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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页

    至于匈奴在突厥-蒙古种各民族中的语言位置,一些作者,如白鸟库吉倾向于把他们归入蒙古种人。相反,伯希和从汉文译本所提供的反覆核对的几次巧合中,认为全面来看,这些匈奴人应该属于突厥种,特别是他们的政治领导人。


    第一篇 第一章(7)


    更新时间:2005-7-23 10:29:00


    字数:1646


    7.匈奴艺术


    据考古学的研究,蒙古和鄂尔多斯地区的匈奴艺术似乎与斯基泰艺术一样的悠久。1933年,瑞典考古学家t.j.阿恩认为,滦平和宣化的鄂尔多斯青铜器可以追溯到公元前第3世纪初期,甚至可以追溯到公元前第4世纪后半期。1935年,日本考古学家梅原末治认为,鄂尔多斯艺术对名为“战国时期艺术”的中国风格产生了很深的影响,战国艺术至少是从公元前第5世纪开始繁荣的。梅原末治认为,鄂尔多斯的第一批青铜器始于这一时期。最近,瑞典汉学家卡尔格林把战国艺术风格更往前推到公元前650年,由此证明鄂尔多斯艺术形式的草原艺术当时也已经存在了,后来,它给被称为“中周时期”的中国装饰艺术风格带来了变化。考古学家们一致同意:鄂尔多斯艺术的影响是引起古代中国青铜器从“中周式”向“战国式”变化的因素之一,这一因素是同社会内部演变的规律相合的,并且明显地如这些规律那样是在同一方面起作用的。


    匈奴古物的主要遗址分布在从贝加尔湖到河北、山西和陕西的边境地区内。现列举如下:(1)在北方,外贝加尔省的赤塔墓地,据麦哈特确定,属于公元前第3至第2世纪,同时在蒙古高原恰克图北,特罗伊茨科沙夫斯克附近的德瑞斯特斯克墓地,发现了西伯利亚饰片和中国汉代钱币,是公元前118年以后发行的。(2)在外蒙古,库仑附近的诺恩乌拉,科兹洛夫使团在此发现了一位匈奴王子的坟墓,墓中有表现草原艺术的青铜器和以同样风格(格立芬正与一只麋搏斗,以猫为图腾的氏族中的一个成员正在捕捉一头氂牛)装饰的、华丽的毛织品,每一主题都是以最好的萨尔马特-阿尔泰的风格进行处理的,还有一块希腊织布上描绘着一个上唇留着鬍鬚的男人,其鬍鬚长度是人体长度的四分之三,无疑是辛梅里安时期博斯普鲁斯的某位艺术家的作品。以上所有古物的年代根据其中公元2年制成的一件中国漆器得以确定。离该匈奴王子墓不远,即鄂尔浑河岸上的杜尔伯斤和伊勒克-埃里克发现的壁画可能属于同一个墓葬群,但它们的年代未能确定,尽管画中鹿的优美姿态似乎又反映出萨尔马特-阿尔泰的影响。(3)在鄂尔多斯,即今绥远、察哈尔和热河三省的残余地区,在许多遗址上都发现了鄂尔多斯青铜器,特别是在热河附近的滦平,多伦西部和张家口北部的哈屯森和贺壠·欧沙,在张家口以南、通往北京途中的宣化,绥远附近的归化城,在陕北和鄂尔多斯边境上的榆林。我们注意到,在宣化所发现的一些古物的年代可以根据其中的一枚中国“刀币”确定,刀币上刻有“□”的字样,是战国时期于公元前480-250年间在中国通用的一种钱币。


    总的说来,尽管相当大比例的鄂尔多斯青铜器,即是说内蒙古的匈奴人的青铜器,是与中国的战国时期(公元前5-3世纪)同时代的,然而,在整个汉朝时期(从公元前第2世纪初到公元后第3世纪初),同一艺术继续在内、外蒙古繁荣,这一点已经由下列发现所证实:诺恩乌拉註明年代的部分古物;在鄂尔多斯存在着刻有多头兽图案的大量的青铜饰片,这些饰片可以较准确地断定是属于这一时期;最后是在收藏品中(即塞努斯奇博物馆的收藏,考弗尔德收藏品和卢收藏品),有汉朝艺术家们明显地仿照鄂尔多斯原物复制的、具有匈奴题材的中国青铜钩。在下一个时期,即在中国被称为“六朝”(公元4-5世纪)时期,在某些不断增加的大量动物题材装饰的青铜钩上,鄂尔多斯艺术的影响并未减少,动物形体都是弯曲、互相缠绕在一起的。在同一时期内,同样的草原艺术可以在大入侵时的欧洲的扣子、饰片和马的座架上辨别出来。此外,阿恩提到了直到9世纪仍保留着原草原动物艺术风格特徵的西西伯利亚青铜器。同样的艺术也许一直在成吉思汗时期的汪古部(ongut)中继续着,在聂思脱里安教所用的小青铜器,即十字架、鸽子、圣灵等物上仍保持着这种艺术,在鄂尔多斯及其毗邻地区的泥土中出土了大量这种青铜器。此外,纯鄂尔多斯式饰片在西夏国中期(公元11-12世纪)还在制造,除非引起沙尔莫尼注意的西夏文字是当时重新刻上去的,或者,除非这些饰片是不作通用的西夏的仿制品。


    第一篇 第一章(8)


    更新时间:2005-7-23 10:29:00


    字数:1700


    8.匈奴的首次出击和月氏的迁徙


    大约在公元前177或176年,冒顿第一次给甘肃西部的月氏人带来了灾难,他声称已经征服了月氏。冒顿之子,继承者老上单于(约公元前174-161年在位)后来结束了月氏的威胁,用月氏王的头盖骨做了饮器,把月氏人驱逐出甘肃,迫使他们向西迁徙,由此产生了发端于亚洲高原的有史记载的第一次各民族大迁徙。


    月氏一名(至少是以这种形式)仅以它的汉文译音而流传下来。然而,许多东方学专家长期倾向于把月氏人与吐火罗人(他们于公元前2世纪从突厥斯坦迁往巴克特里亚,希腊历史学家们从这次迁徙中了解了他们)以及与希腊历史学家们称呼的印度-塞人等同起来。按此分类,吐火罗人与印度-塞人是一个民族在两个时期内採用的两种称呼,人们认为这个民族与斯基泰人有姻亲关系,或者说它属于印欧种人,这一确认主要基于以下事实,即:在今甘肃西部的中国境内——按中国史家们的记载,该地区在公元前第2世纪初期已经是月氏人的地盘——地理学家托勒密最迟在公元后2世纪提到了一支塔沟里人(thagouri)、一座塔沟里峰和一个塔沟拉城镇。此外,斯特拉波提到在从希腊人手中夺取巴克特里亚的诸族中有吐火罗人(tokharoi),正好是这时候,中国史家们表明月氏人到达了其迁徙终点大夏,也就是巴克特里亚的边境。两种发展进程如此一致,似乎形成了强有力的论据,支持那些把中国编年史上的月氏人看成是希腊史家笔下的“吐火罗”、梵文抄本中的“tukhara”和以后罗马时期的“印度-塞人”的历史学家们。此外,迟至公元第5和第8世纪,塔里木北缘绿洲上的居民仍说印欧语,塔里木北缘如果不是月氏人早些时候的地盘的话(因为这些月氏人被证明是甘肃的土着居民),那么,当时其中部分地盘至少是属于在吐鲁番、焉耆和库车的、与月氏人或多或少有些亲属关系的部落。直到最近,语言学者们还称这些印欧语为吐火罗语,尽管今天他们满足于将这些语言标明为库车语、焉耆语等等。然而,在历史黎明的时期,印欧语部落向远东前进了很大一段路是有可能的。这一假设使人们易于接受,因为西西伯利亚、也许甚至是米努辛斯克地区,似乎在公元纪年以前,已经有与斯基泰-萨尔马特人有亲属关系的各族居住,以及费尔干纳和喀什噶尔-带的天山南北两麓在阿赫门尼德时期就有说东伊朗语的塞人居住。因此,今突厥斯坦的大部分地区就该是布满了印欧种人,喀什噶尔附近的那些印欧种人属东伊朗人,在酒泉的、库车的印欧种人属吐火罗人。月氏人相当于后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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