 【技能：木工：65级（2299\/）】 【技能：中医：55级（2835\/）】 【……】 【八极拳：65级（3288\/）】 【……】 【系统储存空间：1000平方米】 “对了，爸，反正我今天也请假了，妈正好也在我家里，你们今天就一起到我家来吃晚饭吧。”何雨柱说道。 “这……这……合适吗？会不会给你们添什么麻烦？”娄半城犹豫道。 “没事，晓娥都多久没见过你了，你就不想见见她？还有那个小孩子也不想见见？女婿孝敬老丈人不是应该吗？走吧，我今天亲自下厨，给你们好好做一桌菜。”何雨柱说道。 说着，就直接推搡着娄半城来自己家。 当然，何雨柱也没忘把自己自行车从街道那要回来，刚才，回来的路上他已经买好菜了。 ……… 今儿个是周末，院子里自然是热闹得很，刘海中和其他几位大爷在下棋，阎埠贵肯定是去钓鱼，三大妈和其他大妈说着菜价便宜，今天多买了些腌咸菜。 满院子的孩子在到处跑着，贾张氏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个工作，在家也很勤快，还在纳鞋底，秦淮茹在那学着。 就是不知道贾东旭去哪了。 “柱子哥回来了。”许大茂刚好要出去，看到何雨柱回来，打了个招呼道。 何雨柱点点头，“你这是又要去哪，你就不怕你爸要打断你腿了？” “不可能，不会的，陈卫平约了我，回见。”许大茂嬉皮笑脸道。 许大茂是有放映任务就去放电影，没有放映任务就到处吃喝玩乐，凭借他从牛叶，徐慧珍，陈雪茹跟何雨柱手里赚的钱，可够他吃喝玩乐的。 许大茂还是个会来事的人，平时嘴巴甜不说，出手还很大方，许富贵老两口看着管不住他，也就随他去了。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那里跑，你又想跑出去跟你猪朋狗友胡吃海喝。”许富贵怒喝声传来。 “哥，你看，耽误事，我早知道就不跟你聊了。”许大茂看到许富贵追起来，直接撂下自行车不管，就直接拔腿就跑，冲出院子里，生怕被拦住。 “许叔，年轻人不都是这样吗，是贪玩了些，等过两年成家立业就好了。”何雨柱开口道。 “柱子，你不知道这混账……”许富贵说着，就看到了何雨柱身边的娄半城，“娄……娄先生，您……您怎么来了？” 以前许富贵是娄家的司机，是娄半城身边人，遣散佣人后，也多年不见了。 “老许，好久不见了，家里一切都好吧？”娄半城点点头，问道。 “好，都好，您怎么来了，您来看您闺女？”许富贵问道。 “是啊，这不是我女婿说让我来看看吗，我就来看看，我还想着今天会不会碰到你们两口子，真是巧。”娄半城笑道。 “娄先生，刚才看娄夫……晓娥妈来了，我就从家里跑过来了，欢迎您来我们院子里。”许母客客气气道，她是听到了说话声，才出来看看。 第106章 柱子哥，救我 “你不用这么客气，我就是客人而已。”娄半城很久没有被人这么样客客气气恭敬对待过了，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哪能这么说，以前我和大茂爸在你们家的时候，你们对我们多照顾。”许母道。 “对，娄先生，咱们这么久没见，今晚就到我们家来吃晚饭吧。”许富贵说道。 “不成，许叔，我岳父难得来我家一次，当然是要来我家吃饭，你们就别跟我抢了吧，快管管大茂去，今晚，想着一家人吃顿饭来着。”何雨柱开口道。 “你赶紧回来，别耽误人家一家子吃饭，我先去追大茂这兔崽子，不学好，手里有两个钱，就到处去给我惹事，现在外面顽主那么多，要是再跟人打起来。” 许富贵着急道。 “老许，改天，改天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来我家，我请你喝酒，带上你爱人，我让我媳妇给你们做顿饭，她做饭手艺可不错。”娄半城又说道。 “哎哟，这怎么使得。”许富贵听着这话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别客气，以前，我一直是把你们当朋友，当自己人来着。”娄半城拍了拍肩膀，笑道。 “现在，我女儿晓娥还嫁到你们院子里，你们是邻居，以后要互相照顾着才是。”娄半城继续开口道。 “那当然，我们肯定会照顾大小……晓娥。”许母急忙道。 “改天，你们有空就到我那去，我先去看看晓娥了。”娄半城点点头示意道。 “好嘞，那你们忙着。”许富贵笑道。 院子里其他人都在议论着，他们虽然都知道轧钢厂以前是娄家产业，在报纸上和其他地方都见过这位资本家，就是没这么近距离见过。 等他们翁婿俩进屋后，其他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这就是那位资本家，柱子的岳父？” “那都是以前了，产业都上交，家庭成分还是资本家，还不如我们。” “对，落地凤凰不如鸡，许富贵两口子还上赶着。” “你们知道什么，没看到人家就算是不如咱们了，身上还有种气质，富贵气，跟咱们就是不同。” “那又怎么样，他现在也是普通人，老子三代都是贫农，他呢？” “……” 在这个年代，就是越穷越光荣，最好的就是何雨柱他们家这类，三代雇农没有自己田地。 当然，何家雇农成分肯定是有水，要真是这样，那一手谭家菜和川菜好手艺打哪来？ 很少人会考虑这个。 没有证据谁也不敢说什么。 ……… 屋子里。 何雨柱和娄半城进屋，就看到娄谭氏正在逗弄着易明远，两个人玩的很是开心。 对于易明远的身份，何雨柱，娄半城和娄晓娥都是知道的，娄谭氏却并不知道。 “好了，咱们家也要吃晚饭，赶紧把明远给人一大妈送回去吧。”何雨柱对娄晓娥开口道。 “对啊，妈，这都要吃晚饭了，你就让我把孩子还给人家吧。”娄晓娥也急忙道。 “别介，这孩子跟我投缘，我觉得，他长得像你爸小时候，真的像。”娄谭氏拦住了女儿。 “不合适，这毕竟是别人家孩子，一大妈还等着孩子吃晚饭呢。”娄晓娥说道。 “你去跟他们家说一声不就得了，而且咱们这还有肉，她肯定愿意孩子在我们这吃晚饭，明哥儿，你愿意留下来跟嬢嬢一起吃晚饭吗？”娄谭氏笑道，连老家的话都说出来。 娄谭氏祖父辈也是从川省来四九城的。 “我愿意。”易明远点点头说道。 “那好，晓娥，去跟他们家说一声。”娄谭氏逗弄着孩子，完全顾不上娄半城和何雨柱。 “明哥儿平时就是个很听话的孩子，要是我哥我嫂子以后的孩子也这么听话就好了。”何雨水也在一边逗弄着孩子。 “柱子，我有些累了，我去休息下。”娄半城清了清嗓子道。 “来，爸，你来这屋子里住着吧。”娄晓娥把他请到了何家打通的那间屋子里，被做成何雨柱的书房和客人房。 客人房以后也是给孩子住的地方。 安顿好娄半城以后，何雨柱就去做饭了。 ……… 在天刚刚擦黑的时候，晚饭也做好了，这年代的人对于肉香味都极其敏感，有的人家都已经两三个月没吃过肉了。 这会儿闻到香味，一个恨不得都拿着窝头，就在何雨柱家窗户那吃饭。 阎埠贵吃着这窝头，闻着饭菜香味实在有些忍不住，“回头我得去找柱子说和说和，关系还是要继续维持下去才好。” 阎解成不乐意道：“要是能让他把房子让给我就好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房子不房子。”阎埠贵哼了声道。 阎解放点点头道：“爸，现在这会儿，吃饱才是正经事，还惦记房子，你有工作了，就自然有房子。” “老二这话说的对，老大，你要是有工作，房子不是早晚的事情吗？”阎埠贵满意点头道。 “对了，街道是怎么说你工作的事情，你在家待业时间也够长。”阎埠贵问道，他可不是关心儿子，而是不愿意孩子在家吃白食。 “还能怎么样，这会儿等着分配工作的人更多，不过，我看贾张氏都能买到个工作，不如您也借点钱给我去买个工作？”阎解成开口试探道。 “放屁，她买个工作把他们家老底都搭进去，要是给你买个工作的话，我们家日子还过不过，我跟你妈攒这么点养老钱，容易吗？”阎埠贵摇摇头道。 养着四个孩子还有自己老两口，就靠着阎埠贵那点子工资，还能够存下不少钱，可见他精打细算能力。 “爸，我有了工作发工资，不就把钱还给你了吗？你就借钱我，我给您算利息，利息多少您说了算。”阎解成为了早点能娶上媳妇，也直接豁出去。 他实在是不想再孤枕难眠了，大小伙子这样晚上怎么睡得着？ 听说许大茂也快要相亲娶媳妇。 “那我要五分利，你能答应吗？”阎埠贵冷哼道。 “没问题。”阎解成毫不犹豫道。 “我说的是月利五分息。”阎埠贵笑着道。 这一桌子上几个孩子都愣住，就连三大妈也是如此，不可置信的看着阎埠贵。 阎解成更是感觉从头到脚一盆冷水泼下来。 “爸，您这还不如去抢钱，我借您500块钱买个工作的话，300块钱每年利息，整年下来就是800块钱了，我每个月最多30块钱工资，您真够狠心，三年工资分文不给我留下。” 阎解成对自己老爹算计又有了更深刻理解。 “那你到底借不借这钱？”阎埠贵笑着道。 “不借，借不起。”阎解成半秒都不敢迟疑，生怕自己老爹就定下这事。 “那你给记住了，不是我不借钱给你，我借了，是你自己不要，以后别那这件事跟我说事。”阎埠贵满意道。 就算是亲生孩子，想从他手上要钱，也没那么容易。 ………… 贾家。 本来现在定量少了，贾家的日子就不好过，棒梗还是个小孩子，闻到香味又忍不住，“爸，妈，奶奶，我们家什么时候可以吃肉。” “做梦吃，梦里面吃吧。”贾东旭没好气说道。 棒梗立刻委屈的撅着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看着就要哭了。 “你看你，凶我大孙子做什么？你们也不想想办法，让我大孙子吃点肉，孩子就是想吃点肉而已了。”贾张氏还是很疼棒梗。 秦淮茹使了个眼神，棒梗开口道：“奶奶，你去上班了，能不能给我买肉吃，我以后肯定好好孝顺奶奶，给奶奶养老。” “乖孙子，当然了，奶奶上班发工资，就给你买肉吃，来，听话。”贾张氏听到棒梗这么说，心里别提多高兴。 反正现在又还没发工资，等发工资再说就是。 “奶奶，傻柱家不公平，他平时有肉吃，给别的小孩子，就是不给我，今天他们家还请了易明远过去，不请我，不公平。”棒梗不忿道。 贾张氏很是生气道：“别搭理这个遭雷劈傻子，就让他们吃好了，撑不死他们，他们是没良心的东西，那些肉都是投机倒把来。” 棒梗被贾张氏这么哄着，心里总算是舒服些。 他这么些年已经被贾家养成小霸王性格，觉得别人都是要让着他。 可除了贾张氏和秦淮茹把他当个宝，贾东旭平时还要打骂他。 谁又让着他？ 棒梗记住了，这院子里最多好吃的就是傻柱家，他在想办法，要怎么才能吃到那些好吃东西，就算那傻子不给自己吃，自己也要想办法吃到。 ……… 何家。 今天难得买了肉，虽然菜不是很多，但就这五个人吃着，也很是温馨。 吃完了晚饭，易明远都没对娄半城表示出什么来，这让大家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别等会孩子说出什么话，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娄谭氏交代。 把孩子送回去以后，何雨水也回了自己那个小屋子里。 几个大人就在屋子里谈事情。 得知他们的事情办好了以后，娄谭氏很是高兴，但又想到了要跟女儿分别，又很舍不得。 娄晓娥让父母不要太担心。 “你就不用担心这些事了，到时候每年你不是也可以回来吗，再说，我们出去了，对柱子和晓娥他们也更好。”娄半城说道。 “爸，我的计划是这样，到时候我先和你过去，等我们在那边安排好，再让妈过去，这段时间就让妈来我们这边住吧，要是住着在娄家，那样房子是太大，也不够热闹不方便。” “而且晓娥也有了身子，到时候妈一个人照顾着不方便。”何雨柱开口道。 本来是打算过年再说，现在就提前告诉他们吧。 “晓娥，你有了？我要当外公？”娄半城激动道。 “好，太好了，我们总算是盼到了，你们结婚了，就等着你们开枝散叶，有孩子，我们大家都能踏实。”娄谭氏满意道。 “原本我还想着说等过年再告诉你们现在孩子还不够三个月，你们也别说出去。”何雨柱叮嘱。 “那当然，当然，还是要注意。”娄半城点头道。 “我还是等晓娥生了孩子把月子伺候好，我再过去吧，这是我女儿第一次生孩子，要是不看着，怎么能放心？”娄谭氏做出了决定。 “你现在这么说，真是让我也不想出去了，就想着看着我外孙长大多好。”娄半城笑道。 “爸，您开什么玩笑？现在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倒是要退缩？”何雨柱反问道。 “别听你把开玩笑胡说，他当然要出去，就是为了你们和外孙子都要出去，省的我们这成分到时候留着在这还不知道给你们带来什么麻烦。”娄谭氏说道。 “我也就是那么说说，放心吧，为了给我外孙子挣家业，也得出去做事情。”娄半城笑着道。 “爸，这事儿以后不要随便开玩笑，这个不是小事情。”何雨柱认真道。 “知道了，放心吧，我晓得，在领导跟前。”娄半城点点头道。 “今天在那里，如果不是有柱子在，那几位大领导有好些问题，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还好有柱子在。”娄半城说道。 其实，娄半城也就是心虚了，毕竟他之前是资本家，只要是资本家，管你以前是怎么样，资本家就是资本家。 虽然还没有后来那样一杆子打下去，但也是不受待见。 “你得稳重些，到时候凡事多听听柱子意见。”娄谭氏说道。 “柱子，到时候生孩子，要是你来不及回来，也是不要紧，忙着事情更重要，我这边还有妈在看着呢。”娄晓娥说道。 “我尽量在孩子出生前回来。”何雨柱应声道，那边港城具体情况还是要等过去才知道。 他从明天开始就要重新练习拳脚功夫。 陈雪茹那边，现在也要提前过去说声，看看她有什么需要。 谈了会事情，娄半城和娄谭氏就告辞，何雨柱去送他们走出胡同外面。 正准备要回去就听到有人叫他。 “柱子哥，柱子哥，救我，救我，救救我。” 许大茂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大街上跑来，后面还跟着几个桀骜不驯的平头在追着他和陈卫平，还有几个穿着打扮不俗的人。 第107章 陈雪茹无理取闹不懂事? “跑，你们俩再给老子跑，你们使劲跑，今天你们就是找谁来都没用，今天你们俩的手表必须给我拿过来，以后，每个月保护费，不能少，不然在这边，你们别想混。” “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叫小混蛋，你们惹得起吗？” “以后不乖乖交保护费，要你们好看。” 这个自称小混蛋的抢劫者从兜里拿出匕首，一副嚣张跋扈至极样子，黑夜里，锋利的匕首冒着寒光。 何雨柱打眼一看，就知道这是个亡命之徒，要是真的打起来，可不像那些顽主那样惜命。 “柱子哥，小混蛋是这片出了名的抢劫犯，就是他。”许大茂躲着在何雨柱身后，说道。 别看许大茂平时咋咋呼呼，也没有见过太多场面，刚想着回家，没想到就碰上小混蛋这群人。 小混蛋这边还人多势众，许大茂和陈卫平本来都以为自己今天要落到对方手里。 没想到何雨柱送老丈人，会跟他们碰上了。 “知道我，那就好，你们就说手表给不给，保护费给不给？”小混蛋挥舞着匕首，趾高气扬道。 “不给，你又怎么着？”许大茂可是知道何雨柱身手，练过。 许大茂之前也跟何雨柱练过，但是这两年也没有练了，而且还整天风花雪月，身体都有些废了，加上他就是个怂货性格，看到对方人多都跑了。 小混蛋刀子都还没拿出来。 这会儿何雨柱在这，就是拿出刀子来，许大茂都觉得不怕。 “对，就不给，我柱子哥在这，他说的，不给。”陈卫平也跟着起哄道。 “好，不给是不是，那你们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让你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杀一个不亏，两个也赚了，现在还是你们三个。”小混蛋看着他们三个人，根本就不怕。 小混蛋嘴角抿了抿，眼神里杀气凛然。 何雨柱看出来了，这个人不怕死，是真的敢拿刀子跟他们拼一拼。 “找死。” 小混蛋骂着，就挥舞着刀子直接冲着他们这过来了，就直直朝着何雨柱刺过去，这是看出来了，三个人里面以谁为首。 其他的几个人也都朝着许大茂和陈卫平扑上。 他们俩急忙也跟别人打了起来。 看得出来这帮人都是在道上真正的练过，虽然打起来没有章法，但下手都极狠，几乎是拳拳到肉了。 这些人就没有一天不打架惹是生非，许大茂和陈卫平压根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边，一声闷响传来，小混蛋整个人被重重摔倒在地上，脑袋上流出血，，匕首也掉到了一边地上。 “小混蛋是吧，我今儿是领教你了，我是轧钢厂的。” “这道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做事，别这么狂妄。”何雨柱冷声道。 “奎勇，你们快走吧，快跑，咱们今儿落人手里了。”小混蛋对着他旁边的少年喊道。 这几个人都是小混蛋的伙伴，叫李奎勇的就是他最信任的人。 他们这些人看着也才十六七岁的样子，却敢这么天天在街上明目张胆的抢劫。 这样一个穷凶至极之徒，对社会是一个极其不安定因素，作为良好市民的何雨柱，自然要把人送去警局。 当然，他这么做也是担心这样江湖之人以后报复他怎么办？ 或者找上自己家人。 其实何雨柱想多了，小混蛋这样的人讲究一码归一码，跟他的事情只会找他，不会找到他家里人去。 但何雨柱不放心，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大哥，今儿个我们认栽，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我哥们已经被你打成这样了。”李奎勇当然不会扔下小混蛋。 他也是个极其讲究义气的人，如果看到小混蛋这样就不管他，以后怎么在道上混。 “算了？你们一个也别想跑。”何雨柱冷哼了一声道。 “你想干什么，有事情你冲着我来冤有头债有主，都是我让他们这么做。”小混蛋在关键时刻也很有义气。 “我又不是混江湖的，我只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而已，讲究斩草除根。”何雨柱看着李奎勇笑道。 “既然是你自己要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那就怪我不得我们几个了，哥几个，都给我上了，我就不信他一个人能把我们这么多个人都吃下。” 李奎勇发了狠，抢先带头朝着何雨柱打过来。 何雨柱站着在原地不动，就看到李奎勇捡起小混蛋地上的刀朝着自己刺过来。 “嘭！” 李奎勇直接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刚才他被何雨柱给绊了脚。 其他那几个人也都一拥而上朝着何雨柱下手，许大茂和陈卫平已经喊起来了，“快来人，小混蛋抢劫，小混蛋抢劫。” 就算小混蛋凶名在外，恶名已经打出去，这年代热心群众还是不少，纷纷有老百姓拿着自家扁担或者棍子出来了。 这些朝着何雨柱动手的混混们，一个个都被打趴着在地上。 有人跑出来，那就肯定有人去报警了。 “对，没错，就是这个小混蛋。” “都是他，把现在女同志弄得都不敢上夜班了。” “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总算逮到他。” 小混蛋带来的人也只是几个而已，跟赶来的这些人对比，根本就不算什么，大家手里都还拿着些家伙。 没多久，巡逻的警察和街道治安队都过来了。 “小混蛋，我们可是找了你很久。”警察冷声道。 作为这一片穷凶极恶的混混，附近的治安队和警察，谁手里还能没有小混蛋的照片，甚至巡逻值班的时候都带着。 只要有长得像，无法完全证明自己身份的，那都要被带回去接受调查。 这会儿办案只能是这样。 “轧钢厂的那个，我告诉你，我们之间没完。”小混蛋恶狠狠撂下狠话。 “麻烦你们也跟我们回去做个口供。”警察又对何雨柱和许大茂，陈卫平，开口道。 做笔录的过程是很顺利，何雨柱也证明了自己身份，还给轧钢厂保卫科打去了电话。 是街道治安队那边过来证明何雨柱和许大茂身材，陈卫平找了自己家里人，暂时还没到。 何雨柱和许大茂被街道治安队给护送回来的时候，娄晓娥正要出门来找。 “柱子，你怎么出去这么久？大茂，你们怎么都跟街道治安队一起回来了？你要是这样，许叔可就要打你了。”娄晓娥开口道。 “嫂子，柱子哥给我们抓住了这一片的一个混混，小混蛋，在这一片可抢了不少人，吓得女同志晚上都不敢出门了。”街道治安队的一个小伙子说道。 “对，抓小混蛋的事情，我也是帮忙了。”许大茂急忙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就出去了胡同送送我爸妈回去吗，怎么还抓了小混蛋？”娄晓娥问道。 她每天邻里八卦也听了不少，自然知道这一片有个叫小混蛋，年纪不大却是个胆大的，真的敢拿刀子来捅人抢钱。 “谢谢了哥几个，等困难时期过去，物资宽裕些，我请你们吃饭。”何雨柱对着这几个街道治安队的人拱拱手，表示了感谢。 就算他何雨柱是懂人情世故的人，这个灾情困难期间，他还真的不太好拿出太多东西。 那也太招风。 “没关系，何主任，这本来就是我们该做的，您不要客气。” “您抓了小混蛋，让我们以后晚上巡逻都放心了。” “是啊，不然我们还真是有些担心，他可是个敢豁出去的人。” 跟他们寒暄后，何雨柱就回到院子里，跟娄晓娥说起了事情经过。 这时候已经是很晚，院子里其他人家都已经熄灯休息，何雨水看到她哥没回来，嫂子要出去找街道的人帮忙，她自然也不敢睡，就跟着在这等着。 “哥，你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何雨水听完何雨柱把事情说了后，已经是被吓得泪水涟涟。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你这哭什么？别哭。”何雨柱给她擦了擦眼泪。 “雨水也是担心你，我也担心你，你说你，跟那种亡命之徒犯得上吗？”娄晓娥也很是担心道。 “这不是没事吗，放心吧，如果没有把握，我肯定也不能这么做，我心里是想着你跟孩子。”何雨柱安慰道。 “哥，我今晚想在你们这屋子住，想在那个小屋子里住，可以吗？我回去厢房，我怕睡不着。”何雨水委屈道。 “当然可以了，就在这住着吧，你想在这屋子住就在这屋子住，想去那屋子住就去那屋子，来，我给你收拾收拾被褥，早点休息吧，明天还上学。”娄晓娥说道。 ……… 次日。 何雨柱一大早就起来练拳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许大茂居然不请自来，也已经换上了衣服。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以前你爹拿着棍子追着你都不练。”何雨柱问道。 “昨晚我算是看出来了，要是不好好练，我这手表和自行车就要被抢了，还要交保护费，我宁可练练，昨晚小混蛋用刀子，可把我吓得够呛。”许大茂想想这事情，仍然心有余悸道。 “那是，你要不是碰上我，还不知道怎么着，练就对了嘛，来吧。”何雨柱点点头道。 何雨柱想要直接重新直接就开始练拳，这是不可能的，只能先从扎马步重新放松身体，锻炼身体耐力开始。 【叮，宿主正在扎马步，武功熟练度+1】 【叮，宿主正在扎马步，武功熟练度+1】 【……】 有基础底子在，何雨柱现在练着倒是比以前要轻松多了。 许大茂就没那么好，不过是三分钟就有些坚持不住，不过，看到何雨柱还在那扎着抹布岿然不动着，他也在咬牙坚持，就是没那么标准。 何雨柱懒得去矫正他，只要许大茂现在能站得住就不错。 练了一个小时扎马步，何雨柱就去洗漱准备上班。 平时周一上午例行全厂领导大会，总结上周的工作，再说这周的工作内容，开完会就没什么事情了，这会儿灾情困难期间，领导没有什么招待，何雨柱也乐得清闲。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里面，继续学习中医方面知识。 【叮，宿主在学习中医知识，中医技能经验+1】 【叮，宿主在学习中医知识，中医技能经验+1】 【……】 ……… 这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去了趟正阳门那边。 他轻车熟路的来到陈雪茹那布匹丝绸庄的后院，又从后院上了二楼，打开门。 陈雪茹正在家带着孩子，听到开门声，往门口那看过去，果然是何雨柱。 “你还知道过来呢，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们这了？”陈雪茹哼了声，嗔怪道。 “我这不是想着你妈在你这伺候你月子，到时候来了，该怎么跟你妈说，再说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还能不给你吗？”何雨柱哄着道。 这么久没有来，确实是他的错。 “我还缺你这些吗，我就是觉得，你这么久都没来，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陈雪茹哼了声道。 “我答应你了，以后我要是有时间，条件也允许的话，我会来看你，但有时候你也该知道以大局为重，要是被人盯上了，你也不想吧。”何雨柱无奈道。 “知道了，好了，你别这么皱着眉，我就是这么说而已，想让你哄哄我，你这样，倒好像是我无理取闹不懂事似的了，我还是那种年轻小姑娘吗？”陈雪茹噗嗤一笑道。 “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何雨柱有些按耐不住，说着就要把人抱着在怀里，贪婪吮吸着她身上气味，“怎么样，现在出月子也有两个月了吧，可以吗？” 陈雪茹娇羞点点头，但是又把何雨柱给推开了，“可以，但是要等孩子们睡觉了再说，三个孩子都在这呢。” “怎么不把大的这两个送到你妈那帮忙看着。”何雨柱问道。 “我现在也不管布匹丝绸庄事情，就自己带着三个孩子，我妈有时候过来给我帮忙，报纸可没少说那些拐卖孩子事情，我还是自己年轻力壮自己看。” “就怕我妈老人家看不好，在我眼皮子底下，我也更放心。” “对了，我准备让我妈搬过来住，到时候你要是来了，就在……”陈雪茹跟何雨柱说起了新地方那。 虽然她妈要搬来，给她和何雨柱之间带来不方便，但她还是舍不得放过这个男人。 第108章 贾东旭被追债上门 今天孩子在家里，也不可能那么早睡，何雨柱也不可能夜不归宿，他自然是不能如愿，就这点，他还是分得轻重能忍住。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何雨柱才在外面去澡堂子洗完澡回到家。 他跟娄晓娥去说给领导汇报工作。 娄晓娥倒也没有多怀疑，她还是很理解何雨柱工作忙。 这会儿很多人家都已经是休息了，没想到许富贵两口子和许大茂居然还在自己家。 “柱子，下班回来了？吃过没？”许富贵问道。 “是啊，锅里面还热着些。”许母道。 “吃过了，你们这是来做什么，这么晚？”何雨柱问道。 “我们今天去派出所了解过情况了，昨晚多亏是你，要不然，我们家大茂可就真要被欺负了，这不是来谢谢你。”许富贵笑道。 “这有什么好谢的，那群人也是害群之马，把他们给抓了，也算是为老百姓除害。”何雨柱不以为然道。 “只是，大茂，你经过这么遭，以后可要老老实实了，可别老往外跑，尤其是大晚上。”何雨柱又说道。 “当然，现在他每天上班下班，自行车都是他爸骑着车去接他，就怕他出去胡作非为。”许母开口道。 “哈哈哈，大茂这么个人了，就连小学生现在都自己放学回家了，你这……”何雨柱听着都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爸，你看，你听听柱子哥都怎么说，你还这么接送我上下班，你们不嫌麻烦，我还怕丢人。”许大茂委屈道。 “你要是不做出这种事，老子用得着这么为你担心吗？你以为老子愿意这么做，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妈最近准备给你相亲了，你也准备准备。”许富贵呵斥道。 何雨柱也有些好奇，梦里面是许大茂娶了娄晓娥，两个人婚姻并不怎么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结婚好几年都生不出孩子。 现在，他娶了娄晓娥，许大茂又会娶谁？ “是啊，结婚了，这就稳定下来了。”何雨柱应和道。 “柱子，你认识人也不少，你看看能不能要是有碰到合适，记着给我们家大茂介绍介绍，你的眼光我们是信得过，要是成了的话，肯定亏不了你。”许富贵说道。 “晓娥，你也帮帮忙，我们家也不在乎那些家庭成分不成分，只要是个清白的人就好，但是必须要城市户口。” “不然孩子的户口随母亲，像是秦淮茹那样可不成。”许母道。 “是啊，我们就这么一点要求，只要是城里户口，都好说，最主要的是能给我看住大茂就好。”许富贵说道。 “当然了，条件如果能再好一些的话那就更好了，你也知道这结婚嘛，……咳咳……”许富贵清了清嗓子，又有些不好意思道。 “好了，你们俩的意思，我懂了，放心吧，要是有合适的，我就帮忙给大茂留意着，我也去找人帮忙看看，大茂很快就能当新郎了。”何雨柱点点头，笑道。 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有机会当一次媒婆。 “那就拜托你了，还有这次的事情也太谢谢你们家了，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尽管说就是。”许富贵说道。 “我跟柱子哥有什么还需要客气的，好了，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人还要休息，明天还上班呢。”许大茂催促道，说着还打了个个哈欠。 “那好，我们就先回去了。”许富贵点点头道。 ……… 次日，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各家各户都还在梦乡中，前院的门就被人使劲拍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来拆门了。 “开门，你们快开门，赶紧开门了。” “你们要是不开门，那就别怪我们砸门。”大嗓门在门外嚷嚷着，拍门声更加急促。 负责开门关门的三大爷阎埠贵急忙披上件衣服，就匆匆忙忙来开门，“谁啊，这大清早的到底做什么？” 打开门，看到的是五个人高马大的粗壮汉子，阎埠贵立刻就警惕了。 现在坏人还是挺多，听说前天晚上的时候何雨柱抓了个叫小混蛋的，现在不会是小混蛋找人过来报复吧？ 这几个人还都面露凶相，看着就不是个好东西，完全是道上混上的那种人。 “同志，请问你们找谁？到底要做什么？”阎埠贵开口道。 “贾东旭人呢，你们给老子把他叫出来，别当缩头乌龟。”为首的人怒气冲冲到。 “就在中院呢，西厢房。”阎埠贵刚说完，那人就直接带着几个人进去，直奔中原的西厢房。 阎埠贵不明所以然，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 贾家人现在还在梦乡中。 “砰砰砰……” “贾东旭，出来。” 听到了敲门声，贾张氏不耐烦喊道：“吵吵嚷嚷做什么，大清早，还让不让人睡觉，滚，别吵了。” “贾东旭，你要是不出来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我们可要砸门了。”外面喊着道。 秦淮茹听到这话，打了个激灵，对外面喊道：“别砸门，来了。” 说着，她就要起身去开门，却被贾东旭一把拉住，嘴里嘀咕道：“这帮王八蛋怎么还真找过来，不是说好了过几天给他们吗？就这么几天都不等我。” “东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淮茹追问道。 “你不要管了，我出去跟他们说。”贾东旭当然不想让秦淮茹知道这些事。 很多其他的邻居都出来了，这会儿也都干脆不睡，都在自己家这看着热闹。 阎埠贵问道：“几位同志，你们来找贾东旭到底是什么事，你们要是不说清楚，我可要去找治安队，别等会出什么事，我也负责不起。” “老东西，贾东旭欠了我们200块钱，我们来找他要债而已。”为首的人不耐烦道。 秦淮茹在屋子里也听到这话了。 贾东旭欠了200块钱？ “你们怎么找来了，我不是说好了，等我过几天厂子里发工资就给你们吗？”贾东旭看到他们，很是不满道。 “嘭！” 这几个人看到贾东旭以后，就是拳打脚踢起来。 “救命啊。” 贾东旭急忙喊道。 贾张氏正在屋子里等着，听到自己儿子这么一喊，连衣服都顾不得穿了就急忙跑出去，手里还拿着家里菜刀。 “你们谁敢打我儿子，谁打我儿子，我就弄死你们好了。”贾张氏挥舞着菜刀倒三角眼瞪着这几人。 “老虔婆，别拿这个来吓唬哥几个，我们可不怕这些，我告诉你们，要是今天不还钱，我就弄死贾东旭。”为首的那人说着也拿出寒光乍现匕首。 “你们家里面是不是还有贾东旭媳妇和孩子，不能还钱的话小心你们家孩子，我豁三就卸贾东旭胳膊了。” 这个叫做豁三的人恶狠狠说道。 看着这几个人居然也挥舞着匕首，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贾张氏也害怕了，“你们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这样子。” “好好说，哥几个给他机会，但他总是这么躲着，算怎么回事？不想还钱了？”豁三恶狠狠道。 “还钱。” 豁三旁边的那几个人也跟着起哄嚷嚷。 他们这么叫着也让院子里其他人不得不醒过来。 秦淮茹悄悄锁着里屋的门了，到时候要是有个什么情况，可千万不能伤了孩子。 何雨柱和娄晓娥在家里也被吵醒了。 “贾东旭借了这么多钱做什么？”娄晓娥不由得好奇道。 “谁知道，可能是在外面输钱了吧，你也知道这个东西。”何雨柱叹气道。 事实确实像何雨柱想的那样。 贾东旭是输了钱，原本轧钢厂车间会有些工人玩这些，想着多赚些钱，都是私底下偷偷玩。 以前有易中海看着，贾东旭是从来不占。 但自从师傅去西北后，他就彻底无拘无束了，加上以前他仗着易中海，看不起其他工人。 觉得别人的师傅没有自己的师傅厉害。 贾东旭得罪了不少人，没有什么人愿意搭理他。 在厂子里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贾东旭就自动跟一些人玩了，就被带着走了这条道。 本来刚开始去玩的时候，明明还赢钱来着，贾东旭自己还赢了不少钱，谁知道这才多长时间，他之前赢得那些都输了，还搭进去不少，他就想翻本。 结果越是翻本，他欠的就越多了。 现在欠了两百块，还是那边的场子不让他欠了。 不然贾东旭欠的还要更多。 等不能再玩了，贾东旭才恢复理智，之前都是被人钓鱼了，那些赢了的钱都是给他的甜头。 如果他当初知道的话，后面肯定不会继续玩下去。 只是，现在后悔也有些来不及，欠了200块钱到底要怎么跟家里说？ 就凭他每个月工资，除了养家糊口还要靠一大妈接济。 所以他就这么拖着。 他没想到这些人会急了找上门。 “你这个不孝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贾张氏很是生气道。 “妈，别说这些了，你现在赶紧把钱拿出来，救救我。”贾东旭不耐烦道。 “我刚花钱买了工作，我上哪去给你拿钱，谁让你去做这种事？”贾张氏恨铁不成钢道。 “我是被他们算计了，您就别说了，给钱吧。”贾东旭说道。 “小子，你怎么说话呢？是你自己要玩的，怎么，赢了就是你的，输了就不认账？”豁三比划了下匕首道。 “妈，你有多少钱赶紧拿出来吧。”贾东旭着急道。 “我真的没有钱，那工作花了不少钱。”贾张氏直接拍大腿，着急不已道。 “这家里日子还怎么过，怎么过下去，你怎么把家里搞成这样，谁让你做这种事。”贾张氏一个劲捶打着贾东旭。 她现在就想着自己的工作以后能攒钱给自己养老，没想到她眼里向来还算是老实的儿子居然背地里去做那种事。 “你们母子俩不要在这唱双簧，赶紧还钱吧，要是不还钱，我跟你们都没完。”豁三在这大吵大闹，一副要不到钱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妈，我记得你之前不是有个金镯子吗？肯定比200块钱还要多，给他们就是了。”贾东旭咬咬牙，说道。 “不成，你的事情为什么要卖我的金镯子？那是我和你爸当年结婚买的，你想都不要想。”贾张氏当然是不愿意。 这才是自己真正养老本。 就算贾家当年要买缝纫机时候，贾张氏都舍不得卖。 这是老贾留给贾张氏唯一念想了。 秦淮茹在屋子里惊讶不已，她都没想到贾张氏居然还有个金镯子。 这母子俩什么都不告诉她，还是把她当外人。 “你要是不卖，那就卖缝纫机。”贾东旭不满道。 “不能卖，不许卖。”家里的秦淮茹听到这话，立刻就冲了出去。 “那你们说怎么办，卖房子，卖工作？”贾东旭没好气道。 “反正你们又不是真金白银给我儿子，欠着就欠着，怎么了？”贾张氏理直气壮道。 贾张氏根本就不愿意给这笔钱，欠着欠着就不用还了。 这又不是真的给钱了，凭什么要用真的钱还？ “东旭，你继续去跟他们玩，把钱赢回来就好了。”贾张氏说道。 “妈，你到底在干嘛？怎么还能让东旭做这种事。”秦淮茹生气道。 “本来就是嘛，让东旭赢了就好了。”贾张氏哼了声道。 “还想玩？现在得拿钱，我们可不会赊账给他了，他在我们这都欠了200，不还？没门。”豁三狠狠踹了贾家的门一脚，以示警告了。 “嘭！” 贾家的门摇摇晃晃两下。 “还钱，要是不还钱，今天这件事就没完。”豁三说这又是踹了脚门。 “没天理，没王法，我去找街道治安队去，我就不信了，没有人能治得了你。”贾张氏也生气了，让她拿钱是真的拿不出来。 “哎哟。” 贾东旭被一个反手擒拿给抓住了。 “老虔婆，又不是我们非逼着你儿子在我们场子玩，现在玩好了，是不想给钱，没门。” “你去找治安队是吧，那你儿子的命我们要定了。” “还有你家孙子孙女，以后都小心点，不然我们跟你家没完。” “你自己也小心点吧，要钱还是要命，你们自己选吧。” “还不还钱你们说清楚，老子现在就办事。”豁三直接给出了威胁。 第109章 凭本事借来的钱就不该还 还好贾东旭不那么争气 豁三的话一出口，按着贾东旭的人，就立刻加重了两分力度。 贾东旭立刻就惨叫，“妈，你快给钱他们吧，我这手好疼。” “别打，你们怎么这样，说打人就打人。”贾张氏急了道，目光在院子里各处看着，“等会，我去找你一大妈问问，她家里肯定有不少钱。” “那……那你赶紧去，快问问。”贾东旭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妈，还是我跟您一起去。”秦淮茹很怕贾张氏嘴巴不会说话得罪人。 只可惜，一大妈已经被贾东旭给得罪透了，除了易中海每个月要接济的5块钱，是不会再给别的钱贾家。 何雨柱和娄晓娥在屋子里看着，看到秦淮茹和贾张氏进了一大妈家里，肯定是借钱。 不过，贾家这次肯定是指望不上一大妈了。 之前贾东旭在院子里招呼都不打，现在有困难，倒是想起一大妈了。 ……… 一大妈这会儿也在做早饭，她也听到了吵吵嚷嚷声音，但她对贾家已经失望，不想管他们事情。 看到贾张氏婆媳俩过来的时候，一大妈很是吃惊。 “淮茹，东旭妈，怎么了？” 看到她们来自己家，一大妈问道。 “他一大妈，你也是东旭师娘，这件事就不瞒着你了，东旭那个不懂事不省心东西，在外面被人带坏了，欠下赌债是200块钱，我们家现在哪有这么多钱。” “我买工作就花了不少钱，所以，我们来跟你借200块钱，你给我们拿钱吧。”贾张氏把话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应当，甚至还指使一大妈拿钱。 这事儿一大妈如果想管，刚才听到声音她都去看看怎么回事了。 就是不想管，所以才在自己家做饭。 没想到还是被找过来了，贾东旭是怎么好意思的？ 她家里是有钱，平时还要给老易寄点钱过去，还养了个孩子，以后孩子读书，他们老两口养老，不都需要钱吗？ 贾家开口就要200块钱。 今天要200块钱，明天要100块钱。 “淮茹，东旭妈，当初我家那口子去西北的时候，把存折都带过去了，我也是等着他每个月寄钱回来，我哪有这么多钱？”一大妈找了个借口。 这是易中海去西北之前，两口子就商量好。 “你就别装了，我就不信你会手上没点钱，200块钱又不多，你肯定是有的，这钱算是借你家，可以吧？以后肯定会还给你就是了。”贾张氏真振振有词道。 任何一个人，就算是许大茂说的，一大妈都相信，唯独是贾家人说，是怎么都不信。 这些年，贾家拿了院子里多少人东西，最后有还回去过吗？ “我真的没有这个钱，你家不是有金镯子，还有缝纫机，这两样东西随便买掉个，就有钱。”一大妈摇摇头，叹气道。 “你真是没良心，我贾东旭管你叫了这么多年十年，现在有点什么事情你倒是不闻不问了，你还是人吗。” “你居然在打家缝纫机和金镯子的主意，那两样东西怎么能随便卖，金镯子以后是要留给我孙媳妇。”贾张氏据以力争道。 给孙媳妇意思是越过她？ 她就不是贾家人吗？ 秦淮茹听着这话，心里很是不舒服。 “反正我是帮不上忙，你还是回去吧。”一大妈是打定主意不可能拿钱给贾东旭。 不然这小兔崽子还以为自己以后真的要指望他养老，岂不是更加蹬鼻子上脸？ 以前别人家徒弟逢年过节都会孝敬点师傅，他们却一直都体谅贾东旭不容易。 从来没跟他提出过要什么，反而自己家还一直倒贴钱给这个徒弟。 天底下那个师傅教了徒弟手艺，还要把钱给倒贴，也就他们家跟叫东旭这样。 在院子里和厂子里，易中海都是护着贾东旭。 没想到，易中海才去西北几天，贾东旭居然就敢去输钱。 现在输钱想起他们家了，以前赢钱的时候，怎么也没见有孝敬？ 如果贾家真的碰到什么非常困难的事情，那贾家也得把缝纫机和金手镯拿出来再说。 总不能贾家什么都不用做，全部都仰仗着易家吧？ “他一大妈，你是就算收养了个孩子，这孩子现在才多大，，以后养老的事情不也得指望指望我们东旭吗？” “再说了，这原本都说好的事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也算他半个娘，你可不能不管他。”贾张氏看一大妈说什么都不愿意拿出钱，干脆开始撒泼打滚。 反正这个钱就要让易家厨，凭什么自己家厨？ “半个娘，这话可不敢说，东旭有自己的亲娘，我管那么多你们家事情不合适，你自己亲儿子你都不管，你让我这个当师娘有什么好管。” “回去吧，明远要起来了，我们要吃早饭。”一大妈当即就下了逐客令。 “要是老易在这里，肯定不会不管我们的，你去找傻柱他们家借钱，等老易寄钱回来了，再还给他们。” “老易肯定会管东旭的事情，你别见死不救，你还有良心没有，东旭叫了你这么多年师娘。”贾张氏像是滚刀肉一样在易家这死缠烂打。 “他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快过来，快来，把贾张氏给我请走，我真的没钱借给他们。”一大妈很生气，这不是逼着她给钱吗。 当即就把刘海中和阎埠贵叫来。 “贾张氏，你不要再闹了，你家里卖了缝纫机就好了，这钱就有了，急什么？”刘海中这会儿马上也要去上班，说道。 “就是，你们家既然有个缝纫机，还找一大妈要什么钱。”阎埠贵点点头，说道。 “你们这帮没良心的，一个个都在打我的缝纫机的主意，这事儿，你们大家给我帮帮忙，想办法。”贾张氏不满道。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是你儿子自己要跑去那地方玩，他去赢钱的时候也没想着孝敬我，孝敬老阎把，现在有事情，让我们想什么办法？”刘海中看热闹不嫌事大。 本来他家就跟贾家有仇，眼看着贾张氏有工作，贾家日子要好起来。 他心里别提多担心，还好贾东旭不那么争气。 何雨柱叮嘱娄晓娥在自家屋子里看热闹就好，不要出门去看，更不要跟那些人凑着，就骑车出门去上班了。 许大茂还像是个育红班的孩子一样，让许富贵给送着出门去厂子里上班。 碰上小混蛋的事情，真是把许富贵给吓得不轻，要找个儿媳妇治治自己的儿子才好。 贾东旭和贾张氏秦淮茹继续在院子里各家各户借钱。 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个是输的钱，加上贾家在院子里人缘并不好，并没有借到什么钱。 无奈之下贾东旭只能跟那些人保证，自己明天肯定会还钱。 贾东旭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跟车间里的工友们借钱，希望还能借到些。 豁三他们几个人也不是真的想要贾东旭的命，只是想要钱而已，就答应给一天的时间，也不怕他会跑，为了200块钱而已，又不是2000块钱。 他们都知道去他们场子玩的人身份背景家庭条件怎么样，能借给这些人的钱，都是根据不同的人来定。 刚刚好能大赚一笔，又不至于让人害怕的跑路。 ……… 上午的时候，贾东旭一边在磨洋工，一边在找人借钱，整个车间的不管熟不熟，都被他借个遍，别人都是最多给个几分钱而已。 这一整个上午下来，到他手里的钱都不超过5块钱，这还远远不够。 秦淮茹还想着在院子里帮忙借些钱，那又能有多少？ 后院里聋老太太也知道这个事了，在一大妈来给她倒夜壶的时候也问起这个事。 “贾家也不知道能借多少钱，老太太，我是真的不愿意把钱借给他家，明明家里还有缝纫机和金镯子都不肯拿出来，就指望着我了，您说这叫什么事？”一大妈不满道。 “东旭这孩子从小就耳根子软，在家里听老娘话，在厂子里听你男人话，现在没有人在厂子里管着他，学坏也就是这样了。”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不喜欢许大茂和贾东旭，觉得这俩人以后都是靠不住。 她喜欢何雨柱，但人家又看不上她。 本来她以为何大清离开了，自己跟易中海，傻柱，这一家三口很好。 没想到，傻柱直接跟易中海翻脸了。 她知道，易中海去西北的事情，肯定跟何雨柱有关系。 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易中海和一大妈都没跟她说，她也猜出了。 对于一大妈领养的易明远，聋老太太也不是很喜欢，觉得有一天这孩子亲生父母或者兄弟姐妹找上门，易家就得鸡飞蛋打。 但她现在还指望一大妈照顾自己，根本就不敢多嘴。 “没想到东旭居然欠下这么大窟窿，200块钱呢。”一大妈叹气道。 “肯定是被人算计了，这孩子之前被贾张氏和你男人保护的太好了，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聋老太太叹气道。 秦淮茹在家里很着急，她知道，在这院子里最好是去找何家。 何家要是能帮他们的话，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傻柱跟他们家关系这样，就连娄晓娥都防备着，怎么可能借到什么钱？ 就算是借了，这钱肯定要还，那还有什么好借？ 秦淮茹现在也有了跟贾张氏一样耍无赖的心思，凭本事借来的钱就不该还。 ……… 下班的时候，贾东旭快速的跑回家，就是要在贾张氏下班之前回到家，找到金镯子。 贾张氏在内联升工作，每个月都是有一定的任务量。 她就算是纳鞋底再快，还是免不了要加班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她自己不重大，贾东旭却已经算清楚了。 “东旭，你在找什么？” 秦淮茹看到贾东旭一回来就在这翻箱倒柜，问道。 “当然是在找金镯子，快帮忙，不然明天那些人来了，不给钱，我不就完了吗？”贾东旭叫上秦淮茹一起找。 今天她自己偷偷在家也找了下，不过都没找到。 现在贾东旭让她找，那就是正大光明一起找了。 这也正中秦淮茹下怀。 既然这金镯子不能给她，贾张氏也别想传下去，孙媳妇都不一定能等到她的金镯子，估计要曾孙子才可以。 等曾孙子的时候还指望她的金镯子？ 贾张氏还在内联升辛辛苦苦纳鞋底，并不知道她的好儿子好儿媳在家找她的金镯子。 她是不愿意卖金镯子，她已经想好了，以后让贾东旭下班就回家，看那些人能怎么样。 大不了去找街道，大家一拍两散，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 贾张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知道贾东旭今天是在怎么样的心惊胆战中度过。 家里地方就这点，秦淮茹和贾东旭翻箱倒柜，把家里弄得一团糟都没有找到。 “爸，妈，你们在做什么？”棒梗回来看到狼藉一片的家里，问道。 “当然是找你奶奶金镯子，你爸都要被人打死了。”秦淮茹没好气说道。 “金镯子？我知道，我见过。”棒梗立刻道。 “那你说，到底放着在那里，你奶奶真是只狡猾狐狸，算了，我们继续找，你个小孩子知道什么事。”秦淮茹叹气道。 “谁说我不知道，我知道，就在奶奶的枕头里。”棒梗道。 贾东旭和秦淮茹都顿住了，急忙找来贾张氏枕头一看。 里面的棉花里果然藏着个金光闪闪的镯子。 贾东旭用嘴咬了下，是真的。 “东旭，快，拿去还了钱，剩下的还给妈，咱们好好过日子。”秦淮茹故意道。 果然，贾东旭哼了声道：“她的东西迟早是我的，还什么？我出去还钱。” 说着，他就快速的跑了出去，赶紧把这件事解决。 省的那些人还找上门，自己家日子过不过？ ……… 这会儿，何雨柱也才下班回来。 “柱子，你下班回来了。”阎埠贵赔着笑跟他打了个招呼道。 何雨柱只是淡淡的嗯了声。 “那个房子的事情是个误会，你们家也确实需要房子，以后有孩子了，照顾孩子也方便些，是我误会了，我眼拙。”阎埠贵清了清嗓子道。 “好了，你不用说了，就这么着吧。”何雨柱不想听，直接回了中院里。 阎埠贵在他心里的形象是不再。 他可以算计，在自己允许的范围内，不过，越界了，他就不答应。 第110章 许大茂截胡阎解成 “柱子，咱们大家都是在一个院子里住着，就算三大爷有什么做得不对，你也不能这么夹枪带棒吧，两家都这么多年交情了。”阎埠贵有些不甘心道。 “交情？到底是多大的交情，你好意思让我把别人的房子给你儿子结婚？陷我于何地？”何雨柱反问道。 撂下这么句话，他就回了中院里。 阎埠贵气的把家里水瓢子直接扔在地，瞪着何雨柱背影，咬牙切齿道：“什么人，这么点事情都多长时间了还抓着不放，我都已经给他面子了。” “哎哟，他爸你怎么把水瓢子给摔了，还好没有坏，这要是坏了，咱们家还怎么从桶里勺水，又要花钱买，谁惹你生这么大气？”三大妈这会儿正好从外面拿着一床被子回来。 三大妈平时会给胡同里一些人家接些缝缝补补活儿，比如这被子，每床就是1毛钱。 被子只需要把被套拆下来洗了，再把里面棉被晒着，等被套一起晒好了，再重新装进去缝好，就这还是很多妇女为数不多贴补家用办法。 以前娄晓娥也总是把何家这样活儿给三大妈做。 最近她都拿去找隔壁院子里的人了，出手还大方，三大妈别提多羡慕。 “还不是傻柱，我刚才都那么低声下气跟他说和了，我甚至都跟他认错，结果他都不搭理我，还揪着那件事不放，以前也没见他跟吴家交情那么大。” “他现在肯定是看吴家当官，想巴结人家，那也不至于跟我们翻这么大脸吧，我们住不得那屋子，他自己倒是能跟人家换了，自己住。”阎埠贵很是生气道。 阎埠贵气的把何雨柱之前傻柱这个名字都叫出来了。 傻柱，现在是没有人敢叫了，起码是没有人敢在何雨柱面前这么叫。 “我看就是吴家把房子给他了，他看我们打哪房子主意不乐意了，不过，他们家不缺地方住，我们家老大都到了年纪，没房子，这也不好找对象。”三大妈担心道。 “让老大多去街道那问问工作，这事怎么说？”阎埠贵问道。 三大妈摇摇头道：“眼下排着队等工作的人都不少，你儿子能找到临时工那些，都是街道照顾了。” “不如，我们还是降低点利息，把钱借给儿子买个工作吧，让他有房子，才能娶媳妇不是，不然年纪眼看着就要也过去。” 阎埠贵摆摆手道：“降低点利息，这就说明咱们收入要减少，这事儿，你还是让我好好想想。” “那是咱们自己儿子，有什么好想的，肯定会还给咱们，你就借二厘吧，每年就是两分四，已经比银行多很多了。”三大妈劝道。 “还是等我跟他商量商量再说吧。”阎埠贵摇摇头道。 ……… 晚上。 何雨柱刚给娄晓娥烧好洗脚水，就听到院子里传来贾张氏那尖嗓子的大喊大叫。 “快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娄晓娥这会儿都顾不上洗脚了，急忙打开自家窗户。 只见，刘海中和阎埠贵都从后院和前院过来了，现在易中海去西北了，可不就指望这两位吗？ “老嫂子，这大晚上你做什么，还让不让大家睡觉了？”刘海中皱眉道。 “我的金镯子不见了，我要报警去，我不管。”贾张氏不满道。 “还报警，金镯子是谁拿了的，不是很显而易见吗？别大水冲了龙王庙。”阎埠贵哼了声道，他今天下午跟何雨柱示好。 结果被人不当回事，这让他觉得很尴尬，很没有面子，所以他心情很不好，现在本来要睡觉了，又碰上贾张氏这么闹，心情更加不好。 贾东旭心虚开口道：“好了，妈，你就别闹了，不见就不见了吧。” 许大茂笑道：“贾东旭，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金镯子，说不见就不见？你这么放得开？要是不把这个偷东西贼抓住，以后再来我们各家各户偷东西怎么办？” 贾东旭恼羞成怒道：“许大茂，现在偷得是我家东西，我说不用报警就不用报警，有你什么事？” “你这是急眼了？你不会就是偷金镯子贼吧？”许大茂唯恐天下不乱。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有证据吗？你凭什么说是我偷的。”贾东旭急了道。 “许大茂你边儿待着去，没你说话份儿。”秦淮茹呵斥道。 “贾婶，你的金镯子是谁偷了的，很明显。”许大茂看着贾东旭和秦淮茹俩人。 贾张氏倒三角眼瞪着他们俩，这俩人现在那里敢跟老虔婆四目相对，明显就是做了亏心事。 “妈，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要是不把镯子拿出去，你儿子就真的要被人打死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吧？你是为了我才把金镯子给卖了，我爸肯定也不会怪你。”贾东旭理所应当道。 “好啊，东旭真的是你这个不孝子，你败家，把我的金镯子偷了，你还我金镯子。”贾张氏坐着在地上撒泼打滚道。 “老贾，你睁开眼看看吧，东旭把你送我的金镯子都拿去卖了，我不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 贾张氏这下是真的哭了，没有金镯子，养老钱又买了工作，她是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个工作。 “东旭，你糊涂，就算是你妈的东西，你怎么能偷呢？你今天偷你妈的，明天你就敢偷你一大妈家东西，后天就敢偷我家，大后天就敢偷阎家，大大后天就敢……” 刘海中上来就是对着贾东旭一顿教育。 贾东旭却不耐烦听，不满道：“好了，刘胖子，你说够没有我什么时候偷一大妈的了，又什么时候偷你家？更没有偷阎家，阎家也没什么可偷的。” “偷他阎老西破眼镜吗？” “你……你叫我，叫我什么呢？”刘海中不可置信道。 “刘胖子，怎么了？就这么叫你，你别给扣帽子，我拿我妈的东西，怎么能叫做偷，反正以后也是给我的。”贾东旭说道。 “是啊，妈，这东西也是用在刀刃上，东旭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不会这么做，妈，您报什么警，也不嫌丢人。”秦淮茹还帮着责怪贾张氏。 转眼间，四九城的天气就越发更加凉了，这天周末的时候，何雨柱正是偷得浮生半日闲，陪着娄晓娥在屋子里烤红薯，还弄了只烤鸡吃着。 屋外寒风凛冽，屋内三个人吃着取货暖炉烤的鸡和红薯，还放着收音机听着，又有小人书看着，正是惬意着的时候。 “过年的年礼，我这趁着下周天气没那么冷的时候去送一下，到时候你在家看着雨水就好，我跟他们说，你今年有身子，不方便。”何雨柱跟娄晓娥商量着跟亲戚朋友送年礼事情。 “今年是困难时期，你送的年礼不用太贵重，尽量低调些好，我家里那边什么都不缺，能不买就不买吧。”娄晓娥说道。 “我这新女婿第一年就不好好准备，你爸要怎么想我，放心吧，我是有分寸，你爸妈那里，你要是要回去的话，咱们就一起。”何雨柱说道。 “那当然是要回去的，还是低调些就好，我爸妈肯定会理解。”娄晓娥劝道。 “知道了。”何雨柱应和着道。 外面这时候传来吵闹声。 “许大茂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居然敢在背后耍阴的。”阎解成破口大骂道。 “我这可不叫背后耍阴的，我这是公平竞争，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许大茂得意道。 “许大茂，我去你丫的！”阎解成怒不可遏道。 “阎解成，你怎么打人，杨瑞华，你到底管不管你儿子？”许母惊叫声从外面传来。 眼看着娄晓娥又要忍不住出去看热闹，何雨柱拦住了，“看外面那些吵吵闹闹，等会儿要是他们打起来，磕磕碰碰要是碰到你就不好了。” “你在家等着吧，我出去看看，雨水，看好你嫂子。” “得嘞，保证完成任务。”何雨水笑着道。 “你和你哥用得着这么小心吗？比我自己都小心。”娄晓娥被他们兄妹弄得哭笑不得。 “嫂子，我大哥这是心疼你呢，外面还这么冷，咱们还是不要出去好。”何雨水过去把家里门给关严实了。 听到何雨水这么说，娄晓娥不由得莞尔一笑。 大冷天，何雨柱从来不让她洗衣服，都是找那些大妈来给帮忙。 其他家务的那些也收拾的井井有条，让娄晓娥每天都有些过于无聊了，不知道做什么好。 幸亏她还是识字，能够看书来打发打发时间。 ……… 前院。 许大茂和阎解成已经打起来了。 阎解成现在一副鼻青脸肿样子，很显然，是许大茂占着上风。 这些天，许大茂也跟着何雨柱练，身手肯定是阎解成比不上。 何雨柱出来就是看到许大茂把阎解成压着在地上打，“我让你打老子，打老子。” “住手，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雨柱问道。 看到是何雨柱来了，许大茂可算是住手，“柱子哥，你来得正好，你来评评理，这姑娘虽然说是媒婆先给阎解成介绍了。” “可我爸妈看着条件也不错，就跟媒婆说，那姑娘如果跟阎解成没成，就介绍给我怎么样，媒婆就说帮忙去问问。” “阎解成就不让我去见那姑娘，不让我跟人相亲，你说，有这个道理吗，又不是他对象，难道跟他相亲过，就不能跟我相亲，跟他也没成。” “我为什么就不能公平竞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阎解成听到这话就气急败坏，“许大茂，我求你个头，你好意思吗，人是来跟我相亲的，也没拒绝我，你来插一脚算怎么回事？” 许大茂理直气壮道：“那你敢说人家于莉是你对象了吗？你要说那是你对象，我无话可说呗，可又不是你对象，我凭什么不能追求？” 何雨柱听出来了，是许大茂又截胡别人了。 为什么说又呢？ 在何雨柱之前梦里面，秦淮茹本来安排她表妹秦京茹跟他相亲。 结果秦京茹去公厕功夫，许大茂就给截胡了。 所以他现实里面截胡了娄晓娥，很公平。 没想到许大茂又截胡阎解成的于莉了。 梦里面，于莉是阎解成媳妇。 这事说许大茂有道理，但也不是完全有道理。 说他没道理，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许大茂，你少在这强词夺理，那姑娘明明是媒婆给我介绍的，人对我也挺有好感，你要是不掺和，那肯定就是我对象了。”阎解成不服气道。 “那既然不是你对象，咱们就公平竞争，各凭本事吧。”许大茂哼了声道。 “你敢挖我墙角，我跟你没完，你怎么还有脸说公平竞争，明明就是你抢我的人。”阎解成脸色都气得通红了。 “那你敢说是你对象吗？于莉承认吗？你的人，你也不怕玷污人家名声。”许大茂冷笑一声道。 “许大茂，你找死。”阎解成怒不可遏道，说着又要跟许大茂动手。 许大茂也不怕他，两个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你们俩要是还这样的话，那我可就请街道的过来了。”何雨柱无奈道。 “许叔，刘海中和阎埠贵人呢？”何雨柱又问道。 “刘海中去买粮食了，阎埠贵去钓鱼了。”许富贵说道。 这么冷的天都要去钓鱼，阎老西真是能豁得出去。 “看在我柱子哥份上，我放过你了，阎解成，你记住，以后再找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许大茂又是给了他两拳头才放开。 “你要是还敢缠着于莉的话，我跟你没完。”阎解成也不甘示弱放狠话。 “你这就不对了，于莉也没有答应你，为什么我们家大茂不能追她？她就不能多个选择吗？婚姻恋爱自由，她选谁，是她的自由。”许富贵帮着自己儿子说话。 “这还用说吗，阎解成怎么比得过许大茂。” “许大茂好歹是有正式工作。” “听说老许马上要去电影院那边工作，房子留给大茂娶媳妇，电影院给分房子，阎解成又没有房子。” “是啊，许大茂要工作有工作，要房子有房子。” “解成这条件，不如学学贾张氏，去乡下找个媳妇吧。” “……” 众人七嘴八舌说着，这话还真被三大妈听进去了，既然老大年纪不小，想找城里媳妇不容易，那么乡下媳妇总是不错。 起码也是个女人，能够生孩子。 第111章 何大清回来养老? 晚上，阎家的饭桌。 “爸，你不是说今天去钓鱼了吗？鱼呢？”阎解成看着这桌子上只有粗粮窝窝头，问道。 “我去钓鱼就一定有鱼吗？什刹海的鱼都被人直接下去捞，还能有什么鱼，阿嚏。”阎埠贵说着打了个喷嚏。 “你看你，这么冷的天，我今天就说了不要去钓鱼，你还非要去，好了吧，现在还感冒，到时候去抓药，这又要花多少钱。”三大妈唏嘘道。 “你给我弄点儿姜片，我喝了就好，那里会需要抓药花钱。”阎埠贵摆摆手道。 “阿嚏。”阎埠贵说完，又忍不住打起喷嚏。 “爸，您是去钓鱼受了一天冷风吹，我看到傻柱他在家都一直烧着暖炉子，还吃着烤鸡呢，说是许大茂给下乡带的，老乡给送的，你看看别人家过得什么好日子。” “我们家过得又是什么日子，何家现在肯定是在吃着烤肉。”阎家老二阎解放愤愤不平道。 “我说呢，今天解成跟许大茂打架，这个畜生一直帮着许家说话，他们俩简直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女干，欺负我们家。”三大妈很是生气道。 “阿嚏，解成，我跟你妈商量过了，愿意降低些利息给你买个工作，每个月你给我们2分月息就好了，一年下来呢，就是两成4，你看你愿意吗？”阎埠贵开口道。 “就是，儿子，你要是也有个工作，也能分配房子了，到时候条件未必比他许大茂差，不蒸馒头争口气。”三大妈说道。 阎解成想了下，要是借300块钱的话，每年利息就是72块钱。 自己最多两年能还清，甚至是不用两年的时间，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好，爸，我愿意，我给您打借条，您给我借300块钱就好。”阎解成说道。 “阿嚏。”阎埠贵还在打喷嚏，大儿子只借300块钱，最多两年就能还清，自己到手的利息就不是那么多。 阎埠贵有些不甘心，问道：“解成，你就借300，会不会少了点，不如我借你500块钱吧。” 阎家其他几个孩子都惊讶了，他们老子这么小气的人，居然如此深藏不露，本来以为自己家几个孩子就凭着老爹一个人工资，最多就300存款。 没想到能有500块钱，其实他们不知道，这还远远不止，阎家老两口存折可有1000多块钱。 都是阎埠贵一分一毛钱攒着，省着，咸菜都按根吃，怎么能没有这样回报。 “解成，500块钱能够买到更好的工资，你就听爸的话，爸妈又不会害了你。”阎埠贵说道。 阎解成摇摇头，“不成，这500块钱，每年两成4，那就是120块钱了，我非得三年多才能还请你们老两口，那利息就是300多了。” 阎埠贵又犹豫了，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利息。 “我花300块钱买个普通工作足够了，我也不想要多好多好工作。”阎解成坚持道，他才不会那么傻，还没工作呢，就要花出去那么多钱，到时候多久才能赚到这么多钱。 还要算这么高利息，阎解成把他老子的精打细算学了个十成十。 “你这个孩子，真的是，能有个好工作你不要。”三大妈恨铁不成钢道。 “反正就我这学历，也不能分配多好工作，就凑合有个工作就好，有个收入就是。”阎解成倒也没计较那么多。 “我就只要个300块钱就好，你们别计较那么多，我只要有个正式工作，于莉肯定能答应跟我在一起，而不是跟许大茂，您要是有另外钱，还不如借给我跟于莉结婚。” “到时候，放心，肯定会很快就给我们老阎家开枝散叶，让你们当爷爷奶奶。”阎解成笑着道。 “你这小子真是，工作还没有，就想着媳妇和孩子，没出息。”阎埠贵哼了声道。 “对了，解成，你说，你找个农村媳妇怎么样？彩礼低，于莉肯定要不少彩礼呢。”三大妈又问道。 “不成，你糊涂，贾家就是找了个农村媳妇，现在连带着孩子都是农村户口，城里定量粮食都没有，以后日子怎么过？怎么可不能跟他们家那样糊涂。”阎埠贵摇摇头，叹气道。 “那于莉要是不跟我们家解成的话，你说，又给他介绍谁家姑娘好呢？”三大妈无奈道。 “再看看，有工作还怕找不到媳妇吗，先去把他的工作落实了再说。”阎埠贵说道。 他看着家里的几个孩子，老大没什么志向，以后能养家糊口就不错了，要是自己家几个孩子，哪怕有一个像是何雨柱那样有出息的就好了。 以前还觉得何大清这儿子不开窍，现在看来那是大智若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只是，忒不近人情了。 ……… 又是过去了好几天时间。 趁着送年礼的时候，何雨柱又去见了陈雪茹，拿了不少的东西给她和孩子，就在之前片儿爷卖的这院子里，俩人好不容易能亲热亲热，自然是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好半天，屋子里的木床响动才停下，陈雪茹总算是能喘口气了，“这都下午四点多了，没想到都这会了，我还以为才下午两三点。” “那你可太小看你男人了，这段时间亏欠你的，都给你补上了。”何雨柱抱着怀里人，依依不舍道。 “我的腰，带孩子本来就够累了，没想到，现在会比带孩子还累，早知道，我还不如在家带孩子呢。”陈雪茹娇嗔道。 “带孩子可不能让你这么舒服，你刚才可还让我……”何雨柱的荤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陈雪茹给亲上去堵住了。 直到亲的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陈雪茹才很是舍不得放开他，“你这个冤家，真是让我怎么说好呢……” “对了，你真的要离开一阵子？你去南边儿那做什么？你会不会不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陈雪茹这段时间一直在想何雨柱之前跟她说过的，元宵后要离开一阵子，去南方。 “我不是都说了吗，年内肯定会回来，你就放心吧，有空，你也可以多去我家那边跟晓娥走动走动，她现在也有了身子，不怎么出门，你带孩子去看看她，陪她说说话。” 何雨柱宽慰道。 陈雪茹白嫩的脚丫子踹了他一下，“你怎么不说让我去给你家里那个大娘子，正宫娘娘去伺候月子？” “你要是愿意去，我也不拦着。”何雨柱继续欺身上前，准备又要跃跃欲试。 “我才不去呢，我又不是你家佣人。”陈雪茹哼了声道。 “她都在四九城，而且我要是快的话，几个月时间就回来了，你不用担心，在家里好好看着孩子就是了，到时候要是有什么困难的事情，你也能去跟她说。” “我会安排好一切，保证我不在四九城的时候，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何雨柱说道。 “那你不在四九城的话，我还想再要个孩子，多个孩子我心里就多个惦记。”陈雪茹主动配合起他。 何雨柱摇摇头，“你才刚生了孩子才几个月时间，怎么能又怀，你生了陈瑾和陈瑜的时候都歇了好几年才怀瑛姐儿。” “等下我给你开个方子，你给我好好按照这个药方抓药补补身子。” “对了，你能不能帮我弄一批中药材的种子来，像人参，灵芝，何首乌等等的这些，只要你能找到我都要。” 陈雪茹疑惑道：“你要找这么多药材做什么？” “你别问这么多了，自然是有用的，找到的种子尽量要好一些的，平常没事多带着孩子去我家那边，跟晓娥说说话，这样你有什么事情，她肯定会帮你。” 何雨柱叮嘱道。 “知道了，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中药材的事情，我尽快帮你去看看。”陈雪茹说道。 “对了，你是不是要去港城的那边？”陈雪茹又问道。 “别问这么多，知道的太多对你也没有好处，反正你记住，我最多几个月时间就回来了。”何雨柱没打算把自己要去港城的事情承认，就算陈雪茹猜到了。 “趁着时间还有呢，赶紧吧，继续。”何雨柱不想让她想那么多，还是赶紧办起正事。 “你……慢点儿，慢点儿。”陈雪茹猝不及防就被人发动了攻击，急忙道。 ……… 在这边屋子里洗完澡以后，何雨柱就回家了，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今天陈雪茹她妈在看着孩子，所以他就没有看上孩子。 等他回到家了以后，差点没大吃一惊。 “哥，你看，爸回来了，特地回来陪我们过年的。”何雨水兴奋的说道。 “爸，你怎么回来了？”何雨柱看着何大清，真是很不可思议，这都还没到年底。 “你这臭小子，说的什么话，这是我家里，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况且，我跟那女人又没有领证。”何大清哼了声道。 “是不是跟他们闹矛盾了？”何雨柱一看就看出来了。 何大清没说话。 “你说，他们就指着你挣钱，怎么还敢跟你闹矛盾，这不是不知好歹吗？吃着饭骂厨子。”何雨柱撇撇嘴道。 何大清觉得更加扎心了，自己儿子说的这都是事实。 “是吵架，那俩小兔崽子太不把我放着在眼里了，就是当亲戚的面，都把我当个下人一样吆五喝六的，老子不干了，老子打算回来了，你给老子找个工作。”何大清理所应当道。 “我亲爹，现在外面哪里有什么工作，上哪去给你整，你在家好好待着，对了，你回来，就去住雨水那厢房。” “那个小屋子就给雨水住，你在我这屋子住着也不方便。”何雨柱说道。 “没问题，还是我儿子靠谱，我闺女靠谱。”何大清满意点点头道。 “那是，你就别搭理他们了，晓娥现在也有孙子，你就在家里等着带孙子，享受天伦之乐。”何雨柱还是愿意接纳这个亲爹。 反正养活何大清又不费多少粮食，他还能出去给人做宴席挣钱。 以他的本事来说，给何大清找个工作，不费多少事，起码临时工肯定是没问题。 但现在是困难时期，需要工作的人多着呢，他们家又不缺这份收入，何必出去跟别人抢？ 伐冰之家不畜牛羊。 “嘎吱……” 何家屋子的门这时候被打开了，寒气冒了进来。 贾张氏笑嘻嘻进来了，“大清，听说你回来了，你是跟那个姓白的女人过不下去了？” 何大清皱眉道：“有你什么事，回去吧，那么冷。” 贾张氏却是大喜过望，“大清，你是在关心我，我不冷，我就想着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想跟你说说话。” 娄晓娥和何雨水一脸不解的看着何雨柱，这还是以前那个贾张氏吗？ 贾张氏这样子让她们觉得怪别扭。 何雨柱却是知道，当初老贾走了几个月以后，贾张氏就想嫁给何大清。 奈何贾张氏这样子，以何大清的品味来说，肯定是看不上。 娄晓娥那时候还没嫁进来，何雨水那时候还小，不知道这里面事情。 “贾张氏，你不要这样，回去吧，我刚回来想跟我儿子闺女，一家人吃顿饭。”何大清嫌弃道。 “我这不是也是想着跟你叙叙旧，上次你回来，我就是顾及姓白的那个贱人，我连话都不敢说，听说你现在跟她散了，到底是为什么，你跟我说说。” “你这个样子其实挺让我心疼你的，大清哥。”贾张氏一副娇滴滴样子说道。 “呕……呕……”娄晓娥看着，忍不住恶心。 “嫂子，你怎么了这是？”何雨水关心道。 “犯恶心，贾张氏，你要跟他叙旧，你们俩出去叙旧，别在这，爸，我媳妇怀上孩子以后，孩子一直很听话很懂事，没让他妈受罪，贾张氏一来就犯恶心。” “要是就在这开了这个头，我媳妇接下来几个月岂不是要难受了。”何雨柱不满道。 “你……你媳妇怀孕了？怎么就怀孕了？”贾张氏不可思议道。 “我们两口子怎么就不能怀孕，合理合法的，有你什么事？”何雨柱不耐烦道。 “快，你快走，你不要让我嫂子恶心了。”何雨水心疼娄晓娥，直接下逐客令。 “你这个赔钱……”贾张氏刚想骂何雨水，又给憋回去。 贾张氏看了眼何雨柱屋子里家具，还有锅里炖着的红烧肉，刚才家里还有腊肠和腊肉，棒子面都是比她家更细。 等她跟何大清结婚了，这些都拿到贾家去，都给东旭和棒梗吃才是。 傻柱就一个傻了吧唧傻子，没必要吃这么好。 第112章 白寡妇找上门 “贾张氏，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刚才说话，让我犯恶心，屋子里这么暖和，我都掉鸡皮疙瘩。”娄晓娥皱眉道。 “我怎么就没有好好说话了，我跟我大清哥，有你什么事？”贾张氏哼了声道。 说着，贾张氏又娇滴滴的跟何大清开口道：“大清哥，你看你这个儿媳妇，真的是……” “你赶紧跟你的大清哥出去，她大清哥，你赶紧跟她出去说，不许再让她进这个屋子，不然咱们俩亲父子，情面也没得讲，呕……呕……”何雨柱说着，都忍不住犯恶心。 “走吧，贾张氏，咱们出去说。”何大清皱着眉头道。 等他们出去后，何雨水急忙道：“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何雨柱无奈道：“以前贾张氏就对咱爸有意思，咱爸没看上她，这次估计是听说咱爸跟白寡妇散了，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安分。” “我可不要贾张氏当我后妈，这种人，呕……”何雨水想到这种人就觉得犯恶心。 “所以，咱爸不能住着在这里了，就怕贾张氏这种人半夜要是撬开咱爸的门进屋子里，那谁也没办法。”娄晓娥叹气道。 “哥，把爸安顿到师傅家吧？”何雨水虽然很希望父亲住着在家里，但是更不希望贾张氏当她后妈。 那家里以后还有安宁吗？ 贾张氏还骂她是赔钱货。 何大清跟贾张氏出去说话了，不仅何家人知道，贾东旭也知道。 “放心，我自有办法，能让咱爸留着在院子里住，贾张氏，她不敢。”何雨柱哼了声道。 何大清在家里多好的劳动力，他出去港城，还能给娄晓娥何雨水，他岳母当保安。 ……… “妈去找何大清到底做什么，真的是，不就是个老厨子吗？有什么可稀罕，他们一家子都是没良心的畜生，家里那么多吃的，都不能给咱们家送点。” “咱们会有这样的人，简直是岂有此理。”贾东旭哼了声道。 秦淮茹那会儿刚嫁过来，知道自己婆婆喜欢何大清。 她倒是觉得自己婆婆如果能跟何大清成了，就代表自己家攀上何家关系，到时候让何雨柱关照关照他们家，简直不要太简单。 “妈，我们家什么时候吃肉，我想吃肉了，傻柱家今天肯定是做了肉吃。”棒梗闻着隔壁家香味口水一直往下流。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有点儿志气，就知道吃吃吃，你还是不是我儿子。”贾东旭哼了声道。 “有出息怎么样，有志气怎么样，又不能吃肉，爸，你让我吃肉，我就有出息，有志气。”棒梗小声嘀咕道。 “臭小子，好好读书吧，以后你考个大学，出来当个干部，我们贾家就指望你光宗耀祖了。”贾东旭叹气道。 “听到没，以后在学校要好好听课，要争气。”秦淮茹叮嘱道。 “我出去看看，别到时候我妈又被何大清给骗了。”贾东旭说着就要冲出去。 “别去，不许去。”秦淮茹拦住他。 “你想做什么？看着我妈被骗了是不是，你早就对我妈怀恨在心，你想把她嫁出去是不是？她现在可是有工资，有定量粮食，嫁出去，那不就亏了吗？” 贾东旭生气道。 听着前面的，秦淮茹还以为贾东旭多孝顺，感情后面的才是真话。 “东旭，你就不想想，要是咱妈嫁给何叔，那我们跟傻柱就是亲戚了，他家要是不管我们就说不过去吧？何叔那手艺，请他去做席面的人就不少。” “就何家的条件，怎么会让我们吃亏，说不定粮食能匀我们点，他们家几个人全都是城里户口，不像是我们家，我们娘仨是农村户口。”秦淮茹循循善诱道。 贾东旭一听，也有些道理，点头道：“那就让他们处着吧，何大清能给白寡妇拉帮套，那就能给我们家也拉帮套，气死他傻柱。” “对，这件事我觉得如果咱妈需要帮忙的话，咱们可要帮帮忙，加把劲。”秦淮茹还在计划着，通过自己的婆婆攀上何家，到时候也能过上好日子。 秦淮茹想得很好，只怕她知道何雨柱打算，就不是这么想了。 何大清对贾张氏也没有那个意思，他可是个颜控，不然为什么更喜欢闺女何雨水。 虽然现在有系统加持，何雨柱看起来是浓眉大眼，没有他梦里面长得那么显老，大老爷们又哪有闺女来的贴心？ ……… 次日。 大清早，院子里的门还没开，就被人“嘭嘭嘭”砸得震天响。 “怎么了，又是谁，还能不能让人睡个安稳觉？”阎埠贵很是不耐烦的打开前院门。 进来的就是个颇有几分姿色的中年女人，身边还跟着两个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 阎埠贵认得，这不是何大清之前那姘头白寡妇吗？ 以前在何大清离开之前就总是来找他，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白寡妇还是风韵犹存，前凸后翘，风情妩媚，那时候光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和老刘，老易都心神荡漾。 奈何他们的媳妇都还活着，何大清媳妇却是走得早。 以前还同情何大清媳妇走得早拉扯着两个孩子不容易，在看到白寡妇以后，他们都彻底改变了想法，只恨自己媳妇走的不够早。 不过这些想法，他们几个人谁都不敢说出来。 “何大清！” “何大清，你给老娘出来！” 白寡妇一进这院子里，就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中院这。 “吵什么？大清早。”娄晓娥被吵醒，很是不悦道。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何雨柱起床，打着哈欠道，听到这熟悉声音，他就知道白寡妇肯定是找上门来。 何大清也已经起来了。 “走，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吧。”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出去一看，白寡妇这几年很显然是被养的不错，比起同龄人起码也年轻好几岁。 身边跟着那俩小子就是她儿子了。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都已经把话跟你说清楚吗，以后各过各的吧，你跟你孩子们过，我也回来找我自己孩子了。”何大清生气道。 “何大清，都多大个人了，你怎么还跟孩子计较？走，你跟我回去吧，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已经把两个孩子收拾了顿，以后再也不敢跟你怎么样了。” 白寡妇说着就拉扯着何大清要离开。 “住手，你是大清哥的什么人，你凭什么要带走我大清哥。”贾张氏像是护花使者一样挡着在何大清的跟前。 “我是大清哥的对象，我们两情相悦。”贾张氏一把抓住何大清的手。 何大清却像是触碰到什么瘟疫病毒那样，“你可闭嘴吧，你不要坏我名声，你不是我对象，白寡妇，你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谁都不要再来烦我了。” “不成，何大清，我们都过了那么久的日子，就差那一张纸了，你都跟老娘过了那么久，咱们都那样多久了，你睡腻了就想一觉踹开，没门，不可能。”白寡妇拉扯着喊道。 “这就不对了吧，我给了你们娘俩多少钱，你情我愿的事情，回去吧。”何大清叹气道。 “老东西，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都来请你回去了，你就该知足了，乖乖跟我们走。”白老大说道。 还是在这个院子里就对着何大清居高临下态度，看来在保城也不怎么样。 何大清这是实在受不了了，就跑了回来了。 “干嘛呢，你们几个意思，在我跟前就要撒野，是个吗？”何雨柱警告道。 “你滚开，我跟你爸才是一家子，他早就不要你们了。”白寡妇故意道。 “我们怎么说都是亲父子，你们算什么东西？他认你们给你们几分面子，不认你们就少在这纠缠我爸，不然我可要报街道，说有人纠缠我爸。” “你想男人想疯了？想来在我爸头上扣生活作风帽子是不是？”何雨柱威胁道。 “你敢这么骂我妈，我今天弄不死你。”白老大听到了这话，立刻就挥起拳头想要跟何雨柱动手了。 “哎哟！” 何雨柱都还没动手，只是伸出脚这么一绊，白老大就摔了一跤。 “想在我这斗狠耍勇？你还不是个呢。”何雨柱冷声道，说着一个反手的擒拿就给他扣住了，“还敢在我这动手吗？都给我老实点。” “白寡妇，话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别给脸不要脸，不然我找街道来，你还不能就这么轻易走了。”何雨柱冷声道。 白寡妇却不会甘心就这么放弃何大清这么个金主，这些年，幸亏有这么个金主养着他们娘仨，日子才好过。 没有何大清，娘仨都没有工作，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呜呜呜……何大清，你就不管管你儿子，看看你儿子把我儿子给打的，你要是不管我们，我就不活了，吊死在你家门口。”白寡妇大喊大叫道。 “东旭，去把我们家绳子拿来，这里有个贱人要上吊。”贾张氏喊道。 “你个老虔婆，你说什么呢。”白寡妇小儿子怒不可遏道。 “哼，你妈自己要上吊，我成全她怎么了，你也不说谢谢我，没礼貌。”贾张氏哼了声道。 “我打死你这个老虔婆。”白老二怒火中烧道，说着就要对贾张氏下手。 “没天理，欺负人，你们这个院子的人都欺负人，何大清，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昨晚就坐着车来四九城你都跟别人勾搭上了。”白寡妇撒泼道。 “你们又没有领证，吵什么，不要脸的东西，赶紧滚，要是你再来纠缠我大清哥，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贾张氏破口大骂道。 “我不走，要走，何大清也得跟我走。”白寡妇在这闹着。 “那我就去找街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就这么把人给抢走，我爹要是不在家，我就告你们拐卖人口，小心去吃花生米。”何雨柱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就往着院子外面去。 “柱子，我去帮你叫街道，你看着你爸，免得真的有不三不四的人来把老何给拐走了。”贾张氏急忙道，说着就冲了出去。 那速度，跟她那肥胖的身形完全不能成正比。 不过即使是这样，那也不能成为自己的继母。 “老何，我知道错了，我们家老大老二也知道错了，快，快来跟你们何叔认错，咱们回去好好过日子。”白寡妇对自己两个儿子使了个眼色。 “何叔，我们知道错了，你就回来吧。”白老大咬咬牙，忍气吞声道。 “不敢当，你们可是威风得很，回去吧，以后也别来找我了。”何大清摇头叹气道。 以后自己要是回来了，过得可比在保城受气好。 在何雨柱的梦里面，因为他一直不知道何大清给他们兄妹寄过信和钱，也跟那边断了联系，最后是许大茂为了恶心他，才把何大清从保城接回来。 他才知道了，白寡妇那俩儿子不给老爹养老，老爹也一直给他们寄钱。 最后还得因为秦淮茹劝说，就那么原谅了易中海这个卑鄙小人，还要继续给老东西养老。 所以，现实的世界里让易中海去援建，那也是为了人尽其才吧。 易中海人品不怎么样，钳工技术还是可以。 几分钟时间，街道陈主任就带着治安队过来。 “陈主任，你看，就是这个女人，非要把大清哥给带走，他们想拐卖人口，你可要给大清哥做主吧。”贾张氏说道。 “放屁，何大清就是我男人，你个骚蹄子，你也想勾引我家大清，他可看不上你这样，在保城的时候，他就跟我说过，院子里有个叫张小花的缠着他不放。” “那人就是你吧，如果不是你，大清也不至于要跟我去保城这么远地方，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样子。”白寡妇气不打一处来道。 “你才是勾引大清哥，老娘跟你拼了，你是馋男人是吧，老娘去给你找，你不许缠着大清哥。”贾张氏很是生气道，说着就要跟白寡妇打起来。 何雨柱已经在一边把事情经过跟陈主任说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陈主任也有些清官难断家务事。 陈主任又看了看何雨柱，心里觉得何大清真的是生了个好儿子，要不然的话，这些烂摊子事情，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第113章 找陈雪茹帮忙解决后妈? “既然你跟何大清是处过对象，那人家现在不愿意跟你处了，你也不能强迫，龙国主张恋爱婚姻自由，你非要他跟你走，这是不对的。”陈主任劝道。 “我不管，那他也耽误我这么些年了，必须要赔偿我青春损失费。”白寡妇不甘心放过何大清这个金主。 “我还没听过这个说法，你要是有什么不服气，那咱就上法院打官司，看我爸是不是要跟你走，想要赔偿的话，就得看法官怎么说了。”何雨柱说道。 “柱子说的没错，你有什么损失，可以列出证据来，让法官来判决。”陈主任说道。 白寡妇和她两个儿子愣住了，要说她跟何大清处对象，有什么经济损失，那还真没有。 不过，两个人男女之间那点事损失，这是能放到法院说吗？ 法院能认吗？ “法官给你判多少，我们赔，你也要有证据才是，反正，要让我爸跟你走，那是不可能。”何雨柱直接道。 “你们有什么诉求，就去法院起诉去，如果还在这里闹，胁迫何大清同志的话，那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看着，是要采取些必要行动。”陈主任开口道。 “你们……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四九城的人就欺负我们。”白寡妇眼看着什么好处都捞不到，坐着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 “怎么能叫欺负你，你有道理的话，你可以报警，去找法院起诉何大清，就是不能胁迫把人带走了，我们要不管，成什么样子了。”陈主任呵斥道。 “你们坚持这样的话，我也只有把你们先请回街道，跟你们户籍地街道联系了。”陈主任很不愿意一大清早就处理这些男女风花雪月之事。 不过是看在何雨柱平时人情世故做得好份上投桃报李而已。 这事情本质上说起来，何大清也有不对，跟人谈对象那么久都不结婚，像什么样子，肯定是还把那种事做了。 何大清有单位上班，肯定要把这个事情通报到单位。 “你们的证明呢，我看看。”陈主任又问道。 这年代，入职离职结婚离婚要证明，坐个车去外地也必须要有公社或者街道开证明才可以，当然，单位开的证明也是能承认。 “这是我们的证明。”白寡妇拿出了自己的证明。 “上面只写了你一个人证明，你这两个孩子呢？没有证明我们是先拘留，再送回原户籍街道。”陈主任严厉道。 “不要，不要关着我儿子，我马上就走，马上，快，老大，我们走。”白寡妇说着，就带着两个儿子逃也似的离开了。 “柱子，何大清同志，这件事，你们尽快处理好，继续这么闹下去，影响也不好。”陈主任提醒道。 意思是这次街道可以帮忙打发白寡妇，下次来，总不能街道治安队每天就做这个吧？ 还要不要巡逻维护治安，还要不要调解各院矛盾，事情多着呢。 还有上面政策要宣讲给各家各户厅。 “您受累，各位也都辛苦了，等以后困难时期过去，我们爷俩再好好谢谢你们。”何雨柱拱拱手说道。 何雨柱也是拿自己这老爹真没有办法，回来还带着白寡妇这个麻烦。 他本来还以为何大清是解决好白寡妇这个麻烦才回来，现在看来十有八九是偷偷跑回来。 院子里的人也都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没想到老何还有这本事，白寡妇为了他都闹成这样。” “老何年轻的时候长得还是不错的，现在也还有手艺。” “听说贾张氏也喜欢他，他会不会真是跟那个老虔婆扯上关系才不要白寡妇。” “贾张氏怎么能跟白寡妇比。” “可能老何大鱼大肉吃惯了，也想换换口味呢？” “换口味也不至于这么重吧，贾张氏那样，那个男人受得了？” “……” 贾张氏听到别人说她比不上白寡妇，不满道：“我跟大清哥好歹是知根知底，总好过白寡妇那外来人，我还有工作，她有吗？” 众人听着这些话，觉得也有道理，有工作的和没有工作的，是人都知道怎么选。 怎么说都是家里多一份收入好。 贾张氏有工作以后，院子里都消停许多了。 ……… 何大清估计是心虚，回屋后，主动就给做了早饭。 “柱子，你说这个事情怎么办，小白到时候肯定还要来找我，还有个贾张氏也跟着捣乱。”何大清愁眉苦脸道。 “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别得意，院子里老刘老许老阎应该都挺羡慕你，两个女人都这么为你争风吃醋呢，你可真是有本事。”何雨柱冷嘲热讽道。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是你老子。”何大清不服气道。 “那你就有个当老子的样子，你说你，回来就应该处理好那边事情。”何雨柱打了个哈欠道。 “我怎么处理，你看看他们家人，我如果告诉他们的话，我都不可能回来。”何大清委屈道。 何雨柱猜对了，何大清果然是偷摸跑回来。 “柱子，爸既然回来了，你就想个办法吧，把那一家人打发了，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娄晓娥穿戴好衣服从里屋出来，打算去洗漱。 “对，柱子，你媳妇说得没错儿，咱们快想个办法吧，到底要怎么打发白寡妇，我真是没想到她是这样人，本来想着好聚好散，还咬着我不放。”何大清哼了声道。 “你这块肥肉，她怎么可能舍得放开，以后回来了，注意点，别给我弄出这些事，我没耐心帮你处理这些。”何雨柱不满道。 “那贾张氏你也得想办法给解决了，她像是苍蝇这么围着我，我也没办法。”何大清又说道。 “知道了，咱们今天就能把她们都解决了，等着吧。”何雨柱吃着棒子面窝头道。 “哥，那到底是什么办法？能把她们都给打发了，她们都是想从咱们家捞好处，贾张氏肯定想让爸帮忙养着贾东旭和棒梗。”何雨水已经不是当年小姑娘了，对于一些事能看出来。 何雨柱这些年在精神和物质富养，何雨水对于家里事情也敢说话。 不像是梦里面那样，不想叫醒他这个装睡的人。 他也不会那样委屈自己的妹妹，还好他做到了，没委屈自己亲妹子。 “回头你就知道这个办法了。”何雨柱喝了口稀粥道。 “你就说出来这个办法吧，到底是什么办法，说吧。”何大清着急道。 “对啊，哥，说吧，不然我上课还担心爸被他们抢走了。”何雨水追问道。 听到自己女儿说这话，何大清心里别提多欣慰，还是闺女好。 “闺女，爸这次就不离开你们了，只要把这些乱七八糟人解决就好，你好好上学，不要为这些事烦忧。”何大清说道。 何雨柱把自己的办法说出来，娄晓娥刚好洗漱完回到屋子里，听了这个办法后，其他三个人都连连叫好，保证帮忙把这出戏给唱好。 ……… 贾家。 秦淮茹试探着问道：“妈，你跟何叔事情怎么样了？” 贾张氏得意道：“那当然是要不了多长时间你们就能改口，放心吧。” “妈，你如果要跟何大清结婚的话，你就把工作转给淮茹，我让淮茹每个月给你5块钱零花钱，你看怎么样，你也不用辛苦干活了。”贾东旭开口道。 “对啊，妈这个工作怎么说都没有理由便宜何家吧？到时候你的工资和定量不能便宜了何家吧？反正你现在都是城里人了，有定量，不会回农村。”秦淮茹说道。 “不可能，定量不会少了你们的，老娘还是自己上班自己领工资好，东旭，你要是还去输钱，老娘可没有金镯子给你了。”贾张氏冷哼一声道。 很显然，贾张氏还在记恨贾东旭偷自己金镯子去还债事情。 “妈，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东旭那都是迫不得已，而且咱们家是贫农，怎么能有那样东西。”秦淮茹自然是帮着贾东旭反驳。 “妈，那东西不给我，你想着给谁？难道是给傻柱吗，我才是亲儿子。”贾东旭听到老娘翻旧账很是不乐意道。 “别说了，工作别想要，新人新事新国家，新社会新气象，自己赚钱自己花，我不指望你们俩，还给你们定量，少打老娘工作和工资主意。” 贾张氏干脆利落喝了稀粥，斗志昂扬去上班。 她觉得自己现在是事业爱情双丰收，以后她和何大清两个人工资，日子肯定能过得不错。 最多再让傻柱负责帮衬东旭。 “别着急，只要我妈跟何大清事情事情定下来，那以后，傻柱就算是不想接济我们也得要接济，我可是傻柱他哥。”贾东旭得意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听你的，我今天也去跟娄晓娥看看拉关系。”秦淮茹算计着道。 秦淮茹明面上看着是逆来顺受儿媳妇，其实她心机也深着，在外人面前越是被贾张氏泼辣欺负，那自己婆婆名声就越不好，自己就越能搏得可怜同情。 只可惜，傻柱那家伙自从何大清当年离开后，就不对自己怜香惜玉了。 这是秦淮茹心中最遗憾，这些年每每想到，她都很不高兴。 如果自己婆婆这次跟何大清在一起了，那自己跟傻柱接触机会也多了，能让他再对她怜香惜玉的话，好处肯定是更好。 何雨柱现在怎么说都是个小领导，还有个手艺，比贾东旭这普通工人强多了。 ……… 今天何雨柱去找李怀德请了个假，布匹丝绸庄那边，陈雪茹不管了，他自然是不能去那里找她。 去家里，那可不怕碰到陈雪茹她妈，他这次真是有正经事。 演给白寡妇和贾张氏看得这出戏，还必须要请陈雪茹来帮忙。 “笃笃笃……” “来了。” 陈雪茹打开门，看到何雨柱，有些目瞪口呆，“今天不是周末吧，你怎么过来了？” “你妈不在你这里？去哪了？”何雨柱扫视了屋子里两下，开口道。 “你管她去哪，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带着孩子去慧珍那，很快就回来了，你要有事情，你去四合院那等我，别到时候被她知道就不好了。”陈雪茹提醒道。 “我来找你是有正经事。”何雨柱说道。 陈雪茹娇哼了声，她觉得何雨柱找她肯定不能是有正经事。 “是这么回事……”何雨柱就把何大清事情和自己计划告诉她。 “想不到，原来你爸也是这样的人，怪不得，连你也……，你们这一家子可真是风流，也不知道我儿子以后会不会被你们影响了。”陈雪茹笑道。 “你别说这种话，你就说这个忙，你到底帮不帮？”何雨柱认真道。 “帮，帮，肯定帮你们，不然我儿子女儿，就要又多两个奶奶了。”陈雪茹看热闹不嫌事大，噗嗤一笑道。 “那你好好准备，来，你在这里签个名。”何雨柱拿出一份借条来。 “五千块，这个钱可不少，你就不怕我真找你要这个钱？”陈雪茹看着那上面数字，惊讶道。 “我这些年给你，又何止这个数字，赶紧，麻溜儿，你再找两个人跟你一起去我家，要演就演的真些，那两个女人都是唱戏好把式，千万别让她们看出来。” 何雨柱叮嘱道。 “知道了，肯定给解决好，不然，我儿子女儿多两个奶奶事小，你就要多两个后妈了。”陈雪茹笑道。 “别开玩笑了，这两个女人任何一个进我家门，家里就没消停，你就等着下午放学下班时候过去找我家里就好，记得带着人，要做真些才是。”何雨柱说道。 “我上哪去找人，你给我去找人，我要是有人，当初我找廖玉成要钱还找你。”陈雪茹没好气说道。 以前她家里做生意是有人，她一个女人家能够在大前门这片站稳脚跟还走南闯北进货，要说家里没有人专门处理见不得人事情，说出去别人都不会相信。 更何况，以前她还是跟老毛子的人做生意。 现在确实是没有人了。 “我给你安排人，放心。”何雨柱心里有了主意。 “不过，我给你帮这个忙，让你少两个后妈，你怎么谢我？”陈雪茹吐气如兰道。 何雨柱立刻就懂了，“无以为报那就以身相许吧，我在那个院子里等你。” 他还是知道分寸，怕被陈母看到就不好，该怎么交代，他都不知道。 第114章 贾张氏嫌贫爱富? 她在得到何雨柱给出丰厚回报后，下午院子里的人下班放学的时候，陈雪茹就带着何雨柱托练武的付师傅帮忙找来的人来到了院子里。 陈雪茹看着这地方，觉得位置还不错，比自己家那独门独户的热闹多了。 可若是让她就住着在这样的热闹地方，她是不愿意，每户人家全家人挤着在一间屋子里，那还怎么住？ “何大清人呢，回来了是吧，赶紧给我出来。”陈雪茹气势十足的找了过来。 “陈经理，你跟何大清又有什么欢喜？”阎埠贵看到这大名鼎鼎正阳门的布匹丝绸庄的私方经理来了，不由得惊讶道。 “你就告诉我，他是不是回来了，之前欠着我们家一笔债，老娘是来要债了。”陈雪茹哼声道。 “在呢，在这呢，在呢。”阎埠贵一看何家要倒霉，急忙在前面带路，好啊，真让他看到了，何家也有倒霉时候。 “老何，老何，有人来找你。”阎埠贵上赶着帮着吆喝。 何雨柱正在屋子里做饭，对另外三个人使了个眼色。 “陈经理，你怎么来了？”何大清出去以后，看到陈雪茹，一副很是惊讶突兀的样子。 “你当然不希望我来，我来是要债来了，你欠我这七千块钱到底什么时候还？” “何主任，你也在家那就正好了，你和晓娥商量商量，这笔钱赶紧还我。”陈雪茹说着就拿出借条。 阎埠贵一看有借条，上面还有着手印，还有证明人，分别是何雨柱岳父娄半城，小酒馆的徐慧珍和蔡全无。 何大清居然欠了七千块钱，真是没想到，这下何家可有大麻烦。 没想到老何居然是这样的人，在外面居然欠了这么多钱。 “爸，你怎么欠了这么多钱？你到底是怎么欠的？”何雨柱做出一副惊讶不已样子。 “爸，我和柱子哪有这么多钱？”娄晓娥诧异道。 “爸，这到底怎么回事？”何雨水也在一边追问道。 “你们就别说了，我这是手气不好，输了一些钱，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陈经理，你怎么还跑到我家里来，不是说好不闹到我家里吗？”何大清一副羞愧不已样子。 “你当然希望我不闹，我的钱可是要不回，今天，你必须要还钱，你要不还钱，我就让警察抓了你，好不容易总算让我逮到你。”陈雪茹哼了声道。 “雪茹姐，你消消气，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这样吧，我们进屋去说吧。”娄晓娥说着要把人请进去。 “还进屋去说，进屋就指不定你们是想怎么说了，都闹成这样了，大家邻里邻居的，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知道的。”三大妈拱火道。 “没错，我今天就在这跟你们说，无论如何你们今天都要还钱，我等着何大清很久了。”陈雪茹扬了扬手里借条。 “吵什么，你们在这吵什么？”贾张氏这时候也下班回来了。 “你是谁，有你什么事，我来找何大清要账的。”陈雪茹哼了声道。 “大清哥，你欠了这女人多少钱？”贾张氏瞪了眼她，看着何大清问道。 何大清这时候像是看到了救星，“小花，你现在有多少钱，先借着我还钱，等我以后有钱了，我肯定还给你。” 贾张氏还没说话，站着在那看热闹的秦淮茹就冲了过去，“何叔，我妈刚参加工作，能有什么钱，借什么钱，妈，回来，准备马上吃饭了。” “淮茹，话也别这么说，你婆婆不是很想嫁给老何吗，这不是有个好机会，帮老何把钱还了，就能嫁给他了。”三大妈看热闹不嫌事大。 “别胡说，还什么钱，何叔的债跟我妈有什么关系。”秦淮茹急忙撇清关系，贾东旭不在家，她也不能让贾张氏犯糊涂。 贾张氏的钱都是贾家的，贾家的一切以后都是她儿子棒梗的。 有人想跟棒梗抢东西，秦淮茹是不会答应。 “你什么时候能做我的主了，只要能跟大清哥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愿意，你就说，大清哥欠你多少钱，我都帮忙还了。”贾张氏大方道。 她为了何大清豁出去，只盼着以后他能懂自己的真心就好了。 “好说，总共是七千块钱，你也看到了，借条都在这，上面有一个证明人还是他的亲家娄半城，这总不可能有假吧，咱们也可以请街道的过来。”陈雪茹笑道。 她知道，这位就是何雨柱说的那个贾张氏。 在她看到了秦淮茹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这院子里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小媳妇，长得真标致，就嫁给这样的人家真是可惜了。 “你……你……你说是多少？”贾张氏听着这数目，不可置信道。 “七千块，给钱吧。”陈雪茹说着，伸出手。 “小花，你就帮帮我吧，我以后肯定记着你这份好。”何大清开口道。 “何大清，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要债的，你要找就找他，他跟我可没有关系。”贾张氏本来是对老何有几分真情实意，更看重何家现在的条件，以后能帮扶自己儿孙。 没想到何家外强内虚，老何是个不争气东西，居然欠下这么多钱。 七千块，她要纳鞋底到猴年马月才有这么多钱。 “你刚才可说了，你帮他还了，怎么这又没关系，耍我们？”陈雪茹质问道。 陈雪茹虽然已经不管布匹丝绸庄的事情，但这么多年锦衣玉食，还是让她有一种压迫感。 “我婆婆以为是邻里之间几块钱就给帮忙还了，这么多钱你也不好找我们吧，我们跟何家也没有多大关系。”秦淮茹说道。 别看贾张氏和贾东旭对她不好，她也不会让别人从贾家捞到好处。 一大妈在屋子里都没出去看，就知道这是何家安排的一出好戏。 当初老易去西北之前给何家赔了一笔钱，何大清怎么可能会欠下这么多外债。 只不过，易家赔给了何家的钱，只有易家自己人和何家人知道。 院子里的人现在都还不知道易中海到底怎么就去西北援建了。 贾东旭这时候也回来了，秦淮茹赶紧拉着他，把事情经过告诉他。 陈雪茹的名声，贾东旭早就听说过了，看到眼前女子成熟富贵的气质和柳夭桃艳的相貌，比自己以前见过的女人都要好。 秦淮茹是漂亮，但是跟陈雪茹站着在一起，很显然是后者更有气质，贾东旭觉得，就连娄晓娥这样的资本家女儿都比不上。 要是自己当初娶了个陈雪茹这样的媳妇，现在家里怎么会这么紧巴巴。 “你眼睛往哪看呢，再乱看，我可举报你耍流氓。”陈雪茹看到贾东旭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这种感觉让她很是不满。 “你都穿成这样了，还不让人看？哼，我看你就是想勾引男人。”贾张氏说起难听的话也是不客气。 “我愿意怎么穿是我的事情，有你什么事，怎么，你管天管地，你还有权力管别人怎么穿衣服？就是套着麻袋在身上，我都比你好看，你照照镜子吧。” 陈雪茹怒不可遏道。 今天她穿着的就是普通厚棉袄，都不敢像是前几年那样穿着个貂什么的了，没想到还有人敢说三道四，陈雪茹就不是那忍气吞声的主。 “妈，你就不要说人家了。”贾东旭赶忙道。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你说什么呢，这么大年纪还没有结婚嫁人，不然再大的家业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便宜别人了。”贾张氏冷嘲热讽道。 “你放心，怎么都便宜不到你家，跟你也没有关系，又不吃你家粮食，你在这上蹿下跳着什么急，婚姻恋爱自由是龙国婚姻法规定，你是觉得这条有什么问题吗？” 陈雪茹冷哼一声道。 “陈经理，对不起，我妈不是那个意思。”贾东旭一副斯文有礼的样子说道。 这要是别人这样，那怎么都能衬得上温文尔雅，只可惜，贾东旭这样，大家都只觉得矫揉做作。 他是怎么样的人，大家太清楚了。 “何大清，还钱。”陈雪茹哼了声道。 “陈经理……这……这，你让我一时半会儿上哪去找这么多钱来？”何大清一副为难不已样子。 “我不管，反正我的钱，分文不能少，七千块，还有利息还没算。”陈雪茹冷声道。 “陈经理，这个钱谁借的，你就找谁去，这跟我们可没有关系，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何雨柱第一时间就撇清楚关系。 “你这个不孝子！”何大清急了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这么多年了，你管过我和雨水吗，我说你现在怎么回来了，原来是外面欠了一屁股债，你休想，我们是不会帮你还。”何雨柱嫌弃道。 “哥，你不能不管爸，那怎么说都是咱爸。”何雨水一副委屈巴巴样子道。 “你要管就自己有本事管，小心他把你带去卖了，你到底是要跟着我和你嫂子，还是他，你自己选择。”何雨柱说道。 “哥，我跟你和嫂子。”何雨水立刻表态。 “你……你们……我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两个不中用的东西。”何大清生气道。 何大清又看着贾张氏，“小花，你就帮帮我吧，你看，你要是不帮我，就没有人帮我了。” 贾东旭一把挡着在贾张氏和何大清之间，“何秃子，你们家的事情少拉上我们家，别想让我妈帮你还钱。” “东旭，你妈昨晚都说了，对我是一片真心，哪怕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只要你妈愿意帮助我，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度过难关。”何大清眼巴巴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却是没否认，但也没承认，眼睛一直不敢看何大清。 何大清不说能帮助贾家，起码也不能拖累自己。 如果会拖累自己，贾张氏还不如去找个别人。 “东旭，老何说得对，只要小……老两口心齐，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 “贾张氏，以后有你看着老何，他肯定不会做这样事情。” “之前老何刚回来，你说得好好的，现在人家有困难，你就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不好吧。” “你怎么还嫌贫爱富呢，不是说为了何大清，什么都愿意吗？” “以前我就说你跟老何登对，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你们俩。” “……” 院子里的人都是抱着看笑话心理才在这七嘴八舌说着。 贾东旭脸色很不好看，不满道：“合着不是你们亲妈，你们当然这么说，七千块钱呢，有本事你们拿。” “别吵了，不管你们谁拿钱，今天都必须要给这个钱，你们要不给钱，我就天天带人来闹，反正布匹丝绸庄那边没什么事情，我有的是时间。”陈雪茹哼了声道。 “妈，你看都怪你，当初招惹何大清做什么？”贾东旭责怪道。 “老何，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咱们俩可没有什么关系，你就是让人去找街道找警察，这笔钱，都不该是我给你拿。” “傻柱那么大人了，就该让他孝敬你的时候，等你的事情解决了，再说我们的事情，我先回家吃饭了。”贾张氏摆摆手道。 贾东旭和秦淮茹总算是放心了。 不过，贾张氏也背上嫌贫爱富这个名头。 她名声这么多年都这样，嫌贫爱富已经不算是什么了。 回到家吃晚饭的时候，贾东旭和秦淮茹还心有余悸给她做思想教育，就怕她脑袋昏了头，跟何大清去领了证，这笔债务就是贾家不背，也要背。 “妈，你还是把户口本给我，我就怕何大清花言巧语哄骗你，你真的去跟他登记结婚，真的帮他还钱怎么办。”贾东旭说道。 “就是，您可千万不能犯糊涂，七千块这要还到什么时候。”秦淮茹也觉得很有道理。 院子里还在闹，陈雪茹非要何大清还钱。 最后何雨柱说了要请街道办那边来，陈雪茹才消停，说好明天去街道办商量这个事。 陈雪茹离开后，何雨柱觉得有必要要去街道办那边也打个招呼。 ……… 何家。 吃晚饭的时候，何雨柱提醒道：“爸，你可千万别脑子一热就去跟贾张氏登记结婚了。” 第115章 聋老太太吃肉噎着? 何大清摇摇头，“怎么可能呢，我要是想娶她，当年老贾走的时候就娶了，还用等到现在吗，就她这样的，晚上睡觉都要做噩梦，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爹？” “你觉得你爹是色中饿鬼是吧，什么样的人都能看得上，你也太低估你老子了。” 何雨柱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就怕贾张氏真答应帮你还七千块，你这心里感动了，就顾不得那么多，要去跟她领证了。” 何雨水提醒道：“哥，你可要收好咱们家户口本，不然爸要去跟贾张氏领证就不好了，我不要她当我后妈。” “当然，放心吧，我肯定会收着。”何雨柱点点头，他向来是把户口本放着在家里抽屉，这件事，都让他决定还是把户口本放着在系统空间里更安全。 不然何大清这么鸡贼，真要是感动之下就跟贾张氏领证，那可要不得。 “爸，你别忘了明天再在她那加把劲，这场戏，咱们怎么说还是要唱半个月，起码把白寡妇唬走，唬走了还要继续唱，就怕那个女人杀个回马枪。”何雨柱说道。 “不至于，还是你自己心眼子太多了，你白姨不是那样的人，她可没你那么多算计。”何大清说道。 “还是小心些好，省得她又回来，到时候要是被她发现些什么就不好了。”娄晓娥说道。 娄晓娥虽然这么说，也觉得何雨柱心眼太多了吧，做事这么小心。 不过，小心些总是好的。 ……… 这场戏如同何雨柱所愿，一直唱了半个月的时间，白寡妇还真的就这么被唬走了。 陈雪茹还要让白寡妇非要帮着还钱，恐吓了一番，直接就把人吓跑了。 别看这半个月时间，陈雪茹都来院子里追债，街道那边都已经被何雨柱打点过了，情况他都跟陈主任说过了。 只要不闹得影响太大，不影响其他居民生活，陈主任就睁只眼闭只眼。 这天，没有白寡妇在这闹事了，何大清就踏实留着在四九城，瞪着回头娄晓娥生了孩子就含饴弄孙。 这天晚上的时候，何家正在吃晚饭，突然就听到有人喊。 “不好了，聋老太太出事了，快来人，救命。” “快来人，救救聋老太太。” 何大清立刻放下饭碗，“柱子，你跟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完，何大清自己就先跑了出去。 “你在家好好待着，雨水，你看着你嫂子。”何雨柱知道娄晓娥喜欢看热闹，这会儿不是凑热闹时候呢，还是在家待着更合适。 何雨柱来到了后院这，就听到屋子里有人在议论着。 还有人在说，“许大茂好狠的心。” “许大茂怎么能杀了聋老太太。”这些之类话。 何雨柱只觉得不可能，许大茂那种人，聋老太太跟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人？ 最主要的是，聋老太太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现在刘海中和许富贵，阎埠贵都已经在这里了。 “我刚放电影回来，这不关我的事，我就是瞅了眼聋老太太屋子里，就发现她倒着在地上。”许大茂慌忙解释道。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相信许大茂的可没有几个。 别看他现在有了正经工作，在何雨柱面前好像很老实样子，其实在别人面前还是个搅屎棍。 许大茂现在心里别提多慌了，他就是这么看了眼，喊了一嗓子而已。 怎么就成了他杀了聋老太太？ “老太太还活着，别瞎说。”刘海中看了看，说道。 许富贵心里也松了口气，聋老太太还活着就好，不然到时候真要出了什么事，就算跟自己儿子没关系吧，估计名声也要受损。 这会儿正是自己儿子娶媳妇关键时候。 还指着儿子找个条件好姑娘。 “你们看看这碗肉，聋老太太估计是吃肉不小心噎着了吧。”何雨柱这时候看到桌上还没吃完那份烧肉，开口道。 梦里面，聋老太太就总是让他带着去换粮票，卖了粮票还能还钱。 聋老太太这么一个老太太，平时吃饭都是有易家照顾，她要钱做什么？ 偷偷买肉吃了。 没想到现在又跟自己梦里面情况对上。 只不过，聋老太太这是吃肉噎着？ 刚好又被许大茂看到了，要是聋老太太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也不好说。 梦里面多亏了聋老太太缺德，把娄晓娥撬墙角到自己这。 这辈子，因为易中海的关系，他连聋老太太都不想有什么关系了，反正有易家和街道照顾她。 他没必要因为这邻居老太太，就又跟易中海拉扯上关系，那就等于跟贾家也拉扯上。 以后贾家要死缠烂打从他身上占好处，他跑都跑不掉，他不愿意这样。 “赶紧让一让，让刘师傅把聋老太太给送医院去，还愣着干嘛，能帮忙的就帮帮忙吧。”何雨柱开口道。 其他人赶紧帮忙，顾不上聋老太太吃肉那点事了。 贾东旭也在这人群里，看着不省人事的老太太，他心里有种报复快感。 以前老太太就总是在他师傅易中海面前说他靠不住，挑拨他们师徒关系。 这下好了吧，老太太遭报应了。 别人都帮忙送聋老太太去医院，贾东旭却没有去，而是回家了。 秦淮茹看到刘海中抱着聋老太太出去，说是要去医院，问道：“东旭，这到底怎么回事，老太太怎么了？” “听说是吃肉噎着了，这老太太自己在家偷偷吃肉，真该。”贾东旭哼了声道。 “怎么就没把这老东西噎死。”贾张氏刻薄道。 何大清跟着刘海中和阎埠贵还有其他人送聋老太太去医院了，何雨柱没有去，别看易中海在院子里威信一落千丈，聋老太太却没有受到太多影响。 这也是易中海为什么还愿意养着聋老太太原因之一，能得到好名声，有时候还能接着老太太达成某些目的，反正谁好意思跟年纪一大把的老太太计较？ 养着聋老太太对于易中海来说，无非是多花钱而已，好处肯定是更多，平时院子里什么事也能给个意见。 易中海经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对聋老太太极尽夸赞。 这也是她在院子里地位这么高原因之一。 在医院里抢救过来后，聋老太太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医生都说了，如果不是多亏许大茂及时发现他送过来，就真的要被噎死了。 许富贵说自己儿子是她的救命恩人。 刚才这一路上他可是提心吊胆还去帮忙给了医药费。 但他心里是放心了，聋老太太的事情跟自己儿子没关系。 “老太太，你说你吃肉就吃肉，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们家大茂给你好心救人，差点还落了不是。”许母埋怨道。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见你说话，听不见。”聋老太太只要碰到不是自己想听的话，就不会愿意听，装聋。 聋老太太这个名号就是这么来，她耳朵可没有问题。 这次吃肉就差点被噎死，让聋老太太还是很觉得后怕，也觉得自己在院子里后背面前丢人了。 自己都一把年纪还这么嘴馋，让院子里的人看了像什么话。 聋老太太有种无颜见人的感觉，但再怎么样该见还是要见。 反正等时间长了，大家也就不会记得这件事了。 “今晚医生说，老太太需要观察观察，大茂妈，你就在这看着吧，我们几个男人也不方便。”刘海中说道。 “好吧，那我就看着，明天顺便帮聋老太太办理出院，到时候直接带她回去。”许母点点头，她也不介意好人做到底，免得真的有什么事情，对自己儿子名声还影响不好。 ……… 院子里的人现在都在说聋老太太吃烧肉的事情。 “还没到过年呢，她就吃上肉了。” “这肉肯定是一大妈给的。” “不能够，刚才我看了，一大妈自己家都没有肉。” “还是说聋老太太自己出门买了？” “可能是，又不是不能出门了，她身子骨可好着，只是平时不太出门而已。” “吃个肉都被噎着，她都不知道给一大妈拿点。” “就是，平时一大妈对她多好，就是亲妈都差不多了。” “……” 对于聋老太太吃肉被噎着这个事情，说什么的人都有。 这会儿家家户户都吃不饱饭，还有人特地看过何雨柱家伙食，吃的都是棒子面。 在乡下，可能连棒子面都吃不上。 吃肉那是想都不敢想事情，就是现在院子里的人也只能等着过年那顿再吃肉，想着到时候一定要赶早去买到肥肉，肥肉有油水，到时候就算是做成猪油都很香。 想到聋老太太在家里吃肉，他们一个个听着口水都觉得要流出来。 这老太太看着慈眉善目结果在家里偷吃肉。 也就是现在趁着老太太还没回来，他们才敢这么说，如果在家的话，谁敢说。 一大妈对于聋老太太吃肉都不告诉她，心里是有意见的，自己家平时有什么好吃的可都想着她，结果她又是怎么做？ 枉自己平时还给她端屎端尿，那么尽心尽力伺候她。 ……… 次日，院子里的人都去上班了，不过却依旧是热闹着，已经放寒假了，小孩子都在院子里跑着闹着，只有工厂和机关单位，公私合营那些店铺还没放假。 贾家的门口这，棒梗探头探脑观察周围一会儿以后，就趁着秦淮茹在家里帮人缝补衣服时候，就跑了出去。 棒梗小小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聋老太太家里。 就像贾张氏说过的那样，棒梗确实是打小就聪明。 他预判过了，聋老太太怎么都要中午才回来，现在肯定没有人家里，门窗肯定都没有关好，这对于他盗圣来说，可是个难得好机会。 他不去聋老太太家看看，错失这个机会，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所以，棒梗毫不犹豫就选择出手。 聋老太太住着后院倒罩房偏僻那间，屋子里没什么采光，这也是她经常出来晒太阳原因。 屋子里很暗，棒梗又不敢开灯，更不敢点蜡烛和煤油灯，怕被人看到。 接着那点儿微弱采光，棒梗还是在聋老太太家柜子里找到了两根腊肠，三个鸡蛋还有几颗奶糖，还有些小点心。 没想到聋老太太屋子里真的有好东西。 棒梗很是开心不已，点心和奶糖要给奶奶，妈妈，妹妹小当都带点，腊肠和鸡蛋也要全家一起吃才好。 聋老太太这么大年纪，吃个肉都容易噎着，他棒梗多担心，要是吃了这些肯定会让老太太噎死，所以还是让他来吃吧，就当做他棒梗做好事了。 棒梗不吃独食也是优点之一了，秦淮茹经常教育兄妹俩一定要团结，要互相帮助，做哥哥要懂得爱护妹妹，做妹妹的要尊敬哥哥。 棒梗还在聋老太太床底下找到个盒子，盒子还挂着锁，拿起来还有些分量，他肯定，里面是老太太存的钱。 年纪都这么大了，还要钱做什么？ 干脆，他也帮老太太花了？ 这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 “锁好没？”二大妈声音传来。 “嘎吱。” 窗户被锁上。 “嘭。” “都已经锁好了，关的严实着呢，妈，你就放心吧。”刘家老三刘光福说道。 说完，刘光福就跑出去跟小伙伴玩耍。 棒梗心里已经用尽所有难听的话骂他了，自己跑来聋老太太家偷东西。 窗户和门都被关着了，他还怎么出去？ 棒梗又不敢喊人，喊人不就代表他偷东西吗？ 原本想来个悄无声息的离开，没想到会这样。 如果他知道，肯定不犹豫这个铁盒子，等下次再来拿，反正他知道聋老太太家里有这个东西，他看上，那就是他的了。 棒梗想出去，那就只能等聋老太太回来，从外面开门。 秦淮茹等会儿估计都要到处找他了，让他回来吃午饭。 棒梗只能是试着撬开锁，可他也没有这个技术，他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这个撬开锁计划了，他以后才不会又被人关着。 窗户更是打不开，要是破坏了窗户，肯定也会被院子里其他人知道。 棒梗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既不愿意被人发现，也想要出去。 想要学习撬锁的心在棒梗心里留下种子，他一定要学会这个本事，以后就不会被人关着。 第116章 秦淮茹:我儿子很乖很听话 “棒梗！” “一大妈，你看到我家棒梗没？” “二大妈光福呢，他是不是跟棒梗在一起？” “解放，我们家棒梗是不是在胡同那？” 秦淮茹在吃午饭的时候到处找棒梗，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时还没到饭点就已经在这等着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难道是在外面玩的时间久，玩的太开心忘记？ 这个也说不定，秦淮茹就去外面找了下，结果找了一圈外面的孩子都说没看到棒梗。 秦淮茹心里顿时就慌了，棒梗再怎么贪玩都不可能耽误吃饭才是。 这年代拐卖孩子也是很常见，尤其是现在过年，街道就通知过各家各户都看好孩子，说现在人贩子猖獗。 被拐卖的孩子几乎是很难找回来，人海茫茫怎么找？ 秦淮茹又到了大街上找，又是没找到棒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急忙去内联升找贾张氏。 听完她的话以后，贾张氏觉得天都要塌了，“什么，棒梗不见了？你是怎么在家看孩子？” “妈，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以为棒梗在跟刘光福他们玩。”秦淮茹很愧疚也很委屈道。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告诉你，要是我乖孙子丢了，你给我滚回农村去，要你有什么用，看个孩子都看不好。”贾张氏骂骂咧咧道，急忙跟主任请个假。 秦淮茹又着急忙慌去轧钢厂找贾东旭。 贾东旭听到这话简直是暴跳如雷，直接就扬起手“啪”的一巴掌就在厂门口，就给了她一巴掌，“你是怎么当妈的，棒梗还这么小，你怎么不看好孩子？” “快，去报警，赶紧去把棒梗找着，找不回来的话，咱们就离婚。” 棒梗对于贾家还是很重要，毕竟是家里的男丁，以后家里的希望暂时就压着在他身上。 要是就这么不见了，对于现在的贾家来说，差不多是等于断子绝孙了，至于小当不过是女孩儿，赔钱货，以后也是别人家的人。 “呜呜呜……知道了，我已经在外面找了一圈了，都没有找到棒梗，妈现在也在到处找着。”秦淮茹哭着道。 “我先去报警，你回去找院子里的人赶紧帮忙找，要你真是不知道有什么用，这都能看不见孩子了。”贾东旭恨铁不成钢道。 “我辛辛苦苦在厂子里车间上班，你在家看孩子，你就给我这么看孩子。”贾东旭越说越气，恨不得再给秦淮茹来个巴掌，连请假都顾不上了。 贾东旭和贾张氏请假回来，加上警察都来了，众人才知道，棒梗居然不见了。 “不会吧，我都没看到过棒梗出去。”三大妈说道。 她一直就在前院忙活，院子里这几个孩子她都知道，如果棒梗今天出去过，她肯定是知道。 但她的口供说没看到棒梗出去过，胡同里其他几个孩子也说今天没在胡同里看到过棒梗。 其他人都是差不多，说今天没看到过棒梗。 谁也不知道棒梗到底还在不在院子里，到底是怎么出去的。 警察就在这跟秦淮茹和贾东旭分析着可能会碰到情况，给他们做个报警记录，能不能找回来就不好说。 这时候，许母带着聋老太太回来了。 聋老太太肯定是不可能走着，是坐三轮车回来的。 经过医生的救治后，聋老太太现在精神头很不错，气色也红润着呢。 “棒梗不见了？这可不是小事，那可要好好找，这孩子太调皮了，之前我就说过要好好管着。”聋老太太听说这个事情后，有些幸灾乐祸，表面却在这叹气。 “走吧，老太太，你快回屋吧，没你什么事。”贾张氏看到聋老太太就很不乐意，摆摆手道。 “我扶着老太太，走。”一大妈帮忙扶着，许母帮忙拿着东西。 没一会，警察做完了报警记录准备要走的时候，就看到二大妈急急忙忙跑出来，“秦淮茹，你家棒梗找到了，棒梗找到了。” “在哪里找到的？”秦淮茹兴奋不已道。 “聋老太太家里，这孩子不知道怎么的，就躲着在聋老太太家里，如果不是她回来，我们还真是发现不了。”二大妈高兴道。 “走，我们去看看。”警察道。 几个人来到了后院，看到的可不就是棒梗。 “我的乖孙子哟，你怎么跟我们开了这么大个玩笑。”贾张氏激动的抱着棒梗，如获至宝般道。 秦淮茹心里也松了口气，棒梗没事就好。 以后自己要更加注意才是，免得孩子真的被人贩子给拐走。 “这是你们家孩子吧？找到了孩子就好，你们以后都要看好孩子，尽量别让孩子往外跑，别让孩子跟陌生人说话，更不拿他们能的东西，不跟他们走。”警察也松了口气。 “谢谢，谢谢，真是太谢谢您了。”秦淮茹感激道。 “不客气，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警察点点头，又让贾东旭在案情报告结案那签字。 警察就要走的时候，聋老太太开口道：“慢着，警察同志您别走，我还有事情要麻烦你们。” “棒梗这孩子怎么会在我屋子里出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这话，一下子就引得一片哗然。 “棒梗肯定是来聋老太太家偷东西。” “对啊，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偷东西吗？” “都说过年要让我们防贼，像是这种院子里的人，我们还怎么防？” “聋老太太家的东西都敢偷。” “贾张氏，你看看你们家孙子，怎么能做这种事。” “以后我们家孩子可不能跟棒梗玩了。” “……” 贾张氏听着这些话，很想把这些人嘴巴撕烂，最想收拾的还是聋老太太，就这个老绝户事情多。 “棒梗，你说，到底为什么会在我家里？”聋老太太很生气，这小兔崽子还不如让人贩子拐走，留着在院子里也是个祸害。 棒梗看着这里还有警察在，心里顿时就慌了，正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看到从刘家屋子里吃完午饭准备出门玩的刘光福，他马上就有主意了。 棒梗指着刘光福的身影，大声道：“是刘光福让我来的，他让我来了聋老太太家里，就关门关窗户，还不让我说话，说我要是说话，就会有人来把我抓走，从屋子里挖地道来。” “我害怕，不敢叫，都是刘光福，都怪他。” 二大妈和刘光福都傻眼了。 母子俩现在都很想打死棒梗。 还没等二大妈和刘光福辩解，贾张氏就抢先道：“好啊，原来是你们家老三憋着屁，故意害我大孙子，你们家还在记恨之前去劳改的事情是吧？” “那也不能怪我们家，是你们家老大和老二扔鞭炮，炸粪坑，被街道知道了，才把他们送去劳改了，你们就是心里怨气再大，也不能对棒梗一个小孩子下手。” “我可怜的大孙子，好可怜，被他们这么欺负，警察同志你可得管管，你看他们家多欺负人。” 秦淮茹虽然知道可能未必是自己儿子说的那么回事，可为了自己儿子的名声，这件事只能让刘家人背锅，委屈巴巴看着二大妈和刘光福。 “我没有，棒梗，你小子居然陷害我，我关门，关窗户，那都是我妈让我关的，妈，当时是你让我关窗，我才关。”刘光福现在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 “对，警察同志，是我让我儿子关门关窗户，我是想着聋老太太还没回来，先替她关着吧，谁知道棒梗会在里面，天地良心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二大妈急了道。 二大妈现在也是看清楚棒梗真面目，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肯定是来聋老太太家里偷东西，结果被锁着在里面，怀恨在心报复他们。 刘光福眼神里都在冒火，恨不得把棒梗碎尸万段才解气，小兔崽子居然敢这么害他。 他以后要是不报复回去，他刘光福就誓不为人。 刘家和贾家的关系，一直都不好，大家也是知道的。 尽管当时被送去劳改的是老大和老二，但老三跟他们兄弟情深，帮着两个哥哥算计棒梗也不是不可能。 二大妈和刘光福都知道，要是真的坐实了这名声，以后刘老三在这片就不用做人了。 刘光福和棒梗在这据以力争辩解。 当时是二大妈让刘光福关门关窗，只有他们娘俩知道，也没有其他证人，两个人在这怎么都争不出个结果。 贾张氏虽然是这南锣鼓巷里出了名老虔婆，二大妈也不遑多让，南锣鼓巷里出了名泼妇。 “好了，别吵了，吵这些有什么用，还是让我老太太回家看看，家里有没有丢什么东西。”聋老太太生气道。 院子里最不懂事的小孩子就是棒梗，她断定，家里肯定要丢东西。 “反正我什么都没拿你家的东西。”棒梗哼了声道。 “老太太，有什么好看的，我孙子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我们家孩子怎么会拿你的东西你别多心了吧。”贾张氏对此很是不屑。 明明是她孙子做错了事情，还敢这个态度跟自己说话，这让聋老太太很生气。 她决定，很有必要给贾家个教训。 少了几块奶糖和点心，自己的钱盒子也少了5毛钱，不能放着在这里，要换个地方。 贾家这小兔崽子敢来她屋子里偷东西，她就让贾家人吃不了兜着走。 聋老太太在屋子里检查了一番以后，是带着怒火中烧出来的，“我家里少了好些个奶糖和点心，都是中海媳妇平时孝敬我的，我都舍不得吃。” “还丢了32块9毛9，警察同志，你说怎么办？我这孤老婆子就这么点傍身钱。” 聋老太太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警察立刻就相信了，有零也有整，其他人目光也都放到了棒梗身上。 棒梗立刻就紧张了起来。 “老太太，棒梗都是被刘光福这没良心的锁着在你屋子里，你家丢了东西的事情，可不关棒梗的事情。”贾张氏毫不犹豫就为棒梗狡辩道。 “是不是棒梗拿的，这搜身，大家不就都知道了吗？”许母哼了声道。 “你这大嘴巴老娘们，有你什么事，要你多什么嘴？”贾张氏恼羞成怒道。 “我说的是实话，给棒梗搜搜身，怎么回事不就都知道了吗？”许母笑着道。 “搜身看看吧。”警察觉得也有道理。 不出所料的在棒梗身上搜出了奶糖，点心这些零食，钱嘛，没有10块钱，只有5毛钱。 “这5毛钱是我今天早上的时候给棒梗的，跟你们家可没有关系。”贾张氏急忙道。 棒梗刚才到底是忍不住拿了聋老太太家里5毛钱，想着到时候还能买点零食吃。 “我昨晚上一晚上都没有回来，这屋子的门，我也不知道是谁锁的，谁进去过，反正我这点傍身钱就这么丢了。”聋老太太委屈道。 “老太太，你这门窗我确实是今天上午的时候才关，到底有谁进去过你屋子，这确实不好说，我也不知道。”二大妈赶忙撇清楚关系。 “我看就是你们家做的，不然的话为什么你们家要给老太太关门窗？上午的时候才想起来要关门窗？”贾张氏哼了声道。 “你放屁，昨晚谁记得，都忙着想着聋老太太的事情，我也是今天起来了，有空才想起这个事，就让光福顺手做了。”二大妈生气道。 “昨晚我们家棒梗一直在家里，那里都没有去过，我们全家都能做证。”贾张氏极力证明棒梗是清白的。 秦淮茹也说道：“没错，警察同志，平时我儿子很乖很听话，他在聋老太太家里，肯定是受人唆使。” 说这话的时候，秦淮茹目光看着刘光福，意思很显然。 “警察同志，他们都是胡说八道，你在我们这院子里问问，就知道棒梗这孩子怎么样了，出了名调皮捣蛋不听管教。”二大妈急忙道。 “你们家孩子才不是好东西，老大老二都是劳改出来的，你们家能有什么好人？”贾张氏不甘示弱道。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 警察也有些为难，确实不能证明聋老太太丢的钱都是贾梗偷的，但也不能证明他没有偷。 第117章 过年看电影 “我看这样吧，还是等我们把案情调查清楚再说，老太太，能不能让我看看，你钱是放着在那里的，你屋子里我们再看看有没有侦探线索。”警察只得道。 “警察同志肯定就是贾家这孩子，棒梗从小就不学好，我们院子里谁家东西没被他偷过，都说了很多次，还是这样子，现在连聋老太太家都下手。”二大妈生气道。 “你们等等吧，我装钱的就是这个盒子，你们看一下，被人给撬开了。”聋老太太拿着自己的装钱铁盒子和一个破锁出来。 “我们再收取一下证据，到时候有结果了，会来通知您，当然，谁如果偷了聋老太太的东西，可以私底下找她调解，或者找我们自首，可以免除或减轻刑事罪责。”警察道。 说着，警察就开始办案忙活，收集证据了。 收集到的证据还算是完整，刚才在聋老太太家里突然就发现说是被拐卖了的棒梗，把大家都吓了一跳，谁也不敢进屋，所以这些痕迹都保留很完整。 虽然这年代科技还没有后世那么发达，可也是有着独特的办案技巧和侦办技术，不然总不能所有案子都要用大数据恢复术。 警察收集完证据，也就离开了，院子里的人却还都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整个晚上这么长时间，很难说到底是有谁会进聋老太太家屋子里。” “我看应该是棒梗。” “这院子里就只有他胆子这么大。” “也不能这么说，整晚这么长时间，我觉得还是后院这些人更有可能。” “谁作案还是赶紧去跟警察承认吧，不然到时候要坐牢可就不好了。” “……” ……… 贾家。 出了这么件事，贾东旭和贾张氏也没有回去上班了。 棒梗被带回家三堂会审了。 “你可要实话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拿了聋老太太家里那么多钱，你都用来做什么了？”贾张氏追问道。 “奶奶，我没拿。”棒梗还是不服气道。 贾东旭和贾张氏还有秦淮茹，当然不会信这个话。 “得了吧，这套都是你老子小时候就用过了，说，那些钱到底在那，警察都找上门来了，你知道不知道？”贾东旭生气道。 “东旭，那还不是你去报警，那会儿要是知道，就先不去报警了。”秦淮茹埋怨道。 “我怎么知道，还不是你说棒梗不见了，你也不找仔细再说，我今天还不知道会不会算旷工，到时候还不知道要不要扣钱。”贾东旭哼了声道。 “棒梗，你赶紧把钱拿出来，还给聋老太太吧，让她去找警察撤案，你真想去坐牢吗？”秦淮茹严肃道。 “还什么，凭什么还回去，买肉吃多好。”贾张氏可不愿意到了手里的钱还要还回去。 “妈，这钱要是不还回去，你觉得聋老太太会罢休吗？到时候不撤案，一直追下去，棒梗就要背上贼的名声了。” “把钱还给聋老太太，再跟她赔个不是，这件事，咱们就这么帮棒梗遮掩过去好了。”秦淮茹还是拎得清。 “棒梗，听你妈的话，把钱拿出来，还给那老太太。”贾东旭没好气道，这都什么狗屁倒灶事，一天到晚不让人省心。 “我没拿，不是我，我就只拿了我身上找出来那些，其他的，跟我没关系。”棒梗还是承认了，说的是实话。 他还以为聋老太太那里的钱就已经够多了，没想到还有个好几十块钱。 聋老太太那里可真够富裕。 在棒梗心里，聋老太太算得上是个富人，以后没钱了，可以在她那想想办法。 “还不说实话，我可跟你说清楚，到时候要是查出来，就只有你的痕迹，那你肯定要坐牢了，到时候你让你爸跟我，还有你奶奶怎么办？”秦淮茹生气道，说着就去拿鸡毛掸子。 “不是我拿的，我就只拿着我身上有的那些，肯定不止是我进了聋老太太屋子里。”棒梗极力解释道。 “我不信，以你的性格，肯定不会就拿这么点，你还不说实话是不是？”秦淮茹说着，就打了棒梗，看着是很用力，其实也没有多大力气。 棒梗却是因为秦淮茹不相信他，委屈的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你说着说着，怎么就又打我孙子了？”贾张氏赶忙阻拦道。 “妈，你看他都不说实话，撒谎。”秦淮茹不满道。 “我倒是相信棒梗，他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胆子，而且一晚上那么长时间，全院人都知道聋老太太不在家，肯定有不少人打他主意。” “我看说不定是何家那傻柱做的，这个傻了吧唧的傻子，肯定不是个老实安分人，还有许大茂，阎解成，他们都不是好东西。” “我们棒梗还小呢，可不懂那么多，你就算给他钱，他也不知道怎么话，最多就拿钱去买个汽水和小零食而已。”贾张氏振振有词道。 看到婆婆都这么说，还护着棒梗，秦淮茹也不好说什么，觉得也有些道理，自己家孩子肯定不至于那么坏。 棒梗要那么多钱做什么，给他那么多钱，应该也不知道拿去那里花。 “妈，你还是少惯着他，我和东旭该教育就教育，你不要管那么多，这孩子都是被你惯坏了，才胆子这么大，聋老太太家屋子里都敢去。”秦淮茹说道。 她跟院子里其他人一样，对聋老太太这个老祖宗还是很敬畏。 “去了就去了，怎么了？反正肯定不是我们棒梗，棒梗才不会拿这么多钱。”贾张氏对自己孙子还是很信任，反正棒梗不管怎么样，在她心里都是最好。 秦淮茹心里很无奈，她一直都想好好教育棒梗，把他这个性格和脾气都给改正过来，奈何自己婆婆一直护着。 贾张氏重男轻女厉害，平时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棒梗。 对于那孙女小当，完全是当做赔钱货，甚至还比不上棒梗一根手指头。 秦淮茹虽然不至于这样重男轻女厉害，心里也还是觉得棒梗更重要，贾东旭就更是如此，跟贾张氏差不多。 转眼间，就到了过年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张灯结彩，年味很浓烈，大街小巷都有鞭炮声。 何雨柱就更舍不得娄晓娥随便出去，出去的时候也是有何雨水或者他自己亲自陪着。 外面那些鞭炮声随处可见，到时候要是吓着了娄晓娥就不好，肚子里还有孩子。 家家户户都置办年货，谁家都等着过年吃好点。 虽然是困难时期，上面理解老百姓心情，还是对肉面奶供应放开了些，也架不住所有老百姓都想到一块去，等着过年好好吃一顿，所以能不能买得到肉还是一回事。 对于这种情况，陈雪茹那边过年要吃的肉蛋奶，何雨柱已经给安排送过去了，家里的也都准备好了。 但他为了做个样子，今天还是去外面买了些肉和鸡蛋还有其他的点心之类年货。 点心肯定是没有他自己做的好吃，他也是为了图省事，反正这些东西都是要拿去拜年送年礼，至于自己家要吃的，他当然是自己做。 阎埠贵刚给别人写完对联，想着要放松放松，就看到何雨柱自行车带着不少的东西回来。 “当初跟傻柱关系搞坏了真是失策，要好好修补才是。”阎埠贵想着，来到何雨柱跟前。 “柱子，你买了这么多年货，花不少钱吧？”阎埠贵寒暄道。 “我花自己的工资买的，怎么着？都有票，要不要去街道那审查审查？”何雨柱反问道。 阎埠贵心里很不舒服，自己又跟何雨柱低头了，还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没事我就先回去了。”何雨柱冷冷道，说着，就回了院子里。 何雨柱这冷淡态度，让阎埠贵心里非常不舒服。 阎解成正在那砍柴，把这一幕清清楚楚看着在眼里，对阎埠贵说道：“爸，你看他这个样子，还摆谱，他肯定是已经看不起你这个三大爷了。” “他之前给你面子，那是因为他妹妹在红星小学上学，您是那老师，能关照，现在他妹妹都小学毕业了，还何必给你面子。” 看着阎解成这样子，阎埠贵皱眉道：“那你们兄弟几个怎么不争气，不是说让你买个工作吗？这件事办的怎么样？” “得年后，年后就能去上班了。”阎解成低着头道，说到了这个事情，他就理亏了，他心里也埋怨何雨柱。 何雨柱如果愿意帮忙的话，他就不用跟他爸借钱买工作，就能省下一笔钱。 谁知道，邻里邻居就连这么点忙都不帮，还和许大茂狼狈为女干。 许大茂也不知道跟于莉处没处对象。 反正于莉是不搭理自己了。 阎解成心里觉得很郁闷，就这么被人截胡，好不容易自己有个喜欢的人，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以后有他出头的那天，他不会让许大茂和何雨柱好过。 “那你现在就好好砍你柴，记得，晚上之前要砍好。”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又被何雨柱这么撂了面子，心里不是很舒服。 ……… 傍晚，家家户户的年夜饭都已经做好了，为了有个热闹，家家户户的门都是大大方方敞开，要说最热闹的还是何家，不但年夜饭饭菜丰富，还能听着收音机广播。 “来，吃饭，吃完饭，咱们包饺子。”何大清端着鱼上桌，说道。 “爸，哥，嫂子，我们都好久没有在自己家过年了，之前每年的时候，我们都是去芳菲姐姐家过年，今年总算是咱们全家都整整齐齐在一起过年，我就跟做梦一样。” 何雨水有些感慨激动道。 “傻丫头，这有什么的，以后每年过年我们都陪你这么过年，都在我们自己家过年。”何雨柱心里也是颇有感慨。 “柱子，雨水，我实在是对不起你们。”何大清听到何雨水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脑海已经想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逢年过节兄妹俩自己在家，多不容易的样子。 “好了，爸，你别这个样子，以后咱们都这样过年就是了。”何雨水急忙道。 “来，爸，我们好好喝一杯，晓娥，我给你泡了牛奶，汽水这些就都暂且不要喝。”何雨柱开口道，给自己和何大清倒了些散酒。 这些酒都是从徐慧珍那里买的，虽然说粮食紧缺，上面下令关停了酿酒厂，但酒厂以前还有不少的库存，就被那些停薪留职工人拿出来卖了。 “来，我们一起喝一个，一起碰一杯。”何大清举起杯子道。 “希望我们每一年过得都是团圆年。”何雨水笑道。 何家这边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年夜饭吃得很开心。 吃过了年夜饭以后，院子里也有热闹可看。 许富贵从电影制片厂借来放映设备，不过他说是租的，每家交五毛钱就能全家出来看电影。 这让来看电影的人，就不止是他们95号院的，还有其他院的人，好家伙，来了上百户人家，最后就成去街道那边放电影，大家对这个也没有异议，都等着到时候去占个好位置。 街道对于这样自发组织，且大家自愿参与的活动都乐见其成，反正交不交钱全凭自愿，五毛钱如果说两个人电影票都嫌贵，如果是全家老小都去看，那就值得了。 所以很多人都愿意交钱。 唯二不愿意交钱的只有贾家和阎家。 就阎埠贵那个人，过年这几天收到花生和瓜子，每个儿女吃多少都要记账，以后等他们长大赚钱了，就要还给自己。 贾家不交钱，到时候却打算依旧去看电影，反正那么多人都看了，他贾家也跟着看，怎么了？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易明远算一家。 娄晓娥对于易明远（娄晓安）这个亲弟弟还算是照顾，总借着机会给这孩子糖吃，开口就夸孩子有礼貌，懂事儿，有孝心孝顺一大妈这些。 所以现在这孩子在院子里和其他院名声都很好，都是娄晓娥有意经营，还会多给些糖，让他能分给要好小伙伴，更加坐实这个好名声。 吃过了年夜饭，何家人就打算先去看电影，等电影散场回来就包饺子，反正还要守岁呢，院子里其他人也都差不多是这么想。 他们出门的时候，其他人家都已经出去差不多了。 许富贵允诺会给他们家留前排位置，所以他们不像别人那么急。 第118章 谁碰过，靠近过放映机 街道的这边，放映设备都已经准备好了，已经有不少人来了，甚至还有人专门拿着自家小凳子过来。 街道这边拿了些长凳过来，可来的人太多，这也不够坐，在这个缺乏娱乐的年代，难得有电影能看，大家都很是兴奋开心。 加上这到处鞭炮声，年味十足，还能有一场电影看，这就让大家更高兴了。 许富贵想着要好好出个风头，今年好为许大茂说亲事，所以放映工作就交给许大茂了，他自己则是负责在这接待来看电影的人。 他要好好看看有没有没给他交钱的，还敢混进去看电影的。 “柱子，你来了，新年好，老何，你们的位置就在第一排去找大茂妈，跟她说。”许富贵看到何雨柱和娄晓娥一家子，自然是分外的热情。 “谢谢，新年好，新年好。”何雨柱点点头，带着自己一家子来到了第一排，许母果然已经是占着坐了。 也让许富贵预料到了，还真有不给钱也想来看电影的。 电影正准备要开始放的时候，贾张氏也带着棒梗来了，贾东旭和秦淮茹不好意思来， 但贾张氏不在乎那么多，她脸皮比较厚。 许富贵看到贾张氏要过来看电影，直接道：“他贾婶，我记得你们家没有交钱吧，都是统一登记了给老刘的，没有你的名字吧，你来看什么电影？” 贾张氏理直气壮道：“这里是不是街道办的地方？我是不是属于这个街道的一员，我怎么就不能来看了？” 许富贵生气道：“是你自己说你们家不看，不交钱，现在又不给钱，还想看电影，别人吃霸王餐你是想看霸王影。” “反正你都放了，这么多人都在这看着，少我这一份钱怎么了，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你就通融通融吧。”贾张氏有些心虚道。 许富贵摇摇头，“不成，你要是不给钱，那就不能看。” 贾张氏看占不到便宜，立刻就恼羞成怒，“你都放着电影了，你还不让我一个老婆子和小孩子一起进去看看，你跟我们计较，你还有良心没有？” “我不管，要是你不让我们俩进去看电影，我让你们这个电影放不成。” 许富贵可不怕贾张氏，跟她都邻居这么多年了，怎么会不知道她德行。 当时贾张氏是说不看电影，不交钱，但他知道这老虔婆肯定会来，果然。 “都来看看了，这里有不要脸的，不给钱还想来看电影，这对于我们给钱了的公平吗？” “南锣鼓巷95号院，贾张氏，张小花，不给钱想看电影。”许富贵嚷嚷道，既然贾张氏不管不顾愿意丢人，那他就成全她。 许富贵这么一喊，周围其他人都看了过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不是无赖吗？” “贾张氏能做出这事。” “原来是她啊，咱们这片也就只有她脸色这么厚了吧。” “……” “吵什么，这里难道不是街道的地方吗，我户口在这里，这放着电影，我为什么要交钱，按理说，应该是街道给我们免费放电影才是，我们一年到头赚个钱容易吗，还让我们花钱看。” 贾张氏不服气道。 “不许进，你都没交钱，还想看，做梦。”许富贵生气道。 “凭什么不然后老娘看，老娘就要看。”贾张氏也是不好惹的，说着挤着就要进来看。 “你要看就交钱，没钱你来这看什么电影。”许富贵怒斥道。 “张大妈，你就回去吧，今儿来看电影的人都是交了钱的，放电影也是他们交了钱的同志组织的，您没交钱怎么能参与。”治安队的人都看不过了，劝说道。 “反正在街道这里放的，我也是街道的一员，我也能来看，我就看。”贾张氏耍无赖。 “那你就在这远远得看，不许靠进来，我今天就在这盯着你这个老虔婆。”许富贵今天已经做足了跟贾张氏犟下去准备。 “奶奶，我要看电影，你说好的让我看电影，电影。”棒梗隔着放电影那三十来米，根本看不到幕布上播放着什么，跟贾张氏闹了起来。 “许富贵，你看看，小孩子想看个电影，你都不能通融通融，你还有良心没有。”贾张氏不满质问道。 “通融？南锣鼓巷那个孩子不想看电影，我要是都通融，我通融的过来吗，想看电影就必须要交钱，我这里规矩就这样。” “不然，你们就别想进来，对其他交了钱的人公平吗？”许富贵哼了声道。 “我给你，你这个王八蛋，你收了这个钱，你今年一整年都倒霉。”贾张氏气的咬牙切齿，想了想还是拿出5毛钱递给许富贵。 “你给我看着我孙子，我回家去叫我儿子和儿媳妇来看电影。”贾张氏直接把棒梗托付给许富贵看着。 不等许富贵答应，她就把棒梗放着在这里，叮嘱了句别乱跑，就匆匆忙忙回家去找贾东旭和秦淮茹。 ……… 贾家。 这会儿，秦淮茹正在家糊纸盒，她得多糊些纸盒子，多存些私房钱，等年初二买点东西回去看看自己老娘，小当在一边自己玩。 贾东旭自己正在拿着钳工图纸看着，他也是听了秦淮茹的话，好好把工级提升上去，家里的日子就能越过越好，反正闲着也没事做。 “东旭，秦淮茹，快走，我们去看电影，带着小赔钱货一起。”贾张氏喘着气回来，生怕他们少看一秒都觉得亏了。 “妈，怎么了，许富贵那个小气的，肯让我们不给钱就去看电影吗？”贾东旭疑惑道。 秦淮茹也有些不敢相信，许富贵什么时候能是这么大方的人？ “屁，老娘给了他5毛钱，他收了老娘的钱，今年肯定就要倒霉。”贾张氏哼了声道。 “快走，老娘给了钱，这电影咱们必须要看，可不能少看了，那不就亏大发。”贾张氏急急忙忙道。 “走吧，我们也去看电影，妈，要我说，你早就该给钱了。”贾东旭兴奋道。 “我让你给钱，你还不是不愿意给，别耽误，赶紧，我去再抢个好位置。”贾张氏催促道。 何雨柱看着看着电影就觉得有些无聊了，他梦里面见过很多高科技，天马行空一样的电影场面，还有个叫做电视的东西。 这里的氛围还是不错的，有人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在闲聊，还有孩子的吵闹声，周围的鞭炮声，处处都充斥着过年的热闹。 何雨柱才耐心在这里看着。 中场休息了几分钟，让大家都去上厕所以后，回来就放第二场电影。 今晚一共是放三场电影的，贾张氏他们一家子只赶上第一场的最后一点点。 何雨柱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就等着第二场电影放映。 结果第二场电影放映的时候，幕布一直是黑着，众人等了有一会儿了以后都急了。 “许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这电影能不能放？” “你可以换一部影片，我们不是非要看这个。” 众人都催促着道。 许大茂现在已经是急得团团转，“刚才到底是谁碰过我的放映机。” 这下大家都沉默了。 “许大茂，你这电影还放不放？我可是给了钱的。”贾张氏只在乎这个，她是不能够吃亏的人。 “对啊，你电影还能放吗？” “我们都给了钱，你电影不放算怎么回事？” “……” 众人都很是着急，他们都给了钱，现在不让他们把电影看完，他们是不会答应的。 “都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们给大茂和许叔点时间，让他们再看看怎么回事，不要急，不要急，新年开头要有个好开始，反正咱们回去了也还是守岁，在这也热闹热闹呗。” 何雨柱摆摆手道。 “柱子说的有道理，咱们就在这等等也没有什么嘛。”何大清也说道。 虽然说这天气冷，但是街道也给拿了火盆出来给大家三五成群在这烤，尤其是对一些老人和孕妇以及女同志。 男同志们一个个倒是都穿的厚厚的，小孩子们也多数如此，这两天四九城没刮风也没下雪。 就是看准了好天气，许富贵才准备这个活动。 大家都还是愿意接受何雨柱这个说法，就耐心在这里等等了。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和许富贵父子俩在检查放映设备，也是不理解，好好的放映设备，怎么就会有问题了。 在放电影之前，许富贵和许大茂肯定检查过设备了，确保是没有问题才会开始放电影，第一场电影开始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到了第二场就这样？ 这种事情是挺麻烦的，尤其大家还给了钱。 就像是跑长途的司机，出发前肯定是要检查检查车子，确定没问题才出发，不然中途要是出个什么问题可怎么办。 所以，现在考核一个司机合格不合格，不仅要考验开车技术，还要看他会不会修车。 在城里找个修自行车的还好说，要想找个修汽车，那可不容易。 如果刚好是开车下乡，车子在乡下有什么事情，修不好那怎么办？ 那些单位的司机师傅，每个人都必须会修车，换轮胎那些都是家常便饭了。 所以，放映员也是熟知放映设备，并且会修理。 许大茂自然也是会修放映机，许富贵更是老手了，父子俩正在这修着。 等了又有一会儿以后，贾东旭不满道：“许大茂，你们父子俩到底还能不能放电影？” 许大茂现在本来就烦着，“我又没让你交钱看，你自己愿意交钱看，等等怎么了，我也没说不给你们放电影。” “你们……到底谁碰过，靠近过放映机，给我站出来。”许富贵大冷天额头都冒出汗来，可见事情不小。 “我刚才就去了厕所，我可没靠近过。” “我也没有靠近过，我去买糖葫芦。” “我就更没有了，我回家穿衣服。” “……” 众人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人承认自己靠近过放映机。 他们虽然都是普通老百姓，可也都知道这东西很值钱，弄坏了，他们是赔不起。 场面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许富贵，你是不是放不了电影？放不了就给老娘退钱。”贾张氏叉着腰道。 “贾张氏，是你，肯定就是你，你使坏，刚才你不交钱，我不愿意让你看电影，你交钱给我还说我收了你的钱要倒霉，是你，你赔我放映机。”许富贵立刻就想到了什么，说道。 “你讹诈，不是我，我没有。”贾张氏倒三角眼怒目而视瞪着许富贵。 “许叔，真的不是我婆婆，她刚才去公厕了，还跟别人为了排队事情吵起来。”秦淮茹解释道。 秦淮茹可不是对贾张氏这婆婆有多深感情，完全是不愿意贾张氏被讹诈，那还不是花贾家钱。 旁边也有几个人作证，贾张氏刚才确实是去厕所了，还跟别人吵起来。 “许富贵，听听，你听听群众意见，别冤枉好人。”贾张氏看着众人给她作证，又得意了起来。 “贾张氏，你等着，这件事是你做的，你也跑不了。”许富贵气坏了，如果不是贾张氏的话，这件事还能是谁做的？ “不是老娘做的，说不定是你许富贵坏事做多了，遭报应。”贾张氏也气坏了，真的是她做的话，她还要推掉，遑论不是她做的。 “许富贵，你电影放不了，那就给老娘退钱。”贾张氏都后悔给那5毛钱。 “对啊，许叔还有两场电影没放，你可要退我们钱。”贾东旭也说道。 “退钱。” “退钱。” 其他街坊邻居们跟着喊起来。 许富贵脸色很难看，要是真退钱的话，自己损失会不小，放电影的钱收不回来，自己不但要给电影院那边租放映机的钱和赔这台放映机。 那这次可真是亏大发了。 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 许富贵得罪过的人也太多了，这让他都不知道是谁下手。 “电影你们都看过了，怎么还能说退钱，没退钱这说法。”许大茂开口道。 “你们说好的放三场电影，现在就放了一场，这一场我们家还没怎么看，凭什么不退钱？”秦淮茹也觉得不退钱就没有道理了。 第119章 徐慧珍小女儿 “许富贵，你要是敢不退钱我们就去告你。” “说好的三场电影，现在就一场，这算怎么回事？” “没错，这不是欺负人吗？” “退钱，不退钱跟你们没完。” “是你们先说话不算数，必须要退钱。” “……” 眼看着众人声讨的越发厉害，何雨柱走到一边去，问道：“放映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放不出电影？” “放映机是坏了，还有一些零件可能需要换，国内还没有，要去苏联买。”许富贵烦躁道。 “爸，那现在怎么办？这钱到底退不退？”许大茂有些心疼钱。 “柱子，这件事，你看呢，对了，我记得娄先生不是有个放映机吗，你看回头能不能借给我们先用着，我先把电影补给他们放着。”许富贵开口道。 娄半城的放映机是解放前买的，当时买的是最好的，最先进的，国内现在用最好的也是这个，比许富贵现在的放映机肯定是要更好。 私人影院从解放前就都开始有了，娄半城会请一些生意上伙伴来家里吃饭放电影，还有唱片机那些。 只不过这些都被收起来，怕影响不好。 “柱子哥，你就帮帮我们吧，来的人可不少，要是退钱的话我娶媳妇办酒席的钱都没有了。”许大茂也委屈道。 “成吧，我去跟我岳父说说，你订个时间吧，等我大年初二去我岳父家拜年，你们跟我去取。”何雨柱点点头，还是答应了下来。 娄半城的东西，按理说，他是不好做主的，但许大茂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 “那就好，真是太谢谢你了。”许富贵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有了何雨柱帮忙，许富贵也有了底气，“大家都静静，静静，为了补偿大家，我们决定大年初二晚上，再放三场电影，大家依旧可以凭借自己买的票来看电影。” “今晚的这场电影就当是我们免费赠送给大家了。” “要退钱的话，那就只能退4毛钱了，毕竟你们也看了一场电影。” 许富贵这话一出口，大家都犹豫了，要不要退钱呢？ 本来他们还以为能免费看这场电影。 何雨柱开口道：“要是我，这个钱就不退了，到时候等于是花4毛钱，又看三场电影了，还是全家一起看，多划算。” “我也不退了。” “算了，那就等大年初二看电影。” “初二看电影好像也不错。” “那就初二再来看。” “只要4毛钱又让全家看三场电影，那还是挺划算。” “……” 能舍得花5毛钱来看电影，其他人都不选择退。 贾张氏本来想退，但是被贾东旭拦住了。 电影看不了，大家自然也就各回各家，等着回去包饺子。 何雨柱也带着一家子回家了。 回到家以后，依旧是灯火鞭炮声不断。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要看电影吗？”阎解成问道。 “许富贵放映机坏了，就看了一场电影。”贾张氏哼了声道。 “这就叫恶人有恶报，许富贵不做好事，帮他儿子截胡我对象，缺德不缺德，他给你们退钱了没有？”阎解成得意道。 “没退，许富贵说大年初二等着再给我们放三场电影，你要失望了，解成，你还是找个班上吧，天天这么闲着。”秦淮茹笑道。 “我媳妇说得没错，你不是说自己要有工作吗，现在怎么样了？”贾东旭也问道。 “我……我工作年后就能去上班。”阎解成不满道。 他只要看到许大茂能倒霉，心里就觉得很高兴。 ……… 何家一家子正在包着饺子。 “笃笃笃……” 家里的门被敲响了。 何雨柱过去打开门，“大茂，你怎么来了？” “柱子哥，我来找你是有点事情想跟你说。”许大茂有些为难道。 “说吧，怎么了？”何雨柱问道。 “你看，咱们还是借一步说话吧，是关于放映机事情。”许大茂说道。 “你们先包着饺子，我去跟大茂说点事。”何雨柱对屋子里的人说了声，就跟许大茂来到前院门外。 “说吧，到底是怎么了？”何雨柱问道。 许大茂开口道：“是这么回事，我想问一下，你岳父的放映机卖不卖？还有我爸从电影院接回来那个放映机有一些零件坏了，需要维修要花钱买零件。” “这些钱应该是不少钱，到时候让娄先生帮忙看看要多少钱，我这边最近下乡也收了几件不错东西，我把这些东西给你，你们到时候就在我爸面前报个比较低价格。” “但是也不要太低，回头把钱给我，我给你们东西换，你看可以吗？” 何雨柱笑道：“大茂，看不出来你还挺孝顺，成，这事情，我问问我岳父，到时候年初二，你跟我一起去我岳父那。” 许大茂叹气道：“我爸在家里为这个事情烦着，他都不知道，好好的放映机怎么会没看好，在怪我和我妈。” “我刚才只顾着放电影，没看那么多，我妈也在跟别人闲聊，没注意那么多，要是让我知道到底是谁在我背后搞小动作，我肯定不会放过他。” 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 “那会儿挺多人，你跟周围人打听打听吧，能找出这个人肯定是好的，找不出的话，这亏也得你们自己吃，我从我岳父那借来的放映机，你们可要注意些。”何雨柱说道。 “放心吧，这次我和我爸都盯着，不会再有任何事了。”许大茂点点头道。 商量好这件事，许大茂也回去包饺子了，其他的各家各户都在包饺子等着守岁，期待着新一年到来。 何雨柱今年也买了不少烟花爆竹在院子里放，娄晓娥在屋子里看着。 对于不让她出来放烟花，她还表示了抗议，但还是以孩子为重。 何雨柱家里的饺子馅可不少，猪肉大葱，韭菜鸡蛋，两个口味的，放的馅还是满满当当，不像是别人家，那都是意思意思放点馅。 “我吃出硬币了。”何雨柱吃到了饺子。 “你是个有福气的，以前，咱们家包饺子，你妈心里都是数着数，给你的都是她记着放了钱的饺子，你到时候不是要出差吗，记得去看看你妈再出去。” “她要是能看到你和雨水现在这样子，心里肯定是高兴。”何大清不免想起了何雨柱跟何雨水亲妈。 大年初一的时候，何雨柱跟何大清去各家拜年，上午去给秦师傅拜年还带着何雨水一起，结果被告知，秦芳菲也出去给自己老师们拜年，并不在家里。 何雨水又跟着他们去给何雨柱的练武师傅拜年。 中午的时候，何雨柱去给李怀德拜了个年，倒是没有带着何大清跟何雨水了。 给这三个人拜完年，何雨柱就去找了陈雪茹。 当然，他是在小酒馆这等着的。 徐慧珍已经生了，这又是个闺女。 “我是真后悔当初没下定决心收养你说的那个孩子，不然她也能有个哥哥了。”徐慧珍看着女儿总归是有些遗憾。 她也不是重男轻女，只是还是想要个儿子，觉得孩子都跟她姓，还都是女儿，她对不起蔡全无。 “别胡说，闺女这不是也挺好吗，我都很喜欢，你不是说孩子们跟你名字得叫真理平天吗？你这又上哪去找个字。”蔡全无逗弄着闺女，倒是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样子。 “别想了，那孩子也被别人给收养了，我就想着有个闺女，对了，我媳妇也怀上了，你这小闺女要不然就以后给我们家大儿子订个娃娃亲吧，我不会亏待了。” 何雨柱看着襁褓里小小的人儿，玩笑道。 “那感情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以后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了。”徐慧珍应和着道。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娃娃亲，我闺女以后愿意怎么着，是她自己的选择，婚姻恋爱自由，要想让我女儿做你家儿媳妇，那你就得让你儿子努力，让我闺女瞧得上。” “我闺女眼光可高着，再说你媳妇，生的还不知道是不是儿子，是儿子再说吧。”蔡全无一副害怕自己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样子。 “放心吧，肯定是儿子，我们找人看过了，我以后一定让我儿子好好努力，我觉得这孩子跟我儿子有缘分。”何雨柱笑道，迫不及待想要抱抱别人家孩子。 “巧了，雪茹也是这么说的，说她儿子跟我们家二闺女有缘分，怎么一个个都打着我们家闺女主意，你们这干嘛呢。”徐慧珍啧啧道。 “我也说什么了？怎么说？”陈雪茹这时候从门外走进来，还带着老大和老二，老三估计是给她妈看着。 “你们俩都让自己儿子打我们家闺女主意，真有你们的。”徐慧珍说道。 “这不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吗？咱们几家走得这么近，就应该亲上加亲才是。”何雨柱得了便宜还卖乖。 “没错，还是何主任会说话，说得对。”陈雪茹点点头笑道。 “得了吧，想得美，我闺女的事情，让她们长大了以后自己做主，你们是如意算盘打得好。”徐慧珍哼了声道。 “徐姨，静理姐姐和静天呢？”陈瑾开口道。 “后院呢，去找她们玩去吧。”徐慧珍对着陈瑾和陈瑜还是挺喜欢的，“来，徐姨给你糖吃，慢点儿吃着。” “来，何叔给个红包吧，静理和静天的，你帮她们一起拿进去。”何雨柱把红包递给了陈瑾。 “谢谢何叔儿。”陈瑾和陈瑜异口同声道。 “慧珍，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们，今天带着孩子来给你们拜年，不能不意思意思吧？”陈雪茹开玩笑道， “意思，肯定有意思，今晚你们都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徐慧珍笑道。 “何师傅，好久没试过你手艺了，你要方便的话就留下来，我备菜。”蔡全无招呼道。 “没问题，就是冲着几个孩子也得做，我家里那边我已经说过了，晚上可能不回去吃饭，让他们别等我。”何雨柱点点头应声道。 “那我们今天是托了孩子们口福，全无，快去准备饭菜吧，我看着这儿就好。”徐慧珍说道，说着要从蔡全无手里接过小女儿。 “我来抱着吧，我看看小闺女，真可爱，跟我们家那丫头一样，比我那小丫头听话，不那么闹腾着。”陈雪茹看着这孩子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反正这孩子哭了，可不会找她，她当然喜欢。 小女儿算得上是她亲自带着了，平时哭了闹了都是她哄着，把屎把尿这些，以前她从来没想过会给自己孩子做这些。 生老大老二的时候，她都没顾得上这些，只想着尽快恢复身体元气。 都是找了个老妈子和自己母亲一起带。 “慧珍，你看你们家这孩子真听话，到底是怎么带的？要不，你也给我带带我家里那小闺女吧？”陈雪茹看着安静乖巧的襁褓里孩子，别提多喜欢。 “都是全无平时负责带孩子，我们家仨孩子都是他带大，没有一个不听话，全都让我挺省心，这点儿，我可比你强。”徐慧珍打着算盘，得意道。 “切，既然这样的话，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赶，让他帮我带几天瑛姐儿吧。”陈雪茹更是上赶着了。 “那你做什么了？你要是没空的话，让我们给你看几天还好，不然现在你那店里，又不怎么要你管，平时你得多无聊。”徐慧珍说道。 “瑛姐儿带回我家也可以，晓娥挺喜欢小孩子的，何况，瑛姐儿长得这么好看，她现在怀着孩子多看看也好。”何雨柱开口道。 “那怎么好意思麻烦，小孩子可闹了，一天晚上能醒来好几次，把人给折腾的，刚要睡着了，她就又醒了。”陈雪茹说着，打了个哈欠，很显然是晚上照顾孩子没睡好。 何雨柱去后厨帮着蔡全无备菜，准备做晚饭。 虽然说现在粮食紧缺，酿酒厂那些都停了，但酒厂还有不少存货，都被蔡全无和徐慧珍低价买下了，所以酒馆晚上还是要营业。 他们要吃晚饭，只能趁着下午时候，客人还没来齐全，晚上的时候，得在客人来之前都收拾好。 有蔡全无帮忙打下手，何雨柱厨艺发挥得很有水平，不过是一个多小时以后，厨房里就传来诱人的香味。 这些小家伙们一个个都站着在这看着了。 何雨柱看他们馋着那样子，把炸好的肉丸子给了徐慧珍两个闺女，还有陈瑾和陈瑜吃着。 “何叔，红烧肉什么时候好，我们都好久没吃肉了。”徐静平眼巴巴看着那锅，问道。 陈瑾和陈瑜是没少吃肉，不过，陈雪茹叮嘱他们不能乱说，说了就会被抓走，再也不能见妈妈。 这招把两个孩子唬的嘴巴很严实。 第120章 许富贵冤枉棒梗? 年初二，何雨柱虽然是尽量低调了，但还是准备了不少东西，这是娄晓娥婚后第一个新年回门。 何雨水跟何大清还有许大茂也跟着一起去。 许大茂是为了放映机事情。 院子里很多人都带着媳妇回娘家，就连秦淮茹也不例外，今天也准备出去买点东西坐车回秦家村看看自己父母。 她都不敢提前买回来，就怕贾张氏看了不乐意，她用的还是自己糊纸盒辛苦钱。 “秦淮茹，你干嘛？收拾东西要去哪？”贾张氏正在喝着棒子米粥道。 “妈，您忘了，年初二，我要回去看看我爸妈，东旭也跟我一起去，棒梗和小当今天就麻烦您。”秦淮茹说道。 “对啊，妈，辛苦你。”贾东旭点点头道，他每天去秦家村都是很受尊重他也乐得去那里给自己涨涨面子，这样他觉得自己不至于那么不如人。 “去什么，不许去，今晚许富贵放电影，都在这，咱们要赶着过去，要找个好位置，不能亏了那几毛钱。”贾张氏哼了声道。 “妈说的有道理，咱们都交了钱，总不能亏了吧。”贾东旭当即就改变主意。 看秦淮茹还有些犹豫，贾东旭说道：“明天回去也一样，到时候跟他们解释解释就好，咱们都给了钱，难得过年看电影，这么热闹着。” “好吧，那就等明天再回去。”秦淮茹心里也想着看电影，也就答应下来。 “要我说，嫁出去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还惦记着回娘家，多事。”贾张氏阴阳怪气道。 秦淮茹听着很不服气，但是又没办法，自己这婆婆总是歪理那么多。 别人都回去了，就她不回去？ 嫁进贾家了，就要跟娘家断了关系？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亏她这婆婆还能说出口。 “那个许大茂也真是，何家去岳父家，他许大茂上蹦下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也是娄家女婿，马屁精，一天到晚巴结傻柱。”贾张氏刻薄道。 “就是，跟许富贵一样是个见风使舵，溜须拍马的小人，卑鄙又无耻。”贾东旭很是不屑道。 ……… 知道何雨柱和娄晓娥今天回来，娄谭氏从昨天就开始准备了。 “你们回来就回来，家里该有的东西都有，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过来。”娄半城说道。 “亲家，这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你这么好的闺女嫁给我们家，这点儿还不是应该，说实话，都算不上什么。”何大清笑道。 “你太客气了，中午的时候就留下来吃饭，晓娥妈在准备着了，今天中午咱们几个好好喝一杯。”娄半城笑道。 “亲家，晓娥平时在家里脾气都被我们惯坏了，有什么不对，你们该批评就批评，你们聊，我去厨房准备午饭。”娄谭氏笑道。 “我去厨房帮妈，你们聊。”娄晓娥说道。 “嫂子，我也去。”何雨水急忙跟过去。 客厅里，几个男人寒暄后，许大茂也表明来意。 “你是要买下我那套放映机？还让我给你爸个便宜价格，到时候，他把钱给我，你把物件儿给我对不对，那你手上有什么好东西，带来了没有？”娄半城问道。 “在柱子哥那里，我已经给他了，是一对明代的玉壶瓶，你们看看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我手里还有个清代屏风，不过，要是加上那个的话，你们得找我点了。”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道。 “爸，那个放映机，你看如果暂且不用了的话，就给他好了，难得有这么个好机会，您想要放映机的话，回头我再给您买就是。”何雨柱说道。 “话是这么说，那台放映机其实也跟我很久了，小许，你爸当初学放映技术，还是从我那台放映机那里学的，我也有很多美好回忆，我还真是舍不得脱手。” 娄半城说这些话，当然是托词，无非是要抬价。 他是个商人，知道放映机价值在那里，那就只能是增加物品其他价值。 “我也知道难为您，我这真的是没办法，如果有办法，我肯定不夺人所好，或者等我爸从电影院借的放映机修好，再把您放映机还回去。” “我们答应电影院那边，明天就要把放映机还回去，不然，到时候是要追究我们责任，我爸现在好不容易在电影院有个工作。” “电影院那边已经说好给他分房子，南锣鼓巷这边房子就能留给我结婚，要是放映机损坏被他们知道了，我爸工作就保不住，就被退回轧钢厂。” “房子就不能分给我爸，我还怎么结婚呢？请您帮帮我。”许大茂说着拱拱手道。 “你坏了的放映机带来没，我帮你看看，放映机，其实我也略懂些。”娄半城说道。 “没带，坏了的，我那里还敢带回来，我爸天天在家琢磨着。”许大茂为难道。 “我也帮他看过了，需要换好些零件，国内是没有，必须要老毛子那边才有，您就江湖救个急，帮帮忙，人大茂已经有诚意。”何雨柱说道。 “大茂平时也是好孩子，他们父子俩年三十那天晚上是想着给街坊们放电影乐呵乐呵，没想到放映机不知道被谁碰到还是怎么了，就坏了，也不知道那个缺德东西这么坏。” 何大清开口道。 ……… 此时，院子里有个小孩子突然打了个喷嚏。 “棒梗，都让你多穿点衣服，你看看，现在着凉吧，来，把外套穿上，帽子也戴着。”秦淮茹叫来儿子，让他穿好了衣服。 ……… 娄家。 “可我这放映机确实是赔了我很久，有很多跟朋友和家里人回忆，这是心里一种念想，就这么给你，大茂，我心里真是舍不得。” 娄半城知道没有讲价余地，但还是要让许大茂记住这个人情，以后得报答自己女婿跟女儿。 “爸，许叔以前就跟着你，那么多年交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他们跟我也是邻居，他们也是给街坊邻居放电影，您就这么看着他们为难，多不好。” 何雨柱又说道。 在何雨柱他们三个人好说歹说下，午饭的时候，娄半城可算是“勉为其难”答应了。 解决了重要事情，许大茂心里大石头也落地，吃完了午饭后，都没有心思在娄家待着，就催着拿放映机要回去跟自己父亲交代。 晚上还等着给那么多街坊放电影。 娄半城让何雨柱跟他上楼去把放映机拿下来，许大茂在楼下等着。 ……… 二楼。 娄半城带着何雨柱来到自己的私人影院，这是他专门用来看电影房间。 “到底给他那一台好呢，柱子，你说这个旧一些的给他应该能让他跟电影院那边交代吧？”娄半城拿出台有些很明显使用痕迹的放映机。 “爸，你这里怎么这么多放映机？你又要投机倒把吗？”何雨柱看着这里，可有十来台放映机，可不像是娄半城说得那么情真意切，说那放映机多少多少亲朋好友美好回忆。 “这就叫兵不厌诈知道吗？我要是不那么说，他心里能觉得咱们帮他忙重要吗，我这些放映机，都是以前那些老朋友倒腾好东西给我时候，顺手就给我。” “唱片机这还有呢，好几台，如果不是你们那人多眼杂肯定也给你们带回去，好了，这台就给许大茂拿去吧，要是用不了，就让他拿回来换。”娄半城递给何雨柱一台蒙尘放映机。 递给了何雨柱以后，还不忘拍了拍自己手上灰。 “蒙尘，你记得清洗清洗，擦擦再给许大茂。”娄半城笑道。 “你都不确定这放映机能不能用，怎么就让我给他，今晚还等着放电影，这要是放不出，多尴尬。”何雨柱无奈道。 “放不放得出来，我还能不知道吗？放心吧，放不出来就找我，我给换。”娄半城笑道，说着就去二楼洗手间去洗手。 何雨柱也懂些机械，还是看了下放映机，确定是能用，才去清洗下放映机尘土，这都不知道被放着在那多久了。 看了看角落那边好几台放映机，何雨柱来了心思，检查了下那几台放映机是不是能用，确定了能用后，他直接拿了两台放进自己系统空间里。 唱片机也被他就这么拿着放到系统空间里，这件事，等他解决了以后，再跟娄半城去说。 反正看这里物件都蒙尘，岳父平时估计也用不到，他这叫物尽其用不浪费。 拿到放映机以后，许大茂就匆匆忙忙离开，他连试都没有试，他又不知道娄家会有这么多放映机器。 许大茂匆忙回去后，何雨柱他们也差不多回去，娄半城和娄谭氏要留他们吃晚饭，但何雨水和娄晓娥都赶着回去看电影凑热闹。 虽然很多影片娄晓娥都看过，但那都是在电影院包场，或者是电影院，或者在自己家里看，那种街坊邻居凑着在一起露天看电影，她还是很想体验看看。 回去的时候，娄谭氏又给他们准备了不少东西带回家。 ……… “秦淮茹，你看，人家这回娘家，你也回娘家，你每次回来都是双手空空就回来。”贾张氏正在这糊纸盒，看到何家人带着大包小包回来，不满道。 秦淮茹正在忙着做晚饭，没有搭理贾张氏，她是真不愿意跟自己这婆婆说话。 自己这婆婆说话总是跟别人不一样，不像个正常人，不愿意自己带东西回娘家，就想着自己能够从娘家带东西来城里。 还是赶紧吃晚饭，吃完晚饭去占个好位置，好好看电影更实际。 不止是贾家这么想，院子里其他人家也是这么想，等着赶紧吃晚饭，好去占个好位置看电影。 ……… 天刚刚擦黑，露天放电影这边，就有不少人拿着自家板凳出来看电影。 何雨柱让许大茂帮忙留第二排位置，所以倒是也不着急，等第一场电影放完了，他和娄晓娥才匆忙过来，何雨水和何大清倒是很早就过来。 “柱子哥，你们怎么才来，还有两场电影了。”许大茂有些可惜道。 “我陪我媳妇去买糖葫芦，还有烤红薯，热着呢。”何雨柱颇有些得意道。 “很快就开始第二场放电影了，等着吧，或者，你们想看什么片，跟我说，我就放这个得了。”许大茂说道。 “别，大家想看什么电影，你就放什么电影好了。”何雨柱说道，他想看电影，什么时候都能看到，这些老百姓们想看，就都是等着各自厂子里福利。 或者让他们花钱去电影院看，能舍得去电影院看那都是工资高的人，或者谈对象年轻人。 “棒梗，你小子，好大的胆子，谁让你碰这个放映机。”许富贵惊呼声传来。 何雨柱和娄晓娥都朝着那边看过去，许大茂正围着棒梗呵斥。 “贾张氏，看看你宝贝孙子在做什么，把我放映机给弄坏了，上次肯定就是他，年三十那天也是他做的，今天，我特地留了个心眼，可算是被我逮着。”许富贵生气道。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我就是想看看放映机而已。”棒梗狡辩道，他觉得自己上次既然能弄坏那台放映机，今天也可以弄坏这台。 却没有想到，许富贵会盯着自己，棒梗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就不应该做这事，应该再等两次，等许富贵不盯着自己时候。 但他也知道，弄坏放映机不是个小事，自己可不能够承认。 要是承认了，自己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了没有，我孙子就是想看看你这放映机而已，小孩子有好奇心很正常。”贾张氏理直气壮道。 秦淮茹心里却是觉得大事不妙，莫非，上次放映机坏了，真是自己的儿子……？ 就算是，那也不能够承认。 放映机这么贵，以他们家条件，怎么赔得起？ “我开始时候就说过，放映机贵重物品，不能够靠近，我说了好几次，你孙子没有长耳朵吗？这放映机就是你孙子弄坏，我刚才都看到了。”许富贵怒火中烧道。 “你少在这儿冤枉好人，是你自己放映技术不好，把责任推到我孙子一个小孩子身上，亏你做得出，他还是这么小孩子，你就冤枉他，你良心被狗吃了。” 贾张氏也不是好欺负，当即不甘示弱跟许富贵对骂起来。 她觉得棒梗肯定不会这么做。 就算这么做又怎么样？ 许富贵也不是好人，活该。 第121章 棒梗被派出所带走 “就是，看看这放映机还能坏了吗？再说，你怎么证明放映机就是被我儿子弄坏了，你有证据证明吗？”贾东旭也很来气，自己都不让许富贵那天退钱。 居然还敢冤枉他儿子，分明是看他们家好欺负。 贾东旭觉得棒梗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小孩子能懂什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当然有，陈主任，还有治安队的同志们，你们说，到底怎么回事吧。”许富贵信心满满道。 “贾张氏，刚才，我们确实看到了，棒梗偷偷要拔掉放映机这个镜头，手里还拿着小刀，要割放映机这个线，没有这条线，是播放不出片子。”陈主任开口道。 “我们也看到了，就是棒梗这小子做的。” “你家孙子怎么小小年纪胆子这么大，放映机多贵。” “是啊，谁家的孩子能这样。” “……” 几个治安队的队员都承认了看到这事。 “你们几个到底是收了许富贵什么好处，这么冤枉我孙子，他不会这么做，你们别想冤枉好人。”贾张氏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极力为棒梗辩解。 就算是棒梗做的，那也肯定不能够赔钱。 放映机这么贵，他们家怎么赔得起？ “许富贵，你要是对我家有什么不满，你就冲着我们大人来，你对付小孩子算怎么回事？别影响孩子，孩子不懂这些弯弯绕绕。”贾东旭振振有词道。 “就是，许叔，你跟我们家，有什么仇怨，你也不该牵扯到棒梗个小孩子。”秦淮茹也把帽子扣着在许富贵头上。 这一家子说的好像是许富贵冤枉了他们。 “放屁，这次放电影，我特地让陈主任和治安队的人都帮忙一起盯着，就是怕我自己来说，恐怕口说无凭，怎么着，中场休息的时候，还真的被我们抓到了吧。” 许富贵哼了声道。 “不可能，这事儿肯定不是我孙子做的，你们别想冤枉他。”贾张氏当然不能认。 “你别想抵赖，年三十那天放映机坏了，我看也是你们家棒梗，这么坏的孩子就应该报警抓了他才对。”许母恨的是咬牙切齿。 她心里肯定，年三十那天放映机就是棒梗给弄坏的。 为了这放映机，他们老许家都没有好好过年，买下娄半城这台放映机赔给电影院，整整2000块钱巨款，都是他们大半辈子积蓄了。 肯定就是棒梗，不然别人家的孩子不会这么调皮胆子大。 “放屁，你们又没有证据，肯定是串通好了，想冤枉我孙子，你们好歹毒。”贾张氏立刻像老母鸡护着小鸡崽那样护着棒梗。 “那你说，棒梗拿着小刀子，靠着在放映机这里，到底想做什么？”陈主任生气质问道。 “对啊，贾张氏，你说，你不会说棒梗要在这削水果吧？”许母阴阳怪气道。 饶是贾张氏再雄辩，在许母和陈主任质问下，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要说棒梗削水果？ 那来水果让棒梗削？ “不用说那么多了，就报警，我今天非得让这小兔崽子进少管所，搞得我们家大过年都不安宁。”许富贵当即就拍板道。 “大茂，去报警，把这个破坏放映机的贼抓起来。”许富贵又喊道。 “还去报什么警，王大哥不就在这吗，现成的警察，您说句话吧。”何雨柱对着一个中年男子开口道。 这位王大哥是隔壁92号院的，在他们南锣鼓巷街道派出所当警察。 “我看看放映机。”王大哥站起来，走到放映机方便，被贾张氏护着在怀里的棒梗手里还拿着小刀子。 王大哥相信街道陈主任和治安队的人不至于冤枉棒梗一个小孩子，这些人跟贾家也没有闹矛盾，没必要。 况且，他当警察这么久，还是一眼就看出，棒梗现在是慌了，很显然就是那副做了亏心事样子。 “棒梗，你告诉伯伯，你拿刀子过来是要做什么？”王大哥开口道。 这话把棒梗问住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已经知道，说是削水果肯定说不过去。 “说啊，你到底是拿着刀子来我放映机这里干嘛？”许富贵催促道。 “老许，你闭嘴，我在问棒梗。”王大哥呵斥道。 “棒梗，你说，到底拿着刀子干嘛？”王大哥看着棒梗，问道。 别人也不再说什么，都等着棒梗回答。 结果，好半天以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实在受不了，棒梗哇的一下就在贾张氏怀里放声大哭，“奶奶，我不看电影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好，乖孙子，咱们走，回家，回家。”贾张氏心疼抱着棒梗就要离开。 “站住，你孙子弄坏放映机，还想就这么回家？老王，你是知道放映机价值，我现在报案，你必须要给我审理。”许富贵说道。 “我和治安队同志们都可以作证，刚才看到了棒梗这孩子破坏放映机，你好好查查这件事，这事儿非同小可，放映机这么贵重东西，接连两台都被损毁。” “也反映了我们街道一个风气问题，贾张氏，你也不要护着棒梗，这件事是他做的，那就是，大家心里都清楚怎么回事，岂是你可以欲盖弥彰。” 陈主任开口道。 “我不服，你们都帮着许富贵冤枉我们家棒梗，你们这帮没良心的。”贾张氏眼看着棒梗真的要落实罪名，撒泼打滚道。 不过，在陈主任面前，她可不敢使出召唤老贾那套。 “贾张氏，你如果觉得我们作证有什么问题，可以去跟区里面举报我，我和治安队接受群众们监督和上级检查。”陈主任理直气壮道。 现在她总算是知道棒梗为什么会做出这种破坏放映机胆大包天事情，是因为有贾张氏这么个不讲理奶奶，耳濡目染对孩子肯定有影响。 “老王，这事儿，你看该怎么办吧？公事公办，秉公执法。”陈主任说道。 她原本还是愿意为棒梗说说话，现在看来这孩子还是好好教育，别以后为害邻里。 “棒梗，我就先带回所里调查，放映机，还有之前的那一台，都交给派出所这边吧，我们拿回去好好审理案件，这事东西价值太大，我会上报给分局。”王大哥说道。 问了棒梗老半天都说不出刀子是用来干嘛，陈主任和街道的人也都能作证，带回去审查是很有必要。 “我不要，我不去，我要回家，奶奶，我要回家，我不去派出所。”棒梗听到要去派出所，顿时就慌了。 “贾张氏，奉劝你不要阻拦警察执法，你要是这样，我就去跟内联升那边说说，贾东旭，秦淮茹，你们俩也是，这件事，你们如果阻拦警察，我会跟轧钢厂那边说说。” 陈主任一句话，就让贾家三个人不敢再闹了。 “呜呜呜，奶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救救我，我不要去派出所。”棒梗紧紧抱着贾张氏痛哭流涕不肯放手。 “小兔崽子，你现在知道错，晚了，你把我们家害得这么惨，你就等着坐牢吧。”许母看着棒梗就觉得来气。 被许母这么吓唬，棒梗就更害怕，他怕自己弄坏放映机事情被发现就要坐牢，坐牢了再也见不到奶奶和爸妈。 “我不去派出所，我不要去派出所，呜呜呜……我不去，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棒梗哭着闹着道。 “老王，你看，这小兔崽子都不打自招了，就是他，两台放映机的钱，贾家必须要赔偿我们，今晚电影放不成，退票的钱贾家也得负责。” 许富贵心里想着的是让贾家把这些所有损失都给负责。 贾张氏，贾东旭和秦淮茹听到这些退票的钱都觉得头大了，更不要说那两台放映机价格。 好不容易指望贾张氏有了工作，双职工家庭，能让贾家日子好过些，没想到，棒梗居然闯出这么大祸。 “贾家这次可是摊上事了，损失估计是不小。”一大妈在一边说道。 “以前就说了棒梗这孩子要好好教育，贾家左耳进右耳出，真是没想到，棒梗这么大胆。”二大妈说道。 任凭棒梗自己和贾家人再怎么不愿意，还是被治安队帮忙和贾张氏掰开，被带去派出所。 电影自然是看不成了。 别人关心的都是退钱问题，娄晓娥却是叹气道：“我都等了这么久露天电影，怎么就又不放了，都怪你，我说早点过来吧，晚点再去买烤红薯，你非是不愿意。” “怪我，你放心，元宵节的时候，我让许大茂再放电影。”何雨柱小心哄着娄晓娥道。 “他都没有放映机，怎么放？”娄晓娥根本就不信。 “我自然有办法能让他放，放心吧。”何雨柱却是自信笃定。 眼睁睁看着棒梗被带走，贾家人心里那个气，却都不敢闹，要是被告到单位去，他们就也跟着棒梗吃不了兜着走。 贾家人和许家人都跟着去派出所，得让棒梗承认这两件事，还要商量赔偿这些事。 两家都知道对方不是好善与，这些事，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头大麻烦。 其他街坊邻居们也在说这些事。 “估计以后是没有这样放电影了，好好的电影，原来都是被贾家这小子给破坏。” “看来，咱们各家平时还要教育好孩子，这也是给我们提了醒。” “贾张氏现在肯定是后悔了，把孩子惯成这样。” “我们电影还没看完，是不是要退钱。” “媳妇儿，明天你去街道问问，让他们退电影钱，都没有连续看三场，凭什么要给钱？” “……” ……… 这天，直到深夜十一点半多，贾家和许家才从派出所回来。 院子里的人因为不用上班，过年放假都愿意看热闹，居然都在院子里烤火等着他们回来。 看到他们的时候，贾东旭和许大茂脸上都鼻青脸肿，许母和贾张氏都披头散发，脸上还有着抓痕呢，就连秦淮茹都头发散了，很显然也参与战斗。 “老许，东旭，事情怎么样？派出所怎么说？”刘海中问道。 “还能怎么说，我们已经把证据提交上去了，正在审着棒梗那小兔崽子。”许富贵说起这事恨的咬牙切齿。 好不容易从娄半城那买来的机器，还没给钱呢，就被破坏了，这钱还不得不给。 怎么跟电影院交代这事，还要请何雨柱帮忙想想办法，再找找看有没有其他放映机。 “不是我孙子，你们别想冤枉好人，我孙子就只不过想看看而已，你们卑鄙小人，想找个替罪羊就冤枉我孙子。”贾张氏依旧在嘴犟。 “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全世界都冤枉你孙子？贾张氏，放映机可不便宜，你们就等着赔钱吧。”许母可不会跟他们客气。 贾张氏最烦的就是要赔钱，放映机动辄就是好几千块钱，比三转一响加起来都贵。 “不是老娘的孙子，你们别想冤枉好人。”贾张氏气的牙痒痒，却已经没力气再打了。 “赔钱的事情，你们跑不了，我告诉你们，别想着抵赖，没门，一分钱都不能少，少了我跟你们家没完。”许富贵提醒道。 说完，许富贵就气的拂袖而去回院子里，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大过年给他整这出事，贾家成心不让他好过。 该赔的钱少一分，他都不会答应。 不然自己这些天的委屈算什么？ 贾家赔不赔得起？ 那他可不管。 贾家也是打定主意了，不管许富贵说什么，他们家反正赔不起就是赔不起，不可能给赔钱。 这事就只能算许富贵自己倒霉，是他们自己没看好放映机。 但这件事也让贾家很不得安宁，这个年他们家也过不好。 “秦淮茹，你说你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看着棒梗，让他去碰什么放映机？这下好了吧，闯出这么大祸，东旭小时候可听话懂事，棒梗这样也不知道像谁。” 贾张氏回到家，怒气冲冲道。 秦淮茹心里很委屈，“我当时在看着小当，您不是说棒梗跟着您吗？怎么能怪我？东旭，你当时也在那，谁知道棒梗胆子这么大，那才是不知道像谁。” 秦淮茹可不想背这个锅，两台放映机，她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第122章 这钱够贾家赔到猴年马月 刚烧了热水，准备洗脚休息的时候，何雨柱就听到家门又被敲响了。 “笃笃笃……” 打开门，门外是许大茂。 “柱子哥，你要休息了，实在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找你，还要麻烦麻烦你。”许大茂为难道。 “咱们还是借一步说话吧？”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道。 “不用了，进屋吧，说吧。”何雨柱说道，里面两个睡觉屋子的门都被关好了，倒也不怕会被许大茂看到女眷隐私这些。 何雨水已经睡着了，这丫头吃嘛嘛香，睡觉碰到床就能睡着。 许大茂也不扭捏，就直接进屋，说道：“今天刚从你岳父家里拿回来放映机还是被弄坏了，明天可怎么跟电影院那边交代，我爸说了明天就还给电影院，最后期限了。” “让贾家赔钱，这一时半会儿他们也不能赔钱，这件事要是被电影院知道了没什么，关键不能耽误其他放电影，那边已经来催了。” “我爸借的这台平时在电影院是备用，现在过年看电影人多，那边也要用，催得紧，你看看还有办法从别处弄台放映机来吗？” 何雨柱系统就有放映机，都是他预备高价卖给许大茂。 “合着你当我这里是放映机经销商？我岳父那就这么一台机器，我还上哪去给你找？”何雨柱皱眉道。 “柱子哥，那你说怎么办，现在要是耽误了电影院事情，那边可能会又把我爸调回轧钢厂，分好的房子就没有了。”许大茂叹气道。 “房子的事情你也知道，关系着我结婚，谁知道棒梗这小子这么坏，居然敢做这种事情。”许大茂对棒梗可谓是恨得咬牙切齿。 他小时候已经算是调皮捣蛋了，院子里和胡同里胆子大孩子也不是没有，愣是没有那个像棒梗那么大胆。 “这事儿，没那么好解决，你要的还这么急，你要是不那么急，还能给你想想办法，陈卫平那边你问过没有？”何雨柱问道。 “问过了，没办法，要是让他能想到办法，我何至于去麻烦你岳父。”许大茂尴尬道。 “柱子哥，你就帮我去问问吧，我知道要得急，但你也知道，我爸这一把年纪，就只会放电影，要是电影院不要他，他这个事情还被其他电影院和电影厂知道。” “还能有立足之地吗？那个放电影地方敢要他，到时候他就得跟我妈也住着在南锣鼓巷这，我以后结婚了，家里要比贾家还挤着。”许大茂着急道。 说着，许大茂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对，贾家肯定就是看我爸有工作，分房子，所以要破坏这个事，我知道，肯定是贾家大人指使棒梗这么做。” “我就说，棒梗怎么可能小孩子就胆子这么大，柱子哥，你说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邻居，就光是见不得别人好。” 何雨柱说道：“那你就得找他们赔钱，估计以他们家收入，赔钱给你也够费劲，你摊上他们，真算是……” 也不知是许家，这院子里不管是谁家，跟贾家对上，都挺麻烦的。 都是免不了被贾家拖累和麻烦。 “柱子哥，这个事，你说怎么办，你认识人比较多，你帮我去问问吧，让你岳父再去找他那些老朋友看看，我那屏风明天拿给你，暂时就只有这个了。” “回头等有什么好东西了，我再给你补回去。”许大茂求情道。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咳咳……你也知道我岳父以前……，不好吧，还去找那些人，多尴尬，要是被人知道了，又盯上，我岳父本来就胆子小，你还让他去做这种事。” “柱子哥，那你让他帮我打听打听谁家有，我和你一起去问问，这事儿，必须得解决，哪怕是让他给透个消息，咱们去打听这个事。” “好了，这个给你吧，我够有诚意了。”许大茂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拿出来一个小小羊脂玉。 “这可是好东西，明朝的，宫里出来的。”许大茂压低声音道。 “是我这现在最好的东西了，柱子哥，你就帮帮忙吧，你就帮忙打听个消息，我自己去找找也可以，你要能帮我家度过这次，以后你让我往东，我肯定不往西。” “不然我爸这没房子没工作，我怎么说亲事，他们老两口怎么养老，全家就指望我这收入了，我还怎么去收好东西，你是知道的，有好东西那次我不是可劲先想着您。” 许大茂是真的急了。 “我知道，要不这次我岳父那放映机，我也不能帮你说话，其实我都想好了，那会儿要是他不答应就算抢，也给你抢过来。”何雨柱点点头道。 “柱子哥，麻烦你帮我问问吧，只要还有放映机，能顺利还给电影院，不管多少钱，我们都买下来。”许大茂急忙道。 “不过这个钱，可能就不能赊账了。”何雨柱犹豫道。 “当然，我明天就去取钱，只要有放映机，马上买。”许大茂急忙道。 “成，那我明儿个早上就给你去娄家问问，尽量帮你把这事情办好，能不能成可不确定，你自己也想想办法，能办好，肯定给你办了，东西，你就先拿回去吧，事没办，怎么好意思。” 何雨柱说道，说着就把那羊脂玉给推回去。 “别介，这不听说我嫂子怀了吗，给孩子，就当给孩子见面礼，不管成不成，都不管你要回去，这事拜托您。”许大茂拱拱手道。 “好，放心吧，明儿个早上，就给你去问。”何雨柱看到许大茂这么会来事儿，也就应下了。 听到何雨柱愿意帮忙，许大茂就放心下来，赶紧回去把这事告诉他爸。 ……… 许家。 今晚老许家一家三口估计是睡不着了，好好的一台放映机又坏了，虽然也让他们抓到了第一台放映机破坏者，但对于他们同样是棘手麻烦，电影院催着还放映机。 好不容易找过来一台，又坏了，怎么跟电影院说？ “爸，东西已经给柱子哥了，他收下了，已经答应帮忙了。”许大茂说道。 “收下就好了，那太好，咱们家这次估计也还能想到办法。”许富贵松了一口气道。 “爸，刚才柱子哥都说没办事，不好意思，我怎么不能把玉佩拿回来，要是他不办成事情，咱们不就亏了吗？”许大茂有些可惜道。 “蠢货，你知道为什么我就说你不如他，要跟他好好学吗？你现在是这么重要关头，你还可惜那些身外之物，只要你能保住现在，还怕以后没有再挣回来时候吗？” “欲攻城池酒为兵，道路难行钱做马，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 “何雨柱那样的人，能缺你那点吗，要是收下你东西就肯定会帮你办事，如果不受那肯定办不了就是。” “你还是要多多跟何雨柱学，前面那些年一声不吭，等他爹去保城，就直接一鸣惊人，打了易中海他们个措手不及，还得是你爹我，懂得见风使舵，看风向，让你跟着他。” “这些年，肯定没少关照你，好处没少给你吧，你是什么样的人，老子知道你，大手大脚败家得很，但你这些年不但没跟我们要过钱，还孝敬过我们。” “你们在外面做什么，老子也不想管你，你们都长大了，现在是你们的天下，小心点就是，还有，你尽快结婚，给我们老许家开枝散叶，之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子不管你。” 许富贵又开始教育许大茂做人道理。 许大茂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但是他就知道跟着何雨柱，好处是不少。 ……… 许家还真是一晚上没睡觉。 次日一大早，何雨柱去打探消息，许大茂和许富贵去银行取钱。 在上午九点的时候，何雨柱就带着自己在大前门那个四合院里面，从系统给空间里取出的昨天从娄家那里拿的放映机回来。 “柱子，你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许富贵就在前院大门口这等着。 “走，我们去你家里说，成了。”何雨柱点点头道。 “太好了，柱子，走，去家里，家里有白面馒头。”许富贵喜出望外道。 虽然他说何雨柱收下东西就肯定会帮忙把事情办好，但事情还没落定之前，他心里也还是担心。 几个人匆匆忙忙进了后院许家。 许母已经蒸好白面馒头。 “妈，事情办下来了。”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说着的时候，何雨柱和许富贵也进屋了。 “我就说柱子出马，这事儿肯定能成，来，柱子，吃点儿白面馒头，我们家过年都没舍得吃。”许母招呼道。 何雨柱也没客气，大口的吃着，许大茂也要拿来吃，却被许母打到一边去，“是给你吃的吗，给柱子吃的，人家有功劳，你看你有什么，厨房有棒子面窝头，你去吃那个。” 许大茂也没计较，就去厨房吃棒子面窝头。 “我跟你们一起去还放映机给电影院吧，更稳妥一些，到时候试试也好，确定了没问题，大家都放心。”何雨柱说道。 “柱子，真是太谢谢你了，那就麻烦你跟我们一起去电影院，我是再也不搞这些，弄得我们家都没法好好过年。”许富贵心有余悸道。 “之前我就说，放映机那么贵，又不是电影院和厂子里组织看电影，你说想儿子结婚多赚点钱，也想着过年热闹热闹，还说让儿子给街坊邻居显摆显摆本事。” “到时候让那些街坊邻居都看看好说媒，结果呢，还好有柱子，帮了咱们这么两次，真是差点就把贾家害惨。”许母说到了贾家就来气。 “回头等这些事情定下来，咱们再去找老虔婆算账。”许富贵说到贾家也很生气。 “放映机是要三千块钱，你们买不买？看看。”何雨柱拿出一台是比较新的放映机。 “要，买，我这就拿钱给你。”许富贵急忙道，生怕何雨柱会反悔。 很快，许富贵关好门窗才从里屋拿出一个包，“你数数，三千块都在这。” “我也是要给别人的，我数下。”何雨柱不是信不过，但这么大数目还是数一数得好。 数完后，何雨柱点点头，“没错，三千块，我下午拿去给别人，你们先吃饭，等会咱们把放映机拿到电影院，我先回家放着钱。” ……… 何家现在也在吃早饭，何大清给做的，何雨柱匆匆忙忙回来，进了自己和娄晓娥那里屋，锁着门，把钱放到自己系统空间里，才从里屋出来。 这么多的钱放着在家里，未必那么安全，还是放着在自己空间里可靠。 “你那么一大早就出去了，是去干嘛了？”何大清问道。 “帮许家办点事，弄个放映机。”何雨柱说道。 “那事情怎么样，办好没？”娄晓娥问道。 “当然是办好了，你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何雨柱笑道。 “你俩做什么呢，雨水还在这。”何大清认真道。 “哥，嫂子，我今天约了同学出去玩，你们在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需要管我。”何雨水笑着道。 她巴不得自己大哥跟嫂子感情好。 “柱子，我们出门吧。”许富贵已经在门外喊他。 “这么快，吃完早饭了？”何雨柱打了个哈欠，问道。 “还是把事情办好再说吧，办好了，那吃什么都香。”许富贵说道。 “走吧，咱们去还这个东西，只不过，你们家还有硬仗要打。”何雨柱点点头，目光看着贾家屋子那边。 “哼，等我忙完了这个事，后面随时就收拾他们，我花了的钱，必须要让他们赔回来。”许富贵心想着肯定要让贾家好好赔钱。 娄半城那台比较旧放映机2000块钱，这台新一点保存的很好要3000块钱。 这就是5000块钱出去了，自己大半辈子工作积蓄养老钱都没了，贾家必须要负责。 不过，他这一下子花了5000块钱，肯定不能让街道知道他已经拿钱出来赔了。 能拿出5000块钱来，那他家成分就很值得怀疑，到底是不是贫农。 谁家贫农成分的人能拿出5000块钱？ 谁家三代雇农又能会谭家菜，地道川菜儿？ 许富贵已经想好怎么做了，贾家到时候要赔他的钱，肯定不止是5000块钱，得按照两台全新放映机价钱来赔。 这钱估计够贾家赔到猴年马月了，哪怕贾东旭和贾张氏都有工作领工资，那也相当于以后给许家很长时间打长工。 第123章 中药材生意 许富贵很顺利把放映机还给电影院后，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他现在也有更多力气对付贾家。 何雨柱和娄晓娥过得倒是很悠哉游哉，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年初三，戏园子听说书听相声。 初四，初五，初六，都是各处可劲玩，也得亏这些天天气很不错，何雨柱才愿意让娄晓娥出来，要是太冷的话，他肯定是不愿意。 院子里的事情也听说了些，棒梗因为年纪太小，少管所是不收的，那几天都是在派出所度过。 贾家想不赔钱给许家，那是不可能的，证据都确凿，还是这么大的金额，街道出面跟轧钢厂说，每个月贾东旭工资划扣20块钱给许大茂。 每年下来也不过是240块钱，按照许富贵算出来的6500损失金额，贾家这次可不止是得给许家做长工到猴年马月了。 ……… 在临近出发之前，何雨柱往着正阳门那边去找陈雪茹也找的更加勤快。 那边几乎是每天都干柴烈火，难舍难分，黄花梨木床每天咯吱咯吱响动，也不知道哪天就要顶不住。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很长时间不见，不管何雨柱提出怎么样过分要求，陈雪茹都配合。 有了猛烈地灌溉，陈雪茹也如盛开的娇艳鲜花。 很快，连带着元宵节都过去了，时间来到了何雨柱要出发去港城的日子，娄谭氏也从娄家大宅搬到南锣鼓巷这边。 有什么困难，何雨柱也让娄晓娥去找吴大哥他们家，还可以找轧钢厂副厂长李怀德。 贾家会闹事？ 光是老许家的钱就还他们还到猴年马月了，还有心思想其他？ 何雨柱很放心坐上了南下的火车，他跟娄半城坐着的是软卧，软卧票还需要有一定级别的人才能够购买。 他们的票是外事局安排的，为了保证娄半城带到港城的财产安全，整节车厢都只有他们俩。 一天一夜后，火车到鹏城的河边这里，外事局的人给他们身份证明，他们就坐上了前往港城的货船。 现在港城和鹏城这边来往已经很密切，或者说从来就没断过。 “娄先生，何主任，到了那边以后，有任何困难都可以去找我们的同志帮忙，他们会帮助你的，只要把东西交给他们，对上我们的密语即可。”外事局的人叮嘱道。 “好，我们知道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会去找他们的。”何雨柱点点头道。 货船很快就停靠在港口，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了，而码头的这里依旧灯火通明，不断地有吊车在装卸集装箱货物。 正是从六十年代开始，港城刚刚开始蓬勃发展，得益于时代机遇和天然港口便利，加上自洋务运动以来，东西方贸易的来往，这里就成了重要的转口港。 港城也正在从转口港发展为以制造业为主的出口港，人口和经济都在不断的上升。 虽然很繁华，但是也不像娄晓娥跟自己说过的，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的样子，不过这里看着还是比内地要更加繁华。 “走吧，我们先去市区里，找一个酒店住着，等明天的时候，我去找我的朋友，让他给我们安排一下。”娄半城说道。 码头附近这里有不少三轮车载客和载货，出租车之类汽车还是比较少见，那还是有钱人东西，起码要等到八十年代，港城出租车才会多起来。 何雨柱点点头，两个人来到了一辆三轮车这里，“你好，把我们送到尖沙咀，多少钱？” “两百元，老板，走吧，上车吧。”三轮车司机跃跃欲试道。 “算把，最多50纹，你当我滴系水鱼，比你割？”何雨柱说着一口流利粤语。 娄半城年轻的时候就跟大江南北各地的商人做生意，不要说粤语，各地口音语言都会些，蒙语和山海关外那些满语，还有洋人的英吉利语，法兰西语，俄语。 何雨柱是最近才练着的。 “五十就五十，上车上车吧。”三轮车司机有些不甘心道。 他每天在这里拉货才五十块钱一天，今天已经赚不少准备回去了，没想到还能碰大个大老板，这一看就是从大陆那边过来。 不过，对于这些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天没有从那边偷渡过来的，既然过来了，那很快就也是港人。 娄半城对于这么晚坐车，手里还拿着这么多值钱东西，他心里有些担心，何雨柱却很是笃定，他都练了那么久，如果有人想跟他碰一碰的话，那倒霉的也只会是别人。 “老板，你们是从大陆那边那里来的？是来找亲戚还是找朋友，来这边打算做什么？”三轮车司机很热情问道。 何雨柱对于萍水相逢的人这么问话，还刨根问底，心里很是不舒服，但奈何自己现在坐着别人的车，只得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尖沙咀这里。 “好了，这里就是尖沙咀，不过你们小心点，很多帮派的人在这边，尤其是晚上，不安全。”三轮车司机叮嘱道。 “知道了，谢谢。”娄半城应声道。 “走吧，我们去找一家比较大的旅馆住吧。”何雨柱说道。 娄半城点点头，何雨柱知道那些大旅馆是交了保护费，不会有那些帮派的人半夜找事情。 为了安全起见，翁婿俩只开了一间双人房，锁好门窗后，这才去好好的休息了，在火车上再舒服也还是不如直接躺着在屋子里休息。 ……… 次日。 何雨柱和娄半城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两个人的体力也得到很好的补充。 退房后，两个人去找了个酒楼，吃了个早茶，娄半城就带着何雨柱去找他的朋友了。 两个人打车来到了港城豪宅聚集地之一的浅水湾，找到了一栋三层豪宅别墅门口，摁响门铃后，就有佣人出来。 “你好，请问你找谁？”佣人道。 “麻烦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是娄半城来拜访。” “好的，请稍等。”佣人应了一声，匆忙进去了。 很快，就又去而复返了，“娄先生，夫人请你们进去，请。” 进门户，就看到一个贵妇人匆匆忙忙穿戴好从楼上下来，看到娄半城的时候，很是激动和吃惊，“老娄，真的是你啊，没想到你也来港城了。” 娄半城点点头，“是啊，我也过来了，这是我女婿，晓娥的爱人，何雨柱，他跟我一起来港城。” “柱子，这位是叶阿姨，叶莲秋。” “叶阿姨，你好。”何雨柱礼貌道。 “没想到晓娥都已经结婚了，对了，晓娥和小谭呢？坐吧，来，上茶。”叶莲秋招呼道。 “她们还在四九城，这次过来的只有我和柱子，打算等在这里打拼出一番事业，我再把她们带过来，现在也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不好都带过来。”娄半城说道。 “对了，老宋呢？”娄半城说道。 “明辉还在公司呢，我给他打个电话，你们也这么久没见，他要是见到你也来港城，肯定很高兴，我也很高兴。”叶莲秋笑道。 说着，叶莲秋就给自己的先生宋明辉打电话，那边的人说马上就回来。 在这期间通过娄半城和叶莲秋谈话，何雨柱得知，在解放之前，宋家就已经从四九城撤到了港城这。 现在在港城已经有两三家厂子，算不得多么富裕，也是港城里的精英人士。 很快，宋明辉也回来了，看到娄半城的时候，寒暄后，感慨道：“当年，我就说过港城是我们最好的发展地方，那时候我就劝着你，咱们一起来。” “你那时候总是不肯，现在你总算是过来了，以后，就有我们大展宏图一番的机会了。” 娄半城摆摆手道：“以前的那些就不说了，如果不是到了不得已的程度，我也不是想出来，咱们的根还是在龙国。” “你说的也没错，你们来港城，想好了要做什么行业没？”宋明辉问道。 “来，你先看看这个，这就是我要做的生意。”娄半城笑道，从带来的其中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些中药材，人参，何首乌，灵芝，品相都极好。 还有一些个药丸，如果不是在内地那边粮食紧缺，没有好的酒，何雨柱还打算把这些药材炮制成药酒。 药酒，不仅要用好的中药材，酒也是很重要，来到了港城，这一切都可以慢慢发展。 “你是打算做中药材生意？港城这边虽然也有不少的华人，但中药材字号也有不少，竞争可谓是激烈。”宋明辉有些担心道。 “没关系，我这些药材和药丸跟别的不一样，你先试试吧。”娄半城笑道。 “这药丸是可以增强体质，尤其是对男人的哪方面很有用，吃了就能够见效，女人吃了也能够消除疲劳，补充精力，但好东西不是靠说的，是靠客户的口碑。” “你试试就知道了，滋阴补阳，都是好东西。”娄半城笑道。 “有这么厉害吗？中医不是都要吃一段时间才能见效吗？”宋明辉有些不敢相信。 “试试不就知道了，不是好东西，又怎么会拿到你老宋面前班门弄斧？”娄半城说道。 “那我就试试吧。”宋明辉看到娄半城这么自信，让佣人倒一杯开水过来，当即就服用下去。 当年娄半城在四九城做生意的能力还是有目共睹，不管是那里来的客户都能合作愉快，还弄了个轧钢厂，实力可不好小觊。 “这药丸吃下去，我感觉身体确实是没那么累了，不过，光看你这些药材品相，就确实是不错，你们要想做药材生意的话，确实能有你们一席之地。” “其他的生意呢，你们是怎么考虑的，以你的为人，恐怕不会就只来港城做这点药材生意吧？”宋明辉对娄半城还是很了解。 “我初来乍到港城，别的生意那些，之后再说吧，起码等我先熟悉熟悉港城，到时候有机会，我们是肯定要合作，初来港城，我就跟你最熟了。”娄半城笑道。 “好说，现在港城又是发展的黄金时期，我相信凭借你的本事，未来一定会再创辉煌，东山再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你就尽管吩咐。”宋明辉点点头道。 宋明辉让佣人准备午饭，说下午的时候要带着他们出去转转，熟悉熟悉港城。 吃饭的时候，娄半城提出让宋明辉给他们再办一个身份证，再联系收珠宝的商人。 这次，娄半城来港城，几乎是把娄家所有金银珠宝和大小黄鱼都拿出来了，当然，古董字画古玩那些老祖宗东西还是留着在四九城。 娄半城带来的这些东西，可是价值百万港元，在这个年代，能拿出百万港元的，肯定没几个商人，就算有，也未必会有人花这么大价格去全部吃下。 所以这件事还是要多找几家商人才好出手，也不至于被压价太紧。 宋明辉的厂子是做服装纺织类的，也出口小日子和南棒，还有暹罗和星洲，没有以前四九城生意做得那么大了，他自己也一直想要发展，奈何没找到机会。 下午的时候，宋明辉带着他们去办理了身份证，又带他们去港城各处转转，跟他们说了港城现在情况如何。 基本跟外事局说过的差不多，混乱不堪帮派林立，人口和经济都在稳步大幅度提升。 如今港城的房地产虽然已经兴起，不过搞出口贸易开厂买船做航运才是大头的。 宋明辉这么抽出时间跟他们熟悉港城各处，也是为了留个好人缘。 以娄半城的能力，想要在港城起步，这是不难的，以后肯定也能帮到自己。 晚上的时候，宋明辉极力要求下，何雨柱和娄半城就暂时住进了宋家的浅水湾豪宅。 “老宋，等要不了多久时间，我也在这买了房子，咱们两家就是邻居了，到时候我再把夫人接过来，还是跟我们以前那时候一样，对了，阿亮呢？”娄半城在吃晚饭的时候，说道。 “他去留学了，这两年，港城的有钱人都兴起送孩子去英吉利那边留学，我也让他们兄妹俩一起过去留学了，学好了，回来好帮我打理生意，家里就我们老两口。” “等小谭过来了，秋莲就不用那么无聊了，也有人陪着了，咱们就能更放心忙事业。”宋明辉笑道。 第124章 卖药材 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娄半城才把带来的金银珠宝和大小黄鱼出给了珠宝商，获得了百万港元的资金。 有了钱，他们又要做药材字号生意，自然是要买商铺和房子。 现在是港城发展地产起步时期，要在六七年以后，港城房价暴跌了，那些地产商趁低价打量收购囤积房地产，几大华人置业地产商巨头才会形成。 为了把更对的资金留在事业上，娄半城没有买浅水湾的那些豪宅，而是选择了中环附近一个环境比较好的公寓。 这会儿房价不算太贵，但也不便宜，不过，他们现在这个价格买的房子以任何年代的来说，还是非常值得的。 三百平的房子，花了十五万港元。 手续办理的非常，不过是两天的时间就搞定了。 “你们的房子，我今天安排人过去给你们打扫打扫，置办些家具，等明天再搬过去吧，我们再叙叙旧吧。”宋明辉说道。 “好，那就再麻烦麻烦你们了，多亏了你们，要不然，我来到港城，都不知道怎么办。”娄半城带着几分感激道。 如果不是宋明辉给他们找的那些靠谱珠宝商，以他们带来的那些东西想要这么快就出手，很显然是有些困难。 其实这一个星期，他们本来是想着去住酒店，奈何带着的东西又都是贵重物品，才在宋家住着打扰。 现在他们卖了那些珠宝，卖了房子手上也还有八十多万港元。 加上何雨柱系统有些中药材，只要能出售，很快就可以得到后续资金了。 明天他们就要搬到自己家，所以，何雨柱亲自下厨做了顿菜且表谢意，为了照顾他们口味，做的都是粤菜。 何雨柱的手艺让宋明辉和叶莲秋都完全没有预料到。 “半城，你这个女婿真不错，有这么好的手艺，你们以后如果在港城开酒楼，肯定会生意兴隆。”宋明辉夸赞道。 “我真想让你们就住着在我们家，隔三差五也能吃吃柱子的手艺，你可真是有口福，以前娶了小谭，现在还有这么个会下厨女婿。”叶莲秋笑道。 娄半城说道：“你们这可就冤枉我了，我也没有太多机会能吃到柱子的手艺，平时都是靠着沾晓娥光才能吃到，今天还是沾了你们光。” “来，我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这些天对我们翁婿俩照顾。” “客气了，以后有事情还来找我们，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来，我们碰一杯。”娄半城笑道。 几个人一起碰了杯。 宋明辉吃着何雨柱做的菜，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位老友以后想要在港城崛起，只是时间而已了。 娄半城给他的那些药丸，他这些天已经吃过了，跟夫人每天晚上都如同刚刚新婚的时候。 叶莲秋整个人也被雨露灌溉，整个人脸色有种更年轻了的样子。 ……… 何雨柱和娄半城从宋家搬出来以后，就忙着创业的事情。 “老板，这两间铺子就是你们的了，都是上下两层楼，地方也够大，你们是做餐饮还是做其他，地方都足够大，恭喜发财，顺顺利利。” 在何雨柱和娄半城买下两个临街店面后，原房主拱拱手道。 这位房主是个炒房客，本来他买下这两个店面是等着放租，没想到租金太贵了，几个月都没有合适租出去。 但降价出租又不太愿意。 刚好何雨柱他们想买店铺，原房主干脆就出手了。 “老板，你也恭喜发财，顺顺利利。”娄半城笑道。 “别提了，当初那些地产商说买了商铺，以后就能做包租公，结果几个月都租不出去。”原房主无奈道。 虽然卖给何雨柱他们价格已经赚了些，但比起他预期所想，还是差了很多。 加上这是上下两层，还不能够单租，要租就得租上下两层，租金自然是有些贵，每个月起码要五六千港元。 这会儿港城警察每个月工资才200多港元，公职人员每个月工资才最多不过500港元，谁能拿得出这么多租金。 办理好手续后，娄半城和何雨柱就找了人负责装修。 娄半城负责盯着工人们装修，何雨柱去包了个小酒坊来专门酿造药酒。 “柱子，装修这些事就交给我，放心吧，你好好研究药酒事情就好，等我们回笼资金了，再考虑发展下一步。”娄半城看着港城现在发展，也听了些华人富豪大亨发家故事。 所以，娄半城现在是心潮澎湃，恨不得马上就能做出一番事业来。 “好，你放心，我们很快就能有自己的酒厂，你顺便去元朗申请工业用地，之后，我还能有办法搞来一笔资金。”何雨柱说道。 娄半城有些犹豫，“柱子，你确定这样吗，如果我们盖酒厂，那边肯定会需要不少资金。” “放心吧，都已经安排好了，抓紧时间吧，我准备把一批中药材拿去转手。”何雨柱点头道。 “好，那你办这个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你就说。”娄半城说道。 娄半城只以为何雨柱说的那些源源不断的中药材来源，都是外事局那边给的。 毕竟，能够提供源源不断的中药材，还有药丸和药酒配方的，估计只有外事局了吧？ 如果不是外事局，娄半城不知道还有谁能有这么大能力。 何雨柱既然没叫他掺和进来，可能也是外事局意思，所以他很识趣。 ……… 转眼间，又是半个月时间过去了，何雨柱酿造的药酒也出来了，他放着在系统里酿造，可以加速药材在酒里沉淀。 所以第一批药酒就出炉了。 娄半城也到酒坊品尝第一批药酒，细细品了口后，清冽的口感和回甘的淡淡中药香味，让他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很好喝，你果然是有这个技术，我本来还想帮你找个师傅教你。” “看来，还真是是我多虑了。” 何雨柱笑着道：“爸，光好喝还不够，咱们这个是药酒，还要有一定的效果，等药酒发挥作用，和咱们的药丸一样，你就知道东西好不好。” 娄半城让工人把这些制造好的药酒都包装起来，根据分量和中药的使用不同，定价也会不同。 元朗那边的工厂用地已经批下来了，要等着第一笔款到账，就可以拿下土地。 对于这些事，何雨柱也早有准备，带上从系统空间里取出来的上好药材，前往港城最大的中药材字号——广益堂。 广益堂不仅在港城有多家分号，还和小日子，南棒，东南亚各国都有中药材来往。 只要有华人的地方，中药就一定会受欢迎，就会有市场。 况且，很多的华人都在东南亚等地方开始崛起。 华人富商是不计其数，这些人骨子里还是信奉中药的，尤其是好的人参，灵芝，虫草，那可是千金难求，补身体的好东西。 “你好，先生，请问需要些什么？我们是港城最大的中药房，你需要的药材，我们这里都会有。”伙计在何雨柱来到了柜台的时候，就很骄傲的说道。 这里受洋人做生意习惯，都喜欢说自己东西好，不会像内地那么谦虚。 洋人是不懂那些谦虚不谦虚，你谦虚，他就真的是觉得你东西没那么好。 “你们这里有没有十年以上的人参，灵芝，虫草，品相要好的。”何雨柱认真道。 伙计听到这话愣住了，要是真的找这些东西，用得着来他们药房找？ 可是，看何雨柱的样子也不像是开玩笑或者捣乱，不过，身为港城最大的药房，何雨柱说的这些东西还是有。 “先生，这些都属于贵重中药材，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跟我们老板说，让他来跟你谈。” “好，麻烦帮我跟你们老板说一声，我这里有些生意想跟他谈。”何雨柱点点头道。 “老板现在不在这，平时是我们经理坐店。”伙计道，看何雨柱的样子，不像是买东西，可也不是来砸场子。 “先生，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或者我可以跟我们经理说一下。”伙计又说道。 “那就帮我问一下你们经理吧，我有些生意想跟你们谈。”何雨柱说道。 广益堂的面积很大，来来往往还有其他的抓药客人，都有着其他伙计在招呼。 能开得起这么大店铺，还招了这么多个伙计，以及在这里坐镇老中医，可见广益堂财力。 很快，广益堂的经理就被伙计给请出来了。 “你好，我姓卢，请问先生贵姓？要跟我们谈什么事情？”卢经理开口道。 “我姓何，何雨柱，我想跟你们谈一谈药材生意，我手上有一批药材，想跟你们出售。” 卢经理毫不犹豫道：“不好意思，何生，我们有固定合作伙伴，不对外收药材，我们是为了保证自己的药材品质，请见谅。” 他们作为港城最大的中药材商，平时所需要的药材量不可谓不小，还有小日子和南棒，东南亚的合作商供应，他们要供给多少药材，是不收散户的药材。 何雨柱笑道：“卢经理，你可能不懂我意思，我意思是我的药材都是十年以上的人参，四五年的灵芝，虫草之类东西。” “如果你们也不需要这些东西的话，那恕我打扰您时间，我再去别处问问。” “十年的人参？四五年的灵芝，虫草？” 卢经理听到了这话顿住了一下，要是真的是这样东西，那他们肯定是收的。 “何生，还请留步吧，我们可否楼上商谈。”卢经理急忙叫住了何雨柱，要是真的让他带着这么好的东西跑了，那自己怎么跟老板交代。 何雨柱点点头，跟着对方一起上楼了。 二楼的这里都是广益堂储存比较贵的药材对方，还有接待重要的顾客。 卢经理把何雨柱请到办公室，泡了一壶茶，“何生，你有多少的人参和灵芝，虫草出售给我们，具体的质量如何？” 何雨柱直接打开自己带来的箱子，把自己带来的人参，灵芝，虫草样品拿出来。 卢经理在中药材行业也有二十年经验了，对于名贵的药材自然是如数家珍，看到了何雨柱拿出来的这三样样品，就知道肯定是好货，尤其是这个人参。 灵芝和虫草卖相也不错。 但为了更慎重，卢经理还是把专门验货的药材老师傅给请过来。 “好货，上等的品相，难得，还有这样的好人参料子，灵芝跟虫草也很好，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验货了好几次，我都不敢相信还能遇到这样品种。” 验货的药材老师傅认认真真检查了好几次，才给出结论。 卢经理看着药材老师傅对这些东西很是满意，眼神里都还带着依依不舍，他赶紧让老师傅去忙别的事了。 要是还留着在这里的话，任凭老师傅这么说下去，想收这几样药材，估计要多花不少钱。 “何生，你这些药材确实是好东西，不知道你打算开个什么价格？”卢经理开口道。 “卢经理，你们是专业的人，你们开价吧，如果不是缺钱的话，我也不会卖，价格公道的话，我们以后还会有合作机会。”何雨柱说道。 卢经理确实有些为难了，这位何生是懂行的人，如果价格给低了，对方肯定是不乐意。 老板也要责怪他，这么好的东西，完全又可以当做广益堂镇店之宝。 港城现在没有多少土生土长的人参，灵芝，虫草这些珍贵的中药，跟大陆那边也断绝关系，被封锁开了。 有很多华人富豪大亨，都对这些药材类趋之若鹜的。 人参，灵芝，虫草这些在华人心里都是显而易见的大补之品，更是能救命的东西。 “何生，人参，我给你2800港元，灵芝每克300港元，港元，虫草每克250港元，100克，港元，你看怎么样？”卢经理开口道。 这样的价格倒是也符合何雨柱心里预期，要是后续自己的系统空间中药能按照这个价格售卖，那倒是能回笼大批资金，把元朗厂房的拿地钱给赚到。 “好，那我这些东西就卖给你们，盛惠港元，我这边后续还有这样的品相人参，灵芝，虫草，货量还比较大，如果你们有需要可以联系我。” “我可以保证药材的质量，做药材生意嘛，最重要的是药材质量，以后可以保证常年合作。”何雨柱又说道。 “后续的合作事宜，我要等老板回来，让他来做主，这么大的生意，我拿不了主意，请您留下联系方式，我会让他联系您。”卢经理点点头说道。 第125章 何雨柱猛龙过江? 再次验货确认了药材品质，卢经理就给何雨柱拿了6800港元现金，这已经是一大笔钱了，可比得上很多高收入人群整年收入， 何雨柱打算继续在港城找药材商人出手自己系统空间里药材，除了制造药丸和药酒所需要药材，再留一部分在娄记中药材，剩下的都全部出手。 他系统空间里生长药材速度快，品质好，而且产量也比较高，这是他源源不断的起步现金来源。 而且他的药材品质可以说是港城最好的了。 ……… 晚上。 回到了家里后，娄半城又找何雨柱说了下别的事情，他们的药材店铺现在还没开张，就已经有人要来找他们收保护费了。 工厂那边用地还没拿下来，也有人来准备要收保护费。 港城的水比他们想的还要更深。 “柱子，你说这个保护费，我们要不要交，其实也不多，每个月两三百港元，我看很多其他商家都交钱。” “我怕如果不交的话，我们容易成为众矢之的，我找老宋也问了，他说港城现在是这么个情况，除非是开那些大公司，大厂子，有关系，不然保护费是肯定要给。” 娄半城觉得虽然钱不多，也要跟自己女婿商量商量。 “不交，回头我就在店里面坐镇，如果有人敢捣乱，我不会让他们好过，我也了解过了，那些很多帮派现在都是以武馆的形势在收保护费。” “我也打算自己开个武馆，到时候我们生意越做越大，我宁可花这个保护费自己养着人，也不愿意别人从我手中分一杯羹。” “港城现在发展这么快，以后发展经济的同时，社会治安也会是个问题，港英并没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我们想要保证好自身安全，良好发展就必须手里还要有些家伙。” 何雨柱态度坚决道。 “不过，我先跟他们周旋着，免得跟他们起了冲突，你还是把武馆开起来再说。”娄半城说道。 “知道了，那就辛苦爸了，资金的事情，很快就会有眉目。”何雨柱说道。 娄半城点点头，“你办事肯定是稳妥，药房这边也快要装修好了。” 今天自己一共是赚了港元。 所以，何雨柱打算把人参和灵芝，虫草，三样东西都同样再出售一批给药材商，他打算出个七十三多万左右港元货量，工厂用地和厂房第一期资金是有了。 这年代港城的工厂用地还是比较便宜，像是娄半城拿下六万多尺的土地，那也就是六十五万港元左右，手续费还比较便宜。 加上娄半城手上现在剩下的钱，第一期厂房资金是够了。 后续娄氏中药材药房的药酒和药丸卖出去，又是会有资金回笼。 何雨柱也会源源不断联系东南亚那边药材商，把更多药材销售出去，换取现金流。 “爸，我看还是买辆车吧，不然到时候你或者我出门去谈生意也不那么方便，黄包车那么慢，三轮车又太贵不划算。”何雨柱说道。 “确实是这样，不过不用急，我们还是等手头资金宽松些再说吧。”娄半城倒是不着急，他宁可现在把钱都用在投资。 何雨柱也没有说什么，到时候娄氏中药材药房还是要娄半城打理应酬。 他负责提供药材和技术，还有保护那些帮派武馆不来闹事情。 ………… “你是说，这三样药材都是同一个人拿来的？他还说手上有大量这些货？”广益堂老板马锦飞闻着这药材商味道，还掰下来些许试了试，问道。 “对，老板，我们的老师傅验过了，是很不错的东西，十年的老参，又可以成为我们镇店之宝。”卢经理笑道。 “这三样东西多少钱收的？” “人参2800，灵芝每克300港元，虫草每克250港元，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卢经理有些担心道，要是不值这个价，岂不是要从自己工资扣？ “没问题，就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好的东西卖这个价，其实也是我们占便宜，参香浓郁，味虽苦但也有回甘，形状也很好。”马锦飞看着这三样药材，如获珍宝一样。 “但，他说有很大的量，这样的品相中药几乎是很难找，还有很大的量怎么可能呢？”马锦飞心里有些犹豫。 “他是这么说的，还说手上有大量这样货，可以保证是这样品质，如果我们不需要的话，他可能就去找其他药材商了。” “今天如果不是我叫住他，他也要去找别的药材商，老板，我们怎么做，要不要再跟他联系？还是说，他这些量大都是人工种植？或是有其他猫腻？”卢经理问道。 马锦飞叹气道：“我已经看过了，这些都是货真价实野山参，就连我们老师傅都看过了。” “这个量大不知道是有多大量，如此品相的人参，就算是五六根，七八根，都已经算量大了，他可能是说这个意思。” 卢经理摇摇头，“老板，他说的是每样有成百的量，可以配合我们好好验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货没有问题再给钱，完全保证好品质。” 成百的量，这倒是让马锦飞愣住了，如果是有十来根人参，他都能吃得下，但这么大的量就算是真的货物没问题，仅凭自己也吃不下。 “灵芝和虫草都是难得珍品，这样品质药材就是当年我年轻去大陆收药材都没有碰到过，他怎么会有这么大量的上好药材？”马锦飞心里有些疑惑。 “也许，这个人是过江龙，算了，我还是跟他见见，如果能够确保品质，我为什么有钱不赚。”马锦飞心里还是决定拼一把。 要是不敢拼，他那里来的现在港城最大药材字号。 “那我去联系那位何生？”卢经理确认到。 马锦飞点点头，“帮我约他明天上午过来，我在广益堂总号这恭候他。” ………… 何雨柱得到了意料中消息，跟娄半城说了声出去谈生意，就出门前往广益堂。 广益堂的门口这，卢经理已经在这等着了，“何生，请，我们老板在楼上等着你。” 来到了广益堂二楼办公室这，一位四十来岁带着黑色镜框，穿着一身长衫的中年男子正在这，看到卢经理带着何雨柱进来，马锦飞也是吃了惊。 没想到这个卖药材的人这么年轻。 “何生，这位是我们广益堂老板，马锦飞，马生。” “老板，昨天卖药材给我们的就是这位，何生。” “你好，何生，请坐吧。”马锦飞招呼道。 “谢谢。”何雨柱点点头，坐下。 “马生，昨天的药材相信你也肯定看过了，你认为品质如何？”何雨柱问道。 “自然是珍品，如果不是这样，我今天也不能请你过来。”马锦飞点点头，他看到这么好的货也不想压价，免得为了蝇头小利，失去这么个好货源。 港城虽然是广益堂规模最大，单页不代表就都是他一家中药材生意。 “但那样的药材品相能找到几棵几朵就已经不错了，何生真的有那么大的量，还能保证那个品质吗？”马锦飞对品质还是有些不放心。 “马生，我还是用事实说话吧，今天，我还带了同样的更大的量来，人参和灵芝，虫草，人参带了20份过来，灵芝和虫草也有些你可以好好看看吧，这样也不用太怀疑品质和数量。” “真要谈那么大的生意，我也不介意你们一点点慢慢验货，验好货，大家才能都放心。”何雨柱对自己的药材有信心，自然敢这么说话。 说着，何雨柱就打开自己带来的两个大箱子。 看到何雨柱已然打开了箱子，里面放着的确实是那三种药材，其中人参是最多的，足足有20根。 马锦飞惊讶了，看上去这些药材品相都不错，他以为能够有几份就不错了，真的摆着在他面前，他这个跟中药材打了一辈子交道商人都惊讶。 “这些人参都是十年以上？灵芝和虫草都是有五年以上？”马锦飞不可置信道。 何雨柱点点头，“当然，马生可以随便验货，如果是有品质问题，我就不要钱，送给你。” “我岳父也是要在港城做中药材生意，不过，跟你们应该是没有什么竞争，我们不给人抓药，只卖特制药丸和药酒。” 何雨柱也没瞒着他，反正两家虽然要说是做中药，却几乎不存在竞争。 娄记中药材药房主要卖药丸，药酒还有十年以上人参，五年的灵芝和虫草，就算是最便宜那种药酒，估计普通工薪阶层都不太能舍得吃。 不过，只要有效果，那还是会有人豁出去买。 “原来是这么回事，不知道何生的药材字号开在那里？”马锦飞问道。 “还在装修呢，在九龙的那边，就叫娄记的店铺。”何雨柱说道。 马锦飞很快注意力就被转移，另一边的老师傅已经提前就被叫过来，看到何雨柱拿出来那些东西就已经蠢蠢欲动，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货。 马锦飞也一起在验货，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看这么多好品相药材有没有猫腻。 何雨柱在卢经理的陪同下参观了下广益堂，还看了下这家港城最大中药材药房主要经营。 这批货，马锦飞带着所有广益堂老师傅验货一个多小时才确定看完，还多次反复验货。 结果都是这批货就是野生的，而非人工种植品类，而且还都是新鲜刚出土。 何雨柱重新回到二楼的时候，问道：“马生，怎么样有兴趣没有？这样的人参和灵芝，虫草，我这里都有百份，现在想全部都出售，我保证药材品质，但我要求价格也一样。” “还是按照昨天那样的价格来收购，你们觉得怎么样？灵芝还是按每克300港元，虫草是每克250港元，人参还是昨天2800港元每根。” “好，那就按何生价格吧。”马锦飞点点头。 何雨柱今天是带足了货量过来，只要能够有七十多万左右港元，他和娄半城在港城第一步就算是站稳了。 最后算出来人参价格是56万港元，灵芝有一斤，也就是500克，15万港元，还有虫草也有300克，7万五千港元，总共是78万五千港元。 听到这个数字，马锦飞幸亏是有心理准备才没有被吓到。 广益堂现在最多也就是能拿出30万港元，虽然说账上面确实是有这么多钱，但他也不能全部都拿出来。 如果没有买下来，他心里肯定是不能原谅自己。 要是被别人买下那也太亏了 马锦飞犹豫了会儿，说道：“何生，这么大一笔钱，我们广益堂也不能完全吃下，你给否给我个机会，让我找几个朋友来一起拿下这么多药材。”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马锦飞是不愿意错过这个发财机会，到时候，自己把这些药材拿到东南亚卖了，那翻手肯定能赚一倍。 可这么多自己吃不下，还是找一些朋友一起，也算是大家分担，到时候大家再一起拿到东南亚去卖。 何雨柱问道：“那你需要多少时间？” “你放心，下午三点半之前就可以。”马锦飞给了时间保证。 “好，那就下午三点半。”何雨柱应下。 “卢经理，你去酒楼定个桌，今天中午好好招待何生，还有下午的时候带何生去喝个下午茶。”马锦飞说道。 “是，老板。”卢经理应下。 “何生，你有什么需要，吩咐我就可以了。”卢经理又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马锦飞给他写了个收据，还写了每样药材价格和名字，还签名摁手印。 马锦飞怀疑何雨柱是内地那边猛龙过江，如若不然的话，怎么能拿的出这么多上好中药材？ 能从那边带了这么多中药材过来的人都不简单，可能还是那边官方的人。 他只是个做药材生意商人，有钱可以赚，但不敢得罪那边。 港城酒楼都是以粤式菜居多，水平如果不是跟何雨柱比，那已经是很可以了。 午饭吃的还是比较愉快。 “何生，这里是港城尖沙咀半岛酒店，很多社会名流有钱人，都喜欢在这里喝下午茶，今天，我也借了你的光，我们一起在这喝两杯。”卢经理把车交给门口泊车门童。 两个人一起走进了这座港城最历史悠久酒楼，七层高的建筑，却已经是港城最好的酒楼之一了，装修全部都是仿照欧式的，极其考究且富丽堂皇。 随处可见的水晶吊灯和价值不菲的各种摆件。 第126章 娄记中药材何记武馆开业 卢经理熟练的帮何雨柱也点了下午茶，一边跟他介绍着这座港城最好的大酒店。 “这是洋人加道理家族兴建的，1928年建成，投资了四十万美刀，相当于我们四百万港元了，也是港城位置最好的酒店，你看，对面就是维多利亚海港。” “住着在他们这里的客人，就可以在夜晚的时候看到海景，这里的下午茶出品也是典型的英吉利伦敦口味，奶茶口感是比较正宗，很多港城的名流都喜欢来这。” “还有小提琴和钢琴的表演，听着是非常享受，如果不是何生你跟我们老板做生意，我未必能享受。” 正当他们说着事情事情的时候，突然，也不知道是谁发出一声惨叫。 “来人，救命啊，救命。” 卢经理跟何雨柱也朝着声音看了过去，已经有人围了过去。 “有没有医生，快来个医生。” “医生！” 出于学过医术的心理，何雨柱起身走了过去，就看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旁边还有个六十来岁的老人家，现在倒着在地上，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这到底怎么回事？” “包小姐，不用急，我们已经去找医生了。” “……” 听旁边的人对这个少女恭敬的态度，很显然不是一般人。 普通老百姓又怎么会能来半岛酒店喝下午茶。 “让开一下吧，我是医生我看看。”何雨柱开口道，不管是以后生意上需要跟港城名流有个好关系，或者说他学习中医本就该治病救人的本分，他都得看看。 听他说是医生，别人都赶忙来给他让路。 何雨柱给躺着在地上的老人把了脉，又扒开老人的眼睛看了下，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噗！ 噗！ 噗！ 何雨柱飞快的在老人身上的几个穴位都点了几下，随即又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药丸，扒开老人家的嘴给喂了下去。 “咳咳……咳咳……” 老人家过了几十秒以后，缓缓睁开眼。 “爷爷，你怎么样了，你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我跟我爸妈怎么交代。”少女看到老人家醒过来，很是担心道。 “放心，死不了，咳咳，都散了，这是在干嘛？”老人家摆摆手道。 “包老先生，你刚才突然晕倒了，我们看看你是怎么回事。”旁人道。 “没事，散了吧，多谢你们了。”老人家摇摇头，说道。 其他人看到老人家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心里都觉得又有机会可以上门拜访了。 “老人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何雨柱关心道。 “爷爷，刚才就是这位先生救了你，他是个医生。”少女道。 老人家点点头，“谢谢你年轻人，不过我没什么事情了。” 说着，老人家从口袋里拿出支票本，拿出钢笔熟练的哗啦哗啦在支票上写了个数字，签名，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小小的心意，就当做是对你的打赏。”老人家客气的说道。 何雨柱看了看上面的数字，笑道：“老人家，你这心意对于我来说不小了，5万的港元，但我就笑纳了。” 5万港元对于如今正在创业打拼的何雨柱来说，确实不是小钱。 这笔钱在港城甚至已经够买套房子了，只不过面积不会太大，三室一厅肯定是够了。 “你还有什么需求，只要是合适的，我都可以考虑考虑。”老人家轻笑道，还以为这个小年轻会推辞推辞谦虚谦虚，倒是出乎了他意料。 不过对方也是救了他，就算是再给对方机会提出些要求，他也是不会介意。 “老人家，你年轻的时候，肩膀中过子弹吧，没有能及时处理，现在已经开始受这颗子弹的折磨很难受，需要长期服用镇定止痛药物。” “这种药物会给你身体带来一些副作用，你现在也年纪这么大了，要好好考虑身体，多注意。”何雨柱开口道。 “爷爷，你年轻的时候被子弹打中过，是真的？”少女惊讶道。 “我和你爸那么说，你还都不信，那时候兵荒马乱，很正常，所以说你们现在碰上了个好年代，让你努力点读书。”老人家摆摆手道。 “年轻人，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我肩膀中子弹的事情，也没有什么稀奇，很多人在港城都知道的。”老人家警惕道。 有钱人对于别人突然来接近自己，靠近自己都是会有警惕心，越是有钱的人家就越是警惕心更重些，他们很在乎自己的财富。 他们可以心甘情愿把钱给别人，但是很防备别人通过其他任何目的手段接近他们，得到他们的财富。 何雨柱也看出对方警惕之心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不过，能来半岛酒店喝下午茶的，你肯定也很有钱，出手还就是5万港元。” “但我也只是医者仁心，说一句，你那些镇定止痛药物不要吃了，再吃恐怕就影响你身体其他问题，你应该是吃了那些药以后，吃饭的胃口都变得小了，不好了。” “还有每天都无精打采提不起太多精神吧，其实就是你使用镇定止痛药物过多了，造成了影响，时间长了以后，你对这类镇定止痛药物还会形成依赖，吃的会更多。” “你可以试试我这个药丸，效果还不错，刚才就是给你吃了这颗药丸，让你身体能好转，刚才你身体本身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但你出手大方，5万的港元，我也不想装清高。” “我对你也就点拨这么多，药丸回头你可以去娄记中药材字号买，月底就开业了。” 说完，何雨柱就先离开了这里，卢经理见状，急忙跟了上去。 等回到车上的时候，卢经理佩服不已道：“何生，别人来喝下午茶都是花钱，你来喝下午茶，是来赚钱了。” 5万港元都相当于是他两年多的工资了。 他每个月的1500港元工资已经算是高薪。 何雨柱笑道：“我只是刚好碰上这么件事情了而已，走吧，回去看看你老板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吧。” 卢经理应了声，他们驱车回广益堂。 回到广益堂，马锦飞也已经跟其他几个中药材老板验过货，确定了收购价格，把钱都打到广益堂账户。 再由广益堂给何雨柱汇款，看到他们回来后，马锦飞很爽快就跟何雨柱去银行进行了汇款。 “何生，以后中药材我们要多多合作，要是有品质好的药材，你可要多多想着我们广益堂。” “对，何生，还有我们的，听说你也是同行，以后我们更要多多来往，团结一心把中药从港城这个地方发扬光大。” “是啊，我们华人做生意就要团结一致。” “……” 其他的药材店老板都认识了何雨柱，他们跟广益堂虽然是同行，但平时有生意也会一起做。 他们的经营跟广益堂食一样，负责药材的批发和出口贸易，也找了中药郎中在店里给别人开方子抓药。 从何雨柱这里收了药材，转手就能买给那些富豪们，而且这些药材是能够长期存放保存，根本不担心过期。 何雨柱点点头，笑道：“承蒙各位看得起我，以后我手上要是有什么好的药材，肯定会先想着各位，想着咱们华人。” 如今的港城洋人和华人都是泾渭分明的，两边都憋着一股气，只不过，洋人还在占据上风。 随着年代的发展，大陆的强大，港英到期必须要归还港城，英资大批撤出港城，就迎来华人富商大亨崛起，那时候华人才会占据上风。 十年的人参肯定会有不少富豪大亨们想要买个几根留着在家里当镇宅之宝。 何雨柱这一趟直接就赚了78万五千港元，加上那位老先生给的5万港元，80多万港元到手了。 等他离开后，卢经理就把下午在半岛酒店的事情告诉自己老板。 马锦飞听说后也觉得神奇，“你是说，他只是点了那位老先生身上几个穴位，又给喂了颗药丸，就知道老先生身体的基本情况？” “是啊，我还没见过医术那么厉害的人，何生怎么会知道人家服用镇定药？还会觉得形成依赖？他居然能看得出来，还随手开了5万港元支票给他。”卢经理感慨道。 “算了，这件事，你别想着了，我们也当做不知道，他能够赚到钱，是他的本事，这样的能人，我们可要多多来往才是。”马锦飞没想到何雨柱除了卖药材，医术竟然也如此了得。 这样的人肯定是要在港城闯荡出一番天地。 如此有本事的人，真是从那边过来的？ 那边自古以来可不缺能人异士，尤其是那边的官方，更是随便一个人都可能卧虎藏龙。 ……… 得到了83万5千港元后，何雨柱自己留了5000港元，给了83万娄半城拿去买下元朗工业用地并且开始了起步的搭建。 对于何雨柱拿出这笔钱，娄半城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以为最多也就是个二三十万港元，五十万顶天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他来港城的时候，带着娄家的那些金银珠宝出来，也不过是卖了百万港元。 娄半城更加觉得自己这个女婿是找对了，是个有本事的人，自己的儿子女儿都托付给他，没错了。 以后只要自己不跟他耍心机，他应该也不会亏待自己儿子。 保证自己儿子以后衣食无忧就好，该留的也是要留点，不过大头的肯定是要给自己外孙子了。 解决完资金的事情，娄半城就开始到处忙了起来，他这阵子在看着装修，也了解不少港城做生意规则，他觉得这对于自己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 何雨柱则是在报纸上写起了武馆招徒弟的广告，每月学费50港元，天赋条件基础条件出众者可以免学费。 50港元对于港城有些家庭来说，是不小的开支。 所以，何雨柱也说了免学费条件，如果有学得好，还可以给予一定的奖励。 港城的其他帮派也是如此，要是没有点甜头，别人怎么会愿意为何雨柱做事，莫非就真的贪图他教功夫吗？ 其他武馆也是有免费的，很多能打的，看的无非是武馆能给的奖励。 何雨柱的武馆就在药材房旁边，两个门店就靠着，客户互相照应着。 当然，他在九龙这样的地方开武馆，肯定也避免不了其他武馆上门踢馆。 别人对这种事避之不及，何雨柱却是求之不得，这样有助于他何记武馆的名声快速在这片打响。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但人的名树的影，你必须有名也有利，才能吸引人来你这当徒弟。 在别人上门踢馆不断被打败后，何记武馆的名声就立了下来，也有人上门来报名了，交钱的或者是天赋条件基础条件出众免学费的。 这下子，何记武馆就有了十几个人了。 娄记中药材这边伙计们知道自家二掌柜在这里开了家武馆，心里顿时就有了安全感。 五个伙计和一个经理，两个中药师，负责保存和给药材分类入库。 尽管娄记中药材是以药丸和药酒为主，重要的一些中药材也不能没有，店里都是以中式装饰风格为主，进门就能感觉到龙国中医馆特色，古色古香的底蕴品味。 娄记中药材和何记武馆是同时开业的，还特地请了三天的舞狮过来在这里敲锣打鼓。 开业的时候，宋明辉两口子还带了生意上合作伙伴过来捧场，还有跟何雨柱做过药材生意的马锦飞和那些中药材老板。 娄半城跟何雨柱也很大方，都送了一瓶药酒和八颗小药丸，讲究一定发的意头。 这些人只要吃过药丸，喝过了药酒，自然能发现他们产品的好处。 “多谢大家今天的捧场，我们娄记中药材目前主要经营药丸，药酒，和珍贵中药材，目前店里面有十年以上的老参和多种名贵中药材，如果有业务需要，请联系我们。” “我们也愿意和各位一起合作做生意，希望大家长长久久，生意兴隆，恭喜发财。”娄半城在舞狮结束后，说道。 为了打响中药店名声，何雨柱还把一些珍贵上年份药材都拿出来展示了。 尤其是十年的何首乌，足足有伍斤重，这可比那些十年人参要更加贵重。 第127章 船王携父上门看诊 看到了何首乌这个镇店之宝，马锦飞他们也知道了，娄记中药材字号做的都是大生意，赚的都是有钱人的钱，跟他们不同。 “何生，你这里还有好的何首乌吗，可以卖给我一些吗？” “我们也想买点好的何首乌备货。” “对，你之前卖给我们那些药材，特别好，我已经出手了一根人参了。” 马锦飞带头，其他的老板也想要收购何首乌，这样的好药材也很难得。 何雨柱点点头道：“如果几位需要的话，过几天的话，我给二位送过去，不过，何首乌的价格得是500港元一克，都是有十年以上的何首乌。” 500港元一克的何首乌价格太贵了，但是听说是十年以上，他们都觉得值了。 “到时候把何首乌给送到广益堂，看看具体有多少，咱们还要上称了才知道，到时候再算钱。”何雨柱又说道。 这还能让他们顺便验验货，还不急着收钱，就光是何雨柱卖他们的那些药，就已经够他们赚一笔了。 在知道何雨柱这里还有十年的人参，有几个老板又跟广益堂按照之前的价格要了些，包括宋明辉那些生意上朋友也买了。 卖了10多根人参和其他中药材，赚了十万的港元。 还有楼下的生意，从开业前几天，何雨柱就在港城几个主要报纸上打广告，很多人都是看到了报纸，就来参与了免费的试饮药酒，尽管都只有两个小杯。 但喝过这样的药酒口感后，很多人都选择买了一瓶，虽然对于中薪阶层来说有些贵，但这样的口感还是让他们选择了购买。 只要是喜欢喝酒的人，都会喜欢这样的口感。 在这些人群里，有一辆奔驰汽车过来，把店里所有的药丸和药酒都买了一份。 ……… 太平山的半山豪宅里，能住着在太平山的无一不是港城的社会名流，商贾巨富。 现在能住着在这里的华人，更是少之又少，随便一个几乎都是在港城非得有着举足轻重地位不可的人。 这里是未来的华人船王，也被号称为世界船王的包钰钢的家里，是如今港城华商中的第一人，甚至是霍英栋，还有未来的李首富，商业资产规模还都全部在他之下。 后来的九龙仓大战，更是有着他的重要手笔。 要说这位未来的世界船王包钰钢最显着特点就是个孝子，对老父亲包兆隆最是孝顺。 而此时，包兆隆现在可是嚎叫不已。 “哎哟喂，疼死我，快，快点给我拿止疼药来。”包兆隆现在难受不已的喊道。 “爷爷，你就忍忍吧，就连家里的医生都说了，你不能再吃那些镇定止痛药物了，吃多了真的不可以。” 说话的是包钰钢长女包琣卿，也是那天陪着包老爷子去半岛酒店喝下午茶的小姑娘，今年才十五六岁。 “哎哟，不得了，秀莹你快去，快去给我拿镇定止痛药，要命，真是够要命。”包兆隆疼得哆哆嗦嗦道。 虽然医生以前就说过让他不要过多服用那些镇定药物，但是因为身体需求，还是让他忍不住，现在已经成了长期依赖。 包船王现在没在家，不然，看到老父亲这个样子还指不定要心疼成什么样。 “爸，你真的不要吃这个药了，刚才阿钢打电话回来，也是叫你忍一忍，为了你身体着想，不能再服用这些了。”儿媳黄秀莹劝说道。 “阿卿，你听话，去给爷爷把药拿来吧，拿来。”包兆隆难受的都冒起冷汗了，咬着牙。 “爷爷，你必须要坚持不再服用那些药，对你的身体不好，我们都陪着你，没事的。”包琣卿看着想来疼爱自己的爷爷这个样子，心疼不已道。 “夫人，大小姐，药买回来了，他店里的药丸和药都买了一份，每种药都标明了作用。”司机把从娄记中药材那里买到的药丸和药酒都拿了出来。 “快，给我看看吧，我找找，那天他给爷爷吃的那个药丸贴着的药，我记得。”包琣卿急忙道。 很快，她就找到了那天何雨柱给爷爷喂过的药丸。 找出来以后，她急忙拿来佣人准备好的温水，给包兆隆喂了下去。 吃了药以后，包兆隆的身体停止了冒冷汗，身体好像慢慢冷静下来，像是平时服用了镇定药物那样。 包家人和医生也在看着包老爷子的情况。 过了半小时以后，包兆隆就睡着了，医生给他看过身体情况后，让包家人放心，包老爷子只是睡觉了。 “阿卿，你刚才给你爷爷吃的是什么药？”黄秀莹问道。 “妈，就是中药的药丸，我不是说了，那天跟爷爷去半岛酒店喝下午茶，爷爷晕倒了，后来被人给救了吗，那个人就是给爷爷吃了颗药丸。” “还说让爷爷以后去他店里买，后来，我在报纸上还真的看到这家店开业了，今天开业就让司机过去买，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包琣卿有些庆幸道。 “这个药管用吗？吃了不会有什么事情吧？”黄秀莹担心道。 “放心吧，没事的，那个人当时也说了让爷爷不要长期服用镇定药物，回头，不如带爷爷去他那个中药材那里看看吧。” “西医是见效快，不过副作用和刺激也太大了，我觉得，爷爷的事情，不如去找中医问问吧。”包琣卿建议道。 “你说的这件事，还是等到你爸回来了再说吧，我们是不好做主。”黄秀莹说道。 说着，她就去忙其他事情了。 包琣卿却觉得挺神奇，还是挺有用的，或许爷爷的毛病试试中医就能好了呢？ 这件事记挂着在她心里了。 她把司机从娄记中药材字号买的其他药丸和药酒都送到自己的那一层楼里。 包钰钢没有儿子，只有四个女儿，况且因为跟夫人伉俪情深，船王也没有像其他富豪大亨那样纳妾生儿子，作为长女的包琣卿，自然就被当做了继承人培养。 所以，在太平山豪宅里，她有独属于自己的一层房子。 晚上，在打烊了店铺后，何雨柱跟娄半城给伙计和精力，中药师发了开业红包后，也回到家里。 娄半城看着今天的进账，生意比他想的要更好。 “柱子，除了你卖药材那些钱，今天我们的其他收入都在两万三港元收入，我们给那边多少钱，药材钱怎么算？”娄半城问道。 听到这话后，何雨柱知道，他问的是外事局，娄半城一直都觉得那些药材就是外事局那边提供。 他怎么会想到何雨柱有个系统空间，空间里就能长出药材。 何雨柱笑道：“爸，这些钱本来就是给我们拿着用着，以后给留一份分红就好了，你现在暂时不需要担心这么多。” “好，那你说给他们留多少分红，怎么说都要百分之50吧，这钱赚的也太容易了，我们就出了人工钱，这些药材的成本价值才是最大的。”娄半城说道。 “嗯，听你的就是了，以后我们的生意肯定还会越来越好，到时候发展也更好。”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娄半城心里已经有想法了，虽然港城现在人口也在增加，但人口还不是那么多，不过也是有天然优势，那就是有个开放港口，可以做东南亚和倭国，南棒的贸易生意。 何雨柱听完他想法后，“爸，你就放心药材吧，只要你那边酒厂第一批酒出来，更多的药酒很快也能做出来。” 药丸是卖的贵一些，他要在自己系统空间里加工合成，再拿出来进行包装，再售卖。 娄半城当即道：“放心吧，设备那些之前我就让老宋帮我联系，只要等咱们厂房盖好，就能让设备到厂里，第一批酒就能出来了，厂房建造方案已经出来了，开工一句话而已。” 何雨柱点头道：“好，不过也不要太急，要保证厂房质量，要好好规划，咱们也还可以继续承包小酒坊来制造药酒。” “柱子，等酿酒厂出来后，我打算也交给你，咱们手上也有些资金，我打算也做航运贸易方面。”娄半城开口道。 “成，都听您安排。”何雨柱说道。 ……… 接下来的时间里，娄记中药材的名声在港城被打响，很多港城的人都来购买，只要喝过或者服用过药丸药酒的客人都愿意跟身边的亲戚朋友推荐。 何记武馆也发展到了50多个人，虽然有些人没有交学费，甚至那些交了学费的人，还不够何雨柱给那些表现优秀的发奖金，他也不在乎。 这个武馆本来更多是为了保护娄家生意在港城不被人欺负，不被帮派收保护费。 反正店面是自己的，不需要铺租，只需要给房租水电即可。 中药材那边每天稳定收入都有五六千港元收入，每年光是这些药丸和药酒都有上百万港元收入，还不算其他珍贵中药材，比如人参和灵芝，虫草等等之类这些收入。 他那些系统就能生长的中药材是不需要成本，就等于印钞机一样。 在港城现在能做到上百万港元收入公司还没有多少，更别说就是家药材铺子。 这天，何雨柱碰到了又有人上门来踢馆。 毫不意外的，来上门踢馆的人又成了他手下败将。 “好，打得好，拳拳生风，果然是年轻人，好久没看到这么久打拳了。” 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 何雨柱身体有系统加持，记忆力可谓是过目不忘，这不是那天在半岛酒店喝下午茶时候爷孙俩，中间这个中年人，应该是老人的儿子，小姑娘的父亲吧？ “老人家，身体怎么样？还好吧？这是你儿子，你孙女？”何雨柱点点头，问道。 “对，这个是犬子，这是我孙女，我姓包，请问先生贵姓？”包兆隆笑道。 “小姓何，何雨柱，走吧，我们那边说话，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何雨柱把人请到了另一边。 “何记武馆，你不是开中药材店吗，怎么还开了武馆？这边是姓何，你姓何，那边是姓娄，你们是亲戚吗？”包琣卿好奇道。 “旁边中药材是我岳父开的，武馆这里是我开的。”何雨柱解释道。 “怪不得刚才你那么离开，两拳就把人给打成那样，你也太厉害了。”包琣卿佩服道。 “小姑娘，这还不算是什么，我们师父还试过五个练武老师傅一起上，都轻而易举就被解决了。”有个小徒弟给包家人端茶倒水，顺便这么说了句。 “这么厉害吗？那你到底是练武师傅，还是个医生，那天你说你是个医生。”包琣卿问道。 “是练武师傅，也是个医生，老爷子今天来找我，应该是为了看病吧？”何雨柱猜出他们来意。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看病的？”包琣卿反问道。 “阿卿，不得无礼，不要失礼了。”中年男子道。 包琣卿没再说什么。 “何生，听说那天在半岛酒店，多亏你救了家父，我工作一直繁忙，没来得及上门道谢，实在是罪过，今天来给何生道谢，还请多多海涵。”包钰钢开口道。 “包生言过了，老爷子已经很有诚意感谢我了，我知足。”何雨柱笑道。 “你们如果不是看病，我总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你们是来多给我些钱感谢。”何雨柱又对包琣卿说道。 “何生真是很风趣，对了，家父的身体情况，何生既然是开中药材店铺，不如找个老中医来为家父看诊吧。”包钰钢开口道。 “我来就好了，我们这是卖药酒和药丸，还有珍贵中药材，如果非要看诊，那么就只能找我了。”何雨柱认真道。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开玩笑，包钰钢又觉得他过于年轻了，中医这个东西博大精深，很多人都会下意识相信年纪更大些医生。 对于年轻的这些中医，很多人都觉得连能入门就不错了。 “老先生，如果信得过我，我就帮你看看吧，信不过，那我也不勉强。”何雨柱看他们犹豫，开口道。 “看吧，看看你怎么说，那天你到底也是救了我，又能看出我服用镇定药物，是有些本事。”包兆隆伸出手，递给何雨柱把脉。 第128章 消除疲惫的中药饮料 “还好，你服用镇定药无时间不是很长，我开些中药给你你拿去调理调理就好了。”何雨柱开口道，说着，就开始龙飞凤舞的写起药方。 “你这中药的药方怎么写的跟鬼画符一样，到时候人家能看得懂吗？”包琣卿开口道。 “何生，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她不了解中医，阿卿，你不要多嘴了，中医是这样的，回头要给你找个老师学学传统龙国文化才是，我们是龙国人，不能够忘本。” 包钰钢赔不是，又连忙教育起自己女儿。 何雨柱摆摆手道：“无妨。” “我只是担心，他笔画这样潦草，到时候抓药的人看不懂，要是抓错药，给爷爷吃错药怎么办？”包琣卿不服气哼了声道。 这话把几个大人都给逗笑了。 “你这小姑娘倒是有意思。”何雨柱笑道。 “对了，你开的那些中药是调理我吃那些镇定止痛药，那我要是还疼怎么办，你又不让我吃镇定止痛药了。”包兆隆问道。 何雨柱看了下他们身上的衣服，都非常的考究，一看就价值不菲，坐的车还是奔驰，就说这个中年男人手上的表，他记得就是百达翡丽，听说很值钱。 不要问何雨柱怎么知道百达翡丽，是他跟娄晓娥结婚的时候，娄半城给了他一块，还跟他说过这个钟表品牌历史，他也就碰巧知道了。 娄半城送给他的那块手表，他还没戴过，在四九城也不可能能戴。 何雨柱开口道：“老先生，这里是有两种药丸，一种就是我那天给你吃的那种，店里就有现成的卖，比较普通些，另外一种就是我根据你身体情况给你私人量身定制。” “私人量身定制的价格会贵一些，每颗都要两千港元，普通的那里就有，是200港元每颗，丰俭由人，你们自己决定吧。” “何生，麻烦为我父亲量身定制吧，钱不是问题，先拿个100颗吧，什么时候可以做好？”包钰钢当即就毫不犹豫道。 这100颗也不过就是20万港元而已，以包钰钢如今身家来说是小意思。 包钰钢的租船业务刚刚扩展到英吉利和美利坚那些石油公司，以低价方式形成了长期合作，公司每天不知道赚多少钞票。 在海运行业里是势不可挡的佼佼者，现在在港城的船运里就仅次于老牌海运世家董家。 “要10天时间吧，这么多，先拿着一些普通的用着吧，这个也不需要每天服用，只需要疼痛的时候服用就好，不会对包老先生你的身体有任何副作用影响。” 何雨柱说道。 其实这两种差不多，为了对得起这份价钱，何雨柱会多加些中药，几乎是不需要什么成本。 “何生，麻烦你给我这个儿子也把把脉吧，他也经常辛苦工作到很晚，你看看怎么给他也调理调理。” 包钰钢心疼自己父亲，老父亲包兆隆自然也心疼自己儿子。 “两位包生之间父子情深，舐犊情深，还真是让人动容。”何雨柱也难得说了两句好听话，他其实挺羡慕这样的父子温情。 记忆里，从小到大何大清虽然没在衣食住行亏待他，更多的都是怎么教他学好厨艺，父子之间的温情几乎可以算没有。 何大清对他不曾这样，但他可以对自己儿子好些，以后跟自己儿子父子情深。 “那当然，我爸经常说百善孝为先，我爸去上香的时候，都恨不得愿意用自己折寿来抵爷爷不要受病痛折磨。”包琣卿颇为自得道。 “包生，伸舌头看看。”何雨柱又说道。 包钰钢照做。 “包生，你身体也常年积劳成疾，以后不能够再喝酒了，重口味的东西也不要吃了，还有尽量不要太晚睡觉了，我给你拿些药丸调理调理，你每天吃三次，每次吃一颗。” “你是要定做的，还是要拿那些普通的？”何雨柱问道。 “拿定做，拿足一个月的量。”包兆隆当即道。 “好，也是2000港元每颗。”何雨柱又说道。 “没问题，这就给你开支票。”包兆隆丝毫不在乎，拿出支票本和笔，写下了数字和金额，所有的动作还是那么一气呵成。 “要等多长的时间？”包兆隆问道。 “10天吧，你们派人过来拿就可以了。”何雨柱开口道，他心里都要乐坏了，这就到手了40万港元，到时候娄半城如果想租条船发展海运，这不就有钱了吗？ 最好这两个有钱人吃了有效果，再推荐其他有钱人来。 “好，何生，麻烦你，到时候我们会让人过来取。”包钰钢点点头道。 “爸，爷爷，我也想学拳。”包琣卿开口道。 刚才趁着包钰钢把脉时候，她看了下武馆这些人练拳，心里也来了兴趣。 “小姑娘家家，最重要读好书，你那么多课程要上，那里有空来练拳？女孩子还是不要打打杀杀，你看看，有没有女孩子来练拳？”包兆隆说道。 “我要是去练拳，这不就有了吗？”包琣卿不忿道。 “包老先生，说实话，学习固然是重要，强身健体锻炼也很重要，有个好身体，才是其他事情基础，人也是需要放松放松，不能只有学习。”何雨柱说道。 “爷爷，你听听，我们学校里老师也说了，体育锻炼也是很重要，你就让爸妈给我减少些其他课程，让我有点实践锻炼身体吧。”包琣卿恳求道。 “你去跟你爸说吧，这件事，我保持沉默。”包兆隆犹豫了下，说道。 “无妨，阿卿，你想学，那就学，有个好身体，确实很重要，要注重锻炼，回头我帮你联系个师傅。”包钰钢宠溺道。 “爸，我不是想要那些师傅，我是想在这里，像他们那样，请了个师傅来家里单独教我，那就没那么有意思了。”包琣卿说道。 “我是想出来体验体验生活，况且，不是你跟我说市井百态才是最真实一面吗？让我多出来感受感受才好，又是你说的让我学学传统龙国文化。”包琣卿理直气壮道。 “算了，女大女世界，由你吧，反正有司机在这看着，那你以后每周六放学就过来吧。”包钰钢看着女儿这小大人样子，只得应承道，语气里完全是宠溺。 “学费，可不能让我给你，你得自己想办法赚钱，这个是你自己想学的，不是我们要你学的，我们不负责学费。”包钰钢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对女儿开口道。 “爸，你怎么能这样，不给钱，还不是不让我学。”包琣卿撅着小嘴道。 “你还听完话，学费，我给你交了，这钱，你回去打借条给我，以后要还的，不能用你的零花钱来还。”包钰钢说道。 “包小姐，你爸这是良苦用心，想锻炼锻炼你。”何雨柱笑道。 “对了，何生说的没错，阿卿，你也这么大了，我也该锻炼锻炼你，你学费要还给我，你到底学不学？”包钰钢笑道。 “学，放心，爸，我肯定能把钱还给你。”包琣卿信心满满道。 在这位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包大小姐看来，不就是50港元吗？ 小意思。 “那我就给你交1个月学费，你要在1个月之内把这50港元还给我，我才会给你下个月学费。”包钰钢点点头，又说道。 “好，1个月就1个月。”包琣卿依旧是信心满满，她相信50港元肯定不能难住她。 “咱们还有个君子协定，那就是，你也不能跟你身边的其他同学借钱，不然，也是你违约，这个钱不能从你身边的朋友同学得到。”包钰钢继续道。 “没问题，这种事，我不可能会做。”包琣卿觉得有些难度，但也挺有意思的，还是答应了，她还没试过自己赚钱是怎么样。 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尝试看看了。 “到时候自己带着方便运动的衣服和鞋子过来，有空也可以在家先扎扎马步，练练基本功。”何雨柱收下那50港元现金。 “知道了，何师傅。”包琣卿俏皮眨眨眼道。 ………… 晚上，何雨柱又把40万港元支票给了娄半城，“爸，现在我们做海运的钱也有了，你拿着这笔钱可以去租条船，相关的那些手续，你也去了解了解。” “好，这笔钱，也够租一年二手万吨货轮的钱和各种开销了，咱们应该也能赚一些。”娄半城收下这笔钱，很是满意道。 “如果这样的有钱人多来几个就好了，咱们的钱就越赚越多了。”娄半城不禁感慨道。 “我也想，等他们吃了有效果，自然会口口相传了，港城有钱人可不少。”何雨柱说道。 “柱子，还好有你在，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港城要怎么做生意。”娄半城看着何雨柱，真是羡慕何大清，生了这么个好儿子。 ………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作为家族的继承人，包琣卿还真的在一个月之内就赚了50港元，而且还有盈余，那就是在何雨柱的中药馆里卖中药。 当然，那可不是给那些上流社会的有钱人介绍，而是兜售给港城的市民。 包琣卿再怎么样，现在也只是个十几岁小孩子，跟那些人推荐点东西，尤其是药类这些，可不能随便说，要是吃出了问题，她也是有责任。 她虽然还小，家里却对她在外面场合，跟生意和其他家族的人说话，都是有严格要求，必须要有完全为自己说话的责任感。 虽然她觉得何雨柱的药是很有用，但爷爷和她爸都还没说，她自然也不敢说。 包钰钢和包兆隆不是不想为何雨柱做宣传，而是在合适的时候，别人问了以后再说，也顺便能做个顺水人情。 “稳一点，坚持住，还有半小时。”何雨柱抬手看了下手表，对包琣卿和几个小徒弟说道。 “师傅，我们都练了一个月扎马步，到底要站多久才能学拳脚功夫？”包琣卿额头都辛苦的满头大汗，却还在坚持保持扎马步姿势，问道。 “要是想练好，那就必须要练好基础，起码是半年，如果你急一些的话，那就起码是三个月马步了，当然，像是你师兄他们那样，之前有基础就可以不练。” “他们基础功扎实的，都是练过很久扎马步的，基本盘很稳，手脚都练得很好了，你问问他们练了多久扎马步，各位，不是我何某人要为难你们。” “是我既然收了你们这份学费，我总得教点管用的，实用东西吧，总不能以后那花拳绣腿三两下就被别人给打趴下吧？” “港城帮派武馆那么多，要是那天你们不小心招惹了别人，或者别人看你们不顺眼，非要揍你们的时候，这功夫还是能保住自己，对吧？” “你就算是想找别人来帮你，那你也得要等到别人来。”何雨柱在一边优哉游哉喝着茶。 但这些人都觉得何雨柱说的有道理，没有人觉得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们可不是傻，是真真切切见过何雨柱的实力，这一个月的时间，依旧有不少来上门踢馆的人，甚至还有好几个真正有实力的狠茬一起上的，都被横扫了。 有家名气极大的洪拳拳馆找上门，快两米高的壮汉，别人看着都害怕，被何雨柱一拳就打得在地上起不来。 有几家洋人拳击俱乐部听说后，还找上门来挑战，也被何雨柱轻松解决了。 这些事被几家有名气报社报导后，何记武馆的名声就彻底打出去，连带着娄记中药材，因为老板都是何雨柱。 也让来何记武馆上门练武的人更多了，娄记中药材也更加畅销药丸和药酒。 包钰钢和包兆隆也找到了机会，帮何雨柱介绍了几个有钱人，都是港城的华人富豪大亨，每个人几十万港元，又是有了上百万港元。 这些富人们嫌弃药丸还是太麻烦了，何雨柱就用中药材做了一款可以消除疲惫饮料。 娄半城当即把酒厂旁边的工业用地买下，又开了个饮料厂，价格比药丸和药酒便宜，谁都能喝得起，加上口味很好，还可以当做药用，哪怕是熬夜，喝了第二天也能精神十足。 效果和茶叶，咖啡一样，但是也没有茶叶那么麻烦，没有咖啡那么贵，一经上市就风靡全港。 还有东南亚，倭国，南棒商人来想要代理这款饮料，娄半城打算做一个地区竞拍，价高者得代理权。 第129章 港城老牌子贵族找上门 娄半城的这个竞拍，引得很多的商人都纷纷趋之若鹜，别看这“红马”饮料售价比较便宜，每瓶只要个1块钱港元，但见效比较快，喝下去马上就能有精神了。 尤其是冰镇了以后，口感还更好。 娄氏集团打出的广告主要是针对体力劳动者，现在港城的劳动法还不太完善，很多资本家，都是无限压榨工人，尤其是体力工人们，东南亚那边的也是如此。 唯有龙国那边大陆工人的地位是最高的。 除了龙国之外的其他工人想要养家糊口，就只能拼命干活，每天都是疲惫不堪。 这款“红马”饮料有个很好的特点，喝了就能无限续命打工，消除体力工人身上疲惫。 刚开始，何雨柱是让人免费派送给那些体力工人喝，码头和工厂，建筑工地等等地方，又在报纸上大作特做文章。 引得很多上班族也同样购买。 有了这个效果，就有很多的东南亚，倭国，南棒等地方商人看到了商机。 娄半城高兴不已道：“柱子，我们总共是买了15个地方的代理权，亚洲很快就都是我们的生意了，这也是我们娄氏集团从港城走向亚洲的第一步。” “你知道我们这款饮料每天卖出去多少瓶吗？10万瓶，港城现在每天的人才多少，按照这个人口比例，港城的人口越多，我们这款饮料也会越畅销。” “这15个地方，3年的代理权，我们就赚了3000万港元，还是你聪明，我还以为要是价格太贵了，他们会不愿意，没想到一个个拿下了以后，都迫不及待要给咱们交钱。” “他们还怕咱们反悔了，我要是知道这样的话，我就该跟他们多要些，不是100万港元起步了。” 看着娄半城这乐得合不拢嘴的样子，何雨柱笑道：“爸，还不算他们第一批进货的钱，每个地方的进货量都起码是100万港元的货，这几个能拿下咱们代理权的商人都很有实力。” “咱们在其他的生意上，也要跟这些商人打好关系才是，这也算是我们娄氏集团第一批外贸顾客了，饮料公司就是咱们手上的现金奶牛。” 何雨柱来到了港城，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股市，什么叫做期货，还有其他的金融知识。 “柱子，咱们这才来还不够半年吧，这些钱，我感觉就跟我上半辈子赚的一样多了，我这就跟做梦差不多，你妈要是来港城，知道肯定很高兴。”娄半城笑道。 娄半城知道，他来港城能发展这么快，肯定是少不了何雨柱的功劳。 如果没有何雨柱，他现在恐怕都不敢离开四九城。 “爸，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们手里现在资金充足了。”何雨柱问道。 “我打算贸易，地产，两头做，你知道不知道，咱们这个竞拍会结束后，霍英栋找到我，帮我算了一笔账，说我现在身家快要超过他了。” “咱们这饮料公司就相当于印钞机一样，他好像想拿下我们在台省的代理权，好像有这么个意思吧。”娄半城笑道。 何雨柱也听说过，霍英栋现在的财富就有五千多万港元了。 “也没听说过他家要去台省那边做生意，怎么，他有这个意思吗？”何雨柱问道。 “不知道，跟他约了明天请他到公司谈谈，不管怎么样，都要给人家个面子，跟人家好好谈谈。”娄半城摇摇头道。 现在娄半城和何雨柱已经依靠他们的实力在港城的华商圈子里声名大噪，不但认识霍英栋，包钰钢，还有未来的李超人，周小福的郑玉桐，恒龙地产的陈齐宗。 这些现在都已经是港城颇有声名的富商了，何雨柱记得有一些人是梦里面儿子说过的华人首富，好像就是那个李超人。 现在还不显山不露水，但已经进入了地产行业，他的港江实业发展的还不错。 霍英栋也是知道娄半城和何雨柱是大陆那边的人，所以两家的生意来往也就更多了些。 但他自己也知道，因为以前在战争时候给大陆那边运送物资，让英吉利人很不爽快，在很多地方都限制自己，不能让娄家跟自己一样。 不然连带着娄家，都会遭受英吉利人针对。 “你呢，接下来，又有什么打算？”娄半城问道。 何雨柱摇摇头：“我们现在步子已经走得很快了，是该要缓一缓，我暂时先把中药喝饮料厂这两块做好，您就做海运和贸易，地产，三头抓，您也辛苦了。” 娄半城笑道：“我现在忙些，总好过在四九城闲着，从开国到出来，我也闲了10年了，好不容易现在有机会大展宏图，我自然要为你和晓娥打拼出一番家业。” “只是，我也有个要求，虽然是有些过分，但还是想请你能答应我。” 娄半城突然就认真了起来，何雨柱心里想，莫非是现在就想要为娄晓安要股份？ 如果是这样，何雨柱觉得他们翁婿俩的合作不长久。 他们能长久合作下去的基础，那就是娄半城现在努力的一切，以后都是留给自己的儿子。 娄晓安，自己那个小舅子，他自然不会亏待。 可现在就要股份了，这让何雨柱心里很不甘心，也会有种为他人做嫁衣的感觉。 况且，娄半城开口要的股份应该是不少。 “爸，您说，到底是什么事？”何雨柱表面上没表现出什么。 “你刚才在那里犹豫，是不是觉得我要为晓安谋划什么？你放心，你心里想什么，其实我都是知道，我也没有那个意思。” “我是想让你和晓娥以后有第二个孩子了，孩子能不能跟我的姓，我这边，晓安已经让别人给养着了，虽然那是我儿子，我也知道你和晓娥不会亏待。” “但我还是希望能有个孩子跟着我姓，还请你答应我这个请求。”娄半城说道。 何雨柱倒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好，爸，只要不是违背原则的事情，我都能答应你。” “我那里能跟你提什么违背原则，公司的法人是我，但背后大股东可是你。”娄半城无奈叹气。 以前娄半城也觉得自己这个女婿老实巴交，现在看来是不动声色。 公司明面上叫做娄氏集团，但大股东和受益人都是何雨柱。 也不知道何雨柱去那里，这么短的时间就学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但娄半城也不想计较这些，比起在四九城，他现在来了港城，更喜欢那种达到自己事业成功的成就感。 反正外孙子也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 ……… 次日。 娄半城已经在中环的一栋大楼里租下了两层作为办公室，具体的自己买地盖楼，他心里已经有计划了，之前那是手上资金不足。 现在是手上资金足够了，当然要建立自己的大厦，当然也不过是盖个七八层。 “何生，娄生，这位是何是礼先生，我朋友，也是我们华人，祖父是荷兰犹太人，但他祖母和母亲都是龙国人。”霍英栋这次还带来了一位朋友，是个中年男子，看着器宇轩昂。 通过霍英栋的介绍，何雨柱和娄半城才知道，何是礼的来头不小，父亲是港城开埠后第一任首富何栋，家族跟现在港城的四大洋行集团都有关系，还有很多洋人贸易关系。 是港城第一买办家族，何栋年轻时候靠着在一和洋行当经理发家致富。 而霍英栋好友，在濠江获得唯一薄彩牌照的濠江娱乐的何宏燊，就是何是礼的堂侄子，在港城也算得上是老牌子贵族了。 何是礼本人也比较争气，不是无所事事纨绔子弟，少年时期主动放弃英吉利籍贯，青年时期参军报国抗倭，立下过战功。 后来蒋光头败退台省，他依旧是陆军二级上将，但现在台省要发展经济，他也刚好准备要卸去军职，回港经商了。 何栋家族在港城现在依旧涉及多个行业生意。 听完介绍后，何雨柱笑道：“何生，你也是姓何，我也姓何的，说明我们500年前可能是一家，还挺有缘分。” “可能吧，所以，最近你们在港城生意名头很大，我也有所耳闻，你们的药酒，药丸，饮料，我都是用过，确实是好东西，希望大家以后能在生意上多多合作。” 何是礼笑道。 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军人威严，反而是像生意人那样谈笑风生。 “那当然，有机会肯定是要合作的。”何雨柱点点头道。 “何生，以前我就听说过你的名头，是那位少帅身边的侍卫官，没想到还能有机会见到你。”娄半城感慨道。 在龙国当年军阀混战里，能被称之为少帅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位。 “当年在四九城，我也听说过你们娄家的名声，都说你出了名会做生意，我现在总算是见识到。”何是礼也开启了商业互捧模式。 寒暄后，霍英栋作为中间人，才说道：“之前你们搞饮料代理权竞拍，何大哥就托我帮忙留意留意，他昨天本来也来参加了竞拍，但是看你们没有拿出台省代理权，也就没参与。” “后来我又问了问娄生，知道你们对台省代理权还没出手，还在考虑这件事，所以我就帮忙找机会让你们跟何大哥见个面，他有意想拿下你们红马饮料的台省代理权。” 何是礼点点头，“我是这么个意思，饮料我喝过，在港城能风靡，在台省也一定会风靡，刚好我在台省也还有些关系，能很快像你们这样，把饮料在台省做起来。” “我想跟你们合作，这次的合作，我是非常有诚意的，这是作为我接手家族生意后，头个生意肯定是要做好做得漂亮。” 娄半城听完这话后，看着何雨柱，意思是让他来说这件事。 何雨柱开口道：“何叔，刚才听你说，《港城商报》好像是你家里的产业，对吧？” 何是礼点点头，“对，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产品需要打广告吗？” “不，我想要买下《港城商报》，不知道您是否有意出售，这个可以作为我给您饮料台省代理权的一部分条件。”何雨柱琢磨着道。 何是礼为难道：“你这是为难我了，这个报纸当初是家父接手，他对于这份产业也比较看重，如果你说其他，还算是能让我考虑考虑。” “我刚接手家业就把这份报刊转让，实在是让我为难，这让别人怎么看我，家族里长辈也不会答应，何生，可否换个条件吧。” 娄半城也不懂，何雨柱要一份报刊做什么，还不如跟何是礼多要些钱。 但他相信何雨柱是有主张，肯定是经历过考虑了。 何雨柱摇摇头道：“何生，我只要这个《港城商报》，没有这个条件的话，台省饮料代理权，我们就免谈，说实话，台省和港城，濠江代理权，我没想放出去。” “我原本是想留着我们自己做，但我还是愿意给何生和霍生个面子，加上何生你也说了，你在台省是有关系的，能很快让红马饮料在台省打开市场。” 何是礼叹气道：“何生，你这真的是为难我了，我刚接手家业，真的不能这么做。” “不，何生，你肯定有办法，既然是你执掌家业，那你何必又在乎其他人那么多，据刚才你们介绍，令尊也去世多年了，你也不算是刚执掌家业，只是刚返港。” “不，或者说刚打算常驻港城，不算是刚继承家业就变卖产业的不孝之孙，不能把家业发扬光大的才是不孝之孙。” “用一个《港城商报》还不能够，每年100万港元代理费，最少拿货100万，条件也不能少。”何雨柱继续道。 “我可以多给你些代理费，拿货也可以多拿些，或者，我把《港城商报》授权给你们代理，如何，期间的收益，我们分文都不要。”何是礼想了想，说道。 “好吧，那我们就按照150万港元每年饮料代理费，拿货100万港元，这个销售量，我相信台省是可以做到吧？再加上《港城商报》授权给我用。”何雨柱只得道。 反正最后等广播和电视发展起来，报纸说不定也很快淘汰了，何雨柱觉得拿不下就算了，有代理权也好。 第130章 《明报》查良庸沈保新 何雨柱愿意退一步，只要代理权，对于何是礼没那么为难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港城商报》也被他很顺利就拿下。 他跟何是礼签了5年的“红马”饮料代理权，用这个比例，1:2签订《港城商报》10年代理权。 如果之后何是礼不代理“红马”饮料，何雨柱就反之给他代理费。 但以“红马”饮料市场份额，何是礼是肯定依旧会拿代理。 何雨柱为了保障这些代理商利益，给他们的允诺是10年之内，只要综合条件优先，拿货量达到数目，代理费不少于往年，都会优先保证给他们继续代理。 为了让饮料的销售更加可观，在给了何是礼台省“红马”饮料代理权，用《港城商报》负责人身份，何雨柱又是收购了两家电影公司。 用电影公司的明星在拍电影的时候，顺便帮“红马”饮料拍几张广告海报。 而且通过了电影翻译成各种语言，又传到代理商的代理地区，还有广告海报上也是他们不同地区的文字。 “红马”饮料很快就在港城和东南亚都刮起飓风，饮料厂的厂房也在不断的扩大。 ……… 转眼间，就已经是到了冬天了，港城虽然是南方，没有四九城的北方那么冷，但还是让何雨柱这个北方人觉得冷。 北方是干冷，南方是湿冷。 所以，具体较真起来的话，南方除了不会下雪，还真是跟北方差不多冷，这是何雨柱个人体验。 “哇，杨康怎么能抛下包惜弱。” “这杨康也忒无耻了，还好最近他是自己恶有恶报。” “包惜弱最后带着孩子要怎么办？” 武馆里，众人拿着一份报纸正在这惊叹可惜的谈论着。 “你们都在做什么？都练完了吗？”何雨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练完了，师傅，现在是我们休息时间，我们在看小说。”徒弟阿明开口道。 “小说？报纸上这个？有什么好看？”何雨柱问道。 “不是，师傅，你看看，这个就是不一样，《明报》刊登的，现在我们买这份报纸都是冲着他上面连载的小说。” “对，我们同学几乎每份都要买。” “只要有连载，我们就买了。” “现在港城谁还不知道郭靖郭大侠。” “师傅，你说你的武功有谁那么厉害，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 “……” 何雨柱听着他们的话，不明所以然，“你们说的这都是什么，感情是看上了武功小说，练武还是要脚踏实地，不是看武功小说就可以了，快去练武吧。” “该上厕所就上厕所，该喝水就喝水，别等会练着了，就说自己要上厕所，要喝水。” 徒弟们听到这话，都老老实实各自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了。 何雨柱刚好有些空闲，最近他都在娄氏集团那边办公，一直抽不开身，他说呢，何是礼怎么那么大方爽快，愿意把《港城商报》按照1:2，10年代理权给他。 《港城商报》虽然还是港城报刊里的龙头老大，但多年来销量就那样，一直都不见增长。 对于何家偌大的产业来说，其实是可有可无，如果不是家族的第一代何栋先生主抓的，何是礼也未必会这么抓着不放，肯定巴不得转让给何雨柱。 从这点也能看出，何是礼还是个知礼仪孝悌，重情重义的人，在他心里还是有些事情，高于商业利益。 何雨柱一直也在愁，怎么把《港城商报》的报纸销量再提高，《明报》他也是有一定了解，知道这家报刊一直是以写小说着称。 射雕英雄传？ 这名字倒是有些熟悉，好像就是明报里面吧？ ……… 两个多小时后，“好，好，实在是太好了，很好。”何雨柱激动道。 “师傅，这到底是怎么了？” “何生，有什么吩咐吗？” 周围的人都朝着何雨柱这看了过来。 “没什么，这份报纸里写的，实在是太好了，射雕英雄传，写的很不错，我喜欢。”何雨柱笑道。 “何生，不止你喜欢，大家也很喜欢看。” “比起看新闻的那些，我们还是觉得这个小说更好看。” “新闻天天说的那些，跟我们小老百姓很多都扯不上关系。” “就是，我们又不做生意，看那些做什么。” “还是看小说，更适合我们打发时间也能看得懂。” “……” “阿东，你帮我约一下这位《明报》的总编查良庸先生，就说我想请他见个面。”何雨柱说道。 “是，何生，我马上就去办。”助理道。 因为何雨柱的工作忙，按照别的港城大亨那样，他和娄半城都有了自己的秘书助理。 娄半城是娄氏集团董事长，身边的所有秘书助理都归称董办，就是董事长办公室。 何雨柱是总裁，身边的人就都是总办的，两个人办公室里面秘书助理都数十人，分别是帮他们负责协助处理各个业务分公司的人，虽然只是秘书助理，权力却不小。 跟明朝的内阁，清朝的军机处有一比。 还不算保镖的那些，加上那些的话，翁婿俩身边都各自有30多个人了，全部都只围绕着他们各自去服务。 虽然以何雨柱的实力，是不需要保镖的，但这个气势，总是要有的。 现在，有了钱，娄半城已经在浅水湾这边买了豪宅，偏向于欧洲风格的装修，所有的一切都是极尽奢华，家里有佣人管家二十余人。 “柱子，回来了。”娄半城正在饭厅这里等着他。 “对，爸，您还没吃呢，是没有胃口吗，要不，我亲自给您下厨？”何雨柱看着这一桌精美饭菜，娄半城几乎没怎么吃。 “你们都下去吧，我跟姑爷说说话。”娄半城把佣人都打发离开。 “是。”佣人们恭敬道，鱼贯而出了。 娄半城说道：“我们也出来快一年了吧，那边让我们送的那批肉，他们要八千吨，我佣五千吨的货船给他们送了两次，总共是送了一万吨。” “那边说回头给我们钱，我让他们不用急，他们也能在国内过个好年了。” “晓娥也给来信了，说8月份的时候就生了个孩子，是儿子，六斤八两三，按照你之前说的取名，叫何晓。” “太好了，之前我就估摸着是8月就能生了孩子，晓娥怎么样，孩子怎么样？有寄照片过来吗，我看看。”何雨柱急忙道。 “这呢，晓娥出了月子后，特地带着孩子去拍照片，生孩子的时候，很顺利，这孩子很懂事，没让他妈吃太多苦，我外孙子就是乖。”娄半城说这话的时候，喜笑言于表。 “我看看。”何雨柱急忙接过来照片，照片上，是娄晓娥抱着一个襁褓里的孩子。 襁褓里的孩子虽然没有皱巴巴，但才刚满月的孩子肯定是好看不到那里去。 绕是这样也让何雨柱心里瞬间就被欢喜填满了，比谈下几十万，上百万港元的生意还要高兴。 他这么的忙活为什么？ 不就是老婆孩子热坑头吗？ 现在都有了，有了。 虽然陈雪茹已经给他生过孩子了，他在物质上不会亏待陈瑾和陈瑜，陈瑛，可还是会对何晓更多一些偏袒。 到底是十个手指头长短不同。 他心里就有种感觉，不管别的孩子怎么样，也不能超越何晓在他心里第一的位置。 “爸，这马上也要过年了，我想回去看看晓娥和孩子。”何雨柱开心道。 娄半城却是摇摇头，“柱子，我们现在正在发展是管的关键时刻，晓娥和孩子在四九城，有你岳母和你爸看着，你不需要担心什么。” “他们信上不是说也很好吗，他们日子过得也挺好，让我们放心，再说了，你院子里那些邻居，有你爸在那，还怕对付不了他们吗？” “这个是请帖，礼宾府邀请我们在圣诞节一起去参加港督的圣诞新年派对。” “向来是只有港城的社会名流才有参与的资格，现在，我们能够去，说明，我们也成为了港城名流，到时候多认识些生意上的伙伴，对我们以后发展是有很大帮助。” “我听说，洋人最近也有意向跟我们合作饮料生意了，而且刚好跟汇丰银行的人碰碰头，商量下给我们批借款开发房产的事情。” “我们既然出来了，就一定要以大局为重，不要惦记着那点儿女情长，等我们情况稳定下来，我自然会让你回去。” “事业是男人脸面，你在这里把事业做好，晓娥心里也才会更放心。” 何雨柱只得叹气道：“好，都听您的吧，我等过了年以后再说，以公司发展为重，我手头也刚接手几个项目。” 娄半城点点头，“这就对了嘛，你要是心疼他们娘俩，我们就不妨多寄些港元回去，让他们去外汇商店买东西，那里什么东西都有，还不需要用票。” “不，不能够寄钱，不能够寄港元，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晓娥有海外关系，不可以，还是小心些吧，我也给她在国内留了足够钱。”何雨柱急忙拦着道。 “好不容易您出来，现在国内风声还紧张，这些事还没彻底消除影响，不要再给晓娥找麻烦了，不然您真想别人清理池塘落叶淤泥的时候，把晓娥也给清理吗？” 何雨柱认真道。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寄吧，给她寄个照片和信吧。”娄半城看着女婿都这么说，也只得如此道。 “不，我们寄信就可以了，照片就不用了，免得落入有心人之手，那就真是说不清楚了。”何雨柱又说道。 ……… 两天后，《明报》报刊的这里。 “何生，这位就是《明报》的两位老板，查良庸，沈保新，两位先生了。”阿东道。 “查生，沈生，这位是娄氏集团的何生。” “你好，何生，久仰大名了。”沈保新主动伸出手握手，查良庸反而是有些内向。 他现在还在想，何雨柱这位港城华人新贵找他到底是什么事。 “何生。”查良庸微微点头致意。 “两位的明报办的很不错，在港城也算是小有名气了，今天一见两位，果然都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都是文化人，难怪能做的这么好。”何雨柱笑道。 “何生客气了，过奖了，我们哪能像你们这样发展事业这么好，“红马”饮料现在可是港城和各地最畅销饮料，甚至要卖断货了，冬天都很多人在喝。” 沈保新笑着道。 “何生，我们小报社，比起你们那么大公司，也只是混口饭吃而已，不知道您今天大驾光临过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情吗？”查良庸问道。 “是这么回事，我最近从何是礼先生手上接手了《港城商报》10年代理权，我很想把这份报纸给办好，你们两位写文章和新闻的文笔，我觉得很不错。” “所以，想问问你们有兴趣加入《港城商报》，成为总编吗？我可以在《港城商报》开出个版块给你写小说。” “工资的方面，我们可以好好商量商量。”何雨柱也没有绕弯子，直接道。 查良庸和沈保新对视了一眼。 “何生，我们的《明报》现在办的还是很不错，暂时没有打算想要关闭《明报》，跳槽到《港城商报》打算。”查良庸几乎是没有犹豫，就婉拒了何雨柱。 沈保新虽然也不打算加入《港城商报》，但也不想得罪人，急忙打圆场道：“何生，《港城商报》主要是说做大生意事情，我们这就是个市井小报而已。” “当不得您如此抬举，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明报》就像是我们的孩子，实在是不能够割舍，还请您能够谅解。” 何雨柱却不甘心，“那我如果要把你们《明报》收购，并且要用你们俩来当《港城晚报》和《明报》的共同总编，你们看怎么样？” “《港城晚报》现在依旧是港城销量最高的报刊，你们《明报》反而是还要被其他报纸挤压分量吧，你们也知道，如果不是连载着小说在《明报》，现在已经倒闭了。” “只是《明报》光有小说是不够吧？都是些中学生和年轻人买来看，他们的经济购买力并不是那么强，你们《明报》说句实话吧，目前也就是仅仅刚够维持开销。” “想要盈利还很远，你们又是有上进心的人，想自己把这份事业做好，才不舍得跳槽，想着帮别人赚钱，不如自己赚钱，不然以你们的文章笔力，去任何报刊都有一席之地。” 第131章 我也不能让您就这么无功而返 何雨柱顿了顿，又说道：“但港城大大小小的报刊有几十家，是金子迟早都会发光，没错，但港城处处金碧辉煌，我很赏识两位的才华，所以才愿意抽空跟你们两位好好谈。” “你们报刊如果不是靠着查生的小说，说句不好听的话，连这点市场份额都不会有，但我何雨柱慧眼识珠，见微知着，能够从查生写小说理，看出你的才华。”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港城这里从不缺有才华能够写各种小说的人，我完全也可以再在《港城商报》这里创一个小说板块，面向社会来征稿。” 他的这番话说完，让查良庸和沈宝新都愣住了，原本，两个人还不知道何雨柱会看上他们报社，并且想要收购的。 何雨柱现在这么说，还把现实直接摆着在他们面前，还真是让他们为难。 《明报》的收入现在来说，虽然靠着查良庸小说有一定销量，但也不过是勉强维持着开支而已。 现在，查良庸和沈宝新都开始犹豫了起来，这两个人是文人，有文人那点子傲气，但其实更加是商人，还是聪明的商人。 要不然查良庸最后也不会靠着报道大陆那边的事情，渐渐写出名气，连带着他的小说也跟着出名了。 “查生，沈生，如果你们愿意加入我们娄氏集团控股的子公司，世纪传媒公司的话，旗下的报刊就《港城商报》和即将收购的你们的《明报》都归二位来总编。” “之后，我们世纪传媒集团要打造自己的杂志，也是由你们来总编，现在世纪传媒也收购了多家电影公司，签了多位港城明星。” “我的目标是要把世纪传媒打造成一个涉及电影和报刊的文化传播公司，未来会做各个领域的文化传播，如果查生愿意，我愿意额外收购你那些小说版权。” “多给您一份收购价格，不算入《明报》收购价格里，此外，我还允许你们保留《明报》的一部分股权，这是我能给的最好条件了，如果你们不愿意，那今天恕我打扰。” 何雨柱的所有话都说的极其客气，各种条件都摆着在他们面前了。 查良庸听说还有多一份收入，他也是个人，是会为功名利禄心动，“何生，你的诚意我们看到了，不知道你可否容我们考虑考虑。” “当然，我给你们半个月时间考虑，考虑好了随时联系我助理，他会跟律师商量好跟你们一切的协议签订。”何雨柱点点头道。 “谢谢。”查良庸说道。 事情谈到了这里，何雨柱也开口告辞，他现在还是比较忙，要看着中药材店，又要看着饮料厂现在还弄了个传媒公司。 娄半城也很忙，现在又要做海运，还要做房地产。 ……… 等何雨柱带着一帮人离开后，沈保新对查良庸说道：“你是怎么打算的？我看何生给的条件不错了，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我看我们还是跳槽比较好，《明报》也还能继续保留。” “我们现在还有选择余地吗，那位何生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他已经是摸清楚我们底细，知道我们的报纸火，都是因为小说，看的都是些学生和年轻人。” “以前我还自恃自己有几分才气，何生说得也没错，港城确实是金碧辉煌，多得是有才之人，要是这么坚持下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出头，现在有个金饭碗递过来，为什么不要。” “这几天清点清点《明报》价值吧，卖出个好价格，我们都能有个高薪工作了，以后每个月也不用愁着房租，更不用愁着孩子的读书学费，家里伙食费。”查良庸叹气道。 “没错，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还想着要怎么才能说服你。”沈保新看到查良庸答应了，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就算不答应又能怎么样，到时候何生如果去找别人收购，又找别人来写小说的话，咱们这也没什么优势，份额估计很快就要被挤下去。” “我没理由看着大树底下都不知道遮遮阴。”查良庸笑道。 ……… 从《明报》这里离开后，何雨柱就回了武馆那边，他每天必须要到中药材店和武馆看看，就算是去娄氏集团办公也如此。 每天下午雷打不动都是在这里，上午在“红马”饮料厂，晚上在娄氏集团办公，办公完再回去休息。 “何生，总算是等到你了，娄生那边说你每天下午都在这，我特地在这里等着你。”何是礼看到何雨柱下车了，惊喜道。 “怎么了，何叔，是不是饮料在台省那边有什么事情？”何雨柱问道。 “不是，其实今天我过来，是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也是难言之隐，有个不情之请。”何是礼有些为难道。 何雨柱看着他，低声笑着道：“何叔，莫不是，那方面，你晚上让你太太……，所以太太不让你进房门了？我懂，男人到了这个年纪是会有些力不从心吧。” “既然你来找我了，我肯定是要帮你好好看看，让你重新大展雄风，让你太太知道什么叫宝刀未老。” 何是礼顿时就拉下脸，“我跟你说正经事，我这辈子就不会在那方面力不从心，想当初我年轻的时候，可是经历过战场，现在也依旧是宝刀未老。” “你这个小年轻，怎么还开起我玩笑了，怎么跟我说这些。” 何雨柱笑道：“何叔，你都这个年纪了，也不用不好意思，说吧，到底是什么正经事，找我这么紧，还来到这边了。” “里面去说吧，这个事，说出来也有些不好意思，这次真是要麻烦麻烦你帮帮忙。”何是礼也在想，该怎么请何雨柱给帮这忙。 两个人来到了武馆的二楼待客室这里，秘书跟俩人泡好茶。 “说吧，何叔，到底是怎么了？您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您都大驾光临到这了，能帮的我一定帮忙。”何雨柱开口道。 “有你这句话，那我就说了。”何是礼也不犹豫那么多，赶紧趁热打铁。 “是这么回事，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在台省那边担任陆军二级上将，我门生故旧肯定不少，现在都这么多年了，台省也要发展经济，所以我回家经商。” “我是有着落了，但也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有份家业可以安身立命，很多人退伍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军中的时候，他们都很拥戴我。” “我既然有这个能力，我也不能不帮，我这阵子也找了很多华人富商，就是想在你们的产业里，给这些台省退伍故旧们谋个工作。” “所以，我就舔着脸找上你，希望你能够堪堪，给他们安排个谋生糊口工作。”何是礼也就把话说出来了。 何雨柱想了想，“把他们放到工厂或者是工地去，他们虽然是有些力气，但这样，恐怕也不那么合适。” “没关系，只要能够让他们糊口就好了，他们什么辛苦活都能做。”何是礼赶忙道。 何是礼又补充道：“只要你和娄生不嫌弃就好，能让他们养家就好。” 何雨柱笑道：“我不是嫌弃他们，我只是觉得这样，会不会屈才了。” “不屈才，他们现在都退役了，有个工作也是很重要，我也让霍英栋给他们安排了些采河沙和工地的工作，其他人那里，我也去问过了，但拜托我的人不少，不得不来问问你。” “刚好你们也是开办了工厂和开发地产，都是一起在战场上拼过命，我也不好不帮他们，能帮的我就想都帮帮吧，帮了一个人也是一个家庭。”何是礼带着几分恳求道。 何雨柱问道：“您手上这里有多少人要安排？” “暂且是有个500人，更多的我也不敢答应。”何是礼为难道。 何雨柱心里已经就有了打算，“那就让他们都过来吧，我来给他们安排吧，既然您都开口了，我也不能让您就这么无功而返。” “太好了，小何，要不怎么说你们能在港城这么快崛起，可帮了我大忙，不过，这些人，你可不要半路炒鱿鱼，又让他们没有谋生糊口之路。”何是礼感激后又有些担心。 “不会的，您放心，我已经给他们想到了合适工作，不过我对这些人有些要求，最好再给我找一些将官过来，我会委以重任的。”何雨柱笃定自信道。 “你要做什么？”何是礼好奇道。 “这个，您到时候就知道了，现在不用急，我来安排就是了，反正我不会亏待他们。”何雨柱笑道。 何是礼也就不想那么多，“好，我也不问那么多了，我会给你找一些这方面专业人才过来，实在是麻烦你了，我欠你一个很大的人情，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 “我能做到的，肯定不会跟你推辞，这个是我给你的承诺，以后你对我的家族提出要求，也同样有效，只要能做到的，我都会尽量帮你做到。” “我也把能做的都做了，以后也是对得起他们了。” 何雨柱点点头，“何叔你客气了，大家都是龙国人，不管是在哪里，都本是同根生，龙国人自然是要帮助龙国人，不管在那里，都这样。” “说得好，只要龙国人团结，港城这块地，洋鬼子也迟早要滚蛋。”何是礼笑道。 ……… 晚上，何雨柱回到家，就跟娄半城说了这件事，顺便说了自己心里想法。 “你是说，我们又成立个安保公司，跟港督说我们可以协助维护港城治安，他们只付给我们酬劳，人员装备伙食工资，不需要他们管，只要给了钱，我们就执行维护治安任务？” 娄半城问道。 “对，我们这个安保公司还接受雇佣安保服务，那些有钱人需要做什么，也可以雇佣我们，我初步计划是500人，这些人平时日常还需要接受各种训练，保证他们的体能和专业。” 何雨柱点点头道。 “不可能，港督肯定不会同意你养着这么些人，完全是不受控制武装私人力量，本来港英现在就没多少驻军在这里，他又不是傻子，不怕你直接把他一锅端？” 娄半城摇摇头，叹气道。 “成不成，您试试就知道，市民们都对现在警队情况不满意，而且到处都是帮派收保护费，就算是警察看到打架，都已经不想管了，我猜港督肯定也很想改变现状。” “只是，就算是有新加入的警察，很快也会被同化，变得麻木不仁，所以，响鼓必须重锤，必须要加入一大批新人，且有行动配合力的，慢慢把警队风气整改才可以。” 何雨柱说道。 “确实，现在港城风气都是让洋人给惯得，还是咱们四九城那边淳朴，怪不得老百姓都说那边才是最好，我也觉得那边才是最好。” “只是，你说的这件事，你觉得真的能成吗？还一下子就答应了500人，到时候如果不需要这么多人怎么办，不就要我们养着吗？”娄半城觉得有些亏。 “养着怕什么，那就是咱们自己家保镖多。”何雨柱笑道。 “你既然都已经答应人家了，我就去帮你问问吧，安保公司你也注册吧，到时候安排几个人跟着我，也负责跟着你，我知道你很能打，双拳难敌四手，身边还是多些人好。” 娄半城只得道，成不成，都要帮自己女婿试试。 “爸，常言道，道路难行钱做马，城池不克酒为兵，烟搭桥，您知道怎么做。”何雨柱喝了口茶道。 “哈哈哈，来了港城这么久，你也知道变通很多，好，那我就去说说，你既然决心要做这件事，那我肯定是要帮你做好。”娄半城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港城现在这么个治安情况，港城英吉利总督也是功不可没，虽然有一些有为总督，但那个不是也想着发财多捞些。 毕竟港城现在可是个经济发展向上地方，各种制造业都在这蓬勃发展，经济发展已经算亚洲最好的了。 娄半城的重金之下，加上何雨柱想好的那些游说之词到时候拿到港督白立基面前说，肯定会事半功倍。 安保队员又不持械，这应该是能让对方答应的条件。 何雨柱还让娄半城跟港督说，把赤柱岛那边地方划下来，作为训练地方。 那可是过去英军驻扎营地。 这如果都能要过来的话，那让自己安保公司在港城合法持械，何雨柱也是有办法。 计划要一步步慢慢来才好。 第132章 嘉道理家族:你们不值这么多钱 娄半城去找港督柏立基，按照何雨柱说的那样，安保公司的人员跟港城警察合作，一起来维护港城的治安。 而且这些安保人员还有一定的军事专业素养，但是不持械，就持其他管制工具，港城的警察每个月是300港元，他们就只要每个人每月200港元，还不要其他的福利。 也不需要港英帮他们配备装备，这得到了柏立基的认可，加上娄半城还承诺，每年的这些安保费用有一半会汇款到柏立基在瑞士银行账户。 柏立基没有拒绝的理由，刚好他也需要有一支队伍来洗刷洗刷港城警队风气，这对自己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他没有理由不答应。 至于赤柱的那块地，之前虽然是英吉利驻军的驻扎地，但如今，英吉利驻军很少了，用不了这么多的土地。 干脆，柏立基就以港府的名义把那块地卖给娄半城，价格也开的很便宜。 还是柏立基帮忙从汇丰银行办下来的贷款买的，这笔贷款第一笔还款期限是三年后，完全保证了娄氏集团的资金。 对于《明报》的收购也有了结果。 查良庸和沈宝新特地来到娄氏集团总公司商量敲定这件事。 “很高兴你们能想通这件事，让我不至于错过两位大才。”何雨柱笑道。 “承蒙何生你关照，我们愿意让出《明报》百分之50的股权，现在的资产是30万港元，你们给我们15万港元就好了。” “而我的那些小说版权，你们就作价10万港元就好了，如何？”查良庸开口道。 何雨柱既然要把这两份报刊都交给他们总编，还给他出钱收购他的小说，如今重金之下，查良庸也不能不动心。 何雨柱摇摇头，“查生，百分之50股权太少了，起码要有百分之80，我允许你和沈生每人依旧是持股百分之10，可以通过这个还额外获得分红。” “我收购《明报》是要让他完完全全控制在我们世纪传媒。” 这让查良庸有些愣住了，本来以为自己能让出百分之50，已经是很大的让步，没想到这位何生想要的还更多。 但他已经想通了，想着尽快把这件事敲定下来，“好，那就按照何生你说的，我们就这么办吧，你要百分之80，就80，价格可不能变。” “还有你答应我的那些条件，以及我那些小说版权。” 何雨柱点点头，笑道：“当然，就按照你说的办，如果以后你还在《港城商报》和《明报》上面发表小说的话，我们都可以按照每年10万港元收购你所有版权。” “而且，之后我会额外给你们拨50万港元，作为世纪传媒的报刊发展资金，这笔钱，随笔那你们怎么处置，就算是想要收购小报社，把他们有水平编辑放到我们世纪传媒也好。” “最重要的是能够为我们世纪传媒招兵买马。” 现在其实正是《明报》生意很惨淡的时候，就靠着查良庸的那些侠义小说才活着。 但在1962年“难民潮”事件报道社论，才让查良庸有了出头之日。 查良庸也就是靠着点评这次的事件才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和定论，从一份侧重武侠小说，煽情新闻和马经的“小市民报章”提升为一份读书人，知识分子接受的报章。 销量才开始慢慢提升，等到了63年的时候才完全摆脱财务窘境，让何雨柱捡了个便宜。 光是金庸的这些武侠小说，不断的翻拍成以后的电影，电视剧，就不知道能让何雨柱赚多少钱。 所以何雨柱现在的10万港元每年稿费看着大方，对比起以后的收益，不过是九牛一毛。 “那就按照何生你说的，我们就请律师拟定条约，再去进行公证，之后，《明报》百分之80股权就归属世纪传媒。” “我们也是世纪传媒的人了。”查良庸点点头道。 把这两个人才收入囊中，何雨柱心里也很是开心，有了他们俩的加入，世纪传媒的报刊影响力一定会越来越大。 何雨柱又跟查良庸和沈保新商量了世纪传媒未来发展，他的想法是要快速在大陆之外的亚洲多个地方都设立世纪传媒分部，比如在汉城，东京，曼谷，台省等地方。 他们世纪传媒要做亚洲有权威，有影响力的传媒公司，对于经营方面，何雨柱觉得需要进行改变。 “查生，沈生，你们也知道，港城就这么点人口，何是礼先生能这么爽快就把《港城商报》的代理权给我，也是因为已现颓势，如果不做出改变。” “到了我们手上，恐怕也会很快就面临困境。” 查良庸点点头，“何生，我们也是有这样想法，原本就想跟你今天商量商量这个事，《港城商报》现在是因为老牌报刊，所以有影响力。” “既然这个是商报，我们是不是应该加入些商业内容，比如说加上股票分析，港城各大公司的商业分析粘结度，还有港府的各种商业政策，以及对港城海运和贸易，房价预判。” “再加上一些数据和民意调查，我相信这样能扩大到您之前说过的影响力和权威。” 何雨柱点点头，“查生果然是大才，一鸣惊人，不过我还有些想法，我们还可以开辟一个杂质，叫做《港城商刊》，不但写了企业发展，还要写企业掌舵人。” “还可以面向社会募集征稿，谁都可以在这上面表达对港城金融，贸易，实业，地产，工业等各方面的投资文章，只要来稿，一经征用，我们会给予稿费。” “就算不录用，我们也会退回，不退回保留的稿件，我们也会给一定的稿费，等发表，我们会补充稿费。” “我希望能够在《港城商刊》弄一个富豪榜，榜单上要有亚洲各地的龙头企业，还有港城前十的企业和港城华人前十的企业，甚至还要计算出各银行实力和放贷分析。” “把那些富豪他们的企业和银行股票各种资产信息收集，再用《港城商刊》发布出去，跟《港城商报》的内容进行呼应，提高了销量。” 何雨柱说的这些都是在梦里面听说过的，何晓就跟他说过，娄家有一次还上了港城的华人十大家族名单，最后是娄母花钱撤下来。 说如果不撤下来的话，很容易被人盯上了，还把那份杂志拿过来给他看，里面写的都是一些有钱人新闻报道。 所以何雨柱也就依稀记得。 查良庸本来只是想问问何雨柱有什么想法，到时候自己也综合考虑考虑，没想到能得到这么实用的意见。 他赶紧用笔把何雨柱说的这些话都给记下来，写字的速度极快，何雨柱一边说，他一边负责记。 很快，他就记录了几页纸。 “何生，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相信以后这份《港城商刊》一定能卖爆全港，那些老百姓对富豪们的事情最是追捧了，这一定能引起他们兴趣。”查良庸笑道。 何雨柱点点头，“那你们准备准备，先印刷一期，看看卖的怎么样，如果后续效果好，我们就半个月出一期，等世纪传媒发展起来，还要在其他地方也发行我们杂志。” 何雨柱不知道，自己借助的是后世大名鼎鼎的《福布斯》。 这份榜单还是在1982年才推出，推出后就在全世界引起强大的反响。 《福布斯》刚开始针对的还只是美丽坚那边富豪，后来就慢慢发展到全球。 何雨柱继续说，查良庸又继续记。 好半天以后，看着自己记下来这些东西，查良庸兴奋道：“加上这些榜单了，我估计全港人手一份《港城商刊》都不过分了，我回去马上让他们收集资料去把这件事安排好。” “何生，你看我们第一期杂志，印多少万册比较好？” 何雨柱毫不犹豫道：“十万册，印吧，不过，你们这些名单编辑好以后，不要急着发，我们可以去找那些有钱人谈谈，如果他们想要低调些，我们可以辛苦些删除。” 他这也是灵机一动，觉得还可以跟那些有钱人要一笔钱。 那些《福布斯》《胡润》富豪榜都说自己是专业的，其实很多有钱人都在背地里花钱买断了，并不愿意让公众关注自己。 他们能想到的，何雨柱现在自然也是能想到。 查良庸笑道：“何生，怪不得你们能在港城这么快就打开市场做生意，你还真是够坏。” 何雨柱摆摆手道：“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是给他们机会选择，有些人想要提高自己名气，巴不得能够上榜，有些人想要低调，总要让人家自己选吧。” 查良庸只是笑笑不再说话，拿了那个本子看了下，又找了几个问题问了何雨柱具体意见。 两个人经过商量后，查良庸跟何雨柱保证，肯定会把第一期商刊给办好，还是亲自执笔。 “对了，何生，你们娄家要不要写上榜，这样也能提高提高你们名气。”查良庸还是问了他。 何雨柱摇摇头，“不，这些商刊的内容尽量不要提娄家，如果需要提，我会提前跟你说。” 查良庸点点头，老板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 现在娄家在港城可以说是声名日渐，如果太过了，那就会是烈火烹油，完全没必要。 何雨柱一声令下，世纪传媒就开始大刀阔斧的忙起来，所有人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忙得团团转。 查良庸和沈宝新刚上任，自然也想用这份《港城商刊》来展示自己的实力。 他们先是负责对《港城商报》进行改版把原本的那些平平淡淡内容，改成了和股市相关内容以及各大公司的商业行为这些。 让《港城商报》再次赢得港城老百姓的心，引起了一片讨论，销量也有所提升。 从股市历年来的交易额就能算出各大企业的营业额，再根据持股数就能算出富豪的身家大概了。 这一下子又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各方面相关的人才，查良庸已经招聘到位，以后就可以按照何雨柱需要的，半个月出一期杂志。 为了能够把第一期杂志办好，查良庸深思后，用犀利文笔给出独特的观点给首刊加注。 完成后，还是用富豪大亨的照片来做封面，随时都可以进行发表。 ……… 太平山豪宅内，港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嘉道理家族豪宅。 嘉道理家族的主要产业是半岛酒店和中华电力。 半岛酒店是港城历史最悠久，最高档的酒店，港城的名流都喜欢在那里用餐和下午茶，各地来往的商人，也喜欢下榻在半岛酒店。 中华电力更是在港城有三座发电厂，红磡漆咸道发电厂，鹤园发电厂，青衣燃油发电厂。 这两份产业，尤其是后者，几乎是嘉道理家族的印钞机，源源不断给家族增加财富。 别墅富丽堂皇，园林设计典雅大气，错落有致的绿植，无一不彰显着设计的别出心裁，喷泉，雕塑一起点缀着这座豪宅。 豪宅内还有泳池和高尔夫球场，网球场，占地面积极大。 嘉道理家族的继承人迈可嘉道理正在园子里接待由管家带进来的沈保新。 迈可嘉道理翘着二郎腿看完了编辑稿，一脸高傲睥睨的看着沈保新，“这就是你们的杂志吗？你们算的很准确，确实是我们家族的主要产业，也确实很赚钱。” “迈可先生，这不过是一些报道而已，港城每天新鲜事很多，如果您不喜欢的话，我可以不写进去就是，只是……”沈保新清了清嗓子。 在这些榜单出来后，他就负责拿着这些榜单来找这些富豪了。 嘉道理家族这么有钱，港城的电价都是他们家说了算，怎么能不敲一笔？ “好吧，沈生，听说你们背后是娄氏集团，如果我不愿意让我的家族上榜，你要多少钱？”迈可嘉道理有些不耐烦道。 “30万港元每年。”沈保新半点也没有客气。 “如果你们给了钱，今年你们的信息就不会上榜，如果不给钱的话，下一年或许会……”沈保新也点到即止。 30万港元如果可以买断就算了，这还是一年的。 迈可嘉道理也不是傻子，说什么也不能答应，“贪心，你实在是太贪心了，30万港元每年，我们是有钱，但也不是冤大头，30万港元我都可以收购很多家杂志。” “我劝你还是说个理智的数字，你们不值这么多钱。” 第133章 手里最锋利的剑 沈保新摇摇头，“迈可先生，这就是实价，我们相信嘉道理家族资产是值这个价，您家大业大，就不要为了这么点钱跟我们讨价还价了吧。” “换句话来说，你们的电灯公司，每天在港城赚的钱都不止这个数了，何必太吝啬。” 他们的报价都是根据这些商业大亨们的资产和产业收益来进行报价，而不是贸然就对谁狮子大开口。 迈可嘉道理摆摆手，“我们有钱但是也不是傻子，手里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如果你坚持这样的话，那我只能很抱歉告诉你，我不会给这个钱。” 沈保新提出了告辞，继续前往下一家商业大亨家里，港城的有钱人很多，多找找，肯定是会有人愿意接受他们价格。 等到沈保新离开后，迈可嘉道理的父亲洛兰士加道理从屋子里出来，问道：“迈可，我刚才好像是听到你在跟人谈事情，是谁？” “无关紧要的人，无非是来看我们家有钱就来讹诈，我已经把他们打发走了。”迈可嘉道理不以为然道。 “您放心，他们肯定是不敢乱写的，如果敢乱写，我们就告他们诽谤。”迈可嘉道理又说道。 “原来是一些记者，你做得很好，要是随便就妥协，那以后随便一个记者拿着文章，都能来找我们嘉道理家族要钱，再多钱也不够给。”洛兰士嘉道理知道是怎么回事后，点头道。 他觉得自己儿子做得很对。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之间，沈保新在太平山和深水湾，浅水湾这些豪宅集中地去拜访洋人或者华人富商们。 很多的富商大亨们都不愿意给钱，甚至巴不得《港城商刊》写上他们，让他们能提高名气。 这些名气只要涨到了他们企业股价，赚钱的就是他们、 尤其是很多华人富商，都巴不得能让《港城商刊》写他们，在沈保新提出要做专访的时候，很多人都答应了，就是为了要提高自己的名气。 ……… 世纪传媒总部。 “老沈，辛苦了，跑得怎么样？那些有钱人怎么说？”查良庸亲自给沈保新倒了杯咖啡。 沈保新躺着在沙发上，叹气道：“你就会享受，在办公室喝咖啡，我就在外面遭人嫌弃，跟别人要钱，你还指望他们能有好脸色给你吗？” “我以后是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了。” 查良庸笑道：“这不是也有三家人愿意给钱吗，何是礼先生跟利骁和先生，他们可是我们排出的港城四大家族之二，还有海运的包先生。” 沈保新点点头，“何是礼和包先生愿意给钱，估计是看咱们就只要10万港元，对于他们不是很多，而且还是看了咱们这位何生的面子。” “利生愿意给钱，是因为他们家族这些年来都比较低调，不想出现在公众面前。” “其他，可就没什么人愿意给钱，四大洋行更是连面都不让我见，还有汇丰银行的那边。” 查良庸说道：“你做得已经很不错了，起码也是有收获，这一个星期时间没浪费，我们还是赚到了20万港元。” 沈保新说道：“我也是没想到何生这招竟然还真会有些管用，还没发布这份杂志，我们的成本就提前赚回来，真要按照何生说的那样首印10万册吗？” 查良庸当即道：“对，就按照何生说的，我们首印就10万册，我相信肯定能风靡全港。” “我们杂志要卖5港元每份，一下子就印了10万册，如果砸手里，那可怎么办？”沈保新有些犹豫道。 查良庸信心满满道：“不可能，你就放心吧，《港城商刊》要公布的可是港城大富豪排行榜，还有他们的资产，以及他们的企业，这可是大事。” “你也知道市民对这些事情是最感兴趣，把何家跟利家拿下就好了，其他都照旧。” 沈保新当即就去联系印刷厂的人办这件事。 印刷厂连夜赶工，全场灯火通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一沓沓包装好的杂志就被送到了各个书摊和报亭。 港城的地方不是很大，新闻还讲究时效。 在第二天一早，港城的上班族出门的时候，就看到这份《港城商刊》出现在街头，还印有富豪们照片，加上摆着在最明显的位置，一下子就吸引了顾客眼球。 封面不仅有华人富商们，还有洋人富商们，四大洋行掌舵人和嘉道理家族等一些英资财团和李超人，李兆纪，郭得盛等一些华资富商们都被分别放着在左右两边。 “这个《港城商刊》还真的出来了，听说里面有港城富商排行。” “我要是也能成为这些有钱人中的一员就好了。” “我看看港城排名前50的有钱人到底是谁。” “……” 大街小巷里的人看到这份杂志都开始议论纷纷。 书摊老板笑着道：“年轻人，买一本回去看看吧，里面还有这些富商们发家史，你回去看了，说不定也能跟他们学习学习，也能成为有钱人。” “对，我们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小年轻点点头道，说着要把那本杂志拿过来看，老板却摁住了他们手，“年轻人，我这里是打开门做生意，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 “我生意还怎么做，我们也是要养家糊口才是。” 小年轻有些不好意思，只得道：“老板，杂志多少钱一份，我们买一份。” “5港元。”老板伸出一个巴掌。 众人听到了这话，都开始犹豫起来。 “这也太过分了吧，一份报纸现在才多少钱，杂志就卖这么贵。” “5港元，还不如去抢。” “这都是我两天生活费了。” 原本想要买杂志的一些顾客，都变得望而却步。 老板无奈道：“年轻人，我们也没有办法，出版社就是要定这个价格，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个纸质是很好的，里面的内容也不会让你失望。” “老板，我买一份看看，我看看有钱人到底是怎么发财。” “我也要看看李超人他们是怎么崛起，我就不信了，我也买一份。” 虽然是价格贵了些，但是也拦不住市民们好奇心。 没有人会不喜欢钱，所以，也没有什么人会不好奇八卦富豪们身上的事情。 5港元每本的杂志，上百本，都很快就为之倾销一空了。 这年代现在港城几个岛之间相互来往要靠渡轮，在渡轮船上，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份《港城商刊》，一个个看的有滋有味。 船靠岸以后，再把这份杂志放好，等下班回家再看。 《港城商刊》在市民中大受欢迎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世纪传媒这边。 沈保新听说万销量后斗简直是不敢相信，这才第一天一个早上就卖出去两万多份近三万份，价格还不便宜。 本来他觉得首印能有个5万册就不错了，现在看来还是何生有远见，一下子出手就是十万册。 “今天我们的销售量估计就能卖出5万册，10万册算的了什么。”查良庸已经预计到了，所以现在还是比较淡定。 这本杂志很快又有东南亚和台省地方的书商来上门批发了，要把这个书带到那边去卖。 查良庸自然是答应了。 这一天，不管是港府要员还是普通的市井小民都在讨论书上的这些富商大亨们。 就连港督白立基都拿出这份杂志来看着，杂志上面的封面人物极其显眼，让人忍不住想要打开好好看看里面的内容。 那些准备也创业做生意的人，更是在好好钻研里面的这些成功商人的发家故事。 很多报社都对《港城商刊》也进行了一番报道和评价，在港城引起前所未有的影响力。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港城那么多富商，就连嘉道理和利家，甚至是四大家族之首的何家也提了一下，就是没有最近崛起的港城新贵娄家。 何雨柱和娄半城来到港城也已经是一年的时间，就打下了这么大的家业。 在其他富商们都被记者前拥后簇包围着的时候，何雨柱和娄半城依旧在潜心发展他们的事业。 中药和饮料厂就是娄家现金流源源不断的来源。 “红马”饮料已经在东南亚等各国，甚至是倭国和南棒都打出了名气，可谓是饱受欢迎。 《港城商刊》的杂志权威地位也得到了市场的认可，连带着《港城商报》的销量都得到了提高。 查良庸在电话里跟何雨柱报告了世纪传媒最近发展。 “何生，我们第二期杂志销量也有10万册，现在还有很多书商跟我们专门预定了，这一部分销量已经有上万册销售保障。” “我们现在可谓是给港城商业杂志开了个很好的头，带来很大的惊喜。” “《港城商刊》的大卖，连带着我们现在《港城商刊》和《明报》销量也有了显着提高，目前《港城商报》报纸每天的销售份额是20万份。” “《明报》的销量是5万份，总共是25万份报纸，我们几乎是占据了一半的市场，但我们保持这个下去，市场分量以后会越来越多。”查良庸信心满满道。 何雨柱预估以后的杂志每期销量会在5万册到8万册左右，每期印刷保底是5万册，报纸每天能卖出25万份，已经能够影响到东南亚等一些地方了。 世纪传媒正在按照自己的预想那样走着。 “查生，世纪传媒公司交给你和沈生来看管，我果然是没有看错人，用人不疑，你们来做主就好，未来世纪传媒也会收购其他地方的新闻报社，扩大影响力。” “《港城商刊》现在能有这个销量是因为我们的内容质量足够好，不用太着急，半个月发行也是可以的，一定要保证好我们的内容质量，才能确保我们杂志的权威。” 何雨柱叮嘱道。 查良庸急忙应下，“何生，你放心，我们懂得了，质量是很重要，现在，我们世纪传媒已经占据了港城报刊和报业的大部分市场，优势就是我们内容够好。” “我们一定把更多心思放着在做内容上面。” 光是《港城商刊》半个月印刷一次，一次5万册，一个月就是10万册，一年下来是12个月，那就是120万册，每册最低售价5港元。 这都已经是600万港元了，这还是杂志最低的销售保底，还不算报纸的那边。 如今世纪传媒的发展让查良庸和沈保新都踌躇满志，想要做出一番事业。 何雨柱也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要让世纪传媒扩大影响力，在为老百姓发声时候，能够对社会表达自己的看法和意见。 港城的新年气氛并不是很浓郁，元宵节就更加平淡了，在这一场市场巨大影响力前提下，有一群恶狼已经悄然盯上富豪榜上的人物，准备从他们身上好好敲一笔。 ………… 赤柱岛。 过完年，何是礼之前说的那些台省退役军人就被送到了港城。 何雨柱今天过来跟这些人见见，以后这些人就会是她手中最锋利的剑，在这鱼龙混杂的港城，又面向东南亚和其他地方那么多势力虎视眈眈。 娄家现在已经是出头之鸟，更没有其他家族在港城底蕴那样深厚，必须要有自己的力量。 这里是以前作为英军的驻扎营地，废弃了多年，三面环海，树林葱葱郁郁，林子里有各种虫鸣鸟叫，还有猴子在跳跃，草丛中又有蟒蛇在缓慢爬行。 完全一副热带森林的悠然景象。 何雨柱带着人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些台省退役的军人的领头人叫刘俊平，退役之前是上校，以前就负责训练台省的特种兵。 “刘生，你好，我是何雨柱，欢迎你们来港城，加入我们娄氏的龙虎安保公司。” 龙虎安保公司也是极具华人特色，龙和虎又都是龙国的猛兽。 “何生，你好，我叫刘俊平，很高兴能来到港城，何将军都跟我们说过您的要求了。”刘俊平开口道。 何雨柱点点头，“我们安保公司不但要日常执行任务，维护治安的还有安保服务，日常的训练和情报收集，还有战术的训练，指挥作战完全军事化一样的训练。” “我希望你们依旧能严格要求做好训练，待遇上，我也自然不会亏待各位。” 第134章 港城老百姓热议 刘俊平点点头，“何生你放心，一切的训练要求都是按照我们还没退役时候，在台省的训练项目和时间来要求。” “我们都非常感谢和珍惜你给我们的这次工作机会。” 几个人寒暄了一阵，也就熟悉了起来，刘俊平以前也是黄埔的一员，参加过打鬼子战争，后来又跟着光头撤退到台省，算得上是个身经百战的人。 别看光头的人现在都撤退在台省，但实力不弱，除了五大善人之外，可以说是打遍无敌人，战斗力打个暹罗和其他，都跟切菜差不多， 刘俊平跟何雨柱说着自己的经历，一边带着何雨柱在赤柱岛参观。 这里作为英吉利之前的驻军驻地，很多的设施都是比较完备，现成的营房，储物间，通讯室，蓄水池，食堂，后厨等等生活日常所需的都具备。 而且这厉害修筑了很多战备工事，虽然已经被弃用多年了，但刘俊平领着人修缮过，这里又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 来到了以前的弹药库，刘俊平介绍道：“何生，这里远离港岛市区，周围都是小山，方便储存大批的弹药，之前英吉利在这里就修建多处弹药库。” “存放了用于整个港城驻军的各类军用和民用炸药，如今，我们已经把这些地方收拾出来了，只要等你一声令下，随时可以把那些东西入库。” 何雨柱点点头，这里确实是需要放些有用的东西进来才好。 不然，就这么空着，岂不是浪费了。 几个人又来到训练场，这里的射击训练专门做过消音处理，安全措施也是一应俱全。 龙虎安保公司队员都穿着特定的作战服，现在正在这进行其他训练，如今还没有配备武器，就算他们想训练射击也没有办法，只能是训练体能。 “我们的安保队员每天都接受高强度训练，尤其是在恶劣天气的时候，是我们最好的挑战机会，实战训练通常都是安排在这种天气。” “平时每天早上都是每人围绕营区跑两圈，之后进行游泳半小时，再去吃早餐，早餐后进行情报探取和其他各方面知识类训练，下午的时候就进行体能等训练。” 刘俊平跟何雨柱报告着平时的一些训练事宜，还有队员们的伙食和住宿情况。 何雨柱很满意，心想，要想个办法让港督那边答应他们安保公司能够持械。 这样训练也能够更好的进行，再好的体能训练也比不过荷枪实弹，持械的训练才是完整训练，这件事情是要想办法办下来。 “你们的工作做得很好，训练项目也安排的很合适，看来，选你来担任他们的教官是没错，以后我们会增加更多的队员，大概人员在千人左右。” “赤柱岛后续还会修建直升机停机坪，再修个码头，维修船只和直升机，包括补给和加油的这些保障也要完善。” 赤柱炮台的西北，大概是10公里，有一处长方形岛屿，名为南丫岛，跟赤柱之间隔着道东博寮海峡，其他各国航母获准在港城修整，都是在此处进出。 这也是个战略要地，何雨柱能有什么心思，不过是想要更好的驻守在港城，把娄家的势力在港城发展起来。 何雨柱说着，还拿出让人画好的规划图给刘俊平看。 看完后，刘俊平很是吃惊道：“何生，你们真的要对这个安保公司进行这么大投资吗？如此大投资花费不少钱，以后真的能回本吗？” “现在就说港服还未必能允许我们安保公司持械呢，你就计划了这么多？” 何雨柱笑道：“当然，这叫做未雨绸缪而已，我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才合适。” 刘俊平感慨道：“好，何生，那你做决定吧，我就做好我该做的事情，负责帮你把人训练好，等人数以后增多的话，我们还可以有不同的训练课程。”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刘生，你就放心吧，我都已经计划好了，只要你训练出来这些人是有真本事，我们以后肯定不会亏钱，只会是赚钱。” 未来的港城发展有多大的机遇，发展会多么快速，港城治安秩序就会有多么混乱，安保公司就肯定会有用处，能帮助娄家获取利益。 “是，何生，他们的训练由我负责，我会做好自己该做的工作。”刘俊平也跟何雨柱保证。 何雨柱看着训练场上的这些安保公司队员，一个个即使是在训练的时候都颇具气势十足。 现在，楼市集团已经安排了工程队来上门修筑一些训练场地，让队员们可以更好的训练，也改善他们的住宿环境和生活环境。 ……… 深夜，中环的一家高级酒吧门口。 迈可嘉道理开着一辆敞篷的跑车，副驾驶是位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周围依旧是灯火通明，整片的灯红酒绿和声色犬马。 而此时，有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盯上了他们。 跑车和面包车都慢慢的开向了一处偏僻的道路，就在这条路，突然不知道哪里冲出来一辆面包车挡着在迈可嘉道理的跑车前面，而在酒吧门口就盯着他的面包车在后面袭击。 前后的包围下，让迈可嘉道理怒不可遏，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几个带着头套的人拿出三个黑洞口的东西指着在他眼前。 这让迈可嘉道理的怒火瞬间被恐惧掩盖。 “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做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迈可嘉道理颤颤巍巍道，旁边的金发碧眼美女也已经是被吓坏了。 “当然知道了，绑的就是你。”为首的劫匪冷笑一声道。 “老实点，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另一个劫匪警告道，说着对着天空中打了个响。 这一声，迈可嘉道理吓得再也不敢说什么，愣着在座位小心翼翼，旁边的金发碧眼美女也被直接当场给打晕，扔着在路边，跑车被他们一伙人给开走了。 “这小子就是那个半岛酒店的小少爷，他们家可有钱了，港城的电灯电价都是他们说了算，他们家不知道有多少钱，咱们这次可是赚大发了。”为首的劫匪得意道。 迈可嘉道理总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他被绑架了。 次日。 “叮铃铃……” 很快，洛兰士嘉道理房间电话就被接通了，对于这么一大早就被人打扰，他很是不高兴，昨晚他试了下娄记中药材那些中药，果然是龙精虎猛，好像是回到二十岁时候。 这让他当即就找来几个年轻漂亮的金发碧眼美人，选了其中的一个，昨晚闹腾了半宿，眼下正是打算好好休息，准备晚上再战三百回合的时候。 “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会儿给我打电话？”洛兰士嘉道理接通电话后，生气道。 “老爷，不好了，少爷昨晚就不见了。”老管家着急道。 洛兰士嘉道理很是不悦道：“迈可不是小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朋友和圈子，我还能看着他？” 老管家急忙道：“不，老爷，是家里来了信，说少爷被绑架了，绑匪给家里寄来信，请您按照这个号码联系他们。” “迈可被绑架了？”洛兰士嘉道理立刻就精神了起来。 “对，这个是号码，还请您赶紧联系对方吧，对方勒令您一定要在今天中午11点半之前联系他们。”老管家说着就把信件里写的电话号码告诉洛兰士嘉道理。 另一边陪着洛兰士嘉道理的金发女郎听到这消息，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迈可居然被绑架了，这可是独生子。 如果迈可真的被撕票的话，那她再给洛兰士嘉道理生个孩子，不管是男孩，或者女孩都…… 想到这，她心里就不禁得意了起来。 但她也不想想，洛兰士嘉道理这么多年也不缺女人，为什么就只有迈可一个独生子？ 自然是有一些不可为人道的豪门私密。 “达令，你不是说迈可向来很调皮吗？这会不会是迈可跟你开的一个玩笑？他是你的儿子，怎么可能有人敢绑架他？”金发女郎千娇百媚开口道。 “滚开，滚，马上给我滚。”洛兰士嘉道理暴怒道。 说着，洛兰士嘉道理顾不上她，急忙按照老管家说的号码打去了电话。 对面的人好像是知道他是谁，得意的笑着问道：“请问是洛兰士嘉道理吗？《港城商刊》的四大家族之一，港城电灯公司的老板。” 洛兰士嘉道理阴沉着脸色，不满道：“没错，你又是哪位？” “先生，《港城商刊》可是把你们家评为港城四大家族之一，家族资产上亿，每天能够从港城赚到的钱不计其数，我们想，从你这里要1000万港元，来买你儿子的命。” “我们的要求是现金，还不能是连号，你觉得怎么样，可以吗？你愿意给这个钱吗？如果不愿意的话，那么……” 对方虽然没有说要怎么样，但是传来一阵戏谑笑声。 洛兰士嘉道理顿住了，心里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自己的儿子真的是被绑架了，肯定不是在玩笑。 “你不要冲动，有什么事情好好说，钱的事情好商量。”洛兰士嘉道理不愧是商场老狐狸，很快就冷静下来，也想到了办法。 “你想要1000万港元，我们没有这么多现金，就是汇丰银行现在也没有这么多现金，你们这个要求不切实际，还要求不连号，这确实很麻烦。”洛兰士嘉道理解释道。 “我不管，反正最少是800万港元，你们家这么有钱，肯定会有办法，如果不给我们，哼，小心你儿子的命吧。”劫匪很是不耐烦的挂断电话。 “嘟嘟嘟……” 电话那边传来了断线声音，气得洛兰士嘉道理狠狠把电话一砸。 看到洛兰士嘉道理如此生气的样子，金发女郎也不敢再说话。 ……… 元朗某处废弃工厂里，劫匪们现在就把迈可嘉道理绑着在这里。 回来后，他们就把人喊醒，给人喂了饭和水，就这么关着。 旁边的劫匪着急道：“大哥，你说这个是不是半岛酒店的小少爷？我们没弄错吧？” 劫匪头目得意笑道：“我们都盯了他这么久，怎么可能弄错，他刚才已经给他们家管家打电话，让他们管家尽快通知他老子救他。” “这不，他老子刚才已经打电话过来了，我找他们要800万港元，这次，我们都每人能分个几十万港元。” 劫匪们听到这话后都欢呼不已，看着迈可嘉道理就像是看着金山。 其中一个劫匪有些担心道：“老大，如果洛兰士嘉道理那老小子不肯给钱怎么办，我听说那老小子可是风流得很，听说养着不少美人儿，说不定还有私生子。” “到时候舍不得花那么多钱救这小子可怎么办？” 劫匪头目也有些担心，又看到《港城商刊》，当即道：“你们马上就去给这个杂志说，我们绑了半岛酒店小少爷，让他们好好的宣传这件事，我就不信这么多人看着，敢不给咱们钱。” “真要是不给钱，看他们家以后还怎么见人。” 劫匪喽啰笑道：“老大，还是你聪明，我马上就去告诉这家杂志，我还多去找些报刊，把这件事都告诉他们，务必要打出我们在港城的名气。” 很快，不仅是《港城商刊》的世纪传媒，还有其他的报社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港城四大家族之一某酒店公子疑似被劫匪袭击绑架。” “半岛酒店少东家夜会金发美女后遭遇绑架，索要800万港元。” “……” 《港城商报》和《明报》以及其他的报刊都大肆刊登了这条消息。 这件事很快就在港城大街小巷引起热议。 港城百姓们都纷纷感慨，到底是什么样的劫匪，居然敢如此胆大包天。 各方的报刊看到百姓们都如此热议此事，从各种角度分析，点评这些事。 很多港城帮派知道这件事，都很是吃惊，不知道是哪位行内大哥居然敢对港城四大家族出手。 这些人在港城混了这么久，还能成为四大家族之一，不管是财富还是势力和底蕴都不可小觊，就连港督都要给他们几分颜面，可不是好对付。 敢惹上这些人，不简单，胆子也大得很。 现在不管是半岛酒店，太平山豪宅，还是电灯公司那边，都围满了各路记者，想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这样就能让他们的报纸销量大涨。 港城老百姓都很关注这样的事情。 其他的豪门也都是人人自危，加强了自家安保防范。 第135章 狠角色! “老爷，现在到底怎么办，外面那些记者们说什么都不肯走，非要请我们出去说两句。”老管家小心翼翼道。 现在洛兰士嘉道理虽然一言不发，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人现在正是怒火冲天的时候。 当初沈保新跟他们家要30万港元，迈可不愿意给，还想着借着《港城商刊》宣传，想让家族影响力更上一层楼。 结果，还没看到家族影响力能如何，反倒是被劫匪给盯上，索要800万港元赎金，如果不是自己知道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洛兰士嘉道理真不想管迈可。 还不如当初给了那30万港元《港城商刊》到时候也能跟娄家打好关系。 他忘了，当初迈可没有选择给钱，他觉得是做的对的。 “报警，我一定要报警，我去找港督，请他们来帮忙解决这件事，混蛋。”洛兰士嘉道理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要拿800万港元出来。 这钱要是给了，迈可不一定能完好无损出来，事情闹得这么大，他们家还要把钱给了，以后在港城和濠江两地名流之中，还有他们的立足之地吗？ 港城的警察现在怎么样，洛兰士嘉道理也很清楚，但是要让他凑出800万港元，他还是很难受，舍不得拿出这么多钱。 ……… 赤柱，龙虎安保公司总部。 “叮铃铃……” 桌子上的电话响起，等电话响够了几秒钟以后，何雨柱才接过电话。 “你好，请问是何生吗？我是港督柏立基。”对面的声音传来道。 “对，我是，港督阁下，请问有什么吩咐吗？”何雨柱反问道，他在等着对面开口。 “你们安保公司加入了警队的维护治安后，治安秩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之前你说你们安保公司还提供安保服务，里面的人都是从台省那边退役的，肯定能对付劫匪吧？” “眼下有一件麻烦事，请你们帮个忙，洛兰士嘉道理的儿子，迈可嘉道理被绑架了，希望你们能帮忙营救，劫匪……” 从柏立基说的话可以听出，迈可嘉道理被绑架的事情现在在港城引起轩然大波，洛兰士嘉道理联合了其他担心会被绑架的富豪们对港督施加压力。 港府只能是派出警察去处理。 但港英的警察根本毫无战斗力，完全就是个架子，欺负老百姓有一套，但要真正做事就不够用，不但没能解救人质，反而被打伤了两个人，面子丢到了太平洋。 “这一群劫匪到底是来自哪里，我们也弄不清楚，他们这次绑架是蓄谋已久，还是持械跟警察对抗，还把警察打伤了。” “如果不能把他们缉拿归案的话，港府的权威就受到了打击，我们港府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港城。” 柏立基说的很是生气，很显然也是觉得颜面大失。 何雨柱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他还没有回去港城，居然错过了这一场热闹。 “港督阁下，龙虎安保公司当然是有各种各样经受过训练的人才，以他们的能力来说，解决劫匪完全可以，但劫匪是持械的，凡胎肉体如何跟真枪实弹比较？持械……” 何雨柱故意犹犹豫豫着。 那边的柏立基也顾不得那么多，现在赶紧把他们港府威信找回来，如若不然的话，他这个港督恐怕也少不了被问责，以后岂不是各地的劫匪，都涌到港城。 都以为港城的警察拿那些劫匪是没办法的，他这个港督还要不要当？ “何生，港府允许龙虎安保公司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以持械，但你们必须要把这件事摆平，并且要完好无损的救出人质，你们执行任务的费用，可以跟洛兰士嘉道理说。” “我希望这件事能尽快解决，报纸上不再有议论这些事的声音。”柏立基说道。 何雨柱心里大喜过望，但他已经学会了控制自己的程序，笑道：“港督阁下，麻烦你把劫匪和人质的位置告诉我们，我们马上就行动，今天之内会解决这件事。” 柏立基没想到何雨柱这么爽快答应，解决事情的时间也超过他心里预期，当即道：“我马上让警队的人跟你们联系对接，快把这件事解决好。” 挂断电话后，何雨柱立刻就让人去把刘俊平给找来。 刘俊平被找来后，问道：“何生，有什么吩咐吗？” “来任务赚钱了，持械的事情也解决了，马上召集兄弟们，商量安排事情。”何雨柱开口道。 说着就把要解救迈可嘉道理的事情告诉刘俊平。 刘俊平很快就叫来了20个人，听着警队那边对接的人跟他们说明了情况，又在小黑板上写写画画，做着战术布局分析。 “根据警队那边的消息，这伙劫匪足足有10个人，现藏身于元朗的一处大型飞骑工厂内，其中5个人是持械，而且都是不要命的悍匪，人质情况现在还不知道。” “我们出动20个人，全部都持械，分左右两边来夹击，我亲自带队，我们要以完全的火力覆盖来消灭这些劫匪，并且不能伤害到人质，在……” 何雨柱在一边听着，心里觉得果然是接受过专业教育，刘俊平还是有两把刷子，有这个安保公司在，就算他回去四九城，娄家在港城这边生意也不需要担心。 尽管那些劫匪都是乌合之众，也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但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也不可轻敌，要保证自己这边所有队员都配合好，任务才能顺利完成。 刘俊平给他们开完会，分配好每个人的作战任务和配合任务，这都只是计划而已，到了现场的时候，还需要让他们见机行事。 发配完任务后，这20个人小队就拿着分配下来的器械和装备，坐着快艇来到了新界，那里已经有两辆重装越野皮卡车等着，他们到了以后，第一时间就带着他们去目的地。 “阿东，我们这次执行任务的费用问题，港督刚才已经说过了，让我们可以去找洛兰士嘉道理要钱，到时候看看他们执行任务花了多少时间。” “我这人比较公道，用我的人的话，1分钟10万港元这么算。”何雨柱开口道。 “是，何生。”助理黄东庆道。 他们也不算港府正式雇员，平时只是负责帮港府警队维护治安秩序，并不参与其他事情安保负责任，这救人是有风险的，龙虎安保公司做事情就得要收费。 而且如果有人员受伤，医药费还要另算。 黄东庆很是佩服何雨柱，本来还有些担心自家老板创建这个安保公司，投入资金这么大会赔本，没想到现在一个任务执行起来，就是1分钟10万港元， 哪怕是亏钱，何雨柱也会把这个安保公司好好办下去，这可关系到娄家在港城，甚至是其他地方的立足之地。 如今的港府消防队救火都收钱，何雨柱这本来就是私人安保公司，收钱是再正常不过了。 港城的富豪这么多，以后随着港城的发展，会有更多的大老板和帮派。 甚至他们安保公司也会在未来参与对其他地方的各种救援和安保行动，当然，这些都是要收费，价格还不会便宜。 何雨柱虽然没太指望这个安保公司能赚钱，但是也不是做慈善，可以为自家人亏钱，但不能为了别人亏钱。 ……… 龙虎安保公司20个人小分队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这边已经被看热闹的群众和等待最新消息的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了。 如果不是警察过来疏通，他们的车子都未必能开过来。 现在还有着港府谈判专家在跟里面劫匪喊话，“港城是没有死刑，只要你们不伤害人质，我们可以谈条件，我们是很有诚意，你们可以提出要求。” 里面的劫匪也冲着外面喊话，“我们的要求就是要800万港元，不给钱，别怪我们不客气。” 不管谈判专家怎么劝，劫匪们都丝毫不退让，不给钱，没得谈。 港英警察不管是软的还是硬的，都拿他们没有办法，围观的热闹群众乐得在这里看着。 两辆重装越野车到来，吸引了在场所有人注意力。 这些全都是在台省那边精心挑选过来的人，按照何雨柱要求的螳螂腿马蜂腰虎背，一个个都是一米八以上的青壮年男子，全体统一的装束。 钢盔，作战服，战术手套，战靴，束腰带，一身全黑的装备，看上去跟港英驻军都更加威风赫赫，身边有记者连忙拍照。 刘俊平和队员们商量熟悉了一下地形。 找了个制高点安排了个狙击手，其他人分成左右两小队，到时候形成前后包围。 安排好了以后，龙虎安保公司队员们快速开始行动。 谈判专家不再冲劫匪喊话了，看着他们问道：“你们进去了，那我们……” “不，你们继续跟他们喊话，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放心，你们是安全的，他们也打不到你们。” 谈判专家点点头，只能够留着在这继续喊话，上面已经下了命令，要完全保证人质的安全，不然这样的差事，他还真是不愿意做。 废弃工厂内，劫匪们对于谈判专家的汉化，根本不放在心上，他们计划了这么久，才把迈可嘉道理绑到手，马上就要到手的800万港元，没理由就这么放弃。 “妈的，这小子家里居然敢报警，不是说他是独苗苗吗，怎么敢？”劫匪头目咬牙切齿道。 “等咱们拿到赎金了，废了他一只手，算是给他家里的警告，居然敢报警。”其他的劫匪也是义愤填膺道。 他们都很生气，洛兰士嘉道理居然敢报警，给他们带来了麻烦， 原本按照计划，顺利的话是不会有警察知道，能轻轻松松就取得赎金。 可谁让他们这些人都跟各大报刊和《港城商报》说了这件事，就算洛兰士嘉道理不报警，那警察也已经知道这件事。 市民们里面已经引起热议了，洛兰士嘉道理非常不满意，这些人绑了自己儿子，还敢弄得满城风雨，如果不报警，以后他们家族还有什么颜面在港城立足。 别人如果缺钱的话，继续盯着他们家里人就好，还不知道要增加多少安保预算。 更何况，他们还有个半岛酒店就在那。 “就算是咱们把他杀了又怎么样，港城又不会判人死刑。” “对，等咱们拿到赎金，好好收拾这小子，谁让他家里敢报警。” “……” 劫匪们都很是生气，迈可嘉道理现在被关着在一个狗笼子里面，用铁链锁着，脸上已经是鼻青脸肿，听着他们这些人的话，心里被恐惧给彻底掩盖住。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有很多钱，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迈可嘉道理急忙道。 “闭嘴，还给钱，要1000万港元，你爸都不给。”劫匪头目很不满道。 “对，你可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家里人，如果不是他们不乖乖配合，你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头了。”劫匪其中一个喽啰冷笑道。 “他们会配合的，会配合，他们肯定会救我，别说我，我给你们更多的钱。”迈可嘉道理不断恳求道。 “小子，别说了，就冲着外面那些警察，我们也要定你一只手了。”劫匪头目不耐烦道。 他们这些人本来就是些亡命之徒，平时身上都有各种hdd的恶习，这些都是花钱多的地方。 而他们又没有足够的资金，就只能是做些抢和偷的事情。 那些事渐渐也无法满足他们的资金需求，刚好看到了《港城商刊》，他们心里就有了个想法，想做一件大事，赚个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反正这笔钱花完了，再绑下一个有钱人，港城的有钱人这么多，还有东南亚的有钱人也很多。 就在这些劫匪们商量得到钱以后，要怎么对付迈可嘉道理的时候，龙虎安保公司队员已经进入废弃工厂里，并且扔了几枚烟雾弹。 烟雾弹的剧烈烟味让劫匪们顿感大事不妙，一个个开始忍不住剧烈咳嗽，眼睛发红，手里已经按紧了腰间的家伙。 耳边传来队员们的脚步声靠近。 “嘭！” 也不知道是那边先开枪，这一枪打开了双方的争端，两方人马开始了火拼。 “老子跟你们拼了。” “还真有不怕死的，给我送送他们上路吧。” “打死这帮扑街仔。” 砰砰砰…… 枪声不断的在废弃工厂内响起，光是从外面听都觉得震耳欲聋，双方的子弹不断横扫，厂区内一片混乱不堪。 第136章 何雨柱思乡心切 安保公司队员们经受长期专业训练，并且有完全足够火力覆盖，劫匪们接连倒下了三个人，实力被狠狠削弱。 劫匪们完全被压制住了，其中一个劫匪躲着在一道墙后面喊道：“你们都给我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杀了人质再投降。” 这一声以后，安保队员进攻的枪声立刻就戛然而止。 “你们给老子老实点，不然老子把人质杀了，我看你们怎么交代。” “马上给老子退出去，老老实实给钱，不然这小子活不了。” 劫匪把持着人质，有恃无恐道。 为了顾及人质安全，队员们不得不在表面上暂时停止进攻，但是刘俊平已经给制高处狙击手发出指令，准备狙击劫匪解救人质。 狙击手通过瞄准镜进行调整位置，手指扣动了扳机。 “嘭！” 半自动狙击枪的声音破空响起。 不屑几秒钟，刚才还劫持人质有恃无恐的劫匪突然就倒地了。 而制高处的狙击手并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打了几枪确保劫匪毙命，人质能够完全安全。 人质也顺利被队员们解救了，这下劫匪们没有了挟持的资本。 队员们进攻也更加有恃无恐了。 劫匪们对于这样完全的火力覆盖，完全是束手无策，要想不被打死，就只能是双手抱头投降，反正港城现在也没有死刑。 哪怕是被关着一辈子出不来，也比现在就没命了要好。 只要是活着，以后总是会有希望。 剩下的劫匪们也没有那个敢负隅顽抗，很快都纷纷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20分钟的时间，这场动乱迅速被平息，人质被安全解救，劫匪选择举手投降。 警察们就在厂房外30米外看着队员们把那些劫匪给一个个押着出来。 原本那些穷凶极恶的劫匪们现在都灰头土脸的样子。 连带着人质迈可嘉道理现在也被完好无损解救出来了。 警察们急忙有人过去帮着队员们羁押住劫匪们，围观的热闹群众和记者们都傻眼了。 这就结束了？ 还以为能有很长热闹可看。 “他们居然这么快就解决了这些劫匪？” “对啊，这些劫匪原本不是还说他们只认钱，不给钱就免谈吗？” “这个安保公司的人都是那里的，怎么比警察还厉害？” “……” 在市民们讨论着的时候，旁边的那些记者们一个个举着相机，“咔咔咔”不断地给队员们和劫匪还有警察拍照。 把人质和劫匪们都交给警察了以后，队员们都上车了，任务就到这里结束了，刘俊平还跟警察把经过和战斗情况说了下。 他们安保公司只是负责解决好事情，剩下的其他事就给警察做了。 那些什么记者采访出风头事情当然是给警察，他们只需要赚钱就好。 警察们也很满意安保公司没有抢出头，争着接受那些记者们采访，把那些情况告诉他们，等他们跟记者说。 “你好，请问人质现在情况怎么样？” “请问劫匪们为什么会投降了，你们是怎么解决这件事？” “你们身上的服装写着龙虎安保公司，请问你们是做什么的？” “……”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刘俊平摆摆手，“我们是龙虎安保公司的队员们，目前跟港城警察负责维护治安秩序，人质和劫匪的具体情况，请询问警察。” 说完，刘俊平一步就上了重装越野卡车后面。 车子也随即开往离开，很多人都对龙虎安保公司产生了好奇。 记者们都急忙回去写文章，没想到港城警察还有如此这般秘密武器，本来以为这场还不知道要拉锯多久的人质解救之战，不过是20分钟就解决了。 有了这一次全港瞩目的绑架案，龙虎安保公司的名气只会更加声名大噪。 ……… 太平山嘉道理家族豪宅。 听着黄东庆上门来索要救援费用，洛兰士嘉道理觉得有些不可理喻，“1分钟就要10万港元，不过是20分钟，你们就要200万港元，怎么不去抢？” 黄东庆笑道：“洛兰士先生，如果不是这件事闹得太大了，港督请我们出手的话，我们是不会管这些，我们派遣了20位队员去新界解决这事。” “劫匪有数十人，还是持械的，我们安保公司执行任务也是有风险，200万港元，比较于800万赎金已经很少了，而且你们给800万赎金劫匪。” “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盯上你们家族，还不知道要给多少个800万，现在好了吧，就只需要给个200万港元，再加强一下自家安保就好了。” 洛兰士嘉道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请港督帮忙出手，也没说要给钱，现在找自己要钱算怎么回事？ 可儿子到底是被完好无损解救出来，只是因为这件事闹得大，有警察摄入，所以被打的鼻青脸肿，受了些皮肉伤，还好没什么大事。 早知道还不如像是其他家族那样，每年给个30万港元堵住《港城商刊》的嘴，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儿子也不用受这罪。 “好吧，我马上让人从汇丰银行给你们汇款，这次的事情，就谢谢你们了。”洛兰士嘉道理只得道。 钱都给他们了，再说几句好听话又如何，以后说不定还要找他们帮忙。 回头去拉拉交情也好，娄家最近在港城也是声名鹊起，猛然有港城第一华人富商的名头。 黄东庆点点头，“我们娄生也对令公子的事情一直都很关心，也一直有在叮嘱安保公司对这件事一定要尽心尽力。” “好的，回头我一定找机会谢谢你们娄生。”洛兰士嘉道理点点头。 “那我就不打扰洛兰士先生了，告辞。”黄东庆要到钱了以后，当即就撤了。 离开的时候，黄东庆发现嘉道理家族豪宅这里几乎是到了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地步，安保守卫估计比港督府还严格。 看来，嘉道理家族这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遇到这样的事情又有谁能不怕。 有钱人都是这样，何雨柱更是如此，要不然何必组建安保公司，没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很多时候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比如就在这个港英时期港城。 次日。 各大新闻报刊头条都报道了迈可嘉道理被成功解救，劫匪被击毙1人，击伤3人，其余劫匪都投降的消息。 《港城商报》和《明报》的头版照片都是穿着精良装备的龙虎安保公司队员。 而劫匪们一个个灰头土脸，老老实实的被队员们摁住。 队员们一身精良的装备，眼神锐利，英姿勃发。 港城各大的报刊都报道安保公司的队员们如何以英勇的姿态在短短20分钟时间就把这伙穷凶极恶的劫匪一网打尽。 警察们在接受采访的时候也肯定了安保公司的作用，表示以后会在港城治安多方面跟安保公司合作，保护市民的安全，港督在接受采访，也对安保公司表示了肯定和赞扬。 这让安保公司在港城名声被迅速打响，他们的来头也被挖出来，都是来自台省的退役士兵，而且都还是从王牌部队里面出来的精锐，可谓是精兵强将。 很多普通的市民们根本不知道这公司背后的老板，也不知道他们公司在那，更加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港城很多富豪们都纷纷想聘请龙虎安保公司的人作为他们和家人的保镖，找个保镖才多少钱，被劫匪盯上又多少钱。 而且给钱保镖，总好过给钱劫匪。 这次劫匪能被抓到还好说，要是下次面对的是更凶狠劫匪怎么办？ 虽然龙虎安保公司开出的价格不便宜，富豪们也都照单全收了。 港督柏立基还跟何雨柱通过电话，“何，这件事你们做得很好，让港府的颜面找回来，也让那些人知道港城不是法外之地，你们干的很漂亮。” 何雨柱并不以为然，拿这些经受长期专业训练的队员们去对付那些亡命之徒劫匪，那完全大材小用。 “这还是要感谢港督阁下肯给我们方便，不然我们就算是再大本事，也做不到这么好，以后我们龙虎安保公司会成为维护港城治安的一股不容小觊力量，尽我们的一份心力。” “嗯，这也是我所希望，希望你们能维港城的治安带来新风气，保证市民们安全。”柏立基也很是满意。 如果非某事行动，他这个港督是不能调动这里驻军，如果想要在某事行动调动驻军，还要报英吉利本土的内阁批准才可以。 港英警察们一个个的麻木不仁，驻军又不能指挥，柏立基想要稳住在这里的治安，就只能是注入新鲜力量，何雨柱的安保公司就很好解决这个问题，又不需要太大资金调动。 而且给了他们这点方便，娄家在瑞士的私人银行，给他存了一大笔资金。 瑞士银行的资金是不会对任何人和任何国家透露顾客的信息，而且还分别汇款和储备珠宝首饰给他的家人。 他家人没少在他面前说娄家好话。 在他的心里，好像也渐渐认可和默许娄家港城第一富商的位置，现在在华人和洋人中，很多人都是这么看待了。 挂断电话后，何雨柱对刘俊平说道：“这次你们的事情做得很漂亮，把名气打出去，就不用束手束脚了，很多人都选了我们安保公司服务，资金很充裕，你再去买一批家伙和弹药。” “我们未来式要在混乱中获取重大利益的，必须要兵强马壮才好。” “是，何生，我明。”刘俊平点点头道。 在港城70年代开始的混乱中，何雨柱打算先让龙虎安保公司强大起来，起码那边的道上人就不敢打他的主意了。 不过，另一边那里，何雨柱也自有办法， ……… 解决了安保公司的事情，保证娄家生意的安全平稳下，又是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 不得不说港城的发展快，娄半城拿下房地产公司第一块地盖房子，就已经盖好了，并且快速就售空。 当然，娄半城还是留了两个商铺和两套房给自家压箱底。 “我们娄氏集团的资产，现在就快要上亿了，这才还不到两年的时间，我们很快就要搬到自己的大厦里了，就在那，你看，马上也要竣工了。” 娄半城站着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拿着望远镜，看着自家大厦的工地，对着何雨柱得意道。 “爸，现在房地产倒是还不需要那么急，我估计，等到过几年，内地那边的一些局势还是会影响到港城，到时候免不了有些乱，那时候才是大举进地产行业的合适时机。” 何雨柱分析道。 梦里面，娄晓娥说来到港城以后的第三年就碰上了暴乱，很多的店铺都关门，工人们也停工，巴士，电车，天星小轮（轮渡），煤气公司都开始了定期罢工。 原因是工人们受到了严重压榨，资本家通过低工资和执行严格的规定束缚剥削工人，就让左派看到了希望，裹挟民意，要求与资本社会的港府割裂，要求回归。 最后还是港英请了大陆那边出面，这场暴乱才被要求停止，英吉利也发现暴乱不能解决问题，采用了怀柔手段，同时提高福利待遇等，增加港人对港归属感， “我们眼下还是应该放眼在更多的贸易，当然，房地产也不能不管，但是能顾得了贸易，房地产就肯定会有所短板，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就算是有中药材，药丸，药酒，“红马饮料”顶着，但我们现在市场份额就这么多，能有的现金流水只有这些，步子也不能迈太大。”何雨柱叮嘱道。 “我知道，你放心，我见识过那些步子迈太大，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我是有分寸，我比你更加担心这个。”娄半城笑道。 “对了，我准备要回四九城一趟吧，我出来也快要两年了，我不想今年过年还在港城过。”何雨柱叹气道。 “哈哈哈，这才到几月，现在还是夏天，还没到秋天，你就想着过年了，有这么想晓娥和孩子吗，不是才来信，说他们很好吗？”娄半城有些哭笑不得道。 他认为男子汉顶天立地做大事，就不能那么儿女情长，奈何自己这女婿，又记挂家里的家长里短，思乡心切。 “爸，我只是提前跟您这么说，我今年是肯定要回去过年，您得提前安排安排。”何雨柱说道。 第137章 熟悉的南锣鼓巷 又是过去了半年的时间，娄氏集团的第二块，第三块地产项目接连竣工，学着其他地产公司推出“分层出售，10年分期付款”等销售方式，更多面向广大中下层市民。 所有的地产项目顺利售空，快速的回笼了大批资金，在这个发展顺利的时期，娄半城却开始收缩在地产行业规模。 娄氏集团不再自己拿地皮，而是成立了地产分公司跟其他的公司合作，参与他们的房地产项目，来获得分红，并且对地产行业的负债和大批资金使用有很严格把控。 娄氏地产分公司投资的地产项目又都是很多地产商都不屑经营的中小型住宅楼宇。 在人人都一头栽进去地产行业里，娄氏集团更多的发展了海运贸易行业，何雨柱一直给娄半城做思想工作，让他一定要沉住气，未来的港城地产肯定是要在不久以后迎来低谷。 何雨柱也很注重多元化经营，通过娄氏集团不断地收购港城煤气，燃气和电力的龙头企业，其中就包括入股了包括嘉道理家族主要持股的中华电力和半岛酒店集团。 到62年年底，何雨柱准备北上回去四九城的时候，娄氏集团的产业已经横跨地产，贸易，能源，酒店等行业了。 娄半城下一步更多的事打算在新加坡，暹罗等地方投资产业，正在接触着那边的商人。 何雨柱很清楚，这一次回去，风头就会变了，自己可能要多年以后才能再来港城，所以给娄半城做好了商业计划部署。 只要按照他的计划来，大差不差的，娄家都会发展的很好。 没有了他的药材供给，中药材那边很快可能就会关门了，他已经赚到了崛起的第一桶金。 如果有什么急事，娄半城可以直接去找官方的人对接找他。 “柱子，真的就决定回去了？有你在，我们翁婿俩联手，娄氏集团以后肯定能像是欧美那边的那些金融家族那样，比如柴尔德和摩根那样。”娄半城很是舍不得。 “爸，有你在这里坐镇，到时候妈也过来了，我也帮你做好了计划，很多的事情欲速则不达，欧洲人不是有句话，罗马不是一天建成。” “现在我们娄家的资产，就已经是几代人都吃不完了。”何雨柱笑道。 “那你回去以后好好保重，我等着你和晓娥还有何晓早日过来跟我们团聚。”娄半城点点头。 ……… 半个月时间后，龙国的北方这边已经是被一大片白雪覆盖了，瑞雪兆丰年，经历了最困难的三年时间，明年一定会是个丰收年。 巨大的货轮缓缓停靠着在津门港口码头，外事局早已接到了消息，国内海军也已经提前收到通知了，对货轮在内海行驶，一路护送着，特批不需要接受登船搜查。 货轮停靠后，跳板被慢慢放下，何雨柱从船上走到岸边的码头，当初负责跟他对接的王泽和吴奶奶的儿子吴大哥亲自来这里。 “王主任，吴大哥，你们怎么都来了？”何雨柱近乡情怯，还碰到老熟人，心里这才感受到自己真的回了四九城。 “我们是上级领导特地派过来接你的，眨眼间，你们都过去两年了，在那边发展很不错嘛，这次，你回来还给国内帮了这么大忙，很多地方都能过个好年了。”王泽感慨道。 货轮上装着的是两万吨的肉类，是很久之前就已经在澳洲采购好，从新加坡马六甲海峡，再转入龙国鹏城，再在鹏城接了何雨柱，再北上到津门。 这次两万吨的肉，虽然不可能满足全国上下，都是优先供给边防军人和重要的科研人员，上面的指示是务必要让那些执勤的战士们吃一顿饱肉，过好年。 吴大哥心里也很放心，何雨柱和娄半城虽然才出去不到两年时间，却从一点点小事情开始给国内帮忙，从那些物资到一些生产的必要物品，都帮忙采购了。 虽然不能完全满足需要，在需要用到那些东西的地方，总算是不那么紧张。 “王主任，吴大哥，这船上的水手和船长们都是信得过的人，他们都是我岳父在港城的心腹，到时候让他们到鹏城就会回港城码头。”何雨柱开口道。 能够帮着娄家做这种事情的，自然都是经过精心挑选，首先思想上就肯定要过关。 港城那边很多人还是认同自己是龙国人，认可这边的人都是自己的同胞，加上何雨柱把这些人的家属都安排在自己旗下开发的房地产里面，给钱给房子。 谁要是敢走漏风声，何雨柱也是不客气的。 “嗯，等东西卸货完以后，就让我们的同志检查后，护送他们回到鹏城。”王泽点点头道。 “柱子，听说你们在港城那边发展很好，怎么不在那边多停留停留，我们也不催着你回来，那边不是很繁华吗？这么快就回来了，打算什么时候再出去？”吴大哥问道。 “如果那边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暂时不打算出去了，他乡纵有当头月，不及家乡一盏灯，我心安处是吾乡，外面再好总归是没有归属感。” “我从小生在四九城，也长在皇城根下，只有回去了，我这心里才是踏实。”何雨柱大口的呼着空气。 “这里的空气，我呼着，都比港城的要好。”何雨柱又说道。 这话让王泽和吴大哥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啊，我们没有看错人，就应该找你们这样，心里是装着咱们龙国的人出去才对，这次你们在港城立下了大功，上面也很满意，回头还有奖励和表扬。” 王泽笑着道。 吴大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是他为何雨柱和娄半城在领导面前打包票担保，也是他引荐人，若是这两个人经不住资本世界灯红酒绿考验，他是要负全部责任。 还好，能在自己家困难的时候，帮了好几年，还不求回报的人，果然是能够经受住诱惑。 货轮上的各种物资也被陆续搬运了下来，这些东西都会有专门的人送到指定地方去。 何雨柱带回来，最重要的不是肉类物资等，而是一些有关于工业方面的资料和机器。 欧美那边的一些制造业开始转移在港城，让港城的一些重工业和轻工业都得到了很大的发展，领先于国内现在的技术。 这次，何雨柱就把从老毛子那边进口到港城的两台纺织机器和一套大型的机床设备。 纺织机器且不说，这台大型的机床设备已经是属于欧美那边的第二代了，可以完全把钢铁加工成复杂的金属零件，加工精准度更高，做出来的零件更符合武器，军工，造船等标准。 何雨柱把这些弄回来，是要给国内的工程师们，按照里面的零件和构造，仿制出来同等的机器，以此为基础创新，做出龙国自己的机器设备。 “小何，没想到你是真的帮我们把这件事办成了，国内目前对于这方面研究资料和器械确实是比较匮乏，难为你还能想到这些。”王泽大喜过望。 这些事原本他们只是跟娄半城说说，能不能成就看情况就好，没想到他们真的给办成。 “强大我龙国，这是咱们龙国所有人的责任，我只是做了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何雨柱说道。 几个人聊着，这些设备也都有专门的人去接收。 何雨柱和他们一起踏上了前往四九城的火车。 津门并不远，就算是现在没修好路，两三个小时也能到。 他们坐的还是专列回去，王泽和吴大哥问了何雨柱在港城那边的具体情况，以及未来打算。 何雨柱也都如实回答了，对于在港城那边的商业规划，娄家那边已经放缓了在地产行业脚步，因为这个行业竞争太过于激烈，如今正是地产热时候，但也在持续投资。 娄半城正打算投资东南亚那边一些重要产业，比如说橡胶和其他行业。 王泽和吴大哥一边听着还做了记录，对于娄家如今在港城发展，他们都是很佩服，只是把那一切都归功于娄半城的生意本事，没怎么往着何雨柱身上想。 何雨柱是个厨师，大家都知道，娄半城当年在四九城做生意，大江南北那里生意人没接触过，四九城当年多少产业都是有娄家股份。 回到四九城以后，何雨柱也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去外事局见了领导们，跟领导们也表述自己的计划，他暂且是没有再次前往港城打算。 除非是娄半城那边有什么事情，他一两天之内也能赶过去。 轧钢厂那边也一直保留着何雨柱的后勤主任位置，外事局打过招呼了，谁也不能动，这可是个肥差，不知道多少人都盯着，厂子里还有李怀德帮忙力保。 他出去的时候，厂里招待就有她的师兄秦力忠负责掌勺，虽然手艺比不上何雨柱，但也比外面那些国营食堂师傅做的要好多了。 在外事局跟领导做完了述职后，王泽安排了车送他回去，“好了，现在你可以回去跟家人好好团聚了，领导说你手艺那么好，年后等你有时间了，想请你到他家去做顿饭。” “好，我年后随时都有空。”何雨柱点点头。 “对了，这个是领导们让我给你的，你们这次帮了大忙，这些都是应该的，别客气，别推辞。”王泽拿出了一些票给何雨柱。 这些都是用来做奖励的，以娄家给官方现在帮了这么大忙，这么点奖励也不过分。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何雨柱点点头，其实他也不需要这些票，这次，他去港城还带了不少东西就放着在系统空间里。 吃的喝的用的，各种东西都应有尽有，甚至是一些国内暂时还没有，比较稀缺的一些药类和应急的针剂，他都带了不少回来。 全部都分类放着在系统空间储存，不担心过期和变质。 毕竟，现在的医疗水平还是不够，小小的流感都可能容易…… 送何雨柱的吉普车到了南锣鼓巷的路口这里。 “好了，就在前面这放我下去就可以了。”何雨柱说道。 下车后，何雨柱看着还是那么熟悉的南锣鼓巷，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还是那般模样，这会儿已经天黑了，路边昏黄的路灯照着胡同里的路。 进了院子里以后，家家户户都是灯火通明。 院子里廊下有几个大妈们在这烤着暖炉闲谈着。 “哟，这不是何主任吗，现在回来了。” “柱子，你……真是你？” “老何，晓娥，你家柱子回来了。” “……” 差不多两年时间没见了，何雨柱这一回来，让大家都很是吃惊。 当初何雨柱不声不响的就说出去执行什么任务了，不免就有一些流言蜚语传出，各种猜测都出来了。 还是街道陈主任出面，把大家叫起来开了个全院大会，那些流言蜚语才停止。 这些人都只敢在私底下揣测，再也不敢在明面上说什么了。 没想到，准备又要过年了，何雨柱突然就回来。 “我外面的工作都完成了，回自己家里怎么了？”何雨柱说道。 说了一声后，何雨柱就往着家里回去，院子里的人却都像是炸开锅一样议论纷纷着。 “嘎吱。” 何雨柱回到自己家里面，娄晓娥正在喂着抱着一岁多的孩子在喂饭。 “晓娥，我回来了。”何雨柱进屋后，放下了行李。 “我知道，刚才他们在外面嚷嚷，我在看你着何晓，外面那么冷，就不带着他出去了，你先暖一下，别把外面的寒气带给了孩子，锅里还有饭，热着呢。”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写信说今年肯定回来过年，我怎么都以为你要等过年那阵才回来呢。”娄晓娥开口道，一边说着，一边关上了自己家门窗。 确定门窗都关好以后，娄晓娥红着眼，哽咽着开口道：“柱子，我爸怎么样了，他在那边现在过得还好吗？” “好，当然是好了，那边吃的喝的物质条件肯定是比这边要更好，你怎么就哭了，别哭，我回来这不是好事吗？”何雨柱看着娄晓娥这一下子就哭了，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呜呜……就只有你回来了，我爸没回来，我想我爸了。”娄晓娥哭着道。 第138章 许大茂要娶于莉? “爸在那边好好的，他也很想你，你也要以大局为重，不然就爸这个样子在国内，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事情现在也比我们想的要好很多了，爸的处境比过去那些资本家们都要好得多，咱做人也不能得陇望蜀，什么都想要。”何雨柱宽慰道。 “呜呜呜……那不是你爸，是我爸，你是说的很轻巧。”娄晓娥抹了抹眼泪，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认同何雨柱的话，自己确实是不能什么都想要。 这两年里面，听说有几个想要偷跑的资本家跟敌特勾结，直接就被送去吃了花生米。 事情弄得她和她妈好些天睡不好觉，还好那会儿娄半城和何雨柱定期从港城那边寄信过来，照片却是不能寄。 他们寄照片到港城都还要很小心，如果到时候在家里被找出有港城那边地方照片，被有心人给知道，那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我饿了，家里有没有点吃的，快给我拿点来。”何雨柱开口道。 “不是都说了吗，锅里还有饭，热着，你出去那么久，刚回来就让我伺候你。”娄晓娥说着，还是去帮何雨柱忙活着了。 “这就是咱们的儿子吧？”何雨柱一把抱住了一岁多的何晓，样子跟他小时候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 “不然还能是谁，你好好看看他。”娄晓娥看着父子俩第一次见面，笑道。 “呜呜呜……” 何晓突然被这么个“陌生人”给抱住，吓得哇哇大哭。 “不哭不哭，儿子，我是你爸爸，来，儿子，乖，爸陪你好好玩，明天给你做好吃的，带你去北海公园玩，去什刹海那边玩。”何雨柱心疼的抱着儿子。 “别哭了，那是你亲爸，不哭，以后你就带着他出去，给别人看看，你也是有爸爸，别人就不会说你是没爸了。”娄晓娥也给何雨柱热好饭，接过来何晓。 “谁敢说我儿子没爸，看我不去收拾他。”何雨柱心里被愧疚充斥着，儿子都这么大了，自己都没有好好陪过他，还让他被人这么说。 “那都是些小孩子不懂事，犯不着，你就别管了，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计较。”娄晓娥嗔怪道。 “小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吗？”何雨柱依旧是很生气。 “那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多带着你儿子去走街串巷，让那些人都知道知道不就好了吗？”娄晓娥说道。 “当然，我以后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了，我要留着在你和儿子身边，我得陪着你，陪着咱儿子。”何雨柱看着儿子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自己，坚定道。 “你在外面如果有事情要忙，该忙还是要忙，你自己都说了，大局为重，家里面，我能看顾好。”娄晓娥解释道。 “这两年院子里怎么样，没什么事情吧？”何雨柱问道。 “没什么，有你爸老人家在这，都挺好。”娄晓娥点点头。 “我爸呢？雨水呢？你妈呢？” “你爸……算了，不说了，你爸那德行，你自己知道，雨水去找同学了，女的，许大茂媳妇的妹妹，哦，对了，就是那个去年你出去的时候，跟许大茂相亲的那个。” “叫于莉，你还记得吗？原本许大茂父母比较着急，没想到，耽误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总算是不想耽误了。” “可就苦了阎解成，原本……”娄晓娥叹气道。 何雨柱心里暗暗倒吸了一口气，怎么会这样，在他的梦里面，于莉是阎解成媳妇，怎么成了许大茂媳妇？ 难道说这已经跟自己梦里面有些悄然不一样了？ “我妈就回了自己家，明天应该会过来，你爸现在在家里住着，雨水也在家，我们几个女人住这个屋子，你爸住雨水那屋子，还是太小了地方。” “我妈也就在何晓百天之前在这住着，帮我也带带孩子，让我身体能休息好，平时都是白天在这里。”娄晓娥解释道。 “辛苦她老人家了。”何雨柱点点头。 “笃笃笃……” 敲门声传来。 娄晓娥急忙过去敲门，门口这站着的是许大茂。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还真的在屋子里，惊喜不已道：“柱子哥，你真的回来了，真的是你啊。” “是我，刚回来，你小子消息够灵通，刚才还说你，说曹操曹操到。”何雨柱笑道。 这差不多两年不见，许大茂看着倒是稳当了不少，看着没那么吊儿郎当，整个人也褪去了几分青涩。 “说我什么呢？”许大茂也不客气，坐下来就自己拿着白面馒头吃着了。 “说你马上就要娶媳妇了，可以啊，马上就办喜事了。”何雨柱笑道。 说到了自己的婚事，许大茂也有些不好意思，“那正好赶上您回来了，您有这方面经验，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准备不足，可不能让女方那边看了笑话。” “没问题，正好这不是也马上过年了吗，厂子里那边也没有那么忙，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尽管跟我说。”何雨柱说道。 “你婚事定日子了吗，那天？”何雨柱又问道。 “元宵节以后，定了正月二十二。”许大茂语气有些无奈。 “娶了于莉这么个好媳妇，你就知足吧，这还在这叹气了，人那里配不上你，要相貌有相貌。”娄晓娥说道。 “不是，我是觉得结了婚，就没有现在这么自由了，我要是能晚一些结婚就好了。”许大茂极其不舍得。 “你都耽误了两年，还不抓点紧，怎么能得了？你爸妈都说了，你这样的就应该找个于莉那样厉害的来管你。”娄晓娥玩笑道。 何雨柱听着这意思，于莉还是个挺厉害的人，记忆里那个梦，确实是挺泼辣，能不能管住许大茂这沾花惹草性格，不好说。 也不知道许大茂这辈子能不能生出个孩子。 如果能生出个孩子的话，那倒是说不定也能到老了有个着落。 “哼，谁管住谁还不一定。”许大茂不服气道，嘴上是这么说，想到于莉那样子，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次日。 何雨柱回到四九城的消息，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了，他虽然说要陪着儿子玩，但也还有正事要去办呢，晚上告诉娄晓娥不回家吃晚饭。 至于娄母的那边，何雨柱也只能再等明天才能抽出时间跟她说港城那边的情况了。 何雨柱来到轧钢厂这里，给门口保卫科的人散了一包烟，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进去。 虽然差不多两年时间不在厂子里，很多人都还是认得何雨柱。 也有几个人跟他打招呼，何雨柱都微微点头礼貌示意。 何雨柱先是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里面。 李怀德看到是他回来了，也很是高兴，当即就起身给他泡茶，“柱子，那边的事情都解决了，回来了？最近马上过年，招待要多起来，没有你的手艺，咱们厂招待水平不如之前。”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出去这么长时间也麻烦大家了，等会儿给你们做一桌，不过，咱们就先说好，你们吃，我就不跟你们一起了。” “我答应了老婆孩子，晚上在家里陪着他们吃，咱们等过年的时候，再去你家里好好喝两杯，今天的算我自己花钱，请大家吃的。”何雨柱说道。 “既然是你答应了老婆孩子，我记得，你家孩子还没出生的时候，你就出去了，现在孩子都一岁多了吧，才回来，是要好好陪陪他们。”李怀德倒也不强人所难。 何雨柱点点头，又跟李怀德说起了厂子里现在的情况。 有秦力忠过来帮忙，食堂的一切都是稳步运行，没有过什么事情，饭菜质量和卫生都一直做得很好，工人们也很满意，厂里领导们也经常自己去食堂打饭，融入群众集体。 后勤的事情也有李怀德这个副厂长在一手抓着。 蔬菜温室大棚今年总算是多丰收了些，这两年虽然是处于困难时期，因为气候等问题减产了不少，可还是靠着自给自足，撑过了这几年。 现在其他的厂子里也开始学着轧钢厂这样，自己厂子里划出一块地来做大棚。 何雨柱回来的还算早，距离轧钢厂年底的那些招待，还有个两三天才开始，李怀德做主了，让他这些天都可以在家好好休息，到时候再过来上班。 从李怀德这里离开后，何雨柱又去了一趟食堂的那边。 厂子里在他去港城后，陆续又扩产扩建，食堂里也多了不少新面孔的人。 何雨柱也只跟几个老熟人打了招呼，他跟秦力忠说，过几天有时间就去秦家拜访师傅，顺便问了师傅秦志新和师娘周素梅，师妹秦芳菲怎么样。 得知他们都很好以后，何雨柱也就放心下来了。 秦力忠去年已经结婚了，今年媳妇也给生了个大胖小子，还没有取大名，想让何雨柱帮忙取个名字。 何雨柱答应，得等他想想，过几天去拜访师傅的时候，再说这个事。 在食堂看完了以后，何雨柱才去找杨厂长，表示自己完成了任务，现在回来轧钢厂。 轧钢厂里面，有一个李怀德，就已经让杨厂长有些无力招架了，何雨柱又回来了，让他实在倍感压力，要是这两个人联起手来，他这个厂长都像是摆设一样了。 何雨柱离开那么长时间，他甚至想要拿下过后勤主任的位置，但工业部领导不允许，去做什么了，领导又不愿意告诉他。 何雨柱只是来告诉他，晚上在食堂准备了一顿，请厂子里领导们吃一顿。 ……… 晚饭的时候，何雨柱在厂子里食堂做了七菜一汤，有川菜和京菜，又另外用饭盒装了一份，给饭桌上的领导敬了两杯酒，就离开厂子里。 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陈雪茹家后院门这，何雨柱轻车熟路的就进了二楼这。 “笃笃笃……” “谁啊，来了。” 陈雪茹的声音传来。 随即，门也被打开了。 差不多两年时间步见，陈雪茹依旧是那么光彩照人，比之从前还更添了成熟的风韵。 “陈经理，好久不见了，我这刚回来。”何雨柱笑道，眼睛往着屋子里看，就是想看陈雪茹她妈在不在家。 “进来吧，我妈今天带着大的那两个孩子在那边住着，现在也就咱们小女儿在这里，要是我知道你回来了，今天我就不让瑾儿和瑜儿跟我妈回去了。”陈雪茹急忙把他拉进屋。 “没事，我现在主要是想来看看你，他们俩，回头见也可以，有没有长高？”何雨柱关心道。 “这都上小学了，那里能不长高，你这个冤家，这一走就是那么场时间，要不是偶尔能从晓娥那知道你消息，我都以为你是跑了，不要我们了。”陈雪茹带着几分幽怨道。 “我这是有重要的事情，我怎么会不要你们，你别吓想了，我的家就在四九城，你们也都在四九城，我就算不管去哪里，总是要拼着一口气回来。” “这次出去了，我才知道四九城有多好，天底下，再没有这样的地方让我踏实，就算外面再好，也是比不过咱们四九城。”何雨柱认真道。 “我也是这样想，当初解放的时候，很多人都跟我说，还是赶快跑吧，不然到时候家产都要被分了，还要被打倒，我愣是都没跑。” “我不怕出去闯荡有多难，我就想着我从小生在这，长在这，怎么能说走就要走。”陈雪茹满意道。 何雨柱跟娄晓娥都不说，但娄半城却不见了踪影，如果不是跟他们家很了解的人，那肯定是猜不出。 陈雪茹却是知道，娄半城多半是跑出去，还是通过合法的办法跑出去的，不然何雨柱怎么说都是轧钢厂后勤主任，中层管理了，怎么能也消失那么久，请假那么久。 肯定是有上面的授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雪茹就不那么清楚了，但她也心照不宣的知道，不该问的就不问，不该说的就不说，免得给他们都带来不必要麻烦。 “我看看咱们小女儿。”何雨柱说道，说着就要走进屋子里。 “还在睡觉呢，我可好不容易才哄睡，你出去那么久，人家一直在等你，你怎么不说哄哄我？”陈雪茹娇嗔道。 两个人很有默契，有时候，一个眼神，语气的转变就能知道对方的目的。 何雨柱也是个用行动说话的男人，小别胜新婚，自然是要好好亲热亲热，趁着孩子今天还不在，原本，他是打算后天再跟陈雪茹单独…… 第139章 冉秋叶劝棒梗留级 次日，今天又正好是一个周末了。 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内，最后的战火渐渐平息，回归于平静。 陈雪茹总算是得以休息，迷迷糊糊睡着了，何雨柱却依旧精气神十足的起来忙不迭的给小女儿冲奶粉，又是给自己和陈雪茹做早餐。 只有房间里凌乱的一切，彰显着昨晚的战况有多么激烈，从还没吃晚饭，到现在，两个人中途匆忙吃了点东西而已，就一直战况激烈。 陈雪茹现在的年纪刚刚好，生过了三个孩子，也丝毫不影响她身材走样，成熟的风韵一颦一笑很能拿住何雨柱。 身段该圆的圆，该细的细，尤其是那芊芊细腰，很是能勾住何雨柱，样貌也不错。 这不比原来梦里面的秦淮如给有滋味多了。 昨晚，两个人就像是缺水的鱼一样，都极度索取着，甚至是忘了时间，何雨柱也管不了那么多，就这么在这过了一晚上。 给小女儿喂了奶粉，何雨柱才吃早饭。 吃完了早饭，何雨柱也没有离开，而是在这里看着孩子，反正轧钢厂那边，又不用他马上回去上班。 就算要上班，还能比自己女儿重要吗？ ……… 到了中午的时候，陈雪茹才醒了，等她照顾孩子，又跟她约好，自己明天过来给她和孩子们做饭，这才离开了。 离开陈雪茹这里后，何雨柱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去澡堂子洗了个热水澡，确保自己身上没有痕迹才回家。 何雨柱回到家以后，发现家里面不止有娄晓娥，许大茂和于莉也在，旁边还有个扎着两根麻花辫，长相很漂亮，出水芙蓉般，青春飞扬四射。 他知道，这个是于莉的妹妹，何雨水的同学，于海棠，未来的轧钢厂厂花，播音员。 只不过，于海棠现在还没进轧钢厂，样子也比梦里面跟自己相亲的时候更加年轻。 在那个梦里面，于海棠跟自己相亲，又被许大茂截胡，本来这俩要成了，也被秦淮茹用了个假怀孕证明给破坏了。 没想到这辈子，于海棠居然成了许大茂的小姨子。 “回来了，吃了午饭没？”娄晓娥看到他回来，帮他接过了外套挂着，并没有当着外人的面问他昨晚为什么没回来。 有些事可以等到私底下两口子的时候再说，没必要当着这么多人，娄晓娥可是深得她妈的真传，很懂夫妻相处之道。 “没吃呢，我早饭都没吃。”何雨柱说着就去洗了洗手。 “柱子哥，你下午有事吗，能来帮我看看我婚事准备的那些吗？”许大茂开口道。 “当然有空了，等我吃了午饭，就去帮你看看，这是你媳妇吧，长得挺好看的，你可真有福气，以后可要好好对人家。”何雨柱看了眼于莉，笑道。 “他敢不好好对于莉姐。”何雨水哼了声道。 “你个小孩子家家，你们俩去玩吧，有你们什么事。”何雨柱对于自己这妹妹也是哭笑不得。 “谢谢哥，这可是你说的，让我出去玩，别说我偷懒没看书。”何雨水笑道。 何雨水又对于海棠说道：“我哥今天特批了，我不用在家写作业，等会咱们去北海公园玩，我请你吃烤红薯。” “太好了。”于海棠也是喜不自胜。 “雨水，出去玩，记得穿的暖和些，你们俩可千万别感冒了。”娄晓娥叮嘱道。 “放心吧，嫂子。”何雨水点点头。 午饭很快就吃完了，女人们凑着在一起闲聊着，何雨柱跟许大茂去了许家那边看他们家婚事的筹备。 糖果饼干点心都准备的很齐全，点心，甚至是去找老师傅给做的，江南的和京味的两个口感。 许大茂也是背地里倒腾了不少东西，手头有些阔了，这才出手如此大方，屋子里也已经被布置成新房了，囍字贴着在家里的门窗和墙上，随处可见。 红色的被褥就放着在柜子里，就等着结婚前一天晚上，就会有人帮忙换上。 “柱子哥，我想请你出手帮忙掌勺，你看可以吗？”许大茂说道。 “在这等着我呢，是吧，我很久没做席面了，你确定？”何雨柱犹豫着。 “当然，你的手艺我们都放心，你肯定能帮我把饭菜都做好，这样我也有面子，我这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要弄得热闹些。”许大茂说道。 说着，许大茂好像又想到什么，从自己家床底下拿出了一个卷轴。 “这个是谢礼，明朝的东西，好像是个不太出名的画家，你拿着，就不要嫌弃了。”许大茂笑着道。 何雨柱打开看了下，署名：仇英。 而且还分为了上下两卷，长度可不小，里面画着的是古代宫闱中的日常琐事，妆扮，浇灌，这只，插画，饲养，歌舞，弹唱，围炉，下棋，读书等等。 画中的人物也因为衣服而各有不同，后妃，宫娥，皇子，太监，画师等，衣着光鲜，神态各异。 赏鸟观鱼，孔雀喂食，各种各样的琐事跃然纸上。 仇英，明朝画家，以卖画为生，山水，花鸟，人物无所不能，卷首这还有24枚印章。 “乾隆御览之宝”“嘉庆御览之宝”“神品”。 好好地一幅画，上面的这些印章，就像是牛皮藓一样。 何雨柱一下子就看出了，这是《汉宫春晓图》，许大茂还是底子浅，平时不怎么看书学习，居然觉得这个是不太出名的画家。 这还真冤枉许大茂，不是他不想学习，是实在枯燥，他学不进去。 在何雨柱看来，以后自己如果想弄个私人博物馆的话，这完全可以是镇馆之宝了。 “不嫌弃，很好，我还赚大发了，我这次出去这么长时间，也给你准备了好东西，之前你电影放映机不是差点出问题吗？” “我岳父给你想办法那次，我这次出去，特地从外面帮你买了两台电影放映机，到时候，如果有零件缺失，你也能很快补上去，不会耽误了工作。” “你也不要跟我客气了，这就算我和晓娥送你的新婚贺礼，你也不要传扬出去，毕竟，这东西，不便宜，国内也不好找出来，也免得被别人盯上。”何雨柱叮嘱道。 原本他是想看许大茂这两年肯定收了不少好东西，把之前从娄半城那里拿的两台放映机换点好东西。 没想到，许大茂上来就给他这么好东西，倒是弄得何雨柱不好再贪心。 大茂这人有时候还是很能处的，不管手里还有什么好宝贝，就光是这一幅画，就足以抵过去超越了。 “得嘞，谢谢柱子哥，那到时候你把东西给我拿到我这就好，我也很担心还有之前的事情发生。”许大茂还有些心有余悸道。 虽然两年时间过去了，贾家欠自己家的钱都没还完。 这些年，贾东旭工级依旧没提上去，贾张氏在内联升上班，工资可舍不得拿出来花，都自己藏着掖着。 秦淮茹最近还怀上了，这是贾家的第三个孩子，贾张氏和贾东旭都指望着能够再给贾家添个男丁来一起继承香火。 棒梗上小学的成绩就那样，不上不下的，未来估计是考不上大学。 大号练废了，那就弄个小号来试试。 贾东旭决定要好好培养小儿子，千万不能够像棒梗这样，弄得全家还在给许大茂家打工还债。 “是啊，我也是这么为你考虑，不然着急忙慌得上哪去找个放映设备，到时候掌勺的事情就交给我，保准你有面子。”何雨柱拍拍许大茂肩膀，说道。 “咱们收这些东西的事情，你媳妇知道吗？”何雨柱又问道。 许大茂摇摇头，“我哪敢让她知道，我正想跟你说这事，能不能不把这个事情告诉她，我平时把工资交给她就算了，我一个大男人，身上那里能不留点钱。” 说这话的时候，许大茂是有些心虚。 何雨柱笑道：“成，这些事少一个人知道就更好，免得走漏了什么风声，你小子在外面喝酒，要是喝多了，可不许胡说八道。” “我知道，放心吧，这事情，多少年前的时候你都叮嘱过我了，牛爷他们也说过了。”许大茂点点头。 在他们俩在这说着话，刚泡着茶喝着，商量许大茂和于莉婚宴的人数和菜品的时候，中院那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岂有此理，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敢这么说我大孙子。” 这声音，很显然是贾张氏那破锣鼓声音。 “走，咱们出去看看这又有什么热闹。”许大茂招呼何雨柱出去看热闹。 “成，我正好把这画拿出去先放着。”何雨柱点点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刚才他就一直想把东西拿出去放着再说。 他们俩来到了院子里的时候，一个同样扎着麻花辫，年轻温婉看着很有书卷气，五官看上去很舒服的姑娘，正在被贾张氏破口大骂数落着，半句都不敢反驳，看上去好不可怜。 这不是冉秋叶吗？ 之前阎埠贵说要给自己介绍她，后来在徐慧珍那里，看到她在给孩子们教拼音。 （麻花辫，60—70年代常见的女孩打扮） “冉老师，这是怎么了？”何雨柱问道。 “这个小贱人胡说八道，胆敢污蔑我家棒梗，做老师的教不会学生，还敢说是我们家棒梗的问题，何雨柱，你少在这多管闲事，这可不关你的事，你给我让开。” 贾张氏凶神恶煞的说道。 看这样子应该是气得不轻。 “我跟冉老师也是认识，怎么就不关我的事，有你这么撒泼欺负人的话，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何雨柱生气道。 “你这么护着这个小贱人做什么，不关你的事，你是不是跟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贾张氏这暴脾气忍无可忍道。 “贾梗奶奶，我跟何雨柱同志见面次数都不超过10次，你怎么能这么说，就是在大前门酒馆那见过几次而已，你可不要随便给人扣帽子。” 冉秋叶看不下去了，反驳道。 贾张氏说她就算了，还说了别人，她不想牵连无辜。 “那你怎么给我孙子扣帽子，我孙子打小就聪明，你们都不能把他的学习教育好，我们给你们学校交的学费，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贾张氏破口大骂道。 “贾梗奶奶，我们在学校开展的教学工作，对于所有的学生都是一视同仁，每个学生的学习能力和专注力也吧一样，这里面肯定会有差异。” “这也需要家庭的教育和努力，不能是我们学校单方面抓，我们……”冉秋叶耐心解释着，她的话还没说完，又被贾张氏打断了。 “我不管，反正我给我孙子教了学费，教不好我孙子，那就是你们的责任，现在居然还敢大言不惭上门要我孙子留级，这不是耽误我孙子时间吗？”贾张氏怒火中烧道。 “贾梗的学习知识跟不上，学习能力比较薄弱，比如说三位数的乘除法，他现在还没会算，我们是经过评估，才给出建议让他留级，当然，这只是建议。”冉秋叶小心翼翼道。 “你还敢说是吧，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家棒梗蠢是不是？找打。”贾张氏说着，就扬起那老糙手朝着冉秋叶的脸上一个耳光就打了过去。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冉秋叶的脸色，她感觉火辣辣的疼，捂着脸看着贾张氏，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愤怒，眼泪委屈的从眼眶里流出。 很显然，她也没见过这么撒泼无理取闹的家长，如此的家长，再想到棒梗在学校的所作所为。 冉秋叶就觉得不奇怪了，但她还是觉得很委屈。 “贾张氏你干嘛？”何雨柱也惊了，这老虔婆什么时候胆子这么肥，又敢打人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贾张氏只是不敢招惹何雨柱家和许大茂家而已，对于别人家，她还是不放在眼里，典型欺软怕硬。 “贾张氏打人了，贾张氏打人了，快找治安队的过来。” 许大茂还是喜欢唯恐天下不乱，又嚷嚷了起来。 “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们俩有什么关系，少在这多管闲事，滚，给老娘滚蛋。”贾张氏很生气。 在她看来何雨柱跟许大茂都是绝户才好，这两个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东西。 何雨柱家里条件这么好不接济他们家。 棒梗小孩子不懂事，好奇碰了碰放映机而已，许大茂居然都叫赔钱。 都不是好东西，以后迟早遭天谴。 现在还敢多管她家闲事了，是要欺负到头上来？ 第140章 贾张氏赔偿冉秋叶 “贾张氏，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院现在不是也在要争回文明大院这个称号吗，你不能这么撒泼无理取闹给我们拖后腿，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站出来说话，加上自己跟冉秋叶也是同事，也不能不说。 “阎老西，有你什么事，你也要来掺和，来欺负我们家？”贾张氏怒目圆睁的样子还真是把阎埠贵给吓了一跳。 其他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七嘴八舌议论着。 “小贱人，我告诉你，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没把我孙子教育好，就是你们的错，你们就得给我负责。” “贱人，还敢让我孙子留级，让我孙子进厂子上班，我告诉你，老娘的孙子以后是要当领导的。” 贾张氏破口大骂，又对准了冉秋叶。 冉秋叶吓坏了，急忙躲着在何雨柱身后，在她看来，现在也只有这个老熟人能够救自己。 她从小也是知书达理，属于是比较文静，有书卷文化气，以理服人的那种人，贾张氏这样蛮不讲理，撒泼打滚，泼妇中的泼妇，她怎么招架得住。 只能是躲着在何雨柱身后了。 “听说是棒梗班主任，棒梗要留级，是他自己学习不聪明，拿人老师撒什么气？” “没准可能也是老师没教好，是不是贾家没给老师送礼？” “不至于，我听说都是一样的教育，送礼要是就能学习好，那谁送礼多，也不见得能把孩子给送到大学。” “……” 冉秋叶也有些气不过，“贾梗奶奶，贾梗现在的学习确实是不适合继续往高年级学习，还是留级巩固知识更好，这也是学校领导意见，我只是个带话的。” 她这番话不但没让贾张氏投鼠忌器，或者有所醒悟，反而是更加激怒了。 “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敢在这拐着弯子骂我孙子笨。”贾张氏冷哼一声道，说着，就要继续对冉秋叶下手。 何雨柱却是挡着在贾张氏跟前，“老虔婆，你还真是无法无天了是吧，大茂，去找街道治安队过来。” “老虔婆，你看看把人给打的，到时候去派出所理论理论，再去找内联升的领导说说，看看他们是怎么做你们工人的思想教育。” 现在，何雨柱已经不屑于跟贾张氏这老虔婆动手了，有比能让这老东西更难受的方式。 老虔婆还以为就跟以前的那样，只能请街道过来不痛不痒，不知道她到时候要怎么跟内联升那边交代。 “你……关你什么事，你少在这多管闲事。”贾张氏不服气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就看不惯你在院子里这么欺负人，影响了整个院子里形象，不止你家的孩子在红星工人小学上学，我们谁家没有孩子以后也是要在那上学。” “我不想以后，学校里的老师，都听说这个院子里的事，连上门做个家访都不敢，还怎么看这个院子里的学生？我已经让许大茂去找街道了。” “人老师教书育人，你觉得教得不好，你就去教育局投诉，你在这动手算怎么回事？丢人。”何雨柱冷声道。 眼看着何雨柱这么说，院子里其他人也觉得有道理，对啊，这件事传到了学校里，以后老师还怎么看这个院子里出去的孩子。 还是何雨柱想的周到，不愧是当领导的人。 “贾张氏，你平时就这个样子，可别影响了孩子们在学校学习。” “冉老师你放心，这件事，我们找街道来给你评理，这都是贾张氏个人行为，跟我们是没有关系的。” “你回头去打听打听，我们这个院子里就她一个人是这样的。” “……” 如果没有何雨柱的话，就算是全院子的人都凑着在一起，贾张氏也是不带怕。 今时不同往日，何雨柱现在是轧钢厂后勤主任，那里是她能招惹得起，所以，在他出去的时候都比较老实本分，不敢去招惹何家人。 她现在每天还要忙着上班，下班都累成什么样了。 “对不起，冉老师，棒梗奶奶也只是有些激动而已，我替她跟你赔个不是，没事吧？”秦淮茹从屋子里出来，她刚才一直拦着来着，谁知道根本拦不住。 “道什么歉，谁让她说要让我孙子留级。”贾张氏现在还不服气，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你看看像是没事吗，你妈这一个巴掌给人冉老师打的。” “有这样的奶奶，棒梗平时那小霸王性格也不奇怪。” “今天是贾张氏打了老师，明天说不定就是棒梗打老师。” “……” 众人这么说着，冉秋叶听着也觉得有道理。 “你们别瞎说，棒梗怎么会这么大胆，他怎么敢打老师，我和他爸就不答应。”秦淮茹急忙解释道。 “怎么就不敢了，有贾张氏护着，还能有你们家棒梗不敢做的事吗？” “……” 众人对于秦淮茹这解释压根就不信，这两年，棒梗在院子里的名声也越发不好，调皮捣蛋那都还是小的，盗圣潜质已经越发明显。 冉秋叶之前也请秦淮茹到学校说过这个事，但都没有什么太大效果，也没有证据直接表面就是棒梗做的，谁也没有抓贼拿赃，只能让同学们注意收好自己的东西。 这时候，许大茂也已经带着街道治安队的人来了。 陈主任在来的路上就听说了到底怎么回事。 “是谁打人了，怎么打架呢，有事情怎么不能好好说？”陈主任开口道。 “这都是贾张氏打冉老师，跟我们可没有关系。” “对，陈主任，是贾张氏做的，人老师好好的一个姑娘，看看，都给打成什么样了。” “……” 这一个个都变得正义感十足，义愤填膺。 刚才何雨柱还没开口说话之前，他们可是这样的，那会儿谁能招惹贾张氏，就算想到了孩子的事情，也不敢这么正面硬刚南锣鼓巷第一老泼妇。 冉秋叶脸上现在还有着清晰的巴掌印，可见下手之人的手劲之大。 别看贾张氏平时好吃懒做，打人打起来这力度可不小。 “这……贾张氏，真的是你打的吗？”陈主任看着冉秋叶脸上巴掌印，问道。 “陈主任，这件事，我妈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听说棒梗要留级，情绪过于激动了而已。”秦淮茹赶忙解释道。 “我已经替我妈给冉老师赔过不是了。”秦淮茹又说道，眼神看了下冉秋叶，希望她也能帮自己家在陈主任面前说说话。 贾张氏都做得这么过分，街道治安队不来，冉秋叶也要去报警了，怎么可能还会帮着说话。 秦淮茹还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做梦。 “秦淮茹，这可是都打人了，要是赔不是就能这么算了，那出去随便找个人赔不是，都能这么算了吗？”许大茂说道。 “要真是这样，贾张氏肯定得更加嚣张。” “陈主任，这件事您可要好好管管，不能让贾张氏这么撒泼打滚。” “她这样子算什么，人冉老师来传达学校领导的话而已，棒梗跟不上学习，怎么能怪老师？” “……” 这次，所有人都是跟许大茂一个看法，反正是何雨柱跟他先说的。 贾张氏就是要秋后算账，也应该去找他们俩再说。 “陈主任，这个小贱人拐着弯子骂我孙子蠢，说我孙子傻，她难道不该打吗？”贾张氏冷哼一声道。 “冉老师不会是这样的人，是这么回事，棒梗学习成绩一直都……”阎埠贵看了眼何雨柱，又看了看冉秋叶，把事情原因告诉了陈主任。 听完后，陈主任气的火冒三丈，“贾张氏，你孙子自己不好好学习，不求上进，学校老师是在帮助他，你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有你这样的吗？” “我……怎么就是我不识好人心了，分明是他们都不安好心。”贾张氏不服气道。 “你还说，你别想在这胡搅蛮缠，颠倒是非黑白，非要我去学校里调你孙子考试成绩吗？同样一个班里面学生，有的人能考个满分，你孙子就考个倒数第一，你们家长就没责任吗？” “你孙子学习，你们自己都不上心，不提醒孩子，还敢动手打老师。”陈主任生气道。 “冉老师，你放心，这件事我们街道会为你做主，贾张氏这样的行为，我们是批评的，是要严厉惩治处理。”陈主任又对冉秋叶说道。 “谢谢。”冉秋叶红着双眼点点头。 “你的医药费这些，你先去看看，要花多少钱，到时候拿着单子来街道，我们会让贾张氏给你赔钱。”陈主任说道。 “陈主任，不能就只是给医药费吧，人冉老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精神损失费总还要有一些吧？”许大茂问道。 “对，没错，贾张氏，你先给人冉老师拿30块钱精神损失费吧。”陈主任说道，他刚才就想说这个，冉秋叶没提，他也不好主动开口。 既然许大茂都这么说了，反正人是贾张氏打的，多赔些钱也是应该，应该让她长长记性，免得以后还这么打人，学不会好好说话，这本来也应该是她付出的代价。 “30块钱，陈主任，我……”贾张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陈主任说道：“你打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考虑那么多，别跟我耍横打滚，我们这个社会是讲法律的，讲道理，你无理取闹打了人，就要受到惩罚。” “你不但要承担冉老师的精神损失费，医药费，你还要下农场劳动半个月，这件事，我们也要通报给你工作单位内联升那边。” “至于他们对你的处置，我们就不知道了。” 说着，陈主任又问道：“冉老师，你看这个赔偿方案可以吗？” “冉老师被打成这样，怎么就赔个30块钱，劳改半个月，怎么说也应该一个月才是，应该让坏人犯罪的成本更大些，大家对律法才会有敬畏之心。”何雨柱开口道。 陈主任为难了，“何主任，这个事街道有规定的，以冉老师现在这情况，就只能让贾张氏去劳改半个月，赔偿如果太少的话，可以要求她多给些。” “冉老师，我们家因为棒梗之前损坏了许大茂的放映机，现在还欠着一大笔钱，我肚子里现在还怀着一个，你能不能就别多要了。”秦淮茹开始装起了可怜，委屈道。 虽然那都是贾张氏私房钱，不会给她花，但那以后不都是棒梗的钱吗，都一大把年纪了，老虔婆还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秦淮茹，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欺负你们家一样，那放映机又不是我让你儿子给弄坏，是他自己弄坏的，关我什么事？” “你们孩子弄坏了东西，是你们自己不看好，赔钱不是应该吗，怎么又算在我头上？”许大茂觉得自己很冤枉。 陈主任也是知道这件事，摆摆手，“秦淮茹，前两年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本来以为你们家肯定会好好教育棒梗，没想到，还是……”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棒梗是你们家孩子，弄坏了别人家东西，肯定是要赔偿，这两年要是东旭的工级提提上去，也不至于这样，他人呢？” “他……他在厂子里加班。”秦淮茹无奈道。 贾东旭如果真的那么勤快在厂子里加班的话，工级怎么会好几年都提不上去，现在易中海还在大西北那边援建，根本没有人指点，就算他有心，工艺也提不上去， 别说贾东旭没有心了，每天下班后就知道去找些酒摊子，去买些散酒，还喝的烂醉如泥。 “工作是很重要，但你妈也不能这样，回去拿钱赔给冉老师吧，双方签订个协议。”陈主任摆摆手道。 现在也不是随便打个巴掌就蹲个十年八年，乱世用重典，也没有这么重法，不然监狱里和劳改农场都得满人了。 这种情况在后世也就拘留个半个月，在这里，是农场劳改半个月，加上赔偿就差不多了，至于工作单位怎么处理，那就有轻有重了，有的记过，有的记大过，也有直接开除。 更有的就是直接点名批评写检查，每个厂都是有不同的规矩。 第141章 过新年打棒梗 贾张氏再犯浑，街道在这里，也到底犯浑不起来，再不情愿也必须老老实实赔钱。 街道一直把这个事情处理好，让贾张氏赔了钱，还安排人护送冉秋叶离开，承诺之后会严惩。 贾张氏很是不服气，气得晚饭都没有吃下来，秦淮茹也没有什么心思吃饭，这事如果闹得内联升那边知道了，扣工资通报批评，记大过和小过都可以，要是开除怎么办？ 平时，贾张氏在内联升跟那些人相处的不怎么样，秦淮茹可是知道，人家之前就是没有个合适理由开除而已，现在找到个合适理由，岂会留这个老虔婆。 那不等于贾张氏当初花了那么多钱买的工作，辛辛苦苦上班两三年，钱没赚多少，只是把她自己转为城里户口吗？ 还不如当初直接让她回乡下去，这还能省下不少钱。 “嗝……嗝……”贾东旭喝的醉醺醺回来，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在这大眼瞪小眼，“你们……你们怎么不吃饭，我……我吃……” 说着，贾东旭就要拿起那窝头吃起来。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老娘都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吃，你个没良心。”贾张氏生气道。 “嗝……嗝……谁……谁敢欺……欺负你？”贾东旭正要吃窝头，结果胃里又是排江倒海，直接给吐出来。 “还不是傻柱，刚回来，就给我气受，欺负我们家，我们没招惹他，他反而还找上门了，怎么，以后他是不是要把我们赶出院子。”贾张氏越说越气，恶狠狠瞪着何家屋子那边。 “他？他怎么了，怎么敢欺负你？”贾东旭的酒好像是清醒了几分。 秦淮茹就把事情告诉贾东旭，倒也没添油加醋，她可不希望还出去闹事。 “妈，你说你也是，棒梗学不好，不是还有淮茹肚子里那个吗，以后我好好培养我小儿子，嗝……嗝……棒梗，就随便他吧，没指望。”贾东旭想要吃窝头，直接给吐了出来。 秦淮茹看着他吐出来的这些东西，不由得皱起眉头，这还不是又要自己收拾。 “东旭，你怎么又喝这么多，怎么都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秦淮茹叮嘱道。 “我不用你管我，让开，让开。”贾东旭对着自己家夜壶吐了起来，他听完秦淮茹说的那些事，要是以前的话，肯定是要跟着一起骂何雨柱。 但他现在已经没心思管这些，随便怎么样吧，他只有喝酒了，喝醉了，才会觉得没那么累。 “嗝……”贾东旭又是吐着个不停。 秦淮茹看着他每天都是这样，心里觉得这个家也是只能指望自己肚子里这个，棒梗学习不好，还弄得家里欠下那么一屁股债，这孩子怕是没有什么指望。 贾东旭为什么会这样，她心里也是很清楚，还不是这么多年的工级都考不上去，加上棒梗弄坏了许大茂家里两台放映机，这笔巨款还不知道要赔到什么时候。 还不是他们想耍赖就能不还，街道在盯着。 可那是自己的儿子，不还又能怎么样？ 这个家，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秦淮茹觉得，如果贾张氏舍得拿一些钱出来，贾东旭肯定不会这样。 要贾张氏给钱，那简直是比登天还要难。 贾东旭喝醉酒，就这么睡着了，嘴里还说着梦话，骂着何雨柱跟许大茂，他心里是恨着这俩人，只可惜，没能有机会收拾这俩王八蛋。 ……… 次日。 何雨柱上门去给陈雪茹家里做饭，还亲自买了食材。 陈瑾和陈瑜这对龙凤胎，两年的时间已经长高了不少，也能认识了很多字，粉雕玉琢的小小人儿，看样子是被照顾的很好的。 陈雪茹还能亏待了自己的孩子不成。 等到明年秋天的时候，就可以去上小学了，兄妹俩是56年出生的人。 相比起陈雪茹这个当妈的，他这个当爹的面对这两个孩子亏欠了很多，还是用物质无法衡量补偿的。 “何叔！”俩孩子看到何雨柱都很高兴，丝毫没有半点陌生。 何雨柱当初在他们小时候可是常来家里，也不算是外人，陌生人。 “来，给你们带的饼干糖果，很久没见你们俩了，都长这么高了，听你们妈妈说，能认很多字，那我能不能考考你们？”何雨柱问道。 他打算今天白天一整天都在这好好陪陪俩孩子，看到了他们，何雨柱身上也有种莫名的亲近。 “考我，何叔，我认识可多字了。”妹妹陈瑜急忙道。 “才不是，前些天在慧珍阿姨那里，你就比不上我，还是我认的字多。”哥哥陈瑾哼了声道。 “我已经赶上你了，你才赢了我一次而已，之前都是我赢了你。”陈瑜不服气道。 “好了，我来考你们，谁最厉害的话，谁就可以得奖励。”何雨柱大手一挥道。 两个孩子都争着抢着要何雨柱提问他们。 陈雪茹在里屋带着小女儿，看着何雨柱跟两个孩子如此的亲近玩闹，心里就感觉做梦了一样。 何雨柱娶不娶她，对于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最要紧的还是三个孩子。 ……… 晚上，帮着陈雪茹哄了陈瑾和陈瑜兄妹俩睡觉，又带了会小女儿以后，美色当前，何雨柱还是乐不思蜀。 陈雪茹刚好也是又休养生息了，两个人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情浓缱绻之时，两个人都恨不得和对方的身体血肉融合在一起。 “呼……” 何雨柱在又一次冲锋后，解决完战利品，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神情。 “你干嘛，前天晚上就算了，现在还这样，你就不怕我又给怀上了。”陈雪茹有些担心道。 “怕什么，有了就生下来，我会对他们好的，信我，我心里也是惦记着你们娘几个。”何雨柱哄着道。 “不要，生了三个了，你当我是什么，要生，你就找别人生去。”陈雪茹哼了声道，话虽然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再次缠了上去。 何雨柱热情的回应，很快就重新掌握主动权。 爆出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又是到了要除夕的时候，南锣鼓巷如同往年的一样，每个院子门口都挂着大红灯笼，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热闹不已。 年礼的那些都已经准备好，等着到时候何雨柱去走亲访友即可了。 何大清很开心，今天是他亲自下厨。 娄谭氏，娄晓娥和何雨水在逗弄何晓，何大清在忙着做饭，作为一个老厨子，也不需要何雨柱帮忙打什么下手，所以，他反而闲着。 何家的晚饭自然是准备了大鱼大肉等各种好吃的，就连娄谭氏也被接了过来一起过年，等过完元宵了以后，她就会出发去港城，这一出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好了，八菜一汤，九个菜，寓意我们都长长久久。”何大清从早上忙活到了现在，总算是把菜给做好了。 “亲家，真是麻烦你了。”娄谭氏说道。 “不麻烦我们家本来就是厨子出身，做菜不是应该的吗，来，你尝尝我这手艺怎么样。”娄半城招呼道。 “大家都动筷子吧，这么多菜呢，亲家真是费心了。”娄谭氏说着，就开始动筷子。 何大清到底是是当了半辈子出事，在四九城里面也有几分名气，手艺还是很不错，加上食材好，香味估计全院人都能闻着了。 东坡肉，夫妻肺片，麻婆豆腐，狮子头，剁椒鱼，炸虾球，香酥鸡，爆炒腰花，莲藕排骨汤。 汤是娄谭氏给炖的，这么多个菜，还不算家里准备的饺子馅，这在以前肯定怎么着都得是大户人家了。 何家这顿年夜饭吃的也是其乐融融，是真正的团圆，就差娄半城还在港城了。 娄谭氏听完何雨柱说的港城那边的情况，对于娄半城找的这个女婿也是很满意，幸亏是他们家晓娥嫁了这么个人。 晚饭后，何家人在这里听着收音机的联欢晚会，一边在闲聊着家长里短，倒是也热闹。 许大茂去电影院那边家属楼，跟他父母去过年了，许富贵老两口当年在何雨柱去港城不久后也搬去那边，这边的房子就留给儿子结婚。 有房子，工作也很不错，平时下乡的话，还能有些额外收入，加上在外面那些乱七八糟事情瞒的很好，许大茂在这一片的媒婆里面是很吃香。 他有着自己的高要求，那就是非得长得好看，脾气也好的姑娘。 挑挑拣拣两年了，没想到最后还是娶了第一个相亲的于莉。 “笃笃笃……” “进来吧。”何大清好像是知道是谁，开口道。 打开门，门口这站着的是阎埠贵，之前因为房子的事情，何雨柱对这个人很介怀。 阎埠贵一直想着跟何雨柱修补关系，能够从何家继续要到好处。 “柱子今年也在家过年了，团结了，老何，你要的对联，我给你写好了，你看，要不要我帮你一起贴好。”阎埠贵看到了何雨柱，讪讪的笑着道。 何雨柱本来还挺高兴，见着他，脸色就冷了几分，娄晓娥拉了拉他胳膊，笑道：“对，今年他可算是回来了。” 说着，娄晓娥就问他，“柱子，你说对联是让阎老师帮咱爸贴好，还是你来帮咱爸一起贴？” “当然是他跟我一起贴，他现在在家，自然是不能麻烦你，老阎，我给你拿鸡蛋。”何大清说着就去厨房里拿鸡蛋了。 送走了阎埠贵以后，重新关上门，何大清看着何雨柱拉着的脸，“你也别摆着个脸色，阎埠贵那个人确实是喜欢算计，你有脾气也是应该。” “但你也不想想他到底是红星小学老师，到时候咱们这片的孩子，轧钢厂子弟，都是去那里上小学，你还能让你儿子去机关单位小学，还是去大院子弟那些？” “别到时候你儿子在那招惹了什么人，那也是不好的，老师教的还不是差不多，你妹妹在红星小学，成绩不是也挺好吗？”何大清振振有词道。 “他现在才多大，要你想那么长远的事情。”何雨柱哼了声道，按照何晓上小学的时间算，那到时候阎埠贵都不知道成什么样了，还能在学校教书？ 不过，何大清的话却是没说错，前些天，他也跟陈雪茹谈了陈瑾和陈瑜兄妹俩上小学的事情，最后还是决定安排到红星小学。 去机关单位小学和大院小学那些，完全不是他们能攀得上，他们这样的人家最重要的现在还是低调。 ………… 贾家。 “妈，我还要吃肉，吃肉。”棒梗看着家里没有几块肉，吃完了以后，又跟秦淮茹闹了起来。 “吃什么，你还好意思要吃肉，要不是你这个扫把星，非要去捣鼓许大茂他们家放映机，老子用得着现在还帮你擦屁股。” “现在全家都被你拖累了，都被你害惨了，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逆子。” “吃吃吃，老子打死你。” 贾东旭今晚也喝了酒，又听到棒梗还想要吃肉，想到自己这一年到头在厂子里忙得团团转，结果，还是要帮这浑小子还账。 要不然自己怎么会一年到头都剩不了几个钱。 “呜呜呜……” 棒梗被骂了，吓得立刻就哭了。 “你还敢哭是吧，哭哭哭，你就知道哭，都是因为你这么个晦气东西，当年惹的事，现在还没给你收拾好。”贾东旭越说越气，说着就直接打棒梗了。 “别打，别打了。”秦淮茹看着他还真要动手，急忙要拦着。 但那里能拦得住，贾张氏这时候心里也有气，再宝贝孙子，说起来赔放映机的事情，心里也还是会埋怨。 ……… 后院里。 刘家正在吃年夜饭，谁知道就听到中院贾家传来打孩子的声音。 “肯定是为着之前过年放映机的事情，贾家如果早打了棒梗，棒梗怎么敢闯出这么大祸，现在才想着打孩子，晚了。”刘海中哼了一声道。 他觉得自己作为一家之主，就把一家子领导的很好，几个儿子都很是乖顺，在他的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理念下，那个在他跟前不是老老实实的。 “贾家这些钱还不知道要赔到什么时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二大妈唏嘘道。 第142章 亲戚，九门提督关大爷 娄晓娥的父母都在港城，大年初二的时候是不需要回门了，何大清让全家都要把大年初二给空出来，说要带他们去拜访一个亲戚，全部人都要去。 所幸路程不是很远，就在大前门的那边。 何雨柱问过是不是蔡全无，因为这跟何大清长得太像了。 何大清承认了他们家跟蔡全无确实是亲戚关系，当年何家的祖籍其实也是在保城。 后来来何雨柱曾祖父来到四九城讨生活，在娄家厨房做打杂小厮，并且生下他爷爷，这位曾祖父在保城老家，还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原配妻子。 这个妻子就是蔡全无的奶奶，换言之，蔡全无和何大清是堂兄弟，何雨柱见了他，得叫个二叔。 但年初二需要见的不是蔡全无，是另一个重要亲戚，就是何大清跟蔡全无都是晚辈，何雨柱何雨水那得是孙辈了，何晓那就是曾孙辈了。 是何雨柱祖父辈的人物。 ……… 到了大年初二的这天，一大家子早上吃完了早饭，带上准备好的年礼，就出门。 “老何，这是上哪去，全家都这么隆重？”阎埠贵问道，看着何大清手里提着的东西，西凤酒，大前门香烟，这可都是好东西。 “还用说，人家当然是去见亲家，对吧？”三大妈赔着笑道。 “嗯，是去见亲戚，回聊。”何大清点点头。 等他们一家子出门后，院子里的邻居都议论纷纷。 “你们看看人老何家，对亲家可真好，都已经结婚了这么多年，还是这态度。” “之前何雨柱不是出去两年，这可不得去老丈人家里赔个罪。” “就是，娄晓娥那会儿生孩子，他都不在身边，我要是他岳父，我是不会原谅他。” “……” 不明所以然的邻居都在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这些人当然不知道娄半城是跟何雨柱去港城。 娄晓娥生孩子，何雨柱赶不上，娄半城根本就不介意，更希望自己女婿目光放得长远些，陪着自己在港城那边打拼。 还是何雨柱强烈要求回来，娄半城才不得不放他回来。 秦淮茹今天大年初二却还是要回娘家的，贾东旭是不可能有半分钱给她回乡下老家，贾张氏更加就别指望了。 她想买点棒子面回去看自己父母，还是用自己去街道领了糊纸盒的任务回来做赚的钱。 就这，贾张氏还嫌她就知道想着娘家，每年就这么一次，带的东西也不是很多，都不是很愿意。 “我说你既然都是嫁到了我们贾家的人，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了也是我们家的鬼，你带这么多东西回去给你妈有什么用，还不如都留着在我们家。” “那有嫁了人，还这么惦记着自己娘家？这也拿，那也拿，你不如把我们贾家都搬回去给你娘家好了，你现在还怀着，还这么折腾。”贾张氏没好气说道。 “妈，我每年就回去一次，我是嫁给了东旭，也是贾家的人，不代表我就非要跟娘家断绝关系，我现在已经过三个月，没事的。”秦淮茹不服气道。 “就是，等你生了孩子以后再回去，别让孩子出了什么事，到时候给你妈把东西寄回去，再写封信就是了，他们会理解的。”贾东旭也是难得的劝道。 要说这个家还有什么事是他关心，也就是秦淮茹肚子里孩子，他一心盼着再能有个儿子。 棒梗自从让全家背上喘息不得的负债后，贾东旭就对这个儿子彻底失望，好在，经过这么久努力了，还是让秦淮茹又怀上，小儿子一定要好好培养。 “这……”秦淮茹为难了起来，每年也就这么一次。 “你都嫁到我们贾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回去有什么事情不要紧，最重要是我小孙子，可不能有任何事情。”贾张氏耳提面命道。 “我小孙子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可饶不了你。”贾张氏哼了声道。 秦淮茹听着他们母子俩的话，心里是很不屑，如果不是碰上过年，贾张氏现在肯定要去劳改，还好意思对她指指点点？ 等过完年了以后，贾张氏也是要去劳改，律法之外还是有适当的人情，碰上了这些节日，还是让这些人过了年以后再去劳改。 “那我就留下吧，我给我妈写封信。”秦淮茹也想着孩子不能有闪失，所以就不回去了，相信自己的母亲肯定也能够谅解。 “何雨柱那个蠢货，他媳妇都给他生了孩子，还怕女人会跑了不成，结婚这么久还给老丈人家里送这么多东西。” “娄家又不缺那些，有那个钱，不如说来接济接济我们家，他当了这么多年食堂主任，又当了几年后勤主任，手里的钱肯定不少，一个院子里住着，我们是半点好处都没得过。” 贾张氏又说起了何家，大过年的都羡慕嫉妒，恨得咬牙切齿。 “我就看他又能风光到什么时候，他这种人迟早会倒霉的，没良心的玩意。”贾东旭恨恨道。 秦淮茹对于这些话，选择了保持沉默，何雨柱就算是当个厨子，听说以他的手艺，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请他做饭，外快都能抵得上贾东旭一个月工资。 与其在这里说何雨柱怎么样，贾东旭还不如抓紧提高自己技术。 但她又转念一想贾东旭现在在厂子里情况，就算想提高，也没有人带着。 秦淮茹不禁心想，如果不是年纪差几岁，自己也能嫁给何雨柱了，现在过好日子的会不会就是自己了。 怎么偏偏自己就长了几岁，还嫁给贾东旭了。 秦淮茹很自信，觉得如果是年纪合适的话，跟娄晓娥相比，自己肯定更能够吸引何雨柱。 却不知，还有个陈雪茹，可比她漂亮的多，城里人，家里面也有些家业，都没能拿下何雨柱。 娶娄晓娥，何雨柱更多的看重是娄家会在港城有所发展，能够吃上港城时代发展的红利。 跟相貌这些，可没有太大的关系。 换句话来说，只要能够给何雨柱足够的发展，就算是长得不怎么样，他也娶。 况且娄晓娥长得还很好看，五官精致，身材窈窕，从小培养的大家闺秀，骨子里还是端庄大方。 何家一家子来到了大前门这边一条胡同的四合院这，看着这四合院是个一进的小院子。 前面院子大门是虚掩着，何大清来到这里直接就推开了，院子里面可热闹，孩子们的欢笑打闹闹做了一团。 “大清哥，柱子，晓娥，雨水，你们也来了。”徐慧珍招呼道。 “都来了，我们全家整整齐齐都在这，今天正好全部都认认人。”何大清点点头。 “走，咱们进屋吧，外面怪冷呢，别冻着孩子了。”徐慧珍又说道，说着把自己那三个孩子招呼回去了。 正屋里，罗汉床上面坐着一个老者，旁边还有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俩人正在这下棋。 “老爷子，我们都过来了，猜猜我们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何大清走到老者身边看着棋局，笑着道。 “西凤酒，挺舍得，到时候咱们爷几个好好喝一杯。”老者点点头。 “来，我给您介绍下，这是我儿子，何雨柱，柱子，现在在轧钢厂当后勤主任，他媳妇，晓娥，我闺女，雨水。” “还有这，我大孙子，何晓。” “这是关老爷子，论辈分，你们得叫他表爷爷，是你们爷爷的表哥，我得叫表伯父。”何大清给几个人来了个互相介绍。 “表爷爷新年好。”娄晓娥先开口说道，何雨柱跟何雨水也这么叫。 何雨柱是真的没想到，冒出个爷爷辈的亲戚来。 “嗯，不错，挺好的，你们家也是人丁兴旺，都挺好，咱们几家都人丁兴旺，小懒猫，过来，这是你比两位表叔，姓何的这位是大表叔，姓蔡的这位是二表叔。” “这是我孙女，关小关，你们也平时管她叫小懒猫就成，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懒了些。”关老爷子说道。 “爸，这孩子不是打小就跟着您长大，像您吗？您平时能躺着都不坐着，能坐着就不躺着。”关老爷子儿媳妇开口道。 众人坐下来，谈了几句后，何雨柱才知道，他那位曾祖父有个妹妹何关氏，嫁到了四九城没落的八旗子弟家，也就是关老爷子的父亲，而这个八旗子弟是某个清朝大官家的分支。 这大官又当过九门提督这样重要职位，所以关老爷子现在有个外号叫九门提督。 何雨柱家跟蔡全无的关系更近，跟关老爷子家的亲戚还没出了五服，他爷爷跟关老爷子是表兄弟。 关老爷子年纪更大，他爹何大清跟蔡全无叫一声表伯父 蔡全无又跟何大清是堂兄弟，跟关老爷子这个亲戚，长得非常像。 换言之，以后，何雨柱得管蔡全无叫二叔，徐慧珍叫二婶，徐静理跟他是兄妹，又是同一辈了。 算下来的话，何雨柱还跟自己的儿子和女儿，陈瑾和陈瑜同辈了，这俩孩子是跟徐静理同辈的。 亏得徐静理平时还何叔何叔的叫他，闹半天是同一个曾祖父的兄妹。 何雨柱跟徐静理，关小关，都有同样的一个高祖父。 这个高祖父，生了何雨柱跟徐静理的曾祖父，关小关的曾祖母这对兄妹。 了解完这些亲戚以后，何雨柱就去下厨去做饭，何大清跟蔡全无和关老爷子在谈着天南海北的事情。 徐慧珍和娄晓娥也是没想到，几家居然还能有这样的缘分。 说起来，还真是多亏了何大清这两年闲着在四九城没事，就按照自己族谱找着亲戚，没想到还真是找着了，并没有费什么心思。 还是何大清去了小酒馆喝酒，知道了蔡全无，又找到了关老爷子。 ……… 吃完满满当当的一桌子菜以后，何雨柱的手艺，自然是吃的大家意犹未足。 酒过三巡后，何大清和关老爷子的儿子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几个女人们倒是带着孩子各自回去休息了。 就剩下何雨柱，蔡全无，关老爷子，还有老爷子的小徒弟，那个小屁孩，韩春明，是个小机灵。 “都喝成这样了，咱们还怎么喝，算了，不喝了。”关老爷子摆摆手。 “表爷爷，那我陪您下个棋，我下棋还可以。”何雨柱又问道。 “不了，我之前听全无说你也是喜欢收点东西？”关老爷子问道。 “对，是有那么些喜欢的。”何雨柱点点头。 “来，你们俩都跟我一块儿过来吧。”关老爷子说道，说着把他们带到了偏房的那边。 偏房的这里就是个书房，何雨柱眼睛好使，就算是距离很远，看着这些藏书的书名，也知道不是一般的东西。 而且这的藏书起码是自己见到过最多这类藏书的牛爷家，好几倍。 “以后有空可以来我这里看看书，只不过，来看书，得给表爷爷我带两瓶好酒。”关老爷子开口道。 这些个藏书，如果不是自己家人，关老爷子是轻易不舍得让别人看的，也就给过牛爷和蔡全无，都是因为他们的交情。 还有韩春明这个徒弟。 关老爷子都活了这把年纪，已经看出来自己儿子和儿媳不那么中用，所以培养韩春明传承自己的衣钵，对于关小关这孙女，不是不愿意培养。 而是关小关兴趣不在这，他也没办法，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摁牛头吧。 既然是自己家亲戚晚辈，大家对何雨柱的人品行也还是认可，尤其是牛爷，为他说了不少好话，关老爷子才愿意。 “谢谢表爷爷，我以后肯定常来。”何雨柱喜不自胜道。 “不用谢，如果你是块朽木，不可雕，没能达到我的考察要求，我也是不能让你来了，别糟蹋我这些好东西。”关老爷子说道。 “没问题，要真是不能让您满意，我自己也没有脸面再来。”何雨柱信誓旦旦道。 “看吧，你就在这看看书，等你爸酒醒了，你再带他回去吧。”关老爷子点点头。 “我就先回去了，我爸可不在您这喝酒。”蔡全无说道。 “切，你爸要是在这，谁敢跟他喝，我还想跟你多喝几杯，怎么就回去了？”关老爷子问道。 “慧珍自己在家里看孩子，我不太放心，我回去陪她们。”蔡全无说道。 第143章 棒梗要去少管所? 晚上，何雨柱才带着何大清回家，在关老爷子那藏书房里面，他求知若渴，看着那些书就像是如鱼得水了一样。 如果不是何大清酒醒了，他是真的不愿意就这么回来，恨不得在关老爷子家里住三天三夜。 ……… 次日。 早上的时候，何雨柱是被一声划破天际的惨叫声。 “救命啊！” 这声音，一听就是棒梗的声音。 何雨柱还被吓了一跳，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娄晓娥不在家，不用说，肯定是抱着孩子跑去看热闹了。 想到这，何雨柱也急忙穿上了衣服，等他出门的时候，事情已经闹到中院这里，棒梗屁股上还挂着一条黑色毛的小狗。 这是之前许大茂去下乡放电影，眼看着就要饿死在路边的狗，看着可怜就捡了回来，加上他又不缺嘴，养着一条狗怎么了？ 别看这辈子跟着何雨柱混，许大茂上辈子习惯也没改，去下乡放电影都是吃拿卡要，他虽然不主动要，可懂事的那些公社，都是要给他送点儿什么东西。 如果不送点儿东西，不说让人家不能好好看电影，肯定也是一天到头都不会再去那个地方放电影，至于选择去那里放电影，许大茂自己身为放映员，也是很有主动权。 棒梗现在被许大茂从乡下带回来的这条野狗给咬住在屁股，正在这痛哭流涕着。 这不是家养土狗，而是条野狗，野性难驯，很是凶猛，院子里平时少有人敢招惹。 但也不是条大狗，只是小狗儿而已， 棒梗屁股上可以很清楚看到，一片通红着。 院子里现在在家家户户都出来了，小狗被这么多人看着，还咬着棒梗不放。 众人也没有人敢去帮忙，许大茂这条狗这么厉害，别到时候也把他们给咬了怎么办？ “呜呜呜……我乖孙，你怎么这样了？” “许大茂那个挨千刀东西呢？” “都是许大茂害得我孙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的话，我跟许大茂没完。”贾张氏气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贾东旭人呢，不会又去喝酒了吧？”刘海中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棒梗亲爹贾东旭，生气道。 秦淮茹心里也是怪贾东旭，怎么过年都要往外面跑，看着棒梗这受罪，心里也很是心疼。 “棒梗，你怎么又拉了。”阎解成眼神好，看到棒梗裤子里拉了，皱眉道。 “还真是，这会儿怎么这样？”刘家老大刘光齐皱眉道，闻着这难以言喻味道，不由得捏紧口鼻了。 棒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突然就拉了。 这味道让周围人都跟棒梗和那条狗保持距离。 棒梗现在难受不已，“奶奶救救我，奶奶，奶奶。” “老刘，你快想想办法，救救我孙子。”贾张氏看着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们这一个个还有没有良心，都见死不救，自私自利的东西。”贾张氏眼看着一个个面面相觊就是不说帮个忙，不由得破口大骂道。 看着贾张氏这刻薄样子，众人心里更是嫌弃。 明明是你求着我们想办法，怎么还这样说话？ 而且，这条狗这么凶，等会儿要是咬到了他们怎么办？ 棒梗身上还拉了，别到时候要是碰到，又是大过年的，谁愿意这样？ “许大茂那个王八蛋呢，他养的畜生把我孙子咬成这样，我跟他没完。”贾张氏还在叫嚣着。 在这些人里面，可没有看到许大茂。 “应该是去约会了吧。” “对，可能是跟未婚妻去买些东西。” “他现在跟于莉也好事将近了，过两天就要摆酒，现在肯定是要看看有什么东西还没准备得齐全吧。” “……” “许大茂要是在这件事不给我家哥交代，我就让他的婚事办不成。”贾张氏恨恨道。 现在许大茂不知道在那，棒梗又突然被他家狗咬着不放，疼得都要昏过去。 “好疼，奶奶救救我，妈救我。” 棒梗双眼哭的红肿得跟什么似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畜生，还咬着我孙子不放，我就让你看看我厉害。”贾张氏看着棒梗这难受样子，拿起一块石头对着野狗就是砸了过去。 野狗吃疼放开了棒梗。 看到这野狗跑了，贾张氏急忙就要去追。 “别追了，等会儿野狗咬你，你可怎么办？”一大妈好心拦住了贾张氏。 现在棒梗还躺着在地上，整个人难受不已。 他现在身上还拉了，根本就没有人敢去碰他。 “棒梗，你现在怎么样，妈马上带你去找医生。”秦淮茹说道。 “赶紧，快去找医生，赶紧看看我孙子怎么样，回头再找许大茂算账。”贾张氏怒不可遏，心里决定了要好好讹诈许大茂一笔。 最好把他们家欠着许大茂的钱一笔勾销，还要让他把之前的吐出来才是。 “妈，我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东旭又不在家，你是孩子奶奶，你赶紧带着孩子去医院，得打个针才是，不然别人说会得什么狂犬病。”秦淮茹担心道。 贾张氏听说是狂犬病就吓了一跳，虽然她很指望秦淮茹肚子里能再生个男丁，可到底还没有生出来，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就算也是个儿子，还是不能够放弃棒梗。 众人听到了这话，都是退避三舍，这样的事情就该让这老虔婆来做才是。 就当贾张氏要带着棒梗去医院的时候，许大茂正一脸得意的哼着小曲，从外面回来了。 看着中院这里围着这么多人，许大茂不解道：“这是怎么了？哟，棒梗这可遭罪了。” 许大茂确实是去忙着自己婚事了，忙着去派请帖给亲戚朋友们，让大家都能早点过来。 上午的这些派完了，许大茂就回来了，没想到就看到中院这里围着一群人。 “许大茂，我要打死你，都怪你，你好好的在这院子里养什么狗，你养的畜生，把我孙子给咬成这样，你必须给我家一个交代，你要是不给交代，你婚事就别想办了。” 贾张氏和许大茂现在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说着就要去挠他的脸。 “放屁，我家的狗好好锁着在自己家，又不是锁着在院子里，怎么会好好的就咬了你孙子，没这个可能。”许大茂当即就否认道。 “那我孙子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你睁大自己狗眼看看。”贾张氏气急败坏，拽着许大茂看棒梗现在的样子。 “呕……呕……”许大茂直接就吐了，棒梗这身上味道太重。 而且棒梗现在看起来，身上确实是有狗咬的狗牙印。 “不会吧，那狗拴着在家里，怎么会咬人？”许大茂不解道。 “你问问大家，都已经看到了，就是你家狗咬得，可不是我们要冤枉你，好端端的你带条狗回来了，我就说，你家里有粮食，不如接济我家。” “你倒好，养条狗都不愿意接济我家，现在好了吧，你养的狗儿子闯祸了，说，这笔账，咱们该怎么算，走，你现在跟我一起去医院，给我家棒梗出医药费。” 贾张氏拉着许大茂不肯放手。 “许大茂，你怎么能在院子里养狗，这么多孩子，今天幸亏是咬了棒梗，别明儿个咬了我们。” “对啊，我们都看到了，这次真不是贾张氏冤枉你，就是你家狗把棒梗给咬了。” “……” 众人早就看不惯许大茂在院子里养狗了，毕竟，谁家没有孩子，这狗还凶性难训，就知道肯定是有孩子要被咬，没想到是棒梗。 “许大茂，真的是你家狗咬了棒梗，这医药费赔偿那些，你可必须要负责，之前就劝你不要养狗了，每天晚上在院子里吵吵嚷嚷。”刘海中呵斥道。 “不可能，狗明明关着在家里，怎么会咬人，是不是棒梗来我家偷东西，所以才被咬？”许大茂也不傻，他明明把狗拴着在家里，狗也出不来，不可能咬棒梗。 想通了这些，许大茂只觉得棒梗是活该。 “你家的狗咬了我孙子，你还敢污蔑我孙子，赔钱，之前我们家赔给你放映机的钱，你都给我们家还回来。”贾张氏狮子大开口。 “我又不是傻子，你还真就敢开口要这么多，棒梗到底怎么被咬，怎么让警察来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许大茂脾气性格也硬的很。 “你这个王八蛋，畜生，你的狗咬了我孙子，你敢不赔钱，我就看你的婚事能不能办。” 贾张氏倒三角眼恶狠狠瞪着许大茂。 “不赔，想要赔钱的话，那就去找警察，找街道，到时候说个清楚，我家的狗拴着在家里，怎么就会咬人？”许大茂态度坚决道。 “你敢不赔钱是吧，我跟你拼了。”贾张氏也不管棒梗，直接就朝着许大茂脸上抓去。 许大茂愣住，没想到贾张氏突然就跟疯了一样要动手。 “慢着，贾张氏，你不要忘记了，你现在还有半个月劳改还没去，你还敢动手，是怕劳改的不够吗，你工作还要不要？”何雨柱开口道。 何雨柱开口，贾张氏还是怕他。 “你们都是没良心的，都欺负我们家，就知道看我们家好欺负，今天还放狗咬我大孙子。”贾张氏直接坐着在地上就撒泼打滚。 “没有人欺负你们家，去找警察和派出所来，这不是最好的吗，到时候怎么回事也能弄个清楚。”阎埠贵说道，他还是想着跟何雨柱多打好关系。 “我不管，许大茂就得赔钱，我大孙子就是被他家狗咬了。”贾张氏蛮横道。 贾张氏心知肚明，棒梗肯定是去许大茂家偷东西，所以才会被狗咬。 许大茂家里办喜事，这阵子大包小包给家里买了不少好东西，棒梗之前就盯上了，今天看到他出去，所以才大着胆子下手。 没想到那条狗看到棒梗在偷东西，挣脱了链子出来咬棒梗。 众人在听到他的求救声后，就急忙去许大茂家里破门进去救人。 这样的事情如果去找街道和警察，贾家也不占理，既然不占理，他们怎么会愿意去这么做？ “我不跟你胡搅蛮缠，谁帮我去找街道来，我给个1块钱。”许大茂直接花钱找人，懒得跟贾张氏这种人废话。 眼看着许大茂也这么较真，秦淮茹都要气死了，都是贾张氏把棒梗给教坏了，不然孩子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 “我去，我马上就过去。”刘光齐忙不迭说道。 说着，刘光齐就已经跑了出去，贾张氏想拦都拦不住。 “走，大孙子，我们去医院，走，呜呜呜，他们都欺负我们家。”贾张氏撒泼不成，又想要卖惨了。 可大家刚才看着她那么凶神恶煞的样子，那里会信她这可怜模样。 如果是秦淮茹在这抱着棒梗哭着，楚楚可怜的份上，大家可能还会觉得可怜。 这里也没有易中海，没有人会是非不分的就偏袒贾家。 加上何雨柱以前就闹到过街道，就算是几位大爷的处事，如果谁觉得不公平，还可以去找街道来调解矛盾。 到时候这些大院里所谓大爷大妈，如果处事不公被街道知道，还要被批评和撤销身份。 南锣鼓巷里面风气反而是好了不少，所有人都老老实实，唯独贾张氏这老泼妇。 贾张氏要抱着棒梗去医院打个狂犬疫苗，何雨柱也没拦着，别到时候有什么事情，说是他拦着不让去打狂犬疫苗造成，那就不好了。 他可不愿意有半点被贾家缠上可能，贾家就算是跑得过初一，也跑不过十五。 贾张氏带着棒梗去医院打狂犬疫苗的时候，许大茂已经请警察和街道来家里了。 经过警察的侦查，还有盘问院子里的人和许大茂，得出了结论。 棒梗涉嫌入室盗窃，等打完狂犬疫苗，养好伤以后，还不知道要不要去少管所。 现在是63年了，棒梗也有12岁了，在这个年纪去少管所也是合适了。 具体去不去，还要看许大茂会不会起诉。 “大茂，你家马上就要办喜事了，现在还出了这样的事情，真的把棒梗送到少管所，对你家也不好，对吧？” “你就看着在自己家马上要办喜事份上，你就放过棒梗吧，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做这些事了，你看我现在也还怀着孩子，这些年，为了还你家放映机的钱……” 秦淮茹恳求着许大茂不要追究棒梗。 第144章 许大茂于莉结婚 “许大茂，我们家棒梗都这样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小孩子不懂事，我们以后肯定会好好教育他了。” “你也马上就要办喜事了，总不好牵扯上这些事吧。”秦淮茹恳求着道。 “想不去少管所也可以，你们家得另外赔我500块钱，还是一次给我，我可不等你什么分期。”许大茂直接狮子大开口。 何雨柱对这些也没有说什么，500块钱对于贾家可是个大数字，足够伤筋动骨了，听说贾东旭这些年工资都在帮棒梗赔那两台放映机的钱。 所以，贾东旭才会对秦淮茹现在肚子里那个孩子这么大期望，就是想着能够再有一个儿子，棒梗也肯定完全被放弃了。 十指尚有长短，棒梗给家里惹了这么大麻烦，赔了这么多钱，贾东旭对这个儿子现在也是恨铁不成钢。 如果不是因为棒梗是个男丁，肯定已经不要他了。 棒梗也不会是个安分守己性格，没有少爷命，却处处都想要吃好穿好用好，还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儿，这次不进少管所了，以后也有的是机会进去。 “你回家好好商量商量，看看你儿子值不值这500块钱，警察刚才也说了，你们还有这几天时间可以争取我谅解，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你儿子来我家偷东西，还好意思说我养的狗咬他，你婆婆还要我赔钱，哪有这样的道理。”许大茂很生气，他看着就这么好欺负吗？ “我们家这些年的钱都拿来赔给你了，哪里还有钱？”秦淮茹急了道。 “你们没有而已，不代表贾张氏没有，这些年，她工资都攒着，棒梗是她孙子应该给钱吧？这点谁都知道，少在这给我喊穷。”许大茂冷哼一声道。 “秦淮茹，贾张氏这奶奶哪有这么当的，她自己明明有工资，舍不得给你和贾东旭，也不能连给棒梗买点东西都不愿意，不然，棒梗怎么会去偷东旭。” 何雨柱叹气道，他不介意在秦淮茹面前给贾张氏上上眼药。 “之前我也是这么说过，那有贾张氏这么当奶奶，谁家不是对大孙子护着。” “那天我看到贾张氏跟棒梗路过供销社，棒梗想要颗糖都不舍得给买。” “哟，那次我还看到他们路过馄饨摊子，都哭成那样，贾张氏还舍不得呢，哪有这么铁石心肠奶奶。” “……” 众人更是议论起了，贾张氏这个当奶奶的，有能力，都舍不得给自己孙子平时买点儿零食，小孩子想着吃点儿零食，都是很正常。 贾张氏也太不心疼孙子了。 秦淮茹之前也为这个事情怪过贾张氏，但并没有什么用。 贾东旭以前偷过贾张氏的钱。 现在贾张氏的工资存放在那里，他们根本不知道，哪怕趁着她不在家，把家里翻来覆去找个遍都不能再找到她的钱。 老虔婆防着他们就跟防贼一样了。 秦淮茹现在听着更加觉得不是滋味了，这笔钱只能是贾张氏来出。 贾张氏出钱也得出，不出钱也得出。 他们是拿不出这笔钱了，只能是贾张氏来给。 而且，如果贾张氏舍得花钱给棒梗买些零嘴，肯定不会有这样事情。 “秦淮茹，你也不要怪我，我这还是为了你们家棒梗好，再让他长个教训，免得他到时候犯更大的错误，以后去吃花生米可就不好了。”许大茂冷哼一声道。 秦淮茹半句话都不敢说，还指望许大茂能够谅解棒梗。 现在听了街坊邻居的话，她更多的还是把这件事怪在贾张氏身上，当奶奶的怎么就不能给棒梗买点零食？ 这样，哪里还用得着有这事？ ………… 贾张氏带着棒梗回来的时候，就听说许大茂找了街道和警察过来的事情，除非贾家赔钱才能够放过棒梗，还要一次就拿出500块钱。 棒梗听说这件事以后，立刻就被吓坏了，“我不要去少管所，我不要，奶奶救救我。” “妈，你也是知道，东旭这些年工资都拿去给棒梗赔偿放映机，那里有钱给许大茂，家里现在也就只有你有这个钱了，你要是不管棒梗的话，我们也是没办法了。” 秦淮茹恳求道。 “我们棒梗还是个孩子，他能知道什么事？也没有从他家里拿东西，还被他养的狗给咬了，还好意思要我们赔钱？” “他如果真的敢让警察把棒梗抓去劳改，那我就让他的婚事办不成，你就看他还想不想结婚了。”贾张氏冷哼一声道。 看着贾张氏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秦淮茹急了道：“妈，现在可不是你撒泼耍浑时候，如果真不赔钱的话，许大茂是真敢把棒梗送去坐牢。” “他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他身边还有个何雨柱，他们俩关系这么好，你确定要闹？你身上自己还有个拘留半个月劳改，非要让棒梗这么小年纪也……” “棒梗进了少管所，这辈子就毁了，还怎么去参军考大学？” 贾张氏听到这话后，脸色变了变，一把抱住了棒梗，“我想想，考虑考虑再说，那是我养老钱。” 秦淮茹很生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考虑？ “妈，棒梗可是您亲孙子，你就真忍心不管他，让他一辈子都毁了吗？有我和东旭，棒梗，我们还能不给您养老吗？”秦淮茹着急道。 “那这样，这钱，你等东旭回来了，让他给我写个借条，每个月还给我5块钱。”贾张氏说道。 “妈，我们现在每个月的钱要还给许大茂，家里开支都很紧张，实在是没有钱给您了，您也知道东旭每个月多少工资，家里账不是也算过吗？”秦淮茹无奈道。 “那我可不管，你们是棒梗的父母，这钱就应该你们出，现在我看你们没有钱，把钱借你们，回头每个月还5块钱，让他保证今年必须要把工级考上去。” 贾张氏不管那么多，贾东旭有没有人教，愿不愿意学习，她不管，自己的钱就必须分文不能少。 “对了，还要算利息，我听说阎老西给阎老大借钱，那都是要算利息。”贾张氏又说道。 “利息，妈，怎么了，你存银行的工资收了多少利息？”贾东旭回来了，今天又喝酒，虽然不是往日那醉醺醺样子，却还是酒气熏人。 “东旭，你怎么又出去喝酒，不是都不让你去喝酒了吗，你怎么就是不听话？”贾张氏皱眉道。 “妈，我喝酒怎么了，又不花你们的钱。”贾东旭开口，这酒气熏得贾张氏眉头皱更深。 “你有空的话在家就不能管教管教棒梗吗，你如果好好管教他，怎么还有这些事？”贾张氏生气道。 “棒梗这小子又怎么了？”贾东旭不以为然道。 “东旭，你可管管棒梗吧，这都要进少管所了。”秦淮茹委屈得直接就哭了出来。 这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贾东旭的酒马上就醒了，“你……你说什么事，怎么了？” “我说，棒梗要进少管所了，今天……”秦淮茹絮絮叨叨把事情告诉了贾东旭。 贾东旭勃然大怒，“嘭！”他手边一个碗直接就被他怒砸了。 “棒梗，你这个混账小子，你不给家里惹事，你就不服气是不是？” “我看就应该让你被关到少管所。” “我让你不知好歹，我让你惹是生非，我让你不学好。”贾东旭拿着家里鸡毛掸子朝着棒梗身上就是打过去，也不管他身上还有被狗咬得伤。 贾东旭可不是觉得棒梗做错了，而是又给自己惹事了，又要让自己花这么多钱，现在每个月还给还着两年前放映机的钱。 想到这，贾东旭就来气。 “奶奶救救我，快救我。”棒梗被贾东旭狠狠打着，想躲着在贾张氏身后，还是被抓着打。 整个院子里都能够传来棒梗哭喊声，院子里的人都很是喜欢看这出热闹。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又刚好过年，厂子里都在放假，就在贾家门口这看着贾东旭在打棒梗。 “棒梗这孩子，必须要严加管教才是，贾东旭之前能这么严加管教，那就不会有这些事了。”刘海中振振有词道。 其他人也都觉得他这些话没错。 打完了棒梗以后，贾东旭还是给贾张氏写了欠条。 到底是自己亲儿子，还真能就这么看着棒梗进少管所吗？ 还是给亲娘打了借条，跟亲娘要钱救自己亲儿子。 贾东旭这才知道，自己亲娘居然把钱存着在银行里，存折每天就随身带着，缝着在自己最里面衣服。 棒梗还是没进少管所，贾家却是实打实还是给了五百块许大茂，还是一次就给。 可到底能不能管教好棒梗，这就谁也不知道了。 ……… 总算是到了许大茂结婚的这天了。 老许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说之前放映机花了不少钱，但贾家这些年也赔了不少，加上许大茂和许富贵父子俩都有工作，工资也不低。 平时，许大茂下乡放电影，还能够吃拿卡要，加上贾家又赔了500块钱。 所以今天院子里也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片。 而且今天是何雨柱下厨，他的手艺在南锣鼓巷这片可是出了名。 在一片敲锣打鼓声中，许大茂也把新娘于莉接回来。 许大茂特地请了陈主任来做主婚人，刘海中本来是想当这个的，但他可不愿意，就刘家“父慈子孝”，他可消受不起。 何雨柱在后厨这里忙得热火朝天，他还请了以前在丰泽园的师兄弟来帮忙打下手，所以也忙得有条不紊，信手拈来。 许富贵和许母坐着在高堂这里，陈主任嘴里喊着道：“一拜天地。” 许大茂跟于莉一起站着在一起对许富贵两口子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两个人再次同时鞠躬。 “夫妻对拜。” “礼成。” 陈主任满意道。 “这新娘子长得可真是漂亮，大茂有福气。”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三年抱俩，五年抱三，恭喜新婚。” “……” 许家亲戚朋友们说着吉祥话，许富贵和许母听着也很是高兴。 随着开席了，大家都吃吃喝喝，何雨柱的手艺得到了大家的好评。 “许叔，这都是谁做的饭菜，味道真不错。” “这厨子能不能给我们推荐推荐。” “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饭菜，比外面那些饭馆子都要好吃多了。” “……” 听着众人都对今天饭菜很满意，许家人都很是满意。 尤其是许大茂，觉得自己送的画值了，今天自己是挣足了脸面，院子里热热闹闹，却有几个不该来的人还是上了桌。 本来是不请跟自己家有过节的贾家，奈何贾张氏脸皮够厚，就连贾东旭也忍不住，还有秦淮茹，随了个红包就全家过来大吃特吃，大喝特喝了。 这么多人都看着，许富贵和许母不想破坏这好日子，只能是随便他们。 “咱们难得能吃到何雨柱做的饭菜，可要多吃点。”贾张氏说道。 “对，吃不完的咱们就拿点回家，还能留着吃。”贾东旭狼吞虎咽大口吃着。 秦淮茹也是没吃过这样的美味，吃的满嘴都流油，心里更羡慕娄晓娥跟于莉了，怎么就都能嫁个殷实人家，自己怎么就嫁了贾家？ 她却忘记了，自己只是个乡下姑娘而已，娄晓娥和于莉都是城里户口，自己本身就有定向粮食份额。 可不像她一个农村的，连带着孩子现在还是农村户口。 在一片敲锣打鼓的喜气洋洋里，许大茂跟于莉的婚礼办的很是体面，酒足饭饱后，宾主尽欢了，大家也就都散了。 吃完后，各家也就拿着自己碗筷离开了。 这年代谁家碗筷也不多，也不会有很大量碗筷，为了分辨清楚甚至会有人在自家碗底做个记号。 许家今天备了很多菜，就是要让大家都能够吃饱喝足了，所以会有剩菜这些。 就数阎埠贵跟贾张氏打包的最多，院子里还没结婚的，阎解放，刘光齐，刘光天，他们看到许大茂今天如此风光，都很是羡慕，都想着以后自己结婚，也要有这个场面才好。 至于阎解成？ 他已经跑了出去，不想看着于莉嫁给许大茂。 他心里觉得，没有许大茂的话，于莉肯定会嫁给自己。 第145章 贾东旭卷进机床了 许大茂和于莉结婚过去了好几天，他们的婚宴场面还是为人津津乐道，都说这场面如何风光。 小两口心里也很得意，都觉得涨了面子，于莉更是觉得自己嫁的风光。 于莉长得好看，现在正是新婚时候，许大茂也宠着她，小两口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加上家里物质经济条件也好，她觉得自己是嫁进了福窝。 平时没事就跑到中院何家，在何雨柱和许大茂去上班的时候，于莉就跟娄晓娥聊天，也顺便帮忙看看何晓。 “你要是这么喜欢小孩子，就赶紧跟你家大茂也生个，到时候还能跟我们何晓一起长大，也让这孩子有个伴。” “让两个孩子像是柱子跟大茂一样长大，以后长大了也能玩得这么好，可千万别让他们俩掐，不然影响了咱们两家情分。”娄晓娥笑道。 “我倒是更愿意生个姑娘，贴心，儿子也太调皮了，我挺喜欢何晓的，但还是觉得这孩子调皮，难为你当妈的这么费力气带着。”于莉笑着道。 “当妈的，就是这样的，没办法，你这怎么还想着生个女儿，大茂他爸妈不是念叨着，老许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让你给他们家尽快开枝散叶吗？”娄晓娥说道。 “我不管，生了什么就是他们，是他们老许家子孙，还能不承认吗？我妈就生了我跟我妹妹两个女儿，我爸不是也没能怎么样吗？”于莉哼了声道。 “嗯，大茂现在被你拿的很紧，掐住他，他跟他爸妈就没有办法了。”娄晓娥笑道。 ………… 而贾张氏也去劳改了，内联升那边对她处置也下来了，把她降为了学徒工，本来刚转正的工作。 主要是她纳鞋底的功夫还是很不错的，做的还是比较结实，返工比较少，这也是被骂出来的。 内联升有着极其严格要求，任何一道工序做不好的话，都必须要求返工，直到做好为止，这些还会叠加新的生产任务。 没有了贾张氏，这院子里的风气一下子就好起来，也没有乱七八糟那些事。 就连秦淮茹脸色都变得更好了，贾东旭还是一如既往，自顾自出去喝酒，对家里的事情依旧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 轧钢厂，车间内，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的投入在工作中，贾东旭今天是掐着点来的，来到工位上的时候还带着酒气，还接连不断打哈欠。 “东旭，你这是怎么了，是昨晚没睡好？” “你老是这么犯困，今天的工作还能做好吗？” “对，你可别再出残次品了，不然咱们今年残次品还是要第一。” “……” 贾东旭身边工人们开口说着，但他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众人说了一声后，也都忙着自己的事情。 这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么忙得差不多了。 正当大家期待着中午去食堂吃完饭早点回来开工的时候，车间内突然响起一声凄厉喊声。 很多工人们听到这声音都吓傻了。 “快，切电源，切电源，贾东旭卷进机床了。” 有工人发现情况了，声嘶力竭喊着道。 众人只见贾东旭下半身都被卷进机床里了，负责电源的工人马上就去切断。 随后，就有人去找车间主任报告这件事，也有人去找厂医，还有人已经跑去了医院。 而贾东旭还在机床，他们都不敢动，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很快，厂子里各级领导们都听到了广播，飞快来到贾东旭所在的车间。 何雨柱也是来到了这里，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已经来到这里了，医生已经把贾东旭送去抢救了。 车间主任正在一边是战战兢兢，是他车间里工人出事，他也是有不可推卸责任。 “好了，现在厂子里领导们都到了吧，王主任，你就说一下这次的生产事故是怎么回事？”杨厂长说道。 王主任红着脸，愧疚道：“对不起，我检讨，我做的不对，这次是我们车间对工人们安全生产意识培训不够，事故的原因现在还在调查。” “这件事一定会尽快有个水落石出，请各位领导放心，如果这里面有跟我关系的安全责任，我一定会承担责任。” 杨厂长很生气的说道：“这才开工几天，我们厂就出现这样情况，今年的生产工作还怎么做好？” “安全生产的事情，今年刚开工，我们就对你们都说过了好几次，为什么你们就有人不放在心上呢？” 看着杨厂长这么生气，大家也很是无奈，刚过年，今年生产才刚刚开始，就有了这样的事情。 影响了今年生产任务，那还怎么跟上级领导交代？ “杨厂长，还是等那位受伤工人的情况出来再说吧，如果是工伤，那还好说些，如果是真的出了事，那我们就要报告上级部门了，检查生产的机器这些。”李怀德说道。 “嗯，还是先通知贾东旭家属吧，但最重要的还是不要让这件事影响扩大，影响了厂子里生产任务。”杨厂长的话说的很隐晦，能当领导的，自然也不会是什么闲人。 都懂杨厂长的意思了，那就是安抚好贾东旭家属，千万别来厂子里闹事，影响了生产。 不过，厂子里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有过工伤这些事了，这一时半会儿又这些事情，王主任和其他领导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很多工人们都是家里顶梁柱，就指着这块大头收入，这要是出了什么事，肯定是要来厂子里闹，使劲多要些补偿款。 “何主任，之前他们不是说过，你跟贾东旭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吗？”王主任开口道。 “对，是，不过两家的关系也就是普通邻居，不怎么说话。”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这时候就不要管普通邻居还是怎么了，只要你们是一个院子里就好，你就跟他们家好好说说，让他们尽量不要来厂子里闹，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可以来商量。” 李怀德说道。 “对，柱子，那就麻烦你了，辛苦辛苦你，这也是厂子里事情，对吧，我和老李现在还要去跟上级领导报告这事。”杨厂长说道。 他们俩都这么说了，何雨柱只能答应，院子里那些恩恩怨怨，他不想带到厂子里来。 这也很影响自己作为领导形象，而且贾东旭现在都受了工伤，到时候情况怎么样还不知道。 所有人现在都是很同情贾东旭，何雨柱这时候在那翻旧账，那就显得他也太小气。 杨厂长又说了下安全生产宣传事情，要加强这方面培训的事情，就让何雨柱和王主任去通知贾东旭家属，他和李怀德去跟上级领导报告这事。 等领导们都离开后，何雨柱说道：“王主任，贾东旭现在被送去那个医院了？” “就在协和那边，有人在那边看着，咱们还是尽快去通知贾东旭家属吧。”王主任想到要面对这些事，就觉得很麻烦。 “不能直接去家里通知他媳妇，除非他真出事了，他媳妇现在还怀着孩子，这要是有个什么，谁也承担不起这责任。” “这样吧，咱们先去找我们那街道，让街道去通知贾东旭他妈，他妈之前因为打了上门家访的老师，被送去劳改了，还不知道在那。”何雨柱说道。 “对，您考虑周全，就听您的了，就这么办吧。”王主任点点头，还好有个跟贾东旭家属熟悉，了解他们家情况。 不然，他们就这么贸然上门去，这如果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他们还带了厂子里几个人事科的同志一起过去。 来到了南锣鼓巷里，把事情跟街道陈主任说了，她也当即就马上打电话给贾张氏所在劳改农场那边，本来也就是这两天了，干脆就让她回来。 ……… 四九城郊区某劳改农场里。 “贾张氏，出来，出来，收拾一下吧，你可以回去了。”公社的队员很不情愿对着农场里喊道，这里面各种粪味太大了。 开口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往着自己嘴里进来。 在他说完了以后，就看到一个老婆子从牛粪里面走出来，全身都是打着补丁衣服，迎面走来还带着味道，黝黑这样子，都快让人有些认不出了。 来到了这里，贾张氏也已经瘦下来不少。 这里每顿饭就两个粗粮窝头，还有干不完农村，收拾不完的牛粪，晚上还有学习思想改造，贾张氏做梦都想离开这地方。 “我……我这就可以回去了？没开玩笑吧，不是还有两天吗？”贾张氏有种做梦的感觉。 “你们街道那边来了电话，说是要让你回去，走吧，今天你就坐车回去，这个是你的证明，快去买票吧，别赶不上车子回去。”队员道，说着就把公社开这证明递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接过证明后，兴奋的跑回去收拾东西，她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地方，这里半秒钟都不愿意待下去了。 收拾好东西后，贾张氏就马上跑去车站买票回四九城了。 等她回到南锣鼓巷这边，陈主任已经在这里等着。 “贾张氏，先别回去吧，我们这么快把你叫回来，是有重要事情要跟你说。”陈主任说道。 “怎么了，是不是表现好，你们才让我尽快回来，我跟你们说，我在那干活，可勤快。”贾张氏笑着道。 “别嬉皮笑脸了，是有重要事情要跟你说。”何雨柱说道。 贾张氏这才注意到，何雨柱居然也在这。 “你怎么也在这？”贾张氏皱眉道，她有些害怕何雨柱，根本不容她撒泼耍浑。 “你就是贾东旭家属吧？”王主任问道。 “没错，他是我儿子，怎么了？”贾张氏不解。 “是这样，今天上午的时候，在厂子里面工作……”王主任就把贾东旭事情给说了出来，现在贾东旭还在医院里抢救，等着贾张氏回来签字给截肢下半身。 这是唯一能让贾东旭活命办法，伤太重，只能是这样。 “不……不可能，不……，我儿子好好的，怎么会这样了？”贾张氏完全不敢相信这样事实。 “贾张氏，你现在心情，大家都很能理解，你要尽快去医院签字，这件事等着你拿主意，你儿媳，还不知道这件事，她肚子里现在还有孩子。” “别为了这事受到什么刺激影响孩子，我们可负责不起。”何雨柱说道。 他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大家现在都看着。 “他贾婶，现在还是把东旭事情解决更重要，你看这件事怎么办，是告诉淮茹，还是先去医院看看东旭再说？”陈主任犹豫着道。 “你家里回头有什么困难也可以跟街道说，能帮你们家解决，都会帮解决。”陈主任又说道。 “不……不，不说，不能告诉秦淮茹，不能影响我小孙子。”贾张氏现在还惦记着秦淮茹，不是对这个儿媳妇有多好，完全是指着她肚子争气，再给贾家生下个男丁。 何雨柱也没想到这会跟梦里面不一样，梦里面，贾东旭出事是直接就走了，留下秦淮茹跟三个孩子还有贾张氏这个婆婆。 现在，贾东旭没死，秦淮茹家里最小这个，说不定也可能真是个儿子，但谁又能说得准。 “那这样，暂且不告诉淮茹他们你回来了，你就在医院好好照顾东旭，能瞒着多长时间就瞒着，给淮茹做个心理准备，再告诉她这个事情。”陈主任说道。 贾张氏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只能是接受这个办法。 如果秦淮茹肚子里孩子还有什么事，这让她心里可怎么能够接受？ 厂子里的人把贾张氏送去了医院看贾东旭。 这会儿也到了下班的时间，院子里下班的人都回来了，何雨柱看着这一个个的人，心想，这贾东旭出事的事情能瞒得了几天。 突然就有个工人出了事，贾东旭还不见回家，秦淮茹又不是傻子。 但能瞒得了多久也是多久，起码能让贾东旭保住命以后，再跟秦淮茹说这事也好。 贾家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得有多难，比何雨柱梦里面要更难，还欠着许大茂那么多钱。 何雨柱对贾家也同情不起来，现在就能看出，贾家的品性，跟梦里面差不多，帮了也是白眼狼而已。 第146章 贾东旭不接受成为废人 何雨柱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都在讨论着这件事。 “轧钢厂这么多年都没有过工伤，好好的怎么又会工伤？” “听说这次受伤那个人，伤的还挺重。” “是啊，听说伤的可不轻。” “估计等后边家属来到厂子里就闹了。” “我们车间主任说以后要定期检查安全生产情况。” “……” 众人正在院子里议论纷纷，看到何雨柱回来了，都纷纷过去打探。 “何主任，今天厂子里工商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 “对啊，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受伤的，严重吗？” “……” 何雨柱看了眼贾家那边，又想到了厂子里，叹气道：“没什么事情，是机器被严重损坏了，人没有什么事，你们就不要乱传，这件事对厂子里影响也很不好。” “我怎么听说那个人伤的很严重？” “还有，那个人真的不是咱们院贾东旭吗？” “……”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说着。 秦淮茹更是在一边惊慌着，何雨柱可不想让她闹出什么事情跟自己有关系，免得脏了自己的手，还连累自己。 “到底是你们知道，还是我更加清楚，我说是机器损伤，你们就非要说跟人有关系？这不是诋毁我们厂子里名声吗？” “我去跟你们车间主任说说，问问他到底是怎么给你们抓思想工作。”何雨柱生气道，现在只能是以权压人，不然有些事情根本兜不住。 这会儿还没让秦淮茹做好准备，如果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老贾家雪上加霜，那厂子里就会面临更大的麻烦。 何雨柱这么说了，那些人果然是不敢再说什么了。 “何主任，可是……”刘海中却是很清楚知道事情情况。 “可是怎么了，难道你也是领导，你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不如，轧钢厂交给你来管，你来说了算？”何雨柱冷哼一声道。 看何雨柱脸色板着，刘海中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莫非是厂子里不想给家属赔钱？ “刘海中，你也是老同志了，以讹传讹的那些事，你就不要做了。”何雨柱又说道。 “当然，当然，我肯定不会这么做的。”刘海中急忙又信心满满保证道，他属于是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 何雨柱就这么一句话，也让他乐的找不着北。 可想而知到底是多想当个官儿，官迷有多重。 “何主任，我们家东旭下班怎么还没有回来，到底是怎么了？”秦淮茹追问道。 “那机器，就是你们家贾东旭弄坏的，不过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机器自身故障，还是他人为原因，他正在给领导专家们交代事情。”何雨柱敷衍道。 “那……那机器如果要我们赔，那得窈多少钱？”秦淮茹听了这话差点没晕过去。 不过，这么说，也比直接告诉她，贾东旭已经命在旦夕，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了的好，到那时，只怕她才是要真正承受不住。 “不知道，你们的条件情况，领导肯定会酌情处理。”何雨柱说道。 “何主任，求求您一定要帮帮我们家，不可能是东旭自己破坏了机器，他也没有那个胆子，不会是他的。”秦淮茹楚楚可怜道。 只可惜，她这副样子，不会让何雨柱觉得有多么怜惜她，反而也只会让他觉得作呕。 在那个剧里面，贾东旭死了后，秦淮茹就总是摆出这副样子，就理所应当的在他家占便宜，索取他家里的东西。 “这件事自有专家和领导们定论，不是我能够说了算。”何雨柱不耐烦说道。 说着，何雨柱就回屋了。 秦淮茹对于何雨柱想来不正眼瞧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到底是怎么招惹了他？ 还有贾家这一家子，本以为何雨柱兄妹两个人日子会很难过，谁知道人家越过越好。 反而是自己家，真是一年不如一年，贾东旭以前喜欢去贝者，现在喜欢喝酒，准是那喝酒喝多，把厂子里激起给弄出事了。 这还不知道要赔多少钱。 棒梗之前也弄坏许大茂放映机，现在钱还没有赔完。 前些天自己婆婆打了冉老师，被送去劳改。 棒梗还去许大茂家里偷东西，被狗咬了不说，还要赔500块钱。 这几个人要是不那么闯祸，贾东旭和贾张氏的工资，日子其实已经能比院子里好多人家要好得多了。 这么多的债，要还到猴年马月吗？ 以后贾家还有什么指望？ 她肚子里这个孩子以后生出来就要一起承担贾家这些债吗？ …………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娄晓娥以请教逢被子名义，请了三大妈和一大妈来到家里，把事情跟他们说了。 “这么说，贾东旭是真的受了工伤？还伤的很严重？”一大妈不可置信问道。 “是这么个情况，现在厂子里是因为秦淮茹还怀着孩子，不敢把情况告诉她，免得一个刺激之下伤着了孩子。”娄晓娥点点头。 “现在厂子里和街道那边就是希望能找个人给秦淮茹吃了安胎药，确保肚子里孩子好好的，再跟她说这件事。”娄晓娥又说道。 “还是厂子里考虑的周全，那现在意思是让我们给秦淮茹熬安胎药这些？”三大妈稳当。 “没错，你们这几天负责给她进补些鸡蛋，安胎药中药，一大妈，你最合适了，好歹是贾东旭师娘，对她好，也不算过分。” “到时候，你再让三大妈帮她给洗洗衣服，我给三大妈几个鸡蛋。”娄晓娥说道，她可不敢同情贾家。 那是何雨柱的底线，嫁进来这么久，她也看清了贾家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家。 不值得同情可怜。 为了把事情告诉秦淮茹，不伤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这样，而且鸡蛋和中药的钱，那都是厂子里会做为人文关怀经费来支出。 “那成，可怜了淮茹，以后他们家日子克怎么过。”三大妈听说了这情况，也是不由得叹气。 谁都知道贾东旭出事了，以后贾家日子得多难过。 一大妈答应了，反正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她就当给娄晓娥和何雨柱帮忙了。 医院里。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抢救，贾东旭的命是被保下来了，这也让厂子里领导板子们都松了一口气。 在自己那个梦里面，贾东旭是死了，没想到现在是活着，但是却废了。 对于这样的跟自己梦里面可能会出现偏差事情，何雨柱已经习惯。 梦里面，娄晓娥是许大茂媳妇，现在成了自己的。 于莉本来是阎解成媳妇，现在是许大茂媳妇。 贾东旭活下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病房内，只有贾东旭一个病人，是杨厂长特地吩咐的，说要让贾东旭静心养伤。 三大妈和一大妈来医院看望贾东旭，这会儿是贾张氏在照顾着。 “秦淮茹到底怎么样，她什么时候才能知道这件事，这是她男人，我在这一直伺候着算怎么回事了？”贾张氏愤愤不平道。 “他贾婶，你怎么说也是东旭妈，你就帮忙看着点吧，淮茹现在也毕竟怀着孩子，不容易。”一大妈说道。 “没错，那肚子里怎么说也是你小孙子，如果孩子有什么事，那你们家怎么办？”三大妈说道。 “我当时生完了东旭，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哪有她这么矫情，不就是怀着个孩子吗？再怎么样她自己男人现在这样了，她总不好不管不顾吧？”贾张氏很是生气道。 “这不是还是需要时间吗？我们现在已经在想着怎么跟淮茹说这件事情更好了，再给我们两天时间。”一大妈又说道。 “哼，我东旭现在都这样，以后家里日子可怎么过？”贾张氏想到了自己家日子不禁叹气了。 “你不是也有工作吗，厂子里到时候肯定也会给工伤赔偿，不要这么担心，没事。”一大妈开口道。 三大妈愣是不敢接话，生怕贾张氏回头赖着他们要接济。 “水……水……水……”贾东旭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道。 “东旭，你醒了。”贾张氏见状，急忙过去查看他情况。 “我去帮你们叫医生护士。”三大妈说道，说着急忙就出去了。 贾东旭记得很清楚，自己是被机器卷了进去，当时身上疼通至极。 医生现在给贾东旭打了麻醉，所以他现在不觉得疼痛。 “来，东旭，水。”贾张氏用棉签给贾东旭嘴上抹了些水。 “妈，我现在这是在哪里？”贾东旭说着就要起来，一大妈急忙摁住他躺着在床上。 贾张氏心疼不已道：“东旭，你怎么那么糊涂，会在厂子里出了工伤，现在，你这是在医院里，呜呜呜……怎么就让你摊上这种事。” “工伤的为什么不是该死的傻柱？呜呜呜……” 贾张氏哭的可谓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贾婶，傻……何雨柱是后勤主任，他又不需要下车间，出什么工伤？”一大妈觉得很是无语至极。 “那就该让他骑着自行车摔死，这个王八蛋东西，他这么自私自利没良心，怎么都没有出工伤，就偏偏东旭碰到了这种情况，这是造了什么孽。”贾张氏咬牙切齿道。 “贾东旭，你醒了，那等会儿把药给你送过来，你记得好好服药，只能吃流食，不能吃其他”医生过来看到贾东旭还真是醒了，说道。 “我……我……我到底怎么回事……什……什么……时候能出院回家？”贾东旭艰难问道。 “你……你这个情况，还是要等个一个月的时间才可以，没那么快呢，家属注意些，让他好好服药，只能给出流食。”医生道。 叮嘱完，医生就离开了，他也不想让贾东旭问那么多，有些事情他们医生不好说，还是让家属来告诉病人。 “妈……妈……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这样？”贾东旭急了道。 “你……你……东旭……这……”贾张氏也觉得事情梗着在嘴里，说不出。 “妈，到底是怎么了？”贾东旭看着老娘这支支吾吾的样子，心里更是有不好的感觉。 “你……你受伤太重了，那些医生说要想保住你的命，就只能是截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贾张氏叹气道。 “不……不……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不可以，不可以。”贾东旭激动了起来，截肢了自己就是个废人，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贾东旭不可置信的翻开被子，自己裤筒里面空荡荡，整个人的神情顿时就木然。 “东旭，厂子里会给工伤赔偿，不会亏待你的。”三大妈说道。 “不管有什么事情，总要你这条命还在，还会有办法。”一大妈也说道。 “呜呜呜……是谁给我截肢了，我不要当一个废人，我不要。”贾东旭痛哭流涕道，他完全不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自己凭什么就要当一个废人？ 他还没有当上八级钳工，没有当上厂子里领导，没有压过许大茂那个王八蛋，没有收拾何雨柱那个自私自利没良心的畜生。 他怎么就会被截肢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想到这，贾东旭心里就难受不已，完全不能够接受。 “秦淮茹人呢，她怎么不在这，是不是想着要跟我离婚了？”贾东旭又问道。 “不是，淮茹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对外说的都是厂子里机器出事，不是你这个人出事。”一大妈说道。 “为什么不告诉她，是怕她跟我离婚吗，离就离，我也不怕她。”贾东旭生气道，直接破罐子破摔，但对于自己和老娘以后日子该怎么干活，他还没有想好。 “淮茹现在还怀着孩子，起码要确保孩子情况稳定，才能把这个事情告诉她，不然，孩子如果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三大妈解释道。 “孩子……”贾东旭现在想到了孩子，心里面更是在叹气。 “东旭，厂子里说了，这两天就会找人给你谈工伤赔偿，到时候你好好想想，多要些什么吧，厂子里这么多年没出事故了，他们应该会多赔些。” 一大妈提醒道。 如今，事情木已成舟，贾东旭就算是再懊悔，也无济于事。 他虽然打了麻醉，昏睡了很久，可也还是记得，工伤前一天晚上他喝了不少酒，还闹到挺晚。 第147章 一大妈出钱又出力 所以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精神不济，但为了生产任务，还是硬着头皮。 后来自己不知道怎么，居然就被卷入了机器之中。 他这就跟做梦一样，这样的事情怎么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以后家里要怎么办？ 秦淮茹如果跟自己离婚…… “妈，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为什么就一定要我截肢？”贾东旭痛苦不堪道。 “东旭，当时医生都是这么说的，如果还有其他办法的话，怎么能让你截肢。”贾张氏说着，又是抹了把眼泪。 “事情都已经这样，街道那边也说了，会对你家酌情帮扶。”一大妈安慰道。 一大妈决定，以贾家这个情况的话，还是不要告诉老易，免得老易在西北那边分心。 这样老易才能尽快完成援建工作回家。 “你们看着这几天，淮茹身体如果好些，就把事情告诉她，这件事瞒着她也是瞒不下。”贾东旭叹气道。 他现在都没有太多时间伤感自己双腿被截肢，得想想后面自己家要怎么办，怎么过日子？ 他心里也恨，恨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为什么就不是许大茂，就不是傻柱？ ……… 三天后，街道和贾张氏就把情况告诉秦淮茹了，现在也确定孩子情况好，贾东旭身体也已经脱离了危险。 “厂子里给的工伤赔偿已经下来了，给你们赔偿558块钱，贾东旭工伤也是有人为操作不当的情况。” “医药费那些也由厂子里负责。” “等淮茹你生完孩子后，可以去厂子里接替他的工位。” 街道陈主任说道。 秦淮茹听完了这些事，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 贾东旭双腿截肢残废了，自己以后带着一家老小要怎么过？ “怎么就给这么少赔偿，我儿子在厂子里工作这么多年，怎么会对机器有什么操作不当？”贾张氏听到这么点赔偿就不乐意了。 “他贾婶，厂子里已经调查了原因，还是请部里面专家来调查，机器是没有问题，确实是东旭自己有问题，上级领导已经对这件事签字了。”街道陈主任为难道。 “我不管，双腿都截肢了，就给这么点，凭什么，这不是欺负人吗？”贾张氏不服气道。 陈主任却好像是看出了她心里想着什么，提醒道：“我可告诉你，你别想着像以前老贾工伤那样去轧钢厂闹了，现在不兴这套，厂子不是娄家的，是公家的了。” 当年，老贾工伤去世，恰逢军管会时期，资本家都是风声鹤唳，能有门路的都跑出去，娄家工厂出了工人工伤事件，可给贾张氏赔了差不多上千块。 所以，贾东旭跟秦淮茹结婚时候才买了缝纫机，但都没能舍得请全院人好好吃一顿饭，份子钱没少收大家的。 “公家定下来的事情，那就是定了，东旭的情况，确实是有人为操作不当，还给厂子里机器设备造成损失，这笔钱，人工厂还没找你们家要。”陈主任没好气说道。 “厂子里说了，如果你们非要去找麻烦，那就按照公事公办，贾东旭人为给厂子里造成损失，这工位就不让你们家继承了。”陈主任提醒道。 “妈，算了，你可千万别去闹。”秦淮茹急忙道。 她对于贾东旭会出工伤是没想到的。 不过，厂子里能让她去顶替工作，她和孩子们就都有城里户口，定向粮，每个月能省下一些钱赔偿给许大茂。 还有贾张氏的工资，日子不至于那么难，自己辛苦些也没有什么，只要孩子们好好的就够了。 “这帮没良心的，敢这么胁迫我们，我要去举报他们这些黑心肝领导，都是什么人。”贾张氏愤愤不平道。 “你要举报就去举报，你觉得有什么处置不公平，我就去跟上级领导反映，可如果人家没有怎么着，那你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你可消停点吧，东旭现在都这样了，以后就靠着你和淮茹承担起这个家，你长点心吧，别像是以前那样。”陈主任呵斥道。 “我就是这么说说而已。”贾张氏小声道，她就是觉得领导给的不够多。 最好能一辈子都供着他们一家子才好。 ………… 医院里。 秦淮茹来了医院看贾东旭。 贾东旭再怎么样也不得不接受自己双腿截肢的事实。 “东旭……呜呜呜……他们都没有告诉我，你现在怎么这样了？”秦淮茹看着贾东旭裤筒空荡荡，身上其他地方都包的像是木乃伊一样，痛哭流涕道。 “别哭了，还没死。”贾东旭没好气说道。 “孩子更要紧，你现在还是保重自己，别伤着孩子，贾家的希望以后就指望着你肚子里这个了，棒梗这混账东西不成器。”贾东旭说到了棒梗，满是恨铁不成钢。 “呜呜呜……你都这样了……呜呜呜……家里可该怎么办？这让我和孩子们可怎么活？”秦淮茹就算是做好心理准备了，可看到贾东旭这样，还是忍不住哭出来。 她对贾东旭没有太多感情，更多的是对以后生活的艰难委屈。 “厂子里不是说了吗，你愿意的话，你就顶替我的岗位去上班，不愿意，我就写信让我乡下堂兄弟来顶替，让他等棒梗长大了，把工作给棒梗。” “我可以跟你离婚，肚子里的孩子你得生下来，如果是男丁，和棒梗一样都要留着在贾家，小当你可以带走。”贾东旭也是重男轻女的厉害。 这年代男人长大后就是重体力劳动者。 “东旭，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要跟你离婚？不，我不跟你离婚。”秦淮茹慌了道。 贾东旭现在虽然是废了，但还有个工作能给自己和孩子，加上贾张氏还是留住了内联升工作。 等以后贾张氏干不动，也能把内联升工作给儿媳，自己轧钢厂工作就给棒梗。 日子总归是能够过下去。 可要是跟贾东旭离婚，自己就只能回到农村老家，还是面朝黄土背朝天。 这些年，她这么忍着贾张氏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不用再当种地。 当然，如果有更好的下家找上秦淮茹的话，她也是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放下棒梗和小当就…… 反正这两个孩子都是她生的，以后还能不认亲娘吗？ “我这个样子，以后一家老小重担都会压着在你身上。”贾东旭叹气道。 “我们本来就是两口子，有什么事情，咱们一家人都要在一起。” “以后进厂了，我肯定会好好工作，争取早日把工级考上去，家里收入就增加，没那么紧张。”秦淮茹急忙道。 现在最重要还是要把工作拿到手，把自己和孩子户口都转到城里。 轧钢厂的福利都是四九城里面数一数二的好，能进去这样厂长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 “好，那到时候你去厂子里工作，等厂子里的人再来看我的话，我们不要闹着要赔偿，把我的十多年工龄一起算着在你这，每个月家里也能多个两三块钱。” 贾东旭叹了一口气道。 他虽然好吃懒做，但到了关键时候，也不是个傻子。 “只是，到时候，我去上班了，我肚子里这个孩子出生，这么小，怎么办，妈也要去内联升那边上班，还有你。”秦淮茹又问道。 “平时就只能是麻烦院子里三位大妈了，帮忙看顾着孩子，等棒梗放学了，就让他来做这些事，都多大了，他也不说帮家里做些什么事。”贾东旭冷哼了一声道。 “现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棒梗也应该长大了，他还没多大呢，就花了家里多少钱？许大茂两台放映机，那天又去偷东西。”贾东旭现在提起棒梗就来气。 “让他多干活，少给家里惹事情，不然这个家就真要容不下这混账小子。”贾东旭气的牙痒痒，他现在觉得自己会去喝酒都是因为棒梗弄坏许大茂放映机。 如果不是每个月工资都几乎要拿给许大茂赔偿，自己怎么会郁郁不乐，非要去借酒浇愁，这都是因为棒梗。 贾东旭现在把更大的希望都放在秦淮茹肚子里孩子身上。 这如果是个男丁，他会毫不犹豫就放弃棒梗。 ………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后，贾东旭也就出院回到院子里，贾张氏也已经回去内联升上班，秦淮茹要等生完孩子，才去轧钢厂上班。 这天，贾张氏骂骂咧咧从外面回来。 “妈，陈主任到底怎么说，我们这个情况可以在院子里募捐吗？”秦淮茹问道。 “不可以，那个老女人就是故意的，就是想看我们家笑话。”贾张氏冷哼一声不满道。 “他贾婶，陈主任不是都说了吗，你们家有缝纫机，你也有工作，淮茹之后马上就要去厂子里上班了。”一大妈说道。 因为贾东旭工伤的事情，一大妈觉得有些可怜，在有些事情上面也就给贾家帮忙，俩家关系倒是不像之前那么僵。 “你就知道帮着他们说话，也不想想看，虽然是有缝纫机，我们家可是有三个孩子窈养着，东旭现在也这样了。”贾张氏不服气道。 “谁家现在不是有好几个孩子，街道贫困户多得是，如果都要募捐，那里有这么多钱来给你们每个人都募捐。”一大妈无奈道。 这时候，正好是晚饭的时候，所有人都闻到了一阵饭菜的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傻柱那个没良心的，明知道我家东旭今天出院，做了好吃的都不知道送点过来给他补补身子，还当领导呢，这什么思想觉悟？”贾张氏冷哼一声，很是不满道。 “那你们自己就买点肉给东旭吃就是，不说厂子里赔偿，那你们提前出院，厂子里给交了一个月住院费，你们让东旭半个月就出院，这可不得买点东西补补。”一大妈劝道。 “你也是东旭的师娘，这会儿你看着我儿子这样，你怎么不表示表示，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之前对你老易是怎么样，你是知道吧？”贾张氏看着一大妈，趾高气扬道。 一大妈整个人顿时就懵了，自己这些天也帮着在医院跑前跑后，合着自己还要又出钱又出力？ “老易每个月工资都是你领着，他还是代表轧钢厂区援建西北，每个月八级钳工工资，还有各种津贴和奖励，我可都是打听清楚了。”贾张氏哼了一声道。 “你别光在嘴上说，你也帮助帮助我们家，我们现在都这样了。”贾张氏阴阳怪气道。 一大妈没想到自己这阵子出力，他们都没有看到，就想着自己出钱。 “贾张氏，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谁说了徒弟有事情，师傅就必须要给钱？你满轧钢厂去打听打听，现在不说像旧社会那样，徒弟三节两寿都要孝敬孝敬。” “可也没有非要让师傅倒贴钱吧，我这阵子帮着你们跑前跑后已经是情分了，你们倒好还得寸进尺。”一大妈心里那个气。 “以后，你们家的事情别找我，我可担待不起，你们要觉得不公平不服气，就满大街去其他地方打听打听。”一大妈撂下这句话，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什么人，说她两句就这样，如果是老易在这里，肯定不会不管我们，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学别人去援建什么西北。”贾张氏咬牙切齿道。 “妈，你还说这些，如果是师傅在这，我说不定都考上五级钳工，也不会有这些事。”贾东旭叹气道。 “那你给易中海之前写信，问他什么时候，他是怎么说的？”贾张氏问道。 “西北援建那边条件比较艰苦，写信必须是家属才能寄，那边寄回来的信也只有家属才能收，我之前拜托师娘给师傅写了信，后来没有回信。” “师娘说那边的工程援建比较辛苦，他可能没有空回信，说她的信件，师傅都不怎么回，后来时间一长了，我就给忘了。”贾东旭说道。 “易中海也不是个好东西，都还没把你教好，扔下你，就自己跑去西北，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当初我就不该让你拜他为师。”贾张氏恨恨道。 秦淮茹心里很是无语，易中海都去西北援建好几年了，就这些事还要跟他扯上关系，是不是有些太牵强附会？ 第148章 崔大可是反派? 轧钢厂，今天是为了招待下属的北郊机修厂，何雨柱这个后勤主任也难得亲自下厨，给下属厂的领导们露一手。 许大茂负责餐后放电影，务必要把兄弟厂领导们招待好。 “刘老弟，来，坐，尝尝，各位都不要客气，以后来了总厂这边，有什么生活上工作上困难就尽管跟我和李副厂长说。”杨厂长招呼道。 “谢谢杨厂长，谢谢李副厂长，能够给我们这个来总厂学习工作的机会，我叫崔大可，以后厂子里有什么脏活累活，就尽管招呼我。” 一个其貌不扬，面相略微有些着急黝黑，头发乱糟糟的年轻男子开口道。 “很好，这个思想态度不错，崔大可同志是吧，我记住你了。”李怀德最是喜欢别人对他上赶着讨好的。 崔大可就很有眼力见的样子。 领导谁会不喜欢能说会道的下属，听着心里舒服，而且伸手不打笑脸人。 “我们刘厂长平时也没少教导我们要以劳动为光荣。”崔大可笑着道。 “老杨，老刘，这崔大可同志可是个有能力的人，我们厂的一些山货物资，那都是多亏了他，如果不是大领导这次开口了，我还真是舍不得把人放着在你们这边。” 刘峰大力举荐崔大可。 “那到时候就安排崔大可同志你负责做后勤的一些工作。”李怀德琢磨着道。 “我做什么工作都可以的，不挑，一切都听领导们安排，我敬领导们一杯，不，三杯，这不是有三位领导吗？”崔大可很开心，做后勤那可是个肥差。 说着，他就拿起杯子，自己分别是喝了三杯，“我干了，领导们随意就好，我也是借着薄酒，略表对领导们敬意而已，领导们做的都是些大事，为了厂子发展殚精竭虑。” “实在是让人钦佩不已。” 这话听得李怀德都有些不好意思，“崔大可同志，你也太客气了，多吃点，这是我们厂后勤主任亲自下厨做的，大家都吃好喝好，等会儿厂子里还准备了电影单独给大家放映。” “作为欢迎大家来到总厂工作的欢迎仪式，等明天的时候，就是大家正式上班时间，宿舍的那些已经给你们都分配好了。” 闻着饭菜诱人的香味，大家一个个都开始大快朵颐了起来，这些人在北郊那边工厂都没怎么能吃过肉，这会儿，都狼吞虎咽着，没有半点吃相可言。 刘峰看着他们这一个个的，感觉很是失礼，怎么就连平时最斯文的丁秋楠都像是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 这实在不能怪丁秋楠，菜做的真是太色香味俱全，就连她这个平时胃口不怎么大的人，都彻底放开了，比她在外面吃的那些所有馆子都要好吃。 “真是奇怪了，怎么会有人做菜比我还好吃。”南易品尝着这菜，心里有种自行相惭的感觉，本来他以为自己的厨艺来了总厂这边，肯定有大展身手机会，一定会一鸣惊人。 “南易，你以为总厂是什么地方，卧虎藏龙的地方，你那点手艺在这里也是不够看，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回北郊吧，少在这丢人现眼，你自己丢人，别连累我们。” 一个长得很漂亮，齐耳短发，泼辣的女子开口道，说着话的时候还一个劲用筷子扒拉着饭桌上饭菜往自己饭盒里面装。 这个女人叫梁拉娣，在北郊机修厂是一号人物，一个寡妇拉扯着四个孩子，三儿一女，但为人刻苦自强，四个孩子一个比一个懂事。 和丁秋楠，南易，崔大可都是另一部剧里面，人是钢里面的角色。 也都同样都是寡妇，在何雨柱梦里面，秦淮茹只想着怎么在别人身上索取，怎么榨取自己的价值，还早早上环，想让自己家绝户，把自己当做老黄牛。 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更是白眼狼。 在人是钢那部剧里面，梁拉娣嫁给了南易，家里已经有四个孩子，南易不愿意再要孩子。 为了给南易留个后，还自己偷偷戳破了某个用品。 愣是给他生下了个孩子，就从教育孩子和做人各方面对比，秦淮茹连梁拉娣车尾灯都看不到。 梁拉娣现在跟南易这么夹枪带棒，是因为年前的时候，机修厂宰了大肥猪要过年吃会餐。 就在要宰猪前，发现猪尾巴不见了，梁拉娣的大儿子大毛被人举报是偷了猪尾巴凶手，现在还在看守所劳改。 梁拉娣觉得这都是南易给害得，背地里举报大毛。 南易私底下也跟梁拉娣解释很多次，大毛被送去看守所劳改，跟自己没有关系。 结果，梁拉娣就是不听，认准了就是南易做的事，只要有机会，就让他下不来台，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刚才人杨厂长不都说了吗，这可是轧钢厂后勤主任亲自下厨，你要有这手艺说不定食堂后厨主任就是你了。”崔大可冷哼了一声道。 崔大可跟南易在机修厂食堂都是在一起工作的，两个人还都同样喜欢厂花丁秋楠，平时不管是工作还是感情上都是死敌，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得很。 “崔大可，有你什么事，吃你的菜吧，说得好像你很有本事似的。”南易不服气道。 “不错，这味道真是好吃，杨厂长，李副厂长，叫你们何主任一起过来喝一杯吧，我跟他也很久没见了，今天做这么多菜没事再试辛苦麻烦他。”刘峰吃了两口菜后，感慨道。 “嘎吱……”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何雨柱已经做完菜，身上围裙自然是已经换下。 “杨厂长，李副厂长，刘厂长，吃的怎么样，我这菜还有哪里需要改进改进的地方吗？”何雨柱问道。 “正在这说你呢，你就过来了，来来来，今天你也忙活了一天，坐下来，咱们一起吃，刘厂长刚才还说要敬你两杯。”李怀德笑道。 “不辛苦，是我们轧钢厂麻烦了机修厂这边才是，这次，又给我们安排了这么多优秀工人过来，一起来做好建设生产工作。”何雨柱笑道，说着自己倒了一杯酒跟他们喝起来。 丁秋楠从何雨柱一进来，就注意到他了。 丁秋楠算着，从55年开始，到现在63年，8年没见过，自己从一个小姑娘长到现在已经中专毕业，参加工作都有两三年。 她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没想到今天又见着了。 轧钢厂后勤主任就是何大哥？ 没想到这么年轻，那他肯定是很优秀。 那次何雨柱救了她，她费了好大劲找上门，没想到，还给认错人了。 找到何雨柱以后，本来想请他吃个饭，表达自己的感激，他又不需要。 丁秋楠又回了北郊那边，平时很少有机会来城里，就是来城里也不熟悉路况，不好去找何雨柱。 “崔大可，你过来一下。”刘峰道。 “领导。”崔大可马上就放下筷子，直接跑过去。 “何主任，这位同志叫崔大可，虽然是食堂打杂出身，但是个脑子活络的人，很有一些业务能力，之前在我们机修厂，就弄来了不少物资。”刘峰介绍道。 “柱子，到时候，这个崔大可同志就是我们后勤的人了。”李副厂长又说道。 “那肯定是要物尽其才，好好干，有什么苦难，就只管来跟我说。”何雨柱点点头，这崔大可看着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具体怎么样还是压看看才知道。 看人不能够光看外表。 何雨柱这么想也确实是有道理。 他不知道，在人是铁那部剧里面，崔大可就是反派形象，追求丁秋楠不成，就从她父母那里下手了。 不断去给丁秋楠父母送各种吃的等物资，丁父丁母也是因为家庭成分和经历过三年困难时期的原因，那里能经受得住这些糖衣炮弹，自然是把东西都收下了。 刚开始的时候，丁秋楠就告诉崔大可不要怂了，还把崔大可送的东西打了借条。 崔大可怎么会听，继续不断给丁父丁母送各种好东西，这些东西就照着丁秋楠这样循规蹈矩的人怎么还得过来。 丁秋楠还不上这些人情，最后在崔大可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也只能是不了了之，还和他奉子成婚。 最后，崔大可婚内跟别的女人鬼混乱搞，丁父丁母也是站着在女婿这边，说什么都不愿意女儿离婚。 “我以服从厂子里的安排为第一位，不管厂子里给我安排什么工作，我都一定会做好。”崔大可信誓旦旦保证道。 听着他这番话，何雨柱知道，不会像表面上这么老实，不然怎么能把话说得这么漂亮，自然是个有所求，想要往上爬的人。 这也没什么不好，都是人之常情。 “好，明天等你到后勤来上班报道了，我和杨厂长，李副厂长商量商量，再给大家安排具体的岗位，明天下午的时候，分到我们后勤的工人，再去办理入职手续。”何雨柱说道。 “谢谢领导，麻烦领导了，刚才我给他们三位领导都敬了一杯，您也给我个机会，敬您一杯吧，我干了，您随意。”崔大可说道，说着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怎么也得喝一个，这一杯，我敬从北郊机修厂这边过来的同志们，欢迎大家来到总厂这边，希望大家都工作顺利。”何雨柱举起杯子，说道。 “谢谢何主任。” “何主任，我们也敬你一个。” “……” 北郊机修厂这边的工人们看到何雨柱如此平易近人，也有人给自己倒了酒药敬何雨柱。 丁秋楠因为腼腆和不好意思，没敢去跟何雨柱打招呼，只是这么的看着他被众星捧月。 只要有来喝酒的，何雨柱都来之不拒，他虽然不怎么喜欢喝酒，但身体有系统加持，自然是怎么喝都不会醉的。 这一桌子饭菜都被吃的干干净净，甚至连菜汁都没有剩下。 吃完饭以后，杨厂长就让人带北郊机修厂那边过来的人去看电影了。 何雨柱和杨厂长，李副厂长，刘峰厂长，要对这些过来的工人们工作岗位做出具体合理的安排。 “这个崔大可之前是在食堂工作的，我看不如就把他给放到采购科才合适。”何雨柱说道。 “没错，就对崔大可的工作做个调动就好了，其他的还是按照原样吧，要是随便这么乱调，岂不是要乱套。”李副厂长说道。 ………… 放电影的地方，不是露天的，是平时有什么招待应酬放电影的这个室内地方。 许大茂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看电影的同志们一个个都很是兴奋，跃跃欲试着。 他们这些在北郊机修厂工作的同志们，平时看电影这种娱乐方式都显得泛善可陈，现在能看看电影，一个个都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各位北郊机修厂过来的兄弟姐妹们，我是总厂放映员许大茂，接下来，我为大家放的影片是……”许大茂给他们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显赫”身份，就开始放电影。 放映员属于是“八大员”之一，许大茂工作还是很吃香。 这一下自我介绍，果然就收获了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许大茂很享受这样高人一等的感觉。 许大茂…… 又让丁秋楠很是熟悉的感觉，当年，她可不就错把许大茂认错了吗？ 放电影这屋子黑漆漆，只有幕布上光芒，所以，许大茂现在也没能认出丁秋楠。 再说了，当年丁秋楠才十四岁，现在八年过去了，女大十八变。 如果是还不知道名字前提条件下，就是在大街上，许大茂眼力见都未必能认出。 何雨柱刚才忙着跟领导说话，跟其他同志们打招呼，自然也是没注意到在角落里，内向腼腆的丁秋楠。 “崔大可，你给我让开，这是我的座位。”南易不忿道，他要坐着在女神丁秋楠旁边。 “我先到这的，这就是我的，写你名字了吗？”崔大可哼了声道，他也想坐着在丁秋楠边上，这就等于是跟她单独看电影。 “你这王八蛋，你给我起来，你起来不起来，你是不是欠揍？”南易咬牙切齿道，自己刚才先看到这个座位，正准备坐过去，谁知道混账崔大可抢先一步了。 “不起，你南易敢动我一个个试试？”崔大可不服气道。 许大茂本来要放电影，听到了吵闹声，不耐烦道：“你们吵什么，坐那里不是坐，别耽误其他人看电影。” 第149章 何雨柱安排厂医工作 “放映员同志，这位置明明是我先坐下的，他非要抢我的位置。”崔大可急忙道， “你胡说，明明是我先看到这个位置，我刚要坐过来，他屁股就坐下了。”南易一脸不服气。 “谁先坐下的座位就是谁的，怎么你先看到的就是你的。”许大茂不满道。 “吵吵个不停，大家到底是看电影，还是看你们在这吵？”许大茂呵斥道。 “看电影，看电影。” 他这话一出口，北郊机修厂的人立刻赶紧道。 崔大可和南易都是丁秋楠的热烈追求者，他们间吵架，那天没能看到，电影却不是每天都可以看。 “这位同志，你自己找个座位坐下吧，不要吵，开始放电影了。”许大茂说着，就开始放起了电影。 这一场电影放下来倒是很顺利，许大茂很想要在这些没怎么看过电影的人面前露一手，显得自己够厉害。 看完了一场后，还有人意犹未尽。 “放映员同志，你再给我们放一场呗？” “对，能不能再放一场？” “……” 很多人都想让许大茂再放一场。 许大茂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自己已经在他们身上感受到自己想要的了，那里可能会肯听他们。 “好了，领导说的就放一场电影，估计后面对你们还有其他安排，我们轧钢厂平时都是会组织放电影，厂子里有自己的放映设备，你们还怕自己没电影看吗？” 许大茂摆摆手道，说着就开始打开灯，收自己的放映设备。 其他人听到这话也不好说什么，别人是听领导的话才来放电影，又不是听他们的话。 “楠楠，我陪你去人事科问问给分配宿舍的事情怎么样了。”南易看完了电影，立刻就跑到丁秋楠身边。 “用不着你南易，有你什么事？”崔大可很是不满道。 “有你什么事，你才给我滚蛋。”南易看到他就来气，明明是自己刚要坐下的位置，却被这小子抢先了。 想到这小子陪着在丁秋楠身边看了场电影，南易心里就恶心的跟什么似的。 “你们两个都闭嘴，我跟你们又不是很熟。”丁秋楠听着他们在这吵吵，心里觉得很是烦躁，这么多人都在这看着，也不说给她留点面子。 “南易，听到没，秋楠同志都这么说了，跟你不是很熟。”崔大可哼了声道。 “崔大可，跟你也不是很熟，你在这得意什么？”南易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闭嘴，从一开始你们俩就在这吵吵，没完了是吧，还有，你这女同志也是不喜欢就把他们都拒绝。” “你们两个男同志也真是，人家不喜欢你们，天涯何处无芳草，还怕找不着个好媳妇？”许大茂都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 “要吵出去吵，不要在这里吵吵个没完。”许大茂不耐烦说道。 “南易，你看你就是再怎么上赶着，丁秋楠还不是看不上你，还舔这个脸上赶着。”梁拉娣在出去的时候冷哼了一声道。 梁拉娣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是要挤兑南易几句。 如果不是南易的话，自己儿子怎么会被举报？ 现在还在看守所劳改。 这个王八蛋，自己本来是想让大毛偷偷把猪尾巴放回去，没想到…… “丁秋楠？你叫丁秋楠？”许大茂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打量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记忆慢慢的重合了。 不得不说，许大茂记性很不错，尤其是对于漂亮的小姑娘。 “对，许大哥，是我。”丁秋楠点点头，她很显然也记得许大茂，以前青春期的那一次“胆大妄为”，给她自己留下了深刻印象。 “果然还真是你，怎么，你现在也调动工作来我们轧钢厂了？是从北郊机修厂过来的？”许大茂寒暄道。 “是啊，我之前在机修厂那边是厂医，现在调动到轧钢厂来了。”丁秋楠点点头。 “到了轧钢厂，咱们又是老熟人，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就来宣传科找我。”许大茂笑着道。 “谢谢。”丁秋楠客气道， 其他人都看懵了，以前也没有听说丁秋楠在城里有认识什么人。 “既然你来了城里，那回头，找个机会哥请你吃饭，咱们怎么说也是老熟人。”许大茂又说道。 对于长相漂亮的姑娘，许大茂现在就算是结婚了，也是会有几分怜香惜玉的心。 “嗯，看情况，我还要去人事科问问房子的事情。”丁秋楠点点头。 崔大可和南易看着许大茂，却有种不妙的感觉，本来他们两个人就竞争的厉害，丁秋楠这才来轧钢厂，这里就又有人跟她约上吃饭了。 他们两个竞争算是不相上下，南易相貌堂堂，当然是占了上风，崔大可走的也是“曲线救国”，从丁秋楠父母处下手。 “别介，我帮你一起去问问，我跟人事科的人还挺熟，厂医是不是，你学医，那可厉害，不容易考。”许大茂问道。 “我是中专毕业的，学的就是医。”丁秋楠有些不好意思道，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学历不太够。 自己这次调动到轧钢厂工作，也是希望能够更好的学习医术，最好是厂子里能够让她去高考，进入高等学府来更好学习医术。 北郊那边一直以厂子里需要她为由不肯放人，她就自己调动到总厂轧钢厂这边，到时候再申请高考。 “原来是这样，我也是中专毕业的。”许大茂笑道。 “嗯，我之前捡到过你学生证，还以为你是……”丁秋楠说起往事，有些很不好意思。 “对了，柱子哥现在是我们厂后勤主任，他应该还记得你，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想要忘记，那可不容易。”许大茂笑道。 “你过奖，这相貌都是父母给的。”丁秋楠羞赧道。 许大茂一直在找话题跟丁秋楠闲聊着，从轧钢厂聊到了机修厂，又说起了四九城各处。 这对于丁秋楠这样内向的人来说，是一种很重的负担，许大茂却完全没看出来，把她带到人事科办正事后，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许大茂心里有些遗憾可惜，自己结婚还是太快了，不然就不用错过丁秋楠。 对于自己是不是能拿下丁秋楠，许大茂心里很自信，自己是城里人，有房子，工作也很好，很体面，一个北郊调动工作才进城的姑娘，有什么好挑？ 他却不知道，丁秋楠这样的姑娘，长得很漂亮，因为家庭的原因，平时性格高傲也孤僻，机修厂那边出了名的“高岭之花”。 ………… 次日。 人事科把每个人工作都分配好了，南易和崔大可被分到后勤的这边， “崔大可同志，我昨天跟领导们商量过了，决定把你分配到采购科，你以后就跟着邵科长，老邵，新来的同志在工作上有些不熟练，你安排人好好带着他。” 何雨柱说道。 “得嘞，我也听说过这位崔大可同志，在采购方面是个人才。”采购科邵科长点点头。 “邵科长，以后有什么脏活累活儿，您就让我来做。”崔大可高兴的说道，他现在心里美滋滋，他可是听说了，采购科这边采购员都是配备自行车，就为了方便下乡采购。 采购员那可是“八大员”之一，很吃香，到时候自己也能搞来更多的物资，崔大可是这方面老手了，很知道这里面该怎么做。 “好，那我就把人领走了，小崔，我先带你熟悉熟悉我们采购科，等回头再安排人带你下乡。”邵科长说道。 “我都听您的安排。”崔大可笑着道，他很高兴能去这么个有油水部门， 崔大可现在还乐呵，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采购科那边是经常需要下乡采购物资，这样一来的话，他就不能经常在厂子里，跟丁秋楠的距离就容易拉开。 原本，丁秋楠就不怎么看得上他，以后，估计连他是那号人都不记得了。 “南易，你就先去食堂好好干，听说你也是个有手艺的人，手艺还不错，那你先去一食堂掌勺，等回头，你看看能不能把炊事员等级再提提，到时候工资待遇还是能涨一涨。” 何雨柱赞许道。 “谢谢何主任。”南易听到提高炊事员等级，提高自己的工资待遇就很是开心。 “嗯，你好好工作。”何雨柱点点头。 何雨柱的师兄，现在的食堂主任秦力忠把人给领走了，其他的后勤各部分的人，都有领导把人给带走。 最后，就剩下了一个人在这里。 “丁秋楠，厂医。”何雨柱看着这上面名单，厂医也是属于轧钢厂后勤一部分，厂里的老厂医上个月就退休。 厂医这边是不属于后勤任何一个科，仅仅就只是属于后勤。 “何主任，我在这。”丁秋楠看着何雨柱，急忙道。 “我带你过去厂医室吧，以后，厂子里这方面工作就麻烦你了。”何雨柱开口道。 丁秋楠有些失望，听着何雨柱这话里话外的语气和表现的样子，很显然是不记得自己。 许大茂都记得自己，跟自己还接触过好几次的他，怎么就把自己给忘记了？ 不过这也已经是八年前的事情了，何主任可能是贵人事忙。 丁秋楠性格内向了些，对这个，不好说什么。 两个人来到厂医室这里，地方是挺大的，作为一个差不多上万人大厂，这里几乎是相当于后世的一个小型药铺，中药西药都是有，还有各种针剂和吊针。 简单的一些感冒发烧和皮肉伤，都可以在这里解决。 “好了，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这个是厂医室钥匙，你自己留着，我这里也还有一把备用的，你如果怕自己忘记，记得要多配两把钥匙，东直门那边就有配钥匙。” “钥匙那天丢失了的话，你要及时上报换锁，不然里面的东西要是丢了，那你可也得是负责，你及时上报了，那就跟你没关系。”何雨柱叮嘱道。 “是，我知道，谢谢何主任。”丁秋楠点点头。 “这里每天如果有工人或者家属过来，你那些开药的条子和看病诊况都必须要记录好，还有每天的工作记录也要写好，你这工作事关人命，不比其他的岗位。” “可惜老厂医退休的早，也不说能好好带带你。”何雨柱忍不住叹气可惜。 “何主任，您是担心我工作不能够做好吗？”丁秋楠听着他这语气，问道。 何雨柱也没有隐晦，点点头，“这份工作很重要，我确实是很担心。” “您放心，我这里是有行医资格证，该怎么去做，我都是知道。”丁秋楠哼了一声道。 “那好，我就拭目以待看你的表现了，丁秋楠同志。”何雨柱笑道。 “没想到，当年的小姑娘，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还进了我们轧钢厂工作。”何雨柱坐了下来，寒暄道。 “我……我还以为您不记得我了。”丁秋楠坐下，有些很不好意思道。 “怎么会，只是，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看你应该是比较腼腆，也就不那么直说，等到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再说。”何雨柱说道。 “真是没想到，你现在都当了轧钢厂后勤主任，这么年轻就……，果然是厉害。”丁秋楠也寒暄着道。 “说不上厉害，只不过是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何雨柱谦虚道。 “以后在厂子里，工作上河生活上，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就尽管跟我说。”何雨柱说道。 “谢谢，厂子里都给安顿的挺好，昨晚那宿舍也还可以。”丁秋楠点点头。 “这么多年不见，长得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何雨柱看着丁秋楠这五官精致的相貌，忍不住开口道。 在人群里面，丁秋楠确实是让人一眼就看到，眼前一亮的模样。 “您别这么夸我，我真的挺不好意思。”丁秋楠虽然习惯了别人夸她长得漂亮，可每次别人这么说，都让她挺尴尬。 “好了，你忙吧，我也先回去了，还有些工作要处理。”何雨柱站起身，说道。 “您慢走。”丁秋楠点点头，他是记得自己的，能认出自己，心里有种心安和高兴。 第150章 年，夏天，何雨水考上大学 轧钢厂新来了个长得很漂亮的年轻女厂医，又是个有文化的，这个消息很快就在厂子里各处传起来。 原本门可罗雀的厂医室，一下子变得门庭若市。 “丁厂医，你给我看看吧，我这腿不舒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走路没力气。” “我这头怎么疼的这么厉害，您还是先给我看看吧。” “我先来，我先来，我这心跳的好快，丁厂医，您快看看吧。” “……” 厂子里一些单身的大胆男青年，都跑到厂医室这里。 丁秋楠虽然是比较内向，但对于这些事，也是有备而来。 “好，你们都病了，是吧，来，每个人都先打一针，打完了，我再给各位一一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病的这么重，肯定是不好去车间上班，” “我到时候给你们开个假条，亲自去跟你们车间主任说，不要给你们每个人安排这么重生产任务了，不然累着可怎么办？”丁秋楠笑着道，看起来是很漂亮。 可也很明显是不怀好意，丁秋楠那芊芊玉手正拿着跟小胳膊粗的针筒，长长的钢针，真的打了进去的话，那滋味…… 不少男同志们都打了个寒颤。 丁秋楠这招用得好，不但要给他们打针，还要去告诉他们车间主任。 生产任务关系着他们的工资和各种补贴， 没有了生产任务，他们的工资和补贴不就少了吗，有的一大家子都指望他吃饭。 “丁主任，我已经好了。” “我这也不是很要紧，还是先回去车间。” “对，我也觉得我好了，我得回去上班了。” “……” 原本还闹哄哄的厂医室立刻就变得安静了起来。 厂医这份工作平时也是比较清闲，如果不是换季，有什么季节感冒的话，她这几乎是没什么事情了。 这让她能够更好的安静看书备考高考。 中午的时候，丁秋楠也自己排队去打饭了，昨天刚过来，她就听说了，轧钢厂食堂饭菜都是经过何雨柱改良过，口味特别的好吃。 她来的已经是算早了，这也是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这一眼望去不知道要等多久，在北郊机修厂那边的话，她是肯定不会舍得排队这么长时间去打个饭。 但此时的她心里很想要试试何雨柱改良过大锅菜的味道，很多人都说过很好吃。 排着队，周围的人都在聊着厂子里各种八卦，也有人说起丁秋楠，这次从北郊机修厂那边过来，最出名的两个人，就数梁拉娣和丁秋楠了。 梁拉娣是因为是个寡妇，拉扯着四个孩子，为人也比较泼辣，第一天上车间就跟男同志杠上。 其实是对方想要在口头占梁拉娣便宜，结果被她反了回去。 可说着说着，就成了梁拉娣这个女人厉害，泼辣，不好惹。 这样的名声不好听，也对梁拉娣不公平，却能更好的保护她。 如今那些什么温柔，善良的好名声反而意味着软弱可欺。 丁秋楠是因为长得好看，在轧钢厂也成了不知道多少单身男青年同志的梦中情人，而且今天上午用针筒就把这一帮人给吓跑，还要开假条，告到车间主任那。 让更多人都望而却步。 很快，排队就到了丁秋楠，她排到这个窗口刚好今天是南易负责。 “楠楠，来，给你。”南易直接给丁秋楠打了慢慢的一大勺子菜，丝毫不手抖，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哼。”另一个窗口排着队的梁拉娣见状，对此很是不屑的冷哼一声。 丁秋楠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梁拉娣因为她儿子的事情，对只要是跟南易有关系的人和事情都这样摆脸色。 关自己什么事？ 又不是她去举报。 “别理她，她就是神经病，吃饱了撑得。”南易对丁秋楠说道。 丁秋楠没说话，打了饭就拿走。 南易心里觉得自己很冤枉，明明不是自己举报梁拉娣儿子，这锅怎么就扣着在他头上？ 他为了这个事情还去找刘峰厂长问过，结果愣是不告诉他。 很多人都觉得是南易举报的，虽然都觉得他举报没毛病，但是大家也都很看不起背后告状的这种小人。 南易有很强烈的直觉，就是崔大可举报的，他只跟崔大可过不去。 跟别人都没有仇，除了崔大可还能是谁？ 奈何，崔大可也不承认这事。 这件事也确实是崔大可举报，却弄成是南易做的。 丁秋楠打了饭，来到一边的座位坐下来，打开饭盒就吃着。 饭菜的香味吸引住了她，让她忍不住味蕾大开。 这一吃起来就停不下来了，南易给她打的饭菜，本来就比别人的更多一些，她竟然也都全部吃完了。 “嗝……嗝……嗝……”丁秋楠不禁开始打饱嗝。 听到自己打饱嗝声音，丁秋楠觉得很是尴尬，这怎么能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清楚的打嗝声，自己很显然不是在做梦。 丁秋楠向来很注重形象，打嗝这样的事情，她肯定是不允许自己这么做，赶忙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打嗝。 真是太丢人了，这饭菜好吃，自己也不能吃到这个地步。 很快，这一天上班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丁秋楠对何雨柱的了解也更多，知道他在厂子里和部里面都很受领导的器重。 何雨柱也已经结婚了，孩子都两三岁年纪，娶的是轧钢厂以前董事长娄家的女儿。 “楠楠，走吧，咱们今天第一天上班入职，我请你去东来顺下馆子。。”崔大可在下班的时候，骑着自行车在厂医办公室这等着她。 “崔大可，你这自行车那里来的，不会是偷来的吧？”南易阴阳怪气的声音也随即响起。 “放屁，这是厂子里分配给我的，我现在跟你可不一样，你一辈子都在厨房里打转，我可是采购科的人，怎么说平时也是坐办公室。”崔大可冷哼一声道。 崔大可已经了解过采购科工作，每个月每人都有固定采购任务量，那点任务量对于他来说是小意思。 每个月完成采购任务，每天来厂子里，就是来点个卯就好。 不得不说崔大可还是太年轻，那个年代都不变的就是，你如果很能干活，那就会有干不完的活。 时间如白马，不停蹄，春去秋来，又是过去了两年的时间。 65年，盛夏的暑气笼罩着整个四九城，天热的如同火球一样挂着在天边，树上的知了都懒得叫了。 这天下午的时候，何雨柱刚带着何晓跟娄晓娥去北海公园那边划船回来，难得的周末，一家人好不容易放松放松，打算把他们送回家以后，再去一趟关大爷家里。 之前他借的那些书都已经看完，还想再去借一些。 “何雨水，何雨水，有你的邮件，邮件。”邮递员在院子里大声的喊道。 “你好，我是何雨水她哥，邮件我签收吧。”何雨柱说道，他们这会儿也正好回来了。 “那好，你在这签字，麻烦了。”邮递员说道。 何雨柱龙飞凤舞的卸下了自己的大名，“谢谢。” “不用谢。”邮递员把邮件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水这时候才听到声音，从屋子里急急忙忙跑出来，“邮件，我的邮件，是不是录取通知书来了？” “应该是，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考上。”何雨柱笑道。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就不能盼着我点好。”何雨水哼了一声道。 “别听你哥瞎说，你肯定是能考上的。”娄晓娥笑道。 “好了，我祝你金榜题名，来，你自己打开吧。”何雨柱把邮件还给了何雨水。 这年代的高考通知书有些太负责任，只要你报了那个志愿，不管考没考上，都会给你寄个通知书。 人家有时候高高兴兴，满怀期待打开通知书，有时候收到的是不予录取通知书。 所以，现在拆开录取通知书，那都是喜忧参半。 “我肯定能考上的。”何雨水自信满满，打开了邮件。 看到邮件上的字后，何雨水整个人就兴奋不已道：“哥，嫂子，我考上了，考上了，你们看，燕大，文学系，燕大，燕大。” 何雨水的内心可以说是激动兴奋无比。 现在能考上大学，那都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光宗耀祖。 何雨水激动之余，还没忘记何雨柱之前给她的许诺，“哥，你之前答应我的那些，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雨水，就算是你哥不给你买，嫂子给你买。”娄晓娥听说何雨水考上了燕大，心里也很是开心，在她的心里，这也跟她自己的妹妹差不多了。 “何晓，看到没，以后要像姑姑这样，也考个好大学，知道吗？”娄晓娥又说道。 “知道，我以后也要考大学。”何晓认真的点点头。 他现在已经上育红班了，对很多事情，都知道的很清楚。 “我去告诉爸这个好消息。”何雨水开心激动道。 何雨柱还是出门去找关老爷子借书。 ………… 去拜访关老爷子，何雨柱当然是不能空着手。 “一块五毛钱二锅头，味道很醇厚，不错。” 何雨柱还没进屋，关老爷子就已经开口了。 “老爷子，您这鼻子也忒好使了。”何雨柱把酒放着在桌子上，做菜，他不怎么服气别人，要说到喝酒，他是真佩服关老爷子。 “春明，去拿两个杯子过来。”关老爷子对着旁边正在看书的小孩子说道。 何雨柱记得，那天来上门认亲戚，这孩子也在这。 “关老爷子，您跟这孩子真够亲的，对他不错啊。”何雨柱笑道。 “韩春明这孩子，我喜欢，聪明，心气正，小小年纪就挺仗义的。”关老爷子说起他，满意的点点头。 说着的时候，韩春明也已经拿着两个杯子过来了。 “春明，快叫人。”关老爷子说道。 “柱子哥，你好，我是韩春明。”韩春明大大方方打招呼道。 “好，真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有空让你哥你姐带你到我家跟何晓玩，他还念着你。”何雨柱看着韩春明，确实是挺不错的，说着，一边给关老爷子倒了酒。 “酒倒是不错，可惜就是没有个下酒菜。”关老爷子闻着酒香味，但却没有喝下去。 “等着，我这就去厨房给您露两手。”何雨柱笑道，说着，他就去厨房里忙活。 “算你有眼力见。”关老爷子很满意，也开始期待起何雨柱的手艺，四九城和津门，保城，大大小小的馆子，他是吃过不少的，但都觉得比不上何雨柱的手艺。 很快，何雨柱就把两个下酒菜给做好了。 “味道真不错，你小子手艺不赖。”关老爷子这才满意的边吃边喝了起来，吃过何雨柱做的下酒菜，一般的那些，都进不了他的眼里。 “您喜欢，到时候我每个星期都来跟您喝两杯。”何雨柱笑道，也跟关老爷子喝了起来。 “小子，咱们说个事，帮我个忙吧。”关老爷子认真了起来。 “您说，怎么了？”何雨柱问道。 “你能不能让春明这孩子跟你学学厨艺，带带他，带他去轧钢厂食堂练练，让他从洗菜做起，不要影响你们正常工作就好。” “如果太麻烦的话，就麻烦你抽空来我这教教他。”关老爷子说道。 “可以，带他去轧钢厂后厨可以，但，做菜可是个很吃体力活，这孩子还这么小，能坚持下来吗，他父母乐意吗？”何雨柱问道。 关老爷子怎么也是他家族里的长辈，在古董古玩鉴赏对他指点颇多，他也巴不得给帮帮忙，还一还人情。 “我能的，柱子哥，我不怕吃苦，我能坚持住。”韩春明说道。 “这孩子今年也十岁了，让他去厨房里帮着干活。”关老爷子说道。 “那好，明天早上的时候，你在这等着我，我带你去轧钢厂食堂后厨，到时候就先从洗菜做起，再教你切菜的那些。”何雨柱说道。 “谢谢柱子哥。”韩春明很是开心，又能多学一个本事。 “我去看看书。”何雨柱对关老爷子说道。 “去吧。”关老爷子也点点头。 借了几本书以后，何雨柱就回到家里边认真的看着，自从有关老爷子的提点以后，加上系统在，他在这方面的进步可以说是神速。 【叮，宿主在学习唐代古玉知识，古玩鉴赏经验+1】 【叮，宿主在学习唐代古玉知识，古玩鉴赏经验+1】 【……】 第151章 崔大可放弃丁秋楠 次日。 何雨柱一大早来到关老爷子家里的时候，韩春明果然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韩春明坐上自行车后座，跟着何雨柱一起来到轧钢厂后厨这。 后厨这里为了确保中午的时候能准时开饭，现在已经忙活了起来。 “何主任好。” “何主任。” 众人看到何雨柱都打了招呼，看到他今天带着个孩子来后厨这里都觉得很是奇怪。 “师兄，这是我家亲戚的孙子，让我来教点厨艺，你就安排这孩子洗菜几天，看看你们切菜，从刀工开始教起，等你们把他的刀工这些基本功教会了，我再教他怎么做菜。” “这孩子叫韩春明，春明，这是我们厂的食堂主任，秦力忠，你叫他秦大哥就是。”何雨柱介绍道。 韩春明跟自己一辈，那么就算是关老爷子的孙子辈了，看老爷子的样子，也是把这孩子当孙子。 “秦大哥，你好，我叫韩春明。”韩春明说道。 “好，这事儿，来，南易，你过来，这孩子，你带着，给教洗菜和刀工。”秦力忠身为食堂主任，肯定也不会再去做什么琐碎工作，当即就找了南易过来。 “春明，以后你就跟着这位南师傅学习手艺，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说就是了。”秦力忠说道。 “南师傅，你好，我是韩春明。”韩春明打了个招呼。 “好，那你就跟着我，来，我先教你洗菜，等你能够快速的洗菜了，咱们再说刀工这件事，还需要慢慢练。”南易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来了轧钢厂，南易经过跟何雨柱学习，厨艺已经有很大长进，算得上是除了秦力忠之外的食堂二把手。 南易这个人在厨艺上极其有天分，单轮厨艺的话，轧钢厂只有何雨柱水平比他好，秦力忠也在他之下。 奈何，秦力忠是食堂主任，是领导，在后厨这里以厨艺论英雄的地方，南易自然就是二把手了，但平时为人没有什么架子，杂工和学徒跟他请教厨艺，他也不私藏。 “南师傅，我都听您安排。”韩春明应声道，他没有想着一口吃成个胖子，直接就学了炒菜，就变身成为多厉害的大厨，愿意沉下心好好学习。 何雨柱把韩春明交给南易以后，也去忙自己的事情。 如今厂子里的情况已经有些紧张了，梦里面的那十年大风暴，好像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杨厂长从前两年就开始抵挡着那些事，不想影响到厂子里的生产，眼下，好像也快要抵挡不住，工人里面已经有一些“积极进步分子”，比如刘海中。 按照梦里面，刘海中后来可是当了工人纠察队专案组组长，过了一把官瘾，但没过几天，就被人扯了下来。 “何主任，这个是我的晋升审核，您看看。”采购科的崔大可在何雨柱回到办公室没多久以后，拿着一份晋升审核过来找他。 “崔大可，可以啊，你这都要拟晋升采购科副科长？”何雨柱看着这晋升表格上面，李怀德已经签字过了。 “是啊，这些都是领导们的关照，领导们关照。”崔大可赔着笑道。 “也不要这么说，你的工作能力还是很不错，我们都有目共睹的。”何雨柱摆摆手道。 崔大可已经解决了采购科的大部分物资需要，何雨柱也有所耳闻，邵科长为了把人留住，给个晋升也无可厚非。 这两年，崔大可对于厂子里这些领导们都非常会来事，何雨柱也觉得他是个很懂人情世故的人，当即就在这份晋升审核表格上面签了同意和自己的名字。 “好了，你回去好好干，以后你也是我们领导班子中的一员了，对了，你这年纪也老大不小，怎么样，有没有合适的结婚对象？”何雨柱闲聊着问道。 “这……这……您……您不是也知道吗，我一直都是在追求丁秋楠同志，咱们厂的厂医，奈何……她一直不答应我，您说这……”崔大可有些为难道。 “你为什么就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天涯何处无芳草，好姑娘多得是，你当初如果能找个媳妇的话，现在说不定都已经当爹了。”何雨柱好笑道。 南易和崔大可是丁秋楠从北郊机修厂时候的热切追求者，在厂子里不是什么新鲜事。 “何主任，我是打定主意了，只要丁秋楠一天不结婚，我就一天不放弃，我要坚持斗争到底，太祖爷不是都说了吗，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崔大可斩钉截铁道。 “这样……，你确定？”何雨柱叹气，问道。 “我确定，怎么了？”崔大可看着何雨柱这样子，有些奇怪道。 “这晋升审核，你还是先留下吧，小崔。”何雨柱摆摆手，无奈道。 “到底是怎么了？这不是都说婚姻恋爱自由吗，我跟她谈对象结婚，还能影响我晋升吗？”崔大可急了道。 他还想着自己借着升了采购科副科长，能够让丁秋楠对他另眼相待，两个人的关系能够更进一步。 “丁秋楠的家庭背景情况，你知道多少？”何雨柱认真道。 “这……我……”崔大可心虚了，说不出个所以然。 “她家里以前是地主，成分你知道，所以这些年想去上大学，一直没得到审批，她的父亲丁如山很可能要被扣上“老右”帽子，有一些复杂的情况。” “你既然选择做他们家女婿，那这晋升的话，我还是再跟李副厂长商量商量吧，不然，到时候有什么情况，我们也不好跟上面交代。”何雨柱叹气道。 现在的这些家庭成分确实是对人的影响很大，关系着，参军，工作，考大学等等。 所以，结婚的时候，看家庭成分也是首要。 “那……那都是假的，丁秋楠他们家的粮食，是被光头那边的人给抢了，不是他们家要给，他们家其实也是受害者。”崔大可忍不住辩解道，他是想爱情事业双丰收。 他觉得，有了采购科副科长位置，丁秋楠肯定会考虑考虑自己。 “这个事情里面复杂得很，不是你一句话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到时候还是要让领导调查才能知道了，当然，这也是需要时间。” “你就算是能为他们家打包票，到时候这时间里面会有什么变动，计划赶不上变化的很多事情，你也是知道的。” “我是把你当自己人，才跟你说这些，要是别人的话可不会跟你说什么计划赶不上变化，你这位置不知道多少人盯着，等着把你换下来。” “谁让我有惜才之心，你是个难得的人才，邵科长跟我说，你是他的得力助手，打算等到时候他退休，就让你来扛大梁了，但现在碰到这种严肃问题。” “我们重视人才提拔，不过，有些事，也确实是不能够……”何雨柱一副为难至极的样子叹气。 看着何雨柱这样子，崔大可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当然，崔大可心里很快就做出了决定，自己从农村出来，到北郊机修厂临时工，正式工，再来到四九城的第三轧钢厂这样的大厂子，马上就要当个副科长，能走到这一步容易吗？ 自己付出了多少努力？这一下子就因为丁秋楠一个女人打回原形？ 崔大可当然是不能够甘心。 “这个，我先拿回来收着吧，不然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也是要承担责任。”何雨柱说着，就要把崔大可那份晋升审核拿走。 崔大可急忙躲闪开，把这份晋升审核拿着在自己手里，‘“何主任，丁秋楠家里那些什么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跟她，就只是同样从北郊机修厂那边过来的同事而已。” “我以后再也不会见她，我保证，见了她，我就绕路走，我跟她没什么关系，我已经有个合适的结婚对象了，正准备打报告。” “对了，谢谢您提醒我这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您笑纳。”崔大可好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块黄玉瑞兽玉器。 “我听许放映员说您喜欢这些东西，下乡的时候，我刚好碰到了这个，听说是个好东西，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崔大可赔着笑道。 看着崔大可这副懂事的样子，何雨柱又说道：“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或许，你可以再观望观望，等丁秋楠家里事情有个结果，未必也就会有什么事情，说不定是没事。” “到时候也自然不影响你晋升，丁秋楠如果知道你为了她，连晋升都放弃，指不定会有多感动，也许你们俩这好事就成了。” 说着，何雨柱不动声色就把这东西给收下了，崔大可倒真是个有能耐有本事的人。 何雨柱这两年就听说，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车费都是崔大可帮忙给的，平时两个人搭档。 许大茂去那里放电影，崔大可就去那里采购物资，所以工作配合进行的很顺利。 加上崔大可很会来事，所以许大茂很愿意跟他合作。 那些乡下公社的人不知道多久才能看上一场电影，崔大可采购东西的时候，能让他们看到电影，自然会有公社队员愿意把物资给他采购。 许大茂正好也是有放映任务量的，去那里不是放。 “不不不，不可能，我跟丁秋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我之前是不知道她家里那些事，您放心我现在既然知道了，我一定知道爱惜自己羽毛。”崔大可急忙道。 何雨柱点点头，又说道：“你是个有能力，又懂事的人，我们领导班子的所有人都很认可你的工作能力，咱们轧钢厂正是要不断提拔年轻人的时候，希望你好好把握机会。” 崔大可听到了这话，心里面激动了起来，那就是说自己未来还能够继续往上爬。 “何主任，我崔大可这个人，向来都是听领导的吩咐办事，领导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希望您能多关照，多给我机会。”崔大可赶忙信誓旦旦道。 “嗯，你好好工作吧，希望你能够为厂子里的工作更多的贡献个人力量，现在听说你的采购任务一直都是完成的最好，千万不可以骄傲，要好好保持。” “我们对你都是寄予厚望，李副厂长也同样如此，都想着以后让你担当大任，看来你也确实是个识时务的可造之材，我们都没有看错人。”何雨柱又说道。 何雨柱知道，要不了多长时间，暴风雨就要来了，他要拿着个挡箭牌当着在人前，为自己去做一些得罪人的事情。 这个挡箭牌的职位肯定不能太低，也要能够在自己掌控之中。 “我一定好好努力，您就等着看我的表现，我都懂，您放心，就算我不吃不喝，我也不会影响厂子里采购任务。”崔大可应承着道。 崔大可现在被何雨柱这一个大饼给塞着在嘴里，恨不得原地三百六十度后空翻，五体投地来感激他的赏识抬举。 何雨柱看着他这个样子，知道自己在他心里埋下了激励他继续往上爬的种子，估计以后崔大可也只会想着要怎么晋升，不会太在乎儿女情长那些事。 现在崔大可满心满眼也确实是只有自己的光明前途，舍弃一个丁秋楠算什么？ 等他当了领导，晋升了，自然会有更好的姑娘。 “好了，既然你已经决定，那这份晋升审核拿回去让邵科长签字，就可以递交给人事科了，厂子里也会有广播和贴去公告栏进行公示，没问题以后，你就是采购科副科长。” 何雨柱又说道。 崔大可客客气气的离开了，关好门以后，趾高气扬得像个孔雀一样回去采购科，他没想到只是来这里两年时间，自己就当了采购科科长。 这也算是他家里光宗耀祖，既然丁秋楠不能娶，那自己也得看看其他合适人选，尽快再娶个媳妇儿生个孩子，一一切就都完美了。 崔大可娶媳妇也是有要求的，那就是必须要长得漂亮。 对于这件事，崔大可觉得自己必须要好好琢磨琢磨。 第152章 老许家香火要断? 厂子里的广播说明了崔大可要拟晋升采购科副科长，正式进行公示的事情。 “这崔大可真是有本事，才来两年而已就当了副科长。” “那是，你没看看人家每个月都是第一个完成采购任务量。” “对，他是挺会来事儿，厂子里那个领导不喜欢他。” “……” 崔大可一时之间在厂子里也成为风头无两的红人，也有一些女工给他递个小纸条什么的，对于一般人，他还是看不上。 但也不敢去招惹丁秋楠了，生怕影响到自己大好前途。 ……… 下班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往着南锣鼓巷这边回去的时候，看到胡同里扫大街的身影眼熟，不由得愣住了。 他没有看错，扫大街的居然是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之前经常自诩书香门第，读书人，平时在院子里和南锣鼓巷都还是很受尊敬，但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不稀奇，扫大街已经是很不错了。 还能够扫大街，都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阎老师，你现在怎么在这，学校那边你……”何雨柱骑着车过去，问道。 “嘘……别叫阎老师了，你还是叫阎大爷吧，要是被人听到了，又有人来骂我。”阎埠贵无奈叹气道。 看着他这样子，仿佛老了好几岁。 “怎么来扫大街了？”何雨柱问道。 “能够扫大街就已经很不错，我已经很知足，如今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连你三大妈都还想找个工作来补贴补贴家用。”阎埠贵说道。 何雨柱没说话，学校现在都停课了，那么厂子里应该也很快就要停工，到时候工人们工资都只能领基础的了。 恐怕扫大街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争着抢着来做，回去补贴家用。 “你是不知道，冉老师，她都已经被打发去扫厕所了，那才叫可怜。”阎埠贵唏嘘道。 “那她结婚了吗，她男人是做什么的？”何雨柱问道，之前他也知道冉秋叶家里的一些情况，扫厕所对于她来说也算是…… “她还没结婚呢，高不成低不就，你也知道她家庭原因，如果不是因为家里……”阎埠贵说着，又是欲言又止，语气里尽是可惜。 “我就先回去了。”何雨柱说着，就骑车回到院子里，他也觉得冉老师这么一个人可惜了。 ……… 晚上，何雨柱借口有事情，从家里出去了，来到小酒馆这边。 和平时的客朋满座，门庭若市相比，现在这里是冷冷清清的，除了蔡全无还在这，连个服务员都没有，没有一个客人。 “柱子，你怎么来了？”蔡全无看到何雨柱问道。 “你这平时不是挺多人的吗，现在怎么这样了？”何雨柱问道。 “你就别说了，现在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收入都不是很高，那里有什么闲钱来喝酒，可这又是公私合营，不能够不开。”蔡全无也很是无奈道。 何雨柱点点头，“那现在几个孩子学校那边也不上课了，平时都在家里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就慧珍平时自己在家教他们。”蔡全无叹气道。 “那么冉老师呢，之前她不是给孩子们教拼音，教的挺好吗？”何雨柱开口道。 “别提了，她自己都被扫大街了，她家里的情况，现在我们这也不敢再让她过来，免得……”蔡全无唏嘘道，说起来也是很觉得可惜。 “来，咱们俩喝点吧。”何雨柱说道。 “喝吧，我请你，反正这生意不好，我去拿俩小菜。”蔡全无说着，就回到厨房里，整了俩小菜出来。 这小菜味道还是能凑合，尤其是他家的咸菜，何雨柱吃着味道很是不一样，自己也试过做，但是就没做出来。 “哟，你们俩在这里喝上了？柱子哥，你果然是在这。”许大茂在蔡全无刚拿出咸菜的时候，也来到这里。 “你怎么不在家陪媳妇，跑出来喝酒，就不怕你媳妇不高兴？”何雨柱笑道。 “别提了，来来来，咱们今儿个无醉不归，你们都陪我好好喝，没喝好，谁也不准走。”许大茂心烦意燥道。 “这又是谁招惹你了？”何雨柱问道。 “还不是于莉跟我妈给闹得，我妈好心给我们拿中药来，还帮她熬好，就是让她喝了而已，这还不是为了要孩子吗，谁知道，她全给倒了，还给我撂脸子警告。” “让我回去告诉我妈，以后都不许拿这些东西来家里，我们老许家就我这一根独苗，她生不出孩子，这不是要断我家香火吗？”许大茂不服气道。 “也是，你们结婚也两年了，还没有个孩子，去医院检查过没有，是谁的问题？”何雨柱问道。 “当然是她的问题，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会有什么问题？”许大茂理直气壮道。 “这……”何雨柱有些为难住了。 “大茂，话可不是这么说，具体是谁的问题，还是要去医院检查才知道。”蔡全无说道，说着给他们每个人倒了一杯酒。 “怎么可能是我的问题，我是老爷们，是她肚子不争气。”许大茂辩解道。 “大茂，这自古以来皇帝都可能生不出儿子，那些王侯将相生不出的就更不计其数，具体怎么样，我看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的好，咱们有病就去治，趁早治。”蔡全无劝说道。 许大茂沉默了。 何雨柱却是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检查了，如果是你的问题，你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放心，现在不是都有了西医吗，还有个中医，实在不可以就治呗。” “总好过这么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你今年都多大了，别人家跟你一样年纪，不说孩子去打酱油吧，起码也能去育红班了。” “我家何晓都能去打酱油，对了，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晓娥又怀上了。” 许大茂本来听着那些话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听说娄晓娥又怀上，他心里就有些焦虑。 以前看何雨柱家里就只有一个孩子，他还觉得没什么，但现在…… 何雨柱之前是不愿意要，想着等何晓再长大一些，让娄晓娥也养好身体，不那么辛苦，再说，陈雪茹都给他生了三个，加上家里的何晓，他不缺孩子。 许大茂听到这话心里面苦涩就更重，自己这还没有一个孩子，其他跟自己差不多时间结婚的都有了两个孩子，起码也是有一个了。 自己这半点声音都没有，虽然别人都说于莉是不下蛋的母鸡，但背后肯定也会有声音议论是不是他这个男人生不出。 原本许大茂还想着自己结婚以后怎么着都能够一举得男，结果连个闺女的影儿都没有，就算是能生出个闺女也是好的。 “恭喜，恭喜，对了，柱子哥，你这认识人也不少，能不能帮我去问问，有没有什么偏方这些？”许大茂强颜欢笑道。 “你这笑得比哭的都难看，还恭喜，我倒是不知道什么偏方秘方，不过，却听说不少吃这些所谓偏方秘方把人给吃死，吃病了，吃废了的事情。” “身体有什么毛病，我看还是不要讳疾忌医，该看的还是要看，把身体毛病治好，这才是最重要的。”何雨柱说道。 “你柱子哥说的没错，大茂，我看你还是跟你媳妇去看看怎么回事再说，你们俩也老大不小年纪了，还是不好再耽搁下去。”蔡全无点点头，认可何雨柱的说法。 “你也放不下面子了，你也不想想，比起断子绝孙，你的面子能值几个钱，有这么重要吗？”何雨柱又说道。 “柱子哥，你说，这如果检查出是我的问题，于莉不会要跟我离婚吧？”许大茂心里很是不安，问道。 “不会，她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犯不上，只要你这毛病还是能够治好的，她就不可能跟你离婚。” “再说了，就算是你生不出的话，你要是对她好点儿，说不定，她也愿意跟你过下去，两口子干脆直接去领养个孩子得了。”何雨柱又说道。 以于莉现在随遇而安的性格，如果许大茂真的能对她特别好，说不定就真的不离婚。 “大茂，到底是怎么生不出孩子，你就不想弄个清楚吗，总好过自己在这瞎猜，两口子矛盾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院子里现在为着你们的事情，可也变得鸡飞狗跳。”何雨柱又说道。 在那个梦里面，许大茂就是生不出孩子，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后，娄晓娥带着孩子从港城那边回来，大伙儿才知道。 现在在这现实世界里，自己提前这么长时间让许大茂去医院看看，说不定还能够有机会治好。 如果真的是治不好，他也不介意以后让何晓去给许大茂养老什么的，也算是报答了梦里面许大茂给自己收尸。 “成，我这两天就去医院检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不信了，我许大茂也没做什么缺德事，怎么就还会生不出孩子。”许大茂咬咬牙。 听到他这话，何雨柱和蔡全无都保持了沉默，紧接着就转移话题。 ………… 又是好几天的时间过去了。 这天晚上的时候，何雨柱这一家子刚吃完了晚饭，娄晓娥刚要去收拾碗筷，“你就放着在那里，我来收拾吧，你现在身子重，平时家里面的事情都要注意些。” “你就好好养好身体就好，照顾着孩子要紧，眼下还没过三个月，还是稳当点的好。” “那就辛苦你了，咱们这孩子还真是懂事，没怎么让我不舒服过，如果不是你们这么护着我，我都没感觉自己现在是又怀着个孩子。”娄晓娥笑着道。 “这次你要是给我生个女儿就好了，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让咱们俩也能暖乎暖乎。”何雨柱笑着道。 虽然陈雪茹也给他生了两个女儿，但到底平时不能够每天都见面。 家里的这个却是可以的，不可否认的，在他几个孩子里，只有何晓才是最重要，他对这孩子也亏欠最多。 这孩子出生的时候，他不在身边，又是等他一岁多了，自己才从港城那边回来。 “妈妈生的肯定是个弟弟，有了弟弟，就能陪我玩了。”何晓在一边小大人似的，说道。 “怎么，这要是个妹妹，你就不愿意，不喜欢？你怎么这样当哥哥？”何雨柱故作认真道。 “愿意，我也喜欢妹妹，有了妹妹的话，我会保护她的，我会让着她的，这要是个弟弟的话，我就不让着他了，大家都是男子汉大丈夫。”何晓傲娇道。 “你这孩子真的是。”娄晓娥听着他们父子俩这番话，好笑不已。 “笃笃笃……” 敲门声这时候从门外传来。 “谁啊？”何雨柱问道。 只见，许大茂和于莉这时候从门外推门而入。 “柱子哥，嫂子，你们刚吃完饭呢？”许大茂看着还没收拾好的碗筷，问道。 “刚吃完，还有点，你们吃了没，我看锅里面还有些。”娄晓娥点点头。 “大茂叔，许婶。”何晓也很有礼貌跟他们打招呼。 “真乖，多好这孩子。”于莉看着何晓这粉雕玉琢的小模样，怎么看怎么喜欢，可想到了自己家情况，心里不免又是叹了一口气。 “何晓，你进屋去看看书吧，这两天阎大爷教给你那几个大字，你好好看看。”娄晓娥把何晓打发回屋子里。 何晓也很乖巧就回屋了。 于莉赶忙去关上何家的窗户和门，很显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们说。 “柱子哥，嫂子，我和于莉前些天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就是生不出孩子的原因，现在这结果出来了。”许大茂叹气道。 “怎么样，那么是你们俩谁的问题？”何雨柱问道，他心里其实已经知道结果。 果然，许大茂开口苦笑道：“是我的问题，我也没做什么坏事，怎么就会是我的问题？还是说，我跟贾家那些人要放映机赔偿，真的是错了？所以这才要断我老许家香火？” 何雨柱接过许大茂拿出来的结果一看，这上面写着他那什么存活率就只有5%，正常人怎么说都是在60%—70%多。 而且以许大茂的身体情况来说，过些年的话，还会在0.1%往下。 “这个情况医生怎么说，能不能治好？”何雨柱也是没想到，许大茂自身那什么情况会这么不好的。 第153章 归根结底还是贾张氏吃的最多 许大茂点点头，“这……治倒是可以治，只不过……不过……需要吃很长时间中药，花不少钱不说，还要等很长时间。” 他心里对何雨柱和蔡全无都是很感激的，如果不是那天他们这么说，他是不会下定决心要去医院检查检查，还想着就那么得过且过。 现在趁早发现了这个问题，这也是个好事。 不然等到以后那只有0.1%往下他就真的断子绝孙，那才是要完了。 “现在既然检查出问题，那就按照医生开的药，好好的治疗就是。”何雨柱点点头，他中医医术还不错，但现在也没有给人开方子看病的习惯。 他现在只想着低调，那股子大风已经刮起来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他这个位置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也盯着。 “医生说，治好需要很长时间，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到效果，你们说，这可怎么办，我们俩年纪都不小了。”于莉懊恼道。 她现在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还好生不出孩子的原因不在她，不然，许大茂肯定是要离婚。 如今，真相大白了，她沉冤得雪，可她也狠不下心来跟许大茂离婚。 她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再去找，也只可能是找个离过婚的，说不定还有孩子，自己还要给别人当后妈。 别人也不会把她这个二婚娶的媳妇当个什么，起码是不会像许大茂这样上交工资。 现在许大茂也承诺，回头就去跟他父母说这事，让他父母不会给她拿那些偏方秘方。 “你把你的检查报告给我，我回头帮你去找个老中医，给你拿点儿中药，到时候帮你看看吧。”何雨柱还是道，许大茂平时捡漏到什么东西，都会找他来换换。 “我们就是这个想法，您在领导那边也认识不少人，您看看，跟领导说说，给我找个靠谱的医生看看吧，就是有个一儿半女也好，再苦的药我也吃。”许大茂咬咬牙说道。 “成，没问题，只要有这个报告就好，你放心。”何雨柱说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许大茂有个检查报告在这，再说了，看他平时的脸色和生活习惯，也知道他身体怎么样。 所以，何雨柱也就不需要给他把脉了，回头自己给他开个药方，让他去抓中药吃。 ……… 没几天，院子里后院这，一进来就让人闻到浓郁的中药药味了。 本来这中药罐子是院子里几家轮流用的，现在许大茂家里都买了特属的中药罐。 许大茂不想让自己生不出孩子的事情被院子里的人知道。 所以他就自己买个药罐。 何雨柱给拿的中医方子，许大茂也是让人去把脉看过，又拿了药方问了，这才去抓药。 他还是特地去找了个远一些的中药店去抓药，生怕被人给认出来。 “许大茂，我说你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整个后院里，都是你家里这中药味道，到底是什么毛病，能不能去医院看？” “天天都让我们闻着你们家这中药味，这还让人怎么受得了？”刘海中今儿个总算是忍不住。 “刘师傅，我乐意在我自己家门口熬中药怎么了，你们平时也熬药，我说过什么吗？怎么，这院子这么大，就都是你家的了？”许大茂一脸不服气道。 “可是……你这中药味也太臭了，都已经这么多天，还让不让人消停消停。”刘海中皱眉道。 “中药不就是这个味道吗，良药苦口你知道不知道？”许大茂振振有词道。 不管别人说，自己这中药总是要熬，他们闻着都这个味道了，可想而知，许大茂喝下去又得是个什么滋味，不过是为着能够有个一儿半女，他才强忍着这个味道。 何雨柱也告诉他，前面三个月别指望有什么效果，起码要喝个半年，才能考虑有效果。 许大茂实在觉得要坚持不下去，也就是家里传宗接代的责任在管着他。 他如果说不喝就不喝了，就是许富贵都不能放过他，更不用说于莉了，那肯定是马上就离婚。 ………… 中院里。 棒梗从外面拿着一封信回来，对正在准备揉面做粗粮窝头的秦淮茹说道：“妈，秦家村那边的来信。” “你爸妈又想让我们寄东西回去？东旭现在都这样了，你考了两年，都还是个学徒，那里有什么钱给他们寄钱回去。”贾张氏听到是秦淮茹父母那边来信，顿时就不乐意。 “妈，我饿了，我要吃饭。”二女儿小当怀里还抱着个小小人儿，正是贾东旭工伤前怀上的小女儿槐花。 本来还以为又能生个儿子，这样贾家就有希望了，没想到，却是个闺女，让贾东旭和贾张氏，甚至还有秦淮茹都很失望。 但也只能是把希望重新放着在棒梗身上，希望他能懂事些。 这两年看得紧，加上家里耳提面命告诉他不要惹何雨柱跟许大茂，所以，棒梗这两年岁然也闯祸，但是不招惹何雨柱跟许大茂。 秦淮茹和贾张氏倒是也能够解决。 “你爸妈不说看着我们这么困难，给我们寄点儿东西过来，还好意思跟我们要东西。”贾东旭躺着在炕上，愤愤不平道。 秦淮茹没理会他们，打开信，看了信上面内容，立刻就变得愁容满面。 “怎么了，你爸妈又想要什么？”贾张氏追问道。 “不是，是我的堂妹京茹要从乡下来城里玩。”秦淮茹叹气道，越是家里困难的时候，就越怕乡下穷亲戚上门。 他们家现在就是这个情况，信里面还说，想让她在城里面帮秦京茹也找个人家。 “来什么，四九城有什么的，她带着粮食来吗，虽然说咱们家都是城里面户口人了，可这粮食也还是不够吃，她来了，吃我们的粮食，我们还怎么吃？”贾张氏顿时就不乐意。 现在秦淮茹已经进厂顶替了贾东旭工位，孩子们户口随她，自然也是城里人，也是有定量粮食。 贾张氏在内联升工作，也是城里户口有粮食。 但还是不够吃，归根结底还是贾张氏吃的最多。 “可是……她……家里说，她在城里面找了个相亲对象，也是刚好要来城里相亲，咱们也不能不让她来，以后她要是也嫁到城里，还能互相帮忙接济着。”秦淮茹为难道。 秦淮茹一直跟家里人说自己很好，也想跟秦京茹炫耀炫耀，怎么都还是比在乡下吃大锅饭要好得多。 “她相亲找了个什么样的人家，能帮上咱们家吗？别回头还要咱们家帮助她，想要在咱们家住也可以，自己出伙食费，还要给咱们交点住宿费。” “住宿费你可不能怪我，阎老西还让阎解成交住宿费，我们家都这么困难，更应该要多给点。”贾张氏振振有词道。 “妈，他们一年到头在乡下，能够有多少钱，怎么交住宿费，都是亲戚之间，别算计这么清楚，这上面都说了，京茹那对象就是在轧钢厂的，还是在那当领导的，叫崔大可。” “这可是我们厂采购科副科长，这他们的事情要是成了，京茹那就是咱们都高攀不起的了，到时候还能不接济我们家吗？”秦淮茹没好气说道。 “崔大可现在可是我们厂的红人，就是何雨柱，都给他几分面子，你说，你还要收人住宿费，这不是把交情就给这么断了吗？”秦淮茹越说越生气。 “你堂妹不会是被人骗了吧？那个崔大可真的这么厉害的话，能看上你堂妹？”贾张氏对此不置可否道。 “是崔大可下乡采购的时候，就跟京茹认识了，其实这次过来，也是为了谈谈婚事，要是这次见面顺利的话，婚事就这么定下来。”秦淮茹哼了声道。 自己这婆婆什么意思，还看不起乡下人，以前不也是乡下出来的。 “那就让你堂妹来吧，以后要是有个当领导的亲戚，在厂子里也能关照关照你，而且崔大可是采购科的人，平时手里肯定是能有些油水。”贾东旭说道。 “住宿费的事情，就不要说了，妈，咱们还是指望指望她堂妹到时候能接济接济我们家。”贾东旭又说道。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还好贾东旭不像贾张氏那么糊涂，不会想着既要又要。 贾张氏心里想着的是，既要让秦京茹来住给住宿费，伙食费，以后也要接济他们贾家，天底下那有这么好的事情？ 但偏偏，贾张氏就敢想。 “我现在就写信，明天寄出去，让我堂妹她能尽快过来。”秦淮茹点点头。 ………… 光阴飞转，一旬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秦淮茹知道自己表妹要来，特地在车间里请了半天假，就为着去接秦京茹，怕她不知道路。 顺利在车站把人接到后，秦淮茹就把人往着家里面领，这是秦京茹第一次来城里，对一切的事情都新鲜好奇着。 “姐，你看，那个是汽车吧，可真够快的。” “这吉普车真够大。” “你们这商店怎么这么多，人怎么也这么多？” 秦京茹一路上看着这一切就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叽叽喳喳的围绕着秦淮茹说个不停。 她说的这些对于秦淮茹来说，早已是司空见惯。 “这还不算是什么，到时候等你来了城里，习惯了，这就没什么，你也不要这么激动，人家一看你就是从乡下来的，那一阵土味，人家会看不起你的。”秦淮茹教育道。 “姐，我这本来不就是从农村来的吗，刚看到这些东西，我肯定是好奇的，在我们乡下，那里能见过汽车和吉普车，那里有这么多商店，十里八村才有个小供销社。” 秦京茹撇撇嘴道。 “走吧，我就住着在那边，记住了，南锣鼓巷，95号院，你给我牢牢记住，这样你在四九城任何一个地方走丢，只要能找到警察，那都能找回来。”秦淮茹叮嘱道。 “嗯，南锣鼓巷，95号院，姐，你什么时候有空带我去什刹海，北海公园，王府井那些地方去玩玩？我听说全聚德的烤鸭可好吃了，还有东来顺的涮羊肉。” 秦京茹兴奋不已的说着道。 “等崔大可带你去，我这还是请了半天假，才来接你的，他说什么时候来找你？”秦淮茹问道。 如果不是看在崔大可的份上，秦淮茹都不稀得愿意让她来。 还想让秦淮茹带她出去逛？ 那不就要花钱吗？ 对自己亲生孩子，秦淮茹都不舍得花这个钱，对这个堂妹，就更加不可能舍得。 “明天，我自己到时候去轧钢厂找他。”秦京茹喜不自胜道。 姐俩一边说着话，一边往着院子里这边走着。 在回到院子门口的时候，何雨柱刚好也回来，今天还买了肉，娄晓娥现在又怀了，身体肯定是需要营养的，自然是要多买些肉。 自从当上厂子里后勤主任，何雨柱身上的气势也今时不同往日，站着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 “姐，那个人是谁？就这个骑着自行车进院子里。”秦京茹自然是注意到他了。 “何雨柱，你们家崔大可的上司，厂子里后勤主任，他可不好招惹，在院子里千万躲着点他跟许大茂。”秦淮茹叮嘱道。 “我以为大可已经很了不起，当上采购科副科长，居然还有人比他还厉害？看着挺年轻的。”秦京茹惊讶道。 秦淮茹没说话，何雨柱再厉害又有什么用，那也不接济自己家。 看着秦京茹也要嫁的这么好，秦淮茹心里是真的有些嫉妒。 于莉和娄晓娥嫁的比自己好也就算了，就连自己这乡下来的表妹，都要比自己嫁得好，秦淮茹是真的不甘心。 可这也都是自己的选择，自己又能怎么样？ “你们这院子里真大，真不错。”秦京茹进了院子里，打量着这大院，说道。 “那是，我们这可是三进大院子，以前那可是大户人家的房子，这里距离什刹海就很近，真正的皇城根下。”秦淮茹笑着道。 “姐，等我嫁给了大可，我也是真正的城里人了。”秦京茹傲娇道。 “哟，秦姐，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是打哪来的？” 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道。 第154章 阎解成秦京茹交朋友 “阎解成，关你什么事？忙你的事情去吧。”秦淮茹哼了声道。 “我就问问怎么了，是不是你们家亲戚？”阎解成问道，眼睛盯着在秦京茹身上一直看着。 “这是我乡下来的堂妹，她可是有对象了，这次来，就是来谈结婚的事情。”秦淮茹赶紧道。 “有对象了也没有什么，我就当是多认识个朋友了。”阎解成笑道。 “谁有功夫跟你交什么朋友，京茹，我们走。”秦淮茹不屑于搭理阎解成，也没个正经的工作，这种人有什么好理会。 阎解成心里却是不服气了，这明摆着就是故意看不起他。 何雨柱跟许大茂看不起他也就算了，贾家都这个条件的人，有什么资格好看不起他？ “姐，刚才那个人是谁，他是做什么的？”秦京茹好奇道。 “是我们院三大爷家老大，平时就是个临时工，打散工的活儿，没个正儿八经工作，不要搭理他，没什么好理会的。”秦淮茹不置可否道。 “来，就是这里了，这就是我家。”秦淮茹带着秦京茹进了自己家。 秦京茹刚进来这屋子就觉得很压抑，这也太小了，西厢房这边采光还有些一般。 “姐，你家就这么大点地方吗？”秦京茹看着这小小的地方，连个落脚站的地方都要没有。 没办法，贾家这西厢房也就二十多个平方而已，还要被隔成里屋和外屋，里屋是贾东旭和秦淮茹睡觉的地方。 外屋是贾家的厨房和客厅，包括贾张氏和棒梗睡觉的地方。 贾张氏和棒梗就放了两张行军床在这，因为每天都要睡觉，所以是放着在这里，不需要每天收起来。 加上贾家也放着不少东西，这就显得贾家很狭窄。 “这已经算是不错了，总好过那些工厂里宿舍和大通铺，崔大可要是分了房子还好，如果还在宿舍住着的话，哼，还不如这里。”秦淮茹已经想好了说辞。 “这件事，我之前倒是还没问过他，等我回头去问问。”秦京茹也开始担心崔大可到底分没分房子。 秦淮茹却是很清楚的知道，崔大可现在还没分房子，还是住着在厂子里集体宿舍，睡得是上下铺呢。 厂子里分房子，那都是军管会时候，那会儿房子多，老工人们都赶上好时候。 这些年轧钢厂也没有再盖过房子，所以，就算崔大可是采购科副科长，都没能分房子，遑论他才刚升职。 “姐夫，听说你出事了，怎么会这样，你是多好的一个人，怪可惜。”秦京茹又看了看里屋躺着在炕上的贾东旭。 “别说了，我现在这样，我们家日子不好过，粗茶淡饭，你不要嫌弃就好。”贾东旭摆摆手，叹气道。 “不嫌弃，你们能让我住着在这，我已经很感激了，回头你们家看看有什么缺的，我让大可帮你们想想办法。”秦京茹大手一挥道。 “那就谢谢你了。”贾东旭点点头。 “京茹，这事儿，你可千万记得跟你们家崔大可说，他可是个有本事的人，你现在一步登天了，可也别忘了你姐，你们是姐妹俩，打断骨头连着筋。”贾张氏说道。 “那能，你们就放心吧，回头你们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我去找大可说。”秦京茹听着这些话心里美滋滋，觉得就像是在夸自己。 很快，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贾家只有棒子面和窝头，吃起来索然无味，而隔壁何家的那边却是散发着红烧肉的香味。 这香味充斥着在整个院子里，让他们是更加觉得棒子面和窝头难以下咽了。 “姐，这到底是谁家，不过年不过节就吃肉？”秦京茹闻着那肉香味，口水都要流出来。 “还能是谁家，不就是傻柱那没良心的，我家东旭都这样了，他家吃着肉，都不知道给送点过来，亏东旭还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就从来没说过要帮助帮助我家。” 贾张氏说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是人家家里的肉，怎么可能会接济你家？”秦京茹皱眉道，很不理解贾张氏怎么会这么说，别人家的东西凭什么给她家？ “你能懂什么，在我们这个院子里，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我家东旭现在这样了，一个个都不说帮帮我们家，都是没良心的。”贾张氏狡辩道。 “这不是很正常吗，在我们乡下，都是各扫门前雪，你们这还算好的，要是在我们那，就为了半个工分，都还不知道要怎么闹。”秦京茹说道。 “我跟你说不清楚，反正在我们这院子里，就应该团结互相帮助，你可不能像是他们这么没良心，不讲情面的。”贾张氏拉着个脸道。 “我……我肯定不会像是他们那样。”秦京茹看到了秦淮茹的眼神暗示，只得道。 她觉得自己堂姐这个婆婆也太出人意料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些什么互相帮助事情，不也得别人自己愿意吗？ 别人不愿意，那还能明抢吗？ 吃完晚饭后，秦京茹出来洗碗，刚好何雨柱也在这洗碗。 何雨柱在这洗碗，却发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你是谁家的，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是贾家的，我是秦淮茹妹妹，秦京茹，我听说过你，轧钢厂后勤主任，何主任，我是来跟崔大可见面商量婚事的。”秦京茹憨憨傻笑着看着何雨柱。 “原来你就是崔大可那个结婚对象？”何雨柱看着秦京茹，觉得这姑娘土里土气的傻样，好像是缺了根筋一样。 “对，是我，听说您是他上司，对了，我想问一下，崔大可现在分配房子没，有自己房子吗？”秦京茹问道。 “我只负责他工作上的事情，对这些事情，我不清楚，也没有问过他。”何雨柱摇摇头，他当然知道崔大可没有分房子。 可这也是人家的姻缘，他可不想坏了人家的事情。 “小姑娘，柱子平时在厂子里工作那么忙，那里会管这些事情。”阎埠贵正好要来给何晓上课，看到了，顺便开口道。 次日，中午的时候，秦京茹满心欢喜的在院子门口这等着，等谁？ 自然是崔大可。 秦淮茹已经说了，让她自己今天别乱跑，上午的时候在家帮忙糊纸盒，到时候再让崔大可上门过来找她。 秦淮茹会去跟崔大可说这个事，从秦京茹写信来，知道这是自己未来的堂妹夫，秦淮茹就跟他有过照面了。 远远的，秦京茹就瞧见崔大可骑着自行车过来的身影了。 “大可，我在这。”秦京茹兴奋的朝着崔大可招手。 崔大可看到她，也是极力的就蹬着自行车过来，“京茹，你还真的来了。” “当然，这跟你说好的，我怎么能不来，对了，南锣鼓巷95号院，记住了，我姐家，以后就来这找我。” “你们后勤的何主任，跟我姐住着还是在一个院子里呢。”秦京茹笑道。 “是，没错，我来给何主任送过东西，那挺有缘分的。”崔大可也只是点点头，他可是知道的，何雨柱跟秦淮茹关系并不好，甚至是讨厌。 所以，他对秦淮茹也没有什么好感，不过是看在秦京茹面子上维持客气而已。 “大可，走吧，你说的，带我去全聚德吃烤鸭，我可一直等着呢。”秦京茹兴奋的说道，说着就要坐上崔大可自行车后座。 崔大可却是面露难色，“对不起，京茹，我今天没空了，要过两天才能来找你，我们厂今天下了这周的采购任务要加重，领导说生产任务加重要给工人同志们弄些肉。” “我得去想想办法，后天肯定过来找你，工作不能够耽搁，我才刚被提拔，这要是耽误了，领导那边不好交代，以为提拔我，我就骄傲自满。” 这也是厂子里领导临时决定的，有一批临时加急任务必须要加工赶出来。 “怎么这样啊，就偏偏碰上我来了，你们就临时加工。”秦京茹撅着嘴，委屈道。 崔大可为难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会这样，你要不信的话，回头你问问你姐，我这确实是要赶工急，不然的话，我肯定要陪着你，你就多等我两天呗，我还能跑了吗？” “好，我等你就是，你忙工作吧。”秦京茹很失落，却也只能够如此。 “你大人有大量，回头你想吃什么，我都随便你，我得赶紧下乡了，咱们回见吧。”崔大可说着就急急忙忙离开。 他现在是要豁出去，何主任跟李副厂长都说对他寄予厚望，要提拔这样青年领导层，他要抓住这个机会。 崔大可虽然是小人，但这种人也是最好的刀子，用起来无比顺手，而且还很会来事。 知道崔大可是为了工作，秦京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自己明明都等了这么久，怎么还要继续等？ 就在她转身要回院子的时候，就看到阎解成挡着她的路，“这不是秦姐家那小堂妹吗，怎么这么不高兴，到底是谁惹你了？我帮你去找他去。” 秦京茹哼了一声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 “我只是觉得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被人放鸽子，实在是有些可惜，要是我的话，我肯定不会放你鸽子，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会这么做。” “不就是全聚德吃个烤鸭吗，能要多少时间，再赶着下乡，还能差一顿饭的时间吗？”阎解成说道。 “崔大可的事情，我也了解过一些听说过，听说他之前很喜欢轧钢厂厂医，叫做丁秋楠，长得很漂亮，也很有文化，连带着她家里，都没少送东西。” “这会儿，不会是去找丁秋楠了吧？这话，他跟你说过吗？没说过，那就算我多嘴吧，以后嫁给了崔大可，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 “我听说他跟丁秋楠都是从北郊那边来到轧钢厂，那会儿崔大可就喜欢她，追她的事情闹得整个轧钢厂都知道，尤其是为了跟那个叫南易的厨子，争风吃醋闹出不少事。” “我不是轧钢厂的人，我都听厂子里的人说过这事了，你说，人家跟丁秋楠认识多长时间，跟你才认识多长时间？” “你跟丁秋楠根本就比不了，人家是城里户口，城里工作，漂亮，有文化，你呢，就只有长得漂亮，到时候可能人家一句话，崔大可就把你甩了。” “崔大可跟丁秋楠的事情，你可以随便去轧钢厂找个人问问，你姐应该也很清楚那些事，可就是没跟你说，也不说给你提个醒。” “就这么着吧，你自己回去问问你姐，崔大可跟丁秋楠那些事，或者要不要问，你自己心里合计吧，别的事，我也不方便说。”阎解成叹气道，说着，他就直接转身离开。 他也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想跟漂亮姑娘说几句话。 以他现在的情况，城里面但凡是有些姿色的女孩，肯定是瞧不上他的，但他又不愿意找个长相普通的。 他都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就想找个那么好的。 所以也就只能是考虑考虑秦京茹这样的，哪怕是农村的，他也认下了。 阎解成这些话吊起了秦京茹胃口，急忙道：“你等等。” 听到了这话，阎解成顿住脚步，转过身，脸上还是一脸的严肃和认真，只听秦京茹犹豫着说道：“我觉得你人还不错，还是有点儿信你，大可的事情，我之前在北郊也听说了些。” “但大可说了，那也是过去的事情，是他当时太年轻，不懂事，我……” 秦京茹正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被阎解成打断了，“这也不是说话地方，刚好，我等会下午去粮站请个假，你要真想知道些什么，走，我请你去全聚德吃个烤鸭，咱们边吃边说。” 阎解成手里现在也有一些钱，去下个馆子，又不是只有秦京茹在吃，也算是犒劳犒劳自己。 “真的吗？”秦京茹简直是大喜过望，本来以为今天吃不上的全聚德烤鸭，没想到又有希望。 “当然，你去不去随便你，我就是想请你随便吃个饭，咱们就当是交个朋友，在四九城多个朋友就等于多条路子。”阎解成说道。 “去，当然去。”秦京茹急忙道。 第155章 秦京茹晚上不回来 第155章 秦京茹晚上不回来 何雨柱中午回家里给娄晓娥和何晓做午饭，他现在是舍不得媳妇闻着半点油烟味，何大清现在进了工业部机关单位食堂当了临时工，那边有安排宿舍，周末才回来。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自然是要回到轧钢厂上班，没想到这刚出门，就看到阎解成跟秦京茹走着在一起。 崔大可不是秦京茹对象吗？ 这怎么会跟阎解成走着在一起？ 何雨柱也没有过去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选择。 能不能成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他现在就只想过好自己家日子就够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轧钢厂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丁秋楠跟一个中年女人急急忙忙往着外面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旁边南易还在跟着鞍前马后。 “南易，丁秋楠，你们这是要去那？这么急，是有什么事？”何雨柱问道。 “何主任，是秋楠她爸犯病了，我们这要去看看，您这自行车能不能借给我们？”南易看到了何雨柱，简直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 “上车，我现在带你过去。”何雨柱对丁秋楠说道。 丁秋楠现在担心自己父亲，也顾不得那么多，“麻烦了，协和医院那边，南易，你陪着我妈一起过去，我先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说着，丁秋楠就坐着在何雨柱自行车后座。 何雨柱也没问，只是一个劲的骑着自行车往着协和医院那边过去。 刚到医院门口，没等何雨柱锁好自行车，丁秋楠也直接就跑了。 何雨柱只好在这里等着南易他们过来，所幸，他们也很快就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丁秋楠她爸怎么了？”何雨柱问道。 “是犯了心脏病，呜呜呜……”中年妇女哭着道，很显然，这是丁秋楠的母亲。 “走吧，去看看。”何雨柱说道。 几个人来到了急诊室之外，丁秋楠还在这红着眼哽咽着，“楠楠，你爸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丁母道。 “还在抢救呢，不知道。”丁秋楠摇摇头，抹了把眼泪。 “呜呜呜……你爸要是有个什么事，我可怎么办？”丁母委屈不已道。 “阿姨，不会的，叔叔肯定没事儿，你不用太担心，再说了，还有我。”南易急忙道，现在崔大可听说有对象，不追丁秋楠了，剩下他自己一个。 南易已经把自己当做丁秋楠对象，反正除了自己，应该也没有别人。 “丁秋楠，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跟厂子里说，能够解决的都会尽快给你们解决。”何雨柱只说了这么一句。 ……… 半个多小时以后，医生和护士总算是出来了。 “丁如山家属。”医生道。 “在这，医生，我爸到底怎么样了？”丁秋楠急忙过去道。 “病人心脏病有些严重，病情现在勉强控制住了，但还是需要尽快手术，手术费可不是小数字，最好准备个500到600块钱。”医生开口道。 “谢谢医生，我们一定会尽快把钱准备好。”南易当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这笔钱，南易是肯定有的。 “这手术之前，还需要让病人先好好恢复身体，再做这个手术，做完手术后，病人也不能够太劳累，还是要注意些身体。”医生又说道。 “这个是现在的医药费，你们家属先去交一下吧。”护士拿出一张单子来。 “我们马上去交钱。”南易一把接过单子，说着就过去缴费了。 “病人的这个手术，比较复杂些，我们医院的医生恐怕没有完全的大把握，如果你们还认识其他的医生专家，关于心脏方面的，可以去找人联系联系。”医生又说道。 “医生，麻烦给病人做个全身的检查吧，我们还想再看看病人的情况，再去联系这方面优秀的医生和专家。”何雨柱说道。 “好的，我们会尽快为病人安排检查。”医生一口答应了下来。 何雨柱又对丁秋楠和丁母说道：“你们不需要担心，我去想想办法，联系联系这方面专家，尽量给叔叔手术降低风险。” “何主任，真是麻烦你了。”丁母感激道。 丁秋楠却是在发愁父亲的医药费这些，她的工资都几乎是用来给父亲吃药治病，这些年，并没有剩下什么钱。 “没什么，后面的费用事情，如果有麻烦的话，也可以跟我说。”何雨柱说道。 “谢谢你，专家的事情，麻烦你帮我问问吧。”丁秋楠说道，她向来是个不喜欢欠人人情的人，现在为了父亲的事情，才顾不得那么多。 “等检查结果出来了，我拿着结果就去问。”何雨柱点点头。 这时候，南易也已经去缴费回来了。 “楠楠，你放心，一切的事情都有我，有什么需要，你就跟我说，你什么也不需要担心，照顾好你自己跟阿姨就好，晚上的时候，我在这守着叔叔。”南易开口道。 “南易，这也真是麻烦你了，这怎么好意思，晚上还是我来看着吧，不然，我在家也是不踏实，你忙着工作就好。”丁母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他。 “没事，真没事，不会耽误工作的。”南易很想要在丁母和丁秋楠面前表现表现。 “南易，真的不需要，医药费多少钱，我回头还给你，谢谢你，实在是不好这么麻烦你。”丁秋楠摇摇头，说道。 南易还想说些什么，丁秋楠叹气道：“我把你当好朋友，但你这么的帮助我，我怕我还不起这些人情。” “我帮你，是我愿意的，又不是非要让你还，我……”南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丁秋楠再次打断了，“南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但是，真的不需要你这样。” “你要是一直帮着我，我心里会有负担，会觉得自己是你的负担。” “我们家还是有这笔医药费的，如果不是事关我爸的生命，就连专家的事情，我都不会麻烦何主任。” “你们就先回去吧，厂子里还有工作，我和我妈在这里就可以了。”丁秋楠说道。 何雨柱和南易离开后，丁母愁容满面对丁秋楠说道：“楠楠，我们家这可怎么办，你爸现在又这样，都是因为过去那些事，那些事也不是我们愿意这样。” “要是没有那些事的话，你爸就不会想那么多，出了这档子事情。” “这都叫什么事，明明我们也不想那样的，还不是被迫。” “怎么现在还把这一切都怪着在我们头上。” “呜呜呜……” 说着，丁母就哭了起来，丁秋楠急忙道：“妈，你也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你还敢说这些，别说了，不要说这些。” “本来就是这样嘛，我们那时候也是没办法……，呜呜呜，现在怎么还要秋后算账……”丁母越说越委屈。 “不要再说了，您就不嫌够麻烦了吗？”丁秋楠烦躁道，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因为家庭成分这些事，从小到大她都内心自卑，别人也没少在背后议论。 她考大学的申请，到现在也没有能通过，不管她再优秀，再努力，家庭成分让她一直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楠楠，你把现在的情况我们可怎么办，家里那里还有钱？他这些年就已经花了不少。”丁母又开始为钱发愁。 “钱的事请我会想办法，您放心。”丁秋楠咬咬牙，说道。 “要我说，不如你和南易就把事情定下来，这样也好有个人帮衬我们，你也不用这么辛苦，南易作为女婿到时候伺候你爸不就是应该吗？”丁母又说道。 “妈，我说过很多次，我跟南易就只是朋友，您不要想那些有的没得，总还会有办法的。”丁秋楠立刻道。 她很清楚自己对南易的感情，就只是朋友而已，她不愿意就为了生活所迫，就委屈牺牲自己一辈子。 在人是铁那部剧里面，就算是跟崔大可生米煮成熟饭，丁秋楠都没想着愿意结婚，牺牲自己整个人生跟不爱的人一起过。 最后还是因为怀孕有孩子，崔大可又耍了心机，没让她把孩子给打了，才不得不领证结婚。 “南易工作也稳定，小伙子模样也周正，又是个有手艺，那里配不上你，你还想找个什么样？还是说，你想找个高干子弟？” “你看看那个崔大可，当了个采购科副科长，不入流小官，就立刻跟你撇清楚关系，那种当官儿的能看得上你吗？” “要我说，当初你要是听我们的，抓住了崔大可，现在我们家也能跟着沾光，这个南易你再不抓紧，以后他也跟别人结婚，我看你怎么办。”丁母着急不已道。 面对丁母的絮叨，丁秋楠只觉得耳朵都要听出来茧子，她心里面已经有个人了，只是，可惜那人已经成家立业，孩子都有了。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有家室。 丁秋楠从来不敢把这些事让人给知道。 不过，他要是还没成家的话，应该也看不上自己，就自己家这个成分…… 她也听说了，崔大可都是因为前途，所以才…… 就算他愿意，她也不愿意就那么耽误他的前途。 ………… 晚上，各家各户都已经吃过晚饭了，正在这闲聊着新鲜事。 “这都快九点了，京茹怎么还没有回来？”秦淮茹看着墙上挂钟，有九点钟了已经。 “急什么，这不是还没到九点半，再等等。”贾东旭说道。 “我看还是不用等了吧，别在这费力气，你们俩还是省省吧，估计今晚可能都不回来了。”贾张氏嗤笑一声，露出一个坏笑来。 “妈，您说什么呢？”秦淮茹皱眉道，她当然知道自己婆婆是什么意思。 “淮茹，你该跟你妹妹说说，怎么还没结婚之前，就被人占了便宜，别回头生米煮成熟饭，别人还不愿意了，把你表妹一脚踹开。”贾东旭说道。 “不至于，崔大可都跟京茹给定下了。”秦淮茹不置可否道。 “那也没有先上车后买票道理吧？这不是吃亏吗，彩礼钱可就不好说。”贾东旭提醒道。 “等她回来了，我提醒她就是。”秦淮茹觉得这些事有必要也是应该要提醒提醒秦京茹。 小姑娘年纪轻轻是不能够吃亏犯糊涂。 ……… 时间又是过去了大半个小时，院子里已经有些人家熄灯，还剩下那么几户人而已，看样子也是要准备熄灯。 “好了，关灯了，我们也要睡觉了，我明天还要上班，你这开着灯，让我还怎么睡？”贾张氏说道。 “妈，您这是做什么？您明知道京茹还没回来呢。”秦淮茹急了道。 “那是她的事，你别跟我说她不知道时间，这会儿都什么店了，就算是吃完晚饭，再去看个电影也应该回来了。”贾张氏冷哼了声道。 “估摸着，今晚不会回来了，你这表妹也真是，还没领证呢，就敢大晚上不回来，赶紧把事情给办了，省的让人邻居说我们贾家。”贾张氏啧啧道。 “不会的，估计是耽误了，你们睡，我再等等吧，她一个农村小姑娘，哪有这么开放？”秦淮茹觉得秦京茹是个老实人，肯定不敢做出什么事。 “哼，谁知道，干柴烈火，这可说不准。”贾张氏又是一个坏笑道。 “妈，孩子们还在这，您说这个像话吗，我出去等就是，你们睡着吧。”秦淮茹有些不放心，起身去院子门口那。 “我看你就是浪费力气，都这个点不回来，还怎么可能回来。”贾张氏满不在乎道，说着，她就关灯睡觉了，这开灯还需要电费。 这可不少钱，如果不是指望秦京茹嫁给崔大可，能关照自己家，她是说什么都不愿意的。 不管是什么季节，时候到了晚些，总会有凉风阵阵。 秦淮茹出来的时候，发现阎埠贵和三大妈也在这。 “你就别等了，他都这么大个人，还能丢掉吗？”阎埠贵说道。 “解成这孩子也真是，不知道时间吗，这会儿还不回来。”三大妈担心道。 “三大妈，三大爷，你们这么晚在这干嘛？”秦淮茹问道。 “解成，还没回来呢，这孩子，也不知道说声。”三大妈叹气道。 “睡觉，不管他，关门。”阎埠贵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关门。 第156章 秦京茹撒谎 第156章 秦京茹撒谎 “你等等，万一等会儿就回来了呢？”三大妈不让他关门。 “从九点半你就开始说这话，都快十一点了，他要回来早就回来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阎埠贵不满道。 “你不回去自己愿意等，就在这里等着吧，我不管。”阎埠贵生气，直接就转身回屋。 “淮茹，你等会儿记得锁门。”三大妈撂下这么一句话，也急急忙忙跟着阎埠贵回去。 她觉得，阎解成大男人一个，算了，不等了。 如果阎埠贵陪着，她还愿意等，让她自己在这里等，她就不愿意等了。 秦淮茹又是自己站着在这里等着。 过了半个多小时，秦淮茹双眼皮撑不住，开始打起了哈欠，还不见秦京茹回来踪影。 她心里已经有了不太好感觉，只盼着秦京茹不要真的做出糊涂事。 秦淮茹实在不想等了，只得把院子里大门给关好，转身回中院。 在路过中院的时候，她听到一阵声音，身为女人，她自然懂这些，是娄晓娥极其压抑着……，语气里那股子兴奋，那得多……，才能叫的这个样子。 秦淮茹脑子里不禁浮现出何雨柱平时人高马大的样子，这么高的个子，那应该…… 想到这，秦淮茹双腿不由得夹紧，自从贾东旭工伤后，两年来，他们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到现在，睡觉都已经背对背。 她去给贾东旭拿药的时候也问过，他是在工伤中受伤截肢，连带着那方面能力也…… 娄晓娥日子过得那么好，自己下半辈子却要跟着贾东旭守活寡，这真是…… ……… 次日。 一大早，秦淮茹起来做早饭。 贾张氏看了看家里，并没有看到秦京茹身影，看热闹不嫌事大，“我说什么来着，果然，你这堂妹不是个安分的人，见着了男人，连回来都不回来了。” “肯定是生米煮成熟饭，造孽哟，这种闺女养了都是赔钱货，你可要教育好小当跟槐花，以后长大了，不要学这小姨的样子，败坏我们家门风。” 秦淮茹听着这些话觉得好笑，就贾家，现在还有什么门风吗？ 不都让贾张氏给坏了？ “妈，你就别说了，京茹肯定不会做什么事，你别想这么多。”秦淮茹说道，她想着，今天上班了，得去找崔大可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事，最好马上就回去领证。 很快，秦淮茹就做好了早饭，并且紧赶着吃完，出门去上班的时候，刚好碰到何雨柱也从院子里出来。 看着他骑着自行车离开的高大身影，想到了昨晚在院子里听到的声音，秦淮茹双腿又是不由得夹紧了些。 那得有多厉害，才能给叫成那样？ ……… 到厂子里的时候，秦淮茹在这磨了半天的洋工，总算是找到了机会，从车间里跑了出来，出来后，就直奔着采购科那边过去找崔大可。 自己堂妹被占了便宜，这件事，她得找崔大可问问清楚。 “崔副科长昨天中午就下乡去忙紧急采购任务了，最快估计也是得明天才回来，等他回来了，要不要我帮您说一声，您有急事要找他？”采购科的人，问道。 “不用，没什么，也不是什么要紧事。”秦淮茹说道，心里却疑惑了，崔大可下乡了？ 难道是秦京茹跟着去？ 应该不可能，下乡那么麻烦，京茹怎么会跟着去？ ………… 何雨柱办公室。 “笃笃笃……” “进来。” 丁秋楠推开门。 “何主任。”丁秋楠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收起自己正在看着的书。 “这个是我爸昨天检查结果，医生说，情况不太好，您尽量帮忙找人看看吧，就是费用要多花些也是可以。”丁秋楠说着，把一沓东西交给何雨柱。 “好，我帮你去问问，等会儿，我去问问李副厂长，你爸那边的事情，有什么需要帮忙吗？费用上的事情，如果不够的话，尽管跟我开口。”何雨柱说道。 “没事，医药费家里还是有的。”丁秋楠摆摆手，她在自己可以的能力范围之内，是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忙。 她是个很拧巴的人，能不需要人帮忙就不会需要，她会觉得这个像是别人对自己施舍。 “好，之后你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开口。”何雨柱点点头。 “对了，你爸这心脏病不是一直都吃药控制的好好吗？怎么那天就突然……”何雨柱问道。 “我家庭成分，您应该也知道……就是，那些事，有些人找上门来闹，说要……”丁秋楠委屈至极，声音也跟着哽咽。 “那也……这些人……”何雨柱叹气道，现在已经有风吹草动苗头，李怀德已经跟他打过招呼，这阵风估计年底或者过年，也要吹到轧钢厂。 那些事，谁也拦不住，何雨柱也只能做到稳住。 “情况确实是比较复杂，咱们眼下还是把你爸身体给治好，再做其他打算，好了，这医生事情，帮你去联系，你回去等消息吧，也让你爸不要想那么多，不利于养病。” 何雨柱叮嘱道。 “谢谢何主任，如果这医生专家有什么要求，我们都能够答应，只要能够把手术风险给尽量降低了。”丁秋楠说道。 “当然，这肯定是要以人为先。”何雨柱说道。 丁秋楠轻轻关上门离开。 何雨柱也拿起这份报告，前往李怀德办公室，他认识人比较多，让他帮忙想想办法。 “笃笃笃……” “请进。” 李怀德声音传来。 “李副厂长，忙着呢？”何雨柱看到李怀德办公室还有人，这人长得像自己梦里面那革委会聂副主任。 “没事，反正都是自己人，来，柱子，我给你介绍下，我们厂子里新来的同志，宣传科，聂科长，正准备上任宣布。” “老聂，这个是柱子，何雨柱，我们厂后勤主任，以后咱们都是后勤这一块人。”李怀德张罗着说道。 “何主任，你好，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聂科长伸出手要跟他握手。 “你好，以后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尽管开口就是，别客气。”何雨柱点点头。 “何主任，谢谢，有事情你们聊，我就先去忙工作了，两位领导，咱们回见吧。”聂科长说道。 “好，回见。”李怀德很满意点点头。 聂科长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帮他们把门关上。 “这位聂科长可是个人才，上面对他的进步积极思想很看重，有些风声你应该也听说了吧？上面正打算重用这样的人才，把他调派来轧钢厂，就是要重用，你要跟他打好关系。” 李怀德提醒道，这是告诉何雨柱，这人不可以得罪。 “那是应该的，我全力配合上面的工作安排。”何雨柱说道，他知道有些事是无可避免，只能够低调，刚好，轧钢厂有些麻烦事，也应该是有些人出面。 “不错，这个态度和想法是很有必要，不要像老杨那样，固执己见，一意孤行，食古不化，这种人迟早是要被时代给抛弃，他现在的思想就很危险，你不要再跟他走得太近。” 李怀德又说道。 “我懂，最近的情况，我也听说了。”何雨柱点点头。 李怀德也没有再说这个事，对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您认识的人比较多，所以，我想问一下，有没有心脏病方面的专家，是咱们厂的厂医丁秋楠，她父亲昨天发病，刚好被我碰上了，我就说帮她问问这方面的人。” “这个是她父亲的检查报告，是要做手术，想找个厉害些的医生，也能把手术风险给降到最低。”何雨柱说着，拿出丁秋楠父亲的检查报告。 “那位小丁厂医对吧，她在咱们厂可是个名人，不知道有多少单身男同志都喜欢。”李怀德接过那份报告，笑道。 “我之前就听说，你跟丁秋楠和南易他们几个从机修厂过来的关系不错，确实是要跟基层同志们打好关系，都是些不错的人才，不管是崔大可，还是他们俩。”李怀德点点头。 “是啊，南易的厨艺尤其好，听说他祖上是宫里的御厨，有一些菜我吃着，味道也很不错，您也尝过的。”何雨柱笑道。 “嗯，小丁厂医的事情，我帮你问问吧，尽可能去找个好医生，让她能记下你这个人情。”李怀德坏笑道，露出个“你懂得”的样子。 何雨柱知道，李怀德现在跟后厨的杂工刘岚已经勾搭上了，车间里的人可能不知道，但后勤这边的人都心知肚明。 “不是你想的那样。”何雨柱还是纠正了，他对丁秋楠是真的没那个心思，孩子，他也不缺吧，女人，也有了。 而且丁秋楠好好的一个姑娘，自己也不能给她个名分，就不要把人家扯进这些事里面。 “我可是很少见你会这么对别人的事情这么热心，好了，我一定让她记着你这个人情。”李怀德笑道。 何雨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来，喝茶，喝茶，去年的大红袍。”李怀德笑道。 “不错，茶香味很浓郁。”何雨柱品了口茶。 “喜欢的话等会儿就带些回去，是小聂刚才过来的时候给我拿的。”李怀德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李怀德把他留下来，说了会儿话，大概是说未来风向这些。 对于这些事，何雨柱没什么兴趣，反正就配合他们工作，剩下有人冲着在前面做那些得罪人的事情，他正好还可以借着这段时间多收藏些东西。 不管是下乡还是去其他的地方收，懒得掺和进去那些得罪人的事情。 ……… 下班后，秦淮茹回到家，发现秦京茹已经在家里了。 “姐，你叫我回来做什么，我这还洗着衣服呢。”秦京茹很显然是有些心虚，不敢面对她。 秦淮茹也看出来了，生气道：“我问你，你昨晚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一晚上没回来，你一个姑娘家，做出这样的事情，像什么话？” “姐，我能去那里，还不就是去找大可了，你放心，我们昨晚什么也没有做。”秦京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但还是把自己心里想好的拿出来说。 她眼神里的慌张，被秦淮茹很清楚的看到，很显然也是在撒谎，以为自己会不去采购科问？ 采购科的人都说崔大可下乡了，得明天才回来。 秦京茹就算是跟着他下乡，也不可能是现在就回来。 那么就不是跟崔大可在一起。 这丫头到底会去那里，是跟谁在一起？ “真的？你真的是去找崔大可了？”秦淮茹问道，她现在不关心秦京茹到底做没做什么，只关心她是不是真的跟崔大可在一起。 “对啊，我不跟大可在一起，我还能去那里？今天早上的时候，还是他把我送回来了，只不过，你都去上班了。”秦京茹点点头。 秦淮茹确定了，自己这堂妹肯定是在撒谎，她上午去采购科找崔大可的时候，那些人还说他下乡了呢，应该是还没回来，送京茹回来的，肯定不是崔大可。 “那他说了什么时候来提亲没有？什么时候把你们的事情定下来？”秦淮茹问道。 “快了，就这么两三天时间，你就等着吧，到时候大可还说了，要请我们一起都下馆子去好好吃一顿。”秦京茹忙不迭道。 “嗯，不过，你记住，你是女儿家，你也要知道矜持。”秦淮茹说道，这丫头昨晚到底是去哪，跟谁在一起，只能是自己盯着她，慢慢查出来。 “姐，知道了，你就不要说了，好了，我去洗衣服。”秦京茹说道，说着就出去了，不想再接受秦淮茹的盘问。 要是还让她这么问下去，到时候非得露馅不可。 秦京茹心里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崔大可，不过，只是不小心，犯了个其他女人也可能会犯错误而已了。 崔大可心里爱自己，有自己的话，应该是能够原谅自己，体谅自己的话。 如若不然的话，那就是没那么体谅自己。 自己也没有办法，只是一时禁不住诱惑而已。 秦淮茹在屋子里看着，看秦京茹这走路姿势有些不一样，她心里已经知道些事。 如果不是特地留意看的话，还真是看不出。 第157章 许大茂想进步 第157章 许大茂想进步 三天后，轧钢厂。 李怀德办公室里面。 “崔大可，你说你要分房子？现在我们上哪去找房子来分给你？集体宿舍你不是住的好好吗？不是有地方住吗？”李怀德听说崔大可要分房子，差点一口水没呛着。 “李副厂长，何主任，我这不是要结婚吗，我跟我媳妇一起住，没有个房子，您看这怎么能成？”崔大可皱眉道。 “结婚就结婚，没有房子就不能结婚吗？你可以休假时候再回去乡下，而且你们采购科不同于其他，只要完成了采购任务，时间还是很自由。”李怀德站着说话不腰疼。 “是这么说吧，但我们采购科平时只要不请假，不下乡，不还是要回来坐着在办公室里面吗？”崔大可叹气道。 “你就是不知道变通，你看，你能力这么强，原本三天的下乡采购，你一天可以完成，那你就等到3天再回来就是，这两天你就可以在乡下陪媳妇。”李怀德说道。 “这样吗？”崔大可有些疑惑，还能这么做？ “对啊，反正只要符合厂子里规定，在任务限定时间内，都可以，这样你那两天就不用回来坐着在办公室里，又完成任务，不扣你工资。”李怀德点点头。 “李副厂长这办法不错。”何雨柱点点头，抿了口茶水。 “可是……我媳妇是想着来城里住，这乡下……”崔大可为难道，他也很想要在城里有一间自己跟秦京茹的小房子，这才算真正城里人。 “这样，那我们轧钢厂给你开个证明，你去找个附近街道，让他们租个房子给你，以你城里户口也有轧钢厂证明，那你是符合租房资质。”李怀德又说道。 “现在外面那些街道租房子也不是很贵，以你的工资完全可以负担得起。”何雨柱也说道。 按照现在的规定，房子不可以买卖，但可以由街道来出面出租，房租价格也是街道那边评定，一般来说都是价格比较低。 所以有些人宁可自己家房子空着，都不会出租。 出租的房子，也未必是什么好房子。 即使是这样，现在想要在四九城租房子，那必须是有城里户口，或者是有工作单位证明才可以。 不然，不知道从那里来的人，就想在四九城城里扎根，也没有城里户口定向粮，那怎么可以？ “好吧，那我回头就拿着证明去看看租房子。”崔大可看李怀德是不能够给他分配房子，也就只能答应下来。 “这就对了嘛，你身为厂子里领导，更要体会厂子里的难处，我们其实也很是不容易。”李怀德满意点点头。 “我们厂也就是在刚开始的时候分过房子，现在都是住集体宿舍，不过，以后如果建家属楼，肯定是不能少了你的。”何雨柱又说道。 “谢谢李副厂长，谢谢何主任，我也等着咱们厂建家属楼时候。”崔大可点点头，心里却不抱什么希望，厂子里上次建家属楼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自己如果要等的话，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 崔大可拿着厂子里给开的证明，在南锣鼓巷95号院隔壁的院子给租下了房子，这里距离轧钢厂还不是很远。 刚把房子定下来，他就带着秦京茹过来看。 “这房子怎么这么小，看着也有些破破烂烂。”秦京茹皱眉道，这房子跟秦淮茹家里差不多大，但是看着可破多了，也没有什么家具。 “这已经是最好了，我已经看了很多间房子，这间最合适，每个月只要一块二的房租。”崔大可说道。 “就这么点地方，每个月还要一块二。”秦京茹有些不情愿。 “以我的工资，每个月一块二算什么，咱们收拾收拾，再去买些家具回来，肯定不比你姐那差。”崔大可哄着道。 “而且这里距离你姐那里还比较近，到时候，你也可以常去她那里坐坐。”崔大可又说道。 “好吧，那咱们就在这地方住着，怎么着也算是在城里有个自己的地方了，你去你们厂子里开了结婚证明没有？”秦京茹问道。 “那当然，连带着租房一起给开了，你看，只要你的证明和户口本拿来了，咱们马上就能去领证结婚。”崔大可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证明。 “我的介乎证明和户口本就在我家里，大可，那咱们什么时候去领证？”秦京茹心里也有些期待了起来。 她现在也想着尽快在四九城有个家。 “现在就去吧，我户口本就在厂子里宿舍那，你等我回去拿，拿了我就跟你去领证。”崔大可想到了要娶媳妇，心里也是兴奋不已。 崔大可本来也是想娶个城里面漂亮媳妇，奈何，人家长得漂亮的，都看不上他这个长相。 但他又是个很看重媳妇长相的人，就跟贾东旭年轻时候一样，不知道以后孩子也会是农村户口，没有城里户口定量，意味着什么。 他只觉得粮食的事情，自己能够有办法，农村户口根本就不在乎，定向粮也不在乎。 他可是管着轧钢厂大半个采购，还怕不能采购到粮食吗？ 而且轧钢厂那些采购油水的，崔大可心里更是跟明镜似的。 “好，我这就回去我姐家拿我的证明和户口本，咱们去领证。”秦京茹笑着道。 “我等你。”崔大可点点头。 秦京茹很快也从秦淮茹家里拿来了自己提前开好的结婚证明和户口本，坐着在崔大可自行车后座去领证了。 “大可，等会儿，你多买一些喜糖，这阵子也谢谢我姐了，到时候，咱们再重新买被褥家具的这些，就搬过去住吧。”秦京茹实在是不愿意再在贾家寄人篱下了。 她和崔大可那地方虽然也小，但到底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要是在贾家，还有那么一大家子，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有贾张氏的呼噜声，实在让秦京茹睡得不舒服。 “我都听你的，咱们那个家，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崔大可笑道，想到今晚就能洞房花烛夜，他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一阵燥热。 下了班，何雨柱回到院子里，就看到崔大可和秦京茹两口子正在这派喜糖。 现在这会儿结婚开介绍信是可以去领取一份喜糖票，所以他们这才买了糖果。 看到何雨柱回来了，崔大可也是忙不迭就拿着几颗喜糖过来。 “何主任，我跟京茹结婚了，请您吃喜糖，沾沾喜气儿。”崔大可笑道。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何雨柱点点头，说了几句好话。 “谢谢何主任。”崔大可喜不自胜道。 院子里现在也因为吃到秦京茹的喜糖，整个气氛都是喜气洋洋的，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情况下，阎解成躲着在自己屋子里，悄悄开着一条缝儿，看着院子里这一片喜气。 “京茹真是好福气，找着崔大可这么个当领导的人。” “崔大可听说在厂子里很有能力，以后还要提拔。” “这就是郎才女貌，多般配。” “……” 众人因为吃到了喜糖，自然是不吝啬那几句好话。 这些话听得阎解成心里很不是滋味，所幸就关上门，不去听这些话。 “大可，你们酒席打算办几桌？在城里面，不如就在我们院子里办吧？”贾张氏盘算着道，这样的话就是崔大可花钱，长贾家面子。 “好啊，我们也正有这个意思，到时候就办个3到5桌吧，我去我们厂找个食堂师傅过来做菜，保准每桌都有两个肉菜。”崔大可说道。 这年代结婚也提倡勤俭朴素，能够每桌有两个肉菜，已经是很不错了，平时别人家结婚有一个肉菜是标准，崔大可这也是第一次结婚，才弄了两个肉菜。 “找什么你们食堂师傅，找何雨柱不就是了，他的手艺最好，之前许大茂结婚，都是让他给掌勺的。”贾张氏哼了声道。 “这可使不得，何主任跟许放映员那是打小发小情分，我是何主任下属，这怎么能够，我已经找好人了，到时候您就瞧好吧，手艺肯定能让大家吃的满意。” 崔大可赶忙道，他以后还等着让何雨柱多提拔他，怎么敢让人家做菜？ 就是何雨柱上赶着来做，崔大可都觉得自己受不起。 何雨柱也没打算要去给崔大可掌勺，现在除非是领导，或者是自己家里人，不然很少能有人让他下厨。 再说了，崔大可这么想进步，到时候肯定要卷入大风暴其中事情。 何雨柱也乐得自己手底下能有这么个灰手套，帮自己去办那些得罪人的事情，事情是崔大可做了的，但也在大风暴之中表面他的态度。 等大风暴过去，需要被清算的人也不会有他。 阎埠贵在一边听说崔大可要办3—5桌呢，就算是除了厂子里一些人，自己和老伴也能一起过来吃。 到时候给点份子钱，老两口都能好好的吃一顿，说不定还能打包些剩菜。 秦淮茹在自家厨房里看着崔大可和秦京茹春风得意的派着喜糖，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京茹肯定是出去做什么对不起崔大可的事情了。 凭什么这样的人还能找着个这么好的人？ 崔大可未来的前途，秦淮茹也能看得出。 就说现在崔大可每个月都50多块钱工资，当然包括了福利和下乡补贴那些。 想到以后秦京茹都是好日子，也不说以后要怎么接济接济自己家，秦淮茹就有些心里不舒服。 ……… 晚上。 于莉去何家找娄晓娥说话。 何雨柱就来许家这边，许大茂找他喝茶，因为打算要孩子。 所以许大茂已经戒烟戒酒了，都是听何雨柱的话。 “真是没想到，崔大可这么好的条件，居然找了这么个乡下姑娘。”许大茂语气里带着几分可惜道。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崔大可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肯定是觉得姑娘长得漂亮，他又不缺物资那些，咱们厂现在大半的物资，李副厂长和杨厂长请客那些。” “都是他走门路给弄来的，这采购科要是没有他，这么多物资都不知道上哪来。” “采购科那些人每个月任务，可都指望着崔大可。”何雨柱唏嘘道。 “看来，他是真的要被提拔重用了，他才来轧钢厂几天，我都在厂子里好几年，我也没有被提拔，柱子哥，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我当厂子里宣传科科长。” “就算是个副科长也好，我都进厂好几年了，就连从北郊来的崔大可，现在都已经在我头上，我也想进步进步。”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说着，从自家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镯子，用帕子包着在桌子上，“柱子哥，这可是上好的祖母绿翡翠，咳咳，我下乡好不容易收的，你看看，能不能帮我走动走动，打点？” 何雨柱快速的把这玉镯子给收下，这可是个好东西，送给娄晓娥，她肯定喜欢。 “大茂，有些事情你也看出苗头来，我觉得宣传科这以后会是个得罪人的活儿，我还想着把你放映员位置给拿掉，去找电影厂找人调一个过来。” “你别看眼下可能是个机会，但那些事情根本就立不住，没有切实的依据，就光是喊几句口号，没用，我还是不想让你趟着浑水。” 何雨柱认真道，要是对别人，他可不会说这些，不过是看在许大茂这些年有一些好东西没忘他，才想着要提点许大茂几句。 许大茂沉默了，好半晌以后，才点点头说道：“柱子哥，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也不想去做那些得罪人的事情，不然以后秋后算账，我也跑不了。” “你说，如果我不当放映员，我去做什么，我可不下车间，那么辛苦呢。” 何雨柱想了想，“到时候把你调去徐慧珍那小酒馆，当个公方经理怎么样？” “我从国营大厂，去公私合营的小酒馆，就当个公方经理？”许大茂皱眉道，这不是让自己“自降身价”吗？ “小酒馆那么可藏着不少能人，你当公方经理就有机会跟他们多打交道，跟他们多学学古董古玩字画方面知识，也有更多时间去收东西，还可以躲开得罪人的事。” 何雨柱说道。 第158章 杨厂长下台 第158章 杨厂长下台 几天后，轧钢厂原放映员许大茂被调动工作到大前门小酒馆当了公方经理。 不少人都同情许大茂，从这么大一个厂子里的放映员，就沦落为一个小酒馆的公方经理。 这会儿很多人还是觉得就算是在厂子里当个临时工人，也比去那些公私合营的饭店和店铺当个正式的服务员什么的都要好。 许大茂这放映员工作还挺吃香，怎么就去当什么小酒馆的私方经理？ 也听说许大茂犯什么错误。 “大茂，你是不是犯什么错误了？” “你是不是得罪人什么人了，要真去那小酒馆的话，以后跟我们轧钢厂可没什么关系了。” “你不是跟何主任关系不错嘛，不去找他问问？” “……” 许大茂没有像剧里那么讨人厌，也还是有几个人为他可惜，劝他去找何雨柱说说。 毕竟，许大茂对于玩得来的人还是很大方，也没有剧里面那么算计。 “好了，各位，以后有空的话就到大前门小酒馆那喝酒，我请大家一起喝，大家一起来捧个人场吧。”许大茂说道。 收拾好东西后，许大茂就离开这里了。 最舍不得许大茂离开的，要数宣传科科长了，许大茂这个人挺会来事儿，每次下乡要是有什么土特产，都不忘给自己留一份。 平时也没少请自己喝酒，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调动工作离开就离开，半点心理准备都不让人有。 也不知道新来的放映员会不会跟许大茂一样有眼力见。 没听说许大茂犯错误，如果他自己不愿意的话，宣传科科长是可以帮他去跟厂子里说说。 但许大茂自己愿意，宣传科科长也不好管了。 这应该也是那位何主任跟许大茂私底下做过工作。 “大茂，我们到时候一定会去你那喝酒，咱们回头见。”宣传科科长道。 “对嘛，咱们都在四九城，我家住那里，你们也知道，怎么都能见得着，别把这气氛弄得这么紧张。”许大茂点点头。 “好了，各位，咱们下次就相聚在大前门小酒馆，我请大家来喝酒。”许大茂摆摆手，东西也收拾好了，来到楼下的时候，骑着自家的自行车离开。 自行车骑出轧钢厂大门的时候，许大茂回头看了看，这还有些舍不得，自己工作了这么多年，本来还以为一辈子都是只能在厂子里当放映员。 谁能想到自己会去小酒馆当个公方经理。 离开了轧钢厂，不用卷进那些是非，去做得罪人的事情，或许也是最好的。 许大茂从轧钢厂离职的这天，刚好也是崔大可和秦京茹在院子里摆酒的时候。 今儿个天气很不错，万里晴空，傍晚的时候夕阳西下，院子里也热闹起来。 厨房里，秦力忠带着几个轧钢厂食堂后厨的学徒们在这热火朝天的忙活，学徒们在打下手，身为主厨就只需要掌勺就好。 何雨柱身为崔大可上司，自然是看着在他面子上来了，娄晓娥给了2块钱份子钱，毕竟，连带着何雨水一起过来吃，总共是4个人。 秦力忠手艺也还是可以的，两个肉菜分量也很足，一道红烧肉，一道狮子头，还有其他素菜。 ……… 屋子里，秦京茹正在这数着份子钱，崔大可在外面招呼客人，就连贾东旭也被背出去跟大家一起吃。 难得的热闹，这么喜庆儿，可不要沾沾喜气。 “姐，你们院子里的人也太小气了，就只有一大妈家和何雨柱家大方，一大妈给了1块钱，娄晓娥给了2块钱。”秦京茹看到秦淮茹回来了，说道。 “京茹，你现在也是有出息了，找着崔大可这么一个人，我看他是个挺有本事的人，对你也挺好的。”秦淮茹笑道。 “姐，你也别这么说，大可也就在这方面还好。”秦京茹谦虚道，脸上的得意却是怎么都藏不住了。 “我们家大可说了，等回头帮我在厂子里也弄个工作，现在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何主任都比较看重他，到时候我也转到城里户口，咱们俩都在城里面上班。” “都是在轧钢厂，我们可就是同事了，你可要多多关照我。”秦京茹笑道。 “我请你关照我才是，你们家大可这么有本事，肯定能够在厂子里给你安排个好工作。”秦淮茹说道。 “姐，过日子都是各家各凭本事，说什么关照不关照的，大可身边还有这么多领导都盯着，看着。”秦京茹笑道，她能听不出吗？ 秦淮茹这是要让她接济着贾家过日子。 原本，她也是想要接济贾家。 但是崔大可跟她说，贾家就是个无底洞，就棒梗那个样子，一看就是被惯坏，长大了也不见得能有多大出息。 贾东旭现在又已经是个废人，就靠着秦淮茹一个人支撑，如果要接济，还不知道要搭进去多少。 所以，结婚后，还是能不跟贾家来往就不要来往。 面对秦淮茹求自己帮忙的时候，还一定要坚定拒绝，就算是能帮上，也还是不要帮，万一被赖上怎么办？ 如果不是只能在这边租房子，距离轧钢厂比较近，崔大可甚至都不愿意租房在这里。 秦淮茹不是傻子，秦京茹这话的意思，她还能不知道？ 现在结婚了，这就过河拆桥？ 来的时候说的可是好好的。 秦淮茹却半点也不生气，脸上反而是多了一抹笑容。 看着她这样，秦京茹有些吃惊，自己这堂姐是不是傻了？ 为什么要笑？ “那天晚上你没有回来，不是跟崔大可在一起吧？”秦淮茹只是这么一句话，就让秦京茹如坠冰窟，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起来。 “你说，崔大可要是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这件事，我们全家可都知道，那天晚上我为了等你回来，还等了很晚，院子里的人也都知道。” “到时候，这件事，崔大可知道了，你要怎么跟他交代，你到底是去哪了？不会是回家吧？那么远，回去了，第二天又回来，折腾为什么？” 秦淮茹嘴角挂着浅浅笑容，看上去人畜无害。 秦淮茹很显然也已经压低了声音，就怕外面的人听到。 秦京茹心里又惊又气，自己这堂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果然，崔大可说都没错，这就是个会得寸进尺的人。 还威胁她了，这是她自己的事情，跟秦淮茹有什么关系？ 但这件事如果被崔大可知道，自己也会很麻烦，这才刚结婚，两个人以后还是要过日子，她还指着自己能转为城里户口，在城里有个工作。 崔大可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跟自己离婚，那自己不就要回到农村吗？ 好不容易才翻身来到城里，秦京茹可不想回去种地。 她以为自己跟阎解成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了。 没想到自己这堂姐，看着一副柔弱善良的样子。 如果不是秦京茹翻脸，要过河拆桥，秦淮茹也不想把事情说出来，弄到这个尴尬地步。 “你说，崔大可如果知道这些事，会怎么样呢？”秦淮茹嘴角上扬，带着几分得意。 她也知道这个办法不能在秦京茹身上一直管用，不过，现在能捞到多少好处，就捞了再说。 “姐，我也有我的难处，你就体谅体谅我。”秦京茹撅着小嘴，还想跟秦淮茹撒娇。 秦淮茹却不吃她这套了，刚才都翻脸了。 “够了，你能有什么难处，不如你自己去跟崔大可说，你们俩一起解决？他如果知道这件事，你好好想想该怎么跟他交代。” “如果你不想被他知道这件事，那么，你明天给我拿200块钱，别说你没有这个钱，我知道崔大可在厂子里采购员是个肥差，工资也不低，结婚了，钱肯定都在你手里。” “还有，以后每个月都要接济我家20块钱，这钱可没得还，你日子过得那么好，总不能不关照关照我这个当姐的吧？崔大可那边，你自己去说。” “不然，我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这些事给抖落出去了。”秦淮茹笑着道。 本来，她想开口就要个每个月10块钱就算了，但是一想也不可能一直拿捏着秦京茹，还不如趁着这会儿多要些，一次直接吃个够才好。 秦京茹的脸色很是不好看，秦淮茹也太贪婪了，每个月20块钱，这分明是在抢钱。 自己凭什么就要接济她家每个月20块钱？ 崔大可的工资也确实是交到了秦京茹手里，她手里握着的确实是有200块钱。 但要不要给秦淮茹，她心里还在考虑。 如果给了这笔钱，之后不用给，那还能考虑考虑。 可给了这些，还有不少在等着自己，每个月20块钱，秦淮茹也敢开口？ “怎么样，你到底给不给？你不给，我现在就去把这个事情告诉崔大可，不，我告诉所有人，我看你怎么说。”秦淮茹没了耐心了。 “姐，我们是亲姐妹，你为什么就要做到这个地步？”秦京茹不满道。 “是你先翻脸无情，那就怪不得我了，随便你答应不答应。”秦淮茹没好气说道。 “我给。”秦京茹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咬咬牙，这钱，自己不想给都不成了。 “那好，我可就等着了，明天我提前下班去你们家找你，给我准备好钱。”秦淮茹哼了声道。 说着，秦淮茹就出去吃婚宴了，轻轻松松进了200块钱，以后每个月还有20块钱，具体这20块钱还能拿多久，她也不在乎，反正都是不需要成本，能拿多少都是自己的钱。 秦淮茹出来后，看着崔大可在那春风得意的给周围人敬着酒，心里面有些同情可怜他，还真以为自己找到了个黄花大闺女。 谁知道还没结婚前，就出去跟别的男人过夜了。 只不过，告诉崔大可，自己也没有好处，秦淮茹才不会去说这事。 秦京茹从贾家屋子里出来，状态却不是那么对，早知道，自己就不跟秦淮茹撕破脸，现在就不用闹到这个地步。 这一下子出去200块钱，秦京茹怎么高兴的起来，就算是自己结婚，都是板着一张脸。 有人发现不对劲，但也只敢私底下说着，不敢当面跟崔大可说这些。 ……… 又是半年的时间差不多过去，何雨水上了大学，但从她每周回家的话里话外就可以听出来，风声有些越发紧张。 何雨柱在厂子里也同样能够感受到，这不，杨厂长就被赶下台了。 于海棠跟梦里面一样，成为厂子里广播员，这不，正在用厂子里广播宣布这件事。 “各位厂里的职工同志们，下午好，我是广播员于海棠，下面跟大家宣布本厂的人事变动通知。” “为了第三轧钢厂的更好发展，上级领导决定批准撤职杨立军厂长职位，为保证本厂生产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成立本厂革委会。” “任命李怀德同志为本厂革委会主任，主管厂子里日常一切事物。” “任命聂为民同志为本厂革委会副主任，主管厂内办公室工作，人事工作。” “任命何雨柱同志为本厂革委会副主任，主管厂内后勤保障工作……” 剩下的就是其他革委会成员工作安排。 厂子里的人都没想到，从厂子国有后就一直当着轧钢厂厂长的杨厂长居然还会被免职。 “杨厂长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听说是个人思想觉悟不够高。” “……” 很多的领导都被撤职，重新换上了新领导，这件事在工人们之中引起热议。 “何雨柱这个副厂长，现在还能站住脚。” “他可是李副厂长，哦不，现在都叫主任了，李主任跟前的红人。” “要是按照这么算的话，何雨柱现在也是副厂长的职位。” “厉害了，这么年轻就当副厂长。” “那是，人家以前刚进厂就是食堂主任。” “……” “何主任这算是在我们厂当副厂长了，这个副主任的职位。”南易这会儿在丁秋楠厂医室这里，想着下班后跟着她回家，也借着去看她父亲的由头，多跟她相处相处。 李怀德帮忙找了很好的专家给丁秋楠父亲做了手术，手术自然也很顺利。 加上何雨柱还会给送些肉和鸡蛋过来，所以丁父恢复的不错。 第159章 于莉怀上了 第159章 于莉怀上了 “那是，这么年轻就当了副厂长，挺厉害。”丁秋楠点点头说道。 “确实是厉害，他厨艺还是在我之上，我看过他做菜，可我怎么也做不出他那样味道菜，明明都是像他一样做的，可做出来味道，就是他做的更好吃。”南易道。 “南易，我把身体恢复的很不错，你就不用总是这么去看他，来给我们家做饭了，这让我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是朋友，我不想欠你太多。”丁秋楠说道。 “楠楠，就算是朋友，我也可以去你家看看叔叔吧。”南易很不喜欢听到丁秋楠说这话，但还是想尽力争取。 他是真心喜欢丁秋楠。 “南易，你也知道我家里情况，现在这个时候你还跟我走这么近，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我不想把你牵扯进这些是非里。”丁秋楠说道。 “我不怕，也不在乎那些，反正我行得端坐得正，我怕他们做什么？”南易正气凛然道。 “总之，你不要来了，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我也不能这么心安理得接受你对我的示好，如果你继续这样的话，我怕我们连朋友都要当不成了。”丁秋楠认真道。 在丁秋楠强硬态度下，南易今天没有去她家里。 ……… 厂子里下班的时间到。 工人们三五成群的从各个车间里出来，往着厂外各个方向走着。 丁秋楠却是独身一人的，她在厂子里两年了，并没有交到什么朋友，实在是她这人太过孤傲清冷，谁也不敢主动来招惹她。 就是厂子里单身男同志们听说她家里成分以后，对她也是歇了那份心思，唯独南易还在锲而不舍追求着她。 她也知道南易对自己是真心，可自己也是真的没办法接受他，心里已经住着另外的人了。 “丁秋楠。” 何雨柱喊道。 “何主任，哦不，何副主任，怎么了？”丁秋楠看到是何雨柱，问道。 “上车吧，我跟你一起去你家，去看看你爸。”何雨柱说道。 “不用了，现在恢复的很不错，已经没什么事了，怎么还能给您添麻烦，我家的情况，您知道，您还是离我远点儿，免得牵扯上您就不好了。”丁秋楠摇摇头说道。 “别废话，你要不上来，我就直接先过去你家里，今天就是要去你家说说你家成分这些事。”何雨柱说道。 听到了这话，丁秋楠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她知道可能会有一些事情要来，但是也没想到回来的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 这才刚有点苗头，就要这样吗？ “何……何副主任……有什么事情，您……您跟我说吧，我爸那身体现在还不能受刺激。”丁秋楠紧张道。 “跟你也说不着，你们家的情况，我已经了解过了，只要让你爸写一份材料，去跟领导们说清楚情况就好，解释好事情原因，上面也会酌情考虑。” “有些事，不是那么回事，你不跟领导说清楚怎么可以？” “你不说，领导当然不知道这里面是怎么回事，走，上车，我跟你们家说一下，回去写材料事情，到底上车不上车，不上车就算了，你们家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何雨柱催促道。 “我上车。”丁秋楠听到何雨柱说，自己家事情还有回旋余地，急忙坐上了自行车后座。 如果是别人来说自己家事情能有回旋余地，丁秋楠肯定不会信，但何雨柱说的话，她就信。 没多久，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丁秋楠在外面租的房，在父母来投奔之前，她就在厂子里开证明，在外面租房子。 不然住集体宿舍的话，实在是不好带着家里人，她也不习惯跟那么多人相处。 距离轧钢厂不是很远，平时走路也就十多分钟，住宿条件比崔大可在南锣鼓巷租房子要好，也还是一个大杂院。 这会儿丁母刚刚去外面买菜回来，就看到何雨柱载着自己女儿也回来了。 “何主任，你来了，来，进屋坐。”丁母招呼道。 何雨柱点点头，把自行车一起带了进院子里，这可是好几百块钱东西。 走进了屋子里的时候，丁父正在这看书。 “爸，我回来了，何主任也来了。”丁秋楠说道。 “何主任，您来了，坐，我给您倒水。”丁父道，说着就要给何雨柱倒水。 丁父之前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勤勤恳恳如老黄牛一样，以前还是个医学博士，靠着一手好医术，加上家里以前是地主，可以说日子过得很不错。 但是在解放前给敌方疗伤过，而且还有地主成分，并不招人待见。 现在老两口没个工作，只能是指望丁秋楠了。 平时就深居简出，现在又大病初愈，更不敢怎么样。 “来，何主任，喝水。”丁父倒好水，递给何雨柱。 “叔叔，您客气，我现在是我们厂革委会副主任，不过您不用担心，我不是要来把您怎么样，您家里情况，我已经完全了解过，当时您也是不得已。” “所以，您只要把家里情况跟我说清楚，按照上面要求写好材料，递交上去了，你们家就能够平反，不用扣着帽子了。”何雨柱直接说出自己来意。 “小何，不，何副主任，您说的是真的吗？”丁母激动道，她都完全不敢相信。 他们自己是无所谓，总不能让女儿一辈子也要这么过。 “当然，我已经了解过你们家情况，你们家都是情有可原，这件事，只要写好材料把事情跟上面解释清楚就好了。”何雨柱说道，他确实是已经了解过丁秋楠家里这些事。 其实事情也都不是很大，只需要把材料递交上去就好。 说起来还是丁父这个人太过于老实，甚至可以说是读书读傻了，像那种死板读书的读书人迂腐不堪。 当年兵荒马乱的，那些被抓壮丁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这些被强征去看病的医生，也是迫不得已。 在这种情况下，有些人就把自己当年的被迫，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还咬牙切齿的批判地方，表明了自己态度，上面自然也能够理解当时实际情况。 但丁父就是个老实人，根本不懂这里面弯弯绕绕。 别人说什么，他觉得自己确实做过就认了，根本不知道为自己那份无奈委屈解释。 不然，凭着解放前就获得的医学博士学位，丁父的日子不知道过得能有多好，但这人愣是把自己的日子过成这样子。 何雨柱给出的办法也很简单，那就是让丁父写一份材料报告，论述自己当年被迫的处境和对敌方的切齿仇恨，加上运作运作就可以了。 丁父听说了这个办法，当即就要动笔就写，他做梦都想把自己帽子给摘掉。 尤其是何雨柱说，帽子摘掉了，还能安排他去医院上班，这就更让丁父心动不已。 “何副主任，我如果真的能够去上班，您就是让我在街道卫生所，我都是愿意，实在是太谢谢您了。”丁父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都没想过自己有生之年还能抬起头来做人，还能让自己这一身医术有用武之地。 何雨柱知道，丁父是个完完全全的老实人，很喜欢读书，尤其对医学有着很大的热忱，还想把自己这一身医术给传承下去。 丁父也实在是怕匮乏的物质生活和提心吊胆的日子给折磨到怕，所以在人是铁饭是钢那部剧里面才会落入崔大可的糖衣炮弹中，也毁了女儿一辈子。 但现在阴差阳错之下，这一切都不会再发生。 “您就好好写材料吧，我既然答应您，就肯定能帮您把事情给办到，我也不忍心您这样人才被埋没了。”何雨柱说道。 “何副主任您客气，我只要能做点什么，我也很知足了。”丁父急忙道。 “好，那材料你们就按照我说的那样写，我家里面还有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何雨柱起身道。 “何副主任，我们送送你。”丁母对丁秋楠使了个眼色。 丁秋楠也点点头，她心里很是感激何雨柱，能帮他们家找出解决问题办法。 自己欠了他人情太多，以后都不知道要怎么还了。 “这些肉和鸡蛋，你们别舍不得吃，回头，我再给你们带一些过来，叔叔，你可要好好养身体，您们留步吧。”何雨柱说道。 “谢谢。”丁父感激道。 看着丁秋楠送何雨柱出去身影，丁母带着几分可惜道：“这么好小伙子，怎么就已经结婚了，要是能给咱们家闺女该多好。” “别想了，听说他儿子都能打酱油，要他现在就离婚，娶咱们楠楠，我还不愿意她嫁个二婚的，给人当后妈。”丁父没好气说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还盼着人家离婚，人家才帮了我们家。”丁母不高兴道。 “我就是这么随便一说而已，我就是打个比喻，确实是个不错小伙子，听南易说他厨艺很好，就连南易自己都觉得比不过他，怪不得这么有本事就当了革委会副主任。” 丁父感慨道。 “只可惜，都已经结婚了，轮不到咱们女儿。”丁母叹气道。 “这么好的小伙子，自然是刚开始就有人盯着，凭什么还能轮到你闺女。”丁父笑着道。 丁秋楠已经送了何雨柱，这会儿回屋的时候就听到自己父母在这可惜，“爸，妈，你们可不许胡说八道，人何副主任是热心，才帮我们家。” “晓娥姐也是个很好的人，不带你们这样的，你们要这么说的话，我以后就不会让任何人来我们家了。” 眼看着丁秋楠生气，丁父只得对丁母道：“老婆子，赶紧，生火做饭吧，时候也不早了。” “好嘞，是应该做饭了。”丁母也跟着转移话题。 ……… 回到南锣鼓巷里，已经做好晚饭了，让何雨柱没想到的是，许大茂和于莉居然也在这。 屋子里饭桌上摆着好些个荤菜，还有着素菜，甚至还有一道滋补的乌鸡汤。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怎么都来了，还吃的这么丰盛？”何雨柱惊讶道。 “你可算是回来了，要不然我们就不等你了，先开饭，今天确实是有喜事，大茂和于莉的喜事，今天这一桌，也是于莉给弄的。”娄晓娥笑道。 娄晓娥现在身子已经有些重了，预产期估计是在过完年，平时何雨柱是不舍得她做饭，就算是外面有应酬，也要在家把饭菜给做好再说。 “是不是有喜了？”何雨柱笑着道。 许大茂忙不迭点点头，“对，没错，而且医生还说了，可能是双胞胎，我真是没想到，这才来小酒馆多久，我这媳妇就怀上了，还是两个孩子。” “对，本来大茂身体还需要调理，我们觉得能怀上一个就不错了，谁知道医生说是两个，我婆婆就给拿了不少东西过来，还说要亲自过来照顾我。”于莉也是一脸的幸福。 她现在可是老许家重点保护对象，就几乎是老许家祖宗了。 “这自然是好事，可要好好看顾着才是。”何雨柱点点头道。 “我爸妈让我来跟你学学，看你把你媳妇怀孕伺候的这么好，他们说了除了生孩子那一遭，不能让我媳妇受任何罪，不然就跟我没完。”许大茂说道。 他这本来都要断子绝孙了，没想到一下子就让媳妇给怀上，这还是双胞胎，说不定这辈子就这么两个宝贝疙瘩，可不得要好好护着。 现在，许大茂在小酒馆跟蔡全无配合的很不错，以他这嘴巴，跟什么客人都能调侃，蔡全无不善言辞，但是能把所有事情都做好。 工作也没有在轧钢厂当放映员那么忙，需要三天两头下乡放电影，跟媳妇相处时间多，这也是能怀上孩子的一个原因。 所以，许大茂觉得，用放映员那个位置，能换到两个孩子，这也是值了。 “那你可要跟我好好学学，从今天开始，你家里那些家务活，你都得分担了，咱们男人也有个三从四得，你知道是什么吗？”何雨柱笑道。 “男人，三从四德，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许大茂不解道。 “媳妇说话要听从，媳妇有错要盲从，出门要跟从，四得，等得，做得，舍得，忍得。”何雨柱说道。 “说得好，听到没，大茂，你以后就给我这么做，我怀着两个可不容易。”于莉对许大茂说道。 “遵命。”许大茂应下了。 第160章 秦京茹怀孕，阎解成的孩子? 第160章 秦京茹怀孕，阎解成的孩子？ 因为还没够三个月，于莉怀孕的消息，还没在院子里公开。 不过，许大茂已经按照何雨柱说的，注重荤素搭配，给于莉补身体，既不吃太多，也得要补充足够营养。 这不，不仅是何雨柱家里，就连许大茂家里都吃的好了，院子里众人更是羡慕不已。 “许大茂和于莉又生不出孩子，三天两头吃的这么好，都是糟践了好东西。”贾张氏嫉恨道，她是有内联升工资，舍不得拿出来花。 “估计是知道生不出孩子，所以他们现在就干脆都吃了，以后走的时候也干干净净，还留下东西来，不知道要便宜给谁。”贾东旭恶毒道。 以前何雨柱吃香的喝辣的就算了，许大茂不就是跟着在他身边一条狗，凭什么也吃这么好。 就连自己那个乡下来的堂妹夫崔大可，都进了什么革委会，跟秦京茹日子过得这么红火，让贾东旭很是羡慕。 “吃不死他们家，没有个孩子，也不知道接济接济我们家，还好意思每个月要我们赔他那两台破放映机的钱。”贾张氏生气道。 秦淮茹只是在这里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她都已经习惯了，自己这婆婆眼馋别人家好东西，却不舍得自己花钱买，明明也是有工资。 当然，秦淮茹也舍不得拿出钱，每个月秦京茹给她20块钱，那都是她的私房钱，她藏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笃笃笃……” “进来。” 贾家的门被推开，进来的人是许大茂。 “都在这里呢，贾张氏，秦淮茹，你们家欠着我家放映机的钱，说好的每个月赔给我们，这个月的钱，今天该给我了。”许大茂直接道。 贾张氏听到许大茂来上门要钱，顿时就不乐意了，三天两头的去买那么些好东西回来吃，很显然就不差钱，怎么还好意思找他们家要钱？ “许大茂，你明明有钱，小孩子不懂事，你为什么就这么不依不饶，你那两个放映机，我看，其实也不值这么多钱，你别不是讹人吧？”贾张氏阴阳怪气道。 “你不想赔钱是不是？当时赔偿价格可是街道那边给定下，你要不愿意给钱，我们就去找街道，让街道找你们厂子里去说。”许大茂不耐烦道，他才没工夫在这搭理老虔婆。 “许大茂，钱给你，给你，别去找街道。”秦淮茹急忙从自己口袋里拿出钱来给许大茂。 看着钱给了许大茂，贾张氏心疼不已，倒三角眼一转，“我看不如这样吧，反正你也没有儿子，吃亏点，我们让棒梗给你当干儿子，将来也有人帮你们把那些事处理了。” “这些钱，就不要叫我们还了，把之前我们家给你们的都还回来了，不然以后没有人给你们处理着，多麻烦。” “你这个老虔婆，你做梦，想让你孙子给我当干儿子，我呸，倒贴钱都不要。”许大茂气的破口大骂。 自己媳妇儿已经怀孕了，还是双胞胎，用的着棒梗？ 棒梗这些年什么德行，他又不是不知道。 而且他有自己的儿子，凭什么要别人孩子？ “许大茂，你这个绝户，你说什么呢，我们好心为你着想，想着你们家生不出孩子，以后关照关照你们，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识抬举。”贾张氏气急败坏道。 “用不着，你们给我滚，滚，以后记住了，每个月老老实实给钱，不给钱，我跟你们没完。”许大茂哼了声道。 说着，就离开了贾家。 他觉得，贾家真是疯了，就算自己要个干儿子，也不可能是要棒梗。 何况自己也已经有孩子，如果不是还没够三个月，不打算公开，许大茂都打算让所有人知道，自己是有儿子的人。 “许大茂这个王八蛋，给脸不要脸，活该就是个绝户，看他以后怎么办？”贾张氏很生气，她觉得自己一片好心，被许大茂给辜负了。 秦淮茹很无语，许大茂就算是生不出孩子，不是还能去领养吗？ 不过，每个月这么赔钱给许大茂，让秦淮茹心里很是不舒服，心里也暗暗在诅咒他以后肯定是个绝户。 虽然是自己家孩子不对，弄坏了许大茂放映机，但棒梗肯定不是故意的。 就算是故意的，那还不是因为许大茂跟自己家有矛盾？ 抛开事实来说，许大茂家难道就没有错吗？ “棒梗，你给我记住了，你看看他们是怎么对我们家的，都看不起我们家，你可要好好学习，等以后你当了领导，就是我们贾家翻身时候。” “你现在可是我们贾家唯一希望，你可要懂事点。”贾张氏说道。 棒梗没说话，家里现在每个月因为要赔钱给许大茂，在不断说他，他已经觉得心情很烦躁。 学校里那些课他都听不懂，也没有那个心思去听。 ……… 后院里。 刘海中家里正在吃着鸡蛋，这会儿，他是每天都要吃1个鸡蛋，毕竟，他是锻工平时力气活比较多，也累，所以需要好好补充营养。 “他爸，你说许大茂家里天天吃这么好，怎么也不说给你拿点儿过来，他现在不是厂子里放映员了，都沦落到那小酒馆当公方经理了，你可是工人纠察队专案组组长。” 二大妈愤愤不平道。 刘海中现在如同何雨柱梦里面那样，也当了个专案组组长，捞了个一官半职，是靠着抄了娄家，才树立威信。 可现在，娄家都已经去港城，就剩下那座小洋楼，娄晓娥都很久没回去了，估计是已经有些废弃了。 他现在正在寻找要下手目标，打算树立自己威信。 许大茂家里几代人都是贫农，那就是还有自己家土地。 于莉家也无可指摘，何雨柱家里就更是三代雇农，而且还是革委会主任，他招惹不起。 “许大茂也没个孩子，估计是怕现在挣得，以后要便宜别人，所以才赶紧花了，这个败家子。”刘海中对于许大茂不给自己送礼，心里还是很不高兴。 他当官为什么？ 不就是希望能有人给他送送礼吗？ 这帮人，没有一个人懂事，没点眼力见。 医院里，准备马上就过年了，娄晓娥的预产期得在年后，何雨柱不放心，陪她年前来医院做个产检。 “孩子没什么事情，胎象也很稳定，放心吧，脚上水肿的这些，用温水多泡泡就好，保证好营养就够了，安胎药不需要吃，有不舒服的话也可以吃一点点。” 医生看了看报告，说道。 “谢谢。”娄晓娥点点头，抬头看着何雨柱，“这下你总算是放心吧，我都说没什么事情，你就是太紧张，比我还紧张。” “你爱人这是在心疼你呢，很少见这么懂得心疼媳妇的男人。”医生调侃道。 “谢谢，麻烦您。”何雨柱被夸，心里也很是开心。 两个人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何雨柱还在絮絮叨叨，让娄晓娥听医生的话，平时也要多走动走动，少吃些甜食。 娄晓娥听着很是无可奈何，这也太唠叨了。 突然，娄晓娥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就在医院的这小花园里。 “怎么办，现在估计是怀孕了，都怪你。” “这可是好事，反正按日子算，崔大可肯定也看不出来。” 这好像是有一男一女在说话，听着声音还很是熟悉。 娄晓娥跟何雨柱对视一眼，都很默契的没有说话，但也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在这静静待着。 眼前不远处的人，正是阎解成和秦京茹。 对此，何雨柱没有感到意外，那天他都看到，还没结婚的秦京茹跟着阎解成出去了。 两个人之间肯定是发生些什么。 “就算他看不出来，我们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这让我怎么对得起他？”秦京茹不忿道。 “京茹，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总不能把孩子打了吧，到时候小月子可要人伺候，你怎么跟崔大可交代，他可能就真的发现。” “而且你这要是打了孩子，对你身体伤害也很大，到时候要是像许大茂他们家那样，好几年生不出孩子，去检查，发现不是崔大可的问题，他们家肯定会跟你离婚。” 阎解成循循善诱道，虽然没能娶秦京茹，但给崔大可戴绿帽子，还让他帮自己养孩子，这极大满足自己作为男人那份虚荣心。 “你真够坏的，明明是你做的好事，结果却要让大可帮你养娃。”秦京茹哼了声道，她其实也舍不得打掉孩子。 孩子是那个男人的，对于她来说不重要，只要是她的就好。 “谁让你又不愿意嫁给我，我又不是非得让他帮我养。”阎解成说道，他心里很不服气，崔大可再怎么样还不是农村出来的，他可是正儿八经四九城，皇城根下人儿。 “你就是个临时工，每个月那点工资，怎么养活我跟孩子？”秦京茹不满道，她听出来了，阎解成无非是在怪自己嫌贫爱富。 她有什么错，不过是想要过更好的生活而已。 “好了，京茹，你不要生气，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好好养着孩子，走，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再说。”阎解成急忙哄着道。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往着他们这边过来了，何雨柱急忙把娄晓娥给拉着，躲着在一边的宣传栏后面，看到他们俩离开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娄晓娥看着阎解成和秦京茹如同小两口一样，“这崔大可真是可怜，才结婚就已经戴绿帽子了。” 因为崔大可给他们家送过礼，娄晓娥觉得这是个很懂事的下属。 “还没结婚之前这俩人就已经这样了，秦京茹看中的还是崔大可采购科副科长的位置。”何雨柱开口道。 “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娄晓娥惊诧道，没想到自家男人连这些都知道？ 何雨柱也没隐瞒，就把那天中午回来做饭，在院子门口看的的，告诉娄晓娥。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怪不得……”娄晓娥听完后，恍然大悟道。 “我还以为阎解成是个老实人，没想到背地里让崔大可给养孩子。” “崔大可这人看着精明，没想到要给别人养孩子。”娄晓娥带着几分可惜的语气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这可说不准，那天距离她跟崔大可扯证才几天时间？不好说，不好说。”何雨柱只当是吃了个瓜。 “我们还是不要管这些事了，就当做不知道，过好自己家日子就好，其他的就随便他们自己，别人家的事情。”娄晓娥只想着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不想节外生枝。 何雨柱也点点头，崔大可能不能发现，就看他自己运气，自己作为他上司，肯定是不好说这些。 这么大的事情，可不是闹着玩，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和脸面。 不过，阎解成和秦京茹真够傻，也不知道找个远点的医院，这么近，让熟人看到可怎么办？ 像是陈雪茹当初生三个孩子的时候，都是去比较远那边医院，甚至都回了乡下。 何雨柱还真是误会了他们俩，不是不想去找个远点的一员，实在是两个人现在都没什么钱，去远一些地方要坐车，来回都是钱。 阎解成有工资，每个月要给阎埠贵交生活费，还跟秦京茹那一天下馆子买东西花了不少钱，又是在外面找了个黑旅店住了一晚上。 虽然说现在在外面住宿想要住正经招待所，都必须要有证明。 但也会有一些黑旅店，专门给一些野鸳鸯，或者搞破鞋的，没有证明的人住，只不过价格更贵而已，就跟鸽子市那些一样。 秦京茹管着崔大可的钱，每个月要给秦淮茹20块钱，还要给自己乡下老家寄5块钱回去。 之前还一次给了秦淮茹200块钱，这一切都让他们两个捉襟见肘，那里有什么钱可以坐车去远一些医院。 再说，现在来这个医院，也还是要花钱，本着能省就省的心，而且他们也觉得，自己运气不会那么不好，就被人看到了。 但何雨柱和娄晓娥不说，不代表就不会有其他人看到，其他人也不会说。 这天下那有纸是包得住火？ 即使是再小心，也架不住群众们眼睛都是雪亮。 第161章 娄晓娥生老二何晏，海清河晏 第161章 娄晓娥生老二何晏，海清河晏 随着新年的钟声敲响，大风暴的风雨也即将来的更加猛烈，人心更加躁动不安。 因为厂子里人事出现了很大变动，今年轧钢厂的福利就不如往年，总体上还是过得去，这个年，也就自然这样过去了。 满城春色灼灼开，人间三月缓缓来。 三月开春的四九城已经没那么寒风凛冽。 “笃笃笃……” “进来。” 何雨柱说道。 丁秋楠推开门就进来了，“何副主任，您找我？” “你看看这个。”何雨柱没废话，把一个牛皮纸档案袋递给丁秋楠。 丁秋楠接过，打开，看着这里面第一页的红头文件的时候，整个人就顿住了，心跳也不由得加速跳动着。 “关于重新纠正定义丁如山个人……” 丁秋楠如获至宝一样拿着这份文件，激动的眼泪都流下来，以后她再也不用火在别人可怜同情和鄙夷的目光里，连带着自己父母也能抬起头来做人。 何雨柱看着丁秋楠这样子，忙不迭说道：“你这是做什么，现在是在我办公室，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以为是我怎么着你了。” “谢……谢谢何副主任。”丁秋楠心中感激不已，他们家年前就递交材料上去，这么久没消息，本来都觉得可能没希望，没想到，事情居然就已经办好了。 她现在心里除了对何雨柱的感激，也知道，这么大的恩情，自己只怕是还不了，不管是为自己的父亲找做手术的专家，还是给自己解决家庭成分。 这些事，何雨柱肯定都没少费心思，花人情。 “你就不要这么客气了，给你父亲安排工作的事情，我已经问好了，就在我们南锣鼓巷的卫生所那里，这个是工作证明，到时候让你爸拿着这去报道。”何雨柱说道。 “何副主任，真是太谢谢您了，我真的没想到我爸还能有重新回到工作岗位的那天。”丁秋楠感激涕零道。 “以你爸的本事，来南锣鼓巷卫生所那都是屈才了，不过，眼下那些大医院也比较辛苦，就只有这里最合适，也不用卷进那些是非，人事关系也比较简单。” 何雨柱又说道。 听着何雨柱的解释，丁秋楠只觉得他细心，周到，为自己的父亲都考虑了，确实是不善于跟人打交道。 “谢谢何副主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您好了。”丁秋楠因为感激而有了愧疚。 “你们家这问题本来说清楚就是，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提醒你们家把问题给写成材料说清楚，表达清楚自己立场而已。”何雨柱说道。 丁秋楠听着他这话，心里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里面肯定是不知道花了多少人情和周旋多久了。 这么大的人情，一次次这么帮助自己，该要怎么报答他才好？ 就在这时候，许大茂急急忙忙，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冲过来了，“柱子哥，柱子哥，嫂子要生了，要生了，要生了，快，你快去……快去医院去。” 何雨柱听到这话“腾”得一下子就站起来，“什么，不是说距离预产期还有几天吗，这么快。” “谁能说得准，刚才下午的时候，在家里刚午睡醒，你们家晓娥就说肚子疼，还好我在家，让人帮忙把她送医院里，你快去看看。”许大茂催促道。 “我这就过去。”何雨柱不用问，都知道是在那个医院里，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急急忙忙就往外跑了。 “许放映员……不对，许经理，走吧，我们也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丁秋楠这会儿也反映过来了。 许大茂点点头，看着丁秋楠手里的牛皮档案袋子，问道：“你这个是什么？” “何副主任给我家里提交材料，把我家成分给重新纠正了。”丁秋楠大大方方说道。 “那这可是帮了你不少忙，我说呢，这几个星期，怎么都不见人影，估计是帮你跑这些去。”许大茂恍然大悟道。 其实，何雨柱真的没费什么力气，只是把这些事情跟李怀德提了下。 李怀德就帮忙跟市里面说了声，事情就给办好了。 何雨柱不在家的那些天都是去找陈雪茹了，就窝着在娄半城之前送给他的那个四合院里面，两个人过着二人世界，干柴烈火，缠绵悱恻。 要不然，娄晓娥怀孕之后，何雨柱一直都没有把她怎么样，怎么能憋的住。 ……… 医院里。 何雨柱着急忙慌来到产房门口的时候，一大妈和二大妈，三大妈都在这等着。 “柱子，你可算是来了，晓娥已经在里面生着了。”一大妈说道。 “医生怎么说，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不知道，但我们送来的还是很及时，她刚一发动，我们就帮你把人送来了。”一大妈说道，虽然易中海是因为何雨柱才会去西北那边，但比起吃花生米，已经好多了。 易中海也经常从西北那边来信，说他在那里已经习惯了，那边老乡对他都比较照顾。 加上家里也领养了个孩子—易明远（娄晓安），有着个孩子要照顾，一大妈不觉得孤单。 产房里，传来娄晓娥痛苦且撕心裂肺的喊叫，何雨柱在门口这急得团团转，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是在这来回走动着，心里默默为她祈祷着。 很快，丁秋楠和许大茂也已经赶过来了。 “何副主任，嫂子怎么样了？”丁秋楠问道。 “还在里面生着，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何雨柱着急道。 “还好没让于莉跟着过来，不然这情况非得把她吓怕了不可，她还是怀着两个孩子，到时候可怎么办呢？”许大茂也有些为自己媳妇担心。 “女人都是这样的，生孩子就是过鬼门关，生儿育女本来就是应该，要遭这回事。”二大妈倒是放得开。 “对啊，哪里像你们男人那么轻松，要是可以的话，我下辈子也想当男人，不用遭这罪，十月怀胎更是折磨人，这还没完呢，之后还要坐月子，更是要小心，不能见风碰水。” 三大妈说道。 “娄晓娥家属，你们找个女同志进来，陪一下产妇吧，现在产妇有些使不上力气。”护士这时候走出来，说道。 三位大妈面面相觊，都想着进去，借着这机会跟何雨柱娄晓娥打好关系。 “我去吧，我还是学医的，到时候我看看怎么样。”丁秋楠说道。 “好，那就麻烦你了，大茂，你再去小酒馆，帮我找一下我二婶，让她也过来帮忙看看吧。”何雨柱有些心烦意乱，他这是第一次陪着娄晓娥生孩子。 何晓出生的那会儿，他还在港城。 “好，到时候我让你二叔去接何晓，回去他们家照顾着，我家里，你也知道于莉现在还怀着，实在是不方便。”许大茂点点头，随即就去找徐慧珍。 何晓也得有人帮看着。 许大茂离开去找人，丁秋楠进了产房，三个大妈跟何雨柱都在这等着。 娄晓娥的痛苦叫喊依旧能传到外面，何雨柱听着，走来走去的，心里只能是默默祈祷着。 “柱子，你不要走来走去，晃得我眼睛晕。”一大妈受不了了。 “一大妈，您要是不舒服，您就去做个检查，也不要太辛苦。”何雨柱说道，他记得，在自己那个梦里面时候，在那十年大风暴里，一大妈和聋老太太都走了。 聋老太太是年事已高，一大妈却是因为心脏病不舒服，直接就…… “不辛苦，没事。”一大妈说道。 何雨柱也没有多说，也有可能是因为上辈子家里没能够有个孩子，一大妈心里总归会不舒服。 现在家里面多了个孩子，一大妈又未必会如同梦里面那样…… 何雨柱在外面着急不已等着，实在是无法平静下来，之前不是说生何晓的时候很顺利吗？ 半个小时后，徐慧珍匆匆忙忙过来，“柱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不知道，还在里面呢，二婶，你说怎么会这样，都说生老大会难一些，生老二老三就容易，怎么这老大生的这么容易，老二就这么难？”何雨柱皱眉道。 “可能每胎孩子怀着情况不一样，放心吧，晓娥和孩子肯定会没事的，我进去帮你看看情况。”徐慧珍说道。 “他二婶，这只能进去一个人，他们厂那个女厂医刚才进去了。”一大妈说道。 “你看，有这么多人帮忙，你就放心吧，何晓那边已经跟全无说了，到时候会去育红班给你接回来，在我们家吃饭睡觉。”徐慧珍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还好有个人帮忙照顾着何晓，蔡全无他二叔，自然是放心的。 “不好了，怎么晕过去了？”里面传来护士的惊叫声。 何雨柱见状就要往着里面冲进去，徐慧珍和二大妈三大妈赶忙把他拉住，“柱子，你这是做什么，你可是男同志，怎么能进这个地方。” “晓娥还在里面不知道怎么样，怎么还晕过去了？”何雨柱着急道。 “别介，这里面如果还有别的女人在生孩子，你就是耍流氓，咱们看看医生和护士怎么说。”徐慧珍说道。 “哇……” 婴儿的啼哭声响起。 “生了，生了，娄晓娥生了。”护士惊喜的叫声从里面传来。 护士一边说着也一边急忙跑出来，“娄晓娥家属，男孩，六斤七两五，孩子很健康。” “我媳妇怎么样，怎么晕过去了？”何雨柱急忙道。 “晕过去的是你媳妇？你是产妇的爱人还是……”护士有些不明所以然道。 “产妇，那是我媳妇，她生孩子怎么晕过去了？”何雨柱着急不已道。 “不是产妇晕过去，是你们进去陪产的家属晕过去了，产妇好着呢，等会儿就能送到病房。”护士解释道。 “好，谢谢，真是太谢谢了，来，喜糖。”徐慧珍来的路上还不忘买了些喜糖。 “恭喜你，柱子，又有个儿子。” “我就说晓娥养的这么好，肯定会顺顺利利生孩子。” “柱子，这次怎么说也要好好摆两桌吧？” “……” 几个大妈就先开口说道，除了一大妈，就算是二大妈和三大妈家里都有号几个儿子，也不免羡慕娄晓娥跟何雨柱，又有了一个儿子。 最羡慕他们的还是徐慧珍，她倒也不重男轻女，只是也会想着要生个儿子，可跟自己“死了”的男人贺永强生了大闺女徐静理，又跟蔡全无生了二女儿徐静平，三女儿徐静天。 就是没能如愿有个孩子，蔡全无倒是不介意这些，她现在也已经生了三个，医生说为了她自己身体情况，最好就不要生。 蔡全无也不愿意再要孩子，说现在都什么年代，男女平等了。 “柱子，你们家这孩子老二，打算取个什么名字，跟晓娥商量好没有？”徐慧珍问道。 “就叫何晏，海清河晏的意思。”何雨柱说道。 “好，都带个日字旁，一看就知道跟何晓是亲哥俩，海清河晏这寓意也好。”徐慧珍笑道。 “就是个名字，你们家，您跟我那三个妹妹，真理平天，那才是好听。”何雨柱笑道。 这时候，娄晓娥也被从产房推出来，还有丁秋楠也躺着在担架上，双眼紧闭着。 “这姑娘是因为见了产妇生孩子，受刺激大了，才一时激动晕过去，等会儿就醒了，你们好好劝劝她就是，没什么事情，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同志会晕这些。” “以后这要是轮到她自己生孩子，这可怎么办？”医生有些哭笑不得道。 “我这妹子估计是太担心我了。”娄晓娥解释道。 “晓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何雨柱急忙关心道。 “没什么，生下来，轻松多，我以后不想再生了，实在是折磨人。”娄晓娥娇嗔道。 “好好好，都听你的话，你不愿意的话，咱们就不生了。”何雨柱点点头，反正儿子已经有三个了，娄晓娥生了2个，陈雪茹生了1个，还有2个女儿，5个孩子了。 “二大妈，三大妈，帮忙把丁厂医也给一起送到病房吧。”何雨柱看着晕过去的丁秋楠，也是很无奈。 第162章 棒梗的仇恨 第162章 棒梗的仇恨 娄晓娥又生了个儿子的消息，很快就传回到院子里，这让贾张氏又开始骂骂咧咧。 “傻柱的儿子肯定是没屁眼，他这么缺德，怎么就又生了个儿子，你看看别人，你再看看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贾张氏看着秦淮茹肚子，不满道。 “妈，这个又不是我能决定，我也想生儿子，可是我生不出，您要有那个本事，您自己找个男人生，看看能不能保准是个儿子。” 秦淮茹没好气说道，她现在手里有钱，在家里说话也更加硬气。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我看你是想去找男人生儿子，你最好别做出什么丢人现眼事情，不然，我就让东旭跟你离婚。”贾张氏哼了声道。 “妈，我可没有这么做，倒是您，可小心点儿，别晚节不保了，到时候别说您自己怎么去见棒梗爷爷，就说我们还怎么抬起头做人？”秦淮茹毫不客气道。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现在是翅膀硬了，自己说她不得了，愤愤不平道：“娄晓娥也是个没良心的，他们家条件这么好，都不说接济我们家，她怎么不跟孩子一起死了算了。” “我看到时候没几天，傻柱就要再娶个媳妇，最好是让于莉生孩子的时候，连带着孩子都死了，到时候看许大茂也得再找个媳妇。” “他生不出孩子，到时候还背个克妻的名声，看谁敢嫁给他。” 说着，贾张氏也吃饱了，来到自己床底下，拿出几个扎着纸的小人，分别是何雨柱和娄晓娥，何晓，何雨水，许大茂，于莉的名字。 接着，又拿出自己在家里纳鞋底的银针。 “扎死你们，我扎不死你们。” “你们都不是好东西，存心故意为难我们家。” “都是缺德玩意儿。” “老贾，你就显显灵，把他们都带走吧。” “都给老娘去死，去死。” 眼看着贾张氏这么闹着，秦淮茹说道：“妈，你这些东西可要收好了，别被人发现，到时候你肯定是保不住工作，现在抓封建迷信还是很紧张。” “胳膊肘往外拐的贱人，你也不是好东西。”贾张氏嘴里嘀咕着道，看着秦淮茹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仇恨。 在贾张氏心里，只要是不能让自己如意，事事都顺着自己的人，除了棒梗和贾东旭，都应该去死了。 哪怕是秦淮茹，哪怕是小当和槐花。 秦淮茹没听到那些话，若是听到了，她就算再怎么样，都要想个不牵连自己家办法，去找街道举报贾张氏。 反正这个老虔婆的工资也舍不得花着在家里。 自从每个月有了秦京茹那里的钱，秦淮茹就想要更多的钱，总打着贾张氏那点子工资主意。 贾张氏防着秦淮茹，就像是防贼一样、 ……… 三天的时间过去了，娄晓娥出院回家，那天丁秋楠晕过去又醒来后，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觉得很是不好意思，都快要没脸见人。 娄晓娥回来的时候，刚好也是周末。 邻居们看到他们回来，一个个都上赶着恭喜，说着一些祝福的话。 何雨柱也很是大方，给大家都送了红鸡蛋，不过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贾张氏看到何家这正在发鸡蛋，也带着棒梗和小当，槐花过来，直接就要把鸡蛋拿走。 “你凭什么偷东西？”许大茂在这帮忙发鸡蛋，挡着在鸡蛋跟前这。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光给别人鸡蛋，不给我和我孙子吃，凭什么？”贾张氏不服气道。 许大茂冷笑一声道：“别人都是来道喜，一人最多也就拿一个鸡蛋，我看你都想着要拿好几个鸡蛋，你那个手势，恨不得把这一筐鸡蛋都搬回到你家里。” 其他邻居们这才注意到，这老虔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也鬼鬼祟祟过来。 想要鸡蛋的话，就正大光明过来说几句吉祥话再拿不就好了。 这么偷偷摸摸算什么？ 还带着孩子这样，怪不得棒梗会去许大茂家偷东西。 “贾张氏，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做这种事情，我看你真是白活这么大年纪了。” “你自己做这种事情就算了，还带着孩子这么做。” “要我说棒梗现在这样子，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贾张氏带坏。” “……” 众人都对贾家很是不屑，这两年，贾家名声不好听。 贾张氏是不可能跟何雨柱道喜，一直就瞪着个倒三角眼，活像别人欠了她好几百块钱，“关你们什么事，要你们多嘴？谁要是啰嗦，我就跟谁没完。” “你想怎么样？贾张氏，你要是敢碰这些鸡蛋，明天我就去内联升告你偷东西，这鸡蛋，谁都给，就是不给你们家，我在这发鸡蛋，我想给谁就给谁。” 许大茂对于贾家人也是厌恶至极。 如果不是何雨柱带自己开始收藏点东西，那会儿因为放映机，就要被贾家给坑到万劫不复地步，他跟他爸许富贵工作都会保不住。 在许大茂心里，贾家都不是好人。 “你凭什么不给我们，别人都给了，就不给我们家，你什么意思？”贾张氏不满道。 “我在这发鸡蛋，我不愿意给就是不给，你有本事就去跟街道告我去。”许大茂可不怕她，就她这刚才想要偷摸拿鸡蛋，去街道，他也是有理那方。 “贾张氏，你能不能带着棒梗学点好，他现在都不是小学生了，上初中，你还教他这样做事，就不怕把他这辈子都给毁了吗？”阎埠贵好心道。 “你闭嘴，阎老西，没你事，少在这多管闲事。”贾张氏怒不可遏道。 “吵什么，我媳妇还需要休息。”何雨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走出来。 “柱子哥，这个老虔婆想偷鸡蛋，一句道喜的话都不说，就想把鸡蛋拿走，还想拿好几个。”许大茂说道。 何雨柱相信，这是贾张氏能做出来的事情。 贾家现在其实也不困难，比他梦里面情况好多了，只是，贾家比较贪心，有便宜都要占。 他梦里，虽然只有秦淮茹有工作，但没有贾东旭这么个负担，27块5毛钱工资，平均最低每个月每人生活费5块钱，低于这标准才叫贫困户。 秦淮茹带着3个孩子，贾张氏，5个人，不算是贫困户。 只是，大家看贾东旭没了，觉得这孤儿寡母可怜，加上秦淮茹和贾张氏开口闭口就是自己家多困难，多不容易，就都以为他家日子不好过，过不下去了。 别人都忽略了棒梗和小当，槐花都有新衣服，别人谁家不是捡亲戚邻里家衣服，缝缝补补又好几年。 唯独贾家还想吃油水，想做新衣服，秦淮茹工资自然就不够，贾东旭去世，厂子里赔的钱又不舍得拿出来。 别人家谁家孩子不是长身体，谁不是吃着棒子面长大，就他们贾家孩子金贵？ 为了让家里三个孩子吃好，穿好，这婆媳俩在梦里面，可着他吸血，供养这一大家子，完全把他当冤大头。 让他净顾着接济这没良心的一家子。 秦淮茹还一口一个她的孩子，就是何雨柱的孩子。 但也没有血缘关系，何家就何雨柱这么根独苗，能一样？ “滚，都给我滚蛋，想吃我家的东西，做梦。” “不要脸的东西，我家想给谁就给谁，你们敢拿，我就敢报警，等着去劳改。”何雨柱毫不客气道。 他都不屑于跟老虔婆和棒梗这个小白眼狼动手，用更好的能收拾他们的方法。 “听到没，柱子哥都这么说了，老虔婆，识趣点，不然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许大茂说道。 “你……你们都欺负我们家，有你们这么欺负人吗，我不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贾张氏坐着在地上撒泼打滚到。 这老虔婆现在不敢招呼老贾，就怕自己在内联升工作会被开除。 她现在也就是个学徒而已。 众人都只是这么看着而已，本来大家都还在等着一人领一个鸡蛋，这也是男的开荤，结果贾张氏在这撒泼打滚闹事，这不是耽误他们事情吗？ 今儿人老何家添丁进口大喜的日子，你在这撒泼打滚？ 而且纯粹是故意的。 “没见过贾张氏这样的，孙子都多大了，还带着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我看棒梗这孩子以后肯定是毁着在贾张氏手里。” “对，有这样的奶奶，孩子肯定就好不了。” “……” 贾张氏这么闹，大家都对贾家不要脸的无耻看得更加清楚，更加下定决心，以后说什么都不跟他们家来往。 “好了，大家继续领鸡蛋，不要理会这种不相干的人。”何雨柱冷哼一声道。 没有因为贾张氏的事情影响到发鸡蛋，大家的心也都放下来。 眼看着大家一个个都领着鸡蛋，就是她没有份，贾张氏心里那个气，何雨柱这又是在针对他们家，欺负人。 又几个年纪小的或者是年纪相当的孩子，故意拿着鸡蛋在棒梗面前吃，更是把棒梗给气坏了，他都多久没有沾过荤腥。 该死的傻柱，居然这么故意欺负他。 等他以后长大了，不会让何家人好过。 他们回到屋子里以后，秦淮茹看着他们这样子，没好气说道：“怎么着，你以为你是谁，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家给赶走？这是去自讨没趣。” “你以后自己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就好了，不要拉着孩子们也这么做，你让我还怎么有脸面做人？” 贾张氏在外面受了气，没想到回来后，秦淮茹还敢挤兑自己，怒不可遏道：“要不是你没用，十天半个月都沾不上点油水，我大孙子还在长身体，我至于这样吗？” “哪有你这当妈的这么狠心，也不知道为自己亲生儿子想想，看看，把孩子给折腾成什么样？我孙子这都瘦成什么样了？”贾张氏越说越气，拍起了桌子。 “谁家现在的日子都是这样，我没那么大本事，每个月工资就这些，你这个当奶奶的疼棒梗，也有工资拿，怎么就不舍得心疼心疼他，每个月拿个5块钱买肉吃？” 秦淮茹反问道。 “好啊你，秦淮茹，我还活着呢，你就敢惦记我的棺材本，养老钱？你做梦。”贾张氏直接道。 她是疼孙子，前提是不花钱的情况下。 贾东旭也很是无奈，光靠着秦淮茹那点子工资，家里确实是入不敷出，能吃上棒子面就不错，还想吃肉是别想。 “妈，那东旭的工伤赔偿，你总能拿出来吧，你自己也说了，棒梗现在是在长身体的时候，他爸的卖命钱，给他养养身体总是可以吧？”秦淮茹说道。 她也很想要吃肉，但不会舍得自己花钱，她也是要给自己攒养老钱。 “不成，那是我的钱，我的，不许动，你们谁要是敢花那个钱，我就跟你们没完。”贾东旭急忙道。 “听到没，就知道花自己家里钱，不知道从其他地方想想办法，你这个蠢脑子。”贾张氏冷哼了一声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想什么办法？给你儿子戴绿帽子吗，你说得出这样的法子，我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秦淮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道。 她当然知道贾张氏是什么意思，整天总怀疑她跟这个男人有一腿，跟那个男人搞破鞋。 其实自己什么都没做过。 现在又要让自己从其他地方想办法，真是可笑至极。 “闭嘴，你们都别吵了。”贾东旭心里很不舒服，他是既想要吃肉，又不想戴绿帽子。 秦淮茹到底给贾东旭个面子，没有再说什么。 贾张氏心里面却是一肚子火气，又从自己床底下拿出那几个小纸人，狠狠扎了好几下。 “该死的傻柱，那么有钱都不接济我们家，他为什么不去死。” “傻柱，你给我去死。” “娄晓娥，你这个贱人。” “许大茂王八蛋，你是最该死，每个月要从我家拿走这么多钱，良心让狗吃了，，你怎么就不是个绝户。” “于莉最好是生出孩子没屁眼，你家就该是绝户” “……” 贾张氏一边扎着，一边把院子里除了贾家之外的所有人，包括已经去西北好几年的易中海都给骂了个遍。 秦淮茹懒得管，只要这些事，别弄到院子外面，别让外人知道就好。 她这个婆婆，指定已经是精神状态不正常。 棒梗同样是恨着何家和许大茂，他巴不得这些人都去死了才好。 许大茂就应该是个绝户。 对，许大茂是绝户才对，不能让于莉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 第163章 阎埠贵的担心 第163章 阎埠贵的担心 几天后，经过棒梗的严密观察，已经寻找到一个不错的下手机会。 他这几天查找了一下，听说只要乱吃东西，就可以让人把孩子给流产流掉。 棒梗还知道，不能用中药，会有味道的，必须要用西药才是，还要磨成粉，他去南锣鼓巷的卫生所买了泻药，他觉得吃坏了肚子，就是用泻药的，吃了泻药就能拉出来。 到时候给于莉的那些安胎药里面放了泻药，孩子就会像上大号那样的给流出来。 何雨柱和许大茂今儿个刚好在东直门那边碰到，就顺道一起回来了，没想到回到路口这得手，就看到棒梗匆匆忙忙从卫生院出来，往着院子里跑出去。 “肯定是又给贾张氏拿止疼药，也不知道这老虔婆毛病怎么这么多，听说这玩意是会上瘾，就跟以前抽大烟一样。”许大茂啧啧道。 “不至于，他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贾张氏就算是要买，估计也会自己去买，不会把钱给他的，八成是他家里有什么人不舒服吧。”何雨柱说道。 “就该……”许大茂刚要破口大骂贾家人，何雨柱就制止，“别说了，就这种人还不值得降低素质，有他们过不下去的时候。” “柱子，大茂，你们回来了。”丁父这会儿也正准备下班了，来到门口这伸了个懒腰。 许大茂有些好奇八卦，“丁叔，刚才我们院子里那小孩，来你们卫生所做什么，他家里什么人生病了？” “这孩子说是自己拉肚子，跟我要了些泻药，这么大个孩子了，还不能直接吃药，还要我们帮他把药给碾碎。”丁父道。 “棒梗真是没出息，多大的人了，吃个药还要给碾碎。”许大茂摇摇头道。 何雨柱却敏感的觉得不同寻常，他见过棒梗感冒生病吃药，都是直接就全部给吃了，怎么还需要碾碎？ 明明过年前那阵子，棒梗有几天感冒，秦淮茹带他开药，让他吃药的时候，就…… 如果是给小当和槐花直接说就是，何必说是他自己要？ “走，许大茂，回家吧。”何雨柱还是忍者没在这说，他知道丁父是个胆小如鼠性格，如果知道自己给棒梗拿的泻药，最后被拿来害人，估计心脏病又要犯。 许大茂也就跟着何雨柱一起回去了，他晚上还要去小酒馆上班，吃完晚饭的话，就差不多是时候出去了。 等从卫生所这里走远后，何雨柱急忙对许大茂说道：“你现在马上回家，去盯着于莉吃的所有东西，还有，叫刘光天刘光福帮忙盯着点，再找刘海中和二大妈帮忙。” “对了，有必要的话，再去找个街道的治安队员过来，你给人点好处，我看是要坏事。” “怎么了？”许大茂吓了一跳，怎么还要把街道治安队员找过来。 “我看棒梗那泻药，是冲着咱们两家的女人和孩子去的，尤其是你家里，于莉现在可还怀着双胞胎，这孩子要是出什么事，你……”何雨柱说道。 “他敢，我打不死他这个畜生。”许大茂一听就急了，于莉肚子里那两个孩子就是她命根子，说不定是他们老许家传宗接代最后希望。 “闭嘴，现在快去找人吧，不然，这事儿，很可能就会被贾家糊弄过去，棒梗要真敢做这种事，不送去劳改所，那在院子里，就是养虎为患，尤其是孩子还小。” “记得，从后院门那边进去，躲着在刘海中家里，千万别从正门进，别弄得大张旗鼓，后院门有个狗洞，抓贼要拿赃，今天就是盯不着，那也要一直盯着。” “除非贾家真的有人拉肚子的事情传出，不然就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现在他在明，我们在暗处，抓贼拿赃，才能让那小子去劳改。” 何雨柱提醒道，他倒是不怕棒梗会对自己家孩子下手，他已经多次教育过何晓，最不能跟棒梗说话。 何晓也不缺玩伴，有时候还跑到大前门那边，跟徐慧珍家里孩子玩，而且在他和娄晓娥教育下，对贾家每个人都有很强戒备心。 但是许大茂家里可得对棒梗更加提防，因为赔偿两台放映机的事情，贾家对他们家可谓是恨之入骨，巴不得他家断子绝孙是个绝户。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道理？ 棒梗真的要针对许大茂家里，那怎么能够一直提心吊胆的防着。 就算是最后棒梗被抓了，可是也有了损失，那就得不偿失。 许大茂为了孩子自然是能够豁得出去，去找了治安队的人，专门在院子里后院刘光天那屋子帮忙盯着自己家，当然，私底下页面不了给他们兄弟俩和治安队的人一些好处。 为了自己的孩子，许大茂觉得都是值得，那怕把棒梗送去劳改，从此以后和贾家彻底是不共戴天之仇，他也在所不惜。 谁敢动自己的孩子，在许大茂眼里，那就是自己的仇人，没什么好说。 何雨柱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阎埠贵就在前院的门口这。 “柱子，回来了。”阎埠贵放下浇花的水壶，过来跟他打招呼。 “这不废话吗，肯定是回来了，这天儿真是热，怪了，今年这么快就开始热，我先回家喝口水，有些口渴了。”何雨柱看出阎埠贵有话想要跟自己说。 但他要赶紧把棒梗的奇怪举动告诉娄晓娥和于莉，得赶紧回屋去。 “好，那你回屋吧，晚点时候三大爷找你。”阎埠贵看何雨柱这么说，看着还挂着在天边日头，点点头。 “这要是能够下一场雨凉快凉快就好了，这天儿真是太热了。”阎埠贵说道，他听何雨柱这么说，也觉得有些口渴。 何雨柱已经进了中院里，急忙回到自己家。 刚好于莉也在这，“何主任，这么风风火火的，是惦记着媳妇孩子呢，在这，跑不了。” 眼看着何雨柱关上窗户和门，娄晓娥不解道：“这么热的天，你关窗关门做什么，就不怕闷着。” 何雨柱把刚才在路口碰到棒梗去卫生所买泻药的事情说出来。 娄晓娥已经是两个孩子母亲，于莉也即将要做母亲，她们身上对孩子都有着母亲般的柔软，觉得世界上所有孩子都是人之初，性本善。 听完何雨柱说棒梗要对她们和孩子下手，都觉得不敢相信。 棒梗虽然上初中，可到底也还是个孩子。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胆子做出这样事情？ 可是看何雨柱脸上神色很严肃，半点都不像在开玩笑和吓唬她们。 “柱子，那你快说，这可怎么办？”于莉着急道。 “不急，你只要不吃你们自己家东西就好，还是拿进屋子里，但是就不要吃。” “棒梗都去卫生所拿泻药，估计真是对你们下手的话，也就在这几天。” “以他的性格，还有小孩子耐心，肯定是等不了多长时间。”何雨柱分析道。 “我们就将计就计，等他自己露出狐狸尾巴好了，反正现在是他在暗。”何雨柱说道。 “我等会回去就熬中药，我看他怎么忍得住，这个混账东西，小兔崽子，秦淮茹贾东旭到底是怎么教孩子。”于莉恨恨道。 她这两个孩子，不仅是她和许大茂盼着，就连两家父母也一直都是等很久，好不容易才有好消息。 说不定她和许大茂这辈子就这两个孩子。 毕竟，医生说许大茂那个质量不太好，以后随着年纪还会继续下降，那就没有生育能力。 他们能有这两个孩子，已经是很幸运。 她怀上孩子后，知道孩子的存在，就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如果有任何人胆敢伤害孩子，于莉是为了孩子能豁出自己命。 “都是贾张氏在教孩子，你看，那天，明明排着队说几句好话，就能领鸡蛋。” “又想吃鸡蛋，说几句好话都不愿意。” “他们家孩子如果能懂事，当年也不能就破坏你们家许大茂那两台放映机，完全是想着砸饭碗，到时候怎么跟厂子里交代？” “使得全都是让人往着奔死路而去的招，这孩子从小就缺德带冒烟，真该送劳改所。”娄晓娥摇摇头说道。 “他要是落到我手上，我就让他知道厉害。”于莉怒目圆睁道。 “你就回去看着吧，把这出戏给唱好，看看这小兔崽子到底要做什么。”何雨柱说道。 ………… 晚上，吃过了晚饭后，阎埠贵果然过来找何雨柱了。 “柱子，何晓呢，怎么不在家？”阎埠贵问道。 “在大前门那边，我那二叔家，他们说帮我们带几天何晓，我要去上班，晓娥又要坐月子，也要看何晏。”何雨柱说道。 “挺好，有个长辈帮衬着，我说呢，怎么这些天大白天都是看到你二婶徐慧珍往这跑，今儿个刚回去，你就回来了。”阎埠贵寒暄着道。 “是啊，他们对我们这些晚辈都是挺关心。”何雨柱点点头。 “回头，你让晓娥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招呼你三大妈，反正她每天在家也没什么事情要做。”阎埠贵说道。 “那就麻烦了，看她到时候有没有需要吧。”何雨柱说道。 这次娄晓娥坐月子，没有娄母在这看着，他又是个男人家，到底是会有些不方便，要是能有多两个女的长辈帮忙照顾着，那自然也是好多。 “对了，最近有些事，你有没有听说风声，那些……”阎埠贵清了清嗓子，话锋一转道。 何雨柱眉头一皱，赶忙道：“你怎么也知道这些？还是你自己也有什么想法？” “不，不，我没有这个想法， 我只是听说，这个事跟我们文化人有关系，你知道，我……”阎埠贵叹气道。 “好了，你就是个小学老师，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人家有什么，也不至于拿你这么个小学老师来开刀，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何雨柱没好气说道。 阎埠贵如果不掺和进那些事情里面，什么都不是。 “我听说有些大学里，他们都已经停课了，我担心，我们学校要是也停课，我这工资不就……”阎埠贵有些为难道。 “事情还没发生呢，你就淡定些，不要担心。”何雨柱摆摆手道。 按照他梦里，冉秋叶被劳改去扫厕所，阎埠贵就没有工作了，工资都停发，阎埠贵还以为只是减少工资，想的还是太好了。 那场大风暴，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卷进去。 “不是，柱子，你说有没有什么……，我要不要提前做准备？”阎埠贵担心道。 “你如果真害怕，你现在就去跟你们学校说，以后你不上课了，你去扫厕所，这样怎么都跟你牵扯不上。”何雨柱大手一挥道。 “柱子，扫厕所工资如果比上课工资高，我肯定愿意去扫，我家里人口这么多，你也是知道。”阎埠贵为难道。 阎解成工作了，是个临时工，每个月也就给他5块钱生活费，他还要养着一家老小，加上他比较节省，每个月说什么都要省一些钱存着养老。 就算是一分钱，对于阎埠贵来说，都是极其重要。 “那你就别为这些事烦了，不要想那么多，把自己现在该做的工作给做好。”何雨柱宽慰道。 “对了，你还记得我们学校冉老师吧？她家里不是有些海外关系吗，现在已经被打发去扫厕所，所以我才会这么担心，总觉得心里不踏实。”阎埠贵担心道。 “你家里成分也没有问题，你担心什么。”何雨柱没好气道，他都没担心自己家里成分。 冉秋叶家里不像是丁秋楠那样，是有确确切切一些事实，何雨柱不方便去帮她说写申请材料提交给上级领导这些。 这会很麻烦，也是给别人自己的把柄。 反正冉秋叶去扫厕所，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回头倒是可以让徐慧珍在生活上多帮忙照顾照顾。 “柱子哥，抓着了，快过去，三大爷，您也在，正好，都一块过来了。”刘光天直接就闯进来何家，激动的门都没有敲，直接就推门而入。 “走，我们去看看。”何雨柱说着，立刻就腾的起身，阎埠贵不明所以然，这又是怎么了？ 第164章 贾张氏画小人扎针眼暴露 第164章 贾张氏画小人扎针眼暴露 来到后院的时候，棒梗正在被刘光福和一个街道治安队队员在五花大绑着。 “你们放开我，放开，都给我放开。” “快放开，你们这些混蛋。” “你们要栽赃陷害我。” 棒梗被绑着，嘴里不断的叫嚣着。 “棒梗，你就老实点吧，我们已经去找警察了。”于莉恨恨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棒梗怎么被你们绑着？他又偷东西了？”阎埠贵问道。 说着，阎埠贵就开始教育起棒梗，“棒梗，你说你怎么还敢做这种事，你都长这么大了，做这种事情是不对的，是要坐牢的，你不知道吗？” “我们院子里，可还没有人去坐牢过，你还是这么个小孩子，以后留案底，你可怎么办？” “阎老西，是他们冤枉我，我没有。”棒梗狡辩道，他直接翻脸不认账。 “棒梗，你叫我什么？就连你爸都不敢这么叫我。”阎埠贵生气道，他都是爷爷辈的人，被这么一个小辈叫自己外号？ “阎老西，你快让他们放开我，别想冤枉我。”棒梗是打死都不会承认，他就不信了，自己就咬定是他们冤枉自己，看警察来了，又能怎么办？ “你这个孩子，真是该好好管教，就该送去劳改教育教育。”阎埠贵破罐子破摔，他觉得棒梗这孩子是没救了。 “阎老西，你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贾张氏和秦淮茹这时候也来了。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凭什么绑着我家棒梗，他可一直都是听话懂事的孩子。”贾张氏看到棒梗被绑着，一下子就心疼。 “于莉，我问你，我们家棒梗到底怎么了？你弄这么大阵仗，小题大做，要是我孙子没做什么，我们还要追究你，坏了棒梗名声。”贾张氏质问道。 “奶奶快救我，妈，救我。”棒梗见到贾张氏和秦淮茹来了，就像是看到救星。 “你孙子做了什么，我们等警察来了说。”于莉懒得跟这些人纠缠，能叫出棒梗这样孩子，她已经不觉得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有什么正确三观。 “警察，谁准你去报警，你凭什么去报警，你要对我大孙子做什么？我告诉你，谁要是伤了我大孙子，我肯定不答应，我就跟你拼了。” 贾张氏恨恨道，说话的时候还瞪着于莉的肚子。 于莉感受到她目光赶忙小心翼翼护着自己肚子。 “于莉，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去报警？棒梗偷什么东西了？”阎埠贵问道。 “他做的事情可比偷东西更加恶劣，他居然在我的安胎药里面下泻药，这个小兔崽子，你们家到底是怎么教孩子？”于莉不满道。 “冤枉，奶奶，都是他们冤枉我，他们栽赃陷害我。”棒梗狡辩道。 “闭嘴，我们都在你身上找到了泻药。”刘光福说道。 “那是你们故意放着在我身上的，我没有这么做。”棒梗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 “听到没，是你们冤枉他，赶紧把我孙子放开，不然我跟你们都没完。”贾张氏命令道。 “于莉，这些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棒梗没这么大胆子，肯定不会这么做。”秦淮茹说道。 “冤枉？这么大的事情，谁敢冤枉他，当然是抓贼拿赃了，等会儿警察来了，咱们就把这件事说个分明。”于莉哼了声道。 “屁大点事情你就去找警察？我孙子肯定没有这么做，你们别想冤枉我孙子。”贾张氏又惊又怒道。 于莉这个小贱人，这是怎么敢的？ 就算是真的棒梗下药了，那又怎么样，许大茂这么缺德的人就应该是个绝户才对。 “于莉，这些事，肯定是有误会的，我们私底下可以商量解决。”秦淮茹听到是这么大的事情，只觉得天都要塌了，棒梗怎么敢闯下这么大祸？ “不可能，这次的事情就让警察来调查清楚，省得你们还觉得是我家在欺负你们。”于莉不容置喙道。 “于莉，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说清楚，这肯定是误会，棒梗肯定不会这么做的。”秦淮茹极力为自己儿子辩解。 “妈，就是他们冤枉我，快让他们放开我，不是我做的。”棒梗桀骜不驯挣扎着道。 “是不是你做的，到时候警察来了就知道，少废话。”刘光福哼了声道。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没有一个人是帮着贾家说话，大家都知道这一家子是什么样的人。 “于莉，到时候警察来了，如果查出来，不是我们家棒梗做的，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贾张氏选择无条件相信棒梗，她觉得肯定不是自己大孙子做的。 都是这帮不想让他们贾家好过的人，联合起来诬陷棒梗，真是人心险恶。 “好啊，我就等着看，你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我家大茂已经去报警，警察很快就来。”于莉也是不在怕的，都到了这个时候，老虔婆还敢跟她说这些。 想要威胁她？ 秦淮茹在一边很是无语，人家如果没有确切证据把握，怎么会去报警，她刚才说的误会，不过是为了把话说的好听些。 现在贾张氏还敢这么说，到时候人家肯定是要让棒梗吃不了兜着走。 “于莉，我婆婆年纪大，糊涂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棒梗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我给你赔不是，能不能让警察回去？”秦淮茹恳求道。 “不可能，他既然敢做，就要敢承担责任，谁也拦不住。”于莉瞪着被五花大绑的棒梗，她只觉得这是个小恶魔，怎么会有孩子能这么坏？ 这是她来之不易的孩子，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 “警察，就是这，这小子害得我媳妇，有街道治安队员可以作证。”许大茂这时候已经领着警察来到院子里。 “警察同志，你们可要调查清楚，我孙子肯定不会做这样事情，都是被他们给冤枉。”贾张氏一看到警察，就大声嚷嚷道。 “好了，我们已经了解过事情，小朋友，你老实告诉我们，你有没有往人家安胎药里面放泻药，你可要老实回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警察道。 我没有，不是我，我才没有这么做，是他们冤枉我，他们都栽赃陷害我，你们赶紧把他们给抓了。”棒梗斩钉截铁道。 刚才他在于莉和许大茂说要去报警，就想好要怎么面对警察。 别看棒梗这么说，内心其实也慌张。 警察都不知道审讯过多少犯人，就连这些派出所警察都是有很丰富经验的，毕竟，案子都是从基层报上去。 棒梗这神情，能瞒过这些邻里，警察却已经看出他眼神和表情的慌张，说话的时候还紧紧攥着手，嘴角都抽搐，这番话，明显是死咬着牙说出来等等各种小动作，很显然撒谎。 “警察同志，他身上还有泻药，我家的药锅里面也有泻药，还有街道治安队的人，和我们院子里的邻居都可以证明他下了泻药。”许大茂说道。 “你刚才往着我身上放的，是刘光天让我来后院，说给我吃糖，谁知道我来了，你们就把泻药往我身上放，我是被栽赃陷害。” “警察同志，你快救救我，我都是被他们给害了。”棒梗一边说着，还一边哭了起来。 看着棒梗这演技，何雨柱心说，这小白眼狼不去演电影真是可惜。 “听到没，警察同志，这帮人向来跟我家有矛盾，还对我孙子这么一个孩子下手，真是够卑鄙，你们就应该把他们哦度给抓起来才是，我乖孙可是好孩子。” 贾张氏护犊子，帮着棒梗倒打一耙。 “警察同志，他们家现在肯定还有泻药，这你去他们家看看，肯定能找出来，就跟他身上的一样，他肯定还有泻药藏着在家里。”许大茂气愤道。 “走，去他家里看看，他家是那家？”警察听到这话了，点点头。 要说许大茂为什么知道棒梗家里有泻药，从棒梗身上只有一包泻药，但棒梗肯定是不止一包泻药的。 棒梗到底是第一次给人下毒，害怕泻药的味道太大，中药的味道掩盖不住，于莉会不上当。 这一包泻药不能让于莉把孩子给流掉，那就再放两包好了。 如果不是何雨柱对于棒梗足够防备，还真的可能会大意。 没有那个梦，何雨柱也不会知道院子里的每个人都是那样的，亏得自己及时止损。 不跟这些禽兽们来往，何雨柱也一直都是对他们防备着，自己现在在这院子里也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没办法，以他的能力，就该当轧钢厂革委会副主任了。 “你们做什么，凭什么去我家，他们能把泻药放着在我乖孙身上，就能把泻药放进我家里，都是这帮杀千刀的冤枉我乖孙，请青天大老爷明察。” 贾张氏拦着警察，不让他们来自己家。 “警察同志，我儿子平时一直都是很听话的，肯定不会做这种事，这都是有误会的，许大茂一直跟我们家有矛盾，记恨我们家孩子，故意栽赃陷害他。”秦淮茹咬咬牙说道。 “大妈，这位女同志，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坏人，走，去他家。”警察道。 “就在中院的西厢房那里，你们去看看，肯定是藏着在家里。”许大茂上赶着说道。 何雨柱都跟他说过了，棒梗这小子肯定会反咬一口，打死不承认。 棒梗肯定是拿了不少泻药，不会都揣着在身上，肯定是放着在家里。 就算棒梗都揣着在身上，说是他们冤枉的，有街道治安队的人在这看着，还有卫生所那边能够提供证言证明。 卫生所，谁家过去开药，拿药，那都是有记录的。 如果能够在贾家找出泻药的话，那只会让证据更加确凿。 警察进了贾家，院子里众人也都来到贾家门口这等着。 “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大阵仗？”一大妈看着警察进了贾家，差点没吓一跳。 “棒梗那小子，给于莉安胎药里面放泻药。”二大妈说道。 “什么？这……”一大妈懵了，她觉得贾家平时是自私了些，但也没想到居然敢如此胆大包天，违法犯罪的事情都敢做。 “二大妈，你少在这胡说八道，要是敢坏了我们家棒梗名声，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嘴巴放干净点说话。”贾张氏脸色铁青警告着道。 “我妈说的也是事实，棒梗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就做了这种事。”刘光福可不怕她。 “你这个小兔崽子，我撕烂你的嘴。”贾张氏怒瞪着刘光福，却没有过去把他怎么样。 秦淮茹现在看着警察进屋，心里暗暗祈祷，棒梗可千万不要被找出泻药。 “这个是什么？这都是谁弄的？”警察首先翻找的就是住着在贾家客厅的贾张氏床底下，谁知道，从床底下就直接翻找出画的小纸人，上面还扭扭歪歪写着何雨柱，何晓，娄晓娥。 许大茂，于莉，许富贵…… 而且这每个写着名字的小纸人上面还明显的扎着密密麻麻针眼，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贾张氏居然搞这种封建迷信东西。” “这在古代好像是叫巫蛊，好像还有些灵。” “当奶奶的这样，棒梗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了。” “说不定就是贾张氏指使棒梗。” “棒梗这孩子真是毁着在贾张氏手里。” “……” 邻居们都惊呆了，没想到现在这个年代，贾张氏还敢搞这么严重的封建迷信。 这上面画着小纸人，还写着名字，又扎着密密麻麻针眼，看上去很是渗人，可以看出做这事的人对他们两家到底是有多恨之入骨。 何雨柱看到这上面的东西，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是不信这些，但其实也宁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无，尤其是事关自己的妻儿老小，这还是注意些好。 何雨柱心里升起滔天怒火，他还是低估了贾家，居然歹毒到如此地步，连何晓这么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这东西不是我的，不关我的事，都是他们栽赃陷害我，故意放着在我家，冤枉。”贾张氏赶忙否认道，这些事她怎么敢承认。 “我呸，你家里贾东旭这个废物一直都在家，谁能够进你们家？”三大妈毫不留情揭穿。 第165章 许大茂对贾家逼太紧? 第165章 许大茂对贾家逼太紧？ 就算是三大妈不说，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贾家情况，肯定会把知道的都告诉警察。 “你放屁，你跟他们都是一伙的，合着伙欺负我们家，说不定就是你放进来。”贾张氏打死都不会承认。 这件事要是承认了，她在内联升纳鞋底工作肯定是没有了，还不知道要被送去怎么样劳改。 她这完全是铁定搞封建迷信，又要把她当做一个典型。 “我们怎么进得去你家，少废话，警察同志，把这个老虔婆也抓走吧，她在我们院子里，就弄得全院上下都是乌烟瘴气的。”三大妈哼了声道。 “我们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东西既然是在你家里找到的，你就跟我们回去，继续找泻药。”老一些警察的说道。 他也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收获，还会发现个搞封建迷信的，就冲这封建迷信，这一趟就来对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这么大胆，敢搞这些封建迷信东西。 很快，警察也在贾家的老贾遗像后面找到了泻药，跟棒梗身上搜查出来的泻药是同样的包装，打开一看，也同样是揉碎成粉末，外面包着的牛皮纸也印着南锣鼓巷卫生所字样。 “小朋友，这个为什么在你家，你怎么解释？”警察又问道。 “都是我奶奶让我这么做的，是我奶奶让我去偷偷给于莉安胎药里面放泻药，说这样她的双胞胎就会流产，许大茂就会是绝户。” 棒梗眼珠子一转，想到刚才有人说，他这么做说不定是贾张氏教的，灵机一动，把事情倒扣给贾张氏。 对此，棒梗心里可不会有任何负罪感，奶奶不是总说最疼他吗？ 反正都已经有个搞封建迷信的罪名了，就帮他把这些事一起承担了吧，等他长大了，他还是会好好孝顺奶奶，给奶奶养老。 奶奶肯定也不想看到他坐牢。 “棒梗，你这个龟孙儿，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娘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做了？”贾张氏被棒梗这番话给吓得大惊失色，她没想到自己一向疼爱的乖孙子，居然会让她背这么大黑锅。 “奶奶，就是你说的，你说许大茂家里也没个孩子，还甜甜吃这么好，喝这么好，就是没孩子，怕那些东西带不走，才这么使劲吃喝，你说于莉的孩子肯定生不下来。” “许大茂肯定会绝户，他这么缺德没良心的人，就应该是个绝户，让我去放点泻药去于莉安胎药里面，偷偷放，肯定不会有人知道。”棒梗咬准了就是贾张氏教自己。 “棒梗，你这个小畜生，你敢诬陷你奶奶，你良心才是真被狗吃了，老娘没有让你这么做，你快跟他们说清楚。” 贾张氏大骂，搞封建迷信最多去劳改，给人下药这弄不好是要吃枪子。 秦淮茹也开口说道：“妈，棒梗还这么小，你怎么能教他做这种事，他可是您亲孙子，还是这么一个孩子，你把他一辈子都毁了。” “你别听他乱说，我没有，我怎么会让他做这种事。”贾张氏气的面红耳赤，她明明就没有让棒梗这么做。 别说她没有让棒梗做这事了，就是她让棒梗做了，自己也是不会承认。 很巧，秦淮茹也是这样想，不管贾张氏有没有让棒梗这么做，既然棒梗说了，那就肯定是她。 棒梗又是她孙子，帮忙背个锅怎么了？ 何况，不是她整天在孩子耳边说许大茂跟何家怎么样，棒梗这孩子肯定不会做这种事。 “就是我奶奶让我这么做的，我也不想的，是奶奶跟我说，我不做，就让我自己以后赔放映机的钱，呜呜呜……”棒梗说着还哭了起来。 他心里或许已经知道事情败露了，自己要面临什么样的结果，现在只希望能够把责任推给奶奶，他就能没事。 棒梗还是太年轻了，以为把事情推卸给贾张氏，自己就能什么事都没有。 “好了，具体怎么样，还是到派出所去说吧，现在明明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你们居然敢对一个怀着孕的妇女同志做出这种事。”警察严厉道。 他们现在知道了，肯定是有对孕妇下药，大搞封建迷信这回事，但到底是不是贾张氏在背后唆使孩子的，还需要回去具体调查才知道。 贾东旭一直在屋子里，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儿子怎么就会去给于莉安胎药里面放泻药，他也很恨许大茂，巴不得许家断子绝孙，但也没想过让儿子去下药。 儿子跟谁都没有说一声，就自己去做这种事，现在把老娘还给搭进去了。 他心里也在怀疑，是不是老娘让棒梗去做这种事？ 眼看着儿子和老娘都被带走，贾东旭的心都觉得要碎了，秦淮茹又何尝不是如此，只希望贾张氏能为孙子着想，把这件事给认了。 也希望棒梗能够坚定些，就把责任推着在贾张氏身上，这样他就能没事。 棒梗和贾张氏都被警察给带走，这会儿家家户户都还没睡，95号院闹出这么大动静，引得其他邻居们都纷纷出来看热闹。 很快就有院子里的人告诉其他院子里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说是棒梗给于莉安胎药里面放泻药，贾张氏画小人扎针眼，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这贾家真是从上到下，从老到小，都不是好东西。 “以前棒梗这孩子就不学好，当初就应该好好教育。” “他们家太惯着孩子了，舍不得狠下心教育。”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贾东旭现在那样子，由着秦淮茹一个女人家和贾张氏教育，孩子能有什么好。” “……” 整个南锣鼓巷当天晚上就都知道了这件事，棒梗和贾张氏的名声再一次跌落到谷底。 以前贾张氏也搞过封建迷信，召唤老贾出来，但都不是很严重。 这次画小人扎针眼，肯定是要严肃处理。 “秦淮茹，我告诉你，你给我等着，我媳妇和孩子要是有什么事，棒梗那小子敢回来，我都打断他的腿，我许大茂说的。”许大茂直接就把贾家玻璃给砸了。 许大茂现在就是被激怒的猛兽，看着贾家窗户被砸，谁都不同情可怜，更不会帮忙去劝着。 谁都知道许大茂那阵子吃不少中药，两口子结婚也有些年了，才怀上孩子。 别人家孩子多，可能会不在乎磕磕碰碰，许大茂家里现在还没个孩子，对于这件事可是高度重视着，许大茂他妈和于莉妈几乎每天都来院子里，还不是轮流来。 就是担心于莉的肚子里有个闪失，好不容易这准备马上要生了，棒梗在他家安胎药里面放泻药？ 这事儿要是换了他们任何人，肯定都是不能容忍。 秦淮茹现在对于这件事也完全是无可辩驳。 对于贾张氏是不是指使棒梗去做这件事，她不是很在乎。 但如果棒梗不愿意的话，家长四肯定也强迫不了他这么做。 “有你们家这么缺德的吗，居然想要害我媳妇孩子。” “我让你们家放泻药。” “画小人，扎针眼是吧。” 许大茂一边砸着一边骂着，这架势看着是要一个人就把贾家给拆了。 眼看着就剩下房顶和墙壁了，秦淮茹终于忍不住了，“许大茂，要不是你这么咄咄逼人的话，我婆婆怎么会让棒梗这么做。” “东旭现在都这样了，一家老小吃喝都在指望我，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家？还要我们每个月给你赔10块钱，这让我们家怎么活？” “如果不是你把我们逼得活不下去了，我婆婆怎么能这么做？” 秦淮茹这话，让所有人目光都看着许大茂，质疑他是不是对贾家逼的太紧了。 这一家就靠着秦淮茹工资过日子，许大茂每个月还要人家还10块钱，是不是过了些？ “秦淮茹，你这话怎么说，你们家，你婆婆还不是领着工资，孩子你们当初好好管教，他怎么会敢去碰放映机这个东西？” “破坏了别人的东西，赔钱不是天经地义吗？还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别人凭什么要为你们家孩子错误承担责任？” “这件事，总不会也是许大茂逼着你们去破坏放映机吧？你们家困难，孩子小，不是可以为所欲为，违法犯罪的借口。” “这么困难怎么就不敢去抢银行，现在小小年纪就敢做这样的事情，以后岂不是真的敢跟所有老百姓作对？” “别人就得要顺着你们家，让着你们家吗？谁家有困难就可以去偷，去抢，去给别人下药害人？而且你们家困难不困难，真以为大家心里没数吗？你婆婆工资呢？” 何雨柱冷声道。 这个女人就是喜欢拿着自己家困难当做借口，当做为所欲为的通行证，她家怎么样，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因为长得漂亮，还装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所以，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都被她这副假象骗过了，没想过她家日子是能过的下去。 就算过不下去，也不应该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就应该要别人接济她家？ “秦淮茹，我告诉你，这次不管是贾张氏还是棒梗，老子都要让他们把牢底坐穿，敢碰我媳妇，你们家不可能好过。”许大茂冷冷道，说着，又是一脚朝着贾家那门踹过去。 这一脚，让贾家本就要坏了的门变得摇摇欲坠。 其他人却都不再同情可怜秦淮茹，他们家的困难都是自己造作。 当初要是教育好棒梗，没去碰人家放映机不就没那么回事吗？ “贾张氏的工资听说都舍不得拿出来，就光顾着给自己养老。” “她儿子孙子都在这，怎么还要自己攒钱养老？” “谁说不是呢，别人家老人都想着怎么帮衬孩子，她是完全不这么做。” “她也有个工作，都不愿意帮衬帮衬家里。” “怎么会有贾张氏这么自私的老人。” “……” 现在就是个讲究尊老爱幼的年代，老人有能力要帮衬孩子，孩子要孝敬老人。 但贾张氏却是个只要孝敬，不会帮衬的长辈。 秦淮茹不想听这些话，直接关上门，为着贾张氏不肯帮衬他们，她心里都不知道已经有多烦，当初结婚的时候，就是看中了家里以后能有老人帮助，贾东旭年纪轻轻又是二级钳工。 谁知道，进门后，贾张氏就是个恶婆婆，给自己立规矩，还让自己做家务，伺候一家老小，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贾东旭也一直都是二级钳工，随着公私合营和家里孩子越来越多，钱也更加不够花。 后来，贾东旭又是出了工伤，自己去顶替他工作，那点子工资更少，贾张氏有工资还藏着掖着钱不拿出来。 秦淮茹很是后悔，自己怎么就嫁给贾东旭，自从嫁给他，半天的好日子都没有过。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棒梗现在这样都是你妈给教的，要不是你妈整天在家里骂这个那个，他怎么会把心思放着在那上面。”秦淮茹埋怨道。 “我现在都这样了，我怎么管得了他们俩，倒是你，你现在不是一家之主吗，你怎么不管管？”贾东旭不服气道。 “我能管得住你妈吗，那是你妈，不是我妈，这件事，肯定是她教棒梗的。”秦淮茹斩钉截铁道。 “我还说可能是你教棒梗的，事情败露了，就栽赃陷害我妈。”贾东旭不想听秦淮茹说自己老娘的不是，那怎么都是他妈。 “你放屁，我才没有这么想，是你妈整天画着小人在那里扎，这事肯定是你妈教的，她是不是你亲妈，棒梗是你儿子，她怎么能这么教育棒梗？” 秦淮茹心情烦躁道。 要是自己不需要养着贾东旭这个负担的话，那日子肯定更好过一些。 自己是不是该跟贾东旭离婚，这样就不用养着他们母子俩。 反正贾张氏也一直不给自己帮过忙，家里这么困难都不说给点钱买肉，那怕是给孩子们吃，连棒梗都没落到好处，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疼棒梗。 第166章 贾东旭:让崔大可去找许大茂 第166章 贾东旭：让崔大可去找许大茂 次日。 所有人都知道昨晚贾家爆发了激烈争吵，是秦淮茹跟贾东旭吵起来。 秦淮茹一大早就去厂子里请假，又急忙去派出所问棒梗到底是什么情况，顺便给他拿了衣服，至于贾张氏，她是不会管的，她现在把发生这一切事情，都归结于贾张氏。 要不是贾张氏的话，肯定是没这些事。 秦淮茹心里也很清楚，这次搞封建迷信肯定不是小事情，内联升那边肯定不会再要她，贾张氏没了工作，又没有城里户口，没有定向粮，自己一定要把老虔婆送回农村。 “警察同志，我们家棒梗现在怎么样了，都是他奶奶唆使的，他奶奶平时在院子里，就跟各家各户关系都处不好，要不是他奶奶让这么做，他还是个孩子，那有这么大胆子？” 秦淮茹解释道。 “你不用说了，现在案件我们还在进一步侦查，你送完东西就可以回去了。”警察同志说道。 “那我婆婆呢，她怎么样了？”秦淮茹问道，她只是想确定贾张氏现在没好过。 “她也还在侦办案件中，就光是搞这么严重的封建迷信，肯定不能够轻判，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警察道。 “她做的是不对，怎么惩处我们都愿意接受，我儿子呢，他还小，又是让他奶奶给指使，什么时候能放了他，都是他奶奶逼他，我儿子很乖，不会做这种事。” 秦淮茹皱着眉问道，她最关心棒梗什么时候能出来。 “不管你儿子是不是被指使，还是被胁迫，我们都会调查清楚，如果你儿子真是被胁迫，那也会被批评教育，劳改半年吧，不会有案底，但如果只是被指使，那就要劳改三年以上。” “三年以上，七年以下，还好没有情节严重，不然那只会被判的更重，当然，你们如果有受害人谅解书的话，可以轻判一些，具体还要等法官裁决。”警察提前给秦淮茹打预防针。 半年，三年？劳改？ 这些词在秦淮茹脑海里冒出来的时候，她脑子轰的一下子就炸开了。 还可能会留下案底。 要是有案底，棒梗以后还怎么考大学，参军？分配工作？ “但要是这件事是你们家孩子自己做的，就算他是未成年，不让他吃花生米，可他今年也有14岁了吧，起码也是七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你们积极赔偿受害者，让对方能够签订谅解书的话，这还有减一些的可能。”警察道。 听到了这些话，秦淮茹脑子更是嗡的一下子就炸开了，还会有更长时间的星期。 这要是七年后，棒梗都二十一二了，那还怎么分配工作找媳妇？ 考大学参军是不可能。 ……… 回到了院子里以后，秦淮茹直接来到后院许大茂家门口就跪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现在是新社会，没有这么个说法。”许母早上过来，就听说昨晚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知道贾张氏和棒梗都被抓了，秦淮茹去派出所。 家里就只有槐花，小当和贾东旭那个废物在家，她说什么都要找过去算账。 “你给我们家下跪，那还不能够，这回头要是还怀恨在心，真把我们家于莉和孩子给伤着怎么办？”于母冷笑道。 “于莉妈，到时候这笔账肯定又要算在于莉和孩子头上，你们可要注意点。”二大妈说道。 贾家现在碰到了事情，以他们家平时为人和做的这件事，自然是人人喊打。 “我现在可不敢让儿媳妇住着在这院子里，亲家，你帮忙收拾东西，到时候搬到我那去，我跟你一起伺候，让大茂爸回来住，我们三个住我那。”许母正眼都不带瞧秦淮茹。 许母也知道自己儿子情况，能够有这两个孩子已经不容易，稍微不注意，老许家香火说不定真要断。 那她和许富贵就都是老许家罪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院子里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人，能教出那样恶毒孩子，当大人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儿子就等着牢底坐穿。”于母愤恨道。 “秦淮茹，当年你儿子破坏放映机的时候就该好好教育他，结果呢，这就是你们教育失败，不然，棒梗怎么会这么胆大包天。” “你们家当年破坏老许家放映机，现在想让他们家绝户，这是铁了心专门逮着他家祸祸，他家跟你们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三大妈说道。 “三大妈，您这话就错了，就是祸祸其他人也不成。” “棒梗从小就不懂事，你们更应该好好管教，我们家老刘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你们就是不听话，看看我家三个孩子多懂事。”二大妈得意道。 “你看看，棒梗从小到大给咱们院子里做过一件好事没有。” “就是，谁家孩子有你们家棒梗做坏事多。” “……” “各位邻居们，我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我也没想到孩子居然能听他奶奶的，犯下这么大错，其实都是他奶奶逼着他，他还小，不懂事。” “我请求你们能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能够重新做人，我这当妈的来给你们做牛做马都可以，只求你们能放过孩子。”秦淮茹说着，就对着于莉哐哐哐磕头。 “秦淮茹，你这样，我就找街道的来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你们家整封建迷信没玩够是吧？不要说棒梗还给我媳妇安胎药里面下泻药，就是你婆婆画小人扎针眼，我都不会放过。” 许大茂冷冷道。 “你们家在怎么就那么恶毒，要把我们所有人都诅咒，我看还没被找出来的，是不是把全院人名字都给写上去扎针眼，这院子里就没有能跟你贾家处得来。”许母不满道。 “还真是有可能，秦淮茹，你婆婆到底都做了什么？” “是贾张氏能做出来的事情，别人家有什么好东西不给点，这老虔婆就骂人全家。” “不要脸，还敢在背后使这种下作手段。” “……” 院子里大妈小媳妇们都嫉恶如仇唾骂着，没有男人在这里，秦淮茹那副楚楚可怜样子，对她们作用不大。 她们反而是更加同情可怜于莉，怀着两个孩子本就不容易，吃个安胎药还要被人放泻药。 这要是真出事，那可是连同产妇都要出事。 只要是知道了生儿育女这个事的女人，还是女孩，都知道怀孩子，生孩子是多难的事情。 棒梗都已经是十四岁的人了，不是小孩子，居然敢做这种事，是肯定不能够容忍。 就算是四岁孩子，犯这样的错误都不能够容忍。 就你家孩子是孩子，别人家孩子是不是？ 秦淮茹现在也很后悔，自己儿子什么时候因为对许大茂这么大仇恨，敢做这种事情都没有发现。 “大茂，棒梗做错了事情，他要去坐牢我认，我愿意赔你们家一些钱，你看能不能给棒梗写个谅解书，他已经知道错了，就算是你写，他也要去坐牢，你就给我们谅解一下吧。” “你也知道我家里重担都在一个女人家身上，我忙着厂子里工作事情，我就没看好孩子，是我对不起你们家，你家孩子这不是也没什么事吗？” 秦淮茹跪着，哽咽道，那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样子，还真是容易让男人心疼。 要是以前喜欢沾花惹草的许大茂，肯定就忍不住心软。 但现在，这可事关自己老许家香火，许大茂可不敢犯这个糊涂。 要是他犯糊涂，别说于莉了，就是他亲爸亲妈都不会放过他。 “你现在知道，之前干嘛去了，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得让棒梗这个小畜生赔命。” “谅解是不可能，我还要去跟警察说，让他被严判，能判多长时间就判多长，最好你婆婆跟他这个小兔崽子把牢底坐穿，这辈子都出不来。”许大茂冷冷道。 说着，许大茂就不再看秦淮茹，而是看着于莉，“走吧，我收拾好东西，送你去我妈那。” 于莉点点头，一家子就都离开这里了，就剩下秦淮茹跪着在这。 眼看着许大茂他们都离开，秦淮茹自然是不跪了。 秦淮茹回到中院的时候，刚好看到秦京茹来了，她是来看笑话。 秦京茹觉得，这都是秦淮茹威胁她的报应，但她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担心样子来，可不敢表现出来，“姐，我听说棒梗跟你婆婆都出事了，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的，你来做什么，你又帮不上忙。”秦淮茹正烦着，她也知道，现在就凭借自己跟秦京茹的关系，总不会是真的来关心棒梗。 “怎么能说帮不上，我也想来关心关心你，你别想那么多，你婆婆和棒梗肯定会没事。”秦京茹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棒梗怎么会被抓了？”秦京茹问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就听说棒梗好像给人一个孕妇下毒，但不了解事情详细。 不过，光是听着这么一件事，秦京茹也已经觉得棒梗真够胆大包天，小小年纪就干做出这样的事情，以后长大还怎么得了？ 岂不是要去吃花生米、 最好是这样，秦淮茹这么缺德没良心，就应该这样。 秦京茹跟着秦淮茹进了贾家，“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就跟我说说，我这都不知道棒梗怎么就会进去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对方肯出具个谅解书就好，但对方现在不愿意。”秦淮茹尝试着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你就去跟对方好好说说，到底棒梗还是个孩子。”秦京茹站着说话不腰疼。 “油盐不进，半点同情心都没有，要不是他总计较着那两台破放映机的事情，把我家的日子逼得这么难过，棒梗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去做这种事。” 秦淮茹哼了声道，自己的歉意没能得到许大茂的谅解，她就越发觉得别人是太小气，没有同情心。 “那一家子都是得理不饶人，怪不得结婚好年都生不出孩子，于莉也没有什么事，还这么计较，要是那肚子里那两块肉真有些什么，不得把全院人吃了。”秦淮茹越说越生气。 “你说的不会是许大茂他们家吧？”秦京茹问道，她也听说了，许大茂和于莉结婚好几年都没有孩子，这院子里怀了双胞胎，也就只有于莉。 “对，就是他们家，这个小气鬼，小家子气的东西，什么事情都要计较。”秦淮茹恨恨道。 秦京茹心里更加得意了，原来是惹到许大茂他们家，棒梗这下估计是不把牢底坐穿都出不来。 结婚好几年好不容易才怀上孩子，棒梗居然想要给人家下药，人家能放过吗？ 自己这堂姐也是当妈的，合着她儿子棒梗是人，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人？ “姐，你就别担心了，再去好好跟他们家说说，你们到底是一起住着在这院子里这么多年，对不对，邻里情分肯定有。”秦京茹说道。 “他们现在就是不依不饶，真是，可恨。”秦淮茹恨得是咬牙切齿。 “京茹，你能不能让你们家崔大可跟许大茂说说？”屋子里炕上的贾东旭开口道。 这话让秦淮茹好像想到了什么，对啊，崔大可在厂子里跟许大茂有交情。 为什么就不让他去跟许大茂说说？ 崔大可现在是厂子里采购科副科长，许大茂都被打发去小酒馆当公方经理，还能不给这个面子？ “京茹，你帮我去跟你们家崔大可说说，帮帮棒梗吧。”秦淮茹说道，她不是用恳求的语气，用的是隐约带着些命令语气。 “这……”秦京茹有些为难，她可不想帮这个忙，她巴不得棒梗把牢底坐穿才好。 她今天就是来看热闹。 “棒梗可是我亲儿子，你亲外甥，你可一定要让大可帮帮这个忙，棒梗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我也不活了。”秦淮茹一副伤心不已的样子说道，但眼神里的意思，秦京茹是懂得。 “姐，大可跟许大茂也没有什么交情，这件事，估计是……”秦京茹为难道。 “大可这么有本事的人，肯定有办法的，你就帮帮忙吧，棒梗可是你亲外甥，你忍心看着他坐牢？”秦淮茹说道。 “那我就让大可去试试吧，不过，许大茂家里情况你们也知道，好几年才要上孩子，恐怕是没什么办法。”秦京茹说道。 第167章 秦京茹撂挑子 第167章 秦京茹撂挑子 “京茹，你好好跟大可说说，让他一定要尽力帮帮我们家棒梗，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后都指望他，她要是真的没有谅解书，这辈子就毁了，我可怎么办？呜呜呜。” 秦淮茹哽咽着道。 她已经想好了，到时候拿到许大茂谅解书，再去让贾张氏认下是她指使棒梗给于莉下药。 这样背后指使是贾张氏，棒梗又有许大茂谅解书，还是未成年，不会判太重，也不会留案底。 只可惜，她还是低估了警察的能力，他们想要把事情给调查清楚，岂是棒梗想不说就不说？ 警察见过那些违法犯罪事情多了，那怕是再小的孩子，也有违法犯罪行为，棒梗这十四岁已经是大孩子，犯罪也不奇怪。 “对啊，京茹，你可一定要帮帮棒梗，你可是她亲小姨。”贾东旭也说道，现在全家的希望就只能是寄于秦京茹和崔大可身上。 贾东旭现在也顾不得老娘，还是把棒梗保住才是最重要。 “好吧，我回去问问他，你们别担心，棒梗的事情，我们肯定会尽力。”秦京茹只得道，早知道还会惹上这麻烦，自己就应该在家待着才是。 真是太晦气。 “京茹，走，我现在就跟你一起去厂子里找崔大可，让他赶紧去找许大茂说说这事。”秦淮茹着急道，这个事一天没定下来，他心里就一天都不放心。 “他今天去下乡采购了，得过两天才能回来，不信你就去厂子里问，你放心，等他一回来，我肯定马上就跟他说这事。”秦京茹说道。 她来找秦淮茹想着看笑话，也是想看看阎解成在家不在家。 阎解成这样的临时工甚至都不需要每天去粮站上班，而且是去上一天班，干一天活，就算一天的工钱。 所以，哪怕是别人上班时间，他也是会上班。 他倒是想每天都去上班，那得有这个资格才是。 这也是秦京茹为什么不会放弃崔大可跟他结婚原因之一。 “真是，那你有没有办法跟采购科那边的人说一声，让他提前回来？”秦京茹着急道。 “姐，你这叫什么话，厂子里采购任务是要完成吧？”秦京茹说道，心里很是不快，怎么着，全世界的事情都得为她宝贝儿子让路？ 孩子要是能好好教育，也不至于犯下这样的错。 之前她住着在这家里，棒梗就不懂礼貌，怎么说自己都是她小姨，是长辈。 “你就说家里有急事，去让他现在就回来吧。”秦淮茹可不管那么多，什么事都没有她儿子的事重要。 “不能够，人家要让加速提前回来的话，那就得有正当事由才可以。”秦京茹为难道。 “你说你肚子疼，这还怀着孩子，要让崔大可马上回来，采购科肯定会去给公社那边打电话，快，去说一声吧。”秦淮茹催促道。 “好，我去，你等我消息吧。”秦京茹看着她那带着一丝狠戾的眼神，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说完这句话，秦京茹就离开贾家，她觉得自己来的真是太不是时候了，想着看秦淮茹笑话，看看她现在得有多难过。 没想到还把自己给扯进去，要给她帮忙。 秦京茹真是很不愿意掺和这些事。 ……… 贾东旭看到秦京茹这么爽快应下这件事，说道：“京茹这孩子，我看她还是很懂得感恩，我们家就帮了她这么点，她就这么惦记着，到时候让她好好跟崔大可说。” “崔大可再去找许大茂，这件事就成了，说不定还能把我妈给放出来。” 听着贾东旭在那打着如意算盘，秦淮茹只想冷笑，如果不是自己拿着秦京茹把柄，只怕她已经跟贾家撇清楚关系，怎么还会登这个门？ ……… 崔大可听说自己媳妇突然肚子疼，连采购任务都没能顾得上，就匆匆忙忙往着四九城赶回来。 “京茹，你没事吧，去看医生了吗？医生怎么说？”崔大可紧张担心道。 “大可，我没有什么事，是我姐家里出大事了。”秦京茹摇摇头道。 听说秦京茹没事，崔大可也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却极为不快，秦淮茹家里有什么事情，关自己家什么事？ 为什么要他放下采购任务赶回来？ 他还要在领导们面前好好表现，等着被提拔。 “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以后少跟你姐他们家来往，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了，他们家到底还有多少事等着要麻烦咱们？”崔大可生气道。 “大可，你别生气了，我知道这样不太好，我姐这不是也是没办法吗？这事儿还真要你帮忙，你就看在我和孩子的份上，你就帮帮忙吧。” 秦京茹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说道。 “好，那你说，到底是怎么了，又想跟咱们家借钱？”崔大可嗤之以鼻道。 秦京茹当即就把棒梗做那些事情，还有秦淮茹的要求说出来。 崔大可听了直摇头，“不可能，这事儿，让我怎么去跟许大茂说，他结婚好几年才要上孩子，棒梗居然想给人下药，我看，就应该在牢里把牢底坐穿。” “你看吧，他们家这种人，从老到小都没有好人，老的搞封建迷信，小的想要给人家孕妇下药。” “以后，你就不要再跟他们家来往，在家里好好养胎吧，你要是闲着，你就去找何主任媳妇说说话，还有去我们厂子里参加妇女扫盲班，多学习学习。” “你姐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听说她之前跟厂子里好多单身男同志都拉拉扯扯。” 秦京茹听着这些话，心想着如果不是自己有把柄在秦淮茹手里，自己早不愿意搭理他们家，自己也有不得已而为之。 “大可，你怎么能这么说，要不是她的话，咱们俩的事情还未必能成，那些都是流言蜚语而已，她肯定不是那样的人。”秦京茹依旧是姐妹情深的样子。 “我怎么跟你说你才懂，你看看，他们家做的这些事，还能是好人吗？这么大的事情，我可没办法，我可不好意思去说。”崔大可恨铁不成钢道，直接撂挑子。 晚上，秦京茹再次来到秦淮茹家，跟她说这件事。 “姐，崔大可已经去找过许大茂了，那边说什么都不答应，还都翻脸了，差点没把大可给打了。” “许大茂这个人简直是太野蛮，我们家大可说，跟他实在是说不来，没办法，许大茂现在就是被人踩着尾巴了，谁都不能在他面前说棒梗的事情。” 秦京茹按照崔大可跟她说的，给说出来了。 崔大可确实是去找了许大茂，但肯定是不敢提出秦淮茹的要求，俩人就说好了演场戏，让他能够回去跟秦京茹说。 秦京茹听到崔大可这么说，也是没办法，就来把事情告诉秦淮茹。 “怎么可能呢，许大茂怎么敢对你们家崔大可动手？他就是个小酒馆经理而已。”秦淮茹完全不相信。 “您也不想想，许大茂背后可是何雨柱，那是我们家崔大可上司，人家凭什么给他这个面子。”秦京茹解释道。 反正崔大可是这么跟她说的。 “大可还为了这件事，埋怨我，说我什么活儿都往着身上揽，他明天又要去下乡了。”秦京茹叹气道。 “京茹，现在还能帮帮我们家棒梗的，就只有你们家崔大可了，别让他下乡，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棒梗才是。”贾东旭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但还是得让崔大可救棒梗。 他知道自己这样已经不能够再生了，在槐花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把所有希望寄托在这个孩子身上了，他心里已经是对棒梗失望，没想到，槐花是个女儿，棒梗到底是儿子。 “姐夫，不是大可不帮忙，是许大茂连大可都给打了，我们又能怎么样？”秦京茹为难道。 “你就让崔大可再去求求许大茂，不管是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你就帮帮我们家吧，我家就棒梗这么一个男丁，家里所有指望都在他身上了。”贾东旭几乎是红着眼说道。 贾东旭这样子，秦淮茹还从来没见过，刚才，她看着秦京茹不像是撒谎那样子，也觉得没什么希望，甚至出现想要放弃念头。 但贾东旭这些话，又让她心里坚定起来，自己不能够放弃棒梗，以后的一切就都指望着她。 秦淮茹别看也疼女儿，但还是跟这年代其他人差不多，都是有重男轻女思想。 觉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是儿子能够给自己养老。 “京茹，你一定要帮帮棒梗，你可是他亲小姨。”秦淮茹当然不愿意就这么算了，眼神里带着不容置喙。 “姐，我能有什么办法，大可都跟我说了，不让我管你们家这些事了。”秦京茹觉得这压力也很重。 家里面崔大可说什么都不愿意管秦淮茹这些事，秦淮茹又非要让她找崔大可帮忙。 “姐，我真的是尽力了，没办法，我就先回去了，我这有些不舒服。”秦京茹给自己找了借口，不想听秦淮茹威胁。 “别介，我送你回去吧。”秦淮茹却是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想要救棒梗，就只有从她这下手。 秦京茹没办法，两个人一起出了院子里，走出南锣鼓巷胡同，来到大街上。 秦淮茹这才压低声音，“京茹，你必须要想想办法，让崔大可去找许大茂，给棒梗出谅解书，不然的话，你那些事情，我可不保证……” “姐，大可都让许大茂给打了，都被赶出门，厂子里还有采购任务等着他，总不能不管任务，就光顾着你们家的事情吧，我怎么去跟他说？”秦京茹叹气道。 “这个我不管，你现在是他媳妇，肚子里还怀着他孩子，你回去跟他闹一闹，他肯定会帮忙。”秦淮茹冷哼了一声道。 眼看着堂姐跟自己这么无理取闹，秦京茹也觉得忍无可忍，不管三七二十一道：“好，那你就去跟他说，说去吧，许大茂不愿意，崔大可能怎么办？” “许大茂都把崔大可给打了，我跟他怎么闹？我让他去抓着许大茂，拿刀子逼着人家给你棒梗写什么谅解书吗？” “我也没有亏待过你吧，之前你跟我要了两百块，每个月还从我这要20，你让我帮忙，我也给帮了，帮不上，你还这么逼着我。” 说完，秦京茹就直接撂挑子回家离开了，她现在怀着孕，本来就因为孕期脾气大，秦淮茹还这么威胁她，让她夹着在跟崔大可之间两边为难。 秦京茹也是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看着秦京茹背影离开，秦淮茹懵了，自己拿着她把柄，向来是为所欲为，她从来没敢反驳过，现在居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是不是把她给逼急了？ 袭击这也是没办法。 棒梗可是自己亲儿子。 去把秦京茹的事情告诉崔大可，这是不可能的，那自己每个月不就少了20块钱吗？ 秦淮茹急忙追上去，把这件事情跟秦京茹解释。 经过了解释后，秦淮茹不为难秦京茹了，她也是个懂得见好就收的女人，不能就为了棒梗的事情，把自己每个月额外20块钱还给搭进去。 她可不是贾张氏那种人，既要又要的。 秦京茹也是松了一口气，自己那档子事情，如果被崔大可知道，就算是看在孩子面子上不离婚，那以后估计也没有好日子过。 至于棒梗的事情，秦京茹看着秦淮茹没有去崔大可面前说，当即就答应，如果棒梗做坐牢出来，那她会让崔大可给他找个工作。 这也算是缓和了秦淮茹心里对棒梗前途的担心。 秦淮茹也只能是尽力而为，她是没有办法去对许大茂做点什么，只能是听秦京茹的话，回去为棒梗多收拾点厚衣服。 希望这次的事情能够给棒梗好好长教训吧。 秦淮茹心里也后悔，为什么当年棒梗骂自己不是他妈的时候就不继续好好教育他，又让贾张氏给惯坏了，这才会胆敢碰许大茂家放映机。 要是没碰放映机那些事，自己家日子，肯定要比之前过得好。 以前贾东旭在轧钢厂，贾张氏在内联升，如果棒梗还没碰坏许大茂放映机，日子过得多好。 第168章 阎解成当干爹，干儿子崔光明 第168章 阎解成当干爹，干儿子崔光明 都是因为棒梗这孩子就知道给家里惹祸。 如果没有了棒梗惹事，家里的日子不知道能过得比多少人家都好。 让他去受受教训也好。 秦淮茹回到家，把自己的想法跟贾东旭说，“这孩子如果再不好好管教，以后恐怕真的是要去吃枪子，你看看他从小到大都闯了多少祸。” “京茹那边也实在是没办法了，许大茂就是这么不讲情面，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贾东旭嘴上是那么说，其实心里也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对于她的话没回应，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随着时间过去，贾张氏被判了三年半劳改，内联升那边自然是把她开除了。 棒梗就比较惨了，被审讯调查出来，他就是自己作案，跟贾张氏没关系，被判了十年，在成年之前，是在四九城郊区服刑，等成年以后，那就要去西北那边了。 这个判决许大茂还觉得不满意，觉得最好让贾张氏和棒梗这辈子都不能出来才好。 于莉在老许家的保护下，也生下了两个儿子，取名叫许胜利和许卫国。 刚好和何雨柱跟娄晓娥的两个儿子做个伴，何晏一下子就当了哥哥，底下多了两个弟弟。 ……… 这天晚上的时候，秦京茹也要生了，崔大可家里也没个长辈，只能是来找秦淮茹帮忙。 自己家帮了她秦淮茹这么多，现在自己媳妇生孩子，帮帮忙不是也应该吗？ “砰砰砰……” 前院的门已经关了，崔大可只能是剧烈拍着。 阎解成起床去开门，“来了。” 打开门，只见崔大可一脸着急的冲进中院里面。 “淮茹姐，淮茹姐，京茹要生了，京茹要生了。”崔大可叫喊着道。 阎解成一下子就顿住，秦京茹要生了？ “来了。”秦淮茹也知道她这预产期就在这些天，老早就准备着了，把槐花和小当交个一大妈照顾，就跟崔大可匆匆忙忙出去了。 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本该在家里睡觉休息的阎解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跟着在他们身后了。 “京茹到底怎么样，生的会是儿子还是女儿？”阎解成心里暗暗想着。 崔大可背着秦京茹来到医院，秦淮茹陪着她进产房。 阎解成只能躲着在一边看着，根本就不敢露面，秦京茹是崔大可媳妇，人家媳妇生孩子，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产妇家属在那里？”护士这时候走出来问道。 “在这。”崔大可应声道。 “产妇肚子里孩子太大，这怕是要不好生，你们要交钱了，这个是单子。”护士把一个单子递给崔大可。 崔大可接过单子，点点头，“我明天就去交，我身上现在没带着这么多钱。” “这可不能够，我们是要给你媳妇上氧气，快点抓紧吧，回家拿一些，或者让家里人送过来。”护士道。 “这不是崔副科长吗？你怎么在这？”阎解成这时候故作偶遇，走了过去道。 “你……你是……淮茹姐院子里的吧，刚才给我开门那小伙子，你怎么也在这？”崔大可看到他在这，很是吃惊道。 “对，我这不是也有些感冒，我就想着来医院看看来着，没想到在这碰到你。”阎解成说着，还故意咳嗽了两声。 “原来是这么回事。”崔大可点点头。 “我刚才听护士说，你媳妇生孩子还要交钱是吧？”阎解成问道。 “对，你看我这太糊涂了，媳妇要生孩子，居然把钱给落着在家里，您看有钱吗，先借我，我回头就还您，您放心，我不会赖账。”崔大可急忙道。 “不能够，谁不知道崔副科长出了名大方，我今晚刚好感冒，身上带着钱，给，回头你还我就好了。”阎解成从兜里把自己仅有的身家10块钱拿出来。 别看阎解成是个临时工，但是是粮站临时工，这也还算是吃香，但他是个还没结婚大小伙子，除了每个月给老爹阎埠贵交生活费，手里几乎是不剩下什么钱。 “真是太谢谢您了，我去交个钱，顺便回家去拿个东西，孩子衣服的那些，我还没有带。”崔大可说道。 “没关系，你回去拿吧，这里我帮你看一下，里头不是还有秦姐吗？”阎解成说道。 “好，不过，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崔大可不好意思道。 “没事，您回去拿东西吧，别耽误孩子事情。” “那就谢谢你了，你放心，等回头孩子出生，我肯定给您送个大红包过去。”崔大可看到阎解成这么热心，感激不已道。 说着，崔大可就离开去缴费。 ………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崔大可再次折返回来，手里还拿着小孩子衣服那些。 “崔副科长，你回来了，刚才该签字的那些，我都帮你签过了，医生护士说没有太大问题，很快就能生下来了。”阎解成说道。 崔大可听着这话，心里有些不高兴，我老婆生孩子，有你什么事，你怎么能签字？ 不过，崔大可又转念一想，只要秦京茹跟孩子没事就好，不就是个签字吗？ “谢谢，对了，小兄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吗，你给我们家帮了这么大忙。”崔大可问道。 “我叫阎解成，就是他们院，前院三大爷家大儿子，现在在粮站工作，不过是个临时工。”阎解成说道。 “好，我记着你了，给，这个是还你的钱。”崔大可从口袋里拿出钱。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阎解成收下钱。 “已经麻烦你这么久了，这有我看着了，那就不耽误你时间，你就去忙吧。”崔大可说道。 崔大可这话让阎解成不知道怎么办，他想看看秦京茹生了个儿子还是闺女，没知道结果，他就算是回去，半夜睡不着觉。 “哇！” 嘹亮的啼哭声响彻产房内。 产房的门又一次被打开。 “谁是秦京茹家属？” 护士抱着小婴儿走出。 崔大可和阎解成都下意识想要走过去。 名正言顺的崔大可到底还是比他快了一步，走过去急忙道：“护士，我媳妇生了闺女还是儿子？” “是儿子，母子平安，七斤二两五，恭喜你。”护士道。 又是过去了三天时间，秦京茹已经出院了，崔大可为了感谢阎解成和秦淮茹的帮助，特地带了不少红鸡蛋过来，分发给南锣鼓巷95号院邻居们。 崔大可家里三代单传，总算是让他生了个儿子，延续老崔家香火，他心里别提多高兴。 “来，何副主任，这个是给您家的红鸡蛋。”崔大可直接给了何雨柱家10个红鸡蛋，别人家他最多给3个。 “你太客气了，恭喜，恭喜。”何雨柱接下红鸡蛋。 “崔副科长，恭喜你，喜得贵子。”许大茂也收到崔大可给的红鸡蛋，在棒梗和贾张氏的事情上，他还算识趣，许大茂才给他几分面子。 “崔副科长，孩子怎么样了？还好吗？”阎解成问道。 “很好，健康着，我父母从乡下来，别提多高兴了，兄弟，那天晚上真是太谢谢你了，还好你帮我看着，不然我都走不开身，我也没想到京茹预产期提前。” “我看咱们俩也很有缘分，那天晚上你刚好在那帮我看着，我让我儿子认你当个干爹，怎么样？”崔大可问道。 听到崔大可这句话，何雨柱和许大茂心里都倒吸一口气，这确实是挺有缘。 但俩人都没有表现出来，谁也不觉得对方是知道秦京茹和阎解成的秘密。 许大茂那天也是陪着于莉去产检，所以就发现了这俩人之间的事情。 要是按照以往的话，许大茂这破嘴，肯定是满天下说这些话，但于莉心软，想着都是当孩子妈的，就不要闹出些什么事，影响秦京茹肚子里孩子，也为自己的孩子积德。 许大茂想着是为了孩子积德，到底是忍住，没把这些话说出去，就连何雨柱都没说。 于莉也没跟娄晓娥说。 刚好生老二何晏的时候难了些，娄晓娥和何雨柱为了给孩子积德，也没有跟那两口子说过这些事。 “你们说什么干爹呢？”阎埠贵听说崔大可在中院发红鸡蛋，自然是要来领。 “爸。” “您是解成兄弟他爸？是这么，我媳妇那天晚上生孩子，多亏了他帮忙，借钱给我去交，又帮我在产房门口等着，让我能回去取东西，当时去医院生孩子太急，东西都没拿。” “我这不是就想着，我们家跟解成有缘分吗，那天晚上我来找淮茹姐，还是他给我开门。”崔大可说道。 阎埠贵点点头，“你真是太客气了，这都是小事情，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 “还没取名字，听解成说您是当老师的，有文化，您看，能不能给孩子取个名字，我姓崔，生了个儿子。”崔大可说道。 “没问题，我想想，让我想一下。”阎埠贵认真的思索着。 “就叫光明怎么样，前途一片光明。”阎解成先开口说道，他这阵子就没少在给孩子翻字典，想着给孩子取个好名字，虽然知道肯定用不上自己取的，还是会忍不住去翻书。 这到底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崔大可就没有那么上心，他想的更多都是工作，而且他一个大老粗，那里能看得懂书，看字典。 “好，这个名字好，光明，我喜欢，解成兄弟，你一定要给我儿子当干爹，他这名字都是你给取的。”崔大可一听这名字，就很是满意。 “嗯，那就给孩子取名叫光明吧，多好，前途一片光明。”阎解成没想到自己给孩子取的名字还真能用上，心里也很是高兴，干爹就干爹吧。 ……… 阎家。 “你给崔大可那孩子包了10块钱红包？”阎埠贵听说阎解成给了10块钱红包，整个人都傻眼。 “老大，你糊涂，你每个月才挣多少钱，你就给他儿子包10块钱，这个干爹也不是这么当法，就是给个1毛钱，那都是咱们心意。” “你当个干爹就10块钱，我也叫你一声干爹，你怎么不给我10块钱。”三大妈恨铁不成钢道。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也没有不交生活费，你们就别管我其他钱怎么花。”阎解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他给自己儿子花钱。 “你糊涂，以前我就教育你们，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怎么就不能回算计点，就被人叫了一声干爹，你10块钱就出去。”阎埠贵生气道。 “大哥这是想当爹想疯了，就算是干爹，这也上赶着。”老二阎解放笑着道。 “你要是想当爹，你就好好谈个对象，这样不就能当亲爹吗，还用得着区给别人当什么干爹？”阎埠贵生气道。 “我这两天再帮你张罗张罗，你自己长点心。”三大妈哼了声道，这10块钱虽然是儿子自己的钱，可这么的花出去给别人包红包，别提让她多心疼。 ……… 十二月的四九城寒风凛冽，迎面吹来的风都是像刀子一样的冷。 轧钢厂内部斗争也在进入了烈火烹油的阶段。 崔大可的地位在何雨柱的有意而为之情况下，得到极大的抬举。 “李主任，聂副主任，何副主任，你们可要为我做主，肯定是南易，那小子，他带人半夜套我头，你们看，他下狠手了，把我打成这样。” 崔大可顶着一副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样子。 “这个南易真的做了这种事？”何雨柱问道。 “对，就是他，我已经跟派出所说了，一定要好好查查是谁做的，我申请得给我配备厂子里保卫科的同志来保卫我，不然，就他们这么对我下手，我还怎么工作？” “我就不信了，有保卫科的人在，他们还敢对我怎么样。”崔大可咬牙切齿道。 “崔科长，保卫科的人都是要用来保卫厂子里，怎么有空管你，厂子里的事情还管不管，胡闹，我都没有让保卫科的人护着我，我是不是还要给你组一支安保队？”李怀德生气道。 “崔大可，你官架子也太大了，比我们都大，厂子里那个领导像你这样？”聂副主任看到李怀德不高兴，呵斥道。 “大可，你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保卫科的同志都有自己的任务，你倒是说说，南易为什么要带人打你？”何雨柱问道。 第169章 阎解成看上于海棠? 第169章 阎解成看上于海棠？ 何雨柱不好在李怀德和聂副主任面前为崔大可说话。 不然会招致那两位对他的不满，怎么，我们都不是好人，就你何雨柱在下属面前是好人？ 所有的领导在下属面前，只要是团结的，那都是会长着同样舌头，不然那岂不是招了别人记恨。 “南易是记仇，那天他和梁拉娣搞破鞋，被我给抓住，所以才在这对我打击报复。”崔大可委屈道。 “这事不是已经弄清楚吗？人家那是在谈对象，我也让他们俩都跟你一起写了谅解书，怎么会，南易我一直都盯着他，几次提醒他不许胡作非为，你也是为了厂子。” 何雨柱认真道。 别看现在崔大可跟秦京茹结婚，但心里是很记恨南易跟丁秋楠来往，一直在抓着他错误。 南易心里比较善良，看着梁拉娣拉扯着几个孩子不容易，就把给领导做的一些饭菜的剩菜拿去给她家孩子。 梁拉娣感激他，想帮他缝补缝补衣服。 但却是在大晚上，崔大可就带着人过去，说他们是在搞破鞋。 南易迫不得已，就只能说梁拉娣是他对象，趁着晚上下班功夫来给他缝补衣服。 不然这一个女人出现在男人家，就算是说缝补衣服，看现场也没有做什么，那也是影响不好。 说是对象了，这就好说些。 “你还是再好好想想，你有没有得罪过其他人？”何雨柱又问道。 “其他人……”崔大可心里想着，他得罪的人那可不少，自己最近风头正盛，在厂子里开除了几个不服气刺头。 何雨柱说道：“崔科长，有一句话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就算是把保卫科的人给你，在你身边时间也不能太长，之后要怎么办？” 崔大可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何雨柱又说道：“韩信四面楚歌，十面埋伏，最后还是要网开一面，不能跟人彻底拼个鱼死网破，光脚的不怕穿鞋，你把那些人开除了，人家家里没生活来源，那可不豁出去。” “你都把人家给逼得没法过日子，人家还能让你过日子吗？到时候就算是一命换一命，人家还出了口气，反正都被你逼得活不下去了，你以后还有大好前途好日子。” “你说值得不值得，你老婆孩子怎么办？你就算能护住自己，老婆孩子呢？” 这些话，让崔大可心里吓坏，他只想着树立自己威信，没有想那么多。 那些个刺头看着都不是好惹，说不定真的敢来…… 以前崔大可没想过这些事，可昨晚遭受过一次了，那会儿他是真担心自己被人给打死怎么办？ 他现在正是风光无限，想着大展拳脚一番时候，要是就这么被人给要了命，那也太可惜。 “李主任，聂副主任，何副主任，你们快给我想个办法吧，我现在这样，这可怎么办，我还有老婆孩子，还是，我去求着他们回来？”崔大可急了道。 “别介，你要是去求着他们回来，那我们轧钢厂也会很没有面子。”李怀德当即就说道。 “就是，当初你做事的时候怎么不好好考虑，现在要我们为你擦屁股丢脸？”聂副主任很不满。 “事情现在也这样，还是想个办法吧，不如，就说是我们三位主任经过调查，发现他们错误也没有那么严重，给他们个机会，让他们回来工作，不过，就是临时工。” “让他们能回来工作，也不用折损你面子，不过，你以后做事还是要仔细些，不然，那天这些工人们不止连你一起报复，对我和聂副主任，李主任下手怎么办？” “你们都别觉得我这是危言耸听，人家就记住杀你崔大可一个够本，要是能多杀几个厂领导那就是赚了，反正人家就是吃一次花生米，还要审判呢，比你崔大可活得长。” 何雨柱说道，他是不怕的，自己也有一身武功。 但听他这么说，聂副主任和李怀德是害怕了。 原本，他们是不愿意把那些工人们都再找回厂子里，这不是丢面子吗？ 要打就去打崔大可好了，反正又不是打他们。 何雨柱这么说的话，那他们也不免为自己担忧，虽然开除工人的是崔大可，他们也到底是厂领导，要是那个工人拿着他们开刀，怎么办？ “把他们请回来，就给个临时工，让他们有个工资，不至于这么铤而走险，不然人家要是真敢豁出去，我们敢不敢？” “他们现在被开除过一次，也受到教训，以后肯定不会给你挑事儿，你就给他们个机会。”何雨柱说道。 “就按照何副主任说得这么办，当初我就说，咱们这是国营厂子，你搞什么开除人。”李怀德不高兴道。 “崔大可，你以后做事能不能好好考虑，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朝令夕改这也很影响厂子里。”聂副主任道。 “是，领导，我知道错了，我一定好好检讨自己错误。”崔大可点点头说道。 紧接着，又是李主任和聂副主任对着崔大可批评了好一通，何雨柱也跟着附和几句，崔大可半句不是都不敢说，跟他在厂子里其他人面前威风八面那样子，完全不一样。 这要是其他人看到崔大可这副样子，肯定是不敢相信。 在何雨柱的有意推动抬举下，崔大可现在在不但升职成采购科科长，在厂子里可以说是仅次于他跟李怀德，聂副主任的第四号人物，所以这也是最好的刀。 崔大可还真是不负他期望，手握大权以后，就把这厂子里给弄得乌烟瘴气，还任人唯亲，直接把秦淮茹都给提拔成厂子里妇女队长，阎解成也被从粮站给弄到轧钢厂采购科。 秦京茹就更是了不得，直接去轧钢厂定点合作煤厂那边工作了。 李怀德和聂副主任对于崔大可所作所为不说什么，他自然就不会说，反正那些得罪人的事情有人来做就好。 “大可，我们都是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以后多出成绩，不要有这种麻烦。”何雨柱在离开李怀德办公室后，拍了拍崔大可肩膀，说道。 “是，我一定好好改正错误，我好好检讨这次事件。”崔大可低着头道。 下班，何雨柱骑着车回到南锣鼓巷时候，看着眼前这戴着眼镜扫大街的人，骑着车就过去。 “三大爷，这还没下班吗？”何雨柱问道。 “别提了，我晚上还要来一趟，只要街道那边来检查，这里就必须要干净。”阎埠贵叹气道。 “现在你还能有个工作就不错了，你就别嫌弃。”何雨柱拍拍他肩膀，说道。 “我不是嫌弃，是现在这工资太低，家里一家老小都等着吃饭。”阎埠贵为难道。 “阎解成不是都已经到轧钢厂当正式员工吗，你们家日子还能不好过？”何雨柱笑道。 “别提了，那小子每个月就交个5块钱生活费，刚好够他自己吃喝，说是要攒着娶媳妇，你说，我把他养这么大，他现在都不愿意给家里帮点忙，明知道家里困难。” “他说，我要是敢涨他生活费，他就跟我分家。”阎埠贵越说越气道。 何雨柱听着这些话，说道：“这你也不能怪他，你看，你成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现在亲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不是你应该高兴吗？” 听着他调侃自己，阎埠贵不高兴道：“他就是对我们这些家里人算计这么清楚而已，对外人他可是大方，三天两头请崔大可去喝酒，给别人家送东西。” 何雨柱心想，阎解成这种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就给崔大可家送东西，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嘴上还是道：“他那个工作，不是崔大可帮他安排的吗，投桃报李这也是应该。” “是啊，但是就算是这样，你说，怎么能不照顾照顾家里，那天我让他借个钱给老三交学费，他居然要我写借条。”阎埠贵不满道。 “你们家的家事，我不好多说什么，我就先回去了。”何雨柱对于说太多阎家这些事，没什么兴趣。 梦里面，阎家这一家子孩子，都因为阎埠贵和三大妈两口子算计耳濡目染，一个比一个能算计，最后，三大妈生病时候，愣是一个个都觉得自己不应该出钱。 ……… 何雨柱回到家，家里已经支起了热气腾腾的火锅，何晏正在这爬着，何晓在逗着弟弟万。 “你爸回来了，那咱们就能开饭吃火锅了。”娄晓娥说道。 “我要吃涮肉。”何晓已经跑到小板凳坐着了。 “哥，你回来了。”何雨水现在学校里已经停学停课，刚好在家给娄晓娥带孩子。 何雨柱脱下外套，洗了洗手，坐着在餐桌边，外面寒风凛冽，这屋子里烧着炉子正暖着，铜锅里面的清汤翻滚着。 娄晓娥刀工虽然不比何雨柱，但学了几个诀窍，片的这牛羊肉也不错，家里的芝麻酱和花生酱都有，加上许大茂和于莉的这两口子坐着在这里。 许母现在住着在他们那，给帮忙带孩子，几乎都不用于莉沾手，给孩子换尿布，洗衣服，甚至他们小两口衣服都洗了。 别人家儿媳妇那有这样，许母这么做，自然也是有所求，那就是指望于莉能养好身子，过两年再跟许大茂多要个孩子，能多要就尽量多要。 这年代，多子多福才是正经，谁家里不是兄弟姐妹好几个。 于莉对于再生孩子可没什么想法，跟娄晓娥说了，三年之内都不会生。 许大茂现在已经有两个儿子，对这个不是很强求。 “这牛肉是我今儿个中午的时候，你二叔从城外给带回来。听说是今儿个现宰的牛，吃起来，果然是不一般。”许大茂吃着那叫一个香。 “外面天寒地冻，咱们屋子里这么暖和，还真是难得。”于莉吃着肉，一脸的享受。 “娄晓娥和何雨水也纷纷附和，何雨柱同样觉得这也极其难得，“这老四九成的涮肉，就是要这么吃才是有滋味。” “对了，今儿个阎解成来找我，你们猜，他跟我说什么？”于莉笑着道，好像是想到什么有意思事情了。 “怎么了？孩子都生了，他还敢惦记你，我可不管他是什么那个领导的兄弟，老子还是革委会副主任兄弟，我揍他，我看崔大可敢来吭声吗？”许大茂立刻就不高兴了。 且不说何雨柱，就是陈卫平，现在在机关单位里，那虽然没卷进去那些是非里，但靠着家里关系，也还是能保一保许大茂。 “不是，你想哪里去，我还能看上阎解成？我跟你说吧，他想让我介绍我妹妹海棠给他，我呸，这个不要脸东西。”于莉破口大骂道。 “海棠怎么能看上他？”许大茂冷声道。 “就是，海棠多如花似玉的姑娘，看上他？他做梦，不过，他去轧钢厂以后，给他说亲事那些人倒是多了，但也还是没能成，他现在还挑上人家姑娘了。”娄晓娥摇摇头。 “整天在院子里摆出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给谁看，无非就是崔大可一条狗而已，崔大可还是我柱子哥手底下的人。”许大茂丝毫不把阎解成当回事。 崔大可当初都不敢来惹他，何况阎解成？ 别看许大茂现在离开轧钢厂，在小酒馆那边上班，但在轧钢厂这边的关系还在。 李怀德还总是提起他，许大茂平时丰年过节，总打着老部下名号去给他家里送东西。 “柱子，你真该让崔大可好好管管阎解成，那副样子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怎么着，明明也没有当官，却摆出高人一等姿态来。”娄晓娥不高兴道。 “现在三大爷都管不住他了，别说是柱子哥。”许大茂啧啧道。 “这种人，不要理会就是，就让他自己蹦跶呗。”何雨柱不以为然道。 他巴不得阎解成和崔大可蹦跶，这两个人越是蹦跶，就越是能掩藏自己。 现在桌子上四个人都不约而同想着，如果崔大可那天知道阎解成给他戴绿帽子，那会怎么样。 那场面一定是很精彩。 就这样的人，于莉更不可能会把自己妹妹于海棠介绍给阎解成。 别说于海棠还不愿意，就是愿意都不可以，还没结婚之前就在外面有一个儿子了。 第170章 南易结婚，你就后悔了? 第170章 南易结婚，你就后悔了？ 又是几天的时间过去了，今儿个刚好天气还是如同前几天一样冷，但好在没有下雪，何雨柱也有空来小酒馆这边。 “人之初，性本善……” 他来这小酒馆是想跟徐慧珍说说，回头把何晓一起送过来，现在连带着小学那些都停课了，他跟娄晓娥也不希望这孩子学习文化停下来。 何况，他梦里，到时候高考还是会恢复，又发展经济，那是个奔腾的时代。 “哟，冉老师今儿个没来吗？”何雨柱来到后院，看到是徐慧珍正在给孩子念书。 “别提了，从她被学校停课开始，我们也不敢让她过来，孩子们倒是怪想她。”徐慧珍说道。 “那你，也不说对人家多照顾照顾？到底是孩子们启蒙也……”何雨柱说道。 “我怎么没给，我能给的钱都给了，再多给，人冉老师也不好要，我跟她说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只管过来找我。” “对了，你今儿怎么有空来，你二叔现在去拉煤，得一会才回来。”徐慧珍说道。 “我不是非得找他，找你说事情也一样，这不是何晓也要启蒙吗，我想着送到你这里来，你帮我好好教教他。”何雨柱说道。 “我这几个都是晚上时候，你二叔给他们上课，可不是我教的，说实话，以前我们办扫盲班教着其他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那都是挺好的，到了自己家孩子就教不好。” 徐慧珍叹气道。 “那你们就不能去再找个老师吗，之前那小学老师徐和生，小酒馆常客。”何雨柱说道。 “别提了，已经被打倒了，在郊区那边劳动，而且这种事情也不能随便找人，你说，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这事儿……”徐慧珍说道。 何雨柱也懂，现在这个情况如果走漏这些风声确实是不好。 “对了，我这倒是认识一个人，是住着在我们院子里三大爷，你看怎么样？之前也是红星小学老师。”何雨柱说道。 “我听晓娥说过，那倒是可以，不过，你得确定这个人可靠？”徐慧珍问道。 “那当然，不可靠，肯定是不能让他来，我回去跟他谈谈再说。”何雨柱也没给确切答案让不让阎埠贵来。 阎埠贵应该会很乐意，这样就多了份收入工作。 “他现在就在我们胡同那负责扫大街。”何雨柱又说道。 “不管他是做什么，只要他愿意来，价格都好商量。”徐慧珍有种疲惫感说道。 跟徐慧珍说了声，何雨柱又跑去娄半城送给自己那四合院里面一趟，陈雪茹已经在那里等着他。 这会儿，两个人可不好要什么孩子，他给陈雪茹弄了个中药避孕，不太会伤身子，可以通过吃各种药膳补回来。 陈雪茹现在也有三个孩子，很知足，何雨柱也没亏待过她跟孩子。 ……… 何雨柱回去院子里的时候，阎埠贵正好要关门休息。 “柱子，回来了，快回屋，挺晚了。”阎埠贵打着哈欠道。 “我自己有大门钥匙，你就放心吧，对了，刚好有个事情想跟你商量，来我家一趟吧。”何雨柱开口道。 “有事情能不能在我家说，我屋子。”阎埠贵问道，他明天还要一大早起来扫大街，那里跟何雨柱这样大领导似的。 “过来吧，保准你惊喜，你家里人多眼杂不好说。”何雨柱说道。 阎埠贵一听，就老老实实过来了，“柱子，什么事？” 两个人来到何家屋子里，娄晓娥带着孩子在里屋已经准备要休息。 关好门窗后，何雨柱说道：“是这么回事，大前门小酒馆，你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那以前的私方经理，跟现在雪茹布匹丝绸庄私方经理，这两个女人可厉害。”阎埠贵点点头说道。 “是这么，他们两家都有孩子，还在上小学阶段，想请你过去给他们家孩子辅导学习，每个月15块钱，你看怎么样，总共是徐慧珍家里3个，陈雪茹家里3个，我这何晓1个。” 何雨柱开口道，他没给阎埠贵太多钱，不然这老小子就要得意。 这要是稍微得意，别人就容易看出些什么，还不如等以后的时候，再把这些攒成一笔钱给他，只要他好好工作，该他的也不会少。 “当然，我愿意，柱子，我什么时候过去上班？”阎埠贵当即就答应下来。 “对这个，也还是有些要求的，你可要保证好好教孩子，别回头因为给钱少，就故意敷衍孩子。”何雨柱提醒道。 “那当然，放心吧。”阎埠贵受气自己心里那点小心思。 “回头问了这孩子，这背书和背诗背不出来，那可要找你，你可以教育孩子，但是可千万不能够打孩子，要多鼓励为主知道吗，孩子有什么不对的，你跟大人说。” 何雨柱说道，阎埠贵虽然不打孩子，但是在学校里也会更偏向学习好学生。 “我可不敢打，我也不敢骂，您放心，我教育方法还是有，肯定能把孩子都教好。”阎埠贵急忙保证道。 “这件事，不能让你家里人知道，你媳妇，还有你儿子闺女们都不能知道，别人不想弄得这么高调，知道吗？”何雨柱说道。 “我懂，这事情要是被别人知道，对我们都没有好处，放心吧，到时候我就跟他们说我去钓鱼。”阎埠贵点点头道。 “但你那扫大街不是要一天去三次吗，早中晚，这要是……，街道那边不会有意见吧？”何雨柱又问道。 “没问题，回头我去给街道分管我的王干事送点儿东西，我每天早上去扫了就好，没关系，我打点打点就是，这工资，你看，能不能帮我多要些？”阎埠贵试探着道。 何雨柱拉下脸，“你要是不愿意干，有的是人愿意干，或者，我们再找找其他人？” 这完全是吓唬阎埠贵，都跟他说了，就只能是找他。 不然阎埠贵这老小子回头来给举报怎么样？ 阎埠贵也真的被吓唬住了，蚊子肉再小也是肉，只要有得赚就好。 “别介，我答应，我来处理好这些，我随时都能去上课。”阎埠贵急忙道。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又一年夏天。 阎埠贵去了徐慧珍那里，平时负责给几个孩子上课，没让他们落下文化课。 南易和梁拉娣那次被崔大可抓到，只是明面上对象关系，那都是迫不得已。 本来，南易还想着找个机会跟梁拉娣来个性格不合适分开。 但梁拉娣估计是假戏真做，看上了南易，就开始倒追。 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梁拉娣虽然是个带着4个孩子的寡妇，但姿色到底是不错，可在她的穷追猛打之下，南易好像也发现了她的好，两个人就这么顺其自然的假戏真做。 何雨柱心里感慨，南易可比梦里面那个自己要顺利得多，梁拉娣几个孩子都极力赞成他们的事情，对南易也是一口一个南易叔。 可比梦里面，棒梗对自己是一口一个傻柱的强多了，这种小细节就能看出秦淮茹和梁拉娣都是怎么带孩子。 当然，梁拉娣上面没有婆婆。 就是贾张氏那种婆婆，梁拉娣这泼辣性格也能对付得来。 那种纸老虎，只有秦淮茹才会当回事。 南易和梁拉娣也搬出来住房，住在大前门那边，牛爷家附近那里。 娄晓娥也跟着何雨柱来吃喜酒，孩子带给徐慧珍那边看着。 南易同样是请了秦力忠来帮忙掌勺，饭菜很是风声，红烧肉，清蒸鱼，鸡汤，大白菜…… 别看他就是个厨子，祖上是宫廷正儿八经的御厨，手里是有些古董和黄鱼，还拿来给何雨柱卖过呢。 这次，他也是拿了一条小黄鱼跟何雨柱换，所以才能摆了这三桌。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新婚大喜。”何雨柱说了句好话，娄晓娥也说了句，把红包递给梁拉娣。 总共是5块钱，何雨柱也是考虑到他们家孩子多，梁拉娣和南易虽然办了这么场婚礼，之后肯定会手头紧，给太多，他们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谢谢何副主任，晓娥。”梁拉娣笑着道。 每个人的红包都是写了名字的，等今晚的时候，她才会打开来看。 轧钢厂下属的机修厂厂长刘峰也来了，还带着他媳妇焦敏。 “丁医生，你也来了啊。”娄晓娥看到丁秋楠也来了，很是高兴道。 “坐吧，何晓跟何晏呢，没带来？”丁秋楠招呼道。 “去他二爷爷家里了，我晚点去接他，就在这附近。”娄晓娥说道。 南易今天安排的酒是西凤酒，烟是大前门，加上这有三道肉菜，可谓是风光至极。 “不就是结个婚吗，搞这么大排场，他这思想觉悟跟不上。”坐着在这桌旁边的一个男人不愤说道。 “好了，刘明敢闭嘴吧，大喜的日子，南易的事情，我回头去跟他说。”刘峰道。 这个叫刘明敢的人也就是嘴皮子功夫，在机修厂的时候跟南易关系不错，如今看到他在城里面立足，心里也是羡慕嫉妒。 他如果敢真的对南易做些什么，梁拉娣可不是善茬。 南易这样的行为确实是有些铺张，但他既然来吃人家喜酒，在人家大喜的日子，就不该说这些。 “老刘，有你什么事，人现在是轧钢厂总厂的人，你一个分厂的，宰相门房三品官，你看看你几品？”刘峰的老婆焦敏没好气说道。 刘峰怕老婆，焦敏说话了，半句都不敢顶嘴。 “喝酒，喝酒，来，我们大家一起喝一杯，祝贺南易跟梁拉娣这对新人能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刘峰转移了话题。 刘明敢开酒，给所有人倒酒。 好酒好菜，大家吃的很是开心，梁拉娣四个孩子也很是开心，大毛还很懂事的帮忙，剩下的几个孩子就想着吃了。 别人家带来的孩子也是大口的吃着。 大鱼大肉对于他们有些人来说，平时可是很难吃到，何雨柱和娄晓娥就是考虑到这个，才没把何晓一起带来，家里有给他们足够吃的了。 酒足饭饱后，所有人都各回各家，梁拉娣还要自己负责收拾，大毛和南易给帮忙。 “柱子，你送一下秋楠吧，我带着孩子等会儿回去，你看她喝了不少，有些醉。”娄晓娥说道。 “没事，我不醉，没事。”丁秋楠红着脸道，她向来没有喝过酒，但今晚看着何雨柱跟娄晓娥在一起，心里挺不是滋味，但她也没有身份去计较，人家是明媒正娶夫妻俩。 她又算是个什么？ 所以，她才会多喝了两杯。 “你都这样了，赶紧吧，让柱子送送你，我去接孩子，你记得看着点，把她交给她爸妈再说。”娄晓娥说道。 “走吧，我送送你回去。”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是骑着自行车过来，让丁秋楠坐稳在车后座，这才骑着走，这会儿四九城正是夏天，晚上吹来的风带着几分凉爽，他仍旧也骑得很慢，怕把人给摔了。 等到了丁秋楠家门口的时候，她直接就从自行车后座下来，“我进去就可以了，你先回去吧。” “我送你进屋吧，不请我进去喝杯水？我有些口渴骑车那么远。”何雨柱笑道，其实是想着把人交给她父母再说。 “进来吧，自行车锁着搁外面，不用这么麻烦了。”何雨柱说道，也就是喝杯水功夫。 两个人进院子，前院没有人在这里。 进屋后，丁秋楠开灯，何雨柱才发现，她父母不在家，问道：“你爸妈人呢？”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少人结婚，他们也回去北郊那边参加亲戚婚宴。”丁秋楠打了个酒嗝道。 “我给你热点开水，你说你既然不能喝，你就喝汽水就好。”何雨柱说道，说着就去院子里打了些水回来。 谁知道，何雨柱刚一进门的时候，就被丁秋楠给抱住了。 “你干嘛，放开我，快放开。”何雨柱急忙就要推开她。 “我不，我不放，放开你，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抱着你。”丁秋楠却抱得更紧了。 “干嘛呢，怎么了，是不是南易结婚，你就后悔了，发现他的好？我可不是南易。”何雨柱以为她把自己当做了南易。 第171章 秦京茹要离婚 第171章 秦京茹要离婚 “何雨柱，我知道你是何雨柱，以前救过我，现在还帮我很多很多的何雨柱。”丁秋楠带着几分醉意道。 “那你还不放开我？”何雨柱说道。 “不放，放开你，你就回去了，不要走好不好？”丁秋楠撒着娇请求道。 “你……” 没等何雨柱把喝醉了剩下这三个字说出来，嘴唇就已经被堵住，意思已经很显然。 今天，他也喝了两杯酒，眼下，温香玉软在怀，他也不是什么坐怀不懂之人，心里好像有火在熊熊燃烧着。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熄灭，两道人影紧紧纠缠着在一起。 何雨柱把怀里人给抱到床上，更是干柴烈火。 丁秋楠无比配合着，熟练的就像是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一样，她是清醒的，在坐着在他自行车后座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被风给吹醒了。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后，心里欲望渐渐被熄灭，何雨柱理智也被找回，却突然感觉到脸上有一阵湿热的暖意，抬起头往着靠着在怀里的人。 丁秋楠用手背飞快擦掉，何雨柱看着她，心里有些后悔，这是一时爽快了，他家里还有媳妇。 “刚才，我们都喝多了，我跟我媳妇，是不可能离婚的，你……你想怎么办，我给你补偿。”何雨柱说道。 “不，我不要，你拿我当什么了？我是为了图你的东西吗？”丁秋楠听到他这话，眼泪再也止不住。 “你别哭，好了，都是我不是，你说吧，想要怎么样？”何雨柱看着她哭了，心里更加后悔，不应该就图这一时爽快。 “我要你，我想要你。”丁秋楠又一把抱住何雨柱。 “你应该知道，我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这……”何雨柱为难道。 “我不会要你离婚，你就是要离婚，我也不会答应，我只要你心里能有我，常来看看我，再说了，你这个位置想要离婚，怎么跟组织交代，我不让你为难。” 丁秋楠摇摇头，红着眼，哽咽道。 “你说你，这又是何必，以你的条件想要找个条件好的，也有的是，何必就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我不想耽误你。”何雨柱叹气道。 “我不要，其他人都不要，我就只要你，你别不要我。”丁秋楠把何雨柱抱得更紧。 何雨柱不知道，丁秋楠这都是性格使然，她从小到大因为家庭成分都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他恰好是那个能够给她安全的人。 在她每次有困难的时候都像是个盖世英雄一样轻而易举就为她解决那些麻烦。 “那你就不后悔吗，你跟我在一起的话，要是耽误了你结婚生子怎么办？”何雨柱问道，她可不比陈雪茹。 她是国营厂的厂医，陈雪茹只是公私合营的私方经理，可以一下子请假好几个月隐身。 丁秋楠却是不能够这么做，她如果请假时间太长的话，厂子里肯定会问是怎么回事。 “那我就把这个工作给我爸，或者是我妈，我去远一些的地方生孩子。”丁秋楠听到何雨柱说孩子，心里也有了期待。 “好，那就按照你说的这么做，我不会让你放弃自己的事业，只要有孩子，我来想办法。”何雨柱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抱住了怀里人。 现在那些黑户多的是，只要他愿意在背后给点好处，自然是有人愿意跟丁秋楠领证，就做个表面夫妻也有人愿意。 想通了这些，何雨柱就不顾这么多，心里的欲望再次压住理智，把怀里的人直接再次提枪上马。 两个人沉浸着其中，此刻眼中就只有彼此。 ……… 春花，夏日，秋月，冬雪，时光不声不响。 十年大风暴的时间竟也在这其中过去了。 崔大可从掌权开始，在何雨柱的刻意为之纵容下，为所欲为，不但把以前机修厂的刘峰厂长给打倒，让他下放车间八年时间。 机修厂和轧钢厂总厂这边，都被崔大可为首的一众人搅和的不安宁，好不容易等到了大风暴结束，无数人都翘首以盼等着他被收拾。 这不，总算是等到了，被群众们联名举报，公审判刑，家属和他的下属们都要接受调查。 刘峰厂长和杨厂长都被官复原职，因为有崔大可在往前冲着，加上有自己大伯的关系，李怀德被保了下来，只不过，再也不能在轧钢厂当副厂长。 何雨柱却因为在其中保护了轧钢厂杨厂长，机修厂刘峰厂长，加上现在的一些两边厂子里领导，依旧是轧钢厂副厂长。 崔大可被收拾，跟他走得近的聂副主任这些同样是免不了。 至于崔大可给何雨柱送的那些东西，这些事只有他们俩知道，只要他不认，谁也没办法。 崔大可的话也不会有人相信，现在不过是等待着审查被宣判的罪犯而已，何雨柱可是轧钢厂副厂长，为人具体怎么样，在厂子里那都是有口皆碑。 岂是崔大可这种卑鄙无耻小人可以污蔑？ 何雨柱亲自来到了崔大可媳妇秦京茹的隔离审查室。 秦京茹现在都不懂，自己好好地怎么就会被抓了，崔光明这个大胖小子现在也很提心吊胆，不知道自己家怎么会这样。 厂子里保卫科都被何雨柱支了出去，他坐着在秦京茹面前。 “何副主任，不，何副厂长，崔大可工作上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这跟我和光明都是没关系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秦京茹看到何雨柱急忙道。 何雨柱这些年已经见识过她为人了，仗着崔大可，也没少作威作福。 别看她沾着崔大可不少光，但现在有事情，第一时间就是把自己跟孩子撇清楚关系。 “我们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当然，坏人也是任何一个都不可能放过，你也是个聪明人，崔大可做过的那些事，你都说出来，说清楚。” “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指认崔大可罪行的机会，可以让你跟你孩子们都不受影响，但你必须如实交代清楚。”何雨柱说道。 其实那些事本来就跟秦京茹没多大关系，崔大可也不会跟她说。 “我交代，我都跟你们交代，你们问，只要我知道，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秦京茹急忙道。 何雨柱看着她这样子，这吃相这么难看，装都不装一下，好歹跟崔大可也十年夫妻，就算是这儿子崔光明不是崔大可的，那两个女儿也该是崔大可的吧？ 其实何雨柱想错了，崔光明只是现在吃得好，显得长胖了些，也更像秦京茹，看不出到底是像阎解成还是崔大可。 所以他跟许大茂，都因为看到过秦京茹跟阎解成在一起，就把这想当然当做了阎解成儿子。 但其实，这是崔大可儿子。 阎解成跟秦京茹就那么一晚上。 崔大可却是跟她名正言顺两口子，那会儿新婚燕尔的，小两口自然是免不了…… 就连秦京茹都把崔光明当做是阎解成儿子，也不怪别人会乱想。 “你别看我跟崔大可结婚这么多年，但他这些年都在忙工作，跟我是没什么感情，对孩子也不怎么管。”秦京茹解释道。 何雨柱听着都想笑，这要是没有感情的话，后面这两个女儿，崔小红，崔小芳到底是那里来？ 以前崔大可对秦京茹也是不差的，平时逢年过节都带着重礼去她娘家拜年。 家里三转一响这些东西什么没有。 崔大可身为厂子里第四号人物，也是有女工或者其他女人往他身上扑，私人生活作风上，倒是没给他调查出什么问题。 结果，秦京茹这捅起刀子来，毫不犹豫。 何雨柱说道：“继续说，崔大可有没有给厂子里领导们送过什么东西？说说看。” “有啊，之前不是就给你送过……”秦京茹不假思索，想也不想就说道。 何雨柱眉头一皱，“崔大可给我送过东西，他跟你说的？” “这……平时逢年过节，他不是……给你送过一些老物件吗，说您就喜欢这……这个，还有李主任，聂……聂副主任。”秦京茹被他这个眼神吓唬住，说话结结巴巴支支吾吾。 何雨柱虎目一瞪，“秦京茹，你可想好了，构陷领导那可是要承担责任，你确定，他真的给我或者是其他领导送过什么东西吗？没关系，想清楚再说，好好想。” “说错话，那可是要承担责任的，连带着你们家孩子也要受牵连。” 秦京茹听着他这语气，立刻就懂意思了，“没有，他没有给这些领导们送过东西，他那些情况，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不跟家里说。” “他这个人平时有点好处，都是藏着掖着，那里能舍得给领导，就连我们娘几个，都没得到过他什么好处，他崔大可就是个自私自利，狐假虎威的东西。” 何雨柱点点头，语气缓和了几分，问道：“真的是这样吗，想清楚再说，好好想。” 虽然还是一样的话，但语气明显不同，秦京茹就是再傻，也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再次重复了刚才的答案。 何雨柱又问了好几次，秦京茹还是刚才那样的回答，回答还一次比一次坚定。 “我还有一个请求，我要跟崔大可离婚。”秦京茹说道。 “离婚？”何雨柱咂舌，他可没说过要让他们俩离婚的话，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吗？ “没错，我要带着孩子们跟他离婚，就是我一个人拉扯着孩子，我也不会让孩子们有一个犯了罪的父亲，只要我离了婚，不影响我在煤厂那边工作吧？”秦京茹问道。 好家伙，不因为崔大可影响到她，那才是正事。 这工作还是崔大可帮她找的。 “不影响，只是，不离婚的话，只要把事情给说清楚了，还是不会影响你在煤厂那边工作。”何雨柱说道。 “不，我和孩子们要跟他划清界限，我都不知道他居然是这么一个祸害，请组织一定要从严判决他，让他好好为他自己犯下的错误赎罪。”秦京茹认真道。 何雨柱也不好再说什么，“好了，等你跟组织说清楚你所知道的事情，你就可以带着孩子离开，到时候你要是要跟他离婚的话，再自己去跟他说。” 秦京茹经过组织审查后，确定是不知道崔大可那些乱七八糟事情，煤厂那边也不会为难带着几个孩子的离婚女人。 离开审查室，他现在也彻底放心下来了，崔大可就是被笔记，胡说八道他也不怕，怕就怕崔大可和秦京茹两口子都发疯。 秦京茹说的跟崔大可说的不一样，崔大可又没有证据，组织就不会怎么样。 但要是两口子都这么说，虽然最后何雨柱也会没事，最后还是免不了会惹一身臊，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样做对于秦京茹也有好处，她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对她的调查就会很快结束，她就能很快回去工作。 ……… 下班后，何雨柱回到了南锣鼓巷四合院里面，这十年里面，他跟娄晓娥又再添了个小闺女何昕，大儿子何晓，二儿子何晏，加上她，三个孩子都是日字边的字。 许大茂家里倒是就一直是那对双胞胎，平时什么东西都是要一样的，玩具衣服都要一样。 有一次，其中老大的拔浪鼓坏了，就抢了老二的，两个人在家闹得不行，许大茂气急败坏把老二拨浪鼓也给弄坏了。 许母出去给两个孙子买冰糖葫芦都要一样大小才可以。 还有，于母带着两个外孙子出去，老大把其中一个老太太不小心碰到了一下，老太太摔了，老二不肯走，最后还是老太太再让这大胖小子彭哥跟头才罢休。 弄得许大茂和于莉两口子上门去给人赔不是。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不少。 比如，老大玩弹弓砸了别人家玻璃，老二也把别人家第二块玻璃打碎。 弄得邻居们笑话他们，给人赔钱都得赔双份。 许大茂也只能是捏着鼻子认，就这么两个宝贝儿子，他要打儿子，许母和于母都躺着在地上，要打孩子就先打她们。 只有等老一辈回避了，许大茂和于莉才能教育孩子，不然非得成混世魔头不可。 “柱子哥，下班了，我听说阎老西家买电视机了，大伙儿都跑到他那看电视，他在那收电视费。”许大茂看到何雨柱回来，打招呼说道。 第172章 易中海归来四合院 第172章 易中海归来四合院 四九城现在已经有些暗地里做生意，比如说天桥，朝阳门，西单，大栅栏，王府井这些个地方，晚上都是有一些人在这摆着摊做生意，只要有红袖章来，马上就跑了。 现在马上就想要做生意，还是有些不太好，起码也要等到高考恢复后，也就是等到明年。 “电视费，他不怕被投机倒把抓起来吗？”何雨柱问道。 “那能，他现在收的是各种粮食和鸡蛋，不收钱，抓不着，他这么算计精明，要我说，咱们这位三大爷才应该去摆摊做生意，肯定能赚个盆满钵满。”许大茂笑道。 “确实是，挺能够算计。”何雨柱点点头道，心里却对阎埠贵做生意是很看不上。 就阎埠贵那个样子去做生意，肯定是要让人算个底朝天。 只有小算计，没有半点生意算盘，只有眼前的计较得失，做生意那是要目光放长远。 “爸，我回来了，家里有什么吃的？” 一个身材颀长，剑眉星目，五官分明的意气风发少年郎从外面骑着二八杠自行车回来，在院子门口这堪堪刹车住。 这是何雨柱大儿子何晓，在附近的五中读书，学校里现在已经恢复上课了，现在他正是高二，其实是学习着整个高中课程，这样等明年的时候也刚好能够报名参加高考。 “你回家问你妈去。”何雨柱没好气说道。 “对了，前些天听解放叔说他们家要买电视机，真的吗？”何晓又问道。 “已经都买回来了，正在这收电视机费，想去他家里看电视，那就要交钱。”许大茂说道。 “阎老师怎么这样？这……”何晓不可置信道。 阎埠贵教导他们几个启蒙和学习还是尽职尽责，但这样的行为，还真是让何晓意想不到，“不就看个电视吗，他家里自己不是也要看吗？为什么要收钱？” “这你就太年轻，还是不够了解你三大爷，他是看到路过粪车都要过去尝尝咸淡，不信你问问你爸。”许大茂笑道。 “爸，那什么时候我们家也买个电视？我想看电视，咱们家总不能不如他们家吧？”何晓问道。 “买买买，电视机，你有票吗你？你看你爸我，像不像你要的电视机，臭小子，回屋去，写作业。”何雨柱没好气说道。 “知道了，爸，许叔，我就先回去了。”何晓道，说着，挎着自己自行车进了院子里门槛。 “你真的不打算买电视机？我这有个门路，肯定是靠谱，要不要给你帮忙？”许大茂问道。 “不用，他现在正是学习时候，不打算给他买什么电视机。”何雨柱摇摇头道。 “那我们家买了，让晓娥上我们家看，岂不是委屈了我嫂子，你能舍得吗？”许大茂问道。 “她会同意的，没事，之后再说吧。”何雨柱说道。 他对于那种黑白电视机没什么兴趣，在自己梦里面也有过，自己去干私活，好不容易攒点钱，买了台电视机，结果就剩下盒子了，都让秦淮茹指使小当，槐花搬他们屋子里。 何晓马上就要高考，家里不能够买电视，不然肯定是要分心。 但高考这个原因，何雨柱还不能说出去，起码也要等到明年夏天时候才会有一些消息传出来，秋天之后才公布，等到冬天的时候开始考试。 但报名的会有570多万人，录取只有不到30万人。 “我之前叮嘱你的事情怎么样了？”何雨柱又问道。 “已经办好了，当时东直门门楼子拆除，大批的木料都没有人要，我就给了10块钱，就收回来一大堆，现在都在后院那放着，还有你那个院子里也放着些。”许大茂说道。 “嗯，我总觉得这四九城周边可能会地震，我们还是提前做好准备吧。”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记得，梦里面今年夏天就是会有一场地震，他现在也只能是尽可能保护好身边的人。 “那些个篷布多准备准备，还有喝的水，压缩饼干多准备一些。”何雨柱又说道。 “知道了，放心吧，我让你二叔和牛爷都准备了，你就不要啰嗦。”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不懂何雨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看他说这些都很认真的样子，也只能照办。 何大清那边，何雨柱也已经说过了，他那分配的是一楼平房一居室，只要不睡得太紧，就不会有事情。 只可惜，何雨柱也只记得梦里面是在夏天的时候，到底是七月那天，他就不记得了，反正好好准备着肯定没错。 何雨柱回到自己家，放好自行车以后，就来了阎埠贵家。 阎埠贵家里这已经有人来提前放凳子占位置了，屋子里也正摆放着一台九寸的牡丹牌黑白电视机。 “三大爷，你还真用那钱买了电视机，这东西可不便宜。”何雨柱说道。 学校里恢复上课后，何雨跟徐慧珍陈雪茹就说了，这些年阎埠贵教育孩子还是有效果，没让孩子们成为没文化的人，该懂的字读的书都懂，以前每个月给15块钱委屈他。 所以三家每个人都给了他500块钱作为补偿，阎埠贵一下子就有了1500块钱，这可是笔巨款，十年，1500，加上之前还有每个月才15块钱，也不算亏待他。 阎埠贵本来想着自己就回去学校工作，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笔巨款，当即就自己留了1000块钱私房钱，花了500块钱去买了台现在时髦的电视机。 “柱子，这都是托了你们福，要不是你们的话，我怎么能买的上电视机，别说，这还挺不错，你家里什么时候买电视机？”阎埠贵问道。 他知道，何雨柱是领导，家里买电视机只是迟早的事情，现在问好了，就是估计着何雨柱家买了电视机，大家可能会跑去那看，不来自己家看怎么办？ 何雨柱不想买电视机原因也有不想别人看的原因，那么一群人都在自己家，他可受不了。 所以，他宁可先不买。 等院子里各家各户电视躲起来，不是非得来他家看电视。 不然，他这么大一个领导，买了电视机，不舍得给群众看看，这是不走到群众中。 何雨柱也打算，等高考了以后，他就从轧钢厂辞职去做生意。 虽然那会儿经济还没有完全放开，但也不是没有特许的一些。 “我们家不打算买电视，耽误孩子学习怎么办？那像你，孩子个个都成家了，现在就等着享清福了，我们且有得要为他们操心。”何雨柱笑道。 阎老二阎解放和阎解旷都去当上门女婿了，彻底跟家里分家，阎解娣嫁人，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看看。 阎解成倒是还一直在家，他反正是有儿子的，所以半点都不担心，还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前些年一直想着给他找对象，都没有合适的，就算是街道那边都催了，人家自个儿不愿意能有什么办法，还能强迫他们结婚吗？ “解成的婚事怎么办了，现在我们家何晓都多大了，过些年，都可能也准备娶媳妇了。”何雨柱问道。 “别提了，现在，我们已经不管他，他自己随便吧。”三大妈叹气道。 “对，每个人都有自己过法。”何雨柱点点头道。 “我之前就告诉他不要跟着崔大可去搅和那些事，就是不听话，现在还在你们那审查呢吧，他到底怎么样了？”阎埠贵问道。 “肯定是要被开除了，他这些年怎么样，你们也知道。”何雨柱摇摇头道。 “那可怎么办，一个被过硬厂子开出的人，还有那个厂子里会要，现在回城的年轻人这么多，就是个扫大街都要托关系。” “没有点关系，临时工都当不上。”阎埠贵说道。 何雨柱急忙转让话题，可不想让阎老西又把话题说到让自己回头给阎解成介绍工作。 他对阎埠贵家里父子几个人之间那点算计可不感兴趣、 阎埠贵要让阎解成有工作，无非是要让他交生活费。 就是亲儿子闺女，成年后在家里生活费每个月都要按5块钱给，现在没有钱，没关系，等以后结婚了给，花的每一笔钱都要记账。 阎解旷和阎解放结婚分家后，花了好几年时间，才把自己婚前这些账给还清楚。 “三大爷，这牡丹牌电视机得不少钱吧？”何雨柱问道。 “500块钱，钱还不算什么，票才是贵的，当初，这还是我们家解成从厂子里分到的，现在都已经用了，不会还要回去吧？”阎埠贵问道。 “那能，既然是已经用了，不会说什么。”何雨柱摆摆手道，这么点小事情，也懒得跟阎埠贵说什么了。 何雨柱跟阎埠贵聊了会，就知道现在最火热的就是电视机，现在国内的电视机技术很成熟，也在开始走进千家万户。 电视机价格500块钱，没有让太多人望而却步，这年代很多东西便宜，如果是双职工价格，拿出这笔钱不会太难，就看舍不舍得了。 电视机厂的那些员工凭借厂子里发的票，都能好好赚一笔。 李怀德现在虽然被拿下了，不过他有个在海关的发小，那可是帮了他大忙。 在他被人赶下台的时候，何雨柱也是意思了一下，两个人的人情没断，如果自己想做这块生意的话，是能够撬开个口子。 何雨柱回到中院里，就看到易中海在跟刘海中下棋。 前些年，易中海就回来了，看到贾东旭那副模样，还有棒梗和贾张氏做得事情，何雨柱又跟他这么翻脸，他知道，就不能指望这两个人养老。 但好在，他老伴一大妈收养了易明远这儿子，听说是何雨柱帮忙张罗，易中海本来心里还不是很高兴。 在一大妈打圆场下，加上易明远这孩子也挺懂事的，听说亲生父母都“没”了，易中海就只能接受了，这孩子都已经养这么多年，他又能怎么样？ 跟他的梦里面不一样的是，一大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个儿子，现在还活着，还有聋老太太也还活着，估计是棒梗和贾张氏都进去了，没那么多事情。 贾张氏和棒梗祖孙俩不在院子里作妖，院子里一直都很太平。 当年，贾张氏刚出狱，秦淮茹就把她送回到乡下去，都不用她伺候贾东旭了，她也没有定量粮，还不如省下她那份口粮，给三大妈平时帮忙看顾下贾东旭。 棒梗估计还要过段时间才出狱，何雨柱也不怕，这小子要是敢找事，自己有的是办法能收拾他。 反正当年要说到底，棒梗还是因为许大茂家里事情才进去了。 许大茂家里两个小兔崽子已经被于莉给送到什刹海武校，前两年就预备着，该做的安全教育，在何雨柱提醒下，许家也早就开始教育了。 这十年牢狱，估计棒梗和秦淮茹都不会咽下这口气。 毕竟，在贾家看来，他们家不能给过好日子，都是别人的错，都怪别人家日子过得比他们家好。 秦淮茹也不是个善茬，这十年其实一直是在隐忍着，恨不得把何家跟许家的人吃了，都一直在忍着。 能有这份功夫的，这也不是一般人了。 他跟易中海倒是井水不犯河水。 ……… 何家。 别看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并没有在娄晓娥身上留下太多痕迹，更多的是给她添了几分清雅自若的平和，还有为人母的温柔。 家庭安稳，儿女听话懂事，更不必生活柴米油盐忧虑，娄晓娥觉得自己很幸福。 “回来了，何晓刚才说晚饭要吃你做的那回锅肉，今晚你下厨吧，赶紧做饭吧，吃完饭，我要去二婶家看电视，太晚了，我就住那边。”娄晓娥说道。 徐慧珍和蔡全无家里早就买电视了。 “好，交给我，我洗个手就做饭。”何雨柱说道。 “就连阎大爷家里都买了电视，我们家什么时候去买，我听雪茹说，她也买了，她是有门路买，可以帮我们买，我不用跑到大前门那边舒服看电视。”娄晓娥说道。 娄晓娥不愿意去阎埠贵家里看，那么乌泱泱一群人，说八卦的声音肯定都比说话声音大，那又是个不会放大些声音的人。 阎埠贵觉得电视声音大，那就更花钱。 “我们不买电视，我怕耽误了何晓学习，等明年以后再说，许大茂倒是马上买电视，你回头可以去他家看。”何雨柱说道。 “真是，怎么就要等明年，雪茹慧珍都买了，我没看耽误人孩子学习。”娄晓娥不解道。 第173章 何晓手受伤，护士佟晓梅 第173章 何晓手受伤，护士佟晓梅 芝麻胡同里。 插队回来的韩春明正在大口的啃着二合面窝头，这还是他从乡下插队回来，才会有二合面吃，平时就最多吃个棒子面，还有萝卜和咸菜吃，吃的那叫一个香。 “又没有人跟你抢，你说你，怎么就吃这么急？”韩母开口道。 “妈，我大姨跟小杏他们就这么回去了吗？”韩春明问道。 “回去了，今儿个中午回去吧，来一趟，你妈半个月工资都搭进去，不给吧，心里不落忍，给了吧，你说，我给这个不给那个，其他亲戚怎么想？” “其他亲戚看到我们这能给一个个都凑过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我们家日子还要过吧？”韩母说起来这些，都是一脸愁眉苦脸。 乡下穷亲戚来城里打秋风，她也是没办法，不能直接给钱，那就只能是包一顿饺子，再把家里旧衣服给收拾出来。 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一笔开销了。 “你现在回来了，妈就盼着你能赶紧去找个工作，给妈分担分担。”韩母道。 “放心吧，妈，程建军他已经让他爸帮忙了，说到时候给我跟他安排在一起。”韩春明不以为然道。 “他跟咱们家非亲非故，怎么就要照顾你，再说，你看，每天这么多回来的知青，街道办那边都安排不过来，那边都顾不上你，你还说街道。”韩母不高兴道。 “对了，我给你五毛钱，你买点水果给街道主任那边送过去。”韩母说着拿出5毛钱。 韩春明摆摆手道：“那边都不缺这点水果，想着送水果过去的人多得是，不差咱们家这点，您大方，就给我3块钱，或者给个5块钱吧。” 韩母急了道：“你这孩子刚回来就狮子大开口，想抢你妈钱，你去下乡都学什么了？” “妈，你这就不懂了，还记得我全无叔那个侄儿吗，轧钢厂，现在还是当何副厂长，听说准备马上就要当厂长了，何大哥，我去找找他。” “我小时候不是还在他们食堂练过厨艺吗，到时候再让他找个好师傅给我指点指点，我就是有手艺的人了。” “我有钱，就能去小酒馆那边喝酒，请牛爷和全无叔帮我跟我说说，我这事就有着落了，何大哥是个讲究人，肯定会帮我的，他以前还总说我聪明，以后是个做大事的人。” “我下乡之前还见过他，他说等我回来了，让我去找他，他帮我安排工作，我跟他儿子何晓关系也不错，我去见见人家。”韩春明说道。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其实，也是不好意思去麻烦人家，人家到底是当领导，怎么看得上咱们家，既然你说能去找他，那妈就豁出去，给你拿。” 韩母惊喜不已道。 “小五子，到时候你可要嘴甜些，虽然这5块钱东西，人家领导见惯了世面看不上，但咱们也还是要有个态度。”韩母一边给他拿钱，一边道。 “我知道，您就放心吧。”韩春明笑道。 拿到了5块钱零花钱，韩春明别提多高兴，这可够他好好潇洒潇洒，最近也看上了个不错物件，到时候可以拿下了。 ……… 晚上，大前门小酒馆这里很是热闹，蔡全无和许大茂为了吸引更多客人，就把徐慧珍那台电视给放到这里。 来这里的只要是有那两毛钱打一两酒的都能在这看电视，可不像是阎埠贵那样收点儿棒子面作为电视费。 有人不愿意跑那么远，就会在阎埠贵那里看，也有人想要喝酒一边看电视，就会来这里。 所以这现在也是人满为患。 韩春明在这里没有点酒，就纯粹是来蹭电视的，但也不会有人赶他，在这扫视了一圈后，他就看到何晓跟何雨柱，娄晓娥，何晏，何昕一家子。 “何大哥，娄姐，何晓，晏子，昕子。”韩春明来到了他们旁边坐下，打了个招呼道。 他是关老爷子一口一个孙子叫大的，是蔡全无的子侄辈。 何雨柱刚好是蔡全无侄子，所以俩人就只能是兄弟相称，何晓他们就低了韩春明一辈。 “春明回来了，个子又长了。”何雨柱看着眼前这孩子，点头道。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上我们家来找何晓玩，你下乡以后，何晓可一直念着你。”娄晓娥笑道。 “春明叔。”何晏跟何昕都喊了一声。 “我这不今儿个刚回来，我说，何大哥，您家里没买电视机吗？还跑这来看，我刚才还想去你们家找你，以为您在家。”韩春明笑道。 “我爸是抠门，估计可能是等着电视机便宜，还找了个借口说怕影响我学习，这不，我写完作业了，不照样出来看电视。”何晓挪愉道。 “你这孩子真是的，我让你多出来也省得你就闷在家，明儿个是周末，我才让你出来，不然，你看我能愿意让你出门吗？”何雨柱说道。 何晓不敢再说话，生怕下一秒就让自己回家，转移话题跟韩春明寒暄，询问着他下乡生活过得怎么样。 电视看完了以后，酒馆的众人都开始渐渐散去，娄晓娥带着何晏何昕何晓回家，何雨柱却留着在这里，说是有事情要说。 酒馆里现在就剩下了一些老熟客，在说着一些天南海北和家长里短。 “春明，你从下乡回来，现在有什么打算？”何雨柱问道。 “我这不是还没有个着落吗，指望街道的话，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我之前下乡的时候，您不是说了能帮我安排工作吗？”韩春明一脸期待道。 “原来是为这事，只要你愿意，明天你就来轧钢厂，你先在厨房里当个学徒，临时工，每个月20块钱，其他的另算。”何雨柱说道。 “好小子，我说你刚才在等什么，原来是为这事，你刚才还真的能忍住，那么久都不说。”许大茂笑道。 “我这不是想着刚才人那么多，我也不好跟何大哥说吗，到时候，何大哥帮谁安排，不帮谁安排呢，都是街坊邻居的。”韩春明不好意思道。 从这点就能看出，韩春明是个很有眼力见的人，知道找人帮忙该在什么时候才好开口。 这也是何雨柱很欣赏他的一点，人品好，会办事，靠谱有能力。 以后他自己做生意，肯定要好好重用韩春明，也必定会为他发挥大用，更别说这还是关老爷子徒弟。 关老爷子能看中的人，那就更不会错。 但韩春明也有不好的，就是太心软，太拖泥带水，办事不够果决利落，就说那发小程建军，没少背地里在他们这些长辈面前给韩春明上眼药。 但好在都是知道韩春明人品怎么样，可要是碰到不熟悉的或者是糊涂，那就很容易听信程建军一面之词了。 反正何雨柱是看出来了，程建军跟韩春明，就是他在梦里面跟许大茂那样。 只不过，梦里面许大茂的坏是明着，程建军是暗着，这种人非要狠狠摆一道韩春明。 韩春明也是那种不吃过亏，就不信真正舍得舍弃别人的人，非常重感情。 “明天我会告诉厂子里，到时候你还是找秦力忠，秦大哥，记得吧，那会儿你就是跟他练，他会给你安排，你好好工作。”何雨柱说道，他现在就想着这么个办法安顿韩春明。 “是，谢谢何大哥，我以后保证好好工作，你放心，我请您喝酒，等发工资了，我亲自买菜去给你们下厨。”韩春明这么轻松就得了这么个好差事，别提多高兴。 何雨柱知道他这个性格以后必须要吃过亏才，多长长见识世面，才知道程建军那种人到底如何，光他说，那韩春明就算是明面上跟程建军疏远，心里肯定还会念旧情。 “多了，您这还有其他临时工岗位吗，就一两个就好。”韩春明从柜台那端过酒，问道。 他想要的工作名额，一个是给程建军，一个是给苏萌。 何雨柱心里感叹，这孩子看古董古玩鉴赏是挺厉害，但是在看人事情上不怎么样，且不说程建军了吧，就说这苏萌，性格脾气都不那么适合韩春明。 他觉得这俩人肯定是不能走到一起，要是非要走到一起，那很难。 就光说苏萌的家庭，就看不起韩春明家里，之前还不懂他为什么总是收破烂，把他收回来那些宝贝都当做破烂。 而且这姑娘自视甚高，高的很，韩春明也一直捧着她，也不知道他能坚持捧着到那天，会不会觉得累？ 何雨柱摇摇头，“我们场现在也有数不清返城知青等着要安排，我也就是看在你师傅关大爷和我们之间交情上，已经是不容易。” 韩春明点点头，“没事，何大哥，你不用放着在心上，来，喝酒，咱们喝一个。” “到时候谁家办喜事要去做饭，我让他们带你去掌勺，这样你就能多一点机会练手艺，他们会把红包分你，你估计是没时间去什么谈对象了。” “只要你是有收益，怎么都饿不着，都是能有口饭吃。”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想让韩春明尽快成长起来，做一个有本事的人，省得整天就围着苏萌转。 他平时没少看到春明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苏萌，十颗糖都有九颗给苏萌。 苏萌有十颗糖，都要留着一天吃一颗，都不会想着给韩春明分一颗。 “何大哥，放心吧，尽管使唤我，我当然知道学手艺是正经事，我都懂。”韩春明点点偷，说道。 好不容易有个事情做，能够多攒钱，韩春明自然是愿意，多忙活忙活，自然是好的。 “柱子……快……快……拿钱，有多少拿多少。”娄晓娥突然急急忙忙返回，着急不已道。 “怎么了？”何雨柱不明所以然。 “何晓跟人打起来了，现在有一个人进了医院里，快，快拿钱，拿钱去。”娄晓娥急了道。 “给，这里有两百块钱，你们看看够不够，我等会送过来，在那个医院？”蔡全无这时候已经把柜台里所有钱都给拿出来。 “就在这最近那个，我在那边等你们，柱子，快，跟我一块儿过去。”娄晓娥拉扯着何雨柱就要走，旁边的何晏跟何昕更是一脸的惊恐。 “何大哥，我跟你们一起去，到底是怎么回事？”韩春明跟着一起过来。 在去医院的时候，何雨柱总算是知道事情经过，原来，娄晓娥跟何晓他们娘几个回去的时候，看到附近有几个穿着将校呢子大衣的子弟，这些人也都被称作顽主。 虽说现在那十年过去了，但很多子弟都因为家里在那十年长期疏于管教，学校又停课，自然是疯玩，有时候玩太过，就会有一些冲突。 今晚，他们碰到的就是一个这样的情况，一伙大院子弟顽主跟另一伙顽主给闹了起来。 何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直接就冲过去帮人。 他帮的是那伙子弟们，但是没想到其中一个子弟，把那些顽主里面的一个人眼睛给扎着，娄晓娥眼看着要闹出大事，就急忙找何雨柱。 到了医院这，在场的还有其他几个年轻人，都是跟何晓差不多的年纪。 “你这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伤成了这样？”何雨柱皱眉看着何晓被纱布包扎着的手掌。 “爸，没事，都是皮肉伤，养几天就好。”何晓不以为然道。 “你可不能不放在心上，这要好好养，不能做力气活，也不能碰到水。”一个年轻温和的女声开口道。 这姑娘站着这就有种温柔坚定，含蓄而通透的样子梳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双眼的目光亮晶晶，长得很漂亮，明眸皓齿，身材高挑，面向上却透着岁月静好的柔和。 “晓梅，今晚是你在这值班？这位小同志的手，没什么事情吧？” 丁秋楠的声音又响起，她现在已经从轧钢厂厂医调动到医院这边，成为一位要面对更多病人的医生了。 “没什么，都是皮肉伤而已，不过伤口有些深，还是要注意下，好好养着就没事，还好也不是太深，不需要缝针，下次碰到这种事应该躲远些。” “丁医生，我今晚不值班，这几位都是我们大院里的朋友，这位同志是刚才帮我挡住了刀子，不然那刀子，可能就在我身上了。”叫晓梅的姑娘感激道。 第174章 何雨柱训子 第174章 何雨柱训子 “没什么事情就好，何晓你也是很勇敢，这属于见义勇为了，何副厂长，娄姐，这是我们医院的护士，佟晓梅。” “我刚才在办公室值班，估摸着看到你们身影，我就来看看，没想到居然是你们。” “晓梅，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了，这刀子要是刺着你，那可了不得，这都算救命之恩了。”丁秋楠打趣道。 她是看到了何雨柱身影才注意到这边，本来刚去晚间查房完，所以才过来。 如今，她已经实现自己理想，成为一名医生，家里的成分也纠正，她不必低着头做人，跟何雨柱安排的人领了个结婚证。 名正言顺给何雨柱生下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都是跟她姓，儿子叫丁叙，女儿叫丁然，现在分别是七岁和五岁，是她母亲看顾着，她父亲还在南锣鼓巷卫生所。 “当然，我肯定会好好谢谢你的。”佟晓梅点点头道。 “不用，些许小事情而已，我就是见不得他怎么能对你一个女同志动手。”何晓道。 “到底是谁受伤了要医药费？要多少？”何雨柱问道。 “已经安排人在抢救了，估计是要500块钱，黑子的眼睛让宏军给……”一个瘦高儿，英俊的男孩开口道。 “这都是黑子他活该。”旁边一个长相温润些的男孩冷哼了一声道。 “我都叫你们不要打，不要打，为什么还是要打起来？”戴着红围巾和红帽子，长相艳丽大气，人群中一眼就能注意到的年轻姑娘不忿开口道。 “那就是不关我儿子的事情，这钱，不该让我给，走，何晓，回家。”何雨柱不想掺和进这些大院子弟的是非里面。 他对于想跟这些人打好关系，也没多大兴趣，别回头给自己惹了一身臊，还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关系背景，能不能用得上。 要找也是找一些肯定能用得上的，对于这些会在大街上打架的顽主，还伤了自己儿子，何雨柱是没有什么好印象。 作为皇城根下爷们固有的想法，何雨柱是不愿意自己跟儿子，和他们这些人打交道。 “别介，叔叔，既然您都把钱给带来了，你能不能先借着给我们，我们肯定会还，你就当救救人吧。”瘦高个的英俊男孩开口道。 他刚才都听到了，丁医生说这个人是副厂长，那就是不缺钱。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何雨柱说道。 “丁医生，你既然认识，就帮忙说说吧，春生跟我是一个大院里的，肯定不会骗人的，我们会尽快还的。”佟晓梅说道。 “何副厂长，你就当这个钱，是借给我的，再是我借给我们医院佟护士，其他事情都给你没有关系，成不成？”丁秋楠知道何雨柱性格，说起这些顽主，很是不喜欢。 但她身为医生，就有那份医者仁心，不管病人是什么样，都会想着要救治。 医院也是有规矩，那就是要交钱才能治疗。 “好吧，这里就两百……”何雨柱的话还没说完，许大茂就急冲冲来了。 “柱子哥，何晓没什么事情吧，这里还有五百块，你看够不够？”许大茂拿着用信封装着的钱过来。 何雨柱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本来打算就拿那两百块钱好了，许大茂这时候又来，那就得借更多钱给别人。 虽然他不在乎这点钱，但到底，这么多钱在这个年代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很在乎，他也最好还是表现的在乎一些。 “够了，大茂，来，这个是单子，你先去把钱交了再说。”丁秋楠眼快，从肖春生手里拿过单子递给许大茂。 “好，我这就去交钱，等着。”许大茂说完就直接跑去交费，也顾不得那么多。 虽然何晓就站着在那里，谁又知道是不是何晓把人给打伤了，这小子从小就跟柱子哥练，力气可不小，身手是不错的。 “何副厂长，这钱都给了，你就别不高兴，你放心，人家会还你的。”丁秋楠看着何雨柱那副不乐意的样子，她就是知道会这样，才抢先让许大茂去交了钱，先把人救了再说。 “对，叔叔，你放心，我们肯定会还你钱，我给你写个借条，你等着。”瘦高个英俊男孩说道。 很快，这男孩就拿着一张纸条回来。 何雨柱看着这上面纸条，上面的数字估计是医药费单子数字，“你叫肖春生？” “对，肖春生，就在这大院里，我家庭住址都写着在上面，你放心，我一个月之内，肯定会还你钱。”瘦高个英俊男孩点点头道。 “好，那你到时候来找这位丁医生还钱，到时候她把钱还给我，我不想理会你们这些人麻烦事。”何雨柱皱眉道，直接把借条就给了丁秋楠。 何雨柱不知道，这又是另外一部剧，梦海里面的主角了，肖春生，佟晓梅，都是男女主角。 今晚，黑子背着齐天，私底下约了肖春生他们岔架，刚好被何晓给看到。 “哥们，谢了啊，改天我请你滑冰谢谢你。”肖春生对何晓喊道。 “他不跟你们这些顽主玩。”何雨柱当即就给儿子打住了，他对何晓期望很大，眼下就是要专门高考再说。 韩春明虽然也吊儿郎当，但也是看着长大的，知道他性格人品。 对那些会岔架的大院子弟，何雨柱拿不准，不许儿子跟这些人来往。 娄晓娥平时在何雨柱教育儿子的时候，是不开口说话，如果不是太严厉，有什么都是背后再说。 现在，娄晓娥就觉得何雨柱这么说很有必要，刚才她看着那些顽主打架都吓了一跳，自然不愿意儿子跟这些顽主来往。 “我叫何晓，南锣鼓巷95号院，五中，高二。”何晓却有自己的想法，对着他们喊道。 何雨柱皱眉，但也不想在人前教子，算了，回去再跟这孩子说道理。 “走，回家。”何雨柱说道，娄晓娥拉扯着几个孩子跟着他回去。 “何晓，没什么事情吧？”许大茂也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关心道。 “没事，就是伤了手，过几天就能好。”何晓道。 “你也太厉害了，还敢见义勇为。”韩春明对何晓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回到家以后，娄晓娥让那两个小的去休息，何雨柱正在给何晓做思想工作。 “爸，不是你跟我说过的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都看着那些人要对人一个姑娘动手，我怎么能不去帮忙？” “今晚我虽然伤这手，但我好歹救了人一命，不然，这刀子就落着在那姑娘脸上，人要划她脸，这让人姑娘以后怎么办？”何晓在这辩解。 “那我以前还教过你游泳，你是不是那天去游泳，见到个姑娘在水里，你也不管那水多深，你就要跳下去救人，是不是？”何雨柱生气道。 “我也不是那意思，游泳的话肯定要看看水多深，但今晚那情况，我是真看清楚了，那帮人十来个，打人家五个人，不合适，以多欺少。”何晓道。 “那你也不知道那帮人为什么被打，你就卷过去这些顽主是非里，这些人还不知道是什么背景，到时候你如果给家里惹麻烦带回来，我要费多少功夫去帮你处理？” 何雨柱不满道。 眼看着何晓闷声不吭，何雨柱更加恨铁不成钢，“我以前就总是教你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为什么做事情之前，不能够三思而后行，看看，你妈都心疼担心成什么样了？” “好了，这次的事情是我错了，您要打要骂，随便。”何晓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是吧？”何雨柱看到自己儿子这副样子，心里就更加气的冒火。 “我没有。”何晓梗着脖子道。 “我都不愿意拿着那借条，直接让他们把钱还给你丁姨，你可倒是好，把家里的事情都跟人家说，生怕别人找不着你，是吧？你怎么能跟他们那些人来往？” 何雨柱越说越气，恨不得好好收拾这小子，但又心疼他的手都受伤。 “可是……我救了人家，人家当时也是救我了，不然我当时伤了手，刀子就要扎在我肚子，差点，那我不是想着知恩图报救人吗？”何晓解释道。 “我不管你这么多，反正钱也借给他们了，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恩怨怨都到此为止，以后不要跟他们来往，你就好好学习。”何雨柱说道。 “好好学习，以后进厂子里，你也让我当厨子，还是让我当工人。”何晓撇撇嘴道。 “何晓，你就听你爸的，他不会害了你，听妈的，以后不要跟这些人搅和在一起，别把那些是是非非给弄进咱们家。”娄晓娥听着父子俩在这大吵大闹，到底是忍不住走过来。 眼看着娄晓娥这眼泪又要流下来的样子，何晓点点头，“好，我听你们的，我不搅和进那些是非里。” “对，千万不掺合这些事，那些大院子弟们还不知道怎么样，在大街上就打打杀杀，我们是普通人家，那里能经得起这个。”娄晓娥教育道。 “好，妈，我都听您的，您放心，别又睡不着了。”何晓担心道。 “你要是好好听话，妈就不会睡不着，我儿子打小，都没受过这么重伤，这手，我回头给你炖点汤好好补补，想吃什么跟妈说。”娄晓娥看着何晓缠着纱布的手，心疼道。 “妈，没事，你就给我炖个猪蹄吧，以形补形吧，好好休息，我以后放学就回家，那都不出去。”何晓叹气道。 “时候不早了，赶紧去休息吧。”娄晓娥说道。 “你们也早点睡。”何晓点点头道。 ……… 等何晓离开后，娄晓娥劝道：“我今天拦都没拦住，一个没看着，我就看到他已经去跟人打起来了。” “这小子现在长大了，凡事都有自己想法，我刚才说一句顶一句，说不过就撂挑子，这性格可不成，我们家这条件可不好卷进那些大院子弟顽主的事情。”何雨柱说道。 “我懂，所以我刚才都用上苦肉计了，我回头再跟他和小的那里两个说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道理。”娄晓娥说道。 “嗯，就盼着他们都好好学习，用功些，循规蹈矩，按部就班，要历练他也是过几年以后。”何雨柱点点头道。 “对了，我听说雪茹家孩子下乡插队回来了，也没找你安排个工作吗？”娄晓娥问道，她说的是陈雪茹那两个龙凤胎孩子，陈瑾和陈瑜，都下乡插队回来，上个月就回来了。 “没呢，人家在等街道那边安排工作。”何雨柱说道，他已经叮嘱过陈雪茹，不要急孩子们工作，要督促他们学习，等个一年半载再说。 说是想等个好工作，其实是让他们等高考消息，他相信最多有个一年时间，陈雪茹就能听到高考的苗头。 街道那边现在能给安排的都是些工人工作，还是临时工更多，还不知要排队多久。 陈雪茹也不愿意自己孩子去当工人，别看明面上挺那什么，背地里还是带着傲气，家里也不缺这么点吃的。 “我看到陈瑜了，长得可真够漂亮的，随了雪茹年轻时候，陈瑾也是，大高个，长得也不错，听说都有不少人去上门想提亲，都被婉拒了。”娄晓娥笑道。 “他们才多大，那些人也太着急了些，你不要那么八卦说别人家是非。”何雨柱说道，他心里也庆幸，陈瑾和陈瑜长相偏向于陈雪茹，但性格是更像自己。 “我这不是跟你闲聊吗，我们家何晓，今儿个这事，起码是证明了，咱们教育好孩子，孩子是有正义感的，是有男子汉气概。”娄晓娥说到这，又有些自豪。 “那是，孩子他爸妈都不错，他能错了吗，今儿个这件事就算了，以后还是不能让他跟那些大院子弟顽主来往，有些东西太复杂，还是不要掺和。”何雨柱说道。 那些所谓子弟的关系还不知道用不用得上，现在麻烦倒是不少，何雨柱想要的关系，自己都是有，不需要用儿子去跟那些子弟掺和，他只想让自己儿子安安稳稳就好。 “嗯，回头再好好说，也不能够急了，要是回头我在家，我就让那些人不要来。”娄晓娥点点头道。 第175章 棒梗出狱回来了 第175章 棒梗出狱回来了 次日。 韩春明准时来到轧钢厂报道，何雨柱跟保卫科打过招呼，自然是放他进去了。 “秦大哥好，南大哥好，马大哥好，刘姨好……”韩春明给之前的老师傅们都打了个招呼。 “好了，何副厂长都已经交代过了，现在你也是我们食堂的人了，该做什么你都知道，来吧，这是你的围裙，戴上干活吧。”秦力忠说道。 “得嘞，我马上就干活。”韩春明笑道。 “嗯，你的刀工让我们看看，有没有荒废。”秦力忠点点头，说道。 “看好了。”韩春明笑道。 说着，他就开始切了起来，手里的刀工已经赶得上一半的厨师，切得土豆丝不说细如发，但其实也都大小长短差不多。 “不错，这刀工可以，到时候真要有人请上门去做饭，你就跟着我们过去，中午的时候大锅菜也交给你掌勺，你好好练练怎么炒菜这些。”秦力忠点点头道。 “以后各位师傅们有什么差遣就尽管吩咐我韩春明。” 韩春明干活勤快，嘴甜，加上以前就在这，算是大家看着长大了，一来到这里，就融合进来了。 ……… 晚上，大领导家里。 何雨柱在这跟大领导下棋，已经到第十局，茶都不知道喝了多少，而大领导还是举棋犹豫不决。 古铜色的收音机里正在缓缓放着悠扬的曲调，这收音机和黑胶唱片，都是何雨柱当年给留下，大风暴的时候，虽然这辈子没有捞娄晓娥父母，大领导还是被调查了。 事情的原因，就是大领导身边的厨子，因为被人收买了，所以就弄了些材料举报他，当然，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按照大领导的位置，被调查以后，虽然没被下放劳动，但也被搁置了，唯一的特权就是还能住着在这大院里，还给发个生活费，这已经算是不错。 大风暴都已经结束了，官复原职也是指日可待事情。 “就这里，该你了。”大领导把棋子落定。 何雨柱看着这棋局，笑道：“领导，这是不是有些不对？” “有什么不对，这不是挺好的吗？”大领导故作不懂道， 何雨柱知道，大领导这是输到怕了，也不得不用点小手段，笑道：“是有些不对，我这两个棋子不是在这个位置吧？” “就是在这里，你放心，没错的，可能是太久了，你不记得了，快下吧。”大领导心虚催促道。 何雨柱快速就拿起一颗棋子又下在了相应位置。 “这么快就想好了？”大领导问道。 “棋局已经就在这，看清楚局势，想要下那里，就下了。”何雨柱说道。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你不声不响的，还是能把我给吃住，你这样的能力应该放在工作上才好，如今我们经历完大风暴，正是需要重新进入到发展建设的时候。” “你是有能力的，而且也有群众基础，厂子里工人们都拥戴你，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带领轧钢厂发展的更好，你怎么就不愿意更进一步呢？” “为这事，你们杨厂长都来跟我说好几次了，现在正是发展的关键时期，你不管是能力还是年纪方面都很合适现在提拔国营厂领导标准，你怎么就这个思想……” 大领导叹气道，上面已经找他谈话了，准备让他官复原职，他也希望能够在重要岗位上有自己的人，何雨柱就是很合适人选。 “您跟杨厂长都是太抬举我了，可惜，我现在还不能担当大任，这些事还是留着你们去办吧。”何雨柱摆摆手说道。 “那你是怎么想的，你想去其他国营厂？想去那个厂子里？”大领导问道。 “我还没想好，反正现在就算是怎么着，也有你们在顶着，要让我承担一个厂子里，我实在是做不来，你们就别为难我了。”何雨柱说道。 他到时候要是成为厂子里厂长，想要辞职下海就不容易了，厂子里的事情水管？ 辞职就要个一年半载估计才批复下来，上面到时候正是用人之际。 “好吧，那情况就再观望观望。”大领导也只得说道。 “对了，领导，听说您以前也是打过仗的？”何雨柱问道。 “那是，当年可是打过鬼子也打过光头的，这不后来负伤了，就到了机关工作。”大领导说起这些事还颇为自豪。 “您知道咱们这附近那个大院里，有个叫肖春生的小子吗，他家里是什么来头？”何雨柱问道。 “肖春生？他爸以前可是个这个，现在听说是在家里调查，但是前些年查的厉害些，听说是患上老年痴呆了，以前那是我上司，怎么了？那小子惹你了？”大领导问道。 何雨柱就把昨晚何晓碰上的事情告诉大领导。 “你就放心吧，肖春生那孩子，我听他邻居，我以前的老战友，还留着在队里面的老叶，人现在可是也当领导的，照样放心他儿子跟他玩，你说长得斯文的应该是叶国华。” “他家里没受十年大风暴影响，父母现在都是当领导，照样在一起玩，没事，不会给你们家惹麻烦，真要有麻烦，跟我说，我去找老叶，那些个顽主真是的，大院里的人都敢……” 大领导啧啧道。 听说那些人不会给何晓带来太大麻烦，何雨柱也就放心了，他主要还是担心自己家孩子。 “我也是关心我们家孩子，不想让他掺和进这些事情里面，安安稳稳就好了。”何雨柱说道。 “那是，做父母不都是这样吗，那几个孩子就最多算是贪玩，不会把你们家何晓给带坏或者怎么样。”大领导宽慰道。 有他这么说，何雨柱就放心些。 又聊了聊之后的发展，何雨柱就起身告辞回家了，大领导现在可没有司机接送他，得靠着他骑着自行车回去。 大领导还觉得挺不好意思，辛苦麻烦他，临走的时候，又给他拿了些点心和茶叶。 何雨柱是放心了，那些人不会把自己儿子卷进什么是是非非里。 不然那些个顽主们就喜欢凭着一腔热血，那杀人放火都敢做，完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以前何雨柱不怕，但他现在有媳妇孩子，还是悠着点好。 又是五天的时间过去了，对于崔大可的审查也已经过去了，秦淮茹和阎解成都被放了。 秦淮茹不再是什么妇女主任，也不是车间工人，而是被打发去扫厕所。 若不是她这个工位是继承了工伤的丈夫贾东旭的，肯定是要像阎解成一样被开除。 阎解成这次算是倒了霉，被轧钢厂这样国营厂子开除，档案肯定会留着，以后那个单位还敢要？ 而棒梗也出狱了，是自己坐着火车，又坐着公交车回来的。 如果不是街道把人领回来，大家肯定都要不认识，毕竟从14岁到24岁了，棒梗个头还是长了，面相倒是还能看得出。 “棒梗，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不要怪妈没去接你，妈今天都在准备你喜欢吃的饭菜。”秦淮茹看着他，老怀欣慰道。 “我奶奶人呢？”棒梗看着一家子都在，甚至易中海都回来了，就是没看到贾张氏。 “她回乡下老家了，她不是城里户口，就让她在乡下吧，来，回家。”秦淮茹拉着棒梗回家，若不是街道不让，她肯定是要在家门口这里弄个火盆。 “棒梗……棒梗，我是你爸，棒梗……”贾东旭看到棒梗回来了，人高马大的，心里很是激动，躺着在炕上激动道。 “爸，知道了。”棒梗看着贾东旭躺着在炕上，心里很是嫌弃，要不是自己有个这么没用的爹，自己怎么可能需要去做那些事，最后还被许大茂给送去坐牢。 现在出狱了，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秦淮茹和贾东旭都很高兴棒梗回来了，觉得这个家以后就有了依靠。 槐花和小当却很是懊恼，就这么大点的屋子，本来她们姐妹俩都要住外面，爸妈住里面，现在棒梗回来了要怎么住？ 她们晚上半夜想上厕所怎么办？ “来，吃饭了，吃饭。”秦淮茹说道。 棒梗直接就拿起碗筷，大口大口的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半点夹菜的机会。 秦淮茹因为成了扫厕所的，工资自然是要降低，所以就舍不得买多少肉。 还不够棒梗一个人狼吞虎咽。 槐花和小当本来还挺期待，没想到，却都被棒梗给吃完。 “怎么就这点？这都不够吃的。”棒梗三下五除二就把菜给吃完，不满道。 “这……这……你都吃完了？你就还不够吃？”秦淮茹皱眉道。 “我在西北那边过得都是什么日子，我都多久没吃过肉了，我吃点怎么了？”棒梗不服气道。 “好，棒梗，走，妈带你出去吃卤煮。”秦淮茹听到棒梗这么说，决定咬咬牙，狠狠心，拿出这些年自己私房钱带他去外面吃。 “妈，我们也要去。” 槐花和小当异口同声道。 秦淮茹不满道：“你哥刚回来，你们俩平时在家里，你哥才是受委屈，这点有什么好抢？走，棒梗。” 眼看着秦淮茹就带着棒梗出去吃好的，槐花和小当心里别提多不服气了，别看贾张氏回去老贾，但平时家里家务活那些，还不是要她们来做。 不过，就秦淮茹当妇女队长时候，她们俩也是跟着沾光过了好日子，比起棒梗去偏远地方劳改，确实是好了很多。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棒梗不经意看向何家的那边，听着这屋子里欢声笑语，他心里更加恨。 他恨这院子里的每个人，包括他奶奶贾张氏，当年这么大的罪，为什么不帮他顶下来？ 不然，他就不用去劳改了。 他最恨的还是何雨柱跟许大茂，他把自己遭遇的所有一切，都怪到他们俩头上。 凭什么这两个人家里日子就能过得这么好？ 秦淮茹带着棒梗出去的时候，也跟他说了下现在院子里的情况。 他知道何家跟许家还是过得那么好，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 “妈，那我回来了，我去做什么工作，小姨父那边怎么说？”棒梗还不知道崔大可已经被撤职。 他觉得，现在自己对付不了何雨柱跟许大茂，还是要找个工作安定下来再说。 “别提了，崔大可不是你小姨父，你小姨都要跟他离婚了，他现在不是什么采购科领导，都被人撤职调查，还差点把我给搭进去。” “你的工作事情，这几天，我去找街道帮你问问。”秦淮茹叹气道，心里却是没什么底气，现在不知道多少插队回来的年轻人都等着找工作，何况棒梗身上还有个案底。 “为什么，怎么就被撤职调查了？”棒梗惊诧道，他还不知道这里面事情，就算是崔大可要被撤职调查了，那好歹帮自己把事情办了再说。 “回头再跟你说吧，现在在这里可不好说。”秦淮茹摇摇头说道。 “妈，我不管，你要尽快想想办法，帮我安排个工作，不然我以后怎么办？”棒梗委屈道。 “我找你一大爷问问再说，他现在可是援建回来的，在街道那边能说上几句话。”秦淮茹想了想说道。 “他现在都有个儿子了，能愿意帮我吗？”棒梗皱眉道。 “不会，他是个热心的人，肯定会帮忙，他认识的人也不少。”秦淮茹大手一挥道。 “对了，等会儿咱们去买个水果，我带你去找你一大爷，问问他，算了，明儿个再去吧，你今儿个刚回来，他肯定嫌你晦气。”秦淮茹想了想，又说道。 看着棒梗这不高兴脸色，秦淮茹拍拍他肩膀，“我知道你心里不乐意，这就是事实，你去找人家办事肯定要有眼力见，你现在过去，他肯定不高兴。” “得等过几天，不那么晦气，送点儿东西给他再办事，对了，这几天在院子里，你可要嘴甜些，尤其是见了那三个大爷，他们到底是看着你长大，面儿上事情要过去。” 秦淮茹不愧是当过几天妇女队长的人，对于这些事情都已经有几分掌握，她在崔大可手底下，看他怎么对领导们，也都看会了。 “知道了，都听您的话。”棒梗觉得他妈现在说话还是很有水平。 第176章 就你小五子聪明，就你厉害? 等他们吃完回到院子里门口的时候，发现这里停着一辆吉普车，门口这还有两个荷枪实弹穿着制服的人站着在这。 “你好，同志，请问这是怎么了？这院子里有什么人犯了事吗？”秦淮茹走过去，小心翼翼道，她甚至都不敢说自己是这的人。 隔离审查那几天，她都觉得快要疯了，好在，自己没敢做什么事情才被放出来，饶是如此也被崔大可连累了。 “没什么，是我们首长特意来谢谢何晓同志，谢他救了我们首长女儿。”警卫道。 秦淮茹听到这话，完全是瞠目结舌，怪不得今天看到何晓那小子手缠着纱布，怎么不把他的爪子给断了，小小年纪就喜欢逞英雄，最好是被那些顽主给弄死。 “是吗？他是怎么救了首长的女儿？”秦淮茹又问道。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您要是住着在里面，可以随时进去。”警卫道。 棒梗在一边听着，心里别提多嫉妒了，何晓那个小畜生居然救了首长女儿？ 那以后如果想让首长让他成为优秀工农兵学员，岂不是以后就前途无量？ 要是这样的好事落着在自己头上，以后自己想要找个好工作完全是轻轻松松，怎么就让何晓那小兔崽子碰上这样的好事。 秦淮茹母子俩走进院子里，就听到其他人都在议论着。 “何晓这孩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人品肯定是没得说。” “我前几天还问这孩子手是怎么伤到，他都说是自己碰到了，都没跟咱们说是去见义勇为。” “这孩子做了好事都没说，要不是人家找上门的话，我们都还不知道。” “……” 院子里众人都是对何晓的夸奖，秦淮茹和棒梗听着心里都不舒服。 “好了，不用送，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小小心意，如果不是何晓这孩子，我们家晓梅都还不知道怎么样。”一个温和大气的女人客气的对娄晓娥说道。 “这些都是小事情，孩子的伤都已经好了，你们真是太客气了。”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道。 “晓娥，你就不用送了，有空带着你的孩子们来家里做客。”女人又说道。 “有空常来我们家，下次一定留下来吃饭。”娄晓娥礼貌道，一路把人送到了门外。 “阿姨再见，何晓，再见。”佟晓梅也跟他们道别着，原本她是想自己谢谢何晓就好了，父母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就非要一起上门来。 等娄晓娥把人送走，回到了院子里以后，又是邻居们众星捧月围着在一起问长问短。 看着她那“得意”的样子，秦淮茹心里很不是滋味。 ……… 今天出门上班的时候，娄晓娥想着儿子手还没好，就让他下班去买了两斤肉，打算做个红烧肉，剩下的再包点饺子好好补一补。 何雨柱也照做了，买了肉。 在回到家里胡同口之前，何雨柱就看到在一个沙堆边，有个小孩子手里拿着一个全铜的烟袋锅。 这些年他收了不少各种老物件，看到这些东西都会习惯停下来多看两眼。 “小子，能不能给伯伯看看这个东西？”何雨柱停下车，说道。 说着，他也不管小孩子答应不答应，直接就把小孩子手里的烟袋锅给拿着在手里，他认真看了下这个烟袋锅，上面刻着jb这两个字母。 何雨柱就想到了在安定门外面签订中央条约的外国人额尔金，jamesbruce，是他的英文名，这jb两个字母正是他的英文字母前面两个字。 “小子，把这个东西给伯伯好不好，伯伯给你买汽水喝。”何雨柱对小孩子说道。 “何大哥，是你啊，想要这个东西的话，50块钱。”熟悉的声音传来，何雨柱抬头一看，是破烂侯的女儿侯素娥。 “这孩子是你的？”何雨柱问道。 “那能，这个是我侄子，我大伯哥家孩子，这烟袋锅可是好东西。”侯素娥笑道，她知道何雨柱是个识货的人，能被他看上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 “算了，你自己留着吧，我就先回去了。”何雨柱摇摇头，这确实是个宝贝，他是个识货之人，破烂侯也识货，侯素娥就未必了。 侯素娥嫁给了破烂侯仇人家儿子后，父女两个人就没怎么来往。 何雨柱不知道，在另外那部电视剧里面，侯素娥也是嫁给了破烂侯仇人儿子，在这现实里面还是这样。 “何大哥，你别走，别走，30块钱，30可以了吧。”侯素娥看着他要骑着自行车要离开，急忙拦住他。 “不要，就这个东西，给个5块钱我都嫌多，我就这么看看，你就狮子大开口。”何雨柱摇摇头说道。 “别介，那你给个好价钱，你就看在我爸的份上。”侯素娥拦着他，生怕他就这么跑了。 “你爸是谁啊，我为什么要看他份上？”何雨柱说道。 “破烂侯，你是不是糊涂了？”侯素娥不高兴道。 “你还记得那是你爸，自从你嫁人了以后，多久没有回去看过他？”何雨柱生气道。 “是他说不认我了，我能怎么样？我回去，他又把我赶走。”侯素娥委屈道。 “那你就不会多回去几次，你看看自己办的都叫什么事？你觉得你做的对吗？你爸不应该那么对你吗？你这不是在背后往你爸身上捅刀子吗？”何雨柱不满道。 “何大哥，您教训的都多，我受教。”侯素娥自知理亏，低着头。 “你既然受教了，你就要改了，我给你30块钱，你把这烟袋锅给我，带点东西回去看看你爸，给他买点儿好酒，再买点肉，回去给他包顿饺子。”何雨柱语气缓和了几分。 “我看这块肉就不错，给我吧，我今儿就回去给他包饺子买酒，给您。”侯素娥一把拿过孩子手里的烟袋锅。 她不知道这些破烂玩意有什么用，何雨柱跟她爹都喜欢这个。 但这个能给她换来30块钱，那就很不错了。 别看破烂侯收藏了一辈子老物件，收藏价值不知道多高，但侯素娥作为他女儿，却从来不懂这些盛世古董的价值。 说着，侯素娥也不等何雨柱回答，就直接把肉拿着在自己手里。 何雨柱懒得为这半斤肉跟她废话，把钱给了她，直接回家去。 回到院子里，自家的厨房炊烟已经袅袅升起，他想到家里有人在等着他，心里就很是舒服，老婆孩子热坑头。 “回来了？我让你买的肉呢？”娄晓娥正在忙着做饭，看到何雨柱回来，问道。 “我刚才给破烂侯闺女了，她说去给她爹包饺子。”何雨柱说道。 “那你就不能给钱她去别处买，她还记得那是她爹，就为了跟男人，跟自己亲爹闹成这样。”娄晓娥说起侯素娥的时候，有些恨铁不成钢。 “破烂侯倔脾气，她都上门去好几次，愣是被轰出来，她又能有什么办法。”何雨柱说道。 “你手里这烟袋锅，是跟她换的东西吧？”娄晓娥看着何雨柱手里拿着的这东西。 何雨柱想着拿回来好好看看，况且，这就是个东西，现在胡同里老大爷不很多都拿着个烟袋锅在那抽烟吗？ 他就没有放到系统空间里。 “对，这可是个好东西，做饭吧，今儿个凑合着吃。”何雨柱说道。 “咦，这些茶叶和烟酒都是那里来的，可都是好东西。” 这时候，何雨柱才发现自己家里面多了一些物品，都是上好的烟酒和茶叶，平时不容易搞到。 “你儿子见义勇为，这些烟酒茶叶都让你沾光了，他救的那个叫佟晓梅的姑娘，家里是大院里，人父母亲自登门道谢，给咱们送了这么些东西，对了，这还有一张电视机票。” “我已经答应他们了，这两天我们也去买一台电视机，我们这个家是民主家庭，我和孩子们都同意买电视，四票对你这一票，所以何雨柱同志，你的反对无效。” 娄晓娥笑道。 “随你们便吧，人家都送了电视机票给你们，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也答应了他们。”何雨柱自然是不会在孩子们面前落了娄晓娥当母亲的信誉。 “这还差不多，其实，那天晚上打架也就是个误会，还是那些人不对，咱们儿子还真是见义勇为。” “是这么，去年冬天的时候，在什刹海那边溜冰场，肖春生和叶国华，陈宏军去滑冰，结果就碰到一个叫黑子飞了陈宏军帽子。” “又刚好碰到叶国华瞧上了个叫贺红玲的姑娘，贺红玲又是黑子的大哥齐天保着的人，这不，两边的人就结了仇。” “那天晚上黑子带人堵着人大院那伙人，突然就杀出来，手里还带着刀，这件事现在已经惊动大人了。” “佟晓梅父亲说，估计不会公办，因为黑子被陈宏军给刺伤了眼睛，是有一只眼瞎了，也理亏，受伤才是最重，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去给医药费需要的那个人。” “其他人倒是都是皮肉伤，那些刀，到底还是孩子，没人敢怎么着，就是陈宏军被逼急，黑子也欺人太甚，要他不在什刹海无缘无故飞人帽子，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肖春生他们几个还是好孩子来着，不会那种惹是生非的人，他们跟我们说了，让我们放心，不会给咱们带来什么麻烦，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让我给他们打电话。” 娄晓娥很清楚何雨柱是什么人，把佟父的话告诉他，打消他心里的担心。 何雨柱没有说什么，他在担心着最近准备的地震，把自己那些宝贝，都得放进系统空间里，能放着在别处的，也放去其他地方，总之，不能够磕着碰着。 晚上睡觉的时候，何雨柱都得叫醒孩子们好几次，就是让他们习惯不要睡得太紧，有事情能第一时间跑到院子里。 ……… 另一边，侯素娥家里，她倒也不敢骗何雨柱，拿了他的肉，那可不就得上门去给自己老爹包顿饺子，说说父女俩贴心话。 侯素娥不傻，知道自己老爹就算是个收破烂，肯定也是有实力的人，跟老爹打好了关系，那对自己是大大有好处。 “侯姐，你这是要出门？”韩春明来了，问道。 因为有何雨柱的缘故，韩春明下乡之前就认识了破烂侯和他女儿侯素娥。 “对啊，春明，你这是要上哪去？”侯素娥点点头。 “我不是来找你吗，那个烟袋锅吗，就是你大侄儿玩着的那个，我跟你说好了，1块钱，我来找你买。”韩春明说道。 侯素娥笑着看着韩春明，“小五子，真是不好意思了，你来的这么急，那烟袋锅应该是好东西？” “那有，怎么就好东西了，我不过是看着好玩，想着买回去给我师傅关老爷子而已。”韩春明故作不在乎道。 “那你就不用想着了，拿着这钱去给关老爷子买个更好的烟袋锅吧。”侯素娥笑道。 “不是，侯姐，您到底什么意思？”韩春明不明所以然道。 “烟袋锅被人给买了。”侯素娥说道。 “怎么就被人给买了，我不是说好，让您留着给我吗？”韩春明惊诧道。 “没办法，别人出价格高，我这不卖也不好意思，小五子，不好意思了，下次有什么好事情，姐肯定想着你，别生气，走，跟我一起去我爸那吃饺子。”侯素娥笑道。 “你爸，你爸是谁那？”韩春明故作不知道。 “破烂侯，你也糊涂了？”侯素娥看着他故意夹枪带棒这样子就来气，虽然是自己有不对，但他到底是个小孩子，晚辈。 “哟，您还记得那是你爸？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他不是都放话跟你断绝父女关系了吗？”韩春明哼了声道。 “你能懂什么，我们父女俩怎么会有隔夜仇，我爸拉扯我这么大不容易，我以后还要好好孝敬，可别在这起哄架秧子。”侯素娥冷哼了声道。 “对了，买走那烟袋锅的人是谁？”韩春明好奇道。 “我还不告诉你了，你自己猜去吧，真以为天底下就你小五子聪明，就你厉害了？”侯素娥故意道，看着韩春明吃瘪这样子，心里别提多高兴。 老娘给你台阶你不下，那就怪不得老娘，随即就往破烂侯家里扬长而去。 第177章 何雨柱的嗟来之食 三五天的时间又是就这么过去了。 半夜，院子里所有房屋突然都剧烈震动起来，何雨柱觉得睡着在床上都睡不安稳了。 “晓娥，快起来，地震了。” “别拿东西了，快走。” 何雨柱晚上睡觉不敢睡太沉，这会儿刚感觉到地震要来就急忙叫醒娄晓娥。 “何晓，何晏，何昕，别睡了，起来了。” 他都是直接踹门和扯着大嗓门喊着。 几个孩子和娄晓娥都是睡眼朦胧，可是被何雨柱这么一喊，还是赶紧醒了过来。 “柱子，这……这是怎么回事？真地震？”娄晓娥穿着睡衣披着被子，急忙拉扯着孩子跑到屋外。 何雨柱都没来得及管她，看她和孩子们都在院子里，就跑去后院叫许大茂一家子。 方式也很直接，踹门砸玻璃。 “许大茂，于莉，起来了，快带着孩子出来。” 原本很困的许大茂和娄晓娥马上就一个激灵起来了，拉扯着两个儿子急忙跑出来。 他砸门和砸玻璃的声音也把院子里其他家叫醒，何晓和娄晓娥也在院子里家家户户都嚷嚷着。 院子里所有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跑了出来，有人甚至是光着身，呼啦啦一群人挤着在中院里，一个个都慌了神。 “何副厂长，您是当领导的，现在地震了，您说怎么办？” “对，您赶紧给想个办法吧。” “……” 所有人都几乎看着何雨柱，很显然，确实是要指望他了。 其他人现在心里都是充斥着紧张担心和害怕，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好了，不只要不是在室内，都不需要担心，地震之后就是余震，那也是很危险，今晚大家就在院子里睡着，谁也不要进屋子里。” “地震之后就要变天，要是碰上了雷暴雨，那就不好办，各位老少爷们回家把自己家被子都拿出来，再把自己家有的木头也拿出来，咱们搭建地震棚。” “六九年修防空洞的时候，我知道你们都有剩下木头，别藏着掖着。” “还有当年拆了东直门时候，都捡了不少回来，这时候可是关键时候，大家要一起共渡难关。” 何雨柱说道。 有了他的安排，众人心里总算是稍微定下来些，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 “我们就听何副厂长安排。” “还是当领导的有远见。” “女人和孩子暂时不要回去屋子里，老少爷们没必要也不回去。” “……” 大家都知道该要做什么了，反正现在也是夏天，在院子里待上一晚上也不怕冷，就等等看接下来会怎么样吧。 紧接着，一个小时内又是有了两次小余震，大家都能明显感受到。 老少爷们都很佩服何雨柱聪明，又等了一小时，看到没有余震，大家才放心回家去拿东西。 何雨柱之前就料到回有地震，早就让许大茂准备好木料搭建棚子，还放着篷布。 “刘师傅，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指挥人搭建地震棚，这可是你强项。”许大茂对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虽然是个官迷，但他到底是有实力才当七级锻工，搭建地震棚这些活儿也是很熟悉，现在又有让他表现机会，别提多高兴。 “好，我这就来了，我来，所有人都听我得，我安排。”刘海中上来就直接大包大揽。 许大茂知道他是有这个本事，何雨柱也吩咐过，所以现在也没有管他。 刘海中带着大家开始有条不紊建造地震棚了，后院的葡萄架都当做临时棚子。 何雨柱和许大茂家里木头最多，这篷布也是他们两家给的，所以，他们两家是跟其他人都隔开了。 他们两家又自己给单独隔出来了，算是一个十来平方米的临时帐篷那么大小，但一家人挤着在一起还是很挤，幸亏是不用跟别人家凑着在一起， 要想弄那种帐篷什么的，物资这么紧张也轮不到他们，能弄来这些，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起码有着这么厚篷布，管他明天就是再大的雨，那都不用担心。 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全院的地震棚才算是搭建完，全院老少爷们都很累，加上这一晚上没睡，现在就想着吃点儿东西睡个觉。 何雨柱他们家却是有了饭菜香味，他们已经在这支起个灶台，开始自己煮着了，虽然只是个小米粥，但这米香味让他们一个个都忍不住流口水。 眼下这关键时候，其他人连吃什么都还不知道，或者，接下来的日子能不能有吃的都不好说，何雨柱自然不会弄什么大鱼大肉的在自己家吃，树大招风的道理，他这些年也慢慢领悟。 地震棚的时光估计还要半个月到一个月时间，这段时间可必须要准备好足够粮食。 而且这阵子打雷下暴雨会很多，这地震棚回头得想办法抬抬高。 “大茂，你去告诉院子里所有人得弄个大通铺，这地震起码半个月，到一个月时间那么长，估计粮站和供销社都不开门，想让各家都把粮食拿出来，过了眼前这下子。” 何雨柱说道。 “我估计他们没几个人愿意。”许大茂太清楚这院子里都是些什么人。 “让他们必须要这么做，这都是我的命令，谁要是不那么做，我就不管了。”何雨柱说道，他不能把那些人怎么样，只能说，如果真的管不了，他也是尽力了。 他不是圣人，没办法改变那么多人想法，只能把自己该做的都做了。 反正，他记得，梦里面，这场地震院子里也没有人伤着。 “轰隆！” 天空传来一声惊雷，别看现在白天时间，还是早上呢，可此时天空阴沉的像是夜晚，风一吹，让何雨柱穿好了从家里拿出来的外套。 过了会，许大茂从外面回来了，“柱子哥，刚才我们都出去看了，粮站，供销社，公私合营商店都已经关门，这下子又卡着在月底，家家户户粮食都不是很多。” “刚才我们出去的时候看到其他院子里的人都只能躲着在油毡布下面，还有得干脆躲着在屋檐下那里。” 听着许大茂的话，躲着在篷布地震棚下来的人都庆幸，还好何雨柱当初备下有篷布，不然他们只怕也要像其他院子里那些人，只能有油毡布。 “对亏了何副厂长是我们院子里的人。” “是啊，咱们这院子里就出了他这么个有出息。” “……” 娄晓娥看着这瓢泼大雨，担心道：“也不知道二叔和二婶，雪茹，还有爸他们怎么样了？他们这要是没个棚子，碰上这些事，这可怎么办？” “你就放心吧，徐慧珍家里院子里备着呢，陈雪茹也已经估计躲着在她家。”何雨柱很放心，陈雪茹连带着三个孩子，肯定都在徐慧珍家里。 就连丁秋楠那边，何雨柱都提前通知了，还把提前囤积的红薯那些粗粮给她送过去。 徐慧珍家里也已经囤积了粮食，并不需要他担心，他私底下也跟何大清说过要注意。 何大清现在又是在大领导身边工作，他是不担心。 何雨水现在估计也是在单位，他也提醒过了。 “粮站和供销社估计短时间之内是不会开门，我们家的米和面，就刚够自己家里吃，何晓手不是还没好吗，我刚才都没让他帮忙搭朋友，何晏跟何昕还在长身体。” 何雨柱说道。 他现在就把话给说好，不然就怕娄晓娥到时候同情心泛滥，她就算是不同情大人，对小孩子到底是心软。 “那咱们家可要紧着孩子们。”娄晓娥就算是对别人家孩子心软，那肯定也还是比不过自己家。 娄晓娥善良，但是也还是知道孰轻孰重。 何雨柱说道：“之前家里有一些高粱米，这会儿拿出去给大家吃吧，不多，也就是伍十斤，估计能够大家过几天日子了。” 这些高粱米原本就是何雨柱拿来堵着院子里人的嘴，不然他们家跟许大茂家在吃二合面和细面，别人连口吃的都没有，饿急了，那不是就容易找事吗？ 还是那句话，树大太招风，尤其是犯众怒就算了， 两权相害取其轻，稍微给那么点粗粮就能够息事宁人，何雨柱也不愿意弄得都是仇人和戾气，反正那么点高粱米对于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但对于院子里有些人可是救命东西。 只要撑过了这两三天时间，街道那边肯定会想办法调运过来粮食。 就是现在安排也需要时间才能调运来 等各家各户都吃完了早饭，何雨柱把人都叫到中院来。 “各位，大家听我说几句。” 何雨柱说话，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这次的余震估计还要有一段时间，估计怎么都是半个月到一个月时间，大家要互相帮助，团结一致，一起把这段时间度过，晚上不要回屋子睡觉。” “谁家打鼾的和不打鼾的那些都分开睡，别吵着不打鼾的人，减少避免矛盾发生，越是在这时候，我知道大家心里都很烦躁很慌，但千万别找事，谁主动挑事就是谁的错。” “街道办现在估计也已经想办法调动粮食，但调动也需要时间，估计是要两三天时间，粮店那些才会开门，不要急，街道肯定会想办法。” “我自己在自家地窖里有伍十斤高粱米，不多，大家看着怎么吃，怎么都把这几天时间度过去再说。” “以后，咱们院就只供两顿饭，午饭和早饭，加上你们自己家，肯定能吃饱。”何雨柱说道。 本来还担心粮食的事情，现在何雨柱这么说，所有人都放下了，有了这伍十斤粮食，他们肯定能度过这几天。 “柱子真是帮我们太多了。” “要不是柱子，我现在还真不知道粮食怎么办。” “何副厂长人好，心善，何晓前些天还见义勇为来着。” “……” 院子里所有人对何雨柱都是一片好评，有了这伍十斤高粱米，加上他们自己那些粮食，怎么都能吃个饱，对何家和许家吃什么，也不是那么关心。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开心，比如说易中海和秦淮茹，贾东旭，棒梗，这就未必了。 这是什么世道？ 他们居然都沦落到要吃何雨柱的嗟来之食。 “有的吃就不错了，眼下吃饱才是最重要。”贾东旭比较现实，他心里再恨何雨柱，可该吃还是要吃。 “对，没错，咱们吃饱了再说。”秦淮茹想想，贾东旭说的有道理。 易中海听着肚子打鼓，也觉得贾东旭说得没错，他都去西北十年回来，就是杨厂长和街道办看到他都要客客气气，他有什么对不住何雨柱？ 反而是何雨柱，把他扔到了西北十年，还往他家里塞着个儿子，但易明远这孩子也凑合，自己现在实在不知道除了他，还有谁能给自己养老。 何雨柱不能够指望，贾东旭废了，棒梗坐过牢，还是等着易明远到时候高中毕业了，去厂子里跟自己学习钳工，把这手艺教给他，再给他娶个媳妇，也算他老易家后继有人。 易中海不傻，知道自己斗不过何雨柱，胳膊肘拧不过大腿，他要是想撒气在易明远身上，一大妈就不会答应。 再说，也没必要为了这点家事，就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树立着形象。 别说以前他对何雨柱做的那些事了，这援建西北十年，现在回来了，院子里的人很尊重他，易明远对自己虽不如对老伴亲近，但该有的礼貌尊重也还是有，也还是听话。 他在西北也实在是怕了，只想着安生度过自己以后退休生活。 “爸，你好好休息吧，等午饭好了，我叫你。”易明远说道。 “嗯，我休息休息，年纪现在是大了，你要是累了也睡会。”易中海很满足这一声爸，起码以后他不是个绝户。 “我没事，你们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我去看看外面情况到底怎么样。”易明远想了想，说道。 “不要跑太远，更不要到房子里面。”一大妈说道。 “知道了。”易明远点点头，他是真心把这当做自己父母，至于很小的时候，记忆里那个母亲，已经记不得模样了。 来了这个家，他才过上安稳日子。 第178章 院子里临建房 四合院，前院。 阎埠贵正也把大家都召集起来，“中院老易和后院老刘，他们都是把粮食拿出来，凑着在一起，我觉得这个办法很好，眼下我们大家就是要团结一致，家里有粮食，有菜，粗粮。” “都给拿出来，不要藏着掖着，眼下是困难时候，不要计较那么多。” 阎埠贵的话音刚落，就有人不乐意，“阎老师，说话听声，锣鼓听音，先说说你们家出什么？”“你看，粮站和供销社现在不是没开门吗？我家的那份，就让我家老大解成先出。”阎埠贵说道，这时候他心里还是有自己小算盘。 阎解成一听就不乐意了，自己现在都没有工作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老爹还想着在自己这里占便宜。 但他现在也今时不同往日，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给老爹交上生活费，也不敢反驳，只得道：“爸，咱们家既然没什么粮食，那就凑合着吧。” 说着，阎解成又看着地震棚这些木头，说道：“你们看，这些地震棚木头，是不是我们家厨最多。” 阎埠贵也急忙说道：“大家看，这木头，是不是都是我们老阎家厨的，要是没有这木头，大家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办。” 三大妈也说道：“就是，今晚都不知道怎么办。” 听他们这么说，大家都不好说什么，他们自己家里没有木头，这些，可不就老阎家东西吗？ 阎埠贵看到大家不说话，又说道：“我们要发扬，一不怕吃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尤其是这些老少爷们，咱们现在进屋去，把粮食都拿出来，总不能饿着肚子吧？” 就在阎埠贵说着的时候，易明远又从外面折返回来了，“阎老师，刚才你们家老二老三来势汹汹，说是要来拆地震棚，你这棚子木头，他们说是他们的。” 说完，易明远就跑回去中院里了。 “木头，怎么回事这是？老大，你快去看看，是不是那几个东西回来了？”阎埠贵觉得易明远不会诓他。 易明远进去中院后不久，果然，阎埠贵的二儿子，二儿媳，三儿子，三儿媳，女儿和女婿都来了。 “我说的没错吧，六九年咱们弄来的木头，全让他们给用了。”老二阎解放冷冷道。 “一场大暴雨，把我家涮的跟落汤鸡一样。”老三阎解旷说道。 “可不，我们家更惨。”女儿阎解娣也不忿道。 “这些木头我全都认识，都是我和阎解旷我们哥俩，带着我妹妹大晚上的一根一根顺回来的，现在物归原主，你们都给我出来，我们要拆了这地震棚。”阎解放说道。 “我们怎么办？”阎解成不服气道。 “我管你们怎么办，老爸从小就教育咱们，要学会自立，现在我们自立了，你们倒坐享其成，人生之律，乐其富贵，积财在前，享受在后，别人之钱财，不客气贪念。” “自己之财富，勿要与他人。”阎解放啧啧道。 阎解旷也说道：“对了，咱们老妈也说过，自己的钱自己花，自己种的苦果，那得自己吃。” “废什么话呀，赶紧拆。”阎解娣已经迫不及待了，就怕等会儿又要下雨，地震棚都没有搭好。 “你们还认不认我这个大哥？”阎解成怒了，想要拿出自己做大哥的威严。 阎解旷却根本不买他的账，拿着锤子冷声威胁道：“等我们搭起地震棚，回来我就认你，拆。” 面对他的威胁，阎解成也不敢再说什么，他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了，那还能相识几年前那样威风。 前院的众人听着都很是难为情。 “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吗，也太不讲理了。” “你们就算是不管我们，你们爸妈呢，不管了？” “……” 他们昨晚花了那么大力气才把地震棚搭建起来，没想到，现在阎解放他们直接就给拆了。 这让他们晚上怎么办？ 下雨了怎么办。 阎埠贵心里现在也是无限凄凉，那些话，确确实实就是他自己教给孩子们。 “我们这可怎么办？” “是啊，晚上要是再下雨，那可怎么睡觉？” “……” 就在中院的众人都在这休息着的时候，就看到前院的人都过来了，男女老少还都拿着自家的杯子，阎埠贵手里还抱着自己家电视机。 “老阎，这是怎么了？”易中海不解道，他去看过了，前院已经有地震棚，跑到他们这算怎么回事。 “说不出口。”阎埠贵心里很是不舒服，想哭都哭不出来。 看到阎埠贵不肯说，有人不满了，“不是，怎么着，都到这会儿，你还护犊子？” 阎埠贵还是觉得说不出口，虽然大家都知道刚才是发生什么，但让他自己说，他还是觉得说不出。 看他不说话，就有人帮他说了，“一大爷，刚才三大爷家老二和老三，带着他妹妹和妹夫回来，把我们地震棚木头都拆走，说这是他们的。” 易中海皱眉道：“怎么会这样？” “这木头是人家的，人家想要回去就要回去，谁能拦得住，谁敢拦？” “地震棚都建好了，怎么就给拆了。” “真是不像话，他不管自己老子亲娘？” “……” 中院的人听到这些话，都觉得阎家老二老三和闺女不像话，为阎埠贵老两口忿不平，殊不知，这都是他们家平时教育。 “三大爷，这就是您自个带出来的徒弟，您这老师做的这教书育人工作，做的真是太好了。”何雨柱冷嘲热讽道。 娄晓娥拉了拉他胳膊，阎埠贵怎么说都是教过何晓，又教过何晏跟何昕，别人家都对孩子老师多尊重，他们家怎么能这样。 “柱子，你就别说了。”娄晓娥说道。 “我说的是实话，大家都听听，是这么回事吧。”何雨柱说道、 “你闭嘴。”娄晓娥觉得不好意思，人家现在心里肯定不好过，何雨柱还这样。 “阎老师，您别放着在心上，柱子就可能地震，他心里也烦着。”娄晓娥解释道。 “我觉得柱子哥说的没错，你对孩子不能够太精于算计，对自己家孩子都这样，那是迟早有一天会算计到自己身上，三大爷就是个例子。”许大茂起哄道。 “你就别起哄架秧子。”于莉听着急忙拦住他。 “我怎么就是起哄架秧子，我说的是事实，那有孩子刚成年就要算计着花的每一分钱，谁家是这样，我就见过你们家这样，你自己都跟孩子计算清楚，他们当然也跟你计算清楚。” 许大茂振振有词道。 “老阎，要我说你也是，算计的那么精明，都说我刘海中打儿子，但是我可没有拿着账本找他们追债要钱，要是我们家，你看他们敢拆吗？”刘海中这时候得意洋洋道。 “以前我就说了，怎么能这么对自己家孩子。” “现在连累我们遭殃，我们都还不知道怎么办？” “等会儿下雨，还能让我们回屋去不成，出事怎么办？” “……” 前院的这些人都没了心思埋怨阎家老二老三和闺女，都担心自己现在怎么办。 阎埠贵也知道现在是要赶紧找个落脚地方才是正事，说道：“老刘，老易，你看我们前院棚子被拆了，能不能让我们过来跟你们挤挤？” “你说这个事情，我觉得……” “咳咳……” 刘海中刚想要打官腔耍威风，就听到许大茂咳嗽声，又看了看何雨柱，马上就懂了，现在已经不是他们三个人说话的时候，连老易都已经不说话，自己干嘛还为了阎埠贵得罪他。 “我觉得还是让何副厂长来说吧，到底是当领导的。”刘海中话锋一转道。 “何副厂长，我刚才听我儿子说，街道那正在一个院子里都查，务必要保证没有在屋子里，都有个落脚地方。”易中海担心何雨柱不同意，说道。 还没等何雨柱说话，中院就有人不满，“我们这里都已经这么多人了，还让我们挤着，那我们可怎么办？” “要住就去后院住，那地方才更大。” “是啊，别非得跟我们挤着。” “……” 轰隆！ 天空打了一声惊雷，随即地面就开始剧烈震动了起来，院子里的人都要站不住。 地震棚都有根木头支撑不住了，阎埠贵紧紧抱着电视机，差点自己被木头砸了都不肯放手。 “老头子，你说你干嘛，差点就砸着了。”三大妈生气道。 “我没事，小心点，咱们家就这电视机值钱。”阎埠贵说道，说着用被子包着电视机。 “阎老师，你可真是的，要钱不要命。”何晓都忍不住说了。 余震不过是那么一两分钟的事情。 在何雨柱的安排下，前院很多人都去了后院，少部分人留着在中院，还真是不能让他们都没个落脚地方，到时候街道上门也说不清楚。 何雨柱让许大茂准备了足够木料，不怕搭建地震棚不够用。 时间一晃眼，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下了半天的暴雨。 ……… 第二天的时候，天气总算是好些了，也有些阳光，众人都已经习惯了。 女人们收拾着家里，而男人们都在说着家长里短，昨天地震的时候谁家怎么怎么了，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还是阎家三个孩子回头拆地震棚。 刘海中现在一边在跟阎埠贵下棋，说道：“也就你们家孩子这么做，要是我，看我怎么收拾那几个小子。” 阎埠贵却不以为然道：“老刘，不管怎么说，平时逢年过节，他们还知道回来看看你，你看看你们家仨儿子。” 刘海中不屑一顾道：“我才不稀罕。” “你以后上了年纪，你就得求着他们来看你了。”阎埠贵笑道。 “才不会，不可能，我求着他们，不可能。”刘海中自信道。 “老刘，关于这次地震，你就没想到些什么吗？”阎埠贵又问道。 “想什么，有什么可想的？”刘海中不置可否道。 “你说，咱们现在有块地，是不是就能提前盖好房子？”阎埠贵笑着道。 “有话就直接说，别跟我在这弯弯绕绕。”刘海中说道。 “这么多年了，你脾气还是这么急，你看你，现在这地震了，不就是给咱们提个醒吗？” “谁如果能够改起一个永久地震棚，就说明谁家以后能够占着好地方。”阎埠贵笑着道。 刘海中想了想，“老阎，你这还真是个好办法。” “那是，幸亏咱们俩不是住着在一个院子里，不然，我就不告诉你，我们俩现在一起盖，等盖好以后，事情都已经办成了，谁也不能让咱们就这么拆了吧？”阎埠贵理所应当道。 “嗯，咱们先下手为强，而且，咱们也不是不让他们建。”刘海中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那还等什么，走，咱们去找人。”阎埠贵觉得一拍即合。 两个人当即就都开始找人了。 ……… 何雨柱现在去了趟徐慧珍和蔡全无那边，其实也是想看看陈雪茹和三个孩子怎么样，顺便给他们送点粮食。 在回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了韩春明，穿着破破烂烂的，到处在吆喝着收破烂。 “春明，你小子，现在这样子，是跟破烂侯学着？”何雨柱看着他这一身打扮，笑道。 “何大哥，收东西这些，你是知道的。”韩春明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可真够卖力气，现在还可能有余震，你都跑出来收东西，家里都安顿好了？”何雨柱问道。 “当然，我妈是我哥我姐他们看着。”韩春明点点头。 “最近收了什么好东西，我瞧瞧。”何雨柱问道。 “没有，何大哥，我这还有事情，回见。”韩春明说着就快步离开，生怕何雨柱会抢了他的宝贝一样。 “还真是随根，随了关老爷子了。”何雨柱啧啧道，随即就回自己家院子里。 还没进院子门，就听到易中海好像跟人吵起来。 “老刘，老阎，你们俩身为老同志，怎么能这样做，要是家家户户都像是你们这样，咱们院子里那还有这么大地方？”易中海说道。 现在余震刚稳定了，街道说之后余震不会那么危险，阎埠贵和刘海中就打着弄个地震棚名号，在自己家里门口这弄了两间临建房，把院子里布局给破坏了。 “我们这都是有备无患，以后要是还地震怎么办？”阎埠贵振振有词道。 第179章 韩春明去食品厂 “老易，你知道这次地震多少级吗？八级，跟你的工级一样，以后要是还地震，我们就不需要担心了。” “就是，这直接就可以躲着了，不要那么麻烦。”阎埠贵继续道。 听着阎埠贵说这些话，易中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一次地震可把大家包括他自己都吓得够呛了，这要是有个现成棚子，到时候确实是不用那么慌乱。 但四九城也很多年才地震一次，为了那种不知道多少年才有一次的事情，就先给院子里造成这么多不方便，这就不值得。 “老易，总之我就是那句话，你想让我拆，老刘就必须要拆。”阎埠贵说道。 “老刘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犯浑，就是不肯拆，非说你拆了才肯拆，你先拆，拆了，肯定也让他拆。”易中海说道。 “我可不，别想着就光欺负我。”阎埠贵说道。 易中海看没有办法说服阎埠贵，就悻悻然回去了，这件事回头街道来了，看他们怎么说。 至于跟街道怎么交代，阎埠贵只会说，不用易中海替他们担心，到时候肯定院子里其他人都建起来，而且他们也是有正当理由，为了以后地震准备。 “这是在干嘛？这就开始使劲占地方了？阎老师，您就是这么当老师，为人师表吗？”何雨柱冷冷的看着，说道，说完，就回去自己中院了。 等回到中院的时候，看到秦淮茹家里也在门口临时搭建了房子，让这院子里的位置都变得小了。 “柱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看，他们这一个个都开始盖个房子，把这院子里弄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娄晓娥抱怨道。 “可不是，就连我们家许大茂都在后院那起哄，也在加盖临时房，后院除了走路的地方，半点空间都没有了。”于莉道。 中院里，其他各家各户都在建房子，当然，何雨柱家门口这里还是有空地，谁敢挡着他们家门口路，他在轧钢厂到底也是领导。 没人会想要得罪他。 何雨柱记得，在梦里，就是从地震后这开始，其他院子里也有不少人都搭建临时房，这都是大势所趋，很多人家里孩子多，那就自然是不能够兄弟姐妹挤着在一起睡。 那就只能是加建临时房，等有工作分配宿舍房子再搬出去。 根本就拦不住各家要建临时房。 何雨柱也就不管他们了，能管的了这个院子所有人吗？ 还是那句话，就算他是领导，那都要少数服从多数，在利益面前，别人可不管那么多是非对错。 何雨柱打算等明年夏天，就让何晓去自己在大前门下那个四合院住，那里也比较安静，刚好可以让他跟陈瑾，陈瑜，徐静理徐静平去那里复习准备高考。 让几个小孩子平时搬到那边去住着，也幸亏不打算在这个院子里常住，不然就这个情况，何雨柱还真是受不了。 ……… 转眼间半个月时间过去了，街道那边正式宣布地震危机过去了，各家各户都搬回自己家。 秦淮茹也动起了心思，买了半斤的卤肉和一些水果来找易中海。 “一大妈，一大爷，明哥儿，吃饭呢？”秦淮茹刚好赶着在他们一家三口吃饭的时候过来。 “淮茹，棒梗，你们来了啊，坐吧。”一大妈招呼道。 “我和棒梗给你们带了点东西来，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秦淮茹把自己带来的卤肉和水果给放到桌子上。 “淮茹，我们都是邻居，你这么客气做什么，这些还是留着你们吃吧，等会儿拿回去。”一大妈看到她这么大方舍得送东西，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 “对，等会儿你们带回去吧，东旭身体不是很好，就留着让他吃吧。”易中海说道。 “家里有，这些都是特地拿来孝敬您。”秦淮茹说道。 “你们家日子现在就靠着你，不容易，拿回去吃吧。”一大妈说道，她可不想就收这么点东西，还不知道要帮秦淮茹办什么事情。 “您既然也知道我们家情况，现在就我上班赚钱，家里这么多口人等着吃饭，棒梗现在也是个大小伙子，他这回来了，家里吃饭都不知道要怎么办？”秦淮茹委屈巴巴道。 “淮茹，棒梗虽然说是那什么，但街道肯定会安排工作，回头你多去催催就好了，现在，别看老易工资高，但他在西北那些年不是那么好过，我们家现在也……”一大妈叹气道。 她可不想接济贾家，她有自己儿子给养老。 易中海每个月99块钱工资，平时一家子还会去吃个卤煮，云吞，还去王府井大街和什刹海，倒也过得还不错。 现在一大妈都盘算着留着钱以后给易明远娶媳妇，也打算在院子里盖房，自己家都要盖房，易中海也就对别人盖房子不反对。 秦淮茹可不是为了让易中海接济，她这么多年都知道了，有了易明远，一大妈是不会管他们家。 “不是要让你们接济我们家，是我想着吧，现在一大爷是咱们街道红人，在厂子里也是红人，西北援建多光荣，想着让一大爷帮忙给棒梗找个工作。” “别人或许不能够，一大爷肯定能办这个事，你们就算是看在东旭的份上，也不能让这孩子继续这样下去，天天就在家闲着吧。”秦淮茹说道。 易中海原本是不愿意掺和这些事，但她说到了贾东旭，立刻就心软，虽然自己对贾东旭是指着他养老，但到底一个院子里住着，厂子里上班也在一起，肯定是有感情。 这么得让棒梗继续闲着在家里，也确实不是个事情。 “淮茹，现在别人插队回来想找个工作都不容易，何况棒梗是……”一大妈开口道。 “闭嘴，别说了，我回头去街道那边帮棒梗问问，我豁出去自己这张老脸，等之后有工作，你也不要挑剔，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有工作就去老实上班”易中海叹气说道。 “还不赶紧谢谢你一大爷，以后你有工作了，可别忘记你一大爷。”秦淮茹看到易中海帮忙，心里别提多高兴，对棒梗说道。 棒梗听到易中海帮自己，讨好道：“谢谢一大爷，我有了工作，肯定记着您好，肯定好好孝顺您老。” 易中海点点头，“孝顺什么就不用了，你回家好好孝敬你爸妈就好。” 他可不需要棒梗怎么着，现在自己家也有个儿子了。 棒梗到底是坐过牢，以后能有什么前途可言，自己答应去街道那边帮他问工作，问到的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好工作。 “我知道，以后会好好孝顺他们，我工作的事情，麻烦您多问问那边街道。”棒梗点点头道，有工作了他就可以跟何雨柱，许大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就不信这两个人能一直这么得意下去。 贾家就要要被他们踩着在脚下。 棒梗觉得自己有个工作，以后也是跟其他人一样了，干得好可以升职。 ……… 又是一年春。 今年的冬天应该就是恢复高考了，何雨柱寻思着，这两天天气暖和，就让何晓搬过去大前门那边四合院住着。 “笃笃笃……”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进。” 何雨柱说道。 随即，门就被打开了。 韩春明笑着道：“何大哥，现在把人给你带来了，来，这是我表妹，孟小杏。” “何大哥，您好，我是孟小杏。”留着头短发，看着有几分土气的姑娘跟何雨柱打着招呼，她这样子看着是刚从乡下进城。 “我之前在关老爷子家里见过您，您还记得我吗？”孟小杏又说道。 “记得，春明，怎么，你就是要把自己工作给她？”何雨柱问道。 “对，程建军他爸给我找义利食品厂工作了，还是个正式工，我就想着这个临时工就给小杏。”韩春明点点头道。 “好，那就留下来当着临时工吧，你去那边食品厂也好好干。”何雨柱点点头说道，他巴不得现在让韩春明多出去经历经历，是个很聪明的人，不过有些亏，也还真是必须要吃。 “谢谢何大哥，我肯定会好好工作。”孟小杏开心道。 “我给你开个证明，你拿着去跟人事科那边说，让他们给小杏办手续，办好手续就是入职了，你的手续也办好就可以，到时候把你档案调到食品厂那边。”何雨柱说道。 “谢谢何大哥。”韩春明感激道。 “后厨的工作会有些辛苦，小杏要做好个心理准备。”何雨柱又说道。 “放心吧，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很能吃苦的。”孟小杏抢先就信誓旦旦道。 ……… 何雨柱下班回到家的时候，棒梗也从外面回来了，他现在也是在食品厂那边工作，是易中海找了街道那边，用了自己西北援建这件事的面子，给棒梗做担保，才要他去当个临时工。 “爸，妈，我回来了。”棒梗下班回到家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两个面包，说道。 小当看着棒梗手里拿出来的面包很是羡慕，可也知道肯定不会给她吃。 “棒梗，这都是哪里来的？”秦淮茹看着这面包，问道。 “妈，我们车间里的人都是这么做，又不是只有我这样。”棒梗理直气壮道，他也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别人家东西不能拿，可这个是公家的，每天那么多面包，又不缺这点。 “就是，别人都拿了，就棒梗不拿，那不是傻吗？”贾东旭点点头，理所应当道。 “妈，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棒梗拿出一些钱给了秦淮茹。 “不错，儿子，你可真是懂事，不过，你听妈一句，还是少拿吧，不然那天要是厂子里给查下来你这临时工的工作可不好说，不要捡了芝麻丢西瓜。”秦淮茹担心道。 “知道了，那我以后一周就拿个一两次吧。”棒梗点点头说道。 秦淮茹也没再说什么，要是棒梗不拿点面包回来，他们家就真的只能是啃窝头。 就在贾家现在热闹着的时候，有一男一女也来到了院子里。 男的是刘海中儿子刘光天，女的是他媳妇。 两个人进入到后院里，刘光天媳妇看着刘海中家里搭建的两间临时房，吃惊道：“我还以为就是个小地方，没想到这两间临建房面积，不比你们家之前房子小。” 刘光天点点头道：“我也是没想到，这地震居然还能把我家房子给震的更大了。” “你在厂子里多少年，才给你一套那么小房子，你爸妈老两口现在住着这么大房子，四间房。”刘光天媳妇眼神转溜着，心里开始算计着。 “这是老两口留着给我大哥的，我大哥不是在津门那边工作吗，现在正想方设法往四九城调回。”刘光天带着几分埋怨道。 刘海中他们老两口有什么好事情就光想着老大，从来不想想他这个老二。 “你大哥他们一家子住着四间房？”刘光天媳妇撇撇嘴道。 “我爸妈他们……”刘光天说着，马上就懂自家媳妇话里话外意思了，点点头，“我懂了，你是说，我爸妈也年纪不小了，对不对……” “是啊，你这榆木疙瘩脑袋，才知道。”刘光天媳妇哼了声道。 “好，我去跟他们老两口说。”刘光天点点头。 这时候，刘海中和二大妈也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菜篮子。 “爸，妈。”刘光天笑着看着这俩人。 面对他的笑，刘海中冷哼了一声，双方绕着在后背，根本不理会。 二大妈虽然也板着脸，但还是说道：“既然回来了，那就进屋吧。” “妈，我来给您拿着。”刘光天笑着道。 在屋子里面，刘光天给刘海中倒水，但他丝毫没有理会。 热脸贴冷屁股，让刘光天很是尴尬。 二大妈也不说话，就是在那择菜。 “妈，那个，你也知道我现在就是个普通工人，原本我那房子，还是靠着那时候手里权力才给抢占到，现在，根本就不可以了，我们厂里非要让我腾出房子，说我没资格分房。” “所以我打算，明天开始带着老婆孩子搬回来。”刘光天赔着笑说道。 第180章 韩春明被食品厂开除 二大妈听到刘光天说要带着老婆孩子搬回来住,心里还是觉得很触碰,但刘海中却是不置可否，“你少在这里放屁，少在这里想浑水摸鱼。” 刘光天不高兴道：“怎么了，我怎么就叫做浑水摸鱼了，我也是你儿子，总不能我打个就可以回来，我就不能够，我不是你亲儿子，孙子还不是你亲孙女？” “再说，我也不跟你抢地方，我就住着外面临时建的就好。” 刘海中冷声道：“当初你结婚时候是怎么说的，说你不会再进这个家半步。” “爸，那都是多少年前事情，您犯不着拿着那点事在这跟我挤兑，那时候是那时候，现在是现在，情况不是不一样吗？您二位现在都六十好几了，身边没个人照顾，我们不放心。” 刘光天舔着脸说道。 而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个很不和谐声音。 “二哥，爸妈就不劳你费心照顾了。”刘光福声音在门口这响起，他也带着老婆回来了。 “我今天就能够搬回来照顾他们。” 刘光福又说道。 二大妈看着他们这样子，惊诧道：“光福，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今天正想着回来跟你们说，我之前虽然是倒插门，但现在跟我老丈人他们闹翻了，他们把我赶出去，我也不想管他们。” “所以，我和我媳妇决定，还是来你们这，以后给你们养老送终。” 刘光福笑道。 这会儿，刘光福媳妇也殷勤过去给二大妈捏肩，却被二大妈推开了。 “你这个兔崽子，你说什么呢，老子好好的，用不着你在这说什么送终话，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刘海中不满道。 “老三，你知道你自己是老三吗，怎么都轮不到你们，前面还有我这老二，你哪来回哪去。”刘光天冷哼了一声道。 “现在我回来了，这孝顺父母的责任和义务，我都义不容辞，我是你哥。”刘光天义正词严说道。 刘光福嗤笑一声道：“就你？还孝顺父母？爸妈最不喜欢的就是你。” “你以为爸妈就喜欢你了？”刘光天不服气道。 刘海中听着两个儿子在吵着，心里很是不耐烦。 “那也比你好点，爸妈最不喜欢的就是你，怎么着，有本事，就让爸妈来选，看爸妈更喜欢谁。”刘光福得意洋洋道。 刘光天看着刘海中老两口，“爸，妈，你们说，更喜欢我们俩谁，希望我们谁能留下来。” “我都不喜欢，都滚，滚。”刘海中怒不可遏道。 看着他这个样子，刘光天和刘光福都很不服气，好嘛，眼里这完全就是只有大哥这么一个儿子，他们就真的不是儿子？ 刘光天忍无可忍道：“爸，我们从小到大，你平时有什么不顺心，不管我们做没做错事，你都拿着我们打，后来，我上班，你还是说打就打，你看我还手过没？” “你敢？”刘海中哼了声道。 “我不敢，肯定是不敢，那时候是打不过你，可现在，你敢碰我一下试试？”刘光天指着他鼻子，冷声道。 二大妈赶忙道：“你这个小子，怎么能这么跟你爸说话？” “我说的是实话，怎么了？”刘光天直接一把推开二大妈。 刘光福媳妇急忙道：“光福，你看，怎么有你二哥这么对咱妈？” “对，没错，二哥，你怎么能这么对咱妈？”刘光福这时候也说道，说着就一个拳头打过去。 “小兔崽子，你还敢跟我动手？”刘光天立刻就还手朝着刘光福打过去。 两个人的媳妇也立刻打起来，四个人在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刘海中看着眼前这样子，半点都没有想着劝架，只是踹了刘光天一脚，现在到底是上了年纪，这一脚也没能把刘光天怎么样，反而是让他自己摔了跤。 “当家的，当家的，你怎么样了？”二大妈看到刘海中摔了，焦心不已道。 二大妈看着还在打的两个儿子，哭喊道：“你们这两个混账东西，就知道在这打，快看看你们爸，现在都什么样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根本就不管，兄弟俩你来我往，打的难舍难分。 二大妈在一边大喊大叫着。 这动静，很快就把院子里其他人都给吸引过来。 何雨柱本来正在家跟孩子们说着学习事情，听到了声音，娄晓娥就拉扯着他急忙往后院那边去。 “快去看看吧，好像是后院刘大爷家里打起来了。”娄晓娥说道，说着，也已经过去。 何雨柱刚才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都陆续回来，就知道肯定要闹着出，在他梦里面时候，刘海中这两个儿子，就为了临时建房事情打架。 等他们来到这后院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都在这了。 很多人都是在这看戏，没想着过去帮忙劝劝。 倒是比他们晚来一些的易中海，呵斥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只顾着打架？没看到你们爸都成什么样了？” 看到易中海和阎埠贵都来了，刘家这哥俩才总算住手，但是谁都不想去管刘海中。 “光福。你快帮忙去找个板车，光天，咱们一起给老刘送到医院去，都是邻里邻居的。”易中海说道。 “送医院去可以，不过，我先把话说在前头，我可没有钱。”刘光福说道，他是肯定不能够出钱的，出了这钱肯定是要不回来。 “我也没有钱，别指望惦记我。”刘光天也说道，刘光福不给，凭什么要他给？ “老刘怎么就有你们这么两个混账东西儿子。”易中海气得咬牙切齿道，还好易明远不这样，平时是知道对他嘘寒问暖，不过，想到刘海中是怎么对这两个儿子的，也是没办法。 “当家的快要出事了，我回去拿钱，你们快帮忙送医院去吧。”二大妈哭哭啼啼道。 刘海中要是有个什么事情，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二大妈是那种以夫为天的女人，要是刘海中有事情，她是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 “现在才知道拿钱赶紧吧，当初怎么就这么对两个儿子。”何雨柱摇摇头，对于刘海中不拿老二和老三当人看，他也是很好奇，怎么会有父母这么对自己孩子。 又是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何晓搬到了大前门那边四合院里面，陈雪茹让陈瑾跟陈瑜都搬过去了徐慧珍也让自己两个女儿搬过去，几个小年轻住着在那个院子里复习功课学习。 何雨柱已经跟陈雪茹和徐慧珍透底今年冬天要恢复高考的事情，所以，她们都很愿意让自家孩子搬过去一起互相学习。 但这个消息一直被保密，只说小年轻喜欢热闹扎堆，谁不知道他们几个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小伙伴。 听着后院那边传来的吵吵嚷嚷，娄晓娥叹气道：“于莉都想搬走了，老刘家那两个到底能不能消停？” “你没看刘海中现在整个人脸色都不好看了，那会儿回来看到两个儿子把临时建这两间房给霸占了，气的差点没再进医院。” “看看，这院子里都不叫四合院，连许大茂和易中海都在折腾着扩建临建房，上赶着占位置，到时候等情况再好些，咱们也搬过去住。”何雨柱说起来就生气。 “咱们这是走了，到时候于莉和许大茂怎么办？”娄晓娥说道，很显然，她跟于莉一个院子里住了十几年，不是姐妹，也胜似姐妹。 “那你就让他们一起搬来，反正咱们那是个二进院，地方大，等允许个人买卖房子时候，再让许大茂买一套院子。”何雨柱擦拭着自己的鞋子，说道。 “那敢情好啊，他们要是买房子的话，就让他们住着在我们家旁边，反正我跟于莉是不能够分开了。”娄晓娥笑道。 “随便，你高兴就好。”何雨柱说道，心想着，要是等经济春风吹起来的时候，自己可就有的忙了，需要做的事情也就多了。 “老阎家就不错，没有因为房子闹腾，别人家都不这样，就他们家闹得这么厉害，天天都在吵。”娄晓娥说道。 “他们家算计才是家风，谁算计了谁，吃亏的那个，肯定会下次再算计回来。”何雨柱说道。 “还好我们房子多，孩子们不会像他们家那样。”娄晓娥庆幸道。 “那是，还有你们娄家以前那房子，就算是咱们房子缺，他们家也不会这样，有什么样的父母就会有什么样的孩子，咱们在他们小时候怎么教育，现在长大就会怎么样。” “你看看何晓，在外面对别人都见义勇为，在家里能跟他弟弟妹妹闹吗？再说，何晏跟何昕听他们大哥的才是正道，多忠心，那次碰到事，不是找大哥，你教的很好。” 何雨柱说着，颇为自豪道。 自己的几个孩子，不管是娄晓娥生的，还是陈雪茹生的，还是丁秋楠生的，都颇重手足之情。 “那是，你这个爸爸也当的好，还是你给他们做的榜样，我这个当妈的，就照顾他们衣食起居而已。”娄晓娥笑道。 “也不能这么说，还是你平时见缝插针，教他们做人道理，我媳妇要是这么苦口婆心还教育不好他们，那他们可就没良心了。” “咱们家跟孩子更是朋友，没有刘海中家里那种棍棒底下出孝子，也没有阎家什么都要跟孩子算清楚，拿这两家人来跟他们比，你小心他们知道不高兴。”何雨柱笑道。 “嘎吱……” 这时候，何家的门被推开。 “何大哥，娄姐，在家呢。”韩春明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找何晓他们吧，都在大前门那边，没回来，没在那边的话，就应该骑着自行车出去了，听说前些天，你帮他倒腾了辆自行车，他给你钱没有？”娄晓娥说道。 “春明，进屋来坐吧，那还有馒头，别客气。”娄晓娥招呼道。 “何大哥，娄姐，我不是找何晓他们，自行车那就是我自己倒腾的二手车，他已经给过钱了，我今天来找何大哥的。”韩春明低着头，有些难为情道。 “那你们聊吧，我去后院去找于莉。”娄晓娥点点头，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是有什么事情要跟何雨柱说。 “怎么了，说吧。” 在娄晓娥出去关上门的时候，何雨柱说道。 “那个……我……我被食品厂给开除了。”韩春明低下头来，不敢看何雨柱。 “到底是因为什么？”何雨柱问道。 “是有两个原因的，第一，是因为偷了厂子里面包，被抓了，第二，是倒卖鸡蛋给厂子里，给我档案划上了个投机倒把。”韩春明说道。 “投机倒把我相信，你会偷面包？你韩春明能做这件事？”何雨柱问道。 “是我对象苏萌想要吃面包，我没敢偷面包，我的两个同事就帮我偷了，结果被发现，我就帮他们顶着。”韩春明说道。 “你被抓了两件事，你就不想想，这到底是为什么吗？”何雨柱问道。 “我也觉得很奇怪，偷面包的事情，我之前都不知道，怎么那天厂子里就有人堵着在那里检查。” “倒卖鸡蛋的时候，我更加小心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会被他们知道。”韩春明叹气道。 韩春明很认真想了，可就是不知道那里会有问题。 “是有人在背后在对你对手，这你都不知道。”何雨柱哼了声道。 “不会的，这件事就只有涛子和晓丽知道，他们肯定不会出卖我，也没有理由这么做。”韩春明坚决道。 “那你再好好想想，除了他们的话，还能是有谁知道，好好想清楚，认真想。”何雨柱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韩春明的神色犹豫了起来。 “别不情愿说，你这是不敢面对吧，可有些事情真相就是这样，由不得你愿不愿意面对，这都是真相，你也别在这自欺欺人，免得以后被人坑得更惨，有时候及时止损没错。” 何雨柱提醒道。 “程建军，苏萌让我给她偷面包，那时候，他也在旁边，但倒卖鸡蛋的事情，他又怎么会知道？”韩春明还是不愿意相信。 “你做事情向来是大大咧咧，他跟你一个院子里住着，说不定就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也不奇怪，谁让你就不是个谨慎的人。” “你要不确定，我可以有个办法试试看是不是他。”何雨柱说道。 第181章 程建军幸灾乐祸 韩春明示意何雨柱说出办法。 “不信你就等着吧，这些天，你就先按兵不动，每天装作去上班的样子出门，等过几天的时候，他有没有在你们院子里说你被开除的事情，让全院人知道，让你丢人吧。” 何雨柱说道。 韩春明不说话，他决定就按照何雨柱这个办法试试，看程建军过几天到底会怎么样。 “你今天来找我，不仅是为了告诉我这些事吧，还有什么事？”何雨柱问道。 “何大哥，我想让你给我再找一个工作，我现在那个档案有偷东西和投机倒把，估计是没有厂子里会要我。” “我也不敢跟家里人说这事，要是让他们知道，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韩春明担心道。 “厂子里工作才刚刚回复，我也不能往厂子里放人，街道那边都多少人等着。”何雨柱说道，这也是实话，厂子里岗位现在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何大哥，帮帮我，你肯定还认识其他厂的领导，帮我问问吧。”韩春明恳求道，他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要怎么回去告诉他妈。 “你档案上面有偷东西和投机倒把，我帮你找个工作不难，可是这档案上，实在是让人为难，我相信你人品，可其他厂的人会怎么想？”何雨柱说道。 在这个年代，档案上有问题的，别人厂子里都不会要。 棒梗能进去食品厂，那还是托了易中海西北援建，就是个临时工而已，有任何问题可以马上就清退。 好在，现在不少返城知青都是临时工，棒梗这么个临时工一直当着，倒也说得过去。 “那我怎么办，只能是老老实实交代了？”韩春明叹气道。 “倒也不至于，也还是有办法。”何雨柱说道。 “那是什么办法？”韩春明迫切道。 “你回去，明儿个再过来，直接去大前门那边四合院，我带你出去转一圈，你就知道是什么办法了。”何雨柱说道。 “何大哥，还是先跟我说一下，到底是做什么，不然我这晚上回去睡不着。”韩春明又说道。 “睡不着正好，想想你自己做事怎么这么不稳当，没心眼，以后说不定是要吃大亏，回去吧。”何雨柱直接下逐客令。 听到他这么说，韩春明也不好在这里，只得是回去好好反思。 ……… 次日一大早，韩春明就过来大前门这边四合院找何雨柱了。 何雨柱直接把一套“工作服”扔给了韩春明。 “何大哥，这是什么意思？”韩春明看着这一套破破烂烂衣服，很是不解道。 “当然是让你换上，赶紧，在这屋子里换上吧。”何雨柱说道。 “这……我穿出去还怎么见人？”韩春明看着这破破烂烂衣服，不情愿。 “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吧，我也不这么麻烦。”何雨柱不想解释那么多。 “别介，我马上就换，马上。”韩春明急忙道，他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何雨柱了。 等韩春明换好衣服好，却发现何雨柱也已经换好了一身破破烂烂衣服。 不同于他的扭捏，何雨柱是大大方方的。 “何大哥，换上了这衣服，咱们到底要去做什么？”韩春明不懂。 “你看，我们现在穿着这身像什么？”何雨柱问道。 “像是破烂侯收破烂，还有咱们去收东西，不过，这跟咱们要去工作，有什么关系吗？”韩春明不解道。 “你说的没错，咱们的工作就是去收破烂。”何雨柱说道。 “收破烂？”韩春明整个人都目瞪口呆了，他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整晚的工作，居然会是收破烂。 “怎么？不去吗？你要不愿意的话，可以不去了。”何雨柱说道。 “我去，现在只要让我有个工作就可以。”韩春明现在那里敢要求那么多。 “走吧。”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这里还准备了辆破三轮车，韩春明就坐着在三轮车后面。 “收破烂，收破烂，有破烂的卖……” 何雨柱刚出家门，就扯着大嗓门喊着。 “你怎么挡住脸，来，一起喊，你不喊，别人怎么知道你收破烂，还是说你怕被亲戚朋友看见？还是你那对象苏萌看见？”何雨柱看着韩春明挡着脸，问道。 “我跟你说，划桨游湖，下饭馆，看电影是爱情，可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人间烟火也是爱情，苏萌如果就因为你的工作嫌弃你，肯定就不是你的良人。” “你看，你嫂子当年是资本家女儿，我呢，就是个厂子里的食堂主任，我们俩，谁也没有互相嫌弃谁，她不嫌弃我家里就是个厨子，我也不嫌弃她家家庭成分。” “当然，也不是说每个人都要像你嫂子那样才是个好女人，你如果真的喜欢苏萌，你就好好努力，让她知道你的能力，也让她家里知道，这样人家才能放心把闺女交给你。” 何雨柱说道。 韩春明跟苏萌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些，他不知道这两个人能不能走到最后，但可以肯定，苏萌肯定是很喜欢韩春明，就是这性格…… 听着何雨柱这些话，韩春明心里也在思索着。 “收破烂，收破烂，有破烂的卖……”何雨柱又扯着嗓子喊起来。 过了会，韩春明好像也想通了，学着何雨柱喊了起来，“收破烂，收破烂，有破烂的卖……” 在路过一条胡同的时候，一位大爷喊着道：“收破烂的，过来，我家里有破烂，卖给你们吧。” “好。”何雨柱停下车，跟着大爷进了院子里，韩春明也跟着一起进去。 不过是十分钟时间，何雨柱跟韩春明就出来了。 等俩人走远了以后，韩春明拿出那个清代民窑的碗看着，“何大哥，我总算是懂了你为什么要让我收破烂，不过，我做这个也不是正儿八经工作，没个固定收入，跟破烂侯一样。” “你跟他不一样，你去物资回收公司，再说，人破烂侯现在可不穷，他没钱就来我这卖两件东西又是富裕好久。”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给韩春明介绍的物资回收公司，其实就是废品回收站，在那里上班就可以有工资，做的事情就跟现在他们做的差不多，只不过是上班就要全职。 这点儿工资，何雨柱不在乎，他也不差这点儿工资。 韩春明档案上有污点，但去物资回收公司，还是可以的、 “那我就去物资公司上班吧，可要是有好东西的话，我可不舍得卖。”韩春明说道。 “你怎么那么傻，你在物资回收公司上班能有几个钱，能收多少老物件，你随便卖几件给我，你不就有更多钱去收老物件了吗？”何雨柱忽悠道。 “倒卖老物件可比倒卖鸡蛋风险更小，就是有人说你的钱来路不正，你就说是我借给你的，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何雨柱说道。 “破烂侯当年卖给我3件明朝瓷器，一千块，这还是很多年之前，那会我跟晓娥还没结婚，还没有何晓。”何雨柱想要让韩春明把东西卖给他，自然要让他知道这其中价值。 “瓷器？明朝的，别说给我一千块了，就算是给我一万块，我都不会卖，这些可都是无价之宝。”韩春明说道。 “要是让你肚子空空的，黄金都不是金，收藏的东西再试宝贝，家人能够比这些宝贝更重要吗？有了那一千块，可以让破烂侯家里人都能够过上好日子。” “还可以收齐更多老物件，破烂侯当年和我也算是狭路相逢，他在那收东西，跟人讨价还价，我没有还价，东西就被我买了下来。” “有时候你也很因为讨价还价失去一件好东西，好宝贝有时候不等人。”何雨柱说道。 听到何雨柱说到了这个，韩春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何大哥，我想起来了，你还记得那个额尔金的烟袋锅吗？侯姐本来说帮我留着，转头卖给你，就因为你出价高。” “这就对了嘛，你要是不够钱，跟人讨价还价，这就很容易被人截胡。”何雨柱说道。 ……… 程建军看到韩春明还是一大早就出门，所以就来食品厂这边打听消息，自己都明明举报他了，食品厂还能留着他？ 要是这样的话，程建军可不服气。 “大爷，我来你们这找个人，韩春明。”程建军试探着对看门大爷说道。 “韩春明？他现在不在这上班了，不在厂子里上班，被开了。”看门大爷叹气道。 “真的被开除了，太好了，真是大快人心。”程建军幸灾乐祸道。 “滚。”看门大爷直接把一杯水泼在程建军身上，骂道：“见过驴上树，没见过你这样幸灾乐祸。” “我就是看你年纪大，不跟你一般见识。”程建军冷哼了一声，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刚离开这里，他心里就高兴的不得了，等自己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院子里的人，韩春明是因为偷东西和投机倒把被抓，看他还怎么做人。 ……… 何雨柱带着韩春明去了物资回收公司，那边当即就答应收下他了。 下班的时候，他又去何晓住着的那个，大前门那边那个四合院换上自己早上的衣服，这才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回家。 程建军知道韩春明被开除的消息，今天一整天就都在等着。 韩春明回到院子里，对正在忙着的韩母说道：“妈，我回来了。” 韩母点点头道：“五子，下班了。” 放好自行车以后，韩春明过去帮韩母一起劈柴。 院子里的大妈笑道：“小五子就是懂事，刚回来就帮着你干活，真是好孩子。” “你就别夸了，这让我怎么好意思？”韩春明笑道。 这会儿，程建军从中院出来，惊诧道：“怎么现在春明还有心情在这劈柴，你都被开除了，怎么还有这个心思？” 韩春明一个劲给程建军眼神暗示，他却像是没看懂一样，继续道：“我说，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告诉哥们，你跟我说一声，我跟我爸说，帮你把档案上污点去掉。” “你档案现在有偷东西和投机倒把，这以后可怎么办，还能找着什么好工作？” 韩春明冷冷的看着程建军，脑海里都是何雨柱说过那些话。 韩母听说韩春明被开除，整个人差点没站稳摔着，幸亏被扶住了，“妈，你没事吧？” “春明，赶紧扶你妈回去躺会。”旁边的大妈说道。 韩春明这时候也没有什么心情跟程建军计较，扶着母亲回屋了。 ……… 晚上，韩春明的大哥二哥，大姐二姐都回来了，给他来个三堂会审。 大哥韩春松手里拿着板子，问道：“你怎么就被开除了，你给我老实交代。” “偷面包。”韩春明老实道。 “你就这么嘴馋吗，非要偷面包，偷鸡摸狗的毛病那里来的？”韩春松恨铁不成钢道，说着又狠狠用板子打了韩春明手两下。 韩春明二姐韩春燕心疼他，急忙道：“大哥，别打了，春明插队的时候也吃了不少苦，他做的是不对，咱们之后慢慢教育吧。” 大姐韩春雪说道：“你老实跟大姐交代，你都偷了几次面包。” “两次。”韩春明老老实实道。 “第一次面包给我，我知道，第二次给谁了？”韩母看着韩春明问道。 “还用问，肯定是为了后院那苏萌。”二哥韩春生冷哼一声道。 “不是。”韩春明急忙否认，他偷面包确实是为了苏萌，可不能把这话说出去，不然自己家的人非得要到后院去找她家，那自己跟她就是没可能。 “怎么就不是了，除了她，还能有谁让你这么豁出去，小五子，你年纪不大，倒是挺情深，二哥女朋友现在都不跟我结婚，但你是厉害，你这痴情说不定明天苏萌跟你领证。” 韩春生冷嘲热讽道。 “二哥，这会儿，你就别添乱了。”韩春燕不满道。 “那你倒是说，这面包，到底是给谁了？”韩春松问道。 “给何晓，他想试试我们这面包，人家帮我这么多忙，我就说请他。”韩春明眼下也只有把这锅让何晓背着。 第182章 崔大可得知真相，儿子不是亲生? “那既然是因为何晓才偷面包，他们家就没给个说法，他爸这么大一个厂子里副厂长，就不能给想想办法？”韩母道。 她心疼韩春明，所以才特地把大家都叫来，不是为了批评他，而是帮他想办法。 “又不是人家逼着春明去偷，凭什么给想办法？”韩春松哼了声道。 “妈，何大哥已经帮我找到了个工作。”韩春明说道。 “做什么工作？”韩母急忙道。 “收破烂。” “怎么能让你这么一个小伙子去收破烂？”韩母皱眉道。 “多丢人，就给你安排这工作？”韩春生也是觉得不可思议，觉得按照何雨柱的身份来说，不应该就只是给自己弟弟安排这么个工作。 “那还能怎么办，我档案上现在有偷东西和投机倒把污点，其他厂不要我，那我就天天在家里待着？”韩春明说道。 今天经过何雨柱点拨后，他觉得专门去收破烂其实也不错。 寒假兄弟姐妹几个人都没有说话，确实是不能让韩春明这么在家待着，到最后还是要他们接济。 “收破烂就收吧，总好过天天那么闲着在家里。”韩母叹了一口气，最后也没有多说什么。 “程建军怎么会知道春明被开除，他是不是故意的直接当着院子里那么多人说出来，这不是明摆着让春明下不来台吗？”韩春燕说道。 “我算是看清程建军这个人了，我偷面包和倒卖鸡蛋的事情，都是他在背后举报，但我这工作原本就是他爸给找的，算是还给他了，从此以后我跟她两不相欠，谁也不认识谁。” 韩春明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气，他没打算跟程建军闹。 “程建军之前就贼眉鼠眼，看着不是好东西。”韩春燕生气道。 “以后，我们家，谁也不许再跟他程建军有来往。”韩母很是不满道，她当时就觉得程建军心里面没憋着好，果然…… ……… 次日，韩春明直接穿的破破烂烂就出门去上班，苏萌却在院子里门口这等着。 “你怎么成这样了？”苏萌皱着眉道。 “上班。”韩春明也没有遮掩。 “你这上的是什么班，是去乞讨还是收破烂？”苏萌不高兴道。 “收破烂。”韩春明笑了下，想掩盖下自己现在的落魄。 看着韩春明还在笑，苏萌就更加不满了，“你现在还觉得这收破烂是光荣还是怎么着？” “还可以，现在也好歹还有个工作，还能混口饭吃，不然，我之后真不知道要怎么办。”韩春明笑道。 “你现在怎么就收破烂了，之前跟我说的那些理想呢，远大志向呢？”苏萌越说越气道。 “我保证，以后迟早有一天，我会把我的理想和远大志向都展现在你面前。”韩春明依旧自信。 “你都收破烂了，还迟早有一天，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去？”苏萌根本就不信。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韩春明哼了声道。 “韩春明，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你穿这一身跟我去游湖，我都觉得那感觉不同了。”苏萌很是生气道。 “你要是觉得我这身行头让你脸面不光彩，我以后就绕着点你走，等我什么时候出人头地，鸟枪换炮了，再在你面前出现。”韩春明带着几分讨好笑着道。 “你根本就没明白我意思，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苏萌觉得跟韩春明简直无法沟通，拂袖而去了。 “何大哥，还真是让你给说准了。”韩春明看着苏萌离开的背影，不得不佩服何雨柱看人真是洞若观火。 ……… 这天，崔大可的判决那些也下来了，秦京茹跟他也离婚，仅剩财产都被她分走了。 崔大可准备上车出发去西北劳改，一直看着门口外面的方向，可都望眼欲穿等很久，也没有看到日思夜想的身影。 别的人都已经跟家属道别完，该送的东西都送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 就差崔大可，还是屋恩文锦，仿佛是被人遗忘。 “崔大可，别想了，你那媳妇肯定不会来，就咱们这样的人，家属肯定都巴不得跟我们摆脱关系。” “是啊，她要是心里有你，至于跟你离婚吗？” “也不能这么说，咱们这样的情况，为了孩子以后，还是离婚的好。” “……” 别人都在这么劝着崔大可。 正当崔大可也要死心了的时候，门口那传来管教声音，“崔大可，有人来跟你道别。” “到。”崔大可欣喜若狂，激动道，他觉得京茹可定是有什么事情给耽搁，是不是给他收拾行李太多了才耽误。 “快过去，还有十分钟时间。”管教道。 “谢谢。”崔大可点点头。 等到崔大可来到家属看望这，发现来的人却是许大茂。 “大可，这个是我给你带的一些东西，这里还有500块钱，你路上需要，带着花。”许大茂说道。 “谢谢……谢谢……难为你这个时候还能惦记着我。”崔大可激动道。 “别谢，记得把钱给藏好了，不要让别人发现，你也知道穷家富路，这可不是我惦记着你，你心里知道就好，不用说，你等个十年八年，说不定还有机会回来，活着就会有机会。” 许大茂说道，这500块钱，他是受何雨柱之托，给崔大可送来。 这些年，崔大可没少倒腾好东西，都是多给了何雨柱，他自己也不懂欣赏这些。 “嗯，我一定好好活着，争取早点儿立功回来跟京茹团聚，对了，这200块钱，你帮我拿去给京茹吧，她自己带着孩子不容易，我去西北那边省着点花，足够了。” 崔大可说道，说着抽出20张大团结递给许大茂。 看着他这个样子，许大茂却是面露难色了，“大可，你真是个好男人，是条汉子，作为男人，我实在佩服你。” 听到许大茂说佩服自己，崔大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许大茂说道：“但是我也可怜你。” 可怜？ 许大茂为什么要说可怜自己？ 是因为自己要去西北？ 不，他崔大可拿得起放得下，风光了十年，就算最后是这样，他也不后悔，就算是重来，他依旧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总好过窝窝囊囊一辈子。 “大茂，不需要，我都懂，但是我不后悔。”崔大可态度坚决道。 许大茂听到崔大可这话，完全是无比震撼，对着他竖起大拇指，“大可，我这辈子谁也不服气，就对你服气，就连我柱子哥，都没有让我如此服气。” “你是真男人，这种事，要是换别的男人，肯定是要拼命，可你还能不后悔，你这真是大度，这胸襟，让我许大茂佩服。” “大可，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也给我好好上了一课，她秦京茹不仁，但是咱们做男人，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不义。” 崔大可愣住了，他说的明明是自己的事业，自己的辉煌，许大茂怎么说女人？ “秦京茹，她怎么了，怎么就不义了？改嫁了？”崔大可问道，心里有些很难受，自己这还没出发去西北，她居然就改嫁。 “没事，我理解她，我能够理解。”崔大可笑着道，想用笑容来掩饰自己尴尬。 “理解，就这样的女人我真是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理解她。”许大茂义愤填膺道。 “没关系，没关系。”崔大可说道，这话不知道是在对许大茂说，还是对自己说。 “你到底是被秦京茹灌了什么迷魂药。”许大茂恨铁不成钢道。 “对了，她是嫁给谁了，那户人家怎么样？会对她好吗，会对孩子好吗？”崔大可小心翼翼道。 “怎么会对她不好，怎么会对孩子不好。”许大茂冷嘲热讽道。 “那就好，那就够了吧，到底是谁家，这么好的人。”崔大可好奇道，能够愿意帮自己养着孩子也好，这是冤大头自己找上门来。 “阎解成。”许大茂说出了个崔大可意想不到的名字。 “什么，怎么会是他，我把他当做亲兄弟，他怎么跟秦京茹搅和在一起？他们是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崔大可怒不可遏道。 “你怎么这么激动，你不是能够理解吗？”许大茂奇怪道。 “我理解个屁，她跟谁在一起，那都不能是阎解成，我把阎解成当做亲兄弟，他们俩这么背着我，合适吗？”崔大可有种被身边最信任的人狠狠刺了一刀的感觉。 “你不是都知道吗，你不是都说不后悔吗？我还以为你……”许大茂不明所以然。 “大茂，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你就告诉我吧，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崔大可说道。 看着他这委屈的样子，许大茂叹气道：“我还以为你一直都知道，你还说不后悔。” “你就告诉我，秦京茹和阎解成，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是去西北，我都不能够放心。”崔大可恳求道。 “我……我……我不好说这个，你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反正你知道你的孩子们和她都有人照顾，你就不用担心了，你有什么好不放心她，听我的，秦京茹不值得。” 许大茂拍拍他肩膀道。 “你要是不把实话告诉我，你等着，在路上的时候，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就想知道，我这绿帽子到底是戴了多长时间，大茂，你要是把我当兄弟，不，当我是朋友。” “你就告诉我吧，你不能让我这么不清不楚，就这么被他们蒙着在鼓里，那我就在去西北的路上或者在西北就直接自杀，原因就是你帮他们一起瞒着我。” 崔大可狠了狠心，说道。 “别，别，大可，你可千万别做傻事，我……我告诉你怎么回事就是了。”许大茂怕真的出事，而且这都要去西北了，告诉他也没事，反正他也不能回来找秦京茹阎解成算账。 “不过，你必须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冲动。”许大茂急忙拦住他，生怕崔大可真做傻事，这都这么逼迫自己了，他就只能是说了。 “你说，快说吧，我马上就要去西北了。”崔大可着急催促道。 “是这样，其实崔光明是阎解成的儿子，当年秦京茹去产检的时候，就有人看到过他们，那亲密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两口子。” “现在崔光明已经改名字叫做阎光明，你知道我们院那三大爷是什么人吗？路过粪车都要去尝尝咸淡的人，要是这不是他亲孙子，他能够给孩子安排个好学校吗？” “还能让孩子在班上当什么班长，那要是不给他送点礼，都是不可能，就比如说我家里那俩小子就是，不给他送礼，连个组长都当不上，不管你学习再优秀。” “你没看阎解成这些年半点都不着急没结婚没孩子，感情人家早就是有……，大可兄弟，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你就别想着了。” 许大茂又是拍了拍崔大可肩膀，他心里是同情和可怜，做男人怎么就做到这份上。 但他没有说当年在医院看到秦京茹和阎解成在一起的人是自己，他可不想沾染这些事。 “你……你……是说光明是阎解成的儿子？”崔大可感觉这简直是晴天霹雳，自己这些年一直宝贝着的儿子，居然不是自己亲生的。 “是当年有人看到的，而且阎解成这么多年不娶，也不着急老婆孩子，你说……，再说了，秦京茹这才跟你离婚多久，就这么干脆利落跟他结婚？” “他还不嫌弃秦京茹还带着三个孩子，跟光明好的就像是亲父子一样，三大爷和三大妈更是口口声声大孙子。” “现在已经是这样了，其实，二闺女和三闺女长得还挺像你，那肯定是你的孩子，还认你这个亲爹，虽然她们现在也姓阎。”许大茂说道。 这更加让崔大可扎心了，闺女像自己，就自己这样子，还不是明摆着说自己闺女不漂亮吗？ 秦京茹俩闺女没遗传到她的好基因长得漂亮，崔光明又因为从小不缺吃喝，长得胖了些，不然瘦下来，那长得还是挺不错。 就算闺女是自己的，对于崔大可来说也没有用，女儿以后还不是嫁出去，别人家的人，那里像儿子这样能传承自己家香火。 “崔大可，准备出发了，家属请离开。”外面管教的声音上传来，催促道。 第183章 春明喊爷名场面 “那个，我就先回去了，这个钱，你自己拿着吧，用钱地方多，十年八年很快就能回来了。”许大茂站着说话不腰疼。 崔大可没说话，他整个人现在还懵着，还沉浸着许大茂刚才说的话，那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平地惊雷。 怎么会这样？ 自己对秦京茹那么好，她娘家，她堂姐秦淮茹，自己那里不关照？ 娘家逢年过节就给送东西。 厂子里又年轻小姑娘给自己递纸条，自己都没有做对不起她那些事。 崔大可其实是为了自己前途，他觉得自己想要继续往上，那就必须要保证自己生活作风，但他也把这当做自己加分项，自己是不是没做过对不起她那些事？ 阎解成，自己也对他关照有加，把他一个粮站临时工，弄到轧钢厂成为正式员工，还是在科室办公室，不是去车间里当个工人。 要说自己对不起的人，崔大可承认有很多。 但要说秦京茹和阎解成，他可以发誓，从来没做过对不起这两个人的事。 为什么，这两个人却要这么对他？ 还把他当做一个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 好，好得很，秦京茹，阎解成。 崔大可心里别提多不服气，只有自己对不起别人，什么时候还能是别人对不起自己了？ 想到这，崔大可攥紧了拳头，只要自己能够从西北回来，一定不会放过阎解成跟秦京茹。 王八蛋，居然敢这么欺辱他崔大可。 对于崔大可这样出身农村，又拼命想往上爬，踩高捧低，欺软怕硬，很显然内心是极其自卑的，对于这样的人，羞辱他，那就是不共戴天之仇。 秦京茹和阎解成现在还给他戴绿帽子，帮忙养孩子这种仇，以崔大可的性格来说，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 崔大可现在就在发誓，自己一定要报这个仇，不能让秦京茹跟阎解成就这么欺负自己。 许大茂从这里离开后，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还好柱子哥当时把自己安排离开轧钢厂，去小酒馆里面当公方经理，对于收藏东西有很大的帮助不说，让自己也避免卷入风波。 不然，就以他在宣传科，想要不卷进风暴之中，那可是不容易，自己说不准会跟崔大可一个下场了。 许大茂没有把自己告诉崔大可，秦京茹和阎解成那点事，告诉过任何人，这样背后说别人秘密，不就显得自己是小人吗？ 他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 对。 把觉得去掉，他，许大茂，就是个正人君子。 ……… 这天是周末，韩春明也没有上班，而是在院子里倒腾他之前那自行车。 “春明。” 许久不跟韩春明说话的苏萌，主动找到他。 韩春明惊喜的看着苏萌，“我正要找你呢……”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萌打断了，抢先笑着道：“知青聚会请我唱歌？” 韩春明摆摆手，笑道：“能不能把你不穿的的确良衣服送我一件？不是，不是，送给小杏一件，我替她谢谢你。” 说着，韩春明就对着苏萌拱手作揖。 苏萌急得直跺脚，“我问你呢，你到底去不去参加知青聚会？” 韩春明却答非所问，“你赶紧给她一件吧，你要不给她，看到我这车没，她能把它大卸大块。” 苏萌叉着腰，叹气道：“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因为怕丢人所以不见人，长期以往人将不人。” 韩春明捣鼓着自行车，唏嘘道：“人生天地间，高不盈七尺，寿不过百年，本无贵贱之分，破烂人破烂货人非贱货非破，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 苏萌啧啧道：“哟，真看不出来，您这天天跟破烂打交道还挺能锤炼思想，得了，我认输，只要你去，我立马就给。” 韩春明抬头一笑，“只要你给，我就去，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 苏萌看到韩春明答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自己答应程建军来跟他说这事，要是他不答应的话，自己多没面儿，“一言为定，我现在就给小杏拿去。” 韩春明叮嘱道：“别让你奶奶看见，小心点。” 苏萌笑着道：“我奶奶不在家，去我叔叔家了。” 说着，苏萌就匆匆忙忙跑回家。 韩春明点点头，“难怪你要参加知青聚会。” ……… 次日，大饭店里面，这里载歌载舞，热闹非凡。 舞台上的红幕布用白底红字写着“知青同学会”几个大字，台上有一个姑娘在唱着哥儿，一个在拨弄着手风琴。 “边疆的泉水清又纯，边疆的歌儿，暖人心，暖人心。” “清清泉水流不尽，声声赞歌唱亲人。” “……” 台下的所有人都沉浸在美妙歌声中，程建军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苏萌看着。 一曲毕，台下满堂喝彩。 主持人上台开始讲话，“各位哥们姐妹们，各位一块插队的知青们，咱们这次聚会，特地请来了咱们在房山插队的时候小清河的杨书记，大家欢迎。” 随即，场上响起雷鸣般掌声。 主持人喊道：“杨书记讲两句。” “讲两句。”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好，好。”杨书记也就上去了。 杨书记开口道：“谢谢大家，大家聚会还想着我们，咱房山的老话，说一年萝卜二年葱，芝麻重茬得三冬，咱们这些城里的知青，在咱们小清河插队，一呆就是三年。” “说句老实话，你们走了乡亲们还真想你们，这个念书靠嘴，种地靠水，庄稼不认爹和娘，精耕细作多打粮，咱们这种地的农民，就想着怎么多打粮食多挣几个工分。” “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就想告诉你们这些孩子，没事回房山走走，回我们小清河你们第二故乡看看，别坐骑驴骡思骏马，回了这四九城就忘了我们，就说这么多。” 说着，杨书记给大家微微鞠躬就回去座位。 台下又是响起满堂喝彩。 “杨书记，您放心，我们就是ge命螺丝钉，你哪里需要我们钉哪里，大家伙，是不是？” “是。”台下一片附和着。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杨书记摆摆手。 主持人看向韩春明那方向，笑道：“我再告诉大家一个秘密，韩春明这小子来了，说你呢，说你呢。” “别躲了，杨书记都在这儿，你还敢躲？赶紧上来。” 听到主持人喊他，他旁边的几个知青也推搡着韩春明上去说两句。 韩春明推脱不过，只得不好意思站起来，笑道：“谁躲了？我那时不想打断他杨书记说话。” 说着，韩春明就过去给杨书记来了个拥抱，“书记。” “春明。” “您坐。”韩春明招呼道。 “看见杨书记，我想起一件事来，要说躲，那见着杨书记最该躲的是你，兄弟姐妹们，1973年腊月二十三，咱们杨华健同志自己偷摸给自己过了一小年。” “那天呢，这哥们想吃鸡了，大伙猜猜，他上谁家偷鸡去？自个儿说吧。”韩春明笑道。 身为主持人的杨华健听到韩春明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韩春明笑道：“上咱队长家偷去。” 众人听到韩春明说起趣事，都跟着笑着。 “那会儿要不是杨书记鼎力相救，自掏腰包帮他赔上这两块钱，你小子能顺顺利利回城吗？”韩春明笑道。 杨华健也感触颇多，“这事我还真得特别感谢杨书记。” 韩春明笑道：“感谢可不能光靠嘴，给鞠一躬。” “好。” 众人纷纷都叫着。 杨华健也觉得这都是应该，对着杨书记鞠躬了以后，“杨书记，给您鞠躬了。” “好。” 全场一片叫好。 杨书记摆摆手，“这事以后不许再提。” 韩春明又说道：“我下面要说的这个人，那就是毛地图，大伙可都熟吧，1974年正月那天来着？” “正月十七。”程建军喊道。 “对。”韩春明点点头。 “毛地图晚上睡觉把被子尿了，然后到杨书记家又借条被子，结果呢，大家一起说。”程建军起哄道。 “又尿了。”众人声音整齐高声道。 毛地图有些不高兴，“你们要是这么急对我，我可就走了，生气了。” 韩春明赶忙道：“别别别，别这么小心眼。” 众人都被韩春明这说书的样子说起趣事，都纷纷起哄。 苏萌觉得他说的很有意思，也沉浸在其中气氛里。 程建军不屑的看着韩春明，对于周围这些人，更是没有一个能让他放在眼里。 杨华健看到韩春明要坐回去座位，当即就说道：“你别光说别人，你呢，怎么也要表演个节目再说。” 苏萌忍不住对程建军说道：“你看人韩春明这气场，一看人缘就特别好，你看你刚进来那会儿没几个人跟你打招呼。” 看着苏萌这副样子，程建军心里对韩春明的恨意更深，就他韩春明什么都好？ “咱们这好哥们，来参加咱们这知青聚会，连身衣服他都舍不得换，这明显就是对我们不重视。”杨华健起哄道。 “别别别，没有，没有，不可能，不可能，我这叫朴实无华，我这人，白活我比不过小刚，论主持我比不过华建，唱歌呢我又比不上咱金嗓子苏萌，大伙放过我一马。” “大家说能饶吗？”杨华建却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 “不能绕，唱一个，唱一个。” 众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左嗓子。”韩春明摇摇头。 “跳个舞。”毛地图喊道。 “跳个舞。” 其他人喊道。 “胳膊还没掰开。”韩春明依旧是不愿意。 “给我们弹琴吧。”杨华健拍了拍这里的钢琴，“弹一个。” “弹钢琴，不是，您别逗了，弹琴，就咱们这帮老插，有谁会弹琴？有没有？没有吧？但凡有一个，哥们管他叫爷，晓丽你行不行？”韩春明叹气道。 “你行我就行。”蔡晓丽起哄道。 “去。”韩春明摆摆手。 “没人吧？”韩春明看着众人，没有人说话，“没人我回去坐着了。” 说着，韩春明就拱手要回去。 程建军这时候开口说话了，“别介，你不会弹就意味着全世界人都不会弹？是不是？” “对啊。” “没错。” “哟，有点意思了。”韩春明打量着程建军。 “建军，你小子说这话，说明你可以？你可以就弹一个看看，咱们给建军一个大哄。”毛地图说道。 其他人都纷纷起哄叫着。 掌声响起后，程建军还真的站起来，对韩春明说道：“春明，我还就跟你叫这个板了，你说，我要弹出声来，怎么办？” 韩春明说道：“我说的可不是光出声，我说的是得弹出曲子，是不是？” “对啊。” 韩春明这话得到众人认可。 “好，各位都在这看着，做个见证怎么样，下面我就郑重邀请，苏萌演唱我钢琴伴奏，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苏萌看着程建军邀请收拾，也很是吃惊，他什么时候会钢琴？ 旁边的人都在起哄着，程建军也顺势拉着苏萌，朝着她笑着，两个人一起来到了台上。 苏萌低声道：“你真会弹钢琴？” 程建军笑道：“等着吧，给你个惊喜。” 韩春明坐着在底下，就这么看着，苏萌站着在话筒前，程建军也坐着在钢琴前，两个人都坐好以后，程建军给了她一个手势。 苏萌就开唱了，“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树叶在沙沙作响，夜色多么好……” 随着动人的歌声，悠扬的钢琴声响起，知青们都纷纷站起来，拉起手跳着舞。 韩春明有些懵，程建军什么时候会弹钢琴？ “我说各位，钢琴我也弹完，是一首曲子吧，是不是得有人喊我叫爷？”程建军说着，目光看向韩春明。 “对啊，没错，春明喊爷。” “春明。” 蔡晓丽打圆场道：“得了，得了，会两下子没啥了不起。” 程建军却不依不饶不肯罢休，“弹得好坏咱们再说，可我弹出来了，是一整首曲子吧？” 苏萌也打着圆场道：“刚才都开玩笑呢，何必这么认真。” 程建军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压韩春明一头的机会，斩钉截铁道：“是春明守着大家伙说的，谁要是弹出来，他管谁叫爷，不能说他不会弹，大家都不会弹，太小瞧人了吧？” “怎么着，现在我弹出来了，想反悔？” 第184章 全部都考上了 韩春明尴尬一笑，深呼吸一口气，“不能够，建军这琴弹得好，我狗眼看人低了，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多包涵。” 说着，韩春明给程建军微微鞠了一躬。 程建军一脸的得意洋洋，小人得志的嘴脸。 眼看着这里的气氛要不对，杨华健出来打圆场，“这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没想到这程建军也成人物了，大家说再来一个好不好？” “好。” 众人视线被转移，叫好着。 韩春明此时此刻却是如坐针毡，他跟程建军到底是一个院子里长大，工作的事情，自己认栽了，那是他家里给自己找的工作。 现在这一出，韩春明愧疚自己太小看人，也不理解程建军为什么不给自己这个台阶，按理说，自己跟他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发小情分，他不能这么对自己才是。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韩春明也跟着鼓掌。 程建军重新坐着在钢琴前，再次弹奏起曲子，苏萌看着却是很不屑，她现在更担心韩春明，在别人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面子。 悠扬的钢琴声中，知青们都纷纷凑着在一起跳，杨华健邀请苏萌跳舞，苏萌却跑到杨书记身边，“杨书记，我请您跳支舞吧。” “我哪会跳舞。”杨书记摆摆手推脱道。 “杨书记，那可是我们校花。”杨华健笑道。 杨书记更加不好意思了，“我要跟校花跳舞就真成笑话了，你还是，春明呢？” 众人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韩春明身影已经不在这里了。 ……… 饭店外，韩春明带着几分落寞走出了这里，却有人在身后叫住他，“等我一会儿，春明。” 韩春明回头一看，发现是蔡晓丽，问道：“你怎么也不参加了？” “我也见不得小人得志。”蔡晓丽义愤填膺道。 韩春明故作轻松道：“人家建军就是想露个脸。” “我还不了解他，你知道吗，我们插队的时候永红姐，跟他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回到城里就把人甩了，不想搭理他。”蔡晓丽啧啧道。 “行了，不说他，我想喝酒咱俩找涛子吧。”韩春明说道。 “找他干吗，我陪你去。”蔡晓丽当即道。 “那可不能够，我和涛子有协定，谁都不能跟你单独行动。”说着，韩春明就转头去找涛子了。 蔡晓丽急忙追上去。 ……… 随着夏天的到来，高考的事情渐渐有了风声。 韩春明家里。 他今儿个还没有起来，苏萌就先找上门。 “阿姨，春明在家吗？”苏萌道。 “在家呢，昨晚回来的还挺晚。”韩母道。 “春明，春明。”苏萌朝着屋子里喊道。 “苏萌，坐。”韩母让她坐下，说道：“阿姨跟你说，你以后没什么事情，还是不要来找五子了，你奶奶不高兴，你没看每次你来找他，在院子里那个脸色都……” “放心吧，今天她不在家，不知道，她又不能一直盯着我。”苏萌得意道。 韩春明从里屋出来，睡眼朦胧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恢复高考的事情，你听说没有？”苏萌急忙道。 “我知道。”韩春明点点头。 “怎么样，有什么想法？”苏萌急忙道。她觉得这对于韩春明来说是个好机会。 “没有，我又不是你，还上过高中，成绩那么好，我初中都没毕业，那些什么的，我也不是很懂这些。”韩春明摇摇头道。 “你语文跟历史那么厉害，试试。”苏萌急忙道。 “就还有那么几个月时间，算了吧。”韩春明说道。 “你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好歹你也努力努力。”苏萌急了道。 “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韩春明不以为然道。 “苏萌，你以为他跟你一样吗，你爸妈都是老师，你自己也是高中毕业，他初中都没有毕业，要是能考上大学，谁不想上大学，出来就有个好工作。”韩母道。 “我妈说的没错了。”韩春明点点头道。 “但这对于你来说是个好机会，你就试试吧。”苏萌还是想说服韩春明。 “我现在踏踏实实干我这一行就挺好，不要折腾来折腾去，麻烦。”韩春明说道。 “那随便你吧，我走了。”苏萌看到韩春明这么固执失望的回去了。 ……… 另一边的二进四合院里面。 何晓，陈瑾和陈瑜，徐静理徐静平都被着召集在一起。 “之前就已经让你们好好复习了，眼下，高考的消息越来越多人知道，很多人都已经重新拿起书本学习，不过，你们比他们更领先，你们可一定要考上大学。” “你们需要什么复习资料，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帮你们弄来。” “这段时间你们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去想，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学习。” 何雨柱对着他们这几个孩子，说道。 “那我想每天都吃到大哥你做的饭菜，这样我才觉得更有动力。”徐静理说道。 “对啊，大哥，你给我们做饭吧，这样我们吃的好，才能休息好，这样也自然学习好了。”徐静平说道。 “同意。” “我赞成。” “我也很赞成。” 何晓跟陈瑾陈瑜附和了她们姐妹俩的话。 “柱子，那这段时间就辛苦你管管他们午饭和晚饭，这段时间有什么事情就顺应着他们。”徐慧珍说道。 “对，没错，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之前都努力了这么久，可不能就差这临门一脚，要是你们家俩孩子考上，我们家这俩考不上，这让我出去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你们俩都给我听好了，一定要给我考上个大学，知道吗？”陈雪茹对着陈瑾和陈瑜道。 “知道了，放心吧。”陈瑾应声道。 “我肯定是可以的。”陈瑜也说道。 “好，这段时间为了你们，我就辛苦辛苦，但你们都必须全部要给我考上大学，不能让我这番努力辛苦浪费。”何雨柱觉得，这时候自己辛苦就辛苦，为了孩子都是应该。 “静理，静平，你们高考最重要还是要放平心态，不要让自己太紧张，不然到考场，估计会想不起来学过的知识。”蔡全无说道。 “我和你爸爸对你们的指望就是，尽力而为就可以，我相信我的两个闺女。”徐慧珍就和善多。 “总之，你们俩不要给老娘紧张，老娘这阵子辛辛苦苦伺候你们，总要让老娘看到回报。”陈雪茹还是对自己陈瑾和陈瑜耳提面命。 冬去春来，四九城里春天的花儿又开了一茬。 七八年的到来，也意味着经济春风准备又进一步。 “今年这海棠花开得不错，漂亮，一定是要有好消息。”陈雪茹正在四合院这里给这花儿浇水，对徐慧珍说道。 “承你吉言，肯定会有好消息。”徐慧珍点点头笑道。 这是十年来的第一次全国高考，有五百七十多万人都踏入了考场，但只录取了二十七点三万人，录取率只有4.8%，真可谓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当然，这些人毕业以后工作都是很好的，出来都直接是当领导。 “陈姨，二奶奶，考上了，我们几个都考上了。”何晓骑着自行车回来，兴冲冲报喜。 蔡全无是何雨柱二叔，徐慧珍可不就是何晓二奶奶。 “真的？都考上？”徐慧珍不可置信道。 “对，我燕大，陈瑾也燕大，陈瑜是去经贸大学，静理去北理，静平去北邮。”何晓兴奋道。 “真好，徐慧珍，看到没，我儿子，燕大，燕大，你女儿们怎么就没有去燕大，不会是不想去读燕大吧？”陈雪茹别提多得意，笑道。 徐慧珍知道陈雪茹一直总想着赢自己，压自己一头，“这次是你赢了，不过，我闺女能考上大学，我就很高兴，那也是她们自己想去的大学。” “看在我闺女能考上大学的份上，我就让你陈雪茹得意一次怎么了，不过你记住，这都是看在我闺女们份上，等她们升学宴，你可要包个大红包，不然我可不饶你。” 徐慧珍哼了声道。 “哟，还让我包个大红包，我让你给我儿子包个大红包才对，这应该是咱们大前门这片，第一个考上燕大吧？”陈雪茹别提多得意了。 “是我，我分儿比他高两分。”何晓纠正道。 “听听，我大侄孙还比你儿子高两分，他不是也考上燕大吗，你儿子有什么可得意，我们家又不是没有人考上燕大。”徐慧珍抬起头，傲气十足道。 “我说，你们俩在这吵着，比外面那些放鞭炮还要热闹，怎么，咱们三家升学宴一起办得了，也省得大伙儿都折腾，就在这院子里办，到时候多放几响大鞭炮。” 何雨柱说道。 “那我就让她徐慧珍沾沾我儿子考上燕大的光，一块儿办吧，不过，谁考上什么大学，那可要清清楚楚写着。”陈雪茹得意道。 “写着就写着，我闺女们考上的学校也不错，我以她们为荣，你收收你这尾巴吧，别这么翘着。”徐慧珍笑道。 回到南锣鼓巷这边的时候，何晓考上燕大的消息都已经传开了。 街道主任都直接上门来道喜。 “何副厂长恭喜。” “虎父无犬子，老子当年炒个菜都那么厉害，儿子读书自然也是厉害。” “何晓这孩子一表人才，还考上燕大，以后不知道得便宜那家姑娘。” “……” 娄晓娥一边给大家散着喜糖，只要是说了好话的人，都能来这里得喜糖吃。 “你们就别夸他，再夸夸，他就不知道怎么保持谦虚了。”娄晓娥说道。 易中海今天也很是高兴，易明远也考上大学了，是北建。 “那有，许胜利，许卫国，你们听到没有，以后要跟两个哥哥好好学，以后也给老娘考个好大学回来，不枉老娘这么多年辛苦伺候你们俩。”于莉对着自己家俩儿子耳提面命道。 于莉这些年没上班，就忙着照顾两个孩子，但两个孩子实在调皮，都没有好好打扮过，跟许大茂站着在一起都有些显老，长得漂亮底子是在，只要好好捯饬肯定还是不错。 别看于莉现在不修边幅了些，但依旧把许大茂攥得紧紧，小酒馆工资都被她攥着。 至于许大茂捯饬那些宝贝的钱，她就不知道了。 许大茂有个风吹草动，她都得全部掌握，交代不清楚，那就要闹了，除非何雨柱出面帮忙说。 他这么两个儿子，还都是于莉生的，他就是想翻脸，也没那个本事。 “知道了，恭喜何晓哥。”许胜利说道。 “何晓哥，你真是厉害，回头能带我们去你学校看看吗？”许卫国听大人们说那个燕大那么厉害，也对这学校产生好奇。 “当然可以了，等我忙完了开学的事情，就请你们来学校。”何晓点点头道。 “开学迫在眉睫了，我回头陪你去把要买的东西都给买了，到时候我们一起送你去学校里。”娄晓娥说道。 “谢谢妈。”何晓点点头道。 “学校距离家里也不是很远，想家里，你就回来了，妈回头看看你们下课时间，有空就给你从家里带饭过去。”娄晓娥说道。 “学校里学习那么忙，他是学生就要去学生食堂吃饭，你不要太惯着他。”何雨柱说道。 “妈，我爸说得对，我周末有空自然会回来，刚上大学第一年肯定是更忙，你就算拿来了，我也没空吧，你就别那么辛苦，我现在去上大学，你好好管我弟弟妹妹们。” 何晓道，现在他自己也很向往大学生活，那是离开父母羽翼下的第一次自己独立出去生活。 那边的易中海和易明远也是众星拱月。 “一大妈，你当年收养明远的时候，我就说这孩子以后肯定会有出息。” “是啊，北建大学，那以后是有出息的，去建那些楼房。” “以后您二位就等着享清福。” “……” 众人七嘴八舌的围着这两家恭喜着。 贾东旭在屋子里也有一大妈拿过来的几颗喜糖，心里很是不舒服，对小当和槐花说道：“你们俩也去给我考大学，我就不信了，就他们能考上大学，我们家就没有人可以。” 小当摇摇头道：“爸，我可不能够去，我肯定考不上，我又不像他们学习成绩那么好。” “我就更指望不上了，我初中都没有毕业，怎么考？还不如指望我棒梗哥，他不是咱们家男丁，不是要光宗耀祖吗？”槐花带着几分冷嘲热讽道。 也就是棒梗现在不在家，她才敢这么说。 别看棒梗回来这么久，对她们这两个妹妹都不是很亲近，当她们不存在一样。 她们都不知道怎么就惹着这大哥。 第185章 何晓喜欢的人 “他坐牢，档案有污点，不然我怎么会让你们俩去考，都是不中用东西。”贾东旭看她们不愿意也没有太勉强，现在看着别人家孩子上大学，可惜，自己只有羡慕份儿。 平时何雨柱和许大茂得意就算了，现在就连自己以为能吃定了的绝户，师傅易中海家，都有个收养的儿子了，那小子还比自己家儿子要争气，还考上大学。 不然，能吃到易家绝户，对于贾家的情况来说，也能改观不少。 高考成绩出炉，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 晚上，小酒馆这里。 何雨柱来到这想找牛爷聊聊天，就看到韩春明在这里喝得烂醉如泥。 “今天怎么了这是？又摆出这样子，前阵子不是听说你跟苏萌已经和好吗？”何雨柱问道。 “何大哥，你跟我一起喝，喝。”韩春明说着给何雨柱倒了些酒。 “好，陪你喝，到底是怎么了？”何雨柱问道。 但韩春明没有说，何雨柱就没有继续问，陪着他先喝着。 何雨柱没喝多少，倒是韩春明拿着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喝酒不是你这么喝得。”何雨柱说道。 “她凭什么就说我不学无术，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不学无术那是宋朝名相寇准跟他好友张泳典故，不学无术后面还藏着一个大道理，她能懂这是什么意思吗？” 韩春明生气的说道。 “这是在说苏萌吧，不是她，也没人能让你这样。”何雨柱说道。 “她凭什么说我不务正业，凭什么说我不着调，我怎么就没有努力拼搏？”韩春明自顾自说着，又是喝了一碗酒。 “那我就陪你好好喝。”何雨柱看出来，韩春明这是真伤心难过。 “她凭什么说我不如程建军，不就是考上大学吗，有什么了不起？哥们不上大学怎么着？也会比他有出息。”韩春明不服气道。 “春明，你这样的人不管怎么样，都会比你们那院子里的程建军有出息。”何雨柱点点头道。 这会儿去上大学，其实对于有些人来说，是有利也有弊，马上就是经济春风吹来的时候，接下来这几年很重要，一步比别人快，那就会一直都领先，提前打下了基础。 “何大哥，我们喝。”韩春明说道。 “喝。”何雨柱陪着他一起。 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大半都是韩春明给喝了，估计是就想把自己灌醉。 “这孩子对苏萌用情可真够深。”许大茂说道。 “韩春明这人挺不错，就是对苏萌太执着，明明不是那么适合他，但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何雨柱说道。 “那是，我就不会这样了，天涯何处无芳草，韩春明这眼里除了苏萌就没有别的女人，要是在咱们年轻那时候，那里能这么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这个不合适，再找一个就是了，那个叫蔡晓丽的姑娘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春明吗？”许大茂开口道。 “算了，他这都喝成这样，我还是赶紧把他送回去再说。”何雨柱说道。 “他就是自讨苦吃，要是不盯着苏萌，现在不知道日子多好过。”许大茂说道。 何雨柱把韩春明送到了他家四合院这里。 韩母现在还没睡，就惦记着韩春明，看到何雨柱把他送回来，赶忙道：“春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没什么就是喝多了一些而已。”何雨柱说道。 “这好好，怎么就喝多？怎么就这样？”韩母带着几分责怪和不解道。 何雨柱直接把韩春明放着在那里，说道：“我先回去了，您好好看着他就是。” “谢谢。”韩母点点头。 “没事。”何雨柱应了声。 ……… 收到录取通知书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何晓就开学了。 他入学燕大，是老何家光宗耀祖的事情，连同何大清在内，何雨水也跟着一起来送他去开学。 “你们看，人这么多呢，我就说，我跟爸妈过来就好，你们就一群人这么来，要是都像咱们这样了，这学校都装不下这么多人。”何晓看着这一大家子都跟过来，抱怨道。 “我们不是替你高兴吗，你小子不识好人心。”何雨水撇撇嘴道。 “姑姑，我不是，你们看，这么多人在这里，晏哥儿和昕姐儿别乱跑，抓紧了。”何晓道，还不忘提醒两个弟弟妹妹跟紧别丢了。 “放心吧，都抓着，今天这不是特地找你许叔朋友借了相机，想跟你一起在这里拍照。”娄晓娥说道，儿子能考上燕大这样的学校，她心里很高兴，也很是自豪。 “娄姨。” 正在她说话的时候，有人叫住了她。 娄晓娥回头看过去，看到是佟晓梅，高兴道：“晓梅，你也在这里，你是来……” 佟母笑着道：“真是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们，她考上北大医学系，一直都想当医生，还真是让她考上。” “这也是多亏了何晓，帮我找了不少笔记，平时还总帮我标笔记。”佟晓梅感激道。 “我刚才就在找你呢，你自己其实也很聪明。”何晓道。 “本来我还想着等放好东西了，再去你们那边找你，没想到这么巧，这又碰到了，叔叔好，阿姨好，爷爷好，何晏，何昕，你们好。”佟晓梅很有礼貌跟何家每个人打了招呼。 “这小姑娘长得真标致，原来你就是晓梅，之前总听我们家何晓提起过你，你就是他见义勇为那个女孩，怪不得能让他念念不忘。”何雨水开玩笑道。 “你胡说什么呢，这么大个人了。”何雨柱认真道。 “我就是这么说说，人家都没说什么，你怎么这么较真。”何雨水半点都不怕他。 “我们先过去放东西，等放好东西了，我在你们学院楼下那边等你，我们一起去熟悉熟悉食堂和学校其他地方看看。”何晓对佟晓梅说道。 “好，我也先过去放东西。”佟晓梅点点头。 “别看了，都走那么远，你现在在学校，就应该是以学习为主。”何雨柱看着人家都走远，何晓那眼睛还直勾勾盯着看着，说道。 “你说我孙子做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知道不知道，这姑娘端庄大方，我孙子英俊潇洒，很般配，不错。” “孙子，你别听你爸的话，你要抓住这个机会，碰到好姑娘，就要先下手为强，不然等以后她跟别人谈对象，你就追悔莫及。” “喜欢你就要跟人家说，万一人家也是喜欢你，你是个男人，你不主动说，你等人姑娘说？那人怎么好意思？” “记住，你不能等人姑娘主动，你要是不主动，这么好的姑娘，身边肯定很多人追。”何大清教育道。 “爸，何晏跟何昕还在这，小孩子听着，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何雨柱皱眉道。 “我说的是实话，不然，他喜欢姑娘要是被别人追走，那他就怨你，大学生是成年人了，可以谈对象，那条法律说了不让人家谈？”何大清哼了声道。 “我听爷爷的话。”何晓雀跃道。 “这就没错了，回头你要是生活费不够，你爸妈不给你谈对象经费，来跟爷爷说，爷爷这管够。”何大清大手一挥道。 “儿子，你喜欢晓梅这样的姑娘，有眼光，妈也是支持你，不耽误学习就好，你和她学习都不要耽误，知道吗？”娄晓娥说道。 “知道了。”何晓点点头，他从小到大喜欢的东西都有，长得也不错，家里条件好，喜欢佟晓梅这件事，自然也是没什么避讳。 “不耽误学习就好。”何雨柱看到何晓就这么承认，也没有说什么，要是他喜欢的是这样的一个姑娘，那么还不错。 接下来，老何家就在燕大的校园门口这匆匆忙忙拍了几张照片，他们就回去了，其实还是人很多，有一些地方远的，也是难得有家长过来接送。 回到大前门的四合院这边，何大清跟何雨水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他们两口子在后院里休息。 “你说，佟晓梅和她家里，能看上我们家何晓吗？”娄晓娥问道。 “不知道，反正他不要跟韩春明那样没出息就好，眼里除了苏萌就没有别的女人了是吧。”何雨柱哼了声道。 “春明怎么了，这不是挺好吗，除了苏萌，眼里就没有别人。”娄晓娥说道。 “有什么好的，我看他还指不定要多花多少功夫在苏萌身上，那姑娘性格……，不过，我看佟晓梅性格要更好一些，咱们儿子估计是不用担心了。”何雨柱庆幸道。 “春明那个叫痴情，你说你们男人有几个能跟他这样，就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很多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于莉都说了，对于你们男人，可要看的紧一些。” “不然，指不定你们背着我们容易做出什么事来，还是韩春明这样的最让人放心。”娄晓娥笑着道。 “苏萌能有什么错，还不是想着让韩春明进步进步，你也是，不说给人春明找个好工作，让人家去收破烂，他还是为了咱们家何晓才去偷面包。”娄晓娥说道。 “也就你相信，韩春明是为了何晓偷面包，他没来你跟前解释过吗，不是那么回事，就是为了给家里做挡箭牌，他其实是为了苏萌，啪他们家里人去找苏萌算账。” “说都是因为你苏萌，韩春明才丢了工作，要这么闹了，两家人就彻底撕破脸，以后他们的事情没门。”何雨柱说道。 “你给他找个好工作就是了，让苏家人瞧瞧人春明也是有出息的人。”娄晓娥嗔怪道。 “你们懂什么，真是。”何雨柱叹气道。 ……… 又是一年过去了。 去年年底的时候，大陆就正式宣布确定改革开放的方针。 79年三月，维多利亚港的港口，一艘轮船缓缓靠近。 儒雅随和的男子从船上缓步下来。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众多高楼大厦，以及来来往往的人和堆满的货物，这里跟大陆那边有着天壤地别的区别，是别样的风景。 现在娄家跟他当年初来港城的时候，可是完全不一样了，可以说在港城华人财团里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只有环球的包船王才能与之一较高下。 其他的，比起娄家的体量不足挂齿尔。 娄家现在在港城和东南亚都有生意往来，只要是赚钱行业，都会有娄家身影。 房地产和航运，以及饮料业是娄家主要生意，别看“红马”饮料薄利多销，却一直是有稳定长期顾客群体。 所以，何雨柱来港城就算是不做什么，以娄家如今发展，那以后回去投资大陆，也依旧会赚的财源滚滚。 何雨柱却不这么想，既然时代给了大好机会，港城现在正是发展的黄金时期。 他还有着系统加持和娄家在港城深厚背景，想要顺势而为，不过是手到擒来而已。 站着在他身边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说道：“何大哥，来港城，你就这么开心吗？” “当然，这里遍地是黄金，有很多发展机会，你不是也过来考察学习吗？”何雨柱笑道。 “真是难为你，跑出来，师父和师母也放心。”何雨柱笑道。 这女子正是何雨柱的师父女儿，师兄妹妹秦芳菲。 秦芳菲在那十年大风暴之前，就在经贸大学毕业，后来进入了一个单位，但一直是个边缘人物。 如今十年大风暴过去，上面想要发展经济，她这样的人才，又被提拔重用，这次是隐藏任务，跟着何雨柱来港城考察学习。 “这不是为了工作吗，也是为了更好的以后，还请何大哥多多关照，让我能够有更多机会好好学习。”秦芳菲也是被上司安排才知道何雨柱早年间就去过港城。 何雨柱还跟他岳父在港城发展做生意，生意还做的很大，几乎涉及所有的各种产业，这些年也在不断地给大陆运送各种物资。 “只要你想学习，尽管跟我开口就是了，走吧，他们在等着。”何雨柱看到一辆轿车旁边，举着一个牌子在等着自己。 “爸，您怎么亲自来了？”何雨柱走到娄半城身边。 “我这把老骨头算是不错吧，这会儿还能亲自开车过来接你，秦小姐，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娄半城说道，信里面已经把情况跟他说过。 “不介意，入乡随俗吧，要是在这里还那么称呼，也给你们带来麻烦，娄生。”秦芳菲莞尔一笑道，她粤语还不是那么熟练。 第186章 主动上门的何雨柱 车子带着他们开往太平山的娄家豪宅， 看着矗立在山顶上的豪宅，刚下车，站着在这里往山下看去，就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整个港城那种蒸蒸日上，朝气蓬勃的发展都尽收于眼底。 这里分别是有三栋大楼的别墅，高五层到三层这样，园内更是有私人花园，私人高尔夫球场和私人游泳池。 这还只是外表看上去的，已经足够让秦芳菲震撼，她来之前就了解过了，太平山和深水湾，浅水湾这些都是豪宅聚集地。 没想到真正的看到了，居然是这样的。 进入到了里面的时候，更是典型的欧式装饰，明堂开阔，悬挂着各种各样的精美油画，摆件的那些都很是考究，整体看上去就是富丽堂皇。 佣人们都是穿着统一服装的。 他们刚下车，就有佣人帮他们把行李拿去提前准备好的房间放着，娄半城让佣人们都退下。 “你们可算是来了，我在半个月之前就等着，饭菜是我今天亲自下厨做的，你们看看合不合口味。”娄谭氏说道。 “妈，这也太麻烦你了。”何雨柱说道。 “娄太太，实在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秦芳菲说道。 “你不用这么生分，晓娥在信里跟我说过你，以前他们结婚生孩子的时候，我还见过你，没想到，眨眼间，何晓都长那么大了，去燕大上大学。”娄谭氏笑道。 “别站着说话了，洗手吃饭吧。”娄半城说道。 吃完饭以后，娄半城也从何雨柱和秦芳菲那边了解到了大陆的情况，从大陆恢复高考后，港城这边的华商们就一直注意着。 但因为此前对大陆的固有印象，谁也没有主动站出来，去做那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上面这次主动找到何雨柱，就是希望他能来说服娄半城，做这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主动率先回来投资。 其实上面就算是不说，何雨柱也要这么做。 “现在年代不同了，洋人现在实力大不如之前，港城以后肯定是要回到我们华人手里，我相信用不了太长时间。”何雨柱说道。 娄半城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看到过龙国是如何积贫积弱，列强又是何等的船坚炮利，犹豫道：“那也不会这么快吧，龙国真的能按照金陵条约收回港城？” 自从二战后，世界格局发生极大变化，以前列强殖民地都纷纷出现独立潮。 大英这个日不落帝国的辉煌已经日渐西落，辉煌不再。 就连女皇王冠上最耀眼的宝石—印度都已经选择了独立，港城这个港口城市，已经是大英在亚洲最后殖民地，是他们仅剩的面子。 但这点面子很快就要被抹去，英国人也不会就这么甘心，他们在这里经营多年，不会就这么轻易还给龙国。 龙国现在经济发展还在初步发展，遭受着欧美经济封锁，正在试图打破困局。 加上对龙国的固有印象，很多港城上流社会名人都会觉得在五十年到三十年时间里，港城格局不会有变化。 何雨柱摇摇头，“爸，你这么想就错了，应该虽然还是强国，但实力大不如前了，龙国现在也不再是任人宰割。” “何况，现在的都是真刀真枪打过天下的人，怎么会把港城这块地方拱手让人？” “我相信在金陵条约终止那天，英国人肯定要滚蛋，这块地方就会重新名正言顺回到我们龙国人手里。” 在梦里，何雨柱很清楚，港城和濠城回归是多么振奋人心，上下鼓舞的事情，就是在97年，也大大改变了西方世界对于华人龙国的印象，不再是他们想象中那么贫困软弱。 距离现在也不过就是18年的时间。 “真……真的能做到吗？”娄半城有些犹豫道。 何雨柱笃定道：“爸，相信我，不会错，龙国刚解放的时候，就敢在半岛对美丽坚为首的多国联军宣战，现在就只有一个英国，而且还是大不如前的应该。” “所以，港城一定会如期回到龙国人手里。” “要是真的回归了，您想，下一步要怎么样？” “只要这件事被确定，英资在港城的优势就尽失，他们也会不看好港城以后的发展，给华商更多崛起的机会。” “以前有英国人在，龙国人还能抱着在一起合伙对抗，但没有英国人，龙国人自己也是要竞争抢市场份额，资本就是这样的，追逐利益。” “我们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继续趁势而起，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就是被其他人不断吞噬市场份额和被收购，一步退，一步失，那就可能是节节败退了。” “所以，从明天开始，我要回公司，担任执行总裁，公司里的事情，暂时交给我，您看怎么样？我来处理这些复杂的事情。” 娄半城沉默了好一会，把杯子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叹了口气后，眼神中的犹豫也散去，“好，那公司就交给你了，你来处理这些事。” “反正以后公司也是要交给你，你想怎么做，就去怎么做，我相信你也肯定能做好。” 看到娄半城如此爽快让位，何雨柱总算是释然了，“谢谢爸，我一定会把这些事情都给处理好。” 娄半城点点头，“你也可以先了解了解集团的情况再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明天，我就在公司宣布这些事，我和你妈手里现在也有不少资金，亏了，我们可不会帮你补。” “放心吧，不可能，您就等着瞧好，我心里都有数。”何雨柱笑道，他来的路上，这两天就已经了解过港城这边如今情况，迫不及待想要大显身手一番。 “那就好，我听说何晓居然考上了燕大，真是可喜可贺，下次你来港城的时候，把他带着一起来吧。”娄半城说道。 其实他心里也惦记着自己的那个儿子，但娄谭氏在这里，他也不敢问。 他也相信以自己女儿和何雨柱的良心，肯定不会让那个孩子过得不好。 “好，我下次一定带着他过来，到时候情况应该也会好很多。”何雨柱点点头。 次日。 娄半城在公司里面正式宣布何雨柱就任集团执行总裁，娄氏现在是家族企业，没有上市融资和让别人入股，所有的管理层都是娄氏的打工人。 不存在还需要通过什么股东大会的那些情况。 何雨柱走马上任以后，不急着有所作为，但也只是用了一个星期时间就了解现在集团里事务和账目，以及业务范围，立刻就安排人五十艘运沙船。 对于何雨柱这样一掷千金，让娄半城很是不明所以然，“我们集团好像没有有关于这方面业务，你买这些运沙船是要做什么？” “我现在买了，自然就是要做这方面生意，河沙是建房子必要的建筑材料，我们当然不能没有这块产业链。”何雨柱说道。 娄半城皱眉道：“就算你要做河沙生意，你要这么多船，你去那里找这么多河沙？” “您忘了，这次我过来，是上面希望娄家能做个榜样，带头回内地投资生意，这次刚好就是个机会。”何雨柱说道。 港城虽然靠着海，但海沙不适合建造房子。 对于盖房子必须要用到的河沙，一直都是依赖进口。 为了对内地进行经济封锁，一直都是英资在东南亚等国进口。 之前内地也是跟这边井水不犯河水。 别看现在开始了提出改革开放，但鹏城等几个经济特区要等到明年才会被正式提出。 现在的鹏城还依旧是小渔村，丝毫没有千禧年那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何雨柱梦里面的情况到了千禧年就停止，但他相信不管是鹏城还是龙国的任何一个地方，有了改革开放，人民的生活水平会更加提高。 龙国内部也在接触霍英栋和包钰钢这些顶级港城华商，希望他们能主动带头投资内地。 现在把一些资金投入到内地，可以说是最好的时机，能吃到的红利也自然是最多。 而且也只有这样，才能一步快，步步快，在以后的发展中，永远比别人都更领先。 内地会给他们很多的投资优惠，这也是“千金买马骨”含义，让其他港商们看到他们赚了钱，自然也会跟着投资。 “这是一个人口超过十亿的市场，正在向我们打开大门，现在正处于一个转型开端，很多事情都还在摸着石头过河，凭着我们在港城的完整商业体系，可以在这分到一杯羹。” “上面希望我们做民间第一个北上进入内地投资的港商，这还是我极力争取到来，而不是让他们主动来找我们，是让我们自己主动找上门去，这对于我们集团以后口碑也会更好。” 何雨柱说道。 “好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这里面有什么麻烦事情，你就跟我说，我来帮你解决。”娄半城说道。 “爸，现在还真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何雨柱说道。 “怎么？”娄半城问道。 “红油。”何雨柱开口道。 何雨柱说的“红油”，可不是用来做菜的辣椒红油，而是被染成红色的工业柴油。 在港城，供应给车子的柴油，都需要缴纳一定的税款，价格更贵一些，而红油因为是用于工厂，港口船舶，建筑机械等，是作为免税产品，价格更便宜，但两者品质没有区别。 港城若为港口城市和发展中的城市，需要大量的柴油，如果价格过高对于生产会有一定影响。 之所以把这些柴油染红，是为了更好的区分用在工业上和车子上的柴油，若是在普通车子上被抽出使用红油，会被处以重罚。 而且作为免税的东西，“红油”价格明显更低廉，才5200港元每吨，在内地那边，柴油价格却是要到了7000港元。 就为了这巨额差价，港城港口这边，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屡禁不止，因为利润实在是太大了。 “我希望您能帮我找一个货源，我来负责出售，至于分成的话，我可以给对方四成，我自然是要吃六成的，我有这个胆子。”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愿意冒这么大风险，不仅仅是看上走私这点利润，而是想急内地之所急，给他们看到自己的诚意。 娄半城也懂何雨柱的想法，现在内地那边确实是需要大量的工业柴油，而且上层现在也知道这种物资有多急，对于这些事都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他们现在只需要把港城这一关过了就好，其实也不难。 内地那边却是查的不怎么严，没办法，想要发展就离不开柴油这种重要物资。 “你看着办就好，货源的事情，我去帮你联系。”娄半城说道。 “我希望越快越好，就这几天时间吧。”何雨柱想要尽快敲定这件事。 ……… 五天后，何雨柱带着自己身边的助理和保镖就坐船来到羊城。 虽然上面已经有通知让他们准备，岭南东道省的大佬们还是对他的到来感受到惊讶和欣喜。 打开门都已经这么久了，可算是有人来做买卖了。 这可是建国前后几十年，第一次有港岛商人主动来内地商谈生意，像是霍英栋和包钰钢，那都是应官方邀请。 主动上门来的还是第一个。 岭南东道省对于他的到来表示了隆重欢迎。 在他到来羊城几天后，就有岭南东道省的大佬亲自接见他。 “何生，对于你说过的娄氏集团和岭南东道省之间的河沙贸易协定事情，经过我们一种领导班子认真考虑研究后，可以按照你们说的方案进行。”岭南东道省的巡抚尹临平说道。 “可我们也才刚刚开始改革开放，对于很多事情还没有足够经验，希望你们能再多拿一些诚意出来。”尹临平说道，很显然，就是希望娄氏集团能加大投资。 岭南东道省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正在急切需求发展，拉投资是最重要的任务，他们必须要迫切做出成绩来，不但给上面领导看，也给全国各地看。 他们更是要成为各地方改革开放榜样。 第187章 羊城投资建造五星级酒店计划 何雨柱相信，即使自己不答应后续投资，岭南东道省肯定也会答应河沙的生意。 没办法，内地现在是真的没什么钱，外汇储备几乎是没有。 但要想往前发展的话，就离不开国际贸易，那就必须要有外汇储备。 从何雨柱跟上面主动请求让娄氏第一个作为港城主动寻求商业合作投资的商人前往岭南东道省，不管他谈什么贸易合作，只要不过分，都会获得答应。 因为岭南东道省也很需要娄氏集团这个招牌，更希望能有个好开头。 况且，何雨柱本来也是想以此为契机在布局娄氏在内地的商业发展版图。 何雨柱笑道：“这次，我还打算在内地开设一家五六公司，内地的水果，衣服和水果以及其他农产品，农副产品都可以运送到港城。” “港城的商品也可以进入到内地，这对于我们双方都是互通有无，有来有往的一件好事。” “还有，在不久后，我打算在岭南东道省也开设一家如同港城半岛酒店那样的知名酒店，成为羊城的一张名片，要完全达到国际水平的五星级标准来建造。” “让这座酒店成为港商跟你们岭南东道省经济合作的金字招牌，再者，未来会有更多的港商和其他华侨，外国商人来投资，他们总需要有个衣食住行的服务地方吧。” “还希望你们能给我们娄氏这个投资机会。” 听着何雨柱的投资计划，尹临平很是高兴，看来这位何生对他们的改革开放也很看好，“何生，你既然有意，我们自然是欢迎的，到时候有什么需求，只管跟我们提就是。” “能帮你们安排好的，我们一定会安排，改革开放还初在初期，我们也在摸石头过河，要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周到，还请多包涵，也请及时指出，我们一定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有娄氏这么实力雄厚背景的公司敢主动先找上他们投资，一定要把相关工作给做好，这也是真心想要投资他们岭南东道省。 就光是运输公司，都能提供很多岗位，更别提还能运送的那些东西，给农产品和农副产品以及轻工业商品打开了港城的市场，或者也意味着轻工业能打开欧美市场。 也很能在一定程度拉动经济，更多吸引其他港城和华侨来投资，为岭南东道省改革开放打开新局面。 双方就娄氏集团和岭南东道省的河沙贸易签订了协议。 何雨柱也注册了一家名为“广港物流运输”的公司。 在岭南东道省的大佬们示意下，羊城所有报纸都对此事进行了各种渲染报道。 这令市民们都欢欣鼓舞，对何雨柱这个名字记住了，这是改革开放后，第一位首位主动上门投资的港城商人。 岭南东道省给何雨柱批了好几块地用来做物流仓库，建造五星级酒店的事情，也已经开始进入初步洽谈。 运输公司给来往农产品和农副产品，轻工业商品，都是“红油”生意掩护而已，对于这些事，岭南东道省不会过多追究，只会睁只眼闭只眼，现在这个实在是刚需。 何雨柱也跟羊城的几位开设了运输公司的商人商量了“红油”的生意，由于港商的身份，获得了对方极大的利益让步。 毕竟，现在内地看港城，就是农村人看城里人。 解决好这些事情，何雨柱就把负责运输公司和负责筹备酒店项目的人留着在羊城，其他人跟他一起返回港城。 他回去港城的那天，岭南东道省的一众大佬们都来相送，又是让这边的记者们大肆宣传报道。 何雨柱这一趟羊城之旅给港城那边带来极大风波震撼，从去年年底宣布改革开放后，港城华商们都在看着这边下一步计划。 所有人都因为固有印象，没有去做这个出头鸟。 从何雨柱出发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关注着。 到他完成投资，被羊城各种报纸渲染报道，以及和岭南东道省领导们合照刊登，港城华商们都震惊了。 “娄家还真的去内地投资了。” “内地那边这次给出诚意很足，河沙生意都让娄家给垄断了。” “这次看来他们是真的要开放吗？” “……” 很多人对于内地如此大手笔把河沙生意直接承包给娄家，还是很吃惊，居然这么大方，是不是真铁了心要开放？ 如果真的是开放了，面对这样一个十亿人口的巨大市场，谁都想来分一杯羹。 这也是岭南东道省想要的效果，更是他们愿意把河沙生意垄断给娄家的主要原因，也是为了让港城华商，各地的侨商们都看到他们改革开放的决心和吸引投资诚意。 ……… 太平山，娄家豪宅内。 看着何雨柱跟岭南东道省谈得如此顺利，娄半城也很是高兴，“柱子，这次的事情很好，果然，又是被你下对了这步棋。” 何雨柱点点头，“还是爸舍得放权给我，又在背后帮衬着，不然我也做不到这么好。” “港城现在河沙出货价是35港元和40港元，内地的河沙却只需要2到3港元每吨，如此差价，抵我们娄家赚钱。”娄半城别提有多高兴。 何雨柱这次直接跟岭南东道省谈了第一笔就是500万吨河沙，这里面的利润，又会让娄家大赚一笔。 看着这些河沙很多，但以港城现在建筑火热来说，高楼大厦随时都在拔地而起，这点完全算不得什么。 也因为这些河沙价格低廉，而且能够从岭南东道省就直接运过来，光是这运费成本，就节约很多了。 所以英资从东南亚进口的那些河沙，在何雨柱跟岭南东道省签订的河沙合作面前，根本就没有竞争力。 也可以说娄家现在完全可以垄断港城的所有河沙生意。 而除了河沙生意，娄家现在给内地那边供应的“红油”生意也已经开始走上正轨。 靠着娄家现在在港城关系，想要拿“红油”货源不要是很简单。 娄家就有航运的业务，还有多个工厂业务，都是需要大量“红油”。 在娄半城的授意下，手底下的人已经在新界那边偏僻地方，直接建了个小工厂，把“红油”专门给褪色。 比起河沙的利润，“红油”更多像是送给岭南东道省的人情，毕竟，这可是他们很需要东西。 但其实“红油”利润还是不遑多让，一顿就能获利差不多两千元。 娄家又能够占据一个行业的龙头位置，让娄半城和娄谭氏都很是高兴，他们都觉得何雨柱来了，公司发展就像是如虎添翼一样。 在何雨柱在内地的时候，他们就固守着房地产和航运，饮料这几个业务，其他的都是入股，定期分红就是，而且他们两个人精力也有限。 现在多了个“红油”和河沙利润在这，每年收益就不知道增加多少。 娄家占据了一定的市场份额，那么就有人要减少自己的市场份额。 看着港口那里一车车从岭南东道省运过来的河沙就有人急了。 正是后来的华人首富—青州英泥，长江实业老板李超人。 本来，港城的河沙生意一直是他的青州英泥从东南亚进口，几乎是被他垄断了，本来正高高兴兴数钱，没想到何雨柱会杀进来，跟他抢市场。 从去年开始，这位华人大亨李超人就低调买入青州英泥25%股份，成为大股东。 他打算今年继续增持青州英泥，对这家公司进行全面收购，使其成为自己公司长江实业子公司。 从此以后港城的基建，都要他说了算，这也是为自己更好进军房地产铺路。 在原本的历史上，李超人就是因为全面收购了青州英泥，控制港城河沙，从而直接发展到最大的地产开发商。 加上港城的房价，让其赚得财源滚滚，再把资金给投资到其他行业，最后成为了华人首富。 这就是垄断带来的暴利。 现在，何雨柱的横空出世，打乱了李超人计划，就算他全面收购青州英泥，也不能垄断全港河沙生意。 青州英泥河沙都是从东南亚进口，成本就已经比不过对方，而且是远远比不过，也不是对手。 “他怎么就跑到岭南东道省去做河沙生意。” “如果我知道那边愿意给这么大让步，我就抢先一步去谈。” “不能够把握住他，让他价格比我的低，那我之后计划怎么办？” 李超人现在很烦，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一个人杀出来，当即把自己秘书洪小连叫过来。 “阿连，帮我约见下娄氏集团执行总裁何生。” “好，boss我马上去联系娄氏集团。”洪小连应声，马上就去办这件事。 ……… 太平山，娄家大宅内。 何雨柱接了电话，语气很平淡，“好，麻烦告诉李生，我会准时到。” 等他挂断了电话，娄半城问道：“是长江实业的李生吗？” 娄半城也是个老狐狸，怎么会不知道长江实业的李超人买入青州英泥25%股份事情，毕竟，青州英泥一直都是港岛河沙主要来源。 现在娄家掺和进来，还是直接跟内地垄断，青州英泥肯定是没办法跟他们比价格，就只有和谈。 “这个李超人也是华人中做生意比较厉害，虽然实力不如我们娄家，但他也是个洞若观火的人，目光如炬，有胆有识。”娄半城说道。 “放心吧，怎么做还是有分寸。”何雨柱点点头，跟这样精明的人打交道，自己肯定是要多留些心眼。 他心里也有了个计划想法，不如就这么办，刚好可以给自己的小师妹开开眼界。 秦芳菲这些天还在熟悉港城情况，这里跟内地那边真是很不一样，确实是如同农村跟城里对比差不多。 也因为这样，秦芳菲觉得改革开放是个很正确选择，自己要把这边好的一些制度和商业模式和商业技术给带回到国内，再用国内的情况来进行整改发展。 ……… 晚上，半岛酒店的包厢内。 何雨柱跟李超人见了面。 李超人现在还不是华人首富，但也是港城鼎鼎有名的大亨，确实是如同娄半城说的，是个目光如炬的人，年纪比何雨柱大上个十几岁。 “何生，冒昧约见还请见谅，恭喜你跟内地达成了合作，这次是收获颇丰吧。”李超人客气寒暄道。 “过奖，李生大名鼎鼎，我也一直想要约见拜访，只是没找到机会，今天实在是荣幸。”何雨柱自然也会说客气话。 双方都这么客气着，这让李超人觉得自己跟他谈的事情还是很有把握。 客气寒暄后，自然是要说起正事，李超人说道：“去年我们长江实业成为青州英泥大股东事情，何生应该也听说过吧？” 何雨柱点点头，“当然，李生目光长远，青州英泥也值得投资。” 李超人说道：“说实话，今年我打算全面控股青州英泥。” 何雨柱笑道：“长江实业也有涉足房地产，能够全面控股，自然是很好，也很有利于后续发展。” 看着何雨柱还在这么客气样子，李超人就把话说了，“可我没想到你们会突然跟岭南东道省合作了河沙项目。” “其实青州英泥一直垄断了港城河沙，如今，你们娄家也涉及这方面生意，这就让我有些措不及防。” 何雨柱问道：“那李生是打算要合作吗？” 李超人笑道：“自然，你拿着岭南东道省河沙独家垄断权，我有青州英泥控股权，我们合作了，以后港城的河沙就是我们说了算。” 青州英泥是港城唯一的水泥生产厂，在建材市场有着很重要地位。 何雨柱跟他们合作，肯定是完全能做到垄断地位。 这会给双方都能带来暴利。 何雨柱却没有那么轻易动摇和答应，犹豫道：“李生，你也很清楚我从岭南东道省进口河沙价格吧，完全能压住你们从东南亚进口河沙成本。” “就算是以娄家自身，也完全可以垄断河沙，要合作的话，还请你给我个有力的理由。” 他的弦外之音，李超人自然是能听出，无非是想要更多的利益而已。 第188章 着急的李超人 能够用利益摆平的事情，那完全都不是事。 李超人说道：“你们愿意把岭南东道省进口河沙交给青州英泥出售，我愿意给你们加一成市场价格。” “何生，我们互相内斗是亏钱，你手上有货源，我这有渠道，我们就要好好合作赚钱才是。” 他的话说完后，何雨柱沉默不语，好像在考虑着什么。 李超人很是自信和笃定，自己的诚意给的这么足，不怕他会不答应。 好半天以后，何雨柱点点头，“李生的诚意，我也看到了，但全部都交给你们，这是不能够的。” 从古至今销售渠道比货源更重要。 不然为什么后世的那些果农们不能把水果卖出高价，但批发的果贩子却可以。 何雨柱手里的河沙都教给青州英泥出售，那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对方用销售渠道来反制。 到那时，那些河沙能卖多少钱，都是李超人说了算。 而且以李超人的精明，肯定会这么做。 何雨柱虽然这才跟他第一次私底下见面，但已经完全掌握了他的资料，此人也是白手起家的，凭借敏锐的商业嗅觉，用塑胶花和塑胶产品打开了市场。 这个人很有本事，但却更加信封西方资本主义的那些。 何雨柱当然也要预备，“我可以把从岭南东道省进口的河沙，给一半你们青州英泥出售。” “但是你放心，我这边出售的价格，会跟你那边是同样价格。” 这让李超人有些遗憾，怎么才只能拿到一半份额，不过，有一半也不错，以后再慢慢跟他说，拿下另一半。 而且娄氏这边的河沙会跟青州英泥同样的价格出售。 这就说明他们还是能够在行业内具备垄断地位。 以后再慢慢图谋，不能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李超人很爽快答应了何雨柱的要求，两个人面对这一桌子山珍海味，也是宾主尽欢。 “何生，合作愉快。” “当然，合作愉快。”两个人散场的时候还握了握手。 这顿饭吃了三小时才给吃完。 回到太平山的娄家大宅，何雨柱就跟娄半城说了今天晚饭情况。 “我跟他商量好了，把从岭南东道省的一半河沙，都交给他的青州英泥来出售。” “剩下的一半，我们自己来销售，他们会拿出销售渠道来跟我们一起。”何雨柱说道。 听到何雨柱没有在李超人那样精明狡猾的人面前吃亏，娄半城也就放心下来。 “你做的很不错，有李家这把趁势东风，我们娄家也能拿下港城河沙市场了。”娄半城笑道。 “就这点河沙，能带来多大的价值，不如我们试试撬动下长实？”何雨柱笑道。 娄半城被吓了一跳，虽然说娄家资金现在比长实雄厚，但对方也不是善茬，长江实业的实力不可小觊。 何雨柱想要撬动的话，也很有可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是不是太冒险了，他们怎么说也是一头猛虎，别到时候我们被咬着，被撕下肉来。”娄半城说道。 “猛虎怎么了，我给它打个麻醉药不就好了，这不就不会咬人，只要麻醉药打得好而已。”何雨柱笑道。 “你要怎么做？”娄半城问道。 “肯定是做空长实股票。”何雨柱说道。 从李超人约他见面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了计划，自己答应他跟青州英泥合作，在垄断的暴利下，对方肯定会继续增持青州英泥股票。 在达到完全收购控股青州英泥后，集团股票肯定会大涨。 到时候，自己就切断对河沙的供应，长实的股民们肯定会慌乱抛售。 自己就可以从中获取巨大利益。 而且，自己这次还有机会把青州英泥从李超人手里抢过来。 何雨柱记得，青州英泥名下也有不少好位置的地产物业。 娄半城刚才吓一跳，还以为何雨柱是要完全收购长江实业，如果就只是做空股票的话，那么就简单多了，资金也完全足够。 “你现在是公司执行总裁，你说了算这些事，我跟你妈刚好可以休息休息。” “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你就尽管说。”娄半城点点头，说道。 “谢谢爸。”何雨柱点点头。 ……… 眼看着岭南东道省的河沙一船一船运到了港城港口，李超人也完全放心，放开手脚去全面收购青州英泥。 青州英泥完全是老牌英资公司，除了李超人，都是英国人。 但他向来是信奉资本那套，跟这些人向来是志趣相投，对于他的收购，其他英国人都没有反对。 加上内地的改革开放，以及金陵条约准备到期，英国人都不再看好港城这个地方，而是把投资目光放到国际。 很快，青州英泥就被李超人完全控股，成为长江实业子公司。 李超人又在这时候跟何雨柱召开新闻记者发布会，宣布青州英泥跟娄氏旗下河沙子公司的合作关系。 以后的港城河沙，由这两家集团的子公司控制。 这个消息很快就让长江实业的股价在股市大涨。 本来众人还以为港城河沙以后会竞争激烈，他们有些人能够看着两边相斗分一杯羹，结果却不能让他们如愿。 青州英泥在河沙上，依旧有垄断地位。 所以长江实业的股民们这次赚的是盆满钵满，更有人直接大笔购入长江实业股票，对此颇为看好。 何雨柱也在这时候开始了他的想法。 做空，就是向大量持有的股票证券商借来股票，在市场上高价卖出，等股价跌后，再低位买进，再把同等股票数量还给券商。 赚的是卖出和买进的差价。 为了防止被察觉，何雨柱不是自己动手，而是安排了手底下的人去找摩根士丹利，花旗等大证券商去大批借来长江实业股票，小规模的开始卖出。 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何雨柱借来的股票，都被他在高位抛售出去。 那么接下来，就是他要收网的时候了。 “师哥，这个做空真的这么厉害吗？”秦芳菲听说何雨柱的计划后，有些不可思议道，她还没接触过资本主义的这些股市。 现在也不过是才熟悉了港城，粤语更加熟练些，何雨柱打算把她安排在自己身边，跟着自己历练历练，多长长见识，等自己要回四九城，再对她委以重任。 长实的董事长办公室。 李超人现在已经能拿到何雨柱从岭南东道省入手的一半河沙份额，正想着要怎么提高河沙售价，尽可能赚取更多利润。 “boss！” 秘书洪小连慌慌张张跑进办公室。 看着她这样子，李超人皱眉不悦道：“这么着急惊慌的，成何体统，怎么了？” 洪小连着急道：“boss，实在是事情紧急，娄氏的运沙船现在被内地扣住。” 听到了这话，李超人一下子就从座位上坐起来，“什么？怎么会这样？” 他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事情，何雨柱作为第一个主动上门找到岭南东道省投资内地的港商，按理说不能够这样才是。 内地那边为什么要扣下运沙船？ 顿时，李超人心里就急了，如果内地只是例行检查还好。 要是长时间的话，他就觉得麻烦了。 现在多家地产开发公司都跟他签订了河沙供应合同，如果突然无法供应河沙这么重要建筑材料，导致地产公司工程停工。 青州英泥就要面临巨额赔偿。 李超人心里很着急，但还是迫使自己必须要冷静下来，让洪小连出去后，马上就给何雨柱打电话。 “何生，你们到底怎么回事，运沙船怎么会被内地那边扣押？”李超人着急不已道。 “李生，不要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会扣押运沙船，我已经让人去跟他们对接。” “你放心，这件事很快就会有个结果。”何雨柱说道。 面对何雨柱这丝毫不紧张，李超人不满道：“船被扣押了，为什么你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青州英泥和娄氏旗下的河沙公司签订合作协议的时候，规定了双方合作期间，青州英泥不能从东南亚等地方进口合作，不然合同就终止作废。 为了获取这份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合同，李超人就答应这个条件。 青州英泥也彻底放弃东南亚等地的河沙，在港城没有很多的河沙储备。 港城现在正在以日新月异的速度在建设，各种高楼大厦都在拔地而起，如果没有河沙，这么多的高楼大厦都可能陷入停止施工的场面。 也就是这样，李超人在知道娄氏的河沙公司运沙船被扣，才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一样。 何雨柱也很是歉疚道：“抱歉，李生，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不希望被泄密，所以就……” “这也会引起市场恐慌，我们现在已经在处理这件事。” 李超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最多给你两天时间，不然青州英泥的河沙储备就要断供。” 何雨柱说道：“那好，我今天就亲自去一趟羊城那边解决这件事。” 听到他这么说，李超人总算是放心些，“那我就在港城等着，希望你尽快有好消息传来。” 挂断电话后，他还是有种无力感，刚才他说青州英泥还能供给两天时间河沙，但其实还够用七天时间。 娄氏旗下河沙公司怎么会就被扣着船？ 这实在是太奇怪？ 李超人敏锐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最终，犹豫再三他还是拿出另一部电话，打通了另一个号码，这个号码归属地正是岭南东道省。 “陈局，是我，港城，李生。” “娄氏旗下子公司运沙船被你们扣了，这是真的吗？”李超人问道。 听到他这么说，陈局长说道：“没错，我们确实是扣了他们船。” 李超人心里总算是放心了些，这不是何雨柱在故弄玄虚就好，“那你们为什么要扣船？” 陈局长笑道：“你也知道的，现在上面对走私查的还是很严，扣这些船其实也是为了检查而已。” 听到了这话，李超人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好，原来是这样，谢谢。” 要真是检查的话，那估计不会有什么事情。 虽然自己背地里打听了，但心里面还是觉得不能够放心下来。 ……… 娄氏集团总公司，执行总裁办公室。 何雨柱站着在办公室巨大落地窗面前，眺望着脚下繁华的中环，脸上尽是淡然，丝毫没有刚才的紧张和担心。 娄氏的船确实是被扣了，岭南东道省最近也确实是在严查走私。 内地那边已经打算在鹏城等几个地方设立经济特区。 以后的多数贸易都会经过这几个经济特区来交易。 所以，为了保证这几个经济特区的经济地位，对于打击走私，上面现在当然也是重拳出击。 娄氏集团的船也不过是简单例行检查而已，已经被放了。 但为了能够做空长实，那些船还停在岭南东道省而已。 何雨柱现在就是要拖时间，只要等青州英泥河沙储备见底，为了不违约，他们就只能东东南亚买入河沙。 到那时候是他们违约，何雨柱就可以让合同作废。 没有从娄氏旗下河沙公司合作的便宜货源，真要是打起价格战，青州英泥就会很被动，连带着长实股价都会动荡。 何雨柱点了一根雪茄，吐出一口烟圈，他精心谋划这么久，就等着大赚一笔。 ……… 转眼间，两天的时间过去了。 李超人还是没听到何雨柱那边有任何关于运沙船消息传来。 这让他急得直接打通了何雨柱在羊城的联系方式。 “何生，这已经过去两天了，河沙怎么还没到港口，也没有消息？” “河沙要是不能运过来，那你们就是违约了。”李超人很是生气道。 何雨柱叹气道：“李生，现在这样的事情，在我们合同中，属于是不可抗力原因，但是你不要着急，我已经在游说他们放船，也在找人担保了，河沙很快就能回港城。” 没办法，李超人也只能等。 就这样，在等待之中度过三天煎熬，李超人联系何雨柱，还是说正在游说，在找人担保。 李超人不想承担跟那么多地产商违约，赔偿他们停工损失，咬咬牙，还是找了东南亚的河沙商人进口了。 看到大量运载着河沙的船从东南亚启程后，娄氏集团就开了发布会。 本来是在羊城的娄氏执行总裁何雨柱却神奇出现在这里。 第189章 愉快讲价! 何雨柱在会场上痛斥长实不守信誉，不顾双方合同规定，从东南亚进口河沙，宣布娄氏河沙子公司跟青州英泥彻底终止合作。 岭南东道省的河沙，娄氏子公司独家出售。 这个消息无异于是平地惊雷起，让港城的股民们都大吃一惊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家公司不是合作的好好吗？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青州英泥怎么能这样？ 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到才是。 众人不关心这里面到底孰是孰非，他们却知道，岭南东道省那边河沙很便宜，青州英泥从东南亚进口的河沙，却是价格远远贵了很多，不可能比岭南东道省更便宜。 以后，没有了垄断河沙的地位，青州英泥以后发展怎么样，谁知道？ 所以很多持有长江实业股票的股民们都纷纷抛售。 长江实业的股价一下子就退回到收购青州英泥之前水平。 何雨柱却不甘心就此罢休，他既然已经决定要这么做，要得罪李超人，那就干脆把人给得罪到底了。 商业商场可不是什么打拳擂台，说什么点到为止就算了。 有时候，商场上竞争很可能都是你死我活。 何雨柱让自己旗下的《港城商报》《港城周刊》在报纸和杂志上，请了各种专家过来，说了些不看好长江实业未来发展话题。 都是说长江实业收入了青州英泥这么个亏损烂摊子，以后发展不好说。 股民们本来就是容易冲动，很信奉这些专家们说的话。 在专家们这些所谓分析后，更多的人大量抛售手里长实股票，让长实股价再次下跌。 ……… 中环，长实董事长办公室。 李超人现在气的暴跳如雷，“好你个何雨柱，扑街，你居然敢在我背后搞花枪。” 办公室里面能看到的东西都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他就说为什么会一直感觉不对劲，现在到这个地步，就算再傻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现在认真回想着之前的那些，何雨柱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要跟自己合作，目标是长江实业。 “好，厉害。” “给我个诱饵，让我继续大量持股青州英泥，最后再翻脸不认人，直接把长实做空。” “真是好算计。” 李超人气得是咬牙切齿，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已经没什么事情能让他如此愤怒，但这次，他真是被别人在背后算计。 长江实业虽然比不上娄氏那样大公司，但也是猛虎，没想到何雨柱居然敢下手。 李超人攥紧拳头，一脸的怒色。 过了好久后，才让自己不得不平静下来。 如今事情已经是这样，就算他再愤怒，也是没有用。 自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股价稳住再说。 可自己要怎么做才能稳住股价？ 莫非真要亏本跟娄氏河沙打价格战？ 从东南亚进口河沙，就是那样价格，远远比不过何雨柱从岭南东道省进口河沙便宜。 想到这个事情，李超人现在也觉得自己居然还会有束手无策时候。 想当初，自己还以为吃进青州英泥后，就能垄断整个港城河沙。 没想到，何雨柱突然翻脸，青州英泥反而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放弃了，实在是不甘心，不放弃，好像也没有办法。 ……… 另一边，娄氏集团这里，集团上下还以为何雨柱这个执行总裁是个稳当人，把一半河沙生意给青州英泥。 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公司里的员工们都对他刮目相看，都知道娄氏集团当年就是何雨柱跟娄半城一起建立起来。 何雨柱这么多年一直无忧无虑，不需要为衣食住行烦恼过。 加上有系统，长得跟梦里面那样显老完全是不同，别看现在也四十来岁了，但看上去最多也就是三十五岁，矜贵儒雅谦和，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现在这一身西装革履，加上掌管娄氏这么大个公司，更是气势非凡。 平时公司里总少不了女员工往他身边凑。 “何生刚上任就大魄力跟羊城那边谈生意，怎么会受制于长实。” “娄小姐肯定很幸福，找到个这么有投资眼光和手段的男人。” “那当然，爹地和妈咪做生意都这么厉害，老公也是个赚大钱的，人家那是千金大小姐，少奶奶的命，你看看你自己。” “……” 董事长办公室里面。 娄半城听说了长实的股价，心里都要乐疯了，“柱子，你这招棋真是下对了，做得很不错，不声不响真是给那头猛虎打了麻醉，咬下他们一块肉，我们分毫未伤。” 就连他都有些不明所以然，完全是李超人自己送上门，主动找何雨柱谈河沙生意。 何雨柱答应了，让对方可以放心全面收购青州英泥，所以把股价给拉高了，现在做空的利益，远远高于普通做空。 尽管为了防止李超人有所察觉，何雨柱是把股票分批抛售，但还是获得了很大的利润。 长江实业现在市值，比起收购青州英泥时候还要更低，足足蒸发了两个亿港元。 去除各种成本的话，何雨柱到手还有一亿两千多万港元。 “你现在接手娄氏集团，我是放心了。”娄半城点点头道。 “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还有个更重要的菜。”何雨柱笑道。 “怎么，你还有什么打算？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娄半城问道。 “李超人手上的青州英泥。”何雨柱笑道。 娄半城皱眉道：“恐怕不会这么容易，没了河沙生意，不是还有水泥吗？他怎么会这么轻易放手呢？” “没错，他现在只需要能够稳住局面就可以了，不过，那也要时间，这个时间还要看我愿不愿意给他。”何雨柱笑道。 办公室里面电话响起，何雨柱走过去接听，他已经吩咐过秘书了，到时候有李超人电话，就第一时间接到董事长办公室这边来。 “何生，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李超人说道。 “好，在那？”何雨柱问道。 “现在，还是在那天的地方，我等你。”李超人声音带着几分疲惫。 “好了，爸，我去见一下李超人。”何雨柱放下电话，说道。 “他打来电话做什么？”娄半城问道。 “当然是为了把青州英泥给我们送上门，估计这又会成为娄氏集团子公司。”何雨柱笑道。 很快，何雨柱就带着保镖来到了之前的半岛酒店包厢内。 包厢内，看到何雨柱过来，李超人原本是想要站起身，但还是坐着在那里。 何雨柱也不在乎这些，直接就坐到他身边，笑道：“李生，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 李超人没说话，盯着何雨柱打量了一下，倒了杯威士忌，喝了口，才说道：“你们翁婿俩都是人精，我也还不差吧，大家都是白手起家，我自问在商场也见过各种风浪。” “没想到，却叫你在背后耍了个花枪，你还真是够厉害。” 这声音里面很平静，听不出他有什么情绪。 只有跟他熟悉的人才知道，他现在是在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他心里现在可是被怒火充斥着。 何雨柱却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谦虚道：“李生你不用这么夸我，这次其实还是你承让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看着何雨柱还这样，李超人心里怒火更加不满，这到底是真听不懂人话，还是听不懂人话？ 李超人叹气道：“这次是我小看了你，是我对你太没有防备。” “我本来以为长实这么大公司，就算你们娄氏再大，也不敢怎么样，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你。” “我有一句话要提醒你，有些事情做一次就好，同样的招数用的太多了，出门是要小心些。” 李超人现在已经变得不客气。 尽管他心里知道，目前最好的情况就是抛售青州英泥，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何雨柱却不紧不慢道：“我出门去那里都是有保镖，你忘了？龙虎安保公司，如果李生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个优惠价格。” 他当然知道李超人话里话外意思，但他觉得青州英泥也是个优质产业，怎么会就这么放过。 “你意思现在是没得谈？”李超人愠怒道，这是真要让自己让出青州英泥，凭什么？ “李生，你年长我十几岁，生意场上规矩你不会不知道。”何雨柱笑道。 “当初我能拿到岭南东道省独家河沙生意，你就应该懂，以后港城的河沙只会有娄家，不会再有其他人。” “如今，你们河沙储备准备用完了，都准备违约，怎么还想这么多。” “不让我收购青州英泥，那我们就只有价格战了，就算是不比谁家底厚，那我也是很有信心，我们都很清楚对方成本价。” “就算你愿意打价格战赔本赚吆喝，那公司其他股东们愿意吗？” “股民们愿意吗？到时候还是会继续影响长实股价？何必呢？你们长实的英资和华资会不会愿意？” “长实到时候还是不是姓李，这都未可而知吧？”何雨柱平静道。 何雨柱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平静，可是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一样刺入自己心理。 他说的都是自己最不愿意听的实话，自己想保住青州英泥，就必须跟他打价格战。 可他根本就没有价格战优势，就算是赔付违约金，断了河沙生意，青州英泥靠着水泥生意也未必就可靠。 何雨柱能跟岭南东道省谈下河沙，那谈下水泥原料想必也不难。 所以，何雨柱现在靠着岭南东道省，长实还真不好为了青州英泥去跟他硬碰硬。 说到底，自己当初还是犹豫了，自己去羊城谈河沙生意才是，到时候再收购青州英泥，那里用现在这么费劲。 李超人知道了，何雨柱这个人，以后肯定是不可小觑，以后在商场上一定要防着此人。 这个人是个有胆有识，高瞻远瞩的人。 尽管李超人心里很不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何雨柱本事不小。 李超人深呼吸一口气，让旁边西装男子拿出两份文件，放着在自己和何雨柱面前，“八千万港元吧，青州英泥全部股份，都归你。” 何雨柱却在这犹豫着，“八千万，完全是没有诚意价格。” 李超人都想掀桌子，八千万完全是市场价，不就是这个价格吗？ 这小子背后算计自己一场，现在还想怎么样？ 还想搞什么花样才罢休？岂有此理，他还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青州英泥虽然是在河沙上面被何雨柱绊脚，但不可否认，公司水泥业务一直进展很不错，是一家优质公司。 八千万买回去不亏，何雨柱还想要讲价？ 李超人强忍着心里怒气，“那你觉得什么价格才是有诚意。” 何雨柱说道：“既然是诚意价，那么我给个三千五百万港元，你看怎么样，我也是很有诚意，也就是看你李生，要是换别人，我最多给个三千万。” 李超人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明明前脚做空长江实业肯定是赚了不少钱，这青州英泥送给他还有赚，还要来跟自己讨价还价。 有这么还价吗？ 给出的价格连一半都不到。 但他还是只能答应了，“好，三千五百万就三千五百万。” 何雨柱对他伸出手，“李生，合作愉快。” 李超人没有跟他握手，何雨柱也不觉得尴尬，只是收回了手。 律师重新拟定合同后，在签上自己名字后，和语出露出满意的笑容，“李生你放心，最多三个小时这笔钱就会打到你们公司账户上。” “我这边还有一些事，就失陪。” “今天这一顿算我的，吃的好一些，不要亏待了自己。” 说完，何雨柱就离开这里。 等到包厢门再次被关上，李超人直接拿着威士忌狠狠往地上扔，他请客？ 还让自己不要亏待自己。 今晚真是自己做生意以来，做得最亏得了，还让自己不要亏。 李超人恨死了何雨柱，怎么会有这么个扑街仔。 偏偏还真的就那么好算计到了自己。 自己本来想用青州英泥来垄断港城基建，结果就被何雨柱破坏。 第190章 出价10个亿截胡! 太平山，娄家大宅内。 书房里。 何雨柱把合同拿给娄半城看，“爸，现在青州英泥已经是我们娄氏旗下子公司了。” 娄半城看着这份合同，“这么难啃的骨头都被你啃下来了，李超人的嘴里，你都能虎口夺食，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 “能够有什么？我们有岭南东道省独家河沙生意，他这也是壮士断腕，如果死抱着不肯放手，那不知道会有多大麻烦。”何雨柱笑道。 娄半城看着合同上面的收购价格，不可置信道：“三千五百万，你只用了这么低价格就收购了。” “咱们这次可是在做空长实里，足足赚了一个多亿，这等于白送，还是有剩余。” 娄半城越加觉得自己当年让女儿娄晓娥嫁给何雨柱，是个明智选择，这才回到港城接收公司多长时间，就已经有这么好成绩。 “柱子，公司交给你，我真是放心了，等到时候何晓过来，你好好培养他，我们家族也是后继有人了。”娄半城说道。 “港城现在背靠内地这个十亿人口的大市场，以后的作为还大着，您就放心吧。”何雨柱说道。 对于他这些话，娄半城是完全相信，当初要是没有他，现在也未必有自己家这么大家业。 当初李超人是全面收购青州英泥股份，也没有其他的股东，所以，何雨柱接手青州英泥很顺利。 高层的都换成娄氏的人过去，底层和中层部分管理人都没动。 现在这是娄氏的子公司了，还叫什么青州英泥就不合适了，所以，何雨柱直接改成叫“华泰建材”有限公司。 随后又是登报纸和电视，宣布了这个举措。 这个事情在业内引起轩然大波。 很多人都知道这次何雨柱是怎么做空长实，又是怎么收购了青州英泥，都对他的手段颇为佩服。 李超人现在可是港城当红大亨，就连包船王都给几分面子，何雨柱居然在背后搞这么一出，还直接赚了个青州英泥。完全是让人意想不到。 “怪不得老娄会对自己这个女婿委以重任，原来是真的有能力，有本事。” “李超人也真是，在商界这么多年，居然会栽跟头。” “玩了这么多年鸟，没想到这是只鹰。” “敢自己第一个就跑去跟内地那边谈生意合作，如此胆量，这个亏，老李吃的也是不错。” “哈哈哈，这要是换到你吃亏，你就不会这么说。” “老李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 娄氏集团的子公司华泰建材直接把河沙和水泥都给完全垄断了，这对于本来就是房地产大鳄的娄家来说，完全是如虎添翼，为之后更进一步房地产市场做好了准备。 何雨柱也能够看出房地产市场未来前途发展，随着港城的人口不断增加，房地产市场供应需求只会更加火热。 现在几乎所有想赚钱的商人都会投入到房地产市场里面。 从二战以后，世界格局不断向和平稳定发展，经济也变得更加繁荣，人口不断的增加，对于房地产市场来说，自然是最赚钱。 “楼花”现在就已经出现了，就是期房。 你先把钱给了，等盖好房子后，再交房。 而且这对于港城一天一个价格的房地产市场来说，也是极其吸引人，现在这会儿不买，过几天，那就会涨价。 当然，这些高收益往往也带着高风险，等房地产市场经济泡沫破碎，经济就会停滞不前，还倒退。 倭国就是个最好的例子，房地产经济泡沫破碎后，经济直接倒退三十年。 所以，在大笔资金投入房地产之前，必须是慎之又慎，要用最小的代价谋求最大的利益。 ……… 又是经过了半个月的时间，何雨柱已经有了选择。 “爸，妈，你们认识有汇丰银行的人吗？”何雨柱问道。 “怎么了？公司经营状况不是很好吗，暂时不需要贷款吧？”娄半城说道，他做生意偏向于沉稳保守，不喜欢跟银行借贷，但是投资些理财产品还是很有必要。 “不是，我是想收购汇丰银行手里的和记黄埔股份，麻烦你帮我联系联系。”何雨柱说道。 “收购，别看和记黄埔过去也是四大洋行之一，可今时不同往日，齐德尊家族已经转向国际投资了，但他们国际投资多次失利，就把和记黄埔抵押给汇丰。” “这又一直是个烂摊子，是一家亏损公司，积重难返，我不是很看好。”娄半城说道。 “是啊，你何必要给集团找这么个累赘负担。”娄谭氏也说道。 “爸，妈，我要这么做肯定是有我的打算，你们就帮我联系联系吧。”何雨柱说道。 “好吧，我跟他们的大班沈弼有一些交情，刚好这两天马会那边送了酒会帖子过来，你代替我出席，刚好你也最近风头正盛着，去多交些朋友，多认识一些人。” 娄半城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马会的事情，他知道，港城马会其实是“英国皇家赛马会”，背后是英国皇室，能在这里的，都是港城的各界名流。 不是马会的成员，不算是港城上流社会的人，娄半城一直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但想要进入到马会，不简单，必须由马会成员推荐介绍，娄半城正是何是礼给介绍的。 以娄家的实力也很轻松就进了马会。 沈弼这个人，何雨柱也马上就去了解情况，汇丰银行总经理，港城这边喜欢叫大班，之前一直都在港城汇丰银行工作，前两年才当了大班。 这个人一直都对华商颇有好感，完全没有其他洋人那种高高在上。 何雨柱对能拿下和记黄埔也更加信心满满。 ……… 晚上，港城的马会酒会在中环希尔顿大酒店举行，巨大的落地窗外面，可以俯瞰华灯初上的港城，宴会厅内金碧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下，来来往往的名流觥筹交错。 乐队在拉着悠扬的曲调，侍者们都是统一的服装，恭敬的恭立在一边。 何雨柱出现的时候，不少人都冲他打招呼，和他攀谈着未来发展计划，交换着商业信息。 “何生，你没有开玩笑吧，你是要收购和记黄埔股份？”汇丰银行大班沈弼不可置信道。 “我怎么会拿这种事跟沈大班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既然其他人都不愿意接手，卖给我，你看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刚才见到沈弼到来，在他跟别人寒暄后，何雨柱就把他单独请到了希尔顿下面的一个包厢内。 “这对于大家来说是双赢局面，你们汇丰银行解决这个烫手山芋，娄氏可以更好开拓房地产市场吧，刚好，我们还有华泰建材做支撑，未来目标肯定是房地产。” 何雨柱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就算他不说，沈弼也能猜得到，港城这些富豪们，谁不是都沾着房地产。 如果在这方面没有生意，都不能称作是港城名流，更没有资格出现在今晚酒会。 沈弼点点头，“何生大手笔，都在说你高瞻远瞩，目光长远，果然是名副其实。” “别人都看不上和记黄埔，觉得经营不善，负债累累，但何生却能挖掘其中价值。” “不知道，何生有没有预备收购方案，不妨说来听听，打算怎么样收购。” 何雨柱当然是有所准备了，“现在汇丰银行持有22.4%和记黄埔股份，我出价10亿港元。” “我先付50%款项，剩下的在一年之内结清。” 沈弼笑着道：“巧了，今天也有人跟我说，要收购和记黄埔股份，你猜这个人是谁？” “是谁？”何雨柱好奇道。 “李超人，不过，他跟我开出价格是7亿港元，比起你，足足少了3亿，他还是分期两年，预先只给个20%，我本来打算召开股东董事会商讨，结果你现在也说了。” 沈弼有些为难道。 他是两边都不想得罪，没想到向来是个烂摊子的和黄，居然也能成为香饽饽？ 但有钱谁会不想赚更多，何雨柱的10亿港元，明显是更有诚意和出手大方。 “不急，沈大班可以好好考虑考虑，商场上有些东西，价高者得，看谁愿意出更高价格，对吧，我不会让你为难。”何雨柱倒是很大方。 沈弼不好意思道：“何生，你这么说才是真让我觉得为难，李超人现在的长实其实也就勉强估值7个亿，我把和黄卖给他，相当于是打了个对折。” “再高的价格，我怕他也要出不起了，和黄现在毕竟还有很多烂摊子，要说10个亿的港元，也就何生能够出得起，一下子就给5亿的现钱，非常有诚意。” “这样吧，为了表示我们汇丰的诚意，我明天就召开股东董事会，就按照你说的这个价格，通过了，就请你过来直接签约。” 沈弼也是个人精，他心里很清楚，别看和记黄埔那22.4%股份市值14—15个亿，但其实也负债很多，能卖出10亿，对于汇丰来说是大赚一笔，也卖不出比这个更高的价格。 相比起李超人的7亿都要卖了，何雨柱都给到10亿了，也不会有人再给这么高价格，那他们还有什么好犹豫？ 给的还是一下子5个亿现钱。 就这么定了，也顺便能够卖个好给何雨柱。 作为第一个去内地投资的港商，何雨柱的胆识和眼光都不错，这次做空了长实，直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青州英泥攥着在手里，可以说自己不需要多花半分钱还大赚。 如此的手笔，岂可以等闲视之。 至于李超人那边，自己也只是说了会回去考虑，再跟股东董事大会商量研究决定，现在很明显，何雨柱是更加有诚意。 这也得益于娄半城，一直都是偏稳健发展，娄氏流水资金有20多亿港元，生意到底是遍部港城和东南亚，甚至在台省那边都有投资。 拿出5个亿来虽然说大手笔了些，不过以何雨柱对于和记黄埔的价值判断，肯定是值这笔钱。 ……… 次日。 沈弼上班后，就请汇丰银行的股东和董事们开了个会，出售汇丰银行手上22.4%和记黄埔股权。 这些人听说有人愿意接下这个烫手山芋，还觉得不敢相信。 但是这个收购的人居然是华资，这就让英国人有些不高兴。 和记黄埔怎么说都是英资四大洋行之一，现在就落入了华人手里，这让他们觉得很耻辱。 沈弼当然是料到他们会是有这些顾虑，说道：“各位股东们，董事们，现在和记黄埔的情况如何，你们都很清楚，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 “如果不让娄氏收购的话，下次还会不会有人收购，会不会给出如此好价格，我就不敢保证了，这个价格已经是我去争取到的非常有诚意的了，还是给5亿现金。” “你们要不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及时止损，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沈弼直接把何雨柱愿意出资10个亿，给5个亿现钱功劳揽在自己身上，这也不是很过分，他对于何雨柱的对手李超人出资7个亿的事情，半句都不说。 就算是股东和董事们后来知道，也不会怪他，本来就卖给何雨柱才对。 李超人还能出更高价格吗？ 还是要跟他们汇丰银行贷款？ 太大数额的贷款，注定还款也要很长时间，谁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还不如拿着何雨柱给的高价，有现钱，直接拿去做其他投资，赚更多的钱。 谁让李超人的长实不如娄氏集团实力雄厚，拿不出这么多现钱，能怪谁？ 股东和董事们很显然更加在乎自己的利益，想到如今和记黄埔的亏损，还是10个亿的高价，这已经是很不错了。 卖掉就卖掉吧。 反正都是亏钱的东西，难得有冤大头接手。 所以，股东和董事们都全体通过这个决议。 开完会以后，沈弼就打电话给何雨柱，“何生，你们收购和记黄埔的方案，股东和董事们都表决通过了，我们随时都可以签订合同。” “好，那我们就安排律师拟定合同吧，合作愉快，顺利。”何雨柱很满意，虽然花出去不少钱，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第191章 摊牌! 又是两天的时间过后。 中环，长实的总部这里。 李超人看着桌子上电话，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把电话给打出去。 前些天，他就跟沈弼通过气了，说想要收购汇丰银行手里22.4%和记黄埔股份，出价7个亿，先给20%钱，之后的分两年付清。 这可以让长江实业更好的进入房地产市场，到时候再用在房地产赚到的钱去还汇丰银行贷款。 完全是不花钱就把和记黄埔这个四大洋行收入自己名下。 李超人相信，只要自己能够成功收购和记黄埔，未来在房地产市场，未必不能跟娄家一较高下。 相比起青州英泥失利，长实被何雨柱做空了一波，这也不算是什么，等他进了房地产，他要让娄家压制在自己之下。 仗着公司大，就这么背后算计他。 李超人现在在想，自己如果打电话过去问沈弼，会不会显得自己太主动，到时候对方突然抬高了些价格怎么办？ 他不想花费太大的代价来拿下和记黄埔，也觉得自己给出了很不错的价格，和记黄埔现在可是亏损负债公司，有人愿意要，汇丰肯定是要卖。 拿出7个亿已经是很有诚意的了，他是豁出去，也是真的很看重长江实业价值。 李超人打开办公室里面的电视，想看看今天的财经新闻，转移下注意力。 “今天汇丰银行22.4%和记黄埔股份正式被娄氏集团以10亿港元收购，据娄氏集团和汇丰银行员工透露，这次收购方案是娄氏集团先付5亿港元。” “剩下的5亿港元会在一年内付清，和记黄埔多年来一直都深陷亏损泥潭中，这次……” 听着财经新闻记者现场采访，还有点事画面里，沈弼和何雨柱签字握手的场面，李超人气得太阳穴突突突跳着。 又是何雨柱。 为什么阴魂不散？ 之前是青州英泥，现在是和记黄埔？ 10个亿。 如此大手笔，肯定也是看出了和记黄埔名下地产物业价值。 不然怎么会舍得花这么多钱？ “扑街仔！” 李超人再见过大风大浪，现在也气得破口大骂，手都攥紧成拳头，他之前也没听说过何雨柱会盯上和记黄埔。 沈弼为什么不跟他说一声？ 李超人稍微一想也知道了，沈弼肯定是知道他不能像何雨柱那样拿出大笔现钱来。 就算他能出得起更高价，那也未必是现钱。 李超人也很清楚，如果自己是要收购和记黄埔拿出现钱来，估计也不会有人借他这么多，就是跟他关系好的船王包钰钢都不可能。 现在全球航运业萧条，包钰钢的环球航运想入主九龙仓，但九龙仓背后的四大洋行之首，大股东怡合洋行不愿意看到这样场面。 所以正在跟包钰钢打擂台，对方资金也很是紧缺。 除了包钰钢，其他的华资们都不可能借钱这么多给李超人。 又一次被何雨柱给压住，破坏了自己长江实业想要的和记黄埔。 这对于长实和自己发展都至关重要，不能像青州英泥那样说退让就退让。 但股份都已经被何雨柱收购，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 ………… 又是一个月时间过去，这段时间里，何雨柱一直在市场不断吸纳和记黄埔股份，效果却是不怎么样，加上从汇丰银行收购的也不过是25%，还不能达到30%以上的控股。 起码要超过50.1%，才能完全控股易家公司，公司里重大事务表决，则是要通过持有三分之二以上的股份股东表决。 何雨柱这段时间忙活了这么久，可以说是收效甚微。 李超人也一直在想办法，看看怎么样可以从他手里把和记黄埔给抢到手，可是他都已经占据了25%的和记黄埔股份，自己估计也是不容易虎口夺食。 这让李超人一直都很是郁闷，想着从其他地方打开个口子让长实能够更大限度进入房地产。 但已经有和黄珠玉在前，李超人看其他地方都觉得差些意思。 这天，浅水湾李家豪宅内。 “你不是说去包太家打麻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李超人看着夫人庄悦明今天回来这么早，不禁道。 “别提了，听说包生在高尔夫球场跟人谈生意，不顺利，还大发雷霆了，包太就匆忙回去了，三缺一怎么打，我今天手气本来还不错。”庄悦明带着几分遗憾道。 男人们现在在商场上厮杀，这些豪门阔太们，千金少爷们，都是自己也自成一派，有时候生意场上也很需要“夫人外交”，来互相拉拢巩固家族和家族生意之间关系。 “包生跟谁谈生意，还能不顺利？竟然能气到他大发雷霆？”李超人皱眉道。 “听说好像是娄氏集团那个何生，现在手里有25%股份了，之后就收不到，就想从包生手里买到10%和记黄埔股份。” “双方本来在包生大女儿阿卿的牵线搭桥下，谈的还是很高兴，但是就听说是后来收购方案让包生很不满意，连带着把阿卿都给训斥了一顿。” “所以，包太这不是才匆匆忙忙赶回去，后院起火了。”庄悦明说道。 她嘴里的阿卿，正是包钰钢大女儿包琣卿，之前陪着包老先生在娄记中药材店里抓过药，又在何雨柱的武馆里练过。 现在已经进入了环球航运学习，包钰钢本来打算把跟娄氏的这个和记黄埔股份收购给女儿练手，为以后接手公司做准备。 谁知道，却在谈判价格时候，环球航运落了下风。 这让包钰钢很是不高兴，连公司的事情都不让女儿插手。 庄悦明把事情告诉李超人，还说道：“这些事，你可千万不要往外传，我还是从利太那里听说，要是我们传出去，岂不是我们枉做了小人。” “真是没想到，咱们华商两大巨头，居然会为了这么点钱闹得不可开交，和记黄埔按照你说的，有一定价值，包生也看出来了，就想卖高价。” “作价要10亿港元，谁知道对方不愿意。” “包生现在正在不是跟怡合洋行竞争九龙仓，加上现在全球航运低迷，所以需要更多资金，想多要些钱，也在所难免，娄氏又不是给不起。” 李超人的脸色却是露出几分笑意。 庄悦明很是奇怪，“成哥，你在这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 “你别管，今天你这次出去打麻将，真是去对了，以后没事多去跟那些太太打打麻将，喝喝下午茶。” 庄悦明原本是李超人的表妹，现在也是妻子，平时在家里都叫“成哥”。 她很不理解，为什么李超人听说了这件事，会这么兴奋，虽然她生了两个儿子以后，就把重心放着在家里，公司里的事情，她也听说了一些，不过，她不会去管。 “我先去书房，还有些工作要做。”李超人心里想着这或许也是个好机会，只要何雨柱持股没有超过30%，连控股和记黄埔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自己能想办法获取超过30%和记黄埔股份，那么也不是没资格控股。 得到超过三分之二股份表决支持，自己甚至可以让何雨柱与董事会都进不去，就算他拿着25%和记黄埔股份又有什么用，还是不能够当家做主。 ……… 次日。 何雨柱找到汇丰银行贷款5个亿，随即就分成几个大户头去大批收购九龙仓股份。 谁不知道怡合洋行跟包钰钢的环球航运在争夺九龙仓控制权。 怡合洋行虽然是英资四大洋行之首，但随着在国际上多个投资都失利，元气大伤实力大不如之前，反倒是环球航运，凭借全球多年来的航运业蓬勃发展，和娄家不相上下。 所以环球航运才有跟怡合洋行的周旋之力。 环球航运想要九龙仓，无非是看中名下的地产物业，想趁机扩大在房地产行业影响力，现在全球航运业开始萎靡，还是要提前给自己留手好。 这个消息也被港城商圈和财经新闻大幅报道，报道上还说何雨柱还在跟九龙仓其他持股股东接触着，来往非常密切。 所有财经新闻都报道说何雨柱因为和记黄埔收购案跟包家翻脸，所以转头对九龙仓下手。 “真的？真是有人在大批买进九龙仓股票？”李超人控制着语气里的兴奋，问道。 “是的，李生，这几个账户吃的很厉害，只要有人放出来就吃，但还是设置了价格，也不算吃得太厉害。”电话那边的股票经理说道。 “好，我知道，谢谢你。”李超人放下了电话，当即就让秘书通知司机备车，自己要去包家。 作为包钰钢的好友，李超人来到包家，自然是被放进去了，包钰钢这时候已经放话不见客了，但还是对李超人例外。 “阿成，你心里想什么，我都是知道的，但我觉得九龙仓在娄氏手里，你没那么容易抢过他，他现在都敢跟我打擂台了，真是看错人。”包钰钢愤愤不平道。 他劝李超人不要跟娄氏碰，这是发自内心的，他其实是支持何雨柱的，现在闹翻的一切，不过是他们唱给外界看的周瑜打黄盖而已。 李超人之前在他收购九龙仓股票的时候帮过他，他不希望对方圈进这些资本斗争里。 如果李超人不听，那他也没有办法了。 他也有自己事情要做，顾不得李超人那么多。 “包爵士，和记黄埔对于长江实业后续发展实在是很重要，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支持我。” “你就这么看着他这么蹬鼻子上脸欺负人吗？真以为港城就是他娄家独大，他想要收购什么就能收购了吗？昨天收购青州英泥和和记黄埔，今天收购九龙仓。” “明天岂不是要收购爵士你的环球航运？他这是直接打你的脸，这种人，你还对他客气什么？要是真的让他这么得意，以后还有我们其他华商在港城立足之地吗？” 李超人这话是听着是实话，但也带着挑拨的意味。 包钰钢思索了好久，说道：“阿成，你也知道现在全球航运业发展就到这里，我要跟怡合洋行拼着九龙仓，资金我没有借给你，你能拿到和记黄埔20%股份。” “我就会在和记黄埔董事会支持你控股，至于你要怎么超过三分之二董事表决，把娄家赶出董事会，这就是你的事。” “你手上只要有20%和记黄埔股份，环球那10%，就肯定会支持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包钰钢不觉得李超人能成功。 长江实业现在和娄氏集团根本就没法比。 何雨柱费了那么大价格才拿到22.4%和记黄埔股份，肯定不会让任何人虎口夺食，李超人如果去硬碰硬，那只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包钰钢觉得自己已经劝过对方了，是对方自己不听，那自己也没有办法。 李超人现在只想着要拿下和记黄埔才是最重要，也还是低估了何雨柱，花10个亿买到22.4%和记黄埔股份，岂会让人就这么轻易夺走。 “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了，包爵士。”李超人高兴不已道。 包钰钢点点头，“如果你拿到的股份没有超过20.1%，我是不管这些事情。” 李超人笑道：“那当然，当然，我自己来就是，到时候请包爵士你帮我锦上添花就好。” 看着他这一副自信的样子，包钰钢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自己已经说过了，他非要一头撞过去，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等到李超人离开后，包琣卿来到书房，听父亲说了事情，忍不住问道：“爸，你真的要支持李叔叔？” “如果他真的能拿到这么多股份的话，我们为什么不呢？”包钰钢笑着道。 “可是，我们不是也答应何大哥了吗？这样会不会不好？”包琣卿为难道。 “商场上为了自家生意，没有那么多好不好，利益才是最重要，况且，你以为，他会就这么看着你李叔叔摘桃子吗？”包钰钢笑道。 “何大哥那边如此大手笔收购九龙仓股票，会不会引起怡合洋行那边警惕？”包琣卿担心道。 “放心，他现在已经跟我们包家闹翻了，还闹出这样，肯定是巴不得纽璧坚那边知道，还怕他们不知道。”包钰钢笑道。 第192章 何生，你做出了个聪明的选择 太平山，一栋豪华的豪宅内。 怡合洋行的大班纽璧坚看着正在那打着高尔夫球的沈弼，问道：“娄氏集团刚收购和记黄埔，这个烂摊子还没有解决，就要掺和进九龙仓的事情，不怕把整个公司给拖垮吗？” 沈弼笑着道：“怎么会，娄家名下现在也有多块黄金地段的地皮和物业，加上他们的中药材和饮料生意和航运，不都是很赚钱吗，现在还有个青州英泥，垄断港城的河沙和水泥。” “未来港城会建造大量的高楼大厦，河沙和水泥，就没有那家的价格能够比得过他们。” “中药材和现在的饮料生意，同样是不可替代，那些不断被开发的地皮和物业，每年就算是收租也是一笔可观数字，以及入股各公司分红，你说呢？” 纽璧坚点点头，“你这么说的话，娄家也确实是有能力跟环球争一争，不管是为了贝者气，还是真正想要投资的话入股九龙仓还是很不错，现在是一家在盈利的公司。” “叮铃铃……” 屋子里的电话响起，沈弼过去接通了电话，“好，好的，明天的时候你到我公司来谈谈这件事，没问题。” 很快，沈弼就挂断电话了。 “你猜，刚才是谁来找我？”沈弼笑着卖起了关系。 “谁？”纽璧坚问道。 “李超人，他之前想要作价7亿，先给20%买下和记黄埔股份，但是何雨柱出价更高，条件也更好，我就选择了价高者得。” “没想到，现在李超人说要跟我们汇丰也贷款5个亿港元，说是要拿下和记黄埔股份，有意思，没想到，他还不肯罢休，还惦记。”沈弼笑着道。 纽璧坚想起，自己今天刚好碰到李超人的车子去包钰钢家里拜访。 包钰钢跟李超人的关系是华人圈子里出了名的好。 李超人现在还盯着和记黄埔，这背后也没有可能是包钰钢在撑腰。 原本，纽璧坚还担心何雨柱和包钰钢是不是在演戏给自己看，现在看他们真刀真枪闹起来，他心里就没有这些顾虑。 作为英资四大洋行之首怡合洋行的大班，纽璧坚的商业眼光自然是无可指摘。 想当初，娄家那么快就在港城崛起，现在何雨柱刚回来，居然就大刀阔斧垄断河沙和水泥生意，还能大手一挥就拿下亏损的和记黄埔股份。 这样的人肯定是有野心也有傲气的，娄家和包家实力不相上下，何雨柱自然是不愿意在包钰钢手底下低头。 “有意思，不知道这头壮年雄狮和老年的狮王，到底谁会赢。”纽璧坚笑道。 沈弼吃惊道：“莫非，你是想拉拢何雨柱？但你不是不喜欢华资入股你们洋行的子公司吗？不然你也不至于跟包爵士闹成这样。” 纽璧坚点燃了一根雪茄，笑道：“可现在不是过去了，不列颠也不再是日不落帝国，内地那边还改革开放了，以后华资肯定是要乘势崛起，谁也拦不住。” “之前的一味打压他们，根本就压不住，其实，还不如就用他们华人来制住华人。” “华人不是有句话叫做鱼蚌相争，渔翁得利吗？” “这也是你向来的做人做事。” 沈弼摇摇头说道：“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可不是那个渔翁，我只是做一个大班应该做的事而已。” “你现在眼光和眼界都不错，内地那边改革开放，不列颠也不再是日不落，华资是肯定会崛起。” “何雨柱这个人很有野心，你可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样的人肯定不会甘居于人下。” 纽璧坚却没有放着在心上，“就光是娄氏现在的摊子，就已经足够让这头雄狮去折腾，九龙仓这艘大船，是行驶在风浪之中，以他何雨柱，恐怕把握不住。” “如果他真的有本事能帮我赶走包钰钢，我可以在董事上面给他留个位置。” “九龙仓是肯定要掌握在怡合洋行手里，不能落到别人手里，何况是华人。” 眼看着纽璧坚没有把自己话放着在心上，沈弼也没有再说什么，反正自己也提醒过了，他要做的就是让汇丰银行利益最大化就对了。 ……… 三天的时间过去了。 股票经理跟何雨柱汇报工作，“何生，我们现在已经收购了5%股票，是否还需要继续收购？” “收，只要不超过60港元，都收。”何雨柱点点头道，他需要让自己受伤的九龙仓股票不断增持起来。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葵涌货柜码头扩建招标方案，前不久的时候维多利亚码头和九龙仓码头和葵涌码头不堪重负，无法满足外贸货物周转。 港督召开了会议，同意货柜轮委员会请求，打算在荃湾，青衣岛片区扩大征用土地，扩建现有的葵涌货柜码头。 何雨柱也想给娄氏集团保留拿下一个泊位，他有把握这个扩建的码头，不管是各方面设施，都一定会是现代化的货柜码头。 葵涌码头也会成为港城货柜转口贸易和对外国际接轨的重要窗口。 他桌子上现在放着的就是码头扩建的规划草图，这还是从货柜轮委员会那边拿来的，是现在预计要规划征收的片区和建设范围。 而且这个码头扩建占地面积极大，占据葵涌，青衣，昂船洲一代沿岸，总共是九个货柜码头，预计可停泊最大型货柜船。 在何雨柱的计划里，就是要纽璧坚和怡合能够支持自己。 现在虽然华商崛起，但英资依旧占据上风。 葵涌码头的竞争肯定很激烈，不管是华商还是英资肯定都知道这是未来港城进出口贸易中心，更是内地未来的对外贸易中心。 未来肯定会无比繁荣。 何雨柱野心不小，这次招标3座码头，他全部都想要拿下，甚至还想把原本属于怡合洋行的1号码头都拿下。 他相信，只要自己手上筹码足够，纽璧坚就算不比1号码头转手给自己，也肯定会支持自己拿下葵涌码头的4，5，6号3个码头，到时娄氏可以在货柜业务更加扩张。 夜晚，港城的维多利亚港，港阔水深，这里是一个天然的良港，码头上24小时都在运行着，来自世界各地的货物，在这里到站，或者启程，亦或是中转，仿佛不会停止的机器。 沿途的两岸经过多年的发展，更是高楼大厦林立，灯光璀璨，就连何雨柱都不得不感慨，这壮丽的夜景真是无愧港城“东方明珠”的之名。 游艇在这海面上平稳的行驶着，感受着吹过来的海风，何雨柱的内心也很是平静。 “沓沓沓……” 脚步声传来，很快，一个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就走了过来，一副十足的英国绅士精英模样打扮，气场十足，正是英资四大洋行之首怡合洋行的大班纽璧坚。 在下班的时候，何雨柱的秘书就收到纽璧坚邀约，请晚上过来一见。 “何生，冒昧约见，实在是不好意思，没有耽误你其他事情吧？”纽璧坚客气道。 “那里话，我对纽大班早就是久闻大名，想着有机会能够见见。”何雨柱笑道。 “何生，我不像你们华人喜欢绕弯子，我就有话直说了，请问你收购九龙仓散股，是有什么目的吗？现在九龙仓对于我们怡合洋行很重要。”纽璧坚说道。 这有话直接说，丝毫不带拐弯抹角，也说明了这个洋人的骄傲。 何雨柱也没有废话，说道：“我知道港府准备继续扩建开发葵涌码头，我想要把三个货柜码头都要拿下，我希望你们能帮助我。” “港府扩建码头的事情，上面已经有定论了，价高者得，我最多只能是让怡合不去跟你竞争而已，但是大古洋行和汇德丰洋行，我可就说不准了，我也不好去干涉其他洋行事情。” 纽璧坚摇摇头说道。 他也能看出葵涌码头的未来价值，不想就这么为了九龙仓，就轻易把扩建的货柜码头机会让给华人，还想把三个货柜码头都拿下，这个华人可真够贪心的。 何雨柱摇晃着高脚杯利的红酒，“现在港城立法局，行政局议员提出的公开招标方案对于我们娄氏来说很不利，因为我们不能像你们英资那样拿出大批流动资金。” “还是那句话，英资到底在港城盘踞这么多年，就算近年来在国际投资上多番失利，但你们资金实力仍然是很雄厚，我也不想硬拼，最后肯定是两败俱伤。” “所以，我想让纽大班帮忙，去说服议员们，重新修改下竞标方案，把价高者得的方案，改为协议招标。” “你这是什么意思？”纽璧坚不解道。 “纽大班，协议招标就是不以价高者得作为中标的唯一标准，而是看竞标者综合条件，综合条件就有很大的灵活性，不过是根据那家公司的综合条件更合适来作为调整而已……” 何雨柱大概说明了一下。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别看英资现在在国际上投资失利，尤其是齐德尊家族，都要抵押和记黄埔股份给汇丰银行，但其他几家依旧是庞然大物，硬碰硬肯定不合适。 而且还有环球和其他的华商们也在对这几个码头虎视眈眈。 何雨柱是想让纽璧坚站着在自己这边，帮助自己去找议员们改变一下游戏规则，让游戏规则按照娄氏量身定做，才是最有胜算的。 纽璧坚可不想就这么让何雨柱如愿，“但是你说的这些办法，议员们恐怕是不会支持，他们是英国人，自然是支持我们英国人，为什么要听你的这么做？” “而且其他英资财团也会拉拢议员们，他们肯定是更偏向于英国人，你估计是没有办法改变他们的想法。” 何雨柱笑道：“这个就不需要纽大班为我担心，我自然是靠着自己的力量，无法抗衡所有的议员们，可如果加上全港的市民们呢？” “只要我手底下的报社和电视台，放出了消息，公开抨击跟其他两家英资财团关系最密切的议员们，要求他们不得参与码头竞标，说他们有收受贿赂嫌疑。” “甚至还可以抨击他们下台，以及英资对港城各行业垄断，不过你放心，不会牵扯怡合洋行，你也知道的，这些年除了齐德尊家族，那家发展不比怡合好？” “怡合这个架子现在还能撑得住，靠的就是九龙仓和怡合置地。” “大古洋行和汇德丰却还在保持良好情况，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如果让他们拿下这几个码头的话，我看对怡合来说，还不如给我们华商这个面子吧？” “我听说怡合洋行最近准备出售一些货船，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会给你们个很公道价格，但前提是娄氏必须有自己在葵涌有自己的码头。” 纽璧坚最近确实是也觉得怡合洋行的业务台臃肿，他想要把更多的业务保留在地产的方面，他已经敏锐察觉的察觉到未来房地产市场发展了。 只要能够在房地产发展起来，怡合洋行就能稳住在港城局面，只要保住了局面，未来未必没有机会去内地投资，而且港城的未来发展也会不可估量。 既然以后是要在港城发展房地产，何雨柱刚好垄断河沙和水泥，自己是很有跟他打好关系必要。 “好，我可以答应你，帮你去跟那些议员们说说，让他们减少对你们的偏见，但是在九龙仓的事情上，你也要站着在怡合这头。”纽璧坚点点头说道。 “我会一直站着在赢家的那边。”何雨笑道。 纽璧坚觉得这就是说自己，九龙仓现在很多股东不都是站着在怡合这边，怡合这边的股东个人或者家族都持有九龙仓股份。 包钰钢想要撼动怡合在九龙仓董事局主席地位，没那么简单。 “何生，你做出了个聪明的选择，我也很期待，你只是用报纸和电视能怎么样让全港市民们都站着在你们华人那边。”纽璧坚笑道，手里的高脚杯跟何雨柱的杯子碰了下。 “我也是没办法，没有退路了，只能是用民意来换取上层们改变想法才会有机会。”何雨柱叹气道。 第193章 怡合洋行会后悔 次日。 在何雨柱的安排下，港城的各大报摊书摊都迎来固定的客户群体，加上查良庸向来犀利的文笔，更是加强发挥来抨击这件事。 《港城商报》和《港城商刊》标题都写着“葵涌码头扩建竞标”，英商华商花落谁家？ 英商和华商又闹起来？ 有个上班族拿起来看了下，“老板，这些报纸今天怎么都在说葵涌码头扩建的事情？” 报摊老板笑着道：“何止，你看看电视吧，财经新闻现在也说着。” “今天所有的报纸和财经新闻都是在骂洋鬼子。” “本来金陵条约马上就要到期了，洋鬼子就要滚蛋才对。” “对啊，内地那边都改革开放，怎么还能眼看着港城在洋人手里。” “……” 又是这些热闹的事情，很多上班族都很喜欢港城这些富豪们茶余饭后的八卦。 今天的报纸很快就卖完了，报摊老板快速让报社送来第二批，好在昨晚的时候印刷房已经加印，很快就给每个报摊送了过来。 在中午的时候，葵涌码头扩建竞标的消息，就已经被港城很多人知道了。 对于这次华资和英资的竞争，报纸上直接就说这不是公平竞争，身为世纪传媒的大佬，查良庸更是笔锋锐利的写出很多议员们跟英资财团之间背后的互相来往。 直接表明了港府其实是被英资掌握的傀儡了。 《港城商刊》更是完全指出分析，葵涌码头被英资垄断的各种得失，以及华人船东要比其他的船东付出更多的租赁费才能停靠码头。 葵涌码头全部都被英资垄断，完全是打压华资，未来葵涌码头的价高者得成本，会完全加着华人船东上面。 报纸和杂志都从各方面分析和评判了这些利弊，而且有极强目的性的煽动，让港城的市民们，尤其是华人都深以为然。 从小老百姓到港督都看到报纸和杂志上的言论。 那些华人船东们也都在关注这件事，他们也觉得，如果葵涌码头真的被英国人垄断，那他们以后的生意命脉岂不是都握着在别人手里了。 包钰钢许爱洲，以及东方海运新上任的集团主席董健桦齐聚在包家别墅这里，这里桌子上都放着几分报纸。 他们身为商业大佬，不可能看不出查良庸在这些报纸上肯定有煽风点火挑唆之嫌，但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是实话。 内地改革开放了的话，那是一个十亿人口的市场，从世界各地到内地的货物，肯定要经过他们这里，要是没有属于他们华人的码头，那不就是还等于是要仰洋人鼻息。 到时候洋人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华人船东们自然也要商量想办法，要是真的没有一个属于华人的码头，那他们都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包钰钢先开口说道：“这次的竞标事情，大家怎么看，我不管别人怎么想，要是我们华人在港城都没有个自己的码头位置，那我是咽不下这口气，这对我们以后发展也不利。” 董健桦点点头道：“包爵士说的没错，要是还让英资财团垄断了，以后港城的港口运费都是他们说了算，我们以后都是承担最大的风险，收取最小的利益，对我们发展不利。” “之前霍英栋就说过这些货柜码头的重要了，我们华人这次要团结起来。” “没错，就算是肉要烂在锅里，也别被洋鬼子捡便宜。” “不管是为了给华人争口气，还是为我们自己的生意，都不能这么被人欺负。” “……” ……… 港城的市民们现在也是义愤填膺，骂港英总督跟那些英资财团勾结，要把港城的土地都卖给洋人了，永远都压着华人。 世纪传媒的出手在港城无形中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民怨沸腾的声音几乎要让港英总督的威信掉落到谷底。 而准备竞标的大古财团和汇德丰财团现在也是腹背受敌，跟他们接触比较多的议员们备受抨击，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名声跌到谷底，大量市民们抛售他们集团股票，股价也下跌。 虽然跌的不是很多，但名声毕竟不好听，都说他们是黑心公司。 倒是怡合洋行，直接宣布了，这次不参与葵涌码头的扩建竞标，表面自己没有想要垄断港城各行业的心，以及没有跟议员们勾结，一下子名声倒是大燥。 抛售大古洋行和汇德丰洋行股票的人很多都选择了买进怡合洋行股票。倒是让怡合股价又上涨不少。 ……… 港督府。 现在的港督叫做麦里浩，也是港城历史上任期时间最长的港督。 外交官出身的他虽然缺少殖民地的管理经验。但没有殖民地包袱的他，反而被普遍认为是最杰出和最受市民爱戴的港督。 他当港督的时期更被称作是“麦里浩时代”，在任期间大刀阔斧改革，让港城社会出现了深刻改变，涉及房屋，廉洁，医疗，福利，教育，基础设施，交通等范畴。 开发新市镇，创立廉政公署，九年免费教育，兴建地下铁路等等建设，大大提高了市民生活水平，让市民对这个殖民不列颠反而是有了正面形象。 树立了港城人对港城的归属感，这也是经历过六七暴动后，港督对所有华人的态度发生了改变。 经历过前面几次暴动，港城市民们都要与暴虐的港英割裂，强烈要求回归，又是在全世界第三方国家都纷纷独立的情况下。 英国人发现武力不能够解决问题，才不得不使用怀柔手段治港，不断的改善民生，提高各种福利给民众，提升他们对港城的归属感。 所以，现在港督也不得不在乎华人的民意。 “荒唐，这报纸怎么这么说话，我们港督府和议员们，怎么会是英资财团傀儡，什么英资财团要奴役华人，现在这个时候，怎么还能够说这种话？” “我们不是说了吗，所有港城的人都是平等，这些个议员也真是，为什么在媒体面前说话都不注意。”麦里浩很是生气道，他不希望看到英国对港城的统治现在就出现不稳定。 港城媒体的这些话直接让麦里浩破防，气的暴跳如雷，他觉得如果这些媒体能在市民们面前多为他们港府说说话，那么很多事情都可以不用这么麻烦。 英资和华资围着葵涌码头的扩建竞标在闹就算了，有这些媒体们什么事？ 另一边的助理开口道：“爵士阁下，可能议员们也就是随便说了几句话，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扑街，这帮痴线，明知道现在华人和我们英国人关系紧张，这个时候还跳出来说这些话，你看看他们说的是什么，这不是激化矛盾吗，还是要我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媒体说的没错，他们肯定是收了这些财团的好处，才这么上赶着为他们说话，无利不起早，要是没有利益勾连，他们怎么会这么好心。”麦里浩冷哼了一声道。 英资跟华资竞争码头扩建，结果却是让他们港府的声望大跌。 麦里浩一声令下，立法局和行政局的议员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港府也直接表示，葵涌码头扩建竞标方案还在研究中，从来没有表明过一定要把扩建经营权给大古，汇德丰等任何一家洋行。 所有的事情都要等港府的通知。 港府亲自出了声明，就连立法局和行政局其他议员们都纷纷改口了，引起股市动荡，那些购买英资股票的股民们觉得无利可图，都纷纷把手里股票抛售。 ……… 大古洋行的总部 诗怀雅家族现任掌门人约翰安东尼，还有汇德丰的掌门人约翰马镫都在这。 原本是有四大洋行的，怡合洋行的大班纽璧坚退出了这次葵涌码头竞标，把更多的产业都放在地产上面，而且现在他忙着跟包钰钢较劲九龙仓，也没有心思去管码头的事情。 甚至还想把怡合旗下的一些货轮出售，为了更快回笼资金，到时候要投入在九龙仓事情上，为了回购更多的九龙仓股份。 和记黄埔的齐德尊家族，更是连股份都抵押了，自然是无力考虑。 汇德丰洋行在71年的时候，通过发行新股的方式，收购华商张宇良旗下的地产公司，让集团拥有国际大厦和联邦大厦，两栋中环高级商厦。 马镫家族的持股也被摊薄了，又到了67年的时候，中东战争爆发，苏伊士运河被封，此举令欧亚航线被迫延长，对油轮需求增加。 汇德丰72年的时候把决定把旗下上市公司钢业有限公司改组为汇德丰船务国际有限公司，专门发展航运。 74年再与船王包钰钢合组汇德丰有限公司，占51%股权，然而，石油危机爆发，苏伊士运河重开，汇德丰在73年的经常性盈余曾达1.8亿港元。 74年已下滑至6900万，翌年再跌至2900万元。 约翰马镫已经意兴阑珊，在76年安排怡和、置地两大英洋提出收购汇德丰，消息轰动市场，若然合并成功，怡和的实力将超越汇丰。 获汇丰大幅入股的和记，宣布介入收购战，期间多间英资、华资公司均盛传有意买入。最终，同年12月，会德丰与怡和及置地决定，10天内若未能达成交易协议，收购计划将会取消，这场收购战最终在多间公司争夺下而难产。 然而，76年，港城经济复苏，地产市场再次蓬勃，这令汇德丰的地产业务得到扩充。 并在77年与港灯在北角发展富泽花园第一期，又在荃湾、新浦岗兴建工业大厦，令集团资产值大幅上升。 尽管如此，当时汇德丰发展地产时，宁可将下地皮重新估值，拨作资本，再与其他具实力的发展商合作，分薄利润。 很明显也能看出汇德丰对港城前景信心不足，营商手法过于保守，还是会跟不上港城今后发展。 被淘汰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我就说了吧，既然怡合洋行都不参与，就光凭我们两家，实在是有些为难，这些媒体现在也在抨击我们，说我们跟议员们勾结。” “连港府现在都发表声明了，我觉得这次想要拿下那三处码头扩建，实在有些难，市民们对我们现在也是诸多怨言，大量抛售我们的股票。” “我公司现在花出去不少钱才勉强把股市稳住，要赶紧想个办法，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约翰马镫着急道。 从68年开始，港城的股市一直都是牛市，恒生指数一直都在高涨没跌过，股东们都是大赚特赚，现在报纸上和电视上的话让他们一下子就亏钱，这让他们如何能接受？ 如果牛市就这么断了，那他们还怎么赚钱？ 约翰安东尼现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怪不得汇德丰和黄埔现在这个样子了，这种人遇到半点困难就退缩，看到股市稍微那么下跌一点点就缩手缩脚害怕。 “你家底厚自然不在乎，但这些年我们其他在国际上投资都节节败退，还好港城这里能多赚钱，现在葵涌码头扩建的事情闹得这么沸沸扬扬，难道不需要好好想办法吗？” 约翰马镫又说道。 “我听说，这次娄氏集团跟环球航运都掺和进来，但他们两家联合起来的话，或许可以有跟我们抗衡之力，现在他们都闹翻了，自然是没有跟我们一争之力，怕什么？” 约翰安东尼非常不满道。 “可是……怡合洋行都已经退出了，这里面是不是……”约翰马镫犹豫道。 “怡合洋行会后悔的，他们现在胆子太小了，不知道港城未来会有多大价值。”约翰安东尼冷哼一声道。 “你不要这么鼠目寸光，只想着股市赚的那么一点小钱。”约翰安东尼生气道。 约翰马镫向来对港城未来前途比较悲观，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担心，所以这也是汇德丰现在为什么发展到都要被收购的地步。 不仅是他这样，很多的英资也是如此，纽璧坚这次能够如此顺利的在怡合洋行通过不参与竞标葵涌码头扩建、。 也是因为怡合洋行背后的凯瑟克家族同样不看好港城以后发展，不竞标就不竞标吧。 第194章 如愿! 这次竞标事情闹得这么大，媒体用锐评英资，怡合洋行又是四大洋行之首，凯瑟克家族担心站在风口浪尖。 这才同意了纽璧坚说的，不参与竞标码头的事情。 华人，英资，港督府，现在都被媒体这些锐评给影响着。 在世纪传媒的电视和报纸上各种推波助澜下，港城市民们的民愤也一天比一天厉害，茶余饭后甚至都顺着世纪传媒的想法去跟身边人说这些事。 民意如何雨柱所愿，站着在华人的那边。 葵涌码头扩建竞标成为了英资跟华资的大战，背后是一双大手在牢牢掌控着这一切。 原本清澈的水，被这一双大手给搅浑。 ……… 太平山娄家大宅内。 这些天不管是报纸上还是电视上都在抨击议员们和英资财团勾结的事情，港府现在也宣布把葵涌码头竞标的事情延后，打算等这场风波过去再说。 娄半城夫妇和秦芳菲对此都是完全意料不到的。 “怡合洋行的大班纽璧坚为了表示跟这些事没有任何关系，都直接退出宣布不参与这次竞标。” “大古洋行的董事局主席约翰安东尼这些天一直在气得砸办公室了，说港媒扩大事实，误导民意，还要在报纸上登声明澄清。” “现在英资财团放出各种利好消息，民众们还是在大量抛售他们股票。”秦芳菲笑道，她也是没想到，何雨柱就只是让人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在电视上说一说，就能有这么大效果。 “柱子，我真是没想到你当年创办的世纪传媒，现在能为公司做这么大的事情，我之前还是小看你那个传媒公司了。”娄半城笑道。 何雨柱用世纪传媒的本事，直接让所有民意都站着在华人这边，港府现在非常重视民意，况且四大洋行的实力都大不如前。 和记黄埔更是有22.4%的股份握着在何雨柱手上。 现在站着在风口浪尖上的只有大古洋行，汇德丰洋行，怡合洋行已经宣布退出，和记黄埔更是处于连年亏损。 秦芳菲说道：“师兄这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用看似不起眼的方法，直击英资要害，所以现在民意才能都站着在我们华人这边。” 何雨柱抿了一口热茶，“现在还没到庆功的时候，港府还没宣布把码头给我们，我们就不是完全胜利，大古洋行和汇德丰未必没有机会。” “我们现在最重要就是要趁热打铁，让港府能够把这次扩建竞标给我们才是。” 娄半城和娄谭氏互相对视了一眼，点点头，现在确实是还没到能够完全高兴的时候。 英资目前也只是暂时受挫而已。 “柱子，接下来，你打算要怎么让港府把竞标给娄氏？港督可能现在心里还在为这些事气恼，估计也不愿意说竞标的事情，这时候说什么趁热打铁合适吗？”娄半城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现在时间不等人，就是趁着这会儿民意沸腾的时候，让港督尽快应承这件事，免得拖下去，民意就没那么重要，麻烦您给港督去个帖子，我们上门去拜访。” “那好，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去做的，就尽管跟我们说。”娄半城自然是很高兴能够帮到何雨柱。 像是这样的多好，女婿在前面冲锋，自己在旁边打下手。 这可比自己在公司的时候业绩要更好，自己也能够更轻松。 ……… 身为港城华资里面数一数二的人物，娄半城想要约见港督，自然是不难。 这几天，港督府门口这里就蹲着很多的记者们，就是想拍到英资或者华资出入这里。 葵涌码头扩建竞标是全港上下都在关注的一个社会问题，他们都想知道最后港督到底是会选择华资还是英资。 眼看着娄家的劳斯莱斯豪华轿车到来，翁婿二人走进港督府，记者们都抓住这个时候按快门拍照着，都纷纷猜测娄家在这个时候来拜访港督，肯定是有关葵涌码头扩建。 不知道他们是谈什么，但肯定是跟码头扩建有关系。 “爵士阁下，实在是不好意思，冒昧上门拜访，打扰。”何雨柱客气的打着招呼。 看的出，麦里浩这几天日子不好过，港府上下都在为葵涌码头扩建事情吵吵闹闹，他也跟着卷进来。 “娄生，何生，你们来找我，肯定是为了葵涌码头的事情，对吗？”麦里浩招呼他们坐下，寒暄后，说道。 娄半城笑道：“既然爵士阁下也能看出来，我们就不绕弯子了，我们确实是为此而来，说句实话吧，就葵涌码头目前公开招标方案来说，我们还觉得有些不成熟。” “不如，我们可以用另一种方案来招标会更好。” “你们说说看。”麦里浩说道。 “爵士阁下，公开招标这个方案现在已经引起众怒，要是港府还用这个方案的话，以英资和华资的资金实力对抗，怎么看都有些不公平。” “而且建设码头也不能就光看资金，还要看谁能够让码头繁荣，让港城更加繁荣，不如换成协议竞标，不以价高者得，而是看竞标者综合条件能力。”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要能让麦里浩这位大权在握的总督答应，三个码头的经营权，自己就肯定能拿下来。 麦里浩听说何雨柱这些方案后，认真思考了一下，“何生，现在大古洋行和汇德丰都引起港城市民们不满，码头竞标的事情，我已经不考虑他们了，不然就要闹起民愤。” “以你们提出的招标方案来看，确实是让港府有了更多选择，这样的选择拿出去也是更有说服力些。” 何雨柱心里很高兴，让媒体在报纸和电视上好好把那几个洋行大骂了一顿，现在他们确实就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港府自然是不敢把码头竞标给他们，不然名声也跟着臭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华人，他们在偏袒洋人吗？ 到时候再来一次什么事件，他这个港督也不用当了，可以收拾东西回伦敦。 “爵士阁下，我们不敢保证是这些竞标的人里面财力最雄厚的，但肯定会是让港府最省心。” “只要娄家能够中标，愿意马上就安排码头扩建开发的事情，估计两年之内能够让4，5，6号码头竣工，为九龙仓和维多利亚港的堆场混乱和泊位紧张解决麻烦。” “我们愿意尽最大的努力来给港府解决麻烦……” 麦里浩认真的听着何雨柱说的条件和优势，听完后，他完全不敢相信，“何，现在全港的回归吞吐量还不够20万个，你们一下子拿下三座码头，不怕以后亏钱吗？” 何雨柱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怎么会亏钱，拿下了就等着赚钱就好。 只是，这些话，何雨柱肯定是不会告诉他。 看到何雨柱在由于，娄半城打圆场说道：“爵士阁下，我们娄家的根扎着在这里，自然是希望港城未来发展越来越好，娄家拿下这三座码头，是希望让港城能够更好的连接世界。” “如今，港城已经是亚洲举重若轻的大城市了，我们希望让港城未来成为像纽约和伦敦那样繁荣昌盛，这也是爵士阁下的能力和功绩体现。” 这些话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词严，说的好像是真的那样。 麦里浩听着，自认为港城能够有现在这样，自己也确实是做了不少的。 现在娄半城还说未来希望港城能够像纽约和伦敦，这说的是有些天方夜谭，如果不是因为英资财团实在让自己希望的话，麦里浩还真是不想给面子，非要拆穿才是。 但码头肯定是要给娄家一座，所以，麦里浩忍住没说，“协议招标不是不可以，只是，娄家一下子要吃下三座码头，这恐怕有些不方便。” 现在葵涌码头只有三座码头，新扩建的三座，一下子都给娄家，按照国际市场原则，一家公司的市场占有率超过50%，那就是处于垄断情况。 要是在70%以上的话，完全是高度垄断。 垄断是不利于产业发展，会让官方的管理失控。 任何公司处于垄断的地位就可以掌握市场价格，因无竞争对手，或者竞争对手够不上，会变得不思进取，不提高经营和技术。 有些被垄断的行业，官方会进行专门的管理和调控价格，多数的行业都是鼓励各凭本事竞争。 “爵士阁下，之所以把这三座码头都交给我们，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服务停靠在港城的货柜轮船，为了完全保证港府的外贸往来提供完好基础设施。” “娄家可以给港府和爵士阁下一个承诺，我们能获得三座葵涌码头的扩建竞标权，码头在两年之内竣工，到时候竣工三年内葵涌码头所有货柜吞吐量不会少于200万个。” “如果竣工三年后少于200万个的话港府可以随时收回码头的经营权。”何雨柱说道。 他已经严密调查过了，港府现在还没像其他经济发达的国家那样制定反垄断法，这个法的中心是遏制处于垄断地位一方发展，扶持比较弱的一方。 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英资现在在港城就不能有这么大的优势，但现在怡合洋行，大古洋行和汇丰，渣打这样的企业，反而是经济支撑。 港城对于这些企业经营，从来都不曾干预过，这就让英资财团成为垄断大量行业的企业，当然，也让华资有了崛起的机会。 何雨柱的这句话让麦里浩顿住，“你说的是真的？要是葵涌码头扩建后，货柜吞吐量少于200万个，你就失去了码头的经营权。” 娄半城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何雨柱，说的这都是什么话，现在港城的全年货柜吞吐量都还没到百万。 何雨柱直接狮子大开口说两百万，这太不自量力了。 要是真的没那么多货柜吞吐量，到时候娄家建设码头的钱，不就打水漂吗？ 饶是再信任何雨柱，娄半城都觉得过于冒险。 何雨柱点点头，“爵士阁下，我们可以把这一点写进合同里，也可以让英资洋行的人过来，看他们是否敢做出这样承诺。” “如果4号，5号，6号码头交给娄家来扩建的话，我们可以保证以后两年竣工，竣工三年内葵涌码头能够有超过200万货柜吞吐量。” “要是做不到的话，我们无条件奉还码头经营权给港府。” 这就是说五年内，何雨柱就保证港城葵涌码头能够有200万货柜吞吐量。 麦里浩都觉得这有些过于天方夜谭，但娄家给出的筹码也让他说不出不。 原本，他心里的想法是这次就把两座码头给娄家一座，包家一座，华人两座，剩下的给一座英资，在英资那边面子过得去，也给了港城市民们一个交代。 这是照顾到了双方利益，让港府能够继续维持好名声的办法。 麦里浩心里在犹豫着，“伦敦港和鹿特丹港，纽约港，现在的货柜吞吐量都不过几十万而已，距离百万还是有很大差距，港城现在的货柜吞吐量这两年能到百万，我相信，两万……” 何雨柱说道：“我们娄家既然敢答应，那我们肯定会尽力做到，在这点上面，我们愿意跟英资一起公平竞争。” “爵士阁下可以好好考虑，我们娄家的承诺一直有效，我们等您的答复。” 说着，何雨柱看了眼娄半城。 娄半城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相信何雨柱肯定心里有打算，“爵士阁下，希望您能好好为港城的未来考虑下，您为港城的市民们做了很多事，也是在任时间最长港督。” “港城市民们都一起很拥戴您，您就不妨为他们和港城再考虑考虑，让我们港城这颗明珠，在东方更加大放异彩，葵涌码头扩建在您在任期间，自然是您的功绩。” “港城那天经济腾飞，都是您的功劳，现在港城能有今时今日，也离不开您的殚精竭虑，励精图治，这些，我们都是看着在眼里。” “希望您能务必好好考虑，拜托了，告辞，就不多打扰。” 娄半城这些话又是不着痕迹的拍马屁。 第195章 收购嘉和电影，洪进宝和城龙 麦里浩听着何雨柱和娄半城这些话，心里在犹豫着，他不相信娄家能做到说葵涌港能在五年内有200万个货柜吞吐量。 还没下决定，娄半城翁婿俩就已经告辞离开，他也只得起身相送。 从港督府出来的时候，麦里浩一直问何雨柱关于两百万货柜吞吐量是详细事情。 何雨柱尽量跟他详细说着，其实无外乎是自己对内地改革开放的看好和对港城未来前途发展的看好。 他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什么，他是个华人，这么说，别人都只会觉得他当然是偏袒龙国，英国人不大信这些话，有些事情在他们心里是根深蒂固。 只有等时间来证明，港城的未来发展到底如何。 三个人出来的时候都是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这画面又被记者们手里的相机给拍下。 大家都认为，这次的码头扩建，肯定是会有华人的位置。 等翁婿俩坐回到车子上，记者们还围着他们翁婿俩拍照个不停。 娄半城说道：“你下次就算是让他们配合，也不用这样，车子都开了，还挡着在前面。” 何雨柱摆摆手道：“这可真不关我的事，是他们自己在这，现在泉港都很关心葵涌码头竞标，他们自然是要第一时间为市民们报道。” 娄半城问道：“你刚才跟港督说的，五年内，200万个货柜吞吐量？你心里有底吗？如果不成的话，我们娄家建设码头的钱，都是要打水漂。” 公司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怎么都是他们赚来。 何雨柱半点都不担心这些，他相信内地改革开放的发展，自然也相信港城未来的发展。 梦里面，内地的改革开放可谓是春风吹满大地，整个华夏上下都被普及，如此的浩浩荡荡经济发展，十亿人口的市场在背后，两百万个货柜码头还可能不够用。 “你就放心吧，这次我看过了，内地改革开放是下定决心，背靠这么大个市场，两百万货柜吞吐量，小意思。”何雨柱轻描淡写道。 就算是亏了，对于他来说，这也没什么，娄家赚钱的生意多着。 况且，这么大的生意，自己还能做赔本买卖吗？ 娄半城问道：“那你觉得麦里浩会不会把经营权给我们？” 何雨柱犹豫道：“不知道，看他自己怎么选择吧，或者看英资财团敢不敢跟我们拼一把，有没有目光长远的人，敢跟我们做出同样许诺。” ……… 次日。 不管是报纸还是电视新闻，杂志，都在说娄家翁婿俩拜访港督的事情，还从各方面角度来分析他们这次拜访港督的目的何会谈结果。 很多人都已经笃定，这次娄家肯定会在码头那边有一座码头了。 “可惜娄氏不是上市公司，不然我们这时候买点他们的股票肯定是赚了。” “既然华人有码头，那包船王的环球航运肯定会也有码头，我们不如去买点环球航运股票。” “对，去买环球航运，东方海外都要买，这两个都是船王。” “……” 这个消息一出，主要是旗下有航运业务的华资股票都大涨，英资的股票就跌的更厉害。 只不过，英资还没来得及忙着处理自家股价事情，港督麦里浩就请他们来港督府，开门见山道：“娄家给我做出了两年竣工，竣工三年内货柜吞吐量达到200万。” “不知道你们在做那位能够做到同样承诺。” 大古洋行的约翰安东尼立刻就急了，“爵士阁下，你不要被娄家骗了，港城现在货柜吞吐量还没到100万，说200万未免有些口气太大了吧，肯定是在骗你。” 其他的英资代表们都对此嗤之以鼻，觉得这是娄家想要码头想疯了，敢做出这样承诺。 麦里浩对他们的回答都非常不满意，打发他们离开后，把立法局和行政局的官员叫来商量这事。 娄家把牌都放到明面上，但英资财团都没跟，甚至都不上桌。 那些仗着财力雄厚，满大街嚷嚷着要用大批量资金赶走华商，独占码头的英资财团们现在都哑口无言了。 麦里浩直接宣布，“葵涌码头扩建竞标改用协议招标方案，要考码头竞标者综合条件，而不是谁的财力雄厚。” 这话一出口，英资们都大失所望，比砸钱，他们是不怕，但麦里浩想要的承诺，他们做不到。 在经过几番周折后，按照港督给出的协议招标条件，娄家旗下的航运公司符合条件，直接获得港府竞标扩建的4，5，6号三座码头经营权，期限是50年。 娄家要在1个月之内把码头扩建所需资金筹集到位，两年之内必须要竣工，竣工三年内要保证葵涌港货柜码头吞吐量达到200万个，不然就要无条件交还经营权。 这个消息一出，全港都哗然了。 谁也没想到，娄家这次居然能够独占3个扩建的码头。 娄家从此以后就稳坐港城华商第一人这个名头了，明明对比起资金来说，肯定是比不得那些英资财团的，没想到，愣是能把要扩建的三座码头都拿下。 原本大家想过最好的结果就是华商能拿下两座码头，并且是娄家和包家，或者是董家，每家都一座而已，谁知道，三座都被娄半城给包圆了。 以后，港城华商第一这把交椅就是娄家的，就算是原本不相上下的包家，在这件事也落了一截。 毕竟，何雨柱能答应港督的条件，不是谁都敢答应。 这次可谓是大涨了港城华人们的威风，意味着他们不会被英国人一直欺压下去。 港城的各行各业被英国人垄断的格局也从此开始打破了。 所有的华人们都很是高兴。 “让那些鬼佬们知道我们华人也不是好欺负。” “等过些年金陵条约到期，就让鬼佬们滚回他们不列颠。” “就是，我们华人也有出头之日了。” “我们华人不会这么一直被他们欺负。” “这位何生还真是了不起。” “报纸上说他有四十多了，看着最多也就三十多而已。” “有钱人肯定跟我们普通老百姓不同。” “……” 铜锣湾，世纪传媒公司。 世纪传媒现在旗下业务包括《港城商报》，《港城商刊》，亚视等多个有影响力的杂志和报纸。 作为港城现在除了tvb之外唯一的免费电视台，亚视在港城的影响力不可为不大，加上这次能够顺利拿下三座码头，何雨柱很清楚，报纸和电视台都发挥很大作用。 何雨柱更加坚信，在未来发展中，传媒娱乐是非常重要的辅助，影响力不可低估。 电影和电视这点儿利润，对于他来说不算是什么，他更看中的还是贸易和房地产之类利润。 何雨柱更多的还是要利用电影和电视未来提高自己公司影响力。 而且娄氏产业未来会遍布各行各业，在这方面怎么能没有自己话语权。 奔驰车在门口这里停下，何雨柱带着两个保镖就往着里面进去。 他的到来一下子就在公司里引起轩然大波。 大老板平时有什么事情都是通过总公司吩咐，怎么还亲自过来？ “这就是何生吧？他一下子把三座码头都拿下，这也太厉害了。” “何生好成熟沉稳，半点都看不出四十多岁了。” “我最羡慕的还是那位娄小姐，有那么会赚钱的父母，还有个会赚钱的老公，躺赢。” “……” 何雨柱来到董事长办公室，坐着在主位上。 对面的那边，坐着的是两位中年男人，还有两个年轻的男子。 中年男子是港城最火热的电影公司—嘉和电影公司的老板何观昌和邹文淮，另外两个年轻男子分别是现在港城灸手可热的男明星洪进宝和城龙。 洪进宝在77年的时候凭借执导的电影《三德和尚与舂米六》打响“功夫喜剧”电影头炮，后成立“洪家班”。 现在正在筹备着搞笑僵尸片《鬼打鬼》，明年才会上映，这部片子到时候会一举多得票房冠军。 城龙自导自演的动作片《师弟出马》会打破港城的票房记录，也是港城首部破千万票房电影。 “何生。” 所有人都站起来跟何雨柱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点点头，示意他们都重新坐下，说道：“世纪传媒是要进军电影，我知道在这方面能人辈出，但你们嘉和手里也有阿宝和阿龙这两张王牌。” “我其实看重的是这两位，我也表达过我的意思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邹文淮清了清嗓子，说道：“何生，既然你也知道的，阿宝跟阿龙现在是我们电影公司台柱子，是真的不能给你，如果你电影那边要借用，你就看着市场价给吧，我们全力配合你。” 何雨柱笑道：“这个办法确实也不错。” 何观昌和邹文淮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松了口气。 可是，何雨柱马上话锋一转道：“但是这也太麻烦，我知道两位在电影上也是能人，我希望能够收购嘉和电影公司，是让你们继续合作，互相配合好。” 何雨柱的话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有些心情澎湃，他们都看得出，对方是很想要签下他们。 其实嘉和电影也不是不能买，只是想谈到一个合适价格而已。 只是看何雨柱给的价格够不够而已。 他们每个人的身价都不低，洪进宝和城龙他们每个人现在签约费每年都是四百万港元。 现在四百万港元已经是相当于一部很不错的电影票房。 何雨柱大手一挥道：“何老板，邹老板，我出资五千万收购你们的电影公司。” 说着，他又看着洪进宝和城龙，“你们的合同提升到年薪五百万港元，拍片的数量每年就保持在一部就可以。” “你们自己想要拍的电影，公司有优先投资权，还会给你们票房分成。” “年薪按照你们的电影票房成绩，每年都会有调整，但只会提高，不会降低。” 何雨柱梦里面看电影就知道这两个是港城最有名的功夫电影明星，而且以他现在敏锐的商业嗅觉来看，未来的功夫类电影，一定会占据很大市场。 全世界很多人对龙国的了解，更多的感兴趣都是在龙国功夫上，这样的电影未来会饱受欢迎。 “如果你们以后想当导演成立工作室，公司也会为你们打算，何老板和邹老板以后留着在嘉和公司里，负责公司的日常事务，我不会对此指手画脚。” “你们能获得高年薪，同样可以有公司票房年度分成。” “这就是我的条件，你们看看怎么样吧。”何雨柱说道。 何观昌和邹文淮都已经愣住了，五千万港元，他们原本不是很心动，只要多拍几部片子，他们也能赚到这个钱。 现在何雨柱给他们五千万，还给高额的年薪，公司电影票房年度分成，这很显然是让他们无法说不。 手里头一下子有了五千万港元，以后的收入和分成也还是会有，就算是少点也没什么，背靠着世纪传媒和娄氏这么大公司，发展肯定是比自己这嘉和电影公司单打独斗要好。 洪进宝和城龙现在都是跃跃欲试了，何雨柱这收购条件，不但对于何老板和邹老板来说很好，对于他们来说也很好。 而且以后要是在何生手底下工作，他们也很有面子，谁不知道何生现在是港城商界传奇，以华资身份击败英资拿下扩建的三个葵涌码头。 五千万港元让何观昌和邹文淮内心都不能平静，他们至少要拍个13部票房很好的电影，才能有这个钱。 很显然，洪进宝和城龙现在已经是心动。 不如就这么顺水推舟吧。 两个人对视一眼后，何观昌说道：“何生，你诚意十足，我们还不答应的话，实在不识抬举了，那就这样吧，都按照你说的吧。” “好，我会让人尽快拟定合同送到嘉和电影，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何雨柱对他们伸出手。 “合作愉快。” 何观昌和邹文淮都跟何雨柱握了握手。 “谢谢何生赏识我们兄弟俩，我们以后肯定会好好拍戏，为公司赚钱。” 洪进宝和城龙忙不迭也表着忠心。 何雨柱点点头，以后嘉和电影就正式是他世纪传媒旗下了。 第196章 觉得奇怪的李超人 从世纪传媒离开后，车子在路上疾驰着，何雨柱看着现在各行各业都热火朝天，如火如荼，心里面不由得有些想念四九城。 不知道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嘭！” 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何雨柱脑门好悬都没撞到前排座椅。 “你到底是怎么走路？这么急，你赶着去投胎吗？”司机骂骂咧咧道。 “是你们开车撞到人，怎么还这么凶？”一个年轻的女孩站着在车前不服气道。 “阿华，怎么了？”何雨柱问道。 “何生，这俩人也不知道怎么走路，我也不知道。”司机有些委屈道。 何雨柱已经打开车门，下车，来到车前就看到有一个中年妇女正在车前踉踉跄跄站起来，对年轻女孩道：“阿虹别管了，快去，快点，你坐车过去吧。” “坐什么车，不去了，明天再过去，妈，我先带你回家吧。”年轻女孩道。 “说好的，怎么能又推明天呢，就今天，快去，我都跟人家说好了。”中年妇女催促道。 “这位大姐，你没什么事情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或者是诊所？”何雨柱问道。 “不用，不用，我没事。”中年妇女急忙道。 中年妇女看着何雨柱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惊喜道：“你是那位何生？” “对，我姓何，还是上车吧，我让司机带你们去附近诊所看看也好，跌打损伤也不是小事。”何雨柱点点头道。 经过葵涌码头的事情，他的名字和照片，现在在港城也已经是家喻户晓，普通市民都能认得他，不是什么稀奇事。 “不用了，我没事，何生，你还有事情要忙的话，那就去忙吧。”中年妇女摆摆手道。 “前面就有我们公司的娄记中药材馆，那里有医生，不如就去那看看吧，不然我也不放心。”何雨柱说道，他现在也没什么事，既然是自己司机开车碰到人，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走，妈，去看看，刚才这个人开车也太快了，都不看看人。”年轻女孩不高兴道。 “不能这么说，还不是我们太着急，红绿灯就差那么点，我们都抢着要过去。”中年妇女急忙说道。 “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你上车坐着吧，我走路过去就是。”何雨柱说道，说着打开了车门，让这母女俩上车。 “我走着过去就好，不坐你的车。”年轻女孩哼了声道。 何雨柱没有说什么，只是朝着娄记中药馆那边过去，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个女孩子，长得倒是还挺漂亮的，身材高挑，明眸皓齿，是属于明艳大气的那种美人。 经过中药馆的医生给看过，中年妇女就只有一些皮肉伤而已，没有怎么样，只是身体有些亏空，最好是开点中药补一补。 “需要什么药，就给这位大姐开吧，记着在我的账上。”何雨柱说道。 “何生，不用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怎么好意思？”中年妇女不好意思道。 “没事，这也不算是什么，下次走路要记得看车，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何雨柱看了看手表，说道。 “您去忙，我们没事的，能自己回去。”中年妇女忙不迭道。 很快，奔驰轿车消失在她们的视线之中。 “咱们今天还真是运气不错，碰到何生这样的大人物，就像是做梦一样。”中年妇女感慨道。 “你都差点被车给撞了，还叫什么运气不错，开了药，咱们就回去吧。”年轻女孩叹气道。 “听说这里的中药药酒都不便宜，何生一下子就让给拿了5瓶，真是够大方，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听到了没有，我之前跟你说的，以后结婚就要找个有钱的。” “不要去找那些穷酸的，贫贱夫妻百事哀，就跟我和你爸一样，没什么前途，一辈子被困在柴米油盐酱醋。”中年妇女叹气道。 “妈，你又在说这些话，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年轻女孩子生气道。 中年妇女没有再说什么。 ……… 奔驰车在某个茶楼这里停下来。 何雨柱走进去，里面大堂却没有几个客人，很显然，这是已经被提前清场。 “何生，boss已经在里面等着您嘞。”一个男子恭敬道，随即在前面带路，把何雨柱带到一个包厢门口。 打开门，男子对里面的人说道：“boss，何生来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这个洋人，虽然之前就已经了解过了，但面对面见面，这还是第一次。 这是和记黄埔现在的执行总裁—韦理。 但却不是公司的股东，而是一个标准的职业经理人，还颇有能力，有着公司医生的美誉，曾挽救很多即将破产的公司。 和记黄埔股份资不抵债属于汇丰银行后，汇丰就找了韦理，让他来管理。 当时和记黄埔情况比现在还要糟糕，但韦理接手后，公司的市值有所回升。 “韦理先生，冒昧约见，还请你见谅。”何雨柱笑道。 韦理的目光毫不避讳打量着何雨柱，他现在在港城，不管是去大陆做生意，垄断港城的河沙和拿下青州英泥，还是拿下葵涌码头扩建的三座码头，都是风头正盛着，无人能及。 “韦理先生对我有什么看法，有话就不妨直说。”何雨柱笑道。 “何生找我应该不是为了喝茶这么简单，而是为了和记黄埔吧，你现在忙完了该忙的，要腾出手来对和记下手了，说吧，你打算怎么做？”韦理直接开门见山道。 韦理当然知道何雨柱收购和记黄埔是为了扩大娄氏在房地产市场影响力。 按理说，花费这么一大笔资金来收购，应该是马上就要对业务进行重组，何雨柱反倒是把注意力放着在葵涌码头扩建事情。 现在码头的事情也解决了，那么就是对和记黄埔的管理，这是要露出真刀子。 何雨柱说道：“长江实业现在也在大肆收购和记黄埔股票，你还在帮李超人跟那些股东们接触，对不对？” 听到了这话，韦理点点头，笑道：“确实是这样，所以，何生是想要跟我在背后联手对付他？” 韦理也不傻，自然知道何雨柱今天找自己，肯定是不会甘心善罢甘休李超人在背后搞这些动作。 这次找上自己肯定是为了给李超人点厉害尝尝。 虽然这段时间，何雨柱都没有什么动作，但他就是不相信，花了十个亿才拿到和记黄埔22.4%股份，甘心能让李超人在背后搞事情，截胡和记黄埔。 何雨柱这阵子没有动作，就是在观望，在忙着码头的事情，更是在等着一个合适的出手机会。 “怎么能这么说是对付不对付，生意上又不是犯法的话，怎么能这么说。”何雨柱笑道。 韦理反问道：“那你想怎么做，现在听说李超人可是从股市上收购不少股份，你现在才想出手，是不是要晚了？李超人可是跟汇丰银行贷款一大笔钱，是铁了心要豁出去跟你拼。” 何雨柱笑道：“不晚，刚刚好，只要你愿意帮我的话。” 作为和记黄埔执行总裁，韦理跟和记的其他股东们关系都不错，他做中间人帮忙说话，其他人多数会支持自己。 韦理翘着二郎腿看着何雨柱，“我为什么要帮你？” 何雨柱不在乎他这散漫态度，笑道：“我们娄氏如果要管理和记黄埔的话，我知道，肯定有很多股东会不服气。” “但现在，22.4%股份就握着在我手里，你们也没有别的选择，对吧？” 韦理哼了一声道：“尽管都是华资，但我们都觉得长江实业比娄氏要更加合适。” 娄氏集团生意做得大，业务很广泛，却不是上市公司，更多类似于家族企业。 长江实业生意虽然体量虽然没有娄氏大，但到底是上市公司，而且掌门人是李超人，未来有着转变为英资的可能。 何雨柱掌控了和记黄埔的话，英资就再也找不到什么机会翻盘。 而且从葵涌码头的事情就能看出，何雨柱的性格强势，又是港城第一个前往内地做生意的商人，想让他站着在英资这边，就更是不可能。 所以，韦理这些英国人觉得还是要把李超人捧上桌才是。 何雨柱却没有生气，“我能理解你们为什么这么做。” “可如果李超人执掌和记黄埔，未必会比我好。” 说着，何雨柱点燃了一根雪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语气也变得强硬，“李超人入主和记黄埔，韦大班，你又要怎么自处？” 韦理露出疑惑的神情。 何雨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道：“我知道，李超人肯定是允诺你，要是她控股和记黄埔的话，就让你继续担任执行总裁。” “可你觉得他的话，真的能信吗？” “要是没有我，他可能不会一下子就对你动手，还有时间给你慢慢来。” “但我手上现在又22.4%股份，他为了能够压制住我，肯定要在重要位置上放自己的人，到时候，你又要怎么办？”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韦理看着他，语气也软了几分下来，“何生，要是你来做，你又会怎么处理呢？” 何雨柱笑道：“我自然是相信你作为职业经理人的能力，如果是我控股和记黄埔，我可以跟你保证，你还会是和记黄埔总裁。” “你应该知道，我的承诺会比他的更有分量。” 韦理上任和记黄埔执行总裁以后，公司的市值是上升不少，但业务太过于臃肿，亏损太多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那我就帮您去试试，不过，您也知道，我只是和记黄埔的职业经理人而已，不是大股东，我说话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参考而已，不保证能说服他们。”韦理道。 何雨柱点点头，“没关系，你放手去做就是。” “他们到地址不支持我，都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你不要让他们都倒向李超人那边就是。” 韦理点点头，“我懂，我会尽力让他们都不倒向李超人那边。” 既然他这么说，何雨柱就放心了，韦理是个职业经理人，但是在和记黄埔一众股东们心里，是非常有威望，只要他答应自己，不让股东们倒向李超人，那就是稳了。 韦理招呼服务员，各种山珍海味都被端上。 ……… 从韦理这里离开后，何雨柱心里也彻底放松下来。 现在，韦理不站着在李超人那边，自己就可以有更多舒展空间。 李超人明知道自己看上和记黄埔，还敢惦记着，跟自己虎口夺食，何雨柱肯定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何雨柱手里有着充足的资金，打算再来一次的行为—做空长江实业。 这一次，何雨柱不仅仅是为了只赚一笔钱。 李超人如果非要盯上和记黄埔这块肥肉，那自己就做空长江实业，来个围魏救赵。 就看李超人要不要回援长江实业，如果不回援，以后这就是娄氏集团旗下子公司。 要是回防了，自己还能够套现离场。 怎么看，对于何雨柱来说都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 想到这，何雨柱眼神更加凌厉，现在选择权就在李超人手上，就看他自己怎么选择。 ……… 三天后。 李超人又一次想要约见和记黄埔的股东被拒绝，心里已经觉得有些奇怪。 明明他们之前对自己态度还还好的，怎么现在突然说翻脸就翻脸？ 之前说好的转让收购股份事情，现在也闭口不提了，明明自己都准备让人敲定合同。 李超人现在眉头紧皱着，“莫非是何雨柱又在背后做了什么？” “可是马克他们，好像跟何雨柱没有什么关系？” “还是说这些鬼佬们想要趁火打劫？想要坐地起价？” 李超人身为一个商人，最恨的却是贪婪的人，想到自己要被别人坐地起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扑街，这帮鬼佬们，胃口到底是有多大。” 想到这，李超人不由得攥紧拳头，为了拿下和记黄埔，他现在已经投入了三亿港币，就这么放手，自己也实在不甘心。 为了长江实业后续发展，自己只能是选择拿下和记黄埔。 李超人又开始跟和记黄埔其他股东们接触，想要趁机大幅吃进和记黄埔股份，他觉得自己这次势在必得。 第197章 全力压制自己的对手 就在他准备的信心满满的时候，何雨柱这边也是踌躇满志，信心满满。 娄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老陈，你看好了吧，等到长江实业股价到1港元的时候就吃进，有多少，我们就吃多少。”何雨柱对股票经理说道。 “是，何生。”股票经理点点头，这次，他们又能够大赚一笔了，还是对长江实业这样的公司，好像何生看上的公司，就没有过失手。 只是，长江实业现在的股价来看，真的会跌过1港元吗？ 但他们还是选择了相信何雨柱。 很快，亚视中午的财经新闻播出。 “今天，我们得到了消息，长江实业董事局主席李超人先生把股份抵押，想要奋力一搏入主和记黄埔。” “我们不得不承认，厉声这个决定真是大胆，完全是在走钢丝桥，稍有不慎就可能让公司陷于财务危机泥潭之中。” 财经新闻频道专家面对镜头侃侃而谈，从所谓各个方面来分析李超人抵押长江实业股票入主和记黄埔这个决定是多么离谱。 话里话外看上去是站着在非常公正的角度判断，其实都是不看好李超人。 随着节目的播放，所有的买了股票股民们都知道这些事。 现在还有很多人手里都是有长江实业的股票，股民们一下子就担心了起来，怕公司陷于财务危机亏得渣都没得剩。 “李超人真是疯了，我就不陪他疯。” “和记黄埔那么亏损的一个公司，买来做什么？” “好好的塑胶不搞，他跑去搞这些？” “他就不能做点正经事吗，我们要是不抛售手里股票，都要被他拖累了。” “和记黄埔那么多债务，他买下来去帮人家还债吗？痴线。” “……” 很多股民们都是看不到和记黄埔价值所在，更多的还是看到这个公司的债务。 在下午开市的时候，股民们就接连不断的开市抛售手里的长江实业股票。 交易所里面都是要抛售长江实业的股票。 而娄氏几天手下的这些交易员，看着市场上挂出来的股价，没有到上面吩咐的股价，严阵以待却没有一个人轻举妄动。 眼看着这么多股票抛售在市场却没有接手，这可把股民们给急的上火了。 在心理压力恐惧下，他们不得已，只能把股价往下调。 最后在1块钱港元和1块钱以下的情况下，被何雨柱手下的陈经理一声令下让交易员开始入手。 ……… 长江实业总部。 李超人刚刚跟韦理打完电话，狠狠把电话扔在了桌子上，“这帮鬼佬们胃口这么大，怎么就不怕把他们给撑着。” 他现在暗中收购和记黄埔股份已经到10%，虽然比市场价高出一些，没有让他占到22.4%股份只要7亿港元的便宜。 但是比起何雨柱买下的22.4%股份花了十个亿港元，李超人还是觉得自己赚了。 李超人原本想着去找和记黄埔股东们直接谈，这样价格能便宜些，怎么都能超过20%持股，加上包钰钢支持自己的，股份就会超过30%，能够控股和记黄埔。 没想到现在都到了一半，那些洋人们纷纷翻脸不认人，让自己计划不能够继续进行下去，这让李超人很烦心，但自己也不得不继续跟进，不然就成自己为何雨柱做嫁衣。 而就在这时候，秘书洪小连慌慌张张推开门就进来，“boss，不好了，我们长江实业股价现在已经跌破了1块钱。” “怎么会这样？”李超人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不可置信道。 眼看着李超人现在激动的样子，洪小连被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几步，这才道：“boss，是这样，今天中午的时候亚视财经新闻说你把长江实业抵押，要奋力一搏入主和记黄埔。” “股民们都不看好和记黄埔，现在，股市就这个样子了，怎么办？” “而且我们的股票经理说，现在股市上有人正在大批吃进我们的股票。” 李超人的手顿时攥紧成拳头，他不用想都知道这一切背后是谁在做什么。 “何雨柱，扑街，居然在背后用这种手段。” 他本以为自己这次是螳螂捕蝉，却没想到何雨柱这个黄雀会在后。 何雨柱肯定是知道自己在收购和记黄埔股份，所以就玩了这么一招釜底抽薪。 怪不得花了十个亿从汇丰银行接手22.4%股份后，没有继续增股，肯定是已经计划好了，想让自己掉进陷阱。 马克他们会这么翻脸不认人，背后肯定是有何雨柱手笔。 何雨柱居然敢对他用这样的手段。 他李超人在商界怎么说都是一号人物，何雨柱这么得罪他，就不怕商场上不好相见吗？ 李超人现在甚至都觉得何雨柱是不是故意用和记黄埔想引自己入局，真正的目的是在长江实业。 “何雨柱实在是过分，青州赢你的事情让我遭了这么大个跟头，现在又拿和记黄埔出来算计我。”李超人气急败坏道。 但现在不是生气时候，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再让何雨柱大幅吃进长江实业股票，这可是自己的基本盘。 李超人急忙命令公司的股票经理，让他们找交易员跟上何雨柱手速，大批吃进市面上被抛售的长江实业散股。 面对如此紧急的事情，李超人也不得不开个董事会，跟股东们商量情况。 会议室里面，股东们都已经知道怎么回事，看着李超人的眼神里都是带着不满。 李超人带着歉意的看着大家，“各位，现在何雨柱是铁了心想要吃进我们长江实业。” “我们不能就这么把公司拱手让人，必须要抽出资金来稳定股价，稳住股民们信心。” 股东们对此都是很不屑。 “是你自己一意孤行要拿下和记黄埔，不然怎么会有现在这些事，凭什么要拿出公司的流动资金来为你填补你失误？”一个英国股东很不屑冷哼了一声道。 这位英国股东的话得到了其他股东们附和。 “是啊，我们当时都说风险太大了，叫你不要这么做。” “娄氏投入了这么大资金在和记黄埔，怎么会肯轻易放手。” “我们比资金的话，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现在腹背受敌了。” “如果你当初能听进去我们意见，不要这么一意孤行就好了。” “我们当时都不同意，亏钱你要找我们，凭什么？” “……” 面对股东们的声讨责问，李超人心里一下子火气，赚钱的时候一个个都跟什么似的。 现在公司有了点麻烦，恨不得自己一个人来背锅。 李超人不满道：“赚钱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分钱，亏钱的时候，就找我当冤大头，公司做生意有赚有亏，这是很正常，没理由就要我来承担责任吧？” “不让你承担责任，让谁来承担，明知道娄家这样做大生意的你还敢过去硬碰硬。” “青州英泥的事情就已经是个教训，你还铁了心要跟他们争和记黄埔。” “就算是青州英泥不长教训的话，你看他现在能够从英资手里直接就把三个码头都握着在手里，完全不是简单的人物。” “……” 不管是华人还是英国人都纷纷在指责李超人的不是，想要让他自掏腰包来填补这笔亏空。 但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李超人当时拿着公司股份去跟银行抵押贷款，董事会是通过这件事。 董事会这帮人因为对于李超人能力信任，同意这么做。 现在亏钱了，自然是要大家一起负责。 李超人狠狠一拍桌子：“这件事是董事会通过的，现在我们也不是问责的时候，何雨柱手上握着和记黄埔22.4%股份，我们才10%。” “如果我们要持股超过他，哪怕是到了20%，代价也是巨大的，但到时候长江实业可能就保不住了。” “没有长江实业作为支撑，我们拿下和记黄埔也没有什么用，还是得不到我们想要的。” 李超人现在已经下定决心要把公司的资金拿来稳住长江实业股价。 股市里，长实和娄氏手底下的交易员都在疯狂吃进着长实的股票。 在李超人投入了大批资金后，股价总算是有了回升。 听到股价回升的消息，李超人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但他还没得意，心又被悬起来。 “boss，对方还是在大批吃进我们的股票。” “对方现在好像不仅是想要做空，是想要收购我们公司。” “……” 听着股票经理的话，李超人手里的拳头攥得紧紧，何雨柱这是不给人留活路，非要把人往死路上面逼？ 这要怎么办？ 李超人心里很慌。 从股市上对方疯狂吃进长实的股票来看，他们好像是不缺资金。 要把自己白手起家的长江实业拱手让于人？ 李超人当然不甘心这么做，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最后一个华人股东开口道：“阿城，不如你跟何生谈谈吧，我们放弃和记黄埔，让他也放弃长江实业，大家握手言和吧。” 李超人听着这些话，心里很是不甘心，自己筹备布局这么久，没想到还是棋差一着。 他思考犹豫了好一会儿以后，只得点点头。 随即，李超人回到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给何雨柱。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何雨柱声音响起，“李生，今天下午怎么这么有兴致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这个时候肯定很忙。” 听着何雨柱这冷嘲热讽的话，李超人心里一肚子火气。 可为了重要的事情，李超人心里不得不忍住，“何生，你真是好手段，我被你耍的团团转。” 何雨柱笑道：“李生，你这么说我可是不敢当，还是你手笔够大，我们娄氏集团盯着和记黄埔这块肥肉，你都想来分一杯羹。” 李超人听出了，何雨柱这是心里憋着气，恨他盯上和记黄埔，“我手上的10%的和记黄埔股份可以全部都卖给你。” “但你手上的长江实业股票也必须要全部吐出来。” 何雨柱点点头，“没问题，一个亿，你手上的和记黄埔股份，我全部都要了。” 听着这个价格，李超人气得问候了何雨柱祖宗十八代，“何雨柱你别太欺负人了，我收购这些股份就花了三个亿多。” 何雨柱笑道：“李生，我已经是非常有诚意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就这么斗下去，看看到底怎么样。” “不过，你可记住了，娄氏集团家大业大，有的是资金跟你斗下去。” 李超人哑然了。 看那边没有说话，何雨柱说道：“好了，既然没有什么事，那就算了吧。” 李超人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你做了能保住长江实业的选择。”何雨柱笑道。 ……… 一个多小时后。 李超人带着几个律师匆匆忙忙来到娄氏集团。 路上没有任何人阻拦，很显然，何雨柱已经吩咐过手下的人。 在办公室里面，李超人跟何雨柱见上面了。 何雨柱的笑容很是灿烂，笑道：“李生，真是的，怎么能麻烦你亲自过来，应该是我亲自过去长江实业拜访才是，实在是太麻烦你了。” 他的话让李超人心里很是不好受，如果不是他真正经受过大场面的话，现在恨不得把何雨柱这副虚伪的脸面给撕下来。 李超人冷哼一声道：“拜访？你如果真的到长江实业去，就是要把我扫地出门了吧？” 何雨柱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我今天过来，不是想跟你计较这些事，商场上，你手段高明，我确实不如你，我认。”李超人倒是拿得起放得下。 他知道，长江实业要从和记黄埔入手，进军房地产的事情是泡汤了，加上青州英泥也没了，想进房地产这条路，李超人现在觉得有些手不知道长江实业未来要如何是好。 可也不得不承认，何雨柱确实是手段高超，高明，自己比不上他。 刚开始的时候按兵不动，让自己抵押长江实业股份贷款入局，再让那些股东们都在中途转变态度，每一环都在何雨柱的算计之中。 最后再对长江实业发起收购，让自己完全是腹背受敌。 李超人觉得自己已经算是手段高明了，没想到还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这个人看着明明比自己年轻，却比一些商场上的老手，手段都要更加狠辣，他很有预感，未来自己如果要在港城做生意，这肯定会是自己的对手。 如果是棋逢对手，那很好。 可这个对手是全力压制自己，让李超人觉得很不高兴。 第198章 你肯定会被有钱人看上 李超人示意旁边的律师拿出合同，放着在何雨柱面前，“这是和记黄埔股权转让协议，我已经签字。” “只要你也签字了，我手上10%和记黄埔股权就是你的了。” 何雨柱大大方方就签下自己的大名，“多谢李生承让了，这也是成人之美。” 又是10%股权落入自己手里，加上现在的22.4%股权，那就是到了32.4%股权，完全达到了能够控股和记黄埔的标准。 何雨柱又把一份合同还给李超人，“我马上就吩咐人去把一亿港元打到你们账户。” 看着这份合同，李超人有些颓靡。 尽管李超人心里很是佩服何雨柱的手段，但心里还是不能对自己失败完全释怀，看了眼自己的律师，让他们先出去。 办公室里面就剩下李超人跟何雨柱。 “何生，我听说你最近又是码头，又是嘉和电影公司的，你才是大手笔，港城看上的东西，莫非都得是你的？”李超人强忍着心中的怒气道。 “我有钱，别人也愿意卖，我跟别人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也要管管？”何雨柱点燃了雪茄，问道。 “对，你们娄氏集团虽然不上市，每年赚的钱确实是不少，要说闷声发大财，还得是你们。”李超人叹气道。 何雨柱心里很清楚，娄氏集团如果上市的话，股价肯定是不低，抛售一部分股票，肯定是能够大赚一笔。 但他却不是这么想，反正公司里这些产业都能够赚钱，足够公司开拓房地产，为什么还要去上市呢？ 赚什么未来的钱？ 何雨柱可不需要，他还是更喜欢在什么时候就赚什么时候的钱。 反正公司里的每个业务进展都是在赚钱的。 他还省的要把公司里赚来的钱分给别人。 对于金融的那方面事情，何雨柱不是很懂，也就懒得搞这些。 “李生，你也不用这么回信，就算是做着塑胶也，你现在也能赚不少钱。” “内地市场那边改革开放，未来塑胶市场肯定很庞大，前途非常好。” “长江实业未来还是很有发展。”何雨柱说道。 李超人听到这话，心里只是微微叹气，塑胶确实是实业，也是有长途，但肯定是不如房地产生意赚钱，觉得不甘心。 何雨柱也看得出他肯定是不甘心不服气，笑道：“李生，和记黄埔的价值我也很清楚，所以，我肯定不能让给你。” “但你也不是就没有进入房地产的机会，机会还要自己找。” 听着何雨柱点到为止的话，李超人认真的想了一下，带着几分激动道：“你的意思是九龙仓？” 何雨柱说道：“这就要看李生你是怎么想的了。” 李超人又是叹气道：“现在包船王正在盯着这块肥肉，是不可能放手的，况且，纽璧坚为人性格很强势，英国人现在都已经在九龙仓抱成一团。” “就算是我们进入了九龙仓，最多就是个董事席位，还是听纽璧坚的，没用。” 现在任谁都看得出，为了包船王手上10%和记黄埔股份，娄家已经跟包家闹翻，何雨柱肯定是站着在纽璧坚那边的人。 如果李超人又看上九龙仓的话，不但有纽璧坚这个对手在，还有包船王也对此虎视眈眈。 何雨柱笑道：“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试试？ 李超人认真的想了一下，随即就起身告辞了。 但他离开娄氏集团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他是板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娄氏集团欠了他多少钱了。 听说何雨柱就用1个亿就收下李超人手里10%和记黄埔股份的时候，所有人都不得不佩服他手段高明。 ……… 晚上的财经新闻，通报了中午的时候那些“谣言”并且向股民们宣布，长江实业董事局主席李超人先生，之所以要把股份抵押，是为了投资内地的塑胶生意。 加上大批资金投入，第二天早上开市的时候，股价才算是彻底稳定。 何雨柱在把借来的长江实业股票平仓后，就把剩下的股票给抛售了。 做空和做多，何雨柱又是进账了一个多亿，差不多有两个亿。 除了收购李超人手上10%和记黄埔股份，花出去一个亿，还剩下好几千万。 这10%股份，几乎可以说是被李超人白送。 别看世纪传媒现在旗下有亚视，已经是作为了港城唯二的免费电视台。 何雨柱还是想对另外一个免费电视台tvb进行投资持股。 让人安排了以后，何雨柱就去找了趟九龙那边找tvb负责人邵一夫谈谈。 ……… 九龙清水湾的邵氏影城是tvb专门拍戏的地方，包括了五间录影厂，行政大楼，电影院，后期制作中心，不止是电视剧，还有很多电影业会在这里拍摄。 在这里有多部90年代以前tvb脍炙人口的作品在这里拍摄，比如《江山美人》《梁山伯与祝英台》《武则天》《杨贵妃》《倾国倾城》等等。 现在tvb每年年产量在30—50部之间，但是之后随着更多的电视节目推出，也更加精彩，会抢走大批的电视电影观众，港城生活节奏更加繁忙。 邵氏导演一个个离开，会面临停顿生产，大规模减少拍片。 但现在到底是没有部落，何雨柱依旧觉得港片还是会有90年代的辉煌时期。 所以，他还是很愿意投资tvb，因为他们拍戏和制作节目的过程中分工很细致和具体，严格控制成本又保证质量。 而且一年一度的港城小姐选举，是由tvb来负责举办的，这是最吸引港城市民的节目。 因为选上港城小姐就代表了是“美貌与智慧并重”。 车子停着在tvb门口的这里，立刻有人来为何雨柱打开车门。 “何生，邵生正在里面等着您，请。” 门口专门有人来迎接何雨柱。 “好。”何雨柱点点头，跟着一起进去了。 电梯口的这里，有一个明艳大气的漂亮姑娘正无助的在这里张望着，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找了一圈都不知道港城小姐应该在那里报名。 公司里的人都很忙，没有一个人是注意到她的。 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看到有个眼熟的身影站着在自己面前。 “何生。” 年轻漂亮的姑娘叫住何雨柱。 “是你，你又怎么了？”何雨柱一下子就认出，这是那天自己跟嘉和电影的人谈完收购后，司机开车不小心碰到的母女俩里面的女儿。 “你妈没有什么事吧？”何雨柱问道。 “没事了，多谢何生，其实就是皮肉伤而已，我是来报名参加港姐比赛的，您知道这边应该怎么走吗？”年轻女孩道。 “港姐？你长得这么漂亮，港姐肯定是非你莫属了。”何雨柱笑道，说着看着身边的邵一夫的助理。 助理马上就懂了，“小刘，你带这位小姐去港姐报名那边，帮她把资料那些填好，还有注意事项跟她说清楚。” “小姐，请跟我这边过来。”被助理叫住的人员礼貌客气道。 “多谢何生。”年轻女孩对何雨柱道谢，匆匆忙忙跟着工作人员就过去。 何雨柱去跟邵一夫谈着入股的事情，他打算把这次做空长实的资金用来投资建造一个影视城，可以满足现代戏和古装戏不同拍摄的影视城。 这个举动也深得邵一夫赞许，他自己现在都觉得tvb这个影视城有些老旧，跟不上时代，几次想建造个更大的影城都因为资金问题得不到董事会赞许。 双方对于这件事谈得很满意，在何雨柱离开的时候，邵一夫亲自相送。 “就按照我们说的那样，到时候在新界西贡那边划出一块地来，这件事，我会去跟港府申请，估计在三个月之后就能开工。”邵一夫说道。 “好，到时候有什么需要，你跟我旗下世纪传媒那边的人接触。”何雨柱点点头。 就在何雨柱要上车离开的时候，看到不远处那有个身影也从里面出来。 “这么巧，你的事情也办完了，报上名没有，港姐？”何雨柱开玩笑道。 何雨柱这话让年轻姑娘很是不好意思，“何生，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我刚才去报名的时候，看到很多长得比我漂亮的女孩子，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第一关。” “你都还没有去参赛，现在就信心不足，这可不能够，像你长得这么漂亮，我相信，起码你肯定是能够走到最后决赛。”何雨柱笑道。 “何生，你跟这位小姐是认识吗？”邵一夫好奇道。 “算是认识吧，之前也有过一面之缘，这么巧在你这里碰到。”何雨柱说道。 “这里这么远，可不好打车，何生绅士些，正好有车送送人家小姑娘。”邵一夫笑道，那笑容完全是“我都懂”。 在港城，有钱人的身边从不缺年轻漂亮的女孩，有些应酬场面上的事情，男人懂的都是懂。 “小姐，走吧，上车，我送送你，不然，可不好打车。”何雨柱很绅士的拉开车门。 “谢谢，等会儿你们在公交车站把我放下就好。”年轻女孩道。 “不要紧，你说你去那里，我刚好忙完了。”何雨柱说道。 上车后，何雨柱主动找话题，问道：“不知道小姐你叫什么？我的名字你应该是知道吧。” “何生，你现在这么有名，港城有谁会不知道你，小姓钟，钟楚虹。”年轻姑娘怯怯道。 “你来参加港姐竞选，是想要以后当演员，还是要嫁入豪门？”何雨柱笑道。 现在的港姐，都要么是当明星演员，或者是找个有钱人。 比如说73年首届港姐中的第四名赵雅枝，还有77年的冠军朱灵灵，就是霍英栋的儿媳妇，嫁入了豪门。 “我是想拍戏做演员，这样家庭条件能够改善一些。”钟楚虹也不避讳自己的想法，心想，这位何生还真是好笑，谁想要嫁豪门的话，会直接这么说出来。 她现在不想要嫁豪门，更多的还是想要找一个真心对自己的人，她听说豪门那些男人都是花天酒地的多，身边从来不缺美女环绕。 她现在对爱情充满了美好向往。 “你觉得，嘉和电影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很好，大公司，他们今年的豪侠，龙拳，我都有看过，还有发钱寒，鬼马姑爷仔，都不错。”钟楚虹点点头道。 “那你有兴趣签约到我们嘉和电影成为演员吗？你外形条件这么好，签约我们公司，肯定会有很好发展，我们会用资源来包装你，让你成为港城当红女明星。” 何雨柱打量着她，问道。 钟楚虹看着何雨柱，眼神里没有自己以为的那种带着掠夺侵略的目光，很平静，反而是在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语气也是公事公办。 加上何雨柱这一副儒雅风度翩翩的样子，更加让钟楚虹这个小姑娘放下戒心。 “何生，这件事，还要跟家里人商量商量，你等我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后，再跟你联系，可以吗？”钟楚虹问道。 “当然可以的，这个是我的名片，你想好以后，随时联系我。”何雨柱给了一张自己名片。 最后，车子在油麻地的一处女装店停下，女装店门口写着：钟氏女装店。 这估计是钟楚虹父母店铺，上面包括做衣服，缝补衣服和洗衣服的这些各种。 等到钟楚虹从奔驰车上下来，钟母从店里面出来，“刚才这个车里是谁？你是怎么认识这么有钱的人？” 看着钟母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兴奋，钟楚虹叹气道：“妈，医生不是说让你这几天注意好好养着，你怎么又跑出来？” “我没事，医生都是说的大惊小怪，我要是不出来帮忙，店里就凭你爸一个人，怎么忙过来？”钟母摆摆手道。 “你手上这个名片，我看看。”钟母说着就趁着钟楚虹不留意，直接把名片给拿了过来。 看着名片上的名字，钟母惊喜不已道：“何生，就是那天不小心碰到我们那位何生，对了，刚才那辆奔驰车就是何生，你和他是怎么碰到？” “你运气怎么这么好，他还给你名片了？是不是想让你去他公司里做事，看你长得这么漂亮。” 钟楚虹听到钟母这么说，点点头，“他确实是有这个意思。” “发财了，发财了，这下我们家要发财了，太好了，我就知道有一天，你肯定会被有钱人看上。”钟母听到钟楚虹这话，心里难以抑制的激动不已道。 第199章 精简掉业务 “妈，你说什么呢，何生是说让我签约到他旗下电影公司去当演员，可不是那个意思。”钟楚虹急忙解释道。 “太好了，这次总算是轮到我们家走运，必须去当演员，必须去，他说给多少签约费没有？我之前看报纸，说嘉和给洪金宝和城龙这两位给了四百万签约费。” “我女儿长得这么漂亮，就算是名气不如那两位，怎么说都要值两百万吧？”钟母兴奋不已道。 “妈，我还没想好呢，这件事还要跟爸说说，嘉和电影公司现在就是被娄氏旗下的世纪传媒收购了，前两天新闻不是说了吗？”钟楚虹说道，她心里也是想去当演员改善家里经济。 因为跟何雨柱偶遇过，所以她对这些新闻也有些留意，还特地去了解过娄氏集团，才知道生意做的有多大，经常喝那个“红马”饮料是他们家。 还有娄记中药材馆，航运业，世纪传媒，房地产等多个行业，甚至何生是第一个敢去改革开放的内地那边谈生意的港城华商，直接垄断港城河沙，水泥等等建材。 “对哦，还有什么可商量，家里现在就指望着你，要是靠你爸和我这么点的话，我们家要等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好日子。”钟母啧啧道。 很快，钟楚虹母女俩就把今天的事情跟钟父说了。 钟父知道后，看着女儿的这样子，叹气道：“要我说，还是不要让女儿去拍戏，当演员，我听说这里面都是个大染缸，不去更好些。” “你是傻了吗，我们每天不停给客人做衣服，补衣服，洗衣服，才能赚几个钱，女儿去拍戏的话轻轻松松就能让生活过得更好，又不是去做什么坏事。”钟母不高兴道。 钟父摇摇头道：“我是怕阿虹在那种地方会吃亏，就她长得这个样子，我就怕有人打她主意，我宁可本本分分过日子，凭自己本事吃饭。” “你愿意这么过日子，我不管，可家里几个孩子，一辈子要像你这么窝窝囊囊，我就不甘心。” “阿虹，你那个同学阿芳，前阵子不是都生了孩子，就是本本分分过日子，现在还不是天天吵，贫贱夫妻百事哀，就像我和你爸。” “你现在有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找个机会，让自己过上好日子，不然等你以后像我这样，你就后悔莫及。” “女人的青春就这么一次，你不抓住的话以后就是这辈子都没指望。”钟母不满道。 看着母亲这一副生气又委屈的样子，钟楚虹也是低下头，要是能过好日子的话，谁又会不想？ 钟父也看出女儿的犹豫还有妻子这个样子，只得道：“阿虹，你也不是小孩子，你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那我好好考虑考虑再说。”钟楚虹点点头说道。 “这有什么好考虑，肯定是签约，难得有人愿意捧你做大明星。”钟母哼了一声道。 ……… 夜晚，中环的一家高级俱乐部之内的包厢里。 包厢内摆放着各种名贵的红酒和山珍海味，音乐更是放到了最大声，完全是震耳欲聋程度，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何雨柱坐着在主位上，手里拿着点燃的雪茄，吐出一个烟圈，看着眼前这一幕。 几随着他的一个手势，音乐一下子就停了，几个金发碧眼的英国人都奇怪的朝着何雨柱看过来。 “为什么让他们停下来，先让我们嗨皮完，再跟你谈事情。”马克傲慢的说道，他是和记黄埔的大股东，原本是想要把股份卖给李超人。 但是因为韦理的劝说，所以打住了。 现在，李超人已经把手里和记黄埔股份卖给何雨柱，是不会再花高价买他们手里股票。 原本，他手里的股份可是能卖给李超人获得一个高价。 结果韦理已经是何雨柱的人了，那时候说什么看着何雨柱跟李超人鱼蚌相争，他们能渔翁得利，其实是为了拖住他们。 李超人手里股份到了何雨柱手里，现在有超过30%股份，完全可以控股和记黄埔，他们就成了落着在案板上的肉。 今天，何雨柱请他们过来，其实，他们也想给何雨柱一个下马威，所以要求先嗨皮，再谈其他事情，就是个试探。 想看看何雨柱的耐心怎么样，再根据他反应来坐地起价。 何雨柱如此没耐心这样子，可不是他们希望看到，这让他们还怎么把手里股份开出个更高价格？ 要不是沈弼从中帮忙牵线搭桥的话，他们现在肯定已经拂袖而去，还轮不到一个华人来给他们立规矩。 “我没有那个时间陪你们在这里浪费，你们手里股份到底想卖多少钱，说吧。”何雨柱淡淡道。 听到他主动提出，马克等人对视了一眼。 “你想要完全控股和记黄埔，你很需要我们手上股票，我们手里现在有18.3%股份，不会跟你多要钱，娄氏集团也不差钱，对吧，你就给我们个10亿港元就好。” “我们是想要现金，以你们公司的名义，再跟汇丰银款贷款10亿港元，他们肯定会答应你，对不对？”马克戏谑地笑着道。 他们可不是软柿子，更不是李超人那种华人，能够让何雨柱这个华人磋磨。 今天他们来这里都打定主意，肯定要好好敲何雨柱一笔。 他们可是很清楚，没有他们手里的股份，何雨柱想要完全控股和记黄埔就会很困难。 何雨柱不给钱的话，他们就不卖手里这些股份。 他们可不像李超人那样有上司公司，能让何雨柱背后做空。 那种套路想用在他们身上，没门。 碰上了他们这些英明的英国人，何雨柱这个华人就只有乖乖给钱的份儿。 “10亿港元，娄氏集团想要跟汇丰银行贷款，确实是可以，只是，你们觉得自己手里股份，值得这个价吗？凭什么跟我坐地起价？”何雨柱好笑道。 马克冷声道：“何，没有我们手上股份，你就不能完全控股和记黄埔，你都舍得花10亿买汇丰银行那点22.4%股份，怎么就不能花10亿买我们的？” “当然，我们不是汇丰银行，所以不会让你得到那么多，你也是可以谅解吧？” 马克脸上带着挑衅神情，那样子好像是在说，你不愿意那又能怎么样。 “我不想跟你们啰嗦，一口价，五个亿，你们手上所有股份都归我。”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你怕是在做梦，五个亿就想收购我们手上18.3%股份，你未免算盘打得太响了。” “你收购汇丰银行22.4%股份都用了10个亿，我们手上有18.3%股份，怎么说都不至于只有五个亿。”马克不服气道，他都要被何雨柱气笑。 何雨柱冷笑一声道：“你们现在那里来的资格跟我谈条件？” “10个亿买下股份，那是汇丰银行，你们又是谁？” “你们心里就不清楚，和记黄埔具体股价怎么样？现在不过是面子上好看而已。” “而且，我还是和记黄埔现在第一大股东，我要是抛售手里股票，到时候，和记还会有人看好吗？你们手里的股票还能值钱吗？” 马克等人面面相觊，本来笃定的神情开始犹豫着。 何雨柱说的都是实话，他是和记黄埔第一大股东，要是他选择抛售股份，那他们手里的股价就大跌。 马克不忿道：“你要是就这么抛售和记黄埔股份，你就前功尽弃了，李超人可还是虎视眈眈，你就这么放弃了，不是正中他下怀吗？” 何雨柱笑道：“你们不要忘记了，我现在就算是抛售，亏损不了多少钱，就这么点钱，娄家亏得起，又不是上司公司，总不能花自己家的钱还要我怎么样吧？” “而且我手上还有九龙仓股票，那边情况可比和记黄埔要好，再说，经过这一遭，你们觉得和记黄埔还有谁会愿意接手？” 马克等人都愣住了，他们原本还以为主动权是在自己手里。 谁知道何雨柱直接掀桌子。 怎么能这样？ 何雨柱要是掀桌子不玩了，那和记黄埔股价还不知道会到怎么样离谱地步。 到时候，就算李超人要入手，价格估计不会比五亿港元更好。 他们还跟李超人闹过不愉快，到时候对方给他们压价，只怕比何雨柱会更狠。 看着他们脸上这些精彩神情，何雨柱现在倒是不着急，就在这等着他们决定。 不止是华人喜欢折中，其实这些洋人们也是差不多。 想要坐地起价？ 不存在。 何雨柱宁可掀桌子，都不会接受这样子胁迫。 好一会儿以后，马克道：“何，现在没必要抛售和记黄埔股东，你马上就能够完全控股，前功尽弃对于你们也不好。” “这样吧，五千八千万怎么样，我们股份都给你。” 马克他们是真怕何雨柱不玩，到时候他们手里股票不就成废纸？ 何雨柱笑道：“你们现在没有资格对我讨价还价，五亿，已经是很好了。” “如果你们就是不愿意接受，那我明天就抛售和记黄埔股价，随便。” 马克他们几个人互相看着，好一会儿了以后，都点点头了，“五亿就五亿，我们答应你。” 何雨柱满意点点头，举起手里酒杯对着他们几个人示意了下，“不错，你们做出了聪明选择，我今晚会让人准备好合同，你们明天过来直接签约。” “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说完，何雨柱把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就离场。 不管他们几个人怎么想，何雨柱潇洒离开这里。 他现在手里已经有32.4%股份，加上马克他们手里18.3%股份，完全是超过了50.5%，能够做到完全控股。 ……… 次日。 何雨柱在跟马克他们签约完以后，驱车来到和记黄埔总部。 娄氏集团手握和记黄埔股份后，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里。 谁都知道他现在是和记黄埔大老板，新闻上对这件事都是铺天盖地的宣传报道。 说他是首位拿下英国人洋行的华资商人，再涨华人志气。 他来到这里的时候，不管是公司里的华人还是洋人，都纷纷用好奇目光打量他。 何雨柱不理会别人是怎么想，直接找到执行总裁韦理。 “boss，您来了。”韦理热情道，现在何雨柱完全控股和记黄埔，肯定是要有所作为。 “我打算要重整和记黄埔，召开个股东大会吧。”何雨柱大手一挥道。 现在包钰钢和怡合洋行还在较着，没有完全把握能拿下九龙仓，何雨柱索性不去管这些事，把和记黄埔业务处理好再说。 “和记黄埔业务一直都太臃肿，实在太分散我们的精力和资金，必须要砍去一部分业务，舍弃掉一些无关紧要的业务，不能让他们这么拖着公司。”何雨柱说道。 韦理赞同的点点头，他在接手和记黄埔的时候，采取了同样做法，砍去一些不必要业务。 当然，只是做了这些还不够，他们必须要大幅度深刻精简业务才可以。 现在和记黄埔资金依旧很紧张，摊子铺的还这么大，需要投入的资金太多，只会入不敷出。 韦理开口道：“boss，我之前的意思是，把公司零售，五六，电讯之类的业务都砍掉。” 和记黄埔经营多元化，包括货柜码头，零售，船坞，地产，矿业，建筑业等等。 以韦理看来，集团现在除了房地产和货柜码头之外，其他的业务都可以舍弃。 何雨柱却觉得不能够这样，“零售和电讯不能砍掉，除了房地产之外，这两项未来或许会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商机。” 和记黄埔旗下还有多个消费类制造品，这些，何雨柱也不想要放弃，比如区臣氏，德惠保，大和等。 电讯业务未来等到需求只会更多，因为时代的发展，人们肯定会追求更加便捷的通信联络方式。 这是一定要保留着的，哪怕是现在把它暂时边缘化。 零售的这些，何雨柱更是参考了美利坚和倭国的那些开设在居民区附近的小型购物商店。 “boss，我们的零售业务为什么要保留，那几个商场一直都是处于亏损状态，完全没有必要保留，拆除后，我们可以作为房地产项目去开发，带给我们更多盈利。”韦理不解道。 电讯业务保留就算了，零售业务的土地拿出来做房地产才是最好选择。 第200章 钟楚虹签约嘉和电影 “大型超市距离居民区有一定距离，需要开车或是坐车前往，卖场面积巨大，品种繁多的商品消耗购买者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结账时还要忍受大排长龙的等候，这些都会造成那些想要购买少量商品或即时所需商品的购买者不方便，所以，人们需要有一种能够满足他们方便的小超市。” “这样的超市在倭国和美利坚都有，零售有时候也是一种资产，不要嘀咕底层民众购买力。”何雨柱解释道。 韦理能够作为有名的职业经理人，自然是有两把刷子，何雨柱刚说完，他就窥探到里面藏着的商机。 跟麦当劳其实是差不多的。 表面上，麦当劳卖的是洋快餐，但他们最盈利，最大的营收却是地产。 麦当劳是先物色好店铺地址，把店铺开好，再把店铺招牌连带着设备整体转让给加盟商。 在他们财报中，“租金”贡献的主营税前业务利润高达55%。 剩下的才是加盟费以及卖汉堡的收入。 换言之，零售也可以是地产投资的一部分。 “boss，您想得周到。”韦理对于何雨柱可谓是佩服之至，自己这次可算是跟对人了。 以自家boss这份长远目光，怪不得敢去内地那边谈生意，轻而易举就把青州英泥收入囊中。 何雨柱摆摆手道：“那些溜须拍马的话就不要说了，集团精神业务的事情，我现在交给你。” “地产，零售，电讯，货柜码头都保留，其他的能够砍掉，全部都砍掉。” “我们集团现在需要把更多的业务都给集中起来，不要把精力和资金浪费在亏损业务。” 现在，凭借何雨柱股份占有，对和记黄埔业务有很大话语权。 但这也不是一般的事务，是业务上的重大事务，必须要通过集团三分之二以上表决才可以进行。 在跟韦理商量了具体细节后，股东代表们都来到公司了。 对于这次突然就召开股东大会，所有股东们都是觉得很奇怪，也充满好奇。 不知道何雨柱第一次开股东大会到底会说什么。 何雨柱这段时间展现出来的商业能力来看，完全看得出这是个颇有野心和抱负的商人。 只是，和记黄埔身上债务很多，不知道何雨柱是否能挽救这艘即将沉没的大船。 他们也害怕，以何雨柱的强势，会不会收购自己手里股份，把自己给踢出局。 看到所有股东们都来到以后，何雨柱没有客气寒暄，“今天八大家请过来，是有一项重大的业务事项需要大家表决。” “你们也知道，集团里的业务太大，很多都是亏损状态。” “经过我跟韦理商量后，决定保留地产和零售业，货柜码头和电讯业务之外的其他，全部都精简掉，出售给其他公司，请大家表决。” 何雨柱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个个都炸开锅。 韦理一直就在说服他们要精简公司业务，但也没有何雨柱这么大刀阔斧，上来就要砍掉这么多业务。 完全是把公司里一半多的业务都给砍掉。 很多股东们都负责相应子公司业务，可以说算是他们的封王藩地。 何雨柱现在完全是要“削藩”，让他们以后就只能靠分红过日子。 这子公司业务里面，也有很大的捞油水空间，精简后，他们还怎么捞油水？ 说出去，多没有面子。 以前自己还能说是和记黄埔股东，和记分公司旗下总经理什么的，现在这一来，他们是名没有，利没有。 “医药和造船这都是集团支柱产业，怎么能就这么砍掉？” “你这是错误的决定，怎么能把这些主要业务都精简，知道这会对公司有多大影响吗？” “就算你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也不应该拿公司业务开玩笑。” “……” 股东们都纷纷开口指责何雨柱，提出反对意见。 对于这些事，何雨柱也是早有准备，他知道这些人不可能乖乖配合精简业务，肯定有反对声音。 何雨柱扫视了他们一眼，“我麻烦你们看看这些子公司到底能不能给公司盈利？” “这些业务都在掏空着公司的资金，完全没有必要下去，公司也没有资金支持这些业务。” “如果你们还要继续开展这些业务的话，那么麻烦你们自己掏钱出来，凭什么用公司钱来填补你们经营亏损？” 看到何雨柱要他们给钱，这些人一个个顿时都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了。 和记黄埔这些业务都亏损多少年了，加上齐德尊家族在国际上投资失利，所以这才成了一个烂摊子。 而且这些子公司要是盈利的，怎么可能还存在和记黄埔，他们都独立出去了。 何雨柱看着他们不说话，冷声道：“我没有那个时间跟你们废话，既然自己做不到盈利，那就没资格说话。” “今天跟你们说这件事，不是在跟你们商量，而是通知你们。” “谁不同意精简掉亏损业务的话，那么亏损的资金，你们来填补。” “今天之后和记黄埔只有地产，零售，电讯，货柜码头这四个主要业务，现在来举手表决。” 何雨柱话音刚落下，韦理马上就举手，“我同意boss说的，这是对于和记黄埔来说，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 韦理虽然只是职业经理人，但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大家对他还是很信任。 看到韦理同意了，小股东们都跟着举手同意。 那几个反对的股东们气得鼻子都歪了。 “韦理，你这个叛徒。” “你居然帮着华人来对付我们。” “当时就是你吃里扒外，不然和记黄埔怎么会落到华人手里？” “……” 当时李超人找他们收购股票的时候，韦理让他们静观其变，不要急着卖，要等李超人和何雨柱斗得急，他们才能卖出个高价。 他们就跟着拖时间。 结果，李超人长实的股票被何雨柱做空，再也没有能力跟何雨柱争夺和记黄埔，马克他们几个人卖了股份，干脆利落走人。 何雨柱控股完全超过50.1%，至于他们这些人手里股份，反倒是无有可无。 面对他们对自己的指责，韦理丝毫不理会，神情淡然若之，当初他只是这么说，具体要怎么选择还不是他们自己决定。 就算是从事实角度出发，他们自己责任才是最大的，关自己什么事？ 他说了的话，这些人就要听吗？ 不听，他还能逼着吗？ 其实还不是他们自己要上赶着想卖个高价，想要看看他们谁出价高而已。 都是些商人，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利益。 几个人都看着环球航运的股东代表。 谁都知道现在包钰钢跟何雨柱闹得非常不愉快。 环球航运在和记黄埔可是有10%股权，站出来反对的话，说不定可以带动其他一些小股东都倒转枪头跟着反对。 这个场面荒诞滑稽不已，他们刚指责韦理是个“叛徒”“吃里扒外”说如果不是他，和记黄埔怎么会落到华人手里。 现在他们又指望华人能站出来帮他们说话。 环球航运的股权代表轻描淡写道：“我弃权。” 尽管现在环球和娄氏看上去是闹得不可开交，但不代表他们就那么傻，什么人都能把他们当枪使了。 环球现在跟怡合洋行在九龙仓的事情针锋相对，如果还沦陷于和记黄埔这个泥潭里，那就很麻烦了。 看到环球航运部掺和进来，那几个反对何雨柱的人脸色都非常不好看。 其他的小股东们肯定都是听何雨柱的，和记黄埔的烂摊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知道，但凡有点眼力见的人都知道，精简业务是最好选择。 “好了，那么就是三分之二表决都通过，这件事就定了。”何雨柱宣布道。 这件事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本来，会议按理说，就要这么结束了，就在那几个人也要拂袖而去离开的时候，却被何雨柱叫住。 “彼得，你们几个请留步，我们还有事情要宣布。”何雨柱说道。 在何雨柱不容置喙的语气中，这几个人还是坐了回去。 “你们几个负责的分公司业务亏损严重，给集团带来不必要损失，我认为，可以取消你们的董事席位，请大家举手表决。”何雨柱说道。 很快，所有人都快速举起手表决，结果已经很显然。 何雨柱摆摆手，“你们可以回去了。” 看着所有人都举起手，彼得他们几个人怒不可遏。 “我们就等着看，和记黄埔以后迟早要倒闭在你手里。” “你这是故意打击报复我们。” “今天他是把我们踢出董事会，明天就轮到你们了。” “……” 其他人根本就不管他们三个说什么，你们三个人把子公司弄得亏损，这不是事实吗？ 要是不顺着何雨柱，改天被踹出去的就是我们了。 何雨柱摆摆手，“既然你们三个已经被罢免，那么，现在请你们离开，你们还是公司股东，但不是董事会成员。” “以后公司里有什么事情，需要你们的时候，再让你们出席，但现在，实在大可不必。” 何雨柱那一副嫌弃的样子，让彼得他们很是生气。 但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就这么离开。 接下来的会议内容就是安排集团内的业务精简事情。 会议开了三个多小时，这才算结束。 从会议室出来后，助理过来报告，“何生，刚才公司那边说有人找你，是一位姓钟的小姐，刚才你在开会，我们就没有告诉你，请你开完会给她回复个电话。” “我现在就给她回电话，帮我接过来吧。”何雨柱直接来到和记黄埔总裁办公室。 等他来到办公室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接通。 “你好，请问是何生吗？”电话那边的声音问道。 “对，我是，是钟小姐对吗？”何雨柱问道。 “何生，那天你跟我说的事情，我已经跟家里人商量过了，可以跟嘉和电影那边签约，请问我需要有什么准备吗？”钟楚虹小心翼翼道。 “没有，你明天直接过去就好，直接找何生和邹生，我会吩咐下去，你明天下午可以过去。”何雨柱说道，语气很平静，他知道凭借自己身份，现在没有几个人会拒绝自己。 “好，多谢何生，那我明天下午三点会到他们那边，麻烦你转告一声，多谢，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工作。”钟楚虹急忙道。 “嗯，你过去就好，我先给他们说一声。”何雨柱说道。 “你怎么不挂断电话？”何雨柱本着绅士的心理，让她先挂断电话。 “我这不是看何生你没有挂断电话，我就不好意思。”钟楚虹有些不好意思道。 “没事，那我挂断了，你也可以挂断，我原本是想着尊重女士。”何雨柱笑道，说着，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 另一边，挂断了电话后，钟楚虹的心跳还在加快的跳着，她原本还是想再好好考虑考虑，但她母亲一直在她耳边说，要是让她这么考虑下去，黄花菜都要凉。 何生说不定到时候都不记得她是谁。 她这才决定，自己必须要抓住机会。 看到钟楚虹挂断电话，钟母急忙道：“怎么样，何生怎么说？” “麻烦，2块钱。”公用电话摊老板道。 “给。”钟母很爽快给了钱，要是以往的话，她可舍不得来这里打电话给别人。 “何生说，明天让我去嘉和电影，他会跟那边的人交代。”钟楚虹老老实实把话告诉母亲。 “你看，幸亏我跟你说，让你尽快做决定，不然他过几天真的不记得你是谁，对了，他有没有说他也会过去？”钟母又问道，眼神里满是炽热。 “妈，你什么意思，你是让我去当演员，还是去做什么？”钟楚虹皱眉看着母亲。 “我就是问问而已，在何生面前多露几次脸，让他能记住有你这么一个人也好，何生这么有钱的人，别人还不一定有这个机会。”钟母撇撇嘴道。 “那你去找别人，我不需要这个机会。”钟楚虹哼了声道。 说着，钟楚虹心里又觉得有些不舒服，“我是暂时不需要这个机会，多谢你。” “我是你妈都是为你好，我能害了你吗？”钟母笑骂道。 第201章 秦芳菲入职和记黄埔 夜晚，油麻地的一个小屋子里面。 家里的弟弟妹妹都在梦乡之中了，钟楚虹却是失眠了，脑子里一直翻来覆去都是那位何生身影。 还有今天财经新闻上说的关于他的消息，持股超过50.1%，是首位完全控股收购英资洋行华商，大刀阔斧精简和记黄埔业务，都在预判他能不能救活这艘要沉的大船。 钟楚虹心里隐隐有预感，觉得他肯定是可以。 和记黄埔，那可是过去的英资四大洋行之一，都被他收购了。 还有葵涌码头扩建，全部码头都拿下，为华人争了一口气。 虽然追求自己的人很多，但钟楚虹对于自己未来的白马王子也是有要求的，那一定要是位盖世英雄。 想到了这个，钟楚虹心里又浮现出何雨柱身影儒雅随和，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有能力。 明天，他到底会不会来？ ……… 何雨柱只是吩咐下去嘉和电影那边，并没有在钟楚虹签约的时候过去。 他现在还要忙着和记黄埔业务精简事情，虽然哪些业务都是处于亏损状态，可到底是底子在那，其实换了个人来做，也未必不能够盈利。 所以，除了地产，零售，电讯，货柜码头之外的业务，都很快就转让出去，让和记黄埔得到了大笔的现金。 上午的时候，何雨柱在和记黄埔等来了自己要等的客人。 纽璧坚坐着在沙发的一边，抽着雪茄看着何雨柱，“何，这些东西其实都不错，你居然都舍得。” “当初韦理要精简业务的时候，还觉得这些都可惜，舍不得。” 何雨柱叹气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是让这些业务一直拖着和记黄埔的话，这艘大船就真的要被拖垮。” “为了保住这些大船，我只能把没必要的东西都抛下去，就像被困住在海浪之中的人，除了生存所需要的东西，其他一切都可以扔了，只为让船能够穿越海浪，回到安全港口。” 说着，何雨柱话锋一转道，“纽大班是不会那么有空，今天只为了过来跟我闲聊吧？” 纽璧坚点点头，“我希望能够收购和记黄埔的造船业务。” “不好意思了，纽大班，这一块的业务，我已经让娄氏收购了，不过，我们的医药业务，你们要不要，可以给你们出售。”何雨柱犹豫着道。 和记黄埔的造船业务名下有一块地皮，靠近红磡渡轮码头，何雨柱打算在那里建造房子，并且未来配备各种超市等等，还要在那里建造学校。 未来价值肯定不可估量。 “对了，和记黄埔还有几艘货轮，你看要不要，环球那边也在跟我们接触。”何雨柱又说道。 “要，虽然现在全球航运业低迷，但我相信随着内地改革开放，港城的航运业肯定是会蓬勃发展起来。”纽璧坚毫不犹豫道。 “纽大班，怎么对港城航运业这么有信心，现在可是普遍都不是很看好航运业。”何雨柱好奇，能这么放下偏见来看待内地改革开放的老外可不多。 “何，你不是也很看好内地吗，那可是一个有十亿人口的大市场，你拿下葵涌码头现在扩充三个码头经营权，不就是为了向内地市场出手吗？” “说实话，如果不是怡合现在被包钰钢缠住手脚，这三个码头，怡合肯定是要再拿下。”纽璧坚的语气略带着遗憾。 “哈哈哈，纽大班，承让了。”何雨柱对着他笑道，他当然是看中了时机，英资和华资里面，只有怡合洋行和环球航运能够跟娄氏一争高下。 但这两家现在都在为九龙仓的事情搅和着在一起，这就是鱼蚌相争，渔翁得利。 “纽大班，到时候货轮的事情，我让韦理去跟怡合洋行的人谈，对了，这几天李超人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听到他这么问，纽璧坚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还是多亏何你提醒我，他确实是在市场上到处收购九龙仓股票，但是被我们用了一些手段。” 李超人这是又摔了。 从退出和记黄埔竞争后，他觉得能跟着在包家身后也从九龙仓那里喝点汤，结果就烫嘴。 何雨柱让他跟着包钰钢拿下九龙仓，结果，转头又把这个消息告诉纽璧坚。 让纽璧坚一定要注意着，李超人还没收多少九龙仓股票，怡合洋行就注意到了，直接用反击手段来对长江实业动手。 李超人倒是好谋略，好眼光，只是，可惜长江实力跟不上。 面对怡合洋行围攻，李超人只能把自己手里九龙仓股票吐出去。 结果，李超人又是损失了不少。 也不知道李超人现在想到当初抵押长江实业都要拿下和记黄埔的时候，对比现如今，到底是何感想？ 原本，李超人觉得自己只要拉拢韦理跟和记黄埔股东们，有机会跟何雨柱掰手腕，结果被人给当猴耍了圈。 说到这，纽璧坚笑道：“估计，李超人怎么都想不通，我们到底是怎么发现他。” 何雨柱也是微微笑着，他之所以把李超人给告诉纽璧坚，是为了把这场戏做得更真。 李超人跟包钰钢的关系好，港城圈子里都知道，更加证明自己跟包钰钢撕破脸。 有了李超人这个挡箭牌，何雨柱可以更加方便自己吃进九龙仓股票。 他现在可是分散上千个账户，每次都是少量买进，还会卖出去一些，看着就跟其他散户差不多。 做得如此小心翼翼，自然是没有被察觉。 眼看着纽璧坚所有注意力确实是都放在李超人身上，何雨柱也就放心。 纽璧坚神色突然认真起来，“何，那件事，我想，还是要抓紧了。” “包钰钢还在九龙仓董事会里面，我就不能够放心下来。” 何雨柱顿住了，纽璧坚这个人做事，凡事都力求沉稳，之前不是能够跟包钰钢一直耗着吗？ 现在怎么就忍不住了？ 莫非，是怡合洋行在国际层面投资失利？ 确实是像何雨柱所想那样，怡合洋行在世界其他各地投资都面临亏损，唯有港城业务还在不断盈利。 所以，纽璧坚极力想要保住一个洋行在港城基本盘，这才豁出去一切都要跟包钰钢较劲，要保住九龙仓。 不然，早就豁出去跟包钰钢较劲，怎么还会有心思这么慢慢周旋。 原本历史上怡合洋行跟包钰钢这场九龙仓之战整整费了两年时间。 现在因为何雨柱蝴蝶效应，让纽璧坚觉得有跟包钰钢彻底一较高下力量。 纽璧坚也不想再在九龙仓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尽快解决包钰钢，他晚上睡觉才能踏实些。 尤其是现在怡合洋行国际投资都非常不利，他必须要在这些事情完全炸开锅之前就彻底解决九龙仓。 时间拖得越久，局势反而对怡合洋行越不利。 他心里很清楚，别看自己跟何雨柱现在是相谈甚欢，怡合洋行如果在九龙仓局势露出颓败，谁知道对方会不会跟包钰钢和好。 商场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 如果继续跟环球航运这么周旋下去，纽璧坚都不确定怡合洋行能不能保证一如既往的优势。 何雨柱笑道：“纽大班，只要你开口，娄氏集团必定鞍前马后。” “这次我们能拿下葵涌三个码头，我心里对你还是很感激。” 何雨柱的话说得很漂亮，虽然说同为英资，纽璧坚也不会希望其他洋行发展的比自己好。 所以这次才选择隔岸观火，加上怡合洋行多处投资失利，无力竞争葵涌码头扩建，干脆就送个顺水人情给何雨柱？ “哈哈哈，何，那到时候就麻烦你了。”纽璧坚得到何雨柱答复很高兴。 等结束以后，纽璧坚也离开这里。 “师兄，这些老外真的比我们想的要聪明，你都已经答应过他了，现在还要来试探你。”秦芳菲进入到董事长办公室里。 “他能做这么多年怡合洋行大班，肯定是有两把刷子，不会是个无能之辈。” “但是，怡合洋行注定要败，我只能说帮他们加加速，让他们尽快快刀斩乱麻好了。” “省得这么拖下去，对于他们双方心理都不踏实。”何雨柱说道。 “之后我回去四九城的话，这边的事情，就要交给你处理，你来当和记黄埔董事长怎么样，明面上，可以趁机学习港城的一些东西，也能够打探情况。”何雨柱问道。 “可是，经营上的事情我都不会，外贸的运作流程我倒是知道，说到了真正做生意上，我还是不如你。” “你不仅做菜厉害，做生意还是一把好手。” “不过，你当年那个情况，选择去做菜是对的。”秦芳菲佩服不已道。 “平时的事情有韦理在，我相信有和记黄埔董事长这个身份在，你平时想要做什么都会更加方便。”何雨柱说道。 “那我跟组织上汇报一下，看看他们怎么说。”秦芳菲点点头。 “我不会亏待你，回头我让律师给你一份聘用合同，到时候这笔钱你也可以拿回去四九城买房子。” “港城这里买房子也不错，相信我，你到时候肯定不会后悔。”何雨柱劝说道。 “你知道，组织都是有纪律的，师兄。”秦芳菲说道。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算了。”何雨柱叹气道。 “起码，起码都要等到金陵条约结束后，如果事情顺利的话，我任务完成，我才会考虑。”秦芳菲的话说得很委婉。 何雨柱也知道是什么意思，让她在机关多待几年也好，这人脉以后对于做生意都会有很大帮助。 ……… 又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和记黄埔业务都被精简的差不多，资金账面上现在一下子多出几个亿港元。 何雨柱直接开了董事会，秦芳菲以和记黄埔董事长助理身份参加。 “现在集团需要精简的业务都已经精简了，接下来，要考虑我们的重心业务。”何雨柱说道。 说着，何雨柱示意秦芳菲把整理好的资料给每个人都分发下去。 “这些天，我让人在港城各处考察的零售情况，这些都是调查结果。”何雨柱开口道。 众人翻看着手里资料，听着何雨柱的话。 只听何雨柱继续道：“港城现在占据零售业的依旧是各大商超，占地面积大，货物品种繁多，结账还要等排队，这就给想要买瓶水或者是买点其他东西的客人带来不方便。” “那些士多小卖部，都是以饮料和零食，报纸杂志的为主，对于日常生活类用品比较少。” “我们选择的这种便利店模式，现在在港城还没有其他人注意到，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 “经过我和韦理的商量，决定在港城的中环，油麻地，九龙，铜锣湾，湾仔等地方写字楼和附近的居民小区附近，开设我们集团的便利店。” “便利店24小时营业，可以给顾客随时提供方便，凭借着集团的完整货源供应渠道，我们在这行里面，投资不是很大，但获利却不会小，我们不要低看居民购买力。” 何雨柱的提议立刻得到各位董事们的赞许，但也有人流出担心。 “boss，你这个想法很好，我觉得可以试试，但您也知道，现在港城社团林立，那些人……” “对啊，社团的这些人到时候要怎么解决？” “……” 何雨柱说道：“你们是不是忘了龙虎安保公司，除了写字楼附近的重要便利店，其他的店铺，我们采取麦当劳的措施，直接引进加盟商，我们只负责供货商品。” “他们的门店管理，就交给他们自己好了。” 有龙虎安保公司名声在，还没有社团敢在娄家的生意找过麻烦。 就像不会有社团的人去汇丰银行收保护费一样。 社团那些人，全都是一些野路子，只是混口饭吃，不是送上门来找死，谁会去招惹娄氏。 他们社团的这些人那个屁股底下是干净？ 甚至都不配出动龙虎安保公司。 何雨柱更多的还是想通过零售来带动自己附近楼盘项目，全部都完善生活所需配套，这样好拉高房价。 第202章 谢谢何哥，你真好 随着何雨柱的讲解，各位董事们都知道这种全新的零售模式是怎么回事。 明面上是零售，但其实做的都是收租生意。 本来还对于何雨柱为什么不砍掉零售业不解的董事们，现在都纷纷转变看法。 现在就如此大刀阔斧的整顿了公司的零售业，相信未来在他的带领下，公司肯定能够恢复盈利。 零售业的事情谈完了，就说到最重要的房地产行业。 何雨柱看上和记黄埔，看上的就是名下优质的地产物业，可以让自己更大的占有港城房地产市场率。 何雨柱说道：“我决定拆除中环的希尔顿酒店，建造一栋摩天大楼，未来或许会作为港城地标建筑，作为写字楼。” 韦理开口道：“boss，我们现在跟希尔顿酒店合同还没到期，现在就拆除，我们要支付一大笔违约金，是不是不划算？” “我们跟希尔顿酒店还有五年合同，现在收回的话违约金大概在2亿港元。” 何雨柱满不在乎道：“给，现在集团抛售那么多业务，账面上有钱。” “各位不要觉得我这是财大气粗，我这是舍弃小钱，去赚大钱了，在中环这样的地方建造写字楼会比开酒店要更加赚钱。” “港城经济发展相信大家有目共睹，中环作为港城的市中心，以后的低价和租金，你们都是知道的，我们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 尽管现在全球经济都比较低迷，但背靠着改革内地开放的港城却刚好相反。 港城可谓是吃到内地改革开放红利最多的地方之一。 原本历史上李超人也是这么做，在原地盖起高达286米，总面积12.6万平方米的摩天大楼。 最后每年轻轻松松就收入30亿租金。 这样的利润，不知道比多少公司一年到头下来利润都要多、 何雨柱现在眼光不一般，自然也是英雄所见略同，想要通过写字楼收租。 电讯和货柜码头方面，何雨柱没什么规划，依旧是如同之前一样。 货柜码头实在是没什么可动了，按部就班是最好的方式。 电讯是因为港城的人口现在就这么多，想要更进一步的话，只能是拿下内地的市场。 ……… 晚上，半岛酒店内，这里正在举办一场上流社会的酒会。 但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只有名流才能来的，只能算是一场有钱人们的消遣而已，来的也都是华人。 何雨柱最近又是去内地谈生意，垄断港城的河沙，水泥等基建生意，要知道，现在港城最火热的行业就是房地产。 你要是说你是豪门，那你都要看看你旗下有没有房地产生意。 建材，码头，和记黄埔这三件事完全让何雨柱一出场，就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何生，听说你最近把扩建的三个码头都给拿下了，目光实在是长远。”霍英栋来到何雨柱身边笑着道。 “不过是运气好而已，放心，我不是吃独食的人，以后有机会多合作。”何雨柱举着酒杯，笑道。 别说霍英栋，一众华商们就没有人不羡慕何雨柱一下子把三个码头都拿下。 “你现在是刚刚好的时候，有能力又经过沉淀，未来娄氏在你手里，肯定会大展宏图，我还要请你多关照我。”霍英栋笑道。 他也打算投资内地，现在心里还只是个计划，何雨柱就已经抢先付诸行动，直接垄断了岭南东道省河沙，红利都已经吃到。 自己在这方面落后了人家。 “我听说你也要在岭南东道省投资建造个酒店，我也有这个打算，到时候在这个项目上，我们不妨多合作，双方的人员可以对接对接。”何雨柱说道。 “好，我回头让底下的人跟你那边的人对接对接。”霍英栋点点头道。 “何生。” 邹文淮这时候带着钟楚虹走了过来。 “你们聊。”霍英栋对着邹文淮举了举酒杯，又去跟别人说话。 “何生。” 钟楚虹也穿着晚礼裙跟何雨柱打招呼，她签约进入嘉和电影也有一段时间，也拍了两个小角色。 今天是跟着邹文淮出来应酬应酬见见人。 量身定制的高档晚礼裙把钟楚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出来，再加上这相貌，让人一见都难以移开眼睛。 “今天我带着阿虹出来见见人，毕竟也是我们公司以后的艺人，要多出来见见人。”邹文淮笑着道。 这也是一种提升艺人知名度的方式。 “嗯，那你们好好逛逛吧，玩得开心些。”何雨柱淡淡道，说着，就去找其他人说话了。 邹文淮看着何雨柱对钟楚虹没有太多的关心样子。 这难道是跟boss没有那方面关系？ 本来，他还想用钟楚虹来跟何雨柱露露脸，让boss多重视重视他们电影公司。 除了那天谈完收购的事情，加上签约钟楚虹的电话，boss平时几乎都不问电影公司这边事情。 虽然很显然是放权了，但邹文淮也有种不受重视的感觉。 ……… 深夜，酒会已经渐渐散去，铜锣湾的一处豪宅内。 何雨柱单手就把钟楚虹抱起，直接往着卧室里面去，如同饿狼扑食一样的压上去。 就这样，还是青涩少女的港城未来十大美人之一的钟楚虹经历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 也不知道多久，东方甚至出现了第一抹天光以后，才云歇雨收。 何雨柱看着床单上那抹鲜艳，还有躺着在一边青涩的少女，两个人的身体依旧贴着在一起。 “昨晚怎么不说你是第一次，我这……”何雨柱喝多了，也憋很长时间，没想那么多，只想着找一个发泄的口子。 他还以为钟楚虹这样的美人肯定很多人追，也交过男朋友，港城这边风气更加开放，结婚之前那些什么，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他自然以为…… “我有什么资格要求何生你怎么做，我不就是被送来伺候你，讨好你的吗，只要你高兴，你能重视嘉和电影就够了，还管我。”钟楚虹带着些不满。 “小姐，你说这话真是好笑，又不是我让你这么做的，你自己上到我车子里。”何雨柱冷笑一声道，直接把怀里人推开。 何雨柱现在有的是钱，像跟着他的女人很多，让他高兴了，花点钱也没有什么。 但是他好声好气哄着，还这么不给他面子的，他就不乐意。 看着钟楚虹这委屈巴巴，梨花带雨的样子，何雨柱到底还是心软下来。 本来以为是老款车，不用磨合直接油门踩地底。 谁知道，这会是还没上过路的新车，他直接猛踩有门，把车给弄伤了，现在有些小脾气，这也是难免。 所以，他直接动用了手法，给车子维护维护。 钟楚虹本来以为何雨柱要是拂袖而去的话，自己回头都不知道要怎么交代才好。 邹先生跟自己说，想要拍好戏，背景那些必须要有。 就好比他们每天拍戏，有时候要到大街上去拍，肯定会有一些社团的人来捣乱，以前嘉和电影会跟那些人打点。 现在是不会了，谁都知道嘉和电影是世纪传媒子公司。 世纪传媒背后又是娄氏集团。 当然，想要得到这一切的好处是，何生得对电影公司这边足够重视。 她若是不来投好何雨柱的话，那公司明年未必会跟她签约，她确实是长得不错，但港城长得漂亮的女孩有很多。 好一会儿以后，她的脸色才好看了些，原本她心里是有些委屈和畏惧的。 但是现在随着何雨柱的动作温柔，她也慢慢放心下来，想到自己刚才还冲着他发脾气，心里不禁有些懊悔。 说起来，其实也不能怪何生，确实是自己趁着他喝多了两杯，上了他的车。 那时候，自己也是破罐子破摔，但没想到这一晚上会这么度过。 要是当时就跟他说了，自己现在就不用这样。 “嗯……” 钟楚虹嘴里不由自主的哼了声，歪过头，羞涩不已，根本不敢去看何雨柱。 渐入佳境。 原来这些事是这么回事。 怪不得平时跟着社团那些烂仔的女孩都打扮的那么…… “舒服吗？”何雨柱戏谑问道。 钟楚虹不敢说话，只能够微微点头，死死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豁不出这个脸面。 可随着时间过去，状态慢慢到了巅峰，钟楚虹的手不由得搂住何雨柱的脖子，嘴里忍不住发出羞涩的声音。 ……… 太阳完全照进了屋子里，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何雨柱一脸满足的靠着在床头，点燃了一根事后烟。 旁边的钟楚虹久久不能回神，紧紧夹着修长双腿，看着另一边吞云吐雾的男人，完全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我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不会亏待你。”何雨柱看着她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说道。 港城现在虽然是不能像以前那样纳妾，在69年的时候就废除“一夫多妻制”，但到底也才没几年而已，加上这边的风气开放，有钱人很多，“二房”“三房”依旧有。 “外室”这些也存在，只不过，私底下你情我愿的，别人管不了那么多。 钟楚虹小声点点头，“何生，你要是有需要，随时找我就好，只是，我还是想去拍戏。” 她知道，那些豪门的“二房”“三房”们这些阔太太，每天都只是需要去购购物，做做美容和喝喝下午茶就好，她不愿意就这样，拍了几天戏，她发现自己还是很喜欢这些。 “嗯，没问题，只不过，有些戏，不需要你去拍的，我会跟他们打个招呼。”何雨柱点点头道。 “我下午还有戏要拍，现在就要走了，您能不能让司机送送我？”钟楚虹问道，不然自己怕是要赶不及。 “你既然是我的女人，说话就不用这么客气，叫何哥，走吧，我亲自送你。”何雨柱这时候站起身来，直接去了浴室里洗澡。 看着何雨柱赤条条的身子，紧实柔软的肌肉，厚实有力的二头肱，完美的八块腹肌，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四十多岁了，完全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这一点，让钟楚虹觉得还是松了一口气。 不然，昨晚只怕自己半夜就想要跑了。 很快，钟楚虹也去洗了个澡，两个人都收拾好以后。 何雨柱出门的时候，把这里的钥匙给了她，“这里的房子送给你，回头，我会让人送到你名下，再帮你安排司机和助理，平时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吩咐他们。” “谢谢何哥，你真好。”钟楚虹乖巧点点头，她刚才趁着何雨柱去洗澡的时候，自己在阳台偷偷往外看，眺望的是整个铜锣湾，还有阳光全部照着在自己身上，凉爽威风吹过。 完全不像是大太阳那样走着在街上被暴晒，吹过来的风都是热的。 要不是何雨柱的话，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站着在这样的地方，眺望铜锣湾，住着在这么大屋子里，在这里的阳台喝着下午茶。 在港城，现在能有个独立大住房的都是人上人了。 很多的人现在还住在公共屋囤和农村，有房子的很多人都背负着放贷。 钟楚虹这一下子就有了这么一栋别墅，还是距离铜锣湾很近，生活都非常便利。 这让她像是做梦一样，甚至她都觉得，今天早上的时候，是自己不识抬举。 以后一定要好好伺候何哥。 何雨柱启动车子，带着她来到拍戏的地点。 今天拍戏的场地是在铜锣湾附近不远处的一家茶餐厅戏份。 “邹经理，我来了，没有迟到吧？”钟楚虹问道，语气很平淡，没有半点慌乱和担心，她可是跟着大boss一起来的。 “怎么会，你什么时候到，我就让他们什么时候拍你的戏份，就算是明天再来，大家就再过来一趟好了，不算是什么事。”邹文淮笑道。 “今天，让他们每个人都来一份猪扒包和奶茶吧，我请客，辛苦大家了，以后在拍戏的时候，请大家多关照钟小姐。”何雨柱说道。 “那我就替大家多谢boss了，钟小姐是boss签进公司，工作也一直很努力很勤奋，大家都很喜欢她。”邹文淮笑道。 “好了，你们聊，我就先去忙。”钟楚虹还是很敬业，知道马上就到自己拍摄。 第203章 喝茶品的是韵味 邹文淮和何雨柱来到一边去忙活。 “最近电影公司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给阿宝和阿龙都各自安排了两部电影，现在我们整个公司都是尽量以他们为主，还有阿虹，现在我们把她当做公司的一姐，给她安排了两部现代剧和一部古装宫廷剧。” “主要还是以拍电视剧为主，这样可以更好的给她打开知名度，电影方面现在对于女明星是没有什么太多好题材。” “不过，我已经让他们准备了，专门为阿虹量身定制打造个合适她的电影，毕竟她是boss你的人，自然是不能够懈怠。”邹文淮笑着道。 看着他这笑，何雨柱板着脸道：“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会做媒婆，记住，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回头我让世纪传媒那边给嘉和再拨一笔钱过去。” “是，boss，放心。”邹文淮露出个“我都懂”的笑容表情。 “对了，我回头给她安排个司机和助理，平时有什么事情，不能总让她亲力亲为。”何雨柱又说道。 “boss果真是怜香惜玉，阿虹，不对，钟小姐这次找到了个好归宿。”邹文淮笑着道，下不为例，包的，那肯定是要这么做。 以何生的身份，那个年轻漂亮跟了他，不是好福气。 这样的有钱人，又不像其他那样看着那么老，看着只是比普通的二世祖成熟了几分，却半点都不显老，有的只是成熟稳重，看上去不过是三十多岁而已。 何雨柱在片场看了一圈，也就离开了，公司里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处理。 邹文淮倒是很高兴，以后有钟楚虹在何生身边吹耳边风，嘉和一定能够开拍更多的电影。 他也很怕要是电影拍出来不够好，亏本了，也有人能够在何生身边说上话。 ……… 傍晚。 油麻地，这边住着的都是些港城普通老百姓。 “滴……滴……滴……” 奔驰车喇叭声在这里响起，周围的人都纷纷避让。 这样的豪车在港城很常见，尤其是在中环那些地方，出现在这里，却是难得了。 周围的小孩子都好奇的看着这辆豪车，因为这车子看着就跟普通车不一样，看上去可要更加气派多了。 只见，女助理匆忙下车为钟楚虹打开车门，“钟小姐，小心。” 自家店门口这里停了辆豪车，钟父钟母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自己女儿。 “阿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车到底是谁的？你身上这衣服，估计不便宜吧？”钟母急忙道。 “爸，妈，我们进去说吧，阿豪，去把车给停好，不要拦着路。”钟楚虹说道。 “是，我马上就去办。”司机恭敬道。 在众人不解和羡慕的目光下，钟家人走进自己家。 “这位是阿梅，现在是我助理，刚才开车的是阿豪，是我的司机，我现在是何生的人，这些都是何生安排的。”钟楚虹到底还是把事情告诉自己父母。 这种事，肯定是瞒不过他们。 “太好了，还是我劝你抓住机会，签约嘉和电影，现在能攀到何生这根高枝。”钟母激动不已道。 “叔叔好，阿姨好，这个是何生的一点点心意，这张卡里面，每个月会打进来一百万港元，作为给钟小姐和你们生活费，他说改天再过来拜访你们，公司事情多。” “这是你们这家店和后面住的地方的房契，还有旁边的两家店，何生也买下来，写了钟小姐的名字，是你们的了。”阿梅拿出一张银行卡和几张房契来。 “真的吗？回头你帮我们好好谢谢何生，多谢他照顾阿虹，实在是麻烦他了。”钟母看着这些东西，兴奋不已道。 “阿虹，你真是争气，我们家都穷了一辈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熬出头，你直接带我们咸鱼翻身，我就说我们家都指望你。”钟母高兴不已道。 “到时候给弟弟妹妹们都转个好学校吧，家里也装修装修，地方更大些，让屋子里不用这么昏暗吧。”钟楚虹说道。 她发现有钱是真好轻轻松松就可以做到自己以前一直想做的，比如，让家里人过上更好生活。 何哥出手这么大方，还比其他的那些有钱人都要年轻些，自己又还有什么好奢求，不过就是比自己大个十几岁。 这在港城的那些“二房”“三房”“外室”那些很常见，她们有些人或许都不能出来工作，自己好歹还能够出来工作。 “好，我们都听你的，你现在长大了，能够承担起我们这个家，妈也放心了。”钟母欣慰道。 “好了，晚上你们一起留下来吃个饭，到时候，你们就回去，明天我开工的时候，你们再过来就是。”钟楚虹说道。 “我现在去买菜，你们喜欢吃什么，我现在去买。”钟母急忙道，家里本来是已经做好饭菜，但现在这个情况，肯定是要加菜。 昨晚的时候，嘉和电影的邹经理亲自打电话给他们，说阿虹晚上有一场戏，得明天回来。 她就知道可能是好事要发生了。 自己的女儿是何生介绍签约进嘉和公司，那帮人怎么可能敢对她怎么样？ 就算是有夜戏，女儿肯定会提前跟自己说，让自己活着她父亲去陪着才是。 没想到，还真的是自己期盼着的好事，自己女儿居然攀上何生这个大人物，以后自己家肯定是什么都不用愁。 钟母也顾不得女儿是做什么“二房”“三房”“外室”，多少人想要去做，有钱人还看不上，何生人不错，肯定不会亏待自己女儿，连带着一家子都能过上好日子。 钟父心里却是在担心，都说这些有钱人换女人就像是换衣服那样，自己的女儿虽然长得不错，可那位何生新鲜感，又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等他不喜欢自己女儿，那又怎么办？ “阿虹，那位何生怎么样？”钟父忍不住问道。 钟楚虹点点头，“他很好，比较包容我，你就不用担心了。” 从今天早上的时候来看，他对自己确实是有几分耐心，估计也是有几分上心吧？ 夜晚，华灯初上，中环已经是颇具现代化大城市夜晚风采，高楼里都点亮着璀璨灯光。 某个私人会所里面。 何雨柱细细的品了一口茶，感叹道：“好茶，上好的武夷山大红袍，内地那边过来的，包爵士试试。” “想不到何生也更加喜欢喝茶，比起洋人的那些喝酒，我也是更喜欢喝茶。”包钰钢端起一杯茶细细品着。 “我也喜欢喝茶多一些，喝酒脑子容易不清醒。”包钰钢的大女儿包琣卿抿了一口茶，说道。 “没错，在生意场上喝茶可比喝酒好多，喝茶品的是韵味，喝酒那都是激情。”何雨柱气定神闲的坐着在这里，上位者气概和松弛感，都是那么自然而然。 “没错，做生意，千万不能够只有激情，不然，那会让自己做出错误的决定，把公司陷于泥潭之中，更给对手可乘之机。”包钰钢的话里颇具深意的说道。 这些话自然不是跟何雨柱说的，同样都是作为老狐狸，包钰钢当然知道他懂，是对自己女儿说。 作为自己的继承人，包钰钢不管是何时何地都在培养自己女儿。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跟何雨柱说点什么话。 “爵士不用想那么多，不管怎么样，我们始终是一条船上的人，这点事不会变的。”何雨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听着他这句话，包钰钢心里总算是放心下。 本来自己手里有和记黄埔10%股票，但他没想到，何雨柱手段居然会这么厉害，直接吃下李超人手里拿10%股票。 加上何雨柱手里原本从汇丰银行收购的22.4%，那就有32.4%股票，完全可以控股和记黄埔。 这就让包钰钢手里拿10%股票可有可无了，他心里担心，若是纽璧坚给何雨柱好处太多。 何雨柱会调转枪头站队怡合洋行，把环球航运踢出九龙仓。 所以，他要看看何雨柱现在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就约到娄家这私人会所里。 这里没有什么莺歌燕舞，灯红酒绿，就是几个茶室而已，甚至知道这会所的人都寥寥无几，必须是娄家生意上最亲密伙伴。 “何生，你也不要怪我，实在是九龙仓对于我们环球太重要了。”包钰钢叹气道。 何雨柱摆摆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这么大笔生意，肯定是要多想。” “现在以你跟怡合洋行在九龙仓的事情上来说，其实站队怡合洋行才是最划算。” “虽然，我手上已经有对和记黄埔超过30%股票，但我不介意更多一些。” “纽璧坚对我态度诚意确实是给的很足，不过是因为我有用而已，其实，我们是唇亡齿寒关系，要是没有爵士你在九龙仓挡着，下一个被踢出局的就是我了。” “就算纽璧坚是真的想跟我交这个朋友，但他只是怡合洋行大班，不是真正的股东，到时候九龙仓把我踢出局，他也是做不了主。” “说不定，那些人还想要直接吃下和记黄埔，不是纽璧坚信不过，是他背后那些怡合洋行股东们不可信，他胳膊肘拧不过大腿。” 何雨柱说怡合洋行要对和记黄埔动手，完全是言过其实，现在光是要把包家从环球航运赶出去，就够他们麻烦。 真把包家赶出九龙仓，他们怡合肯定也是要付出极大代价，那里有力气来管和记黄埔怎么样。 但怡合洋行之后从九龙仓的事情缓过来，肯定免不了在生意场上给何雨柱找麻烦。 所以，何雨柱还是更愿意跟包钰钢合作，让怡合以后没有能力找他麻烦。 “何生，你是站着在我们这边，我就放心了。”包钰钢说道。 “不然呢？”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话锋一转道：“但纽璧坚现在已经迫不及待了，前些天他来找我，估计他现在已经蠢蠢欲动了。” “爵士，你这边最好要提前做准备了，现在有多少股东站着在你这边？” 包钰钢听到这话顿住了一下，随即就轻笑道：“何生，你还真是聪明，没什么能在你面前瞒住，确实，我也有做一些准备。” 别看现在九龙仓里的人要么是中立，要么是站着在纽璧坚那边，包钰钢是只有自己。 但私底下他也拉拢一批人，只要他跟纽璧坚撕破脸，那些人就会站着在他那边。 甚至有的是站着在纽璧坚那边的人，到时候都会反戈。 “12%，纽璧坚盯得太紧，我已经是尽力。”包钰钢叹气道。 “这些人都是很不看好港城未来发展，想着要退出港城，到时候，他们会把股份卖给我，加上我现在10%股份，总共是22%，还是不到三分之一。”包钰钢叹气道。 何雨柱也跟着叹气道：“没办法，我现在手上只有10%股份，还是没有很大胜算。” 包钰钢倒吸一口气，没想到何雨柱已经拿到10%，进展还挺快。 “纽璧坚能够容忍你吸纳这么多股份？他还不得跟你翻脸？”包钰钢笑道。 “是啊，他要是知道，鼻子非得要气歪不可。”何雨柱笑得也是一脸女干计得逞。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躲开他眼线？”包琣卿好奇道。 “还记得李超人吗？”何雨柱笑道。 听着他的话，包钰钢也不由得笑起来，“还是你精明，知道用李超人这个灯下黑。” 包钰钢知道了，之前李超人在和记黄埔争夺战中大败，就找上自己，想跟自己合作，暗地里收购九龙仓股票。 只是，李超人动作明明很小心，还是被纽璧坚察觉到，长江实业被做空。 李超人只能够把九龙仓股票吐出去。 原来是这么回事，背后是何雨柱在跟纽璧坚通风报信。 让纽璧坚把注意力都放在李超人身上，结果，他自己偷偷在吃进九龙仓股票。 “没办法，生意场上兵不厌诈，很正常。”何雨柱带着几分可惜道，他确实是很同情李超人，被自己当做了示好诚意卖给纽璧坚。 “我想要大幅度增持九龙仓股份，只能是用这么个办法。” “刚好，李超人肯定有这个心理，我将计就计好了。” 第204章 大型商超不意味着没前途 包琣卿在一边听着，觉得何雨柱的心太黑，手段真够厉害的，李超人这些动作都能给察觉到。 她那里知道，李超人本来还没这么快想到这些，是何雨柱给提了一嘴，他就这么做。 李超人估计都不知道，是何雨柱把他卖给纽璧坚。 如此的聪明的人，怪不得娄家能拿下三块扩建码头，压自己家里一头，成为华商中第一人。 怪不得自己父亲对他不放心，生怕他跟怡合联合起来，自己家就会被赶出九龙仓。 若是他们真的联起手来，环球航运真的不用惦记九龙仓。 包钰钢又喝了一口茶，庆幸道：“还好我们是自己人，不然，我真是要睡不着。” 何雨柱笑道：“做人做事总是要未雨绸缪，要是想把怡合洋行赶出九龙仓，以我们现在的股份还不够，还需要更多股份才可以。” “我们必须要有超过三分之二股份掌握，才能把怡合洋行赶出董事会。” “不然，只要怡合洋行在九龙仓董事会，只怕是爵士你也不愿意看到吧？” 他这些话可是说到了包钰钢心里。 九龙仓的情况比和记黄埔要复杂多。 何雨柱拿下和记，可以说是少费很多功夫，没有怡合洋行这样对手压着在前头。 包钰钢说道：“那我就只能是高价收购了，看谁的资金实力更雄厚。” “可是，这都没开战，你们起码也要开战拉开序幕才是，不然怎么打起来？”何雨柱笑道。 “纽璧坚现在虽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但你还在港城，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不会全部梭哈，只要局面僵持住，他们就会停止动作。” “局势和现在差不多，完全没有任何帮助，谁也不能把谁怎么样。” “我们必须要让怡合洋行直接一战到底，不再有后路退缩。”何雨柱说道。 包钰钢问道：“我懂，你的意思是，我们先跟他示弱，让他直接豁出来敢跟我们拼到底。” 何雨柱点点头，“没错，怡合洋行现在不是铁板一块，要是真的没退路，说不定这些人都会争先恐后要抛售九龙仓股票。” “想不到，你已经未雨绸缪到这个地步，看得如此透彻，葵涌那三个码头，被你拿下了，我心服口服。”包钰钢笑道。 “做生意，当然要目光看得长远些。”何雨柱笑道。 “爸，下周有个会，在欧洲，估计要你亲自飞一趟。”包琣卿也是闻弦知雅意，笑道。 “那我就辛苦跑趟吧，是原油价格问题吧。”包钰钢笑道。 何雨柱说道：“环球航运可是你们基本盘，这都能出问题，你们可要好好注意，所以，你们经营上有些困难，找银行贷款，都是很正常。” “好，妙，看来你都帮忙想好了。”包钰钢笑道。 “九龙仓，如果你也想要的话，我真是不知道，我要怎么样才能拦得住你了。”包钰钢感叹道。 “爵士，你放心，我对九龙仓没有丝毫兴趣，我现在手上有和记黄埔，已经是足够。” “到时候，我在九龙仓10%股份投票权也可以给你，你把你们在和记黄埔的股份投票权也给我，或者，我们可以互相转让，价格方面再商量。”何雨柱说道。 “还是互相持股吧，和记黄埔有你在，我相信未来肯定是赚钱，让我沾沾你的光。”包钰钢笑道。 “没问题，当然可以了，合作愉快。”何雨柱笑道，又是细细品了一口茶。 何雨柱不在乎和记黄埔股份，包钰钢卖不卖给自己，反正自己也有九龙仓股份。 和记黄埔现在看着有一堆债务，但其实名下地皮位置非常好。 九龙仓那边，自己也能够得到分红。。 商量好以后，包钰钢父女俩就从会所悄然离去。 ……… 次日。 包钰钢找到汇丰银行，跟沈弼说了最近环球航运因为原油价格上涨，经营有些紧张，提出要贷款了。 沈弼自然是答应，把手续办了以后，就直接放款。 这件事，自然是被纽璧坚知道了。 纽璧坚直接对这件事进行调查。 经过调查后得知，环球航运确实是在这次原油价格上涨里遇到不小的麻烦。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心里已经有计划的纽璧坚一直在等着。 包钰钢好像也是为了维持稳定局面，防止怡合洋行突然给自己的环球航运来一下，也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又是一周的时间过去。 这天，纽璧坚的人听说了包钰钢秘密坐上前往欧洲的飞机。 知道这个消息的纽璧坚兴奋不已，他知道，这次是对于怡合洋行来说，非常好的机会。 纽璧坚当即把怡合洋行所有股东召集起来开会，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对于他想要把包钰钢赶出九龙仓，怡合董事会自然是支持。 现在，一切就等着第二天开市，纽璧坚就可以实行自己计划。 纽璧坚晚上都直接没睡着，精神抖擞的等着到第二天股市开市。 ……… 次日。 纽璧坚以怡合洋行大班身份宣布，把怡合洋行旗下的怡合置地股份和债券，用来兑换股民们手里的九龙仓股票。 怡合置地现在的股价是100港元，九龙仓现在不过是70港元而已。 突然就把股价拉得这么高，股民们是做梦都没有想到。 而此时，又有一架飞机悄然折返回港。 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和记黄埔会议室，电视上正播放财经新闻，都在说着这件事。 “怡合现在是等不及。” “他们好不容易才抓住这次机会，包爵士去欧洲，不在港城才好动手。” “环球航运真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就被纽璧坚知道，还被他突然动手。” “……” 所有人，包括韦理都对航球航运不看好，觉得在这场九龙仓大战中，他们肯定是要输了。 本来还以为包家和怡合洋行围着九龙仓还不知道要争多少年，没想到，怡合会突然就抓到机会扭转。 只是用怡合置地的股票和债券来换九龙仓股票，可以说，目前是完全不需要花一分钱，就能那会九龙仓股票。 怡合洋行也是豁出去了，想必对此筹谋很长时间了。 谁都能看得出，怡合洋行这次是豁出去，就算拿出怡合置地股份和债券，都要把包家赶出九龙仓董事会，可见其决心坚定。 且不说包钰钢现在在欧洲，不知道这件事。 就算是现在反应过来，必须要不断往里面猛砸钱，还是要拿出真金白银来，怎么看都是很吃亏。 “boss，您是怎么看这件事？”韦理道。 何雨柱目光扫过众人，“怡合这次是输了。” 这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皱起眉头，以怡合洋行现在势头，怎么可能会输？ 环球洋行又是那里来的赢资本？ boss凭什么这么说？ “您怎么这么说，包家现在没有个主心骨，怎么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现金？”韦理不解道。 “怡合洋行确实是给出了很大的利益让步，还不会对他们现有的资金流压力造成影响。” “但是，因为他们拿出的不是现金流，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就能把股票回购超过50%。” “包家现在看着没有个主心骨，其实要是想从欧洲飞回来，也不难，肯定能赶在他们回购超过50%之前。” “他们能拿出现钱来的话，股民们肯定会更愿意把股份卖给包家。”何雨柱笑道。 说到这，何雨柱顿了顿，又说道：“如果报价给的价格好看，不止是股民们，恐怕怡合洋行里持股九龙仓的股东们，都会把手里股票卖出去。” “尽管纽璧坚是有这个决心要回购九龙仓股票，但他到底不是怡合洋行持股股东，没有资格做出决定。” 何雨柱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却说到了点子上，明明所有人都不会去想到这点，可偏偏他这么一说倒是显得还真是有这个可能。 本来还相信怡合洋行这次肯定稳赢了的韦理合其他人都犹豫着。 韦理想了一下后，说道：“boss，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样，怡合股东们都会出售手里九龙仓，为什么还要跟包家在这件事僵持这么长时间？” 何雨柱解释道：“这些年，怡合背后股东们都想着要撤出港城，尤其是在内地改革开放后，让他们看到沉睡的东方雄狮已经苏醒，他们就有些着急。”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们当初何必要减少九龙仓持股，包家不会进入到董事会。” “这些年，不是纽璧坚在据以力争的话，九龙仓估计早就是包家的了。” “怡合股东们不看好港城未来发展，只要包家给的价格能让他们满意，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出售九龙仓。” “谁也不会放弃在手边的利益，那些养人都是怎么想的，你心里估计比我更清楚。” 韦理听着他这些话，完全是深以为然。 和记黄埔会被抵押给汇丰银行，就是因为背后的齐德尊家族不看好港城未来发展，把重心发在国际 “boss，那你看包家会在九龙仓事情上赢了，为什么又站在纽璧坚那边，跟他来往这么密切？”韦理道。 “你看到了什么，不一定都是真的，眼见不一定为实。”何雨柱说道。 听到他这话，韦理这才恍然大悟，“boss，原来，你跟包爵士不和，为了和记黄埔他手上股份争执不休都是你们故意放出来风声。”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你们谋划下。” 何雨柱点点头，笑道：“怎么样，我们这出戏唱的还是不错吧。” 韦理心里有些庆幸，原来包爵士是站着在何雨柱这边，幸亏自己在他跟李超人之间，支持他入主和记黄埔。 “boss，你们这出戏，可真是精彩，我是佩服不已。”韦理道。 何雨柱满不在乎道：“我只是想着帮怡合洋行那些股东们一把，他们老早就想要退出九龙仓，这下也顺了他们心意。”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还是要等明天才知道，我们现在还是先做好自己的事情，我记得，和记黄埔名下有几个大型商超对不对？” “对的，在铜锣湾有两处，中环有一处，尖沙咀有一处，湾仔也有一处，以及在九龙都有。” “但是因为跟周围商超竞争压力比较大，加上集团其他业务都是亏损状态，所以，这几处商超的业务不是这么好。”韦理叹气道。 韦理接手和记黄埔后，出售几处大型商超，现在就剩下这六个地方。 何雨柱想要做24小时便利店以后，韦理就考虑想要把这几处大型商超用来做房地产。 “这几处商超，继续用来发展商超，马上把这几个商超资料拿给我。”何雨柱说道。 很快，就有人把这几处商超资料拿来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资料，看了一下后，“这几个位置都不错，是在热闹的旺市。” “boss，你是想要发展这几处商超吗？”韦理道。 “对，24小时便利店发展是有必要，但不意味着这些大型商超就没有前途。”何雨柱点点头。 “boss，这几个商超太大了，平时的客人太少，运营成本太大，不值得继续投入作为商超，我觉得开发成房地产的话，反倒是可以给我们带来更大利润。”韦理道。 何雨柱摇摇头道：“大型商超有助于提高我们的商业影响力，便利店作为补充，就算它给我们带来的利润远超于商超，但影响力始终是有限。” 韦理有些不情愿道：“但是这一直都是处于亏损状态，是不是……” 何雨柱摇摇头：“我刚才说的商超不同于传统的只是卖货商场，而是一个全面的吃喝玩乐消费中心。” 韦理和其他人都认真听着何雨柱说，想听他说说看，商超还能会有什么不一样。 “现在港城的商业模式非常单一，商超是商超，电影院是电影院，吃饭的茶餐厅是茶餐厅，饭店是饭店，这三个地方，分别存在于不同地方，毫无任何关系。” “市民们想要去吃完饭，再去看电影，再去逛商超买东西，那就需要到处跑，实在是太麻烦，我们为什么不把这三个地方都放在我们商超里，反正我们面积足够大。” “这样，大家都不用到处跑，双方都有好处的事情。” 第205章 港城不眠夜 “我们的目标是要建立一个集娱乐，餐饮，购物为一体的大型商超，不管他们是想要做什么，这几处商超都可以满足大家。” “到时候这样的一个商圈，你们说，在港城能生意不火爆吗？商超也不是全都需要我们负担运营成本，可以把一些区域划为商铺，出租给一些品牌商。” “比如说手表，珠宝，服装，奢侈品之类的一些高端品牌方。”何雨柱说道。 他这个想法是那天在整合和记黄埔业务时候灵机一动，想把吃喝玩乐全部都融合在自己旗下商城里。 这个模式在后世，是大名鼎鼎的万达模式。 凭着这样的完美商圈模式，万达崛起很快，光是电影院就成为最大院线商。 现在港城还没有这样的商超，倒是被何雨柱抢先一步。 何雨柱甚至打算在内地起步房地产时候，也要照搬这个模式。 商圈到时候完成，能获利的不只有院线，还有周边房地产价格肯定会上涨，品牌入驻费和店铺租金，都是一笔不小收入。 听着何雨柱这些分析的话，韦理也觉得这个办法很可以，“boss，按照你这个办法的话，我们的商圈肯定是港城最红火的，其他商超没有跟我们一较高下之力。” 其他管理层们都点点头，认可韦理的这些话，这样的商圈，别人拿什么来跟他们竞争？ 还好他们没有把手里股份出售，何雨柱还是很有作为，这一下子就大刀阔斧对零售业进行这么重要整顿，看来还是有盈利希望。 “这些商超需要做一些改动就可以，我回头给你一个方案，你安排工程队的人进行改动。”何雨柱说道。 “boss，你放心，我马上就去安排这件事。”韦理马上应下来。 何雨柱又问道：“对了，希尔顿酒店的事情怎么样？” “他们说，一个月之内时间就搬走。”韦理道。 这倒是个正常时间，何雨柱点点头，到时候可以开始建造写字楼，对于以后能带给自己租金回报收益，他还是很满意。 ……… 截止到下午收市的时候，怡合洋行收到了10.5%得股票。 这还只是一天的时间回购到的数字。 听到下面的人报上来这个数，纽璧坚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尽管现在很多的股民都还是观望，但在他看来，自己肯定是胜券在握。 等到明天的时候，自己收上来足够多股份，就可以把包钰钢赶出九龙仓董事局。 在夜幕悄然降临的时候，一辆飞机悄然降落在港城机场。 “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包钰钢从机场走到vip通道，问道。 “今天怡合央行在收市的时候，收购了九龙仓10.5%股票，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我们就只能是被赶出九龙仓董事会。”助理叹气道。 包钰钢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10.5%，那就是还能在自己把握之中。 尽管这一次是自己跟何雨柱联合好给怡合洋行做局。 可他也担心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有个什么意外，那就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要是股民们真的都蜂拥而至去换纽璧坚的股票和债券，自己就偷鸡不成不成蚀把米。 但是还好这个股份，自己还是有机会。 包钰钢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道：“你都准备好了吗？” “是，一切都按照您的要求准备好了，您放心。”助理点点头说道。 这次的事情太重要，除了自己大女儿，只有这位跟了自己多年的助理知道。 助理今天也是一直关注着股市九龙仓股份情况，看到不断有股民向怡合抛售自己手里九龙仓股票时候，还是很为公司担心。 甚至环球航运内部都人心惶惶，甚至还起了要不要跟怡合洋行和谈之心。 幸亏，boss今天回来了。 “我们现在马上去酒店，用最快的速度过去。”包钰钢说道，说着小跑着来到早就等着在一边的车上。 没多久，车子停着在半岛酒店门外。 车子还没有挺好，包钰钢直接就打开车门冲了进去，电梯的这里已经有专门的人等着，看到他跑来，立刻打开电梯门，让他能够在最快的时间进入。 随即，电梯到了所在楼层。 今天晚上港城个大的传媒都被请来了，不管是tvb记者还是亚视，或者是各路大报小报大刊小刊的记者，大大小小百来人。 他们都很不明所以然，为什么环球航运会在这么晚开什么新闻发布会，要开的话为什么不能留着在白天开。 现在怡合都在九龙仓之中对环球航运如此步步紧逼，这时候怎么还有心情开发布会？ 不止是记者们不懂，就是把记者们请来的环球航运工作人员都不懂。 但这是大boss身边第一助理说的话，他们也只能照办。 很多人其实都知道了，这可能是包钰钢在背后指使着，不过就算是开这么一个发布会又能有什么用？ 怡合这次是直接背水一战了，尽管说不是直接给钱，但怡合置地的股份和债券，可也值不少钱，以价值100港元每股来溢价收购价值75港元的九龙仓股票。 为的就是要把怡合洋行的股份提高在50%以上，断了包家想要入住九龙仓那份心。 包钰钢想要反败为胜的话，只有出100港元更高的价格。 只是，他真会出这么多钱来收购九龙仓吗？ 是要卖了环球航运才能有这么多钱吧？还是直接拿环球航运股票去换？ 这可是包家的根基所在。 舍弃现在完全掌控的根基，去拿下另外一个公司，任何一个人，估计都不会这样去做吧？ 正当众人猜测纷纷时候，大厅的门被推开，包钰钢在一众人簇拥下，匆忙出现在会场。 包钰钢无视众人的目光，直接来到台上，“本人包钰钢，在这里对港城所有持有九龙仓股票市民们宣布，我将以个人名义，用105港元每股股价收购你们手里股票。” “直到收购满2000万股为止，这个承诺一直有效。”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起。 超过20亿港元，包爵士真的能拿出这么多钱？ 环球航运资金流水有这么多，拿出来估计都影响经营吧？ 如此大手笔，看来也是对九龙仓势在必得。 所有人都可以预见，股市肯定会炸开锅，现在还真是不好说，九龙仓到底会落在谁手里，这是眼下港城财经最受瞩目事情。 环球航运大张旗鼓开了新闻发布会，又以包钰钢这么一句话就结束了。 记者们却没有丝毫怨言，如此重磅新闻要马上回去发出来，让港城所有人都知道才是， 本来已经熄灯的各大报社和杂志社，所有人都在紧凑忙活着，每个人都是忙的马不停蹄。 “大家都加把劲，这个月给大家发奖金，这可是难得的好新闻题材。”查良庸在世纪传媒看着每个人有条不紊忙活着，说道。 “今晚把咖啡都给准备好，我们要奋战到天明。” 其他几个报社里和杂志社的人都是这样，港城所有的传媒好像在这个时候都不约而同达成某种默契。 不用想，明天包钰钢105港元收购九龙仓股票，肯定会成为所有新闻报纸头条。 很多报社和杂志社都因为这条消息选择了加刊，今晚不止是对于这些媒体工作者，甚至是全港手持九龙仓股票股民们，都是要睡不着。 ……… 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本来今天最后一集的电视播放完，所有人都要去休息睡觉。 谁知道，不管是tvb还是亚视都切换了电视画面，直接转成为财经新闻频道。 “各位市民们，晚上好，临时紧急插播一条重要财经消息。” “环球航运掌门人包钰钢爵士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以105港元收购九龙仓股票……” 本来市民们正在看电视剧看着正来劲，想着看完了就去休息，没想到画面突然被中断，这就让他们都很不高兴。 但是这消息，就像是及时雨，让他们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被熄灭。 今天怡合洋行突然宣布用怡合置地的股票和债券来换取九龙仓股票，就已经是让股市非常劲爆。 紧接着，只见两个港台最多人收看的电视台里面财经主持人都分别围绕包钰钢从持股九龙仓以后的商战一系列分析。 观众们一个个都在认真听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线索。 而且还有不少睡着了的人都被自己家人给叫起来。 这次的财经节目足足说了半个小时。 “包钰钢爵士宣布，这次每股收购价为105港元，收购股份为2000万股，收满即止。” “预估这次收购九龙仓股票，包钰钢爵士将投入超过20亿港元。” “如此的魄力和手笔，向我们证明了他对九龙仓信心满满。” “……” 电视上的财经访谈节目人物还在说着，但观众们都已经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了，每股105港元，港城还没有股票到达过这个价格。 “不愧是包爵士，能拿出这么多钱。” “这钱真的会兑现吗？” “我今天才把股票换给怡合洋行，我能不能去找他们换回来？” “环球航运这么大公司，怎么会骗人？” “我明天就把我股票拿去卖了。” “别等了，现在就去交易所排队，等明天，别人都收够了。” “……” 随着105港元高价出来，本来都已经很困的市民们，都一下子就精神十足。 不管手上有没有九龙仓股票，，他们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睡不着。 今晚，注定是港城很多人不眠夜。 很多人都是抱着生怕被别人抢了先，包爵士已经收够2000万股，自己手里九龙仓股票卖不出这么高价格，就算是连夜都跑去交易所。 “今晚这么多人，大佬，明天都不用上班了吗？” “这你都不知道，刚刚财经新闻说包钰钢爵士要用105港元收购九龙仓股票，2000万股就满，这些人都等着去交易所卖股票。” “是啊，晚了怎么赶得上。” “难得九龙仓能有这个价格，以后可未必能遇到。” “想不到包爵士和怡合洋行这么斗，便宜了我们。” “……” 就算是没有看到新闻的人，现在看着大街上陆陆续续有人往着交易所那边，也知道包钰钢以105港元收购九龙仓股票事情。 还是在凌晨的时候，交易所外面就排起了好几条队伍，每条队伍看着都有上百米，现场一片闹哄哄，甚至还有人因为站位问题吵起来。 现场还直接闹起了“比武擂台”，这可把巡逻的警察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那些社团的人，又在这要打架，急忙去跟上面汇报。 二十多分钟后，上百名巡警赶到这里，发现这些人都是等着抛售九龙仓股票的股民时候，他们也是震惊股民们疯狂，还有包家的豪掷万金。 不过，不是那些社团的人在搞事情就好，在领队带头下，维护着现场秩序。 怡合那边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了。 纽璧坚气得直接把家里客厅砸掉。 “105港元，包钰钢那里有这么多钱？” “他怎么会突然就回来？” 对于包钰钢突然给自己来了个措手不及，事情失去掌控，纽璧坚很不喜欢这样感觉。 但他没时间在这生气，要赶紧去怡合召开董事会，找他们商量一下办法。 ……… 又是一个小时后，怡合洋行的大楼灯火通明，股东们被纽璧坚匆匆忙忙叫过来。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实在是不得已，不然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请你们开会。” “到底是为什么开会，我相信你们都已经收到消息，包钰钢临时就返港，新闻发布会上宣布要以105港元收购九龙仓股票，我们必须要想个办法，不能看他得逞。”纽璧坚说道。 “我看事情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包钰钢怎么会拿出105港元出来？”其中一个股东说道。 剩下的股东们都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他们心里想着的是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不管包钰钢到底能不能拿出这么多钱，我们都不能让九龙仓在我们手里丢掉，这会让怡合洋行很被动。”纽璧坚狠狠拍了拍桌子，表示自己决心。 他现在也能猜测出其他股东们都在想什么，这些人，很多都是个人或者家族持有九龙仓股份。 第206章 把珍珠当鱼目 包钰钢当初能入局九龙仓董事局，股份就是从这些人家族减持那里买的，这一次，怡合洋行如果还想要掌控全局，那么就不能不稳住他们。 纽璧坚缓和了一下，说道：“各位，105港元，确实是一个不低价格，但是，请你们相信我，港城未来的前途一定是光明的，九龙仓未来会给我们巨大收益。” “集团内情况，你们都知道，其他地方业务都是亏损状态，唯独港城是在盈利，我们必须要狠狠抓住九龙仓，以后在各方面，才会有主动权。” “九龙仓，必须要握着在我们手里。” 听着纽璧坚这番话，所有人都纷纷表态。 “你放心，我们是不会放弃九龙仓。” “对，我们不会放弃港城这片市场。” “我们是知道事情轻重。” “……” 听着他们的话，纽璧坚可算是松了一口气，“我希望大家能说到做到，不要被这么点利益给迷惑了。” “九龙仓未来是非常有前途，希望大家都能抵挡住诱惑，我还要去九龙仓那边开个会。” 说完后，纽璧坚没有停留，匆匆忙忙就去了九龙仓那边。 今天怡合洋行从市场兑换了10.5%九龙仓股票，市场上现在就只有25%左右，只要能够把九龙仓其他股东稳住，就算包钰钢把市场25%股票都拿下，最后也不能怎么样。 纽璧坚只要能说动其他股票，怡合洋行在董事局位置就无可动摇。 眼看着纽璧坚离开后，会议室里面的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会儿以后，一个叫杰克股东点了根雪茄，说道：“各位，九龙仓事情，你们是怎么想的？” “如今内地是苏醒的东方雄狮，他们是不会坐视帝国继续占据港城这片土地，他们不会像帝国这样对于资本管控松懈。” “而且，帝国也没有在这些事情上保护我们为所欲为的能力了，帝国再也不是当初仅凭船坚炮利就能打开龙国大门的列强。” “我对于港城未来发展，感到了担心。” 其他人也都纷纷表示自己不看好港城想法。 “九龙仓价格其实之前都是虚高，实际最多也就是60港元而已。” “105港元价格足够让我们大赚一笔了。” “我们可不要错过这个好机会。”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互相都从对方的话里面看出态度，脸上更是急不可耐的贪婪。 “各位，我们刚才不是都已经承诺过纽璧坚了吗，这样真的好吗？”其中一位小股东说道。 “我们只是出于生意而做出的调整而已，怡合洋行是我们的，纽璧坚只是个大班而已，具体决策权还是在我们手里。” “包钰钢既然出得起这个价，九龙仓给他就给他，反正现在这个价格已经虚高。” “……” 众人面对利益的诱惑，那里能忍住，谁会放过这个可以大赚一笔的机会，谁知道下次有这样的机会，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就这样，怡合洋行的股东们背着纽璧坚，在面对包钰钢围绕九龙仓的事情上，都有了自己坚定想法，谁会放弃到手利益。 包钰钢那边也很快收到怡合洋行股东们电话，他们都表示，愿意出售自己手里股份， 环球航运自然是欢迎之至，这一举动直接让包钰钢收到15.2%九龙仓股份。 凌晨五点多，港城的天已经微微亮了，纽璧坚从九龙仓出来。 纽璧坚不由得回头看了下九龙仓大楼，他能感觉到，这艘大船要在他手里慢慢脱离掌控，他却没有办法扭转，这种无力感，实在是太让人难受。 “boss，我们接下来要去那里？”助理在一边问道。 “汤姆，你说九龙仓，我们真能守住吗？”纽璧坚看着九龙仓，很是不舍得问道。 助理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包钰钢来势汹汹，拿出这么大笔资金，摆明是要争到底，怡合洋行现在也没有任何周旋机会。 “包家这次是有备而来，我懂了。” “这次高价收购股份，是包家放出去给那些贪心吸血鬼们的诱饵。” “他们肯定是已经有人要出售股份，面对这么高价格，吸血鬼怎么能错过。” “愚蠢，实在是愚蠢，他们不会意识到九龙仓未来价格。” “放弃九龙仓，怡合洋行在港城生意或许再也没有太多主动权，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纽璧坚说着，居然吐出一个龙国谚语来。 回去的车子在路过股票交易所，纽璧坚看着站着在外面排起数百米长队的股民们，心里也是忍不住叹气，甚至是现在四面八方道路都被堵塞，只能是等着交警来指挥交通。 纽璧坚心里已经知道结果，攥紧着手里拳头，“希望那些人不要被这么大利益彻底冲昏头脑，还能保留住一些股份，让怡合不要被彻底赶出董事会。” 回到家以后，纽璧坚本来要去休息了，可面对在交易所之外看到长长队伍，他就是再困都要睡不着了。 在怡合洋行工作多年，他对每个股东是怎么样的人，都非常了解。 ……… 在港城新一天到来的时候，市民们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有些人直接去报摊买上一份报纸，到熟悉的早餐摊子或者茶餐厅，一边享用早餐一边看着报纸。 这下真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消息了。 “包爵士如此大手笔，20亿港元都拿出来了。” “我要是有个20亿，我还不要九龙仓。” “九龙仓股票现在真的值这么多钱吗？” “……” 不止是报纸和杂质，就连早上的财经新闻都是在说这件事。 在上午九点半的时候，交易所开市之前，增加了更多安保人员来维持秩序，饶是如此也抵挡不如一个个热情似火要把手里九龙仓股票抛售市民们。 生怕要是迟了，自己手里的九龙仓股票就卖不出这么高价格。 交易所的玻璃门更是被拆了的程度。 股民们迅速找到自己熟悉的交易员，快速把自己手里九龙仓股票抛售。 包钰钢已经安排好股票经理，只要市场抛多少，不超过105港元都全部吃进。 对比起包钰钢这边春风得意，纽璧坚那边的情况完全可以说是糟糕至极。 无论如何他都是睡不着，他怎么都不甘心怡合洋行要失去九龙仓，那样，以后在港城未来市场，他们会失去很大主动权。 到底还是放心不下，纽璧坚让九龙仓股票经理每隔10分钟就给自己打电话来报告事情进展。 “纽大班，这个消息估计全港市民们都已经知道了，他们都选择把股票卖给环球航运。” “我预计，今天中午之前，他手上就能增持超过10%股票。” 股票经理在另外那边嘈嘈杂杂环境里说道，从这里，也能听出来，交易所那边到底是有多少人等着出售九龙仓股票给环球。 纽璧坚听着这些话，心里却是很担心，自己昨天用了一天才能收到10.5%，现在包钰钢上午就能收到这么多。 这还能怎么做？ 环球这次是直接拿出现金。 纽璧坚想了想，还是去了一趟怡合洋行，还不忘召集所有股东们，他还是最后努力一下。 又是一个多小时后，所有的股东都在这会议室里面， “各位股东们，我得到消息，今天上午之前，包家就能增持超过10%九龙仓股票，我们不能就这么无动于衷。” “我想从集团资金里面抽调5亿现金港元来跟包钰钢竞争。” 5亿港元是在不影响怡合洋行现在经营情况下最大程度能抽调出来的现金了。 当然，要是怡合洋行跟银行贷款的话，还能够抽出更多资金。 纽璧坚没说要贷款，是因为他知道这些股东们都是什么德行。 在场的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很多人都已经跟包钰钢接触过了，甚至都签了合同，已经出售九龙仓股份。 现在，纽璧坚居然想让他们掏钱把刚高价卖出去的股份再买回来？ 这不是开玩笑？ 杰克笑着道：“纽大班，九龙仓不值得我们付出这么大价格，怡合洋行的钱是我们的，不是你。” “你当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纽璧坚听着杰克的话，顿时觉得心都彻底凉了。 其他人都是一副看笑话或者是无动于衷的样子，纽璧坚知道结果是怎么样了，拿起文件狠狠砸着在桌子上。 “嘭！” “好，我尊重你们的选择。”纽璧坚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说着，纽璧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议室。 门被重重合上，发出一声巨响。 会议室里面短暂的沉默后，杰克轻笑一声道：“是我们对他客气过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怡合洋行大股东。” “他这么固执想要拿住九龙仓，完全是想要用我们的钱来堆起他名声而已。” 听着他的话，其他人都跟着笑起来。 “我们现在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这些了。” “九龙仓现在价格，已经让我们赚了很大一笔钱。” “……” 因为九龙仓这次事情，纽璧坚和怡合洋行股东们产生巨大分歧。 有了这次分歧，双方都有了心理有了隔阂，怕是再难像以前那样合作。 纽璧坚回到办公室，气愤的把桌面上所有文件都直接横扫了。 “asshole！” “why，why，there is no regret medicine in this world.” “you''re all waiting to get out of here.” 纽璧坚气的直接用英语骂着那些股东们，好一会儿以后，他气得脸色都红了，坐着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 “没有九龙仓，怡合以后可怎么办？” “未来港城一定会大力发展房地产，没有九龙仓地皮，要从何下手了？” 怡合洋行现在有两个地产子公司，分别是怡合置地和九龙仓。 这是怡合洋行左右两臂，现在直接被包钰钢给狠狠撕下。 怡合洋行现在还能稳坐“四大洋行”之首这个虚名就是因为有这两个公司在。 九龙仓还是怡合洋行未来商业地产上布局最重要那环，其名下的优质地皮和物业更是不计其数，现在还是有着港城最大码头—九龙仓。 在港城，曾经有一句话，谁掌握了九龙仓就掌握了港城，大部分货物的装卸，储运和运输货轮，都是停靠着在这里。 九龙仓很重要，纽璧坚才会这么一直不依不饶。 尽管现在很多英资都非常不看好港城，都想着抛售这里的物业和产业离开，但纽璧坚却非常看好这里未来发展。 港城未来一定会发展成为远东金融中心，加上如此良港优势在，内地也改革开放，未来肯定会成为内地跟世界交流的窗口中转站。 只要手里有怡合置地和九龙仓这两张王牌，怡合洋行就算是在国际上投资失利再多，那也没有关系。 甚至，未来怡合洋行如果可以投资内地的话，那会带来更大利润。 如果这些事情能够按照自己发展来，他一定会让怡合洋行四大洋行之首的名声重新名副其实。 但那些人的不配合，纽璧坚心里却是很无力。 纽璧坚觉得，怡合洋行现在是外忧内患，外有包钰钢虎视眈眈，内里面，怡合洋行股东们都选择放弃九龙仓。 他不想让事情这样，但他也只是洋行大班，没有持股怡合洋行，就算他有一番雄心壮志，那又能如何？ 就算他是怡合洋行股东那又怎么样，还是拦不住这些贪心家伙们。 想当初，自己也是信心满满，想要让怡合洋行一直稳坐四大洋行之首这把交易，让自己名字永远成为商界里程碑。 但是现在失去了九龙仓，怡合洋行未来前途会如何，纽璧坚心里已经很清楚，注定不能带给自己想要的了。 也不知道多久后，纽璧坚被电话铃声给拉回神。 “纽大班，现在包家增持股份远超我们预计，已经增持超过了29.37%，这些很多都是来自于你们怡合洋行股东们交易的九龙仓股份。” 听着这个消息，手里的电话掉落，纽璧坚沧然无力坐着在办公椅，这些人真是被利益冲昏头脑，半点余地都不留，把未来能带来巨大收益的九龙仓，当做烫手山芋。 纽璧坚觉得，自己还没见过那么多如此愚蠢的人，现在是见识到，这些把珍珠当鱼目的愚蠢家伙们，到底还有什么东西能撬开他们脑子？ 第207章 拉拢纽璧坚 这下，怡合洋行彻底没有机会了，本来，他还以为那些人不至于那么蠢。 只要不把超过三分之二的股票卖给包钰钢，那么怡合洋行不被赶出九龙仓董事会，就还有机会。 没想到那些人如此疯狂，只看到眼前利益，一下子卖出去那么多股票给包钰钢。 这一下子就让包钰钢增持了三分之一，股东们自己手里是半点都不留九龙仓股票了。 “笃笃笃……” 秘书这时候敲了敲门。 “boss，刚才包钰钢爵士来了电话，说他们现在持股超过50%，是最大的股东，要召开董事会。” 纽璧坚没想到事情会来的这么快，摆摆手说道：“知道了。” 包钰钢能够一下子就收到这么多股份，完全是因为他是真金白银拿钱出来。 所以，他手上股份想要超过50%，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事情而已。 九龙仓股东们都被叫到他们这里，他们都非常清楚今天过来到底是要宣布什么事情。 纽璧坚来到这里的时候，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包钰钢已经在这里等着了，说道：“纽大班，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这可不能怪我，交易所那边堵车，都是等着把九龙仓卖给环球的人，我总不能都让他们回去，不要卖给环球吗？”纽璧坚自嘲着说道。 说着，纽璧坚又话锋一转，整理了一下领带，“但你们必须要等我，因为，怡合洋行还是九龙仓股东吧，我还是洋行大班。” “所以，我现在还是九龙仓董事局主席，包爵士，你坐着在我这位置上，是不是有些不礼貌？” 包钰钢坐着在主位上，丝毫没有起身让位打算，“我们今天召开股东大会，正是要说这件事。” 说着，包钰钢看着一边的何雨柱。 何雨柱也冲着包钰钢点点头。 纽璧坚马上就懂了，何雨柱现在也站队包钰钢。 原本，他还想着何雨柱如果能站队怡合洋行，那么包钰钢未必能把怡合赶出董事局。 包钰钢说道：“各位，我现在以九龙仓最大股东名义提议，废除怡合集团董事席位，请大家表决吧。” 话音刚落下，所有人都举起自己的手，包括何雨柱，跟纽璧坚觉得自己坚实盟友。 包钰钢很满意这样结果，笑道：“纽大班，不好意思了，大家都是这样选择，那么，请。” 纽璧坚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九龙仓赶出门的一天。 “何总，你们还真是厉害，一个个嘴上说得好听，背地里却做出这样事情。”纽璧坚气愤不已道。 “纽大班，你是知道的，若不是大势所趋，我也不会做出这样选择，真正能够做出这样选择的，到底是谁呢，你心里应该是清楚吧？” “还是那些怡合洋行股东们，他们想要放弃九龙仓，光凭你一个人努力，又有什么用？”何雨柱叹气道。 纽璧坚点点头，“没错，是我自己自以为是了，我以为我的话能够让他们听进去。” “却不知道这些人都是被利益冲昏头脑，怎么会听得进去我说的话。” “竖子不足以与谋。” 纽璧坚吐出一句中文，自嘲一笑后，随即转身离开了。 说到底，还是他过于自负，觉得那些股东们还是会有远见的，知道不能够放弃九龙仓。 事实证明他还是小看这些人在利益面前贪婪。 如果不是怡合洋行持股九龙仓的股东们太短见，那又怎么会被赶出董事会？ 只要不被赶出董事会，九龙仓还会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纽大班。” 何雨柱叫住他。 “你已经尽力了，在港城所有大亨中，你是我见过最有实力，远见的英资商人。” “这次的原因不在你，在那些人里面。” 纽璧坚没说话，还是就这么离开了。 九龙仓这次的董事大会，就以包钰钢上任董事会主席，成为最大的持股股东结束。 会议结束后，包钰钢把何雨柱请到董事长办公室。 “何总，这次真是险胜，还是让那些洋人们赚了一笔。” “如果怡合洋行抽调现金和跟银行贷款，我肯定是比不过。”包钰钢感叹道。 “他们不会这么做的，很多英资们现在目光都看向国际，他们都不看好港城，内地那边是肯定要收回的，到时候监管肯定是不像现在这样，他们就没有优势跟华人竞争。” “说明这些洋人们在公平竞争上是竞争不过我们才如此要抛售那些产业。”何雨柱说道。 “现在，还是要做房地产才是最赚钱，我们环球以后也会把重心放着在这块。”包钰钢说道。 “这个是股权代理协议，以后九龙仓的经营和管理，那就全权委托你们。”何雨柱从包里面拿出一份文件合同。 看到了这个，包钰钢总算是放心，“何生这份人情，我现在记住了。” 何雨柱摆摆手，“爵士不必如此客气，我是相信你们本事，再说，这么多公司，我也管不过来，还是坐着收分红就好。” “和记黄埔的股权代理，我会让律师准备好。”包钰钢点点头，做生意事情就是这样，你持股我的产业，我也持股你的产业。 ……… 次日。 纽璧坚浑浑噩噩的从家中醒来，打开窗帘后，他觉得阳光有些刺眼，这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九龙仓真的不在怡合洋行手里了。 纽璧坚看向一边桌子上照片，是自己刚进怡合洋行时候工作，确实是如同自己想的那样从普通经理，一步步升为洋行大班。 本以为自己能执掌怡合洋行这艘大船在风雨中成长，没想到到底是不让自己如愿。 怡合洋行如今还是像日不落帝国，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非自己能挽救，只是，纽璧坚心里怎么都不甘心，觉得以自己本事来说，不应该是这样。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来。 走过去接通，纽璧坚本以为会是怡合洋行那边来电话，谁知道，却是听到了何雨柱声音。 “纽大班，你好，我是何雨柱，很冒昧给你打电话，中午好。”何雨柱笑道。 纽璧坚本就烦躁的心情在听到何雨柱声音以后更加不爽，但还是尽量保持住明面上礼貌，“何生，请问有什么事情？” 他知道，何雨柱打电话过来肯定不会是想要奚落嘲讽他。 何雨柱没说自己要做什么，而是道：“纽大班，我今晚在半岛酒店略备薄酒粗茶，还请你一定要赏脸。” “我会在半岛酒店恭候纽大班。” 纽璧坚没有回答何雨柱，到底去不去，但也没有挂断电话。 何雨柱知道，他肯定是不会拒绝自己邀请。 说完，何雨柱挂断了电话。 旁边的秦芳菲问道：“师兄，就算是你想要拉拢纽璧坚，现在会是个好时候吗，我们才为了九龙仓的事情，跟怡合洋行闹成那样。” 何雨柱笑道：“想要拉拢纽璧坚，更是要在这个时候趁热打铁，闹什么，这一切不都是因为利益而已吗？” “况且这又不是我跟纽璧坚的直接利益影响，是环球航运和怡合洋行利益争夺而已。” “现在为了九龙仓的事情，怡合洋行那些股东们肯定是跟纽璧坚心生嫌隙，双方肯定是不能够继续合作愉快下去。” “纽璧坚个人能力很强，要是能招揽到我们旗下，未来会是非常得力臂助。” “估计，他也很清楚未来自己在怡合洋行处境，相信他一定会做出个明智选择。” “他这个人想要在商界搏出一番名声，而我是想要商业利益，这样的合作是最合适。” 秦芳菲点点头，还是有些担心道：“现在和记黄埔不是韦理在做主吗，要是把纽璧坚招揽过来，要把他放着在那个位置更合适？” 何雨柱笑道：“这些你不需要担心，和记黄埔有韦理在，我就已经很放心了，我打算重新整合集团业务，再对纽璧坚委以重任。” 原来他已经把一切的事情都考虑好了，秦芳菲觉得自己对比起何雨柱，还真是自愧不如。 从这段时间下来观察，秦芳菲已经知道了，自己这位师兄未来是志在商界，怪不得当初娶了资本家出身的嫂子。 想必，从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未来想要的是什么。 ……… 晚上。 纽璧坚还是来到了半岛酒店，他想知道何雨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双方现在明明都已经闹成现在这样子，就算是见面，那又怎么样？说些什么呢？ 助理看到纽璧坚来了的时候，就把他带到包厢里。 何雨柱在这里有一间固定的包厢。 纽璧坚进来后，何雨柱让服务员上菜。 满桌子都是美味佳肴，山珍海味，纽璧坚却没有半点食欲。 “何生，你今天找我来，不仅是为了吃饭吧，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纽璧坚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没错，今天请纽大班过来，确实是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考虑。” “怎么，你是又想要收购怡合洋行？那你的收购方案怎么样？”纽璧坚自嘲道。 “不，怎么可能呢，我现在能有和记黄埔就已经很好了，有时候业务太繁杂，对于企业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何雨柱笑道， “那你说，你的不情之请到底是什么？”纽璧坚好奇道。 “当然是纽大班，您。”何雨柱说道。 “我？”纽璧坚马上就懂何雨柱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实话，我不值得何生如此大费周章，不然，这一次九龙仓，也不会被人踢出董事局。”纽璧坚说道。 虽然是拒绝的话，但态度却不是非常坚持。 纽璧坚心里只是放不下九龙仓的失败而已。 何雨柱自然是能看出他心里想着什么，给纽璧坚倒了红酒，“纽大班，怡合洋行这次完全是他们背后股东做出决定，你已经做了一个大班能做的。” “是他们自己放弃了九龙仓，外有包爵士虎视眈眈，内里面，他们自己蠢蠢欲动，主动放弃，怎么能怪你？” 纽璧坚心里自然知道事情是这样，微微点点头，“你说的确实是没错，说起来，如果他们不是愚蠢的话，包钰钢就连进入九龙仓董事会资格都没有。” “完全是他们自己放弃九龙仓，环球航运能够完全支持包钰钢拿下九龙仓，不计任何代价，怡合洋行这些蠢货们，就知道看着眼前利益。” 说到这，纽璧坚一个劲在叹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够好，怎么就碰上那些庸才。 自己明明已经做得很好了，按照自己的想法，怡合未来肯定能够更好，但这么好的前途，全部都被他们给送了。 眼看着纽璧坚对于这件事耿耿于怀，何雨柱心里有了主意，明面上没有做什么，只是招呼他吃饭喝酒。 秦芳菲负责给两个人不时倒酒。 酒过三巡后，纽璧坚菜没有吃多少，倒是喝了不少酒，喝的有些面红耳赤，英语夹杂着粤语，“痴线”“扑街”“含家产”之类的话。 纽璧坚向来是个骄傲自信的人，就算是九龙仓这一战输了，但是在外人面前依旧是没有显露太多颓废。 但现在喝了几杯，加上他心里不舒服那些，全部都发泄出来了。 “只要再给我十年，不，五年的时间，九龙仓的股价会远远高出105港元，这群蠢货们。” “明明九龙仓未来还可以带来更大利益，就这么被他们拱手让人，这帮扑街仔。” 纽璧坚破口大骂着，很显然是极其气愤。 他这个样子让旁边的秦芳菲都有些害怕，不由得往着何雨柱身边凑近些。 何雨柱却依旧是淡然若之的样子，他知道，纽璧坚肯定是不会动手，只不过是现在喝多了，心里那些不满就压抑不住了。 果然，过了二十来分钟以后，纽璧坚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看着他有几分清醒样子，何雨柱问道：“不知道纽大班对于港城未来发展到底是怎么看？” 听着何雨柱的话，纽璧坚点点头，“未来发展前途无量，不过，怡合洋行恐怕是没什么机会了。” 第208章 资产业务整合柏越集团 “如今内地改革开放，代表一个十亿人口的市场正在向港城开放，港城未来会作为内地链接世界的窗口存在，会有很大的发展。” “可以说，谁能掌握港城商界主动权也是掌握了那片巨大市场。” “我也知道怡合洋行那些扑街仔为什么要放弃九龙仓，无非是怕被打起来。” “龙国在开国之初就敢向美利坚为首的十七国所谓联军发起战争。” “不列颠却是日落西山了，他们怕帝国打不过。” 纽璧坚这些话说的没错，不止是英国人担心，就连那些黄皮白心的香蕉人也很担心这些。 龙国当初那场立国之战，就连麦克阿瑟都成了手下败将，双方最后签订停战协议。 那场大战也让世界列强见识到龙国不再是积贫积弱，任人欺凌，向世界露出自金陵条约以来的锋利爪牙。 “那么，纽大班怎么看，战争到底会不会发生？”何雨柱问道。 纽璧坚摇摇头，“不会的，内地那边有一战到底的实力和决心，但是不列颠内阁，一定不会让战争发生。” “不列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日不落帝国。” “但也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或许是想要通过国际形势压力来对龙国形成压制。” “内地也是必定要收回港城，肯定是以一个和平的方式来交接，战争必定不会发生。” “我坚信，就算是港城主权重新归属于内地，现有的秩序和经济管制，不会有太大变化。” “所以，我坚持不肯放弃九龙仓，可是那帮人……” 何雨柱很满意，纽璧坚果然是比自己想的还要更加有能力，怪不得会一直咬着九龙仓不放。 在他梦里面，港城最后确实是以和平方式来进行交接。 怡合洋行有如此人才，却不能物尽其用，实在是浪费。 华资能够在这个年代崛起，刚好是因为害怕战争来临的英国人大量抛售资产，想要赚完这笔钱就走人。 何雨柱点点头，“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但怡合洋行那些股东们却没有把你的话放着在心上。” 纽璧坚无力点点头，“那帮蠢货都只想着拿钱走人，从来没有站在长远角度考虑过事情。” “内地那边都还没说要动手，他们自己就吓破胆。” 何雨柱话锋一转，“纽大班，我们龙国人有一句话叫做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你觉得我会是那块能让你这个良禽栖息的好木吗？” “你是一匹千里马，而他们不是能赏识你的伯乐，我何雨柱觉得自己可以。” “我可以给你，他们给不了你的东西。” “那又是什么东西？”纽璧坚好奇道。 何雨柱淡淡一笑道：“信任，我只要用你那就肯定对你充分信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我可以给你自己放开手脚去做你想要的事情，就按照你心里所想，就算是错了，或者暂时达不到预期，那都不要紧。” “怡合洋行跟你不是一路人，以前你们还能合作，但现在为了九龙仓的事情，想必，你跟他们都闹得很僵吧？” “你性格过于强势固执，已经让他们对你很不满了，在那个地方，你待下去也只会是小丑，自取其辱而已，倒不如主动离开，你把他们给炒鱿鱼了。” “我这里随时高位高薪厚待，永远是你的退路，随时为你敞开大门，你有任何条件我们都可以商量，我们对你是非常有诚意的。” 纽璧坚沉默了，认真的思考着，为了这次九龙仓的事情，他确实已经跟怡合股东们闹得不可开交。 那些人都是只想着要钱要利益，以前会给自己几分面子，完全是为了公司利益。 现在因为九龙仓的事情，双方以后确实是很难合作下去。 纽璧坚是想着目光放长远，他坚信自己判断不会错，怡合洋行股东们却不想放过这个大赚一笔的机会。 他们是不会再让纽璧坚能够担任集团董事局主席这个位置了。 按照原本历史上，也确实是如此，在九龙仓的事情失利后，纽璧坚被怡合洋行股东们问责，只能是辞职离开。 那时候年纪不过是五十来岁，正是阅历沉淀刚好，又年富力强时候。 现在，九龙仓还是失利了，纽璧坚在洋行日子确实是会不好过。 纽璧坚心里也很清楚这一点。 何雨柱再次开口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要留个名，在商界留下属于你纽璧坚传奇名声，但娄氏集团会比怡合洋行更合适，他们能给你的，我可以给你。” “他们给不了你的，我还是可以给你。” 纽璧坚犹豫思索了会儿，问道：“那么韦理又要怎么安排？” 何雨柱说道：“娄氏集团旗下子公司那么多，到时候还要重新业务整理，成为一个新的集团，我想委任您来担任集团执行总裁。” “和记黄埔还是归韦理，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我是真的佩服你的眼光和手段，如此的才华，不应该就这么被浪费埋没。” 听到何雨柱这么认可自己，纽璧坚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直接一饮而尽，“我回去好好考虑考虑，过两天给你答案。” “不着急，你回去可以好好想，我这里随时等着你的答复，你有什么条件也可以好好想想跟我说吧，我乐意，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何雨柱的态度诚意给的非常足。 “不管你是什么结果，我都希望未来我们可以交个朋友。”何雨柱又说道。 纽璧坚点点头，“好，谢谢你，我的朋友，何，我会好好考虑的。” “时候不早了，告辞。” 说着，他就站了起来。 何雨柱也赶忙站起来，“纽大班，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司机在楼下。” 说着，纽璧坚就踉踉跄跄走了出去。 秦芳菲看着他离开后，问道：“师兄，他这到底是怎么样，会来我们这边上班吗？” “会的，他心里是个骄傲自负的人，不会甘心自己的才华被埋没，更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让怡合股东们后悔。”何雨柱细品着红酒，说道。 秦芳菲看着何雨柱这张自信笃定的脸，不由得想起何大清刚去保城那年，他第一次带着妹妹来自己家过年。 那时候，他们一起去大前门大街灯会，猜灯谜。 细细回想起来这些年，他好像做任何事情，都是一副自信笃定的样子。 这样的成熟，自信沉稳的样子，对于她这个已经成熟了的女人，仍旧是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何雨柱已经站起身，潇洒利落穿上自己西装外套，“好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公司要开会讨论整合集团业务，帮纽大班把舞台准备好。” 现在娄氏集团有和记黄埔，房地产，青州英泥，这其中就包括了河沙生意，世纪传媒，中药，红马饮料等等，只要是赚钱的那就都有做。 娄氏集团现在是港城华资第一人，加上葵涌码头扩建，三个都落着在娄家手里，未来背靠着内地十亿人口的市场，需要的贸易往来，估计都会经过这几个码头。 现在的那些码头，已经都不能满足港城现在的贸易储存和运输货物量了。 随着公司的业务越来越繁杂，何雨柱必须要把集团的业务重组，让更有能力的人来接手一些业务的运营。 和记黄埔交给韦理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事，何雨柱要重新考虑。 世纪传媒旗下的报刊，杂志，电影公司和亚视，何雨柱自然是要让他们一直独立着。 但他打算把房地产业务和青州英泥给拉出来，把中药堂和饮料等其他生意留着在娄氏集团。 只要中药堂和饮料等生意在娄氏，而娄氏不上市，一直是家族企业，这些就能够永远掌握在娄家自己人手里面，有个现金流在这里。 房地产和青州英泥组成的新公司，叫柏越集团，未来这个公司肯定是要上市。 毕竟，房地产未来发展那么快速，还是需要源源不断的更多资金。 拿自己的钱，还不如拿着股民们的钱去办事。 何雨柱在第二天的时候，就宣布把公司房地产业务独立出来，成立柏越集团。 现在娄氏集团是家族企业，公司内高管自然不会反对，这对于他们的工资和分红又不会有区别，无非就是换个名字而已。 在这方面也确实没有太大人事变动，谁负责什么工作还是依旧。 但是，众人都对这个新成立的柏越集团很是好奇，到底谁来做这个大佬，谁来当执行总裁？ 仅仅是两三天以后，一个震惊港城商界消息就传出。 怡合洋行大班纽璧坚居然辞职了。 本来，怡合洋行背后股东们就很不满纽璧坚这次在九龙仓事件里跟他们意见相反。 现在看到他辞职，连表面上的客气挽留都没有，很干脆就批准。 上午刚从怡合洋行辞职，下午的时候，他就出现在柏越集团高层会议上。 “这位是纽璧坚先生，相信大家都不陌生，未来是我们公司集团的执行总裁。”何雨柱宣布道。 这无异于是平地惊雷起，谁不知道何雨柱在九龙仓事情上支持包家。 所有人原本都是以为他为了和记黄埔的事情跟包家闹翻，谁知道，却是周瑜打黄盖。 九龙仓的事情是纽璧坚从怡合洋行辞职主要原因，怎么才刚辞职，就来柏越集团？ 不是要怪何雨柱才是吗？ 当时纽璧坚那么拉拢他，只是为了让他在九龙仓争夺战中，站着在怡合洋行那边，结果他却站着在包家那边。 怎么看两个人都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才对。 当然，这只是外行人，在生意场上的生意人，只知道，没有永远的利益。 纽璧坚会出任柏越集团执行总裁，确实是让很多人都没有想到。 柏越集团现在就只有房地产和建材这两个，那里比得上怡合洋行，虽然势头不如前，但到底是英资之首，多元化经营还是有庞大资产。 众人愣了一会儿后，响起排山倒海的掌声。 何雨柱拍了拍纽璧坚肩膀，“纽大班，以后柏越集团就交给你了，你现在是我们这里的大班。” “集团公司内以后一切的事情你来决策，我不会对此多加干涉，希望我们能互相合作愉快。” 纽璧坚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何雨柱放权给自己，跟怡合洋行那些股东们完全不一样，用力点点头，“boss，我一定会做好自己工作。” 很快，各大新闻报刊头条都报道了这件事。 在镜头面前，何雨柱亲口承认了纽璧坚担任柏越集团执行总裁的事情，“纽璧坚先生的能力，我一直都颇为欣赏，有他的加入，以他的能力，我相信柏越以后肯定能更好。” “请大家多多支持他的工作和柏越集团。” 纽璧坚同样是对着镜头信手拈来的侃侃而谈。 “感谢何生信任我，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让柏越集团未来发展更好，希望大家能多支持我和柏越集团，谢谢大家。” ……… 这一个消息很快就在港城传开，包家入住九龙仓的风头瞬间也被盖过去。 纽璧坚完全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就算是入主娄氏总公司都可以，怎么会就进入柏越？ 柏越现在就一个房地产业务，以纽璧坚能力，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怡合洋行虽然没有了九龙仓大量股份，可靠着这些，也回来不少现金。 在港城市民们看来，包家九龙仓这一战，完全是惨胜而已。 ……… 铜锣湾，一栋豪宅内。 钟楚虹现在搬到了这豪宅里住着，再也不用担心半夜被弟弟妹妹们睡觉声，或者隔壁父母鼾声给吵醒了。 这是自己梦想中的房子，在几个月之前，自己还都不敢想，现在就跟自己做梦了一样实现。 都是因为电视里面这个男人，钟楚虹看着何雨柱的新闻，心里莫名的开心。 何雨柱这样的有能力，又成熟沉稳，让她觉得自己跟了他也不算是亏。 毕竟，现在想有些成就的男人，那个不是要有些年纪。 何雨柱的年纪还好，加上保养的不错，看上去还不是比她大很多，身上也没有那些什么味道，肌肤也还很好。 这样的一个男人，就算她不愿意，也多的是其他女人愿意。 第209章 纽璧坚果然没有看错人 所以，他身边肯定是不会缺女人。 那他还记得自己吗？ 他身边那个叫秦芳菲的和记黄埔总经理也很漂亮，会不会是他另外一个女人？ 最近，他一直都没有来找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性格脾气不够温顺？ 要不要主动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万一，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 夜晚，半岛酒店包厢内。 何雨柱，包钰钢，纽璧坚三个人坐着在包厢内。 三个人其乐融融，推杯换盏，气氛极为轻松愉悦，宾主尽欢。 包钰钢举着酒杯，笑道：“恭喜何生了，旗下又收入一员猛将，都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九龙仓名下那些地皮其实还不错，我本来还有些想不通，如此一块肥肉你为什么会这么干脆放手，看来，是为了纽大班。” 他是没想到，自己看上了怡合洋行分公司，何雨柱直接看上他们洋行大班。 何雨柱点点头，“现在港城发展正是好时候，我自然是要求贤若渴，未来生意上，才能利益最大化。” “以纽大班这样的人才，他是一匹很好的千里马，我愿意做那个伯乐。” 纽璧坚的酒杯再次跟他们两个人碰了一下，“boss，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做到让你满意，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真正能力。” “包爵士，以后还请您多关照。” 包钰钢点点头，和他对视一笑也是杯酒泯恩仇了。 以纽璧坚的能力，何雨柱完全放心把柏越集团交给他。 从半岛酒店离开后，没有让司机送，何雨柱自己驾车前往铜锣湾。 到了这边后，车子轻车熟路的停好，走到楼上去。 “吧嗒……” 钟楚虹本来正在屋子里看着何雨柱报道的那些杂志和报纸，结果就听到门被打开声音。 这里的钥匙只有自己跟何雨柱才有。 往着门口那一看，不是他，还能是谁呢？ “何哥，你怎么来了？”钟楚虹惊喜不已道，本来自己纠结着要不要给他打电话，又怕他真是在忙着工作。 “怎么，你不高兴我来吗？”何雨柱笑道。 “不，高兴。”钟楚虹很乖巧的帮着何雨柱脱下西装外套。 “你吃过饭没有，刚从公司过来吗？”钟楚虹关心道。 “吃过了，刚才跟他们应酬，你呢？”何雨柱问道。 “佣人做过了，我现在又是司机，又是助理，佣人，到了片场现在还有保镖在，别人都笑我，现在还没成大明星，排场架势十足，笑我人又不红，这么多人围着我转。” 钟楚虹语气里带着得意和炫耀道，虽然是抱怨话，但分明是很满意何雨柱安排这些。 保镖还真不是何雨柱给安排，估计是邹文淮做这些。 “这有什么的，他们现在让你拍什么戏，尽量好剧本那些都给你，回头我给他们说，给你量身定制打造剧本，我就不信了，你还能不红，你长得还这么漂亮。”何雨柱笑道。 “他们给我戏约都安排好了，不过，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随时跟他们请假，这几天，能不能沾沾你的光，让他们给我放几天假，我也想放松放松。” “不然整天都是各种拍戏，或者是背台词。”钟楚虹委屈巴巴道。 看样子，拍戏确实是也不轻松，要做妆造和台词，而且港城这边拍电视剧速度很快，有些剧几乎是一边写，一边拍，一边播，效率非常高，对演员是很大考验。 当然，给普通演员工资可没有多少，除非是像洪进宝和城龙这样很火的，或者是钟楚虹这样长得漂亮有人撑腰的。 “好，我回头给邹文淮打个电话，每个月给你固定休息几天。”何雨柱点点头。 “谢谢何哥，你真好。”钟楚虹没想到何雨柱会对她这么好，这么娇惯她，直接在何雨柱的脸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 ……… 次日中午的时候，两个人才起来。 何雨柱给电影公司那边打了个电话，就起来做了午饭。 钟楚虹帮着他打下手，看着他游刃有余的做出这么一大桌美食，更是对他另眼相看，“何哥，我之前以为你们这些有钱人，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厉害。” “那你觉得是有多厉害？”何雨柱问道。 “比我妈的厨艺都更加厉害，我从小到大没有去过茶餐厅饭馆那些，但是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港城所有的茶餐厅，饭馆，我都去试过了。”钟楚虹开心道。 “那你觉得我是做饭厉害，还是昨晚在跟你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更厉害？”何雨柱笑道。 “讨厌，我不理你了。”钟楚虹羞得不敢看何雨柱，直接别过脸去。 “回头让人给你开一些不伤身体的中药，我们先不要孩子，等过两年你事业发展起来，我再让你给我生孩子。”何雨柱说道。 既然是跟了自己的女人，何雨柱就没有理由不让别人给自己生孩子，那怕是自己不缺孩子。 “好，何哥，我都听你的，其实，你就算是让我现在生孩子，我也是愿意的，只要你对我和孩子好。”钟楚虹感动道。 “我那里舍得，你现在青春正好年纪，就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等过几年再说，只要你到时候事业有一定成就，想要生孩子，我们就生孩子。” “我们的孩子，我怎么会不好好对待，放心吧，你和孩子我一定都不会亏待。”何雨柱把人搂着在自己怀里，柔声安抚道。 “叮铃铃……” 电话铃声这时候响起。 何雨柱过去接电话，他已经跟公司里的人说了，有什么事情，打自己这个电话。 “喂。” “对，好，那这件事情，你们先看着办。” “回头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联系我。” “没错，还是这个号码。” “嗯，到时候需要的话，我再过去跟你们说。” 何雨柱接通后，没多久又挂断。 “谁啊？你不是说这几天也抽空陪着我吗，你不能说话不算数。”钟楚虹撒娇道。 “和记黄埔那边事情，应该没什么事情，能陪你。”何雨柱心情好，愿意哄着她。 又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港城，机场的跑道内，一辆从欧洲过来的飞机平稳的降落在这里。 机舱打开后，乘客们走出悬梯，呼吸着新鲜空气，意味着目的地到了。 vip接待厅这里，纽璧坚来到一位洋人乘客身边，给了对方一个大大拥抱，“m orris，我的朋友，欢迎你来到港城，希望你能够在这里度过愉快的生活，愉快的工作。” “感谢你，我的老朋友，听说你真的从怡合洋行辞职了？”叫morris的洋人男子问道。 这位叫morris的洋人可不是普通人，译名叫麦里斯，不列颠的经济管理专家，也是纽璧坚预备介绍给何雨柱的职业经理人。 “是的，虽然不在怡合工作了，但我工作状态却更好了，工作也更加让我愉快，走吧，上车，我们慢慢说。”纽璧坚点点头道。 两个人上车后，是纽璧坚今天亲自开车来接他，路上还不断给他介绍着港城这些年经济发展，以及现在主要的一些知名大亨。 麦里斯听说港城的经济发展后，也是颇为感慨，甚至预言这里的经济发展和工业发展，说不定要超越不列颠本土，强烈表示了对港城经济发展看好。 在抵达半岛酒店办理入住后，麦里思问道：“纽璧坚，你说的那位boss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见面？需要我提前准备些什么吗？” 纽璧坚说道：“morris，你现在刚到港城，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好好休息再说，等过两天的时候我会联系安排你们见面。” 等把麦里斯安顿好了以后，纽璧坚给何雨柱打了个电话，跟他报告了这个消息。 何雨柱现在的娄氏集团依旧是有很多的业务，世纪传媒，中药，红马饮料，房地产等等。 这些每个业务板块都有专门负责人，具体的事情不需要他来亲力亲为，只要掌握住大方向就好，为这些业务寻找到合适的经理人即可。 何雨柱敏锐察觉到，能源和粮食也是非常重要。 所以，他打算在这方面要做出一定的储备，整合能源方面，要把电力和燃气都拿着在手里，才能更好地为集团后续发展需要铺路。 所以，在纽璧坚介绍下，才把麦里思这位经济专家给请到港城，希望对方能入职娄氏集团，帮助集团未来稳定住能源板块。 ……… 两天后，经过了休息，麦里思在纽璧坚带领下，来到娄氏集团。 站着在这里，可以俯瞰港城真正的市中心，中环，这里是港城财富的聚集地。 “morris，你好，我是何雨柱，娄氏集团的执行总裁，很高兴见到你。”何雨柱很有礼貌的跟对方打招呼。 麦里思头顶是秃的，就是个光头而已，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却依旧掩盖不住精英气质。 在原本历史时空里，79年的时候，李超人商业进入巅峰时期，麦里思加入长实董事会，辅佐他成为港城开埠后第三任首富，其家族财富成为港城第一财团。 麦里思也跟何雨柱握了握手，“何生，很荣幸能被你们邀请来到港城，我真是没想到，您现在是公司里掌权人，您岳父交权是不是太快了。” 何雨柱当然不知道麦里思原本历史时空里辅助李超人成就多大的事业，但纽璧坚极力跟自己推荐他，本着储备人才的心，就把人请了过来。 开了一瓶香槟，倒着在三个杯子里，何雨柱看着窗外的一栋栋高楼大厦，“morris，港城现在是一千四百九十亿，而且这个数字未来还会不断上升。” “这代表港城的经济也会不断腾飞，贸易，工业，劳动力，你觉得什么才是最能够直接影响到经济？” “何生，这些东西都是会对经济有影响，您要是想说这个问题，就是三天三夜都不能够说完。” “内地改革开放，背靠着如此一个大市场，港城未来市场必然是蓬勃，如果说要出现经济危机，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会导致，能源。”麦里思直接道。 资源匮乏的弹丸之地发展经济的时候总是最容易受到能源的影响，不止是港城如此，就连倭国和南棒也同样面临如此处境。 何雨柱高兴的拍了拍手掌，“好，纽璧坚果然没有看错人，morris，你这一句话，我就知道你的能力了，能够把话说在点子上。” “现在这里已经有五百多万人口，我相信未来还会有更多人口涌入这个地方，对能源需求也会迫切增加。” “电力，燃气，都是属于能源业务，娄氏集团打算成立一个能源公司，整合产业链，我想请你来出任能源公司总裁。” 何雨柱了解过，港城刚开埠时候，电力和燃气公司是一起的，现在垄断着港城能源的港灯和中华燃气都做过燃气生意，用燃气来给路灯提供照面和发电。 后来，发展处大功率发电机，港城电力和燃气，逐渐才分开。 但是在何雨柱看来，其实全都是能源而已，到时候就放着在这个分公司好了。 麦里思问道：“何生是想要用资本来完成收购，形成对市场的占有和垄断，不愧是一个合格的资本家。” “现在全世界的很多资本家，企业家，都是以企业所有权为基准而进行管理，但也有部分资本家和企业家，是以企业经营权为基准，这样业务上会更加臃肿复杂。” 何雨柱叹气道：“morris，这些情况需要一点点来改变，娄氏集团在港城有多个业务板块，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把能源的业务给负责好。” 麦里思笑道：“何生，我的意思是，大公司，职业化董事比职业化经理人更重要，董事是给公司决策权的，经理人是给执行的。” “你与其为公司找一位经理人，不如组建职业化董事会，把董事会作为智囊团一样，这样会更好推动公司发展。” 麦里思知道何雨柱想要的是什么，无非是用资本去收购，兼并其他的企业，垄断了市场，再把这些交给职业经理人管理。 第210章 中煤被盯上 麦里思现在给出了更好的简易办法，那就是不断地去寻找人才，像是英资财团那样形成培养和储备人才的习惯。 何雨柱点点头，“morris，我是听说过英资财团都习惯培养和储备人才，娄氏集团现在也在如此尝试，只不过现在还在起步阶段而已。” 原本历史时空中，麦里思在79年加入长实厚，直到05年才从长实董事局副主席，港灯集团董事局主席位置上离职，在这么多年期间，他不断为李超人搜寻职业化董事。 何雨柱说道：“morris，这样吧，把能源业务的事情处理后，你就尝试在能源分公司组建职业化董事，还有娄氏集团其他分公司的职业化董事发掘，也交给你处理，你看怎么样？” “港城这个城市未来前途无量，是个非常好的时机，我希望能够在这里愉快的工作和生活。”麦里思举起香槟杯子，笑着道。 杯子轻轻碰了下，何雨柱就知道这位大才，被自己收下了，未来一定能够给自己商业版图带来巨大的帮助。 “何，如今港城的能源业务都主要是被中华煤气，中华电力和港城所垄断了，但是他们都是公共机构，想要拿下来，可不是那么简单。”麦里思提醒道。 电力，燃气，船渡，电车，汇丰等这些民生企业和大公司，有51%以上股份都是被公众持有，想要私有化是很难。 何雨柱笑道：“morris，你考虑的没错，但如今港股大跌崩溃，股民们都在疯狂抛售股票，想要减少自己的亏损，很多优秀值得投资的企业，正被埋没其中。” “我们想要收购的话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港灯，中电和中煤都是能够带来巨大稳定现金流，是非常值得投资，眼下就是个好机会。” 麦里思恍如初醒，“对，我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了，你这样的资本家，没有看好时候，怎么可能会这么贸然进厂。” “何生，现在确实是个非常好机会，不过，能看到这个机遇的，应该不是只有你，还有其他的财团恐怕也是有所图谋。” 何雨柱说道：“morris，你就放心吧，我会完成好收购的事情，到时候经营管理事情，麻烦你。” “港城这个地方需要能源才能够保证经济稳定发展，其他的地方同样如此，如今，我们是从港城市场起步，未来还要涉足多个地方的能源业务。” 对于能源这一块能够直接控制影响经济的东西，何雨柱自然不是希望就只做电力和燃气这么点生意算了。 “何生，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想对大型石油公司有什么想法，那可都是官方持股的公司。”麦里思觉得自己还真是小瞧何雨柱了。 在港城这么点资源还不够他玩，还想要去碰更多的能源。 尤其是一些石油公司，更是官方来把控，就是再大的商业巨头都不能，也没有办法去插手。 “morris，不列颠的石油公司，确实是属于他们官方管理，官方占股是51%，但是对石油公司管理向来是比较宽松，官方只派出两位董事在进行国际业务的时候决定是否表决。” “可如果，不列颠官方出现很大的财政赤字，他们要填补上这笔钱就只能是出售石油公司股份，未来一切都在发展，目光要看的长远些。”何雨柱说道。 从现在的世界经济来看，不列颠官方亏空已经是肯定了，77年开始，他们就拉开了出售官方企业私有开始。 原本历史时空中，等到87年的时候，不列颠官方所有的股份都被出售，成为了私有化。 后来的不列颠石油公司成了公众持股，有上百万股东，投资公司贝莱德成为最大的股东，持股8.79%。 何雨柱现在看上了能源，就自然是盯上了这个会被私有化的不列颠官方公司。 “何生，我收回刚才对你的评价，你不是一个资本家，你完全是个贝者徒。”麦里思不可置信道，不列颠的石油公司怎么可能会被完全收购？ 不列颠官方肯定是要留着一些股份在手里，就算是现在出售了一些，应该也会保留足够股份，肯定要保留官方才是最大的持股。 何雨柱摆摆手道：“morris，你错了，真正有什么风险大的生意，我是不会做的，我肯定是要让钱有所回报才能够投资。” 得了如此重要的一个人才，何雨柱马上安排成立柏越能源集团，麦里思出任执行总裁。 既然已经有了能源公司，那肯定就要开展能源相关业务。 何雨柱可不是开着个公司来玩耍。 ……… 得到何雨柱要进军能源市场后，中煤一下子就慌了。 1862年，中煤是在不列颠成立的，在两年后就开始在港城供应煤气。 之后，中煤的市场不断在港城扩大，成为历史最长久的公用事业机构，港城最大的能源供应商之一，不管是管理还是运营都是有极高的水平。 华人券商何庭锡脚步匆匆来到会议室这里，发现公司里好多位股东都已经在这里，而其中有一位华人尤为特殊。 “何经纪，股市上现在还有多少中煤的股票？”人群里的华人利名泽开口道。 利名泽出身于港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利家，其父利希申是铜锣湾地王，手里更是有多处公司股份。 到了他这辈，手里的工商企业有20余家，横跨港城多个业务经营，连带着行政和其他企业董事和股东身份，足足有90多个。 所有洋人们目光也同样是看着何庭锡，他的脸色却不是那么好看，“各位，我相信你们都收到消息了，港灯正在疯狂吸纳中煤的股份。” 他是一个老牌券商了，对于股票进进出出的事情，心里是一直都有数，对于港灯的事情，现在也提醒了股东们。 其他董事们一个个都七嘴八舌低声议论着。 “如今真的是只有港灯在收购我们股票，没有其他公司跟进买入？”利名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港城一直以来人口都在加剧增长，让煤气管道进入各家各户，中煤自然是赚得盆满钵满。 何庭锡点点头，“没错，确实是只有港灯在做这件事，不过，大家也不需要担心，他们跟我们的实力差不多，到时候情况到底如何，还是非常有待商榷。” 他觉得中煤是有实力跟港灯一战，所以不害怕会出现什么变故。 董事们在听到这话后，都松了一口气，在开完董事例会后，都各自离开了。 但还有一个人没走。 “何经纪，刚才你那些话都是说给董事们听的吧，事情到底怎么样，你还是跟我说清楚吧，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可以提前做准备。”利名泽说道。 “利爵士，确实是如你所见，港灯一直以来都是中煤的竞争对手，你是知道的，他们恨不得踢开中煤直接占据全港的燃气市场。” “现在双方在港城的业务市场扩张已经到极致，都想把对方市场份额吃下，我刚才说的那些话，确实是只是要稳住董事们的心。” “港灯现在在筹集大量资金，甚至跟怡合洋行新任掌门人联合，要对中煤进行收购，有怡合洋行加入对于我们来说，还是很麻烦。”何庭锡担心道。 “怡合洋行，是西门凯瑟克？”利名泽皱着眉，心里在想着到底要怎么办。 “别看怡合洋行才在九龙仓的事情上失利，他们可是回笼了一大笔资金，而且他们意识到，港城市场还是要留一些重要产业，比如说能源这一块，能够给他们带来大量现金。” “所以，他们才会跟港灯一起联手，想要把我们中煤给收购。”何庭锡说道。 港灯公司在1889年由保罗遮打爵士创办的港城第一家电力公司，到现在也有九十多年，算的是上世界历史最悠久的电力公司之一。 现在，港灯的供电体系已经非常完善和成熟，旗下有多个电厂和配电站，都是处于非常发达的地段，还有工程建设和房地产出售和出租等业务，实力不可小觑。 “港灯既是电力供应，又有燃气供应，这两个业务板块都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利润和现金流，所以，他们要扩大燃气市场。” “刚好怡合洋行又想多一个重要现金业务，所以双方一拍即合，盯上中煤公司，这两个公司联手起来，我们完全不是对手。”利名泽着急道。 他们想要对付港灯的话，都是勉为其难，更何况还有个怡合洋行在，他们就更不可能是对手了。 而且这么大的事情，怡合洋行肯定不会是在开玩笑。 何庭锡说道：“他们都是英资，利爵士，你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英资给拖住。” 利名泽想了一会儿，问道：“何经纪，我们现在中煤的股票发行量是多少，你我持股多少，董事会持股多少？” “现在中煤发行量有780多万股，但是董事会所有成员加起来不少过20%，你我加起来也只有15%而已。” “港灯想要收购我们的话，只需要持股超过20%就可以改组董事局。”何庭锡担心道。 听到了这话，利名泽心里更加着急，“我们手上才这么点股票，他们如果有心在市场上收购，要不了几天时间，估计就能收够了吧，到时候我们被踢出局怎么办？” 从54年港城经济开始稳定发展，人口在不断上升，能源生意就受到资本请来，作为公共事业，手里有足够的股票就能掌控董事局。 起初是汇德丰洋行看上中煤的生意，成功收入旗下。 但后来，他们自己内部出现矛盾，何庭锡和利名泽就出手收购中煤。 “利爵士，中华煤气是公共事业机构，很多的股票都是被公众持有，我们前些年是持有不少股份，但这些年发行了不少新股，扩张了资本，私人股份不断被稀释。” “我们的占股比自然也在减少，但那不是也为了公司发展吗？”何庭锡说道。 华资现在在中煤持股只有20%，英资只要能够持股超过了他们，那就能改组董事局。 利名泽知道，以自己跟何庭锡的实力肯定是争不过英资，但又不敢信就这么放手。 ……… 汇丰银行总部。 沈弼今天亲自带着银行内高管在门口这里迎接一位重要客人。 怡合洋行背后大股东凯瑟克家族新任掌门人，西门凯瑟克。 今天西门凯瑟克极为隆重，带着公司里重要董事一起来拜访沈弼。 在寒暄客气后，沈弼和西门凯瑟克来到办公室里面私聊。 “西门，你是有什么事情吗，今天如此兴师动众，说吧，想跟我们汇丰银行谈什么生意？”沈弼笑着道。 西门凯瑟克点点头，“沈弼，你果然是懂我，我也确实是有事情要找你，港股现在市场行情不是那么好，很多公司股价都很低，我觉得这是我们抄底的好机会。” 沈弼好奇道：“那到底是那家公司如此有前途，能够被怡合洋行看中？” “不是我们怡合洋行出面，是港灯，他们想要扩大市场份额，就只能是把中煤收购了。”西门凯瑟克笑道。 沈弼倒了一杯香槟，“这不还是等于是怡合洋行收购吗，肯定是你们在背后撑腰，不然就港灯自己，怎么能比的了中煤。” “在我上任怡合洋行大班之前，我就想，如果我来掌管怡合，肯定不能做的比纽璧坚差，我想要做出一番事业给其他股东们也看看。” “我也是考虑过了，所以才想把中煤当做我新上任亮相成绩给股东们看的第一个项目。”西门凯瑟克说道。 他觉得现在是一个很好抄底中煤的机会。 以中煤的业务盈利来说，现在的价格收购的话，完全不吃亏，第一这是个公共事业，民生基础生活条件必备，用大量用户。 只要是用户使用了煤气，那就要向他们交费。 全港多少人都是家里用煤气的，每天，每个星期每个月下来，那又是一笔怎么样数字。 能被凯瑟克家族推到大班位置，西门凯瑟克可不会是个无能之辈，他是经过了慎重认真考虑，才会选择中煤。 第211章 入场能源，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别看中华煤气现在市值1亿两千万而已，但是以其业务规模，盈利能力来说，能够带来利润远远因为目前市值给低估了，它能够成为怡合洋行一个稳定现金流来源。” 西门凯瑟克说道。 “如此说来的话，港灯背后的公司是你们，看着是在帮港灯收购股票，其实是你们自己想要中煤而已。” “不过，你们有必要这么绕一个圈子吗，何必让港灯在跟前狐假虎威？”沈弼好奇道。 西门凯瑟克笑道：“你是不知道，现在英资里面都有个恶魔了，说是何雨柱，说只要跟这个恶魔扯上关系的事情，都会出现意外，比如说之前的李超人收购和记黄埔事情。” “还有码头的那些事，所以为了这次交易顺利，我们让港灯在前面吧。” 沈弼马上就懂了，“所以，你们跟港灯一明一暗是吧，他们在明面上，你们在背地里，这样就能够快速大量吸纳中煤的股票。” 西门凯瑟克说道：“没错，是这样，何雨柱那个恶魔确实是有些……，所以我们不想跟他碰上，要不是他的话，包家没有那么容易拿下九龙仓。” “而且跟港灯合作，他们答应我们，可以拿置地公司股票来换取他们的股票，这样也为以后收购港灯做好准备。” 沈弼满意点点头，“不愧是怡合洋行大班，刚上任就已经如此手笔，用最小的代价掌握港城两家最大的能源公司。” “沈大班过奖了，怡合洋行虽然面向国际投资发展，但港城到底是老家，不能够就这么放弃，我心里对港城公司发展情况一直都是很清楚。” “所以，我还是想要为我们怡合在港城留一个后手，我希望能得到汇丰的帮助，这样港灯和中煤都会是我们怡合洋行的。”西门凯瑟克势在必得的样子。 沈弼考虑着他这些话，中华煤气现在市值是1亿两千万港元左右，以怡合洋行联合港灯，想要把这家公司拿下是轻而易举的。 而且中煤有大量的用户基础，有稳定的盈利能力，加上现在是公共事业还没有太多人关注。 只是，希望何雨柱不要注意到这些才好。 “好，这件事我答应了，我会让专门的人跟你们对接。”沈弼点点头道。 谈好了事情，又寒暄几句，西门凯瑟克开开心心离开这里。 有了汇丰银行作为后盾，怡合洋行收购中煤股票可以更加疯狂。 眼下16块5毛钱左右，英资直接就大笔买入30万股。 这都几乎是逼近5%的持股了，这只是他们一次买入的速度。 而且英资还在到处放看衰中煤的消息，让股民们内心动摇，纷纷抢着要把自己手里的中煤股票抛售。 这让英资能够更多的从市场收购到中煤的股票。 何庭锡和利名泽两位公司董事出面跟市民们喊话，让他们理智看待股市，相信中煤未来发展，现在中煤还在不断的派送分红和股息，就是未来前途最好的证明。 但股民们那里懂这么多，只想着趁着现在价格好看，就把手里的股票卖了，能赚钱就赚了再说。 市民们对于他们的话都选择充耳不闻，大量的中煤股票流进了英资手里。 这让何庭锡和利名泽都觉得自己地位动摇。 “何经纪，之前你说的找帮手那些，找得怎么样？”利名泽问道。 “还真有一位，现在港城能够跟怡合洋行对抗的，只有何雨柱，何生，我打算联系他，你看怎么样？”何庭锡问道。 “何生……”利名泽有些犹豫着。 “对，这次已经不光是港灯跟中煤的事情，已经是英资跟华资的事情了，我相信何生肯定是会愿意出手帮忙。”何庭锡说道。 “现在港城也就只有何生有这个实力解决吧，包生刚收购九龙仓，其他的华商恐怕也不能面对来势汹汹的怡合洋行。”何庭锡又说道。 ……… 何雨柱带着麦里斯一起来到了中煤的总部。 利名泽跟何庭锡亲自带着董事局的人在这里恭候，在寒暄过后，几个人来到会议室里面。 由于情况比较着急，利名泽长话短说的就跟他们说了事情经过，“何生，如今中煤的持股不过才是780多万，董事局持股才20%，要是让他们持股超过20%，董事局就要改组。” 何庭锡也说道：“何生，这次请你一定要帮助我们，中煤不能落到英资手里。” 中煤会主动找上门，何雨柱真是没想到。 麦里思听完他们这些话，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中煤的股份董事局怎么才持股这么点，有没有其他散户大股东，可以争取他们的支持吧？” “morris，中煤现在成立九十多年了，股份已经不知道被稀释多少次，这已经是我们最多的股份了，只有这么些。”何庭锡说道。 “那么，他们只要持股超过20%，数量比你们更多，确实是可以改组董事局。”麦里斯说道。 他这话说出口，何庭锡跟利名泽脸色都不好看，他们不愿意失去中煤，能够为他们带来源源不断的现金流。 “何生，你了解过我们中煤吧，我们拥有大量的用户，业务盈利能力一直都非常稳定，现在股价不好看，也只是受股市影响，但公司一直都有分红和派股息给股民们。” “英资却故意抹黑我们，发表很多不看好我们的言论，实在是卑鄙可气。”利名泽很是生气道。 何雨柱却不觉得那些有什么卑鄙可气，生意场上无非是各凭手段而已。 麦里斯在看着何庭锡给他股票交易数据表，身为资深的券商，他是可以调动到这些东西。 从数据表上面可以看出，英资对于中煤的股票获取可以说是极其疯狂吸纳，甚至还把股价都抬高了，饶是如此都没有放弃收购。 市场上只要有中煤股票抛售，他们就收入。 “看上去像是港灯和怡合洋行出手，这背后还有汇丰影子，英资是团结了，要拿下中煤，为了一个中煤如此大费周章，对方是不拿下你们，就是不罢休了。”麦里斯叹气道。 “就连汇丰银行都卷入其中，你们的对手实在是强的可怕。”麦里斯看着报表，又说道。 中煤现在市值1亿两千万港元左右，可以说就是个小公司而已，但却是一头现金奶牛，所以英资才会如此大手笔。 麦里斯还在跟利名泽等人商量要如何阻击英资收购中煤股票的事情，何雨柱已经让人也在市场上收购中煤的股票了，在四大证券所都驻派登记处，方便股民们更好抛售中煤股票。 但是，他们已经比英资慢了一步，对方同样在快速吸纳中煤股票，何雨柱觉得还必须要多做一些什么事。 现在英资已经持股超过10%了，他们想要追上去，可以说很难，除非娄氏集团现在也能得到10%股票，这样才是勉强稳定些。 麦里斯跟何雨柱是想到了一起，还没等他说话，就已经在说服利名泽跟何庭锡，“利爵士，何经纪，如今的情况，你们比我们清楚，情况不是那么好。” “morris，我们是知道情况，所以这才请何生出来帮忙，一起来对抗。”何庭锡说道。 “现在的情况对于中煤来说非常不稳定，除非让娄氏集团旗下柏越能源持有大量的中煤股票，中煤才能一直是华人企业，摆脱被英资控制的命运。”麦里斯摇摇头说道。 利名泽跟何庭锡对视一眼，他们可以让何雨柱成为中煤董事会成员，但是却没有想过要把公司控制权交出去。 “你们放心吧，只要柏越能源大量持有中煤股票，一定会帮你们稳住情况，给公司不断注资，我们会把中煤发展的更好，更加多元化，把它变得更稳定，成熟。” 麦里斯说道。 利名泽跟何庭锡谁也没说话，要他们把中煤这么一家现金奶牛公司让出去，他们心里当然是舍不得。 当时从汇德丰手里收购这家公司，就是看中现金流，加上能用华人身份执掌这家公共机构，如今说要拱手相让就要让出去。 最终，还是何庭锡先开口，“利爵士，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中煤背后没有强大资本，很难跟汇丰和怡合洋行对抗，到时候我们估计是会被扫地出局。” “何生，你想收购我们多少股份？”利名泽叹了一口气，问道。 “刚才，报表上面说英资手上已经有超过10%股份，我们现在跟他们同时疯狂在市场吸纳股份，也必须要有10%股份，才能跟他们平起平坐。”何雨柱说道。 他们觉得何雨柱完全是狮子大开口。 董事会持股总共才20%，利名泽跟何庭锡持股不过是15%，何雨柱一下子就要拿走10%。 何雨柱要这么多股份，肯定是有原因，当然是为了更好的掌控中煤，他迫切的想要用最快速度把港城市场的能源板块给整合好。 “5%股份可以吗，我们手上其实也只有15%股份而已。”何庭锡说道。 何雨柱摇摇头，“5%股份可以说是无济于事，你们剩下那5%股份，我可以承诺你们，只要不是你们想出售，可以一直保留持续，每年分红和股息都会有。” “但要是落到了英资手里，你们想想吧，他们会给你们分红和派息吗，股份不就等于是没有？” 最终，利名泽跟何庭锡经过了商量以后，他们还是决定把各自手里的股份给出售。 “何生，我们愿意出让10%股份，但你们也必须要承诺我们，阻击英资资本收购中煤，我们不希望看到这个事关民生的公共事业机构落到他们手里。”利名泽说道。 现在能够跟汇丰和怡合洋行对抗的，也就只有何雨柱背后的娄氏了。 有何雨柱在的话，还能保证他们能得到分红和派息，要是换了英资，他们肯定不会给，巴不得想要把华人赶出中煤。 反正面对巨头的夹击收购，他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可能保住自己利益，何雨柱刚好符合这个条件。 “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阻击英资，不会让公司落到他们手里。”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股份转让协议很快就有律师去起拟。 在看过这些以后，几个人很快就签字了，何雨柱给出了一千两百万港元，就完成了收购。 这样的价格完全是稳赚，怪不得西门凯瑟克会盯上，用最小的代价就可以得到最大的利润，确实是能让董事局的人更加充分相信他的能力。 看现在港城的发展和如今的用户就知道，中煤未来前途肯定是不可限量。 这份股份协议签订意味着这家差不多百年的燃气公司，又一次易主了。 “何生，中煤，以后就交给你们了。”利名泽说道。 “当然，放心吧，利爵士你跟何经纪永远是中煤董事局主席。”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大股东换人，自然是要召开董事会，以及全公司的高管大会。 利名泽跟何庭锡跟股东和高管们说了英资狙击收购中煤的事情，为了应对英资的收购，所以把娄氏集团旗下的柏越能源给引进董事会，成为持股大股东，也会是董事局主席。 “多谢利爵士跟何经纪对我的信任，我以后一定会做好自己的工作，带领公司更向前一步发展，也请大家以后多支持我的工作。”麦里斯发表自己的就任讲话。 会议室之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原本如果没有何雨柱的话，大家对于英资联合要收购中煤还是很担心。 但现在背后大树好乘凉，他们自然就不着急了。 “何生，morris，以后公司里的一切事情就拜托二位了。”何庭锡在要离开的时候，说道。 “放心吧，以后的股东董事大会还要请二位过来，二位慢走。”何雨柱点点头。 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能入局能源市场，还成为中煤大股东。 “何生，不用送了，我们自己走就可以。”利名泽点点头道，他还想再看看中煤。 想当年他跟何庭锡一起从汇德丰手里拿下中煤，是何等意气风发，今天却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又是一代人。 好在，他们还是中煤股东董事，这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第212章 恐慌! 麦里斯正式成为中煤董事局主席，在他的一番恩威并济下，公司很快就走上正轨，但也要求何雨柱必须尽快持股超过51%，这样才能确保中煤是掌握在他们手里。 ……… 怡合洋行总部。 他们也很快就知道何雨柱现在成为中煤最大的大股东了，西门凯瑟克气得把自己办公室都给砸掉了。 这次本来以为何雨柱不会注意到中煤这么个小公司。 没想到还是要跟他们怡合洋行碰上。 “叮铃铃……” 电话铃声这时候响起。 西门凯瑟克接听了电话，“喂，我是西门。” “我是汇丰沈弼。”电话那边声音说道。 “沈大班，你也知道消息了吧，这次为什么何雨柱还会掺和进来，他到底要做什么，他想要做什么？总是要跟英资过不去吗？他非要跟英资为敌吗？”西门凯瑟克着急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都能跟你们站着在对立面。”沈弼听到了这话，也是哭笑不得。 “要不是收购中煤，是在纽璧坚离开后，我才宣布的，我都要怀疑，是不是纽璧坚联合他，故意打击报复我们怡合洋行。”西门凯瑟克说道。 以前，西门凯瑟克也在怡合洋行工作，他明明是出身大股东凯瑟克家族，但是在职位上却始终被纽璧坚这个职业能力人压了一头。 纽璧坚没什么背景，入职怡合洋行开始就从一个小职员开始做起，一直靠着自己的能力做到大班的位置，这也是何雨柱为什么会选择要把他收于麾下，无非是看中他能力。 “沈大班，你有什么好办法好建议吗？现在我们已经收到超过10%股份了，胜利就在眼前，我们不能够这么放弃。”西门凯瑟克说道。 沈弼都无语了，“你既然都有10%股份，你还怕什么，就算是何雨柱现在手里也有10%，你们进场吸纳中煤的股票时间还比他们更提前，你们肯定是更有优势。” “现在，你们只需要更加快速的吸纳中煤股票就好，其他都不用管，有汇丰，港灯跟你们站着在一起，就算是何雨柱速度再快，也还是比不上我们。” “不过，我们如果想更快速收到足够的股票的话，不妨学一学包爵士的办法，拿出真金白银来回购股票，不要再用置地和港灯的股票以及债券来兑换了。” “用现金来回购的话，我相信对于市民们更加有吸引力。” 西门凯瑟克思索了一下，“好，沈大班，你的建议确实是不错，我们用现金确实是可以更快吸纳到足够中煤股票。” “那就好，不要怕，你疯狂的收购就好，汇丰会一直无条件为你们提供足够资金。”沈弼对西门凯瑟克做出了保证。 有了港城第一大财团汇丰银行大班沈弼保证，西门凯瑟克更加信心满满。 怡合又一次召开董事会，西门凯瑟克要求拿出现金来收购中煤股票。 董事会上面也有人反对，现在港城的前途还未可而知，正在因为金陵条约的事情在进行磋商，现在还没有个结果。 这就让不少中产选择移民逃离，不少的物业和金融资产被大量抛售，连带着股市和楼市都陷入了最后的低迷。 这也是港城在未来之后很多年，最后一次的楼市抄底机会，董事们都觉得留存现金在手上更好，用现金收购中煤是不是就有些不值得。 但西门凯瑟克是必须要把自己就任怡合洋行大班后的第一个项目给做好，力排众议还是选择了动用现金来收购股票，并且承诺了，现金的事情有沈弼保证。 ……… 次日。 惊动港城的金融消息传出，怡合洋行和港灯要用现金来收购中煤的股票。 这个消息也在证券所得到了证实，这个消息如同平地惊雷起，一下子就引起轩然大波，现在楼市和股市都不好看，很多股民们的股票都不知道套牢多久。 现在难得有机会可以卖了，还可以换回来现金。 不止是大公司想要现金，就是普通市民们现在也觉得现金才是最安全。 市民们蜂拥而至来到证券所，要把自己手里的中煤股票出售。 甚至是还带动了恒生指数都有所反弹，市民们把交易所门口这里围堵的水泄不通。 港灯和怡合洋行的交易员们都很是高兴，疯狂的为要抛售股份的市民们做登记。 何雨柱旗下的柏越能源也开始使用现金来收购中煤的股票，双方的商战，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甚至在报纸，杂志，电视新闻上，双方都互相抹黑，今天你挖我老底，明天我爆你黑料，有来有往，不分上下。 这就让很多股民们都选择观望，想趁着这个机会大赚一笔。 “boss，现在我们的股份是20%，但是怡合洋行跟港灯已经持股25%了，对于我们来说，情况不是那么乐观，市民们都看出双方在争夺中煤。” “他们正想着趁这个机会，从中大赚一笔，都捂着手里中煤的股票，不肯抛售出来了。”麦里斯担心道。 “我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相信我，英资想要这么简单如愿以偿，也是不可能，他们现在把这场商战弄到明面上，为了讨好市民们，还用现金来收购，还抬价。” “真是破坏了市场行情规矩，简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就为了这么个小公司，大动干戈。”何雨柱摇摇头说道。 “他们现在还说我们是搅屎棍，哈巴狗，他们英资投资什么，我们就紧追什么，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麦里斯笑道。 “真的？那就让他们甩不掉我们，怎么，赚钱的生意，只有他们英资能做，我们华资就不能够，给我再把价格抬高到22港元，我就不信了。”何雨柱冷哼一声道。 原本才16港元多的中煤股票，在怡合洋行跟何雨柱较劲下，已经突破了20港元，别以为几块钱港元不算是什么，双方每次加价都是多个1毛钱左右，如此反复而已。 有钱人都不傻。 何雨柱这次却犯傻，直接加价就是2港元。 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金陵条约到期后，港城到底要何去何从，这个问题双方都已经谈完，港城回归已经是板上钉钉。 加上从77年开始，由于货币及信贷过度增长，导致贸易逆差扩大,通货膨胀，港元汇率持续下降，加上投机炒卖的活动出现了少有的抢购商品风潮，令港元贬值的情况进一步恶化。 加上能源危机爆发，石油被大批停止供应，价格上涨了，其他的各种能源原材料也紧随其后大幅度涨价。 这让本就不好看的港股恒生指数，更加令人堪忧。 但中煤的股权之争，还在英资和华资之间打得火热，双方都互不相让。 麦里思拿着中煤的报表和文件过来娄氏集团总部，跟何雨柱汇报工作，“boss，现在港灯跟怡合洋行加起来，持有45%股份了，我们不能继续等下去。” “morris，那他们现在是要改组董事会了吗？”何雨柱依旧是淡然若之道。 “他们目前估计不会这么做，怡合那边现在已经是一团烂摊子，他们在海外的业务接连失利，估计西门正在忙得焦头，但我们也不可以掉以轻心。”麦里斯说道。 “对啊，怡合置地的股价，估计都够他好好忙活，听说港灯那边股价也是一泻千里，他们董事局的人都被股民们围着。” “港灯之前所有流动资金都被抽调来购买中煤的股票，现在石油和煤炭这些原材料大涨，他们现在的资金恐怕不足以应对运营了吧？” “我想，他们现在也自己都临时抱佛脚，应该没心情来管中煤这边，”何雨柱笑道。 现在经济非常不景气，市场上渣打银行，花旗银行这样的大公司银行，都已经停止大规模放贷。 估计汇丰也不会有钱能拿出来支援港灯跟怡合洋行。 麦里斯点点头，“还好是碰到了现在的事情，不然的话港灯现在肯定是已经把中煤剥皮拆骨吃掉了。” 何雨柱说道：“以往维多利亚港夜景多好看，但现在，晚上已经不开灯，还对一些非民生工厂限制了每天生产用电。” “能源才是能决定这世界经济的主要砝码，阿拉伯那边石油一减产，全世界经济都要跟着受到影响，谁掌握能源，谁就能掌握经济。” 他最近一直在了解能源市场这方面，对能源把控的野心也毫不掩饰了。 石油能源危机影响世界经济是非常广泛的，因为现在是工业化发达的时代，市场更是全球化。 很多东西都是从世界各国进口原材料，加工生产后，销售到世界各国去。 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个倒了其他都会跟着倒下，除非是能够内循环，才会不受世界经济影响。 “这场能源危机还不知道要持续多长时间，要是一直这么发展下去，对经济影响可不好。”麦里斯担心道。 “morris，我们只要把现在生意做好就足够了，只要是人就有衣食住行的需求，港城未来作为一个金融城市，肯定会首当其冲面对各种经济危机影响。” “大浪淘沙沙去尽，沙尽之时见真金。”何雨柱倒是颇为轻松，所以他不会把娄氏总公司上市，但未来，房地产公司上市是肯定的。 毕竟能烧股民的钱，为什么要用自己的钱。 只有上市房地产公司，自己才能获得更多的现金流水，用这些钱不断去买土地，盖房子。 娄氏集团再怎么强大，也还是不如港城市民们有钱。 港城现在已经有500多万人口了，加上在50年代出生的人都到了结婚年纪，甚至是60年代的人也到了马上要结婚年纪。 人口陡然大量增加和港城的局限土地稀缺开发，让土地房产资源稀缺，房价和地价上涨无可避免了。 港城的一些市民们从中看到了上级高价的炒房甚至是炒楼，直接让房价一飞冲天。 “boss，看来你对这些是不担心，要是换了其他人，现在肯定是要忧心忡忡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用你们华人的话来说，boss你是真英雄。”麦里斯笑道。 “我自信，那是因为港城背后有一个十亿人口的巨大市场。”何雨柱摆摆手说道。 “boss，现在港灯跟怡合洋行确实是忙的焦头烂额，没有空管中煤这边董事会，但我们也不能选择坐以待毙，我觉得还是要让他们抛售手里股份。” “我们手里的股份必须要超过51%，才是能够保证我们在中煤董事会的优势地位。”麦里斯担心道。 “放心，这件事，我已经让人去办了，接下来，世纪传媒那边会一直针对港灯跟怡合洋行，再对现在的经济情况夸大事实，到时候看他们怎么应对。” 何雨柱现在已经很会用世纪传媒去对付自己商业竞争对手了。 之前一直看着英资大肆收购中煤股票都不急，何雨柱就是在等上头双方金陵条约谈判和能源危机爆发的事情。 很多中小业主和英资们都在抛售房市，楼市，股市，对未来港城前途不看好，这也加重了港城经济倒退。 “morris，你要抓住这个机会，在英资抛售中煤股票的时候，大举买进来，要把中煤完成彻底私有化。”何雨柱说道。 “是，boss，我会把这件事情办好，提前准备好。”麦里斯信心满满道。 晚上的时候，财经新闻就爆出了英资的不看，用春秋笔法说明了这次能源危机和金陵条约带来的经济影响。 “港股恒升指数连日暴跌，熊市是否要来临？” “怡合洋行工厂停工，是否因能源危机，原材料上涨导致？” “港灯疑似因石油，煤炭等原料涨价，董事会拟提升电价？” “……” 各种不利于怡合洋行和港灯的消息纷纷传出。 “港灯恐因大量收购中煤股票，流动现金被抽调，无力维持经营？” “怡合洋行旗下置地公司股价连日暴跌。” “……” 这些各种不看好他们的消息，遭殃的不只是他们，还有其他的英资公司股票，都被陆续恐慌的抛售。 股民们也担心英资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到时候股票还不如擦屁纸，现在自然要抛售。 第213章 麦里斯跟对人了 何况，现在所有的媒体都说的这么有鼻子有眼，怡合洋行在海外投资确实是不利。 港灯现在的发电原材料价格也确实大涨，说的完全是实话。 还是把他们的股票抛售了好，走得快好世界。 怡合洋行当然也没有坐以待毙，在港灯不利好消息传出来以后，表示会支援一部分流动现金给他们度过难关。 怡合洋行不站出来说话还好，这一说，媒体就更加对他们口诛笔伐了。 “怡合旗下置地公司因多年滥发股票，造成股市流通障碍，资深券商何廷希先生预计置地公司股票将要被套牢。” “多位经济专家表示对置地公司股价堪忧。” “楼市价格一跌再跌，多个房地产股市大跌。” “……” 市场上的楼价和地价确实是处于很便宜价格情况，房地产公司股价也跌了，股民们当然是心慌，更加恐慌般的抛售手里股票了。 中华煤气的股权之争也到了差不多白热化状态。 ……… 怡合洋行总部。 在媒体大肆宣传不看好英资情况下，怡合洋行自然是首当其冲，这里每天围堵着各路媒体和股票被套牢抛售不出去的股民们。 现在所有人都普遍不看好英资，不看好怡合洋行，他们的股票，谁又敢接手？ 怡合洋行的董事和高管们来公司，甚至都要来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戏码。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不会把那些人赶走吗，让他们围着在我们公司门口，多影响公司形象了，你们不要脸，我还要。” “马上，立刻，去把那些人给我赶走，如果不能够赶走他们的话，我就让你们都滚蛋。”西门凯瑟克刚才在公司门口，差点没被媒体和股民们给淹了，正气的暴跳如雷。 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敢说话，谁也不敢再这个关头招惹西门凯瑟克。 自从跟娄氏集团闹开了以后，西门凯瑟克的脾气就天天都不好。 每天大家看着他那个难看的脸色，都生怕被他注意到。 “叮铃铃……” 办公室里面电话铃声突兀响起，谁也不敢去接。 西门凯瑟克见状，直接拿过来接听，“我是怡合洋行西门，说。” 电话那边是港灯的董事会成员菲利普，“西门，我是港灯的菲利普，我们董事会刚才商量过了，为公司后续发展和资金流水考虑，决定要抛售中煤股票给你们。” “中煤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港灯现在退出了，这是给你的正式通知。” “扑街。” “你玩我？” 西门凯瑟克气的都说粤语了，“扑街仔，你够胆话多次？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含家富贵，丢雷，港灯现在要退出了，是给你的通知，不是在请示你，我们不想让公司陷于泥潭之中。”电话那边的人也不甘示弱道。 现在港灯那边确实是被媒体和股民们给逼迫到火烧眉毛地步了。 内部的矛盾也不少，很多人都反对要继续收购中煤，怡合洋行是家大业大，但港灯只是个小公司而已，要是没有足够资金购买原材料继续发电。 那用户可就要来公司闹，还怎么经营下去？ 现在赶紧把资金回笼，用于购买原材料生产，这才是稳住公司根本。 西门凯瑟克却不甘心自己打了这么久的如意算盘到头来竟然是一场空，“你们都是蠢货吗，我们现在已经联合掌控了超过45%中煤股票，何雨柱是抢不过我们。” “只要我们不放手，何雨柱又能怎么样，以后中煤能够给我们带来的现金流，你们不知道有多重要吗？” 电话那边不满道：“西门，你说的这些情况，我们不知道吗，我们有钱会不赚吗，但我们现在自身难保，公司资金流水不足，无法购买发电原材料，请你告诉我们要怎么做？” “难道要去给市民们停电吗？到时候恐怕他们就能把港灯公司给砸了。” 西门凯瑟克强忍住怒火，“你们不要抛售中煤股票，给我一些时间吧，我马上给汇丰银行打电话，让他们给你们批一笔贷款，让你们用于购买生产原材料。” “我们的胜利就在望了，千万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放弃。” “好，我们就给你一天的时间，如果贷款没有下来的话，我们会抛售中煤股票。”电话那边的菲利普说道。 “知道了。”西门凯瑟克说道。 现在怡合洋行的资金流水也非常紧张，别看之前把九龙仓股票卖给包钰钢大赚一笔。 但那些股东们都非常看重现金，可以把钱拿出来收购中煤股票，但是把钱拿去贷款借给港灯，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给利息都非常不划算。 西门凯瑟克挂断电话后，心里面很是烦躁，犹豫着要不要给汇丰银行那边打电话。 原本，汇丰的帮助，他是想留着用在怡合洋行资金上，没想到现在却要抽调给港灯那边，那到时候怡合洋行怎么办？ 可是不管港灯的话，他们又要抛售中煤股票。 眼看着胜利在望，西门凯瑟克不愿意就这么放弃。 “叮铃铃……”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西门凯瑟克怒不可遏道：“你有完没完？扑街仔。” “西门，你在骂谁呢？”电话那边沈弼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满。 “对不起，沈弼，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港灯的菲利普而已。”西门凯瑟克解释道。 “好了，西门，我有一个不那么好的消息要告诉你，汇丰银行不能给你们提供帮助，我们董事会刚决定，不再发放大笔贷款，请你要见谅。”沈弼很是抱歉道。 之前是他信誓旦旦跟西门凯瑟克说汇丰银行会是他们坚实后盾。 “沈弼，你什么意思？你之前是怎么跟我说的，现在怡合处在非常尴尬位置，你们还断了贷款，这是要推怡合进深渊吗？”西门凯瑟克不满道。 “sorry，西门，这是董事会的决定，我也只是公司大班而已，你也知道现在市场环境不好，我们房贷也是需要风险把控，是银行，不是印钞票。”沈弼叹气道。 沈弼挂断电话后，西门凯瑟克心里别提多气了，脸色也更加难看，尤其是那眼神里怒火都再明显不过了，办公室里面众人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触着他眉头。 此时，又有一位助理匆匆忙忙推开门进门，“boss，不好了，刚才我们的人已经追查到港灯的人已经跟中煤接触，要抛售他们手头中煤股票，我们要怎么做？” “丢，港灯这个扑街，我们在帮他想办法，他在背后捅刀子。” “西门，你马上打电话去港灯问问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马上都要控股收购中煤了，港灯居然还要放弃。” “……” 众人都七嘴八舌骂着港灯，想转移西门凯瑟克注意力。 西门凯瑟克都要气死了，都在这个时候只想着去找港灯公司那边算账。 现在就算是去找他们口诛笔伐又能有什么用？ “你们有没有脑子？港灯现在都抛售中煤股票，我们还等什么，赶紧把手里的中煤股票也给抛售了把。”西门凯瑟克生气道。 众人都面面相觊，什么都不敢说。 中煤股票是跟娄氏在股市上多番竞争才拿下来，西门凯瑟克对这个项目势在必得，现在就要这么放弃？ 眼看着一个个还没有反应，西门凯瑟克把文件拍打在桌子上，“你们这一群木头，愣着在这里做什么，娄氏那边现在能拿到港灯股票，加上他们自己的，完全超过了51%。” “这个时候我们手里的股票还有什么用，赶紧去把股票卖给娄氏吧。” “不然，麦里斯要是发行新股，我们手里的股票还不如擦屁纸。” 怡合洋行现在算是彻底放弃中煤，不想在中煤继续投入更多现金。 众人这才懂西门凯瑟克说的不是气话。 确实是现在把中煤股票抛售才是最好的选择，现在谁先把股票卖掉，谁就能在最快程度上回笼资金。 “你们还坐着在这里看风景吗？快去找中煤商量这件事。”西门凯瑟克不满道。 瞬间，众人一个个都好像会闪现一样，直接从办公室里面退出去。 西门凯瑟克脸色更加难看，自己刚上任怡合洋行大班第一个项目，居然就如此挫败，实在是让人不敢信。 想到当初何雨柱跟自己竞争，沈弼明明是跟自己说好的，结果…… “你们都给我等着，我跟你们没完……”西门凯瑟克攥紧着手里的拳头。 ……… 中煤的总部。 港灯公司跟怡合洋行都争相想要把各自手里中煤的股份转让给他们。 现在主动权都在麦里斯这边，当然是要挑拨他们和狠狠压价，把他们挑拨开了，就能更好压价了，不怕他们都不愿意卖。 “morris，港灯公司持有的25%中煤股票愿意以两千万港元出售。”港灯董事长叹气道。 “好，这个是合同，没问题，我们就签约吧，钱会马上就打到你们账户。”麦里斯笑着点点头。 “这个混蛋西门。”港灯董事长手里攥紧着拳头骂道。 “谁知道他们知道你们要抛售股票消息，他也赶紧追过来了。”麦里斯语气里带着几分可惜道。 “morris，我们港灯不会再跟怡合洋行合作，听说娄氏集团总公司现金流充沛，不知道可以批一些贷款给我们吗？”港灯董事长问道。 前脚还要跟怡合洋行跟娄氏竞争生意。 现在又来找娄氏贷款。 但生意场上就是只有利益，借钱给港灯当然是有利益，麦里斯自然也不会拒绝。 “当然可以了，你有这个意向的话，我会跟boss说明，到时候肯定会给你们屁贷款。”麦里斯点点头说道。 “morris，好的，谢谢你，麻烦你一定帮我跟何生说。”港灯董事长感激道，他们现在也是没办法了才会想着求娄氏。 当然，他们也很清楚对方的目的，但现在运营成本增加，渣打银行和汇丰银行都不放大批贷款，其他资本家们都更加看重自己手里现金流，是不肯轻易借钱。 “到时候娄氏会有人跟你们接触，放心吧。”麦里斯说道。 等港灯董事长离开后，麦里斯马上就打电话跟何雨柱报告这件事，“boss，现在是港灯自己送上门了，他们需要一笔现金来购买原料，希望娄氏对他们发放贷款。” “但是必须要求他们能够抵押股份，这对于我们进军能源市场，是有很大作用，必不可少的一步棋。” “当然，既然他送上门来了，我们没道理不要。”何雨柱满意点点头。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金陵条约原因，很多公司的业务和楼市，地产都处于转让或者出售。 娄氏旗下的投资公司正在到处购买优质资产，这是个很好的抄底机会。 在经济低迷的情况下，优质资产就会严重缩水，资本家可以用手里的现金去抄底，完成对一个地方的经济控制。 ……… 在一段时间了以后，麦里斯把中煤的情况已经整理好，来到娄氏集团总部跟何雨柱汇报工作。 “boss，我们经过不断在市场上吸纳股份，加上从港灯跟怡合洋行手里收购的，已经对中煤成为了完全控股，现在我们有95%股份。” “剩下5%股份，你说在利爵士跟何经纪手里，要留着每年给他们分红和股息，可以说除了这两位，中煤已经完全私有了，属于娄氏旗下。”麦里斯说道。 他是很佩服何雨柱，当时港灯跟怡合洋行持有股份明明是更多，却依旧能够抓住机会反败为胜。 这次自己肯定是跟对人了。 “干的很漂亮，这是你加入娄氏以后第一个项目，我非常满意。”何雨柱赞叹道，这就意味着以后港城很多人每天都需要付给他一笔燃气费。 西门凯瑟克一直在盯着中煤这个现金奶牛，没想到折腾这么久，费了这么多功夫，最后还是被何雨柱给收入旗下。 以后每天还要看着何雨柱用中煤赚钱，确实是快要气死了。 “boss，其实中煤名下还有不少优质土地，我们这次完全是赚到了，这也是个意外之喜吧。”麦里斯笑道。 第214章 反对! 何雨柱对于这些，倒没觉得能有什么多大的意外之喜，中煤在港城经营这么多年了，名下有一些土地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到时候在看看这些土地有那些可以开发成地产项目。 自己现在低价拿下这头现金奶牛，其本身带来的盈利，就已经是大赚特赚了。 “morris，你觉得中煤在港城市场占有率，盈利能力如何？”何雨柱问道。 麦里斯拿出来自己整理好的报表，“boss，中煤多年来一直都是港城燃气的行业巨头，也代表了港城燃气市场的成熟发展和稳定。” “从70年代港城经济开始腾发，不断有人口涌入，人口数量大增，中煤的顾客都是爆发式增长，现在我们的顾客有85.35万户左右，年盈利能够在2000多万港元。” “这几乎不需要我们做什么，只是等着收钱就可以了。” 何雨柱听着，每年简简单单就能有2000万盈利生意确实是不错，光是港城这个地方就能够带来这么大盈利，以后要是发展到内地市场呢？ 那能给公司带来多大的盈利，何雨柱都不敢去想。 但是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去进入到内地，起码要等到90年代以后，内地的改革开放已经有了一定的稳定发展，更多的人和工厂工业生产有了对燃气需要。 “morris，中煤在港城市场可以说是发展的很不错，可我们也不能固步自封，港城还有另外几家燃气公司，他们也占据了一定市场。” “港城只有这么大市场，不需要这么多家燃气公司，你去商量一下把他们收购了吧。”何雨柱说道。 他现在思维已经转变成为一个资本家，那就是用钱去垄断市场，去不断收购自己商业竞争对手。 麦里斯点点头说道：“boss，现在去收购其他燃气公司，我们确实是能拿到还不错价格，不过，现在各大燃气公司经营都没有什么利润。” “港灯的成本在上涨，我们中煤的成本也在上涨，要是收购其他公司，那就意味着更多成本支出，利润也会更加降低。” 从20世纪初开始，现代天然气和石油，煤炭这些能源兴起，就受到资本青睐，被资本垄断。 中华煤气作为亚洲最历史悠久燃气公司，在1862年成立的时候，就在港岛区喜欢建了亚洲首个煤气厂房，也是利用天然气和石油作为原料生产。 目前在西环，马头角等几个地方有油制气厂，专门炼化制作燃气供应。 “确实是不能忽略成本问题，那些燃气公司就没有要涨价吗？”何雨柱问道。 麦里斯说道：“燃气关乎是民生问题，他们现在也不敢贸然涨价，所以他们现在的现金流都非常被动着。” 何雨柱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中煤肯定是要赚钱，不可能一直低价亏本供应燃气给市民们，肯定是要涨价。 而且以后只要需要更多的现金流，何雨柱可能都会涨价，只要随着港城的经济，随着市民们收入来，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我们肯定是要涨价的，也要让市民们接受涨价，不要把事情闹大了才好。”何雨柱说道。 “是啊，boss，我们也在想办法，可是，那个市民们能愿意每天都要用到的燃气涨价，肯定是要大闹一场。”麦里斯叹气道。 “不如这样吧，我们放出消息要在大埔开设个更大的油制气厂，加上原料成本价格上升，我们的燃气费用要上涨1000%。”何雨柱狮子大开口。 “boss，你在想什么，如果我们真的这么做，公司肯定要被市民们给砸了。”麦里斯觉得这个办法也实在太过于胡闹了。 何雨柱笑道：“对，我知道，就是要让他们闹起来，等他们来到公司抗议，闹得港城大街小巷媒体们都知道，再让中煤管理层出面解释，到时候开新闻会，给市民道歉鞠躬。” “再给他们解释，燃气是涨300%而已，没有到1000%如此夸张，这样，他们心里会更加能够接受，也许还会觉得是自己占便宜了。” 麦里斯懵了，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办法让顾客接受涨价？ “我们让各路媒体报道，让那些小道消息都传出去，让顾客们以为真的是要涨价，市场恐慌闹起来，等他们情绪到达几点，我们再出面澄清，这样他们确实是更容易接受。” “boss，你还真是位聪明资本家，顾客们心里想什么，你都知道是吧？”麦里斯笑道。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道：“morris，我这也是为了公司更好发展，这是必须要这么做，只要多涨几次价，以后用户们对这些就会更好接受。” “boss，要在大埔建造油制气厂，到底是真的假的？这是要投入一笔很大资金。”麦里斯问道。 “真的，为什么不建造，港城未来对燃气供应需求只会越来越大，我们顾客群体会更多，为了更好地服务于顾客们，让他们更加认准我们，也要把事情给做好。”何雨柱说道。 他可不是收钱不办事的主儿，他既然收了用户钱，就肯定要办事。 只有足够的稳定供应燃气，才能够巩固自身市场地位。 “中煤还必须要尽快在澳城和台省那边打开局面，占据这两个地方的市场，为未来进军内地能源燃气市场做好准备。”何雨柱说道。 麦里斯倒吸一口气，“boss，你还想让中煤进军内地能源市场？” “morris，内地那么大的市场，我们没理由放弃，比现在港城加起来，完全是不可估量数字。”何雨柱直接给出了未来发展方向门路。 他想要的可不仅仅是港城这偏安一隅的市场。 “等再过几年吧，我带你去内地看一看，改革开放后的龙国。”何雨柱说道。 “好，boss，我现在先去准备收购澳城和台省的一些可能能够被收购的燃气公司。”麦里斯点点头。 现在确实是一个收购的不错机会，娄氏集团的充足现金，让他随便大展拳脚。 “不止是内地，还有东南亚，澳洲，美洲，欧洲都是公司未来需要扩张市场，就让我们的用户都遍布全球各地吧，港灯的事情，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何雨柱笑道。 “boss，您现在就打算要进入电力市场了吗？”麦里斯问道。 “是啊，我一直都有这个打算，想要在港城把生意做好，就要了解这个社会的商业特征，港城就是垄断资本，现金流企业发展的好地方，我们可以用这一点来大肆垄断扩张。” “但是也要防止对手用这一点来把我们的公司给吞并。”何雨柱点点头。 港城的这些顶级富豪们并没有太多畅销世界的商品，他们不是从事贸易出口，因为这类生意国际竞争大，就算是能获得源源不断的订单，但是却没有多少利润。 从获得盈利的角度来看，做工厂和贸易这些都是很小的钱，根本满足不了资本家们胃口，甚至是看不上这点钱、 比如说港城现在的资本家们从事的都是楼市，地产，港口，零售，能源，菠菜和电信等对民生行业控制，从而来获得财富。 而且都是独家专营，或者竞争不激烈，却能够带来极大的现金流产业。 这些行业获得的源源不断现金流能够让资本家的商业帝国顺利运转。 “港口，零售，电力，燃气这些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都是能够带来巨大现金流，但都是娄氏集团布局的产业，未来娄氏集团能够构造多元化发展集团，全靠这些行业现金流了。” 麦里斯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我都是考虑过的，只有这些能够带来巨大现金流的产业放着在娄氏集团，才能够保证有足够的资金来面对未来全球化的资本扩张。” “未来你们不列颠的社会可能也是被资本巨头垄断各种民生行业。” 麦里斯对这些话是不怎么相信，不列颠内阁和皇室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 何雨柱给出了决策，麦里斯快速去办这件事，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港城的几家中小燃气公司规模远不如中煤。 在能源危机下，购买原材料资金不足，如何运营下去都成了问题。 中煤这时候提出要收购，他们自然愿意把烫手山芋丢出去。 澳城和台省那边的燃气公司同样是受困于能源危机涨价成本，很快就被中煤给顺利收购了。 中煤在这几个地方都快速有了自己的供气管道网络，把自己的顾客群扩展到这些澳城和台省。 收购了那些燃气公司后，麦里斯就开始在大埔区选址建造油制气厂。 而世纪传媒也开始行动起来，开始分析中煤要开始对燃气涨价，点起了苗头。 “港城燃气垄断资本中煤或将对全港燃气进行提价？” “本次能源危机带来的成本增加，或将提升燃气价格？” “中煤大埔区油制气厂开始动工，工人进驻开工，预计投资超两亿港元。” “……” 有了世纪传媒都开始带头，其他的那些各路小报们都纷纷不甘示弱，更多的夸张小道消息从各种渠道和所谓知情人士透露中出来。 市民们都开始忧心忡忡了，就连英资们也都开始出来起哄，说燃气关乎民生，不能够涨价。 这个消息被越演越烈，担心涨价燃气的市民们很快就自发的组织出来要硬碰硬资本家。 各种的牛马蛇神几乎都搅了进来，事情混乱已经往着一发不可收拾地步而去。 “反对资本家燃气剥削。” “燃气关乎民生，请中煤给出个合理解释。” “……” 市民们慷慨激昂，分别是从港城各地汇聚到中煤的总部。 这边本来就属于是繁华商业地段，车多人更多，现在这些来抗议的市民们，更是让这里堵车堵得水泄不通了。 中煤的大门口这里也是一片乱糟糟，各路的媒体和抗议的市民们完全把中煤门口这里堵住了。 董事局主席麦里斯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媒体们看到他出现，一个个都抓紧机会开始全程录像和拍照，想要看看中煤大当家到底要怎么跟全港市民们来解释涨价的事情。 麦里斯按照提前准备好的稿子，说了对市民们的感受表示了理解，“董事局深刻理解大家的心情和感受。” “我们一直都知道燃气是关乎民生，燃气的价格调整，也会让大家的生活成本随之增加，但大家也知道现在全球能源危机，石油价格大涨，为了能够保证对大家燃气稳定供应。” “中煤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也是深受影响，对……” 说着说着，麦里斯就开始说起中煤这一路的发展是多么不容易，多亏了都是港城市民们支持。 看着麦里斯说的极其动容的样子，来闹事的这些人都觉得要不好意思了起来，这个秃头洋鬼子也是个辛苦打工人，夹着在顾客和老板之间为难。 何尝不是像他们一样，两边都是不能够得罪。 “就算是中煤再怎么样，也不能对我们燃气涨价1000%。” “石油涨价也没有涨到1000%这么离谱吧。” “你们这么涨价燃气，还不如去抢。” “……” 市民们听到麦里斯解释以后，情绪总算是平复了些，但还是在埋怨涨价太多，燃气会太贵。 麦里斯把握着分寸，他知道，现在可以是时候宣布中煤只是涨价的事情了，还好何雨柱能够提前有准备。 不然要是直接宣布涨价，事情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平息。 现在也算是迂回些。 “市民们，燃气价确实是有一定涨幅，不过，我们中煤会把燃气涨价的具体原因透明化，市面上说那些要涨价1000%，完全是不可能。” “我们会根据各区的经济发展和居民收入来调整燃气价格，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控制在300%左右的涨幅，这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麦里斯说道，说着带着中煤的一众高管们，直接在门口这给市民们鞠躬赔不是。 第215章 嘉道理家族入场 市民们和各路记者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原来只是涨300%而已，没有1000%这么夸张。” “都说那些小报不能信，怎么可能会涨价1000%。” “要是燃气那么贵，我宁可烧柴烧炭了。” “……” 随着中麦里斯解释和中煤高管们鞠躬道歉，这场闹剧就这么一哄而散，市民们知道燃气不是涨价了1000%，只是涨300%，也就回去了。 甚至还有不少的顾客觉得中煤做的很仁义了，这个时候没有趁机拼命涨价，对中煤口碑没有半点影响。 大埔区油制气厂已经开始建立，中煤官道在港区，九龙，澳城和台省等地方都扩张燃气业务，成为了真正垄断行业的巨头。 这些大目标不是一口气就完成的，而是一步步做。 作为垄断这些民生行业的巨头，最重要的就是稳定发展。 把燃气业务稳定了以后，何雨柱当然要着手布局电力市场。 港灯现在可以说是水深火热，一边是受制于高价原材料，一边是受困于是否要涨价电费。 中煤已经先涨了燃气费，港灯要是涨价电价的话，那肯定会被市民们骂死，说不定公司都要被冲掉。 港灯也不能把中煤的套路拿来用，那一招，中煤已经用过了，港灯还拿来用的话，那就是把市民们当傻子，他们肯定是不可能答应。 所以他们公司现在压力非常大，现金流非常紧张。 ……… 港灯的总部。 这是港城第一家电力公司，从1889年1月到现在，已经有差不多百年历史。 它在这里立足的时候，港城还是一副小渔村的模样，见证了小渔村变成璀璨耀眼的繁华模样。 但是在70年代开始，市场的份额就被中华电力控制。 以维罗利亚港为分界线，港城的中环这些富人区都被港灯给垄断。 麦里斯今天特地带人过来商量收购股份的事情。 港灯董事长尹志田也带着人出来迎接他们。 寒暄后，尹志田跟麦里斯介绍了港灯的发展史。 “港灯在1889年1月由保罗遮打爵士……” 足足讲了大半个小时的港灯发展史以后，麦里斯总算是没有兴趣了，叹气道：“港灯过去也是有过辉煌历史，只可惜，后面跟不上，还是让中华电力后来者居上。” 尹志田听到麦里斯提起自家公司老对手，叹气道：“做生意是这样的，不管什么生意确实是要注重把握时机。” “港灯当时是错过了崛起最佳时机。” 港岛区的这边中环水深港阔，是港城最先开发的地方，很多有钱人豪宅，工厂，公司起初都是设立在这里。 后来工商业快速发展，港岛区这边的土地不够用，更多的工厂，公司，房地产建立在九龙，新界等地方。 而这些地方的电力由中华电力掌控，随着这边的人口增多和商业发展，中华电力的市场份额渐渐超越港灯。 另外，港灯还有其他几家中小电力公司。 但市场份额都不如港灯和中华电力，港城的电力还是稳稳掌控在这两家手里。 “对，一步错，所以后面就很难跟上了，我这次来是为了商谈收购港灯股份的事情，只要港灯有我们娄氏集团资金助力，未来发展未必不能够追上中华电力。” “港城的前途未来大有发展，中华电力现在站着在港灯之上，未来，港灯未必不能重回巅峰。”麦里斯说道。 尹志田说道：“恐怕港灯就算是有再好的发展，收益也是要归于娄氏才好了吧？” “娄氏有投资，自然是有分割收益的权力，而且港城的市场就这么大，我们收购你们些股份，也只是为了更多扩展我们市场份额。”麦里斯清了清嗓子道。 “morris，我相信你们恐怕不止是为了扩展更多市场份额，是想要大批收购港灯股票，想要入住港灯才是你的目的吧？”尹志田已经看出他们的想法。 娄氏集团现在的想法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就把港城的燃气公司给垄断，还在澳城和台省都收购了燃气公司，有了他们自己的管道网络和顾客群体。 现在又盯上港灯这块电力市场肥肉，看来港灯这次真是凶多吉少了。 麦里斯也是一位优秀的职业经理人，帮助自己的boss在经济低迷情况下大举买进优质地产。 港灯很显然就是他们的目标，成立于上个世纪，拥有悠久的历史和稳定的顾客群体以及成熟供电体系。 旗下的发电厂，配电站都位于发达优质地方，还拥有大量的物业单位，开发地产和工程多元化经营。 何雨柱多次跟他说过，要看准时机进入电力市场，从港灯这里打开第一步，就非常重要。 “尹董事长你是被临时推出来顶雷吧？都知道现在港灯是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他们是想要找个替罪羔羊，又刚好看你老实。” “港灯现在没有资金注入，那就是到了穷途末路地步，根本不可能支撑维系，我们愿意收购是不想看市民们无电可用。”麦里斯说的大义凛然。 其实还不是想要资本吞并。 “尹董事长，港灯的前途未来扑朔迷离，但你的前途还是一片光明，我非常看好你。”麦里斯笑道。 这话明显是在拉拢尹志田。 就看他要不要抱上娄氏集团这大腿，背靠雄厚资本。 尹志田就是再傻也知道现在娄氏集团发展如日中天，是港城华资中第一人。 “morris，你们想让我怎么做，说吧，我会配合你们。”尹志田毫不犹豫就选择答应了。 反正港灯已经是到了这个地步，娄氏集团既然想要拉拢自己的话，那么还是被娄氏集团收购更好了。 “果然，用你们龙国人的话来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说，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掌握超过51%港灯的股份。”麦里斯也不绕弯子了，直接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morris，港灯以前作为公共事业股在伦敦上市，有超过51%股票是流落在市面上，后来又有一些股东们把自己股票抛售。” “在多年前的时候，港灯上市就被撤销了，现在多数的股份还是在私人手里。”尹志田说道。 “而且这些私人持有港灯股份的人还是不列颠人。”尹志田又说道。 麦里斯微微皱眉，这样一来的话就有些麻烦了，英资跟华资做生意，他们是要高人一等，恐怕他们第一个想要抛售股份的还是英资或者其他外资财团。 想让他们优先考虑抛售给身为华资财团的娄氏，应该是很困难。 “morris，之前娄氏集团给港灯一笔贷款，股东们给你们抵押了10%股份。”尹志田说道。 这也意味着对方有了入局港灯董事局资格。 麦里斯说道：“我们想要完全掌握港灯的话，只有10%是肯定不够，娄氏集团想要完全掌握港灯全权持股，100%股份，现在港灯的估值是7亿港元对吗？” 尹志田点点头，“是啊，其实现在这个价格是虚低，港灯是受到了能源影响，不然，平时的盈利能力都是有目共睹，如果不是这次能源危机来得突然，没有提前准备……” “又刚好去收购了中煤股票，现金流不会流失这么严重，股东们也未必愿意抵押那10%股份给娄氏。” 在76年的时候，港灯在港股上市，属于公共事业股，公司运营一直都很好，股价高峰期最高价格是40多亿港元。 现在其实也值个15亿港元，不过因为收购中煤溃败，加上能源危机来临，加上市场份额是被中华电力压缩，现在估值被低估了，只有7亿港元。 “这个价……”麦里斯在心里认真的揣摩着。 如今娄氏集团如果能够用7亿港元，就能撬动港灯这个现金奶牛的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morris，现在港灯还有一些债务，所以估值才会这么低，董事会的人都已经去找英资和其他外资财团商量抛售股份的事情。”尹志田叹气道。 麦里斯觉得事情更加不好办，要是那些英资和外资都掺和进来，无疑是让娄氏想要收购港灯变得更加难。 “尹生，我希望你能帮我联系港灯股东，说服他们出售手里的股份给我们娄氏。”麦里斯决定现在就对港灯的股份进行收购。 免得英资和其他外资出手的时候，他们就显得非常被动。 “morris，就算我去找股东们说，加上之前他们抵押给娄氏10%股份，恐怕也不能获得你想要控股港灯需要超过的51%股份。”尹志田提醒道。 “不管了，能够多收些股份，那就多收一些好了，对了，你觉得股东们会去找那家财团？”麦里斯问道。 尹志田思索了一下，“morris，如果是没有收购中煤这件事，他们肯定是要去找怡合洋行，但因为收购的事情，双方闹得很不愉快，所以，他们是去找嘉道理家族帮忙了。” “嘉道理家族……”麦里斯念着这个名字，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你们港灯跟嘉道理家族的中华电力可是多年老竞争对手，他们能豁出去这个脸面？”麦里斯不敢相信道。 尹志田点点头，“他们是不想让，也不愿意港灯有任何可能会落到华资手里。” ……… 太平山，嘉道理家族的大宅内。 这里是有着欧式庄园的独特设计，园林里的每一处景观都是有专门的人打理，占地面积极大，包括了现在嘉道理家族当家人住的三栋别墅主楼。 今天，港灯的董事们特地集体来到这里拜访自己老对手，中华电力当家人洛兰士嘉道理。 “港灯跟中华电力都是应该互相帮助，港城电力这么多年都是由我们一手掌控，港岛区归我们，九龙新界那些地方是你们，大家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深仇大怨。” “怡合洋行这次完全是想趁火打劫，那么低的价格西门凯瑟克居然也好意思开口。” “港灯现在有10%股份落在华资娄氏集团手里。” “……” 港灯这些股东们议论纷纷说着公司里现在的情况。 洛兰士嘉道理没怎么说话，一直在听着他们说的话，偶尔提出几个问题，也是想获得更多有用信息。 港灯和中华电力同样是垄断港城电力的巨头，港灯在南丫岛，西环等拥有三座发电厂。 中华电力实力也不遑多让，在红磡，鹤园，青衣也有三个发电厂，发电容量是1520千瓦。 这些发电厂都是多年之前建立，但是一直却都像是印钞机一样给嘉道理家族带来巨大现金。 中华电力不但给嘉道理家族带来无尽财富，也是见证了港城经济起飞。 “好了，各位绅士们，我已经很清楚你们的意思了，你们公司现在现金周转不够，请问是需要我们中华电力给予资金援助，还是电力援助？”洛兰士嘉道理听完后，问道。 港灯这些股东们当然是想要卖掉这个负债累累的公司，今天过来也是想看看嘉道理家族能出个什么价格。 如果能够把港灯拿下的话，嘉道理家族确实是就掌握港灯电力市场。 所以，他们也想借这个机会向对方索要一个比较高收购价。 “洛兰士，港灯跟中华电力多年来一直都是竞争对手，你也是做了多年电力，应该知道我们港灯盈利能力。”港灯董事说道。 “当然，我们收购一家公司不能够只看它的盈利能力，也要看它现在情况，我们中华电力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洛兰士嘉道理不紧不慢道。 “但你们只要收购港灯，整个港城的电力市场以后可就是你们说了算，我们手里现在有超过45%股份，可以决定你们是不是能掌握垄断。” “所以，这些股份你们要买下的话，必须要30亿港元才可以。”港灯另一位董事说道。 “what？30亿港元你未免太过分了吧？你们现在的市值不过是7亿港元，你手里只有45%，居然跟我要30亿港元？”洛兰士嘉道理觉得对方肯定是疯了。 “我没有过分，洛兰士，你拿下我们的股份就可以控股港灯，就等于是拿下港城电力市场，这会给你和你家族带来多大财富？” “你们吃肉了，我们就不能喝汤吗？”港灯董事不服气道。 第216章 精明的手段! 洛兰士嘉道理不置可否道：“那我们也不可能抽调出30亿港元来买你们45%股份，再说了这点儿也不能保证我们能完全控股港灯。” “港灯现在也不值这么多钱，你们不是想要喝汤，你们是想从我们身上吃一块肥肉。” “而且你们有10%股份抵押给娄氏，以及其他的那些债务，我要是买下港灯，那些债务还能不用还吗？” 他很清楚的知道这些股东们能够舍得抛售赚钱的港灯股份，完全是因为现在不想负担那些债务。 自然是要好好压价。 让他拿出个30亿港元来收购港灯，那是不可能。 港灯董事们没想到洛兰士嘉道理这个犹太人不傻，知道他们的问题所在。 但他们是不会让对方抓着这个问题来讨价还价，现在正是谈判关键时候，要是就让步，嘉道理家族肯定是要得寸进尺。 洛兰士嘉道理也很清楚港灯股东们想法，肯定是负担不起港灯现在那些债务，才会连他这个竞争对手都找上门，想要抛售掉手里股份。 “洛兰士，你好好想想清楚，要是把我们手里股份拿下，你就能有很大机会掌握港城电力市场，有了45%股份，你想要掌握港灯会难吗？”港灯董事不服气道。 “抱歉，这也不是你们要价这么高的理由。”洛兰士嘉道理不为所动。 “那也不是你能拿港灯债务来压低我们价格的借口。”港灯董事不满道。 紧接着，双方就开始了为价格事情讨价还价，舌战群儒，互不相让，双方都觉得对方是占了很大的便宜。 洛兰士嘉道理也是老狐狸，饶是争吵的再激烈都保持冷静和专注，分析港灯董事们每句话，甚至他们每个表情。 他的强硬态度让那些港灯董事们都无可奈何，有些人还是选择答应了这位精明犹太商人。 “我们的底线就是8亿港元，你们现在估值只有7个亿，这已经是对你们很客气了。”洛兰士嘉道理强硬道。 其实10个亿港元收回来都有得赚，但他不想让别人赚太多，自己多赚才是最重要，甚至还想要往下继续压一压价格。 所以，他选择了愿意最先妥协的几位董事，先把他们手里股份给收购，这样就跟娄氏集团一样，都是拥有了10%股份。 其他人都觉得不情愿，他们都知道洛兰士嘉道理是在故意压价，港灯现在是负债，但未来盈利，肯定是不能就给这么点钱。 只有这么点，让他们真是舍不得把港灯股票出售。 事情谈判在这里陷入了僵局，大家也不能一直在这里耗下去，最后还是决定各自离开。 以后有需要的时候再来商谈这些事。 ……… 书房里。 只有迈可嘉道理跟洛兰士嘉道理父子俩。 “父亲，我们这次可是有个好机会，能够完全把港城电力市场掌握，只要收下他们的股份，以后港灯一定是我们的，电力就是我们说了算。”迈可嘉道理带着几分可惜道。 刚开始的时候中华电力是不列颠人罗伯特在1901年注册成立，当时最高的年用电需求量是100千瓦，负责当时还没有开发的九龙区供电。 当时九龙区还非常小，新界那边更是一片荒山野岭，所以中华电力不能获得盈利，跟占据在中环这些中心商业地段的港灯形成鲜明对比。 洛兰士嘉道理的父亲，老嘉道理来到港城，用朋友那里借来的500港元开了家股票经纪行。 以犹太人的特有商业头脑除了做委托股票买卖生意，还给顾客做投资顾问。 这家股票经纪行给嘉道理家族带来第一桶金。 富裕的老嘉道理不舍得电费，立志要办一个自己的发电厂，刚好1908年经营不善的中华电力出现亏损，需要转让股份。 老嘉道理就出资10万港元获得了一部分股份，之后又陆续从其他股东们手里吸纳股份。 到现在成为真正掌控了中华电力的财团家族。 中华电力多年来跟港灯一直是竞争对手，互相都想要吞并对方，获得巨大的利益，迈可嘉道理不懂父亲为什么不好好商谈收购价格，争取把那些股份都拿下来。 “迈可，做生意不能只想着未来收益，也要想一想成本，我们要是真的一下子拿出8亿港元现金流，对公司还是会有一定影响，风险有些大。”洛兰士嘉道理说道。 “父亲，那么你觉得我们要出资多少来收购港灯股份比较合适？”迈可嘉道理问道。 “6亿吧，最好是5个亿就能拿下来，我今天跟他们谈，就是想要把价格打下来，但我们不能一味打压，也要给一些好处，就比如那些我收购股份的股东。” “我就给了他们好处，也让其他股东们知道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事情要是拖下去，对他们估计是更不合适。”洛兰士嘉道理教育着儿子。 “现在，他们是很团结，我们需要拉拢一些人，再打压一些人，这样才能把他们联盟击破，我们能够用最低成本来买下港灯股份。”洛兰士嘉道理又说道。 “是，父亲，您是聪明的。”迈可嘉道理佩服道。 “你好好跟着我学学吧，你以后可是要接管家族和公司。”洛兰士嘉道理说道。 “是，我一定好好向您学习，怎么做一个掌控港城电力的资本家。”迈可嘉道理笑着道。 港灯，中华电力对峙的局面将要结束。 以后港城的电力市场只会有一家，那就是他们嘉道理家族掌控的中华电力。 港城的所有人都必须要向他们家缴纳电费。 洛兰士嘉道理也不愧是一个精明的资本家，每一处都是精心算计过了。 ……… 这个套路虽然有些不怎么样，但也确实是让港灯一些没卖出股份的股东，对那些选择出售股份的股东有了怨气。 “你们怎么能这么背信弃义，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共进退吗？” “转头你们就把股份卖给洛兰士嘉道理，到底是什么意思？”没卖股份的股东质问道。 “你们也真是，怎么能真的把股份卖给中华电力，他是我们多年竞争对手。” “除了中华电力还有谁？莫非要卖给华资吗？” “……” 顿时，港灯股东们一个个都化身泼妇，在公司互相骂街。 洛兰士嘉道理收购了10%港灯股份的事情很快也被麦里斯知道了，没想到对方出售居然会这么快。 麦里斯当即就来到娄氏集团总部跟何雨柱说这件事，想让boss尽快在大方向拿出个决定。 “boss，现在嘉道理家族已经收购了10%股份，而且他用拉拢一帮股东和打压一帮股东的方式，已经让港灯股东们互相责骂，互相猜忌，人心惶惶。” “尹志田已经要压制不住港灯局面了，都是因为嘉道理家族突然杀进来，搅弄风云，现在局势乱了。”麦里斯说道。 嘉道理家族？ 何雨柱自然是知道，娄氏集团在他们家最有名的产业半岛酒店还有股份，不止是港城最奢华顶级的半岛酒店，就连掌握了九龙，新界等地方电力的中华电力也是他们的产业。 “很正常，之前就预料到了，中华电力怎么会放过这个垄断市场的好机会，要是他们收购了港灯，以后港城电力市场就是他们说了算。”何雨柱说道。 嘉道理家族是典型的犹太人，做生意非常精明。平时却很节省，用省下来和赚到的钱不断去投资赚钱，再继续投资。 像是金融，地产，酒店，橡胶，航运等行业，嘉道理家族都有涉足，甚至一度是港城首富，实力自然是不可小觑。 “都是西门凯瑟克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要不是因为收购中煤，怡合洋行背刺港灯，那些股东们也不至于求到他们的对手中华电力那边。”麦里斯可惜道。 中华电力跟港灯身为港城电力市场双巨头，双方自然是存在竞争关系，都想要把另一个吞并，扩大自己市场份额。 要不是没办法的话，港灯股东们也不会求到嘉道理家族。 以现在经济情况来说，其他几家英资洋行日子都不好过，剩下的所有华资和英资都是很慎重攥紧着手里现金流。 能够拿出大笔现金流来收购港灯的，除了怡合洋行就是中华电力，还有娄氏集团。 娄氏集团是华人，不在他们考虑范围。 怡合洋行又有过跟他们合作不愉快，所以也不考虑。 那就只剩下中华电力了。 “morris，洛兰士嘉道理给港灯估价收购股份是多少钱？”何雨柱问道。 “10个亿港元，他现在已经出资1亿港元收购了10%股份，他们现在持股是完全跟我们一样。”麦里斯说道。 “不可能，洛兰士嘉道理那么狡猾的人怎么可能会舍得花10个亿港元来收购港灯，但他们是肯定想要收购港灯。”何雨柱笃定道。 10个亿港元，何雨柱就觉得肯定是个套路，洛兰士嘉道理是个精明的犹太商人，这种人占不到便宜都算是吃亏，就跟贾张氏一样，港灯现在估值才7个亿，怎么可能花10个亿。 虽然港灯盈利能力在那里，但现在也有负债，还有现在的高额运营成本。 但他很快就想到了洛兰士嘉道理用意，无非是千金买马骨。 “boss，我们现在也必须要行动起来了，我相信嘉道理家族很快就要有更大动作了，我们必须要占据更多股份，不然那天一觉醒来，港灯就是他们的了。”麦里斯着急道。 港灯如果被中华电力收购了，那么嘉道理家族就完全垄断港城电力。 到时候，嘉道理家族肯定会把手里股份攥得很紧，不会有外流可能。 何雨柱还想得到港灯这个现金奶牛形成源源不断资金流扩大自己商业版图几乎是不可能，因为想要有足够资金不断去收购其他企业，就必须要有稳定长久现金流。 “港灯现在还占据相当一部分燃气市场，如果让嘉道理家族收购港灯，那他们就会对燃气市场下手，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燃气上的优势可能会受到影响。” 何雨柱说到这有些烦躁，点燃了一根雪茄。 他现在想要扩张商业版图，出了嘉道理家族这么个拦路虎。 真是够麻烦，这可是个难缠对手，洛兰士嘉道理远不是西门凯瑟克那么好对付。 “boss，现在我们收购港灯股份的话，他们肯定也会出手，要是双方竞争起来，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更有优势？”麦里斯问道， 何雨柱知道，自己要是想进军一个行业市场，就必然要推翻这个市场之前的商业巨头。 既然现在也碰上了，那就要碰到底。 “morris，你说现在全球能源危机，发电生产原料价格高涨，中华电力现在的现金储备都是用来去购买原材料了吧？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资金来购买港灯股份？” 何雨柱提出问题。 现在能源危机以来，石油等能源材料价格都高涨，就连港灯都要借钱来购买原料发电。 中华电力市场份额更大，那么受到影响也会更大，为什么还能有钱来收购港灯？ 麦里思说道：“港城这个地方没有任何能源，但电力却常年充足，服务质量也是数一数二，电价更是亚洲最低之一，市民们满意，电力公司收益可观。” “这都是因为港府对电力行业的管控，主要是依靠《电力条例》和《管制计划协议》，这两份……” 《电力条例》是规范电力供应商，工程承包商，用户，港府管理部门各自的责任，权力，义务等行为和技术准则规范。 《管制协议书》是用来规范电力公司的垄断经营，对他们的财务运作和收费标注哪有专门管理限制。 主要是为了平衡电力公司和市民之间的利益。 “有《管制》在这里，电力巨头们才不敢随意调控电费，港灯现在就是因为这个不能随意提升电费，只能是负债来发电。”麦里斯说道。 在港城，就算是垄断市场巨头们想要调整电费，也得跟港府商量以后才能决定。 何雨柱已经知道了，嘉道理家族收购港灯的钱肯定是从用户身上薅羊毛。 “morris，中华电力要是擅自给用户们涨价，不接受《管制》规定，会有什么处理后果吗？”何雨柱问道。 第217章 娄氏集团港城现金王 麦里斯说道：“boss，从1964年中华电力跟港府签订收个《管制》开始，协议规定每年最高许可收益率是13.5%，要是他们的涨幅电费价格超过这个数，并且引起抗议。” “那么港府就有权收回电力公司的特许经营，保护民生利益为主。” 何雨柱问道：“港府真的会管吗？” 麦里斯解释道：“boss，这个是民生的事情，港府不会就这么坐视不管看他们想提高价格就随便提高，他们想涨价电费，就只能是从《管制》出手。” 《管制》里面包括了三项，第一是基础电费，营运成本和燃料调整费，公司净利润。 第二是准许利润，固定资产平均净值总额的13.5%，最高是15%。 第三是发展基金，用于电力公司对外扩展发展。 这几项都是港府跟电力公司资本家互相妥协结果。 要是按照这些的话，电力公司想要涨价就必须要只会港府，获得港府同意批准。 但港府是不希望电费涨价，所以一直让港灯和中华电力互相制衡。 “洛兰士嘉道理是铁了心要给中华电力用户涨价电费，他们不担心被港府问责，只要能够把港灯收购，港城电力市场就是他们说了算。” “到时候就算是港府问责，他们也有谈判资本，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何雨柱说道。 他是真的佩服洛兰士嘉道理经商手段，这样的话不但能提高了电话，还能够收购竞争对手。 要是何雨柱是他，也会选择这么做，这也是最好获得更多利益办法。 “所以，我们必须要阻止嘉道理收购港灯。”麦里斯说道。 “垄断就是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是我们把港灯和中华电力都控制在手里，那是不是代表我们想怎么样，也可以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麦里思叹气道：“boss，你这样，用你们龙国人的话来说叫做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了，港灯您现在都没有吃到碗里，您又惦记中华电力，这不是明智选择。” “morris，我这不是想着我们收购中华电力，也就是垄断港城电力以后，可以顺理成章给用户们涨价电费吗？” “不想给用户们涨价的资本家，不是好的资本家。”何雨柱笑道。 麦里斯没心情跟何雨柱说笑，“boss，我们先不说资本家涨价事情，现在嘉道理家族已经有所行动了，我们必须要同样尽快行动起来。” “好，那你去个尹志田说一下，让他把港灯股东都召集起来，只要有愿意签订港灯股份转让协议可以马上从汇丰银行提取现金，娄氏集团对港灯估值为10亿港元，可以马上兑付。” “嘉道理家族那边我会让人盯着，他们提高了电价，我会让人马上就动手。”何雨柱说道，目光看着外面波澜壮阔的维多利亚港。 这里的两侧都是各家知名大公司和各种奢华的商业酒店。 在那些足够奢华的让人眼前一亮的酒店，背后都有一个实力极其熊虎财团在支撑。 ……… 从娄氏集团离开后，麦里斯立刻驱车前往港灯，还带着几位娄氏集团的律师财务，在来的路上就让尹志田通知港灯股东们，商议收购股份事情。 尹志田当即马上就去办，相比较于嘉道理家族，他肯定是更偏向华人娄氏集团。 对方给自己开除了丰厚条件，许诺自己可以成为港灯职业经理人，继续担任董事长。 “今天只要是签订了股权转让的所有股东们都可以拿着支票去汇丰银行立刻兑付现金。”麦里斯说道。 看着对方今天这么大阵仗，尹志田知道，对方这也是铁了心要收购港灯、 但跟着娄氏是自己最好选择，要是嘉道理家族掌控港灯，他们这些老人都只有被扫地出门份儿。 “你过来时候，已经是通知他们了，稍微等会儿，他们就过来了。”尹志田说道。 半个多小时后，港灯股东们就都到来了，还有公司里所有高管们。 “尹生，不知道是哪家资本巨头想要出资收购我们股份，给出条件怎么样？”其中一位股东开口道。 “各位，你们都知道，中华电力跟港灯是多年竞争对手，洛兰士嘉道理以前就一直想要收购港灯垄断市场。” “这次如果你们把手里股份卖给他，那就是让他得意了，以后他真的垄断港城电力市场，还不知道要赚多少钱，各位真的愿意看他小人得志吗？” “而且他是个精明犹太商人，肯定会趁着这个机会压价，不要说10亿港元了，到时候5亿港元，甚至是3亿港元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是按照我们现在市值。” “你们好好想想他是个能吃亏的人吗？”尹志田说道。 “要真是这样的话，我宁可把股份砸着在手里都不会卖给他。” “就是，他自己赚了那么多钱，还想着压价我们。” “未来真的让他垄断了港城电力市场，确实是很赚钱，不能就这么便宜他。” “必须要狠狠从他身上捞一笔。” “我是不会把股份卖给他，到时候让他天天数钱数到手抽筋，扑街这个老小子。” “……” 港灯股东们听到尹志田的话，对洛兰士嘉道理印象瞬间就不好了。 明明拿下港灯市场后，他们不知道会多赚钱，居然在收购股份的时候还好意思压价？ “各位，好久不见了。”麦里斯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跟港灯股东们打招呼。 “我今天委托尹生把各位找来，就是代表娄氏集团收购各位手里的港灯股份，律师和财务我都带来了，娄氏集团对港灯估值10个亿，只要各位愿意可以马上签字拿钱。” “你们手里支票可以随时在汇丰银行兑付。”麦里斯直接道。 此话一出口，众人都大吃一惊，他们没想到，娄氏集团现在真的要收购港灯。 跟嘉道理家族这种外资比起来，娄氏集团就显得少了些优势。 不过，多一家资本来竞争收购他们的股份总是好的，这样就可以保证他们手里股份卖高价。 尹志田继续道：“各位，morris已经代表娄氏集团承诺我们，只要把股份卖给他们，可以继续保留我们在公司职位，按照现在港灯估值7亿港元收购。” “股东们拿钱后，仍旧保留职位，不需要背负港灯债务和高额运营成本。” 港灯现在不能够提升电价，但是发电原料成本却大涨，这就导致了入不敷出，也是股东们想要抛售港灯原因，就是想保住自己现金流。 “我们还是要考虑一下，娄氏集团到底是华资。” “华资怎么了，但是他们给出的条件很好。” “……” 股东们都在犹豫着，说什么华资外资，其实还不是想把自己手里的股票卖出个好价格。 以前港灯赚钱的时候他们跟着分红，现在亏钱了，一个个都觉得这个是烫手山芋，想要甩出去。 尹志田又说道：“各位可以想一下，如果嘉道理家族入驻港灯的话，他们肯定会换上自己人来替代你们职位，你们又要怎么办？” 这下，更多股东们动摇了，他们当然希望自己抛售股份后还能留在港灯上班领薪水。 嘉道理家族却不会让他们这么做。 而且还在疯狂压价他们股份价格。 现在股东们分成了三派，中间股东准备继续看看那边出价高，还有一部分是坚决不肯出售股份给华资。 剩下的一些人又在考虑要不要出售股份。 这些在考虑的人都被尹志田当做重点对象来劝说。 “morris，我手里拿2.2%股份卖给你们吧。” “我手里那个1.3%股份也转给你了。” “……” 还是有一些人被说服了，纷纷签字转让自己手里股份，直接拿钱扔出去这个烫手山芋，港灯债务和高额运营成本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你们都做出明智选择，嘉道理家族是不会给你们太多价格，甚至不能保证你们以后职位。”麦里斯说道，心里也在感叹自己选对了老板，有足够现金流。 在这里，收到了10%股份，让娄氏集团股份达到20%。 麦里斯直接开了董事会，任命尹志田担任公司总经理。 “港灯以后的各层人事任命，交由尹志田先生处理，港灯新任董事局重组成员，不包括嘉道理家族。”麦里斯宣布道。 谁让嘉道理家族股份更少一些，麦里斯足以把他排除在董事局之外。 能不能让他们进董事局，要看麦里斯和何雨柱心情。 其他股东们更是喜闻乐见，恨不得嘉道理家族跟娄氏集团闹得越厉害越好，反正能够从中间得到好处的是他们。 ……… 中华电力总部。 这里是一座钟楼独特外形建筑风格，内部设计得颇具匠心独特，规模不是很大，却掌控着九龙和新界等地电力市场。 洛兰士嘉道理来到公司以后，就听说娄氏集团跟港灯股东收购股份事情，比他们又领先10%，而且还开了董事局会议，把他们中华电力拒之门外，董事局成员没有他们。 这可把他给气坏了，当即就让人召开股东董事大会。 “各位，刚才我受到消息，娄氏集团持股港灯股份已经到20%，他们还会继续在市场上收购，现在港灯还有一些股东们没抛售股票，也是在等着高价卖出。” “我们现在只有港灯10%股份，比起娄氏集团还是差了些，无法进入港灯董事会，这次，娄氏集团重组董事会，就把我们排除在外……”洛兰士嘉道理越说越气。 这是直接跟他们撕破脸了，连表面功夫都不做。 中华电力持股也不少，凭什么不让他们进入董事会？ 就因为娄氏集团持股更多？ 洛兰士嘉道理本来觉得自己是外资，比娄氏集团更有优势，那里想过会被对方给压制住自己。 中华电力其他董事股东们心里自然是不服气，他们也想要收购港灯，这样就可以完成对港城电力市场垄断。 没想到，娄氏集团又杀了出来，这肯定是跟他们过不去。 “洛兰士先生，我认为，现在我们也必须尽快增持港灯股份，不然很容易收到他们打压。” “对，我们一定要比他们更加领先占据超过51%股份。” “……” 董事股东们都纷纷团结一致，无比激昂道。 如今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个能够垄断港城电力好机会。 难得港灯现在虎落平阳，他们还不趁这个机会收服这个老对手？ 迈可嘉道理说道：“各位董事股东们，以中华电力现在现金流水储备来说，我们如果要收购港灯就要抽调现金，现在全球能源危机，石油等发电原材料价格上涨。” “如果把资金都拿去收购港灯，那我们要怎么购买原材料给用户发电？” “娄氏集团是出了名的港城现金王，他们旗下有充足资金，就说他们的饮料畅销东南亚等地方，甚至在倭国和南棒，都有销售渠道，光是红码饮料就不知道能带来多少现金。” “加上他们的其他业务，以及娄氏集团掌门人娄半城多年来投资非常谨慎，几乎没亏本经营生意过，所以他们资金肯定比我们充足。” “要是双方在发生恶意竞价收购，我们资金比不上对方，又要怎么办？” 资本市场就是这样，谁的资金多谁就说了算，大鱼吃小鱼，在收购的时候，现金流就是彼此的粮草武器，就是看谁能坚持最长久，谁就是最后胜利者。 娄氏集团自己就有很强大的现金流，加上集团所有业务这些年都是保持盈利，娄半城做投资很谨慎，宁可少赚也不亏。 现在娄氏集团在何雨柱主导下，更是如虎添翼，相比较与之前的中药，药酒，饮料这些还多了个青州英泥。 港城现在正是大建设发展时期，到处都需要用到河沙，也只有他这里最便宜。 大家不去他那里买，还能去谁那里买？ 只要港灯需要建造房子，就从青州英泥购买河沙，这又是一笔收入。 更不用说其他的现金流产业了。 可以说除了汇丰银行跟怡合洋行，娄氏集团在港城资本已经没对手。 第218章 外资华资自由搏击 嘉道理家族虽然也有钱，但是现在毕竟全球能源危机，港灯是负债发电，他们又何尝不是，头上悬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跟港府签订《管制》协议，让他们也不敢轻易涨价。 所以就只能是负债发电，不得不考虑现金流重要。 “迈可，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要好好多预备些足够现金。”洛兰士嘉道理点点头。 “洛兰士先生，那你说，我们现在要从那里抽调现金出来，董事会必须要保留足够现金购买发电原材料，保证给市民们供电稳定，现在我们账上只有6亿港元流动资金。” 中华店里的财务主管说道。 “能源危机现在对我们冲击很大，港灯现在是借着债券才发电，中华电力现在资金压力也非常紧张，我们必须要有充足资金。”另一位董事说道。 中华电力的顾客比港灯要更多，压力自然是更大。 港岛区和鸭脷洲南丫岛那些顾客们都只能是选择港灯电力，九龙和新界这边就只能选择中华电力供电。 用户们没有选择权力，而且这两家公司收费标准不一样，港灯的电费一直都比中华电力更高，那边的居民们收入也更高。 现在中华电力的压力其实不比港灯少。 “所以，大家觉得要是对电费提升价格，你们觉得怎么样？”洛兰士嘉道理问道。 电费价格提升？ 这下子让众位董事和高管们都犹豫了。 港灯和中华电力别看都是私人持股公司，理论上任何投资行为都是不受约束，但电力事关民生。 这两家公司又是电力市场寡头，肯定是受到港府监管。 对于涨电价这个事情，大家都不敢回应，迈可嘉道理说道：“boss，现在港府对我们的电力价格是有约束监管，要是突然提升电价的话，恐怕会引起市民们抗议。” “也会引发港府的不满，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要怎么办？” 这也是大家心里想法，从50年代起，港岛区大量的制造业向北移，让九龙区得到快速发展，用电量高速增长，供电能力经常跟不上，导致了停电和电价飞涨。 在52年的时候中华电力曾经大举提高过电价，这直接引发市民们强烈抗议，港府不得不出面来平息调停。 最后港府成立了一个调查委员会，从不列颠请来电力专家们，研究对港灯和中华电力这两家垄断港城电力市场的寡头们，如何有效的更好管理。 最后，调查委员会专家们给出的建议是港府直接收购这两家公司，完全实行公有。 中华电力的股东们都被吓坏了，嘉道理家族是马上求饶，为了避免公司贝港府接管，他们自己直接提出《管制》计划。 当时港府看他们老实了，也才放过这帮所谓资本家们。 但是考虑到民生利益，还是让他们按照《管制》来收取电费价格，港府还有专门部分对他们定期来检查管理。 在保护好民众利益时候，又维护电力公司收益。 有《管制》计划在，中华电力和港灯想要上涨电费价格，就必须先要获得港府批准。 洛兰士嘉道理说道：“先生们，我们提高电力价格，就有更多的现金，可以收购港灯这个公司，对不对？” “只要我们能够把港灯公司收购，就算是港府不同意，我们也有谈判资本，到时候港城电力市场就是我们说了算，只有我们这一家。” 他给出这个办法确实是让在场的人都心动了，现在能源危机确实是存在，就算是港府，也不能把他们这些垄断电力市场的资本家门怎么样。 迈可嘉道理第一个同意，“boss这个计划很不错，可以让我们公司运营成本压力减少，还能有足够资金来收购港灯，又能够提升电价，实在是一个聪明的办法。” “很好，洛兰士先生，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我赞成董事长提议。” “我同意。” “……” 洛兰士嘉道理这个办法得到中华电力董事和股东们所有人同意。 整个中华电力上下都是对港灯势在必得决心。 很快，这个公司就向他们的用户发出公告，“因全球能源危机导致发电成本提高，原材料价格上涨，在本通知发出之日起，敬告所有使用中华电力用户们。” “即日起，所有用户电费加征85%燃油附加费。” 在九龙，新界，大屿山这些居民们通过各种渠道知道中华电力提升电费价格消息后，立刻就一片哗然沸腾。 立刻就加价85%，这还不如去抢。 闹得最厉害的还是那些工厂主们，他们可是用电大户，工厂里生产都要用电。 市民们也是很不满，本来他们的电费价格就比港灯那些用户便宜，平时还不错，提升85%燃油附加费，这不就比港灯那些还贵吗？ 全球能源危机怎么了？ 关他们什么事，是这些电力公司自己没有提前准备而已。 为什么要让他们来背锅买单？ 作为电力公司就要提前知道这些危机，提前多买好原材料不就好？现在弄得他们这些普通市民用户们增加负担。 要增加也要去找那些有钱的工厂主们增加。 工厂主也很不满，电费一下子提高这么多，意味着他们生产成本也要跟着提高。 中华电力可不管那么多，从各种报纸和杂志，电视台，电台，甚至让电力收费员去各个社区宣传这个事。 他们觉得自己做的很到位了，还提前告诉他们，而不是等他们交费时候再直接让他们给钱。 要是不愿意交钱，那么也很简单，直接就停他们家厂子电和用户家里电。 港灯股东们也得到消息，中华电力如此大幅度涨价电费，甚至是不顾民怨沸腾，那都是为了获得大量现金来收购他们股份，更加得意洋洋。 那些没卖出自己股份的股东们都觉得自己很有先见之明，等着看自己手里股份能卖出个怎么样高价。 麦里斯也很清楚，中华电力这是要准备跟他们争到底，连擅自提升电价事情都做出来了。 中华电力前脚才刚传出上涨电价的事情，后脚世纪传媒公司旗下报纸，杂志，电视台，电台都纷纷对此发表了批评和痛斥。 “搜刮民脂民膏来进行商业垄断市场行为，无疑是在用港城市民血汗钱来铸造自己的商业帝国。” “有良心有能力的企业家不需要吸附市民血汗钱来为自己商业行为兜底。” “娄氏集团总公司现重新拟定对港灯公司估价，价值为11亿港元，望持有港灯股票股东周知，可随时在四大证券交易所兑换现金支付。” “……” 实际传媒的报纸，杂志，电视台，电台影响力覆盖整个港城。 所有人都咂舌，原本不被看好高额运营的港灯，现在居然成为香饽饽，原本才市值7亿港元而已，虽然是有些被低估，但最多现在也就值10亿，谁让港灯有负债。 娄氏集团现在居然给出了11亿，直接涨价一个亿。 怪不得都说他们是港城现金王，出手就是一掷千金，这直接让恒升指数都有了变动。 中华电力那边也有了新策略，洛兰士嘉道理直接召开新闻发布会，表示愿意出资按照1:5来兑换中华电力跟港灯之间的股份。 港灯股东可以持股成为中华电力股东。 这个消息一出，也让市场大受震撼，别人都知道中华电力一直都是实力雄厚，就算是全球能源危机，但是从整体上来看，从外人角度来看，他们好像是没受什么影响。 只有公司里高管们知道压力有多大，资金有多吃紧，甚至都要去触碰《管制》协议来提升电价，这对于他们还没拿下港灯之前，是极具风险。 中华电力换股的方法对于港灯一些股东来说是颇为心动，他们都知道电力这个行业有多赚钱，港城现在只有中华电力和港灯这两家电力公司，想进入这个市场还是很难。 所以不舍得就这么放弃在电力市场的股份，每年的分红和派息都是不少钱，就算是只有一点点股份而已。 谁让这两家公司都是垄断寡头，做的都是民生生意，没有港人能够逃过。 但很快，世纪传媒那边就通过各种传媒方式来揭穿中华电力换股把戏。 “换股计划完全是为了从股东们手上欺诈得到股票，用1:5来稀释股东们手中股票，港灯懂事进入中华电力董事会，并不会具备能表决公司事务权力。” “分红和派息与否，全在洛兰士嘉道理一句话之间，是要自己掌控股份，还是做案板上鱼肉？” 世纪传媒各种追着中华电力针锋相对的文章让洛兰士嘉道理非常生气，他确实就是想用中华电力的股票跟港灯股东们手里股票兑换后，再进行稀释。 以后给不给那些小股东们分红和派息，都是自己说了算。 只要自己拖着不分红派息，又不让他们表决公司事务，他们迟早要低价把股票重新卖给自己。 这种套路在市场上很常见，就算是港灯股东们心里或许都有数，但难免也有人会抱着侥幸心理，真的来跟洛兰士嘉道理做交换。 这样他能骗到一些是一些。 现在，世纪传媒这么说，那就更不会有人信了，甚至原本还想有侥幸心理股东们，都被实际传媒这些报道好好提了个醒。 要是真的把股票换成中华电力，以后他们确实就是案板上鱼肉。 港灯那些股东们一下子就聪明了起来，甚至都觉得洛兰士嘉道理拿出来这个办法完全是把他们当傻子耍了。 都在骂洛兰士嘉道理是个黑心资本家，说他以后肯定是孙子没皮燕子。 对于大资本家来说就是不断通过收购兼并小股东们手里股份掌控整个企业。 小股东根本斗不过这些财势雄厚资本家，换股票，只会被他们更快吞并，只有拿着现金在手里才是最实际。 洛兰士嘉道理看到这招行不通以后，立刻又召开股东董事会，经过商量后，他们决定也把港灯估值提高。 “中华电力经过再次评估后，对港灯估值为12.5亿港元，敬告……” “娄氏集团经过专业会议估算，对港灯公司估值为13亿港元，敬告……” 这还不到一个月时间，港灯从原本7亿港元，飙到现在这13亿港元，几乎是涨幅100%。 港城市民们都知道，这是外资跟华资又闹起来了，双方针锋相对，杀得难舍难分。 这两个都是港城出了名的现金王，娄氏名下有多个现金奶牛企业，中华电力背后拥有三百多万电力用户们。 港府现在对这两家资本的商战争夺，选择视而不见，这样可以更好的拉动恒升指数，让港城经济看上去更好些。 所以，这也属于自由搏击了，就看双方资本到底谁才是真正实力雄厚。 港灯股东们更加得意，想着把手里股份待价而沽卖个高价。 ……… 报纸，杂志，电视台，电台只要是说到了财经，就肯定是少不了中华电力跟娄氏集团竞争港灯事情。 这场双方看着都实力旗鼓相当的资本大战，谁也不知道到赢家到底花落谁家。 “boss，现在嘉道理家族不顾《管制》协议，都要把电价上调了85%，几乎是翻了一倍价，港灯那边刚才来电话，我们要不要对用户们也涨价？”麦里斯问道。 何雨柱摇摇头，“morris，现在还不是我们涨价时候。” 桌子上现在市面上所有报纸，杂志都放着在这里，不包括世纪传媒这些。 现在在世纪传媒带头虾，港城不管是大报还是小报，都是对中华电力提升电费行为口诛笔伐。 他多年前布局在传媒方面棋子，又一次发挥作用。 等到民众愤怒被彻底点燃，不管是外资还是议员们，估计都不帮出来帮众矢之的的中华电力说话吧。 免得到时候民愤那把火，烧到他们自己身上。 现在他们只需要看着，民愤那把火什么时候能够烧起来，熊熊燃烧到压制不住地步。 那才是娄氏集团出手收购最好的时候。 第219章 洛兰士嘉道理放弃收购港灯 麦里斯担心道：“现在中华电力那边一直在价格上跟我们较劲，港灯那些股东们都看在眼里，知道我们在竞争他们手里股份，一个个都铆足了劲，想要把他们手里股份高价抛售。” “要是嘉道理家族真的在私底下给他们一个高价，我真担心他们会不会就直接把股份卖出去。” 何雨柱笑道：“嘉道理家族或许真会这样想，愿意现在给他们一个高价，免得跟我们竞争下去，但港灯那些股东们不会答应，他们很清楚现在两家在竞争。” “股价每天都不一样，嘉道理家族能给得起，他们或许觉得我们能给更多，就算是开出再多价格估计都无法满足那帮人现在贪心。” “就算是现在给他们20亿港元，让他们抛售港灯股份，他们或许还会觉得自己亏了，都不会抛售。” “但以洛兰士嘉道理为人，你觉得他可能真会私底下就拿出20亿港元来收购港灯？” 资本收购中最需要准备好的就是现金，会不顾一切的把价格提高，不是钱多烧得慌，而是让竞购对手退出。 中华电力跟娄氏集团现在都有足够现金来竞争港灯，那些股东们都在等着这两个资本竞争，把他们手里股份卖出个高价，获得超高回报。 “boss，那股价要是一直这么高居不下，股东们不肯把手里股份抛售出来，对于我们来说，又有什么意义？我们需要尽快收购他们手里股份。”麦里斯说道。 “morris，那些股东们现在都在做着要把手里股份卖出个天价美梦，我们必须要打破他们美梦，让他们回到现实来。” 何雨柱冷声道。 “那我们要怎么让他们回到现实？”麦里斯问道。 何雨柱眺望着落地窗外维多利亚港对面另一边，好像是想要看到那边的中华电力公司总部。 “当然中华电力资金会出现问题，资本泡沫破碎。”何雨柱笑道。 麦里斯好像也想到了，只是微微一笑。 维多利亚港海面上翻涌着无数浪花，海浪声音像是千军万马，振奋人心。 中华电力坐拥着港城最大份额电力市场，九龙，新界，大屿山的供电市场，只有他们一家供电公司。 300多万市民们都要给他们每个月缴纳电费。 平时这300多万市民不声不响，但是有风云起的时候，他们就能形成一股极强龙卷风。 ……… 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最近，港灯那些股东们居然要求公司分红，如今都是负债发电，那里来的分红给他们，真是不知所谓。”麦里斯今天过来跟何雨柱汇报工作，把尹志田说的事情告诉他。 “这帮混账东西，当初就要让他们拿钱出来填补港灯亏损才对，毕竟大家都是港灯股东，不能只有我们出钱，他们什么都不做。”何雨柱生气道。 “但我们现在是要解决港灯股份事情，中华电力现在已经提升电价收到大笔现金流，我怕这么下去的话，他们现金流越来越多，这对于我们来说就更加被动。”麦里斯说道。 “他一下子就涨价85%电费，自然是有不少现金流。”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港灯现在都不敢涨价，中华电力掌控电力民生，半生招呼都不打，居然就敢直接涨价，也不知道港府那边怎么想？ 港府能怎么想，只要民不举，那就官不究。 市场不闹大，他们就当做没看到。 “洛兰士嘉道理现在就是不管这些了，只要能有足够现金来收购港灯，垄断港城供电市场，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 “到时候真被他们掌控了港灯，就是涨价了，港府又能怎么样。”麦里斯说道。 洛兰士嘉道理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必须要把港灯公司给拿下，就算港府到时候秋后算账，他们也有谈判资本。 何雨柱更加坚信了，自己必须要掌握港灯，这稍微涨价电费，就能够带来这么大收益，为什么不去做？ 稳定的现金流能够让娄氏商业版图不断去扩大，是在资本收购中充足的兵马粮草。 只要稍微缺一些资金，就对用户们涨价，稍微涨价那么点，靠着数百万市民们，就能获得大批现金流。 这种完全是把市民们跟他们商业版图绑定在一起了。 “电力生意果然是好做，缺钱了稍微涨价电费就好，像是他那么涨价85%这样直接就有了一大笔现金。”何雨柱啧啧道， “是啊，这就是民生行业带来的利润，还没有什么竞争对手，几百万市民，每个月都给他交电费了，很多的现金流，握着中华电力他们家族就能一直富贵下去。” 麦里斯点点头，认可道。 这才是一个准备的外资财团，有足够稳定的现金流来源。 从52年开始，中华电力被港府敲打后，一直都是很老实。 这次也实在是不想放过这个可以垄断港城电力市场机会，加上全球能源危机，发电原材料价格大涨，这才让中华电力提价电费， 何雨柱觉得，现在是时候了，让民怨这把怒火要烧到嘉道理家族身上了。 随着他一声令下，世纪传媒公司这边所有报纸，杂志，电视台，电台都继续报道和批评中华电力涨价电费带来“影响”。 “近日，中华电力大幅度提升电价，九龙，新界等地方使用他们供应电力市民们表示电费不堪重负。” “中华电力提升电价，提高市民生活成本。” “嘉道理家族收购港灯，为何让普通市民买单？” “……” 次日，所有的新闻都在提起这件事，都是说中华电力涨价电费给市民们生活带来影响。 用的还都是非常激烈措辞，好像是中华电力做了什么天大对不起港城市民们事情一样，从各种角度来分析，以极其刁钻角度来批判他们加价电费的事情。 直指中华电力野心勃勃，想要垄断港城电力市场，表明电力市场被他们真正垄断的话，港城市民们以后子子孙孙用电都只能控制着在他们手里了。 所有传媒渠道都在批评中华电力涨价电费来扩展市场的卑劣行径，市民们民怨也在一触即发。 这件事在港城闹得是满城风雨，引发了全港社会各界关注，位于亚皆老街的中华电力总部现在已经被各种抗议的人群给包围了。 现场都是举着旗子在游行抗议中华电力提升电力的人群。 洛兰士嘉道理和迈可嘉道理亲自出来解释过，这都是全球能源危机导致结果，市民们根本就听不进去这些。 他们不管什么危机不危机，给他们涨价电费就是不可以。 眼看着满城报社和电视台都在说中华电力提升电价的事情，都对他们大肆批评痛斥，洛兰士嘉道理也看出来了，完全是何雨柱在幕后搅动风云。 世纪传媒和各路小报，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已。 没有硝烟的商界大战正在港城这里弥漫。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中华电力和娄氏集团在争夺港灯控股权。 港城能成为东方明珠，少不了港人的聪慧，果敢，创新，同时这里的特殊地缘和对外通道，让华资有了很大的发挥空间。 在二战以后，日不落帝国国力衰弱，现在不得不靠美利坚贷款过日子。 尽管他们还掌握着这片东方明珠土地，但是却对这里控制能力不再像以前那么强，英资垄断地位被打破。 加上在日军占港期间，很多英资财产都被没收了。 那些事对英资来说不是好事，却给了一些华资来填补港城经济空白机会，加上内地那边改革开放发展，华资崛起更是势不可挡。 面对世纪传媒这种能够搅弄风云的能力，港城其他公司都有种不寒而栗。 现在谁帮中华电力说话，就是要跟港城三百万中华电力用户作对。 谁要是帮着中华电力说话，那就是跟他们一样是黑心资本家。 中华电力一下子成为人人喊打，过街老鼠。 从普通市民到港府议员们，都在讨论着这件事，到底要怎么压下市民们愤怒，没有人知道。 洛兰士嘉道理现在也不知道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中华电力确实是涨价，不涨价，怎么有钱去收购港灯，怎么垄断港城电力市场？ 港府甚至有几位议员在媒体们面前表示港府有可能要把中华电力收购，收为官方所有，把电价成本负担在港府民生基础支出上。 这话一出口，最高兴的莫过于是何雨柱。 洛兰士嘉道理听到了这话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当即就把所有股东董事高管叫来开会。 ……… 九龙亚皆老街，中华电力总部。 会议室这里门窗紧闭，从窗户这里可以看到楼下还有不少市民在这里抗议他们涨价电费事情，所有人看着都觉得很棘手。 “我们涨电价是有足够现金流，可是到底要怎么安抚市民们？” “现在是不是我们加收电费太多了85%，就连港府那边都出来说话。” “对啊，我们加价这么多，港府不可能不闻不问。” “港府要是把中华电力收购怎么办？” “52年时候不是就差点被收购了吗？” “……” 股东们七嘴八舌的说着，眼神和预期都是深深的担忧。 电力行业有多赚钱，他们每年分红和派息能有多少，他们可是比谁都清楚。 公司外，现在有警察和大量安保人员在那里挡着，才让那些市民们暂时只是在公司之外。 要是这么一直持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洛兰士嘉道理听着股东们这些话，眼神示意儿子迈可嘉道理把东西拿出来。 迈可加道理会意，把这段时间收集所有批评他们中华电力涨价的报纸和杂志都拿出来。 “你们好好看看吧，这背后一切都是何雨柱在搞鬼，他让世纪传媒这么盯着我们不放，每天都能舍得用头版头条来说我们公司的事情，真是难为他煞费苦心了。” 洛兰士嘉道理气愤不已道。 “中华电力涨价确实是事实，但他们半句不提全球能源危机的事情，只知道以为批评我们涨价电费，完全是不客观，不公正，故意抹黑我们中华电力。” 洛兰士嘉道理气的暴跳如雷道。 他还没有吃过这么大亏，而且他现在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人听，没有人信他，觉得他说再多都是黑心资本家狡辩而已。 现场这些股东董事高管们一言不发，心里也是同样的想法，他们这次可真够冤枉，市民们为什么就只相信何雨柱的话，不相信他们的话。 “boss，市民们对于涨价电费抵制远超我们想象，预计未来还可能有更多抗议者，到时候我们要如何应对？是否要重新降价电费？”一位高管说道。 不降价电费，每天公司外这么多抗议者围着在这里，这让他们还怎么来上班？ “港府那边已经出来说话了，要是这么闹下去，可能51年事情就要成为事实了。”另一位高管说道。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同时把市民和港府那边都惹了。”其中一位股东说道。 “不然中华电力到时候被港府收购，不要说港灯了，我们中华电力自己都要保不住了。”又一位股东说道。 “外面那些抗议者这么多，以后让我们还怎么上班？” “预计未来可能还会有更多抗议者。” “这次涨价电费带来的反应还是被我们低估了。” “……” 港府不是真的说什么，就只是几位议员们在媒体镜头前的话，就让这些股东董事们都很是害怕，害怕中华真的会被港府接管，他们的股份和每年分红，派息怎么办？ 洛兰士嘉道理听着他们的话就像是耳边有无数只苍蝇嗡嗡嗡在自己耳边吵着。 他心里其实也是担心港府会不会真的来接管中华电力，如果是这样的哈，到时候自己又要何去何从？ “我决定，现在先暂停放弃对港灯股份收购吧。”洛兰士嘉道理咬咬牙说道。 说实话，做出这个决定对他来说是非常艰难的选择，要是真的能收购港灯，他们就能顺利垄断港城电力市场。 如此难得的一个机会就要这么放弃，他心里真是舍不得，如今都是形势所迫。 第220章 港灯收购完成 “boss，不好了，刚才总督阁下在媒体面前发表访谈，说他们注意到中华电力提升电价的事情，会持续关注。”助理这时候匆匆忙忙走了进来，在洛兰士嘉道理耳边说道。 “什么！”洛兰士嘉道理整个人都傻眼了。 莫非真的要再来一次52年的事情吗？ 港府真的准备官方入场直接管理电力市场？ 电力直接关系民生，中华电力一声招呼度不跟港府那边打，就直接提升电价，影响民生需求，港府肯定不会无动于衷。 总督那边说不定真的在想着什么办法收拾他们。 “洛兰士先生，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其中一位董事看着洛兰士嘉道理脸色不对，问道。 洛兰士嘉道理差点没一个踉跄摔倒，幸亏迈可嘉道理在旁边扶住他。 “立刻，马上把港灯股份抛售，中华电力电价调整回去，把我们的现金流现在都拿去购买能源。”洛兰士嘉道理说道，后背上全部都是冷汗。 洛兰士嘉道理手里攥紧拳头，“何雨柱，你给我等着。”他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 “我们调整电价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抛售股份？” “也许我们拿着那些股份，到时候还是有机会入主港灯。” “对啊，等我们资金回转过来，未必没有机会。” “……” 中华电力股东们都很不解，明明港灯股票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收购回来，为什么就要这么放弃？ “蠢货，你们是想要让中华电力都要保不住吗？”洛兰士嘉道理都要气坏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些股东们现在怎么还这么愚不可及？ “法克，中华电力手里港灯股份不抛售出去，你们觉得港府那边能放过我们吗？”洛兰士嘉道理气急败坏道。 看到他骂自己，那几位董事心里都很是不满，当初不是你自己非要收购港灯吗？ 你当初明明不是不怕港府吗？ 觉得能拿下港灯，就能跟港府谈条件？ 现在折腾了这么圈，名声赔进去不说，钱也搭进去不少，还是没能够入主港灯，不能垄断港城电力市场，你自己没本事，你拿我们撒什么气？ 洛兰士嘉道理也没想到何雨柱旗下那个世纪传媒能如此在港城搅动风云，如果不是这件事闹得这么大，那些医院们肯定是会为了不得罪他们嘉道理家族，选择缄口不言。 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就有些人想要出来说话了，港府也不得不说话。 民不举，官不究，在港城这个地方现在做生意，就是这样规矩。 中华电力想着要拿下港灯，谁知道娄氏集团会不会也想要中华电力。 何雨柱现在负担高额发电成本都没有提升电价，反而就这么看着他们中华电力提升，完全是想让他们成为过街老鼠。 等到港府真的收拾了中华电力，何雨柱肯定会想办法游说港府，让他们娄氏集团来主管中华电力。 别以为没有这个可能，洛兰士嘉道理觉得以自己对何雨柱了解，他完全能做出这种事。 其他人都不敢再说什么了，眼下对于他们来说，保住中华电力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只要有公司在，就什么都还能有。 ……… 很快，中华电力就召开新闻记者发布会宣布降价电费事情。 “中华电力能够有今天发展离不开港城市民们支持，最近民意民心也一直被公司董事会所看重，所以经过董事会表决同意，把电费价格重新降回去。” “公司将自行承担营运成本和燃料价格波动成本风险，请大家继续支持我们中华电力，对我们服务多提出宝贵意见……” 说着，迈可嘉道理亲自在摄影机面前鞠了个躬。 其实这就是认错了，在港府和民怨压力下，他们不得不把电费重新调整回去。 而且还在市场上大笔抛售港灯股票，换取更多现金来购买发电原材料，他们的用户更多，需要比港灯负担更多用户电量，承担的亏损也会更多。 当然，之前所幸是他们的利润也比港灯更丰厚，加上港灯在联合怡合洋行收购中煤事情上亏损不少，所以才只能是举债发电。 ……… 港灯。 自从中华电力像是流水一样在市场上抛售港灯股票，港灯股票不要说十几个亿了，现在就连7亿港元都不值，可以说是一泻千里。 这让港灯原本那些股东们都慌了，本来他们还想拿着手里股份价高者得，没想到，中华电力直接在背后刺他们一刀，先抛售港灯股票。 怎么可能还会收购他们手里股票？ 会议室里面，这些股东们还在商量手里股份到底要按照多收估值抛售给娄氏集团。 “哐当。” 门一下子就被打开了，尹志田和麦里斯来到这里了，股东们都纷纷站起身。 他们都很想要把手里股份尽快给抛售出去，甚至还争先恐后为了谁先抛售股份而争论不休。 每个人都想要把自己手里股份给尽快抛售出去，甚至为此都要打起来了。 “各位，今天我过来，是给大家宣布一件事，我现在全权委托尹志田先生担任港灯执行总裁，收购股份的事情，也都交由他处理，你们自己商量就好。”麦里斯说道。 所有人目光都看着尹志田，带着几分卑微和讨好。 尹志田腰杆儿一下子就挺起来了，过去，这些股东们对他都不是很尊重。 没想到，现在风水轮流转，他们到底怎么样，也轮到自己说了算。 “尹总裁，这件事你处理就好，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麦里斯饶有深意道，对于尹志田在公司里之前事情，他也有所耳闻。 现在是给对方一个机会，把之前那些恶气都给讨回来。 “是，morris，我会好好处理好这些事。”尹志田自信点点头，他知道麦里斯是给他“报仇”机会。 “好了，几位，你们抛售股份的事情，跟他说就好，我先失陪了。”麦里斯说道，说着就离开。 其他人也不敢去挽留，都知道自己过去或多或少得罪过尹志田，但现在人在屋檐下…… 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来到尹志田面前。 “尹总裁，我这些股份，你看看……” “之前我是推举你当董事长来着。” “尹生，你能不能看在我们之前交情份上……” 所有人都对音质天边的客气和恭敬起来，没有了以往那份倨傲和不屑。 “好了，各位，我先跟你们说一下，我们现在对港灯估值，公司的情况你们很清楚，现在运营都是处于亏损状态，估值也就是7亿港元而已。”尹志田说道。 怎么又变回7亿港元？ 这个价格让很多人心里都不满，但现在没有洛兰士嘉道理竞争，对方还大幅度抛售港灯股份，这不就一下子打回原形吗？ 有些人还觉得原本价值十几亿港灯股份，现在就剩下7个亿港元，觉得不甘心，识时务者已经主动跟尹志田签订股权转让合同了。 “尹生，就按照你们说估值7亿港元吧，我手里2.3%股份转让给娄氏。” “我这里1.55%股份也转让了吧，我要直接从汇丰兑换现金。” “律师和财务就在这里，你们只要签字转让后，可以马上带着支票离开去兑现。”尹志田说道。 很快，就有股东爽快签字拿钱离开了。 眼看着别人都把烫手山芋甩出去，有些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不再多加考虑犹豫，直接在股权转让协议上签上自己名字了。 眼看着剩下的人要签字，尹志田说道：“各位，不好意思了，现在港灯估值为6.5亿港元。” 还没签字这些人立刻就急了。 “尹志田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7亿港元吗？” “你是不是在耍我们？” “……” 尹志田无辜的看着他们，“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股价就是会随时变化，市场波动很正常，之前港灯估值有那么高，都十几亿港元，你们都不卖。” “现在你们同样也可以不卖。” 没签字这些股东们被他的话都要气坏了，他们之前看到中华电力跟娄氏集团都在竞争港灯股权，肯定是要好好坐地起价，有赚钱机会，当然不放过。 结果没想到，中华电力居然半路不干了，还把手里港灯股份都抛售，没了对手在竞价，就剩下娄氏集团这家。 自然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也是股东们自己选择，在股价高位的时候还想要更高的价格， 资本泡沫破碎后，就只能是如此。 港灯现在是处于高成本运营，是负债状态，要是不能提升电价的话，说不定还要让这些股东们自己花钱来填补公司亏损。 分红时候他们有份，现在需要填补亏损，他们可不能退缩。 现在把港灯按照6.5亿估值卖出去的话，他们还能回笼一些现金，要不然到最后，可能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 所以他们只能是答应了尹志田要求。 尹志田也如愿把股东们股份都给收购，娄氏集团以完全压制的股权掌握港灯董事局。 ……… 中环，娄氏集团大楼。 这是属于港城地标建筑之一，在顶层的高楼，可以随时眺望繁荣光鲜的维多利亚港。 何雨柱在这里有整整属于自己两层办公室，包括了他的总裁办和个人会议室，休息室，厨房，球房，酒窖和会客室等等。 这里甚至有一部电梯是为了给总裁办专门准备，就是让何雨柱要见的人，或者要见他的人能够在最快速的时间见到他。 平时也可以不用让他等电梯，娄氏集团旗下现在包括了多个业务，公司可是有两千多人在这里办公，要是真的让何雨柱跟员工们一样等电梯，那不知道会浪费多少时间。 对于商人们来说，时间就是财富。 麦里斯在听到尹志田汇报，完全掌握了港灯股权以后，马不停蹄就来到这里跟何雨柱汇报工作。 “boss，港灯的事情我们现在已经完成收购了。”麦里斯说道。 “干的很漂亮。”何雨柱点点头，这个事情现在总算是可以停下来了，能够从中华电力手里截胡抢下港灯来，也是很不容易。 “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何雨柱看着麦里斯，又说道，他知道，对方这是来到他手底下以后第一个项目，肯定是没少费心思。 “boss，我认为这些都是值得，我们完成了收购，成就感已经让我的疲惫一洗而空了。”麦里斯高兴不已道。 这也足以向boss证明他能力。 “哦，有这么大成就感吗？这么高兴吗？”何雨柱笑道。 麦里斯点点头，话锋一转道：“boss，港灯公司股份我们现在加起来已经持股超过95%，现在也几乎已经是娄氏集团独属了。” 说着，麦里斯把股权协议放着在茶几上。 说到这个的时候，他语气颇为感慨，从上个世纪末开始，这家古老的电力公司就开始发行股票上市。 之后又被股东们集体要求退市。 现在快要到百年历程，又差点被老对手中华电力吞并。 但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落定了，古老的电力公司最后还是成为娄氏旗下子公司之一了。 “95%非常好，你们做得非常让我满意。”何雨柱赞许点点头道。 “boss，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计划，我们只是负责执行而已。”麦里斯说道。 何雨柱在背后运筹帷幄，用传媒等各种手段夹击，让他们收购处于有利位置，他们不过是在后面做一些煽风点火工作，加道理家族就不得不把港灯股份抛售。 从这次股权收购，就能看出自家这位boss心机之深了。 只是在背后一声令下，就能让中华电力满城风雨，自顾不暇，有怨难申，只能是被动抛售股份。 其实到底还是狐假虎威，借了港督的势头。 每一步都在何雨柱算计之中，全球危机能源下，石油等原料大涨价，中华电力想要收购港灯，就必须还要有一笔巨大现金流。 那么就只能跟市民们涨价电费，这肯定会引起民怨，何雨柱就直接让民怨沸腾起来。 中华电力的涨价电费遭受到千夫所指，只能是喊停涨价电费，放弃收购港灯。 第221章 竞争市场 何雨柱说道：“morris，继续收购股份吧，我希望港灯100%股份是娄氏集团持有，免得再给分红和派息。” “港灯公司的燃气业务要跟中煤合作起来，不要让港灯再背负燃气业务，这样两边也不好管理。” 麦里斯点点头，“boss，我跟你是想到了一块去，让燃气跟中煤结合，电力公司就做电力，更加方便管理，容易形成多元化集团。”麦里斯点点头又道。 燃气，零售，电力，金融，地产，货柜码头，中药，饮料和酒店等，娄氏集团多元化经营基本要覆盖港城人日常生活所需了。 到时候港城市民们从出生到离开人世，都无法摆脱娄氏集团资本控制，一辈子都必须要在娄氏集团产业花钱。 多元化集团现金蓄水池形成后，利润大头都会留着在总公司，提供更多现金来源。 出生住着的是父母在银行贷款买的娄氏集团房子，玩具是娄氏集团商店里买的，文具也同样，甚至上小学去零售便利店买零食，日常所需去超市。 每个月家里燃气费，电费，还有在外面吃饭，都是娄氏集团的商圈范围，饭店要向他们交租。 相当于港城市民们所有消费资金都会流入到娄氏集团。 这些钱，何雨柱可以用来不断地做资本扩张。 源源不断现金流，背后是港城几百万市民劳动剩余。 后世的李超人之所以能投资这么多产业，打造出一个完整多元化集团，就是因为他掌控着港城码头货柜，零售，电力等业务，整个社会劳动剩余都是他的了。 “当一个人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后，所有人都会成为他的顾客，没有一个人能逃掉在他资本下消费。”何雨柱说道。 麦里斯点点头，“这或许就是有钱人和穷人区别吧，当一件衣服价格很贵，穿着在穷人身上，别人也不会相信衣服真正价值。” “但是富人穿上一件很普通便宜的衣服，别人也会把衣服价格放大，觉得是件很昂贵衣服。” “morris，你说的没错，这个世界是这样。”何雨柱说道。 “其实，对金钱的蔑视，不过是富人糊弄穷人把戏而已，减少穷人对财富的野心，免得去掠夺他们的财富，真正的富人只会为与生俱来的财富感到骄傲。”麦里斯笑道。 “没错，我现在就是这样，都是我凭本事赚来的。”何雨柱笑着道。 两个人闲聊了好一会儿，在办公室里面玩起室内高尔夫。 “boss，我们现在已经完全控股港灯，是不是要考虑盈利，如今石油等原料价格大涨，我们发电成本一直都是亏损，是娄氏总公司贴钱。” “不过，我们却不能不小心些，中华电力之前涨价电费，已经被市民们民怨沸腾，被港府给盯上了，您有什么更好的能够让市民们接收提高电价办法吗？”麦里斯问道。 “我也在考虑涨价电费的事情，我们是一家需要盈利公司，而不是做慈善机构，涨价是必然。”何雨柱点点头。 “那我们要不要跟中华电力那边说一声，现在港城就只有我们这两家巨头，如果他们跟我们一起去跟港府提出涨价电费事情，事情会更加好办。”麦里斯试探着问道。 何雨柱撇撇嘴，“我们才刚刚从他们手里抢下港灯，抛售了港灯股票，估计他们是赔不少钱，现在心里估计对我们怨恨着。” “以洛兰士嘉道理性格，估计是宁可亏本发电，都不想跟我们联手涨价电费。”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个犹太人，哼。” “到时候他表面上答应，转手就可能把我们给卖了。” “他现在肯定是铁着心想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你不要忘记，没有我们出手，他就真的收购港灯了，形成巨头垄断港城电力市场。” “morris，我看，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看看怎么样可以绕开《管制》协议来提升电价吧，我也不想跟嘉道理合作，有些与虎谋皮，竖子不足以与谋。” 麦里斯听到何雨柱这话，哈哈大笑了起来，“boss，你还真是会用你们龙国成语，不过，您说得也没错，跟他们合作，我也不放心。” “我跟尹志田考虑过了，《管制》其实是为了保证电力公司给市民们提供稳定合理电价，港府是可以调整电力公司准许利润，审核电力公司投资计划和成本。” “但是也无法完全监管控制电费价格。” 何雨柱示意麦里斯继续说下去，“morris说说看。” “boss，现在在《管制》协议里面准许利润是按照固定资产净值总额配比计算，电力公司增加对固定资产投资，修建大型发电厂，架设高压输电网，市场扩张收购其他电力公司。” “电力公司固定资产净值越大，准许利润就越大，尽管石油等原料价格影响发电成本，但是只要利润不超过上限，电力公司可以跟港府申请涨价电费。”麦里斯解释道。 要是资本家挖空心思想要涨价，就算是签订再多协议都没用。 比如何雨柱就是铁了心要涨价电费，谁愿意做赔本买卖。 他收购港灯电力是为了要赚钱，而不是要亏钱。 增加投资建设发电厂和架设高压输电网，还是市场扩张收购其他电力公司，都需要很大资金来周转，只要你们自己有钱，港府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会怎么样。 “morris，港灯马上召开发布会，宣布为了稳定港城电力供应，满足市民们日常用电量使用，要修建三座大兴发电厂，再把原来在鸭脷洲和南丫岛电厂厂房和设备升级更新。” “之后，再跟港府来报备我们要100%提升电价的事情。”何雨柱说道。 “100%提高电价吗？这是直接翻倍了，boss，你确定？到时候市民们还指不定会怎么闹，我只想让你提升50%电价就好。” “您就算是想要提高电价也要一步步来吧，一下子提高这么多，我怕市民们不能接受。”麦里斯犹豫道。 何雨柱却只是嗤笑一声道：“morris，我们虽然对电费价格涨价100%，涨价后，我们会拿出和记黄埔旗下商业广场的优惠券补贴给用户们。” “用户们根据用电量缴纳电费，可凭电费单在商业广场那里领取100—1000元不等优惠券，这些优惠券可以在我们商业广场内消费用于餐厅和电影院，以及购物等。” 麦里斯马上就懂了，“boss，你是说，我们一边给用户提高电费价格，一边发放优惠券，这样让他们更好接受电费涨价事情，对吗？” “到时候，等市民们心里完全接受电费涨价事情，我们就慢慢减少优惠券和取消，对吗？” 何雨柱满意点点头，“知我者，morris，我们现在发放优惠券，让他们内心更容易接受这个事情以后，我们再取消优惠券，也完成提升电价的事情。” 麦里斯笑道：“boss，你真是会玩，这些市民们都在你掌握之中。” 他觉得自己这个经济学家还是比不过何雨柱这个资本家会算计。 “morris，我们这就叫做放长线钓大鱼，现在不过是为了能够更好提升电价，我们不得不发放一些优惠券而已，这样对于我们商业广场那边知名度也是会有所提高。” 何雨柱笑道，这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中华电力涨价电费不被市民们接受，主要是他们还没有讲究方式方法，不懂得站着在用户们角度去考虑问题。 高高在上的资本家当然不可能站着在普通市民们角度去想，他们过于骄傲了，觉得自己家的发电站，想要涨价就涨价，完全忽略了民心作用。 何雨柱现在就是站着在用户们角度去考虑，涨价电费肯定会让市民们不高兴。 这时候能够有商业广场优惠券，让他们觉得没那么吃亏，占到了便宜，也就不会把事情闹得那么大。 和记黄埔旗下的商业广场说到底也是娄氏集团产业，就算是发放那些餐厅的优惠券，或者是市民们在其他店铺消费，还不都是和记黄埔的租户。 到时候，这些商户们可以用市民们在他们那里消费优惠券作为租金向和记黄埔交租。 “boss，你真是个合格资本家，每一个能赚钱机会，你都不会放过。”麦里斯佩服道。 “当然，我也是为了市民们谋福利，让他们能得到些好处。”何雨柱笑道。 电力公司是肯定要赚钱的，而且还要摆脱市场的单一，从港城不断扩展到其他地方。 不仅是港城，澳城，还有台省和内地，以及世界各国以后都要有他们能源市场。 “ok，那涨价的事情我们都好说，你说要修建三座大型发电厂是认真的吗，我们现在哪里有这么多钱，不会从娄氏集团拿钱吧？”麦里斯问道。 何雨柱摇摇头，“不，当然不是从娄氏几天拿钱，就宣布，我们是对这些计划要投资百亿港元，计划师15年到20年时间建成。” “我们有这个大投资项目在手里，只要是发电厂建设期间，我们都可以提高电价。”何雨柱笑着道。 “而且，这三个发电厂，不要选在港岛区，在新界，离岛，完全按照中华电力的输电网络来铺设高压电网。”何雨柱又说道。 “boss，你是要跟中华电力竞争市场？”麦里斯不可置信道。 何雨柱点点头，“现在就剩下我们跟中华电力两家最大的电力巨头，不是他们吞了我们，就是我们吞了他，我不会让他吃了我们。” “不然到时候还要影响燃气生意，所以，我就只能先下手为强。” 他现在是主动出击打破中华电力跟港灯楚河汉界的市场，直接插手在对方地盘，在新界和离岛建造发电厂，完全是为了争夺对方市场份额。 中华电力现在肯定也在想办法要怎么对何雨柱出手。 麦里斯点点头，“好吧，我们跟中华电力确实是迟早要抢夺市场份额，港灯提升电价的事情，我会让尹志田尽快对外宣布。” 港灯作为一家私营公司了，那么最重要的肯定是要能够盈利，最快的获得利润方式就是扩大市场，向更多用户来收取电费。 之前，中华电力和港灯都不能那对方怎么样，所以就以维多利亚港为界，互不相干对方市场。 港灯发展也一直受限于此，不能够扩大市场，又不能给用户提升电价。 “morris，你觉得，我们继续向澳城，台省继续开扩我们电力市场如何？你有什么想法？”何雨柱又问道。 “boss，台省现在的电力属于是被他们官方给控制，负责台省本岛，金门，马祖列岛，澎湖列岛等供电。”麦里斯说道。 日占台时期，1904年在台北郊区修建台省首座龟山水利发电站，开放民营电力市场。 1919年，以官商合营方式成立“台省电力株式会社”，后来经过不断建造输电干线，收购那些中小电力公司，垄断台省供电市场。 小鬼子投降后，46年，光头那边改名为“台省电力公司”。 在90年代之前，台省也不允许民营公司进入电力民生行业，在91年才开始放开电力市场，允许民营店里经营。 台省那边电力说得好听是官办，其实也不过是被垄断了、 “那澳城有没有办法突破？”何雨柱问道。 “葡国在1904年成立澳城电灯公司，在马交石建发电厂，电力可供应1000多盏电灯，后来经英，德，法投资，电灯公司市场扩展……” 澳府不允许电力价格有所变动，67年的时候，澳灯第一次出现了亏损，但是在那个时候受惠于配额制度，出口加工业是澳城经济一大支柱。 市民们用电量需求极大，最麻烦的时候，每天都在停电。 为了改善电压不稳定，澳府曾经提出过用新的专营公司取代电灯公司。 电灯公司与澳府协商调整电价，才扭亏为盈。 在72年的时候，电灯公司组成董事会，由官民合办。 澳城发电刚开始都是依赖黑沙环发电厂重油发电。 在73年投资数亿，于路环九澳开山填海，修建路环发电厂，安装2台2万千瓦蒸汽轮机组，在78年时候正式投产。 第222章 港灯投资澳城电力发展 到现在，澳城发展越来越好，各种电视机，冰箱，洗衣机，烤箱，空调等家电不断进入市民家庭里。 如今的电压依旧是不足，每天不是这里停电，就是那里停电，市民们怨声载道。 “boss，不管是台省还是澳城，他们的电力都是有原本市场龙头把柄，我们想过去分一杯羹估计也不是那么容易。”麦里斯觉得事情有些难办。 电力是关乎到民生发展和稳定，不是资本想进驻就能进驻。 港城作为自由贸易港，也有《管制》协议限制着。 何雨柱却不敢信就这么放弃，按照他的野心来说，全球各地都要有用户给他交电费才好。 “morris，全球能源危机，港城电力公司都是亏损，澳城电力公司就没有亏损吗？他们肯定也是亏钱了，加上他们现在设施不完善。”何雨柱说道。 “boss，那你是想让港灯在这个时候，趁机去收购其他电力公司来扩张市场？”麦里斯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你先去了解了解澳城电力公司那边情况，我再去了解了解台省那边电力市场，未来，我们还要形成一个全球化电力公司，让顾客都用上我们供电才好。” 麦里斯笑道：“boss，你是要顾客们都给我们交电费才好，对吧？” 何雨柱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不然，港城这个市场也太小了，我们还是要学会突破瓶颈才好。” ……… 很快，麦里斯就让尹志田去召开新闻记者发布会。 对于涨价又给补贴这个办法，尹志田真是没想到。 港灯现在所有高管们都被叫了过来，这里也聚集港城所有各家电视台和报社，杂志社记者。 听说是港灯有消息要宣布，所有记者们都是闻讯而来，还没等事情宣布，就对港灯所有高管们不停拍照区询问他们是要宣布什么消息，想要抢到第一个独家爆料。 港灯高层们先是对之前股权之争事情做出回应，感谢市民们对港灯关注。 紧接着，尹志田就宣布港灯电价涨价100%消息，这个消息一下子就炸开锅。 中华店里的事情才过去几天，港灯现在怎么敢涨价？ 所有摄像机和镜头都对准尹志田。 尹志田继续道：“现在全球能源危机下，港灯发电成本价格上涨，为保证稳定给市民们供电，不得已涨价电费，请市民们能够理解。” “预计在15年到20年时间里，港灯公司会投资百亿港元修建三座大型发电厂，港灯投资成本提高，也是提高电价原因……” 在为什么要提高电价里面，尹志田做了个详细回答。 说完了提高电价事情，尹志田带着港灯所有管理层起身鞠躬道歉。 “对于提升电价的事情，我们对市民们感到非常抱歉，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请市民朋友们能够谅解。”尹志田说道。 港灯公司电价上涨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但是港城的市民们却都不愿意，中华电力都不敢涨价，你港灯凭什么涨价？ 亏本那都是你企业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赚钱的时候，怎么不说分给我们，亏钱就要我们来拿钱填补？ 这些港岛区市民们照样是不好惹，这次电费涨价100%肯定是把这帮人都惹怒了。 ……… 九龙，亚皆老街中华电力。 港灯电价提升100%消息，自然是被这边老对头知道。 “他们真是疯了，我们前段时间才提升电价，最后闹得怎么样，居然还敢涨价电费，我看他们是资金不够，不得不提升电价。”迈可嘉道理兴奋道。 洛兰士嘉道理却是犹豫着，“你说，他们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升电价？” “boss，我们要抓住这个难得机会，当初我们涨价电费，他们在背后捣鬼，这个时候我们没理由放过他们。”迈可嘉道理兴奋道。 “迈可，那你说，之后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做？”洛兰士嘉道理问道。 “这……”迈可嘉道理犹豫了，不知道自己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他们涨价电费，我们当然那也是要涨价电费，没理由我们现在看着他们要盈利，我们不盈利。”洛兰士嘉道理恨铁不成钢道。 何雨柱之前让世纪传媒对中华电力涨价电费事情掀起满城风雨，是为了更好收购港灯股份。 现在嘉道理家族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港灯既然现在主动提出涨价，那就让他们去顶住市民们怒火，自己在背后赚钱。 反正这都是港灯欠他们，不然他们就不用把电费价格调回来。 “boss，我马上就去做这件事。”迈可嘉道理兴奋道。 ……… 当天下午的时候，中华电力就举行记者招待会，批评港灯提升电价事情。 “如今全球能源危机情况下，发电成本提升都是企业自身需要承担经营风险，怎么能转接到用户身上。” “中华电力涨价电费85%而已，港灯却是不顾市民们生活成本，直接提升电价100%，完全不顾及民生，我们呼吁港府不能对这种大肆提升民生能源价格行为纵容。” “应当予以有力监管，维护民生资源稳定。”迈可嘉道理正义凛然在各路记者们面前说道。 所有市民们都知道前段时间港灯股权之争事情，现在嘉道理家族倒是出来说话了，之前第一个提升电价的可是他们。 洛兰士嘉道理觉得自己不能成功提高电价，何雨柱也别想，大家就这么一直亏本经营下去好了。 反正我亏着，你也跟着一起亏，大家都不要赚钱。 洛兰士嘉道理是真的被何雨柱之前用世纪传媒大肆打击中华电力提升电价事情气坏了，甚至放着能一起联合涨价电费，都不想。 宁可跟何雨柱闹得两败俱伤也不会联合起来跟港府施压要求涨价电费。 洛兰士嘉道理自认为自己这么多年做生意都没有吃过这么大亏。 他是一定不让何雨柱有好日子过。 经过中华电力在背后推波助澜下，港灯提升电价事情好像也引起市民们怒火中烧，民怨好像也是在一触即发了。 港府那边暂时还没有动作，要等市民们闹了，他们才有更好名正言顺理由来收拾港灯。 但何雨柱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港灯也不断通过媒体表示涨价是无可奈何行为，首先是全球能源危机影响，这个是事实，就连阿美丽坚那边经济都倒退。 港灯现在已经是私营公司，肯定是要盈利，不能够赔本给他们发电。 第二是港岛区工商业和居民们用电都在成倍增长着，供电必须要稳定，就要不断升级和提高发电设备这些。 港灯计划要投资百亿港元修建三座大型发电厂，估计是15年—20年之内才完工。 这是事关民生和经济发展工程，建成后就能确保港城用电稳定。 港灯对着媒体和市民们委屈巴巴，又是全球能源危机，又是后续要投资修建发电厂，涨价电费都是情有可原，为了给市民们提供更稳定供电。 跟嘉道理家族中华电力提升电价搜刮民脂民膏，只为了垄断市场，可完全不一样。 而且港灯高层还出面鞠躬道歉，就差在市民们面前哭起来。 别看跟市民们说了这么多，他们心里还是会不舒服，说几句话就想从他们口袋里要钱？ 那些能源危机和修建发电厂，都是你们自己事情。 总之，涨价电费就是不可以。 在迈可嘉道理煽动下，甚至已经有人想要组织队伍去抗议了。 港灯那边也很快做出了回应，尹志田直接宣布，“对于涨价电费给用户们带来困扰和生活上不方便，我们深表歉意。” “港灯公司决定根据用户用电量，缴纳电费不同可以领取获得100—1000港元和记商业广场优惠券，可随意在商业广场内任何一家店消费，完全可以抵扣现金。” 这又是一种套路，优惠券用来抵扣现金，这就让他们还是会拿现金在商业广场消费，何雨柱又可以获得现金和商业广场人流量提升。 有了这个消息，市民们情绪总算是没那么强烈愤怒了。 港城现在工作每个月才3000港元左右，何雨柱这里有100—1000港元，让他们心里多少是平衡了些。 虽然涨价电费100%，但是发放了购物优惠券，勉强是让市民们能够接受电费价格上涨。 领到优惠券市民们立刻跑去和记商业广场消费，各种商品促销广告，还有全新不一样的商业广场消费模式，都极其吸引他们。 因为购物结账的时候拿着优惠券，所以他们在任何一家店消费，都会被判定为商业广场的会员，对商品还是享有优惠。 听说还有这样的好处，用户们都更加高兴，更加大肆从和记商业广场里面采购商品，脸上都是占到便宜后的开心。 从涨价电费再到发放购物优惠券，再到自动成为会有，全都是在针对用户心里不满而提前准备好了。 打个棒子给颗甜枣，何雨柱觉得自己手段简简单单就拿住了这些用户们。 港灯提价电费的事情就这么被顺利解决了。 港府一直在看着，本来想找机会收拾何雨柱，却没能找到合适机会。 这件事，港灯提前跟港府报备过，未来港城发电量肯定是要需求更大，要求扩建发电厂也是顺理成章事情，提升电费那么自然也是顺其自然。 本来以为市民们要是表达不满，他们就可以借市民们的手来解决这件事。 没想到市民们并没有闹出什么事来，他们反倒是没有借口想要把港灯怎么样了。 港灯就把目光放着在中华电力身上。 中华电力果然也不老实，看到港灯都提升电价，他们也跟着偷偷涨价，还说港灯都提升电价，他们凭什么不可以涨价。 中华电力完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立法局直接就让财政司给他们开出天价罚单。 看到财政司送过来的巨额罚单，洛兰士嘉道理都要气死了，“法克，法克，为什么就给我们开罚单，为什么？” “我们才涨价85%而已，他们都涨价100%，要罚不是也应该罚他们才对吗？” “他们涨电价怎么就可以，我们涨电价为什么不可以？”迈可嘉道理现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都涨价了，港灯涨价还比他们更多，怎么就是他们受罚了？ 他们现在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完全是被何雨柱摁着在地上打。 ……… 澳城，总督府。 这座气势豪华的总督府位于南湾大马路，正面向南湾湖，由三座建筑物和花园等组成。 大楼外面庄重典雅，极具欧洲西方建筑特色，内部也是中西结合的装饰。 澳督尹芝迪正在这里接见一位从港城那边过来的客人，麦里斯是过来商量要过来收购澳城电力公司事宜。 澳城电力公司供电始于1906年，从78年开始，澳电在最南端的路环岛建设路环发电厂，首期安装了两台燃煤凝汽式发电机组，每台2万千瓦，共4万千瓦。 但是现在也仍然不能满足澳城工商业和居民日常用电需求。 加上现在全球能源危机，石油等原料涨价，他们又没法跟市民们提升电价，现在压力非常重。 “我们愿意配合澳府改善发输电系统，建设发电厂，成立柴油发电机组，向全澳城市民稳定供应电力，不管是技术还是资金。”麦里斯说道。 “修建一个按照你刚才说过的那样大规模发电厂，需要的物力，资金，技术，设备都不是小数目，我们可以用现在的税收和未来的电费来抵扣工程款，这个是我们的条件。” “而且这个条件不能够退让。”尹芝迪说道。 他说的税收，是说澳城现在的加工出口商税，澳城和港城一样都是自由贸易港，贸易来往就没有收税说法。 澳城现在要在这块收税，可见澳府吃紧到了什么程度。 这都是为了让那些商人们支持供电厂建设计划，要求商人们在澳城内出口加工商品要取得产地来源证明，就要按照出口货值来缴纳税收。 除了1%出口税，还有1%电力投资费用，这些费用以后会变成股份。 商人们也会成为股东，数量虽然不是很多，却很是有意义。 尹芝迪想着澳城现在自己拿钱出来修发电厂，没想到港城港灯公司的麦里斯过来说要在澳城投资建设发电厂。 第223章 熊猫牌食品厂，方便面 “总督阁下，我们的想法是投资如此规模庞大的一个发电厂，所有的技术，资金，需要人员我们都承包了，澳府什么都不需要做。” “我们保证在三年之内就能让发电厂竣工，并且铺设好高压电网顺利输电，尽快稳定住澳城电力供应的事情。” “不管发电厂和铺设高压电网需要投资多少钱，澳府都不需要担心，全部由娄氏集团承担资金，我们只需要澳电100股份，以后这就是港灯附属公司了。”麦里斯说道。 “你们想要澳电的股份，我恐怕是很难答应你们，这才公有没几年，我就这么答应你的话，我要怎么跟市民们交代？”尹芝迪摇摇头，他觉得这些商人就是太贪心了。 自己可以让他们在工程上赚些钱，但是让对方垄断澳城电力市场，尹芝迪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做。 要是把这些资本家引入到澳电这种关乎民生的企业来，岂不是引狼入室？ “总督阁下，要是澳城总是隔三差五就停电，市民们没有稳定供电，他们三天两头跑到总督府来找你闹，那又怎么办？”麦里斯说道。 尹芝迪坐着在那里，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 “听说这两年，您就要卸任了，莫非，在卸任的时候，还是不能帮他们解决民生需求问题吗。”“我们说过了，澳电到时候就像是港灯一样，我们也受你们总督府监管，不会随意提升电价，这都是我们的诚意。”麦里斯说道。 明年1月份的时候，尹芝迪就要卸任澳督的位置了。 他名声还不错，在79年，龙葡建交后，三次会晤龙国驻葡大使，向内地那边表达了准备在离岛建设机场冤枉，并且在今年三月份，还受邀到四九城访问。 也是49年以后，第一位访问龙国的澳督。 他觉得澳门应该是两国之间关系发展枢纽。 “morris能不能让澳府占股49%，你们占股51%，平时事务都是你们说了算。”尹芝迪问道。 “no，总督阁下，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这个要求，澳电市场太小了，澳城只有几十万人口而已，如果这样的话，对于我们利润太小，不值得我们投资。”麦里斯当然不愿。 现在台省那边有1800万左右人口，港城是500多万，澳城现在不过是三十多万而已。 台省那边电力如果想要保留官方占股，何雨柱肯定会答应，但是人口少，就代表利润也小了，实在是没必要。 尹芝迪也懂对方态度了，“好，那就按照你们说的吧，你们发电厂需求要完全能满足对工商业发展和市民们日常使用用电，高压电网也要完成架设，要按照日期完工。” 麦里斯点点头“当然，我们娄氏集团是有这个实力，您是知道的，我们会保证工程顺利开展，工期顺利完工，到时候请您一起去开工剪彩。” 让尹芝迪一起去开工剪彩，无疑是也要把发电厂能成，算功劳在他头上。 “那么，合作愉快，morris。”尹芝迪跟麦里斯握了握手。 麦里斯也点了点头。 很快，澳城总督府就发出一份声明，“澳城电力公司即日起，100股份全部转让给港灯公司，港灯公司承诺将在三年内完成……” 就这么，港灯完成了对澳城电力投资发展和掌控所有股份，接管了澳城现在所有输电网和路环发电厂以及过去的黑沙环发电厂。 港灯大笔的资金也投入到了路环新发电厂之中。 从此，澳城电力也被何雨柱掌控，贝者城璀璨耀眼的灯光，都会是他的供电，都要向他交电费。 很快，港城这边的媒体记者们也都争先报道了这件事。 让港灯和娄氏集团以及何雨柱自己都声名更盛。 娄氏集团更加稳坐华商第一这把交椅了。 ……… “不错，你做得很好，很漂亮，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些燃气和电力还是这么赚钱。”娄半城看着何雨柱这段时间工作成绩如此亮眼，很是满意道。 “爸，公司现在交给您了，我要回去四九城一趟，那边现在的改革开放也是成熟时期，我得回去四九城布局发展，两边都不能落下。”何雨柱说道。 “好，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总之，我这边的资金会无条件支持你。”娄半城点点头道。 “衣食住行，我打算先从吃的和住的开始。”何雨柱说道。 “你打算开酒楼饭店吗，你那一手好厨艺，不，现在怎么能让你做饭，是你如果开个酒楼，你以前丰泽园那帮师兄弟，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吗？很好，我支持。” 娄半城笑道。 “不止，还有其他的呢，我还打算把这些方便面生产线给带回去四九城，到时候我们也开个食品厂生产这些，您想想，这个东西在内地市场会有多大利润。” “还有这些个新奇的饮料，到时候都带回去拉起一条生产线，就像是我们的红马饮料一样，做好了，也是一个很稳定的现金流。”何雨柱又说道。 “那住呢？你想也开发房地产吗，那边合适开发房地产了吗？”娄半城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我打算先拿一些地皮，具体怎么样，到时候再看看官方怎么说，我觉得要是想拿一些地皮的话，不会难。” “那倒是，咱们资金实力也雄厚，那边在到处招商引资，要是有机会，我真想也回去看看，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实现这个心愿。”娄半城叹气道。 “爸，您别急，过几年，再等几年吧，您看，现在都放开了做生意市场，您要是真想回去，肯定现在也能够回去了，这不是这边生意都离不开人，您和妈要照看吗？” 何雨柱也有些愧疚道，他让娄半城和娄谭氏出来这么多年了，也没机会回到四九城看看。 但是，出来对于娄半城老两口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不然留着在四九城，那十年里面，指不定还会怎么样。 他们这些年在港城可谓是享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高高在上。 家业东山再起，在刚解放那些年，是他们想都不敢想。 四九城。 大前门下的一处二进四合院里面，这是当年娄半城送给何雨柱的房子。 院子里现在都是被一阵诱人的香味充斥着。 “到底可以吃没有？” “这么香，好像比你做过的所有人才都要更香。” “是啊，这到底是什么好吃的？” 何雨柱一家五口人加上许大茂家里一家四口人都凑着在这里。 “好了，可以在。”在他们迫不及待中，何雨柱总算是把盖子给拿开。 “快，我尝尝味道怎么样。” “这就煮好了吗，刚才还是干巴巴一块。” “对啊，这真的是刚才那个东西吗？” “……” 几个人都觉得不可置信，但刚才何雨柱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把几块干巴巴的面给放入到这煮好开水里面，又加入了一些独立包装小料。 没想到这东西味道吃起来，却不比何雨柱平时做的菜要有丝毫差。 “味道确实是好吃，这都是怎么做的？”许大茂不可置信道。 “你刚才不是看着吗，就是直接拿开水那么烫，就都煮熟了。”于莉迫不及待大口吃着，丝毫顾不得这烫嘴。 “我是说，这么干巴的面，到底是怎么能做到放入这些调味料就变得这么香。”许大茂不可置信道。 “你们怎么吃的这么快，给我也留点儿。” “我也是，你们这俩小子，别人不想着你们爸妈，你们还不知道想着点。” 许大茂和于莉光顾着说话，那边娄晓娥带着几个孩子们狼吞虎咽，饶是何雨柱直接一次放入了10包方便面，仍旧是不够吃。 等他们都吃完，甚至连那些汤汁都喝完了以后，满意打了个饱嗝。 何雨柱问道：“各位，打算做一个厂子，专门生产这种方便面去卖，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啊，柱子哥，你要把这个拿出去卖，咱们肯定是能够赚大钱。”许大茂当即一拍大腿道。 “对，柱子哥，你既然叫我们一起过来，就是希望我们能跟你一起干，对吧，我们干。”于莉当即就懂何雨柱的意思了。 “对，我是想跟你们一起做，这个面吃着很方便，所以台省和港城那边都叫这个方便面，到时候，我们打算研发红烧牛肉味，香辣牛肉和酸菜等各种口味方便面。” “这个方面便就叫熊猫方便面，我打算做一个食品公司，就叫熊猫牌，以后我们这品牌旗下会有饼干，薯片，牛奶等各种食品零食。”何雨柱又说道。 “熊猫，这不是咱们国宝吗，一听也就是来自我们龙国，很好，这名字。”于莉道。 “既然我们家领导都发话了，柱子哥，你说吧，你说要怎么做，我都听你的。”许大茂当即道。 “我已经去找陈卫平去帮忙帮经营许可证了，最多一个月，咱们的证就能下来。”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当年这个同学，依旧是跟他们保持联系，现在陈卫平已经是东区食品监督和安全生产领导了。 “那感情可太好了，我之前就跟于莉说，现在到处都是下海经商的人，我们准备什么时候也大干一场，这些天看你刚回来，我们想找你商量商量。” “没想到你就找上我们了，还有这么好的想法，我们肯定是愿意跟着你。”许大茂说道。 晚上的时候，许大茂和于莉带着两个孩子留着在这边吃了晚饭，两家人一起吃的其乐融融。 晚饭酒过三巡后，许大茂问道：“柱子哥，既然我们已经决定要做食品厂了，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做，第一步计划？” “我打算，到时候让于莉来做财务经历，至于你，就当个市场经理吧，我来当厂长，娄晓娥负责生产的事情。” “你许大茂在四九城道上都是认识一些人，到时候跟那些小卖部什么的，让他们多进咱们货，多跟客人们推荐，要是那家卖的多，咱们厂可是有奖励。” 何雨柱说道。 现在，他已经学会无尽其用了，别看于莉这辈子没有嫁入阎家，可依旧是那么的能算计。 当个会计什么的肯定是很合适了，许大茂的嘴巴能说会道，这四九城两道上的人都多少认识一些了，到时候让他去做市场经理，有什么麻烦事，就自然会让人摆平。 “等到经营许可证下来后，我们就可以正式忙活起来了，我们手里面不缺资金，这个月时间好好物色选址，和做好前期计划，比如建厂和招工人，以及未来进原料。” “以及去开拓我们的市场渠道这些，都要提前准备准备，我们明天的时候开个会，具体的选址和建厂事情，大茂你和我先负责这块，我们不要太显眼地方，能低调就低调些最好。” 何雨柱说道。 别看现在改革开放是确定了，但是有些生意做起来还是要尽量低调些。 “我知道，都听您说话。”许大茂点点头道。 “于莉，招工人的这些事就交给你了，我们目前就要个五百人好了。”何雨柱说道。 “好，您就放心吧，这方面我还是有些经验，之前看过别人怎么做。”于莉点点头道。 “你怎么知道这些？”许大茂皱眉道。 “之前我去火车站接我那从太原过来的姑妈，就看到别人在火车站招工，现在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想要进城打工的人，五百人，很简单。”于莉道。 “晓娥，你负责原材料进货的事情，到时候这些都是后勤要管的。”何雨柱说道。 “嗯，我都听你的。”娄晓娥点点头说道。 何雨柱不需要担心销路的这些，以方便面的美味，到时候肯定会在四九城和整个北方市场都一炮而红，到时候再慢慢传回到南方的那边。 “这一个月的事情，我还有更多的要忙，要把生产线和机器给引进回来，大家务必要把自己手头的事情做好，我需要在经营许可执照下来后，第一时间就开工生产。” 何雨柱又说道。 现在处于改革开放刚开始时候，抓住了现在的时间，就是抓住赚钱机会。 只要一步快，就能比别人步步快。 第224章 招揽韩春明 又是一个月时间后，在何雨柱他们几个人热火朝天忙碌下，厂子里也开工了。 何雨柱一口气开了五条生产线，这完全是对未来内地市场看好，也是对方便面口味充满信心。 在生产线组装好的时候，工人们培训也完成了。 方便面制作不难，有机器流水线，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学会了。 选了一个不错的日子，食品厂就开始正式投入生产。 没有轰轰烈烈开业仪式和剪彩，工人们只是忙碌着，开始流水作业工作。 他们在生产的时候，许大茂就已经出去开拓市场推销。 按照何雨柱说的，第一步去的就是火车站附近那些小卖部。 这种方便面东西，在火车站这边卖着最合适不过了。 许大茂脑子灵活，还找了几个人直接带着方便面在火车上面卖，很快就销售一空了。 火车站这边很快就传出来有一种叫做方便面的东西可以在火车上用热水泡开就可以吃，味道还很好。 很多客人来询问，加上许大茂推销，很快，方便面就在这附近的小卖部都供不应求了。 “现在火车站那边跟我们预定了10万包，还有其他的小卖部最少也是要上万包方便面，我给他们尝过我们这些东西了。”许大茂说道。 “可惜，现在五条生产线加起来，一天就足够了，我们生产线是不是开的多了？”许大茂担心道。 方便面虽然放着在这里不会坏，但是开流水线，养着这么多工人们，都是要花钱。 “不，现在只是个刚开始而已，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把这十万包方便面给卖出去，到时候，他们肯定是要加大订单，你继续在四九城各处扩大生产。”何雨柱说道。 “就是，我觉得，咱们这方便面是真好吃，我现在每天吃一包，我还省了做饭，多方便。”于莉道。 “那也不能多吃，这口味还是很重，你也不嫌油腻。”何雨柱笑道。 “这不是图方便吗，不过，吃着的时候，味道确实是很好。”于莉不好意思道。 ……… 事情跟何雨柱预料差不多，经过许大茂在火车上不断“营销”后，火车站和周围那些小卖部，很快就找到他要追加订单了。 这次第二批订单足足有五十万包，以每包5毛钱进货价给他们，也有二十五万块钱了。 在何雨柱指点下，许大茂目标不仅是火车站，还是一些大学附近小卖部和大学里面小卖部，以及中小学附近，还有居民区那些小卖部那里。 “这就是那个熊猫牌红烧牛肉面吗，吃起来味道很不错。” “对，这味道就是好，真香。” “还有小鸡炖蘑菇口味，真不错。” “……” 很快，这些方便面就快速在四九城打开口碑了，但仅仅是四九城，都不能消耗和满足他们现在的市场占有率。 许大茂继续出发去津门和保城那边去开阔市场，他还是在火车上把之前那些给照猫画虎，又对那些小卖部用起手段，让自己手下的市场专员去那些小卖部问有没有方便面出售。 “你好，请问你这里有方便面吗？”伪装成工人的市场专员来到一家小卖部门口，问道。 “什么是方便面，这个事做什么？”小卖部老板问道。 他听说过炸酱面，油泼面，打卤面这些，就是没听说过什么叫做方便面，真是奇怪了。 “没有方便面就算了。”工人故作失望离开了这里。 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好几次，让小卖部老板都好奇，到底是什么叫做方便面。 许大茂这时候又让另外的人过去推销方便面，还给老板品尝过了。 只要吃过了他们厂方便面的老板，就没有不是当场下单。 就算是小卖部老板们一直在持续跟熊猫食品厂下订单，各地的市场依旧是供不应求。 “给我来三包红烧牛肉面。” “我要10包酸菜味道的。” “我要一箱红烧牛肉味道。” “我要10包香辣牛肉面。” “我要两箱红烧牛肉面。” “……” 可能是都知道小卖部有时候会缺货，所以这些人一个个都是铆足劲，直接来买好几包，或者是整箱整箱买。 这些情况在任何小卖部都是随处可见。 现在小卖部里面要是说卖最好的商品是什么，肯定是要说方便面。 眼看着现在方便面都售罄一空了，老板只好道：“不好意思了，我们店方便面没有了，大家可以明天再过来。” “我等等了一个小时，马上就到我了，怎么能说没有？” “我们明天更要早点儿了，不然还是买不上。” “都怪你，都说了要早点来。” “本来我们今天可以买得到，还是晚了一步了。” “老板，你看现在方便面这么好卖，您就不能多进货点吗？” “……” 众人一个个都愤愤不平的了，就算是再怎么样，买不到还是买不到。 ……… 不过是开了一个月厂子。 现在这五条生产线看着已经是不够用了。 许大茂出去以后，都不怎么需要说，就稍微用点儿销售端，加上那些小卖部老板品尝过方便面味道后，都会下单给他们厂子。 “柱子，刚才大茂来了消息说，又有三十万包订单，我们要不就让工人们全力开工，把这五条生产线的速度全部都给提上去了吧？”娄晓娥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就这么办吧，让他们尽量尽快加大生产吧。” “何大哥，你真是厉害，这短短的时间内，我们的生意就能做的这么大了，我真是想都不敢想，做生意还能这么顺利，我原本以为我们还要经过一番打拼周折。”于莉佩服不已道。 “我们可是提前就做足了准备，方便面不是我一时兴起，而是我考虑很久了，才决定做这个，尤其是这个生产线，花了不少心思。”何雨柱说道。 “反正咱们现在是做得没错了，照这么个情况下去，咱们以后就等着数钱好了。”于莉兴奋道，她管着财务这一块，看着每天这些进账，都觉得就跟做梦一样。 厂子里在走上了正轨后，何雨柱也买了几辆小汽车，现在出去谈生意也很看重这个，反正迟早也是要买。 “有破烂的卖，有破烂的卖……” 韩春明正骑着三轮车在大街上吆喝喊着。 “滴……滴……滴……” 听到身后的车子一直在摁着喇叭，韩春明回头一看居然是何雨柱。 “何大哥，这……这……这车是谁的？”韩春明吃惊道。 “我的，我办了个厂子，你听说了吧？你把这收破烂工作给撂了吧，跟我去干吧。”何雨柱又说道。 “何大哥，真的吗，你是说真的？”韩春明不可置信道。 “我怎么会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上面不是都已经改革开放了吗？我这厂子里现在是缺人时候呢，你要不要过来跟我一起做？每个月工资三千块。”何雨柱说道。 “三千块？”韩春明不可置信道。 “对，三千怎么样，能不能过来，以后工资只会涨，还会越来越多还有奖金。”何雨柱说道。 “我当然要来，我肯定是要来。”韩春明兴奋不已道，这么好的工作没给这么高的工资，自己还能去哪里找？ “那好，走，我带你去雪茹丝绸布匹庄去做两身衣服，以后出门去谈生意肯定是不能就这么出去吧？”何雨柱说道。 “别介，何大哥，我今天还要去我现在这公司去辞职，明儿个，我过去找你。”韩春明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好，那你明天八点的时候过来找我，不过，这件事，你暂时不要告诉苏萌，暂时不说吧。” “我现在跟她已经不说话了。”韩春明叹气道。 “好了，你以后跟着我好好干，争取混出个人样来，到时候再给她好好看。”何雨柱说道。 跟韩春明说好以后，何雨柱就回家了，他以前就发现这是个不可多得人才。 之前之所以放韩春明去食品厂，也是想让他多历练历练。 刚回来时候，何雨柱就听说韩春明情况，是被举报偷厂子里面包，其实那面包是李成涛和蔡晓丽帮他偷得，那面包一个是给了苏萌，一个是给了他老娘。 举报韩春明的人就是跟他一个院子里住着的程建军了，两个人都喜欢苏萌。 韩春明倒是不记恨程建军，这工作本来就是程家帮忙找，现在算是还给他们家。 只是，韩春明档案上留下偷东西这个，到那里找工作都不好找，最后在破烂侯帮助下，来了收废品公司这。 这些都是何雨柱听何晓说的，现在何晓在燕大是到了大二，学习课程比较紧张，周末都没怎么回来。 何雨柱也问过自己儿子有没有喜欢的姑娘，何晓倒是很干脆承认了，喜欢佟晓梅，只不过两个人现在还没谈对象。 们现在学习任务都很繁忙，要谈也只能是等到大三谈。 ……… 次日，早上八点的时候，韩春明准时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现在何家已经搬到大前门下这边四合院里面。 “于莉，大茂，春明就交给你们了，你们要怎么用，我不管，反正有什么脏活累活，尽管交给他，我这三千块工资不能浪费对不对？”何雨柱笑道。 “柱子哥，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肯定是有什么事情都使唤年轻人。”许大茂笑道。 “我说呢，三千块钱工资这么多。”韩春明笑道，他现在只想着赚钱，没想那么多。 “走吧，你现在跟着我，我们现在要去津门一趟，跟着厂子里师傅们去送货，要维护好这些小卖部经销商们。”许大茂说道。 于莉也跟着他一起离开了，都是要去厂子里上班。 “这车，还真是不错，你们到底买了几辆车？”韩春明看着这小汽车，好奇道，何雨柱开着小汽车也就算了，许大茂居然也开上。 “那是，这都是厂子里名下车子，等你也去跑业务，自然也会给你配车，放心吧。”许大茂又说道。 ……… 转眼间，又是半年的时间过去了。 从改革开放以后，南方的春风自然也会吹到四九城这皇城根下，就算在南方试点，四九城作为皇城根，自然也是要有所动静。 越来越多个体户和摆摊那些都像是雨后春笋一样密密麻麻冒出来。 熊猫牌食品厂现在不但有畅销的方便面，还有熊猫牛奶，熊猫饼干还包括了威化饼干和曲奇饼干以及熊猫糖果和熊猫果汁，果汁还分为各种口味。 就连熊猫牌绿茶饮料，红茶饮料等等这些都被研究出来了。 何雨柱现在已经有足够精力可以发展其他业务，资金他向来是不缺，要不是房地产市场现在还没有明确，他都想拿地开发了。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请进。”何雨柱说道。 “何总。”韩春明进来，嬉皮笑脸道。 “这里又不是有外人在，你还是叫何大哥吧。”何雨柱说道。 “何大哥，有两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韩春明说道。 “说吧，怎么了？”何雨柱问道。 “我明天要请假一天，陪着我师傅关老爷子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韩春明直接道。 “老爷子怎么了，生病了？那里不舒服？”何雨柱关心道。 韩春明摇摇头，“不是，老爷子很好，只是上了年纪，例行检查而已。” “好，我正好要去找老爷子说些事，咱们到时候一起去。”何雨柱说道。 “您是不是知道小懒猫从国外回来了？想让她也来跟着咱们做生意？”韩春明一下子就知道何雨柱要做什么了。 “还是你懂我，人才就不要浪费了。”何雨柱笑道。 “那你想让她来咱们厂子里负责什么工作？”韩春明问道。 “我到时候打算开几个酒楼，让她来负责管理。”何雨柱说道。 “酒楼，吃饭的饭馆儿？那确实是不错，您那么好手艺，听说您以前是在丰泽园干，那些师兄弟还有他们的徒子徒孙，都可以到您饭馆来上班。” 韩春明一下子就想到他为什么这么做。 第225章 韩春明借钱给苏家 “没错，我是这么想的了，我已经联系好厨子了，地方，这些天，我已经让你大茂哥去找着了，剩下就等着找个经理来看着。”何雨柱点点头道。 关老爷子的孙女关小关前两个月从国外回来了，何雨柱发现她是难得人才，自然是不能放过。 “这第二件事就是，我二姐，她那个厂子里下岗了，您看能不能在我们厂子里给她找个事情做？”韩春明问道，他有些不好意思，到底这是要走后门。 “没事，你就让她过来吧，不过，你知道，咱们这里可唯才是举，她要是有能力，我肯定不能浪费人才，要是没能力，那么就只能去流水线当工人。”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对于韩春明二姐也听说过，倒是个厚道人。 他了解过韩春明家里人，也就还有这个二姐还能用，其他人都差点意思。 “谢谢何大哥，我知道，您放心，她只要有个工作就好。”韩春明感激不已道。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去忙，不打扰您工作。”韩春明又说道。 “去忙吧。”何雨柱点点头。 ……… 下班后，何雨柱买了一些烟酒，来到了他师傅家里。 秦志新现在已经是白发苍苍的年纪了，但身体依旧是很硬朗，周素梅也依旧是精神矍铄。 “柱子，你来了，来就来，每次还带着这么多东西，家里之前那些都还没吃完。”周素梅说道。 “那就留着慢慢吃，您小孙子来了，可以吃，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何雨柱笑道。 “我们能有什么需要，现在这日子很不错，可惜，我这心里就是不知道我那小女儿芳菲，现在在港城那边怎么样。”秦志新担心道。 “放心吧，肯定是好着呢。”何雨柱说道。 “她工作是不需要担心，就是她这个人事情，老大不小年纪还自己一个人。”秦志新叹气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相信她以后肯定能遇到合适那个人，再说，有我跟师兄在，肯定会护着她。”何雨柱又说道。 “你们，都是你们把她给惯着，看看，现在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也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何晓马上这都要结婚了吧。”秦志新说起女儿来，一直在叹气。 “好了，不说了，这些柱子都听得耳朵出茧子，大家之前不是没帮芳菲介绍，她自己看不上别人，再说，有柱子和老大在，真能让你女儿怎么着吗？”周素梅赶忙道。 “我是觉得她都老大不小了，也没个孩子，我这心里不放心，我宁可她现在是带着孩子离婚，也好过现在这样子，柱子和老大也有自己家庭要照顾。”秦志新说道。 “爸，妈，柱子，你也过来了。”秦力忠这时候也从外面回来了，是骑着一辆自行车。 他还是在轧钢厂工作，之前厂子里给他分房子，他就带着媳妇和孩子搬过去。 何雨柱从港城刚回来，就已经在轧钢厂辞职，不担任轧钢厂副厂长了。 现在厂子里效益已经越发不好，因为越来越多的其他工厂冒出来，加上改革开放后，能获取钢材源头不再被这些国营大厂垄断。 厂子里有些技术和资源跟不上，也难免面临没落。 “大师兄，之前跟你说的让你把轧钢厂工作辞职，你考虑怎么样了？”何雨柱问道。 “之前咱们不是说好了，我今天给你答复吗，没问题，我还是跟着你干。”秦力忠点点头道。 “不过，你真的要一下子开4个酒楼吗，我们不如先开一个试试水，要是生意好的话，我们再多开，慢慢来，我知道你现在是大老板，不缺钱，咱们也不能这么花吧？” 秦力忠犹豫道。 “放心吧，只需要你来管着炒菜做菜事情就好，酒楼管理已经有人选，你不需要担心这些，只需要把咱们之前一些人品好，手艺好的师兄弟们都给我叫过来就好。” “他们有什么厉害的徒子徒孙，只要人品好，手艺好，我这里依旧有位置。”何雨柱说道。 “看来，你还想开更多的酒楼，要是都按照你说这样，四个酒楼可不能搁下这么多人。”秦力忠笑着道。 “那是，四个酒楼现在只是起步而已，未来我们肯定还要开更多酒楼。”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咱们食堂这些人呢，我可以带一些过去吗？”秦力忠问道。 “当然可以了，后厨打杂这些也是要不少人。”何雨柱又说道。 “明天上班就跟他们说这个事情，我就也顺便辞职。”秦力忠说道。 “这四个酒楼的名字，我已经找人说好了，茶飘香，酒罢去，聚朋友，再回楼，地方已经找好了，服务员招工也已经启动，等装修以后就可以开业。”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这是去找关老爷子问名字。 当时关老爷子拿出四个珐琅彩小碗，上面就是这几个名字。 “这几个名字，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听着就很不错，你定，肯定不会差。”秦力忠笑道。 何雨柱跟秦力忠又在这里陪着秦志新和周素梅吃了一顿饭。 吃完饭以后，何雨柱就回家了。 “给，你看看，雪茹姐那边的请帖，她那里酒楼开业了，请我们三天后过去。”娄晓娥说道。 何雨柱老早就知道这个事，酒楼还是他拿了资金给陈雪茹开。 甚至是厨师那些，也是他给推荐人，让陈雪茹去联系，比如说，南易，现在就在那边。 “没想到，这又开了酒楼。”何雨柱故作惊讶道。 “这是什么话，酒楼就只能我们开，别人不能开吗？”娄晓娥笑道。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好了，三天后，我们就去看看她那大酒楼开业，到时候也学习学习。”何雨柱笑着道。 “她要是知道咱们开这么多个酒楼估计才要生气吧？”娄晓娥担心道。 “你看你这话说的，酒楼就只能别人开，我们不能开吗？”何雨柱呛回去她这些话。 “我可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觉得这……”娄晓娥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放心，她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何雨柱说道。 他要开酒楼事情，陈雪茹甚至比娄晓娥之前还更提前知道，要生气，已经气完了。 反正酒楼要是真赔本，也还是何雨柱的钱，陈雪茹也没损失，没有生气必要。 何雨柱既然让她开酒楼，也肯定是想让她赚钱。 次日，一大早。 关老爷子家门口。 老爷子被韩春明搀扶着从院子里出来，看着门口停放着摩托车，关老爷子瞥了眼，“要想死得快，就骑一脚踹，你想让你师傅早些离开人间？” “师傅，这话可不敢说，您是九门提督自然是有专车。”韩春明笑着道。 “哪呢？”关老爷子问道。 “您看。”韩春明指着胡同路口那开着过来小汽车。 韩春明现在自然也是配上车了，不过，今天何雨柱开着车，他就不开了，不然两个车多麻烦，他就省事些骑摩托。 他平时都是用摩托上下车，车子只有在平时公司跑业务时候开出去。 “不错，这可是皇冠。”关老爷子笑着道。 “那是，这个是何大哥特地为了接您开过来，平时他都是谈业务才开车。”韩春明笑道。 “看来，他也是想要跟我谈业务。”关老爷子笑道。 正当这两个人说着的时候，何雨柱已经把车子停着在关老爷子面前，“老爷子，上车吧。” “师傅，来，慢点儿，稳当着。”韩春明打开车门，说道。 关老爷子上车后，何雨柱开着车送他来到协和医院这里，经过医生检查后，老爷子身体很不错。 “放心，您看看，医生都说您很好。”何雨柱说道。 “我平时总是想着要馋酒，最近都不怎么馋酒了，这肯定是病了。”关老爷子说道。 “师傅，好了不馋酒，咱们以后就不喝酒，我不给你拿这个就是。”韩春明笑道。 “你敢，好小子，好嘛，一个月才让你买这么一次酒，你还不想买了。”关老爷子哼了声道。 “春明，我刚才看到苏萌和她爸妈了，你要不要去看一下？”何雨柱问道。 说着，何雨柱眼神示意韩春明，就在前面那心电图室里面。 “何大哥，麻烦你给我师傅送回去，我要去看一下。”韩春明又说道，他想去好好看看苏萌他们为什么来医院。 “老爷子，走吧，我送你，你这小徒弟惦记着他岳父岳母，你这个师傅，他不要你喽。”何雨柱笑道。 “我还不稀罕。”关老爷子说道，说着就往前走。 何雨柱带着关老爷子开车回去。 路上，何雨柱说道：“老爷子，我听说您孙女小懒猫从国外回来了，找着工作没，不如来我这，怎么样？” “你现在买卖可不小。”关老爷子说道。 “还好吧，不算是什么而已。”何雨柱笑道，这些业务现在在别人看来确实已经是很厉害，但在他自己看来，还是刚起步。 尤其是对比起港城那边来说，更是洒洒水而已。 “你让小懒猫去你们公司的话，打算让她做什么？”关老爷子问道。 “我打算开四个酒楼，之前不是跟您说过吗，还请您给取了名字，我现在要把这几个酒楼开起来了，位置都已经找好，厨师也找好，服务员在培训中。” “现在万事俱备就差个经理了。”何雨柱说道。 “茶飘香，酒罢去，聚朋友，再回楼？”关老爷子问道。 “对，没错，是这几个名字。”何雨柱点点头道。 “好，没回头，明儿个我就让她去你这上班。”关老爷子说道。 “谢谢，我这又得了个人才。”何雨柱笑道。 把关老爷子送回去以后，何雨柱就回到食品厂这边上班。 韩春明也知道苏萌家里是什么情况了，是苏父心脏不好，要做个手术，手术费要三万块钱。 苏萌和苏母回家去筹钱。 “咱们家那里有这么多钱，就算是把家里东西都卖完，也没有这么多钱。”苏母叹气道。 现在苏萌还在上大二，家里确实是没有这么多钱。 苏奶奶从屋子里出来，把一些东西放着在桌子上，“这些都是我压箱底东西，你们都拿去卖了就是。” “妈，这也没多少钱，还是凑不够，您自己留着吧。”苏母道。 “其实……我还是有一个办法……就是……”苏萌犹豫着道。 “怎么了？要是有办法赶紧说，你爸可还在医院等着。”苏奶奶着急道。 “咱们家这些亲戚朋友，何家不是很有钱吗，我听说他们现在开着大厂子，都开上皇冠汽车了，还有韩春明，现在跟着他家做生意，现在都骑着摩托车。”苏萌道。 “可是……这让我们怎么好意思，我们跟何家那边没什么来往，春明又给我们交了住院押金。”苏母为难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现在这可是要救命时候。”苏奶奶说道。 “但是，我跟韩春明都好久没说话了。”苏萌犹豫道。 “笃笃笃……” “谁啊？” “我，春明，方便进来吗？”门外的声音说道。 “进来吧。”苏母道。 韩春明这才打开门进到屋子里，把一个袋子放着在桌子上，“这里是叔叔手术费，三万块，在这，要是还不够，还需要花钱，你们就跟我说。” 在知道苏父手术费要多少，他马上就去银行里取钱，他现在在食品厂工资奖金不少，三万块对他来说不算是什么。 他现在做得好，每个月奖金可能都不止三万。 当然，他平时做事也很拼搏。 就算是他现在没有足够的钱，只要他开口，何雨柱一定会给他。 “你怎么有这么多钱？”苏萌吃惊道，她觉得韩春明是有钱，就算是有三万块钱，也不能一下子就把钱给拿出来。 “都是我自己跟着何大哥赚的，这些钱，你们不着急还，等个十年八年再给我也可以，没事，我还有事情，告辞。”韩春明说道。 说着，韩春明就走出了苏家。 “跟着何大哥赚的，何雨柱有这么厉害吗，能赚这么多钱吗？”苏萌有些咂舌道。 苏萌这几年都是在学校多，没怎么回家，更没跟韩春明说过话，对于韩春明了解都是从父母和院子里人嘴里听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半年前就不收破烂了，说是去跟着何老板做生意，现在何老板生意做的也很大，那些小卖部零食都是他们家多，听说最近还要开酒楼。”苏母道。 第226章 四个酒楼交给关小关 “对，就是那个熊猫牌那些零食，饮料，听说都是何老板厂子里出来东西，你想想，方便面刚出来那会儿，我们想买都买不到。”苏奶奶说道。 “那我下次见到他，肯定要问问他，这些生意都是怎么做的，怎么能赚这么多钱。”苏萌好奇说道。 “你都跟他多久没说话了。”苏母道。 “现在这不是说了吗，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还真能一辈子不说话吗？”苏萌道。 “萌萌，奶奶觉得你跟春明不合适，不管是从你们俩知识身份背景，都非常不合适。”苏奶奶说道。 “好了，我自己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你就别说这么多了，我和我妈赶紧去医院把手术费给交了吧。”苏萌不想听这些话。 “对，没错，现在咱们有钱了，是要赶紧去吧手术费给交了。”苏母点点头说道。 韩春明拿钱去苏家的事情，被程建军刚好看到了。 他知道苏家最近的事情，肯定是在为苏父医药费烦着，韩春明手里拿着的肯定是钱，还是不少钱呢。 “韩春明有这么多钱吗？肯定是不知道去哪找人借钱。”程建军心里想着，他也听说了韩春明在跟何雨柱做生意，但他不觉得能赚这么多钱。 ……… 次日，下午的时候，程建军特地在韩家大哥韩春松下班路上这等着。 看着韩春松推着自行车从厂子里出来，程建军故作偶遇打招呼道：“韩大哥，好久不见了。” “卑鄙的玩意儿。”韩春松板着个脸，不理会程建军，骑着自行车往着家里走。 程建军当时举报韩春明，让他被厂子里开除，档案上还留下污点后，韩家人在院子里就不跟程家来往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怎么就卑鄙了？”程建军不满道。 “你做过的事情，你心里有数。”韩春松不屑道。 “韩大哥，你别误会我，我过来，就是想恭喜你，春明现在不照样混出来了吗，出手就是好几万块钱，大老板。”程建军说道。 “你几个意思？”韩春松问道。 “您还不知道，我以为您知道，苏萌爸不是要做手术吗，手术费好几万块钱，韩春明直接就帮忙给了。”程建军说道。 韩春松听到这话后，顾不得理会程建军，骑着车，往着另一个方向回去。 程建军见状，嘴角扬起一抹阴鸷的笑。 韩春松很快就把这事告诉了大姐韩春雪，二哥韩春松，二姐韩春燕，几个人一起来到了老母亲家里，等着韩春明下班，好好问问他，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韩春明还没回来，上面哥哥姐姐坐着在这里等着他。 “你们说，小五子怎么会有这么多钱？”韩春雪说道。 “还能从哪里来，肯定是跟何老板借钱了。”韩春松生气道。 “真是，咱们家小五子从小就这样，就算自己不吃不喝都要给人两肋插刀，三年困难时期，咱们家都没有吃的了，小五子愣是从咱们自己家偷东西都要给别人吃。” 韩春生哼了声道。 “好几万块钱，要是他还不上的话，这钱还不是摊到咱们头上。”韩春雪着急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你们看，何老板做那么大生意，是个厚道人，小五子跟着他做生意，肯定不会亏待了，这几万块钱说不定真是他自己的钱。”韩春燕说道。 “妈，春明现在每个月给您多少钱？”韩春雪问道。 “三百。”韩母道。 “春明现在每个月工资多少钱？”韩春雪诧异道。 “不知道，他没说，反正，他每个月是给我三百块，还说要是不够的话，就去管他要。”韩母道。 “这么多，那他工资到底是有多少钱？”韩春雪诧异道，自己每个月现在还不到一百块钱工资，小五子给她老娘每个月就三百了。 其实，韩春明本来是想给个五百块他妈，但是又想到现在江湖人心险恶，还是不让老人家手里攥太多钱好，有需要自己再给就是。 “想不到小五子现在是真的有些钱了。”韩春雪羡慕道。 “是啊，这几万块钱说不定他真能拿出来。”韩春生说道。 原本还想着对韩春明兴师问罪的一家子兄弟姐妹们，现在都等着韩春明回来问问他，怎么发财赚这么多了。 ……… 到了晚上天黑的时候，韩春明才从外面回来。 看到自己几个兄弟姐妹都在这，韩春明有些奇怪，笑道：“哟，今儿个是什么好日子，大家怎么都回来了？” “小五子，老实交代吧，你是不是借给苏家好几万块钱？”韩春松问道。 “你们是怎么知道？”韩春明问道。 “这个你不用管，你就告诉我们，这个钱是不是你自己的，还是你去找别人借钱？”韩春松又问道。 “我自己的钱，放心吧。”韩春明笑道。 “小五子，你现在有出息了，真是出息了。”韩春生笑着道。 “妈跟我们说你现在每个月都给她三百块钱了，那你每个月工字赚多少钱？”韩春生迫不及待追问道。 韩春明没说话，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千？”韩春生惊诧道。 “三千，这只是基础工资而已，我拿最多的还是奖金和提成，每个月到手就能有三万了。”韩春明笑道。 既然要跟家里说这些事，不如就都说清楚好了。 “你们食品厂这么赚钱吗，每个月给你开这么高工资，这个钱，我就跟做梦一样，小五子，你真是有出息。”韩春雪兴奋道。 “那当然，现在小卖部里面卖着那些，不都是我们食品厂东西，未来我们还打算继续要把食品厂产品扩展到南方去，这样到时候能赚更多钱。” 韩春明笑道，他没告诉自己兄弟姐妹们，何雨柱说了，等完成南方的渠道扩展，就让自己在食品厂也占一些干股，每年能得到一些分红，是要值不少钱。 这点是让韩春明充满干劲，打算明年的时候要大干一场才对，到时候销售额越多，自己未来分红提成也会越多。 “那你现在在你们公司里担任什么岗位，怎么给你这么多工资？”韩春松诧异道。 “市场部，副总。”韩春明说道。 “春明，你看你现在都当上副总，我们居然还不知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们？”韩春燕说道。 “这不是之前都在忙着工作吗？”韩春明笑道。 “小五子，现在你都是副总了，你看，能不能给我调动工作道你们公司去，我要求也不高，只要是个领导岗位就好。”韩春生把手搭着在韩春明肩上，套近乎说道。 韩春生这话一出口，家里其他人都眼前一亮了，期待的看着韩春明。 “二哥，你是在抬举我了，我这个副总也是给人打工，你要是想来我们这当个工人的话，我自然是欢迎你，但领导岗位，那就要跟我们何老板说了。”韩春明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其他四个人脸色立刻就不高兴了。 “小五子既然是给别人打工，肯定是不能够给别人做主。”韩母又说道。 “妈，我们都知道，小五子到底是给人打工，也要看老板意思。”韩春燕说道。 “好了，没什么事情，我们就回去了，我家那口子还在等我回去做饭。”韩春雪说道，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韩春松和韩春生也站起来离开，韩春燕看着也要走。 “妈，那我们就先回去了。”韩春燕说道。 “我送送你们。”韩春明说道。 到了院子外面，韩春雪，韩春松，韩春生他们三个人已经离开后，韩春明把韩春燕给叫住。 “干嘛呢？”韩春燕问道。 “二姐，其实你今天不跟他们一起回来找我，我也是要找你找你，我今天跟我们老板说了，我让你来我们厂子里上班。”韩春明说道。 “真的吗？”韩春燕兴奋不已道。 “当然，嘘，小声些，只有你。”韩春明说道。 “小时候，二姐没白疼你，以前借的钱都不用还了。”韩春燕高兴不已道，兴奋的揉了下韩春明的脸颊。 “这事，你可要保密。”韩春明又说道。 “当然了，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们。”韩春燕笑道。 “你回去等着吧，明儿个七点半在你们家门口等着，我去接你一起去上班。”韩春明说道。 “好。”韩春燕点点头，就高高兴兴回去。 关老爷子答应让孙女关小关来跟何雨柱做事以后，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厂子里报道了。 “何大哥，你们这厂子可比我想的要大多了，不是那种小作坊地方。”关小关点点头道。 来到办公室以后，关小关也不客气，就自己在沙发上坐着了。 “跟你在国外看着的那些怎么样？”何雨柱问道，还给关小关倒了水。 “咱国内现在不是改革开放起步阶段吗，当然是比不上国外，当然，这只是暂时。”关小关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没错，但是要不了多长时间，国内经济也能起飞，要不了多久，就能赶上国外那些了。” “何大哥，我爷爷说你要开四个酒楼还要让我管理，是不是这么回事？”关小关问道。 “没错，这也不过是给你练练手，我对你可是有很大期望。”何雨柱点点头道，关小关的能力要是好好培养的话，未来可是能有大用。 “您真是高看我。”关小关说道。 “怎么，你觉得自己是没有这个能力？”何雨柱问道。 “当然有，肯定有。”关小关说道。 “走，我现在带你去那几个地方看看，接下来，那些事情都转移到你手里了。”何雨柱说道。 说着，何雨柱又带着关小关去开车过去。 “这，皇冠小汽车，你的车？”关小关说道。 “你把四个酒楼的事情上手了，自然也会给你配车，你放心。”何雨柱说道。 “真的吗？”关小关兴奋道。 “当然了，前提是，你要把这四个酒楼做出一些成绩来，不然的话我们这也是不养着闲人。”何雨柱说道。 “放心吧，这四个酒楼交给我，没问题。”关小关说道。 何雨柱又是开着车带着关小关在四个酒楼到处都看了看，装修还需要一些时间。 “酒楼服务员现在已经在培训了，后厨的那里，我已经请了我师兄带着过来，都是以前丰泽园那些师兄弟们和他们徒子徒孙，手艺和人品肯定都是没问题。”何雨柱说道。 “那就更好了。”关小关现在更加信心满满了。 “你忙吧，这边还有事情我就先去忙。”何雨柱说道。 “等会，何大哥，你就不说说每个月给我开多少工资吗？”关小关叫住他。 “六千，还有奖金呢，之后你要是做得好，我肯定还要给你提工资。”何雨柱说道。 听到这个数目工资，关小关心里非常满意，现在这年代很多人工资还不到一百块钱，八千可以说是一个非常高价格。 “那我就忙了，这里就交给你。”何雨柱说道。 ……… 晚上。 何雨柱忙完了以后，来到小酒馆这里喝酒。 现在小酒馆已经是重新属于徐慧珍了，但是生意却不如以前好，也不如以前热闹，不是她经营不好，而是跟不上时代发展。 以前，大家娱乐匮乏，只能来小酒馆这里喝点酒，东家长西家短，聊几句。 但是现在那些收音机和电视机已经走进了更多人家，来小酒馆喝酒的人自然也就没那么多了。 今儿个晚上，小酒馆只有牛爷一个人在这里。 “牛爷，怎么自己在这喝酒？”何雨柱问道。 “何老板，你来得正好，来，跟我好好喝两杯。”牛爷道。 “当然。”何雨柱点点头，去柜台这里要了二两酒和一份脆肚儿，就跟牛爷坐着在这里闲聊。 “雪茹要开个酒楼的事情，你知道了吗？”牛爷道。 何雨柱点点头，“当然知道了，陈老板可是给我们家送了请帖。” 时间就是明天的时候，不过，陈雪茹没打算对外营业，只是想着晚上的时候，请亲戚朋友们过来吃一顿饭热闹热闹而已。 而就在这时候，娄晓娥跟陈雪茹同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